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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战栗的情人】【全】作者:水底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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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

  不一会儿,两个人都发出轻微的鼾声。

  黄莺是被少言的挣扎弄醒的,软掉的肉虫早就掉出去了。

  黄莺看了看手铐还很结实,就没再理会。爬起来向洗手间走去,将下体冲干
净。又检查下什么的都没有坏,一切都很完美。想到刚才内裤已经被自己的淫液
打湿,黄莺不想再穿内裤了。她的心中现在有一鼓豪情,仿佛自己是个女英雄一
样,而英雄就应该不拘小节的。

  于是,少言就看到一个光屁股的SM女王摇曳着回来,黑色的挂着水滴的阴
毛一下子又点燃了少言的欲火。“宝贝,还想再来一次?”少言挑逗着。

  书上说男人的敏感带只有阴茎和肛门,黄莺不信,今天终于有机会试试了。

  摆了一个饿虎扑食的姿势,黄莺整个人扑在少言的身上。

  少言被撞的闷闷地哼了一声。

  黄莺用双手环住少言的头,盯着少言看了一会儿。看的少言情不自禁地有点
发毛。

  黄莺的脸慢慢地低下来,少言努力的睁大眼睛,只看见湿湿的红唇离自己越
来越近。当少言无可选择地闭上眼睛的那一刻,黄莺的唇轻柔地吻在他的左眼皮
处。小小的红舌隔着眼皮舔弄着他的眼珠,少言象被电击了一样无法再思考了,
机械地摇摆着头部,想要挣脱。

  黄莺抬起头时,少言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是黄莺眼神里诡异的光芒使得他不
禁又打了个冷战。黄莺咂着小嘴开始向右眼进攻了,少言很想闭上眼睛,但是仿
佛身体被黄莺控制了一样。他眼睁睁看着黄莺的红唇再次落下,一颗心都揪到一
起了。当温湿柔软的小舌头舔在他的眼皮上的时候,他再也无法忍耐了,发出了
他生平最奇怪的叫声。

  黄莺对他的反应满意极了,尽信书则不如无书啊。

  将少言的头搬向另一侧,露出脖子和耳朵。黄莺轻轻地用冰凉的小手抚摩了
两下,让挣的青筋暴起的少言略微安静下来。然后,吮着少言的耳廓,到耳垂的
时候,两排尖尖的小牙轻轻地咬了两下。少言浑身颤抖着,双手拼命的撞击墙壁
来保持清醒。

  黄莺咯咯笑的花枝乱颤,“还有更好的呢,小宝贝。”

  黄莺充分发挥了她严谨治学的本色,如法炮制少言的另一只耳朵。

  气喘如牛的少言不到片刻的休息,黄莺的小嘴巴已经来到他的大动脉。黄莺
能够清楚地感到大动脉剧烈的搏动,黄莺张开小嘴巴含住了少言的大动脉,轻轻
用力地吮吸着,少言的心随着小嘴的一收一放飞翔着。正到妙处,黄莺轻轻地咬
了下去。少言全身颤栗着,连小小的乳头都挺立着。

  黄莺不断地用力吮吸着少言的脖子,少言打着颤叫着,“再用力一点。”不
一会颈上布满了黄莺小巧的牙印,和吮吸的红痕。

  沿着颈部向下,黄莺吃惊地看着立起的两个粉红的小颗粒。用食指和拇指轻
轻地捏住俩个小豆豆,黄莺好奇地用力拧着。

  “啊,”酥麻的涨痛感象多米诺骨牌一样以排山蹈海之势在少言的全身蔓延
着,涨的最痛的就是他已经勃起多时的粗大的阴茎。

  黄莺松了松手,又大力地捏了一下,“好可爱哦。”在这个时候黄莺还是没
有忘记伪装自己的西部口音。

  伏下身子,黄莺吸住一个小豆豆,用力地吸,仿佛那里能吸出奶水一样。少
言连屁股都在颤抖着。

  “什么都没有。”抬起头的黄莺嘟着嘴说。

  “噗……”失望的黄莺对着硬邦邦的乳头大力的吹着气。

  凉风轻触着少言湿湿的乳头,“啊,”少言欢快地叫着。

  黄莺的小嘴卜卜卜卜地在少言的肚皮上不停地轻啄着,这里本不是少言的敏
感带,但是少言的身体如今被一鼓奇异的欲望包围着,在黄莺的挑逗下依旧战栗
不已。

  黄莺望着少言青筋怒涨的阴茎,觉得比刚才仿佛又大了一圈。少言看她几乎
吻遍了上身,猜测或者说希望,渴望她的小嘴也能够关照一下他饥渴的小弟弟。

  黄莺用手温柔地抚弄了两下,垂下头,对着少言的大肉棒温柔地张开小嘴。

  少言布满红丝的眼睛几乎都要瞪出来了,努力抬着头盯着黄莺。

  “你要乖乖的,知道吗?”黄莺张着小嘴对着少言的大鸡巴很认真地说着。

  “流这么多的口水。”黄莺咯咯笑着抹去马眼的黏液。

  少言不顾黄莺根本看不到,不住地点着头。

  但是,黄莺完全忽视了他的小兄弟的要求,搂起少言的两个蛋,跟阴茎一起
推到上面,露出跟肛门接近的会阴。

  少言突然尖叫起来,“舔它,快舔它。”

  黄莺迷惑地回头望这少言。

  少言几乎是哭喊着,“舔我的鸡巴,快舔我的鸡巴。”少言抬高臀部,挺着
他的大肉棒。

  黄莺拍着他的头,“乖,乖。”

  少言仿佛要不到糖果的孩子拼命地蹬腿,“我要,舔我的鸡吧。快。”整张
床几乎要散掉了。

  黄莺没再理他,用大拇指用力按住少言的会阴。少言的声音象被砍掉了脖子
的鸡鸣一样,嘎然而止。按了一秒钟,黄莺松开手,然后再按住一秒,再松开,
如此反复,少言仿佛天崩地裂般地嘶喊着。

  据说会阴就是男人的G点,是男性的摄护腺,黄莺上学的时候学过,想不到
用到这里满灵的。(按女人的效果也不错,各位狼友可以尝试一下)

  看着少言的阴茎不停的一耸一耸,黄莺猛地将少言的阴茎插进自己滚烫的温
湿的肉洞里,少言再也无法忍耐,一泻千里。

  遗憾地是,黄莺并没有抽动,少言得到了生平第一个没有快感的高潮。根据
黄莺的理论男人即使是在高潮的前一刻停下来,也会射精但快感的效果就会大大
折扣。

  少言的失落之情,溢于言表。

  黄莺则得出结论,实践才能出真知。

  接下来,就要将少言送回去。黄莺计划是呆三天,但是把少言弄到床上已经
费了她九牛二虎之力了。今后还有上厕所的问题,放着这么一个大家伙在身边太
不安全了,也不能老把他迷昏吧。

  看着一脸怒气的少言,黄莺嘻嘻地笑着。将皮带给他穿好,虽然裤子被剪开
了,有皮带勒着也可以遮遮羞。

  “给你个好东西闻闻。”

  少言尽力的摆着头,又是那股芳香。少言慢慢又晕倒了。

  黄莺不放心地等了一会,才将手铐全部解开。

  将少言的手脚分别用手铐锁住拖到地上,塞进箱子里。

  黄莺摘掉面罩,带了一个大墨镜,在颈上扎了条丝巾堆高遮住下巴。胡乱套
了件衣服,将车开到郊外离别墅不远的地方,先掉了个头,停到路边。再爬到后
面将少言拖出来,少言迷迷糊糊已经有点醒了。

  黄莺翻出一大袋灌肠液,将少言的裤子扒开,露出屁股,用大针筒吸满灌肠
液,推进肛门里,再给他穿带好。不一会就见少言皱着眉痛苦地忍耐着,人也清
醒了大半,好几次要摘黄莺的眼镜,无奈力气不够。

  又等了一会儿,少言的双腿都在打颤。其实如果少言彻底清醒就不会忍耐,
反正他就是个流氓,可是当他迷糊的时候,出于人的本能而忍耐着。

  黄莺将他拖出车子,此时他也无力挣扎,看着少言黄莺掂了掂手里的手铐钥
匙,少言伸手去夺。没想到又被黄莺抓回手心,看着他笑了笑,黄莺将钥匙向远
方抛去。少言踉跄着朝钥匙奔去,无奈双脚被缚,只能一跳一跳地。黄莺对着他
可笑的背影又拍了两张,尤其当他找到钥匙后,开了锁,脱了裤子躲在公路边上
的草地大解,简直让黄莺开心死了。

  当少言从草丛中站起时,已然彻底地清醒过来,他只是愤怒地向黄莺的车看
了一眼,就朝别墅走去。这让黄莺很失望,黄莺还打算拍几张少言跟在汽车后追
打的镜头。可惜,少言没给她机会。

  黄莺将车开到附近的租车公司,还了车。趁人不注意,闪进了厕所。当她再
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本地男孩子的标准打扮,带着个MP3听着震耳的HIP-
HOP向远处摇晃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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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

  少言走了半个钟头才搭到便车,折腾了一个多钟头才回到别墅。先询问黄莺
在哪里,大家都说没有看到。少言只好打黄莺的手机。

  “嘿,没玩够呀,小子。”

  “黄莺呢?”

  “她死了。”

  “闭嘴,你要是敢动她……”

  少言冷冷地望着嘟嘟做响的手机,会不会是黄莺跟她的同学捣鬼?

  这时传来敲门的声音。

  “进来。”

  “二哥?”少言皱着眉看着宋哲。

  “黄莺呢?我找了一天了。”

  “我也在找她。”

  “找到她让她到我这里来一下。”宋哲青着脸要走。

  “是给毛毛看伤吗?”

  “不是?”

  少言疑惑地看这宋哲。

  宋哲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这个骗子跟毛毛说,想试探我的真心就弄个第
三者,第四者。”

  “什么?”少言吃惊的喊道。

  “不可能,那毛毛也用不着被你打成那样呀。”少言觉得太离谱了。

  “她说的,打的越狠说明爱的越深,还说以后要是结了婚,我就会很内疚。
就会听毛毛的话,这个混蛋。”

  少言觉得黄莺这次玩笑开的太大了,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没说——你家毛毛
也未免太傻了。

  “少言,你的脖子怎么了?”宋哲此时方注意到少言的颈上满是红痕。

  “啊?!没什么,那个,你有没有派人出去找?”

