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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后面绕了出来。屋外好大的风,逐水冻得一哆嗦,好在那辆陆虎还停
在那里。这次夜帝倒是避也不避上了驾驶位,逐水当然不会和他抢,开了右侧的
门跌坐上去。
车缓缓开动,逐水小心翼翼的道,「夜帝大人,能不能请你在我家停一下?」
「有什么事情?」
逐水害羞的笑了一下,「一会要见到小雷了,我想回去换身衣服,现在这样
会吓到他的。」
夜帝平静的看了她一眼,淡淡「嗯」了一声。
逐水放下心来。折腾了这么半夜,她早已又累又倦,夜帝开车又极是平稳,
一来二去之下,她的神志不觉松散。模糊想着就要见到小雷,逐水唇边含笑的进
出了黑甜乡。
只是,她却似乎忘记了一件事,夜帝,并没有问起她的地址。
再醒来时,宽大的房间里一灯如豆。逐水掀开轻暖的被子,从床上坐起,
「这是哪里?」
夜帝背对她站在桌前,闻言缓缓道,「我家。」
逐水四处打量,再看看自己还穿着脏兮兮的衣服,不由歉意道,「不好意思
睡着了,其实放我在车上就好了,这下又弄脏了你的床。」
「我撕坏你衣服,你弄脏我的床单,这样大家也算撤平了。」
逐水怔了一下,不确定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夜帝已经转过身来,手上
拿着细长的针管,「既然醒了,就自己过来吧。」
「啊?」逐水呆了一下。
夜帝抬抬手,「你的解药。」
逐水这才反应过来,从床上跳下,也顾不得找鞋穿,赤脚快步走到夜帝身边。
针头刺入静脉,药液缓缓的注入,逐水从眼角偷偷打量他,心里还有残余的
忐忑不安。抿抿唇,逐水看着桌上放着的像框随意问,「这个是你们全家福么?
你好像和你妈妈长得比较像。」尤其是那狭长的双目,逐水呆呆的想。
夜帝「嗯」了一声,顺手把像框扣倒。
逐水好生无趣,就在这时,只听「滴滴,滴滴」几声,不知道什么电子设备
响了起来。
夜帝手停顿了一下,天枢的声音已在房中回响,「启禀君上,小展少爷已经
救出。光头陈也带着他的部下逃出去了,现在诸事都在掌控之中,不知君上还有
什么吩咐?」
逐水惊叫出声,「光头陈逃了,那小雷呢?」
天枢那边顿了一下,然后声音带着惶恐,「君上恕罪,属下不知您有客人在。」
夜帝将剩余的药液注完,拔出针管置于一侧。然后波澜不兴的道,「你们做
的很好,夜深了,去休息吧。」
天枢答应一声,然后「嘟」的一声,双方对话中断了。
逐水惊惶的捉住他的衣袖,「小雷呢,我们说好要救他的。」
夜帝淡然道,「我并没有答应你。」
逐水回心一想,果然他并没有正式承诺过。逐水咬咬唇,「那光头陈逃了,
你们难道不要去捉他么?」
「帮内事务,恕难奉告。」夜帝声音越发冷淡。
逐水怔怔望着他,天枢刚才的话不知怎得掠过脑海:……现在诸事都在掌控
之中……。
一寸寸放开捉住的衣袂,逐水绝望的道,「你们是故意放光头陈走的是不是?
