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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紫屋魔恋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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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雪

        2007一千零一夜第一夜.融雪

  「师叔!」虽说观旁战火未熄,即便是此刻也能听到外头战声隆隆,但眼看
着掌门道玄子踉跄而入,嘴角犹带朱红,给众人带来的震撼仍是那般难以平复。

  「我没事。」勉强让声音平稳下来,坐回蒲团上的动作却没办法像声音那般
平稳,道玄子看了看厅中诸人,除了二徒弘曦子、三徒弘暄子还在外头指挥外,
其余人等无不惨白着一张脸、浑身发颤地留在厅中。

  现下厅中为首的长徒弘晖子表面上虽不像余人那般慌了手脚,可那扶住道玄
子的手却是冷汗难休,还不时望向门外,好像这样可以看见外头的战阵一般,显
见其心中亦是慌乱难定,令道玄子心中不禁微怒。

  这弘晖子虽是长徒,年纪却较弘曦子等还小一些,若非他是道玄子的师兄、
清风观前任掌门道清子所遗唯一的弟子,就算是当日道清子临死前的遗托,光看
他现在临危大乱的表现,道玄子真在怀疑,自己当日为了避嫌,答应师兄日后将
传位于弘晖子的事是不是大错特错?

  「慌什么?」见弘晖子稳不下来,连带着厅中诸人也是心乱难当,道玄子不
由有气,「方才本座与那『血豹子』陆魄一较内力,胜了一招。那陆魄乃来犯敌
人之首,这一胜足可挫敌锐气,让他们数个时辰内不敢妄动,等到弘昭带清田道
友等前来,便可一举破敌,何必惊慌?」

  「是……徒儿知错了。」

  见弘晖子表面知错,眼神仍动不动就往外头飘,道玄子暗啐一口,这那里是
清风观长徒的风范?无论弘曦子、弘暄子,就连前些日子下山求助的弘昭子和弘
晓子,无论武功或修养,都比之这弘晖子好得太多了。

  「弘晖……呃,还有弘昧、弘明、弘映、弘晔,你们过来。」

  「师叔有何命令?」

  「方才本座虽胜了陆魄,」道玄子放低了声音,避免声音传的太大,「但内
力相较之下,那陆魄的玄阳内劲,也侵入本座脏腑,虽说并没吃亏,但若能由你
们运功,分段汲出本座体内的玄阳内劲,之后配合道友等反攻之时,也比较用得
上力……」

  「既然如此,徒儿自当效力。」知道清风观的内功心法向非阳刚一路,与陆
魄的玄阳功恰是水火不同炉,虽说内力相较之道玄子既受了伤,对方也必讨不了
好去,但若能及时为道玄子汲出体内劲气,将来相对时己方胜面也大些;而陆魄
功力便是再强,以己方六人之力平均分摊,要化去他侵入道玄子体内的劲气,自
也算不得多艰难之事。

  弘晖子连忙盘坐道玄子身后,双掌贴住他背心,开始运功吸化那火烫的玄阳
劲气。

  缓缓吸纳、缓缓运化,弘晖子微微咬牙,虽说无论武功修养,他都比不上师
弟们,但单论内力一道,当日道清子曾深加锻炼,在这方面的底子确实深厚,可
陆魄的玄阳功力道却远胜他所想像,吸纳运化之间颇为耗力,弘晖子只觉整个人
都热烫了起来。这不过是六分之一而已,真难想像道玄子是怎么忍住六倍于此的
阳劲的?

  不、不对!

  弘晖子才刚感觉到不妙,掌心处陡地一股火烫感疾冲而来,转瞬之间已突破
了他的防线,狂烈无比的火气几乎是立刻就冲入了他的脏腑之间,他甚至还来不
及出声,一股绝强劲力已从道玄子的体内冲出,就好像毫无防备地挨了重重一掌
般,将他整个人都撞了出去,破开了窗户直坠到了屋后的河里去,川流不息的河
水虽给他身上灼热的劲气烫出了漫天水雾,却还是疾速无比地将他冲向了下流。

  弘晖子失去意识前只听到一个声音,那是道玄子的怒吼声,「大胆!弘晖你
竟敢暗施偷袭……」

  虽说身子入水,但疾冲而来的玄阳劲力着实强悍,弘晖子只觉得整个人都似
烧的没了骨头,脑子里昏茫茫的,也不知是清醒还是昏迷,眼前满是白烟,耳边
只听得水声嗤嗤作响,身子被水急冲而下,却是半分挣扎不得。

  也不知给冲了多久、冲了多远,当弘晖子勉强咬住嘴唇,努力睁开眼睛时,
眼前却是一片昏暗,若非身后犹有微光,差点以为自己已坠入了阿鼻地狱,他咬
着牙想站起身来,却是力不从心,爬行之间只觉地面平滑,却又不像常有人行走
的感觉,他抬起了头,只觉脖颈处痛楚难当,想运气却觉经脉处空空荡荡,一丝
真元也提不起来。

  弘晖子心下一凉,知是道玄子导入的玄阳气劲力道太猛,自身内力不足,就
似在自己身体中两军开战,而自身那微薄的内力,在玄阳劲气的猛攻之下,已崩
溃的一点不剩。现在自己勉强恢复意识,不过是玄阳劲气大胜之后的暂时潜伏,
与回光返照差不多,等到蛰伏的玄阳劲气卷土重来之时,自己功体难以抗御,必
是焚身而亡之局。

  想不到自己竟就这样死了,想到清风观也不知怎么样了,为何掌门道玄子会
以为自己偷施暗算,还将体内的玄阳劲气一股脑儿地攻入自己身上,难不成来敌
这般高明,竟能偷入清风观大厅,趁着自己为师叔疗伤时出手偷袭吗?

  咬的嘴唇都渗出了血丝,弘晖子勉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突地发觉,原来
此处是有旁人在的!他吓的跳了开来,着地时却觉腿脚处一股热力传了上来,烧
的他又昏沉了些,连小腿撞到的痛楚都薄弱的无影无踪,显然体内玄阳劲爆发之
刻将要来临。

  仔细一看,弘晖子吁出了一口气,是有旁人在没错,只此人的情况比自己还
要差些,只见自己正在一个山洞之内,山壁旁一整块泛光的东西,也不知是瓷是
玉,还是一大块冰,当中一个雪衣女子正封在里头,表面不甚平整,加上光线微
弱,看不清此女面目,只不知是自己目力衰退,还是因为洞中光线不明,那雪衣
女子虽是飘飘然有蟾宫嫦娥之态,衣裳却似不甚齐整。

  都这个时候了,还管这些做什么?吁出了一口热气,弘晖子只觉五内如焚,
知是那要命的玄阳劲又将复起,他咬了咬牙,走到近去伸手一摸,只觉着手冷硬
无比,竟是一整块冰将雪衣女封在当中,也不知她还有没有命在。

  虽说已近逼命无常,但弘晖子仍忍不住暗自惊叹,此处并不甚寒,这么一大
块冰绝非自然形成,若是由人运功凝冻而成,此人的功力之深,恐怕已臻绝顶境
界,放在武林中必是雄霸一方的高手无疑,着实令人咋舌,清风观内力虽也近阴
柔一路,但要凝成这么一大块冰,恐怕就是现在所有门人共同施为也是难成,不
知里头那女子究竟是谁,竟会被封在此处,也不知还有命没有。

  体内的那股火又窜了起来,弘晖子暗自一叹,突地一个念头跃上心来,自己
反正已是注定焚身而亡的结果,以体内这玄阳劲之烈之霸,说不定死了之后余威
不减,连个遗体都留不下来,只剩灰烬而已,干脆试试用体内的玄阳劲熔掉这块
大冰,若里头的人还活着,说不定可以救她一救;便是救人不成,自己体内火气
正旺,抱着这块大冰死也死的舒服些。

  「对不住了……别怪我……」嘴里念念有词,弘晖子双手一抱,将那整块大
冰抱在怀中,只听得耳边嗤嗤声响,触手竟再无冰寒之感,反而是自己身边白雾
升起,想来这玄阳劲比之自己想的还厉害,即便冰块也是着手成烟,弘晖子微微
一笑,闭上了眼睛。

  ***    ***    ***    ***

  我……还活着吗?偷偷睁开了眼,眼前仍是一片昏暗,若非四周犹有微光,
弘晖子真以为自己已到了阴曹地府呢!看来此处仍是自己原先所在的山洞,只是
不知何时,自己已躺平了,身下蓬草平顺,显是有人帮自己好生准备过。

  「少侠醒了。」耳边一缕平顺娇柔的声音响起,犹如仙乐一般,令弘晖子七
上八下的心暂时平复了下来,他微微转头,只见一位雪裳丽人娉娉嫋嫋地立在一
旁,嘴角浮现着微微的笑意,一身雪衣打理精洁,浑不似冰中所见的散乱样儿。

  一眼之下,弘晖子登时呆了,方才大冰悬隔,面目看的不甚清楚,已觉此女
有种飘然若仙的气质,此刻一见,这女子竟是天香国色,犹似鲜花盛放的娇美,
尤其在一身雪白衣裳的衬托之下,更有种仙子下凡般的圣洁,尤其圣洁无伦的神
态之间,还带着一丝放荡风流的意态,令人一见便魂为之销。

  弘晖子自幼为道,清风观禁律精严,远超寻常道观,内中并无女子,更没见
过这般天仙一般的美女,看的他眼都呆了,一时间似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那女子也曾走过江湖,不似弘晖子这般单纯,一见他的模样,便知此人对自
己动了心,芳心之中微微一痛,却一点也不曾表露出来,「本……奴家宋芙苓,
感谢少侠相救之恩。方才少侠身子不爽,此时可大好了么?」

  给宋芙苓把话题一带,弘晖子这才想到,现下体内已不像方才那般的灼热如
炉,说不定刚刚抱住冰块,使得体内的玄阳劲有了个出口,泄了出来,自己才能
留下一条命。不过一身内力全给玄阳劲破了个干干净净,加上清风观的事仍然悬
在心上,双重的压力让弘晖子完全无法为了捡回一命而欣喜。

  他拿起手来摇了摇,一口气正欲叹出,不经意间却觉经脉当中浑厚鼓荡,内
力修为竟似较落水之前还强旺许多;而且用心探究,这内力虽属阳刚一路,与弘
晖子原练的内力路子不合,但功力运行起来,竟是随心所欲,欲行则行、欲止则
止,就好像自己从头开始练的就是这阳刚内力一般。

  弘晖子虽心知这事绝非天然,必是眼前的宋芙苓动的手,却是怎么也想像不
到缘由。

  见弘晖子面露狐疑,雪衣女宋芙苓淡淡一笑,「方才束缚住……束缚住奴家
的冰块化后,奴家见少侠体内功力鼓荡不休,擅自为少侠试脉,将这阳刚内力与
少侠本身的功力化合同流,还望少侠原恕奴家专擅之罪。」

  「不敢当。只是……」虽说听过内力深厚的武学宗师,可以压制异端功力,
但那可是在自身之内的功力,要将两种完全不同路子的内力化合为一,还是控在
别人体内的,这事弘晖子可连听都没听过。「只是在下所练内力原非阳刚路子,
与这玄阳劲绝无同流之处,不知姑娘如何令它化合为一……啊,在下清风观弘晖
子,未曾报名还请宋姑娘见谅……」

  「此事倒也不难说明,」宋芙苓巧笑倩兮,连带着原本紧张的弘晖子也松了
口气,「道门之理,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不只是武功招式,连内力路子也
是同理。也是老天保佑,少侠原本所练内力虽非阳刚一路,却是阴阳同流,属四
象中少阴一路,让奴家有机会因势利导,以少侠体内原有的些许阳力为引,才能
让少侠化合体内阳劲。只是这新化的内力,少侠身子或许还不太适应,短时间内
或许还不能运用自如,还请少侠留意。」

  「这……这样……啊……」突地想到了什么,弘晖子跳了起来,忙不迭地想
冲到外头去,「本观受强敌突袭,在下得马上赶回,为观中尽一分力量……」

  「少侠先好生休息。」轻轻巧巧地在弘晖子胸前一按,弘晖子内力虽厚,但
一来尚不知运用之理,二来宋芙苓表面上按的轻巧,可弘晖子却觉胸前按来的力
道强劲难抑,竟是身不由主地躺了回去,「一来少侠已经躺了快五日了,怕还不
适合动作,二来方才奴家在外头打探,附近的几个道观均是安居如素,并无甚战
事,想来外敌已退,少侠该可放心。」

  「那……那就多谢了……」听宋芙苓这么说,弘晖子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不由得心生感激,这山洞洞口处是一片水幕,想必是隐在瀑布之内,清风观后的
河流流经的瀑布只有一个,距观中有段距离,宋芙苓若非为了自己,也不用出去
打探,而且她光从自己的内力路子,便知自己乃道门中人,这观察力也着实令人
惊讶。

  放下心来,弘晖子这才发现,宋芙苓表面上清雅娇秀,似是不食人间烟火,
云鬓处却有几滴水湿,如雪冰肌中殷红未褪,神情中竟有一丝隐而未现的疲惫,
想来这几日她一面为自己运功调理内力,一面出去打探情形,以她刚从大冰中脱
困而出,想必功体未复,也真难为她了。

  「若少侠不弃,奴家还有几件事儿,想请教少侠。」

  「请宋姑娘提问,在下言无不尽。」

  「这个……」沉吟了一会,宋芙苓才开了口,「不知武林中雪玉峰、春秋谷
和邪极七妖的激战,结果究竟为何?不知少侠可能告知?」

  「这个……」听宋芙苓这句话,弘晖子可是狠狠地吃了一惊。

  四十年前雪玉峰与春秋谷,原是武林正道为首的两大门派,雪玉峰掌门白云
仙子雪寒清武功高绝,门下两徒散花圣女与妙手观音亦是绝代高手,加上春秋谷
向来严守武林公义,谷主左丘光公正严明之名传于武林,虽为宵小所恨,但仍倚
一身武功傲立江湖。

  而邪极七妖不过是地方恶霸,原本实力是绝对比不上两派的,但两方数回激
战之后,竟落了个两败俱伤,春秋谷门派灭绝,雪玉峰也隐遁不出,至于邪极七
妖更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多半是给灭了个干干净净。

  此事早已是武林中流传久矣的传说,这宋芙苓怎会一点都不知道?

  听弘晖子将所知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这事儿不短,何况江湖上对三方
之战的传说更是绘声绘影、甚嚣尘上,等到弘晖子说完了,外头传进来的微光也
暗了,想必外头已经入夜了吧?

  「结果……是这样啊?」语气与其说是惊疑,还不如说是半带感叹的肯定,
虽说弘晖子还听不出来语气中些微的差别,但看宋芙苓秀眸微合、声气轻细的模
样,也知她正沉溺在回忆当中,只不知她和这两边究竟有什么关系在。「都……

  都四十年了……山中无日月,就是这样吗?」

  「嗯……不知……」也不知该在什么时候插话的好,弘晖子见宋芙苓犹自感
怀,本不想扰攘佳人的,可心中那狐疑好奇怎么也压抑不住,忍不住终于问出了
口来。

  春秋谷门派灭绝,且门下向无女徒,这宋芙苓外貌如仙,气质超脱不凡,怎
么也想不到和邪极七妖打到一路去,算来算去也只有可能与雪玉峰有关了,而关
于雪玉峰的近况,清风观倒是有些熟悉。「不知宋姑娘与雪玉峰有何关系?当日
雪玉峰虽损伤甚重,但弘晖师门曾因缘巧合得知妙手观音前辈的下落……」

  「是……是吗?」听得妙手观音之名,几十年的往事涌上心头,宋芙苓纤手
一震,无意识下撚起的一丝草茎登时碎裂。她望瞭望眼前的弘晖子,咬了咬牙,
「此事尚不急说,少侠功力新化,又昏沉了数日,需要休息,奴家就……就不烦
少侠了。」

  连话都来不及出口,弘晖子只见眼前一闪,宋芙苓已不见人影,若非水幕上
「啪!」的一声,他甚至还不知道宋芙苓已经出去了呢!

  此女武功之高,实是弘晖子生平首见,就连清风观的掌门道玄子是武林中数
一数二的高手,与此女相较之下,也是差了数筹;加上她竟能以一己之力,将弘
晖子体内玄阳劲气与他自身内力化合之一,这样的见识、这样的轻功、这样的内
力,若换了以前,就是有人说给弘晖子听他也是不信的,真没想到武林中竟还有
这般高手存在。

  以这等武功,说不定已和雪玉峰的妙手观音相提并论,当日清风观一位元老
在武林中巧合之下助了妙手观音一把,以那元老所言,妙手观音的武功,着实已
臻化境,武林之中能与其匹敌者已是寥寥无几,这宋芙苓看来武功恐也是足与妙
手观音相提并论,究竟又是何方高人能将她封在这块大冰之中?那恐怕已经不是
人力所能及的绝顶高手了吧?

  不过看她听到雪玉峰之后的反应,还有随便寻个藉口便逃出去的样儿,此女
和雪玉峰的关系恐怕……恐怕不甚妙。

  弘晖子心中思绪万端,这般美女天下少有,又是武功这般高明、容色这般娇
艳,自己误打误撞之下,竟将她从冰封中救出,会不会……会不会她感恩图报之
下,以身相许呢?愈想心中愈甜,弘晖子可是笑着入梦的。

  只可惜弘晖子的笑容没办法支撑的多久,从这一天之后,虽说宋芙苓仍像个
温厚和蔼的大姐姐,不住打理内外,一方面出外张罗饮食,一方面还指导弘晖子
的武功,让他能够习惯这新的功体,但对宋芙苓的心思,弘晖子却是一点都透不
进去,尤其是她当年和雪玉峰的关系。

  至于他想更亲昵一点,更似老鼠拉龟,无下手处,每当他想将话题拉到私密
一点的地方,宋芙苓不是扯开了话题,就是借故离开,弄的弘晖子心痒痒,却又
没法动作。

  只是再多理由也有用尽的一天,悠悠忽忽地已过了半年,时序也从夏入秋、
从秋入冬,外头几已开始落了雪,瀑布水幕之内虽是隐蔽之处,却也挡不住天然
之威,入冬之后尤其寒冷,虽说现下弘晖子功体属火,加上新化功体内力着实深
厚,但他终属人身肉体,想光靠功体抵御冬寒直是痴人说梦,若非宋芙苓为他置
办厚袍,怕弘晖子可要一天到头的受寒了。

  ***    ***    ***    ***

  从水幕旁探出了头来,弘晖子一边呵着气,搓着手,一边偷偷地望向坐在水
边石上的宋芙苓,她正呆呆地望着落雪出神,身上仍是初见时白的毫无杂色的雪
衣,衬着飘雪纷纷,纯净的毫无一点瑕疵,看的弘晖子差点也呆了。

  每当宋芙苓无事之时,总是一个人坐在河旁石上,看她那样出神,弘晖子向
来不敢打扰。

  只是入冬之后,弘晖子每见她总是只能在心下暗叹实力差距真大,他功体属
火,照说最不惧寒冷,可遇到落雪之时,也还是得裹的紧紧的发抖。但宋芙苓功
体非炎非火,在这般寒冻的天气里,却还是一身薄薄雪衫,从来也没有一点惧冷
的迹象,甚至裸着纤足,在河面上似点未点,就像夏天戏水一般,这般功力在武
林道上真是闻所未闻。

  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弘晖子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宋芙
苓身旁坐了下来,这回宋芙苓倒是没找借口离开,只是偏了偏身子,挪了个位子
给他,微合的美眸依旧望向远方,红菱般的唇畔冻着一丝叹息。

  「姐、姐姐……」虽说冻的有些受不了,但看宋芙苓这样神思不属的美态,
转移了注意力的弘晖子只觉身子似乎也没那般冷了,肩头轻轻地触了触她,弘晖
子轻轻地开了口。

  「嗯?」

  「弘晖一直想……想问件事情……」

  「是奴家与雪玉峰之间的恩怨么?」

  「是……是。」虽说宋芙苓向来心思灵动,但怎么也没想到,连自己想用来
开口的理由都给她料的一清二楚,弘晖子暗地咋舌,看来今儿个要突破关系又是
一场空。

  这半年来两人间关系唯一的进展,不过是弘晖子亲昵地称宋芙苓姐姐而已,
宋芙苓虽也由他叫去,自称仍是奴家,就好像弘晖子的称呼全没放在耳里一般,
教人想不丧气都难。

  「弘晖一直想问,只是怕姐姐不想说……」

  「总……总还是要说的……」纤指间轻轻地玩弄着一支半枯的草茎,宋芙苓
嘴角泛出了一丝笑意,虽说美女带笑该是人间美景,可看了这丝笑意不知怎地,
弘晖子只觉背心一点冷气浮了上来,竟有种难以言喻的凄凉在里头。

  看弘晖子的神情,宋芙苓也猜得大半,这小男生心里想的事,弘晖子对她有
心,宋芙苓岂会不知?只可惜这缘分来的太晚,其实这些日子以来,她也不停地
在想,该如何打消弘晖子的念头,又不会伤到彼此的关系,看来今儿个恰好是个
机会。

  「四十年前……奴家也是雪玉峰的一员,」似是陷入了回忆,宋芙苓伸展着
身子,原本将触未触水面的纤足轻轻点在水上,点起一波涟漪。「那时奴家行走
江湖,本门中人向以别号称呼,人称散花圣女……」

  才一开头,就听的弘晖子张口结舌,虽说他身属道门,门内功夫最善便是养
生长生之术,又知凡功体已达高深境界之人,均是驻颜有术,若是修得至境,返
老还童也非梦想,但说得容易,武林人千千万万,真能做到驻颜不老的,又有几
人?

  「散花圣女」成名于四十年前,那时的年纪只怕比现在的自己还大得多,能
够做到现在的容颜仍似与弘晖子相当,这「散花圣女」宋芙苓的内力之深厚,实
在是太高明了!

  但不用多想,弘晖子也知道宋芙苓所说是实,助自己重修功体、这般寒冻天
气仍是行动如常,宋芙苓早表现出超凡脱俗的高深功体,何况在那块大冰里留了
那么久,用的多半是龟息一路的功夫,这等神功延缓气息的当儿,也有驻颜不老
的功用,加上听到妙手观音时的神情,她该当真是当年威震江湖的「散花圣女」

  没错。

  「原来姐姐就是……不,该当称为前辈才是……」

  「不了,」宋芙苓摇了摇手,神情中颇有一丝怅意,「少侠想称姐姐就称姐
姐,千万别称前辈,奴家……奴家不大喜欢这称呼……」

  「是,姐姐……」

  「接下来,当年的事……你想听吗?」

  「这……这个……」见宋芙苓柳眉微蹙,神情含怅,就算弘晖子再迟钝,也
知当年之事对宋芙苓而言不是什么快乐的回忆,当年雪玉峰和春秋谷何等威名,
与邪极七妖竟来了个两败俱伤,宋芙苓身为雪玉峰门下散花圣女,竟会不知当年
结果,显是战前就被排除于外,想来多半是邪极七妖使了什么鬼域手段,也难怪
宋芙苓不愿回想,说不定连现在说出口都会难受。

  但好奇心已给她挑了起来,弘晖子实在忍不住,今儿若不等宋芙苓说出来,
恐怕他连睡都睡不好呢?心中挣扎的抓耳挠腮,好半晌才终于下了决定,「弘晖
当然想……」

  「嗯……」似是在思索该从什么地方说起,宋芙苓沉吟片刻,弘晖子想开口
却又不敢,一时间情况颇为尴尬,好半晌宋芙苓才开了口。

  「当日雪玉峰与邪极七妖因细故起了冲突,师父下令对付,奴家与……与师
妹妙手观音,和春秋谷少主左丘正会战七妖于追日坪……」虽说语气平静,宋芙
苓眉目之间无甚异动,但光看河面涟漪不住波动,便知宋芙苓心情激荡,「仅以
武功而论,七妖非我等对手,虽说以一敌二,奴家仍占了上风;但七妖之中智妖
智计过人,布下诡计诱走师妹,又以机关暗算伤了左丘少主,奴家以一敌五,渐
感不支,只好先助左丘少主脱困,奴家却为七妖所擒……」

  「这……这样……」听的弘晖子不由咋舌,以宋芙苓的武功,在武林中已算
是绝顶高手,「妙手观音」与左丘正武功只怕也不弱于宋芙苓多少,传言中邪极
七妖武功虽也不弱,却远不若宋芙苓等人,可利用机关智计,竟能伤了一人、擒
了一人,所谓对战之道,真是门学问。

  「一来邪极七妖武功脱胎自魔道,阴阳采补之术乃练功之基;二来为了诱走
师妹,七妖中的诡妖死于师妹剑下,七妖同气连枝,心中颇有不平,奴家既然被
擒,自然难逃魔手……」

  按在石上的纤指力道十足,几乎是一点一点地没入石中,宋芙苓虽咬着牙,
转头望向弘晖子的眉目之中却不全是因回忆而起的激愤,神色之复杂着实难以细
辨,只是弘晖子给这话震着了,一时间眼睛竟离不开宋芙苓,却分不出她的神情
是忧是怨、是怒是恨,耳边只听得宋芙苓的声音柔柔淡淡地传入耳内。

  「七妖对女子的挑逗功夫着实厉害,那日甚至……甚至等不到晚上,追日坪
上,奴家便欲仙欲死地献出了宝贵的贞洁……事后足有一月之久,奴家日夜领受
魔道各种邪淫手段的蹂躏,七妖各凭本事,轮流动手、轮流休息,奴家只能承受
各式各样的威力,甚至没有喘息的机会……等到七妖将奴家送回雪玉峰时,奴家
浑身肌酥骨软,甚至没有办法动上一根指头……」

  「后来奴家方知当日只有师妹全身而退,左丘少主身负重伤,回到春秋谷后
便不支身亡,春秋谷主那时与师父处的甚不愉快。等奴家回到了雪玉峰,正值师
父与左谷主争吵之时,谷主的气刚好全发在奴家身上,加上师妹认为,女儿家一
旦破了身,心便向着破她身子的男人,为免日后奴家叛向七妖,也为了帮谷主消
气,师父、师妹和谷主便合力以九阴寒掌凝成巨冰,将奴家封入其中顺流而下,
让奴家在冰中自生自灭……本来若非师父还有点留手之心,师妹是真想……真想
一招让奴家毙命的……」

  听宋芙苓愈说愈是激动,弘晖子只觉身子似给雪冻结当场,本来这该是个拥
美入怀,好生抚慰的好机会,但不知怎地,弘晖子的手就是伸不出去。

  一个呆着,一个激动着,良久良久激动的人才慢慢地平静下来,她轻轻地拍
了拍还呆着的弘晖子肩头,慢慢站了起身,纤足几乎感受不到河中水寒,只因想
到这段过往,心便痛的感觉不到其他事情,「奴家先进去了,少侠也早些进去、
早些歇息,免得受凉了……」

  躺卧在干草床上,宋芙苓望着山壁,良久良久都无法入睡。

  直到现在,弘晖子仍然待在外头,虽说功体属火,又并了体内玄阳气劲,功
力在武林中已算得一二流程度,但心中激荡之下,内力运使恐怕难如平常顺畅,
这样下去明儿恐怕会生场大病。

  难不成自己选在这时候告诉他当年之事是错了吗?

  宋芙苓轻声喟叹,但现在不说也是不行,情之一事,愈是拖延,愈是缠绵难
解,不趁着此时打掉弘晖子之心,愈晚说对他的打击只怕愈大;当年的事对宋芙
苓自己也是极大的打击,这几十年来封在冰中,她暗行龟息之法,心思浑沌不起
一虑,但脱冰而出之后,那往事仍如虫蚁般不住咬囓着她的心,若非为了打消弘
晖子之心,她也不愿意说出当日之事……

  ***    ***    ***    ***

  「已经走远了。」

  「没关系!」咯出了一口血,智妖伸袖拭了拭嘴角的血渍,一身轻袖缓袍的
文士装扮,一战之后已颇为零乱,可见此战之艰。

  既然连七妖中轻功最佳的花妖都追不上,真的只好让左丘正逃之夭夭,他看
了看一旁被逼的屈跪地上,伸了个笔直的双臂被鎚妖和刀妖反拗身后,虽是痛楚
不轻,却还倔着不肯低头的散花圣女,嘴角飘出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方才他
所中的机关中含有毒素,他若缓缓行走,等回到春秋谷后尚有生机;在圣女掩护
下全力奔逃,只怕是回不去了。」

  「哼!」散花圣女冷哼一声,心下却是十分痛楚,战前师妹妙手观音被诡妖
诱走,至今仍无下落;激战开始左丘少主又不幸中敌诡谋,战况已十分不利,自
己为了掩护左丘少主脱走,不惜硬挨了七妖中功力最高的力妖一掌,才会被擒,
「春秋谷中对药学亦有研究,你们这些邪魔外道的毒,未必能伤左丘少主性命。

  本圣女既落你们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是吗?」听散花圣女仍然嘴硬,智妖邪邪一笑,春秋谷久立武林,对药毒
之学自成一家,他岂会不知?

  下在机关中的毒可是有学问的,即便中毒也难察觉,若中毒之后运功逼毒,
又或动手对敌,那毒也依然潜伏,只是随着功力运行,逐渐散布周身,等到平静
下来之后,才会在体内爆发,非七妖的独门解药难以医治,只是若中毒之后平心
静气,数刻之后若毒素没有扩散,便会自行消失,但这关键可没必要透露出来。

  眼见其余人等眼中无不冒火,一幅要把散花圣女生吞活剥一般,其实智妖自
己也是心头火冒,首先是七妖中的剑妖,死在雪玉峰妙手观音手下,才导致两方
的冲突,然后,此战为了得胜,诡妖也被妙手观音所杀,只是诡妖临死前全力反
击,光看妙手观音甚至没法到追日坪来,想必她也难讨好,只是接下来他们还要
对付雪玉峰和春秋谷,光靠兄弟五人确是不易。

  伸手轻轻顶起散花圣女的下巴,智妖笑的好邪,邪的让慷慨赴死的散花圣女
也不由打了个寒噤,突地智妖一伸手,散花圣女只觉周身几处穴道一麻,浑身上
下一时似失了力气,竟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失去了。

  「好个散花圣女,果然美若天仙,不知雪玉峰的娘们是否都是同样货色?各
位弟兄,难得有此机会,你我大展身手,平白把这圣女撩弄的欲火高涨、情怀难
耐,再把她把玩的欲仙欲死,看这圣女能浪成什么模样?到时候再把这浪蹄子送
回雪玉峰,也让这些女人知道,什么散花圣女、妙手观音,即便武功再高,女人
还是女人,天生该是给男人玩的死去活来的!」

  「喂,老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哎,抱歉啦!」

  见花妖双手叉腰,活像只寻人而噬的母老虎,脸上却是一副浓浓的笑意,智
妖又好气又好笑,开玩笑似的打躬作揖,「我忘了你也是女人。没办法,你玩的
女人比男人还多,玩起女人来比男人还厉害,兄弟老早忘了你也是女人啦!」

  「这还像话。」见智妖这么说,花妖也不禁笑了出来,伸手轻轻地撚了撚散
花圣女的脸蛋,「唔,好个吹弹得破的嫩娃儿,在床上想必是娇嫩欲滴。老三,
这娃儿还嫩,只怕经不起大家同上,你最会逗女人,不如由你先来,摘了这圣女
的处子身,然后兄弟们再轮流上阵,试试雪玉峰散花圣女的滋味。小娘儿放心,
就算要死,也要享受了人间至美的滋味后再死,你说是不是?」

  环视四周,见兄弟都没异议,谁叫这回的计划全由智妖设计,还身先士卒,
硬挨了散花圣女一剑,在众人之中伤的最重,要让散花圣女流这「第一滴血」,
由他来经手也是天经地义。

  智妖微微吐舌,舐了舐唇皮,向鎚刀二妖打了个眼色,两人却不大敢松手,
雪玉峰在江湖中威名甚着,确有真实艺业,方才亲身接战的众妖最是了解,智妖
的手法虽是独步当行,受禁制之人再难运起一丝功力,甚至连本身的体力也大受
影响,绝抵受不住智妖接下来的魔幻手段,但散花圣女身为雪玉峰首徒,谁也不
知智妖的手法对她到底有几分效果?

  「要不要先来颗『烈女淫』或是『聚春花』?」鎚妖微微犹豫,扳着散花圣
女的手愈发不敢放,「这贱人厉害得紧,老三你的手法可真能制得住她?」

  「老五放心,」智妖自信地笑了笑,「这招乃是圣门手法专门针对雪玉峰、
春秋谷这般玄门正宗高手,若换了其他人或许还有挣扎,可这散花圣女嘛……

  保她吃不消这一招。何况若下了药就和?子里的姑娘一般,岂不无趣?圣门
各种手段,正是要用她来试验试验,方知成效。」

  「原来你也是……」听智妖这一说,刀妖、力妖竟是不约而同的脱口而出,
花妖和鎚妖虽不像两人这般惊讶,眼中却也有恍然之意。

  听到这句话,散花圣女心中一震。

  方才听他们的对话,散花圣女早知此回贞洁不保,心中本已无悻,只看会在
七妖的淫辱之下撑到几时,口头上也绝不认输,却没想到七妖竟都脱胎魔道!

  魔道,在其本门中人都称为圣门,在以前就是与雪玉峰势不两立的门派,虽
说近百年前已被雪玉峰联合春秋谷等名门正派所破,照说已在江湖上烟销云散,
但是否还有隐匿份子逃过一劫,却是谁也不敢说,没想到七妖竟是魔道的残余份
子,怪不得和雪玉峰互为敌对!

  但听他们的话意,显然七妖并非同师所出,恐怕当日魔道灭门之后,残余人
员四散分离,各自流传魔道种种邪功恶法,只是为了避免雪玉峰等门派的追杀,
才秘隐其事,七妖虽是同流合污,恐怕也是到现在才知道彼此竟是同源。

  「哎……你们全没发觉?」轻轻一拍额头,智妖摇了摇头,显是对同伴的迟
钝很不满意,「看你们的武功心法,我就已猜到了大半,可我还以为……你们该
早就知道了……喂,可别连本门手段都忘了。」

  他伸手在散花圣女胸前捏了一把,捏的散花圣女一声又惊又羞的尖叫,双手
被拗向后的姿势,令她胸前特别凸出,加上功力被禁,似连自制力都失了几分,
这一捏特别敏感,「要是手段不够,哪能让散花圣女知道圣门手段的高明处?若
是忘了赶快复习,圣女可等不及了。」

  「你……」

  见散花圣女又气又羞,脸蛋儿整个都红透了,智妖嘿嘿一笑,打了个手势,
随着鎚妖和刀妖放手,散花圣女竟是立身不住,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连站都站不住啦!」智妖蹲下身来,只听的散花圣女一声尖叫,他的手已
攻入了圣女双腿之间,硬是将她的腿分了开来,「散花圣女尽管放心,这禁制手
法虽让你手足没甚力气,可腰臀要害倒是留力不小,不然怎有的你爽的?」

  在智妖邪笑声中,只闻裂帛声起,散花圣女衣裳登时化作飞絮片片,散如满
天飞花,她虽想挣扎,奈何手足无力,只能在衣裳尽褪之后,努力护住三点,作
最后无力的挣扎。

  忍不住吁了一声,为之惊艳的可不是亲手为散花圣女解衣的智妖而已,只见
青草地上羞人答答地裸卧着一具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的娇美胴体,令人不由眼前
一亮。

  散花圣女正当妙龄,乌黑亮泽的秀发长及纤腰,一对玉乳娇挺傲立,纤细的
玉手只能勉强掩着那诱人的嫣红,却遮不住那随着呼吸不住跃动的弹跳力;柳腰
纤细柔滑,却充满着无限的柔韧,丰臀雪股,玉腿修长,双腿虽是极力并紧,却
掩不住那芳草萋萋之处,加上她长年习武,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紧张之下香
肌雪肤不住颤抖,那模样真是惹火已极。

  就在拼命遮掩自己肉体的散花圣女面前,智妖一边邪笑一边宽衣解带,散花
圣女虽是负气地别过了头,不愿见眼前丑物,耳朵却是怎么也闭不起来,光听着
七妖不住淫邪地评说自己的肉体如何动人,跃跃欲试地打算着如何淫玩自己,在
在提醒着她身边正有好几个人在旁观,在等着看她如何被这智妖大展淫技,摘走
她近二十年来力保的贞洁,教散花圣女想平心静气都不可能。

  一来体内功力被制,纯以体力而论,女子之躯又怎抵得过男人?二来羞恼之
下,十分力气也发挥不出五六分,散花圣女虽是竭力抗拒,却抵不过智妖轻轻一
拨,轻轻松松地就将她双手反剪头上,紧闭双眼的散花圣女被男人压倒在地,只
觉男人的手指抵上她的额头,顺发而下,轻轻地滑过脸颊、下巴、颈项,至那两
朵弹跳未休的山峰前才暂停了下来。

  似是在感叹散花圣女肌肤嫩滑已极,触手只觉嫩滑丰腴,令人不想松手,加
上心情愤激之下,散花圣女呼吸急促、浑身发汗,泛着微微汗花的香肌,无论是
看是摸都是一种享受。

  虽知失身难免,但散花圣女心中总留着些许隐蔽的希望,但她也知道难,而
且他的手指正停在她胸上,微曲的小指几都要触及她最为嫩滑高挺的玉乳,散花
圣女也知酥胸是女子身上最敏感的所在,魔道的种种御女之术,无不以女子胸乳
为首要重点,智妖暂停手指活动,也不知是看呆了眼呢?还是正打算着要用那种
方式来玩弄这已无抵抗之力的圣女?

  也不知是期待还在愤恨,他的手终于开始动了,散花圣女虽极力告诉自己,
绝不因为他的妄动而呼叫出声,徒惹讥刺,但智妖的动作实在太诡异了,他的手
指轻轻地在散花圣女两朵傲峰当中的穀底来回滑动着,动作时轻时重,虽没有主
动抚上散花圣女娇挺的双峰,但在肌理连带之下,却勾的散花圣女傲挺的双峰不
住向他的手跃动着。

  赤裸相接的女体,不住地感应着男人指掌间的火热和汗湿。

  不知不觉间男人的手已换成了双手同上,轻柔地在峰底处勾挑着,双手不住
地划着圆弧,却只在峰底处逡巡,令本想忍耐着他对自己双峰玩弄的散花圣女全
然不知所措,一颗心悬在半空,也不知该从何时开始忍耐他对自己真正的玩弄?

  偏偏他却不对散花圣女傲人的双乳动作,手指滑动几番之后,变成掌心贴住
散花圣女纤柔带劲的柳腰,缓缓摩动起来。

  想要抗拒的淫辱一直没来,偏是从未想到的部分落在他的掌心,散花圣女胸
口就好像接战时用错了力道一般的难受,随着他的掌心按揉着她结实没有半分赘
肉、称得上劲道十足的纤腰,散花圣女竟不由自主地拱起纤腰,轻扭挣扎起来。

  仅只靠腰的挣扎,自然是绝对挣脱不了男人的玩弄的,加上随着纤腰直扭,
贲张的双峰更是不住弹跃舞动,峰顶处那两朵媚人的嫣红,更是舞出了无比诱人
的华光,看的旁观的众妖啧啧称奇,这路手法果然不凡,全没对女体的三点要害
处攻击,竟也能令女体纤扭激动起来。

  也不知这样算挣扎还是算承受,散花圣女只觉自己的身子愈来愈热,一股接
着一股的火,从腹下不住延烧,灼的她愈来愈酸酥难耐,而且被灼的难受的,还
不只是被他抚摩的纤腰而已,那火在体内四处窜烧,贲张的烈焰活似要从体内窜
出一般,鼓的散花圣女一对酥胸愈发满胀,两朵娇媚的嫣红喷火般的愈发硬挺,
从粉嫩的桃花色,逐步逐步地变成了胀挺的两朵樱桃。

  更令散花圣女难堪的是,她那勉力闭紧的双腿之间竟有种向外冲击的力量,
自桃源胜地处不住外溢,虽给她极力抑住,但倒卷而回的汨汨春潮,却随着她的
挣扎在体内不住撞击,强烈地刺激着她。

  见圣洁无伦的散花圣女,已被他逗的浑身激动难止,智妖暗中淫笑,方才这
手法乃是自己这一宗的秘传,专门针对道心坚定、全意抗拒的女子,似有若无的
勾挑,加上按抚之间独门手段暗中刺激着女体秘密的情欲之穴,便是散花圣女春
情未动,体内也已波动难抑,勾的她原本平静的道心激荡难止,现在才是自己大
施本门挑情手段,撩的这圣女欲仙欲死,令她神魂颠倒的时候。

  何况看散花圣女现在的反应,方才自己暗施的手法已击破了她些许的防线,
现下只是硬撑,等到自己大逞淫威,弄的散花圣女春情荡漾之时,包保能让她浪
的死去活来,全然拜倒男人胯下。

  「唔!好嫩的肌肤……没想到你裹的严严实实,里头却这般软嫩丰满……」

  一边观察着散花圣女的反应,智妖一边调整着手上的力道,慢慢地、一点一
点地挫磨着散花圣女的抗拒,魔手到处只觉手下的肌肤不住颤抖弹动,显然这圣
女的心已再平静不下来了。不过最叫智妖吃惊的是,手足大动间他偷眼一瞧,只
见散花圣女双腿虽是紧闭,股间却有一丝黏腻脱匣而出,他伸手轻轻一抹。

  惊觉智妖已发现了自己桃源反应的散花圣女还来不及说话,腿已被分,一丝
甜蜜的黏腻已给他抹到了唇上,那香甜的、前所未闻的滋味,羞的散花圣女更不
敢开眼,耳边只听得智妖高笑,显然他已把手举了起来,光听得七妖在见到自己
流泄之时的鼓躁,真羞的散花圣女无地自容。

  但智妖的手段还不只此,一尝之下散花圣女一声娇呼竟是脱口而出,怎也压
制不住,智妖竟手指连勾,将散花圣女桃源境地勾的泉水滚滚,还将那甜腻的春
泉抹在散花圣女贲张的乳上,光是乳上甜腻火热的触感,就似在告诉散花圣女,
她已抗拒不了他邪淫手法的侵犯,叫散花圣女如何受得?