  “哈哈,谁家的小野猫?哥哥给你出气。”看到脸色迅速铁青的少言,宋哲
识趣地溜了。

  第二天,少言收到了一个邮件。是一盘录象带,都是昨天性交的场面,看的
少言怒气冲天。录象带的下面还压着一个信封,打开一看是几张照片。才看到第
一张,少言的心就凉了。

  照片上的黄莺被人捆在椅子上,惊恐地望着镜头。第二张,黄莺的头上身上
不知道被人淋了什么东西。第三张,火舌舔食着黄莺的身体,黄莺还不断地挣扎
着。

  少言抖着手拿出最后一张,已经认不出人了,只剩一小截黑糊糊的焦炭。

  “不!”一声狼吠般的咆哮让别墅里的人多年后还再津津乐道。少言仿佛烫
手般摔掉照片双手抱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照片翻了个身落在地上,露出背
面,一行打印的字,“快结束你们的狗生意,滚蛋吧。”

  黄莺的计划如果不考虑意外的话可以说是完美的。在黄莺很小的时候,大概
小学三年级吧,她就开始看武侠小说。她最喜欢的情节就是里面一些狡诈的侠客
用的金蝉脱壳,为了恶整少言顺便摆脱他们,黄莺可说是不惜血本,连只剩半年
的书都不念了。

  黄莺的父亲在七十年代是个警察,为了能跟资产阶级小姐结婚,他放弃了最
衷爱的职业。刑侦的梦想只能通过看各种推理小说来排解,却使得女儿黄莺成了
个中的佼佼者。

  昨日一战几乎动用了黄莺全部的知识,连号称无书不读,有字就要看的黄莺
都不禁发出书到用时读已迟的感慨,但是黄莺认为这一切值得。也许是武侠小说
看的太多了,也许是遗传自父亲,幼年的黄莺心中有股子江湖意气,主要表现在
士可杀不可辱上。如果一定要加一条,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不让小人得志。长
大后,书读多了,又认识到明哲保身更重要。她用自己的道理游离在两者之间。

  刚听到少言追问黄莺的下落,黄莺着实内疚感动了好一阵子。不过很快她就
将它抛到脑后了,顺手将手机也抛了。从那天开始,黄莺就窝在租的房子里,再
也没有出去过,连饭菜都是外卖。这对她并不是很难,她自信可以在闷房间里读
十年的书。不过,黄莺的计划也没那么长,她想先躲个一年半载,再到别的城市
把书念完。

  宋哲和少言研究了几个小时的照片,也叫来别人看,看来看去都觉得不象电
脑合成的。因为照片本来就不是合成的,而是利用化学原理象拍电影一样用的特
殊的火焰和保护措施。

  对于绑架者,少言能提供的信息就更少了,他说不出什么实质性的特征。也
可以说太实质了,一点表象的认识都没有。这一时之间成了他们的悬案。

  要不是李刚多事,这件事可能真的就一直悬下去了。原来黄莺他们每个学期
最少有三四次的演讲,一次,李刚录了自己的演讲,还剩了一点录象带就将黄莺
的演讲也录了下来。此时献宝地给了少言。

  不出所料,少言如获至宝,如果说绑架他的人给了他肉体上的不同享受,黄
莺给他的就是完全不同的精神交流。她的想法就象流星,一下子擦亮天空,仿佛
一切都给少言看的很清楚,然后又恢复黑暗,让少言如坠云雾之中。

  少言一遍遍地看着录象,这是个完全不同的黄莺。她衣着大方得体,信心十
足,意气风发地在讲台上侃侃而谈。观众时而大笑,时而沉思,完全跟随着黄莺
的思路。

  少言上瘾了,他四处寻找黄莺的其他的演讲。一个多月后,居然给他找到黄
莺在语言学院演话剧的录象,少言兴奋极了,比看色情录象带还高兴。

  第一个话剧讲的是二十世纪初英国青春期的女孩步入社会的故事。也许是为
了配合背景,黄莺讲着一口伦敦英语,少言知道早期大陆教的都是英式英语,也
不觉得奇怪。黄莺演一个美丽自信却幼年丧母的女孩,电视里的黄莺真的是光彩
照人,又有几分楚楚可怜。少言觉得黄莺应该去当演员。

  可是当他看到下一个讲圣诞节的录象时,一个西部牛仔口音的男孩,吸引了
他。很明显这是女孩反串的,少言定格了录象,趴在电视上仔细地研究了一会。

  别墅的人们再次听到了一声愤怒的嚎叫。这个男孩居然是黄莺,少言怒不可
扼,先砸了电视泄愤。

  少言这时才发现黄莺在这里几乎没怎么讲英语,有时还要人翻译。这个臭婊
子,少言每天都到健身房对着沙袋念着黄莺的名字,狠狠地打上两个钟头。

  如果说从前还有点疑惑,现在也没有了,所有的人马都根据分发的相片,四
处搜寻黄莺。黄莺成了本年度江湖最红的人物,因为,江湖追杀令也找不到她。
她银行卡里的钱早就取光了,信用卡也有一个多月没用了,她好象真的从世界上
蒸发了。

  但是,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的,少言查到了黄莺的父母和她的弟弟。可惜
他们回国探亲的探亲,出公差的出公差。等了半个月才见到黄莺的弟弟黄霄汉。

  黄霄汉是个很秀气的年轻人,跟黄莺长的挺象,在一家大公司人事部工作。
两个人打了招呼后,黄霄汉就直截了当地说,“说吧,我姐又闯什么祸了。”

  少言本来想旁敲侧击一下,这下倒不知道讲什么才好了。说自己被黄莺强奸
了,肯定不行。

  “她骗我二嫂去骗我二哥,她跟别人通奸。害我二嫂差点被打死。”

  霄汉看了少言半天,表示自己没听懂。少言详细地解释了一下。

  霄汉撇了撇嘴,“你们想要多少钱。”

  “我们不要钱,就想让她给大家解释一下,她这样做的原因。”

  “你不会跟我说她又失踪了吧。”

  少言点了点头,他现在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好象黄莺是个严重问题儿童。

  “那你等着吧,她跟家人吵架就会躲起来,过两天就会出来了。”

  “已经一个多月了。”

  “不会就这么点事吧,她不会杀人了吧。”

  “哦,没有,没有。”少言听了这话吓了一跳,连忙否认。

  “没事,反正这是迟早的事。我都有心理准备。”

  “她从小就不正常,估计是武打小说看多了。小时候跟别人打架都很拼命,
拎着斧头追着砍人是常事。”

  “我爸不管她,还说,两兵相交勇者胜。”

  少言使劲地眨眼睛,我们谈的是同一个人吗。

  “长大了,她学聪明了,开始玩阴的。我爸以前抓的一个犯人回来报复,就
是我姐给弄死的。我爸还说她是自古英雄出少年。”

  少言看着他半天,觉得他不象是骗人。但是在遇到黄莺之后,他已经不怎么
相信自己的感觉了。

  “你不信,去大陆查查,可有名的案子了,十几年前的事了。”

  望着少言远去的背影,霄汉暗暗想到,“姐,我可都按你交代的说了,以后
的事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一晃又过了半个月,大家都四处躲着少言。只有尽释前嫌的宋哲和毛毛整天
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不分场合地眉来眼去,尤其喜欢在少言的眼前。

  少言实在受不了,想到已经很久没到自己的公司,不如去公司看看。

  坐在会议室里,少言心不在焉地听着一个网管的报告。

  “很多用户使用代理服务器登陆网站。由于他们的IP地址是虚拟的,如果
他们违规,我们就很难抓到他们。”

  少言的眼前一亮,兴奋的连散会都没讲就向外冲去。黄莺用过书房的电脑,
她肯定有自己喜欢的论坛,有自己的用户名。她肯定还在访问他们。

  回到家,少言将整台电脑搬到自己的房间,仔细的研究。

  “混蛋。”少言骂道,半年内的记录都被删光了,里面什么都没有。

  少言一面抽烟,一面来回焦躁地走着。

  备份,还有备份,少言跑到自己那台电脑,很快找到两三个月前的东西。

  “就是它,臭丫头,看你还往哪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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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二

  少言在网上奋战了几个昼夜,终于发现了黄莺的踪迹,利用黑客的软件查出
了黄莺的IP。再托电信公司的朋友,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黄莺的住址,派出去
几个弟兄去盯着。

  少言兴奋的久久不能入睡。好不容易睡着了,梦里还在骂着,“死丫头,臭
丫头。”

  本来少言是打算养足精神第二天早上就去的,不过他又改了主意。面对黄莺
这个狡猾的对手,他认为自己有必要多做点准备。

  少言又约了霄汉在酒吧见面。

  “上次你说的是你姐教你的吧?”

  霄汉笑嘻嘻地看着他没说话。

  “我查了,黄莺拎着斧头砍的是欺负你的混混,不过她够猛,有九岁,还是
十岁?那个寻仇的犯人,是自己做贼心虚被吓死地。”

  霄汉仔细看了少言半天,“你该不会真地看上我姐了吧。”

  “什么?”

  “你不是逼婚吗?”

  少言快被黄莺气疯了,我象找不到媳妇的人吗。

  “你姐最怕什么?”

  霄汉搔了搔头皮,“她,她是土匪,她什么都不怕?”

  “你爸、你妈也不怕。”

  “她有点怕我妈,不怕我爸。我爸什么都向着她。”

  “怕疼吗?”

  “挨打的时候哭的挺惨,过后就忘了。我们都叫她赖皮猴。”

  “还有呢?蜘蛛、蚂蚁什么的怕吗?”

  “这个嘛,她有选择的害怕。”

  “怕什么?”少言兴奋地不得了。

  霄汉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有男生在的时候,她什么都怕。没有男生,她就
一个鞋底飞出去打死它。”

  少言快气死了,是人总有死穴吧?

  “你信不信狐狸精。”

  “不信。”少言喝了一大酒。

  “我妈说我姐就是狐狸精投胎,据说当年她跟我爸在乡下的野地里嘿咻的时
候,有只狐狸蹲在那看。没多久我妈就有了,生下我姐的时候,给我妈吓死了,
全身灰毛,跟那只狐狸一模一样。我出生的时候就漂亮多了,粉红粉红地,老护
士都说没见过我这么漂亮地婴儿。”

  少言觉得霄汉喝多了,那有那么丑的狐狸精呀。

  “以前她倒是喜欢过一个男的。”

  “是吗?”少言对这个话题一点也不感兴趣。

  “要是把他弄来威胁她说不定行。我可是真心帮你的,象你这么好的男人,
能看上我姐太不容易了。我姐可在乎那个男的了,因为他是研究生,她才拼了命
地读书,一直念到博士。象她那么懒的……”

  少言看了他一眼,心里想着,你不说我就找不到她的弱点了吗?