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救小雷。为什么,一个不是你亲弟弟人的命是命,小雷的
命就不是命么?」
夜帝的神色沉了下去,「谁和你说他不是我亲弟弟?」
逐水笑得讥讽,「有眼睛的人都会看。你和你爸妈都是单眼皮,而小展却是
双眼皮,你们怎么可能是亲兄弟?」
夜帝神色趋缓,竟然还露出淡淡的笑意,「有眼睛的人……好多人的眼睛都
不会像你这么用的。」
逐水哀求的看着他,「要不然这样,你们不方便救人,那让我去好了。只要
借我一辆车就好了。」
夜帝断然拒绝,「不可以,光头陈的手下少说也有几百多号人,现在他们都
聚在一起,你去只能是送死。」
逐水的心沉了下去。
夜帝看着她,忽然道,「其实你为什么要这么执著的救他?这个赵雷,据我
所知,只不过是个没什么出息的玻璃,既不能干,也没钱财,值得你为他这么拼
命么?」
逐水低下头,「能干的人不会无偿为你做事,有钱的人也不会随便把钱给你。
可是小雷,又不是想打我主意,又知道我穷,却还是说要养我。所以,别人即使
再精明能干,又和我何干,我只要我的小雷。」她抬起头来,眼中的神情又是悲
哀又是无奈,「算我求求你了,你只要动动小指头,就能救得了小雷。你就当作
善事,救救他好么?」
夜帝深深看她,她的眼中满是乞求。一瞬间,她以为她打动了他,可是他最
后只是轻轻吐字,「不可以。」
逐水「呵」的苦笑一声,目光惨然坐倒椅上。
夜帝默默注视她,然后开口道,「浴室在你后面,去洗个澡会舒服一点。干
净衣物我已经让人送进去了。
逐水茫然点点头,晃晃悠悠一路走了过去。
水流冲泻而下,逐水胸中梗塞,恨不能放声大哭!可她知道,现在还远远不
是哭的时候。要怎么办,难道真得要和夜帝交手?光是这个念头,已经让她恐惧
的浑身发抖。以前没有见识过他的厉害,她无知无畏也就罢了,可是经过今晚,
他的冷血,他的变态,他洞悉一切的观察力,样样令她从骨子里发寒。这样一个
人,如果发现她的图谋,她毫不怀疑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她咬住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没有完美无缺的防御,每个人都会有可供利
用的弱点,这是安东尼奥事件中她从夜帝身上学来的。那么,什么样的方法才能
对付夜帝?
她静静站在水雾中,忽然想起很小以前翻到过一本又旧又破的书,叫某某斋
拾遗记,里面有很多有趣的武林掌故。尤记得,里面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人在毫
无防备中暂时失去知觉。但那需要一些辅助条件。酒精,尖的东西……还有最重
要的,被对付的人要处在不可竭止的兴奋中!
她苦笑了起来,兴奋这个词实在太难和夜帝联系起来了。除非……她吸了一
口冷气,难道真得只剩那个办法了么?她想起狼厉,又想了想小雷,两个同样可
爱的人,她谁都不想辜负。狼厉,想起他别扭又纯情的样子,一股暖流不禁穿过
心间,她扬起会心的微笑,对夜帝的恐惧仿佛也减轻了许多。
嗯,如果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应该不算是背叛当初的诺言吧?
想到了方法,再走出来时,眼睛里还是一样的伤痛,但是精神已没有那样萎
靡。
「床单已经重新换过了,去睡吧,我先走了。」夜帝起身。
「不要走。」逐水的声音说不出的哀婉,「我,我睡不着,一闭眼,我就好
像看到小雷在被别人欺负……。」
她目中泪光盈盈,夜帝神情冷漠,可毕竟还是又坐了下去。
逐水胡乱擦擦泪水,强笑道,「对不起,我失态了。你,你这里有酒么,大
概喝醉了,就比较不容易胡思乱想了。」
「你成年了吗,喝酒?」
逐水低头看自己的手,黛丽莎圆睁的双目划过眼前,不由笑的凄楚,「人都
杀过了,还不能喝酒么?」
夜帝不再多言,倾身按了一下钮,「老赵,拿昆仑殇来。」
须臾敲门声起,老赵推着酒车走了进来。上面冰块上放着几朵显是刚摘下的
芙蕖,花苞在冰中似开未开,下面连着的荷叶上水滴清新。沁人心脾的花香入鼻,
纵是满腹心事,逐水也觉神情一振。
老赵拿起旁边硕大如斗的青核,将里面的酒液顺着菡萏倾洒。空气中顿时弥
漫着酒香的醇郁和荷香的绵密,只是嗅一嗅,已令人有了醉意。
