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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国家会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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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国家会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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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郎(2009-6-27 19:57): http://203.208.37.132/search?q=cache:vdCD3hA2qDgJ:bisquee.blogspot.com/+%E7%A7%91%E6%8A%80%E6%98%AF%E4%BB%A5%E7%94%9F%E4%BA%A7%E5%8A%9B%E6%9D%A1%E4%BB%B6%E4%B8%BA%E5%9F%BA%E7%A1%80%E7%9A%84%E3%80%82%E4%B8%AD%E5%9B%BD%E7%9A%84%E5%86%9C%E8%80%95%E6%B3%A8%E5%AE%9A%E4%BA%86%E7%A7%91%E6%8A%80%E6%98%AF%E5%A5%A2%E4%BE%88%E5%93%81%EF%BC%8C%E7%A7%8D%E5%9C%B0%E5%8F%AA%E8%A6%81%E7%86%9F%E8%AE%B0%E8%8A%82%E6%B0%94%E8%A1%A8%E5%B0%B1OK%E4%BA%86&cd=1&hl=zh-CN&ct=clnk&gl=cn&st_usg=ALhdy296JPHXe9mYU-CspAOQ1L9txm6m6A
去证明自己吧
我们国家的历史悠久,文化底蕴丰厚。有着几千年的文明积淀和多样的传统。
有意的和无意的,那些积习一直影响着我们,像萦绕不去的噩梦总叫人惊吓和无奈,像原始射精的冲动让人片刻欢愉。所以,青春年少也会意气风发,垂垂迟暮倒会羁绊连连。


从积习开始

我想积习和传统会有一点语感上的细微差别。传统会被多数认为是好的习惯,而积习是中性的。有好的,也有坏的。

史前社会,政治交接的方式是禅让。在位者培养和选拔有能力的人选,自己老后退休,权利更替交接。这个优良的传统被炎黄孙子们一直完整的保留到现在。有一点微小的差别的就是:史前的祖先交接好比是推磨盘,当老辈人快要撂挑子了,找个身强力壮的新人继续推磨,是个简单的活计,没有太多技巧可以传授,能推着转圈就行。然后回家斗蛐蛐,不需要照看,更不用指点方向。而现今的交接好像是教人骑自行车,把初学者扶上了车,在车子后面两只手把着,以防摔倒,还时不时的提点:拐弯拐弯,往左,往右。

中国有几千年的专制积习。天下、百姓和公务员都是皇帝的私有财产,"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既然什么都是我的,那还不是六合之内,任我溜溜的求哟。人民是子民,是羔羊。皇帝是天然的牧羊人,大臣是牧羊犬。

农耕社会在几千年里孕育了无数的集权专制这个任性的独胎。大家都忙着种地,攒了点银子就想着多买地做地主,买高大宽敞的房子。然后就是更高点的追求:培养下一代,好好读书,争取以后升级做牧羊犬。那个时候,人民是没有选择的: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近代中国没有产生技术革命。或许近代中国有资本主义萌芽,但是近代科技没有发展,一直停滞。

科技是以生产力条件为基础的。中国的农耕注定了科技是奢侈品,种地只要熟记节气表就OK了,要是农闲时候能翻阅下《齐民要术》就更OK了(事实上农民大多是文盲)。要放大镜望远镜显微镜干嘛?由于大家忙于为大地主打工,每年按时交羊毛,过得好点的要么忙着演习四书五经子说经云,争取升级,根本没有土壤出现西方社会中的有闲阶层,即使有特殊的个体,也是研究地里(徐霞客)农业手工技巧(贾思勰)自然医学(李时珍)或者艺术文学。而且,这些个体都是屡次被排除在牧羊犬行列之外的,不得已才干这行。老子要是能中举,才不搞这个呢!

中国一直拥有的是经验技能比如农业技术,手工业制造、天文、医药、数学,和西方的近代科技不能同日而语。农耕社会注定了近代科技不可能产生,注定了后来挨打的命运。原始人和外星人在外太空上演战争秀,不挨打丢人都对不起玉皇大帝和Mr.J.Chirst。

中国人在历史的很长记忆里,他们是这样的一副忙碌景象:忙着种地交租的,忙着收租打人的,忙着斗地主的(不是QQ游戏),忙着数钱算账的,忙着盖房子的,忙着意淫体淫的。总之大家都很忙。