  一无所获的少言坐在草地上正发呆,宋哲和毛毛又卿卿我我地走了过来。少
言有点走神,不然早就溜了。

  “听说你找到黄莺了?”

  “嗯。”

  “先交给我打八百鞭子。”

  少言看了看毛毛,“要不是黄莺出主意,你还不定哪呢?”

  少言别有所指的眼神盯得毛毛心惊肉跳,连忙拉着宋哲的手,“我好怕,你
不要打黄莺姐。”

  宋哲有些不高兴,“你就是心软。”

  少言还是用阴鹫的眼神看着毛毛。

  毛毛无奈只好瘪着嘴好象要哭的样子。

  “好吧,看在毛毛的面上。”宋哲哄着毛毛离开。

  少言叹了一口气,二哥现在不是一般地糊涂呀。

  突然,少言想通了,什么时候自己变的前怕狼后怕虎了呢!不就是个小女人
吗?女人怕什么,怕男人呗。

  少言再不犹豫,开车来到黄莺的楼下,盯了两三天的兄弟一看连忙凑过来,
“这里好象没人住,你说的那间屋子里一直都没有人出来过。”

  少言点了点头,一个人走上楼。少言狂按门铃,后来又使劲拍门,惊动不少
邻居出来看,黄莺居然还没有开门。

  难道跑了?

  少言打了个电话给楼下弟兄,都说没看见任何异常。

  看看邻居都回去了,少言掏出一下截铁丝,扭了几下,在门锁上捅了几次,
终于把门打开了。

  这是一个很摩登的公寓,家具都很新潮大胆。客厅地上堆满了衣物和书籍,
少言小心翼翼地跨过这些衣物。左面的房间是一个工作间,有一个台式电脑和一
地的CD和书本,少言有些担心,黄莺是不是被人入室抢劫,然后杀人灭口了。

  右面就是少言和黄莺大战过的房间,少言记得墙上都是摇滚歌手的海报。推
开门,巨大的床上揉得皱皱的,一个人也没有。少言皱了皱眉头,不祥的预感涌
上心头。

  少言从衣服上踏过,向里又走了走。不是他不想小心,是地上乱七八糟的东
西太多了。居然有两床被子团在地上。

  等等。

  少言停住脚步,一个栗色短发的少年缩在被子里,还轻轻地打着酣,睡的正
浓。赤裸的背部光滑的象缎子一样,不过太瘦了,脊梁骨的每一个骨节都看的那
么清楚,诱惑着少言。腰部和屁股裹在被子里,匀称小腿从被子里交叠着伸出,
露出一双纤细的小脚。

  少言伏下身,死死地盯着少年看了一会。没错,就是她,撒谎从来都不用打
草稿的黄莺。

  少言坐地上,静静地望着黄莺,突然觉得,如果这世界有什么是真实的,那
么就只剩这一刻熟睡着的黄莺了。

  黄莺似乎感到了什么,突然睁开眼睛。事后黄莺也无法解释,为什么少言快
把门砸烂了,黄莺都没醒。而少言只不过看了她两秒钟,她就醒了。

  黄莺看了少言好一会儿,才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她抱起被子就跳上床,用最
快的速度把自己给包严了。

  “流氓。不要脸。”黄莺看着少言义正言辞地说,然后飞快地说,“天呀,
我太崇拜你了。这你都能找到我。来握个手,算了,我还没洗脸呢。”

  少眼笑眯眯地看着她,好象盯着自己养的调皮的小狗一样。

  “唉呀,你来了多久了,我给你倒杯水吧。”

  少言突然开始脱鞋,然后脱袜子,后来又开始脱外套。

  黄莺咽着唾沫说,“我都八天没洗澡了,十天没洗脚了。”

  等少言一步一步朝床上走的时候,黄莺泪眼汪汪的无望地说,“你一定要爱
护妇孺,要爱护小动物,我很怕痛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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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

  当言语都失去作用时,黄莺突然抱着被子,平躺在床上,“好,我乖乖的。
你也一定要温柔呀。”嘴上说着,手脚却麻利的将被子都掖在身子底下,整个人
裹地跟个粽子似的,一双眼珠还在不停地滴溜溜乱转。

  少言也不理她,上了床,伸手开始扯黄莺身上的被子。黄莺拼尽全力压着身
底下的被子,嘴里还哭喊着,“我乖乖地。不要打我。”

  少言扯了两次都没扯开,其实他也没怎么用力气。他看了看黄莺,嘿嘿笑了
两声。两只大手被子上方,比划了两下。黄莺立刻非常配合地尖叫。

  “啊!!!”仿佛有人突然掐住了声音的主人的脖子,尖叫声嘎然而止。

  少言并没有去扯被子,他只是将黄莺翻了个身。黄莺的小屁股,就撅在了少
言的眼前,少言顺理成章地坐在黄莺屁股下方。

  “原来你喜欢裸睡。哈哈,好极了,省得我脱了。”

  黄莺已经没有时间再尖叫了,她迅速地伸出两只小手,罩住她的小屁股。

  少言看着这么自然的背缚觉得要是不利用一下,那就实在太浪费了。抖开自
己刚刚丢在床上的领带,用另一只大手掐住黄莺两只纤细的手腕。

  黄莺趴在床上,虽然看不见,却感到带子般的东西在身上擦过,心中一阵战
栗。飞快地挣脱小手,顾不得羞耻,翻过身来,一手遮着胸,一手遮着下体。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人家都说乖乖的了,你还绑。”

  少言面无表情地说,“你那要叫乖乖的,孙悟空就不叫齐天大圣了。”

  “那你说怎么办?”

  “听我的话。”

  “你又没说话。”黄莺翻了个白眼。

  “好,你现在坐起来。”

  黄莺毫不犹豫地坐起来。

  反而吓了少言一跳。

  因为少言坐在黄莺的腿上,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变得好近。黄莺明显感到一
种来自男性的压抑和威胁。

  “把手拿开。”

  黄莺狠狠地瞪了少言一眼,将遮着下体的手拿开。

  “不是下面的,是上面的。”

  黄莺气鼓鼓地将下面盖上,再把遮着胸的手移开,眼睛却很不自然地别开。

  “看着我。”

  黄莺酝酿了好一会,才转过头泪眼汪汪地看着少言。

  “哎呀!!!我知道你平胸,没想到平成这样子,你根本就没有嘛。”少言
盯着黄莺那宛如从难民营里刚刚营救出来的身体,如果没有两颗比男人大的乳头
的话,实在不敢说是女的。胸脯因为沉重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一,二,三…”少言大声地数着黄莺的肋骨,还用手指一根一跟地抚摩。

  “去死吧。”黄莺心里恨恨地想着,嘴巴上却说,“我本来就是个男的,变
性手术还没做完呢,做完就大了。要不你等做完咱们再继续吧。”

  少言没理会她,“这就是传说中的骨感美呀!”

  当少言的手指划过黄莺的光滑柔软的小腹时,黄莺的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
两个乳头也硬了起来。少言的嘴角露出得意的笑。

  “把下面的手也拿开。”

  “刚才拿开你不干,现在又要拿。”

  “你不拿算了,我自己来。”

  “拿拿拿。”黄莺将手移开。

  少言的目光贪婪地盯着那片给黑草地,手指毫不客气地滑下去。

  “哎呀,我的脚。”

  “痛痛痛痛!”

  “你不硌吗,腿要给你坐断了。”

  气氛呀气氛,已经被黄莺破坏殆尽。少言眼睁睁看着黄莺硬起来的乳头连带
自己刚有点感觉的小弟弟,啪地软掉。

  望着黄莺纤细的胳膊,脸色发青的少言还是抬了抬屁股,黄莺嗖地将一双小
腿儿抽出来。

  一言不发的少言盯着黄莺看了半天,黄莺有一点坐不住了,涎着脸凑过去,
“生气了,都是我不好,破坏气氛了。你别生气了。”说完还伸出小手在少言的
裸背上摸了两下。

  “你的胸好大呀。”黄莺羡慕地看了半天,见他没出声,觉得没趣,就自己
接了一句,“我的好小呀。”

  看少言还没动静,黄莺又接着说,“我好饿呀。不如叫点吃的吧。”

  少言还是没有出声,气傻了吧,黄莺想着,打了一个电话,订了四个菜,一
份饭。

  过了二十分钟门铃响了。黄莺满屋子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件干净的衣服,最
后看到少言脱下来的一件明黄的衬衫,看着挺干净的,拿起来闻了闻,才穿在身
上。

  不一会,黄莺拿着一大堆盒饭进来。将床头柜上的东西一把推到地上,空出
地方放下盒饭,就坐在地上大吃开来。

  少言看着如此大吃大喝的黄莺,怎么都想不起当初对她的印象了。

  吃饱喝足的黄莺拍了拍手,凑的少言跟前说,“来,大功告成,香一个。”
说完就向少言嘴巴亲去。

  气的少言一把将她推开。

  “对不起,等一下,我去刷个牙。”

  黄莺坐在马桶上苦思对策,这次祸闯大了,要不要找人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正没有办法,门铃又响了,黄莺等了一会,听见少言向外走去。急忙窜了出
去,从卧室的的窗户向外望去,几个痞子样的人在楼下溜达。

  回去厕所也来不及了,黄莺一溜儿缩到了床上,干脆装睡吧。

  少言提了个小工具箱回来,从里面拿出两副皮手铐,还是黄莺绑他的时候用
的。

  眯着眼的黄莺一下子瞄见,腾地坐起来,“你也太不厚道了。我这么听话,
让站就站,让坐就坐,你还不满意,你这个大变态。”

  少言没理她,直奔黄莺而去。

  黄莺无奈只好做垂死挣扎,使出绝活,黄氏连环踹。两只小脚连蹬带踹,开
始还挺带劲后来却越来越慢。最后被少言揪住一只拷在床脚的一边,另一只扯的
远远地拷到了另一边。

  黄莺羞涩地扭着屁股,嘴里还喊着,“骗子,混蛋,说话不算数。”

  少言骑在黄莺纤细的小腰上,抓过她的两只小手拷在床头上。

  当少言的双手沿着黄莺的双臂滑下时,黄莺的心中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黄
莺握紧拳头,奋力地尖叫一声。那种抑郁的悸动一下子消失了,黄莺松了口气。

