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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密诱】【1-16集】【全】作者: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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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暗香浮动月黄昏

    我本来想去逐一地解开女人的衣眼扣子,可琴书实在和我的身体贴得太紧了,
我只好努力弯下身子,去找裙子旁侧开的拉链,手忙脚乱地连摸了两下都没找到,
熊熊燃烧的欲火已经使得我颇为不耐烦了,于是,我粗鲁地一撩琴书薄薄的裙子,
紧接着,两手从侧面猛插进了女人的内裤里,将女人丰腻结实的臀肉抓了满手,
细细品味。

    早已经爆炸的肉棒让我感觉浑身火热、沸腾的血液,胀满太阳穴,整个人都
快要爆发了。我抱起女人就往客厅一侧的卧室面走去,边走边解开自己的腰带。

    进了卧室,把女人扔上床。

    我和琴书粗重地喘息着,在宽大的床铺上面翻滚着。我看到女人的眼睛里面
燃烧着疯狂的火焰,与此同时,也清晰地听到自己的灵魂在欲焰炙烤下发出浓重
的呻吟。

    当我们的身躯向交配中的大蛇一样厮磨扭缠在一起的时候,我更加感受到了
焚天炸地般的燃烧。风卷着火焰,发出排山倒海般的异啸燃烧声,我的灵魂似乎
也要化为灰烬。欲火炙烤着我们的躯体。我的血液就要被烧干了,整个胸腔里面
处处是炎炎烈火在焚烧,连吸进肺泡中的气体都是火焰的精魄。

    我们翻滚着,在翻滚中获得了灵魂的飞升。我的手触摸到女人隆起的乳房和
鼓突突的小腹,忽然产生出一种触电般的快乐。于是,我的手分别隔着衣服压迫
着女人的嫩乳和濡湿的阴道肉唇,并想迫不及待钻进女人的体内,去获取真实润
滑肉道的压迫感。

    女人的手臂也灵蛇般钻进了我的衣服内,在我结实的肌肤上面磨擦,每一次
碰触之间就燃趄了更高的火浪。

    在这滚滚的情欲火海之中,我一手褪着自己的外裤内裤,另一只手把女人的
裙子撩在腰间,又去拽她的内裤,琴书激动地抬高身体配合着我,由着我把裙子、
内裤、乳罩等一件件往下脱,不过这身累赘的衣服,我只褪至一半,就再也等不
及了,—个虎扑就扑在了女人身上。

    女人双腿大张迎合着我,修长的大腿勾在我的背上,把一双洁白的大腿和女
人最神秘的处所,一起呈现在我的眼前,让我一下就找到了目标:那里早巳湿得
一塌糊涂,几乎变成了一片沼泽,我来不及欣赏女人那有如初春草原般的胴体,
便猛地扑倒在她的身上,急呼呼的肉棒像一头迷途的牛犊,在女人的沟壑中到处
乱冲乱撞,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归宿。

    女人于是好笑地暂停了快乐的喘息,用小手攥紧我粗大的火棒,像一个温柔
的牧女,牵引着龟头,领着它,一下子便来到女人那一处散发着温香的水塘外,
我用力向前耸动腰臀,粗大的肉棒「噗哧」一声,便毫不费力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巨大的充实感让女人浑身抖颤起来,她夹紧大腿,淫荡地挂在我的腰间,屋
子里回荡着她快活的浪叫声。女人本能地感到一阵羞涩,只是这羞涩仅仅维持了
半秒钟,就被肉棒猛烈的撞击击得粉碎了。

    「清哥……清哥……」琴书快活地叫着,我巨大、火热的肉棒狂暴地轰击着
她的子宫。那种惊天动地的穿刺,让女人感觉到我每一次的撞击,都似乎正正顶
在了她的心坎里,把她的心都顶酥、撞碎了,交媾的火热更是烫得她周身毛孔大
开,舒爽异常,她不由忘形地耸动着屁股,追逐着这汹涌澎湃的巨大快感。

    女人的忘形狂耸,让我的肉棒感觉到自己进入了一片神奇的沼泽地:滚烫,
濡湿,蠕动,夹磨……

    我紧紧地捧住女人柔嫩的臀部,野兽般推送着胯下的肉棒,快活地喊叫。

    原本已经被挑逗到极限的情欲,很快地再也聚敛不住精关,已经到了崩溃边
缘的我,无法再控制自己,只来得及死死压住女人,大脑「轰」地就是一空,尾
闾骨一麻,龟头马眼处一痒,小腹便剧烈地收缩起来。

    琴书只觉得一股股滚烫的液体猛地打在了子宫口上,打得她浑身一颤,恍惚
了一下,她才明白我已经射出精液了。今天为什么这么快?她还有点不满足,只
是很快她就发现自己错了。

    我这一次射出的精液异常火热灼烫,似乎包含着席天卷地的火焰,从未经受
过如此炙烫灼烧的子宫,根本经受不起如此高温精液的猛烈冲刷,那火烫精液的
每一击都似乎让她体温升高了一度,六七下之后,她就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忽地
一下全部耸立起来。

    琴书知道自己要来了,她双眼紧闭着、流着泪死命地搂住我,拚命向上挺着
身子,随着我在她泥泞甬道中脉动的肉棒,又一波精液激射在子宫壁上,与往日
截然不同的巨大高潮骤然降临。

    女人花径猛烈地收缩,和着高亢的呻吟,扭摆着弹力十足的腰肢,用她上下
两张同样火热而濡湿的小嘴紧紧吮吻着我,她妖媚的眼神、炽热的亲吻、甜腻地
似乎可以化开铁人的呻吟,就像强烈的媚药,让我再度坚硬如铁。

    我再次狂猛地在身下嫩滑的女体中抽送着自己灼痛的欲望,只是这时的女人
敏感无比,还没有坚持上三分钟,就蠕动着子宫肉壁,喷射出了晶滢的液体。

    两次登上高潮的女人化作一滩软泥,紧紧搂住我的脖子,无声地哽咽着,不
知道是有史以来最甜蜜的快乐,还是被男人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征服最后一块心
灵空间后,异常复杂、委屈情绪中夹带的伤感使然。

    看着属于我的女人委屈地抽噎着,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的头发更是贴在脸颊上,
凌乱得有些可怜,让我不由自主地心生怜意。我温柔地将她鬓角的头发拢向耳后,
捧起她泪眼朦胧的秀脸,轻轻唤了一声:「妹妹!」

    正当我和琴书相互搂抱,保持着交和姿态,缠绵悱恻地做着交颈鸳鸯时,
「清哥、琴书,我回来了!」

    思滢兴高采烈地喊着,打开房门走了进来,看见我和琴书的样子立刻红了脸,
再看到琴书满面泪痕、好似雨后海棠般的娇慵模样,又忍不住刻薄、取笑道:
「哎哟,我的宝贝妹妹,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让清哥的某个东西弄痛了哪里?快
让我看看!」

    说着,就跑过来,伸出小手就要摸我和琴书尚连在一起的火热器官,琴书见
状,赶忙把我推下身去,挣扎着爬起来,对着思滢娇啐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跑进
了浴室,冲洗浑身上下的欢好印痕了。

    我还没有发泄完被琴书惹起来的全部欲望,正在紧要关头,本不肯让琴书走,
可被思滢「惊吓」到的女人已经像受惊的小鹿一般,挣脱了出去,只好下怀好意
地盯着思滢。

    经过这段时间的洗礼,思滢原本窈窕丰满的胴体曲线,现在更充满了迷人的
韵味,衣着也开始性感诱人,加上一双长睫毛下的大眼睛总是水汪汪地蒙着一层
迷雾,蒙蒙胧胧的娇媚撩人。

    我坐在床上,用手拿着沾满琴书下身爱液的肉棒,对着思滢嘿嘿直笑。

    思滢蓦然意识到了自己「危险」,也转过身子想跑,却被早有防备的我,挺
身下床,搂抱了在怀里,堵住小嘴,就是一阵痛吻。

    女人先是「咿咿唔唔」地扭捏挣扎了几下,见逃不脱我的「魔爪」,也就认
了命,软了身子靠在我的怀里,任地我接吻、调情。

    我拉着思滢的手迫不及待地就搂住她坐在了床上,思滢柔顺地把香软的身子
靠在了我胸膛上,任由我的大手抚弄着她的乳房,我扭过她的头来,继续和她接
吻,先是吮吸了一会儿女人柔软的香舌……

    思滢刚刚目睹了我和琴书的「活春宫」,又正处在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如胶似
漆的阶段,正是情浓的时候,我的手覆上她的乳房不久,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火
热得似乎就要融化了,柔软的阴部也已经慢慢湿润了。

    「想不想老公我的肉棒啊?……」我在思滢耳边轻轻地说着,一边手已经抚
摸着思滢裹着丝袜的光滑大腿,向女人腹股沟深处探去……

    思滢毕竟脸嫩,又性格害羞,虽然爱我爱到了极点,也欢好了这么多次,但
是,小脸还是腾地一下子红了起来,轻声地啐到:「去你的」

    嘴上虽然这么说,她却没有反对我下面作怪的那双手,反微微地打开了修长
的双腿,好方便我的手去抚摸她腿根处柔软、粉嫩的一团。

    我挺了挺胯下火热胀痛的肉棒,拉着思滢的小手,让她套弄我粗硬的肉棒,
思滢只微微地挣扎了一下,手就已经顺从地握住了那热乎乎、通体黏腻的东西,
不由自主地低下头,望着她,小手知趣地上下套动更为迅速……

    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手已经伸进女人的三角裤里面,一边摸着思滢柔软的
阴一边把思滢裙下的内裤和丝袜往下拉着。

    思滢扭动着身子,明知故问地撒着娇瞠,道:「你干什么?……」

    「当然是行那周公之礼、颠鸾倒凤的男女好事啊!」我解开裙子一侧的部分
拉链,把思滢白皙丰满的臀部露了出来,一只手揉搓着,另一只手已经探到裙底
摸到了女人湿乎乎的阴道入口,思滢浑身一颤,握着肉棒的小手上都紧了一下…


    我放开双手,先去解脱她的上衣,刚刚敞开她的胸罩,就忍不住低下头去一
口咬住女人裸露出来的丰腻乳峰,女人受到袭击「哎呀」地叫了一声:「你轻一
点儿,不要这样……粗鲁……哎呀!」她的乳头就被我用牙齿咬了一口。

    我这样上下口手交攻,搞得她手忙脚乱,淫液蜜汁不断渗出,很快就把肉洞
弄得湿淋淋的了。丰满的身躯在我怀里面不安分地扭动着,使我更加亢奋。

    我重又伸手探入她的胯间,巧妙地拨开她的小内裤,将手掌盖在女人的阴道
肉唇上,这时候,她的阴唇花瓣早已经被淫液弄得湿滑无比。我伸出中指毫不停
顿地插入了女人的嫩穴,感觉到阴道壁上有一层层的嫩肉蠕动收缩,夹紧、纠缠
着我的中指,我的手指下停地在思滢嫩穴中快速地抽插,指尖撞击在她子宫深处
的阴核上,受到刺激的子宫口打开,一股股淫液不停地流了出来。我同时挺起自
己的肉棒抵在女人阴部下方,不停地向上挺动,顶得她全身发软。

    这样强烈的刺激,使得思滢的身子像瘫了一样,软绵绵地贴靠在我身上张着
小嘴不停喘气。我趁机将她身子扳转过来,下面我的中指还不停地抽插着她的阴
道肉洞,上面将贪婪的大嘴印上了她的柔唇,舌尖伸入她口中与她纠缠翻绞,不
停地啜饮着她口中的香津。

    我这时候刚被琴书「放了鸽子」,正欲火焚身,也就顾不了太多前戏,我将
在她阴道里抽插的手指缓缓退出,用两手将思滢的裤袜及白色小内裤褪到臀部下
方的大腿根部,如此更方便手指的活动。

    失去了手指的女人肉洞依旧恋恋不舍地蠕动、张合着,似乎希望能再吞食我
的手指,我也不理会,低下头望向女人的秘处,然后用指尖拨开她湿滑的花瓣,
在她充血坚硬起来的阴蒂肉芽上轻柔地抚动起来。

    思滢经受下住这种刺激,挺动着湿淋淋的阴户,张大口想大叫,又怕引来在
浴室中洗澡的琴书的嘲讽,于是赶紧强行咬紧了牙关,只是在鼻子中一个劲儿地
晤唔喘息,令我的情欲更加高涨。

    我用另外一只手绕着女人已变硬的乳珠上面打转,思滢畅美地呻吟出声,同
时,下住地激情地挺扭腰臀,让滑腻的阴道在我手上揉动,女人身上发出成熟女
人特有的阵阵肉香,刺激得我丧失了最后仅有的一丝理智。于是,我彻底脱下思
滢的内裤,就这样抬高思滢的身体,用手伸下去扶着肉棒,对正女人的阴道入门,
将粗胀的肉棒贴到女人红嫩的阴蒂肉芽,用龟头的马眼顶着它揉磨起来。

    思滢轻「啊」了一声,突然背对着、瘫倒在我的怀中,但是抓住我手臂的两
只小手却拚命扭紧我的肌肉,嘴里面咬着牙根唔唔叫着,全身像抽筋般痉挛、抖
动,霎时间,阴道内就涌出了大量的阴精爱液,她达到了高潮,我也忍耐到了极
限,于是小腹—挺,就将肉棒借着湿滑的淫液整个顶进了女人的身体里。

    思滢闭着眼睛,感到我的龟头拨开她的花瓣,突地一下、塞满了湿热滑腻的
挟窄阴道,她还处于高潮余韵之时,也无力作出更多的表示,只是软软地呻吟了
一声,我的肉棒已经戳入了她的子宫,「吻」上了她的阴核、花蕊,但由于姿势
的关系,硕长的肉棒特别容易向里深入,毫不停留地向以前从来没有进入的更深
处前行。

    而思滢只感到一股火烫粗壮的压迫感从下腹直逼喉头,她本能的一阵慌乱,
全身触电般地陡然僵直挺起,两手拚命地想扶住我环抱着她的手臂,以驱散那种
强烈的贯穿感觉,但是毫无作用——思滢清晰地感觉到,粗大的龟头已经完全插
挤入大张开来的子宫,抵上至深处,那劲头儿似乎马上就要剌穿自己柔嫩的子宫。

    她火热的脑海轰然一片空白,只知道努力抬起双脚,将全身的重量集中在踮
起的脚尖上,于是,突然硕长得可怕肉棒稍微退出。

    但是,粗大的龟头胀满在女人湿润紧凑的子宫,尤其肉棒上传来的有节律脉
动鼓账,很快又由子宫壁传遍整个心脏。我趁势猛力向上一捣,龟头的棱角立刻
猛烈地在子宫内壁的敏感嫩肉上狠狠地摩擦了一下,电击火撩般冲击的立刻淹没
了女人的全女人浑身一软,就要跌落下来,但是臀部稍微往下下落一些,我的肉
棒就也随之迎上插入,女人抽着冷气,努力抬高臀部,勉力坚持的硕长秀腿也已
经开始微微颤抖。可越是如此,女人就越是感到自己全身的重量无处可放,于是,
肉棒就成为我们两个人之间唯一的支点,女人纤细窈窕的身材就仿佛完全被贯穿、
挑起在那根粗壮坚挺的肉棒上,这样是根本无法维持身体的平衡的,女人想要调
整自己的身体姿态,可是肢体的每一下轻微扭动部造成蜜洞里强烈的摩擦,这只
会让自己本已无力的两腿更加酸软。

    女人不时咬着嘴唇,「啊、啊」地呻吟、娇唤,那种又爱又怕的模样,着实
令人神魂颠倒。

    于是,我由着她的蜜洞盘靠在我的肉棒上。女人维系全身重量的纤细脚趾很
快就再也无法支撑,终于痉挛着崩溃似地缓慢落下。

    坚持了很久,她含着我,趴伏在我的胸前、紧紧搂住我的脖颈,忽然红着脸,
突发奇想地问,「你说我们现在的样子像什么?」

    「这就说来话长了,哈哈!」,我打了个语顿。

    「说嘛,说嘛,我想听!」她「焦急」地说:我猜她实在是坚持地很辛苦,
所以才这么着急地想知道结果。

    「从前有一棵大树,枝枝杈杈的,在树的顶部那有一个鸟窝。一个调皮的女
孩子,硬是要爬到树上去掏鸟蛋……」

    说到这里,我微微活动了一下浸泡在女人子宫中的肉棒,让女人发出一阵子
弱不胜楚的妖媚呻吟,这才吞咽了一下口水,暧昧着继续说,「她爬啊爬……终
于快到树顶了,她觉得反正是已经到手了,就想抱着树干休息一下……」

    「怎么了?快说啊!」说着话,女人紧窄、泥泞的火热通道忽然有力地在我
的肉棒上面允吸、夹裹了几下才停下来——原来女人的身体又禁不住下沉了一段
距离,那肉棒顶得更深了!

    我强忍着销魂的滋味儿,继续说道:「……谁知道树很滑,她一不小心,竟
然顺着树滑了下来。还奸,她碰到了一个大树权,停了下来,她索性坐在树杈上
休息了,但又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头,原来……原来有一根树杈插进……」

    还没有等我把话说完,女人就抿着嘴笑着,在我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把下
面的精彩描述给打断了:「你这个个坏东西,怎么就会说这些令人耳热心跳的黄
色东东,不过,你说得真是……但是,美中不足的是,我觉得不是个小姑娘,应
该是个树袋熊就更好了!」她补充着说,「我就喜欢无尾熊懒洋洋的样子,多可
爱,嘻嘻!」

    看她捂着嘴巴笑的发颤,我不失时机地动了起来。

    「啊……」思滢一声悠长的娇吟,娇小的身体内幽深甬道的最尽头完全被粗
壮的肉棒撑满贯通。小腹内巨大的迫力直逼喉头,女人感觉到那燃烧着的火棒喷
涌出来的灼热,似乎炙烤的不是自己的子宫,而是直接在自己脆弱的心脏上通了
一根通红的铁棒,她透不过气来,满是汗水的俏脸刹那问兴奋地扭曲,紧紧箍住
粗大肉棒的花瓣蜜唇立刻淫荡的跳跃……

    我紧箍住思滢纤细的腰肢,挺涨的肉棒终于开始发动可怕的攻击。强烈的冲
击像要把女人娇嫩的肉肉到涨裂,灼人的火烫直逼子宫深处。

    思滢觉得自己正被从未尝试过地硕大肉棒撑开扩张。那肉棒以一定的韵律肆
意地抽插着女人的秘道,让女人的身子轻飘飘地好像要飞起来。

    「喔……喔……恩……」思滢喉咙深处强自压抑起来的浪叫声也愈来愈不可
遏止。

    我一面重重向上顶着女人被动的身体,一面撩开她的上衣,抚摸她胀大的乳
房。

    女人胀大的乳峰被我的大手紧紧地握住,她只感到自己的身子也随着两只乳
房一起被往内挤压,紧窄的蜜洞更是不自主地将粗大的肉棒愈挟愈紧、并且不住
地向内牵引。

    顺着势子,我粗大而坚挺的肉棒又一次猛地全根插入。

    「啊!」子宫全被撑开的火辣冲击,让女人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悲鸣,与此
同时女人突然觉得体内闷烧的火焰一瞬在自己体内爆炸,巨大的热浪笼罩了全身。

    凶猛的肉棒仍旧毫不怜悯地肆虐。

    女人玲珑的曲线反转成弓形,几乎是软瘫在我的怀里面才没有倒下去,洁白
的牙齿深深地咬住了嘴唇。

    我缓缓抽出粗长的肉棒,女人肉洞内壁的充血膣肉黏膜也被翻转带出,我巨
大的龟头已经退到蜜洞口,再一次的狂暴攻击蓄势待发。

    女人期待地弓起了身子,火烫的肉棒如他所愿地,带着巨大的声响,挤迫着
剥开溢满蜜汁的蜜唇,重重轰入女人身体深处。

    巨大的快感在女人脑海中爆炸,女人连雪白的脖颈部泛起充满情欲的潮红。

    虽然她的全身火烫,蜜洞却不自主地溢出更多蜜汁,嫩肉也随着肉棒的每一
下抽动敏感地痉挛。

    「啊……啊……」思滢无法保留地低声呻吟着,肉棒每一下都似乎令女人昏
厥、窒息,那种冲击性的快感,让女人的灵魂快乐无比,飘飘然好像已经离开了
身体,所有的感官都已停滞,唯独身体深处,肉棒压迫摩擦的嫩肉充塞感无比鲜
明。

    我虽然想自我克制抽插女体的频率,但瓷肆抽动的大肉棒,却将我的这个想
法完全打碎。快感的火焰在肉棒上面燃烧,每当我的肉棒向女人身体内推进一公
分,官能上的快感就随着那沙沙的刮磨声而喷着火,将我身上所剩下的微薄理性
彻底击得粉碎,唯有原始的兽性在冲动。

    我的肉棒,先是做着小幅度的律动,但从现在开始则是直进直出。虽然,每
一次都会一举深入女人最底部,使得思滢发出好似哽咽般的低声呻吟。

    但我的欲望却更加饥渴,火热肉棒上面的痕痒酸麻也更加剧烈。

    我狠命吻住怀中女人的香甜小嘴,一手大力攀上她的乳房,一手紧紧按住她
的小腹,大力地挺动肉棒在她的嫩穴中抽插着。

    思滢天性羞涩,本来不太喜欢这样不太传统的做爱姿势,只是她一贯柔美,
又经过这段时间的洗礼,已经不再反感我各种花样的随时奸淫,但是天性里的娇
羞还是让她永远都有着欲拒还迎的美感,在这种时候也还足有一点点放不开,此
时的她,下身已经被弄得淫水泛滥,我粗长的肉棒在里面动起来水声不断。可她
还是任由我抱着她上下耸动,自己软软的靠在我怀里,只有一根硕长、粗大的肉
棒深深地插在女人的双腿间,连接着两个人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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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做爱的经济学分析