老赵退出门去,夜帝指着已分别放在两人面前的芙蕖,微微一笑,「请。」
逐水低头一看,原来那花苞与荷叶枝节相通,酒已有不少在荷叶的叶脉之中,
而叶脉处已经插入了竹管,轻轻一吸,酒已入喉。
逐水只觉那酒味销魂,荷香却冷胜于冰。不由长叹一声,喃喃道,「有此一
杯酒,作夜帝也不妨了。」
夜帝莞尔,「你倒是我的知己。」
逐水眼波流转,「外人只见你位高权重,呼风唤雨,又有谁知,你连救一个
小卒子,也要顾虑重重,瞻前顾后。」
夜帝手指抚过花苞,柔声道,「你要以外激将法有用,那就错了。我决定的
事,是不会改变的。」
逐水噘噘嘴,「你这人好没趣味,我不过是随便聊聊天,你就多心起来。」
「嗯,原来是我不解风情么?」夜帝笑不可抑。
逐水心想机会来了,虽然可恨的是自己最不会调情,但这时,也只有硬着头
皮上了。当下偏头微嗔道,「你才知道啊?」
夜帝抚花的手顿了顿。
逐水笑得好生甜蜜,「我虽然还小,可是喜欢一个人得感觉还是知道的,你,
应该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吧。」
夜帝紧紧看着她,声音却越发的轻柔。「你喜欢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
竟然都没发现。」
逐水低下头,轻轻道,「你坏死了,还要人家说。就是,就是那天在那里,
虽然你一点都不温柔,可是,可是人家却一直忘不掉你。」
夜帝眸色暗了暗,手指一一抚过娇柔的花瓣,嗓音酥哑似是在爱抚情人,
「一点都不温柔……其实我已经很温柔了。」
逐水走过去半蹲在他身前,「不管怎样,我,我决定就是要喜欢你,就算惹
你讨厌了,我也要说出来让你知道。」
夜帝笑得莫测高深,将荷花拿起嗅嗅,手指在菡萏颤巍巍的嫩蕊上掠过。
逐水脸红的似要滴血,「嘤咛」一声将头伏在他膝上。
夜帝即没有推开她,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逐水偷偷看他一眼,然后轻轻哼起那首曲子。那今天差点要了她的命的,哀
伤的曲子。
夜帝眼中流光一闪,轻轻笑了起来,「你真得这么想?」
滴酒的花蕊凉凉的,轻轻逗弄过她嫩红的峰顶。那根根绒心刺进乳尖,微痛
却更酥痒挠人,逐水哪受过这个,腿一软,整个人像化作了一滩春水。
夜帝将她连人抱到膝上,在她耳畔呢喃道,「昆仑殇的味道如何?」
不知是不是酒意上涌,逐水轻轻「嗯」了一声。
夜帝笑了笑,轻捻捻已经俏立的乳尖儿,「那让它也尝尝好不好?」
「啊,不要……。」逐水被他邪恶的提议吓到。
夜帝已经拈起另外一朵花苞,将酒注满,然后放到少女只堪盈盈一握的胸前,
「别怕,尝过了,你会舒服的上瘾的。」
逐水轻喘,着魔似的看着菡萏的花苞微张,密密含住了那颤巍巍的晕红顶尖。
酒液冰冷,嫩嫩的乳尖儿被刺激的生痛。逐水浑身轻颤,夜帝拿花的手轻轻旋转,
几十根被酒泡过的花须顿时合抱住乳首,像羽毛一样在敏感不堪的峰顶扫来扫去。
「嗯……啊……。」乳尖儿渐渐开始发热,菡萏的花蕊像刺在什么秘密穴道
一样,酒液一丝丝的钻进尖端的小突起,让浸在里面的红樱桃吸饱了酒液,又硬
又热。
逐水捉住夜帝的手腕,呻吟着,「不要了,好涨,好难受,让人家拿出来么。」
「乖,耐心点,酒还没酿好呢。」
逐水咬着唇,那乳尖儿热涨的实在受不了了,只能探身往更下一点的冰冷酒
液寻求安慰。冷洌的液体无法缓解乳头的灼热,肿热的奶尖也依然被冰冷噬咬。
菡萏里的花绒一刺一刺,花粉却软软沾染在顶端,刺痒,微痛,酸涩,肿涨,统
统融入感官中。
「真得不行了,好热,梵,梵,唔……。」
夜帝叹口气,「没出息的丫头。」
花瓣温柔的爱抚,慢慢的吐出乳蕊。逐水娇喘,雪白的顶端上那抹红尖,像
是刚被狠狠疼爱过,颤颤坠坠的,仿似就要和上面挂着酒珠儿一起滴落。
夜帝轻轻吻去那酒珠,「淫荡的小东西,酒都被你烫热了。」
逐水又是难受,又是羞耻,「别,别欺负人家了,快帮人家吸出来吧。」
夜帝调笑,「你不是热么,让我先把口里弄凉一点再伺候你。」他将旁边的
冰块捣成细碎,放入口中,然后细细含入红肿的乳尖。
「啊……啊……。」逐水尖叫起来。那细碎的冰在她早已嫩弱的奶尖上细细
的滚刺着,乳蕾被肆虐的痛楚哆嗦,浸在里面的酒液却一滴滴滴落。夜帝的舌尖
轻轻的抚过,逐水呜呜咽咽的贪恋着那点点的温柔。