  少言冷笑地看了黄莺一眼,从箱子里翻出一个口塞来。

  正张大嘴巴换气的黄莺一下子把嘴巴闭的严严的。黄莺左右摇摆着头,逃避
着。

  少言学着黄莺当时的样子,捏住了她小巧的鼻子。

  黄莺只好张开嘴,“是新的吗,我不用别人用过的。”声音瓮瓮地。

  “都是给你准备的。”少言很温柔地将口塞塞在她的嘴巴里。

  然后,将被子盖在黄莺赤裸的身上。

  “啊!”少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整个世界安静了。终于可以按我自己的意
志摆布你了。

  “你知道吗,我每天都看你给我寄的录象带。”少言隔着被子趴在黄莺的身
上,轻轻地抚摩着黄莺的头发,压抑着骚动的下体。

  “什么?你也看。”

  不顾黄莺的白眼,少言兀自往下说。

  “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亲我的眼睛、我的耳朵、我的脖子、我的肚皮。”

  黄莺看着他,心想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呀,要杀要砍就痛快点。

  “终于被我给想明白了。”少言温暖的大手轻轻地揉捏着黄莺的耳垂。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钻心的奇痒在身体里蔓延着,黄莺拼命地扭动着身躯想要
摆脱这种感觉,却发现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黄莺很想哭,又忍住了。

  “这些就是你的性感带,对不对。”

  去死吧你,性感带,我就没长。黄莺忿忿地想着。

  少言盯着黄莺的双眸,学着黄莺的样子慢慢低下头。

  黄莺看着他的血盆大口向下落来,连忙闭上眼睛。等了好久也不见落下,睁
眼一看,少言正对着她笑呢,“着急了。那我就快点。”

  饶是黄莺反应快,也是勉强来得及闭上眼睛。而那毫无准备宛若电击般的刺
激更让黄莺战栗不已。

  当少言火热的唇吮住黄莺的耳垂时,黄莺无法忍耐的发出呜咽,象动物般的
悲鸣更加重了黄莺的羞愤感。

  少言并不着急,尽管当他听到黄莺的呜咽声时,下体就无法抑制地硬了。他
要让她哭泣,让她永远记住这个日子。

  少言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地吮吸,亲吻,舔弄着两个耳垂。当两个耳垂都变
的红彤彤的时候,黄莺的两个小脸蛋也变得红扑扑的。情欲象脱缰的野马一样在
身体里奔腾,黄莺生平第一次感到了恐惧,对男人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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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四

  少言转而攻向黄莺的脖子,沿着耳朵向下吮吸着。黄莺的头摇摆的好象拨浪
鼓一样,让少言烦的很。

  拿了个枕头垫在肩头,没有依托的头部向后仰着。少言轻柔地抚摩着无处可
躲的纤细的脖子,试着用一只手把它握住。

  黄莺的呜咽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成了呻吟,身上好象有无数小蚂蚁迈着整
齐的步伐向着她的小洞洞走去。被缚的压抑在胸中不断膨胀,却找不到一丝丝宣
泄的出口。伴随着嘴角的口水,黄莺流下的屈辱的泪水。

  少言看着她的眼泪越加兴奋,揭开被子一点点向黄莺的小窝挪去。

  黄莺努力的睁大眼睛,尽力的扑腾着四肢。当少言毛毛的小腿触到黄莺光洁
的大腿时,黄莺号啕大哭。那是投降的无奈,和对未来的恐惧。

  少言挤在她的身旁,将一条粗壮的腿盘在黄莺的柔滑的腿上。一只手搭在黄
莺的胸口,抚着黄莺身上衬衫的纽扣。

  黄莺的心跟着扑通扑通乱跳,小小的肉洞也凑热闹地一收一缩。

  当少言解开第一颗纽扣时,一小股淫水不受控制的流出。

  少言感受到黄莺的悸动,愉快极了。又解了一颗纽扣,少言将头埋进了被子
里。

  黄莺的呼吸越来越快,仿佛不受控制了,整个人都变得有点晕晕地。唯一能
感到是被子里少言的大手,捏住了她的两颗乳头。“呜,”少言的手刚刚用力一
捏,就传来黄莺那好似呻吟的尖叫。

  “呜呜呜”黄莺的呻吟声突然变得急促起来,那是少言正在用力吸吮她的乳
头。突然,黄莺的身体一松,少言感到一丝丝甜甜的液体涌进嘴里。

  “真是服了你了,这么小的胸还有奶水呀。”少言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嗯?嗯?嗯?”黄莺不知道是同意还是生气。

  少言又钻了进去,刚把大手搭在黄莺平滑的肚皮上,黄莺就象被电到了一样
打了一个冷战。不同于颈子的挣扎,黄莺小心地躲闪着。

  少言用手指在柔软的肚皮上画着大圆圈,明显地感到黄莺的呼吸跟着他的节
奏。

  随着圆圈变得越来越小,黄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嘴里那宛若婴儿哭泣
的呻吟,搅的少言的心都跟着急躁起来,恨不能立刻插进去。

  冷静,再忍耐一下,下身的肉棒子已经硬的有些发麻了。少言真不知道这是
在折磨黄莺,还是在折磨自己。

  伸出头来,依在黄莺的头旁。黄莺一双水水的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仿佛
企求着什么。

  手指还在不停地往下移动,轻轻地在那片黑草地上游走。黄莺仿佛不能置信
似地睁大眼睛,小小的脑袋终于无奈地移到少言的肩头,随着呜咽一耸一耸地。
柔软的发丝搔的少言心中痒痒的,手指也忍不住溜进了小洞。

  仿佛期待了许久,滚烫的肉洞拼命地蠕动着,将少言的手指推进深处。

  似乎害怕伤到柔嫩的小穴,少言的手指完全放松,顺着肉洞的蠕动缓缓前进
着。

  少言用另一只手移开枕头让黄莺可以更舒服些,小穴里的手指无意中滑过一
个硬硬的突起。

  黄莺感激的目光一下变得迷离,眉头也紧锁着。小小的屁股不停地扭动着,
说不上是躲闪还是迎接。

  小心翼翼地移动手指,少言知道现在只要给黄莺一点点刺激就可以,不一定
非要急着找回G点。相反,如果急着去找G点,弄痛了她反而前功尽弃。

  果然,黄莺扭动着脖子,无限哀婉地看着少言。小小的肉洞似有使不完的力
气,死死地咬着少言的手指。

  少言任肉洞不停的蠕动,手指只是做小小的调整,让自己的姿势舒服一些。

  突然,少言又感到那个小小的突起。少言耐心地从上面轻轻地滑过去,又小
心地滑回来。

  黄莺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一双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少言,小小的脑袋,挣
扎着缓慢地摇摆着,就象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那哀哀的眼神仿佛在跟少言说,
“不要欺负我。不要欺负我。”然后,一股滚烫的阴精突然喷在少言的手上。

  少言本来因为刚才太集中精力而软掉的肉虫一下子又抬起头来。

  解下黄莺的口塞,少言用自己的嘴巴堵住黄莺的小嘴,用力的吮吸着。

  黄莺迎着着少言火热的唇,吐出柔软小巧的舌头,任少言蹂躏。

  “嗯!?”伴随黄莺一声苦闷的娇吟,少言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进黄莺的
肉洞。

  滚烫的肉洞从四面八方紧紧地包围着少言单枪直入的小弟弟。受到挑战的肉
棒更加怒涨,黄莺的喘息慢慢变成娇啼。

  一双眼似有万语千言,却因为嘴巴忙于呼吸而没有力气去表达黄莺的乞求。

  此时,少言已是血涌上头,顾不得什么章法,只是挺着鸡巴拼命地往里撞。
每撞一下,小弟弟都无比畅快的颤抖着。

  充血的眼里似乎看到,黄莺的嘴巴圆了又扁,扁了又圆。最后勉强听出,居
然是,“求求你,再快点。”

  少言大喜过望,反而不急着冲刺。只是将鸡巴整个抽出,再全力插入。雄壮
的身躯下,婉转娥眉再也无法抵挡,涕泪涟涟。

  少言此时才加快速度,奋力抽插。

  又插了数十下,黄莺的上身猛地抬起,纤巧的手指死死扣住床上栏杆,浑身
都在抽搐着。少言也大力扳着黄莺的肩头,两个人同时颤抖着到达高潮。

  然后,黄莺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一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连少言庞大的身
躯压在她的身上也没有反应。

  黄莺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性爱,整个人晕晕的,仿佛赤裸裸地漂浮在宇宙
中,只觉得她的身体与少言的身体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少言躺在黄莺的身上,完全没有他想的那样不舒服。相反,这样骨感的身体
比想象中柔软而又质感。

  两个人就这样睡了半个钟头。

  当少言再次醒来时,精神好极了,心情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

  “快给我解开,腿都直了。”黄莺嘟囔着。

  少言刚刚解开黄莺的束缚,黄莺就向厕所跑去。不知是被插的体力透支太厉
害还是束缚得太久,黄莺甫一着地,就跌坐在地上。

  少言几乎是仰天狂笑,抱起黄莺向洗手间走去,黄莺没有躲避,只是红着脸
将头埋在了少言的怀里。

  才一迈进洗手间的少言突然停住脚步,向后退了两步,往四下看了看,然后
才再次迈进洗手间。不知为什么,他摇了摇头,又退了出来,站在门口,里面看
看,外面看看。

  少言觉得黄莺的脑袋有问题,很严重的问题。开始他跨进洗手间根本无法相
信自己的眼睛,跟外面的凌乱相比,洗手间干净的让少言觉得自己是不是操的太
兴奋了,或者来到了异度空间。里面除了一卷手纸,所有的设备都被擦的干干净
净闪闪发光,不要说头发了,连灰尘都没有。

  少言疑惑地看着黄莺,黄莺恬不知耻地说,“我有洁癖。”

  黄莺先在冲凉的地方将身体冲干净,少言看到狭小的冲凉间,觉得有趣,也
挤了进来。不一会儿,黄莺就倒在少言的怀里娇喘连连了。

  拉拉扯扯地总算洗好了,黄莺一面将冲浪按摩浴缸放上水,一面从柜子里拿
出一个长柄的大刷子,将冲凉的小隔间洗的干干净净。

  然后,黄莺将东西理好。哆哆嗦嗦冲出去,打开唱机,又哆嗦着回来,将浴
室的地板擦干净。最后,舒舒服服地躺进按摩浴缸里开始闭目养神,不一会儿就
当少言不存在了。

  少言憋了一大泡尿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看着那比黄莺饭锅还干净的马
桶,少言还是挺起鸡巴。

  当哗哗的水声响起的时候,黄莺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整个人从浴缸里弹起
来。冲到少言身后,一把揪住他的鸡巴。