  何况随着一对酥胸被抹出一片晕红热浪,智妖的双手也不闲下,连搓带揉、
似捏似推,将散花圣女傲人的玉乳揉弄个不休,那刺激无比的感觉,令圣女浑身
发烫,尤其一对蓓蕾更是愈来愈胀、愈来愈挺,犹似两颗诱人的紫红葡萄,勾的
男人的手不住挤捏流连。

  眼见散花圣女羞的脸红耳赤,娇躯轻颤不休,智妖邪邪一笑,方才那一战历
时虽短,对他而言却似过了许久,虽说他也知道,以寡敌众时最重要就是先声夺
人,雪玉峰之人不拼则已,一拼起来自己一定是第一个目标,谁叫用脑智之人都
是出名的贪生怕死呢?

  但那一剑确是威猛淩人,若非刀妖即时接过了散花圣女的剑势,只怕这一剑
早将智妖的左臂给卸了下来,所以他是绝对不会让散花圣女好过的,与其让她在
圣门的挑情手段中被逗的欲仙欲死,才破了她的处女身,不如稍稍节制手段,让
散花圣女情欲刚起,便尝到即痛且快的破瓜滋味,然后再以种种圣门手法,强迫
地将她送上高潮仙境,让她事后羞愧欲死,这才是智妖真正的报仇手法。

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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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雪

  一对酥胸似完全陷入了男人的控制之中,散花圣女只觉一股股热浪自敏感的
玉乳蓓蕾上不住送入,火上加油般摧动着她腹下的烈焰。

  散花圣女虽以意志强抑着那本能的冲动,却抑不住体内那如虫行蚁走般的刺
激,加上玉腿又给男人强力的分开,娇羞的散花圣女只觉桃源幽径处一注注诱人
的春泉正不住外溢,被他的手不住捧出,淋浇着自己美丽胴体的每一寸所在,而
那春液似被注入了魔力一般,娇躯每处被沾上的部分,就好像变成了敏感地带,
不住发起热来。

  喘息未定、春心已萌,当散花圣女的芳心正在挣扎,是要继续抗拒春心淫欲
的诱惑,还是干脆降伏在这滚滚情潮的冲击之下,智妖已展开了动作,散花圣女
忍不住一声娇吟从琼鼻喷出,男人那火烫的情欲,已灼上了她结实粉嫩的玉腿,
正顺着她漫溢的春泉,逐步寻幽探胜。

  「啊!」撕裂感向她袭来,散花圣女忍不住纤腰一挺,咬牙忍受着这巨大的
痛楚,却不知美女秀眉微皱,银牙轻咬,两行清泪又夺眶而出,一副似极痛苦又
似极甜蜜的可人模样,正是最令智妖满意的降伏。

  散花圣女的泪水又一次在他破体而入时流下,她芳心狂颤,呼吸急促,虽是
心中恨怒难当,恨不得身上的男人马上消失,但体内却有一种本能,催促着她暗
暗地体会着男人的进入。而随着智妖淫笑自若地分开散花圣女的美腿,又是猛然
一顶,她就觉身上一沉,呼吸一窒!差点又一声呻吟脱口而出。

  虽说已给撩起了春情,但散花圣女天赋异禀,桃源胜景特别窄紧,又是处子
破瓜,哪堪男人强攻?偏偏智妖似很享受地看着散花圣女咬牙苦忍的模样,双手
紧紧扣住散花圣女汗湿的柳腰,那粗壮的淫棍固执地在散花圣女的桃源境中披荆
斩棘、步步前进。

  强烈的痛楚令散花圣女浑身冷汗直流,痛的柳眉紧皱、银牙紧咬,却只能抗
得住不哼一声,桃源处却已背叛了她的意志,欲迎还拒地紧紧吸啜着入侵者,火
辣辣地任其步步挺进,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虽说已经得手,但智妖却没想到,虽是春心已动,桃源处本能地啜紧缠卷,
可散花圣女如此强撑,竟还忍着一声不发,他哼哼一笑,任你心比铁石,可穴已
给我突了进去,待我功夫用上,哪有你不热情逢迎的份儿?他一边徐徐挺腰,挺
进之间连磨带旋,好更深入地拓宽散花圣女迷人的桃源,一边双手微微施力,在
散花圣女纤细柔滑的腰侧连搓带揉,慢慢弄鬼起来。

  一来心里完全专注在抗拒桃源处的感觉,全没料到对方另有所图;二来智妖
所使的手法为魔道秘传,女人要抗拒难上加难,待得散花圣女发觉不对之时,已
经着了道儿。

  她惊恐地发现,那撕裂的痛楚之中,逐渐逐渐有些异样的感觉传来,尤其桃
源处因着春泉愈溢愈多、愈来愈润滑,智妖的侵犯也愈来愈方便。

  不知不觉间智妖愈突愈深,辗转之间已攻到了深处,男人的腿根已贴上了她
被微微抬起的臀下,而男人并不开始抽送,只是抵紧了她,缓缓旋磨起来,初次
被开垦的桃源处被那巨淫之物撑的满满的,痛楚自不待言,何况他又旋转磨动,
一副要将她整个撑开似的,散花圣女虽是咬牙忍痛,却不觉桃源处春泉汨汨,腰
臀更是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一边亲密厮磨,一边观赏着散花圣女的反应,感觉到她逐渐被勾起了肉体的
本能,只芳心还苦撑着一丝理智,强抑着不肯放声,智妖微微一笑,腰部微微后
收,光从圣女桃源处那紧吸不放的感觉,足令男人为之销魂。真是个诱人的好肉
体!光干到这女人,以往习艺时的辛苦就不算白费了。

  腰身微微用力,开始缓缓抽送起来,散花圣女桃源处噗哧噗哧的微响,只有
正肌肤相亲的男女听的清楚。

  一边挺送着,智妖伏下身去,靠着了散花圣女发烫的耳边,舌头轻轻拨掉她
湿黏着颊上的秀发,浅舐着她敏感的耳肉,光舌头下去,就令散花圣女娇躯不住
颤抖,处子之身已破,又身遭魔道手段挑的情怀抒放,此刻正是散花圣女最脆弱
的当儿,「好个雪玉峰精挑细选出来的骚娃儿,又窄又紧,美死我了!水又这么
多,这样美的身子,叫人多干千遍也不厌呢!」

  「可不是吗?」半是凑趣半是火上加油,帮忙压住散花圣女双手的花妖也啧
啧连声,「这般肌香肤嫩、雪雕玉琢的小娘子,怎能不识情浓滋味?等你尝到其
中美味,才知道什么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到时候姊姊再多加调教,包保你沉醉其
中、乐不思蜀……」

  听二妖在耳边淫言浪语,散花圣女又羞又气,但本能的反应是那般明显,桃
源处对男人的欢迎,她根本无法否认,现在的散花圣女真恨不得回到刚刚才破身
的时候,虽是痛楚难耐,仿佛整个人都要被撕裂,总比现在既痛且快,搔的芳心
散乱难挨的好。

  芳心骚乱之际,更加无法抵挡那销魂滋味,正当散花圣女偏过头去,竭力不
想再听耳边传来众妖的淫秽言语之时,桃源处那逐渐强烈的滋味已突破了防线直
上心头,痛楚已被愈来愈强烈的快感渐渐取代。

  圣女只觉桃源处被男人蹂躏的淫泉滚滚,虽是不愿承认,狂野的快感却强烈
的冲击着她的神经,在她的体内肆意轻狂,桃源处的泉水噗哧之声,在她的耳内
已变成了威力惊人的海啸,一次又一次地拍打着她软弱的抗拒,呼啸而来的快感
一次次地席卷过她周身,烧的散花圣女头昏眼花,好几次心神都差点随着耳边的
勾引而去,也不知怎么拉回来的。

  情迷意乱之中,散花圣女只能强抑着不出声,其余的部分再也管不着了,虽
说智妖紧紧压着她的胴体,腰身大起大落,抽送地愈发狂浪,全不让散花圣女有
反应的空间,但在旁观的众妖眼中,散花圣女被干的肌红肤润、眉黛含春,酥胸
满胀高挺,两朵红梅诱人的舞动着,化出满天春意。

  被蹂躏的发红发烫的桃源口处,滚滚春潮更随着智妖的狂抽猛送不住涌出,
混着一丝丝诱人心跳的落红,在皙白胜雪的肌肤上抹出了令人口干舌躁的美景,
除了她樱唇紧咬的抗拒之外,在在都是处女才刚破身就被干的热情如火之时,那
既淫荡又羞涩的本能反应。

  神醉梦迷之间,散花圣女陡觉身子一阵本能的抽搐,随即而来的是体内一股
强烈的欢快,不知什么东西从体内一涌而出,给那正在桃源处大开杀戒的淫棍又
狠又重地吸了去,好像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完完全全地松垮了下来。偏偏就在散
花圣女软垮的当儿,那淫棍当中也是一股热潮涌出,烫的散花圣女神魂颠倒,娇
躯又是一阵抽搐,差点就要昏了过去。

  可怜散花圣女连昏过去的时间都没有,虽说射精之后,智妖也软倒下来,暂
时离开了她,可其余诸妖可不是那般好相与的,智妖才刚依依不舍地离开云雨过
后散花圣女那诱人的胴体,鎚刀二妖已一边一人,扛住了散花圣女香肩,将她拉
了起来。

  才刚遭男子玷辱,散花圣女正浑身发软,再无力抗拒,何况二妖手脚也不干
净,光只是撑起散花圣女时,空出来的手已不约而同地熨贴着散花圣女娇躯上泛
着的香汗,各有各处地揩起油来。刚给男人射了一回,肌肤正当红润酥软之际,
哪堪男子魔手?火热的刺激冲上身来,若非散花圣女警醒的快,将一声酥软的呻
吟硬是压在喉里,险些就要暴露出她的软弱了。

  只是当身子直起时,散花圣女仍不由芳心一动,倒不是因为看到力妖也已脱
个精光,正半躺在地等着对她逞淫,而是原本在桃源处滋润着的精液,竟慢慢地
溢了些许出来,只灼的散花圣女穀口腿上一阵烫热,她甚至不敢去看,光想像着
白浊的男性发泄还有大半留在自己体内,只小半流在腿股上头,那模样已羞的散
花圣女头都热了,更不敢去想像接下来还有什么样的风雨。

  「哎!」一声呻吟差点就忍不住,也不能怪散花圣女定力不足,一来高潮未
褪,娇嫩的肌肤正当最最敏感的当儿,二来扶抱着她的鎚刀二妖也正偷偷动手。

  散花圣女只觉肌肤相触之处,一丝接着一丝难以形容的感觉,正逐步逐步地
攻入自己体内,一点一点地挫磨着她的抗拒,再加上她虽不肯开眼,但武功精纯
的她有许多外界之事已不用开眼去看,光从自己被强行分开、还是大大分开的双
腿之间的触觉,便知这力妖的淫物也是非同一般。

  光只是触及那难以言喻的烫热,已酥的散花圣女娇躯发颤,一抹刺激的晕红
又复袭上了娇躯。

  可两人还不肯放过,托着她的雪臀在力妖身上轻磨缓转,让圣女桃源口处似
有若无地触着那烫热的淫物,一两下圣女还没发觉,久了才感觉下体的异样,不
由心猿意马,那刺激似又令她春泉重溢,桃源处又复湿润软滑了起来。

  「哎……人家姑娘怕羞,自是不敢主动相就,」邪邪地笑了起来,力妖连声
音都似带着邪魅之气,「你们也别欺负人家,帮帮圣女好好坐下来,享受享受老
大我的功夫……」

  「这是当然……」

  「痛……」虽是强抑着仍没放声,但这一下的刺激实在超过了刚刚破瓜的女
体所能承受,散花圣女痛的连眼泪都流出来了,仿似再给破身一回的痛楚,从桃
源处狠狠地袭上身来,卷的散花圣女浑身都似散了架似的,再没办法动弹。

  也不知是为了再打击散花圣女,还是力妖真的喜欢这门道,鎚刀二妖才刚答
应一声,随即两人同时放手,双腿大开更兼浑身无力的散花圣女全然无法支撑,
整个人就坐倒在力妖身上,娇嫩的桃源处正趁着这一坐而下的力道,给力妖的淫
物狠狠地一插至底!几是直透到子宫里头。

  本来力妖的烫热刚硬还在为散花圣女破身的智妖之上,加上虽已给破了身,
还爽过了一回,可桃源处的窄紧并无松弛之象,自不堪力妖如此强攻,火辣辣的
痛楚将方才那不堪言喻的快感给全盘抹去,只痛的散花圣女面青唇白,若非靠着
力妖扶在纤腰上的手,真要垮倒下去。

  不过力妖也没这么好心,这样扶住散花圣女一来令她上身直立,两朵犹泛水
光的雪乳足可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二来让她的桃源处正顺着淫物冲刺的方向,带
来的刺激远胜令她软倒下来,更重要的是力妖扶着她纤腰的手表面上没有动作,
实则也下了点阴手,待会她就知道其中滋味。

  若说智妖刺激散花圣女腰间的手法是直接勾发女性的欲望,令女子在欲火如
焚之中臣服在快感之下,力妖的手法便是挑动着女体桃源处的香肌,让桃源在刺
激下比平常更亲密地缠卷住深入蜜境的淫物,让那性的刺激更加强烈,加上秘法
修炼之下,力妖的淫物刚硬灼烫超乎平常,两相配合之下,女人想要逃脱他的手
段,想不在他淫物下身心皆被征服,实是难上加难。

  只是,现在的散花圣女可想不到这么多了,桃源间那热烈无比的痛楚袭卷周
身,她甚至感觉不到桃源间那火烫淫物的威力,只不自主地咬着银牙,纤手无力
地撑在力妖胸口,动都不敢稍动一分,只怕那撕裂的疼痛再次发威。

  也不知这样撑了多久,那撕裂般的痛楚才慢慢散去,转化为一种难以言喻的
酸麻感觉,散花圣女这才发现,自己正再次承受着被男人淫辱的滋味呢!只是她
想反应却也来不及了,一则禁制未退,手足犹然无力,二则力妖那火热的淫物已
深深地插入了她,甚至探着了智妖也不曾触及的花心。

  那前所未有的曼妙刺激,差点没令散花圣女为之忘形,她只能苦苦忍耐,绝
不开口,因为散花圣女知道,现在一旦开口,脱口而出的必是神魂颠倒的淫腻声
响,她岂能如此?

  但散花圣女的努力也只能到此为止了,也不知着了什么魔,被探着的花心竟
是如此敏感,强烈的感觉令她完全无法控制,那脆弱娇柔的嫩蕊更似有着自身的
意识,层层叠叠地将深入花心的淫物包的密密实实,切身体会着那诡异的热力,
再加上纤腰也不自主地轻扭着,好让桃源处更妥贴着侵入的淫物,激的散花圣女
口干舌躁、浑身发烫,差点芳心都化了。

  厮磨之间桃源处又流出了一江春水,润泽着那淫物,甚至满溢到了身下的力
妖腹下。

  感觉得到散花圣女体内的变化,力妖邪邪一笑,话恰到好处地出了口,「好
个娇嫩的小浪娃儿!既窄且紧,还会吸,美死老子了……唔,好像是……好像是
顶到花心里了……嗯……才浪过这么一回花心就这般麻利会咬……嗯,够爽的!
小浪娃,全雪玉峰都像你这般浪吗?」

  嘴上这么说,实则力妖也在强忍,散花圣女桃源的滋味实在美妙,又紧又会
吸,那花心处尤其出类拔萃,柔腻缠绵地将淫物最敏感的顶端牢牢啜着不休,那
异样的舒畅,真令人有想射的冲动。加上散花圣女不只桃源内天赋异禀,娇躯也
美的令人叹为观止,光纤手上头着手处那罕有的曼妙触感,便使人爱不忍释。

  淫物上暗运守元功夫,嘴上一边轻薄,力妖一边巴望着那随着散花圣女急促
呼吸而曼舞着的高耸雪乳,心想着待会儿一定要好好揉弄一番。

  可他这样,散花圣女就惨了,力妖的话仿佛将她从云端打到了地上,跌的又
疼又重,她发觉自己差点忘了形,肉体竟似被开发出了淫乱的本能,完全无法控
制地随着妖人的邪淫手段起舞,强烈的刺激更是火辣辣地折磨着她脆弱不堪的防
线,花心处被男人尽情轻薄的感觉,更是淫荡曼妙到令她险些失守。

  自己虽是已被轮奸,但若心神失守,让妖人大得其意,将全雪玉峰都当成了
淫娃荡妇,岂非终身之羞?散花圣女既恨且怒,却是不能停止腰间的动作,只能
紧紧闭口。

  见散花圣女神情霎变,知道那几句话已勾着了她心绪,力妖得意地对智妖飘
了个眼色,双手不得休地大加动作起来。只见他的手牢牢扣住散花圣女细滑纤巧
的柳腰,强迫她上下挺动,一时间只见散花圣女柳眉深蹙、泪光泛涌,才刚刚消
失的痛楚似又回到了身上,混着花心处被次次攻陷时的酥麻酸软,叫人如何吃得
消?

  但散花圣女还宁可这样痛下去,她不是没有自知之明,这种种邪诡手段已慢
慢改变了她的肉体,方才被智妖破瓜之时,她已尝着了高潮的滋味,加上现在占
有着她的力妖手段虽是不同,功夫却不输智妖,虽说嘴上不肯认输,可若这样下
去,早晚散花圣女的防御会在众妖的手段下完全崩溃,身心完完全全被肉欲所操
控,任由众妖予取予求。

  若要她做出这样羞人之事,她还宁愿这样痛不欲生下去,永远别舒服的好。

  可惜事与愿违,也不知是散花圣女的桃源处恢复的快,还是力妖的邪法生了
效,不一会儿散花圣女已惊恐的发觉,桃源处那强烈的痛楚已隐的不知所踪,取
而代之的是愈来愈强烈的情欲快感,尤其力妖的耸挺硬直,一次次强而有力的冲
击着她柔嫩的花心,犹如电殛一般的快感强劲地刺激着散花圣女的身心。

  她的纤腰早已不自觉地顺从着男人的操控,上上下下地挺动娇躯,还别出心
裁地在沉坐到底之时左旋右磨,让那敏感的嫩蕊更适切地享受到他刚直的威力,
虽说嘴上还强忍着不出声,可光飞扬的发丝、散洒的香汗,和胸前那迷人的红蕾
艳舞,都表现出了她的快活。

  见散花圣女逐渐融入其中,众妖或赞或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听的散花圣女
耳朵发红,可被控制着的纤腰却不由自主地继续动作,花心处那酸麻舒畅愈发强
烈地冲击着她,桃源处狂涌的春泉毫无干涸之象,反而随着这大动作愈流愈多,
给插的唧唧有声。

  看身上的美女这样上下挺动,感觉着她腰臀磨旋时带来的快感,力妖知散花
圣女已将近崩溃,邪笑地再加了一把手。正深深沉坐下去,强烈地抗拒着花心被
旋磨钻探时那谜样的刺激,散花圣女陡觉胸前一紧,两朵高挺丰腴的雪乳已落入
了力妖手心,敏感的蓓蕾被他虎口轻夹,加上掌心力道十足地揉搓着她敏感的雪
乳,弄的散花圣女脸红耳赤。

  虽说没了男人的支撑,她无力也不愿再行挺动,但这一下坐的极深,他的硬
挺似都穿入了她柔弱的花心,加上胸前的敏感地带又被他大手揉弄,火辣辣的刺
激令散花圣女忘形地挺起纤腰,让胸前更加突出,更加强烈地迎向男人的玩弄,
最后一丝理智只能勉强抑住口中的欢叫。

  虽说散花圣女已爽的快要泄身,但力妖可也难忍了,散花圣女的桃源和花心
处紧紧裹着、吸着他的淫物,令他也有着醺然欲泄的冲动,何况她那两朵雪乳虽
称不上巨乳,却也非一手可以掌握,无论触感和视觉都无比美妙,活像将力妖的
手都给吸住了。

  他一边搓揉玩弄,一边微挺淫物,在散花圣女的花心处轻搔浅磨,享受着女
体高潮将近时的抽搐,嘴上却是再开不了口挑弄散花圣女脆弱的芳心了,一旦开
口泄气,只怕不是圣女先泄身,而是自己先要爽的射出来。

  好不容易等到散花圣女爽极丢身,力妖一口气也泄了出来,这圣女的肉体实
在美艳迷人,偏生功力又这般坚实深厚,他虽已攻入花心,大行采补手段,她泄
身时却没漏出多少功力,令本想尽情采撷一番的力妖也没有办法,他狠狠地向上
一挺,淫物陷入花心嫩肉当中,直抵子宫口处,那强力的劲射,将一股精液直直
地透进散花圣女子宫深处。

  他射的那般深,加上散花圣女的花心亲密无间地啜紧了淫物,一滴不漏的连
吸带榨,这下子恐怕连一滴精水都漏不出来了。

  「可……可恶……」泄的双眼迷濛的散花圣女只见眼前刀妖邪邪淫笑,显然
是想接下一把手,心中不由微惊浅怒。

  这群妖人着实过分,便是真正的淫娃荡妇,恐也不堪这样轮奸,何况自己才
是个刚尝此味的破瓜少妇?

  不过更令散花圣女心旌摇荡的是,连着两次被男人奸汙,自己的肉体似乎愈
来愈是无力抗拒了,堂堂雪玉峰的散花圣女,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妖人破身轮奸也
还罢了,偏这两回的经验却是如此的令人回味无穷,男人的威猛加上种种魔道邪
法,绝非女子所能抗拒,若再这样搞下去,恐怕还等不到月上东山,自己已要完
全被男人所征服,这样下去可怎么办才好?

  「喂,够了吧!」见刀妖和鎚妖跃跃欲试,花妖不由啼笑皆非,都已近黄昏
了,这几个人怎么满脑子就只想干而已?不过看散花圣女冰肌玉肤、天香国色,
连她都有些心动,确实不好怪责众人,「天都晚了,赶快回去老窝才正经,这嫩
娃儿年轻脸薄,老是光天化日之下玩你们习惯了人家可不行,看她羞成这样,你
们也没点怜香惜玉……」

  本来很想反驳的,尤其是看玩过了散花圣女的力妖和智妖都还一副晕陶陶、
回味无穷的模样,要两人罢手实在不容易;可是花妖说的也有道理,此处几是人
所共见,虽说在这地方干事感觉不坏,却难保有路见不平之辈搅局,何况若雪玉
峰和春秋谷有援兵前来,确实也是个麻烦。

  也幸好是花妖说话,若是尝到甜头的智妖和力妖出声阻止,该轮到接下来一
个的刀妖想不火大都难呢!

  见刀妖悻悻然地收拾起来,花妖邪邪一笑,在散花圣女嫩的似可滴出水来的
颊上轻捏一把,暗赞此女娇嫩风流,虽说甫破身便连庄般的被奸,肌肤仍充满青
春活力,活像是再多来个几回都不会累似的,「我说圣女小姐,你可还能自己走
吗?或者……」她回头望了望嘴上碎碎念着的刀妖,「如果你走不动,我们随时
有人愿意抱着你走……」

  听到这句话,刀妖的心情才算好点儿,只是散花圣女却不肯买帐,她咬了咬
牙,偏脸避过了花妖修长纤细、春葱一般的玉手,缓缓站了起来,只听得噗哧一
声,桃源处又一波浓泉溢出。

  原本沉坐在力妖腰间时还好,一旦站了起来,散花圣女便知不妙了,甫破瓜
便遭两大魔道高手这般轮奸,虽是爽不可言却也受创甚重,尤其力妖的精液还深
深地留在子宫当中,桃源处除了痛以外,还有些不堪言喻的麻痒酥酸。

  强忍着桃源处的不适,散花圣女勉力站直了身子,虽知众妖就是为了让自己
出糗,绝不会让自己身着片缕,接下来或许还得赤裸裸地走上好一段,但她绝不
肯示弱,这群妖人休想自己开口讨饶!

  「好个圣女小姐,真是能撑!」见散花圣女虽疼的柳眉紧蹙,却还是站的直
直的,修长的玉腿尽力并紧,不让桃源处的滚滚泉水溢出,花妖娇娇地笑了笑,
「姐姐我刚破身时都没这么厉害,在床上倒了两三天才下的了床,果然不愧雪玉
峰的高手,耐力十足,硬是不一样!」

  本来还没听出个所以然,见旁观众妖的邪笑,散花圣女才省得,花妖这话依
旧不脱调笑,竟是在调侃她床上耐力,连魔道淫妇都比不上!心中怒火升起,也
不管仍是一丝不挂,四肢兀自酸麻无力,散花圣女咬牙开口,「接下来要去什么
地方?」

  「别急别急,」花妖微笑着,「先穿上衣服再走。」

  穿上衣服?散花圣女微微一怔,她可不会认为魔道中人会有好意,在淫辱了
自己之后,还会让自己穿衣离开?但随即散花圣女表情大变,一条细细的绳索从
花妖手中飞出,像蛇一般缠上了散花圣女的娇躯。花妖动手好快,加上智妖和她
默契十足地捉住了散花圣女的手,令的散花圣女连叫都来不及叫出声,娇躯已给
那绳索捆了个结结实实,想挣扎都没得挣扎了。

  绳索不粗,细细的索上也不知是打了桐油还是上了其他液体,相当平滑,虽
给牢牢捆着,却没在散花圣女娇嫩的肌肤上磨出点伤痕。

  可这种捆法却不是散花圣女经受得起的,她的双手给牢牢地缚在身后,那绳
索在她胸前贴乳绕了两圈,将她粉嫩的像两颗水蜜桃的雪乳束得愈发高挺,也不
知是羞还是怒,乳上两颗粉红蓓蕾愈发硬挺起来,充满了饱满浑圆的诱惑,益发
风采照人!尤其这捆法让散花圣女甚至不能弯腰弓身,只能上身直立,让胸前更
加突出。

  更叫散花圣女吃不消的是,这道绳索竟绕过了自己双腿之间,索身紧紧地陷
入了自己方遭蹂躏的桃源口处,而且经过身体其余部位的绳索都是平滑柔顺,只
有陷在桃源处的部分似是特别处理过,活像有个绳结般粗大,而且还恰好陷在桃
源当中!

  光只是呼吸之间,带动着绳索缩的紧了些,散花圣女便觉桃源处似有只手在
前后滑动着,浅尝着她被迫流出的泉水!光只是站着那滋味都如此难挨,散花圣
女真不敢想像,当自己走起路来,桃源处磨擦当中是什么样一种景况!

  「这样就好啦!」

  伸手捉住了散花圣女背后的绳头,花妖轻轻地推了她一把,「关心备至」地
出了声,「走吧!大概还有个几里路。你放心,若走不动了就说,会有人肯抱着
你的……」

  「哼!」勉强自己不屑地哼了一声,散花圣女缓缓迈步,天晓得这是什么滋
味?光只是动作之间,桃源处的感觉便混杂的难以想像,破瓜之后的痛楚,混着
方才被男人射精后里头那火热的感觉,一步一步都似在提醒着她方才承受的淫风
浪雨;尤其可怕的是,陷在桃源口处的绳结,仿佛像颗小球似地顶在那敏感的处
所,每走一步就在那口处揉上一下,没走得几步,桃源处已被刺激的又复泉涌!

  何况真正难堪的绝不只此,花妖缚在她身上的绳索,非但毫无蔽体之能,还
将她女体的曲线性感无比地暴露出来,加上众妖边走边在旁品头论足,入耳的全
是不堪粗话,散花圣女只觉全身的血液都似灌入了被束紧的雪乳当中,显得更加
涨挺,更加吸引男人的目光。

  一丝不肯示弱,散花圣女昂头挺胸地走着,虽说这样行走着实羞人,桃源处
更是感慨万千,什么感觉都有,令散花圣女真希望自己从未学过武功,若自己武
功低劣,肌肤没有那么敏感,说不定就不会有这么多奇异的感觉。她咬牙走着,
虽是步履蹒跚却绝不肯停下,也不管破瓜时未曾泄尽的血丝混着新出的汁水都滑
到了腿上,现在的她只是竭力撑着、撑着,一步步慢慢的走。

  只是桃源处夹着这种东西,要行走如常可真是难上加难,何况散花圣女功力
被制,手足又是酸软无力,没走得几步便腿软嗟跌,她唯一能做的,只是赶在那
色眯眯的刀妖冲上前头站起身来,强装没事般的继续行走。也幸好众妖选的这路
还算平坦,路上又没碎石,跌一下最多是腿脚发疼,否则照散花圣女这样每几步
就跌一下,腿脚之间只怕早要刺了个鲜血淋漓。

  也不知这样走了多久,终于在散花圣女渐带迷濛的眼中,一圈小小屋舍已在
眼前,此刻的她浑身早已香汗淋漓,桃源处更被弄的香泉汨汨,酸软的双腿也不
知还能撑持多久。

  「好啦!」伸手轻轻抓住扣在散花圣女身后的绳结,花妖浅笑着纤指轻拂,
勾起了散花圣女香肌上一缕水丝,从散花圣女娇躯的震动,她也看得出来,这段
路走下来,散花圣女的胴体已被勾的情热,已足以再受一回男人的勇猛,「地方
到啦!该脱衣服了。」

  散花圣女的娇躯剧震,也不知花妖怎么动的手,紧缚在她身上的绳索突地滑
开,一瞬间已离体而去,磨擦之间带起了一丝撩人心动的水声,加上桃源处突地
空虚,当中的春泉登时毫无阻滞地奔涌而出,让散花圣女一时重心不稳,晃了几
晃。

  这下糟了,目的地就在眼前,可不能在此时功亏一篑!可散花圣女还来不及
站稳,挺翘的雪臀已落入了男人的手中,窈窕的娇躯随即被抱了起来,捧着她雪
臀的双手微一用力,双腿被男人大大的一分,一柄火热的淫物已火辣辣地攻入了
她。

  没想到目的地就在眼前,自己仍逃不过被男人抱着边走边干的下场,清泪疾
涌而出,散花圣女银牙紧咬,勉强抑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叫,为了维持重心,
双手却不能不按到男人的肩上。

  幸好她还有几丝自控,没变成得抱住男人的地步,耳边几可听到众妖的一丝
叹息。

  只是这样且淫且行,也让散花圣女又尝到了淫欲另一番不同的滋味,方才她
已被花妖的绳索弄的心神荡漾,桃源已泉水涔涔,早已准备好承受淫威,淫物的
攻陷又是如此突然,令她猝不及防,体内的欲望已占了上风。

  随着男人每一步踏出,那淫物便在散花圣女桃源里头重重插上一下,顶的又
深又重,比之方才智妖和力妖的冲刺似还要厉害些。

  幸好此人淫物不及力妖雄伟,还触不到圣女花心,否则这样弄上几回,怕散
花圣女都没自信能压抑得住体内爆发的淫欲了!

  感觉散花圣女桃源处曼妙的吸吮,那儿虽是既窄且紧,却是泉水滑溜,干起
来的感觉确实舒爽,刀妖一边感觉着淫物上那奇妙的快感,一边细赏着散花圣女
似怨似恨的情态。

  虽说到了这地步,散花圣女还能咬着牙不哼一声,着实令人佩服她的意志,
但眉宇之间却散发着一种诱人心动的春情,配上那强忍着不肯任由情欲操控的情
态,此刻散花圣女如画娇容虽是微带扭曲,却让人不由涌起一股再接再厉,将她
薄弱的防御彻底撕毁,勇猛地征服她的身心,将她肏个欲仙欲死,在胯下辗转呻
吟的冲动。

  那模样儿着实美到了极点,看的刀妖欲火大旺,方才看着散花圣女裸行时积
压的欲火,此刻正前仆后继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他走的时快时慢、或停或行,
不同节奏、不同深度的攻势,插的散花圣女眉飘眼茫,纤指深深地扣住了他的肩
膀,显然还在强忍他的刺激。

  而随着刀妖一边一口,不住吻吮着散花圣女贲张的雪乳,体内的刺激变得愈
发火辣,弄的散花圣女欲哭无泪,她几乎已再控制不住肉体,玉腿不知何时已轻
轻勾上了刀妖的腰,好让他的攻插更加方便。

  雪乳被一路紧缚,充血到似要爆开,正是最满最胀也最敏感的时刻,被刀妖
这样大逞口舌之快,诡异的畅美感与体内欲火同步共鸣,灼的散花圣女浑身上下
似都被无垠欲火所烧化,她只能茫然的咬紧牙关,抗拒着那一波波攻来的快感,
不让体内的高潮冲垮坚持抗拒的神智。

  等到刀妖终于受不住散花圣女桃源里头那绵密的吸吮,将圣女压在桌上,一
声牛喘下来,将蓄积的精液重重地射出来时,散花圣女已泄的浑身无力、头昏眼
花,只觉子宫里头又受了一回男人的灌溉,充实的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了。

  可接下来还有鎚妖和花妖呢!还茫茫然地沉沦在迷茫欲海当中的散花圣女只
觉自己被抱到了榻上,脸蛋陷进了枕中,四肢软到撑不住身子,只能高高翘起雪
臀,承受起又一轮的狂风暴雨……

  就这样过了「充实」的三天,除了睡眠的时候外,散花圣女的桃源处可说是
门庭若市,没一刻可以闲着。

  力妖、智妖、鎚妖和刀妖轮流上阵,各式各样的淫招邪技层出不穷,蹂躏的
散花圣女神魂飘渺,全身的感觉似都被云雨快感所垄断,若非她自幼练武,雪玉
峰所传「凝雪灵玉」心法修为仅差掌门雪寒清一筹而已,虽说功力被制,但心神
坚毅的令人难以想像,换了定力较差的女子,早在众妖奇诡曼妙的手段下身心俱
丧,爽到不知天南地北,只知庆幸前生修福而已。

  只是散花圣女的抗拒,也只剩下芳心不随着种种淫技起舞,不在高潮中随着
众妖的引诱淫语浪言罢了,肉体的本能实在不是坚定的芳心所能操控的,这些日
子以来,散花圣女的肉体承受着种种淫技的开发,云雨之间带给男人的享受,早
非当日犹是清纯处子时可以比拟。

  众妖见她虽还强撑着口头不肯讨饶认输,身体却早已任凭男人享受控制,更
是变本加厉的大出本门奇招,让散花圣女的神经绷得紧紧的,深怕一个不慎便是
心神俱溃,完全堕落成淫娃荡妇之局。

  也因着「凝雪灵玉」功的玄异,散花圣女早臻辟穀之境,数日不食也不会因
而饥饿难忍,这体性更令众妖为之惊喜,到了该用饭的时刻,往往是一人在散花
圣女身上驰骋淫威,其余人等在旁边用餐边休息的情形。

  这状况令的散花圣女不由忧心忡忡,这样没日没夜地承受着魔道各种淫邪奇
技,桃源蜜处几乎没有干爽的一刻,便自己意志再坚,迟早也有被磨损殆尽的一
日,若自己那一天忍不住开口呻吟,就如长堤破开了口,那时不只自己,连师门
也是终身之羞。

  跟这可怕的未来比起来,自己因着功力坚实沉厚,让众妖的采补淫技起不了
作用,至今功力虽被封锁,却散失不多,根本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现在的散花
圣女只能提紧心神戒备,期待着自己的抗拒完全崩溃的那一日能晚些来到。

  也不知是准备另起炉,还是散花圣女自破身以来从无洗浴之机,实在看不下
去她身上星罗棋布的种种淫渍浪迹,这一天花妖干脆撇开了众人,把散花圣女抱
回了自己房里。

  虽说还忍着口上不肯认输,但散花圣女的坚持实也到了极限,娇躯更是早没
了一丝体力,当给花妖抱回房内,感觉到内间洗浴用热水的温暖时,她差点整个
人都要垮了下来。散花圣女生性好洁,连着几日未曾洗浴已是不快,加上桃源处
日夜被男人灌溉,种种酥麻酸痒处实不堪言,光只是内中那刺激的快要麻木的滋
味,已令她真恨不得马上钻进水中去洗个痛快。

  只是散花圣女犹有一丝戒备,这花妖虽是女人,风月场上的恶名比之众妖可
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何况散花圣女还亲身体验过她的功夫,上次那绳索捆缚的滋
味到现在还缠绕在散花圣女心头徘徊不去,比之其余诸妖的手段还要印象深刻;

  这回自己落到了她手里,也不知会承受什么样难堪的酷刑,想到那绳索带来
的可怕滋味,教散花圣女想不紧张的全身紧绷都难。

  感觉得到散花圣女的敌意,花妖嘻嘻一笑,「不用担心,不过带你过来洗个
澡罢了……洗的干干净净的,休息一回再和他们爽个几日几夜,等圣女小姐学会
放开坚持,就知道爽的滋味了。」

  「哼!」不回应花妖的话,散花圣女哼了一声,这女子的心口不一她早已领
教过了,花妖可能真想把她洗的干干净净的,再交给众妖淫辱,但在她口中「休
息」的这段时候,可不保证花妖不会对自己用上什么邪诡手法,只是自己已落入
贼手,又不愿用上自尽这软弱手段,一时之间也只有任由宰割的份儿,散花圣女
暗自发誓,等自己重获自由,必要这些妖人好看。

  给花妖抱到了内间,散花圣女这才看的清楚,面前的可不是小小浴盆而已,
根本是个热水蒸腾的小池!差不多有中等人家一个房间大小,怕可容纳的下三四
个人共浴,加上旁边春凳榻子一应俱全,想必是众妖以往共同淫戏的地方。不过
现在散花圣女什么也不管了,即便全身无力,没法子自己洗浴,光只是软瘫在池
子里,也总比现在身子这般难受的好。

  将散花圣女放了下来,花妖竟也开始宽衣解带,看的圣女心中一阵发怔,这
妖女不会是想和自己共浴吧?不过彼此皆是女子,花妖若脱的赤条条的,没什么
淫具在手,就是两女共浴,她该也玩不出什么花样吧?一边想着心下不由忐忑,
散花圣女却连话都不想说,只想早些入水。

  只是花妖脱光之后,那模样也不由令散花圣女双眼发直。虽说是妖女,可这
花妖的身段也着实不差,肌肤虽不若散花圣女般白皙若雪,却也是肌光肤滑,尤
其前凸后翘处,比之散花圣女更要挺的多了,更添几分诱惑,加上眉宇之中自有
一种撩人风情,实是个妖艳动人的美人胚子。

  抱着散花圣女一同滑入了池中,花妖的手轻巧的动作着,一丝不漏地清洗着
散花圣女雪雕玉琢一般的胴体。一方面是人已到了她手里,实在没什么抗拒的力
气,另一方面也因为散花圣女手足无力,身上也着实需要洗浴,对于花妖动作之
中不时的几许挑逗之意只装作不见。

  不过当被花妖洗到下身蜜处之时,散花圣女就想装着不动心也难了,花妖的
手指轻巧柔细,动作之间比之男人最小心翼翼的动作还要轻柔几分,对这几日都
遭到男人狂风暴雨般轮奸的散花圣女来说,这轻柔的动作反而更是扣人心弦,已
被充分开发的肉体,更似无法自控般,随着花妖每一下轻柔抚爱娇慵无力的颤抖
着。

  加上这池子里的水又这般暖热,仿佛可以洗去浑身上下的疲惫,才一入水散
花圣女已觉浑身酥软,连日淫乐的疲惫似都从骨子里被蒸了出来。

  而当花妖洗完了外头,随手捉过一个犹似鸭嘴般的小东西,为散花圣女清洗
桃源内部之时,那感觉更奇异了。

  那小鸭嘴轻轻地破开了桃源口处,随着花妖手上一挤,温热的池水随即泵入
散花圣女体内,刺激处虽远不如男人的淫物般强烈,却有种温暖的感觉,汹涌而
温柔地充满了散花圣女的体内。

  而在花妖伸手轻轻按在散花圣女腹下,微一用力将桃源内的水挤出散花圣女
体内时,竟好像有种泄身般的奇异感传上心湖,虽说感觉比之被男人干到泄身弱
上不知多少,但被同为女人的花妖这样挑弄,散花圣女心中总有种奇特的感觉,
想反抗却又没得反抗。

  「圣女小姐放心……」这样「洗」了散花圣女三四回,看着又一波池水从桃
源处被散花圣女给挤了出来,间中还混了不少白腻,花妖这才将那小鸭嘴随手一
放,「现在不是在弄你,只是清洗而已,你们都不晓得怎么照顾自己的,这样洗
才洗的干净,光只用手指头,里面总有些清理不到处……洗的愈干净,床上弄起
来愈舒服快意,你说是不是?」

  一句是差点没应出声来,散花圣女脸上不由一红,以往她可从不知道,有这
种东西可以清洗女儿家最私密处的内部,不过想想也对,那里头层层叠叠,曲径
通幽处确非手指头可以清洗干净,可偏偏……偏偏花妖接下来的话,却不是现在
的她所可以应是的,想到这花妖当日的绳索,散花圣女心中一紧,此女不会又弄
出什么手段吧?