乳尖儿却又肿涨了起来,逐水又羞又怕,「梵,梵,你用力些好么?」
夜帝轻笑道,「我怕你痛。」
逐水羞恼的在他耳边哼哼。
夜帝仿似恍然大悟,窃笑着将敏感的乳珠儿置于双齿之间啮咬,唇却用力吸
吮。
「重一点,再重一点,越重越好……。」逐水呻吟喘息不绝。
乳尖儿被粗暴的玩弄,酒液虽然被吸了出来,涨张的感觉却挥之不去。小腹
的火烧了上来,逐水双腿交叠,在他身上不耐的蹭来蹭去。
夜帝的唇移到了她耳边,「小东西,想怎么样第一次高潮?」
「嗯?」逐水还陷在情欲的迷茫中。
夜帝笑了起来,「好吧,我来替你决定吧。女人好像都有被强暴的幻想,就
用这个好不好?」
兴奋中又有点惧怕,逐水咬着唇哼哼,「不要弄痛我。」
夜帝失笑,在她臀部拍了一下,「你会求我弄坏你的。」
将逐水双膝分开跨坐在自己腿上,夜帝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咬住她的耳垂,
热热的气息吹入她的耳中。
逐水颤了一下,「嗯,不要。啊……。」夜帝的舌头强悍的钻入她的耳孔,
在她稚嫩敏感的耳壁拍击。从来没被人碰过的地方,一下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
逐水害怕的推拒他。
「这里,不,不行,不可以……。」
夜帝重重掐住她的乳尖,浓重的呼吸喷在她耳中,「小骚货,不准说不,只
准叫床和求我。」
他的手按上了腿间的花核,逐水拔尖的浪叫了起来。
夜帝伸手拿过刚才的菡萏,将酒强灌入她的嘴中,「尝尝你自己的奶味儿,
是不是一股浪味儿?」
冰凉的酒液滴落在乳尖和少女的禁地上,逐水被刺激的只想哭叫,可是唇却
被花苞堵了起来,只能呜呜咽咽疯狂的摇着头。
夜帝紧紧贴着她的耳畔,说着最下流的脏话,一只手用力揉捏着她红淤的奶
子,另一只手在她的花道里给予花核最强烈的刺激。
逐水哭得满脸是泪,只能承受他给的风雨,身体里又是痛又是欢愉,却被他
摆弄得动也动不了。
「嗯……啊啊……。」夜帝手下的阴核痉挛起来,逐水挣扎着想把双腿合拢。
夜帝笑得险恶,膝部用力,反而让她分得更开,手一下掐住珍珠最敏感的地
方,然后在她耳边道,「小浪货,去天堂了。」
逐水肢体紧绷,全身震颤,「啊……。」高潮降临。
事后,她喘息的软倒在他怀中。脸却发烧的埋在他的衣中,含混不清的道,
「你,你好像并没有……。」
夜帝轻轻爱抚着她赤裸的肩头,「那个曲子,要像安东尼奥那边那种特殊的
乐器奏出来才有效。」
逐水整个人僵住了。「那,那你为什么……。」
夜帝亲亲她的耳朵,淡淡道,「我也蛮喜欢小逐水你啊。让喜欢的女人高潮,
是男人应尽的义务不是。」
逐水只觉满嘴苦涩,原来她以为的弱点,从一开始就没存在过。
Rule20:thegameofwickedtarot(I)
逐水只觉满嘴苦涩,原来她以为的弱点,从一开始就没存在过。
夜帝微微一笑,手在那要命的地方轻轻一动。
「啊……。」逐水仰头弓身尖叫,眼眸里的神情半是情欲迷惘,半是倔强不
甘。
夜帝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芙蕖的花瓣轻拂过她赤裸的身躯,「小逐水,我刚
有说过我还蛮喜欢你吧?」
逐水哼了一声,内心还完全沉浸在失败的挫折感中。
夜帝轻轻道,「没错,我是对你非常有兴趣,尤其是你冷冷淡淡的身体。」
逐水看看身上未褪的红晕,自嘲的笑笑,「这也算是冷冷淡淡?」
「嗯,当然。刚才如果是正常女人,那就不只会是高潮,而是……。」夜帝
含笑轻吐出另外两个字。
逐水脸红了,可又忍不住好奇,「真得会有这种事存在么?」
夜帝支头笑了起来,「可怜的小逐水,看来你过去的性经历还不是一般的糟
啊。」
逐水无语,半晌苦笑,「是啊,我都被人叫做冻鱼……在床上,我确实很少
有什么快感……。」不过和你除外,逐水在心里加了一句,因为你的手法实在是
太变态了。迟疑着,逐水接着道,「他们说,这个就叫做性冷淡。」
夜帝淡淡一笑,「傻女孩,这世上没有性冷淡的女人,只有不够耐心没技巧
的男人。」将逐水轻轻扳正,夜帝的手在她身上一寸寸抚过,「你知道么,每一
个女人都是一个潜力无穷的宝藏,懂得人就会让她散发无尽的光华,不懂得人只
会让明珠蒙尘。」
逐水在他轻柔的语声中着魔,「你是懂得人么……。」
「我不是懂,我是专家。」夜帝微笑,「小逐水,想不想尝试自己有多敏感?