  “快,快尿呀。”黄莺的小腹摩挲着少言的屁股,催促着吓了一跳的少言。

  少言无比难受地被人端着鸡巴,好半天才继续下去。

  黄莺仿佛拿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上下左右地扫射着。等到最后一滴都没有的
时候,黄莺失望地嘟着嘴巴,松开了手。

  少言习惯性地抖了抖鸡巴。

  “我来,我来。”黄莺又冲过来,将少言的鸡巴揪住,使劲地抖着。

  “可以了。不用了。”

  黄莺恋恋不舍的放开少言的鸡巴,冲了一下马桶,再将滴在外面的尿滴小心
地擦干净,又躺回去闭目养神了。

  恢复的也太快了吧,少言想起霄汉的话,看来是挺皮实的,下次还得再狠一
点。一面想着一面也挤进浴缸,引得黄莺抱怨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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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

  少言也不在意,搂着黄莺的香肩躺下,尽情地享受水流的按摩,这丫头真懂
得享受呀。

  “叫哥哥。”少言不知怎地脑子里一下闪过这个词。

  黄莺吃惊地瞪着眼睛,这孩子莫不是疯了。真的说起来少言比霄汉还要小两
个月呢。扭过头,才不理你呢。

  少言看她无视自己的要求,心中大喜,一双大手向黄莺的腹部摸去。

  黄莺身子一弓,偎进少言的怀里。两双手脚一阵扑腾,激起一片水花。

  “好好,我叫。别乱摸了。”黄莺仰着小脸看着少言,“咯咯。”

  少言满意地扬起唇角,“这才……”

  “哒!”少言的乖字还没说完,竟然听到了一声哒,扬起的唇一下子垮下。

  黄莺还不怕死地又叫了一声,“咯咯哒,咯咯哒。”

  真是老虎不发威,你当他是病猫。

  少言湿漉漉地站起来。

  黄莺见他有点儿不高兴,急忙装做哭天抢地般地喊着,“救命呀,不要欺负
我,大色狼,大流氓。”一面喊一面抱着少言的大腿不让他走。

  迟了,少言心里想着,推开黄莺走了出去。

  等少言拿着手拷和口塞还有一袋东西回来的时候,黄莺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一见少言,黄莺立刻扑上去,“主人,我错了,我乖乖的,你不要再欺负我了。
求求你了。”

  只要是人看着她无限真诚的眼睛和楚楚动人的神情,都会心软的。

  少言又上当了,“那你叫哥哥。”少言抚着她的头。

  “为什么一定叫哥哥呢,叫主人多好呀,你是主人,而我是你脚边的一只老
鼠。”

  少言不明白为什么黄莺死活不肯叫哥哥。尤其当黄莺说自己是老鼠的时候,
那么自然地,还龇出俩小板牙,搞的少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少言不再理她,跳进水里,先堵住黄莺的嘴巴,拷上黄莺的手。然后突然将
黄莺的上身支出浴缸,露出黄莺紧绷的小屁股。

  黄莺意识到什么,奋力拍打着水面。

  少言还是将针管推进了屁股,打进了满满一袋灌肠液。然后又将黄莺丢进水
里,一会儿,就见黄莺仰着脸,泪眼汪汪地看这少言。按摩浴缸里的水流还在不
停地按摩着黄莺的身体,黄莺已经无法享受了,她浑身都在颤抖着。

  少言看着手表,好象真的有洁癖呀,这么久还忍着,少言打开口塞。

  “拉屎,狗狗要拉屎。主人,狗狗要拉屎。”黄莺一面说,一面眨了一下眼
睛,眼泪一下子滑了下来。

  “真犟呀,叫哥哥。”

  黄莺咬着嘴唇不说话。

  少言没办法,将她抱出来了。放到马桶上,黄莺看了他一眼。

  少言想了想还是走了出去,顺手带上门。

  少言不信邪,又灌了她两次。还威胁她,如果不说就一直灌到天亮。但是,
如果她就是不说,他也还真没办法。

  少言苦思冥想,不知道到她为什么坚持不叫哥哥。

  最后,黄莺已经浑身无力地瘫在浴缸里了,心想实在不行就叫吧。

  搂起黄莺,少言坐在马桶,让黄莺坐在自己的腿上,轻轻地抚摩着黄莺的屁
股,一根手指头有意无意地插进了洗的干干净净的菊穴,黄莺的腰一麻,立刻叫
起来,“插错了,插错了,洞洞不在那里。”

  少言本来是不怎么喜欢肛交,紧的让人发疼,松的还不如插穴呢。但是看到
黄莺反应这么剧烈,少言又在手上抹了些润滑油,将食指小心地插了进去。黄莺
吓的浑身发抖,脸死死地抵在少言胸口。少言能感到温热地泪水在胸膛上滑落。

  少言插了一会,又加了些润滑油,伸进去两个手指头。如此,加到三个手指
头。

  黄莺头一次一言不发,哆哆嗦嗦地在少言的怀里。

  少言将黄莺上身按在浴缸沿上,搂着黄莺的腰,将涂满润滑液的鸡巴抵在菊
穴上。

  黄莺已经无法站立,全靠少言支撑。

  当少言的龟头插入时,黄莺的嘴里发出细微而嘶哑的呻吟声。

  少言忍着痛,硬是将鸡巴整个抵入。

  “哥哥,哥哥,不要了,痛痛痛呀。哥哥,我叫还不行吗。”

  黄莺哽咽地哭喊着,少言有心停下也不行了,只好坚持着抽插了十来下,太
紧了,他也受不了地射了出来。

  黄莺拷在身后的手捂着屁股,还在哇哇哭个不停。

  “再叫两声哥哥,快点。”

  “哥哥,哥哥。”

  变态呀,插人家的屁股,黄莺满脸挂着泪水,愤愤地想着。

  这声哥哥可真难得呀,少言捂着自己还有些发疼的鸡巴想着。也许正是因为
这份难得,少言突然感到这声哥哥对黄莺也许意义非凡。现如今居然被自己硬给
抢到,一丝丝从未品尝过的甜蜜涌上心窝,搞得他喜滋滋的。

  被插了屁股的黄莺一脸沮丧,胡乱冲了个凉,浴缸也没洗就一瘸一拐地回卧
室了。少言还回味无穷地品味着那声哥哥,跟着也冲了冲,主要是将鸡巴好好洗
了洗。

  看着缩在大床那一头的黄莺,少言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子。黄莺心不甘情不
愿地挪了过来,被少言紧紧地搂着,仿佛搂着什么宝贝怕人偷了抢了似的,“叫
哥哥。”

  神经病,有完没完呀。生气归生气,还得叫,黄莺缩在被子了,蚊子般地叫
了声,“哥哥。”

  “刚才比这声小多了。要不再来一次。”

  “哥哥!”咋不震死你,黄莺愤愤地想着。尖尖的下巴一下子被捉住,脸被
扭向少言。

  “看着我的眼睛,叫。”

  黄莺的目光四处乱串,突然感到一只大手按在屁股上。目光仿佛一下子被少
言锁住了,一颗心也跟着砰砰乱跳。“哥哥。”

  这一声哥哥叫的象醇厚的酒一样,一下子将少言灌的迷迷糊糊,他从来不知
道哥哥可以叫的这么酥,这么麻,这么有味道。

  少言是笑着睡着的,还打着巨大的鼾声。不知道做了什么样的美梦,不时露
出牙齿呵呵傻笑着。

  黄莺则折腾到半夜才睡着,几次想溜开,都被少言搂的更紧。

  沉重的关门声惊醒了黄莺,回头看少言已经不在身旁,太好了。扑通,黄莺
从床上跌落在地上,这时黄莺才发现自己被捆得跟个粽子似的。眼前还有一个小
纸片,“黄莺,要是我回来看到你不在床上的话……”

  黄莺看了看地毯,又看了看床,根本就是设计好的。

  黄莺的手被交叠捆在身后,跟绑好的脚紧紧连在一起。没有乳房的胸也被少
言好笑地捆成八字,一头跟脖子连在一起,一头跟下体绳子系成的丁字裤连在一
起,两条腿在关节处都被仔细地捆好。

  黄莺挣扎了几次都不能够拱到床上去,反倒是下体的黏液不停的往下流。身
上的骚痒一会就蔓延到心里,少言,混蛋,你去哪里了。黄莺在心里骂着。

  黄莺不知道少言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更不知道回来以后会怎样折磨她。她又
怕又渴望地胡思乱想着,想着少言回来后,会怎样地插她也许还要打她,想着想
着她更湿了,仿佛少言已经开始插她了。

  黄莺开始啜泣,一耸一耸的胸脯使得麻绳勒的更紧了。嵌在肉缝里的绳结紧
紧地咬着她的嫩肉,吸吮着她的蜜汁。

  “少言,少言,救救我。”黄莺失神地喃喃着。

  就在黄莺不能自持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黄莺兴奋极了,仿
佛久盼丈夫的妻子一样。可是随着少言脚步声的临近,黄莺又害怕了,自己已然
到地上了,他一定会惩罚自己的。

  黄莺紧张极了,少言的脚步慢慢地逼近,在客厅处徘徊了几次。每当少言的
脚步落下,黄莺的身体就紧缩着颤抖着。

  当少言欢天喜地推开卧室门说,“小宝贝,吃早点了。”

  黄莺高潮了,不可抑制地高潮了。

  黄莺有羞又怕,瞄见少言板着脸蹲下。

  “我听见关门声就吓醒了,然后就从床上掉下来了,我不是故意的。”黄莺
抽泣着努力解释着。

  “你不要生气了,我,我,我好害怕呀。”

  “你,你,你,该叫什么,忘记了。”少言抚摩着黄莺的屁股,“这里我是
插一千遍也不厌倦的。”真是近墨者黑呀,这么快撒谎就不用眨眼睛了。

  “哥哥,哥哥,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好怕呀。”黄莺呜咽着说。

  少言将下身的绳索解开,解到肉缝的时候,突然大声说,“哎呀,怎么这么
湿。真是的,地毯都搞脏了。”

  黄莺羞红了脸,不敢抬头。

  “先吃饭吧。”

  少言没有解开上身,而是抱起黄莺放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不停地捻弄着黄
莺的阴唇,一只手夹菜给黄莺吃。

  黄莺这顿早餐吃的可谓辛苦至极,下面给人这样蹂躏,上身时时在少言的衣
服上摩擦。几次想要少言不要吃了,去作爱吧,又不好意思讲。

  少言看着黄莺欲言又止羞人答答的样子,突然觉得她美极了。

  吃完饭,黄莺围着少言走来走去。

  “宝贝,到床上去,把腿劈开。哥哥刷刷碗就去陪你。”

  黄莺敢怒不敢言,只好躺在床上等少言。

  少言回来后,看到黄莺乖的跟个小猫似的高兴极了。

  这一次,他们做的非常默契。黄莺很聪明,很快就掌握了少言的节奏,两个
人一起旋转着到达巅峰。

  后来的日子,都是在作爱和吃饭中度过,也许是体力消耗太大了吧,黄莺吃
的跟头猪似的。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黄莺突然扭扭捏捏地说,以后我们两天做一次吧。

  少言问她为什么,黄莺开始还吞吞吐吐,后来搪塞说,她岁数大了,一天一
次吃不消。

  少言会意地笑了,心里暖暖地,知道疼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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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

  坏男人是不是都是被好女人惯坏的呢?别的人很难说,但是少言……

  不做爱的日子变得有些无聊了,能说的都说了,能聊的都聊了,剩下的都是
彼此的禁忌了。

  黄莺想上学了。

  “我想去上课,行吗?”黄莺依在少言的胸上轻轻地划着。

  想了好一会儿少言才说,“你都一个月没去了,估计教授都把你除名了。”

  “这个我有办法。”黄莺成竹在胸。

  “什么办法?”