  虽说同是女人,又都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环顾四处也找不着什么两女同用
的淫具,但这花妖的手段……散花圣女愈来愈没把握了。

  突然,真的是突然间,花妖一翻身,将散花圣女压到身下,散花圣女只觉娇
躯上头一股异感,那成熟的女体已贴住了自己,情欲的火热竟似可以直接传上身
来。

  小耳突地微微一疼,随即而来的却是花妖小舌那巧妙的舔舐,吮的散花圣女
娇躯微微颤抖,偏生四肢柔软似化,加上敏感的雪乳给花妖那成熟的果实一挤一
压,与男人的抚爱完全不同的异样触感,登时令散花圣女的气力又化了一半,只
能紧咬牙关,脸红耳赤地任由花妖大施口舌诡术,勾的芳心阵阵涟漪不停。

  「叫你别担心,我可爱的圣女小姐……」在散花圣女的耳边微微喘息着,花
妖的声音似带着某种奇异的波涛,勾的散花圣女心湖翻搅难安,幸好现在只有花
妖在场,若是换了散花圣女正遭其余诸妖热情淫辱,正迷茫在肉体的无限欢愉中
时,给花妖在耳边这样丁香轻吐,要她不给情欲灭顶都难。

  「哎……谁叫……谁叫你这般美、这般媚艳迷人?也不知是天生的,还是雪
玉峰『凝雪灵玉』功的效果,光看到你前几日那般享福,连姐姐身为女人,都要
心动着呢……好妹妹,你先别紧张,不必用力,让姐姐来服侍你一回……有什么
事……等姐姐完事了再说,好吗?」

  听花妖这般不知羞耻,连姐姐妹妹的称呼都出了口,散花圣女不由脸红,但
自己已落入了这妖女之手,又怎能抗拒呢?反正对方也是女人,这池中也没有妖
人可用的淫具,最多……最多只是磨镜一回,反正自己的肉体早被诸妖淫玩个遍
了,那差这么一次?散花圣女闭上美目,放松了身子,仿佛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魂游太虚,娇躯软绵绵地浮在水中,一点力气都不想用了。

  见散花圣女毫无反抗,花妖嘻嘻一笑,搂的散花圣女更紧了些,那种触感只
有亲身体验了才知道,柔若无骨之处仿佛多用力些就会坏掉,舒服的让人爱不释
手。

  可又明摆着这圣女到现在还不肯认输,即便肉体的反应已逐渐臣服,嘴上仍
是一丝低声下气都无,也怪不得那些男人们在她身上予取予求、乐此不疲,她的
娇艳令男人不由涌起征服的欲望,而那苦撑的坚持,让男人们就算征服了她的肉
体,也无法令这圣女全心投入,那咬牙苦忍的模样,更令男人们渴想着将她身心
完全征服时的满足感,怪不得他们到现在还不想收手呢!

  伸手托住了散花圣女的腰后,一来此女娇躯轻盈,二来有着水的浮力,花妖
微一用力,已将散花圣女给搂到了怀中,肆行轻薄。

  虽说花妖没用上什么力气,可散花圣女却没那般好过,女体的柔软嫩滑,比
之男人的粗野强壮,在肉体交接时更有一番异样的刺激,何况花妖的动作轻柔纤
巧,就算明知她要勾起自己的欲念,那轻柔的手法也令人峻拒不起,加上自己也
不知着了什么魔,身子愈来愈是松弛酥软,隐隐然有一种不想再抗拒的念头。

  也是因为花妖同为女人,明知她的色心,也不认为她真能弄出什么事,若换
了其余男子,便打死散花圣女也难在肉欲交接之际,令她这样松弛下来。

  只是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从这几日与诸妖的翻云覆雨,散花圣女至少知道自
己弄错了一个地方,真正有技巧的男人在逗弄女人的当儿,下手并非自女子胸乳
娇挺敏感之处,像这几个人,在挑弄散花圣女性欲的时候,多半都从纤腰下手,
那些连散花圣女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穴位,几日来在诸妖的手法下一一现形,勾
的散花圣女心痒难搔,奇异火辣的欲火在体内不住灼烫。

  而现在花妖托着自己的手,又滑到了腰臀交接之处,纤巧的指尖仿佛奏琴鼓
瑟一般,轻柔无力地抚揉轻戳,可散花圣女已经软了下来,明知花妖必有诡异手
段,却只剩下承受的份儿了。

  不、不要啊!心中这样喊着,散花圣女无力的双手毫不起作用的推拒着,却
完全阻不住花妖的动作。

  她一手在散花圣女腰侧爱抚轻揉,那处虽早给诸妖弄过,可当女子柔细的手
法降临,性欲的刺激是那样不同,却也同样令散花圣女不由娇躯剧震;何况花妖
托在自己腰后的手也不闲着,那柔软的手缓缓游动,慢慢地从腰到臀,在散花圣
女娇翘的臀股上流动,逐渐滑进了散花圣女股沟当中。

  当后庭处被花妖轻巧缠绵地揉弄着时,散花圣女差点没惊的叫出声来,这几
日众妖忙着享用自己的桃源,可还没有人准备走后庭旱道的,难不成花妖竟要迳
行破开自己的菊花吗?

  似是感觉到了散花圣女的紧张,花妖含着散花圣女耳珠的口舌一阵轻舞,搔
的散花圣女又一阵酥麻,加上花妖的手指正轻探着菊穴,只隔着薄薄的一层,桃
源里头竟似有些意动,那滋味令散花圣女不由双腿轻磨,又似有种奇异的性欲涌
了上来,「放心,我的圣女妹妹,姐姐不会动你的菊花穴的……只是别人的想头
姐姐就不知道了……只是这样看来,妹妹你的菊花相当敏感呢……」

  天啊!求求你别再说了!散花圣女不由面红耳赤,其实菊花是她最敏感的地
方,若是众妖知晓这个窍门,在他们的淫恶手法之下,只怕散花圣女早要崩溃,
没想到这秘密竟给花妖发现了。

  知道那处的敏感程度绝非自己所能忍耐,加上花妖既有所觉,便是自己不肯
承认,只消她在菊花上头多几把手,散花圣女也非举手投降不可,她咬紧牙关,
心中却是一阵悲凉,没想到自己苦忍了这么久,仍逃不过身心全被这些妖人征服
的下场,想到之后自己身心全盘被征服,在种种淫技下弄的再撑持不起,在男人
身下呻吟娇呼、婉转逢迎的模样,散花圣女真有想死的冲动。

  「妹妹放一千一百个心,我不会说的,这是我们的小、秘、密……」见散花
圣女花容大变,花妖心中好笑,虽说武功高明处远过众妖,但比起心计可是天差
地远,我们的真正手段,你却哪里知道?

  她松掉了已在她舌下被勾出了醉人晕红的小耳,轻轻舐过散花圣女酡红的粉
颊,在她那娇艳欲滴的樱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他们若自己找了出来,才要妹妹
遭殃……姐姐只爽姐姐的……」

  听花妖这么说,散花圣女的心算是松了一半,虽说心中有疑,这群妖人怎可
能对自己好?但身上逐渐烧开的欲火,却灼的她再也难集中精神了。

  「谢……谢谢……哎……不要……」

  樱唇才开,花妖的舌头已突了进来,这一关连连日来在她身上旦旦而伐的众
妖都没能突破,可现在才一开口,花妖已夺去了散花圣女的初吻,而且她的口舌
好生厉害,散花圣女虽即时闭住了贝齿,却没想到花妖的舌头这般灵巧圆滑,光
只是在齿上轻扫,就有种麻麻酥酥的感觉,直透圣女心窝,加上她的双手动的那
般灵巧,刺激的那般强烈。

  散花圣女不由竟有种昏茫的感觉,桃源处更是重重浪花,便是闭紧玉腿,仍
有种一泄千里的冲动,在桃源里头不由鼓着冲着。

  「放轻松一点,我的好妹妹……」离开了她清甜的小嘴,见散花圣女犹自强
撑,花妖不由好笑,若你真知道智妖等人之所以对你大加玩弄,只是为了放松心
情,抒发对雪玉峰的一点火气,真正的心计还在别处,也不知你这涉世未深的小
圣女会有什么反应?

  手指在她的菊花当中轻轻的挺动着,她早感觉到了隔壁桃源处的滚滚泉水,
不由恶作剧心起。

  一下只听的耳边散花圣女一阵强忍不住的娇呼,玉腿无法自制的开了,就连
花妖留在菊花外头的手掌,都感觉得到散花圣女这一下泄身的畅快。

  花妖不由称奇,真没想到散花圣女的菊花当中敏感若此,自己不过在里头手
指轻旋,刮了半圈,已令散花圣女高潮泄身,若换了男人和她肛交,这散花圣女
不泄到昏死过去?

  一阵眼冒金星,散花圣女泄的浑身发软,比被男人干时泄的还多,这一次高
潮冲击的既深且强,让散花圣女不由娇喘着,那两朵诱人的雪乳跳动不休,两颗
酒红的蓓蕾更胀到有些痛楚,她知道这下子的高潮来的太强烈,自己决计撑持不
住,而花妖的纤指还留在自己的菊穴里头呢!

  若花妖起了坏心,也不消再怎么动作,只要叫在外头等着的诸妖其中一个进
来,便不破自己的菊花,光只是正常姿势的交合,以现在自己的状况,也绝对没
办法再撑着不肯求饶了。

  「先休息一下吧……我的好妹妹……」看穿了散花圣女眼中的畏惧和希冀,
体贴的没有继续动作,花妖笑吟吟地在散花圣女唇上亲了一口,「今儿个只有姐
姐跟你玩,他们都不会进来的……」

  「嗯……谢谢……」

  「嗯……乖……」花妖笑吟吟的,伸手也不知从那儿取过了一颗雪白的小丹
丸,「先吞一颗下去。这不是坏东西,只是用来固本培元,毕竟他们弄的太猛,
妹妹若泄的太多,难免影响身子……」

  见散花圣女目中警醒,偏过了脸去,花妖邪邪一笑,「妹妹放心,这虽然也
是春药,但效力不强,光凭这个,弄不了你欲仙欲死的……保护的效果反而比较
重。若不是还要放你回去,其实姐姐也舍不得,这丸药可难弄的紧呢!」

  「放……放我回去……」散花圣女声音都颤了起来,她真没想到,这邪极七
妖(现在剩五妖)非但没废了自己武功,只是尽兴淫辱自己的肉体,事后竟还想
放自己回去?本来已想放弃的芳心,竟开始跃动起来。

  「当然是要放的……」纤指在散花圣女小腹上头轻轻地划着圈,纤细的动作
搔的散花圣女小腹微颤,桃源深处竟似涌出了股难言的冲动,花妖微微地叹了口
气,在水中展了展身子,波光摇曳之下,比之散花圣女还要惹火几分的妖艳魅力
尽情散射,「圣门已然式微,传承之事不做不行……但我们也要过日子的,雪玉
峰、春秋谷,加上其他一堆门派,我们也寡不敌众啊……」

  「那你们为何还……」

  「因为你太美了啊……」见散花圣女开口,花妖觑准时机,一扬手那丹丸已
弹进了散花圣女口中,散花圣女甚至来不及反应,那丹丸已如长了脚一般,迅捷
无比地溜下了腹中,只觉腹中一阵清凉,心知中了暗算的散花圣女美目含泪,娇
躯剧震,也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伸手轻搂着散花圣女的背心,花妖凑过脸去,吻住了散花圣女泛着芳香的樱
唇,许久许久才放了开来,「反正人都弄到手了,这些色中饿鬼呀!要一下就放
人可不容易……不过妹妹放心,我们不过拿你来练练床上功夫,事后会完完整整
地放你回去的……」

  「怎么还会……完完整整的……」原没想到能够回雪玉峰,如今给花妖这一
提,散花圣女不由悲从中来,雪玉峰上约定俗成,非处子不掌雪玉峰,已是十数
代来不易之矩,无论武功辈份,散花圣女原是下任雪玉峰掌门的不二人选,如今
给邪极七妖破了瓜,掌门之位只得留给师妹妙手观音了,她虽不会为了失去掌门
之位而生恨,心中却难免有些失落。

  「哎……好吧!确实没法完完整整的……」早先也听说过雪玉峰门规,花妖
自想得到散花圣女泪从何来,她丁香轻吐,温柔地吮去散花圣女面上泪水,搂在
散花圣女背心的手缓缓滑动,「不过有来有去,这床笫妙事的滋味,妹妹也亲身
试过,总不亏世上一遭。姐姐的兄弟们各有各的长处,若你放开心胸,了解其中
妙趣,总也比你那师父师妹们多知道些东西……」

  「你……」听花妖这么说,散花圣女不由羞红了脸蛋,这些日子承受着淫风
浪雨,散花圣女也知花妖所言不虚,邪极七妖确实各有各的淫女秘术,那滋味只
有亲身交合过的女子才知道,便自己心志坚强,给这连绵不停的占有蹂躏之下,
也几几乎要到崩溃的边缘了,这不可为外人道的滋味,确实不是师父和师妹这些
守身如玉的处子所能了解的……

  自己想到哪儿去了?散花圣女心中一动,自己竟会被花妖言语勾引,去思索
这些羞人之事,难道她真的使了什么下流手段?

  见散花圣女容色数变,花妖心中有数,她俯下脸去,封住了散花圣女甜香的
樱唇,她封的那般紧,丁香轻扫之下,勾住了圣女香舌滑动不已,吻的散花圣女
只能咿唔喘息,加上她那不规矩的手又溜进了雪股之中那敏感无比的所在,已识
滋味的胴体更无反抗之能,一时间散花圣女脑中昏昏荡荡,什么念头都给这曼妙
滋味给挤掉了。

  也不知被这样弄了多久,散花圣女的樱唇才重获自由,她急剧的喘息着,一
对挺拔的雪乳不住弹动,一只手轻轻按到了小腹上头,多半是方才那药的效果,
这一回散花圣女的理智不像前些日子那般好使,抗拒欲火的力量少了许多,方才
那一轮激吻,险险便让散花圣女自制不住。

  「好妹妹放心……」见散花圣女如此柔弱,花妖心中暗笑,方才那颗小丸确
实有护身之能,但真正令散花圣女理智失守的,是她求生的本能,这事还真给智
妖说着了,一旦让散花圣女知道能安全回到雪玉峰,开始用脑考虑日后的她,就
不会像之前那般能够撑持。

  不过,这方面的智略谋算太细微也太难猜,花妖自知还掌握不到其中关键,
「我们最多再好好爽些日子……不过男人都是好胜的,姐姐的兄弟们武功胜不过
你,就只好想着在床上赢过妹妹一回,只要妹妹放心享乐,乖乖的在床上叫几声
好听的,说不定他们满足之后,就会早些送妹妹回雪玉峰呢!」

  知道花妖这话有实有虚,散花圣女的脸上却仍不由胀个通红,光前面三日之
间,已被男人轮流淫玩了近百回,腹中也不知承受了多少精液,满到有时都会自
动流出来,散花圣女自知这些妖人的疯狂,但她可是堂堂雪玉峰的散花圣女啊!

  怎可能在男人的蹂躏下娇喘呻吟、艳语承欢?

  「这种事……连想都不要想……绝对不可能……」

  「既然如此……妹妹就可怜了……」纤腰轻挺,将股间蜜处吻上了散花圣女
的桃源,光只是软软厮磨,已弄的散花圣女玉腿轻开,花妖邪邪一笑,「不听妹
妹叫出声来,他们恐怕难罢手了……算了,就先让姐姐享受一下,圣女妹子身子
这般美,就连女人也动心呢……」

  一边轻挺旋磨,一边热吻着散花圣女那轻启的香唇,花妖的双手更不闲着,
肆无忌惮地享受着圣女那充满了青春热力的胴体,将散花圣女逗的娇颤难休。

  花妖心中暗笑,若非智妖说事后要将散花圣女尽量完整地送回雪玉峰,凭你
怎逃脱得过邪极七妖的手?就算你凝雪灵玉功再有灵效,若七妖当真全力以赴,
要将散花圣女浑身功力采补殆尽也非难事,再加上七妖的各种淫女法门,要把散
花圣女变成个无男不欢的淫妇也不是不可能,只可惜大业在前,这种个人享乐只
好先放放了,现在就看我们这些节制的手法,能在散花圣女身上弄出个什么成绩
来?

  就这样给五妖整整玩了一个月,等到五妖终于放弃要让散花圣女在云雨间欢
叫娇啼的大业,将她送回雪玉峰时,散花圣女已给折磨的只剩一口气。

  虽说五妖没怎么折磨散花圣女的肉体,她身上除了已破的处女膜外,再无伤
痕,但精神上的苦痛却是难以想像的。

  尤其在最后那几日,见散花圣女始终强撑,五妖干脆连睡觉的时间也省了,
没日没夜的蹂躏散花圣女,他们可以轮流休息,散花圣女却绝无喘息之机,桃源
处时时刻刻贺客临门,没一次空虚。

  各种各样的淫技,令散花圣女有着全然不同的体会,有好几次散花圣女都差
点把持不住,若不是心中想着只要再坚持一下,便可好好的回到雪玉峰的念头,
怕她早已沉醉在那无穷无尽的快感当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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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雪

  ***    ***    ***    ***

  缓缓睁开了眼睛,只见雪寒清和妙手观音都在旁边,散花圣女挣扎着想要起
身,却觉全身上下再无一丝力气,连身上的被子都掀不开来了。

  不过这样也好,虽说回来之前,被花妖抱去好好地洗了个澡,但这样不眠不
休地被男人玩,又次次被玩的高潮迭起,她都不知自己是怎么撑的,许多痕迹都
不是那般容易洗去,何况被中的自己衣衫零乱,邪极七妖虽帮她着了衣,却是七
手八脚,被内的她衣物没半分齐整,虽不至春光外露却也是艳色慑人,这羞人模
样又岂见得师父?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见散花圣女睁眼,雪寒清轻吁了口气,伸手入被
试了试散花圣女的腕脉,一试之下眉宇之间却有丝忧色浮起,散花圣女不必想也
知道,凝雪灵玉功乃是本门奇学,如雪如玉最不愿为人玷污,如今自己被男人足
足淫了一月,虽说没被怎么采补,功力散失不多,但要再有进步,只怕真是不易
了,眼见徒儿受这般折磨,做师父的又岂能不忧?

  「师父,左丘谷主来了,人已到山门之外。」

  「是吗?」雪寒清摇了摇头,似要驱出脑海中的什么东西,「散花,你身上
所受禁制甚是诡异,为师要好好想想破解之方。这段日子你受苦了,好好先休息
一会,那里都别去,知道吗?」

  「……是,师父……」心中微微一动,散花圣女心中微带迷惘,照说再怎么
厉害的禁制,都有时间起伏,何况自己体内的禁制是智妖在一个月前布下,虽是
手法特异,却也不可能撑的经年累月,虽说照现在体内的感觉,这禁制似又强了
不少,但散花圣女或隐或现地感觉得到,这只是禁制解开前的回光返照,以白云
仙子雪寒清的功力和经验,哪会不知其中关节?师父究竟是怎么了?

  见雪寒清走了出去,妙手观音向散花圣女微微一笑,「师姐,身子还好吧?

  这些时候可辛苦你了,回头我让人帮你弄点好东西补一补,你先好好休息吧
!大家都等着你好起来呢!」

  「师妹……左丘少主怎么了?」柳眉微蹙,散花圣女心中一阵忧思,当日追
日坪上智妖的话又回到了心里。春秋谷与雪玉峰的联络向来是左丘正处理,若非
他出事,贵为春秋谷主的左丘光怎会亲自驾临雪玉峰?

  「唉……」柳眉微皱,妙手观音却没回答散花圣女,「师姐你先别管,好生
休息才是。」

  见妙手观音跑了出去,散花圣女心中暗暗生气,本门就这规矩不好,入门者
皆以外号称呼,除了就任掌门后为了对外联络,可以使用本名外,其余人等的本
名就好像就此消失一般,她想靠叫名字把跑掉的妙手观音叫回来都不成。

  轻轻咬了咬牙,忍受着禁制解除时那异样的感觉,散花圣女娇躯一震,禁制
一开耳目重复清明,她随即听到了往山门的路上雪寒清与妙手观音的交谈。

  「师姐似还不知左丘少主的死讯……」

  「是吗?」雪寒清微微一叹,「你师姐这回蒙难,不仅毁了清白,功力也受
敌方禁制,依为师所试,这禁制手法脱胎于当年魔道,较近于轩辕宗一脉,看来
这邪极七妖的来头,远较为师之前所想为大,这一仗恐怕不好打……接下来本门
得与春秋谷更加合作才行。」

  「关于此点,徒儿有个看法,还请师父垂听……」妙手观音放低了声音,但
她们还未行到大厅,距离还近,加上散花圣女又极想知道师父对接下来的对决有
什么看法,全力倾听之下,话声倒还清楚。

  「邪极七妖既脱胎于魔道,乃是本门死敌,若有机会打击本门,决计不会留
手。师姐落入魔手一个月了,这些妖人就算会将师姐送回本门用以示威,也绝对
不会让师姐有复原的机会,反增本门战力,照说师姐就算被挑断筋脉、废去武功
也不奇怪,怎会这样加个禁制就算数?」

  「你的意思是……」

  「一般女子若失了身,一颗心都会飞到破她身子的男人那儿,此事十不离八
九,何况邪极七妖若是魔道中人,对……对床笫之间勾引女子的邪法怕是……怕
是极有心得……这也是为何诸位祖师睿智,立下『非处子不掌雪玉峰』规矩的原
因。」

  妙手观音声音中似有些紧张,光听都听得出语中微带震颤,「若他们对师姐
下了什么邪法……」

  「这不可能!」雪寒清的声音斩钉截铁,「散花定力极深,要她对邪极七妖
臣服,只怕是难上加难!妙手,散花既破了身,你便是雪玉峰下一代的掌门,怎
可如此多疑,徒伤门人之心?」

  「师父,这不是徒儿多疑妄猜,」似有个声音传了来,好像是某人双膝落了
地,「如今的对手武功虽不如,却是奸险邪恶,无所不用其极,徒儿自不能不多
加防范。何况师姐竟能保得一身武功回来,难道师父就从没想过其中危险?若邪
极七妖以解除禁制的方式为饵,诱本门中人中其诡谋,岂不因小失大?何况……

  何况也没有人知道,现在师姐究竟是不是当日的师姐了……」

  一时间整个耳内都没了声音,也不知静了多久,散花圣女才算回复了些许神
智,颊上的泪水却已滑到了耳旁。虽说早知道失身之后,掌门之位不再,自己这
原有的掌门人选受到的待遇必大不如前,却没想到方才还笑着说要给自己补身子
的妙手观音,一回头就对雪寒清怀疑自己投敌!

  咬着牙,散花圣女继续听着,这终究只是妙手观音一人的看法,只要师父还
肯相信自己,散花圣女依然会为雪玉峰尽心尽力,最多是这一战后玉石俱焚,用
性命来证实自己对师门的忠义!

  只是接下来传入耳内的声音,却让散花圣女的心愈发寒凉。

  又静了半晌,雪寒清的声音才慢悠悠地传来,只听得一阵轻拍声音,显是雪
寒清扶起了妙手观音,「其实你说的这些,为师也曾想过,尤其散花一身武功不
失,只是受了禁制,确实欲盖弥彰,只是为师不敢相信,从小养大的她竟会……

  会这样……算了,这终是敌人的鬼域手段无孔不入,便为师怎么努力教导,
也难敌他覆雨翻云手,这回算本门输了一手。妙手,你先别声张,这一回春秋谷
损失尤重,毕竟散花好好地回来了,左丘少主却力战身亡,左丘谷主伤痛逾恒,
我们终是同道,总要对他们有些交代……」

  「是,徒儿明白了。」声音中有着压也压不住的喜色,妙手观音连脚步都轻
快了不少。

  听的身子愈来愈冷,原已解脱了禁制的功力似又消失无踪,散花圣女只觉浑
身上下再没一丝感觉,没有想到不只妙手观音,连师父都对自己有所疑虑,甚至
还打算拿自己的性命来给春秋谷做个「交代」!她便不仔细寻思也猜得到,痛失
爱子、正自悲愤的左丘谷主,知道自己被擒后,竟能全身而退,心中必是恨火中
烧,此番上门兴师问罪,自己若不死恐怕还真难了他心中之恨!

  闭上了双眼,任由泪水流淌,散花圣女再也不管了,随他们把自己千刀万剐
都由他,但若自己未死,勉强留得一条性命,这个仇她非报不可!

  一边心中暗恨,散花圣女一边暗暗运起了龟息功夫,若他们真将自己千刀万
剐,自是一切休提;若还想保着自己全尸,龟息功法至少可保得一条性命。

  但时机必须抓得极准,雪寒清和左丘光都是当世宗师,若在他们动手之前便
已龟息,怕是逃不过他们的眼去;可若运功太慢,龟息未完,以自己的功力只怕
经不住两大宗师联手一击啊!

  看来……只能先运起六七分功夫,在他们下手之时,再完成最后阶段,还要
祈祷老天有眼,让两人轻忽之下下手轻些。

  「……散花此回所行,确不可恕,但终究也是寒清自小带大的,心中终有不
忍,就留她一点生机吧!道兄、妙手,你我以玄阴寒霜掌力将她冰封,让散花随
水而去,之后的事就看她造化了……」

  这是被那冰寒所封之前,耳边最后听到雪寒清的声音,落入散花圣女耳内却
有着说不出的讽刺感,师父果然是爱徒心切,明知她功力被禁,还要合三人之力
将她冰封,运不起功力的她被三大高手合力冰封,哪可能会有命在?真是……真
是好个心中不忍啊!

  ***    ***    ***    ***

  听到宋芙苓转述的当日之事,弘晖子只觉得心好像也寒冷了不少,浑身不由
发颤,这倒不全然是因为白云仙子雪寒清的作法太令人心寒,而是因为他反思自
己,当日之事也出了个恐怖的想头,只是弘晖子始终不肯承认。

  听弘晖子犹豫再三,才将那时清风观中发生之事解释明白,宋芙苓心中微微
一痛,又是一个为了师门利益被出卖的徒弟啊!她轻轻地拍了拍弘晖子颤着的肩
头,「依奴家想……说不定道玄道长也不是真想……真想嫁祸予你,说不定……

  说不定当真是受了他人暗算,才误会了少侠……」

  「或许……或许吧。」听得出来宋芙苓只是想安慰自己,弘晖子心头虽是微
微一暖,这世上总还有人关心自己,可那恐怖的念头却愈来愈清晰,清晰到再也
无法抹去。

  「可是……可是为什么?」抱住了头,弘晖子身体的颤抖愈来愈强烈,连宋
芙苓都安抚不下,「我也知道自己不是掌门的料,只要师叔一句话,弘晖随时也
愿意将掌门之位让贤,可师叔……师叔为什么要这么陷害我?」

  「很多事,身为掌门也是身不由己,」轻轻叹了口气,宋芙苓纤手轻贴在弘
晖肩上,说出来的安慰话语连她自己都无法接受,「为了他所认定的师门利益,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很多时候都要做一些自己难以容忍的事,反正他们……

  他们做了就习惯了……」

  「姐姐……」伏到了宋芙苓腿上,弘晖子胸口不住起伏,想哭却是没有眼泪
出来,宋芙苓也任他这样喘着,这当中的痛楚,没有好好发泄,实是难以承受。

  许久许久,弘晖子才算平静了些,「姐姐……」

  「怎么了?」

  「你……你教我武功,好不好?我想,姐姐应该可以……可以教我比以前更
高明的武功……」

  「这个……」宋芙苓微一沉吟,「雪玉峰的武功与弘晖你性子不合,修炼起
来恐怕有害无益。这样好了,奴家竭尽所能帮你设想一套适合你的武功,能不能
成绝代高手奴家不知,但要在江湖中做什么,武功好些总是较有利。不过……」

  「不过怎样?」

  「不过这武功可不能白练,」宋芙苓微微一笑,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算
是交换好了,奴家为你设想一套武功,可弘晖你修成之后,要听从奴家指挥,帮
奴家报这个仇,成不成?」

  「当然。」心中暗吁了一口气,弘晖子本来还当真害怕,要是宋芙苓还计较
什么为徒之道,即便受害如此还不肯报仇,自己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邪极七
妖这样为恶,弘晖也看不惯……」

  「不是他们。」虽说语音一般轻柔,但就连弘晖子都听得出来,宋芙苓的咬
牙切齿,让声音颇有种压的人喘不过气来的力量,「邪极七妖与我是敌非友,做
什么恶事也都是情理之中,何况他们只是稍微伤了一下奴家的心,可没伤奴家身
子,虽说是为了好在奴家身上予取予求……可雪玉峰就不同了,她们重伤了奴家
的心,还将奴家冰封四十年,奴家想……想报这个仇……」

  「好,弘晖会帮忙的。」

  取用着桌上的食物,弘晖子和宋芙苓虽是腹饿,动作却是怎么也快不起来。

  ***    ***    ***    ***

  在下定决心报仇之后,两人又在那瀑布处停留了年余,弘晖子的武功可说是
突飞猛进,以他现下的修为,便是面对道玄子,胜败也是四六之间,这还是算上
弘晖子殊少对敌经验,而道玄子身经百战,若非如此,两人相较之下,恐怕还可
以拼着平分秋色。

  但也不知是对方太会藏,还是老天爷看不下去两人要报复师门,存心作梗,
当弘晖子功夫已臻小成,两人兴致勃勃地溯源而上,一直找到雪玉峰遗址时,早
已是人去楼空,留下的仅仅是断垣残壁,别说是妙手观音了,就连活人都不见半
个,两人甚至连接下来雪玉峰门人会走到何处去的线索都找不着半点。

  本来雪玉峰既躲的不见踪迹,依顺序上该当先找目标明显的清风观,只是在
道玄子的压阵之下,近年来清风观称得上风生水起,弘晖子的那几位师弟个个成
就不凡,依弘晖子的想法,两人虽是武功胜人一筹,终究是人单势孤,还是别正
面对上的好,是以两人只能这样空空落落的闲晃着度日。

  宋芙苓虽是绞尽脑汁,思索着各个雪玉峰中人可能的去处,却是每一处都扑
个空;弘晖子记忆中仅有师门元老和妙手观音的偶遇,线索更是模糊,接下来恐
怕非得等老天开眼才成。

  耳朵微微一竖,弘晖子和宋芙苓交换了个眼色,均知麻烦来了。

  弘晖子不常走江湖,也还罢了,宋芙苓可是容色过人,当年散花圣女便是武
林中首屈一指的绝色,虽说现下为了行走江湖,她刻意作了些打扮,颇减丽色,
较之弘晖子瀑布初见的惊艳,直是逊色了好几分,在江湖上仍是清丽照人,一路
上虽是两人刻意低调,招引过来的狂蜂浪蝶仍是不少,但要宋芙苓这么一个绝色
佳人再扮的丑些,这话弘晖子可真是说不出口。

  只是这回硬挨过来要并桌的,比之平日路上遇上的家夥更要讨人厌,全全然
是群纨侉子弟,除了衣着华贵、仆从众多之外,面貌谈吐全无可取之处,偏生这
类人最是麻烦,怎么言谈讽刺都赶不走,若说僵了动手,以武功而言两人自是不
惧,但这种小鬼头背后来头都不小,惹上了足足是块扯不脱、去不掉的橡皮糖,
实在麻烦透顶。

  见对方死皮赖脸的硬挨过来,宋芙苓颜色如常的换到弘晖子身边的位置,来
个相应不理,可这人还是像看不出宋芙苓的厌恶般,继续勾三搭四的扯话题,人
还愈凑愈近,若非宋芙苓定力过人,弘晖子修的又是道家功夫,最重涵养,换了
其余的武林人物,恐怕早要说僵了动手。

  不过人的忍耐总是有限度的,看对方毫无自知之明,话里愈来愈露骨的挑逗
之意,弘晖子不由有火,谁教他现在的功体偏纯阳一路呢!正要发作,弘晖子突
觉大腿上一紧,给宋芙苓揪了一把,好不容易才忍住心头火。

  只是他能忍得住,不代表别人就听的下去。此处乃是通都大邑,来往众多,
这饭馆里头也聚集了不少人,旁座几个作江湖中人打扮的看来还年轻,正是路见
不平,拔刀相助的那型,听的此人说天扯地,心中早已不忿,见他愈说愈得意,
更不由火起,寻到空处嘴上便讥讽了几句。就好像坊间说书人说的一般,不一会
儿两边已打了起来,倒是弘晖子和宋芙苓反而置身事外。

  见四处碗盘共菜肴齐飞,饭桌同木椅一碎,打的混乱至极,拔刀相助的人武
功较高,那纨?子弟的从人人数较众,一时间倒是势均力敌,只是旁边没说话的
人也遭了池鱼之殃,弘晖子一边闪着,一边瞅着时机,打算赶快付了帐走人,以
他的武功,就算真打起来也不惧双方,更别说只是躲闪这些四处乱飞的东西,其
余人等中也不乏高手,光看躲闪的样儿,便知当中有不少好手。

  突地,弘晖子腰间一紧,只见身畔的宋芙苓颜色微变,看似轻缓,实则动若
雷霆,身法飘飘之间,人已到了门口,弘晖子不暇多想,连忙寻柜台付了帐,急
急忙忙地赶了上去,也不管饭馆当中接下来的激战。

  「怎么了?」好不容易赶上了宋芙苓,弘晖子忙问。

  「方才物件乱飞当中,奴家望见外带的两人身法甚是熟眼,」放缓了速度,
似是不想太惊世骇俗,宋芙芸突地闪入了横巷,一头雾水的弘晖子也只好跟了进
去,看她将注意力放在前面行走的两个人身上,「便是那两个人,你瞧。」

  「嗯!」看到那两人,连弘晖子都来了兴趣。方才在饭馆里头,他也看到东
西乱飞时众人的反应了,那青衣秀士躲闪之间动作甚是平淡,不见什么异处,若
非弘晖子也算得上武功行家,怕还看不出来此人身具武功,看似动作平凡,实则
精巧细致。

  可旁边那赤衣人就没有同伴隐藏的那么好了,虽只是缩缩脖子闪过东西,头
颈动作却是相当诡异,全不像常人应有的动作,看得出身法自成一家,武功只怕
也相当不弱,那姿势如此独特,弘晖子不过一眼之下,也是印象深刻。

  「那动作,是诡妖的独门身法,」声音平淡至极,宋芙苓轻轻地吁了口气,
「当日奴家与邪极七妖动手之时,曾看过这身法,看来这两人和邪极七妖关系该
当不小……」

  「是、是吗?」心中微微一动,弘晖子也知道宋芙苓为何要追上来了。虽说
嘴上认为要报复的只有雪玉峰,可四处寻访皆不见形迹,便是宋芙苓芳心清明,
也难免有所不悦,现下见到和邪极七妖有关的人,要追上去拿他们出出气,也是
情理之常。

  而且看这两人外带的食物不少,恐怕身后还有同伴,若自己两人尾随而去,
说不定可以追出邪极七妖的残余人等呢!到时候宋芙苓报当日之仇,自己也顺便
练练身手,想来也算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一直追到城外,走到了偏僻处的一幢庄园,见两人走了进去,弘晖子只觉背
心一阵寒凉。

  虽说邪极七妖威名早去了四十年,这两人多半只是他的门人弟子,但现在看
到两人,弘晖子也不由暗忖好险,若非当年邪极七妖被灭,只要留下一二人,现
在的武林只怕还真镇不住他们,光只是回来的十几里路上,弘晖子已被宋芙苓救
了五六次,若非宋芙苓机警,光靠他来追?怕早给两人发现了,光只是行路之时
的谨慎相差已是如此之大,想当年邪极七妖果非泛泛之辈。

  轻轻拉了还在思考的弘晖子一把,宋芙苓身法飘摇,已溜进了那庄园当中,
在里头绕了两圈,弘晖子不由眉头大皱,虽说园子里头练功的不过八九人,但那
两人却进了房后还未出来,算来此处至少有十来人,还要不计房内原有的人,虽
说这些人武功有高有低,但光目视至少有个两三人和现下的弘晖子武功差不多,
若房中还有他人,光靠自己和宋芙苓两人,能否全歼这批人呢?

  晃了几圈弄清了庄中大略的情况,宋芙苓皱了皱眉,带着弘晖子晃了几晃,
避过了园中练功者的耳目,溜进了房中,看过了两间房,终于在第三间寻着了正
主儿。

  避在梁上的弘晖子只见原先跟监的那两人垂手侍立在旁,显是弟子身份,床
上卧着一个老妇,虽是床帘半放,看不清面目,却也颇见憔悴;而坐在床旁的那
人一手轻握着床上老妇的手,一语不发,背对着梁,弘晖子只能看他发丝深黑,
表面上无过人之处,但呼吸之间深厚绵长,功力却远胜旁边两人,光看那两人的
恭谨,此人难道是当年邪极七妖的残余?

  弘晖子心中大惊,从见了宋芙苓后他便知道当年邪极七妖均非可小觑之人,
却没想到功力如此深厚,过了四十年还不见半分老态,床上之人应是女子,也不
知是此人的什么人,若她便是当年的花妖,显然那一仗伤的她不轻,功体大受摧
伤,以致于不像床前这人般功力深厚,尚能长驻青春。

  突然之间,宋芙苓飘身落下,虽是点尘不惊,却已引发了众人注意,床前人
不动如山,倒是旁边的两人吃了一惊,一人长剑在手,一人已摆出了动手架势,
团团护在床前人身前,而随着两人喝问出声,外头的几人也进了房,四人挡在门
口,另外几人则是在窗边出现,一转眼已将宋芙苓两人的退路完全阻住,看的弘
晖子不由吃惊,以两人功夫别说尽歼,便要杀出去也不易啊!

  缓缓转回了头,手却不曾离开床上老妇,床前人轻袍缓带,看似年近半百,
眉宇间有一股儒雅风流之态,虽是眉头紧皱,呼吸之间却仍镇定如常,「该来的
总是来了,你们收起兵刃。」

  果然好定力,便不论此人武功如何,光这份镇静定力,已知此人不凡,弘晖
子暗暗咋舌,随着那几个弟子收起兵刃,他也将按在剑柄上的手收了回来。此刻
他才看清,床上那女子其实也并不甚老,只是眉目憔悴,五官无神,显是身受重
伤,面容纵只有三旬,在这苍白模样下也似有六七十了。

  不过光闻到房中直逼中人的人蔘味儿,也猜得出此女体内之伤,怕是重的难
以想像,房中的药味与其说是治伤,还不如说是吊命来得准确。

  「没想到还能见到你们,智妖、花妖。」声音淡的没有一丝感情,宋芙苓走
前两步,细看了看床上的花妖,「中我师妹一记『玄气寒霜』掌还能撑到现在,
也算你花妖命大。」

  「哦!」声音虽不甚有力,但花妖的语中却不失柔软,听的弘晖子心不由一
跳,差点挨不住语声中的媚惑,「圣女妹妹,你怎知不是令师『白雪仙子』雪寒
清下的手?」

  「不可能的,」散花圣女摇了摇头,「这一掌以阳导阴,力道直趋内腑,中
掌时一开始感觉不深,却是难以治癒,若是师父出手,以你花妖的根基,根本撑
不到现在,我说的可对?」

  「嗯……不愧雪玉峰绝代仙子散花圣女,厉害着呢!」媚眼轻飘,话声中虽
似有怨,却更动人心弦,光只一眼,便让人觉得此女现在的憔悴都是假象,年轻
时必是个娇媚动人的女郎,「真是可惜,若当年姐姐能想到法子让你跟了姐姐,
只怕也不会受这么多年的苦楚。好妹妹,看在当年和姐姐一月温柔的面子上,给
姐姐一个痛快,好不?」

  听的耳朵微微发麻,弘晖子心下不由窝火,这花妖还真懂伤人之道,嘴上娇
柔妩媚,像是没半点火气,话语里却在暗指当年散花圣女被擒之后,被众人足足
淫辱了一个月,真不知此女是否真的想死了,这直是那壶不开提那壶!