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会是兴奋点,我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也会让你很难受很
难受。你会尖叫,也会流泪,更会求我,求我停下来,也求我不要停。」
他的手指在她的手心画圈,那独特的似轻似重的力道让她整个人发颤。
「为什么是我……?」
夜帝轻柔的道,「因为我是专家,专家喜欢有难度的挑战。」
逐水模模糊糊的道,「听起来好像是我赚到了?」
「不,」夜帝缓缓摇摇手指,「我只随自己的心意做事,只是突然想看冷感
的你如何难耐情欲。」
「千万不要把我当作好人,我会微笑着看你无助的哭泣,我会享受你用颤抖
的嗓音求我,你会在我指尖下上天堂,但也说不定是去地狱。如果我玩得太兴奋
了,有可能会停不下来,然后,你就会这么被我玩坏掉了也说不定。」
逐水转头看他,夜帝的眼中燃烧着黑色的冰冷火焰,那令人发颤的眼神,曾
经榨干过她骨头里最后一丝勇气,也曾经令她在无限惊恐中完全崩溃。
身体不自主的颤抖,然而这一次,心头却激起点点的火星。
那么,放马过来吧,只要你会激动兴奋,我就还有机会,哪怕只是渺茫的希
望!
「决定了么?」夜帝声音低柔,眼睛在她脸上打转。
逐水靠在他身上,胸部蹭过他衣服上张牙舞爪的绣龙,乳蕊里晶莹的酒液
「叮叮」数声,滴落在翠绿的竹管上。的7少女的声音娇羞,「我不怕,人家,
也想让你快乐。」
啊,真是不知死活又天真愚蠢啊!许多许多年以后,逐水还总是这么感慨的
想到。
而夜帝,只是轻轻拥住她,然后用黑色的绸子蒙上了她的眼。
只是一小会儿,他牵着她的手抚过放在桌上的东西,那是叠在一起的木牌,
「挑一张出来吧。」
逐水一张张摸过,只觉手指刺痒痒的,于是抽出最下面一张放在夜帝手上。
「就是它了。」的36夜帝解开她的眼睛,轻笑着说,「自己看看选到了什
么吧。」
拿着魔杖的人神秘的对着她微笑。「魔术师?」逐水发呆,「这是塔罗牌?」
夜帝微笑点头。「这是你选出的牌灵,貌似很不错呀。这代表接下来的占卜
会非常灵验而有创意。」他在木质牌的洞中穿上绳子,挂在逐水的手腕上,「那
么就用它来做暗号吧。记住,如果你实在受不住时,就说『魔术师』,我会停下
来也说不定。」的4手在牌面上一弹,剩下的二十一张牌在桌面上旋成扇形,夜
帝在逐水耳畔轻轻道,「欢迎进入塔罗情色游戏。」
逐水颤了一下,夜帝已经殷殷的督促她,「来吧,选一张,我迫不及待的想
看看魔术师今天给了你怎样的命运。」
选中的第一张牌面是轻轻翘起的晶莹玉足,带刺的紫罗兰蔓藤魅惑的一直缠
到脚踝。玉足白皙的纯真无邪,而蔓藤扭曲的诱惑邪恶,Theworld。
美丽的充满希望的世界。
夜帝从牌下的盒子里拿出一段蜿蜒的紫藤来,「「嗯,是正位,那是代表我
应该让你舒服喽?」
紫藤迤逦,从敏感的脚心簌簌移动,刺刺的痒,麻麻的酥软。逐水闭上眼,
仰头「唔」的一声。紫藤绕了个圈,忽然灵巧的钻入趾缝。
「嗯……。」逐水的脚趾不禁蜷了起来。紫藤的尖梢或轻或重的刺着趾间的
小窝,酸酸的触觉一路传到的双腿间,令红肿的花心瑟缩。紫藤却继续绕到了下
一个趾缝间,将快感加倍。然后,它逗弄的频率倏然加快。
「啊……啊啊……。」趾间已有了薄汗,逐水的双腿难耐的扭在了一起。紫
藤已经占满了所有脚趾间的空隙,灵蛇一般邪恶的窜动。
「不可以,唔,啊啊啊……。」从未经受过的快感痉挛从足部一直攀沿而上,