  “不告诉你。”

  “告不告诉?”

  “告不告诉?”

  黄莺的水蛇腰左扭右扭,“告诉,告诉。”

  “我跟教授说我怀孕了,精神受到巨大的刺激。”

  “什么?”少言看着黄莺的细腰,再看看平的好象刚被电熨斗熨过的肚皮。
“这谁信呀?”

  “我可以多穿点。你不知道学医的,尤其是妇产科的都怕怀孕,好多妇产科
的护士怀了孕受不了刺激疯掉或着自杀了。妇产科的男医生都阳痿,每天看着血
淋淋的婴儿噗地射出来,晚上谁还插的下去呀。”

  “胡说八道。”

  “你不信?我在国内的时候听说,有个镇里的护士接生时产妇难产。婴儿的
头都出来了,身子就是出不来。产妇都挺了十二个小时了,已经不行了。护士就
帮着拔,结果,居然一下把婴儿的头给拔掉了。”

  “啊!行了,不要再说了。”

  “还没完呢,后来那个护士怀了孕,老担心那个婴儿来报仇,生了个死婴就
疯了。”

  少言已经给恶心得要吐了。

  “你想我们当医生的,一天不知道要给多少人开刀,多少都有几个冤魂吧。
据说,孕妇阴气重呀。”

  “你去吧,去吧,别在这恶心人了。”

  不知道黄莺跟教授是怎么讲的,教授居然连以后的课都批准她不用上了。考
个试,再来个论文答辩就可以了。

  看着黄莺在家里忙着复习,准备论文。少言也想回别墅了。

  那一天,别墅里的每个人都意外地看见,少言的脸上挂着欠扁的笑容。

  卓小姐的房间里,寂寞的美人凄婉地看着少言。“还记得回来,我还以为你
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

  卓小姐的父亲是宋老头的把兄弟,一次替老头挡枪子挂了。宋自杰就一直将
她当做自己的女儿养大,希望有朝一日儿子少铱能够娶她,也算是对死去的兄弟
有个交代。

  卓小姐其实很喜欢少铱,如果不是十几年前,少铱的母亲因为保护不当,被
对头捉去折磨致死,少铱和卓小姐也许已经结婚了。

  后来少言回来,由卓小姐一手训练成一流的调教师。两个人也就顺理成章地
解决一下各自的生理问题。

  “怎么会忘了姐姐呢。”少言突然觉得有点不自在。

  卓小姐向少言走去,一直走到自己的脚尖触到少言的鞋尖才停住。仰起她那
妩媚的脸,轻轻地摩挲着少言的下巴,流转的目光透着说不出的妖冶。

  少言有些犹豫。

  “怕那个小妖精?”

  “她怕我还差不多。”

  两个人的嘴巴有意无意地越来越近。最后,卓小姐那鲜嫩的红唇一下子吮住
少言的唇。

  偌大的房间,只听到那充满性欲的呼吸声。

  卓小姐急不可待地扒掉少言的外套,两个人滚到了床上。

  少言有些内疚,不知是对黄莺还是对卓小姐,也许两个都有吧。

  完事的少言搂着卓小姐那充满弹性的身体,轻揉着丰满的乳房,不知为什么
觉得很没意思。只想快点回家,回到黄莺那里。

  黄莺并没有象少言想象的那样在门口迎接他,少言有些失望又有些高兴。赶
紧把衣服洗掉,不要让黄莺发现才好。心紧张地砰砰乱跳,突然发现偷情还真是
很刺激的。

  就在他脱掉衣服准备洗的时候,黄莺走进了洗衣房。

  “怎么样,有什么新鲜事吗?”黄莺倚在门口。好奇怪的香味,轻轻地耸了
耸鼻子,黄莺的目光落在少言布满红痕的身体。

  “什么也没有,都挺好的。”

  当少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黄莺已经做出了决定。这可不是冲动下的决定,
黄莺是经过思考的。开始黄莺以为少言是想试探她是不是会吃醋,所以黄莺打算
不予理会。但是后来又觉得不配合一下,可能会伤害到他幼小的心灵和作爱的积
极性。

  所以说,人,不能太聪明。

  “什么味道?”

  “没有呀?”

  “好象卓小姐身上的香水味。这么多唇印,真下了狠劲呢,不是自己的男人
也不能这么糟蹋呀,看着多让我心疼呀。”黄莺在少言的身上不停地戳着。

  “哪有?”

  “你居然敢背着我勾搭别的野女人?”黄莺一把揪住少言的鸡巴用力拉扯。

  “别闹了?”少言突然心虚地大声喝道。

  这可不象开玩笑了,黄莺的眉毛扭成一团。

  两个人就这么对峙着,黄莺的胸脯一起一伏,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少言的眼
神心虚地左顾右盼。

  黄莺的眼泪开始在眼睛里打着转,一步一步向后退着。

  少言的心都痛得揪在一起了。

  突然,黄莺仿佛不能够呼吸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睛也瞪的大大的。
她的左手紧紧地扣在左胸上,右手无力地在空中抓了两下,少言眼睁睁看着她整
个人扑倒在地。

  黄莺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少言穿了一件广袖长袍,扳着她的肩膀使劲摇着,
“你为什么不笑?你倒是笑呀。要怎么样你才会笑。”

  黄莺的头好晕,不要摇了,好晕。

  过了一会儿,她竟然在汽车的后视镜里看到少言模糊但焦急的脸,还不时回
头望着。

  “这是去那里呀,我好象做了个梦。”黄莺想着,就脱口说出来了。

  “你晕倒了,我要带你看医生。”少言见她醒了,总算松了一口气。

  “不看医生,我就是医生。”黄莺有气无力地说。

  “乖,听话,给你好好检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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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

  黄莺没想到少言这么认真,本来只是想着吓吓他的。

  其实,每个人都应该有过这样的体验,当人们大口大口地深呼吸时,十次,
也许更少,就会感到头晕目眩,腿脚发软。如果再有一只有力的手压在心脏处,
想不晕都难。黄莺当然找不到别人来把她按昏,所以她按着自己的心脏扑到在地,
倒下时借机将手掌握成拳头,利用身体的重量压迫心脏,达到使心脏瞬间失血的
目的。从而体验到了史上最真实的昏迷状态,当然也把少言吓得魂飞魄散。

  据专家说,百分之九十的事实加百分之十的谎言,能够实现最完美的欺骗效
果。黄莺无疑验证了这个理论。

  少言抱着黄莺,冲进急诊室,“医生,医生,快,她晕倒了。快给她检查一
下。”

  黄莺躺在少言的手臂里,真舒服呀,但是,要怎么惩罚少言呢?敢骗我,找
死。

  黄莺不相信会有医生来检查她。但是她错了,少言抱着她苦苦地哀求护士,
“她刚才晕倒了,好可怕,脸白得跟纸似的,求求你给她看看。”少言的眼圈都
红了,眼泪在乌黑的眸子里转呀转的,看得护士心慌慌的。“你看她多可怜,你
看看。”少言抱着黄莺,使劲往前台上举。“最近不是有好几个女的死于心脏病
吗?都是到了医院抢救不及时呀。快叫医生,快叫医生。”

  护士看着只是有点虚弱的黄莺,无可奈何地叫了一个医生过来。

  诊室里,少言心有余悸地握着黄莺的手,使劲地揉着,仿佛这样就可以避免
她消失在薄薄的空气里。

  “最近有没有心跳很快,气短呀。”

  “没有。”

  “头晕呢?”

  “没有。”

  “体虚,稍微一运动就出汗?”

  “没有。”

  “有,有。”

  少言在一旁突然抢着答道,“那个,昨天中午,她才运动了……”

  “哎呀。你踢我干什么?”少言还要说,黄莺急忙接道,“我很好,我是皇
后学院的研究生,研究心血管的。”

  “哦。那好吧。”医生看了两个人一眼,站起来向外走去。

  少言一个箭步冲出去,握住医生的手,也许太紧张太激动太害怕了。他的手
劲有点大,痛得医生龇牙咧嘴。“医生你一定要给她做个全身检查。她刚刚晕倒
了,脸……”

  黄莺翻了个白眼,又来了,怎么跟祥林嫂似的。

  医生被百般纠缠不过,“好吧,一会儿让护士来抽血。她先去洗手间取点尿
样。”

  少言感动得都要哭了。“医生,别忘了B超和胸透,还有……”少言看着黄
莺,恨自己知道的医学知识太少了。

  医生无奈地又签了两张单子。

  少言死活非要扶着黄莺去洗手间,“医生眼里的人命就是不值钱,你都晕倒
了,做个全身检查都不给。”

  “要不是我,不然肯定打发你回家了。太不负责任了。”少言还在忿忿地说
着。

  黄莺看着少言,心想,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罗嗦。

  “你在门口等我,我……”

  “那怎么能行,你要是再晕倒怎么办。不要怕,别害羞了,人命关天呀。”
少言拖着黄莺硬是进了一个家庭用的洗手间(一家人,男女都可以进的)。

  “尿吧,我给你拿着。”

  黄莺哭笑不得,本来还想偷别人的标本,蒙混过关,现在就只能走一步算一
步。真是个冤家,黄莺恨恨地想着。

  取了标本,黄莺提了裤子要走。

  少言突然放下标本,红着脸拉住了黄莺的手,揉捏了好久才说:“我好爱你
的,你不要死。”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今天的事,是我不好,你不要再生
气了,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我不要你再生病,我真的很害怕。卓姐她不爱我
的,她爱大哥,我们只是肉体上的,是大哥不行,才……”

  黄莺一直觉得自己是铁石心肠的,听了少言的话突然觉得难过起来。心好象
被放进了四川泡菜的坛子里一样被泡得酸酸的软软的,这种发酵的酸味又从心头
迅速涌到鼻子里。

  “你看你瘦的,以后我来照顾你吧。”少言垂着头将黄莺的手放在自己的心
口。

  也许是黄莺往前一扑,也许是少言,总之两个人突然抱在一起。黄莺忍不住
放声大哭,不要爱上他,他是个骗子,黄莺无力地提醒着自己。

  少言则悄悄地用手指摸去眼角的泪。

  两个人回去的时候,护士过来给黄莺抽血。

  少言心疼地捂着黄莺的眼睛,“别看。”

  黄莺真是又好笑又好气,自己一天不知道要宰几个,还怕抽这点血。

  等结果的时候,少言一直默默地注视着黄莺低垂的脸,心里东一下西一下地
乱想。看着看着就没来由地心酸起来,眼泪竟然簌簌地落下。

  黄莺突然抬起头想说点什么打破沉默,却看到满脸泪水的少言,一时骇得忘
记自己想要说什么了。

  少言马上别过脸,抹去脸上的泪水。

  这时,医生走了进来,尴尬地看着两个人。

  少言有些沙哑地问,“怎么样?”