  「好厉害的媚心术,可惜当年奴家已着过道了,现在可没那般容易上当。」

  手上给散花圣女柔软的纤掌微微一握,弘晖子陡觉耳目清明,这才发觉不知
何时自己的手已滑到了剑柄上,剑刃已然半露,「奴家此来可不是为了给你痛快
的。

  智妖,你也不用让你的人走,这次奴家非为厮杀而来,省了你们的弃车保帅
之策吧!」

  听到此处弘晖子这才发现,房中除了智妖和花妖两人外其余人等皆已退开,
显然打算房中一旦动手,除智妖和花妖留在此处外,其余人等皆要逃之夭夭。

  仔细想想,弘晖子不由了然,花妖之所以出言挑衅,便是要让宋芙苓和自己
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两人身上,好让其余弟子退走,虽说两人战死对魔道损失极
重,邪极七妖怕再无复起之日,但只要作好传承,一时之间的胜负还当真不用担
心,而智妖和她默契着实好,听她一开口便知花妖心意,也做好了死战到底的准
备,想到此处,弘晖子虽恨两人淫恶,却不得不有些佩服。

  缓缓走到床边,伸手轻轻试了试花妖的腕脉,宋芙苓微微一笑,「亏得你下
的了手,用这么多人蔘为她吊命。弘晖,你为奴家护法,奴家用本门手法,可以
汲出花妖体内六七成寒力,其余的部分已与脏腑胶结,只能由你自己运功化解,
外人和药物可都帮不上忙。」

  片刻之间,宋芙苓运功已毕,花妖虽仍憔悴不能起身,面上却精神了些。

  直到此刻,一直一言不发的智妖才开了口,「多谢援手,不知圣女有什么要
我们帮忙的?」

  「当年之事阁下不过是为邪极七妖打算,虽是手段阴狠,却也无可厚非,」

  话里似在开脱邪极七妖当年之事更多的却像在解释给旁边一头雾水的弘晖子
听,「奴家虽有怨,却不是怨在邪极七妖身上。只不知关于师妹妙手观音的下落
,阁下是否有线索?」

  「妙手观音谷彩湘嘛……」抚了抚下巴,智妖的眼睛却没有离开床上那看来
总算舒服多了的花妖,「据我所知,她与雪玉峰剩余的人,数年前曾在春秋谷的
故址出现过,后来的事,在下便不得而知了。」

  「哦,是吗?」散花圣女心中微震,从智妖的口中,至少可以知道,现在雪
玉峰已改由妙手观音掌门,否则她的本名不会透露于外;至于避在春秋谷故址,
与其说是避敌还不如说是趁着春秋谷已灭的现在,试着找寻春秋谷的武功秘笈,
打算集两门之长再起风云,「如此多谢了。」

  「先等一下吧,圣女妹妹……」见散花圣女正要离开,花妖顽皮地眨了眨眼
睛,「若妹子对妙手观音有怨,雪玉峰事了之后,要不要考虑和姐姐一道?圣门
向来兼容并蓄,若妹子肯加入,以后我们姐妹也有个照应……而且,这位小弟体
内功体偏阳火一道,若修习圣门罡极一道武功,该可事半功倍。何况雪玉峰现在
除了谷彩湘掌门外,门下也还留着几个武功不弱的弟子呢……」

  「奴家本非魔道中人,不会加入贵门,」声音冷了下来,宋芙苓纤手微微一
紧握住了腰畔剑柄,「至于妙手观音那边……奴家自有法子,不劳阁下费心。」

  「若是硬拼,恐怕不太容易,」连头都不回,伸手轻轻拨了拨花妖颊旁散开
的发丝,智妖声音淡定,「圣女武功便与妙手观音相当,这位……这位小兄弟的
武功,怕也难及雪玉峰其余门徒;若是用谋计算嘛……在下尚有一日之长,不若
切磋一番,算是在下多谢圣女援手之恩……」

  「这个……」宋芙苓微微踌躇,虽说在心中对雪玉峰的恨意远胜邪极七妖,
但当年也是这智妖种种诡谋,方使她被擒失身,之后种种事也都肇因于此,要说
她心中不恨智妖,那是绝不可能的,但说到阴谋计算,宋芙苓加上弘晖子,怕还
及不上智妖一根指头,何况两人身后无援,筹码实在不够,若是一步错必是满盘
皆输的局,这回自己可未必还能留条命报复了。

  而且从这段日子江湖行走,宋芙苓也探过当年雪玉峰、春秋谷与邪极七妖三
方激战的情报,虽说已过了四十年,知道实情的人并不多,但拼拼凑凑,倒也清
楚了六七分实情。

  追日坪一战之后,虽说邪极七妖获胜,却消声匿迹了好一阵子,而雪玉峰和
春秋谷也为了门内传承之事无暇追击。

  春秋谷这边因为长徒左丘正战死,其余门徒,对掌门一位眼红者众,内争不
少,令左丘光为了安排继承人的问题伤透了脑筋;雪玉峰中虽说散花圣女失踪,
可支持她的人也是一股势力,对妙手观音颇有不满,是以雪寒清为了安定内部,
着实也花了不少心力。

  就在两派的内争好不容易将近尾声之时,邪极七妖突然发动猛攻,一来邪极
七妖早有准备,二来两派内争方止,战力未复,正是最虚弱的当儿,是以邪极七
妖武功虽是不及,仍占了上风,只是两派根基扎实,也非一战可破,是以久战之
下,邪极七妖名声再不显于江湖,但春秋谷也全灭,至于雪玉峰虽是损伤甚众,
雪寒清也战殁,可妙手观音似仍全身而退。

  这种种恐怕都出于智妖的安排,说不定当日追日坪一战时,此人就已规划好
了全盘诡谋,这也是唯一一个可以解释,为何邪极七妖事后会好端端地将散花圣
女送回雪玉峰,不只没废她武功、断她筋脉,甚至只象征性地加了个禁制,就是
为了增加雪玉峰内争的可能性。

  「这样也好,」平缓了一下呼吸,宋芙苓终于下了决定,「不过关于加入贵
门的事……」

  「圣门虽重传承,却不排外,」花妖淡淡一笑,「本来圣门之创,便是为了
留给不为名门正派所容之人另外一条路走。妹妹不想加入也无妨,姐姐只想有个
说话的伴儿,如此而已。」

  「这……让奴家想想吧……」

  ***    ***    ***    ***

  回到了约定之处,宋芙苓轻轻地吁出了口长气难得紧张的心这才定了下来。

  对春秋谷故址监视许久,终于发现了雪玉峰门人的行踪,甚至还看到妙手观
音谷彩湘首徒冰心玉女几次购置杂物,宋芙苓这才动手,趁冰心玉女在外夜宿,
熟睡入梦当中,对她施用异术,为免出错,甚至没让武功较次的弘晖子同来,不
过作为此次计划的起点,目前来看还算顺利。

  「没怎么样吧,姐姐?」见宋芙苓这般紧张,弘晖子也不由得紧张起来。从
瀑布里头开始,他可是头一回看到宋芙苓紧张的样儿,平时的她都是一幅气定神
闲,更显得这紧张样儿特殊。

  「没事。」宋芙苓微微一笑,虽说「凝雪灵玉」功最重心法,修炼的过程几
有仙化之誉,何况宋芙芸功力深厚,仙化的犹如天仙下凡一般,武功定力皆是当
世高人,但这是她脱困之后第一次当真动手,用的还是新从花妖那儿学来的媚心
术,虽说练了也有半年左右算不得新学乍练,但实际动手与自行习练终是有差,
何况这可是对雪玉峰复仇的第一步,要宋芙苓不紧张,恐怕真是很难哩!

  「有心算无心,加上奴家那师侄武功未成,心志未坚,要制她倒是不难,只
是……只是这媚心术奴家是头一回用到雪玉峰中人身上,也不知成效如何?」

  「那……我们还是继续下一步计划吧!」知道这媚心术乃花妖秘传,首重制
心,成效于无影无形之中,不过,也因如此,从外观上实在看不出对方中计了没
有,接下来只怕还是得小心翼翼。

  不过,光宋芙苓要到冰封解开之后,细细回思才知当日池中中了花妖的媚心
术,甚至到事后才弄不太清自己对雪玉峰的恨意,是出于师妹无情还是媚心术的
影响,便可知这媚心术的威力。

  纤手一揽,牵住了正要起身的弘晖子衣袖,宋芙苓一时间还真说不出话来,
许久才迸出一句,「千万小心,若是有疑,先求全身而退,有他们帮忙,不急在
一时,知道吗,弘晖?」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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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雪

  ***    ***    ***    ***

  缓缓地走在山路上头,冰心玉女只觉心头跳的好快。

  她虽是妙手观音首徒,却没有亲眼见过当日那令雪玉峰将近灭门的一仗,乃
是当日之事后,「妙手观音」谷彩湘另收的徒儿,但为了传授武功,谷彩湘还是
将门内的典籍一同带了过来,也因为冰心玉女才能从典籍之中发现,雪玉峰掌门
传承的规矩,除了「非处子不得掌门」外,还有一条就是「掌门之位每三十年一
换,已退位者不得再任」的规定。

  照说谷彩湘已掌了雪玉峰四十年,早该是退下掌门之位,让自己接下掌门之
位的时候了,可谷彩湘连提都没提过这回事,就好像根本不知一样,显然是想在
这掌门之位上做到老死了。

  本来就算如此,冰心玉女也没多少好气的,现在的雪玉峰与当年不同,已是
个全门不过五人的小门派,虽说武功方面独步武林,「凝雪灵玉」心诀的神异,
足令雪玉峰再执武林牛耳,但要在武林争雄,武功未必比势力更加重要,若论势
力,雪玉峰确实式微。

  但真正让冰心玉女心头怒恨的是,在翻阅典籍当中,她赫然发现自己所学的
「凝雪灵玉」心法只有一半,另外的一半显然被谷彩湘收了起来,当她请教谷彩
湘时,谷彩湘原还想逃避话题,但在几位弟子锲而不舍的追问下,谷彩湘才说是
因为「凝雪灵玉」功后半的心法太过玄异,不易修习,是以暂时分开,等到几位
弟子的功力到了,再予传授。

  这种理由说的倒是好听,实则只是为了让门下的弟子全无反抗之力而已,冰
心玉女愈想愈恨,若非所习「凝雪灵玉」功不全,她早以破门而出,以她的武功
才智,要在江湖上另立一片天地,该是轻而易举。

  只是心里不舒服归不舒服,冰心玉女始终不敢真的反抗,一来在江湖上,违
抗师门乃是第一大忌,一旦事情传扬开去,便是武林公敌;二来若论武功,她与
师父妙手观音差的还真是远,无论如何都非其敌手。

  现在,冰心玉女唯一的希望,就是现在所居的春秋谷故址,当日妙手观音带
她们至此,一半原因就是为了寻找已经湮没的春秋谷典籍,当年春秋谷门下的武
功与雪玉峰可说是各擅胜场,要是真能找着,雪玉峰门人的武功便可更进一步,
若自己先于谷彩湘寻得,就不用再怕她了。

  说是这么说,但要找到这东西还真是不易。当日一场激战,邪极七妖在诱出
春秋谷主力暗算得逞后,便以火攻对付春秋谷余人,左丘光当堂焚死,余人无一
幸免,事后火场一片零乱,她们也只能希望左丘光在死之前,还能记得先将谷内
武功秘笈藏好,不过找了几十年,还是没有找到,就连冰心玉女心中,都有一点
希望渺茫之感了。

  不过真正令冰心玉女心生恨意的最大原因,是当日质询「凝雪灵玉」功诀事
后,谷彩湘似就对她生出疑意,动不动就将她派出谷外,原本交给几个小师妹的
采买事务也丢给了她,一副就是不想她留在谷中寻找秘笈的模样。

  可她心中虽恨,实力相差太多,想对抗也无从对抗起。

  但前次出谷的时候,似是老天开了眼,睡梦之中冰心玉女心中突地想到了方
法,虽然一开始只是个念头,但在睡梦之中,这念头却愈来愈完善,当她醒来之
时,一个计划已在脑海当中成形,只要行事顺利,谷彩湘非退位不可,雪玉峰的
掌门之位,自己几可说是手到擒来。

  只是这计划也是要冒点险的,冰心玉女虽趁着几次出谷,将所需的药物准备
齐全,可人选却不太好找,为了要制的谷彩湘无力反抗,这个人选武功可不能太
低,至少内力是愈雄厚愈好。

  走着走着,冰心玉女心下暗叹,这一回恐怕又难找到人了,春秋谷故址附近
虽有城镇,却是武风不盛,地方势力虽是不小,要找到内力有一定修为的好手却
是难上加难,可为了怕谷彩湘起疑,她又不能随便到远些的地方去,这计划是否
能成,还是得要老天垂怜才行哪!

  突地,冰心玉女眼前一亮,一个年轻道士正在路旁亭子里观望山景。此刻已
近入冬,山中寒气尤甚,若非冰心玉女「凝雪灵玉」功已有小成,怕也不能轻松
出入,可面前此人衣衫看似单薄,却没有一丝畏冷模样,显然赏景意兴正浓,说
不定就是此人了。

  缓缓步入亭中,对着转头过来的道士微一招呼,冰心玉女心中暗喜,随着愈
走愈近,愈能听出此人呼吸曼长调匀,显然内力修为不低,只是看到有人走近,
似是紧张了些,见冰心玉女艳色慑人,更有些魂不守舍,在在都是初出江湖之人
的表征,这下子可好了。

  面带疑惑地转向那道士,四眼相对之下那道士似是抵不住冰心玉女的眼神,
带开了头去,冰心玉女陡地发难,那道士甚至还没注意到冰心玉女动手,已软软
地栽倒了下去。

  轻轻掰开了那道士的嘴,将小机关与药丸塞了进去,冰心玉女不住喘着,却
不是因为方才的动作,而是心中紧张难消,这可是自己荣登掌门大位的计划第一
步,绝不能有所失误,冰心玉女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长针,确定了中空针中所含的
药物没有错误,这才缓缓扎下那道士腹下之处,全没注意到那年轻道士趁她转头
之时,轻轻吐出了口中所含药物,换了一颗小小红丹入口。

  ***    ***    ***    ***

  「师父救命,请师父救命!」

  「冰心,怎么了?嗯,你竟敢带男人入谷,不怕谷规责罚么?」见冰心玉女
带着一个昏迷的道士过来,「妙手观音」谷彩湘轻启门户,绝色容颜上带着满面
圣洁如仙的表情,额心一点红砂嫣然,一身白衣皎洁如月,赤着的双足犹如白玉
雕就一般,肌肤较身上白衣还要白上几分,丝毫不染凡世尘埃,真如观音下凡。

  那红砂乃是妙手观音的突发奇想,将原本点于臂上的守宫砂换到了额心,一
来颇带圣洁气息,二来再无阻隔地展现了妙手观音的守身如玉。

  「徒儿自知不该,徒儿不忍见一条性命无辜惨死,只望师父救他一命。」

  「这……」

  「只要等他痊可,徒儿立刻带此人出谷,绝无留滞。」

  「唉,罢了,也是你一片善心。」见其余几个徒儿也闻声来此,谷彩湘微微
一笑,「到底是怎么回事?冰心你不是出谷办事,怎么会带此人回来?他与你有
何关系?」

  「并无关系,是徒儿在外头见他晕倒路上奄奄一息,所以心生不忍。」

  「是吗?」轻轻叹了一口气,谷彩湘纤手轻提,两条红纱自袖中飞出,裹住
了那道士四肢,「让我为他医治吧!冰心,你还是去你该去的地方,其余人也去
做自己该做的事,知道吗?」

  将那年轻道士移到了榻上,谷彩湘柳眉微皱,此人虽是年轻,但光从衣带搬
移时的劲道,但感觉得出内力不凡,且偏纯阳一道,在她的印象当中,当今世上
似没几个道家门派在内功上走这路子,就连当年交手的魔道份子,也不会修习这
般偏阳刚一道的内力。不过此人容貌乍看虽不出众,平凡中还带三分俊秀,看来
也不该是为恶之徒,也难怪冰心玉女会想救人。

  纤指轻轻一拨,让道士嘴巴微开,试脉之后谷彩湘眉头皱的更深,依此人脉
象来看,该当是中了毒,但身上却无外伤之象,而且从脉象上也观不出此人伤在
何处,显然伤的不重,只是所中毒物特异,才会昏迷不醒,这下看来只有细细尝
试了。

  纤手轻轻顺着这道士身上气脉而行,谷彩湘全没注意到,在那道士微开的嘴
上,一丝红气正缓缓而出,轻飘飘地化入空气当中。

  一边试着,谷彩湘柳眉愈皱,身上全没发现在外伤的痕迹,可再试下去,就
要触及隐私之处,纤手微微一颤,谷彩湘真不知是否该继续下去,从四十年前连
场激战之后,她虽是得到了梦寐以求的雪玉峰掌门之位,可或许是掌门后事务太
繁太杂,虽说武功招式愈发熟练,但她「凝雪灵玉」心诀竟似有些不进反退,说
到要触及男子隐私之处,对她而言确实有些脸红心跳。

  「罢了,罢了。」强忍着胸中狂跳的心,谷彩湘手缓缓而下,终于在道士腹
下找到了长针,轻轻地拔了起来,仔细研究才发现,这针是中空的,毒素怕是早
已进入这道士的体内,可针中无甚残留,实在看不出所中是什么毒物,「如今之
计,惟有以内力为此人逼出毒素了。」

  虽知这是唯一的方法,但谷彩湘心中却不由有些犹豫,此人中毒不深,便是
不为他运功逼毒,随着此人血气运行,毒素的影响该可自己消减,应该也不致伤
身,是否自己真有必要为他逼毒?但仔细想想,此人内力偏阳刚一路,而且功力
不浅,若自己为他逼毒,运功之中该可稍稍吸取他体内阳刚之劲,与自己「凝雪
灵玉」阴阳相合,或许是个突破自己瓶颈的机会。

  扶着这道士坐起,谷彩湘深吸浅呼,运起「凝雪灵玉」心法,开始为这道士
逼出毒素,却没发觉从道士口中喷出的红雾愈发深重,功行之间竟逐渐吸入了谷
彩湘自己体内。

  功力运入这道士体内,谷彩湘这才发觉,此人所中之毒虽是不深,却胶结于
腹下,将近男子隐私之处,心中虽不由暗骂,到底是那个不知羞耻的贱人,竟选
在此处下手伤人,但做都做了,此时岂有反悔的余地?

  她缓缓运功至道士腹下开始将那胶结的药力解开,但心中却不由紧张起来,
芳心跳的愈来愈快,自从投入雪玉峰,得了「妙手观音」之名后,谷彩湘从未和
男子如此亲近,更别说是运功至男子腹下要害,那奇特的滋味,叫谷彩湘想不心
跳加速都难,偏生那药力纠结如此深刻,毒性也偏阳刚一路,虽说谷彩湘功力深
厚,一时片刻间还真是难以驱除。

  这……怎么会这个样子的?一边守心定意,运功驱除男子体内之毒,谷彩湘
心中暗觉不妙,说不定自己「凝雪灵玉」功力退的比想像还多,光只是运功为男
子逼出毒素,已令得自己脸红心跳,浑身上下不住发热,微微的汗已渗了出来,
难不成此人阳刚功力太深,逼毒过程中已开始影响到谷彩湘身上?

  谷彩湘一面轻咬银牙,一面闭目颔首,做都已做了,若自己竟半途而废,传
出去说现在的雪玉峰掌门,连为男子运功逼毒都力有未逮,这面子可丢的大了,
再怎么也不行!

  但随着时间过去,谷彩湘只觉自己身上愈来愈热,汗水似都化成了轻烟,在
周身盘旋不去,更诡异的是自己身体似起了一种诡异的反应,好像整个人都胀了
几分,原本合身的白衣似是黏在身上,浑身都有些不对劲,尤其随着呼吸加快,
肌肤与白衣磨擦之间,更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不住在身上涌现。

  而那道士体内的毒性,虽说已在她的努力之下渐渐被逼出胶结之处,却在那
道士体内缠绵不去,想逼都似很难逼出来,偏生「妙手观音」谷彩湘一加运功,
体内那奇诡的热力便似被道士身上传来的阳气所逼发,愈加热力十足地在她体内
游动,滋味着实难言。

  「不好!」心中突觉,谷彩湘这才想到,自己或许是着了道了,可要抽手却
来不及了,身前那道士喘息渐重,背心似是生了股吸力般,将自己的玉手黏紧他
背上,睁开眼睛的谷彩湘正想喝问,却发觉一团红雾不住从那道士口中喷出,四
周早已给红雾笼住,想来那雾气早已不知钻了多少进自己体内。

  虽说行走江湖已是四十年前之事,可谷彩湘绝非初出江湖的雏儿,这诡异的
红雾,吸了令自己浑身发热发烫,想必是某种淫毒,但此时谷彩湘心尚不慌,她
的「凝雪灵玉」功天性剋制各种淫毒,虽说已吸了不少入体,但只要自己凝神静
气,要抑住体内淫毒爆发该当不难,她的心中只是一阵怒火,冰心玉女到底在搞
什么?怎么会弄个身中淫毒的人入谷?

  这……这怎么可能?运功压抑体内淫毒的谷彩湘惊恐的发现,这淫毒的火烈
霸道,竟强烈至难以想像的地步,她以「凝雪灵玉」功筑成的防线,在这淫毒的
威力下一冲即溃,一点都无法压抑体内淫火的延烧,加上不知何时开始,从贴在
道士背心运功的双掌之中,一股接着一股强烈的阳刚内息踊跃而来,犹如火上加
油般让那淫毒曼延之势更加暴烈。

  鼻息咻咻、浑身发烫的谷彩湘勉力收手睁开双眼,却见面前那道士不知何时
已撕扯开了自己身上的道服,正赤裸裸地面对着自己,眼睛发着红,胯下淫物粗
长坚挺,狂野地夸耀着淫威,一幅正打算对自己霸王硬上弓的架势。

  若说武功,谷彩湘绝对有办法对付任何高手,但现在的她却发觉自己的骨头
似都给那淫毒烧化了,四肢一点儿力气也用不上,只能在那酷热之中口干舌躁,
娇躯只渴求着甘霖,可腹下那邪恶欲望的泉源,却不住散着强烈的热力,谷彩湘
甚至可以感觉到桃源处汹涌的泉水不住外溢,一丝也不肯留在自己体内,那湿黏
的感觉,即便谷彩湘玉腿怎么磨揩都揩不净,着实难受已极。

  软绵绵地瘫在榻上,现在的谷彩湘完完全全只有任由宰割的份,体内的淫毒
是那般狂野热烈,灼的她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只有纤腰能够勉强挣扎扭动。

  可这挣扎还不如不挣,每当纤腰动作的当儿,谷彩湘便觉胸口的磨擦,令衣
内的玉乳传来阵阵酥软,不知何时乳尖的蓓蕾已完全肿硬了起来,光只是呼吸间
的磨擦,都酥的谷彩湘浑身发软,便怎么运行「凝雪灵玉」心诀,也静不下正蠢
蠢欲动的情欲,谷彩湘此刻只觉体内欲火勃勃,正渴待着男人那淫邪的侵犯。

  「啊!」一手擒住谷彩湘勉力推拒的玉手,将她双手反剪至头顶,男人右手
顺着谷彩湘红透了的嫩肤,似在体验着妙手观音那柔滑娇嫩的香肌,从颊边缓缓
滑过脖颈,拈到了衣襟上头,随着裂帛声起,谷彩湘羞的闭上了眼,只觉身上的
酷热非但没因上衣破碎而散去分毫,反而随着男人的眼光注视而更加火烈,幸亏
那一下还没将谷彩湘雪白的肚兜扯去,还不至于完全赤裸。

  但这「幸亏」很快便变成了苦刑,男人俯下身去鼻子紧贴着谷彩湘的兜儿,
享受着她的幽香,那手更在谷彩湘腹上抚磨着,揉的谷彩湘肚兜处处皱摺,这还
不是最难受的,随着他的动作,贴身的兜儿在身上不住鼓动,原本因着情欲的酷
热而发胀的胴体,感受到了更深切的摩挲,体内的欲火更似随之起舞的狂飙,烧
起了熊熊大火。

  谷彩湘只觉胸前又是一阵胀挺,敏感的乳尖在这般强烈的刺激之下,愈发敏
感,光只是轻擦都带给自己一阵羞人的酥酸快意。

  「啪」的一声,谷彩湘的肚兜带子登时断裂,见光的玉乳随即被男人深深地
吮吸起来,那强烈到无可抑制的刺激,差点让谷彩湘娇呼出声,她勉力抑着呼叫
的冲动,却不能制止男人的动作,肚兜已化成一条白白的索子,将她的双手捆在
榻沿。

  男人一边一个地不住吻吮舔吸着谷彩湘贲张的玉乳,将两朵玉乳吮出了媚艳
的酡红,雪白的肌肤上头不住印上肉欲的痕迹,空出的双手更是毫不停休的为谷
彩湘宽衣解带。

  不一会儿在谷彩湘的喘息声中,妙手观音已赤裸裸地暴露人前,雪白的肌肤
尽被肉欲的嫣红所取代,挣扎着的修长玉腿当中,诱人的春泉不住从紧夹着的桃
源处汨汨而出,喷发着诱人的幽香,此刻的谷彩湘早没了半丝妙手观音的圣洁,
她眯着眼儿,娇喘声声,对即将来到的情欲侵袭又期待又怕受伤害,浑身上下全
都是女体的情欲韵味。

  双手托住谷彩湘翘挺的圆臀轻轻一提,谷彩湘只觉一阵气窒,顿觉玉腿被男
人大大的分开,她猛睁双眼,却见男人将枕头垫在她臀下,好令谷彩湘那迷人的
处女桃源更加凸出,空出的大手控住她的玉腿,令她再难紧夹,而那择人而噬的
凶猛淫物,正在那即将被侵犯的桃源口处轻啜浅尝着谷彩湘不住外溢的香露。

  那淫秽的模样,令谷彩湘最后一丝理智猛地在体内狂奔的淫欲中占了上风,
她强烈地扭腰挺臀,奋力的挣扎着,不让男人这么方便地突破她处子的防线。

  但男人的淫物是这般火烫,即便谷彩湘已给欲火灼的酷热难当的娇躯,也能
感觉这灼人的火烈,而谷彩湘最后一丝理智的拼命挣扎,非但没能从男人的大手
中逃脱,反而使得敏感娇嫩的桃源处不住与男人的火烫亲密接触,每次点到那火
烫的触觉,都将谷彩湘的抗拒重重地撕开一分。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已近四十年未曾接敌,少了实战经
验的磨砺,加上「凝雪灵玉」功不进反退,此刻的谷彩湘意志甚至不比当年,加
上体内的淫欲如此强烈地冲刷着她,敏感娇嫩的桃源又不断被男人的火热淫物刺
激,强烈的欲火差点让谷彩湘灭顶,她好不容易才能让出口的话语变成讨饶,而
不是主动恳求男人的淫玩,「饶了彩湘……别、别动手……啊……求求你……」

  但男人却完全不理谷彩湘的求饶,或许是因体内的壮阳药物性子太强了吧?

  男人的眼中充血发红,完全不成个人样,野兽般地打量着面前这块美饵,胯
下淫威似比方才还要粗壮坚挺许多,狂野的热力不住灼在谷彩湘桃源口处,灼的
妙手观音娇躯猛颤,大开的桃源更是情涛狂涌。

  也不知这样狂挣了多久谷彩湘的腰终于软了下来,男人趁此时机大手一抓,
扣住了谷彩湘纤细汗湿的柳腰,那淫物狠狠一送,痛的谷彩湘泪珠直淌,珍贵的
处子之躯已永远丧失,那火辣辣的触感虽未至底,也已灼烫着大半桃源,虽说已
被药力弄的春心荡漾,桃源处更是泉水涔涔,该很欢迎男人的侵犯了,但男人的
淫物实在太过粗壮,谷彩湘可真承受的痛不欲生啊!

  虽说痛的浑身绷紧,似要死了一般,但也不知是所中的淫毒太过强烈,还是
女体当真对这风月调调爱好着,随着男人徐挺虎腰,缓缓而入,谷彩湘竟觉那破
身的痛楚仿似霜融雪化,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除了桃源处初承恩爱,尚有刚
被破开的不适外,前所未有的快感竟从他那强壮的淫物上不住感染着谷彩湘,令
这妙手观音浑身酥软,娇躯的紧绷竟一点一点地松弛开来。

  此刻的谷彩湘尚留一丝理智,知道这样下去可不妙,如观音般圣洁的自己,
被男人破身还可说是着了道儿,但若被这快感所征服,欲仙欲死地与男人大行人
道,教自己还有什么脸领袖雪玉峰?

  但男人却不让谷彩湘有回复理智的机会,虽说方才一下狠突,令谷彩湘在破
身的当儿痛楚难当,但他随后的动作却是缓慢轻徐,蘸着妙手观音桃源处的仙露
一点一点地向谷彩湘的深处挺进,缓缓地用情欲的火辣灼烧谷彩湘敏感的胴体。

  男人的努力很快就获得了回报,他甚至还没全根尽入,谷彩湘的娇躯已褪去
了处子的羞怯和紧张,桃源更是稚嫩而娇柔地吸紧了他的淫物,令男人挺入的动
作受到了些许阻碍,却不是抗拒,而是一种欲迎还拒的柔媚,欲语还休地勾引着
淫物续行深入,一点一点地破开谷彩湘所有的抗拒和矜持,令这妙手观音沉醉在
无边欲海当中。

  「哎!」当男人的淫物深深地挺入谷彩湘桃源深处时,谷彩湘只觉自己的理
智都长了翅膀远飞而去,取而代之的是愈来愈强烈的欲望,要她挺动纤腰、忘情
迎合,好让身上的男人和自己都得到更强烈的感觉,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还撑
着不肯迎合男人的恩爱!

  但随着男人的动作,谷彩湘惊觉自己连最后这点撑持都融化了,也不知他怎
么动作的,淫物竟在桃源处点到了个前所未有的敏感地带,光只是微微一触,那
强烈无比的滋味已令谷彩湘纤腰不由一颤,甜美的呻吟声更从仙口中喷发而出,
这滋味着实羞人,可谷彩湘双手被捆,连想掩住嘴都没办法了。

  可男人在这方面也是很敏感的,光从女体微不可觉的动作,似已发现此处乃
这圣洁无伦的妙手观音的要害,他轻轻地顶了几下,弄的谷彩湘芳心大乱,娇喘
嘘嘘,妙目透出了迷茫的欲火,桃源处更是不由自主地收紧,热切地拥抱着这刚
夺去了她处子之身的淫物。

  既然知道了此处是谷彩湘的要害,男人那还会收手?只听的谷彩湘几声娇媚
入骨的呻吟脱口而出,玉腿几次轻抬,似想环到男人腰后又似没了力气。

  这也难怪,那敏感的花心处正被男人恣意地侵犯着,那火烫的淫物深深地钻
进了花心,左旋右磨、上点下戳,磨的谷彩湘全身上下都没了力气,所有的体力
似都化成了热情的汁液,从被他深深侵犯的桃源处鼓涌而出,混着处子的表征,
在臀下的枕上留下了点点淫渍。

  那强烈已极的滋味,令谷彩湘不住娇喘呻吟,芳心被欲火灼的阵阵茫然,只
知全心全意地体会着被男人疼惜着花心处那曼妙的感觉,此刻的她再没半点妙手
观音的圣洁模样,只想在男人身下热情地挺动娇躯,享受着云雨那无比火热的乐
趣。

  一心一意地体会着淫物带来的种种美妙滋味,谷彩湘不知何时已忘了形,媚
眼如丝、嘴角含笑,此刻的她已完完全全沉醉在情欲当中,男人见她已经动情,
这才动作腰身,慢慢开始抽送起来,那桃源处被男人逐渐加力抽插的滋味,虽不
若花心处被磨弄时的甜蜜温柔,却更有一番刚强的力道,令已被弄的心花怒放的
谷彩湘,更能享受之后狂风暴雨的热力,口中也呻吟的更甜了。

  「好……啊……好重……哎……别……别弄那儿……唔……彩湘……彩湘要
死了……啊……好、好硬的……好硬的东西……你……哎、哎呀……求求你……

  别……别那么狠……彩湘会……会受不住的……你……啊……你干的……干
的好用力……轻……轻点儿……唔……就……就是这样……哎……好……好舒服
……

  嗯……嗯啊……怎么、怎么会这么猛……这么美的……喔……太……太棒…
…太美了……哎……你、你好硬……好粗……干的、干的彩湘要……要死了啦…
…」

  桃源被插的火热如炉,耳边尽听到抽送时的嗤嗤声响,谷彩湘浑身上下都已
沉醉,不知何时起一双玉腿已环到男人腰后,尽情地将自己奉献出来,若非双手
还被捆在榻沿,怕她早已搂上了身上的男人,尽情献出自己的欢乐,犹似追随着
浑身上下贲张的热情,口中更是甜蜜无限。

  此刻的谷彩湘已忘了自己妙手观音的尊贵身份,忘了自己是着了道儿被人强
奸破身,忘了自己甚至还不知道这男人叫什么名字就被他奸的死去活来,她只想
尽情的享受,享受这情热的滋味。

  「哎……好人……好人……你……啊……你太……太厉害了……这么硬……
这么粗……还……还这么长……啊……你、你干的彩湘要……要死了……唔……
好……好美……好棒……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美的……早……早知道……早知
道彩湘就……就不守身子了……唔……这……这么棒的滋味……彩湘……彩湘以
往都……都白活了……」

  「你……啊……你插的好……好深……好有力……哎……啊……彩湘被……
被干的好……被干的好爽啊……你……啊你又、又干到彩湘花心里头……唔……
好、好美……好人你……你真棒……干的……干的彩湘心花开了……花心都……
花心都被你插的要……要破掉了……哎……真美……彩湘要……要丢身子了……
真……真美啊……」

  也不知是男人抽送的技巧太厉害,还是谷彩湘原本就这般不济,不一会儿这
妙手观音已被干的美爽爽的神魂颠倒,喜出望外的泄了阴,体内珍藏、娇贵无比
的处子元阴更是哗然倾泄,被男人尽情吸取时,那强烈的快乐一波波地冲刷着谷
彩湘身心,令她美的差点当场晕厥过去。

  见传说中武功高明无比的「妙手观音」谷彩湘,被自己玩弄的欲仙欲死,才
刚破瓜便被干的元阴大泄,美的茫然无知,弘晖子心中不由有着异样强烈的征服
快意,这计划已成功了大半。

  本来宋芙苓在冰心玉女入睡当中,将她制住,以花妖的媚心术,让冰心玉女
在半梦半醒之间,听从她的命令行事。

  这媚心术乃一种催眠的方法,意在令对方依自己的意旨行事,但若自己的意
旨和中术者的想法相差太多,效果便不能成,因此在动手前宋芙苓暗蹑冰心玉女
多次,暗中察觉冰心玉女对谷彩湘颇有不满,却又惧其武功不敢妄动,才决定以
媚心术将这计划植入冰心玉女心中,让冰心玉女在谷外暗算弘晖子,又以银针将
壮阳药物攻入弘晖子体内,再将媚毒置在弘晖子口中,让谷彩湘在为弘晖子逼毒
之时,中这媚毒与弘晖子交合,到时冰心玉女与其余师妹们抓奸在床,哪叫「妙
手观音」谷彩湘不就范,乖乖让出掌门之位?

  计划虽是简单,但要成功却是不易,幸好弘晖子武功虽不及宋芙苓,阳刚功
力之厚却不弱她太多,正合冰心玉女的计划,只是那壮阳药性太烈,弘晖子忍的
可真是辛苦,心中也不由暗叹冰心玉女真是小心,深怕到时谷彩湘恼羞成怒,索
性动手灭口,竟下了这么重的药,好让弘晖子被药力催动之下,将谷彩湘尽情挞
伐。

  愈是将谷彩湘弄的死去活来,泄的浑身发软、无力动手,她愈有把握逼谷彩
湘就范。

  但冰心玉女千算万算,还是漏算了「凝雪灵玉」功的神异之处,这功夫乃雪
玉峰至高心法,天性能够对抗各种淫毒媚药,谷彩湘修炼的是完整版的「凝雪灵
玉」功,一般媚毒更是无可收效。

  只可惜弘晖子偷偷调换的媚毒,是智妖所交给他的宝贝乃是魔道为了对付雪
玉峰「凝雪灵玉」功,特地开发出来的药物,便是「凝雪灵玉」功也抑制不住,
再加上智妖教给弘晖子的「六阳融雪」功,在床上专剋「凝雪灵玉」心诀,两相
配合之下,只要上了床,那教雪玉峰的美女们不忘我疯狂,不在弘晖子胯下辗转
呻吟、忘情承欢?

  只是谷彩湘虽已高潮泄阴,美滋滋的软倒榻上,可自从功力一转阳刚,弘晖
子的情欲之念也愈发强烈,偏向极端的功体,与阴阳调合的功体果然大是不同,
令弘晖子极想发泄,再加上冰心玉女找的媚毒不够,可注入弘晖子体内的壮阳药
物性子却真是够强,令弘晖子到现在还硬挺着发疼,这样强的药力,恐怕就算自
己当真高潮射了两三回,这淫物还是软不下去。

  弘晖子心中微微一笑,伸手松开了谷彩湘皓腕上头的捆缚,接下来这妙手观
音,还得多承受自己几回哩!

  「哎……」的一声,身心还沉醉在那令人神魂颠倒的迷茫当中的谷彩湘只觉
身子被男人整个翻了过来,虽说随着高潮泄身,体内的淫毒已然袪除,但那男人
床笫之间的实力实在太强悍,弄的谷彩湘到现在还浑身无力,即便被翻成趴伏榻
上,也没办法挣动半分。

  轻轻贴住谷彩湘纤细结实的小腹,让她呻吟声中双膝高跪榻上,隆臀娇媚地
高高翘起,弘晖子跪在她身后,双手扣住谷彩湘腰间,下身一挺,淫物便整个推
入谷彩湘犹自汁液泛涌的桃源,带起了一阵诱人的啪啪声响,以及这初破瓜的少
妇那婉转媚人的呻吟声。

  才刚破身便被干的连连高潮,谷彩湘身心犹自迷茫,何况体内媚毒虽去,残
余的刺激却还没有尽除,娇喘当中的她突觉隆臀被摆布的高高翘起,随即那火辣
辣的刺激再度降临,这回男人的冲击比方才还要来的直截了当,毫不保留地攻入
她最敏感渴求的所在,刺的谷彩湘娇躯又是一阵渴望的颤抖,她忍不住向后顶挺
着,纤手无力地揪乱了榻上的被褥,脸蛋儿深深地埋在褥中。

  虽说身后的男人带来的刺激比方才还要强烈,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肉体,更
比刚刚含苞初破之时,对男人的攻势体会更深,但淫毒既去,身为雪玉峰之主的
谷彩湘功力终非比等闲,不一会儿已在男人的冲刺中清醒了过来,只是四肢犹然
酸软乏力,下体那混着微微痛楚的快感又是如此强烈。

  一时之间谷彩湘真是没半分抗拒之力,只能乖乖地任男人强抽猛插,娇躯甚
至无法主宰地向后顶挺迎合,好让男人插入的势子更深切、更合适地涨满谷彩湘
那强烈的需要。

  咬住了床单,勉强不让自己呻吟声出口,却没法制止高挺的圆臀顶挺求欢的
动作,谷彩湘的心中着实恨怒交加。

  此刻她已然发觉,身后这男人不只中了烈性壮阳药物,是以药性一发难以收
拾,竟到现在还未射精,仍在自己身上旦旦而伐,享受着她花苞初破的胴体,这
绝非只是中计而已,冰心玉女必是早已布置好了一切,好让自己失身之后再没有
脸执掌雪玉峰,怪不得这媚毒连自己足以对付任何媚毒邪功的「凝雪灵玉」功体
都抗拒不住!

  谷彩湘心中愈来愈怒,这冰心玉女实是罪大恶极,身为雪玉峰长徒,明明就
是自己身后的继承人,「凝雪灵玉」功便只修了一半又算什么?等到以后她成了
掌门,这后半部的功夫,还不是由她去练?真不知她为何如此急切。

  但是没有办法,谷彩湘实在没办法去想了,身后男人的冲击是如此强烈,加
上也不知什么原因,自己体内深厚的「凝雪灵玉」功力竟无法抗拒交合所带来的
诱惑,体内的欲火愈来愈是旺盛,即便刚破身的裸胴被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强攻
猛打,那痛楚也愈来愈微弱,只有愈来愈大的交合之声在耳边回响。

  那刺激震的谷彩湘芳心散乱,深埋在被褥当中的脸蛋上头不知何时起已滑下
了两行清泪,濡的被褥愈来愈湿,却远远比不上双膝顶在榻上的部分那般汁液飞
洒。

  「妙手观音」谷彩湘一边舒爽,一边芳心大痛,她向来以为自己功力深厚,
圣洁得宛如观音下凡一般,哪晓得一旦被男人破身,这身子竟热情无比地迎合淫
欲,甚至不管正侵犯着自己的男人是谁?