逐水的手猛然拽紧夜帝的衣袖,难耐的在他身上磨蹭扭动。
一截紫藤轻探上了足心,诱惑的轻绕,然后加重力道旋转摩挲。
「呀呀……啊……。」逐水整个身子都经搐起来,足心的神经似乎直接通到
了心窝,两边都同时泛溢出异样的酸麻酥软。而另一处的花心,蜜液不受控制的
滴落。的a2557a7b2e94197ff7夜帝凑到她耳边,淡淡道,
「小逐水,你要把我的衣服全弄湿么?」大掌却包住了她的纤足。
「嗯啊……。」淫邪的话语,刺激的蜜穴更是不受控制的翕合,而泪水却顺
着面颊慢慢滑落。
夜帝的眼神一暗,手下的紫藤狂野的律动起来,而另一只手却狠狠按压住足
心敏感的穴位。
「停手,啊啊啊,不可以,唔唔唔……。」逐水疯狂的扭动腰肢,却怎么也
摆脱不了扣住脚踝,大施肆虐的手指和紫藤。
泪水大颗大颗的滴落,这么异样邪恶强大的快感,是最狂野的梦中也不曾出
现的。
着迷的吮吻起一滴泪珠,夜帝再次变幻按压的旋律,陶醉的道,「对,就这
样,用你情欲的泪水来浇灌这色恶之花!」
快感像是永无止境,所以也永远填不满。
「啊,求你,求求你,狠狠弄我……。」逐水痉挛的捉住他,几近崩溃的说
着淫荡的哀求。
「果然是不满足么?」夜帝亲切的引着她的手到了塔罗牌前,「来,再选一
张,如果运气够好,我就会好好伺候你那魔鬼的花蕊。」
逐水喘息着伸手,牌只够拿到一半手就无力的垂下。
「嗯,我来帮你。」夜帝从她手中接过牌,翻开看看牌面,然后在她耳边吃
吃的笑了起来,「我们的小逐水好像运气不大好,Temperance,节制
逆位,唔,去过了天堂边上,偶尔去地狱溜个圈也不错。」
逐水茫然的抬头,只来得及看到牌面上神情严肃的修女持鞭指向大腿根部。
紫藤还依然缠绕在足趾间,夜帝已经大分开她的双腿。从盒子里拿出细细的
短鞭,鞭梢在她颤抖翕合的花唇边缓缓巡过。
逐水惊声道,「你不是想……。」
话未说完,短鞭已经挥下。
「唔啊……。」夜帝的力道控制的很好,微灼的痛楚,可是触目的红痕已显
示在腿根处,看上去一片令人心跳加速的凌虐淫诽。
逐水羞怕的扭转头,不敢看那过分情色的场景。
短鞭挑着她的下巴扭过来,「看仔细了。」
夜帝的手不断的挥下,灼热的痛楚集中在一点,红肿的麻遍布腿根和花唇间。
逐水大口的喘息,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刑虐。身体不自觉的扭动,可是无论怎么
躲避,都逃不过更凶狠的鞭打。
渐渐的,逐水的呼吸越来越浓重,腿根的触感离花心是那么近,而快感却总
是满足一下又溜掉了。她呻吟出声,迫切的想要迎合,疼痛是那么鲜明,快感虽
然只有那么一点,却刺激的让她只哆嗦。
眼泪流得更多了,身体攀着他喘息摩擦,「求你,用力,再用力,啊……。」
随着她的唇被自己咬的似要滴血,哽咽呻吟声声求饶,夜帝的眼睛越来越亮,
呼吸也慢慢急促。
「要我打哪里?」
「那里,那里……。」逐水终于崩溃,泪如雨倾。
夜帝的声音轻柔中透着狰狞,「哭得好漂亮,这是额外的奖赏。」
鞭子猛的抽在花蜜泛滥的花唇上。
「啊啊啊啊啊……。」逐水尖叫不已,花道突地痉挛收缩,电流贯穿她整个
身体。
那一瞬间,极致的快感让她不能承受的晕眩,手不由自主捉向夜帝。
夜帝却迅速拦住她的手,低低道,「这个时候,不要碰我,否则我太兴奋了,
真得会一次就玩坏你。」
快感后有瞬间的空虚,逐水空茫的想,他的反应还是那么敏锐,难道,真得
没有希望了么?