  “没什么,她身体很好,B超什么的就不用做了。”

  “不行,都要检查了。”

  医生不客气地看着少言,“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

  少言还要说什么,被黄莺拉了一把,只好坐下了。

  “那我们就走了。”黄莺说着。

  “我还没说完呢?”

  黄莺再度狠狠地瞪了医生一眼。

  “她怀孕了。”医生看着少言,“行房的时候注意一下。”

  “不会的,她肚皮那么平。”好象他们昨天,也许是前天,他们还讨论过怀
孕的事。少言迷惑地看着黄莺。

  “还不到两个月,怎么看得出来。”

  医生已经走了多时,少言还在发愣,怎么会,我都有带套,难道她……

  少言的心砰砰乱跳,不敢再往下想,也不敢问,如果答案真是他猜的该怎么
办。

  黄莺看着神情恍惚的少言,只好自己开车。没有这么严重吧,我又没有让你
负责任。真是的,年纪小就是禁不住事。黄莺有点鄙视地想着。

  少言觉得连悲伤的力气都没有了,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不停地戳着他的心。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楼的,又是怎么躺在床上的。他一直不断地想,回忆
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刻,她是那么娇媚,高贵,怎么会,怎么会呀。

  一直想到头都痛了,少言也没有想出结果。不知道什么才迷迷糊糊地进入了
梦乡,梦里的黄莺穿着女王装在他的身上乱打着,好痛呀。接着,黄莺在他的身
上,拉扯着他的阴毛,后来,她舔了舔嘴唇。然后自己就涨得发痛了。再然后,
黄莺拖脱了内裤……

  少言猛地坐起,就是这里,就是这次,没有避孕套。我真蠢,怎么忘记了。
想不到她瘦不啦肌的还是块好地,才点了一次种就结出丰盛的果实。

  少言摸索着身边的黄莺,想把她搂在怀里,这才发现黄莺并不在身边。几天
前,黄莺说的怀孕恐惧症一下子回到他的脑子。

  从床上跳下的少言突然注意到洗手间的门缝里溢出一丝灯光。少言走过去,
里面传来低低地说话声,少言将耳朵贴在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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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

  “好呀,那就拜托你了。”是黄莺的声音。

  过了一会,黄莺咯咯地笑了两声,“我看他的样子是不想要的,只是防止万
一他又想要了呢。既然法律上我胜算在握,我就放心了?”

  黄莺是在跟谁抢东西,为什么不跟我说,我可以帮她抢?少言想不出个所以
然,索性不想,听她已经挂掉电话,连忙躺回到床上。

  黄莺刚躺在床上,少言就装做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继续睡了。

  天亮了,两个人却都赖在床上装睡不肯起来。

  “你早就知道自己怀孕了,是吗?”少言想起她昨天百般推脱不肯验尿。

  “是呀!”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少言生气地说。

  “我说了呀,我说‘我就跟教授说我怀孕了。’”黄莺理直气壮地说。

  少言被气死了,“你那叫说吗?根本就是骗人。”

  “那是你自己老是骗人,还偷情,所以才这样想别人。”

  “这件事我已经道歉了,你不是也原谅了吗?”

  “我什么时候原谅了。”

  “你不是扑到我怀里了吗?”

  “那叫原谅呀。”

  “那你说怎么办。”叫她打两下出出气也好,反正也不疼。

  “你说的,不许反悔。”黄莺一下子滚到少言的怀里。

  “你们不是都在你爸那里有房间吗。你在卓小姐的房间里装上针孔摄像头,
连到你的房间。然后你到她的房间,跟她插插。我就可以在你的房间免费看A片
了。想想就让人兴奋。”

  “什么?”天呀,她怎么比我还变态呀,少言欲哭无泪。

  开始的时候少言虽然很喜欢在别墅虐待那些女孩子的,看着她们号哭,扭动
着欲望的身体,很有意思。但是看久了,他就一点感觉也没有了,反而怀念那种
简单的性交。人是多么奇怪的动物呀。

  “不同意拉倒。”黄莺气呼呼地倒在床上,才躺了一会,少言就听到拉风箱
般的呼吸声。

  少言仿佛被人按了开关一样,一跃而起,“好,好,我给你装。”呼吸声一
下就停止了。

  黄莺滚到少言身旁,枕着少言的胳膊,“哥哥真好,哥哥的鸡巴更好,快给
姐姐亲亲。”

  少言确定卓小姐不在才偷偷溜到老爸那里去,将设备都装好,小丫头恁狠了
点,非要装四个,说是全方位的,还逼着他把电视线改成由少言屋里的DVD控
制。少言虽不情愿,但还是很激动,想想自己偷欢的时候,还有另一个自己爱的
女人偷看着,少言的肉棒绷得硬梆梆的。

  少言带黄莺回来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大家都已经知道他们的关系了,
还把黄莺当成未来的夫人看待。

  宋自杰看着孩子们有说有笑,想到黄莺又已有了身孕,子孙满堂的日子不远
了,心里更是跟喝了蜜汁似的。前两天,少言这个臭小子居然跑回来苦苦哀求他
到黄莺家提亲,听黄莺的弟弟霄汉说黄莺的爸爸是个很老派的男人。自己跑一趟
给他们点面子吧。当然,他也听少言说了,黄莺根本不同意嫁给他,女孩子嘛,
端端架子罢了。这不,今天小丫头忙里忙外地非要给大家亲手褒个汤,还不是想
讨好未来的公公。哈哈哈。

  少言觉得今天黄莺特别的热情,吃饭的时候不停地抠他的手心。喝了一点红
酒的黄莺时不时地装做不剩酒力地往少言身上倒。当着众人的面,就轻轻地摩挲
着他的手臂。好几次,还故意装做不小心,按向他的鸡巴,他兴奋得都快晕了。

  卓小姐望着不停向她挑衅的黄莺无可奈何。不知为什么,今天她特别郁闷,
尤其是看到黄莺媚着眼望向少言,卓小姐就忍不住瞥向少铱。好象怀里揣了一只
小鹿似的,心儿砰砰乱跳。莫名其妙的,底裤就湿了一片。

  少铱觉得今天的气氛特别让人烦躁,空气里弥漫着性交的冲动。对,就是这
种冲动让他无比烦闷。宋哲跟毛毛总是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少言跟那个小骚狐狸
恨不得立刻就扒光了大干一场。连小卓的眼睛都水汪汪地,勾着他的魂儿,紧绷
的裤子都遮不住怒涨的男根。

  卓小姐才说了句,我要回去休息了,其他的人立刻附和着,作鸟兽散。

  宋自杰看着忙着造人的孩子们,高兴呀,今天连少铱看起来都有点情欲的味
道了,这孩子要是能放下心理负担就好了。宋自杰怕孩子们放不开,就没回房,
去了游泳池,游泳去了。

  卓小姐回到房间,飞快地脱掉衣服。打开电视,声音开得大大的,好掩盖一
会儿自己手淫的呻吟声。

  没想到电视里,传来巨大的呻吟声,“啊,啊,嗯,插死妹妹的小洞洞了。
啊。插烂妹妹的洞洞吧。”卓小姐吓了一跳,心儿砰砰乱跳,腰上一麻,淫水不
停地流。关了几次都关不掉电视,“啊,妹妹的肉洞痒死了,嗯,嗯,用力。好
哥哥,亲哥哥,肉哥哥。”卓小姐的身子一软做在沙发上,再也忍不住,一只手
开始抠弄自己的小穴,另一只手大力地揉捏着乳房。

  “太棒了。”少言的房间里,黄莺的小脸红扑扑的,“臭女人,骚女人,痒
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勾引我的男人。”

  少言打了个冷战,本来以为该到他上场了。听了黄莺的话他突然不敢动了。

  黄莺冲出去,轻轻将卓小姐的门拉开了一个缝。跑回来拿起电话,学着卓小
姐的声音,“大哥,我是小卓呀,到我房里来一下。”不待少铱回答,就挂了电
话。

  少言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他好象又上当了。

  少铱正焦躁地在房里走来走去,衣服都脱光了,还冲了个冷水澡,怎么还这
么热。

  黄莺可给他的汤里放了两倍的媚药,怎么可能冲个凉就解决了呢。

  胡乱披了一件睡衣,少铱推开了卓小姐的房门,怎么把色情录象放这么大声
音,少铱咽了咽口水,想退出去,脚却不听使唤地迈了进去。

  看到少铱进去,黄莺立刻跑出来,用少言偷的钥匙将卓小姐的门反锁。事实
证明这是多此一举。

  少铱看见两条雪白的美腿高高地举起,衬着黑色的皮沙发无比妖冶。

  “少铱,大哥,啊,插死妹妹吧,妹妹痒死了。洞洞好痒呀。”

  少言跟黄莺两个小脑袋挤在一起紧张地看着少铱一步一步向沙发靠近。

  沙发里,卓小姐甩着肥美的白乳房,一面叫着少铱的名字一面将中指深深地
插进火热的小穴里,“啊,啊,嗯,插烂我的骚穴吧,受不了了,少铱,少铱,
好难过呀。”