  心中虽骂,却顶不住那欲火的侵袭,从身后而来那火辣辣的销魂,令得谷彩
湘错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欲火所充实,仿似不只桃源处被侵犯,而是胴体每一寸都
被男人勇猛蹂躏当中,她痴迷地迎合着,尝到了滋味的纤腰隆臀不住扭摆顶挺,
感觉着又一次高潮强烈的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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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雪

  ***    ***    ***    ***

  听着屋子里头男女交合之声连绵不断,也不知「妙手观音」谷彩湘已被男人
干的泄了几回,只知每一次高潮泄身的暂停之后,很快便会响起更令人想入非非
的靡靡之音,听的未曾人道的冰心玉女芳心不由一颤,她可真没想到,那壮阳药
的力道这般厉害,竟让男人这般勇不可当的连连奸淫妙手观音不休。

  而破了清修之身后,谷彩湘也似全盘丢失了处子的羞怯,竟热情无比地享受
男人的宰割,听来至少爽了三四回,却没有一分自制地再度迎向男女淫荡的交合
之乐。

  本来以冰心玉女的计划,自己和几位师妹早该冲进去抓奸了,可不知怎么地
除了青霜天女和紫霜天女在旁等着外,雪霜天女却不知跑到了那儿去,找半天都
找不着,明明告诉她要早些过来的!冰心玉女心中暗恨,站的腿儿都发软了,这
小师妹却是芳踪杳然,真不知是搞什么!

  好不容易等到雪霜天女慢吞吞走了过来,里头又是一阵新起的淫声媚语,让
旁听的冰心玉女和青霜、紫霜两天女都不由得有些小鹿乱撞,这男人真是厉害,
看来这药可真不能乱下。

  「师姐……要不要等到……等到里头停下来再……再进去……」光只是旁听
了几回,已是心旌摇荡,有点难以自抑,紫霜天女不由有些害怕,若自己就这样
撞了进去,真不知会看到什么景观?

  「这……还是别等了。」听紫霜天女这么说,冰心玉女不由有些踌躇,她本
也没想到这男人在榻上如此威猛,直到现在还无停歇之象,几次泄身之后,「妙
手观音」谷彩湘原想挣扎下榻,却抵不住男人再次侵犯而重回云雨。

  原本依冰心玉女的计划,该等到男人雄风泄尽,云雨之后的谷彩湘正当乏力
之际闯入,但里头的男人也不知还能撑多久,方才听他的喘息声明明已射了,却
不知是药力太强还是谷彩湘的肉体太迷人,竟又在谷彩湘体内重振雄风,再等下
去真不知还要等多久,现在冰心玉女还只是听的有点脚软,再等下去不知还会出
什么事?

  「我们就进去吧!」

  才撞进了「妙手观音」谷彩湘的寝居,冰心玉女不由吃了一惊。本来谷彩湘
向有洁癖,寝居之中总是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犹似神仙居处,可现在却
是大大不同了。

  榻上被褥散乱,枕头和褥子一角已滑到了地上,榻下更散落着两人的衣物,
那男人正坐在榻沿,一手扶住谷彩湘的纤腰,让她在怀中上下挺动,一手罩着谷
彩湘高挺的乳峰,搓揉之间只令得女体娇颤连连。

  乌云散乱、气喘嘘嘘的谷彩湘媚眼迷茫,正自坐在男人怀中,上下挺动忙个
不休,不时还能看见桃源处被淫物浴水冲刺的模样,她纤手向后揽住了男人的颈
项,似欲勾引男人浅尝樱唇的香甜,酥胸被揉弄的刺激,令她喉中娇吟阵阵,正
自热情无已地行云布雨,也不暇向侵入者打个招呼。

  房中那淫乱的模样,看得犹是处子之身的冰心玉女不由有些口干舌燥,眼见
向来圣洁无伦,真似观音下凡的师父,此刻在男人的蹂躏当中,竟是情热如火,
再没一分矜持,额心那点守宫砂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情浓之中涌
出的汗水。

  谷彩湘口中声声娇啼,在在都是沉迷难返的模样,若非大张的玉腿上头,除
了点点淫渍外还有几丝落红的痕迹,实难想像一天之前,眼前这正被男人干的死
去活来的「妙手观音」谷彩湘,犹是守身如玉的处子一名。

  「冰心……你……」见冰心玉女和青霜天女等弟子们闯入香闺,心知着了冰
心玉女道儿的谷彩湘理智微微一醒,只可惜连喝骂的声音都来不及出口,理智随
即被男人狂暴的淫物所湮灭,取而代之的是又一次如登仙境的体验,强烈到令谷
彩湘浑身毛孔为之大张,满怀欲火强烈到像是要喷出来。

  高潮在即的她不由自主又是一声娇媚的长吟,桃源深处一阵甜美的收缩,再
次将男人那狂暴欲火化成的热液吸的直透子宫,泄阴那畅美的快意,使得谷彩湘
娇躯剧颤,香汗不住飞洒,敏感已极的桃源深处虽已受过男人两回劲射,可这次
被射的感觉,仍是那般刺激到难以承受啊!

  见谷彩湘和身后的男人一阵喘息,神色之间又满足又似倦怠,还有种犹然沉
醉其中的迷茫。

  冰心玉女知道两人都已泄了,这下子堂堂「妙手观音」谷彩湘竟给自己与众
位师妹抓奸在床,雪玉峰掌门之位眼见已是唾手可得,心下不由大喜,抬头挺胸
地向前几步,早已在心中默默准备了几十次的台词便要脱口而出。

  眼见冰心玉女喜上眉梢,谷彩湘心中虽恨,但一来自己已然失身,掌门之位
眼见很难留下,二来她甫破身便连庄般地被这男人享用淫玩,次次都被搞的乐陶
陶美爽爽,直到现在浑身上下都没有半丝力气,又怎么有办法指摘冰心玉女的奸
险呢?

  而且更令谷彩湘惊惧害怕的是,她敏感的桃源在被男人狠射之后,犹自沉醉
于那余韵当中,但不知是这男人当真天赋异禀,还是自己的桃源销魂之处实在令
人乐而忘返,感觉上他竟又有了复苏之象,莫非自己这下甚至要在众门徒之前被
男人奸淫吗?

  被那可怕而淫乱的想像弄的脑中一昏,谷彩湘好想挣扎起身,但身体却似很
喜欢被男人插着的感觉,竟一点起来的体力都用不上,她恨的银牙紧咬,只不知
该怎么办才是。

  就在喜的心花怒放的冰心玉女正要开言之际,身后突地一缕劲风激射而来,
若非冰心玉女生怕谷彩湘尚有余力,从进房开始便全神戒备,加上她一身「凝雪
灵玉」功虽不完全,却也算是一方高手,恐怕还真只有应声栽倒的份儿呢!

  只可惜冰心玉女虽来得及缩腰,避开了身后那人势在必得的一击,但这一下
来的实在太快,身后出手者对雪玉峰的武功又极熟悉,虽对冰心玉女避开这一招
微讶地「咦!」了一声,变招却来得自然已极。

  冰心玉女不过回了一半身子,腰后已中了一指,身不由己地跘倒在地,只见
出手者竟是那姗姗来迟的雪霜天女,而青霜天女与紫霜天女此刻也是一人一边,
目中惊疑难信,身体却软倒地上,显是无声无息间便给雪霜天女制住了。

  全没想到门内向来讷讷无言的雪霜天女,对本门武功竟钻研如此之深,此刻
一鸣惊人,数招之间已弄倒了自己三人,冰心玉女心中登时跳出了一句话,「螳
螂捕蝉,黄雀在后」,想不到自己这般辛辛苦苦地筹谋定计,寻找药方暗算妙手
观音,竟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制倒了三女,雪霜天女微微一叹,衣袖挥拂之间,去了面上易容,竟变成了
另一张动人面孔,容色之美、圣洁之气竟似还胜原本的谷彩湘一筹。

  冰心玉女还来不及问,只听的身后谷彩湘声音颤的活似没了骨头,软的再没
点力气,「你……散花圣女……你……你没有死?」

  「确实没死,」声音淡淡的,却感觉不出里头的平静,反似被压抑的紧紧实
实的惊涛骇浪,像是随时都要爆发开来,「弘晖,还好吧?累不累?」

  「是蛮累的,」吁了一口气,信手制住了谷彩湘几处大穴,弘晖子伸手拭了
拭汗,将娇躯酸软无力的谷彩湘放到一旁,「姐姐你的好师侄下手可真重,这药
力好强,好像还泄不完……」

  「那……她们就交给你吧!好好泄泄火,这东西得全泄完才行,若有残余,
可伤身的紧呢!」声音轻轻淡淡,就好像坐的好好地说话似的,全看不出散花圣
女身形闪动之间,已从外头将雪霜天女提了进来,轻轻地放在青霜天女与紫霜天
女身畔,还随手塞了三颗赤艳的小丸进三女口中。

  软绵绵地瘫在榻上,眼见被制倒在地的冰心玉女满面求恳和畏惧之色,谷彩
湘一边喘息着,一边暗地里试图运功冲穴,照说弘晖子内力虽深,点穴功夫却无
甚特异,以自己的功力,该当可易轻松冲开穴道,但方才与他云雨数回,不只娇
躯犹然酥软无力,竟似连内息都休眠了,一丝都运不起来。

  谷彩湘心中暗惊,以「凝雪灵玉」心诀的灵妙,竟还会被男人玩的连泄处子
元阴,现下功体为之大损,显然这男人不只在云雨之中采补自己元阴,还用上了
什么特殊手法,才能破掉自己的「凝雪灵玉」功,令自己短时间内甚至连内息都
运不起来,显然散花圣女是铁了心,早早就做下了准备,一举就将雪玉峰的残余
势力荡平。

  「没用的,」也不管榻上处处淫迹,散花圣女笑也不笑地坐到谷彩湘身侧,
纤手轻轻支起谷彩湘嫩颊,逼着她正视自己,「你的好徒儿本就忌你一身功力,
药性强到他在你身上连来几回还未曾泄尽,加上散花也摸索了几套手法对付你,
便你穴道冲开,两三个时辰之内,也绝无动手之力。妙手,做师姐的得多谢你,
若不是你当年进言,散花还看不出师父和左丘谷主的真心……」

  「我……我没有……那全是……全是师父和左丘谷主的主意……我绝对没有
进言……真的……」虽说散花圣女面上无甚表情,但谷彩湘和她师姐妹一场,哪
听不出来宋芙苓话语中压抑着的深深恨意,事已至此,她也只能把责任全推到雪
寒清和左丘光身上,来个死无对证。「师姐……我不会骗你……」

  散花圣女嘴角浮起一丝笑意,看的谷彩湘心中发寒,她虽是含笑,眼中的恨
火却只有更旺,射的谷彩湘一时间连讨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当年散花身上所
受的禁制在回到山上后便解了开来,你在师父面前跪着进言,说散花受了邪法,
说这禁制是欲盖弥彰,那几句话到现在散花还记的清清楚楚,一个字都没有忘记
过……」

  「师姐……求求你……你……你最疼师妹了……饶了师妹……好不好?」没
想到当日的话竟没逃过散花圣女的耳朵,谷彩湘只吓的直泛冷汗,不住求饶。

  「不会饶你的。」摇了摇头,散花圣女嘴角笑意愈深,一边望向身前椅上,
弘晖子正威风八面,在三女身上大展雄风,此刻青霜和雪霜二女已然破身,茫茫
然倒在地上的胴体上头满是春意,腿股之间尽是落红点点,虽不像榻上这样淫渍
斑斑,半湿半干的印痕几是满榻遍布,却也没见几分保留。

  而紫霜天女呢?现在的她正坐在弘晖子怀中,放声呻吟中尽是妩媚春意,显
然身受的滋味美妙的永世难忘,令她沉醉在男人放肆的玩弄当中,叫声愈发放荡
撩人,纤腰更是娇柔地轻扭缓磨,逐步逐步地迎合男人的攻势,看她这番模样,
显然也已快要高潮泄身了,

  「邪极七妖身为敌人,也只破了散花身子,事后虽是令散花日夜沉沦欲海,
却也仔仔细细的,没让散花受什么伤害;但你却让散花冰封四十年,一心致散花
于死地,散花是绝对不会轻易放手的。」

  「师……师姐……」嘴上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谷彩湘心中只恨,这冰
心玉女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竟被散花圣女利用来对付自己,这下子自己落入散
花圣女之手,以她对自己的恨意,只怕是真的没救了,谷彩湘娇躯微微发颤,也
不知散花圣女要用什么手段来折磨自己。

  「不过散花身为师姐,也不能太不照顾好师妹……」嘴角笑意愈浓,散花圣
女纤手一翻,一根双头淫具已出现在她皙白柔滑的纤手当中。

  冰心玉女虽看不出来,但谷彩湘才刚被男人弄了个欲死欲仙,自然看得出那
物两端都是依男人淫物的形状而设计,显然当双方皆为女子时,用来云雨欢合的
好物。

  「等弘晖爽过之后,散花再带你们去一个地方,保你们日后永难忘怀……不
过,在这之前,这东西留给散花的好师妹,如果你还想报点仇,就好好利用这时
间。不过妙手,你可别忘了,雪玉峰惟处子可以掌门,冰心师侄已是本门最后一
个处子,被你弄过之后,雪玉峰就完了……」

  「完了就完了!」声音中喷发出一股狠劲,谷彩湘恨恨地望着颤抖不已的冰
心玉女,显然接下来散花圣女就要狠狠地报复自己,以她蓄谋如此之久,日后自
己绝对再无翻身之日,能够为自己报点仇也只剩下现在了,若非冰心玉女坏事,
合五人之力,要对付散花圣女和那弘晖,绝对有一拼之力,现在的后果,全部都
是冰心玉女搞出来的!「这贱货……我要好好的整她!」

  「要注意时间喔!」纤手轻拂,解开了妙手观音部分穴道,只留着几处制住
内息运用的要穴未解。

  其实妙手观音的「凝雪灵玉」心诀遭弘晖子以「六阳融雪」功对付,功体已
然大损,便是散花圣女将她穴道全解,短时间内她也动不了手,只是散花圣女小
心谨慎而已。

  见谷彩湘轻咬银牙,淫具的一端缓缓没入体内,站起来的动作颇有些踉跄,
显然方才弘晖子的蹂躏给她带来了不少影响,恐怕她现在还疼得紧呢!可冰心玉
女一点看热闹的心都没有,现在的谷彩湘虽仍秀发散乱、一丝不挂,桃源处一根
淫具长长地挺了出来,股间残留的淫乱痕迹在在都透出成熟女体的魅力,但她的
眼中满是恨火,吓的浑身发寒的冰心玉女只觉自己掉进了谷底。

  突地,散花圣女纤手一翻,剑气翻腾之间,冰心玉女惊觉自己身上的穴道破
开大半,手足已可动作,只是内息却始终提不起来,可她却没办法有半分庆幸,
一边解她穴道,散花圣女手中剑气飘渺轻柔,却是恰到好处地撕割着冰心玉女身
上的衣裳。

  不一会儿冰心玉女已变成了个赤裸美人,娇躯上头却没留下半分伤痕,看的
冰心玉女大惊失色,散花圣女这一手剑气,功力只怕比妙手观音还要高上一筹,
便是自己功力尚在,只怕在散花圣女手下也走不出十招,怪不得她能无声无息地
制倒青霜和紫霜天女,更在不经意间便令自己全无招架之力。

  「师父,不要啊!你、你最疼冰心了……求求你……饶了冰心好不好……」

  见谷彩湘边走边咬牙切齿,也不知是下体的疼痛,还是因为满腹的恨意,那
模样吓的冰心玉女不由心惊胆颤,一丝不挂的她一手遮胸一手掩阴,裸胴不住向
后退缩,便靠着了墙角也还不敢停下,「冰心保证……以后一定孝敬你老人家…
…绝不会再有这回的事……求求你……师父……」

  「好贱人!你以为为师真会笨到还相信你吗?嗯……师姐你?」边忍着桃源
处的痛楚,谷彩湘心知才刚开苞的桃源摧残过甚,实在不是动作的好时机,但若
放过了这机会,自己再也没有亲手报复的可能了,只是她还没走到颤抖不已的冰
心玉女身前。

  只见一道青光巧妙地从身畔滑过,恰到好处地落入了冰心玉女口中,惊恐之
中的冰心玉女直到那青光已然入腹,这才发觉不对。

  「那是你的好徒儿准备给你的药物,」散花圣女笑的毫无机心,仿佛只是个
悠悠闲闲的旁观者,「若没好好挑情,太粗暴的破身可会弄的死人呢!后面还有
节目给她,散花至少得保留好师侄一条小命。不过好师妹你放心,这药威力不十
分足,对上完整的「凝雪灵玉」功起不了多大作用,只会让她稍微好过一点点罢
了,你尽可报复,不会让她太舒服的。」

  「不……不要……」听散花圣女这一说,冰心玉女可吓的不轻,原本这药物
是她在因缘巧合之下,格毙了个淫贼时缴获的战利品,那人在临死之前被冰心玉
女刑的全盘招供,壮阳药物可让男子金枪不倒,淫毒火烈可令烈女变成淫娃,却
没想到本门的「凝雪灵玉」心法,竟有着剋制淫毒的功效。

  本来这该是个好消息,可现在呢?冰心玉女只希望这淫毒愈强烈愈好,自己
的功体愈弱愈好,若是让淫毒完全操控自己,说不定破身的过程还好过一点哩!

  只可惜冰心玉女的「凝雪灵玉」心诀虽未大成,功力也已不弱,淫毒入腹虽
说腹下暖烘烘的,加上连着旁听师父和师妹们次第被男人开苞的婉转娇啼,冰心
玉女心魂也难免为之荡漾,桃源处微有水流。

  但体内「凝雪灵玉」诀却自动设下了防壁,让欲火燃烧不旺,要说到动情,
可还早得很呢!显然自己所用的淫毒,比起散花圣女塞给青霜等三天女的药物,
在效力上可差了好大一截,为今之计,只可能求妙手观音大发慈悲,希望她真的
是观音下凡,至少保着自己一些。

  「师父……求求你……冰心至少……至少还是本门最后一个处子……你不看
徒儿服侍你的份上,也要给本门留点未来……饶过冰心吧……冰心求你了……」

  「休想!」虽说犹然红肿灼热的下体尚且痛楚难当,光夹着淫具走来,就好
像桃源处又被男人狠狠地突了进去一般,但谷彩湘心火正盛,也不知哪儿来的力
气,竟制住了拼命挣扎的冰心玉女,强令她的玉腿大大分了开来,纤腰一挺,便
就着冰心玉女微渗的露水插了进去。

  「痛……唔……师父……不要……求求你……饶了冰心……啊……」一边哭
喊着,一边微弱地推拒着身上妙手观音的侵犯,冰心玉女只觉下体传来的撕裂般
痛楚,实在令她痛不欲生。

  而且谷彩湘干的毫不留情,一拱之间几是使尽了全力,那淫具无情地破开了
冰心玉女处子的表征,深深地破入桃源深处,深重无情的动作,转瞬间已毁掉了
雪玉峰最后一位处子。

  「还想我饶你?好贱人,你可想的太美了!」声音既尖且高,显然「妙手观
音」谷彩湘正处于极度的亢奋之中,虽说破身不久,桃源犹自痛楚,这样紧夹淫
具抽插女子,既深且重的抽送动作令谷彩湘桃源处也是阵阵疼痛,但眼见冰心玉
女在自己身下珠泪涟涟,那报复的快感令谷彩湘大为满足。

  「你这样施计,破了师父的清修!让师父、让师父被男人干的死去活来……

  还以为为师会饶你?哼!我要狠狠的干你,干到你破皮,干到你洞穿,到你
死了我才甘愿!」

  「不……不要啊……师父……」

  ***    ***    ***    ***

  听着庄园之中愈来愈是高亢的男欢女爱之声,已步出庄园的弘晖子不由心下
暗颤,女人果然不能惹!

  没想到宋芙苓向来温柔慈和的像个从不会生气的大姐姐,一发起狠来下手竟
这么重,一股脑儿将谷彩湘、青霜等三天女,及被谷彩湘弄的痛不欲生,下身还
带着寸许长伤口的冰心玉女,通通交给了智妖他们。

  以这票邪极七妖传人对雪玉峰之恨,以及智妖所发明的「六阳融雪」功等邪
功,雪玉峰众女对智妖等人来说,怕只是用以练功采补的炉鼎而已,想到当年智
妖等人尚有留手,没用这「六阳融雪」功,也没用那令「凝雪灵玉」无法抗拒的
淫毒,便弄的宋芙苓没时间下榻,谷彩湘等五女接下来的日子,恐怕只能用荒淫
无度来形容。

  不过得报大仇的宋芙苓,此刻却没有一点欢欣,神情虽是淡淡的不带特殊,
却透着一股令人难以亲近的寒气。

  这还不是从出庄园开始的,自从弄倒了三天女,转头来看着谷彩湘弄的冰心
玉女不住哀啼求饶时,弘晖子便注意到,宋芙苓的脸色并不好看,仿佛正压抑着
什么感情,如今看来那绝不是欣喜,但其中的感觉,弘晖子却没法子去体会,连
安慰的话都出不了口。

  「姐姐……」

  「拜托,让奴家静静!」纤手握紧,听着庄中传出女子夹杂着畏惧、惊怒,
以及肉体交接时那难以想像欢快的呻吟声,宋芙苓低下了头,连眼都闭了起来,
让别人全看不出她的神情,「只要……只要一会儿就好……拜托你,弘晖……」

  猜着宋芙苓心中或许是百感交集,毕竟是她亲手了结了雪玉峰这师门,现下
雪玉峰剩余的门人除了她之外,全在庄里头任由邪极七妖的传人演练魔道种种淫
功,又有诡诈老练的智妖压阵,显是再无机会东山再起了,但宋芙苓只是站在当
地。

  听着里头传来愈来愈动人心魄的娇媚呻吟,让弘晖子想要避开却也移动不了
脚步,他极想毫不出声地照看着她,但庄里头的声音实在太过销魂,加上除了冰
心玉女外,其余人等都被弘晖子经手破瓜,而且个个都在药力及弘晖子「六阳融
雪」功内外交煎之下欲火焚身,高潮不已,连连泄身,耳边的刺激让弘晖子差点
抑制不住心思。

  自从在瀑布之中,被宋芙苓修改功体之后,弘晖子便有所感觉,自己对女色
诱惑的抗拒能力似乎愈来愈弱,在春秋谷中虽说有体内药力作祟,但弘晖子有自
知之明,在谷彩湘身上他已泄尽药力,对青霜等三天女的雄猛攻势,都是他自己
欲念强旺的结果。

  而且,弘晖子自知心中最想对她表现出自己床笫实力的女子,就是身旁的宋
芙苓,只是她不只对自己,就连对外界一切的态度也实在太平淡,平淡到像是一
点情欲之念都没有,偏弘晖子对她敬还多于爱,就想表白也不知该如何出口。而
现在,他虽看的出来宋芙苓平静的外表下,潜伏着无比激烈的心湖波浪,但对这
样的念头毫无了解的他,却连口都开不得。

  眼见宋芙苓背倚庄门,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弘晖子心中乱糟糟的,也不
知该怎么办才好,眼角斜撇之际,竟似看到了宋芙苓颊上泪光微闪,听着耳边那
掺杂着女子又爱又恨、连惊带悲的娇啼,弘晖子只觉心中愈来愈乱,突地一个念
头闪现脑海,他偷眼望了望犹自出神的宋芙苓,心中暗暗下了决心。

  ***    ***    ***    ***

  道旁的茶亭之中,阳信子与几位师弟落了座,要了几壶清茶,准备在入城前
先休息一下。

  照说这回的事情不大,不过是明月观门下的小小纠纷,其实没有阳信子等人
出头的必要,但明月观观主清田道人乃清风观现任掌门道玄子的老友,加上数年
之前清风观与黑道鼎鼎有名的「血豹子」陆魄之争,最后也是靠着清田道人率众
来援,才能击退强敌,这面子终究却不过。

  只是阳信子表面平和,心下却不由有些紧张,他乃道玄子三徒弘暄子的大弟
子,武功内力在同辈弟子中称得上第一人,是弘暄子最为骄傲的徒弟,更是弘暄
子一系的中流砥柱,偏偏再过十日便是道玄子正式传位弘暄子的大日子,可在这
要紧的时刻,自己却奉命支援明月观,想及当日道玄子当众宣布要传位予弘暄子
之时,众位师伯叔的神情,阳信子就没来由的觉得恐要出事。

  其实,这也难怪阳信子心乱,当日陆魄率众来犯,道玄子与陆魄激战之后,
虽是暂却敌人,却在观中被长徒弘晖子暗算,若非道玄子发现的快,将陆魄留在
体内的纯阳劲力转发到弘晖子身上,击的弘晖子当场飞出屋外,恐怕真要身负重
创,弄的直到清田道人的援军到达方才破敌。

  不过这回事的余韵还不只此,虽说弘晖子年纪较小,武功阅历都不能服众,
但他终归是道玄子师兄、清风观前任掌门道清子的徒弟,在名分上占了先,虽说
观内大大小小对他没一个服气的,但名分已定,至少表面上还不出乱子。

  但自从那次伏击不成,反被道玄子击走后,清风观虽是风生水起,在江湖上
建立了偌大威名,可观内的掌门之争,也到了白热化的地步。说句实在话,若非
观内弘字辈的弟子都对掌门之位抱着希望,因此拼命努力建立功迹,恐怕清风观
还不能这般兴旺呢!

  可万事有利也有弊,虽说观内弟子人人奋勇、个个争先是好事,但彼此间的
争斗,却也愈来愈盛,甚至到连外人都听说的地步,道玄子为了平息竞争,这几
年来连头发都白了好多。

  说来弘暄子虽是杰出,却也不到能够力压众同门的地步,若非门下出了个阳
信子颇为师父争光,怕道玄子也不会指名传位弘暄子,偏偏就在掌门即将交接,
人人表面无事,私下剑拔弩张的当儿,自己却给派到明月观这儿来处理事情,这
叫阳信子想不担心都不行。

  弘暄子倒不像阳信子那般担心,一来弘字辈的师兄弟们虽是难分高下,可若
算上阳字辈弟子,弘暄子一系的实力可就称得上门内顶尖,加上门内又有道玄子
镇压,便是有人心怀不轨,,其余各系实力上也难与弘暄子一系留守人员争夺;

  而且明月观距清风观并不远,只要中间不出什么事情,阳信子解决这儿的事
后,回到清风观该当刚好可以参加掌门传位的大典,该不会出乱子。

  「师兄别担心,」见阳信子品茶品的心不在焉,旁边的师弟们也知他心中到
底在担心些什么,向来与阳信子交好的阳午子笑了笑,拍了拍师兄的肩膀,「那
时我就问过明月观的明典师兄了,这回根本没有什么事,原本以明月观的实力自
己就可打发,不过是为了以策万全,才到观里求援,我们此去不过是帮明月观壮
壮声势,时间上一定来得及的。」

  「我就是怕出事,」皱起了眉头,阳信子微微一叹,「几位师伯叔对师父接
位的反应你又不是不知道,偏偏在这个时候让我出来。照往例,与明月观往来的
事,都是弘昭师叔打发的,这回却让我们出来,还是弘映师叔力荐,不能不担心
其中有事啊!」

  这倒是,阳午子心中暗暗咋舌,虽说为了掌门之争,师门弘字辈的几位师伯
叔处的向来不好,虽说弘暄子脱颖而出,倒也不用担心其余师伯叔联手对抗,若
师伯叔们不联手,弘暄子这边还有道玄子支持,该不会出乱子。

  可这回到明月观的事,首先是弘昭子出面举荐阳信子前往,理由是让阳字辈
弟子们多些与同道接触的经验,连向来和弘昭子不太合的弘映子也出言赞成,说
来确实有些诡异,不过,弘昭子与弘映子两系实力都不强,想要出事都嫌实力不
够。

  不过阳午子表面上还是轻轻松松的,「其实师兄也不用太担心,大不了我们
快点结束,赶快回观不就行了?」

  「只怕没办法速战速决喔!」

  「谁?」听到旁人插言,阳午子连忙备战。

  照说江湖上打探他人隐私乃是大忌,便是有人旁听了自己等人说话,也不会
在这时候出言,只是阳午子心中紧张,难免有些慌乱,若非阳信子见机得快,连
忙按住了他手,怕阳午子早已出手了。

  望向出言的那人,阳信子不由胸中一撞,连阳午子一身杀气也消失的干干净
净,旁边位上那白衣女子容色绝美,更动人的是神色圣洁无伦,隐隐有天仙下凡
之态,看的众人自惭形秽,便是原先心中有火,看到如此天仙化人,怒火也要消
失无踪。

  「在下清风观阳信子,这几位乃在下师弟,不知姑娘如何称呼?」知道若非
心中有事,恐怕一进来就该看到这容色娴雅的美人了,阳信子微施一礼,连带着
师弟们也回了神。

  「奴家如何称呼,很重要吗?」

  「这……确实也没多大关系,只是……」

  虽说不希望被这女子当成无礼之人,但方才此女所言刚好击中了阳信子心中
最担心的所在,逼的阳信子想不追问都不成。

  「只是姑娘所言情事重大……」

  「是不是情事重大倒不重要,」那女子微微一笑,显然对阳信子的反应很有
兴趣,「清风观无论如何也是一方道门,掌门传承此事极重,道长怎么不想想,
明月观一向为清风观道友,怎么会在这么重大的时候,为了些许小事向清风观求
援?」

  「这个……」一句话又打到了阳信子心思要害,连阳午子也听出了其中不妙
之处,他两是弘暄子一系最顶尖的好手,乃弘暄子的左膀右臂,虽说这回下山的
事情来的蹊跷,两人难免猜测是被调虎离山,但观内有道玄子镇压,该当不会出
事,两人虽心中有疑,仍是乖乖接受指令。

  「若是原没派人,明月观也知贵门事情重要,该当不会怪责,但若派了人出
来,如果事情临生变数,不解决完毕,只怕是抽不开身,到时候贵门若出了什么
事,可就鞭长莫及了。」

  「姑娘这话言重了吧?」阳午子深吸了几口气,这才开口,「本观传承虽是
大事,倒也不用这般小心翼翼,我师兄弟二人虽出,本观仍有自保之力,无须担
心鞭长莫及之慨。」

  「道长倒放得下心,」那女子嘴上笑意愈浓,带了一丝娇俏意味,看得几个
人眼都直了,「若掌门大位已定,想再争都来不及了,现在距掌门交接大典尚有
数日,如有人打算孤注一掷,现在正是准备和发难的时候,毕竟只要大位未传,
总还有争取的机会,难道道长不这么以为?」

  伸手止住了还想辩驳的阳午子,阳信子只觉背心发寒,这女子的话语刚好点
着了他心中最畏惧的要穴,虽说师伯叔各系实力都不如师父,但若他们为了保留
最后争夺掌门大位的机会,联手起来先扳倒师父,那势力之强,恐怕就是道玄子
在场镇压,也压不住阵脚。阳信子站起身来,走到那女子身前,一揖至地,「姑
娘心如明镜,愿有以教我。」

  「不敢,」那女子回了一礼,「明月观若真是小事,便抵不上清风观掌门传
承的大事,照说道长应先分轻重,无论如何,先以稳定了清风观情势再论其他,
毕竟掌门传承乃是绝顶大事,一个处理不好,便是阋墙之祸。此关若过,其余事
等皆可慢慢收拾。」

  「姑娘教训的是,是阳信疏忽了。」阳信子深深一躬,这女子所言确实缓解
了他心中茅塞,「阳信就此回观,若姑娘日后有闲,请迳向本观一行,阳信必然
扫榻以待。」

  ***    ***    ***    ***

  眼见观中激战正酣,坐在上首的道玄子冷汗直流,偏生穴道受制的他,一句
话都出不了口。

  坐在这掌门位上也有近二十年,照说道玄子年老成精,观内的事该当瞒不过
他,可这回的事实在太出人意料了,为了扳回掌门之位,向来面和心不和的弘曦
子等人竟破天荒联起手来,在传位大典前三日发难,打算硬迫道玄子改变心意。

  事出突然,加上弘暄子的得力弟子阳信子、阳午子等都不在观内,一时间寡
不敌众的道玄子还差点被逼的非得就范不可,幸亏阳信子等人及时来援,方才扳
回了局势。

  本来以道玄子的威望,又有己方实力派弟子回援,该当是乱不起来,可弘曦
子等人深知成败在此一举,开弓没有回头箭,既已发难索性全力一战,打算拼个
你死我活,心中恚怒的道玄子原打算出言制止,没想到话到喉头,却觉背心几处
大穴一热,一股阳刚火劲迅疾无伦地攻入体内,竟在无声无息间封了道玄子的穴
道,想阻止观内阋墙之战已是有心无力。

  而见道玄子竟不出言阻止,弘曦子等人不由更起侥幸之心,全力以赴之下,
一时间竟与弘暄子等人战了个五分平手。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坐在上首的道玄子虽是穴道受制,眼睛可不含糊,堂
下激战的众人之中只要有那一方略落下风,身后便有股劲风轻扬,无声无息地攻
向占了上风的人,在争战双方不知不觉之间,令双方战势又复平衡,显然身后之
人居心叵测,竟是打算让清风观内争不息,直到双方同归于尽而止。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勉勉强强逼出了点声音,却是细如蚊蚋,
道玄子真不敢相信这会是自己发出的声音,身后那人劲气发热,所修乃是阳刚功
体,与当年来犯的「血豹子」陆魄颇有几分相似之处,但当中又有一股柔韧绵长
的阴劲,有些道门阴阳相生的感觉,又不像他所知的道门功法,高明处较陆魄还
要强上几分,令陆魄几次想要运功冲穴,都是功败垂成。

  「师叔你贵人多忘事,连弘晖也忘啦!」

  「你……是你……」听到身后的弘晖子的声音悠然传来,道玄子只觉浑身顿
寒,「你……当日暗算本座不成,现在竟还敢来……」

  「当真……是我暗算你的么?」

  声音中带着几分失望,听的出来当中的苦涩,「我说师叔,就算你早忘了当
年誓言,想将掌门之位传给你自己的弟子,说个明白弘晖也会让位,毕竟以弘晖
的性子,这掌门怕也坐不住。但你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冤枉我呢?」

  「不冤枉你,如何能传位传的名正言顺?」声音恨恨的,眼见堂下弘晔子一
个不慎,竟被弘映子一剑穿心而过,显见是不活了,但心知必死的弘晔子回光返
照之间,竟不顾一切地抱到正双战弘暄子的弘昭子身上,两人几乎是同时毙命。

  而去了弘昭子后,原已落在下风的弘暄子抖擞精神,与弘曦子战成了五分平
手,掌风剑影之间,双方仍是个激战难解的局面,看的道玄子怒火大升,颇想高
声吼一吼这些不肖弟子,弘晖子都回来报仇了,你们怎么还自相残杀?「名不正
则言不顺,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懂?清风观的声誉,绝不能因你而废……」

  「够了……我懂了……」默然半晌,弘晖子的声音又传进了道玄子耳中,听
弘晖子到现在还慢吞吞的不肯喊停,道玄子心如刀割,每迟一分,堂下便战死一
位弟子,这些人可都是清风观的门人呀!「你……你既然懂了,还不喊停?再这
样下去,清风观可要……咳……可要元气大伤……」

  「就让它灭了吧!带着师叔你心心切切的清风观声誉。」弘晖子声音微颤,
道玄子突觉背心一痛,俯身下望只见腹下衣衫微微一突,显然弘晖子这一剑拿捏
的恰到好处,剑上劲道虽是震碎了他整条龙骨,让道玄子就算穴道解开也无动手
之力,剑尖却未透衣而出,别说堂下正战的火热,就是众人将注意力转到道玄子
身上,也看不出他已然中剑,「他们……会随着你去的……」

  见堂下将近尾声,实力相近的双方一直拼不出个高下,加上身为同门的彼此
间对对方功夫均了解透彻,也不可能出什么奇招败敌,磨耗之下死伤愈甚,死的
还比伤的多,因为彼此均知,若留着对方性命,回头而来的报复必是强烈无伦,
是以下的都是杀手,丝毫不留情面。

  知道快要到自己出手的时候了,隐在座后的弘晖子与宋芙苓互望一眼,清风
观的人力已经消耗的七七八八,等堂下分出了胜负,胜的一方也没剩几分体力,
正好让弘晖子与宋芙苓收拾残局,此间胜负已无意外,只是看会不会不经意间留
下漏网之鱼而已。

  ***    ***    ***    ***

  站到了观外,看着清风观的建物在大火中逐渐崩坏,弘晖子心中百感交集,
一时间竟移不开眼去,到现在他总算有几分明白,那日宋芙苓在邪极七妖庄园外
头的感觉了。

  一转眼,只见宋芙苓目中微露疑色,正打量着自己。

  「怎么了,姐姐?」声音出口,连弘晖子自己都吓了一跳,这声音如此柔弱
无力,一点不像自己发出的声音。

  「没……没有……」嗫嚅了好一会,宋芙苓才开了口,声音也是干干涩涩,
「奴家只是奇怪,以弘晖你的个性,便想报复也……也不会用上这等手段,令清
风观灭门无遗……是不是有什么原因?」

  「现在……我们都一样了……」

  听到弘晖子的话,宋芙苓脸色发白,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复仇的滋味,确实没那么好受,是不是,姐姐?」

  「为了我……为什么,弘晖?奴家……不值得的……」娇躯微微发颤,眼波
在火场和弘晖子脸上交错流连,宋芙苓只觉有什么堵在喉头,一时间差点说不出
话来。

  也不知那儿来的勇气,弘晖子臂膀轻伸,将宋芙苓搂入怀中,狠狠地抱了一
下,「值得的,姐姐……你再也不能说我不懂你了……」

  发热的脸蛋儿埋在弘晖子胸前,泪水狠狠的决堤而出,宋芙苓只觉得一直积
在体内的难受感觉,此刻像随着泪水汹涌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地冲出体外,一时
间竟无法自己。

  良久良久,虽是泪水已不再流,可宋芙苓也没抬起头来,「弘晖……」

  「嗯?」

  「奴家……奴家早已不干净了,你……你还要我吗?」

  「当然。」硬是抬起了宋芙苓深埋的脸蛋,仿佛要宋芙苓亲眼看着自己的承
诺,弘晖子一字一顿地说出口,「无论如何,我都想要芙苓姐姐留在弘晖身边,
永永远远……姐姐你……」

  声音陡地一窒,弘晖子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就在他抬起宋芙苓脸颊的
同时,她秀丽纤细的小手竟也滑入了弘晖子的衣内,直捣黄龙地探着了弘晖子裤
中,弘晖子话还没说完,那淫物已然落入了宋芙苓的掌握,纤巧的抚触差点没让
弘晖子淫物挺拔。

  「从当日为弘晖你调理内劲时起,奴家便知这阳刚内劲,会让弘晖你……你
情欲之思狂野难禁,而且这东西也……也会愈来愈让女人受不了……」纤手轻抚
着那淫物,巧妙地让它挺拔雄壮,很快弘晖子裤内已高高顶起了一块帐篷,宋芙
苓微闭美目,神色间竟有一丝情欲难禁的冶荡,「只是没想到逃了这么久,奴家
还是逃不过这宝贝儿……」

  「姐姐……」被她的巧手逗的口干舌燥,好久好久弘晖子才说得出话来,从
上次在春秋谷逞威之后,他自己心知,这淫物确非寻常女子所能承受,光看三天
女才破瓜便被他奸的死去活来、高潮迭起,事后委顿不堪,只能软绵绵地任他们
抱到邪极七妖那儿,便知宋芙苓这仙女般的人儿,只怕真受不住自己旦旦而伐,
「如果姐姐怕……怕受不了……弘晖会小心的……」

  「不可以小心。」主动送上香吻,口中那清甜的滋味,令弘晖子双手一揽,
将宋芙苓抱在怀中,再也不肯放,「弘晖你不知道,对女人来说,在那受不了之
后的滋味,才是最为销魂的……」

  「弘晖知道了,绝对……绝对不会太过小心的,只姐姐就要吃苦了……」感
觉那淫物在宋芙苓手中愈发长大,弘晖子强忍着想将这美女就地正法的冲动,心
中暗道就算再怎么在宋芙苓身上放怀冲刺,也绝不能使上「六阳融雪」功,那对
宋芙苓的「凝雪灵玉」功体伤害太大。

  光那日见谷彩湘在「六阳融雪」功的刺激下淫语连绵,事后功体大退,连邪
极七妖随便一个弟子随手施为,都能令这妙手观音在榻上全盘投入,被蹂躏的欢
快已极,仿似从观音变成淫娃,便知其中威力。

  「好弘晖……别在这儿……」声音娇柔轻细,带着无比的媚惑,此刻的宋芙
苓仿佛化成了一团火,在弘晖子怀中只待狂烧的时候,「带奴家到……到当日的
瀑布去……奴家要在那儿把一切都交给你……然后……」

  「然后?」

  「然后你就把被征服的服服贴贴、死心塌地跟着你的奴家带到邪极七妖那儿
去。」仿佛光只是这样说话,已是欲火焚身,宋芙苓眸中媚光四射,娇躯火热已
极,「把邪极七妖对付女人的手段学了个遍,每一招、每一式都用在奴家身上,
让奴家成为天底下最……最性福的女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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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语:说到对处女的坚持,从「游龙传」就已达到了一个高峰,有点难再突
破的感觉,不过因为这是武侠小说,侠女们容易保着处女之身,所以开苞的过程
还是值得写一写,只是心思还是会飘到熟女身上,这或许就是为什么我的文里面
侠女很容易就在开苞后变成敏感荡妇的原因(而且愈来愈不想交给主角开苞)。

  不过宋芙苓是例外,可能因为对师门的责任感和对理想的坚持,就算被干的
很爽,她也叫不出声来(要描写不叫出声女人的高潮,很难加字耶!),不过也
就是因此,当她感觉被出卖的时候,怒火会比平常更强烈一些(还烧了四十年才
有机会报复)。

  这个结局,是我在一开始就决定好的,从「无间道」的歌词里带来的意念。

  「在这条亲密无间的路,让你像我,我像你,怎么会孤独。」

  就算真的很恨,对师门动手,在武侠小说中是不大容易被接受的事情,也因
此文中的宋芙苓在动手之后,复仇的快感并不热烈;而弘晖子之所以动手,对清
风观反感的原因不多,想要让宋芙苓感觉不孤独的成份反而比较大(清风观门人
大哭:我们竟然是死在重色轻友之下?!)其实本来我有点想在最后加一段弘晖
子和宋芙苓的床戏,不过感觉上有点画蛇添足,所以去掉。

  还是希望大家喜欢这一篇。另外,新年快乐。

  紫屋魔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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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吟

        一千零一夜(第六届)第二二夜.水之吟

  路旁草茅,一条白色身影姗姗而来,雪衣道冠,一股凛然不容侵犯的气质迎
面而来,扑得草茅中正自喧哗的众人都安静了下来。

  等到来人走了进来,寻到了位子坐下,小二这才如大梦初醒,忙不迭地赶了
上去,毛巾抹了抹桌子,心中却是七上八下。

  这小茅就在道旁,茶坊生意算得上不错,虽只是个跑腿的,但南来北往的人
看的多了,见识也自不弱,这白衣女子不只意态出尘,兼且有种令人不敢仰视的
气势,一见便知是武林中人。

  小二心中不由有些惊惧,官府中人、富贵人家不会在这简陋小茅喝茶,最麻
烦的就是这些武林人,现在里头就是一桌,打赏虽是大方,但一言不合便拔刀动
手,若他们安心喝茶还好,一旦两拨人在里头有了争执,桌椅毁了是小事,若连
草茅也塌了,想救这吃饭家伙可得花上一番气力。

  不过草茅简陋也有简陋的好处,就算重新建起,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加上时
已深秋,茶棚的淡季将至,接下来也没什么生意了,倒是无须太过担心。

  「请问,姑娘要点什么?我们这儿茶水有的是,点心也不少,简单的小菜也
有些……」

  「一壶茶就行,不用点心,请快些。」

  「是……是,小的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听那女子吐属温雅,显然便是武林人物,也该不是随意动手的江湖豪客,那
小二一颗心微松,抬了抬头,一股战栗之感登时涌上心头,那女子年纪不小,但
容颜仍是清艳,嘴上虽客气,唇角也勾出一丝笑容,可一双眼儿明净冷澈,有种
似可看透到人心坎里的锐利,虽是笑语,可神情仍是冷冷淡淡的,好像是勉强才
挤出来的笑容和客气。

  小二才刚走,另一边一桌客人却鼓噪起来,看他们模样也是武林中人,一开
始当白衣女子进门之时,被那冷然气质所慑,一时之间连话也说不出来,但现下
看那女子言笑客气,容颜又颇为出色,即便江湖之中也是一代名花。

  虽说不敢起色心,但少年家正当慕少艾之龄,见此女如此艳色,难免心动,
加上方才被她抑的不敢开口,好强之心也难免想寻回场子,但那女子似根本不想
管旁人事,吩咐了小二之后便自闭目静待,看也不看旁人一眼。

  好一会儿,等到小二送上了茶,一股平淡的香气拂上鼻尖,那女子睁目正待
用茶,却见一个青衣男子走了过来,「这位姑娘请了。我们家少爷──杨凌杨公
子,想请姑娘移驾一叙,还请姑娘俯允。」

  黑白分明的美目微微一动,看向那桌,一个似是领头之人,衣衫较旁人华贵
些的少年公子见她望来,不由挺了挺胸,模样倒也清俊,而且不知怎么着,总有
点面熟的感觉,「杨公子?」

  「是……」来请的青年极为客气,连眼都不敢多向她清丽冷淡的脸孔看上一
眼,只当听女子出言询问之时,才稍稍抬了抬头,显得颇为自豪,「我们家少爷
乃江南武林盟主,杨阜杨老爷的独生爱子,文武兼备,向是江南文坛领袖……」

  「是杨盟主啊……」女子轻吁了一口气,这下子答案可出来了,怪不得这少
年似曾相识呢!