    干了一会儿,我觉得不是很尽兴,就把思滢抱起来,让她半跪在床铺上,我
在后面抚摸了一会儿女人白皙、翘挺的臀部,这才用双手把着女人的臀部,挺着
粗大的肉棒插了进去,思滢的臀部在我插进去的瞬间用力地高翘了起来,头部埋
到了床铺上的枕头里面。

    身体被这样完全地占有,「啊……啊……」,思滢无意识地反手向后,反抱
住我的腰,伴随着我每一次和毫不停顿地大力抽送,她浑身下停地哆嗦,娇喘着、
吸着凉气,本来就很紧的下身此时更是箍着我的肉棒。

    思滢火热的阴道壁好像有独立的生命似地,嫩肉分出来一层层地圈着我的肉
棒,每当我的肉棒抽出、再进入的时候,这些嫩肉就会自动收缩蠕动,子宫腔也
紧紧地刮磨一下我龟头肉冠的棱沟,像是在吸吮着我的龟头。

    粗大的肉棒抽插着,我伸出原本扶着女人丰满臀部的大手,探到女人的胸前,
用手包住她的乳房,指尖轻轻捏弄上面娇嫩的乳尖。

    被我用男性特有的粗糙手指抚弄着,快感就由乳珠一直传到整个身体。思滢
放声大叫,「啊……」,两个乳房在不知不觉之中,奸像要爆开似的更加鼓胀起
来。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思滢快速地旋转挺动自己的臀部,销魂的火热膣肉紧
密含吮着我的肉棒,她呻吟着:「快点,用力戳……我……快……」说着她侧过
头来,与我激情地接吻——她张开嘴咬住了我的唇,贪婪地吮吸我的舌尖,使我
亢奋地挺动肉棒迎合她阴道的顶磨,用尽全身力气狠命地撞击着身下女人的美穴,
她的阴道突然开始急速收缩吸吮我的阳具,深处的子宫腔也每每收紧咬住往外抽
拔的龟头肉冠。我们就这样相互配合着努力地迎合着对方。

    「喔喔……」思滢已经深深堕入色情性欲的深谷:意识早巳飞离身体,晕旋
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整个外部世界似乎已不存在,只有紧窄的蜜洞中火烫粗挺的
肉棒不断抽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她开始神智不清地发出陶醉的声
音,觉得口渴,当胸部和蜜洞愈受刺激,就愈觉得渴,但是那种渴无法用水浇灭,
只有更多的熊熊欲火,才可以使得她稍微得到纡解,她不断吐出舌头,轻舔娇嫩
性感的焦渴红唇,那媚惑的神态好像被什么引诱似地。我的欲火被她引诱得更加
高涨,她苗条的身体在我小腹有力的撞击下摇摇晃晃,秘谷里充盈的蜜液使蜜洞
彻底湿润。

    我的肉棒已经开始膨胀起来,射精的欲望催促我更加快速地律动。

    「哦……哦……」这样急风骤雨的速度,让随着肉棒摩擦所燃起的欢愉,燃
烧得更加猛烈,思滢的官能开始彻底恍惚。在此同时,被抚弄的二个乳房,也滚
烫火热得似乎快要融化开来了。她赤裸的肉体里充满了一种性的发泄渴望,肉穴
越来越紧密地套住我深入她体内的肉棒抽搐痉挛起来!

    「不……不!」思滢被即将到来的高潮所「惊吓」,大声哀号着,感觉自己
猛地跌落进了一个深渊!

    她的肉穴猛烈地痉挛着收缩,丰满的双乳猛烈跳动着,迅速地完成了一个小
小的高潮!

    但是,我还没有到达终点,我越加用力地推送自己的肉棒,长传短打,直攻
缓退,让更多的火花在女人阴道肉壁上爆炸。女人的下体现在正因为激烈的性交,
而充血红肿,两片大阴唇外翻,小阴唇也因颤抖蠕蠕而动,阴道口隐约可见,而
阴毛则散乱不堪,点缀着亮晶晶的淫水。

    我每一次的抽插,都深深刺激着女人的阴道,仍旧在高潮中蠕动的阴道,混
合着快感的痛楚折磨着思滢的身体,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在她体内挺进、退后,她
雪白的身躯也随着不断地扭动,喘息混合着呻吟狂乱地表现她的情欲,思滢觉得
一波波更强烈的黑色快感如海潮般地涌来、毫不留情地吞没卷噬着她最后的神志
……

    终于,在龟头持续的麻痒中,我大力揉捏着思滢的乳房,腰部用力一挺,龟
头马眼已经紧顶在思滢的阴核花心上,马眼与她阴核上的小口密实地吮吸在一起,
我热烫的乳白色浓精猛烈地喷出,全部注入了她的花心。

    与此同时,思滢先是感到两只娇挺的乳房被我大力的捏握,粗糙的手指用力
搓捏柔嫩的乳尖。修长秀美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娇挺的臀峰被压挤变形。粗挺
火热的肉棒开始加速抽送,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自己娇嫩的子宫深处,
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箍夹住肉棒。

    像要挤进思滢的身体一般,我的小腹紧紧贴住思滢性感的臀部,两手紧捏她
丰盈弹性的乳峰,压挤她光滑肉感的腰背,粗大的龟头深深插入她的子宫,灼热
的岩浆态情地喷灌进女人的子宫。

    「啊……」思滢敏感的阴道被灌满了我热烫的阳精,忍不住又大力呻吟,全
身再度抽搐,跪趴地修长大腿激烈地痉挛挣扎,丰满的臀部竭力扭动抬起着,口
中的呻吟很快就演变成濒临崩溃地呜咽啜泣!

    一波又一波的持续高潮,使她整个人瘫痪了,她不停抽搐着下身,被一种痛
苦和兴奋的高潮彻底包围。头脑里面只有一团巨大的白光笼罩,兴奋的肉穴里猛
地喷出一股灼热的汁液!阴道的痉挛是如此剧烈,连带着屁股里面的直肠也发出
一阵痉挛一样的快感。

    她被身体深处火热强劲的喷发送上了极乐的峰巅,闭苦眼陶醉在情欲交合的
快感中,瘫软着趴倒在床铺上面,头倚在我的肩上被窒息地深吻,两脚反勾住我
的双腿,手指深深陷进我大腿上面的肌肤,胯下的阴道则紧紧地咬着我的肉棒,
不停地收缩吸吮,似乎非把我射出的浓精吞噬得点滴不剩……

    这一整天过度的喷射,让我很快就沉沉睡去。但是,思滢和刚洗完澡回来的
琴书似乎不打算就这样善罢甘休,她们一左一右趴在我的身上,不停地在我身上
做着各种小动作:一会儿拿着小绒毛撩拨我的鼻子,一会儿在我的腋下呵着我的
痒……

    我只好满心不高兴地从沉沉的睡梦中,重新醒过来。

    「你今天干什么去来?」

    「为什这么晚才回来?」

    「你千万不要说是因为在外面吃饭,心虹姐已经说了,你们很早就吃完饭了!」

    「快老实交待,你是不是瞒着我们姐妹在外面走私了?」

    思滢和琴书两个人七嘴八舌地审问着我,我脑袋里面嗡嗡地作响,似乎里面
飞进了几百只绿头苍蝇,原来这两个小女人还没有忘记这件事情,我原来还以为
已经侥幸逃过一劫,没想到她们还紧抓不放,早知道刚才不应该那么「怜香惜玉」,
应该用肉棒干得她们七荤八素,现在后悔可是晚了!

    不过,我也没有这么容易缴械投降,但是,一般地狡辩抵赖只会露出更多的
破绽,要想真正的不被人识破,只有从意想不到的阴险狡诈人手才行。

    我灵机一动,想起前一段时间,我有个在报社工作的朋友曾经找我,要我写
一篇很有意思的文章,于是,我狡辩说:「我已经‘金屋藏娇’,而且是‘绝代
双骄’,我为喂饱你们粉身碎骨、在所不辞,又怎么有精力去招蜂引蝶呢?你们
千万下要冤枉我啊,呜呜……」

    我「佯装」痛哭流涕,鼻涕一把、泪一把,但两位铁面无私的美女法官,仍
旧紧追不舍、狂轰掹炸,我只好亮出最后的「绝招」,说道:「我回来的路上,
碰见一个老同学……」

    我还没有说完,琴书就摇着手道:「打住、打住,你千万不要说你们又一起
去暍茶或者吃饭去了,我绝对不信!」

    我赶忙「委屈」地道:「老婆大人,我们没有吃饭或者喝茶,只是写了一篇
文章而已。」

    琴书和思滢愣了一下:「写文章?为什么写文章?」

    我见有空子可钻,连忙老谋深算地抛出刚才编织好的「美丽」谎言,相信可
以让两个单纯的小女人轻易「就范」:「我有个朋友在《新民晚报》工作,她们
想开辟一个用经济学趣味解说日常生活的栏目,所以,要我写一篇文章,作为开
栏第一炮,因此呢,我们讨论了一下,讨论了以后,我就写了一篇文章,交给了
他,大概不久就会见报的。」

    果然,这个谎撒得令人摸不着头脑,琴书和思滢将信将疑地对望了一眼,还
是琴书最聪明,紧跟了一句道:「你把你今天写的文章只字不差地背给我们姐妹
两个听,过几天,我们买《新民晚报》,如果对不上号,就找你算帐!」

    一般的人到了这个地步,非得露馅不可,不过,这岂是我这样「宗师级」撒
谎高手所会犯的低级错误。

    于是乎,我洋洋洒洒、大义凛然地道:「你们不要瞎猜疑,我是经得起考验
的。我写的这篇文章可以惊天地、泣鬼神,必然会流芳百世、遗臭百年……」

    我还要「面不红、耳不赤」地自吹自擂下去,琴书、思滢已经快要忍受不住
我这个「老夫子」的满身酸臭味道,昏厥过去,两个人用小拳头捶打着我,思滢
道:「你就在这里胡吹吧!难怪现在的牛肉这么贵,原来都是你吹起来的。」

    琴书「自以为是」地、绷紧了小脸儿道:「琴清同学,你不要妄图蒙混过关,
赶快交代你的问题,不要东拉西扯、浪费时间,我的眼睛是雪亮的!赶快老实交
代!」

    恍然大悟的思滢也附和着,在我面前挥舞着小拳头,道:「对,我们的眼睛
部很大,也都很亮,赶快交代,不要声东击西!」

    我赶忙「老老实实」地道:「我写的这篇文章非常正经,您二位一听文章的
名字就知道了!」

    「什么名字?」思滢情不自禁好奇地道。

    「《作爱的经济分析》!」我整理了一下赤裸的身体上不存在的衣襟,「一
本正经」地道。

    「什么?做爱还要经济分析?」

    「你学哲学已经走火入魔了吧?」

    两个人又是一顿挖苦讽刺,我不满地道:「报告两位领导,请听完我的汇报,
在下评语,好不好?」

    琴书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们先请琴清同学做一个现场报告,分析一
下,他通过做爱能够创造出多少剩余价值。」

    我清了清嗓子,边纠正,边巧妙地「倚马成文」道:「什么剩余价值也创造
不了,只是性爱之所以具有经济学价值,是因为对我来说,‘性’是一种珍贵的
稀缺资源,当然,我指的是‘性生活’,而不是‘性别’:」性别‘我自己也有
一个。’性‘是我快乐和烦恼的根源,用经济学的术语来说,这就是’成本‘。

    这‘成本’在有生之年能给我创造多大的‘价值’和‘效益’,或者赔个一
毛不剩,变成呆帐和闲置资产,我心中也还十分没底。「

    「什么和什么啊?你还想赚几根毛啊?哈哈哈……」琴书笑着打趣。

    「你都有两个老婆了,还说什么是稀缺资源啊!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思滢也不满地道。

    我只管继续解说:

    「你们千万别打岔。人家波茨纳都说过:」性是人类理性的实现‘。这句话
可以这么理解:如果我知道茱迪。福斯特染上了爱滋病,那么不管我多么仰慕她,
也不会跟她上床,因为这事儿风险太大……「

    「要是风险不大,你是不是还想和她上床?快说。」琴书也嘟起了小嘴。

    「这只是举例说明嘛!」我真是有冤无处伸。

    「继续说,我想听呢!」思滢解围道。

    我接着上面的话头儿说道:「这说明,‘做爱’本身就是一种经济行为,有
需求、有供应,有风险、也有收益,不仅如此,还要计算‘投入产出比’,芝加
哥学派代表人物贝克尔断定:」上帝目光所及,皆可交易‘,那么毫无疑问,深
藏床帷之后的’性爱‘和农贸市场上的萝卜具有某种共性,这也符合波普艺术家
们的价值观;1954年艾伦。金斯伯格接受记者采访时候,就说:「世上并无
尊卑,如果有不平等,那也只是价格上的不平等’。我觉得既然谈到价格,那其
实还是一种平等;‘钞票面前人人平等’,比如香港的淫媒组织就曾经列过一张
价目表,用钞票把演艺界的女明星‘一网打尽’,不论你心中的偶像是谁,从清
纯玉女到三级肉弹,谁值多少钱全部标得清清楚楚,如果我手上有一亿美元,那
感觉就像走进了超市。」

    「真的吗?我真不敢相信啊!」思滢大惊小怪地说。

    琴书瞥了她一眼:「演艺界就是卖肉铺、大染缸,所以古人向来不允许戏子
进祖坟,因为实在伤风败俗、丢不起这个脸啊!我的大小姐,看你以后还做不做
明星梦!」

    「不敢了、不敢了。」思滢举双手投降。琴书又转过头来对我说:「你即便
有了一亿美元,也不准进这个超市。」

    「怎么会、怎么会,有你们这两个大美女垫底,就是凤凰也要变成乌鸦,更
何况她们只是麻雀呢!」我赶忙大献殷勤,来个「天花乱坠」。

    琴书相思滢满意地点点头:「往下说。」

    「不考虑宗教信仰和道德的负面影响,那么一次单纯的、形而上的‘性爱’
就是一个契约,酒店里的小姐问你:」先生要不要服务‘,可以视为一个’邀请
‘;至于老婆掐着老公的脖子发令:「官人,我要!’就明显是一个标准合同,
不明白标准合同的朋友们可以这么理解:虽然你反对手机双向收费,也不满意电
信服务,但你还是要入他们的网络。」

    「什么,你说我们两个是标准合同,你看看我们以后还和你签不签合同了,
让你……让你憋死!」思滢「脸红脖子粗」地义愤填膺。

    琴书也捋骼赙挽袖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我赶忙讨饶:「两位娘子,为夫的这不是在写文章吗?我怎么会以为你们是
标准合同呢,你们要是也得是‘圣诞大餐’啊,又丰富、又美味,每回都把老公
我爽得不得了,巴不得现在就再来一回。」说着,我就做出一副急不可待地色狼
模样。

    琴书打掉我蠢蠢欲动的色手,叉着小蛮腰,抛了一个媚眼给我,才说道:
「你真是一条大色狼,三句话就不离色狼本色,现在集中注意力赶快说、赶快说,
如果轰得本小姐开心的话,就再赏你一个!」

    我连忙吞了垂涎欲滴的口水,继续道:「《合同订立后的‘性爱’像一单混
合了FOB和CIF特征的国际贸易(作者注解:FOB的意思是船上交货,货
物在越过船舷之前,发生任何毁损灭失、遗弃泄露都不能算是交易成功。)失败
后的男人们一个个垂头丧气、额头冒汗,这充分说明作爱是一种高风险的活动,
而‘哪里有风险,哪里就有保险’,于是就有了‘戴瑞斯’这样的品牌,根据那
个叫做弗里德曼的美国佬‘假设不相关论题’,我们可以断定:」戴瑞斯‘和’
中国人寿‘作的是同样的生意;而第一个把避孕套叫作’保险套‘的人更是堪称
伟大,因为他从一开始就看穿了’性爱‘的本质,所以,他要不是天才,就一定
是个经济学家。而CIF术语指的是货主承担成本、保险费和运费,所以到药店
里买避孕套的大多都是男性,交易过程中,出力最多、忙前忙后的大多也是男性,
货主嘛,规定要承担运费的。「

    「难怪你每回做完了,都要瘫软如泥、雄风不再,原来是在我们身上做了一
趟FOB和CIF的国际贸易啊!只是……」琴书取笑道,「只是你做生意赚的
钱呢,是不是都填入了私房钱中,想要以后走私啊?」

    「怎么敢、怎么敢,我每回都赔了本,把身体里面最精华的东西都送给你们
美容去了,哪里还有赚头儿?」我「愁眉苦脸」地道。

    「算你吧!」思滢宽宏大量。

    琴书只好也配合着转移话题,「你的合同就这么完了?」

    「不是、不是,」我赶忙继续解释道:

    「如果探究到细节,‘性爱’合同比其他合同更加完备:除了交货、验收,
它还有交易后的资讯回馈机制。」

    「什么叫做‘交易后的资讯回馈机制’?」思滢天真地追问。

    我一本正经地说:「电影《一声叹息》里,张国立间刘蓓:好不好?刘蓓娇
喘一声:好死了。看得人心潮激荡,这就是一个典型的‘资讯回馈’。当然,这
种回馈机制并不能保证资讯的完全对称,上海有个美女写了一篇文章,大标题就
是:《伪装高潮也快乐》,这明显是在号召提供虚假资讯,如果这种作法如果被
会计师事务所学了去,必然会引发信用危机,严重打击投资者的信心。」

    「原来这样也可以引发信用危机啊!」琴书大惊小怪地惊呼道。

    我感叹了一句:「我在此要引用的第二个案例是‘梅林证券’,这家世界闻
名的证券公司因为提供虚假投资评估,2000年被罚了一亿美元,那笔钱如果
给我,我就有能力去逛逛超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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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集第—章  春风拂面马蹄扬

    「什么你也想逛超市?」思滢跳起来「骂道」。

    「二亿美元赶快交出来,让我们姐妹去逛牛市!」琴书也呐喊助威。

    「什么叫做‘牛市’啊?」我有些迷惑不解。

    「就是刘德华、张国荣这些男明星的牛郎超市啊!」琴书「流着口水」说。

    我真是被她气晕了。

    「那关于妓女,你有什么说法?」思滢连忙转移话题,替琴书这个色女装点
形象。

    我惹不起这两只母老虎,也只好「借坡下驴」道:「关于妓女,是这样的—
—对体制内的交易双方来说,‘性’像一块永远嚼在口里的口香糖,它的好处是
随时都东西让你咬,不至于空虚,更不至于闲得牙疼;缺点是越嚼越无味,到最
后就成了一种纯粹的习惯。‘七年之痒’的说法,不仅说明消费者对单一产品、
无差别服务的厌倦,也证明了‘性资源’使用中的‘边际效用递减’;最开始拉
拉手就精神抖擞、亲一下立刻浑身颤抖,但后来拉得越多、亲得越多,这事就越
没有吸引力。」

    思滢笑得前仰后合。

    琴书勉强道:「真是‘狗嘴里面吐不出象牙’,你那里这么多的歪理邪说!」

    我赶忙辩解道:「我这不是胡说八道,这是有着充分科学依据的。美国一个
无聊的民间调查机构统计了三百多对夫妻的睡姿,最后得出结论——婚龄半年以
内的夫妻,大多是面对面搂抱着睡,婚龄超过两年的,几乎百分百是背对背睡。

    这些姿势和体位,我们可以看作是人性化的市场需求资讯。还有一位专攻下
三路的诗人说,他在婚姻中唯一获得的是‘体制性的阳痿’,看来他需要到消费
者协会去投诉。「

    思滢连忙忧心仲仲地拿小手握着我处于「疲软」状态的肉棒道:「我可不许
它‘阳痿’。」

    琴书也说:「从今后,你必须搂着我们两个睡觉,严禁用后背对着我们!」

    能够左拥右抱,我何乐而不为,我立刻指天发誓,表示忠诚。

    琴书不耐烦地说:「少来这一套,继续说正题。」

    我只得讪讪地接着刚才的内容说:「康得认为婚姻的意义就在于」合法使用
对方的性器官「……」

    「你太下流了!」思滢立刻抗议道。

    我只好「满面通红」、「厚着脸皮」道:「那是不是不用再说下去了?」

    「想得美!」琴书瞥了我一眼,给我来了个迎头痛击、「秋风扫落叶」,道
:「现在不说完,以后说不定会使诈的,所以,一定要说完,不过,你要注意在
冰清玉洁的女士面前,保持绅士风度,尽量用词文雅些。」

    「好吧,要求可真多,也没见她干事情的时候,有这么多的花样!」我小声
地嘟嘟囔囔、悄悄抱怨。

    「你说什么?」琴书耳朵尖,立刻紧追不舍。

    我只好含混唬弄过关,往下说道:「……薛兆丰说婚姻是‘终生批发的期货
合同’,这些都说明婚姻是一个‘规模经济’,所以,我娶了两个好老婆……」

    我趁机「献媚」,思滢满意地送了我一记飞吻,「你这才知道娶老婆的好处!」

    「继续说!」琴书铁面无私,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容不得一粒沙子。

    我整理凌乱的思路,勉强道:「‘规模经济’与‘个体户’相比,优势主要
在于两点:一是成本小,没结婚的两个人需要两张床,结了婚就只需要一张;二
是,可比价格低,香港报纸上有很多色情广告,广告卖点多是皮肤、身材,或者
床上‘武功’,从来没见过有小姐宣称自己价格低诸如‘跳楼价’、‘大出血’、
‘拆迁拍卖’什么的,因为她们知道自己在这方面没有优势老婆是不用花钱的,
所以只好在‘差别化服务’上作文章。」