中国人的集体性格


悠长绵远的农耕经历造就了安逸的性格。安逸的内涵是多种的。给我三根稻草我就能编窝睡觉。
我们中庸不极端,善良胆小能吃苦,吃亏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告诉自己吃亏是福;
我们个个都是超级忍者神龟,就算壳被踩裂了也不会反口咬人;
我们把孝道发挥到极致,以至于“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我们低调做人不强出头,不抢风头,不露锋芒,不吸引眼球。“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出头的椽子先烂”。
我们“君子固穷”,“小人谋利,君子谋义”,“知足常乐”,对拜金主义嗤之以鼻。
我们害怕暴力,哪怕是暴力恐吓。人民善良的就像绵羊,连兔子都不是。兔子在危急时刻还会“兔子蹬鹰”、“兔子急了还咬人”。
我们崇拜人为神话的偶像,长期素质低下,习惯自称“草民”、“贱民”“草根”“屁民”。不尊重自己的生命权,认为谦虚是最大的美德,愿意自称“鄙”“小”“下”、“敝”“奴”。
我们不需要有独立思考的能力,“民可使其由之,不可使知之”。

人必先自贱而后人贱之。这是几千年的专制教育给我的特质。我们古代的社会精英们专注并擅长于厚黑学和稀泥,有城府背后阴人,精于派系内斗,精于御人术。在这个领域,中国人的成就领先于所有已知物种水平。他们一心要把大众变成他们的工具和牟利来源。编造荒诞的神话宗教还有苍白的谎言去达到“使其由之”的目的。如果这样不够,那就忽悠之,就吓唬之,就武力屈服之,就赶尽杀绝之!这样一个精密而微妙的持久的荼毒系统,造就了今天无数的绵羊顺民。给我一口粮食,给我一点空气,够我吃够我喘,我就能做一只好绵羊。


由于没有生命的自尊,我们被那些谎话鬼话欺骗的足够久,就认为自己理所当然天生如此的贱,贱得如同太阳东升西落一样的自然而然,我们只求过好自己就行了,“休管他人瓦上霜”,不尊重自己,也不尊重他人,缺少人文关怀。

古里高古之士把“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作为人生的圭臬,完美诠释了荼毒的恶果:怂了就过好自己的生活,牛X了客串上帝扛起我爱世人的重担。后半句看上去不错,可是——在专制体制下,他们所“兼济”的是专制人士的私有财产,充其量就算是个“优秀牧羊犬”!好用点的工具而已,而已!!个别没有职业操守的高古顺带着攫脂膏以私肥。



历史总是在惊人地重复着...

自然的轮回几近在六合之外,天还是天,地还是地。空气也还是空气(暂时忽略全球变暖和空气污染)。天地不曾为我们显示岁月的痕迹,你或许会以为,只有速死的人类才是天空里的白云苍狗。

可当你仔细并很仔细的观察并思考:千八百年前的美女和如今的相比,一样的眉目清秀,细皮嫩肉。如今你身边长得对不起观众的女子和古代的丑婆娘没有什么两样! 对于自然来说,今天的张柏芝(代指美女,无它意,谢绝联想)就是他昨天的杨玉环。他也分不清东施和芙蓉有什么区别。人类的DNA在我们看来的漫长时间里几乎无差别的复制!!!两千年对于自然来说,只是他瞬间的两次回望,他没有发现如今的人进化长三只眼睛或者六条腿。

所以,自然的第二次回望发现人们在做几乎相同的事情:谈情说爱,追逐撵打,OOXX,揍孩子拌嘴,双足直立,互相捉弄,急了还是非人的杀戮。如果真有上帝(Mr.J.Crist)这厮,见此情境,牠定会自觉羞愧:我造的这帮玩意真是没有创意,这么长时间了,还是搞这些个劳什子!连OOXX的姿势也还是那么老套!!

所以你就知道了,为什么历史在惊人的重复!因为自然没有变,人(性)也没有变。唯一变的,是他们渐渐的给自己制造了更多的玩具。

一个相对封闭和稳定的地域里的人,相当长的时间里在不受巨大外力的干扰下(比如殖民/种族屠杀/巨大的社会变革)这个社会里的人的集体人格是趋于稳定的。象一匹布一样,并没有甘蔗竹子一样明显的节,也不是山上的蕨菜和蘑菇,一层一新。无论是哪个年代的人,都会受到上代人的影响,这种影响是自觉的和不自觉的。那些骂别人脑残的,同时也不自知的影射了自己。(看哪个敢骂我脑残或者傻X的,哼哼)



删除和新建


专制者惮于看见新的。他们也害怕喜欢幻想的人。他们也爱安逸。因为新东西会给羔羊带来新的想法。他们懒得去研究新的方法去愚民,或者找不到更好的方法了。创新总是难的,固守总是简单的。当我们极度厌恶了他们的手段,我们会尝试着打破它。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我们不但要砸烂一个旧世界,还要善于建设一个新世界”。砸烂旧的东西很容易(这个情况有变化,稍后容禀),建设新的东西却很难。删除容易新建难,这是为什么?那是因为,我们要怎么样才能建立一个自己喜欢的,和砸烂的那个叫人发指的旧的完全不同的呢?新建伊始首先就要有个想法在心里,有个蓝图,有个可行方法,并找到可以忠实执行的人。可是,当你发现你建好了自觉完美的框架后到了执行的阶段,人们会渐渐的背离美好初衷。因为,这个地域里的人没有变,他们经过一通暴力砸烂后,又诡异的向原本自己厌恶的那个旧的靠近了,糟糕的是,被人民发现,两个越来越雷同。

这纯属不是巧合。人们还是原来那么安逸的人们啊!!!