  她微一举手,打断了那青年的话,「杨盟主远征魔门得胜,魔门令主铁星云
已死,不日便将回程,在下有事先行,原还想经过城里顺道带个话的,现在看来
可免了这一趟……」

  「是……还请姑娘……还请前辈示下,」听女子这般言语,不只那青年身子
一震,连远处的杨凌也是一惊,那桌上原本还有些言语声音,登下静了下来。

  那青年知道这下子是踢上了铁板,听这女子话意,显然与杨阜乃是旧识,听
来还是此次远征魔门的同道中人,言语中不亢不卑,他暗叫好险,若非方才自己
相当客气,一点不敢恃势强请,若多了几句话,得罪了江湖同道不算,这事一抖
发出去,别说自己吃罪非轻,杨凌恐怕也得不了好处,杨阜教子可是个严父呢!

  他连忙改了称呼,身子躬的更低,「不知……不知老爷有何意旨?」

  「不用这般客气,在下水芙蓉。杨盟主虽胜,但同往之人有不少负伤在身,
回来时要改道松柏岭,还请贵门中人携带些药物前往迎接……此事重要,还请速
为。」

  「是,晚辈晓得了。」闻水芙蓉之名,那青年身子微震,更不敢抬头了。

  水芙蓉乃水仙门掌门,虽说水仙门向来单传,人丁极寡,水仙门除了水芙蓉
与两个弟子外再无旁人,江湖上威名不盛,但水仙门秋水剑法独树一格,水芙蓉
虽才三旬出头,剑法却已称得上江湖少有的高手,此次远征魔门的队伍中,武功
与她相当的人不过五六人而已,绝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角色。

  加上水芙蓉虽是言语平淡,似是不带什么情感,但那青年乃杨阜安排在自己
儿子身旁护卫的要角,武功不弱,见识更是不凡,自听得出水芙蓉言外之意,改
道松柏岭的回家之路要近上两三日,这还可解释成归心似箭。

  但既是远征强敌,养伤疗痛的药物自不会带的少了,竟还要自己等人带药物
往迎,显然这一仗打的辛苦,药物耗得七七八八不算,只怕还有缺乏,此时确实
不是自己在这儿逗留的时候,他向着水芙蓉一躬,也不多打话,飞快地回到杨凌
身边,几句低语听的杨凌面色数变,连忙唤过小二结了帐走人。

  见杨凌等人走了,水芙蓉微微颔首,轻饮热茶,真要说到内伤,她所负伤势
也不太轻,只没有杨阜等人那般重,还能强撑着行止如常,但若说到动手,十招
之内还是行有余力,再久了只怕便撑不住了。

  不过这次一战,她虽是居功厥伟,牵制住铁星云,令其无法往援他处战局,
好让杨阜等人解决了其余魔门份子后,再合攻强敌,才能一击功成,胜负之间几
不容发,但对水芙蓉而言,她真正的目的却没有达成。不过说来这也是杨阜等人
运气,若非铁星云长徒「出手金银」孟迷不在,以众人的实力还真未必解决得了
魔门众魔头,水芙蓉寻不着此人虽是失望,却不能不承认这正是己方大胜之因。

  说到「出手金银」此人,这外号说的倒不是他出手阔绰,而是因为此人好色
贪花,种种邪药媚毒淫技层出不穷,只要见到美女必然出手,号称每到之处必生
奸淫之事,是以得了个「出手奸淫」的外号,但这名号实在太过难听,虽说孟迷
自己不以为忤,可旁人听了却是难当,连铁星云都听不下去,才取其谐音,给他
改了个「出手金银」的名号。

  只是魔门既灭,此人无家可归,也不知会在江湖上那处逃窜,自己要找他可
就更难了,水芙蓉静下心来,若是没有缘法,自己寻不着此人,也是无可强求。

  她缓缓饮尽了热茶,叫过小二来会了帐,离开了草茅,眼角微飘处,见得原
在草茅中喝茶用点心的一个青年男子也立起身来,叫小二算了帐,显然是想跟着
自己身后,但此人衣衫平凡,虽是清洁却无华贵之处,那模样怎么也不像武林中
人,只身上携带着的古琴看似宝物。

  水芙蓉虽非雅好琴艺之人,但这般雅物却也难得一见,不由多向那古琴望了
几眼,当与那人目光相对之时,只觉对方微笑还礼的面上,目光突然变得幽深难
测,一股迷茫自眼里透入,这感觉转瞬即逝,水芙蓉身子微颤,很快便清醒了过
来,却见对方正与小二算着帐,一点没有异样。

  又走了一程,城门已然在望,看来不过半刻钟辰光便可入城,水芙蓉的身影
却穿入了道旁林中,从路上再望不见她的踪迹。

  在树下坐下,水芙蓉缓缓调匀呼吸,看来与铁星云一战,自己所负的内伤比
先前所想沉重的多,虽还不致发作,但若要平安入城,还得在此好生调息一番。

  她望了望四周,确定没有旁人看到她,这才闭上美目,打坐调息起来,只觉
一股困倦感自体内升起,想来在一战功成后,自己这几日只顾赶路,没有好生休
息,虽说内伤还没重到随时会爆发的地步,但体内沉积的疲倦,却是只进不出,
迷迷糊糊间竟就这么睡了过去。

  ……

  迷迷糊糊睁开美目,水芙蓉突地发觉不对,自己不知何时已不在树林之中,
而是在一张大大的床上,床褥柔软、薄纱为帐,肌肤接触时舒服已极,她这才发
现自己竟已被剥得精光赤裸,完美无瑕的裸躯全无遮蔽。

  这帐中春意暖柔,加上不知何处而来的琴音飘渺迷蒙、勾魂引魄,引得人芳
心意乱,在在都是诱人行云布雨的淫迷手段,偏生身上一丝不挂,纱帐之外又不
知为何,什么也看不清楚。

  即便水芙蓉艺高胆大,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可能下床,她沉着气望着四周,可
除了床上锦被软褥、圆枕纱帐外,其它便什么也看不到了。

  水芙蓉微一运功,只觉体内功力消失的干干净净,一点真气也运不起来,连
内伤的痛楚竟也消失殆尽,仿佛身子再不是自己的一般。

  呼吸之间只觉此处真如字面上般芙蓉帐暖,水芙蓉心知不对,此处的感觉不
像富贵人家刻意取暖,一点没有烟火味道,却又不像与外头不声息相通的所在,
毫无窒闷气息,加上这异常的感觉……

  她大着胆子,轻轻伸手掀开纱帐,外头竟是一片的黑,举头不见天低头不见
地,异常诡异的模样反而让水芙蓉的心定了下来,若不是内功练的高深时的心魔
反噬,便是身陷梦境,若论前者自己功力不到,想来该是一场梦幻罢了。

  才刚发觉这不过是场春梦,水芙蓉心中暗笑,微微摇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
是,突觉身子一热,股间一波温润的感觉传上身来,大为诧异的水芙蓉收回掀帐
的玉手,坐在床上玉腿大张,纤巧的玉指微微颤抖地分开幽谷口处那掩谷的娇柔
花瓣,不敢置信地发觉,竟有一波接着一波的春泉,不住自体内涌出,那样子令
她全然不敢相信是出于自己体内。

  明知这不过一场梦境,但这从来不曾在自己身上出现的事儿,却真令水芙蓉
心中不由狂跳,虽知是梦,可这梦境却如此逼真,她纤手微颤着,任那汨汨春泉
不住溢流,温润地洗过触着花瓣的葱指,感觉是那般自然。

  回过头来,水芙蓉一声娇吟,含羞带怯地伸手掩住胸前美峰,本来大开的玉
腿也夹了起来,只留床上一滩掩饰不住的水光痕迹。

  不知何时,床上已经出现了一个男人,与她一般的赤身裸体,强壮的肌肉在
身上一块块地膨起,面目虽是模糊不清,双腿间却硬挺着一根肉棒,早已高高挺
起,正对着水芙蓉耀武扬威。

  随着那人缓缓移近,水芙蓉娇躯不由自主地步步后退,直到纤滑的裸背触着
了床角,再没一点退路,她美眸微俯,盯着那硬挺肉棒不能稍移,目中复杂无比
的光芒,却不是眼前的男人所能发现。

  当那人扑了上来,抱向水芙蓉胴体之时,她的四肢虽是勉力抗拒,但一来武
功难使,二来随着两人肌肤接触,水芙蓉只觉身上的体力一分分地消失,使不出
力气的她身子一步步地失了控制,先是左手,然后右手,接下来连一双玉腿也给
对方压住了。

  再无力反抗的水芙蓉娇躯一飞,被那人甩到了床上,还没来得及起身,一双
玉手已被对方牢牢制住,再加上给压着的玉腿,明知对方意在淫污,水芙蓉却是
根本没有办法抗拒,呼吸之间只觉愈来愈热,幽谷中泉水潺潺外溢,早已突破了
幽谷口处花瓣无力的防线。

  哼哼地冷笑着,那人似是看穿了水芙蓉的窘境,也不知从哪变出来的绳子,
轻轻松松地将水芙蓉皓腕缚着,大手将她玉腿一分,水芙蓉冰清玉洁的裸躯,登
时在男人的手下成了个大字形。

  只见那人巨体轻挪,缓缓压了上来,肉棒轻轻顶上了贞洁的花瓣,随着那人
微微用力,肉棒顶端那膨胀的巨头,已渐渐被花瓣咬吸住了,一点一点地陷了进
去。

  终于被男人插了进来,却一点没有痛楚的感觉,反而是一股陌生的充实感从
体内产生,她勉力抬头,看着那肉棒一寸寸地没入自己体内,先是被花瓣紧紧咬
合,然后一步步地插入体内,攻入那窄紧的幽谷,在幽谷里头不断地深入、再深
入,一直顶到了一块无法想象的柔嫩处,触及时水芙蓉娇躯不由为之一震,酥麻
感强烈地涌现出来。

  搓揉之间那充满的感觉来的更加强烈了,终于顶开了那块酥麻之处,竟还可
以再向前进,将里头一点一点地充实,把所有的阻碍通通顶了开来,一步一步地
攻向水芙蓉玉体深处。

  贯穿的刺激和快感如此强烈,令水芙蓉从腿根处发出了强烈的颤抖,加上微
微抬头的姿势,让她亲眼看着那黝黑的肉棒被自己雪白的胴体一寸寸地吞没,耳
边琴声飘渺诱惑,鼻间肉欲气息飘扬,无论那处的感觉都那般灼热诱人,那般引
人入胜。

  似是已经放弃,没有哭泣、没有推阻抗拒,水芙蓉只是任着男人在体内不住
冲刺,不知何时缚着她皓腕的绳索已然消失,连一双玉腿也不再被压着了,重获
自由的水芙蓉连哼也没哼一声,四肢柔媚缠绵地搂住了身上的男人,任由体内贲
张的热情控制着自己、驱策着自己,完全把自己的肉体奉献出来,尽情沉醉在那
欢娱之中。

  虽是一语不发,可那专心的神情,却在在显示出此刻的水芙蓉,正全心全意
地体会着那肉棒在体内抽插刺激的感觉,似要把那种无以言喻、既火热又奇妙的
滋味全然刻印心头。

  缓缓地挪动着纤巧的柳腰,在不影响脑海记忆的情况下承受着男人强猛的抽
送,随着男人愈来愈大力抽插,幽谷之间水花飞溅,插的水声四溢,肉香盈鼻,
水芙蓉呼吸终于忍不住愈来愈重,体内强烈的刺激,一点一点化成了盈满芳心的
欢愉,变成了澈骨酥麻,周身的感觉似都集中到了被男人狂抽送插的幽谷深处。

  等到那前所未有的泄身滋味,强劲而有力地袭遍水芙蓉周身之时,她终于忍
不住发出一声又似哀怨又似享受的呻吟,败倒在肉棒之下,整个人都迷乱在那快
感当中,再也无法清醒。

  ……

  睁开了双眼,只见仍在林中,水芙蓉这才发觉,不知怎地自己竟睡着了,她
美眸轻飘,这才发觉有人在侧,正伸出食中二指,探在自己腕脉之上,眉目之间
既带疑惑又有惊意,仔细一看才知便是草茅当中的携琴青年;至于方才的梦境,
对自己却没有半分影响,体内的感觉又重回了身上,疲惫竟还没有消掉,连着体
内伤痛处的感觉,也一样在体内徘徊着。

  感应到水芙蓉冷澈沉静的目光,那人连忙收了手,脸上又是关心又是怀疑,
「姑娘可大好了?在下因东西被风吹了进来,入林寻找时却见姑娘熟睡于此,还
以为……以为姑娘出了什么事,这才大着胆子为姑娘试脉,有所冒犯之处还请见
谅。」

  「也称不上什么冒犯……」轻轻地吐出一口浊气,水芙蓉微一运功,只觉体
内苦处已恢复了部份。

  这就是正宗内功的好处,虽说起始时的威力和修练时的进境远不能与邪门功
夫相较,但却胜在圆转自如,若是身负内伤,即便睡梦之中,也能运转自疗,负
伤时只要不是伤的太过份,痊愈的速度远较邪魔中人为快,否则江湖路险,没有
家业可以依恃的独行高手若是负了重伤,又没有旁人护法,想要彻底痊愈可就难
了。

  「……在下负了点内伤,一时撑持不住才睡了过去,只要等进了城,在客栈
里头好生休息一晚上,伤处该可愈合大半,倒多谢少侠费心了。」

  知道自己方才试其腕脉,让水芙蓉也察觉到了自己身具武功,那人微带尴尬
的一笑,站直了身子,对着水芙蓉一揖,「在下秦川,不知可否有荣幸与姑娘一
行?在下家中与魔门向有深仇,听姑娘方才在草茅中说魔门已灭,可否请姑娘示
下其中事由?在下也好在回家后向先祖牌位致祭默祷,好慰先祖在天之灵……」

  「如此也好,在下水仙门水芙蓉,有伤在身,这段时间还请秦少侠为在下护
法。」站起了身子,对着秦川点了点头,嘴上却带不出笑容,这内伤对自己的影
响,比想象中还大些呢!

  进了客栈落了座,正当秦川与掌柜交涉住房的当儿,安坐位上的水芙蓉却遇
上了麻烦,几个登徒子竟过来借故攀谈,仗着人多,不只言语暧昧,嘻皮笑脸间
愈来愈是无礼。

  水芙蓉本来闭目不理,端庄得犹似木雕泥塑,但听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心中
却也难免生火,若非她修养深湛,换了旁人只怕早要动手揍人了。

  本来此等地痞无处不在,就如蚊蝇一般赶不胜赶,走回来的秦川有意护花,
自是想要出手,但他连话都还没出口,水芙蓉已睁开了美目,似可穿透人心的目
光冷冷扫过,盯得那几个站在身畔的登徒子不由身子一震,只觉一股寒意透心而
入,便有十分色胆也消了五分;再加上秦川虽看似没有武功,但此女一睁眼,却
是明明白白表现出武功必是不弱,这些个地痞虽称不上见多识广,一些眼光也还
是有的,心知这等武林人轻易招惹不得,忙不迭地闪了人。

  「姑娘可还好?」

  「没事……」水芙蓉伸手取茶,在秦川欲言又止地阻止之前,一杯茶已入了
口,「不过一些过路人罢了,算不得什么事。此间可有空房?」

  「有的……在下与姑娘住房正对,若夜里有事,姑娘一声呼唤,在下便可前
来帮忙……」见水芙蓉毫不在意,秦川一阵嗫嚅,终究还是开了口,「姑娘桌上
的茶已冷了,不若在下唤小二来换过一壶?冷茶无味,还可能伤身……」

  「若少侠所言是他们方才遗下的东西,倒是不成问题……」伸手又倒过一杯
茶入口,水芙蓉嘴角微动,想笑却一时没笑出来,那模样只看的秦川差点呆了。

  他之所以要叫小二换茶,一方面确实是茶水冷了,一方面却是因为他看到了
些东西,那几个地痞言语之间,虽没敢向水芙蓉身上动作,可手上却把一包粉末
倾入了茶中,言语想来只是转移水芙蓉注意力的工具。

  只是水芙蓉喝得快,方才那一杯他没来得及阻止,没想到水芙蓉不只发觉,
喝了下口却还像个没事人似的,加上两人对桌而坐,距离极近,以秦川的耳目灵
敏,若水芙蓉运功驱毒,该当瞒不过他,现在却是毫无征象,难不成那几人倒的
只是胡椒粉?还是自己竟看错了?

  「在下体质特异,虽算不上百毒不侵,但这些许药物对我无效,秦少侠无须
挂心。」

  「是……是吗?那样就好……」

  嘴上虽不敢多说,但秦川心下可是不住打鼓,即便水芙蓉当真功力高深,百
毒不侵,可一来她负伤在身,功力难免打了折扣,再来催情药物不比一般毒物,
媚毒之属虽与毒类似,若她当真百毒不侵,一般媚毒料也拿她没法。

  但淫药的主性在刺激体内情欲,与毒物意在伤身不同,虽说即便药力再霸道
也不伤性命,但若论刺激感官之效,与媚毒却是各有千秋,即便水芙蓉当真百毒
不侵,遇上催情药物也难保无虞,但她都这么说了,自己又有什么话好说?

  正在秦川迟疑之间,小二已将两人所点的晚膳送了上来,两人同时开动,用
餐之间一时无语,等到晚膳将尽,却又出了岔子。

  在水芙蓉与秦川用餐之间,方才被赶走的一票登徒子们窥伺在旁,却不见水
芙蓉有何动静,心中早是七上八下,他们所下的药物虽不是媚毒,却是药铺里不
肖人物提供的邪淫药物,力道强悍,虽说原意是用以夫妻床笫和乐,但在这票登
徒子手中,却变成了用以坑害女子的药物。

  可水芙蓉明明喝了茶,照说长不过片刻、短不过须臾,药效便要发作,但水
芙蓉却是一点没有异样,直到餐食用完,仍没半点中了药物的模样,看得那票人
不由摇头,也不知是药物失效,还是水芙蓉武功真高,竟在不知不觉间就把药物
逼出了体外。

  见水芙蓉没有就范,一票人闲极无聊,却还抱着万一之想,留在客栈里不肯
走,反将目标转向另一边一对卖唱的爷孙,那小孙女长的晶莹剔透,一见便知是
成长于江南水乡温润娇柔的小女孩儿;爷爷则是瞎了一双眼,只在小女孩唱曲之
时弹奏胡琴相帮,一见便知两人都非武林中人,客栈掌柜的见他们可怜,倒也不
太干涉,只是找麻烦的家伙却也没法赶走就是。

  听那些登徒子愈说愈不像话,直是欺负对方不敢也不愿惹事,水芙蓉一声冷
哼,声音虽是不大,闻者却是直透胸臆,那打从心底涌起来的寒意,让登徒子们
不由一惊。

  转回头来见水芙蓉虽是容色不变,眼中闪着复杂的光,纤手却已按到了剑柄
上,虽说距离还远,可不知怎地,就是觉得水芙蓉只要手上一动,长剑随时会压
到自己颈上,不由胆气均消,在秦川冷冷的扫视之下,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见那票人退得一干二净,小孙女扶起被推倒的爷爷,扶持过来向两人道谢,
尤其是那老爷爷双目俱盲,只靠着孙女奉养,小孙女已是他唯一的依靠,好不容
易从那票恶人手上救下了小孙女,口里不住感谢,一直打躬作揖。他年纪大了,
水芙蓉便武林中颇有威望,也不愿受他这等多礼,只好好说话,还没忘了打赏几
两银子,好不容易爷孙俩才千恩万谢地离开。

  「免了被糟蹋……吗?」

  口里轻轻沉吟着,水芙蓉美目微眯,似乎在心中咀嚼着方才老爷爷感谢时的
话,那专心模样只看得旁边的秦川一时无所措其手足,他愈看愈觉得水芙蓉莫测
高深,武功剑法极高是不用说了;但秦川方才不经意间将杯中茶水取来试了试,
他也是此中行家,一看便知茶水中下了极重的淫药,便你功力真高到可是驱出体
外,也要耗上不少心力。

  可是以她的年纪,便是有所奇遇,真能百毒不侵,但要不动声色地化去茶中
淫药,那种手段却令人难以想象,再加上方才林中为她把脉之时的异征,他真的
看不懂这个女子。

  「秦少侠……」走上了楼,准备入房就寝,在各进房门的当儿,水芙蓉突地
似想到了什么,出声止住了秦川入房的步子。

  「不知姑娘有何见教?」听水芙蓉出声呼唤自己,秦川心中登时一阵乱,从
今儿遇到此女开始,水芙蓉对他的种种安排绝无意见,便是稍有拂逆,也是安然
处之,这是水芙蓉头一回主动叫唤自己,也难怪秦川难以心定。

  「方才那些人行事未免过份,芙蓉想趁夜去给他们一点教训,夜里稍晚才会
留在房内,还请少侠暂勿担心。」

  「这……是否由秦某前往为佳?」

  心知一票地痞流氓,不过能以多欺少,欺负欺负卖唱弱女,水芙蓉即便身上
有伤,要打发这票人也是易如反掌,但这可是向佳人献媚的绝好时机,他又岂能
放过?

  「姑娘武艺高绝,他们不是对手,照说不用秦某多手,但姑娘身上有伤。」

  「这……」没想到秦川竟毛遂自荐,水芙蓉一时间倒犯了踌躇,照说对付一
批地痞流氓,即便自己身上有伤,也不会出差错,何况武林中人过的本是刀头舔
血的日子,对手绝不会因为你身上负伤就因此不忍,若真因为身上有伤就不敢动
手,武林中至少要少掉一半打斗,但见他盛意拳拳,倒也不好拒却。

  水芙蓉沉吟半晌,美眸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缓缓地开了口,「还是芙蓉去
吧!这毕竟是芙蓉搞出来的事,何况他们竟下药暗算,此事芙蓉也该找他们要个
交代,秦兄好生休息好了……」

  「这……如此秦某也安心不下,不如,让秦某与姑娘同行,彼此也好有个照
应。」

  见秦川如此坚持,水芙蓉倒不好严词拒却,「那……我们就走吧!」

  虽是众寡悬殊,但一边是武林高手,即便有伤在身也非易与,一边却只是地
痞登徒子之流,一交上手自是很快便分了胜负,不到片刻众登徒子已被打的满地
找牙,这还是水芙蓉与秦川没有刻意下重手的结果。

  即便胜败之数早定,但秦川对水芙蓉的疑惑,却更重了一层。

  双方激战之中,众登徒子见难以匹敌,自是要寻走路,可两人武功均不弱,
又是一前一后堵住了门户,想逃也没得地方逃,到最后没有办法,众人只得专心
冲水芙蓉这边,秦川不由心下暗笑,水芙蓉即便有伤在身,一剑在手的她也非你
等可以对付的。

  却没想到众人冲到水芙蓉身前,竟一起扬手,粉红色的烟雾登时布满室内,
眼前不清的秦川心下骇然,忙不迭地退了几步,他不是不识货的人,这等烟雾不
只是扰人耳目,更重要的是一种奇淫春药,即便摒住呼吸,也会从毛孔而入,整
个人浸在其中,便有大罗天仙的定性,不过片刻之内也要淫性暴发,难以遏抑,
水芙蓉首当其冲,烟雾一起便被卷入,岂有脱身之理?

  可没想到烟雾散去之后,眼前的景象却如此令秦川目瞪口呆,只见水芙蓉亭
亭玉立门前,众登徒子都被打的软倒地上,一方面痛得哀叫,一方面却被淫药引
发淫兴,正自打着滚,可每个想钻到水芙蓉脚前之人,都被她一脚踢了回去。

  一身白衣的水芙蓉虽说发上衣上都沾满了淫邪的粉红色彩,整个人看似被一
层粉红色的纱雾笼罩着,想来并未特地避开满天飞散的淫药,却是容色如常,连
眉毛也没动了半根,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沾到一般,等到目瞪口呆的秦川终于回
过神走出房门时,水芙蓉才伸手拍了拍衣上沾染的淫药,好整以暇地走了出来。

  「这……姑娘……」虽见水芙蓉衣上还有几丝粉红未曾拍散,但此药淫性奇
猛,秦川无论如何也不敢伸手触及,心下却愈是惊疑,这般猛重的淫药,照说分
给十个功力精深的侠女也要欲火焚身、无法自制地向男人奉献身心,可水芙蓉却
是行若无事,仿佛这药性根本没沾到身子一般。

  更怪的是,即便水芙蓉再有自信,再百毒不侵,但天下奇事奇物所在多有,
她这样托大地任淫药沾身,竟似毫无躲闪之态,要说自大也真够自大的了。

  「这……这些……」

  「秦兄放心,这些东西对芙蓉全无效用……」美目微飘,水芙蓉嘴角浮起一
丝复杂难明的笑意,纤手轻轻地拍了拍犹然沾在衣上的粉红淫药,虽说除了少半
落了地外,余下的都化到了手上,可她的表情仍是一点未变,看得秦全丈二金刚
摸不着头脑,「便沾上再多也没用的……真的一点用都没有……」

  ***    ***    ***    ***

  迷梦间张开了眼睛,水芙蓉竟见自己又回到那张大床上头,气氛一般旖旎,
外头一般黑暗,与先前不同的只是床褥上头的痕迹,以及扑鼻而来的味道,水芙
蓉也是聪明女子,一怔之后便即想到,床上半湿半干的印痕,必是自己在前一个
梦里留下的痕迹,而这充满性欲诱惑的味道来源,就更不用说了。

  没想到就连梦境都能够连续,水芙蓉樱唇微动,眼中浮动的也不知是什么样
的情绪,却没伸手捏着自己好确认是否梦境,只是细看了看床上的痕迹,记得自
己原先在梦里遭淫之时,动作并没有很大,可那湿渍却是遍布床上,若不是自己
观察,还真以为另有其余女子在这床上受害呢!

  突地,一双大手从后而来,一把将水芙蓉提到了温暖的怀抱里去,她没有挣
扎,心知这不过是梦境,与现实全无关系,加上梦中的自己早就试过,根本没法
使用武功,再怎么挣扎推拒也是徒劳,反正到最后还是一样承受奸淫,还不如留
点体力去迎上接下来的滋味。

  见水芙蓉没有挣扎,身后那人也不暂停动作,一低头火热的口唇已吻上了她
粉凝的香肩,不住吮在肩颈之间,一双手更拿住了水芙蓉胸前两座恰堪一握的美
峰,火热难耐地搓揉起来,指间轻捻着两点殷红的蓓蕾,掌心所触温暖柔润,指
尖所捻灼热饱挺,在在都是充满了对男人诱惑的曼妙身材。

  光只这样紧贴,男人的肉棒便已怒扬,火烫巨伟地顶在水芙蓉浑圆结实的臀
间,那肉棒生的粗长,顶端处已滑过水芙蓉臀瓣会阴,搁在水芙蓉幽谷口外,溢
流的汁流汨出泉水,正淋浴着那硬挺火烫的顶端,冒出嗤嗤蒸气,炽热的气息不
住熏灼着娇柔的谷口花瓣。

  虽说女体的要害被身后的男人控在手中,但水芙蓉却没有半分应有的抗拒,
只是微一甩头,秀发侧披,好让他吻吮香肩的大嘴不被头发阻碍,除了娇躯在男
人的挑逗把握之下,有着男人所想象的乳颤腰摇、赤体磨挲外,别说动作了,连
叫声都没有一句。

  微启的美目只看着被迫分开的玉腿,纤手缓缓游了上去,指尖轻分已令幽谷
敞开,一波波香甜汁液不住涌出,淋在肉棒上头,可她却除了用玉指去感受幽谷
中的汨汨流泉外,就再没有其它动作,仿佛正冷静地观察男人的爱抚,究竟能给
她带来多少感觉。

  那冷淡的模样,令身后的男子不由心中生火,他低吼一声,一把推倒了水芙
蓉,令她伏倒床上,双手扣住水芙蓉纤细的腰间,迫她雪臀抬高,像只伏地挺臀
的母狗一般。

  虽说这姿势对女子未免太过屈辱,但水芙蓉仍然没有反抗,只柔顺地屈跪人
前,高高挺起圆臀,那浑圆美丽的雪臀缓缓轻摇,甚至没夹紧玉腿,纤指仍轻分
着幽谷口处,让体内汹涌的汁液不住涌出,幽谷外头波光水滑,诱人已极。

  而水芙蓉惟一的反应,就只有深深低头,头顶着床,眼儿直飘向那正汨汨流
泉的幽谷,似是怎么也看不腻。

  一声低吼,那男人腰臀一挺,巨挺的肉棒破开谷口缠绵的花瓣,破开汹涌而
来的泉水,狠狠地闯入了幽谷,这回不像前次般动作缓慢、步步突入,而是勇猛
地突破窄紧的抗拒、缠绵的吸吮,一口气直捣黄龙,狠狠地重刺在那敏感已极的
柔嫩处,还不住向入突进、再突进……

  强烈的贯穿感觉从幽谷深处一直荡到了心窝,终于让水芙蓉有了反应,她昂
起蓁首,娇躯一阵抽搐,幽谷紧紧地缩了起来,将侵入的肉棒甜蜜地吸紧,一点
不肯放松,喉中溢出了又似满足又似疼痛,也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呻吟。

  双手紧扣住水芙蓉纤腰,控着她扭摇的动作不至使肉棒滑脱,男人勇猛地抽
送着,每一刺都深入到极点,在水芙蓉幽谷深处狠狠地旋磨扣挖,似要将她的花
心都给刺穿挖开一般;每一退则退到极点,只肉棒顶端的巨首在幽谷口处徘徊,
一阵扭转厮磨之后,才狠狠地接着下一次的勇猛突入。

  他的动作虽是威猛有力,但水芙蓉的娇躯却充满了甜蜜的吸力,竟连这般凶
猛的干法也能承受,随着他一次次地突入深处,水芙蓉埋在枕中的朱唇不住散出
如泣如诉的呻吟,又似享乐又似承受不住,纤腰美臀更在男人的手下徒劳地扭摇
着,又似抗拒又似迎合,那娇弱的声情动作,令男人欲火不由狂升,力道愈发强
猛,每一刺都深深地搅动着水芙蓉体内柔嫩之处。

  从背后而来的刺激,仿佛永远都不会止息,水芙蓉被刺的娇躯绵软,仿佛体
力都随着幽谷中被插的啪啪作响的汁液狂涌而出,再不留存体内,偏生随着他愈
刺愈深、愈刺愈有力,那柔嫩酥麻之处虽给刺的泉水猛溢,可无尽的体力却也随
之而生,不住支持着她扭腰挺臀,承受愈发火热的刺激冲击。

  终于,在一阵袭卷周身的强烈抽搐之后,水芙蓉软绵绵地丢了身子,一泄如
注,整个人也软绵绵地瘫了下来,而背后那人却不再支撑着她,只肉棒不住火热
地喷射,一波波热液喷洒在水芙蓉裸背上头,次次洗涤着不同之处。

  由背上过来的火烫刺激,每一及体都令水芙蓉娇躯软绵绵地一震,虽说不是
射在体内,却有种同样强烈的滋味,尤其被射的地方多了许多,愈发令人狂乱难
忍,等到男人射完了,她也已经瘫痪了,只觉整个人又陷入了迷迷茫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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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吟

  ……

  微一睁眼,如梦初醒的水芙蓉只觉梦里的余韵虽然还在,可随着身体的感觉
回来,那种高潮的刺激就好像已从身上消失,只存留在记忆之中,美目微启之处
正见到穿窗而出的残影,她嘴角微动,牵起了一丝似笑非笑的意味。

  一路行来走了近一个月,虽说随着时间流逝,水芙蓉的内伤已好了大半,便
是再对上铁星云也有一战之力,照说是不用秦川护法了,但对方如此殷勤,一路
帮自己打点,水芙蓉倒也没法儿因内伤已愈便赶人,那种像用过了就丢的作法,
绝非武林人所能行。

  不过这一路上,水芙蓉白天赶路,夜里宿在客栈里头,表面上行若无事,任
谁也看不出异样,但每当入睡必生美梦,梦里的她永远都在那张大床上头,床上
的痕迹从来没清理过,每次梦到都加上了新的印痕,肉欲的味道愈来愈浓,每次
才到床上就令她幽谷中泉水连绵,只待男人下手奸污。

  而且每次梦中的床上,那男人愈来愈勇猛,肉棒插入幽谷的感觉也愈来愈强
烈,每次都换了不同的体位姿势,令她夜夜都有不同的体会,梦里的她与现实中
的她全然不同,在男人胯下百般承欢,享受着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

  既是梦中,自就不须怎么矜持了,在那粉红色的大床上头,水芙蓉再没有任
何抗拒,虽不会主动求欢,连被男人摸上身时也是只任他尽情逗弄,一点没有反
应,连句哼声也没有,但无论男人如何对她,都没有丝毫抗拒,驯服的像是没有
一点主见般。

  朱唇雪股间精液也不知受了几发,犹如出水芙蓉般的娇艳肌肤,更是时常受
到精液滋润,床上的她肤质似是愈来愈好了,光滑粉嫩又白里透红,真如鲜花初
绽一般。

  可也不知是水芙蓉定力太强,还是梦与真实的距离太远,虽说夜里梦中总被
男人折腾的毫无抗力,可只要一清醒,那种感觉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最多只变成
了心中的记忆,白天的水芙蓉装饰一般修洁、神色一般冷淡,与平常完全没有不
同,若有人知道她夜里春梦不断,必会大为惊奇水芙蓉清醒时的无动于衷。

  这一天终于来到了湖边,远远望着湖中小岛上的楼台亭影,秦川也知水仙门
到了,此处虽是山明水秀,远望亭台楼阁只在水光掩映之间,着实美不胜收,却
是人丁不旺,除了水芙蓉和她的两个弟子外绝无旁人,称得上是男人禁地,就连
当日杨阜贵为江南武林盟主,到此也只能等着水芙蓉出来讨论远征魔门之事,绝
不敢轻易踏足其上,更别说是萍水相逢的自己。

  他暗自叹了口气,眼见一方小舟缓缓而来,只等着水芙蓉上了小舟,自己就
该告辞走人了。

  等到小舟傍岸,秦川却觉奇异,那操舟的船夫竟是个将近老年的男子,只内
行人一眼便看得出来,这人虽是膀子颇有几分力气,却该不曾习练武功,但有男
子摆渡于此,难不成水仙门是男人禁地之事,只是武林谣传?还是说此人身份特
别?

  上了小舟,转回头见秦川犹自猜疑,水芙蓉难得破颜一笑,伸手轻轻招了招
秦川,「秦少侠若无他事,可否上水仙门来?此次芙蓉受秦少侠协助不少,还请
少侠让芙蓉招待,一尽地主之谊,如何?」

  「这……」摸不清水芙蓉是真想招待于他,还是只口头谦词?秦川只觉心中
谜团阵阵,却怎么也解不开来。

  他本还想出言谦让,但见水芙蓉盈盈美目注视着自己,心中不由一荡,一路
行来水芙蓉口中虽是对任何人都一般客气,美目却总似在思考着什么,极少真正
用心和人说话,像现在这样看着自己,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他鼓起勇气,走上了小舟,只见那舟子虽不说话,眼睛却瞪大了少许,显是
颇为讶异,「如此……秦某便打扰了。」

  那小岛看似很近,但舟船行走,却也花了不少时间才泊到岛边,眼见水芙蓉
轻轻巧巧地下了船,秦川正想起身,却一声哎呀轻叫,不知怎地衣物竟卡到了坐
席缝中,这一起身,裤子登时撕了个口子,窘的秦川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随身
行囊里是有衣物可供替换,但无论如何也没法在水芙蓉眼前做这种事啊!