    我越说越带劲儿,口沫四溅地鼓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琴氏理论」道:
「性市场大概是唯一一个供应不足的‘买方市场’,一方面,小姐们纷纷抱怨‘
生意越来越难做’,另一方面,体制内外的男人们都在进行着‘DLY’(作者
注释:颇为类似大陆过去的一句口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情形
有点像我们经历过的‘以计划经济为主,市场经济为辅’……」

    「这些你怎么都知道的,你有没有娶过老婆?」琴书问道。

    「冤枉啊!我怎么没有娶过老婆!?我不是有你们一大一小两位好老婆嘛!」

    我嬉皮笑脸地解释道。

    「不要在这里贼忒嘻嘻地满口胡柴,我在和你说正经的呢。」思滢皱了皱眉
头,娇嗔地道。

    我赶忙正颜厉色,「事情的经过是这个样子的——」

    「我表哥那时候曾因为‘投机取巧’坐了几年牢,出来后赚了一点钱,据说
赶时髦,养了好几‘二奶’,然后,我表嫂就开始留指甲,时常偷袭他。这两种
审判说明,‘投机取巧’始终是一种‘背德恶行’,而‘走私’更加不可饶恕。

    但根据我表哥的供述,他也确实值得原谅,我表嫂出身名门、‘教养过人’,
对‘做爱’有近乎苛刻的要求:事前要先洗澡,还要关灯,除此以外,还不需要
遵循‘法定程式’,要‘正面交流「、绝不可’暗度陈仓‘,等等……。这大大
提高了他们之间’做爱‘这一’经济行为‘的’交易成本‘用经济学的术语来讲,
就是’高关税壁垒‘,阻碍了’货物和资本‘的顺利’流动‘、无法实现资源的
’最优配置均衡‘,我表哥虽然不懂经济学,但是他有很好的经济学直觉——他
用最直接的话来表达他的意见,那就是:」真他妈没意思’。其实,他在这里讲
的是一个‘利润问题’……「

    「怎么又和‘利润’牵上关系了?」思滢被我唬弄得更加摸不着头脑。

    「不要卖什么学术名词,在我们姐妹面前,你的任何‘阴谋诡计’都注定不
会得逞的。」琴书「义正辞严」地戒备着说。

    我只好「灰溜溜」地从两个女人柔嫩的大腿上,缩回正要趁机「走私」的色
手,给自己打着圆场说道:「你们听说过张五常吧?就是那个‘美国佬的走狗经
济学家’?」

    两女都连连点头,我接着道:「张五常在中山大学演讲时,说‘交易成本’
越高,人就越穷;交易成本降低一点点,人民生活就会快乐很多。这话简直正合
我意,法国人心中的完美妻子是‘客厅里的贵妇’、‘卧室里的荡妇’、‘起居
室里的仆妇’,这其实也是回应张先生的理论:降低‘交易成本’。我表嫂因为
她长期供应质劣价高的‘性产品’,终于在一九九一年九月被我表哥取消了‘交
易资格’换句话说,就是‘他们离婚了’。这对一直持币待购的投资者,准备坐
收他们的美满婚姻‘红利’的我来说,是一个沉重打击,从那以后,我见人就说
我是一个独身主义者……」

    「好一个贪欢好色的‘文化人’!」琴书忍不住讥讽道。

    「因为本人明天就要成为衣冠楚楚的‘儒商’了啊,自然要大放厌词、道貌
岸然一些」我振振有词地砌词「狡辩」道。

    思滢也义愤填鹰,决定揭露本人「贪淫好色」的真面目:「就你这样哪是什
么风度翩翩、一派儒雅气质的儒商!?你啊,我看就是……」

    「我是甚么……」我连忙竖起耳朵、「洗」耳恭听。

    「就是个大淫魔、大色狼!」琴书接着话说道。

    我顿时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地说:「我抗议,不能侮辱你们的情
郎!」

    琴书翘了翘鼻子、「不屑」地道:「你是说你还是儒商啊?」

    我脸红脖子粗地申辩道:「儒商也是贪财好色的啊,嘿嘿……,你老公不也
正符合他们的标准!?」

    思滢摇着头道:「你才是胡说八道!」

    「我可没有胡说八道,我说的是事实!」我急忙表白自己忠心耿耿、天地可
鉴。

    「证据!」琴书丝毫不为所动。

    「对,证据!」思滢也在一旁助威。

    我塌了一下肩膀,补充了一句,「连儒家的孔圣人都贪财好色,他的门人又
能好到哪里去?」

    琴书立刻怒火地道:「不许你侮辱我们人见人爱、‘万人迷’的孔老夫子!」

    「听他解释一下,看能胡扯出来个什么?」思滢解围道。

    我硬着头皮、言之凿凿地道:「什么是‘儒商’?明明都是商人,叫个‘儒
商’比别的商人更高雅吗?或者,就比别的商人的思想更深沉?」

    「快说正题!」琴书不耐烦我兜圈子。

    我招架不迭:「其实,孔子是很好财的,也很喜欢做声色表面文章。就拿《
论语》的开头篇来说吧。那个开头说:」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
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这一句话有甚么问题吗?」思滢不解地问道。

    我谄笑着道:「哪里有什么问题!只是,只是……一些解释说,那句话的意
思是:学习而经常实践,不是很高兴的吗?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从远方来,不是很
快乐吗?别人不了解我,我也不怨恨生气,不是个君子吗?在迎接外宾的时候,
有些人用‘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对外宾说话,似乎是要表达友情友谊。

    简单说,这些解释把孔子弄得好像很‘高雅’,于是,‘儒商’也成了‘高
雅’的商人了,而把中国说成‘儒家’国度,中国在世界上也好像就更‘高雅’
了。

    过去,我也是如此接受教育和如此理解的;可后来,多看了一些东西,觉得
那样解释不对,那不是孔子言论的原貌。「

    「为什么不是‘原貌’!」思滢咄咄逼人地为心目中的「偶像」辩解。

    我耐心地解释道:「在孔子活着的时候,‘学’并非是现代说的‘学习功课
’或‘学习知识’的‘学习’,而是周朝的音乐舞蹈仪式。」

    「有这种说法吗?我怎么不知道?」琴书疑惑地道。

    我嘿嘿一笑、趁势「转守为攻」:「孔子提倡‘克己复礼’,就请看看《周
礼》的记载吧:」大司乐:掌成均之法,以治建国之学政,而合国之子弟焉。「

    「乐师:掌国学之政,以教国子小舞。」

    「大胥:掌学士之版,以待诸子。春,入学,舍采,合舞。秋,颁学,合声。」

    「再者,《周礼》上面说的也很清楚,乐师管理的是‘小舞’,是对大司乐
管理的‘大舞’而言。更具体地说,‘大舞’是‘大学’,是为‘建国’而做的
音乐舞蹈‘学政’,包括用来感召动物和天神;而‘小舞」是’小学‘,是为’
国之小事‘、’飨食诸侯「而做的音乐舞蹈仪式,包括在丧事和祭议事中扮演‘
哭’和打鼓等事情,颇似农村里的打鼓手。怎么样,我说的有没有错?」

    琴书在我的得意洋洋和耀武扬威面前败下了阵,连思滢都点着小脑袋、帮腔
说道:「对啊,清哥说得有道理!」

    我趁胜追击:「据古文字学考查,远古时代的‘学’字的意思是盖东西的手
艺。原来的‘学’字写法,例如甲骨文的写法,就是上面是双手拿着草木,下面
是‘宝盖’部首,再下面是两根柱子。所谓‘学艺’、‘学艺’,在远古时代,
就是盖居所和种田的意思;那个时候,要确定居所和何时种田,都是举国上下的
大事,要经过‘敬民授时’的隆重仪式。」

    我挺了挺胸、捋一下并不存在的颔下须髯。

    「别臭美了你,赶快说!」小姑娘不好意思向我虚心求教,不过,求知欲倒
是很旺盛。

    我满意地点点头:「甲骨文以后的解释说,‘学’字的意思是」仪式‘,上
面是双手捧着卜物,下面是表示举行仪式的台子的’宝盖「部首,再下面是‘子」。

    所以,‘学’的意义就是由‘子’来做占卜仪式的事情。因为在远古时代,
唱歌跳舞是举行仪式的重要内容,所以,由‘子’来搞仪式,自然,‘子’就有
一定社会地位,伴随尊重仪式就‘爱屋及乌’顺便有了尊重‘子’的说法了,所
以,文言文中,老师们都会讲到‘子日’一定是有‘尊称’的意味,不过,溯源
追流,那是对仪式尊敬,而不是对具体人的尊敬,嘿嘿……,说到底,当时,‘
子’还是‘王’和‘民’的下属。我说的对不对啊,我的琴书妹子!?「

    我挑衅地望着琴书。

    琴书唉声叹气地道:「唉,这回又让你这个小人得志了。」

    「我怎么会是小人呢?事实证明,我是很有本钱的,要是,也得是个‘伟人
’才行啊!你们说是不是?」我跪座起身,晃动了一下硕长的肉棒示威道。

    思滢捂着脸,笑成一团。

    琴书招架不得,也只好红着脸,道:「行、行!我们承认你是个‘痿’人,
你就别再显摆你那家伙儿了!‘痿人’,你快继续说!」

    我不知其中有诈「春风拂面马蹄扬」地道:「尽管这些古代文字解释有所不
同,但都保持了‘隆重仪式’的含义。这就不难理解,《周礼》把音乐舞蹈仪式,
归为‘学’,是有历史渊源的。这也可以看出,古代文字的‘学’,跟今天说的
‘学习功课’和‘学习知识’的‘学’的意思很不相同,但延伸到今天的‘学’,
也有历史脉络可寻:仪式也要通过传授和练习才能掌握。……」

    琴书皱了皱眉头,道:「你罗哩罗嗦到底想说什么啊?」

    我讪讪地笑了笑:「你别急,我这就说正题、我这就说正题——」

    「孔子为什么对《周礼》的音乐舞蹈仪式那么感兴趣呢?因为有‘好处’。」

    「这会有什么好处?」思滢惊诧不解地问。

    「嘿嘿……,你有所不知了,据古文字学考证,‘朋’的来源是贝壳,即远
古时代用做交换和上贡的凭物,类似现在的‘金钱’、‘钞票’;双贝,则是带
有贝壳凭物的人,所以,所谓‘有朋自远方来’,就是带着‘金钱’和大把大把
‘钞票’贝壳的人从远方而来的意思。别人大老远地带着‘金钱钞票’来,当然
有目的,而那些目的大都是结盟成帮之类,即结交‘朋党’。换句话说,‘有朋
自远方来’,就是用‘金钱财物’互通有无、换取利益勾结,跟今天我们说的‘
朋友’的友情、友谊,意味大不相同呢。」

    听到这里,琴书再也忍不住,「咕咚」一声晕倒在床上。

    我越发体会到自己言辞的杀伤力,更加兴高采烈地道:「总之,人家带着‘
金钱’和‘钞票」来要求和孔老夫子结为’朋党「,儒家门人当然就要有个仪式
欢迎,那就是用声色犬马具备的唱歌、跳舞来取悦于大财主。」

    「如此一来,《论语》开头篇讲的东西就很清楚了,那说的是——‘做音乐
舞蹈仪式并时常练习,不是能取悦于人的吗?’、‘有带着贝壳财物的人自远方
来(结交朋党),不是可以奏乐欢迎的吗?’人家不知道(这些仪式和结交朋党
的名堂),并不表示怨恨,不是君子吗?」

    「哈哈哈……」思滢已经笑得前仰后台了。

    我煞有介事地板着脸,继续道:「所以,我说,孔子好财也好声色,很喜欢
搞仪式一类的表面文章。如果要用孔子来说今天的商人和文化,那么,‘儒商’
也肯定是既好财又好声色的商人,而‘儒家文化’就是既好财又好声色的文化,
跟是否更高雅或更有深刻的思想,都没有关系。再说,中国传统文化包括儒、道、
佛三家,既然要说‘儒商’,那是不是还要说‘道商’和‘佛商’呢?……」

    「那你这样说来,你这个‘龙的传人’,就是‘色的传人’了!?」火山爆
发的琴书终于忍不住给我迎头痛击。

    「当然了,我们这两个这么温文儒雅,深具中国传统文化之美德的谦谦淑女
自然就是天下第一、第二大淫女了!」说着说着,奸计得逞、我再也忍不住「哈
哈……」大笑起来。

    思滢和琴书听到这里,大概有些明白。我话中绕来绕去、只不过在「指桑骂
槐」而已,于是,两人心有灵犀地互相对望了一眼,忽然,直立起身子,一左一
右把我扑倒在床上……

    我刚要抗议,琴书和思滢就配合默契地分工合作着,一个坐在我身上,把阴
道花瓣贴到我嘴上强迫让我含吮;一个则用小手飞快而熟练地摩擦着我沉睡未醒
的肉棒,等到刚刚直立起来,就用小嘴包裹起来、卖力地舔动……

    我一方面大感今天的艳遇齐天、「性福」无边,另一方面,又感到大惑不解,
无法消受这两个女人这种「如狼似虎」、左右夹攻,我努力地从女人高耸、饱满
乳房中间伸出脑袋,「小心翼翼」地大声求救:「好宝贝,你们这是怎么了,怎
么说得好好的,突然想起来强奸自己的老公了?」

    琴书「恶狠狠」地道:「你不是说,你心中的完美妻子是‘客厅里的贵妇」、
’卧室里的荡妇‘、’起居室里的仆妇‘吗,俗话说:「女子出嫁,要从夫’,
我们三个现在正躺在宽大的床铺上,自然要按照夫君大人您的要求,来做两个完
美的惹火尤物、荡妇哦!嘿嘿……,夫君大人,您就好好躺在这里,等着我和思
滢妹妹好好服侍您,您就只管闭着眼睛,享受好了。」

    说着话,就伸出小手,扶着我刚刚被「强迫中奖」、无可奈何地重新站立起
来的肉棒,对准湿润的阴道口,流着口水「淫笑」着一屁股坐了下来。

    「哦!……」

    我和琴书同时大声呻吟了起来。——她是因为性感的快乐,而我则是被各种
肉穴摩擦过无数次的肉棒,被女人子宫再次擒获的疼痛感。

    苦命的男人!

    我被琴书相思滢「甜蜜」、「温柔」地再次「强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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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付出远远多于琴书和思滢,可是再次狂欢后,两女反而
力不能支,很快就沉沉睡去,而我却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身边女人慵懒的身体若绸缎般光滑、柔嫩。黏稠湿漉的欲望在蛇一般扭曲的
床单上弥漫着情欲特有的味道。

    房间里的一切在隐隐绰绰、蒙胧透洒的夜光中像是要飘浮起来。

    我深深地叹口气,起身轻手轻脚摆脱正若两只八爪鱼一样缠绕着自己的两团
雪腿粉股。身边的女人呢喃着,翻过身,又睡着了。没听清她想说什么,女人微
微的酣梦中的喘息声与正在墙壁上滴滴答答响的钟声,奇异地交织在一起,有着
说不出来的味道。那感觉好似一根羽毛,轻轻挠着我的鼻子,有些痒。

    我弯腰下了床。月光正从窗外一片片飞来,汇在一起又像是水在流淌。这个
世界也许只在此时才会有点清澈。从床头摸起一卷卫生纸,横着撕开,抽出长长
的一块,用手拿住,小心翼翼擦拭身上黏黏的液体。

    擦完后,一扬手,把它扔出窗外。石头可以扔出很远,因为它有点重;而这
团沾满爱液的废纸却因为太轻,所以只能是掉落于屋檐下。

    我无声地笑了笑,没别的意思,只是好玩。深深吸了一口气,这就是生命?

    有些滑稽。

    清凉净爽的空气很好,从皮肤上滑过,总令人有着隐约的快感。我转过头,
仔细打量着正在床上酣睡的两个女人的身体。女人们的身子很白,微微泛光,象
两大团棉花。静静地看着,我恍若置身于一场巨大而又香甜的梦中……

    窗外,明月高悬,夜色安静而清幽,只有乳白色的清冷月光倾泻下来,罩得
整个大地升起一片撩人的氤氲。

    我沉溺在这夜的神秘氛围中。我相信那亘古不变的清辉,一定会给予我更多
的思索与启迪,使我悟到生命更深层的意义。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酒斟时、须满十分。浮名浮利,虚苦劳神。叹
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虽抱文章,开口谁亲。且陶陶、乐尽天真。几时归去,
作个闲人。对一张琴,一溪云,一双璧人。……」我认真地思索:生活是什么?

    是精致的花还是糜烂的深渊?生存的焦虑,欲望的凶猛,灵魂的挣扎……它
们渴望宣泄,它们也都很悲伤。

    性是什么?爱又是什么?

    「身」常让「心」糊涂,身体牵引着自己的心灵在物质的漩涡中蹒跚前行,
总是无法搞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些什么。但有时夜里醒来,泪水总是莫名其妙
地沾湿枕巾。什么时候才能听得见那像根羽毛般轻盈之心灵的呼喊?

    想飞,飞到苍天的背后去。天空这个绝对的存在,亦将远去。飘然浮起,在
没有微风与空气极大的虚无中,自在地飘浮,飘浮着的不再是血与肉,不再会是
那具可憎、可恶的臭皮囊了啊。

    冥冥脑海中一个形本无质的自己,从这苍茫大地上飘起,不着一力,勘破生
命的本义,勘破生与死的谜。

    飞起来,飞至九天之上。在那九天之外的混沌中领悟着宇宙。生生不息,不
悲不喜。天不是天,人不是人,不奢求什么天人合一,不求什么本我的真如。佛
本也是人,不过居于九天间。在九天上观佛,佛已臻下乘,禁什么欲,说什么岸,
道什么苦,其实都是一闪念。只有这极大的混沌,才是生命之所以能来,且定要
回去的地方。

    「天道永存」!

    所谓「道」,是天地万物的本体或本原,是存在之根据。它是永恒的真、善、
美;在认识论上,「道」是超越常规认识的目标;在价值观上,「道」是超凡脱
俗的崇高境界;在本体论和宇宙论上,「道」是万物的始基和宇宙演变的依据和
整体。

    金岳霖《道论》曾经说:「中国思想中最崇高的概念似乎是‘道’。所谓‘
行道’、‘修道’、‘得道’,都是以‘道’为最终目标。思想与情感两方面的
最基本的原动力似乎也是‘道’。」

    「得道」便是永恒,「得道」便是超越,「得道」便是生命常青。「道」是
生生不息的,具有永恒的活力;而个体生命是有限的、短暂的;只有「求道」、
「修道」而后「得道」,那么个体生命便会超出有限性而获得永生。当人经过修
炼,主要是通过超越常规认识,而达到与「道」沟通甚至能与「道」一体化时,
人就能在「得道」中达到永恒。如老子所言…「知常容,容乃公,公乃王,王乃
天,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殆」(十六章)。就是说,在人「得道」即「知常」

    以后,纵然身亡,其精神也会与「道」一起常存:永垂不朽,即所谓「道乃
久,没身不殆」也。

    「道不可言,言而非也」,故而「道可道,非常道」,或者说,这是因为,
「道」是普遍存在的,无间不入,无所不包的,一旦对强行对「道」作了明确的
规定,「道」的本来面目就要被歪曲了。

    「道在器中」,「道不离器」。

    「道」生成万物,又作为大地万物存在的根据而蕴涵于天地万物自身之中。

    换言之,普遍性的「道」寓于一切特殊事物之中,世界上没有脱离具体事物
的「虚悬孤致之道」。但道不同于可感觉的具体事物,它是视之不见、听之不闻、
搏之不得的,是构成天地万物共同本质的东西。所以,不能靠感觉器官来体认,
也难以用普通字词去表达,只能用比喻和描述来说明它的存在。我们只能够对
「道」

    的各种表象,功能进行描绘,对它作隐喻式的表述,同时又处处运用它来说
明自然和社会的变化和发展。

    所以,求道不能单凭感官目睹,关键还是要用心去领会和体验。人只有通过
直觉,才能体悟来「知道」、「得道」、「体道」,从而通达本质与真理之域。

    中国传统的修炼方法强调在致虚守静、无思无虑的状态中,与天地之道相契
合,通过直觉的方法获得对世界本质的体认。这一切,形成了重综合、重直觉的
思维模式和致思途径,即用「致虚极,守静笃」和「清心寡欲」的一套神秘的、
寻求顿悟的方法,去认识诸如「道」、「诚」一类难以用经验语言明确表述的范
畴,认识心、性、人、天合一的哲理,体验「用中而后执偏」的「中庸之道」等
等。

    庄子曰:「体道之法,其一为‘心斋’。将心志凝聚为一,不用耳朵去听而
用心灵去感应,不要用心灵去感应而要用气去感应。因此达列虚空的状态,就是
‘心斋’。其二为‘坐忘’」。

    「堕肢体,黜聪明,离形去知,同于大通,此谓坐忘。」(《庄子。大宗师
》)

    忘掉了肢体的存在,摒弃了才智思辩,好像身心部不存在了,进而与「大道」
融为一体。

    连老头儿在这个晚上千里迢迢,特意品茶论「道」,实际上就是用一种具体
的事物来隐约暗示其生活中所领悟到的「道」。

    中国人不轻易言道,在中国饮食、玩乐诸活动中能升华为「道」的只有「茶
道」,这是因为「至若茶之为物,擅瓯闽之秀气,钟山川之灵禀,祛襟涤滞,致
清导和,则非庸人孺子可得知矣。中澹闲洁,韵高致静……

    在茶道中,静与美常相得益彰。古往今来,无论是羽士还是高僧或儒生,都
殊途同归地把「静」作为茶道修习的必经之道。因为静则明,静则虚,静可虚怀
若谷,静可内敛含藏,静可洞察明彻,体道入微。可以说:「欲达茶道通玄境,
除却静字无妙法」。道家主静,儒家主静,佛教更主静。中国茶道正是通过茶事
创造一种宁静的氛围和一个空灵舒静的心境,当茶的清香静静地浸润你的心田和
肺腑的每一个角落的时候,你的心灵便在虚静中显得空明,你的精神便在虚静中
升华净化,你将在虚静中与大自然融涵玄会,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

    「和」是中国茶道的灵魂,是中国茶道的哲学思想核心,也是儒、佛、道三
教共通的哲学理念。「和」而「阴阳相调」,「和」而「五行共生」,「和」是
「中庸之道」,「和」乃「天人合一」。茶道的「和」其实就是「以儒治世,以
佛治心,以道治身」的中国儒佛道三家思想杂糅的具体体现。

    总之,「入于儒,出于道,逃于佛」,这大概才是连老头儿想要告诉我的一
切吧!