这片土地上人们的集体性格并没有变,无论怎么refresh,网页还是404 BAD REQUEST. 所以,建立一个新的并维持它是困难的,这种困难让人绝望,所以屈原投江,我们五月初五吃粽子。这种绝望几乎(注意是“几乎”)是完全的!!!

你绝望了吗?嗯?嗯??没有吗?那好,我告诉你,我们的这种集体性格在某个阶段会变本加厉,并不随着我们的克服匀速向前发展而减轻症状。(这下呢?)如果可能存在这种克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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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佐证资料 (请对比如下关键语句并联系现实思考:)

资料1:参见高中课本关1945年8月关于国共重庆谈判一段历史。

谈判结果

《双十协定》是重庆谈判的主要成果,双方在协议中同意避免内战、和平建国,【共同推动政治民主化、军队国家化,以及与其他政党合作组建多党制民主联合政府】。基于这种精神,双方在两个月后召开了政治协商会议。但是重庆谈判结束后不久,国共内战即全面爆发,这场战争直到1949年才以中国共产党主导下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的建立和中华民国政府迁往台湾而基本结束。

资料来源:维基百科 (http://zh.wikipedia.org/wiki/重庆谈判/)

资料2:高中课本关于老蒋时期四大家族的一段历史。

四大家族

四大家族,即蔣宋孔陳四大家族,指20世紀上半葉控制中國政治、經濟命脈的四個家族,即蔣中正家族、宋子文家族、孔祥熙家族和陳果夫、陳立夫家族。

蔣介石是「四大家族」毋庸置疑的領軍人物,有了蔣中正的才能和野心才有了曾經煊赫無比的「四大家族」——「蔣宋孔陳」。

四大家族一說最早是由中共領導人瞿秋白在1920年代提出的,後來陳伯達在國共內戰中寫《中國四大家族》一文中指稱四大家族借抗戰為名聚斂民財,獲得了多達200億美元的財富。

此說法較多出現在1980年代前的國共對峙以及改革開放之前的中國大陸,帶有敵視意義,現今已很少在大陸的主流媒體中,對他們的一些指責也缺乏足夠的證據。

【目前大陸學術界已經認為這種說法並不正確】,蔣陳雖有些家產,但從經濟上考察微不足道。孔陳是大財團,雖在財富積累的過程中較多的挖了國有資產的牆角,但仍屬於個人資本主義經濟的範疇,和國家資本主義是不同的。

资料来源:维基百科 (http://zh.wikipedia.org/wiki/四大家族/)

此上文字节选自维基百科,摆布百科也有相同或雷同记录。类似历史还有如:五四运动,191/89的【六/五四运动】此时此处不便多说。


迅哥是标准的“愤中”,他80年前指桑骂槐苦口婆心的说了够多的了。他被我党称为“知识分子的脊梁”,他为人古道热肠,气度较大,生性乐观(屈原比迅哥差一点,气性大,还抑郁绝望)。如今也有迅哥这样的脊梁,只是他们只有脊梁,丢了良心罢了。迅哥当年月收入折换成今天的RMB20000左右,相当于一个小金领了吧,还是为了“不那么suks”西天取经路样的希望叫喊,对比今天被豢养的叫喊着疯话、梦话的脊梁们,@#¥%… …*&。 it still really SUKS, isn't it?

法新社描述端午节:“这一天,是一个经常镇压持不同政见人士的专制国家,纪念中国头号异见人士屈原的忌日。”有人这样感慨:“我赞同法新社的看法,在我国,歌颂和怀念屈原是一件很有喜感的事情……”




砸烂旧的东西不再容易

或许毛主席说的这句话更适合他老人家当年或者之前的环境条件。那是在主动方和被动方的人数相当,所用的辅助工具相当的情况下,似乎较为容易。如今的革命斗争条件发生变化,你非要说巴勒斯坦人的鸡蛋和石块能击退以色列人的飞弹和坦克并存在胜利的希望,我愿意捍卫你说话的权利。并且我认为你比迅哥还乐观!


说到这里,也该为咱们自己说两句,关于我们的集体性格,说的好像都是缺点。在历史上社会重大变革时期,我们的祖先也不乏决绝高古的,比如不吃进口大米的,不喝别的国家水的,听到噩耗投河的,陈胜吴广,戊戌康梁,高丽省卢君武铉,列传里不堪屈辱投井的烈妇们……他们都是心口合一的好人呐,只是他们的DNA不在你我的身体里。我们的身体里,遗传更多的是沉默羔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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