  见秦川着窘,水芙蓉微微点头,缓缓走了开去,等到见她走到亭台之下,静
静等着自己,秦川才开始换起裤子来,一边对着身旁那一路上只上上下下打量着
的舟子轻声询问,「先生在此摆渡很久了吗?」

  「是啊……」本来见水芙蓉引此人进水仙门,那舟子便一肚子好奇,此刻听
秦川主动开口,不由得打开了话匣子,「老头子在这儿摆渡已经几十年了,水仙
子当日拜师之时,也是老头子渡她过来的呢……」

  「原来如此……」知道在这些平凡人眼中,武林高手和仙人看来都差不多,
全是高来高去,怎么也冒犯不得的,尤其水仙门每代掌门均号称水仙子,倒也不
致误听了他所言。

  只是自己一句话还没说完,那舟子已接住了话头,「老头子在这儿摆渡了这
么久,公子可是头一位被仙子引进来的男人呢!真是难得难得……」

  「哦?难道先生从来不曾上去里头吗?」

  「没的事,没的事……」那老舟子不住摇手摆头,像是深怕被误解了一般,
「若非仙子发话,咱们这些小摆渡的可不敢偷偷上去,便有什么事相请,也只是
趁着渡人之时求恳,脚可是一步也不敢沾这洞天福地……」

  「这样啊……」没想到自己竟会是头一个被请上此处的男子,秦川也不知自
己为何得此厚爱,不过老舟子一打开话匣子,嘴巴停不了,「不过这位仙子也是
可怜人哪……」

  「怎么说?」

  听秦川这么一问,那老舟子陡地惊醒,打了自己一个嘴巴,显是在怪自己怎
么这样多嘴,但秦川客客气气地询问自己,虽不知此人是谁,却能与仙子同渡,
又被仙子邀上山去,还背着古琴,一身风雅之气,显是极有身份之人,他对自己
这小人物竟如此客气,不由令人感觉到不好生回答还真失了礼数。

  他伸颈偷偷望了望远处正玉立等待着的水芙蓉,伸手遮着嘴儿,很小声地开
了口,「这是段往事,公子可别说出去。水仙子原本是有婚约的,那时她不过十
六七岁,还不像现在这般仙子气韵,可成婚之后不过几日,便给休了回来,也不
知是为了什么原因。

  「不过那时仙子的夫家也来了人向前一代的仙子好生赔礼,似乎不是为了什
么坏事,只仙子终究是没有嫁成,才留在山上清修,此中原因老头子也不知道,
可能有什么伤心事,公子可别问她。」

  「在下知道,多谢老先生告知……」

  ***    ***    ***    ***

  又进入了梦境,可今儿梦里一睁开眼,水芙蓉登时大吃一惊,眼前的景象与
前几夜的梦里全然不同,红烛高烧、纱帐嫣红,自己身上凤冠霞披、一身红艳,
分明就是男女婚娶、洞房花烛的景象,尤其诡异的是,这些东西竟都有似曾相识
之感。

  ──不……不要是这样。

  水芙蓉眼儿转了过来,望着了另一边的梳妆镜台,面上这层薄薄红纱,岂挡
得住她的眼光?锐利的美目竟似看透了红纱,连纱中掩着的自己面目也看的清清
楚楚,只见镜中的自己容色青春稚嫩了许多,神情也不像早已习惯的冷艳清雅,
而是充满了紧张和甜蜜,又有着期待又怕受到伤害,纯是新嫁娘既紧张害怕又甜
蜜渴望的模样。

  眼前门开,一道身影左摇右摆地走了进来,虽隔着一层红纱,水芙蓉仍是将
来人看的清清楚楚,胸中不由大震,这怎么可能?

  「好芙蓉……呃……我终于……终于娶你过门了……」那人微微摇晃地坐到
了水芙蓉身边,轻轻地揭开了面纱,望着心爱的人儿,口里虽吐着酒气,可满脸
的幸福神色,却明明白白地显示出,他就是今夜的新郎,也是自己要嫁的人儿。

  ──不……不可以。

  感觉他一步步地为自己宽衣解带,床上的水芙蓉没有抗拒,只娇羞地等待着
他的动作,不时轻轻挪移娇躯,好方便他行事,可心中却是不住狂跳,拚命地想
要开口、想要嘶喊;偏偏整个人似被什么给控制住了一般,不只动弹不得,连面
上的表情都没法控制,只娇羞甜蜜地期待着洞房花烛的春宵良辰。

  咬着牙感觉心中狂烈的跳动,水芙蓉终于被他剥了个一干二净,随之男人也
脱光了身子,虽不是极为强壮,清秀微瘦,但他不是武林人,而是个年年赴考的
书生,这样的身材也是很够了。

  水芙蓉赤裸裸地仰躺床上,激动的芳心不住跳跃,引动着胸前一对如初绽春
笋的鲜嫩美峰不住起伏,紧张令她身子不由有些热意。

  「好芙蓉……我……我就来了……」见裸裎床上的水芙蓉肌理晶莹,白的如
冰雕雪琢一般,只肩上一点嫣红夺目,虽是美目闭上,睫毛却微微颤动着,当真
美的比书上所言的美人还要美的紧,犹如天仙下凡一般,说不出的娇羞清纯,看
得他一时无法动作,只一双眼在水芙蓉美丽的娇躯上巡游着,仿佛这是老天生下
的神物,令他再也不愿离开目光。

  虽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但就算真是美玉雕就的美人,也没有现在的水芙蓉这
样美丽,他强抑着陌生的冲动,入房前母亲的叮嘱言犹在耳,女子破瓜的第一次
是最难过的,若不让女子动情,便强行上马,也不知会痛成什么模样,说不定还
真会活活痛死呢!

  想到母亲递来的压箱底春宫图上种种图示,那书生愈发紧张,发颤的手好不
容易才鼓起勇气,放到了水芙蓉晶莹剔透,美的像会发光般的玉体上头。

  依着书中的指示,书生俯下身去,温柔地在水芙蓉耳根颈上印下了一个接一
个的吻,一双手轻轻把握着两朵微挺的美峰,手指轻轻地搓揉着两点玉蕾,肌肤
接触处只觉柔嫩沁凉,那种说不出的美滋味,真令人无可言喻,令他不由心中惊
叹,古人所言果然没错,闺房之乐有过于画眉者,实是至理名言哪!

  口舌缓缓而下,吸吮着娇嫩莹白的香肌,当将峰顶玉蕾含在口中时,水芙蓉
吃痒不得,忍不住轻轻而笑,那又紧张又渴待的笑意,逗的他愈发想要了,双手
不由齐出,在水芙蓉乳上腋间不住轻搔,感受着那难以想象的润滑触感。

  「真的……好美啊……芙蓉……」感觉呼吸愈来愈急促,胯下那小便之物已
是又硬又挺,虽知接下来要怎么做,但无论对他或对水芙蓉而言,终究都是第一
次,他的动作虽渐渐从生涩转为享受,但心中总有一股紧张,好生辛苦地忍到现
在,才敢伸手渐渐下滑,去探水芙蓉该已潮湿敏感的萋萋幽谷。

  突地那书生面上一窒,酒气醺然的表情不翼而飞,变成了不敢相信的表情,
他伸手轻分水芙蓉洁白的雪股,望向那幽谷蜜处,却见幽谷口仍是花瓣紧遮,毫
无松动之象。

  当他伸手去拨开时,只羞的初尝此味的水芙蓉胸口又一阵狂跳,只觉他的手
指触及之处,都是以往连自己都不敢触及的秘密之地,可他的语气却带着不敢相
信的震骇,仿佛不是为了让自己怕羞而为,不由又是一阵紧张和惊惧。

  「没有湿……一点也没有湿……竟然一点都没有……难道我错了吗?」

  「夫……夫君……相公……怎么了?」眼前此情此景竟是毫无差错的重现,
水芙蓉心中虽是拚命狂叫,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可在男人身下的自己,却仍是毫
无所觉地开了口。

  「不……没有……芙蓉,你别担心……我再试一次……再一次就好……」口
中歉意间,书生不由沉吟着,「古人不会骗我的,一定可以……一定会湿的……

  再试一次……」

  眼见他又要在自己身上再来一次,水芙蓉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感觉,似愤怒、
又似恐惧,一口气在胸中积郁冲突,终于突破了封阻,大声地叫了出口:

  「不要再看下去了!住手!」

  ***    ***    ***    ***

  胸口一痛,人猛地一醒,喉间一甜,硬是把一口未吐的鲜血吞了回去,水芙
蓉坐起了身子,只听得床前铮铮声响,她扭头看去,只见秦川坐在琴前,口角溢
血,正自喘息,一双眼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那古琴上头弦已断了数根。

  与此同时,水芙蓉发觉衣上似沾上了什么,一股血腥味飘入琼鼻,她细细一
望,只见床边染血,连自己雪白的睡裳上头,也沾上了血迹,床被枕间更是无法
幸免于难,显然是被秦川喷出的鲜血染着的。

  直到此时水芙蓉才感到一阵凉意,窗外雨丝纷飞,声音虽是不大,却已雨雾
蒙蒙,她轻轻吁了口气,摇了摇头,也不管身上仅着轻薄贴体,将美好身材完全
显露的睡裳,就这么下了床,望向床前正调匀呼吸的秦川,眼中竟有些失望的表
情,「你的幻梦大法出了岔子吗,梦迷人?」

  本来还在心中寻思,该用什么理由打发过去,可一听水芙蓉之言,秦川整个
人都瘫了,水芙蓉竟连自己这般隐密的身份都知道了,还有什么能瞒着她?

  事已至此,他反而放松下来,手也不再按着琴上仅余的一弦,只沉声开口,
「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水芙蓉似是没在管秦川的反应,只纤手轻伸,
取下剑来,纤手轻抚剑鞘,仿佛在想着什么,口中声音一如往常,清冷又不带情
绪。

  「……当双目相对,那时芙蓉便感觉到不太对劲,只是一瞬即逝,快得让人
察觉不了,原没想到是你的幻梦大法,还以为是内伤太重,又兼赶路,才出现了
幻觉……

  「后来芙蓉太过疲累,在林间睡着时,梦到了以往从没梦到的东西,那时芙
蓉便发觉不对,一睁眼看到你,还有你的琴,芙蓉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才邀
你一同赶路……」

  「让我做个明白鬼吧!」秦川冷冷一笑,整个人瘫坐地下,若水芙蓉知道自
己在魔门中的化名孟迷,或许还可说是魔门中一些意志不坚之人漏出的消息,但
梦迷人这名字,即便魔门当中知者也不多,水芙蓉如何发现竟是自己,难不成铁
星云会漏消息出去?

  「你怎么知道我乃梦迷人?这事即便在本门之中,也是绝对的机密,想来师
父该不可能告诉你吧?」

  「芙蓉何必听铁星云说?」

  嘴角微微牵动,曳出一丝苦笑,水芙蓉眉眼中颇带倦色,方才她惊怒之下,
体内真气冲破界限,破了秦川的幻梦大法,可真气这般暴冲,对自身反而有害,
水芙蓉运功默察,经脉已受伤损,幸好伤的不重,若稍做疗治,不过三五日便可
痊愈。

  反倒是秦川伤得就真不轻了,虽说水芙蓉不知梦幻大法根底,但见秦川连手
指都不敢动半根,专心致志地运功疗伤,嘴上勉强与自己兜话,显在拖延时间,
她心里的感觉也真不知该如何形容,是失望?还是庆幸?

  「……在攻魔门之前,仔细搜寻魔门人手的资料,原还只知铁星云有个号称
『每一出手、必有奸淫之事』的徒弟,名唤孟迷。

  「当日与杨盟主一同攻陷魔门,芙蓉抽了时间翻阅魔门藏书,知道魔门千丝
万缕,支派不少,其中梦迷一脉还有传人,承接了梦迷一脉之主梦迷人之名,拜
在铁星云门下,两相联想之下,自然就猜到孟迷的身份了……

  「再加上梦里之事,芙蓉虽有所觉,却是无力动作,加上梦境连续不断,一
见可知是有人操控了芙蓉的梦境,若还不知你有问题,也就真是笨到家了……」

  水芙蓉纤手轻轻拨了拨飘在耳边的秀发,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可眼神语气都
没有半分容赦的空间,手中长剑虽还未出鞘,眼神却已盯紧了秦川,全不容他有
逃脱的空间,「若非你想窥视芙蓉的记忆,探知芙蓉的伤心事,芙蓉本还想看看
你的梦幻大法有多少本领的……」

  冷哼一声,秦川心下却不由骇然,他原以为这机密保密到家,没想到却有这
么多破绽,可惜梦迷一脉再无其它传人,这下子只怕要至己而绝了,「再多一个
问题,行不行?」

  「你说。」

  「是什么原因,让你全不受淫药影响,连我的梦幻大法,竟也勾不起你丝毫
淫欲?」说来这才是秦川胸中最大的问题,他见到水芙蓉两次中了淫药,却都是
行若无事,第一次或许还可解释成她暗运功力化解,可第二次就真的很离谱了,
中那么多淫药,若还能化于无形,那除非是神仙。

  更诡异的是,以水芙蓉的武功,要避开对手的淫药该当易如反掌,可当对手
洒出淫药,爆出满天粉红药末之时,水芙蓉却是不躲不避,简直像是想试试淫药
威力般直冲进去,任她再对自己的定力和抗药性有把握,也不该如此。

  就算这些都可解为水芙蓉天生体质特异,百毒不侵,但连自己的梦幻大法都
失效,就真的令人难以索解了。

  虽说梦境与真实不同,但他的梦幻大法乃是数百年来不知多少前辈高手千锤
百炼而成,一旦中了招儿,虽只能操控此人梦境,不像催眠夺魂术法一般霸道强
烈,可以将人的神智整个控制住,让他为自己所用,隐秘之处却是远胜,旁人要
发现此人中招可是难上加难,中招者也无法与旁人商议,总不能把梦里的事当真
吧?

  尤其以他这样的好色之人,这梦幻大法更是好用,任你再怎么冰心玉骨、定
力高深的女子,在梦里也无法保得平时定性,若在梦中被男人调教奸淫,一次两
次还可忍受,十次八次或许也还能吃得消,再多试得几次,也要为之神魂颠倒,
在梦境之中被男人所征服。

  梦境里的感觉即便在现实里,也会影响到身体,被他用梦幻大法逗弄过的女
子,虽说身体还是处子,但夜夜被男人在梦里淫玩奸辱,相关经验也不知比平常
女子多了多少,等到终于被他在现实的环境下奸淫得逞,即便处子破身之时,也
会尝到无比的乐趣,当真身心都对男人千依百顺,再也无法自拔。

  可这招用在水芙蓉身上,却是一点效果也没有,虽在梦里头对水芙蓉奸淫强
暴了也不知多少次,可梦里的她虽是毫无抗拒,身体的感觉却并不强烈,始终无
法迫的她情欲难耐,主动向男人要求。

  更怪的是,即便在梦里遭淫,动情之时现实的身体也会有所反应,但当秦川
以梦幻大法,令水芙蓉在春梦里任人宰割的当儿,试着水芙蓉的脉象却是一点动
摇也无,就好像真的睡熟了一般,直到在梦里被插入时才有点儿微弱的反应,此
疑不解,他着实虽死有憾。

  虽是神情不动如山,但纤手却不由得微微颤抖,秦川眼尖,已看出水芙蓉眼
中微微的动摇,心下不由叫糟,水芙蓉这表情虽是从未曾从她清净无波的面容上
浮现过,但这种眼神秦川却是似曾相识,他心知不妙,看来自己真捅了马蜂窝,
恐怕真触着了水芙蓉的痛处,不过左右是个死,还真是没有差别。

  冷冷地盯着秦川动也不动的样儿,水芙蓉虽力持镇静,说话时却不由微微颤
起了音,如同被屋外的风声刮起了颤动一般,若非知眼前此人必死无疑,也不会
透露这秘密,只纤手握的剑柄愈紧,愈看得秦川心中震惧,「便如你方才所见,
芙蓉乃天生石女,药石无用,无论以什么方法,都无法使芙蓉动情。」

  心中的秘密许久许久未见天日,好不容易起了个头,水芙蓉竟觉有种全盘倾
吐的冲动,反正这人离死不远,绝逃不过自己剑下,趁这机会把这尘封不得的机
密说出口,也免得一直窒在心里,总觉得不舒服。

  她空着的手竟不由轻轻挼起袖子,露出了臂上一点殷红的守宫砂,「当日芙
蓉本已出嫁,但不论丈夫如何挑逗,总是不能情动,最后他失了耐性,索性霸王
硬上,弓却也无法如愿,因此而将芙蓉休弃,因此芙蓉回归本门,专心苦练下才
有今日修为。话已至此,你也该死的心甘了,可惜,这样死法还真有愧你出手奸
淫之名啊,梦迷人……」

  眼见水芙蓉长剑在手,指向自己胸口,看着她嘴角溢出那丝又似凄凉又似失
望的笑意,秦川灵机一动,他本以为水芙蓉之所以不惧淫药,便见淫雾满天,仍
是毫不迟疑地冲了进去,是因为仗着天生石女的本质,根本不怕淫药之力;可看
到她这等神情,再联想当日水芙蓉的模样,一个念头竟在脑里呼之欲出,「且、
且慢……」

  「怎么?还有遗言吗?」

  手中长剑轻点着秦川胸前,水芙蓉心中轻喟,本来以她的性子,和淫贼正面
交锋,对方的淫药邪法既对自己无效,便是杀手无情;但此人的梦幻大法虽对自
己无效,可梦里尝到的滋味却是难得,全非现实情形下的自己所能体会,反正梦
境非真,梦里无论被怎么样,她倒真不放在心上,若非此人竟想探她的记忆,探
到了水芙蓉最痛的心伤,她还真不想动手杀他,难得透露心声,水芙蓉都不由有
些多愁善感起来。

  「不,只是一个交易……看水仙子愿不愿意……」

  见水芙蓉已恢复了冷静,手不颤剑不晃,除了眼中那抹奇异的神彩外,整个
人几已回到平时冷淡的样子,秦川不由心下暗惊,也不知自己所想是否正确,但
保命乃人之天性,即便再微弱的可能性,也非得捉住不可。

  「……在下有一压箱奇珍,名唤万毒合欢散,若水仙子能以此破去天生石女
之身,是否可留在下一条性命?」

  「是吗?」水芙蓉微微一怔,秦川此语竟击中了她心中最深的一丝盼望。

  这万毒合欢散之名,水芙蓉也曾耳闻,乃是苗疆医毒双修的高手所创,以数
百种毒物为根基,以毒攻毒之下消去彼此毒性,催情迫淫的药力却是百倍提升,
威力霸道至极,虽不像一般淫贼所用之媚毒,中此毒者便未男女交合也不致于伤
身,可淫威却远远过之,号称要抗住此药,非要得道天仙不可。

  只是此药难求,又是药力过于霸道,有伤天和,是以连当日研发此药之人也
不愿多造,还在毒鉴中殷殷叮嘱,若非药石无灵之石女绝不可用,是以连水芙蓉
走遍大江南北,也是耳闻而不曾见面。

  见水芙蓉竟微微一怔,一时没有动作,秦川心下一舒,看来自己还真的猜对
了。梦境之中虽未能引发水芙蓉情欲,却也隐然可见,此女对男女性欲并非避如
蛇蝎,承受度还真的不错,显然若非天生石女之质作祟,这看似清雅娇贵,全不
对凡尘事动心的仙子,对性爱之事并不避讳;再加上方才梦中看到她的记忆,虽
是未窥全豹,却也可推测得出,水芙蓉其实是想要破身的。

  若自己所猜不错,水芙蓉之所以对淫药绝不避让,原因并非自己原先所想,
她仗着自己的特异体质,是以不惧不屈,而是因为水芙蓉本心根本就想要一试男
女滋味,是以亲身迎上淫药之威,想看看能否勾动体内情欲。

  偏生淫贼的春药手段每每令她失望,只是,这种事情水芙蓉怎么可能宣之于
口?旁人除非知其根底,又像自己一般善于察言观色,要洞察水芙蓉心中所想,
可是难如上青天了。

  见水芙蓉沉吟,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秦川心知她正在考虑自己的提议,不
由更鼓起了如簧之舌,「男女交合,乃是人道大事,男女之身天生便为了交合而
设,和合阴阳、交媾欢愉,实乃人生至乐,姑娘天生丽质,偏偏生了这么一个身
子,若是如此终老,岂非老天开的一个大玩笑?

  「姑娘既是先前查询本门情资,自知本门中人虽有好色者,却是怜香惜玉,
本门秘术对女子而言乃是至高无上的享受,经受者无不喜上眉梢,即便开始时强
来,但事后只庆几生福缘方能得此……人生苦短,若能得片刻欢乐,已是不负此
生,姑娘何不一试?」

  听着秦川愈说愈是不堪,水芙蓉却没有出言反驳甚或阻止,只停剑默思。

  外头雨势不停,水滴落地愈来愈响,一声一声似是在为秦川的话语伴奏,虽
是声声入耳,但水芙蓉这石女之身当真是水泼不进,就连淫药春梦都诱之不得,
又岂会败在秦川几句话之下?

  「与万毒合欢散同等威名的雾露乾坤与活色生香芙蓉都已试过,只是仍然失
望了……」水芙蓉嘴角轻抿,一丝凄然笑意浮现,「即便万毒合欢散药力更烈一
些,也未必有效。何况……何况你怎知芙蓉不会先下手杀你,再从你身上取得万
毒合欢散?要以此保命,还不够吧?」

  「这个……」听水芙蓉语气虽是平静,可威胁要杀自己却有种不容置疑的肯
定,秦川倒还不惊,但听说连雾露乾坤与活色生香两大淫毒,在水芙蓉身上都无
所施其技,心下却不由打鼓,这两项媚毒虽说毒性较重,若不交合于体大伤,但
挑逗情欲的淫媚威力却远胜一般淫药,若水芙蓉当真连这二毒都试过,却还是不
能动情,显然她久修道元,致使石女之征太过密合难破,万毒合欢散虽是天下淫
药之首,也不知在水芙蓉身上能否生效?

  秦川心思飞快流转,思考着破解之法,嘴上却不得不反驳水芙蓉之语,「若
万毒合欢散真能令姑娘动情,接下来便是破瓜开苞,水仙门中再无男子,如果姑
娘当真杀了我,不知要找谁为姑娘破身?总不成找那位半老舟子吧?」

  「有何不可?」听着窗外雨声滴答滴答地叩着心湖,水芙蓉唇边泛起一丝讥
讽的笑意,「那位老人家在此摆渡了这么久,一生平淡从没遇过什么惊喜之事,
若有仙子垂青,只怕他作梦都要笑醒,如此也算积福,总也比留下你一条命,让
你再出去残害无辜女子要好些,何况万毒合欢散能否生效,还在未定之天,你这
担心也担心的太远了。」

  「这可不成吧?」听水芙蓉拿这理由来驳自己,秦川心下反定,这种无聊的
理由,怕连水芙蓉自己都不信,纯粹是用来拖时间罢了,想来自己这提议也真令
水芙蓉有些动心,即便梦幻大法反冲,自己内伤不轻,但若死前能夺这绝色仙子
贞洁之身,当真死也含笑。

  「女子破瓜之事最是要紧,何况……何况姑娘天生石女,便是动了情,破瓜
之时也得小心翼翼,以免只痛不快,要普通人来给姑娘干这事,实在暴殄天物。

  在这方面在下虽是不才,却也有一日之长,由在下为姑娘破瓜,在下必定竭
尽所能,让姑娘即便痛楚难免,感觉也比鲁男子好得多……」

  「即是如此,就取药来试试吧!」收起长剑,水芙蓉眼神却不离秦川之手,
只要他有所异动,立时便要一招下去,先夺其命再说。

  「嗯……」

  心思电转,秦川已定智计,若这招再不奏效,自己也真是该死了,他伸手在
怀中细翻,似是这万毒合欢散收的甚为隐密,实则是趁水芙蓉眼光不到之处,偷
偷将怀中所携的三包药粉合成一包。

  虽说媚药最须适量,多了令未尝此味的女子情欲烧的疯狂反为不美,但水芙
蓉天生石女的程度也不知多么严重,不加重药量秦川可还真不放心。

  自秦川手中取过了小药包,那青绿色的粉末着实有些怵目惊心,份量感觉也
多了一些,但万毒合欢散淫名赫赫,是自己最后的希望,水芙蓉倒也真不想随意
胡猜,她一口将药全吞了下去,垂下头定眼看着秦川,似在等着药力发作,便是
秦川生死之期。

  「稍慢一些好吗?」见水芙蓉冷盯着自己,秦川不由苦笑,就算试过百般淫
药,可水芙蓉对男女之事的情趣,还真是一无所知,这样冷心盯视之下,十分药
力也得减了三分。

  「……这万毒合欢散药力强悍,是以发挥须点时间,姑娘何不先去好生洗浴
一番,洗的干净清洁,到时床上纵欢,也舒服的多?最多是事后再洗浴一回,干
干净净的行事乃是一大享受,不可不知……别这么瞪我,若姑娘怕我乘机逃逸,
大不了点了在下穴道,让在下无法可逃……」

  「那倒是不必……」感觉入腹的万毒合欢散,已使腹中隐隐有些热力,水芙
蓉心知这是媚药生效的兆头,只以往再强悍的淫药,在腹中鼓荡一番后也重归寂
静无波。

  她倒真想稍稍耗点时间试试,这么长时间以来,她锻炼最深的便是耐性,何
况水芙蓉生性好洁,方才被秦川呕出的血沾染衣物,血腥味着实熏的难受,也真
想好生洗浴一番,「你身负重伤,若妄自提气施功,没逃得多远便要吐血倒毙,
还不如等着看药力是否有效吧?」

  见水芙蓉拔步便向外走,秦川想了想,在水芙蓉推门而出时总算开口,「姑
娘的浴房……旁边壁上是否有洞?在下还真想瞻仰瞻仰如此美景……」

  「若是药力生效,以后自有机会的……」听秦川话意虽淫,语气却是慢条斯
理,仿佛那是理所当然的事一样,光听语气全听不出此人淫邪之心,水芙蓉芳心
不由微动,也不知这种窥浴之事,在正常夫妻之间究竟算不算常有?嘴角竟不由
飘了一丝笑意出来。

  美人含笑媚态万千,相较于先前难得一笑,又或只是礼貌性的微笑,此刻的
她真有种活了过来的感觉,看的秦川不由心痒痒的,似是想起了什么般,从怀中
又取出一颗小丸,「姑娘洗浴之时,不妨将这药加入浴盆之中……这不是淫药之
属,姑娘放心,只是用以润肤养颜,好让姑娘洗浴的舒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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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吟

  ……

  整个人沉在暖暖的浴池中,水芙蓉只觉加了药的热水竟有种醺醺然的力量,
也不是如酒般令她沉醉,而是让热水仿佛想要钻进自己身子里头,肌肤上的感觉
加倍柔嫩,好像整个人都暖润了许多,看来秦川所言确实不假。

  不过水芙蓉也知秦川没有尽言,这药物虽说感觉上不像淫药,也没有催情之
效,但在洗浴之中,水芙蓉便觉肌肤软绵,浸浴之后仿佛整个人都要融化一般,
若是浸得久了,浑身舒服之下,毛孔似都被暖的开了,自有加强体内药力发散之
功。

  与以往遇上淫药时的感觉不同,这回的万毒合欢散在腹中隐隐而动,竟不像
以往那般没一会儿便消失无踪,加上洗浴在这般水暖之间,肌肤愈形放松,那药
力更是缓缓地在体内游走,动作虽是不快,却是毫不停息地刺激着她。

  水芙蓉也不抗拒,只令那药力在体内逐渐发散,一边玉手轻抚嫩肌,触手只
觉竟有种敏感渴望的感触,全不若以往怎么抚摸都不会动情。

  蒙蒙水雾之间,水芙蓉一双玉手缓缓而动,纤指轻轻地捻着胸前一对饱挺高
耸美峰上的玉蕾,以往这样的动作自己从没少过,可这回却是不同,是因为万毒
合欢散的影响吗?还是因为知道有个男人正在房里等着看自己是否动情就要破身
呢?

  纤指轻轻一揩,一股无以形容的酥麻火辣登时涌了进来,水芙蓉垂目一看,
不敢置信地发觉玉腿当中,水波竟似摇动着,除了之前在被秦川操控的梦中外,
她还真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竟有种要动情,幽谷里头也会湿润的滋味哪!

  深怕这只是自己的错觉,水芙蓉吸了一口气,微颤的玉手顺着动人的曲线缓
缓滑了下去,渐渐滑进股间,指尖轻轻地触及幽谷口那遮掩的花瓣,一边颤着一
边探入,只觉纤指虽未及突入,才只在花瓣上头微微抖着接触,已是一股异样滋
味袭入体内。

  等到纤指滑了进去,水芙蓉娇躯不由一颤,快乐地发觉幽谷之中不知何时已
经湿濡了,那种感觉与洗浴的热水全然不同,又滑腻又黏稠,光触及都是种前所
未有的享受,更不说那处的肌肤竟变的如此敏感,只纤指微颤的一触,已是整个
人都如触电般颤了起来,差点就发出了呻吟声。

  只觉腹下一股热火烧上,自己触及之处愈发烫的惊人,显然这回自己是真的
对付不了这淫药之威了,水芙蓉又似哀婉又似享受地一声叹息,芳心却不由驰想
着,光只是自己稚嫩的动作已是如此,这秦川号称出手奸淫,每一出手必生奸淫
之事,当自己落在他的手里,他那调情的手段会让自己变的如何?

  虽知自己若动情,上了秦川的床只怕撑不得多久,毕竟在经验上差别太大,
自己还未被秦川弄上床时,绝不能随意动作,若欲火先泄,只怕在他胯下再经不
得多久。

  但,玉手抚在身上的感觉实在太奇妙了,当日嫁不出去,回到此处修练武功
时,水芙蓉心有不甘,虽不敢在师父面前提起,但夜阑人静,又或洗浴之时,一
双手总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寸寸肌肤都不曾漏过,偏偏是怎么也动不了情衷,
那里像现在这么有感觉?

  水芙蓉没办法忍耐,一手轻扣股间,在幽谷口处轻轻抽动,指尖不住抽挖出
一波波的乳白蜜汁,另一手则是陶醉地搓揉着一对高挺饱满的雪乳,只觉愈抚愈
是快活、愈摸愈是酥痒,有种渴望在体内不断酝酿着,这,难道就是动情的感觉
吗?

  水芙蓉不知自己该心醉还是心碎,只是不住抚弄自己,眼角不知何时已滑下
了一串火烫的泪珠。

  只觉身子里那种想要的感觉愈来愈旺盛,水芙蓉深吸一口气,滚热的水气透
入鼻中,令她不由浑身皆暖了几分,她纤手轻轻拨弄幽谷口那柔嫩的花瓣,慢慢
令幽谷敞开,整个人一下沉身下坐,连头都没进了水里。

  只觉那温暖的水热从每寸毛孔侵略入体,耳内鼻中,连张开的樱唇都不曾放
过,更别说在自己手下微敞的幽谷,那热水似已漫到了最里面,水波荡漾中一股
酥热直透心窝,滋味既甜蜜又陌生,却是全然压抑不下。

  也不知这样在水中浸了多少,待到胸中气尽,水芙蓉才弹起了身子,那种像
要窒息般的感觉如此曼妙,令她真不由想再试一次,可幽谷中酸麻难当,水芙蓉
虽未曾人道,也知再这么下去,在上床前自己恐怕要先泄了身子,虽说她也极想
自己尝试这前所未有的感觉,但心中却有丝异念愈来愈清晰,想把这美妙的一刻
留到床上去。

  听得门开,秦川双眼一睁,入目的美景差点把他的眼都晃花了,此刻的水芙
蓉赤着纤足,连睡裳都不穿了,只一条白色的浴巾裹着那莹白如玉的娇躯,玉臂
粉腿尽皆暴露,秀发湿湿地透着亮光,眉梢眼角颇带一丝幽怨的晕红,柳眉不黛
而黑、樱唇未抹而红,娇羞的模样与平日那衣裳齐整,神态端庄犹如观音下凡的
模样真是大有不同。

  秦川原就好色如命,否则练梦幻大法也不会偏离常轨,练到专门在梦里对女
人上下其手的地步,一见水芙蓉如此娇美,不只形态真如出水芙蓉,眼神中更透
着诱人的风情,要说她并未动情,只怕连水芙蓉自己都不信。

  看秦川一双眼儿贪婪地打量着自己,喉结不住鼓动,仿佛想一口把自己给吞
了下去,看的水芙蓉不由羞意满身,纤手轻轻地抚着未干的秀发,将发丝撩到了
身后,娇躯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床边,好不容易才能将平时可以平静说出的话儿透
露,「梦迷人……你的命,算捡回来啦……哎……」

  听水芙蓉这一说,见她百媚千娇,秦川不由食指大动,他猛地一扑,将水芙
蓉推倒床上,微一俯首齿牙轻咬,头一偏已将水芙蓉蔽体的浴巾解了,入眼处却
是一对耸翘的饱腴美峰,既柔软又富弹性,兼且胀美如桃,内中犹如充满了水般
不住微晃,傲人的峰峦间不住透出浴罢的乳香,莹然如玉的肤色中缓缓透出娇艳
的桃红色泽,光看都不由令人魂销,更别说这般亲近地闻嗅。

  被眼前美景诱的心思一荡,好久好久秦川才能抬起头来,不好意思地对着水
芙蓉微微一笑。虽说被推倒床上,连蔽体的浴巾都给剥了,但水芙蓉却是毫无愠
色,只嘴角微动,任他赏玩风光,就似个温柔的大姐姐,对上年轻稚嫩的小弟弟
般。

  那模样看得秦川愈发窘了,不过他也是风月场中高手,自知此时绝非退缩之
刻,竟又俯下头,张口轻轻吻住一边玉蕾,舌头湿润巧妙地动作着,点拨含吮、
舔舐吸啜,等那玉蕾在唇舌的卖力服侍下渐渐绽放时,才移师到另外一边去,同
时双手也不闲着,在水芙蓉玲珑温暖的娇躯上游走着,虽说一双眼只黏在水芙蓉
颈上胸前,但光只用触觉去感受水芙蓉曼妙的曲线,也是一种享受。

  好不容易等到秦川一阵风般的挑逗过去,到他再抬起头时,水芙蓉眼中已是
水光蕴蕴,美白的肌肤透出嫣然媚红,着实美的夺人心魄。秦川到这时才开口,
还不忘用带着些微须根的下巴轻轻在高峰上磨挲,「水姑娘真是好美……好香!

  现在我看出来为何梦幻大法失效了,根本一开始就错估了水姑娘的傲人身材
,只怕水姑娘一入梦……就知道是着了暗算……怎么有这么大?」

  听秦川赞自己既美又香,已被体内欲火渐渐烘的发热的芳心不由有些难以抑
压,尤其当他问到自己一双傲人美峰之时,水芙蓉心下不由娇羞,羞意愈增欲火
愈旺,幽谷间竟已湿濡起来,方才出浴池时的擦拭仿佛都是白费功夫。

  「从……从被休了回来……芙蓉单独之时,总想试试能否令自己动情,所以
才伸手搓揉……慢慢弄大了起来……啊……」

  舌头火辣辣地在那撩人的美峰上缠卷不休,仿佛极为迷恋这对高挺饱满的酥
胸,秦川见水芙蓉颜色温柔,不由大着胆子多了几句,「依在下的经验……这么
丰腴的美乳……又这么娇嫩诱人,水姑娘若非石女之身,必是甚为淫荡,却不知
在下经手之后,又是如何?」

  「别……别高兴的这么早,还早呢……」感觉身上的秦川已是跃跃欲试,那
硬挺的肉棒只隔着一层裤子,根本难掩其热力,火烫地烘着水芙蓉的下体,腿根
处不由酥软了。

  水芙蓉美目微闭,任秦川一边宽衣解带,一边不忘了伸手在自己身上来回爱
抚,所到之处涌起一波波甜蜜的狂潮,这前所未有的滋味,令她不由肌理酸酥,
只待男性的开采。

  等到他又压回自己身上,肉棒火烫地触着幽谷口处已待开放的花瓣,水芙蓉
轻挺纤腰,微微咬牙,谷口花瓣微启,已和肉棒吻到了一处,幽谷口处被撑开的
感觉既有微疼,又带着一丝满足的感觉,花瓣温柔地咬着肉棒的巨首,幽谷紧密
的吸吮,加上微扭腰臀的诱惑,一点一点地将肉棒迎了进去。

  见水芙蓉虽是动情,却还有三分神智,迎合他的感觉是这般清醒,秦川心中
不由大讶,三倍药力的万毒合欢散之下,竟还没有欲火焚身,可怜兮兮地哭求男
人奸淫,甚至本性也未迷,还真是难以想象之事,真令人错觉水芙蓉非是凡女,
而是天仙下凡,若非仙肌道体,如何吃得消三倍药量万毒合欢散的霸道?

  若非感觉水芙蓉幽谷之中水滑腻缠,对侵入者已是欢迎至极,他还真怕的想
悬崖勒马,先好生爱抚一番才敢动手呢!