    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能明白在这曲折文字后的东西。

    但这并不重要。「所见即所道」——你看见花了,那它就是花;你看见欲望
的深渊,那它就是翻涌不息的欲望之海洋。

    我思故我在。

    我不思了。那我还在吗?那个能暍拉撒的东西会是我吗?我不思我也不在,
「我」呵,更应是一种纯粹精神上的存在,就像这花,它香,它有形状,若没了
我,又有什么香,什么形状可言?我心便也就是世界。

    这世界是面镜子,我心只是其中一面擦得比较干净点的镜子。镜子还有无数,
各种形状,各种模样,它们并不会因为我心而有所改变。它们自在地存在,我看
花儿所以花儿在,花儿看我所以我在,这很简单。不要以为我们能摘花而花儿不
能摘我们,所以我们就比花儿高明。要知道,花儿开,花儿谢,或是被摘,都只
是我心的虚幻。而在花心这面镜里,我心总是多么地可笑。

    我想到这里,忽然感到巨大的明悟感穿透自己的全身,久已经沉寂未动的真
气如潮水般涌遍全身各处,我的体内一片氤氲蒸腾,似乎与窗外、窗内的月色混
搅为一体!

    皓月在天,我仰承清辉,整个身心如沐浴着温暖的春风,浸透浓浓亲情的生
活呵!使我深深感受到贯穿人类古今的善良和无私的美德。这至情至善便是人类
繁衍和进步的根本所在啊!它是穿越时间和空间的、使生命的爱人长明不熄。

    我的脑中是超脱后的虚无!

    而在「道」的境界中,我将永远不会孤独!

    窗外月色依旧。

    这是多么熟悉的月夜啊!在这许多年以来以及许多年以后,当我静下心来,
在这云淡风清,月明星稀的夜晚独处时,心中总会升起一股酸楚的柔情。

    天边那轮明月更圆更亮了……

    这一天,将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

    离上海不远的无锡。

    从长江三角洲的人文、地理布局分布来看,无锡街头熙来攘往的人群多一些
儒雅,但是少一些活力,准确些来说,这是一座按部就班、相对平静的城市——
它较少杭州的时髦、苏州的虚荣,以及上海的自我陶醉和锦绣繁华,基本上满足
于夹杂在其他城市之间充当现代和古典的参照物。

    即便如此,它也不可能对时代无动于衷,虽然在工业上没有什么东西值得炫
耀,但在商业和旅游上却让其他城市不容小觑。到过这座城市的外地人有共同的
惊讶,无锡市的餐饮业以及旅游业价格之高,远远超出了它的平均生活水平,酒
店的消费更是比其他城市要昂贵上许多,没人能够搞清楚其中的原因,反正大酒
店的生意始终不错,引得外地「姑娘」、「小姐」纷纷涌进无锡市,也使得人肉
价格直线飙升,气得众寻花问柳的客人跳脚直骂。

    人们试图从无锡市人脸上寻找那份游悠的平静是怎么来的,最有历史文化根
据的结论是相传,商末陕西歧山周太王古公父(约西元前十二世纪),生有三子,
长泰伯,次仲雍,三季历。季历的儿子昌贤能,周太王欲立三子季历为主,以传
其子姬昌,泰伯为成全父意,遂托为父采药治病,携弟仲雍,来到陕西吴山,建
立「勾吴」氏族小国。不久太王病逝,泰伯与仲雍归赴治丧,丧毕仍回吴山。后
为摆脱季节的纠缠,便与仲雍举族南迁,远奔江南,定居梅里(今锡东梅村镇一
带)。

    周国由季历执政,整饬国政,征伐戎狄,扩大领地,遭忌于商朝,被商暗害
而死。王位便由其子姬昌(即周文王)继任。后文王薨,武王继位,遂有天下,
史称泰伯为避免嫌疑,在梅里,「断发纹身,为夷狄之服,示不可用」(即截短
了头发,身上画了龙纹)(《吴越春秋》)又有「三以天下让」,连《论语。泰
伯》篇都云:「太伯可谓至德矣,三以天下让,民无得而称焉」。

    无锡人的老祖宗连天下都可让得,又有什么让不得的!?所以,经年累月感
染在「泰伯思想」中的无锡人不知不觉地自然会产生荣辱不惊的习惯,换另外一
种说法,也可以说是,开创性的习惯少于服从的习惯,于是就可以结论为「乐天
知命」、又有人说,这叫做「知足者常乐」,或者叫做「不思进取」。不过,平
心而论,中国大陆上真正最为「不思进取」的城市这顶「桂冠」,还要让北京来
摘取,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在「优雅的宽容」这方面更是所有大小、各色城镇的老
师,当然了,无锡市在这方面充其量也只不过足刚进校门的小学生而已,因此
「蠢蠢欲动」的愿望还足难免有一点儿的,虽然周遭都是浩淼的湖光山色,但毕
竟还是带了一点儿烟火之气。

    「迪士卡赛车俱乐部」、「海角乐园水上世界」、「欢乐天地娱乐场」、以
及「明湖大酒店」、「暨阳山庄」、「新梁溪大酒店」和「湖滨饭店」这些繁华
的娱乐场所和四星级以上的酒店,都可以看成这种「蠢蠢欲动」的成果。

    每当街灯亮起来的时候。这些酒店、娱乐场所的门前就停满了各种品牌的轿
车,普通市民早就学会了不再惊奇,大家都忙自己的日子,能有班可上、有勉强
糊口的微薄月薪可领,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明湖大酒店」就座落于无锡太湖之滨,太湖七十二峰之一的后湾山之颠,
居山望湖,与太湖绝佳处鼋头渚、三山岛隔水鼎足而立,堪称太湖山水风光组合
中最为美丽的一个画面。其占地面积达十八公顷,曾被誉为中国「十大园林酒店」

    之一。

    这座建于一九五几年的五星级大酒店,据说曾经接待过六十多位的外国国家
元首,所以,酒店里面的服务以及硬体设备早已经达到了极致。酒店的拥有者对
许多人来说相当神秘,据说大有来头,好像连那些整日脑满肠吧、耀武扬威的省
市级的大小官员们对这里也相当客气和照顾。在中国,我们不得不承认,只有官
和商紧密结合、相互勾结,那些商家才有可能立于不败之地。

    「明湖大酒店」自营业以来,即便在号称政治清明的五、六十年代,也说得
上是官商贵客如云。最主要的是,这里面一直话聚集了无锡市价码最高的女性
「性从业者」。这些高价码的风尘女人,绝大部分都有大专学历,更还有几名硕
士学位拥有者,它们分别来自重庆、上海、北京、甚至有香港以及海外,当然了,
其中也有本地的美女参与竞争。她们对那些表面道貌岸然、实则如狼似虎的官僚
们的吸引是不容置疑的,加上优良的硬体服务和酒店背后的神秘靠山,你无法想
像这样一座「高级妓院」会出现「门前冷落、车马稀」的时候。

    当然了,来这里的大部分「寻花」「雅客」是那些正在鼓吹「廉洁奉公」的
「人民公仆」,一般老百姓和商人是没有这个消费能力,就算有,也一般不愿意
花这份冤枉钱的。

    上海市的官僚新贵单国荣来到「明湖大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九点了,
他本来可以亮出自己的身分,得到打折消费的优惠,但单国荣不喜欢在这里出风
头、他自认为想来低调,引人注目不是他希望的东西。他懂得钱的意义,但是,
钱对于他只是一堆毫无疑义的废纸,虽然,就连上海市的那些下岗工人,其中都
有很多人不得不缩衣节食地在满街拣拾烂白菜叶子吃,但钱对于他来说还是一堆
废纸。有了这些大把大把、花花绿绿的花纸头儿,即便在哪儿都可以通行无阻、
更何况一家小小的五星级酒店。

    这一年多来,单国荣总是独来独往,他已经尝到了这种单打独斗的甜头,想
干什么和想怎么干都用不着担心落到熟人和那些时刻虎视眈眈的有心人眼里。尤
其,他更知道自己的心理不太好——只要有外人在场,他就没法子充分显示自己
手中钞票的威力,潇洒起来。

    单国荣最近心情不太好,总觉得要有麻烦上身,这只是个预感,而他的预感
一向非常灵验,但是他无法判断出危险徽兆的来源,或许他的政敌要发动新的攻
势了,他不担心如何弥补自己曾经犯下的违法乱纪的事情,因为沉浮宦海多年,
他深刻地了解:打倒某个人,并不是因为某个人曾经罪恶滔天,而是因为需要打
倒他,然后,才出来的「罪恶滔天」,在中国的这块政治土壤上面,连「莫须有」

    的罪名都可以杀人,何况不是圣人的普通人呢!?所以,问题的关键,不是
不去触犯法律、搜刮民脂民膏,问题的关键是,主动出击,消灭自己的政敌。总
之,在中国的官场上,有一句大家心照不宣的不成文规炬:用不着说到做到,但
是一定要把官样文章说到。

    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的政敌在酝酿着什么样的「暗潮汹涌」,既然无法判
断,也就无法早作准备、化敌为明、转守为攻,只有消极地等待事情的发生,等
待的无力感,让他这位习惯于操控别人生死、玩弄他人于掌上的「铁面强人」这
些日子以来一直惶惶不可终日,不知道怎么样做才好。最后,他想藉着这几日的
工夫,神不知、鬼不觉地到这种地方「微服私访」、「临幸民女」,也许会让他
舒服些。

    ——单国荣这是第四次来「明湖大酒店」,他每一次来这里,都只有同一个
目的:挥霍钱财、享受女人,然后,回到「衣冠楚楚」的官场,一边鼓吹自己的
「为官清正」,一边回味那些风尘女人的肉香,每当这时候,他总会发出会心的
微笑,嘲笑那些蝼蚁百姓的任人宰割、和对自己盲目的顶礼膜拜……大概自己这
样的「圣人」和「人民公仆」是最容易实践的吧,难怪,人人都要争着「削尖脑
袋」,挤进这种资源异常稀缺的「宝地」来,只是他们没有一个好老爹!

    单国荣以一种居高临下的雍容大度「优雅」地感叹着,替那些阿谀奉承、精
通「厚黑学」,妄图捞取些许政治上好处的「无耻文人」感到不值和微微的「良
心」不安,不过,他自我解释道,总会给这些在自己身上下了大本钱的无聊人几
根骨头吃的!他们也不算是白忙一场,自己也算不得「吃人肉不吐骨头」!

    单国荣一边沉浸在「深奥」的官场哲学思考之中,一边熟练着操作着方向盘,
把自己的车子驶进了「明湖大酒店」倾斜的引车道。

    车尚未停稳,身着白色制服的服务生就抢步飞奔着迎上来,眼明手快地帮他
打开车门。单国荣摘下墨镜、装进风衣口袋里,步态潇洒地稳健走上台阶。服务
生是一个身高一米七零左右的长发披肩的漂亮女郎,她带着单国荣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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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无锡明湖大酒店的服务生

    单国荣上下打量着这小姐,这女人着实漂亮,丰满而又曲线分明,浑圆的臀
部和修长的大腿;她微微交叉着双腿站立,双手微遮着胸部及脸上妩媚的表情,
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发情的性感尤物。

    这位服务生大概受过这种训练,所以,在单国荣有若实质的目光探索、押玩
之下,仍旧很平静地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单国荣色眯眯的态度并没有影响到她的
心情。

    单国荣有些不太甘心,可是这个时候电梯已经停在了二楼,他没有时间使出
更多的手段来挑逗眼前这个女人。

    他转了一下脑筋,在走出电梯的时候,把一张一百元的老头儿钞票递给那个
故作矜持的小姐,这个女人显然还很嫩,白皙的脸颊霎时变得通红,结结巴巴地
说:「我们……我们有规定,……,不允许……收客人小费。」

    单国荣故意摆出一副「有钱人」的绅士派头,大度地笑了笑,然后,出入意
料地直接把那一百元钞票插在那女人的身上,那服务生穿着一件紫色旗袍,单国
荣把拿钞票卷成一束正正地插在女人胸前的衣襟上,说:「我高兴,你的任务是
让客人满意而归。」说着,突然伸出一只手,在女人胸前抓了一把,又飞快地从
侧面撩开女人的旗袍,露出性感的白色三角裤,伸出另一只手在女人作出反应之
前,探进女人的内裤内,在女人毛茸茸的阴道上面抚摸着。女人刚要惊叫出声,
单国荣伸出大嘴,吻住她,让她的喊叫「咿咿唔晤」地落进喉咙里面,然后,又
拿出一百美元的钞票塞进女人伸到两人胸前、欲要挣扎的小手里面。

    那女人用眼角瞥见了手里面钞票的颜色、图案和金额,立刻就软下身子,顺
从地由着单国荣为所欲为。

    单国荣先从光嫩的大腿内侧开始向上抚摸到内裤遮盖下的阴唇,灵巧的手指
在女人的阴道花瓣外面确定了一下它的方位,然后,就伸出一只手指,缓缓插了
进去,女人的阴道颤抖了一下,一股黏稠的液体就缓缓流了出来。单国荣用女人
的爱液沾湿了手掌,然后,剥开紧紧守卫阴蒂的大阴唇,开始温柔而有节奏地上
下来回轻揉阴蒂,女人努力闭紧嘴唇,同时收缩了一下阴道,夹紧深入体内不安
分的手指。

    单国荣是采花老手,人们都说中国的官员是「自己的工资基本不用、自己的
老婆基本不动」,他自然也不例外,上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所以,对于
怎么样折磨女人倒是深谙技巧,他撑开整个阴蒂的时候,并不是直接搓揉它,而
是从阴蒂上方的神经维,由上而下来回轻敲。这种没有规律的动作变化让女人感
到非常刺激,她不停地扭曲着身体,轻轻呻吟。他这样子摸过一会儿之后,再前
后来回的搓揉,然后再一次上下来回,以免因过度磨擦而让女人感到疼痛。

    他随着女人的呼吸喘息调整着抚慰的节奏频率——当怀中的女人变得兴奋的
时候,就加快抚慰的速度,然后再慢下来。时快时慢,从容而不急躁,并且随意
而发地到处游走。

    到处游走之后,他重新开始环绕搓揉阴蒂。先往左绕圈、再从右绕圈、然后
再绕小圈。之后,再成螺旋状的移动搓揉,先从整个阴户周边开始螺旋环绕搓揉,
然后朝阴蒂慢慢缩小圈子。花一些时间在轻揉阴蒂头后,再开始慢慢扩大搓揉的
圈子……

    「是时候了!」单国荣心里面暗自嘟囔着,胯下的肉棒也火热、挺涨得难受,
他拉来长裤裤口的拉链,掏出肉棒,在女人三角裤外面戳弄了几下,就想插进去。

    女人猛然剧烈地挣扎起身体,摆脱单国荣龟头的戏弄。

    单国荣一愣,「难道嫌给的钱还不够吗!?」

    他正在纳闷,那服务生指了指电梯,单国荣这才明白,这个时候人来人往,
随时有被撞破的可能性,的确是不方便。

    服务生又指了指洗手间,单国荣会意地拉着女人走了进去,然后在里面锁上
了门。

    在梳妆台前,服务生转身原地跪下,挺直着上身,双手缓缓将单国荣的皮带
解开,然后将他的长裤和内裤脱至膝盖处。

    单国荣的肉棒早已经坚挺地杵立起来,没有了裤子的掩饰,直立竖在女人秀
美的脸庞前面。女人从梳妆台上面拿起一包消毒用的湿纸巾,缓缓地将肉棒上面
没有完全打开的包皮翻到最后,小心翼翼地把肉棒擦拭清洁。湿纸巾清凉的感触
阵阵传来,令单国荣的肉棒越涨越大。

    当擦拭完毕以后,女人继续跪在青黑色大理石光可鉴人的地面上,脸庞高度
刚好就正对着单国荣的肉棒。

    单国荣用两手固定住服务生的后脑勺,然后,一挺小腹,将硕长的肉棒从女
人的小嘴嘴唇之间塞了进去。

    跪着的女人似乎被这个举动吓了一跳,身子随着抖动了一下,但是仍旧毫不
抵抗地、柔顺地任由单国荣粗暴地把肉棒分开自己的嘴巴,一直顶进到她的喉咙
深处。

    女人反射性地想要呕吐,但还是轻咳了几声以后,强自忍受住那种呕吐的冲
动。

    单国荣非常满意地看着女人张大着美目,任由自己的龟头长驱直入。不过,
这个女人白皙的脖颈和耳朵都已经开始在害羞下变得通红。

    「有钱人就是好,有钱就可以买到一切。」单国荣很欣赏这种中国特色的市
场经济理论,因为它意味着自己这个官僚阶层中的一员,可以安稳地「权」、
「色」兼收,尽情享受这样的动人女子。

    欣赏一阵后,难以形容的舒服催促着单国荣开始缓慢移动臀部,在女人湿润
的小嘴里面做着活塞运动,让肉棒在两片性感的嘴唇中进进出出,女人努力配合
着吞吐、舔弄着龟头,动作也越来越快,单国荣索性就驻身不动,任由她采取主
动。

    那女人用小手捧住单国荣的肉棒和睾丸,更加卖力地吮吸、含弄,并不时地
吐出肉棒,然后用舌头舔弄单国荣的睾丸阴囊,甚至将嘴巴张开将他整个收缩坚
硬起来的阴囊囊袋吸进小嘴里面,用舌头及牙齿咬弄吸吻,力道拿捏得刚好,有
点难过但又爽快无比。

    单国荣忍不住仰起头来,「哦……啊……」爽快得呻吟起来。

    搅动一阵,女人张开口将阴囊吐出,然后,似乎跪疼了腰背、膝盖一样,调
整了一下跪着的姿态——膝盖着地、直挺胸部乳房、让高耸的乳房和丰满的臀部
前翘后挺。煞是诱人。

    女人再次张开嘴巴套入单国荣的肉棒,前后摆动头部,让肉棒在樱唇间穿梭
往来。维持着这种状态,女人含弄了四、五十次以后,大概不耐烦起来,加大了
对肉棒的刺激,就像婴儿吸吮奶嘴般地,刻意用小嘴着力吮吸,让单国荣从小腹
感到一种强大的吸引力。

    口腔湿润的肉璧碰撞顶摩、牙齿的叩咬、摩擦、丁香小舌的夹裹、舔舐……

    在在刺激着单国荣敏感的龟头,让男人爽得飘飘然像要飞起来,连刚才和女
人缠绵、厮磨的美感都一股脑潮涌出来,这女人熟练地触动他每一处要害,让他
越飞越高,越飞越高……

    反覆地含弄、吮吸一阵子,服务生将酸麻的小嘴暂时抽离肉棒,大大地呼了
几口新鲜空气,然后冲着单国荣暧昧地微微一笑,在他尚未意会这表情的含义时,
再次张开小嘴套住肉棒,接着就用牙齿轻轻压住龟头肉冠的龟棱,再以舌尖抵住
龟头上面的马眼,用嘴巴不断的收缩蠕动,缓缓加速套弄的速度,让异样紧窄而
刺激的快感阵阵袭来,单国荣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好像陷入了天堂与地狱两极化
的快感……

    这次是一连串的攻势,服务生形地不断狂吸猛弄,摆明要单国荣的小弟弟尽
早「弃械投降」,而单国荣为了「物有所值」,避免太快出来,尽量延长享受眼
前这个漂亮女人的唇齿服务,则不得不调整呼吸,拚命紧紧锁住自己已经开始松
动的精关。

    在激烈的动作中,服务生的美目亦不断飘上来,似乎在惊讶单国荣的忍耐力!

    在连续十多分钟的激烈口交后,女人白皙柔致的面颊上早因剧烈运动微微泛
出汗光,脖颈上面也是一片诱人的潮红。

    单国荣感觉自己的睾丸底部传过来一阵阵的酸麻,知道自己很快就要射出精
液,这个时候,一种原始的蹂躏欲望冲动浮上心头,他紧紧盯住胯下女人秀美、
粉嫩的脸蛋,忍不住想要将这张完美无瑕的脸庞彻底糟蹋!

    那女人格外善解人意,似乎由单国荣的双眼看穿了他的欲望——「待会儿你
要……呃……哦……射在哪里?」女人一边艰难动作着,一边用含混不清的声音
间道。

    「当然是你美丽的脸庞上!」单国荣理所当然地道。

    「讨厌!」服务生听了这样直白的话语,还是忍不住红了脸,轻声娇嗲着嗔
道:「那你要注意不要弄到我的旗袍上喔!我一会儿还得去工作,被发现了,老
板肯定要炒我鱿鱼地。」女人有些担心。

    「不要紧!我认识你的老板,我会罩着你的!」单国荣大剌刺地道。

    女人听说单国荣和自己的老板非常熟悉,越加讨好似地,倾其所有力气以嘴
巴快速抽送、舌头缠吮、裹摩,那性奴隶一般诱人的媚态使单国荣再也无法忍耐
下去了:「出……出来了!」

    单国荣感到小腹部控制射精的肌肉开始不自主地收缩,阵阵快感由脊髓直冲
脑门!