夜帝的唇微微翘起,欣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再没有哪一刻,他更像一个魔
鬼。「还要继续么?」他拉着逐水的手放在牌上,「你可以选择说那个词来结束。」
逐水的指尖在颤抖,那是从内心散发出的恐惧。要在这时放弃么?放弃那个
相濡以沫的小雷,选择承认自己的无能为力?或者,继续进行游戏,等待那万中
无一的机会?对了,如果,可以翻到胸部,那么在他俯身的一瞬间,她一定可以
捉到那个机会,可是自己可以撑到那个时候么?
逐水咬牙,手动牌翻,老天,请你保佑这张就是我想要的牌!
Rule21:thegameofwickedtarotgame(I
I)
逐水咬牙,手动牌翻,老天,请你保佑这张就是我想要的牌!
对着她的,是风雨飘摇中,摇摇欲坠的巍峨宝塔——毁灭之塔。逐水心倏然
冰冻,命运真得会轮回么?
「唔。」夜帝已将牌轻轻接了过去。
逐水震了一下,这才想到,塔的顺序在恶魔之后,无论如何,也不会是上身
的部位。
夜帝缓缓笑了起来,「禁忌之塔,小逐水,应该说你好运还是不幸呢?」
逐水屏住了呼吸,一方面恐惧使她僵硬,一方面心头却有不忿的火苗燃烧。
夜帝的手已搭在了她的肩上,要不要不顾一切放手一搏?就在她犹疑的一瞬
间,僵硬的身体忽然被轻柔的抚摸抚慰。
「别怕。」夜帝的声音变得从未有过的温柔,只是听着,已令人醺然沉醉,
「我会让你尝试到到连帝王也未必享受到的快感。」
逐水苦笑。
他已挽起她的一头青丝,用一把样式古朴的角梳,从发尾慢慢梳开。他的手
势轻柔,气息温润,逐水竟不知不觉间心境缓和下来。
他从发根梳至发尾,让每根发丝顺畅,且细心的不曾弄疼她一下。角梳触到
发丝深处,麻麻软软,他清清的呼吸吹拂在她的后颈,痒痒酥酥。
逐水闭上眼,所有的血腥圬恶仿佛都被一下下涤静,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被呵
护照料的祥和宁静。
逐水被放平在软塌上,一个通体碧绿的杯子,放在她的眼下方。夜帝放下角
梳,长长的手指有韵律的在逐水背后的肌肤上运动。
逐水轻轻打了个寒颤,被他抚过的地方,毛孔舒张,鲜活跳跃。仿佛每一寸
肌肤都有了独立的呼吸,每一个细胞都有了自己的生命。她好像新出世的婴儿,
骤然面对未知的世界。新奇,却又令人惊恐到手足无措。
眼泪不知觉的盈眶,叮叮咚咚,掉落在眼下的碧绿杯中。
瞬间,逐水含泪的双眼,从杯中的水波倒映进夜帝的眼中。伴随着那清脆的
声响,他唇边浮出神秘莫测的笑容。
将荷叶里的酒倾倒少许,轻轻按揉进她背部的肌肤,夜帝柔声道,「佳酿难
得,不要浪费了才好。」
逐水「唔」了一声,酒意仿似从骨髓深处里散发出来,酸酸的,软软的,那
种令人销魂噬骨的感觉,实在不应该存于人世间。
「嗯……呵……。」
三万五千根汗毛都被熨贴的舒舒服服,整个人仿似都要溺死在这欲死欲仙的
触觉中。
夜帝的手却在这时停顿了一下,瞬间的空虚,让她如被从天上抛却于地下。
「不要停……。」碧玉杯中的眼泪竟已冻结成薄冰,惊慌带泪的眼从冰中反
射,和他灼热扭曲的视线相互重叠。
他终于也在动情了么?逐水忽然惊觉。
夜帝的手又动了起来,逐水似是无意识的呢哝,「泪水为什么会结冰了呢?」