  少铱的衣服不知道怎么搞的掉到了地上,镜头里出现他青筋暴涨的肉棒子。
少言连忙扑上去挡住黄莺的眼睛。

  黄莺飞起一脚将他踹到一边,握着小拳头,“再过来扁死你。”

  “啊!”卓小姐发现少铱一声尖叫。

  “快,操她,操死她的烂穴。”少言听黄莺的话了几乎快崩溃了,连忙将自
己的衣服和黄莺的一起扒光。

  黄莺不停地推开他的手,只见,少铱一把拉开卓小姐的大腿,湿漉漉的阴户
和肥嫩的两片美肉暴露在眼前。

  一股骚味钻进少铱的鼻孔,赶走了他最后残留的理智。他伸出粗壮的手指捻
开两片阴唇,露出火红的肉穴,仿佛刚剥了皮的石榴一样。

  “啊!”卓小姐的腰上一阵酥痒,乳头都立起来,奋力地挺起肉洞向少铱迎
去。

  少铱也挺起鸡巴戳进滚烫的美肉。两只大手握住卓小姐的大乳房,用力揉捏
着。

  “小卓,啊,太美了。”房间只剩下咿呀的呻吟声,和劈啪的撞击声。

  “插,插呀,用力插。”黄莺还在不停地给少铱加油。

  少言已经伏下身子,吮住黄莺的阴蒂用力吸着。

  “啊!”黄莺浑身颤抖地尖叫着。

  这是黄莺制造的怎样的一个淫乱的夜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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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

  清晨,少言醒来时突然发现自己被捆的结结实实。

  黄莺捏着一细针站在他的面前,“你那么喜欢挺着你的小鸟四处乱跑,我就
给你文个小鸟在胸前吧。这样你就会长记性了。”

  “不!”少言怒吼着。

  “不哭,不哭,很快就完了。”黄莺小心地将黄莺鸟的图案用水印在少言的
左胸上,装好颜料,开始在少言的身上文身。

  少言疼的额头冒着冷汗,又不敢大叫,怕被哥哥和父亲听到。

  不一会,痛楚被一种酥麻代替。

  黄莺用的毕竟不是专业的文身机,不一会,就累的腰酸手软了。文了半个钟
头才出来一只乌鸦的轮廓。

  “累死了。不干了。”黄莺将东西一丢要溜。

  “给我解开!”少言冷冷地命令着。

  黄莺瞄了一眼,好象又生气了。

  “你要发毒誓,起来不能插我屁股。”黄莺谨慎地说。

  “好。”少言冷笑的说。

  “也不能让别人来插我屁眼。”黄莺觉得有点不妙。

  “好。”

  “那你说,如果你或别人插了我的屁眼,黄莺就会肠穿肚烂,脑浆迸裂。”

  少言愣了半天,气的胸脯一起一伏。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个“好。”

  要知道道上的兄弟都是笃信誓言的,那有黄莺这样儿戏的。

  少言发了毒誓,黄莺还是有点怕,解了一只手,就跑都楼下,跟宋老头聊天
去了。

  等到天黑,都没见少言来找她,黄莺这才有点急了。楼上楼下四处乱窜找少
言,后来听佣人说他开车走了。黄莺的头嗡地一下大了,不要自己了,怎么办。

  “主动承认错误,争取宽大处理。”黄莺开始给所有知道的电话号码打电话,
家里没人接,(黄莺逃难的小窝现在是他们的家。)手机也没人接。别墅的电话
也没人接。

  少言躺在床上看了看手机的来电显示,想了想,就将手机的号码转到了这个
房间的座机上。不一会儿手机又响起,这一次,响了几声就转到座机上了。

  少言示意阿宝用免提。

  黄莺一听见接通,立刻看到一线曙光。“哥哥,好哥哥,不要生气了。我错
了。求求你了,原谅我吧。”

  阿宝听了,连忙别过脸去笑。

  少言觉得自己一下子找回了所有的面子,里子了。

  “哥哥,妹妹的肉洞洞好想要哥哥的肉虫子,哥哥,”黄莺学着昨天卓小姐
的调调,“啊,小穴痒死了,哥哥,快,快呀,妹妹要肉虫子。受不了了。”

  少言瞪着眼,憋着笑,想让他们赶紧将电话拿起来。

  “啊,啊,恩,恩,”黄莺兀自不知,欢快地学着叫床的声音,怕学的不象,
还在房间里不停的跑动,沉重的呼吸声夹杂着,“呜,啊,啊,恩。呕,哦,喔。
啊。”后来又变成英文了,“O,ye,ye, Iamcoming。Iam
coming。A……”

  阿宝再也挺不住了,笑到打跌。

  “好了,好了,你快过来接我吧。”少言对着电话大喊了一声。

  黄莺才象野人般叫了一声,挂掉电话。

  今天别墅里的都看上去怪怪地,看的她眼神那么的暧昧。黄莺偷偷地瞄了走
廊两边的镜子,没有问题呀。看上去,挺端庄的嘛,一群变态。

  少言还是寒着脸,看到黄莺也不说话。黄莺胆怯的伸出小手,没想到被少言
一把拉过去,推倒在床上。

  “救命呀,我还有孩子呢,压到孩子了。”

  少言不理她,将黄莺捆在床上,扒下裤子,用皮带将腰和大腿固定住。

  “不要呀,不要呀。说了不插屁股的。黄莺要脑浆迸裂了。黄莺……”

  “啪。”重重的巴掌打在黄莺的左屁股上。

  “啊,痛呀。哥哥痛呀。”

  “啪。”

  “坏哥哥,臭哥哥,没鸡巴哥哥。”黄莺小脸气的通红,不停地漫骂着。

  少言在黄莺的左屁股上打了二三十下,一直打到黄莺鼻涕眼泪齐下地讨饶。

  “再也不敢了,我错了。哥哥不要打了。”好奇怪的感觉,由于少言一直盯
着一边屁股打,黄莺的屁股,一边酥酥麻麻的,另一边痒痒的。

  少言这才停下,用手抚摩打的红通通滚烫的屁股。

  “啊。”黄莺敏感地绷紧屁股。好痒,为什么不把那边也打了,黄莺失望气
恼地想着。

  突然,腰上传来冰凉的感觉,黄莺试着扭了扭腰。耳畔想起嗡嗡的机器声,
刚要扭头看,“啪。”屁股上又重重地挨了一下。“不许乱动。”黄莺撅了撅嘴。

  “啊,什么东西。”黄莺感到针刺的疼痛。少言在她的身后,端着文身机,
小心地在黄莺的身上雕刻着。

  “救命呀,你在干什么。”黄莺不停地叫着,无意义地扑腾着手脚。

  少言将自己的名字文在黄莺的屁股上方。满意地看了看,多亏这小丫头想的
好主意。少言又重重地拍了拍黄莺的屁股。用数码相机给黄莺的屁股照了两张。

  黄莺起来还有些郁闷,迅速提起裤子,拉着少言的手要看相机。

  黄莺看着屁股上方,篆文的“少言”,两个字大怒,“这么俗,为什么不用
隶书,我喜欢隶书。”

  “好呀。你趴下,我给你改。”少言不怀好意地地看着她。

  “算了,尊重你的意见。”

  “让我看看你身上地乌鸦。”黄莺扭着屁股走过去想要嘲笑少言身上的文身。
屁股被打得火辣辣的痛,走路的时候非常不舒服。主要是两边的感觉太不一样了,
象是不停地提醒她,那半边的屁股被打了。

  扯开少言的衬衫,一只色彩缤纷的黄莺,在少言的胸口,似飞非飞。黄莺气
的嘴巴翘的高高的,给自己文的那么漂亮,给我文的那么难看。

  离开时,他们路过刑房,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鞭打声,和一个女人的叫床声,
“啊,啊,Ye,Ye,Iamcoming……”

  黄莺皱了皱眉,好熟呀,咦,好象……

  黄莺看到少言笑的捧着肚子,“你跟别人讲了?”

  “我那有,你那么大声音,我们用的还是免提。”

  “都谁听见了?”

  “好多好多。”少言知道她又想报复,没敢将阿宝供出来。

  黄莺悻悻地哼了一声,揪住少言就要打,少言闪开,握住她的手腕,“屁股
又不疼了。”

  黄莺一听,一面捂着屁股,一面偎到少言的怀里无限委屈地说,“好痛呀。”

  在宋老头的斡旋下,婚事总算定下了。

  少言终于知道黄莺有恃无恐的原因,她的老爸真不是一般地溺爱她,当听说
黄莺怀孕时,非但不让她立马结婚遮羞,反而说,“太好了,叫黄什么呢?”然
后他们一家子就开始讨论起孩子的名字了,所有的名字还都是姓黄的。

  如果不是他们百般保证会好好善待黄莺,苦苦哀求他们要对孩子负责任,不
可以让孩子没有爸爸呀。

  黄莺的老爸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同意了这门婚事。

  一个月后趁着黄莺的肚子还没有起来,两个人步入了教堂,交换了誓言。

  少言为了让黄莺在婚礼上展现其小鸟依人的一面,硬是在黄莺的小洞洞里塞
了两个跳蛋。却没有看到预期的效果,晚上脱掉礼服的时候,才看到黄莺为了防
止跳蛋掉出来,在小阴唇上夹了几个小夹子。

  黄莺一面喊着好爽一面扒光了少言的衣服,在他的身上嘿啾起来。

  孕妇的欲望好强呀,少言郁闷地想着。

  黄莺听说是小仪,雅琪和李刚拖她下水,如何能甘心。分三次割了她们的包
皮,完全露出她们的阴蒂。还在俱乐部里加了一个项目,就是指导客人,从小仪
和雅琪的身上抽取少量的血液,然后肌肉注射到她们的阴蒂上。据说两个人每次
都爽的将尿喷的老高,也使得俱乐部的生意红火的不得了。

  后来小仪跟雅琪的阴蒂涨大了有小拇指般大,客人们最喜欢将她们捆起来,
使劲地撸她们的阴蒂,那个哭喊声,真是绝了。

  李刚则彻底沉迷在这个背德的世界,没能完成学业,却成了宋哲手下狗医生。
没有事情的时候,他是狗,有事的时候,他就是医生。可谓是双面娇娃。

  还是在他的提议和执行下,小仪和雅琪的小阴唇和阴道口被穿了密密的环,
用小锁头一对一对地锁了整整一年。

  据说打开时,两个人骚的不得了,一连做了三天三夜。再给她们锁起来的时
候,哭的哪叫一个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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