    他立即一手粗暴地抓住服务生乌黑飘逸的长发,将女人拉扯得娇呼一声,侧
过头来、仰望着男人,另一手则猛然从女人火热、濡湿的小嘴中,将肉棒迅速拔
出,对准女人的小脸猛然喷射而出!

    女人张开小嘴,一边伸出舌头大口大口地舔着单国荣喷在脸上的精液,一边
让单国荣跳动不休的肉棒在她的脸上爱抚。

    单国荣无法弯下腰到女人前面顺势抓住她的乳房挤捏,于是,探出上身,努
力伸出手去捏弄着女人那翘挺、圆润的屁股,用手大力掰开她的双股,用一只手
指撩开女人的旗袍后摆和内裤,探手摸到她光滑的屁眼。藉着女人爱液的湿润,
顺势就将中指抠进她的屁眼,女人「啊」地浑身一震,但是,她没有反抗,反而
将单国荣的手指紧紧地吸住。

    这时,她已经将单国荣的肉棒重新套入到口中,吮吸着、灵巧的舌头在龟头
上打着圈,脸颊轻轻用力,直到龟头马眼处再也没有精液流出了。

    小心地为肉棒清理过后,服务生精心化过妆的细致脸蛋还是被腥臭的白稠液
体涂布满面——脸颊、嘴唇、额头及鼻梁都是一塌糊涂,嘴唇上面的口红也早因
剧烈的活塞运动而脱妆。此时,女人脸上挂满精液,满脸娇红。

    单国荣从梳妆台上,再取下几片湿润纸巾,为女人擦拭精液,女人的面容也
渐渐恢复清新的样子。

    女人整理好以后,又在梳妆台前洗脸、补了一下妆,就想要起身开门出去。

    单国荣却不愿意就这样放她走,因为他还没有彻底享用过眼前的美女。

    他一把将女人抱回怀里,将手放在女人纤细的腰肢上,轻轻地抚摸。

    女人只是一愣,但旋即明白单国荣的意思。只好任由他动作。

    她只觉得男人粗糙的手搂住自己的腰,坚硬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服摩擦着自
己的小乳头,全身发烫,感觉自己好像在火炉当中,全身的皮肤都已经绷紧。

    单国荣的手开始在服务生大腿上来回栘动,隔着丝袜,女人仍可清楚的感受
单国荣的大手摩擦自己大腿所带来的酸麻感,每当男人的手接近大腿内侧敏感地
带,女人就会本能地将大腿夹紧,但仍然阻挡不住两腿中间女人最私密的地带传
来的阵阵刺激。

    女人已经感觉到单国荣开始解开自己胸前、腹上的排扣,由下而上,每解开
一颗,女人便颤抖一下。很快的,女人感到有种湿润的感觉从脖子慢慢地在自己
裸露的肩膀上移动,是单国荣正在轻吻自己,女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配合着男人
的大嘴。

    只剩下内衣在女人身上,想到外面就是人来人往的走廊,随时都可能有人使
用这个洗手间,刺激的快感更强了。单国荣在女人的耳朵旁轻吹,细声地赞美女
人,女人全身都酥了。

    单国荣赤裸着身体,将半裸的美人搂在双腿之间,卷曲的胸毛和女人光滑的
背一接触,女人敏感皮肤的触感马上传到子宫深处,两只大腿不自觉得开始摩擦,
想要消解子宫深处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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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子系中山狼,得志更猖狂」

    单国荣轻轻地将女人放躺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自己则侧躺在女人身边,
用手撑起半身,欣赏着女人美丽的胸部,黑色胸罩勾勒出来的曲线刺激着单国荣
的小腹。

    单国荣发现刚刚发射过的肉棒这个时候又已经非常坚挺了,女人害羞得闭上
眼,感觉到裙子已离开身体,身下冰凉的感觉非但无法消灭体内的火热,反而更
让人感受到子宫深处传来的阵阵收缩、痉挛。不过,女人希望这样的交媾尽快结
束,因为这里面太不安全了,但是,女人却不知道每次自己这么想,内心深处那
种在众目睽睽之下卖淫、偷情的刺激就更加催化体内的快感,近在咫尺的走廊过
道反而成为女人更开放自己的因由,只是女人不自知而已。

    单国荣看着丝袜隔着的肉体,龟头尖端又开始渗出几滴白色液体,好美的尤
物,看来今大自己终于可以彻底放松了。从第一眼见这个服务生,单国荣就知道
这个女人是个销魂蚀骨的男人恩物。

    单国荣小心地脱下女人的丝袜,然后,让手指沿着乳罩边缘慢慢划着,刺激
着女人不由自主地扭动白嫩的身体,想缓和愈来愈强的快感。女人此时无比的性
感,微泛潮红的皮肤衬托着黑色丝质内衣,更显得妩媚。

    单国荣又低下头去亲吻女人的额头,然后,是眼睛,再沿着女人高挺的鼻梁
下移,女人感到一阵阵湿热的呼气喷在自己脸上,忍不住将头侧转以逃避这种感
觉,单国荣却很快地把目标转移,伸出舌头,含住女人的耳朵,用力吮吸耳根。

    耳朵是女人的性感带,吮吸了一阵子,随后,单国荣居然将舌头伸进女人耳
朵内,一种从未有的酸麻痒,让女人立刻全身更加酸软,女人无力地「哼哼」着,
实在是太舒服了,让女人丰满的身体扭动得更厉害。

    女人瘙痒难耐地将头往后仰了一下,单国荣马上用自己的大嘴把女人的樱唇
堵住,然后,吐出舌头伸进女人嘴里,女人一时间无法适应和陌生男人接吻,不
由自主地轻轻地挣扎了一下,但很快就感到在单国荣高超的技巧下,全身都似乎
已经融化了,只好也乖顺地吐出舌头,任由男人吮吸。女人情不自禁地搂住单国
荣的脖子,忘我地拥吻,舌头交织在一起难分难舍……

    一阵热吻之后,女人发现自己的胸罩已经被脱掉,单国荣的大嘴开始在自己
乳房上面移动,另一个乳房却正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搓揉,粉红色的乳头被夹在粗
硬的指头间,女人的乳头早已经变硬,还隐约带点疼痛。

    女人挺起胸,因为她需要单国荣更多的抚弄、吮吸来解除这样的感觉,但是
男人在乳房上面的挑逗,虽然暂时消除了胸部肿胀的感觉,却唤起子宫更大的颤
抖,这种颤抖沿着阴道直麻到阴唇,女人开始呻吟着发出「不要」的呓语。

    单国荣的攻势更加凌厉了,女人身上仅剩的内裤也被脱下来,然后,单国荣
把女人丰满的肥臀轻轻抱起,搁上梳妆台的台面上,让她下体微微向上突出,然
后再握着她双腿,慢慢往两边打开。单国荣这时才看清楚她的私密处。萋迷的芳
草之下是那欲望的深渊,绛色的娇艳中缓缓溢出一泓清泉——两条滑不溜手的修
长美腿向外伸张,轻轻抖动,夹在中间尽头的是长满萋萎芳草的饱满阴道花瓣,
阴毛被认真地修剪过,单国荣呼出的热气吹得它们像平原上的小草,歪向一旁;
拱得高高的大阴唇随着大腿的撑开,被带得向两边半张,大小阴唇都清晰可见—
—粉红色的大阴唇细嫩丰实,桃红色的小阴唇正颤栗着吐出一波波晶莹的液体,
更有一颗娇艳光滑的阴蒂颤巍巍地站在男人眼前。

    单国荣退后仔细欣赏了好几分钟,才猛地把头埋下去,伸出舌头,在红红皱
皱、美得像粉红色桃子肉的小阴唇上面轻舔。舌尖触到的是难以形容的美快;滑
甜得好似蜜糖一般,整个阴部通道里面散出来一股清芳的幽香。

    女人的大小阴唇在单国荣舌尖不断撩拨、舔舐之下,开始发硬,往外伸张得
更开了,单国荣用指头将小阴唇再撑开一点,露出淫水汪汪的阴道口,洞口浅红
色的嫩皮充满血液,稍稍挺起,看起来就好像绽开的蔷薇,顶上的阴蒂从包管皮
里冒出头端,粉红色的圆顶闪着反光,像一颗含苞待放的花蕾。

    单国荣继续用舌尖在阴道口打转,让她不断涌出的淫水流在舌头上,又浆又
腻,然后再带到阴蒂,利用舌尖蘸在越挺越出的小红豆上,把整个阴户都涂满黏
黏滑滑的淫水。

    当女人感觉到单国荣吮吸着自己阴唇时,两腿弓起的姿势反而使男人的舌头
更加深入女人的阴道,女人在他的逗弄下,胯下的三角地带一挺一抬,全身肌肉
绷得紧紧,双手胡乱抓摸,最后找不到其他凭仗,只好紧紧揪住单国荣的头发和
脖颈,几乎把男人的皮肤也抓破了,单国荣舔得性起,索性再将女人阴蒂含进口
里,像吸冰棒一般用劲吮啜,他每啜一口,女人的阴道花瓣便抽搐一下,幽深的
阴道里面也同时泄出一股新的淫水,不到一会,她屁股下面的大理石台面部已经
给淫水弄得湿成一片。

    刹那间,女人感觉一股爱液由体内涌出,蜜汁沿着大腿内侧潺潺流下,强烈
的颤抖快感从子宫深处漫延全身,女人忽然间又来一个哆嗦,满身抖了几抖,大
量淫水骤然而出,把单国荣的大嘴糊成一片。单国荣抬起头来,看见女人牙关紧
咬,身体左扭右动,像有无数虫子在身上爬,知道已经是享用女人丰盛肉体大餐
的时候了,反之,如果再没有进一步行动,准给女人抡起粉拳在胸前乱打了,便
抽身而起,用手扶持紫胀、直挺的龟头,然后一手把女人的小阴唇撑开,用龟头
挨在她爱液汩汩而出的阴道口擦摩几下子,龟头很快便全给淫水涂满了,还有些
顺着肉棒棒身直流下根部。

    女人不耐烦地张着大腿,嘴里面「哦、哦……」地急促呻吟。

    单国荣一鼓作气,将龟头对准湿润张开的阴道口,猛然腰部发力一顶,「扑
滋」一声,淫水一涌而出,霎那间,整根粗大硕长的肉棒便埋没在女人潮湿温暖
的阴道里。

    女人口里「喔……」地轻叫一声,胸口挺了挺,舒服满足得像小孩子终于得
到了一件盼望已久的心仪玩具。单国荣两手分别托起她的腿弯,凝聚全部气力在
下半身,开始在女人红嫩的桃源肉洞里一下下地奸淫起来。

    一进一出的磨擦,将产生出来的美妙感觉输送入女人躯体,很快的,女人对
单国荣肉棒的抽送渐渐产生了反应:阴道紧紧地箍裹着单国荣的肉棒,全身肌肉
紧绷起来,双手、双腿像八爪鱼般锁紧缠住单国荣,两手搂抱住男人粗壮的脖颈,
两腿则围在他的臀部上面,顺着男人撞击的动量往里拉压。

    那种龟头、阴道被龟头、膣肉层层皱皮磨擦的舒畅感觉,确非言语所能形容,
不管单国荣、还是那位服务生全身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在男女性器官接触的几寸部
位,肉棒的每一次抽送和震颤都为双方引起莫名的快感。交合、撕咬着的性器官
就像不停产生爱欲电流的发电机,把磨擦产生出来的震撼电流往双方输送,然后
聚集在大脑中,储到了一定程度,便燃起火花,爆发出让人如痴如醉的性高潮。

    单国荣忘掉一切,脑空如洗,只净心体味着抽送中传来的一阵一阵快感,领
略着和陌生女人肉帛相见、性器官摩擦所带来的蚀骨快感。虽然反覆又反覆做着
同一动作,但受到的刺激却越来越强,让人没法子停下来。

    洗手间的隔音措施十分先进,整个房间静得吓人,耳中只听到发自一对生殖
器官相碰撞、摩擦的「辟帕」、「咕唧」声响。

    女人在他的动作下,绷得紧紧的肌肉已经完全放松,小腹随着肉棒的挺动而
一起一伏,双手扶着男人的骼膊,滑上滑落,小腿不停踢动、闭目张口,「呵呵」

    矫喘,显然她已沉浸在男女交媾的乐趣了。

    而单国荣眼中望着身下的女人快感连连、婉转呻吟,心里面不期然冒起一股
男子虚荣心得到满足的意兴飞扬感觉,令他的肉棒涨得又硬又挺,每一下都直顶
到女人的阴道尽头,让龟头碰撞到她子宫口才停下来。同时,不知不觉间也将抽
送速度渐渐加快,冲击力度也越来越猛烈,撞得女人身躯不停前后波动,两人肉
体相碰而发出清脆的「辟啪」响声,连续不断,和她呻吟娇唤声此起彼落,互相
呼应。

    单国荣感到自己肉棒刚开始的时,被女人的阴道紧箍,抽动得还不太顺畅,
此刻却由于淫水的大量流出,令他越抽插越滑爽。女人滑下臂膀紧紧搂抱着他的
腰,双眼惊奇地望着单国荣紫红色的龟头在自己阴道飞快地出出入人,把不断流
出的淫水磨成无数的细小泡泡,黏满在整枝肉棒上,女人的阴道上方被白花花黏
液遮盖在上面,弄得面目全非。

    肉棒和窄洞之间的缝隙,淫水还在继续涌出,令到单国荣前后晃动的睾丸阴
囊,每在女人身体里面冲击一次,就在她的会阴部位敲碰一下,女人半仰躺在光
滑的大理石梳妆台台面上,给肉棒强有力的冲刺越撞越滑后,整个人都已经靠坐
在镜子面上,不但如此,还有些神志不清的在口中大呼小叫:「嗯……嗯……哎
唷!好舒服啊……你好厉害……嗯……嗯……人家的小洞洞快要受不了了……哎、
哎……要、要死了……嗯……嗯……又来了……嗯……别停……嗯……对对……

    嗯……嗯……哇!爽死了……「同时,弓着腰不停地哆嗦完又再哆嗦,淫态
尽露、荡语连绵,和刚才那种略带羞涩的淑女样子完全不同。

    单国荣一面看着自己被女人淫水涂满的肉棒,不停地在女人鲜红嫩肉翻开、
翻进的肉洞中进进、出出,一面暗自得意:「我的真功夫还没要出来呢,这贱女
人就兵败如山倒了,嘿嘿!让老子我今天给你尝尝真正男人的厉害吧!」想着,
冲着女人阴道加力狂抽猛干三、四十下,每一下都把龟头拖出洞口,再猛地狠命
刮着女人满是淫水的阴道肉壁直插而尽,直到马眼触碰道女人子宫底部为止,让
女人在单国荣的胯下娇啼婉转、气喘汗流、溃不成军。

    单国荣忍不住给女人再次「锦上添花」。

    他索性抽出肉棒,把女人抱下来后,身体掰转过来,让她站在地上,弓着腰
趴在梳桩台上面,然后,自己站直身子,再双手抱着她的臀部,蹲一蹲腰,札着
马步,前挺着的肉棒刚好正正对准女人春潮泛滥的阴道口,单国荣再次把龟头在
洞口撩拨了几下,小腹一挺,蘸满浆液的肉棒,「咻……」的一声,朝着女人湿
漉漉的阴道中又再次捅进去。

    女人双手平伸,抵受着单国荣这猛力一戳,双腿忽地抖了一抖,口里「喔!」

    地轻叹了一声,那哪刚离巢穴的蟒蛇又再次重归深洞,跳跃不已的粗壮肉棒,
被火烫的阴道完全吞没,毫无保留地全部挺进了女人体内,两人的性器官重新合
二为一,紧窄的膣肉肉壁把男人的肉棒团团包围,像巨人脚上穿的不合脚小鞋,
把粗大的肉棒裹藏得密不透风。

    单国荣在后面用双手扶着女人滑不溜手的臀瓣,下身猛力地前后迎送,小腹
和她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发出一连串响清脆的「劈啪、劈啪……」声响,好
像是在鼓掌回应着男人卖力的抽插。

    女人两只圆润的臂膀撑在梳妆台台面上,身体就着肉棒进出的频率前后挪动,
令到垂在胸前的一对丰满乳房也跟着摇摇摆摆、动荡不休,单国荣被那两团雪肉
引诱的无法克制,于是,弯下腰来压在女人光滑的纤背上,两手前探,用力握着
那一对饱满的肉团,使劲地揉捏起来。

    服务生在单国荣的两面夹攻之下,全身动不了几动,便要发出一波波颤抖和
痉挛,双腿酸软无力,只好干脆整个上半身平趴在梳妆台台面上,高高翘起屁股,
接受着单国荣那带给她无尽快感的抽送。

    单国荣膨胀的龟头在女人紧密的阴道里面像活塞般抽出、插前,龟头边缘的
沟棱边缘和女人阴道内的膣肉猛烈摩擦,引爆出一团团令人心神欲醉的强烈快感。

    连绵不绝的快感,让单国荣畅爽得根本无法停止下来。他不断的深呼吸,遏
制住射精的冲动,努力追求着这种感觉,更加强有力地让肉棒在湿滑、火热的阴
道里面艰难进出。

    随着单国荣雷霆万钧、犁庭扫穴般的一轮狂猛抽送,女人的身体失去自控地
颤抖不停,阴道含着单国荣如虎似狼般凶猛的肉棒,又夹又扭,又吸又啜,屁股
不断用力向后耸顶,配合着肉棒的前后运动而不停迎送。

    女人在这样一声声「劈帕、劈啪」的肉体碰撞声中和肉棒抽送下,无处摆放
的两只小手四处虚抓,时而伸开手掌拍打眼前的镜面,时而五指紧抓,扯着眼前
的纸巾和毛巾不停撕扯,同时,脑袋左右乱摆,秀发四散,忘形地融入美快的肉
欲享受当中,张口不断发出叫床声,但很快她又像发了狂般抓着梳妆台上面整齐
摆放的消毒毛巾,一把塞进嘴里,用牙齿狠狠咬着,让原本放浪的叫床声变成从
鼻孔里透出来,那声音好似痛苦的呻吟:「唔……唔……唔……唔……」虽然呢
喃不清,但却更加充满性感诱人的快意,鼓励着单国荣对她一浪接一浪的进攻。

    忽然间,女人全身僵硬,她银牙紧咬、眼眉频蹙,肉紧得像在给人行刑,只
有两腿发软,呻吟声也停了下来,紧接着娇躯强力地抖动不堪,像发冷般不断打
着哆嗦,两粒本已经充血肿胀的乳头在单国荣掌心中突然不可思议地变成两粒硬
大的紫葡萄,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从痉挛扭曲的火热阴道最深处喷射出来,洒
满在单国荣小腹下面的阴毛上面,形成无数闪亮的小珍珠。

    女人的阴道好像整个翻卷着活了起来,肌肉一紧一松,裹着单国荣仍旧在晦
涩抽插的肉棒在抽搐,一时间,单国荣的肉棒像被扔进了炽热的炼铁炉里面,四
周岩浆般灼烧的膣肉黏膜死死地裹缠着肉棒,强有力地蠕动和按摩起来;单国荣
只感到自己的龟头像被无底的深渊猛力吸啜,令龟头马眼睛处的尿道霎时变成真
空,引曳着男人小腹内翻滚不休、蠢蠢欲动的精液,牵扯喷射出外。

    这种销魂滋味,任是铁打的金刚、铜铸的罗汉也抵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单国
荣顿时感到小腹内隐秘的神经被拨动,丹田发热、小腹内压、龟头酥麻,身体不
由自主地跟她一样发出感染疟疾似地颤抖,小腹发力狂猛地抵住女人的屁股,肉
棒最后地深深刺人女人阴道深处,让龟头和子宫颈紧贴,然后,酥麻的马眼在子
宫口猛然大张,随着突然而来的冰寒冷水一般的剧烈哆嗦,肉棒也失去控制了一
般,在女人火烫的阴道里跟随四周绞缠着的嫩肉一起脉搏跳动,一道道浓热的精
液,顷刻之间,就如万马奔腾般倾巢而出,有力地直射向女人的阴道深处。

    单国荣只感到,那种无比强烈、愉悦的快感将空白的脑海充塞得爆满,沉浸
在高潮时休克般的窒息感觉中的他,此时无法对外界任何刺激产生丝毫反应。—
—他只知道自己目下全身的亿万根神经收到一个信号:喷射,他恨不得能够喷射
出自己最后一滴的欲望精液。

    随着肉棒的猛烈喷射,单国荣好像溺水者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无意识
地牢牢抱住抱着身下女人热得发烫的身体,两人二合为一,如胶似漆地融汇在一
起,全身动也不动,任由那不停喷出热浆的肉棒,在女人体内把一股又一股的精
液尽情地输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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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凤流

    服务生的子宫中被灌满了单国荣热烫的浓稠精液,无法遏制地又发出阵阵大
声呻吟,全身也再度无力的抽搐——那一波又一波的持续高潮,让她整个人都瘫
痪了,只知道紧紧闭上翦水秋瞳,陶醉在男女情欲交合的快感中,胯下的阴道则
紧紧地咬住单国荣的肉棒不停地收缩、吮吸,郡股劲头儿似乎非要把单国荣的肉
棒连根夹断、把这好色男人发射出的浓精吞食得一滴不剩似地。

    品尝了久违多日的快美高潮,单国荣一片空白的大脑好不容易才渐渐回复清
醒,单国荣这才发觉身下女人雪白、高耸的一对乳房上面,被自己在高潮时猛捏
力握出现了一道道刺目惊心的红红指印,阴道更是给他不停地抽插而撞击得微微
肿胀、花瓣大张。