夜帝轻柔的笑,声音里却没有任何温度,「因为这个杯子就叫做『有泪如冰
杯』呵。」
逐水的心漏跳了一拍,有泪如冰,仿佛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然而只是一
瞬间,夜帝的手再次让理智湮灭。
于是,泪水流得更凶,而喘息也愈加浓重。
肌肤灼热起来,本是最不可能有情欲的地方,却在他的指腹下颤抖酸软,饥
渴着楚楚生痛。
逐水咬住唇,手痉挛着握住了角梳。用仅剩的灵智在心里描绘夜帝手指移动
的方位。肩胛骨正上,第五根肋骨……泪水泉涌,碧玉杯中夜帝狂烈的眼神热,
……就是这里,锁骨斜下三寸,逐水在心中狂叫,手臂已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
角梳刚好插入夜帝臂上尺骨。
他的指瞬间凝结,逐水从软塌上一个滚翻了下来。夜帝血红的眼空茫,可是
身体却依然挺直。只是刹那,他的眼睛似是又在凝结焦距,逐水大叫不好,本是
让人晕厥至少五分钟以上的招式,在夜帝这里却连五秒的时效都没有!扑上去再
补一招?会不会正撞在他手里?
只是一犹豫,她已看到夜帝面部泛起的讥笑……千钧一发之际,逐水急中生
智,手中的角梳飞向夜帝头上的枝型吊灯。那庞然大物轰然落下,夜帝将醒未醒
之间,只是避开了头,却被砸中了身体。逐水已在同时飞扑了过去,肘部击中他
的太阳穴。终于,夜帝摇晃一下,跌倒在地。
逐水也同时被抽空了力气,摔坐在他身旁。望着倒下夜帝的身躯,真有不可
置信的感觉。奇异的,没有任何喜悦的感觉,只有肌肤和精神上的空洞感和控制
不了的抽搐哽咽。
勉强站起身来,逐水将夜帝用自己所能知道最结实的方法绑了起来。堪堪完
工,夜帝就悠悠醒了过来。
平静的看看被绑的自己,夜帝微微点点头,「非常精彩,小逐水,鸩寒骨法
已有上百年没人用过了……,没想到今日却又重现世间。」
「鸩寒骨法?」逐水喃喃自语。
夜帝了然,「原来你不知道。你刺的部位是人身上七大骨位之一,配合不同
的条件可致人晕厥,这总套的手法就合称鸩寒骨法。因为不是主要穴位,很少有
人会防守到那里,是非常理想的暗杀手法。」
逐水瞪着他。他这般侃侃而谈,还真不怕她杀了他么?
夜帝笑了,「其实我真正好奇的是,你小小年纪,倒像是受了不少刺激…
…唔,能在我手下保持一点清醒,真正可圈可点。」
逐水冷冷道,「不到三个月以前,我也抽中过毁灭之塔,当时的教训告诉我,
能毁灭你的伤害都是以无尚的快乐起头的……。好了,聊天聊够了,也该送你上
西天了。」
「你身上没有杀意……。」夜帝轻轻道。
逐水再次沉默。从理智上,杀了夜帝会后患无穷,从情感上,她今天已害死
一个人,已没法再承受多一条人命。
「话说回来,」夜帝淡淡道,「好在你没杀意,要不然我们两人现在都会很
惨。」
逐水瞳孔收缩,「你是告诉我,你还有逃脱的能力?」
「你不想杀我就没有……那种方法,不是生死关头,真没有用得必要。」
逐水犹疑,他说没有,就说不定会有。
夜帝瞥她一眼,轻轻道,「我只是在想,你要如何去救你的小朋友。就算现
在我没法拦着你,光头陈手下的几百号人也不是你能对付的。」
逐水沉下脸,「你很快就会知道了。」上前一掌斩在他颈后,将夜帝劈晕过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