    这个时候,女人阴道口的充血肉唇向外翻卷了出来,恋恋不舍地包着单国荣
慢慢缩小的肉棒,而一条条浆满着花白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也顺着肉棒从阴
道中慢慢流出、沿着女人大腿流淌、滑下。

    单国荣侧身和女人一同爬伏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梳妆台面上,张开臂膀把慵
懒无力的女人压在身下,微微用力咬啮着着女人潮红的面颊和脖颈,得意的淫笑
着问她:「舒服吧,女人?」

    那女人似乎还没喘过气来,娇弱无力地断断续续回答:「唔……从来没有见
过你这样厉害的男人,这感觉好像舒服得像升仙呢!」

    单国荣对眼前的女人以及自己的强大性能力非常满意。他慢慢地穿上自己的
衣服,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最后拉上自己的裤链,把还无力地趴伏在梳
妆台台面的女人翻过身来一抬,女人不知道眼前的男人还想要些什么,只见单国
荣从女人三角地上猛然拔下一根秀美的阴毛。猝不及防的女人疼得一哆嗦,「你
干什么?」女人挣扎着问。

    「留个纪念!」单国荣得意洋洋地从西服兜里面取出一个厚厚的、漂亮笔记
本,里面的每一页上面都小心地黏贴着各式各样、或卷曲或笔直的女人阴毛,而
每一根阴毛上面都盖着一个诱人的红红大印——那是女人的唇印,还有一张张交
合后女人赤裸阴道的照片,下面还密密麻麻的详细记录着,玩弄过的女人的味道、
价格和时间、地点,甚至还有简短的评论,以及这些女人的签名……

    单国荣找到最后面的一张空白页,小心翼翼地把女人的阴毛,蘸着流出的混
合爱液,牢牢固定好,拿到女人面前。

    女人顿时愣住了,但是也立刻明白眼前的男人显然是一个风流浪荡的花花公
子,居然能够采集到这样多的女人阴毛和唇印,每一个纪念品必然代表着这色狼
男人品尝过的一个像自己一样美丽、轻浮的放荡女人。

    她微微有些犹豫,但是,单国荣早已经见过了这种场面,他有的是对付这种
女人的经验,他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千元大钞,在女人面前晃了晃。

    出卖肉体的淫贱女人,无法抵抗金钱的诱惑,小心翼翼地在自己的阴毛上留
下一个完美、通红的唇印,再从男人手上接过自来水笔,歪歪扭扭地签上「多芳」

    两个字,算作自己的签名。

    单国荣完成了这一切,又在随身携带的公事包里面拿出一个袖珍照相机,在
女人面前晃了晃照相机,又比划了一下手中厚厚一叠的人民币,女人咬着嘴唇,
踌躇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

    于是,单国荣让女人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从各种不同角度,「啪、啪……」

    的好一阵子,把女人身上每一处特征、每一处销魂地点通通拍照了下来。

    终于完成后,才像是完成一件重要工作似的,拿起地上凌乱扔着的女用三角
裤,在鼻孔上闻了闻,夸赞了一口:「好香!」直羞得那女人抬不起头来,这才
用三角裤包住手中那一叠一千块人民币,淫笑着往女人狼藉的胯下一塞,「夹紧
了!你这个骚货的小穴好紧啊!嘿嘿!」他打开锁死的盥洗间房门,昂然走了出
去,将倒在地上的女人关在了身后的黑暗中……

    单国荣走到包厢门前,站在那里的小姐向他鞠了一个躬,打开厚重的大门,
一边对单国荣说:「祝您玩得愉快。」然后,又接着问道:「请问先生,几位?」

    单国荣明白眼前这位小姐势利的原因,不由得在心里面暗骂了一句,这才装
作若无其事地说:「我一个。」

    那小姐犹豫了一下,还是马上带着单国荣走进了包房,替单国荣挂好外套:
「您是先休息一会儿,还是先点菜?要不要小姐呢?」

    单国荣说:「你先把小姐叫过来看看。」

    「您稍候。」小姐马上转身出去了。

    单国荣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吸着,他知道这里面的小姐每一个都接近完美
无缺,唯一的缺陷就是「小姐」。

    闭目养神的单国荣鼻子中似乎又闻到那种年轻女孩子特有的肉体气息,颇为
惬意,但是,每每在安静的时候,一想到家中的黄脸婆毫无生气的面孔,两者真
是无法相比。

    单国荣的夫人今年三十五岁,比他小三岁,在上海市市委党校当教研室主任,
虽然刚刚进入中年,却已经成为不折不扣的、正宗的「马列主义老太大」(作者
注释:大陆用这个词来讽刺那些「穿着、打扮呆板,满脑子马列主义‘之呼者也
’、令人倒尽胃口的雌性酸腐‘老冬烘’。」)每天回到家里面也是一脸「浩然
正气」,正和家中客厅中高高悬挂的、白纸黑字的、手写横幅「吾养吾之浩然正
气」相映成趣,令人倒尽胃口。

    只要单国荣站到这个年纪轻轻的「老女人」面前,就觉得她「凛然不可侵犯」,
身上摆出的架势好像是立刻就要奔赴刑场上,单国荣一看到她,就没有来由地觉
得心里累得很,自己也经常纳闷儿:这女人怎么没有一点女人味呢?

    在家中,夫人不和他卿卿我我、你侬我侬,两人之间也就冷冷冰冰、无论如
何也热乎不起来,更恼不起来,也就格外和睦。不过,这还不是最厉害的,要命
的是每当两个人好不容易步调协调一致,准备过夫妻生活或者勉强得称得上是鸳
鸯戏水,等到单国荣都已经脱光了身子、肉棒笔挺、两眼放光、正准备施展大丈
夫的赫赫雄风、大干一场的时候,那位可爱的夫人却不温不火,一点儿也没有进
入自己的床上角色,仍旧依靠在床头上面,捧着一本枯燥乏味、令人根本无法理
解(在单国荣看来)的《哥达纲领批判》一边看、一边用红笔划呢!你说单国荣
能不气恼吗?

    所以,每一次床上的「颠鸾倒凤」、「抵死缠绵」,单国荣的肉棒即便捅进
女人的肉洞里面也不太能够感受到性爱的惊心动魄、荡气回肠,只是索然无味的
例行公事而已。

    每一次草草收兵以后,单国荣都只好一边下床一边讪讪自语地道:「一头炕
热啊!」尽管如此,单国荣却不敢得罪夫人,因为这位风华正茂的「老太太」的
老爹现在是中央某个重要部门的部长,当初若不是她爹的一句话,当了九年处长
的单国荣怎么会一步登天,升至目前这炙手可热、权势冲天的位置呢!所以,单
国荣只好背着自己的夫人偷偷摸摸的向外发展,「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位「年
轻有为的改革先锋」、上海市政府里面的大红人,很快就成为了美丽女人收藏专
家,他经常在自己的亲信、狐朋狗友面前说:我平生无大志,唯一的愿望就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正在思忖着,服务生敲门后又重新走了进来,她身后跟着一位小姐。单国荣
恼怒刚才那女人对自己的不恭,故意头抬也不抬、看也不看就说:「换一个,换
一个。」

    ——根据单国荣进出风月场所的经验,要让酒店里面那些见钱眼开的势利女
人另眼相看,除了大大方方付小费以外,还有一招,那就是挑剔小姐了。这虽然
浅薄,但是确实相当有效。

    服务生犹豫了一下,说道:「先生,你仔细看看,这位小姐多漂亮啊。」

    单国荣故意装作不耐烦的样子说:「不用看、不用看啦,我说换就换。」然
后炫耀似地从怀里掏出厚厚的皮夹,从里面漫不经心的拿出一张一百元的钞票,
说:「这个给你,算是介绍费!」

    那个女服务生没有接过来,睑上明显带有惊异的表情。这时候她身后的小姐
突然迈步走到单国荣面前,说:「我肯定会让先生您满意的。」

    单国荣抬起头来一看,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庆幸自己看了这一眼。这个标
致的女人一点儿都没有风尘气质,更像一个楚楚动人的俄罗斯美少女,一定是一
个中俄混血儿。单国荣招手让小姐过来。虽然刚享受过另外一个动人的美女的肉
体,但是,他还是很快地兴奋起来。「性感」这个单词在这一个瞬间,已经和男
女性器官的「性交」

    联在一起:「好!就是你了。」

    服务生暧昧地一笑,退出去,随手关上隔音大门,单国荣一下子就把混血儿
拉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的手很熟练地伸进小姐的衣襟,在女人饱满的乳房上捏了
一把,那种沉甸甸、润滑的感觉好像能拧出水来。单国荣心急火燎地还要进一步
动作,怀中的女人已经挡住了他不安分的手,在他额头上香香地亲了一口,说:
「先生一路辛苦,需要先放松一会儿,然后从容办事,我肯定让先生永远忘不掉。

    It' s ok?「

    单国荣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急色,尤其自己刚刚和另外一名风流女子大干过
一场,更需要好好休息、恢复恢复精力,这样才可以更悠闲地慢慢品尝眼前这道
可口的晚餐。于是他点点头,放开怀中女人滑嫩的腰身,恋恋不舍地在女人大腿
上色迷迷地扭了一把,这才说道:「OK、OK。」

    此时,混血儿小姐站起身来,从墙角酒柜拿来啤酒和酒杯,回来坐在急不可
待的单国荣身边,然后,殷勤地斟满了两大杯啤酒,递给单国荣一杯,「叮」地
碰了一下:「干杯!」说完,自己先一仰头干了下去。这般豪爽的美丽女孩子,
还真不多见,于是,单国荣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开着汽车跑了一天的路,又
翻云覆雨了一番,此刻有爽口的冰镇啤酒下肚,还有一位漂亮而且活泼爽快的混
血儿小姐陪着,他非常心满意足,官场上的风风雨雨、挫折、不顺利,……,一
时间都消失到九霄云外。

    单国荣又叫来服务生,要了些酒菜,两人边吃边谈。

    那混血儿小姐识趣儿得紧,笑盈盈地陪着单国荣,点烟、倒酒、挟菜、甚至
边吃喝、边陪着唱卡拉OK……,把单国荣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连刚才突然想到
的那一丝不快也忘得干干净净。

    不知不觉,单国荣已经吃吃喝喝了不少酒菜,但是他一直兴致勃勃、「性味」

    高昂,因为有混血儿小姐,不,应该说是海伦小姐——也就是她的艺名,
「解语花」一样善体人意地陪在一旁,美酒佳、美人香,单国荣这样善于逢场作
戏的人,自我表现欲又十分强烈地涌上心头,他摇摇摆摆、醉意蒙胧地站起身,
挥挥手,说道:「这卡拉OK,唱得太多了,咱们今天换换花样,我朗诵一首普
希金的诗<<我记得那美妙的瞬间>>,献给我新结识的美丽的海伦小姐——你说好
不好。」

    「好!」美丽的海伦小姐笑眯眯地、欢呼雀跃。

    也是,她一定很兴奋,像她这样的风尘女子,无论多么美丽,都只不过是任
有钱有势的男人们恣意玩弄、享受的一堆白肉,一个会夹紧、流水儿的肉洞、性
玩具而已。相信在这种环境下,以她们的身份,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听到,像自己
这样既有身份、又风流个傥的达官贵人,屈尊降贵为她们朗诵诗。一定很新鲜!

    因而一定可以博取眼前这个不可多得的异国美女的欢心。你看,这漂亮的
「花姑娘」下正紧紧地偎依着自己宽阔的胸膛,因为这美妙、高雅的诗句就是献
给她一个人的,幸福得标致的脸蛋儿上,都泛起一层层瑰丽的红晕,令人更加迷
醉……

    单国荣这样自我陶醉地、飘飘然想着,一面满意地看看女人,接着,装腔作
势地清清嗓子,右手揽着海伦弹性十足的纤细腰肢,左手攥起拳头,贴在自己的
左胸脯上面,成为一种很特殊的、类似宣誓方式的姿势,虽然在外人看起来,一
定会觉得非常滑稽、可笑和不伦不类,但是,了解单国荣的为人的人,都熟悉他
这种独有的、慷慨激昂的官样姿势。其实,单国荣用不着清理嗓子,作为一个政
客,演讲家的才能是不可或缺的,他得天独厚的声音浑厚而响亮,共鸣效果特别
好,在封闭的包厢中就更加不用说了——这一直是他自鸣得意的强项之一。

    「我记得那美妙的瞬间,

    在我的面前出现了你,

    如同昙花一样的幻影,

    如同纯洁真美的化身。

    在绝望的忧伤的折磨中,

    在喧闹的浮华的惊扰中,

    我身边久久地响起你温柔的声音,

    我还梦见你可爱的笑容。

    岁月流逝,那骤雨狂风,

    驱散了我那日的幻想。

    我忘记了你温柔的声音,

    还有你天仙般的面容。

    在荒村僻壤,在幽梦的阴暗生活中,

    我百无聊赖地虚度时光,

    没有神明,没有灵感,

    没有眼泪,没有生命,也没有爱情。

    ……「

    诗还没有念完,「哇!」漂亮的混血儿海伦小姐立刻配合着高声喝彩,那崇
拜和五体投地的模样,着实令单国荣大男人的虚荣心得到满足。的确,酒足饭饱
之余,歌也唱了、女人嫩生生、红嘟嘟的樱桃小嘴儿也亲了、也尝了,再欣赏这
样一首如此高雅的普希金爱情诗句,无疑是在色情男女的昏头胀脑中醍醐灌顶、
吹进一股清新的凉风,因此,看得出来吟诵了这首风花雪月之后,两个人兴致格
外高昂,兴致一高昂;还得喝酒……

    「嗳,海伦是你的艺名,可是你知不知道,古希腊的时候,有个美女也叫做
海伦?」单国荣问道。

    混血儿两眼忽然闪出一丝不易为人发现的狡诈、慧黠的光,但是,她掩盖得
很好,只是老实地摇摇头,说道:「我初中没念完,墨水太少,甚至不知道希腊
在地球上什么地方。」

    单国荣对KTV小姐一向宽容,从不鄙夷她们没文化,尤其是这样的绝色佳
人,对他来说,重要的是女人的外表和性格,于是,他很有耐性地讲解道:「海
伦可是个绝色美女,后来被帕里斯夺走了,因而爆发了一场特洛伊战争。交战的
双方都为争夺她,战争足足打了两年,横尸遍地,血流成河,十分惨烈!」

    海伦用不解的模样,说道:「就是为她一个人打仗?」

    「对啊!」单国荣感慨地点了一下头。

    海伦还是一副想不通的样子:「多不值得!她到底长得什么样子啊,居然有
这么多人为了她去抛头颅、洒热血。她有照片吗?让我开开眼、见识一下。」

    单国荣哈哈大笑:「几千年前呵,那时候哪里有什么照片啊,你可真逗,一
位惊世骇俗的美女,能不好看吗!」

    混血儿美女一噘小嘴:「我也叫做海伦,可一比的话,肯定就丑多了。」

    单国荣立刻望着海伦的大眼睛,真诚地反对道:「怎么会呢,你也很美丽啊!

    和古代传说中,倾国倾城的美女相比较起来,一点儿也不逊色,各有千秋!
总之,咱们的海伦也不错啊。你看,这胸脯鼓得像小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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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波尔多的干白葡萄酒

    海伦白皙的脸颊腾地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伸出脖颈靠在单国荣的怀里面,用
头一下子将他拱倒在沙发上,两人厮闹亲热一会儿。单国荣在海伦丰满乳房的挤
压下,不由自主地想到:刚见面的时候,就感到这女孩子不但人长得漂亮,身材
尤其好,乳房更是格外优秀,凸凹起伏很有线条美感,一对圆润的乳房蓬蓬勃勃
傲然挺立,摸上去,弹性惊人,那感觉好像摸上了随时都能炸开的氢气球。

    单国荣甚至无缘无故地还想到海伦若由自己包养起来,再为自己生下一个孩
子,当上母亲后,那乳汁定会喷涌如泉,大概足够三个婴儿吮吸。

    这样想了以后,单国荣就傻呵呵地笑了,自己是怎么了,在这个漂亮的混血
儿面前,自己这般花丛老手居然倒像个初涉花丛的毛小子一般胡思乱想个了起来。

    单国荣哑然失笑地摇了摇头,那海伦却泼辣大胆,大概她见这位中年男人不
但出手阔绰,而且不乏幽默,并且在自己提醒后举止一直很斯文,颇有些官场气
派,跳舞的时候也不像有的男人一样用两腿使劲夹她,便主动进攻:「先生总夸
我的乳房。可你都不仔细摸一摸,又怎么知道它们很销男人的魂呢?」

    单国荣被海伦这样一夸,忽然有些局促不安,觉得自己有必要更加正经一些,
这样才符合自己的身份、地位,于是做作地梳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故
意装作尴尬地没有搭话。

    海伦心底暗笑,像这样子装腔作势、自抬身份的「贱种」男人见识得如过江
之鲫,但是,表面上却不得不体贴、配合,于是不依不饶地说道:「你说了就得
做。」

    她一把将单国荣的大手拽过来,按在自己的乳房上面,一边用妖媚的目光狠
狠地瞅着他,单国荣本来就是色中饿鬼,但又偏偏要装作斯文模样,于是假模假
样地挣脱了几下,但是那双早已经不听从主人大脑命令的色手,却在女人滑腻的
乳房上面摸了个尽够。那手只一搭上,单国荣的心就狂跳起来,混血儿乳房上面
的温热倏然传导到他的手指尖上,连整个手心部开始瘙痒起来、看见他的窘状,
海伦很开心,从盘子里面夹了一只红烧鸡腿塞在单国荣的嘴里面:「先生,您朗
诵的那个外国人的诗太好了,我都听入迷了。不是还没有念完吗?我想听。」

    单国荣连忙坐直身子,把正在女人怀里面往来逡巡的色手忙不迭地抽出来,
说道:「对、对,普希金那首诗还有一段没有朗诵。」他的情绪上来了,喝了一
大口酒,想起来普希金殉情而死,便很伤感,牵着海伦的小手摇了摇:「咳、咳,
一个情字怎生了得?

    如今灵魂已经苏醒。

    在我的面前又出现了你,

    如同昙花一现的幻影,

    如同纯洁之美的化身。

    心中的一切重新复活,

    有了神明,有了灵感,

    有了眼泪,有了生命,也有了爱情。「

    酒喝得差不多了,桌上的菜肴也吃得杯盘狼藉。

    感到浑身是劲儿的海伦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左右抡了两圈骼膊,然后,一把
将单国荣拉了起来:「跳舞、跳舞嘛……」她将脑袋靠在单国荣的脖颈上,喃喃
自语地说。

    单国荣没有出声,只是在音乐声中和着节拍、旋起舞步,他贴着混血儿软软
的身体飘飘欲仙,潜意识当中只觉得眼前青春女孩子真是可爱的宠物,感觉妙不
可言,这是自己所经历的所有女人们从来没有给过的感觉——单国荣的心思像热
流一般传导给海伦,女人立刻明白了,便主动地迎合男人的身体,两个人越搂越
紧,仿佛到了生死别离的紧要关头,于是干脆就在原地亲热起来。

    海伦伸出湿湿的小舌头探进单国荣的嘴里面,还上下左右旋着圈儿,主动地
挑逗起单国荣来,那接吻的技巧异常地熟稔;受到混血儿小舌头的挑逗,早就欲
火中烧的单国荣可更加受不住了,周身血液贲张奔涌「哗哗」作响,他也不示弱,
张大嘴巴从四面八方包围住女人涂抹了蜜糖般的樱桃小口,来了一个史无前例的
深度接吻……

    结果,两人好像受到电击般,在包房地板上面战栗起来,深吻的威力让他们
两个人又惊悚又感动,都累得气喘吁吁地透不过气来,但依然顽强地像潜水夫一
般在深海坚持了五分钟才退却。

    海伦石破天惊般尖叫了一声,「好舒服啊!」这才徐徐吐出一口长气,向后
一仰躺在长条沙发上。被火热亲吻过的海伦娇艳无比,用黑亮的眼睛斜睨着单国
荣,好似在鼓励他继续乘胜追击。

    单国荣冲动地扑到女人胸前,一把撩开女人的上衣和胸罩,当女人胸前那一
对正处于情欲巅峰朗的丰满乳房亮亮地弹跳在男人眼前时,热血涌透的单国荣顾
下了苍白的理性,专心地伏下身去当一回吮吸乳房的大婴儿,吃一个、又摸一个,
左右逢源,乐不可支,直吃得气喘吁吁,十分卖力。

    单国荣饥渴得吮吸甚至有些拙笨,不知道该怎么做。好一会儿才终于将目标
牢牢锁定在女人粉嫩的小乳头上。硬涨的乳头含在单国荣的嘴里,好似从那只小
小的咖啡色肉团上面爆发出一股股电流传遍全身,有一种灵魂出窍般的欢悦。

    在短暂地尝试后,单国荣的吮吸变得热烈而狂野,因为他从身下混血儿的乳
头上面舔食到了巧克力的味道,那么美妙、那么销魂!

    女人不安地扭动起来,单国荣却像发情期中的公兽,用自己的肉体紧紧厮磨
着女人身上每一处敏感之处。强烈的肉欲冲垮了单国荣最后一丝的理智,他没有
注意到女人眼中厌恶的神色,他只知道在女人身体上拚命地寻找宣泄欲望的出口,
他越来越感到发热、发烫,很快就已经兴奋得无法自持,情欲奔放。

    在两人强烈的扭动中,单国荣抬起头来,狂吻着混血儿,似要将她身体与灵
魂一起吸入自己贪婪和永不满足的体内,他的手伸进女人的衣服、裙子下面,在
她赤裸、滑腻的肌肤下肆意游动。

    女人被单国荣紧紧堵着小嘴,挣扎着身体、发出带着痛苦的咿呜声,但这声
音到了单国荣的耳朵里面,却以为那是女人在发出渴望被刺入的呻吟,他只感到
女人动人的胴体在他的怀中如美人鱼般大力扭动,高耸、坚挺的双峰在单国荣的
胸口上面尽情挤压,从那里散发出无穷无尽的热量。

    越来越强烈的饥渴,让单国荣的手不能满足只在女人衣服下面的裸背上活动,
单国荣的大手顺着女人光滑无匹的脊椎向下摸索,从后背进入女人的裙子当中。

    女人的裙带系得非常紧,单国荣双手十指虽然伸了进去,但手背却仍然被挡
在外面,没有能够如愿以偿地探入女人的内裤里面。

    但手指触及女人高翘臀部上端的滑腻、温润感觉和性交的强烈暗示,令单国
荣神魂颠倒,他孜孜不倦地努力把手插进女人的裙子里面,虽然有些疼痛,但是,
在他的不懈努力下,他的大手终于整个探了进去。

    单国荣的双手几乎同时探进女人的内裤,沿着她的股沟,紧紧抓住两边比乳
房更滑嫩、结实许多的股肉。

    女人不耐烦地扭摆着,被单国荣抓住的丰臀如同一条网中的大鱼,左右地扑
腾乱扭,好像要摆脱他的控制。

    单国荣十根细长的手指慢慢插入女人温热的股沟间,牢牢地捏揉着两边,感
受着女人的臀部在扭摆中不断收缩、膨胀和变形,那一刹那,单国荣有一个错觉,
觉得自己现在手中掌握的不是一个性感的女人臀部,而是在惊涛骇浪里面,披荆
斩棘掌握命运的漂流,自己就是那水手,即使在狂风惊涛中,也一动不动掌握着
前进的方向,心中充斥着征服的快感……

    单国荣还要继续攻击前进,混血儿女人终于按捺不住,从自己小腹下面费劲
儿地抽出单国荣蠢蠢欲动的色手,说道:「我们干嘛不去客房做呢?在这里偷偷
摸摸倒像是个贼,那里不好吗?不会有人打扰!」

    单国荣愣了一下,但很快发出会心的微笑,他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自己要彻
头彻尾地享用眼前女人的每一寸肌肤和动人之处,尽管他的心已经跳得很厉害,
他还是附和着道:「干嘛不去呢?」

    他叫来包厢的服务小姐,付了帐单,另外塞给她颇为丰厚的小费,然后,让
服务小姐替他安排一个客房,服务小姐会意地走了出去,单国荣这才讨好地向混
血儿小姐道:「我头一回遇见你这么体贴人的小姐,运气不错。」

    女人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冷笑,但还是媚笑着、伸出手在单国荣官
派十足的脸上拍了一拍,说:「我确信这一点,我们的运气都很好。」

    客房已经订好了。

    单国荣和海伦小姐两个乘电梯直上十二楼,电梯服务生也换了,但是,可能
知道眼前是一个出手阔绰的好色「大款」,于是,更加文质彬彬、也更加细心周
到。

    单国荣没有让她落空,在走出电梯的一刹那,眼也不眨地扔给服务小姐两百
元小费,那服务生带着惊诧,高兴万分地接过钞票,单国荣相信这一定是她这一
辈子见过最阔绰的赏金了,但是,这算不了什么,因为事件的主角不是她,而是
搂在自己怀里面的尤物——海伦小姐,所以,与其说是金钱的威力如此巨大,倒
不如说,女人的美丽才是征服男人膝下黄金的核武器。

    混血儿姑娘一直挽着单国荣的骼膊,单国荣的确有些飘飘然了——他觉得身
旁经过的每一个男人都在艳羡自己身旁的女伴。虽然,他应该是见过世面的男人,
但是,此刻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觉得自己是个猥琐的嫖客,他觉得自己此时此刻
更像一个幸福的情郎,这个混血儿不但美丽异常,而且,亲昵又不放纵,顺从又
保留着适当的矜持。包厢里面的谈笑风生、善解人意……且不说它,就比如说现
在的挽骼膊,她让单国荣感觉到力量适当,自然得就像老相好一样,区别于老相
好的地方是,女人的身体和男人保持着恰到好处的适当距离——这种距离既可以
有身体的接触,保持着对男人若有若无的火热剌激,又不至于腻腻糊糊,惹得男
人情性勃然,来一个「飞擒大咬」。

    单国荣更加心动了。

    他点了波尔多的干白葡萄酒,混血儿海伦点了干红。

    举杯之前,混血儿把灯光调得很暗淡,这使得女人的轮廓有些朦胧,但是,
她曲伏有致的身材因此显得更加美妙诱人。

    单国荣几乎等不及喝完这些助兴的美酒就想上床了,这对于他来说有些不寻
常,毕竟,在他这个年纪改掉固有的习惯并不见得就是好事情,总之,他一直以
为自己对漂亮女人的兴趣,已经下降到了人生的最低点。

    混血儿姑娘走回到沙发前,侧身坐下,她举起酒杯,然后,黏黏的蜜色嘴唇
又递给单国荣,单国荣不由自主地用力猛吸女人递过来的美酒,甜甜的、涩涩的,
说不清楚是酒液的味道,还是女人口腔里面的味道。

    混血儿端起单国荣面前的酒杯又饮了一小口,缓缓地说:「男人喝红色的美
酒会让女人感到刺激。」

    单国荣发现自己的裤子又重新鼓了起来,他并不想掩饰,而是抓过海伦的小
手放上去。

    女人虽然心里面排斥着这种行为,但是,对「性」的渴望,毕竟是人性的本
能,是常人无法抗拒的,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互挑逗、温存,即便冷静如她也禁
不住已经变得意乱情迷、骚情萌动了。

    她感觉自己两条丰盈雪白的大腿上,有一只男人的灼热大手在尽情地抚抚着,
贪婪地向敏感的大腿内侧探去。女人不由得收紧双腿,感到全身一阵阵的燥热,
那男人灼热的大手开始一下下地抚摸她光滑、细嫩的肌肤,每一下揉捏都激起混
血儿姑娘全身一阵战栗。

    女人实际上处于矛盾之中,她知道自己也许不愿意和眼前这个三十多岁、神
色灼热放荡,正放肆地在她短裙内轻轻揉摸的男子进行无奈的性交,但是,这是
她为了达成目的必须付出的代价。

    单国荣激动地在女人耳边说着自以为动听的美丽言词:「海伦,你可真是个
迷死人不偿命的小东西,我相信你漂亮的身段能诱惑世界上一切男人,你的大腿
和屁股又丰盈又白嫩,啊,我今天真是受到老天的眷恋,终于可以知道什么叫欲
仙欲死了……」

    男人嘴里面不断吹出来的阵阵热气,让女人感到阵阵麻痒难耐的快感,她毫
不挣扎地任凭单国荣在她那纯洁白嫩的身体上抚摸着,不久,她就战栗地感觉到
正在自己身体上面探索的男人,那一根粗糙的手指已经伸进女人的内裤在抚弄她
的阴毛了。

    男人是个风月老手,那双色手不知摸过多少女人的丰盈大腿和娇嫩乳房,凭
藉他丰富的经验,他很快就发觉到今天玩弄的这个女人既美丽又丰满,虽然出身
在风月场上,但一点儿也不像「吃惯、做惯」的下贱妓女、荡妇,反而像是初次
经历般,既娇羞而又充满了对男女欢爱的渴望,眼中居然还有一丝拒绝的羞涩和
恐惧,然而,每当自己的大手抚摸在她丰盈的大腿上时,女人却又平顺受着毫不
抗拒,但是,香汗淋漓的肌肤上面却起了一层层微微的战栗。

    单国荣心花怒放,是血脉贲张,怀中的这个女人实在是男人纡解情欲的恩物,
活脱脱一个难得的风月美丽尤物。

    单国荣心中一面想着,一面把一只大手伸进了女人的衬衣里面,熟练而诱人
地抚摸起混血儿那弹性惊人、丰满细腻的腰肢来。

    单国荣色眯眯的在女人那敏感的丰腰上揉摸着,细细品味女人肉体的滋味,
渐渐地他的大手滑到了女人洁白而富有弹性的小腹上面。

    他先是轻轻抠摸女人的肚脐眼,在女人扭动挣扎不安的时候,突然把灼热的
大手伸进了女人的裙带,在她毫无防备的阴道花瓣上面狠劲摸了一把,混血儿浑
身禁不住又是一抖,同时,竟然忍不住娇叫了一声——女人只感到在那温湿的阴
道花瓣上面,男人贪婪的大手顺着小腹滑过自己的阴毛,又滑过阴部的尿道口,
直抚上自己敏感的阴唇,一股激烈的电流从自己那已见湿润的娇嫩阴部霎时间传
遍了全身。那种滋味,连自己的脸上都感到热轰轰的,美丽的脸庞泛起了一阵从
未有过的红晕。

    单国荣的大手无所不至地在女人娇嫩的阴道花瓣上触摸着,随后,终于伸出
一根手指插进了混血儿那微张的阴道口,在里面抠摸起来。女人被这样一个初见
面陌生男子的手指侵入自己的身体里面,只感到十分羞涩,脸上的红晕更加红了,
一股异常强烈的快感从那被抠抚的阴部传来,使玉嫩的身体战栗得更加剧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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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浪漫混血儿的雪白肉体

    混血儿玫瑰花瓣一般妖艳的嘴唇不禁开启了,从那碎玉一般的牙齿里发出一
声轻柔的呻吟。然而,女人的本能,却使她反射般地伸手去推拒那只在她最纯洁、
最隐秘的部位抚摸的陌生男人的大手,可是她心中却明白自己今天到了这里就需
要完成这个使命。但她又忍不住处于矛盾之中,被男人的大手撩拨起来的情欲让
她隐隐地希望那手指在自己火热通道内的抽插能更加深入一些,甚至丰满的乳房
上也疼痛着渴望男人大手的粗暴揉捏。

    单国荣这个时候反而不急着发泄自己的情欲,他耐心地烹制着眼前的美味。

    他从女人湿淋淋的阴道里面抽出自己的手指,就在女人迷惑不解的时候,用
大手出人意料地放肆地揪住了女人的一丛阴毛。

    女人受痛,猛然大叫了一声,但奇怪的是女人显然并非因为疼痛而大叫,而
是快活的呻吟了。

    单国荣小心翼翼地开始解脱女人的衣裙:他的大嘴在女人美丽、晕红的脸上、
红唇上吻着,两只老练的大手,一边温柔地抚摸着姑娘的大腿,慢慢褪下黑色的
长统丝袜;一边搂住女人丰盈的细腰,探出另一只大手,撩拨着女人稀稀疏疏的
阴毛。男人的动作让海伦感觉十分舒畅。女人那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和被手指刺
激地充血而艳若桃李的隐秘阴道花瓣,很快就毫不掩饰的裸露在男人那双火辣辣
的目光中。

    女人感到一丝丝的羞涩。男人却毫不放松地在她的红唇上放肆地热吻着。女
人有些不情愿男人将舌头侵入自己的口中,做更亲密的解除,于是闭着嘴巴,但
是,她已经被吻得香汗微润、红晕满脸了,想要挣脱这种唇舌游戏,她刚一开口
想要说些什么,可男人的舌头却趁机插了进去,紧紧咂吮着她的舌头,女人只好
无奈地接收现实的摆布。

    单国荣把女人的内裤褪至脚边,然后,又向上解开女人衬衣的纽扣,紧接着
在女人高耸的乳房上面用力地抓抚着。

    女人在男人怀里面扭动、挣扎起来,单国荣熊熊的欲火更加燃烧,他回过手
来,解开自己的裤子,把自己涨硬的肉棒顶触在女人光滑的臀部上面。女人浑身
一哆嗦,男人只感到自己那粗大的肉棒被女人丰嫩的臀部揉抚得更加灼热坚挺了。

    从龟头上面,碰触女人细腻肌肤的动人感觉强烈地传导至小腹,单国荣不禁
展开双臂,发力紧紧搂住了娇小可人的女人,口中同时发出野兽般粗重的喘息声。

    女人仍旧在不安地扭来扭去,单国荣更加兴奋起来,大手一下子突然从前面
直直插进女人的大腿之间,在靠近胯下阴道的内侧不住揉捏,并逐渐向上移动。

    另一只手也毫不放松地在女人渐渐肿胀起来的乳房上加力的揉摸着,一下一
下地拨弄女人勃起的乳头。

    女人的娇躯微微颤抖,却认命地没有抗拒单国荣的爱抚。

    嫩滑的肌肤触感无与伦比。单国荣的手先是在乳房根部盘旋,很快又攀上了
山峰,粗糙的手指仅仅往尖端轻轻一弹,乳头马上膨胀起来。男人灵活的手指轻
巧地捏弄着娇嫩的蓓蕾,女人娇躯软软地倚在单国荣身上,腿间已滑腻腻地流出
蜜液。

    单国荣的手掌在高耸的乳峰上磨、弹、按、拧,转来转去,雪白的乳肉在黝
黑的大手里面变幻出无穷的形状。女人在反覆的刺激之下,已经快昏过去了。

    女人本来略为僵直的身躯至此彻底松软了下来,她只感觉到从乳房和大腿内
侧传来的感觉像电流一样酥麻着她的全身,心儿剧烈地怦怦乱跳,却连一丝反抗
的力量也欠缺,两条嫩藕一样的圆润骼臂紧紧吊在男人的脖颈上,这是女人现在
唯一的仗恃,如果一松开手臂,女人真害怕自己会立刻化做一摊春泥,无力爬坐
起来。

    单国荣知道海伦已经动情了,抓过女人的小手,让她在自己的胸膛上抚摸着
助兴,同时,低下头吻着少女美丽的眼睛,刺激着女人闭起眼睛,然后,在腿间
骚扰的色手,就迫不及待粗鲁地再次探了下去,大手先爬上了女人浑圆的臀部,
扫过了嫩滑的股沟,女人的后庭菊花蕾马上紧张得收缩起来;手指还未栘到阴道,
已给潺潺春水沾湿了。

    单国荣的手指一边前进,一边上下左右的打着小圈子。手指每转一圈,女人
的小屁屁就跳一下。

    呀!手指终于按上阴道花瓣中去了!

    女人再忍不住,她挣脱了单国荣的大嘴,伏在他肩头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单国荣的手指在山洪暴涨的茅草溪谷中大肆翻搅;手掌更用力的挤压着耻骨,
在茂密的柔草上东拉西扯的。

    海伦用力地咬着下嘴唇,两腿不断搅缠着,享受着排山倒海而来的连串快感。

    单国荣用两指捏着女人充血凸起的小豆豆,中指顺着水源直探蜜洞。

    女人「嘤」的一声,春水更加像堤坝崩溃般涌出,身体也软倒在男人怀中。

    这样灼热的接触,带来越来越强烈的刺激,混血儿的鼻息愈来愈重了——美
丽的身体扭动如蛇,口中「啊……啊……」地吟叫不绝,阴道口处的爱液则不住
地流淌出来。

    单国荣很满意自己在女人身上造成的效果,他拉过海伦的小手,让它抚摸自
己的肉棒,让女人被惊人的灼热黥激得不住颤抖。

    单国荣翻身把女人压到身下,用自己坚实的胸膛挤压、磨蹭着女人的乳房,
女人雪一般白的肌肤上泛起阵阵红晕,高挺的乳房,随着呼吸急速的跳动。被手
掌、胸膛按压出来的红印仍未消褪,在粉白的肌肤上份外夺目,单国荣俯下身去,
一头便埋进了女人深深的乳沟中间,张口含住了女人粉红色的娇嫩乳蒂,大力地
吸吮、啃咬着。

    乳前的刺激,将女人从半昏迷的快感中唤醒,她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扭动
着身躯,像要避开单国荣的吮吸,又像要将另一边空闲寂寞的乳房迎上去。

    单国荣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下来,循着小腹、肚脐,最后仍旧落在阴道上,
刺激着女人的感官:他一边用大拇指抚弄着女人的阴蒂,一边把其余四个手指伸
到女人胯下的会阴部,不住挤压。刺激的女人六神无主,浑身扭动不堪。

    不多时,混血儿突然感到一股控制不住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娇躯一阵痉挛,
便感觉自己那两片柔嫩的阴唇张开了,一股股火热的液体破体而出,少有体验的
感觉立刻传遍了全身:女人没想到,陌生人的抚摸竟也是那么的性感,她此刻完
全被男人酥融了,两只手臂自然地紧紧抱住了男子的腰身,一头漂亮的黑发披散
在靠枕上,仰头动情地呻吟着,把自己那娇嫩的身体主动在男人坚硬的身体上摩
擦起来。

    她任凭单国荣亲吻、啃咬着她玉嫩的脖颈,同时,感到一个硬大、热辣的东
西顶在自己阴道花瓣上面,左右的触碰着,格外的刺激,强烈的空虚感让她十分
希望那粗大热挺的肉棒现在便顶进自己渴望着蠕动的阴道里。

    男人不禁欢声大笑,知道终于把一个娇羞推拒的小女人玩弄成爱液奔流、纯
情勃发的可爱娇娃了。

    于是,他做着品尝前最后的热身运动,张开大口整个吮含住女人鲜嫩的红唇,
用舌头舔着女人的牙齿,连带贪婪地啜吸她甘甜的汁液,不但如此,他还探出一
只手牢牢握着女人娇挺、丰满的乳房,尽情揉捏、抚弄,让鲜红娇小的乳头被左
右地拨弄、弹跳,让阵阵痕痒的刺激感觉烧得女人「啊……啊……」地娇叫连连,
男人看着海伦美丽的娇态,真是性欲大张,大手突然抚向了女人丰臀之间,在她
的肛门和尾椎骨上抚摸起来。女人很快便感觉到一股未曾感受的激流传遍了全身,
为了抑制住脱口而出的娇吟,于是张嘴咬住男人健壮的肩膀。

    单国荣「嘿嘿」 一笑,出其不意地把手指伸进女人的肛门里套动着,从后
往前使劲抚摸女人脆弱的会阴部,女人身体绷直,然后又松软,不安地扭动着,
发情地紧紧搂住单国荣,狂乱地亲吻着男人的肩膀和胸脯,小嘴里面「嗯……呦
……」的呻吟不绝,彻底陷落在情欲的疯狂当中。

    单国荣口中叼着女人乳房上面的鲜红乳头,突然立起身子来,海伦感到自己
的乳头被热呼呼的大嘴紧紧咬住,舌头仍在舔着敏感的乳峰尖,火热酥麻的感觉
本已充满了全身。

    单国荣在女人「唔呦……啊……」的战栗叫声中,端起自己火烫的肉棒,先
是在女人滑湿的花瓣上面磨了几下,让龟头沾了沾阴道口的黏滑淫水,然后对准
饥渴的洞穴,一击即破,龟头冲破层层肉壁的夹裹、阻挠,逆势而上,势如破竹,
直达阴道尽头。

    当龟头的棱肉触着女人热烫的子宫颈时,混血儿猛地搂紧单国荣,口里「喔!

    ……「地长叹一声,心中暗自自怨自艾地想到:」终于还是被男人进入了
「,但是修长的双腿却违背主人意志,猛然高高翘起,然后箍着男人的屁股收扯,
让会阴与单国荣的小腹紧贴,好像生怕男人粗长的肉棒在火热的阴道外面还留有
余地,直至真真切切感到单国荣的阴囊已拍击到她的会阴后,才放心地把大腿重
新张开,准备迎接单国荣猛烈的抽送。

    女人肉洞的深处获得期待已久的肉棒,兴奋地在蠕动。单国荣感到火辣辣地
紧窄快感涌上心头,他竟然立刻有了射精的冲动。这怎么可以,自己还没有真真
正正、完完全全享受过眼前的肉体,怎么能够就这样缴械投降?

    单国荣告诫着自己,用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压抑着爆炸般的快乐感觉,
缓缓地把粗大热挺、被阴道膣肉紧夹着的肉棒向外拔了出来,当男人热大的龟头
滑过女人幼嫩的阴道,伴随着肉棒顶端龟头棱沟在娇嫩的阴道壁蹭抚的感觉,女
人大声欢叫起来,只知道把丰满的肉体用力贴在男人身上,又紧紧地抱着男人的
腰部,用腰腿的力量,努力将向外滑动的肉棒,重新深深吸入肉洞里,她不断扭
动着屁股,让洞里柔软的肉在肉棒上磨擦、纠缠。

    单国荣又猛地一下子把肉棒「噗哧」的一声捅了进去,霎时一股更令人销魂
的感觉充遍了全身。

    单国荣挺胸沉臀,熟练而反反覆覆地干着同一动作,像极了做着重复动作的
打桩机,每一次的长传短打,肉棒恶狠狠插进去时直至前无去路,重重在子宫口
叩击一下,然后再抽出来,直至剩下龟头在内,而女人只感到那热挺的肉棒一下
下地猛进猛出,每一下都是直达子宫口,又把那粗大的龟头直退到少女的阴道门
户。单国荣狂猛的动作直把女人的肉穴奸淫得淫水四喷、「劈啪」连声。

    女人舒畅得无以复加,连连在枕上摇摆头颅,挥舞得秀发猛烈飘动,纤细的
十指捏得单国荣双臂发痛,女人高高盘起的两腿越缩越曲,就快提高到她胸口去
了,脚趾蹬得笔直犹如抽筋,小腿在男人腰旁不断颤抖,喷溅出来的蜜液多得沾
满单国荣整个阴囊,连阴毛也湿得全黏贴到皮肤上。

    单国荣居高临下撞击着女人的阴道,一边手抚着姑娘性感的小腹和阴蒂,一
边把女人的两腿掰开置于自己的两腿旁,口中虎虎地喘着气,屁股热烈地一上一
下,也不用手扶着,那粗大、蘸着女人蜜液的肉棒便一下下地在女人的阴道里猛
进,偶尔又改变花招,便把那肉棒抵住女人的子宫一阵乱揉。

    女人完美的身体被阴道里面出入的男人肉棒,玩弄得花枝乱颤,口中不停地
大呼小叫,两眼紧闭,头颅带动秀发在枕头上乱摆着,一只手抚摸着男人的大腿,
一只手抓住男人的手在自己那两个高耸乳房上尽情抓抚着,口中「啊……啊……

    啊……「的玩命呼叫,那本是十分美丽的身体扭动着更显迷人。

    女人阴道口白色黏液股股涌出,可单国荣正在性欲勃勃之际,也无暇理会,
只知道挺着长耸的肉棒一下下的完全顶进了姑娘那鲜嫩的阴道内,一会前后大幅
度地抽送,一会又旋转着肉棒在那阴道里面搅动,女人在床上既似痛苦又似快乐
地疯狂扭动,两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垫子,不住退缩着小腹,好像要逃避单国荣
的撞击,可却无法逃避,单国荣一边大口喘息着,一边大声淫笑着,伸手拨弄女
人的乳头来,这构成了一幅令所有人心动的图画。

    不多时,整个房间内就弥漫着一股汗味、姑娘的体香和一种说不出但一闻便
令人心跳的气味,充满了男人、女子动情的吟叫声。

    单国荣被肉棒下面的女人狂浪的姿态感染得热血沸腾,肉棒硬涨得像根在铁
匠手中锻打的火红铁棒,把女人狭窄的阴道撑胀得毫无缝隙,肉棒顶端的龟头充
血肿胀成青紫色,棱沟隆高凸起,猛烈地磨擦着女人热得发烫的阴道黏膜肉壁,
带给交欢中的男人和女人一阵又一阵的酥美快感。连海伦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阴
道里面的男人龟头已经勃胀得吓人,正不停地用硬梆梆的棱肉刮着她里面四周的
嫩肉,把她来到的高潮又推向更高的巅峰……

    单国荣的龟头马眼剧烈地酸麻起来,他知道自己再这样抽插下去,恐怕再没
几下就会清洁溜溜地交货、射精了,但是,单国荣希望用自己引以为傲的雄风,
征服身下的女人,为了令她留下一个好印象,以后成为她的唯一客人,单国荣决
定再送给她多一点甜头。

    于是,他将女人的身躯推侧,扛起她一条小腿搁上肩膊,令她的大腿根部扩
张到极限,接着用肉棒棒棒到底地凶猛朝女人阴道子宫狂顶猛干,再伸手抄起一
只乳房大力抓捏。

    女人这时只觉得,自己娇嫩的阴部被滚烫的肉棒鼓涨酥熔得好像融化了一般,
张合蠕动着发出一声声沉闷的水声。她被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的肉棒干得爽快莫
名,拉扯着身边的床单塞进口中,用劲地撕咬,不能自控得像个癫狂病人。很快
地再也忍不住了,「呼」的一下,她感到有一股液体喷了出去,美丽的身体不禁
扭动、战栗着,登上了第一个高潮。

    男人放轻了肉棒的攻击力量,抽插下几下,突然遏制住射精的冲动,拔了出
来,起身来到床边的茶几,拿起摆放在上面的矿泉水瓶子,把凉水倾倒在马上要
射精的肉棒上面,降降温,而混血儿香汗淋漓的身子轻扭着瘫在床上,无声的笑
着,两眼迷离。显然姑娘被玩得太累了,可也真正体会到了那股动人的感觉,床
下的地毯上有点点新鲜的女人蜜液,这又是一幅十分诱人的图画。

    女人阴道的喷涌还在继续着,她舒服得闭上眼睛呻吟着。

    单国荣回身看到混血儿那两片美丽艳红的阴唇竟然在高潮之中张开了,从中
喷涌出一股白色的液体,流到了身下的床上,女人白嫩的身体扭动着,他哪里还
忍得住狂热的性欲,在女人阴道口蘸着热呼呼的爱液,把那粗大的龟头重新插进
了女人温暖的阴道里面。

    女人「醉」眼朦胧中,突然又感到一个清凉的东西堵住了那大张的阴道花瓣,
紧接着就捅了进去,自己的阴唇在火热涨痛中被挺进了清凉的棒体,立刻又产生
了一阵强烈的快感。

    女人的阴道虽然仍然不停地张开子宫口向外面喷涌清淡若水的蜜液,但少有
性交的阴道却仍是狭窄的,男人便把那粗大的肉棒一下下、进进出出地抽插在女
人的阴道里面,看着那紫涨的龟头很快就被女人身体里面分泌出的白色液体包围
了,女人被抽插地滴血般红润的阴道随着他的抽动一开一闭,那种景象真是销魂
蚀骨、动人异常,只有身在其中的男人才可以体会那其中的美妙之处。

    仍旧处在上一个高潮余韵中的女人无力地轻声呻吟着,男人兴奋地把那粗大
的肉棒一下子顶进了她蠕动着夹裹的阴道里。阴道用力向外推压着肉棒,似乎仍
在痉挛、阵射的肉壁经受不起这样的再次冲击和摩擦,但这样给男人的感觉更加
强烈,他搂抱起女人的臀部,让女人的阴道高高凸起,男人就这么欣赏着她的娇
态,特别缓慢有力地运动着身体,把那粗大的肉棒一下下抽动在女人淫液溅流的
阴道里。

    这一次,他每抽动一下虽然不十分激烈,但却是插就插到底、直抵处女那紧
合的子宫墙壁深处,抽就转着圈地抽出来,直抽到龟头拔出来后,顶触在女人那
鲜嫩的阴唇上。女人的美妙阴道现在是紧合的,粗大肉棒在那里有力地抽动,是
那么的美妙、感触是那么的强烈。

    很快地,女人更加强烈的欲火被燃烧起来,混血儿扭动着娇躯,甩动着高耸
的乳房,口中忍不住大声喊叫着,声音里不仅有高潮过后特有的甜蜜痛苦呻吟之
声,而且也开始充满了迈向更高顶峰的欢娱。肉棒又连续抽动了几十下,女人弹
性十足的阴道也慢慢酥软了下来,重新开始喷吐润滑的蜜液。

    女人开始觉得比刚才更加动人的激情在自己的小腹之中,阴道肉壁之上又重
新燃烧起来了,随着那渐渐粗大灼热的肉棒在自己特别敏感的阴道内放肆地抽动,
在那股高潮后撕裂火烧般的疼痛感觉中,有一股令她震颤的激流开始在她那淫液
溅流的阴道里面,猛烈地蓄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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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得偿所愿的风流鬼

    单国荣一边抽插,一边低头欣赏着两个性器官交接的美妙动人画面,只见自
己硕长的火烫肉棒,在女人被摩擦得鲜艳欲滴的两片小阴唇中间出出入人,把一
股又一股流出外的淫水给带得飞溅四散。

    女人阴道黏膜随着肉棒的抽送,而被拖得一时突出、一时凹陷,清楚得像小
电影中的特写镜头——整个阴道由于充血而变得通红,小阴唇硬硬地裹着青筋毕
露的肉棒,让磨擦带来的快感更敏锐强烈;阴蒂外面罩着的嫩皮被颤动的阴唇扯
动,把它反覆揉磨,令它越来越涨,越来越硬,变得像小指头般粗细,向前直挺,
几乎碰到正忙得不可开交的肉棒。

    而单国荣在这一段时间内已经发泄了几次,但是,看见女人被自己干得几次
三番死去活来,心中自然威风凛凛,更加精神抖擞、劲力十足,尤其不知道为什
么今天晚上的情欲来得如此猛烈,反覆射精的肉棒从来就没有软下来过,支持着
他旺盛的雄心狠狠穿刺着这美妙动人的女人,一下一下都把肉棒顶到尽头,只恨
没能把两颗睾丸也一起挤进女人迷人的洞穴里面,只管不停地重复着打桩一样的
动作,让肉棒尽情体味着无穷乐趣,希望一生一世都这么抽插不停、没完没了。

    他抽得兴起,干脆抬高女人双腿,架上肩膊,让肉棒可以插得更深入,摩擦
得更猛烈。混血女人看来也心有灵犀,两手放在腿弯处,用力把大腿拉向胸前,
让阴道可以挺得更高,性器官绞缠得更紧密。

    果然,单国荣每一下冲击,都把她的大腿压得更低,女人雪白的屁股随着他
腰部的高低起伏而上下迎送,合作得天衣无缝。一时间,满客房声响大作,除了
器官碰撞的「劈哩啪啦」声,还有淫水「吱唧吱唧」的伴奏,靡靡之音、春色无
边。

    女人忽然「噢……噢……噢……呀……」地一声长叫,两眼紧紧闭上,咬着
牙关,两腿蹬得笔直,搂着单国荣还在不断摆动的腰部,颤抖连连,身体打着一
个又一个的哆嗦,颤个不停,阴道花瓣一张一合地抽搐着,淫水再次从阴道狂力
涌出,顺着股缝流过后庭菊花蕾,再淌下床单——登上了又一个高潮。

    海伦让前所未有的高潮冲击得差点昏死过去,而单国荣仍然在卖勇而战,女
人只有再承受着他一轮狂风暴雨般的劲抽猛插,根本毫无招架之力,连肉洞紧缩
夹紧的气力也没有了,唯一可做的,只能不停「咿咿呀呀」微弱呻吟着,把淫水
泄出体外,不停润滑着狂猛进出自己甬道内的肉棒。女人也莫名其妙,自己哪来
这么多淫水,似乎流之不完,在单国荣的胯下自己整个人就好像变成了一部只会
喷涌淫水的巨大子宫,把快感和痛楚源源不断地轰向自己脆弱的神经中枢。女人
臀部底下压着的被褥,已经被淫水给浸得湿透,用手拧也拧得出水来。

    单国荣此刻把肉棒抽出女人体外,放下肩上的一只脚,另一只仍旧架在骼膊
上,再把女人身体挪成侧卧的姿势,双膝跪在床面,上身一挺高,便把她两条大
腿撑成「一字马」,阴道肉唇被掰得向两边大张。过量喷涌的淫水此时已不再是
清凉透明的了,反而流淌成一条条透明的黏丝,这些黏液由于两片小阴唇的分离,
便被拉出阴道,像蜘蛛网般封满在阴道口上。

    单国荣将女人的姿势摆布好,然后一手按着肩上的女人大腿,一手端起发烫
的肉棒,破网再向这「盘丝洞」里狂捣而入。不知是他经常游泳,腰力特别强,
还是这姿势容易发劲,总之每一下抽送都着着有力,啪啪作响,每一下都深入洞
穴,直顶尽头。

    女人的肉体给强力的碰撞弄得前后摇摆,一对乳房也随着荡漾不停,单国荣
伸手过去轮流抚摸,一会用力紧抓,一会轻轻揉捏,上下夹攻地把她弄得像一条
刚捞上水的鲜鱼,弹跳不已。双手在床上乱抓,差点把床单也给撕碎了,脚指尖
挺得笔直,像在跳芭蕾舞。口中呻吟声此起彼落,耳里只听到她一边喘着粗气,
一边大声叫嚷:「哎呀!千万不要停……啊……啊……好爽喔……哎呀!快让你
撕烂了……啊……啊……」话音未落,身躯便像触电般强烈地颤动,小腹的肚皮
翻上翻下,一大股蜜液就往龟头上猛猛地冲去。

    海伦自觉高潮一浪接一浪地拍击心魂,那景象就好像在湖面抛下了一颗巨石,
层层巨浪以阴道深处的子宫为中心点,向外不断地爆散开去。整个人就像惊涛骇
浪中的一叶扁舟在这波滔起伏的浪涌潮翻中浮浮沉沉,淹个没顶。

    单国荣见到反应便知她再次登上高潮的顶峰,于是,干得更是起劲了,也越
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在阴道里面快速的进出,抽动得淫水「咕唧!咕唧!」

    地响个不止。女人在昏迷的高潮中发出窒息的嚎叫,一时之间,满室都充满
了快感的呻吟与重浊的呼吸喘息声。

    混血儿继续涌射出来的大量淫水,对那个单国荣产生了一种特异的刺激,使
他的快感达到了高峰,于是,单国荣心里充满着狂喜,不由得快马加鞭,直把肉
棒抽插得如疾风暴雨,热如火棒,在阴道里飞快地穿梭不停。一直连续不断地抽
送到直至龟头涨硬发麻、丹田一股凉意升腾着拚命收压,才忍无可忍地、就在一
阵猛烈的抽动后,搂紧着女人的娇躯呻吟了一声,把滚烫热辣的精液一滴不留地
全部射进混血儿女人阴道深处。接着他的头无力地垂了下来,压在混血儿的雕塑
一般美丽的小睑上,脸上的表情很模糊,好像失去了知觉。

    与此同时,海伦正陶醉在欲仙欲死的高潮里,朦胧中觉得阴道里暴烈抽插的
肉棒突然变成一下一下深长、缓慢,但是极有力道的挺动,每一次都重重的顶到
尽头,体内肉棒的龟头蓦地剧烈鼓胀,然后,正在她阴道里抽插的那根粗大的肉
棒,突然跳动着射出了一股股滚热的黏液,一直射进了她的子宫,连深藏不露的
子宫颈也陷入一波波麻热的液体冲击之中,令女人的快感加倍踊腾,如腾云驾雾
一般,男人肉棒跳动着喷射的同时,他握在胸前乳房的十指也不再游动,而是想
把它们挤爆般紧紧用力握住,似乎单国荣的全身气力都化做火烫精液强劲而持久
的喷射,那射出的精液多得几乎胀破了她的阴道。

    女人知道单国荣已经达到了高潮,正在往自己体内喷射着精液,但自己也享
受着精液的喷刷,精液在子宫壁上每一次激射都令她舒服得咬着樱唇,全身直打
寒颤,好像害了歇斯地理一样,她只有双手环抱着单国荣的腰,就着他的节奏用
力推拉,让男人将体内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全射进自己饥渴着精液的阴道里面。

    单国荣的这一次高潮异常猛烈,龟头喷射出来的股股精液就像一层层激浪,
一直射了足足有一分钟时间,灌满了身下混血儿阴道内的每一个角落,又像白色
瀑布似的从阴道中向外溢出,流到阴毛上,大腿跟周围,以及整个臀部,然后流
到床铺上,这才逐渐停止。

    单国荣双眼紧闭,汗水和精液同时齐喷。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的天啊!原
来这几天朝思暮想的渴求,就是这一刻死去活来的销魂感受!这怀中的女人一定
是上帝的使者,男人的恩物,才有这样的妩媚动人……

    强烈的高潮令他身心畅快,多日以来的抑郁终于得到了彻底的大解脱。慢慢
消化完高潮的余韵后,男人全身便像瘫了一样软得动也不想再动。

    暴风雨过后一片宁静,两个尽兴的男女双拥搂抱,难舍难离。单国荣仍然压
在海伦身上,小腹紧贴女人的阴道,不想给慢慢软化的肉棒这么快便掉出来,好
让它在湿暖蠕动的洞穴里多停留几刻。单国荣和混血儿暧昧的嘴唇不停地亲吻,
像要黏合在一起,口腔中舌尖互相撩逗,伸入吐出,两副灵魂好似都要溶成一体。

    直到感觉快意渐去,代之而来的是懒佣的疲倦,方相拥而睡。海伦还将那爱
煞人的肉棒把在手中,紧握着才甜蜜地进入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单国荣忽然清醒过来,这才发觉身边的女人已经爬起
身来,赤裸着身子坐在茶几旁边慢慢啜吸着红酒,那女人走到单国荣身边,俯下
身来把手中的美酒,小心地喂着单国荣喝下。

    躺在床上的单国荣看着女人慢慢走近,先是看见女人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又
看见女人粉红色、早已经清洗干净的诱人的阴道花瓣,再是胸前挺耸的白嫩乳房
……单国荣的血液几乎涌出嘴巴,伸手想要把女人再次抱上床来,女人却轻巧地
躲开。

    单国荣疑惑地看着女人,女人笑着轻轻摇摇头,然后伸出嫩白的小手指了指
盥洗室,单国荣立时明白女人是要自己先洗澡,再继续亲热,他低下头看看自己
的身体,小腹上到处是男女欢好后的一片狼藉,自己也觉得不太好意思不太好意
思。

    于是,只好爬起身,拿过女人手中递过来的酒杯,到盥洗室中洗澡。浴池中
已经注满水,单国荣不禁暗自赞叹女人的体贴,跨进去躺下,慢慢喝着杯中的红
酒,不多时候,女人忽然又推门进来,站在离单国荣不远的地方,发出媚惑的笑
容,这时候,单国荣没来由地觉得自己的视线模糊起来,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努
力伸手去抓浴缸旁边的女人。他似乎听到了女人的笑声,然后,手中的杯子突然
变得千钧重,落进水中。

    红酒在单国荣胸前形成了淡红的水晕,单国荣慢慢地滑进水里面,一只骼膊
还搭在浴缸边缘。

    混血儿小姐跳进浴缸,她把单国荣拖出水面,让男人的头靠在缸沿的毛巾上,
然后,走回客房,再回来的时候,她手里面捏着一只最常见的刮胡刀,她神情复
杂地看了一眼这个刚刚和自己共用云雨之欢,给予了自己无比快乐的男人,终于
狠下心来,拿起单国荣的左手手腕,用力一切,鲜血「突突」地冒出来很快染红
了浴缸。女人把单国荣流着血的手腕浸到水里,然后用毛巾擦拭刀片上的痕迹,
女人又把酒杯从水里面捞出来,同样细心地擦拭,又把单国荣的左手捞出来,握
了握杯子。女人把酒杯放在浴缸旁边,回到卧室里面取回酒瓶,给杯子倒了一点
酒。女人四下看了看,又倒退着一边擦净自己的足迹一边吹着口哨。

    女人坐在沙发上慢慢地饮酒,她还打开音响,晃着一只脚倾听播放出来的萨
克斯乐曲。她把酒杯装进自己的皮包,把酒瓶也装进皮包,然后穿好衣服,把客
房内凌乱的床铺整理干净。她最后一次走进浴室,看见浸泡在血水中的单国荣毫
无声息。她对着梳妆镜修饰了自己的眉毛和嘴唇,镜子里面的女孩的确非常美丽,
她有两只褐色的眼睛和又长又密的睫毛,天鹅一样的脖颈配上吹之欲破的皮肤,
难怪单国荣如此迷恋,以至于送掉性命——这种女孩子是很难让男人无动于衷的。

    混血女郎最后一次回头看了看浴缸里面的单国荣,这个曾经风流快活、肉棒
肆虐的风流鬼早已经被血水染红了,他的头发在水面上随着缸边的气流一圈一圈
地飘荡,看上去很像锅里面煮什么东西。

    混血儿从单国荣的钱夹里面取出五千元现金,然后,不慌不忙地走出客房,
她看了看「请勿打扰」的指示灯,又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走廊,接下去她乘电梯到
达了大堂,她从容地走到总台前,值班小姐马上热情地打招呼。

    「1506房间的押金三千元,房客没有叫,请不要打扰。」

    值班员点点头:「请放心,我们一切按照客人的意思办理。」

    混血儿小姐很矜持地笑了笑,迈着模特儿式的步伐、优雅地走出了大堂。

    她钻进一辆计程车,「园林宾馆。」她对计程车司机说。

    计程车司机发动车辆,消失在消失在夜幕中,一刻钟以后悄无声息地驶进了
「园林宾馆」幽深的院子里面,稳稳地停在主楼前,混血儿小姐下车之后,计程
车就开走了。混血儿姑娘并没有走进主楼,她绕过主楼走进一片茂密的树林。
「园林宾馆」名符其实,是无锡市最具有园林风格的观景地,将近二十万平方米
的庭院几乎全部被树林覆盖了。这里也同样是流莺的重要集散地——很多达官贵
人、富豪绅士也都在这里下榻过。

    混血儿女人从树林里面,再度走出来的时候,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发黄的
长发不见了,取代它的是一头男孩子式的齐耳短发,眼睛也不再是褐色,而是普
通中国女孩子普遍的纯黑色。眼睫毛也变得短了许多、稀疏了许多,也就是说她
和「明湖大酒店」里面的陪客混血儿小姐,再也找不到一丝相似之处。

    她步行到宾馆大门外,在街边叫了一辆计程车,让计程车直奔机场。

    她看了看手表,刚刚午夜零点二十五分。她微微笑了笑,还赶得上凌晨两点
起飞的班机。她取出一只烟来吸,还递给司机一根。

    司机接过来夹在耳朵上,说:「这根烟留作纪念。」一边说,一边很色情地
笑了笑。

    混血儿小姐也笑了笑,她说道:「这一盒烟都给你。」

    司机的笑容戛然而止地收敛了,他很专心地开车,额角冒出汗珠来。

    半小时以后,司机在姑娘下车后,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不知怎么回事儿,
司机的后背有些发冷,似乎有某种说不出来的恐惧一直笼罩着他,现在才得以解
脱。

    美丽的女人迈步走入候机大厅。

    当女人向安检人员出示居民身份证的时候,年轻小伙子的安检员很认真地看
看她,她嫣然一笑,年轻的安检员立刻松开紧绷的面孔,露出了迷醉的神情,紧
接着,意识到了什么,点了点头,然后,在女人登机牌上面盖了放行的印章。

    他看见身份证上写着:

    姓名:唐黛芸

    性别:女 民族:汉 上海人

    出生:1977年9 月15日

    他甚至还能记得唐黛芸的身份证号码:852036587412369852

    这个安检员号称「活电脑」,虽然是随随便便的一瞥,但是,他已经记牢了
这些——他打算在适当的时候,能和这位美丽的姑娘有缘再相见。唐黛芸实在太
美了。

    窗外,夜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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