  微微推进,终于触到了那层阻碍,秦川的开苞功夫已臻化境,自不会就此收
手,为了避免让水芙蓉太过疼痛,他微微推动,肉棒一点一点地挤进膜中,准备
在她不知不觉间破了那美妙的花苞,还不忘在水芙蓉敏感的乳上大作文章,他经
验丰富、深谙此道,一见便知水芙蓉的胸前必是要害,唇舌动作之间,也不忘魔
手在那火热的乳上搓抚不断,偶尔还大力抓了几下。

  他的温柔和粗暴,在在均非水芙蓉所可承受,只逗得动情的她浑身灼热,一
时无法自拔,幽谷中不住涌出甜蜜的汁液,浸润着侵入的肉棒,好让肉棒滑动之
间愈发方便,连腰臀都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但说也奇怪,虽说秦川百般功夫下,逗得水芙蓉淫蜜滚滚,情热无法遏抑,
可那层处女膜却是柔韧已极,任秦川怎么突破怎么施压,总是牢牢坚守着防线,
怎么也没有崩溃的征兆,秦川虽是吃惊,却仍锲而不舍地动作着,即便总是无法
突破最后一层屏障,口舌身体却是千方百计地挑诱着水芙蓉丰沛的情欲,只逗得
她娇喘连连、媚声嘘嘘,好一阵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被秦川的魔手逗的情动已极,水芙蓉一时间只知在他身下婉转娇吟,体内情
欲一发不可收拾,好不容易等到一波高峰过去,连秦川都已感觉到水芙蓉已泄出
了处子阴精,肉棒虽未曾奏功,仍是爱不释口地吸吮着那甜蜜的阴精,娇喘未休
的水芙蓉终于有机会开口:

  「哎……若是……若是硬来便可破身……芙蓉……芙蓉也称不上石女了……

  那时候……呜……那时候他忍耐不住,也曾试着硬上……却是怎么也突破不
了,试了好几次也……也都一样……若你……若你没法给芙蓉破瓜……也是天意
,芙蓉并不……并不怪你……毕竟……毕竟是你让芙蓉有了……有了泄身的感觉
……

  啊……」

  看着边说边喘,又像要哭出来又像在捕捉那美妙的余韵的水芙蓉,极难得见
她如此软弱的模样,秦川嘴角竟浮起一丝诡笑,他俯下了头,在水芙蓉双峰上一
阵轻咬,咬的水芙蓉又酥又疼,这般侵略性的感觉,在此刻的她感觉上却是如此
美妙,禁不住呻吟出声。

  却听得秦川凑到了自己耳边,暖热的气息不住灼着耳鼓,说话间又一股酥意
直透心胸,「好芙蓉,你是个名动江湖、高雅娇贵,犹如天仙下凡的绝色侠女,
是不是?」

  「嗯……」不知为何秦川转开了话题,也不知自己能否破得了身,一时心茫
间水芙蓉只能轻声回应。

  「而我这出手奸淫……是个对女人而言再坏也不过的坏淫贼了,是不是?」

  「当……当然……」

  「像你这样的绝色侠女,还是处子之身,落到了我这淫贼手里,一般而言会
有什么后果?」

  「那……那当然是……」虽不知他为何扯到了这方面,可是在他的话引导心
思之下,水芙蓉仍是含羞道出那可怕的后果,「当然是被你强行……强行破身奸
污……芙蓉再怎么哭求讨饶……也无法让你大发善心,到时芙蓉哭的愈伤心,表
现的愈软弱,愈是吃痛不过,你……你这坏淫贼愈是高兴……光看芙蓉被你尽情
糟蹋,淫贼就是得意;如果……如果还大动淫邪手段……让……让侠女失身后不
由自主地被你征服……淫贼更是得意的很了……」

  「就是这么回事!」秦川诡笑着,伸手在水芙蓉胸上轻捏了一把,这回的动
作全不似方才即便粗暴中仍带温柔,全然是淫贼发泄式的玩弄,若非水芙蓉已给
体内强烈的药力加上心中的淫思逗的淫火高燃,还真吃不消这一下。

  迷茫间,只听得秦川的耳语,「好芙蓉……水仙子……坏淫贼要来……要来
强奸你了……你……好好哭叫几声来……让淫贼听听吧……」

  本来在娇羞地说出秦川想她明说的话儿时,水芙蓉便已或明或暗地感受到这
人想做的事,现在听他这么说,虽有些羞人,但倒不怎么出水芙蓉意外。何况她
也知道,以秦川的手段,对上平常女子自有办法令其欲仙欲死,在情迷意乱间全
然忽略了破瓜的痛楚,直到秦川得了手,才会让女方知道花苞已破,那肉棒已探
上了自己最隐密的所在。

  偏生那时米已成炊,已给他探到了最敏感处,便想反抗也没得反抗了;偏偏
自己生了这么个身子,若非万毒合欢散药力霸道威猛,自己便连动情也难,他想
温柔地为自己开苞自是力有不逮,只怕真的得用上强力手段了。

  虽知这么做自己必是痛苦难当,说不得还会痛不欲生,但这石女之身是水芙
蓉一生之痛,给这种天生肉体折磨了这么久,心中的难过真不足为外人道,水芙
蓉心中是一千一万个想要毁掉自己,即便就此沉沦也在所不惜,想要摆脱这种本
性,自是要付出代价的,虽知接下来会是极其痛苦的一刻,水芙蓉却只想承受,
内心深处竟不由觉得就是要受到这等苦楚,才算付出代价。

  轻轻咬着银牙,水芙蓉眸中盈盈欲泪,却仍勇敢地点了点头,口中的嘤咛呻
吟柔弱娇甜的似可掐出水来,「你、你这坏淫贼……把芙蓉弄成这样……还……

  还这么糟蹋芙蓉……哎……痛……」

  一声痛楚的哭叫,水芙蓉只觉幽谷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秦川竟运气
在肉棒之上,强抑着那上头的敏感,仿佛一把利刃般狠狠一刺,水芙蓉虽是石女
之身,那层膜厚实难破,却只是和一般处女的处女膜相较而言,其娇嫩处仍不若
身体肌肤,更别说秦川内功已有相当造诣,这一运功肉棒硬挺的仿佛金石,一刺
之下即便不能洞穿木石,硬度也差不了好多,处女膜自非其敌手。

  只听得水芙蓉一声哀吟,娇躯整个弓了起来,吃痛不住的她下半身紧紧缠住
了男人,不让他继续动作,原本的温柔甜蜜感觉似都被这一刺一扫而空,只余下
撕裂的痛楚留在幽谷之中。

  一挺到底,等到肉棒全盘没入水芙蓉体内,秦川才敢收功,一时间也不由龇
牙裂嘴。内功虽是好物,以他的修为一运上功力,双手双脚都可变的坚若铁石,
分金断玉如等闲事,但用来分金断玉的手足并不是不会痛的,最多只是感觉钝化
了些。

  肉棒其坚不若手足,敏感更胜暴露于外的身体,这一运功硬刺,虽是终于将
那层膜突破了,把水芙蓉从处子变成了妇人,秦川也不由一痛,若非终于侵犯了
水芙蓉这等绝色佳人、高贵侠女的满足感作祟,只怕早要痛得抱棒哀嚎一番。

  加上吃痛不过的水芙蓉娇躯紧绷,原已窄紧的幽谷将入侵的肉棒紧紧夹住,
深怕他再动上一动,那种被紧吸的感觉若是适度,原是无上美味,可若夹得太用
力了,就不由生疼。

  相较之下,突破处女膜之时,肉棒上头感受到的痛还真不算什么,直到此时
秦川才知道水芙蓉所受的是什么苦头,即便连他胯下淫女无数,破过的处女膜不
知凡几,可也是头一次遇到这般厚实难破的,想来换了一般淫贼,就算水芙蓉主
动献身,怕也没那种手段来破她的身。

  水芙蓉不想嫁人还好,可她偏偏是已试过了洞房花烛,却是碍于最后一关,
而不能真正成为女人,若不是今天遇上了自己,水芙蓉也不知要怎么幽怨下去。

  心思及此对身下泪水涟涟的侠女,秦川胸中不由涌出强烈的疼惜之意,他忍
着肉棒被紧紧夹吸的痛,俯下身去吻干了水芙蓉面上的泪珠,痛的连柳眉都皱起
了的水芙蓉原本虽有心理准备,但破瓜实在太痛,竟不由有些六神无主,直到秦
川的吻印上脸来,这才慢慢舒化,任秦川的口舌温柔地舐去面上的泪珠,同时亲
吻着娇嫩的香腮。

  虽说当秦川的嘴滑上水芙蓉樱唇之时,她仍忍不住偏过了脸去,不让他攫住
樱唇,但秦川也不为己甚,口舌缓缓向下,流过水芙蓉娇嫩的脖颈雪肤,渐渐滑
上那对高耸饱挺的美峰上去。

  虽说被这痛楚弄的整个人都冷掉了,但也不知是体内药力作祟,还是那层膜
终于破了之后,肉体总算能感受水芙蓉的希望,变的容易动情起来,当秦川的口
舌落力地在水芙蓉乳上吻舐逗弄之时,水芙蓉竟身不由己地颤抖起来,仿佛身子
又复火热。

  既已破了身子,这般挑逗与先前所感又是大有不同,她渐渐被舐开了毛孔、
舐开了心防,幽谷中慢慢地放松,一双玉手搂到了秦川背后,呵气如兰的樱唇里
不断透出甜美的香氛。

  「还很痛吗?」

  「嗯……痛的得很呢……好像……好像身子都要裂开来了……」

  幽谷中虽仍疼痛难当,仿佛里头正有刀割着一般,但在水芙蓉留心之下,女
子初夜破瓜之痛她听也听得多了,虽知自己难以失身,可心中早已有所准备,虽
没想到竟是如此苦楚,但一阵撕裂般的痛苦过后,身子渐渐恢复过来,加上在秦
川的逗弄之下,体内万毒合欢散的药性逐渐发散,抵消了石女之身的钝感,水芙
蓉竟觉身子渐渐又燥热起来,知道在自己的放松和秦川的抚爱之下,合欢散药力
已渐渐操控了自己身心。

  她放松了身子,既然是早晚都要来的,那就让它猛烈的发生吧,「不过……

  不过没关系……你……你可以继续……淫贼欺负侠女的时候……可不会怜香
惜玉的……」

  「也不一定喔……」虽觉水芙蓉身子开始发热,幽谷中渐渐湿润,但秦川深
知开苞之事须得循序渐进,方才那一下狠插,大违温柔之理,就算水芙蓉真给数
倍的万毒合欢散控住心神,无论身心都在合欢散的药力催促下,准备好承受男人
肉棒勇猛的蹂躏,也经不得如此硬干。

  此刻他所能做的,就只有多加温柔手段,渐渐诱发水芙蓉深藏已久的本能,
让她即便痛到噙着眼泪,也是心甘情愿地接受肉棒临幸,是以他经验老地道爱抚
着水芙蓉娇媚诱人的美胴,尤其一双丰腴诱人的美峰,更是一刻没逃脱过秦川的
魔手。

  水芙蓉抗拒既去,又放松了身心任药力操控,一对最为敏感的美峰将秦川的
淫邪手段全盘接收,体内痛楚虽犹在,却已渐渐麻痹,反而是前所未有的甜蜜火
热,正一步步地令水芙蓉浑身发烫,畅美至极,直到此刻秦川才接下了话。

  「也有淫贼是怜香惜玉型的,不过真的全心只让侠女舒服纵情的也不多。」

  「那、那其余的是……哎……是做何打算?」心知秦川之所以扯到这话题,
十有八九是又想在口头上挑逗自己的春心,但她都已付出了如此苦楚的代价,岂
能不接收最为强烈的淫欲洗礼?

  水芙蓉轻轻开口,芳心已做好准备,任秦川说得如何羞人、如何不堪入耳,
她不只要听,还要准备好自己也变成那羞人的模样,好体验云雨间诱人无比的滋
味,窗外的雨势渐大,淅沥雨声打的树叶不住作响,加上楼中无人,就算自己做
出怎么羞人的事,除了正与自己交合的他外也无人知悉,正是最好放浪的时候,
「告……哎……告诉芙蓉……」

  「那自然是……」没想到水芙蓉如此合作,见她虽仍痛的蹙紧蛾眉,一副疼
得令人只想好好爱惜的可怜模样,眸中却正渐渐透出销魂蚀骨的艳光,显然这娇
媚的水仙子不只身体已然动情,连心上都已准备好享受男人的蹂躏,感受云雨之
间那全新的自己。

  这般可人美女他也是头一次见到,若真让她因着石女之故孤独终身,真是身
为男人的大不幸,秦川在她高挺的乳上来回吮个不止,连回答的声音都显得有些
模糊,若非水芙蓉专心致志地听着,怕还真听不清楚:

  「自然是要美侠女食髓知味……爽过一次之后愈变愈淫荡,渐渐可以主动向
男人要求……夜夜狂欢之下,无论身心都逐渐变成男人的禁脔……到最后从侠女
变成荡妇……没有男人不行……说不定还要好几个人一起上才满足的了……能把
贞洁侠女变成这样只知肉欲的淫妇……才是淫贼最喜欢的……」

  天啊!听得身子都热了起来,水芙蓉虽是想极了破这身子,连万毒合欢散这
等淫药也毫不犹疑地吞服,可从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水芙蓉暗下决心,除了给自
己破身的他之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别的男人碰一碰自己的身子,大不了浅尝辄
止,试过一次后就再也不碰了,既是如此,她怎么也不敢开口问,生怕秦川竟想
把自己也变成那样,那可大大超过了她的承受限度。

  「不过……我倒不会那样……好芙蓉……准备舒服吧……」

  一来秦川的话化掉了水芙蓉心中的疑虑,二来身体里的药力渐渐发作,更重
要的是水芙蓉身心松弛之下,渐渐可以感应他的手段带来的影响,是这般强烈地
洗涤着她,好像要让她的身心一寸寸地被转变,变的和以前再不一样了,不知不
觉间秦川的动作愈发大了起来,每一下都似刺着了水芙蓉敏感舒服的部位,令她
的欢愉就像窗外的雨势般愈来愈大,愈来愈不可收拾。

  眼中虽仍泪水盈盈,可不只乳上被他吮的汁光水滑,肌肤也透出了火热的媚
红艳光,在香汗的映衬下愈发撩人,水芙蓉轻咬银牙,忍着已盈绕在喉中,不知
何时要冲出口来的呻吟,忍着痛美足轻提,勾在他的臀后,好让幽谷大开,迎合
着他的冲击。

  虽说这样的动作令破瓜的余威愈发强烈,但他所带来的快乐,却和痛楚不断
竞争着水芙蓉身体的主控权,渐渐地那快感慢慢压过了痛,令得水芙蓉愈来愈是
舒服,而秦川在她幽谷中的探索,似也找到了最重要的部位,不过肉棒在那处厮
磨几下,水芙蓉已酥得心下开花,好像有股欲泄未泄的滋味就要窜出。

  她虽知那是女体敏感花心被男人咬住的滋味,虽知若让秦川使出销魂无比的
采补淫术,任自己功力再高,也吃不消他的手段,但既已破了身子,这等小事又
算得什么?

  搂紧了身上的男人,水芙蓉只觉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软,随着他在花心处
的探索,一缕缕的泄意不住搔在芳心深处,水芙蓉只恨自己为何把功力修得这么
高,精关这么稳固,若早些崩溃泄身,那美滋味岂不教自己心花朵朵开?

  她忍着痛,纤腰贴着他不住厮磨着,配合着他直探花心的动作,将最深处的
嫩蕊完全暴露,让秦川尽情地施展手段,只觉幽谷中痛楚渐渐麻痹,反而是将泄
未泄的滋味愈发强烈,愈发销魂,终于忍不住一声轻吟出口,「哎……芙蓉……
芙蓉要丢了……」

  「好芙蓉……别忍了……把阴精丢出来吧……让哥哥肏得你泄了身子……泄
得美爽爽的……泄的整个人都美的晕倒……才破身就爽到泄出来……水仙子貌美
绝色、美乳饱挺,果然是天生淫性儿……生来就是要爽的……好芙蓉……舒服的
泄吧……让哥哥尝尝是什么味道……这么淫荡的美侠女水仙子……阴精的滋味必
也是很香甜的……」

  本已泄身在即,给秦川这般淫荡言语一逗,水芙蓉登时芳心酥麻,强烈无比
的美妙登时袭遍周身,她抽搐着,快乐地搂紧了他,只觉花心深处一股洪流倾泄
而出,仿佛整个人的力气也一样泄了出来,她忍不住哭了出来,只觉那破瓜的剧
痛,实是换得了最美妙最棒的代价。

  只是水芙蓉接收的代价还不只此,随着她甜蜜地泄了身子,阴精酥麻软腻地
滋润着肉棒,秦川竟也身子一颤,一股火烫的精元喷射出来,正射在敏感已极的
花心处,那强烈的激射,令初尝此味的水芙蓉不由娇躯剧震,被秦川射得快美,
险些因此又泄了一滩。

  强烈的刺激虽令花心嫩处颇有些刺痛,但美妙的滋味却更是强烈,舒服到连
泪水都流了出来的水芙蓉竟不由觉得,即便就此一死了之,可既尝过了至高无上
的滋味,此生也不枉了。

  软在秦川身下,好不容易渐渐从那高潮的美味中醒转过来的水芙蓉只觉娇躯
犹自酥麻,那美妙的滋味着实余韵无穷,现下犹自在体内缠绵不去,令水芙蓉连
眼都不愿睁,只偎在男人的怀抱里头,感受体内甜蜜的余韵。

  不用心则已,一用心水芙蓉便觉许多事都与以往不同了,他所深深射进来的
火热,到现在犹自余威未尽,灼得水芙蓉腹下暖融融的甚是受用;跟这相较下,
秦川的手足还搁在自己身上,所触所贴均是不堪为男子所触的羞人妙处,反而变
得不那么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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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吟

  不过水芙蓉终非凡女,即便石女之身被万毒合欢散所破,可破身高潮之后,
药力一泄,虽说余劲仍在体内,但一时之间却作不了耗,水芙蓉心思又见澄明,
她轻咬着唇,芳心里头情思万端,柳眉竟不由得微微皱了起来。

  本来水芙蓉虽是极想要一尝云雨滋味,甚至不惜身试淫药,连号称淫威最盛
的万毒合欢散也敢试,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愿意放弃身为侠女的一切,就算身子当
真被淫贼给征服了,芳心也不会这般容易臣服于他。

  这梦迷人终是魔门一脉高手,自己虽是答应留他性命,可那出手奸淫之名著
实邪淫,水芙蓉怎也不能容他继续在江湖行走,现下看来也只有将他禁在水仙门
里头了。

  虽说水仙门向来没有男子,但水芙蓉倒非墨守成规之人,这种程度的破例还
不当得什么,只是若要让此人留下来,后续的问题还有不少,先是自己远行未归
的两个徒儿,水玲珑和水琉璃虽都让水芙蓉信得过,不会轻易折服于淫欲之下,
但这梦迷人的梦幻大法也太过厉害,何况就算不论这淫诀,光他能够令自己破身
的万毒合欢散,以及让自己虽遭强行破瓜,最后仍能尝得高潮滋味的手段,也未
必是两个徒儿应付得了的,要让他乖乖留下来,看来还需些手段呢!

  一想到这儿,水芙蓉的芳心却不由又飞到了子宫里头,他所留下的精液还在
里面温润着她的身子,这也是前所未思的意外,被男人在体内射精的滋味,与高
潮之美各有千秋,不只他舒服到极点,连水芙蓉都不由被射的身心放荡狂乱,爽
得花枝乱颤、畅美不已,这种奇妙滋味若给他多试得几次,水芙蓉还真没把握,
自己能不能把持得住,不被他彻底征服在床上?

  何况雨露布施乃男女交合最终之美,即便自己把持住了,便将梦迷人拘在此
处,可如果多被他射个几次,也不知自己会否怀孕?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
水芙蓉终是名门正道侠女,若是还未成婚(想到此处水芙蓉不由一阵心痛,差点
想哭出来),就已有了身孕,最后还把这孽种生了下来,旁人也不知会在身后如
何指指点点?

  而且水芙蓉也知女子有孕之时最是体弱,如果梦迷人让自己怀了孩子,有孕
在身的自己即便没被他奸的犹如饮鸩止渴般,对他依恋难分,可到时候若他逃了
出去,自己恐怕还真没法挡他,魔门中人对自己的子女也不知是否和旁人一般珍
视?

  心中思绪微乱,水芙蓉不由暗怪自己,失了身子竟似连平日的理智也失了,
变得这般畏首畏尾起来。不过仔细想想这也难怪,云雨之后连自己都觉得无论身
心,都与以往大大不同了,就算没到恋奸情热的地步,行事怕也不会像以往那般
决绝,代价虽巨大,对自己而言却绝不能算是赔了本,想到那身心都似升华了的
滋味,与梦里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又大有不同,水芙蓉也真不知该怎么想才是。

  轻轻地睁开眼睛,只见秦川还俯在自己身上,竟似还沉醉在射精的余韵之中
(想到这两字,水芙蓉又不禁脸红心跳起来),一时间连起都不想起身了。

  水芙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轻轻推了推他,却觉触手微凉,秦川竟是一
点反应都没有,水芙蓉微微蹙眉,将他推了开来,却见秦川面上微带扭曲,竟是
昏了过去。

  伸手把了把秦川的脉门,竟似受了内伤,体内经脉处还有股深厚的洪流正自
鼓荡漫溢,伤势还真不轻,水芙蓉柳眉微皱,细思之下已知其因:秦川的梦幻大
法算得一门绝艺,方才用以控制自己的梦境,追寻自己记忆,在自己冲动之下元
气反撞,因而破解,连水芙蓉自己受创都不太轻,更别说是大法被破的秦川,这
一下对他确是重创。

  这还不是问题所在,方才秦川为自己破身,身体的本能令他受创的身体对自
己的处子元阴颇为渴求,既然身属魔门,又称得「出手奸淫」这等邪名,采补之
法想来造诣不弱,修练武功的处子又是采补之道最上佳的玩物,一有机会必是对
自己大行采补之术。

  偏偏方才自己意乱情迷,全没顾着反抗,一心只把这事当成尝到云雨美事的
代价,丰沛醇厚的处子元阴毫无阻滞地倾入秦川体内,他自是照单全收,绝不会
跟自己客气。

  只是秦川吞得太快,也吞出了问题。若说人的身体是沃土良田,元气功力是
雨水甘露,那经脉便是灌溉水系,若是雨水丰沛,灌溉水系又作的妥善,沃土良
田在努力灌溉之下,自是处处丰收,意即只有这三者协调平衡之下,才能发挥体
内功力最强的力量。

  与此相较下,坊间常有流言,说是某某人受了前辈青眼相加,以一身功力传
授,又或是服了什么大补之药,因此能一口气得到数十年功力,一步登天而成高
手,这种事做为小说家言自是大卖,可在练武之人听来,却是再大不过的笑话。

  若是经脉不够巩固,能传输的功力便有限度,一旦一口气得到了太多功力,
经脉却未一同提升,就好像在灌溉水系未臻巩固前就来了大水,必将水渠毁坏,
到时候就等于某处良田被水淹没,某处良田却是缺水灌溉,要得到好的收成那是
休想。

  即便经脉勉强撑住了,可就算良田也有受水的极限,若功力太高,身体没有
跟上,对自己也是害多于利,因此年高德邵之人到了八十多九十,功力往往不进
反退,便是老迈的身体自动做出的调整,当然名门正派的正宗功力,在这方面会
比魔门奇功来的持久一些,身体老化的也比较慢,这就要看各个门派功诀的本领
了。

  本来以秦川的造诣,就算太过贪心,只要分个两三次采补,渐渐让自己的身
体调整习惯,而不是一口气以采补之道吸干水芙蓉体内元阴,也不会伤到自己;

  但现在他的身体状况却是不同,梦幻大法被破,使得秦川经脉身体都受伤损
,本来还勉强可以压制,却是受水芙蓉毫无保留的奉献,光是甜美精纯的处子元
阴,已令秦川受益太多,功力陡增之下,伤损的经脉再也无法撑持,是以伤上加
伤,一口气在体内爆发,这才令秦川受痛不过,晕厥过去。

  知道现在正是秦川最脆弱的当儿,能否一劳永逸便看此时的自己,水芙蓉暗
叹了一口气,一双纤手已按上了秦川的背心。

  微带茫然地睁开了眼睛,秦川转过头来,只见水芙蓉正自收功,额上微带汗
迹,秦川不敢置信地运功默察,只觉体内经脉竟已愈合了六七成,不由得大吃一
惊。

  他虽久经风月,却不是自高自大之人,不会以为不过一场云雨,女人就会爱
上自己,虽说水芙蓉与自己行事是心甘情愿,但她对自己并无情份,以两人泾渭
分明的立场,水芙蓉没趁自己负伤晕厥的时候加上一掌,已算是正道中人自以为
是的光明正大,全没想到她竟会对自己伸出援手。

  「你……可好得多了?」

  「好得很多了……多劳水仙子下问。」转过头来的秦川嘴角滑过一丝笑意,
突地一转身,整个人已扑了上来。

  水芙蓉一来全没准备,二来方才为秦川运功修补体内伤势,消耗着实不少,
换了平常自是撑得住,可身子初破,被秦川狠狠采补了一番,又经此劳心,水芙
蓉身子正自气虚力弱,哪里挡得住秦川如狼似虎的进袭?一下便给扑在床上,这
般大的动作,令水芙蓉股间又是一阵痛,原来还想推拒的手一时竟使不了力,她
顾着救人,还没把衣裳穿上,这下子两人肌肤相亲,滚倒床上,水芙蓉只觉下体
磨挲之间,秦川那肉棒竟又硬了起来,险些一声呻吟便出了口。

  「看来……是真的好了……」将水芙蓉压倒床上,感觉她那丰腴高涨的酥胸
在自己的压迫下,充满弹性地在胸口厮磨,感觉真是好极了,他微笑地看着已是
自己俎上肉的水芙蓉,一俯首已温柔地吻在她修长的颈上,啧啧有声地留下了激
情的痕迹。

  水芙蓉给他这么一逗,原已没什么力气的娇躯又是一软,一时间不只无法抵
拒,甚至连喝斥的力气都没有。

  一来水芙蓉消耗不少,定力已弱,二来方才云雨欢好,虽是痛楚难当,可换
来的滋味却也令人不由回味,现下感觉他的肉棒又复硬挺,正在自己股间厮磨,
一副打算再狠狠蹂躏自己一番的样儿,水芙蓉芳心不由跳跃加速,体内深处原已
稍泄的药力竟似又强悍起来,熬得她竟然有种想要的冲动,那种从心底涌起的渴
望,正催促着她尽速臣服淫欲之下,知恩图报地享受着男人的赐予,食髓知味的
她如何能够抗拒?只能软绵绵地等待他的雄风。

  感觉到身下佳人神情虽还淡雅如常,肉体却已逐渐暖热起来,知道她正渴待
雨露灌溉,秦川反而停了手,他撑起上身,颇带兴味地打量着水芙蓉的脸蛋儿,
已然贴紧水芙蓉股间的肉棒却毫无止歇之意,在她紧致丰润的玉腿上厮磨滑动,
揉得水芙蓉竟有种张腿迎纳的冲动,好辛苦才压制住了。

  她微微嗔怨地望着男人,声音稍有颤意,「如果……如果你还想要芙蓉……

  这次可记得……别采得太凶了……再把芙蓉吸干一次……这回芙蓉未必有能
力救你……」

  「嗯……我想也是……」想到方才的凶险,秦川不由吐了吐舌头,故作童稚
之状,原本因着梦幻大法被破,体内元功虚耗大半,是以他的身体自有种对女子
元阴精气的渴求,却没想到经脉受创非浅,水芙蓉又毫不抗拒地任他采撷,一口
气吸取了太多功力的他元气暴增,反而超过了身体的容纳能力,痛到一下子便昏
了过去,若非水芙蓉施救,只怕就醒不过来了。

  他温柔地在水芙蓉颊上吻了一口,吐舌轻舐着她敏感的耳根,缓缓地在那桃
花般的香腮上留连,除了樱唇全不给他侵犯的机会下,水芙蓉倒是一点应有的抗
拒都没有,全然任他施为。

  「水仙子……为什么要救我呢?不可能是想再被我奸一次吧?」

  秦川嘴角邪笑,他虽不知答案,却晓得绝非自己口上所说,即便被数倍药量
的万毒合欢散煎熬,水芙蓉仍没有一丝欲火焚身的征兆,容姿一如往常,只多了
三分温厚,不像刚被淫贼玩弄失身的侠女,反倒像个面对着顽皮弟弟的大姐姐,
这般温柔是他自入魔门梦迷道以来从未经受过的,自是心中有感。

  「自然不是……」玉腿轻轻夹紧,把那肉棒吸在股间,感觉那上头的热度,
正自烘着幽谷口处的小蒂,水芙蓉竟不由有些刺激的感觉,看来破身之后,自己
的身子真是愈来愈敏感了,比以前的冷感冰心要舒服的太多,「只是芙蓉既然答
应留下你一条命,可不想你这般轻易送掉……」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水芙蓉微微一笑,忍着幽谷酸疼,玉腿微微用力,让那肉棒的火烫灼的肌肤
都酥了三分,可惜肉棒上头的汁液已干,否则感觉该更加甜蜜,「不过芙蓉身为
正道,就算饶了你一条命,却不能容你继续行走江湖,去坏女儿家贞操。算是救
你性命的报偿好了,芙蓉想请你答应芙蓉两个条件,如何?」

  「哦……说说看吧!」

  「第一个条件,就是要你留在此处,不得芙蓉允许,绝不能出岛一步。」感
觉他表面没什么动作,似在专注着听自己的条件,实则身子不动而动,隐隐然刺
激着自己各个以往都不知道有那么敏感的部位。

  水芙蓉放松了身子,让娇躯在他的手段下渐渐发热,「至于第二个嘛……芙
蓉的两个徒儿早晚会回来,到时候……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对她俩动手,无论出了
什么事都不行,不知梦迷人你可否答应?」

  「好,我答应。」

  完全没想到秦川答应的如此果决,简直一点考虑都没有,反而令水芙蓉不敢
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答应?你可听清楚了?」

  「听得非常清楚,就这么两个条件嘛!梦迷人以魔尊之名起誓,若有违反,
愿受魔火焚身之苦,」秦川邪邪一笑,在水芙蓉两点嫣红上头亲了一口,方才的
努力果然有了成果,那一下轻触令水芙蓉娇躯整个颤抖起来,连夹着肉棒的玉腿
都松了半分,让他轻轻一挺,靠着幽谷更近了些,「条件里头,可没有不准我对
你动手呢,水仙子?是你忘了,还是你根本很想要我?」

  「算是……算是想要吧!」被他轻薄的娇躯一阵悸动,水芙蓉轻咬银牙,眼
中似浮起了一抹朦胧,「既要留你在此,一点代价自是要付出的……可你……可
你为什么?」

  「水仙子可知道在下为何离开本门?」

  「这……」听秦川这么一说,水芙蓉倒犯了迟疑。原本当进攻魔门的人马发
觉孟迷不在之时,还以为天夺其魄,老天爷帮忙让魔门少了个帮手,可现在听他
这么说,简直像是他们早知会有攻势,孟迷却刻意离开,虽不知铁星云为何自削
战力,却不得不承认,若非如此自己一方想赢还得多费一番工夫。

  「芙蓉不知。」

  「本门与正道久经大战,屡仆屡起,传承却不曾断绝,就是因早有准备。」

  秦川微微一笑,像是说着与己无关的他事,「当日听说你们大军出击,令主
就照以往的习惯,让我先行离开,如果令主得胜,我就可以回去,当做什么事都
没发生过;若你们得胜,我就不用回去弄那些勾心斗角的事,只要负责寻找传人
,好让本门流传不绝就行。

  「在与水仙子相遇前,我就已找到了传人,该教的都教了,以后就看他自己
的造化,现在无事一身轻,正好拿时间来钓名门侠女,好生寻淫取乐一番……」

  听他这般说,水芙蓉不由得俏脸飞红,尤其想到自己便是被他寻淫取乐的对
象,更觉身子烧烫难当,尤其秦川趁此时机,下身微微一挺,肉棒已突破了水芙
蓉无力的紧夹,那火烫的棒端已触及了水芙蓉幽谷口处,若非她夹的快,险些连
花瓣都给他突破了,水芙蓉一声轻吟,纤手轻轻推在秦川胸前,「哎……痛!」

  「很痛吗,水仙子?让在下教你一个法子……」

  见水芙蓉全无抗拒之意,软弱的仿佛正期待着被自己强行征伐,秦川心知一
方面是因为水芙蓉才破身就被自己采补,又耗费功力为自己治伤,才无力反抗,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万毒合欢散的药力虽被她石女之身所阻,未能尽施淫力。

  但随着水芙蓉初次探上高潮之美,肉体的封阻渐渐微弱,那药力正慢慢地改
变着她的体质,水芙蓉心中其实也颇想要被自己享用,秦川不由喜上眉梢,他轻
轻吻着水芙蓉嫩若水凝的香腮,一面在她耳边轻语:

  「只要忍着痛……多干个几次……多爽个几次……就不会痛了……而且会愈
来愈爽……愈来愈舒服……到时候仙子就会发现……自己愈来愈爱被男人干到爽
得哭出来……愈来愈喜欢云雨之事……」

  「嗯……」听秦川说的露骨,水芙蓉只觉身子愈来愈热,那在花瓣处不住轻
啄的肉棒,逐渐勾出了幽谷里的玉液琼浆,虽是痛楚难耐,可身子里面确实愈来
愈有种渴望的冲动,她心知此事难免,既然自己已决定将他留在此处,这等事自
是无法摆脱。

  忍着澈骨的痛楚,水芙蓉点了点头,玉腿渐渐分开,轻轻地吸着气,准备再
次被他所带来的淫风浪雨洗礼。

  眼角向下一瞄,越过了那傲人的美丽峰峦,秦川却不由咋了咋舌,他轻轻握
住了水芙蓉的纤手,带着她向股间滑去,当纤细的玉指触着了幽谷口时,水芙蓉
娇躯不由得发颤,此处虽说自己并非第一次触摸了,可却是第一次有这种羞人的
感觉,何况还是在他眼下!与那强烈的羞意相较之下,那痛楚就显得如此微不足
道,若非她早下定决心要任他为所欲为,只怕早羞的缩回手来。

  「看来……今儿还真不能再来了……好水仙子,你要早说嘛……看我差点就
弄伤了你了……」

  「你……」

  全没想到已是箭在弦上的他会这么说,水芙蓉微微睁眼,在他的要求下坐起
了身子,只见股间幽谷口处红润的像是可以拧出水来,颇有些儿红肿,怪不得一
触就痛,还真是一副不堪采摘的模样。

  她藕臂轻伸,搂住了秦川,樱唇轻轻咬在他耳际,「你看……都是你……把
芙蓉弄成这副模样了……你可真忍心……今儿个……还想再要芙蓉吗?」

  「要是一定要的……最多是不走这儿……」

  听秦川口中邪笑,水芙蓉心下不由有些打鼓,竟有些不自在起来,她久历江
湖,早不是雏儿了,自然知道兔儿相公式的搞法又或其余邪淫技巧,只那终非正
途,无论后庭又或吹箫,虽是有种发泄的快意,但对这些魔门妖人来说,这种弄
法舒服是舒服了,却是无从采补。

  本以为秦川该不会对自己用这些法子,但看他现在的模样,似乎自己今夜不
只破了身,连后庭都要不保,也不知自己的身体是否承受得住,无知之下水芙蓉
自是难当,「哎……别……芙蓉……可不一定受得了……」

  「没有关系……水仙子一定受得了……」

  秦川淫淫一笑,一双大手伸出,在水芙蓉高挺丰腴的乳上一阵揉搓,掌心似
成火炉,烘在那柔软又坚挺的香肌之上,指尖更将两点嫣红捻在手中,不住地逗
玩怜爱着,只弄的水芙蓉曼声轻吟,身子都酥软了,「……我们换个玩法……尝
尝鲜……」

  「不……不要……」虽说一对美峰是在自己锲而不舍的努力下揉大的,但水
芙蓉怎也没想到,一旦自己动了情,突破了天生的限制,乳上竟变的如斯敏感,
将他的火热尽收无遗。

  强烈的欲火自胸而入,与自己腹下的火热相互辉映下,不一会儿已令水芙蓉
娇躯火热,幽谷之中潮蜜曼涌,沾的手指都不由酥了几分,这般要害落入他手,
水芙蓉不由芳心荡漾,有种想强忍着疼,依着秦川所言同游巫山,试试真否能以
淫欲止痛的冲动。

  尤其想到他想换的玩法,多半今夜自己便要后庭不保,水芙蓉不由羞耻,偏
知自己便武功高他一截,但在床上可就真只有任他玩弄的份儿,经验的差距绝非
一夜之欢所能弥补,她轻咬银牙,强忍着被他抚爱时肌肤上无比酥麻的快感,勉
力呻吟出声:「求你别……别这样……芙蓉方才……吃了不少苦头……再经不起
你了……」

  「水仙子放心,不会弄痛你的……」见吓的水芙蓉也够了,秦川嘻笑起身,
那硬挺勃发的肉棒就在水芙蓉面前张牙舞爪,其上还有些自己破瓜的余渍,看得
水芙蓉又爱又恨,飘向秦川的眼中充满了求恳,却无法稍却他的色心。

  只见秦川跨骑自己腹上,把自己压了个严严实实,再也挣扎不脱,双手轻轻
扣住乳峰,向着中间一挤,正好把那火烫的肉棒夹在峰峦之间,留下个火烫的顶
端在水芙蓉眼前滑动。

  没想到可以这么近地看到这破了自己身子的宝贝,水芙蓉嘤咛一声,只觉酥
胸被肉棒烫的又软了几分,峰顶的两朵红蕾却被这火热滋润的愈发红艳了,酥得
她忍不住发出了娇甜柔软的呻吟。

  直到此刻,水芙蓉方知,为何明知肉棒脏污,还有女子喜爱吹箫淫技,当那
才刚在自己体内搅风搅雨,令自己欲仙欲死过几回的宝贝,如此张扬地在眼前出
现,还切身令自己敏感饱满的香峰被那火热所熨,酥的整个人都软了,被征服过
的女人又岂能不乖乖张口,把那宝贝含在口中,吸吮吞吐无所不为的服侍呢?

  「哎……芙蓉可……可不想……」知道自己后庭得保,才刚受创的幽谷也不
用忍痛迎合,水芙蓉心下一松,眼见肉棒如此狰狞,又如此可爱,真有种想张口
去含的冲动,只是无论如何,自己才刚刚失身,便是天生淫荡的妖女,也没法立
时便做出这种事来,「不想吸它……哎……好热……」

  「没关系的,慢慢来……今儿就不吸了……」似在体贴水芙蓉破瓜之苦,秦
川竟显得无比温柔,只双手按着美峰,将肉棒紧紧夹住,感受着那火热的渴望,
肉体紧贴的快感,令两人都有些茫茫然,「这么美!又这么大……水仙子真是仙
女下凡,每寸身子都这么美……这么让人销魂……今儿先用这里舒服一下……」

  「啊……」当秦川开始动起来时,美妙的刺激感令水芙蓉不由娇喘出声。

  那肉棒的火热,比之他的双手和嘴都还要来得灼人,灼得水芙蓉一对美峰毛
孔大开,仿佛能够吸入那肉棒带来的淫气,一时间芳心都为之酥麻;尤其秦川不
只是腰间微动,让肉棒在水芙蓉峰峦之间前后滑动,深深陷在峰谷之间,还不忘
双手扶着那傲人的美峰,向着肉棒上头磨擦滑动起来,尽量加大火热肉棒与饱满
香峰的接触。

  前所未有的感觉令水芙蓉春心荡漾,体内愈发火热,若不是幽谷之间痛楚犹
在,即便只是美峰滑动,似也勾动股间若有似无的疼,怕她早想要他再度勇猛地
光临她的幽谷,满足她的渴望了。

  感觉胸前玉峰在他的魔手下被捏玩搓揉,每个动作都令她不由神往,尤其那
肉棒虽没有双手的无所不至,没有唇舌的湿润灵动,可那灼烫的感觉,加上比任
何事物都要强烈的淫欲表征,弄得水芙蓉险些错觉自己一对饱满的香峰,竟也变
的和幽谷一般敏感渴望,被他滑动之间渐渐要攀上高潮,一双媚眼盈盈,凝望着
红润顶端的目光美的似要滴出水来,勾魂慑魄的淫欲表露无遗。

  见水芙蓉一双秋波,不住跟着自己的肉棒前移后滑,秦川嘴角微笑,肉棒刻
意乱行,滑动之间不住刺激柔嫩美峰的每个部位,偶尔还刻意轻点那两朵蓓蕾,
避开水芙蓉盈盈秋波的追寻,勾的她心花怒放,口中香唾连吞,身心都渐渐被那
淫欲的体验钓上了钩。

  等逗得水芙蓉也够了,秦川突地松手,让那娇挺傲人的美峰恢复了自己,只
听得水芙蓉哎的一声不满的轻吟,美目似怨似艾地望着自己,颊上早已透出了情
欲的酒红艳光,那美人带醉的风情,令人一见便不由硬挺起来。

  他微笑地在水芙蓉胸前挺了挺肉棒,让那红热的顶端在水芙蓉眼前骄傲地跳
动着,尖端上不知何时已沁出了一滴水珠,黏黏的、慢慢的流了下来,当那滴黏
滑的水珠滴到乳上之时,水芙蓉喉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渴望的娇哼,听的秦
川大为欣喜,这娇美冷艳的水仙子,终于是被自己撩发了春情,看的出来她正渴
望着男人的临幸呢!

  「好仙子……想再来吗?」

  「嗯……」轻咬着下唇,眼波盈盈的似要流出泪来,水芙蓉虽早知像她这样
的侠女落入像他一样的淫贼手中,不只贞洁,就连最后一点矜持也难保,却没想
到当真遇上,却是这般羞人,又这般甜蜜的一回事。

  水芙蓉本还有着挣扎,想要让理智恢复清醒,但高挺的酥胸被自己把捏的愈
来愈敏感,在肉棒撩动之下,淫力大增,烘的水芙蓉心里暖洋洋的想要,竟再也
不愿矜持下去,「坏蛋……再给……再给芙蓉吧……算芙蓉求你了……」

  「那……就自己来吧……」轻轻握住水芙蓉一双玉手,在她无力的软弱挣扎
下,让她自己捧住了一对香峰,等到秦川松手之时,水芙蓉媚眼轻飘,竟就这样
双手向中轻挤,再次把那肉棒夹在乳中,火烫的刺激令她登时一声娇哼,透出了
露骨的渴望之意,「好……好热……」

  「还有更美的……水仙子自己试试吧……」一边哄着水芙蓉,让她虽是含羞
带怯,一双玉手却也渐渐托着香峰夹弄起肉棒来,秦川一边指导着她的动作,让
好学的水芙蓉渐渐习得其中要诀,左手不时轻梳着她汗湿的秀发,勾挑着她娇嫩
的脸颊,右手却已偷渡了下去。

  水芙蓉一心已沉浸在酥胸上头的刺激里头,等到他攻上了要害才发觉不对,
却是为时晚矣。

  「哎……会……会痛……」疼的美目差点闭了起来,满溢着盈盈水光的眼儿
不住向他飘出了讨饶的期盼,方才为了给她破身,秦川下手颇有些重,虽说终是
奸破了水芙蓉身子,令她快美舒畅,可事后却也痛楚难消,尤其幽谷口处在几番
磨擦抽插之下,已微微有些红肿,哪堪秦川魔手再临?

  偏偏水芙蓉双手托着美峰,媚眼望着肉棒,对其它的地方全没来得及反应,
秦川的手指突入幽谷时,她想要抗拒已来不及了;尤其秦川这回姆食二指齐出,
微粗的姆指探入幽谷,较细的食指已攻入了菊穴,要害受袭令水芙蓉又痛又羞,
可心中却不由有些期盼。

  「哎……好痛的……」

  「仙子别担心……」

  见水芙蓉哀哀呼疼,如画玉容颇有几分惹人怜爱的凄楚,秦川微微一笑,轻
挺肉棒,水芙蓉手上一个没注意,那肉棒差点顶到自己唇上,羞得她连下体被袭
也不顾了,纤手轻扶美峰,夹着那肉棒又退了几分。

  就在此时,那手指业已叩关成功,水芙蓉又疼又羞地身子一紧,前后两穴将
那手指紧紧吸住,生怕再被深入几分,她可怜兮兮地望着秦川,目光中颇有乞怜
之意,看的秦川不由爱怜,同时却也生出了毫不掩饰的强烈冲动,「哥哥不过先
试试水仙子的身子……明儿再玩你几回……今晚你若把哥哥的汁给榨了出来,就
不多干你了……」

  「嗯……」一来气空力虚,若秦川想要强来,此刻的水芙蓉着实没有反抗之
力,二来在他这样逗弄摆布之下,水芙蓉虽难免有种任他鱼肉的软弱感觉,但肉
体的渴望反而愈来愈强烈了,否则下体也不会这么亲蜜地吸着他的指头,表面上
像是怕他再行深入,实则是否想要吸紧了他,不让他退出去,就连水芙蓉都不敢
迳行否认,她唔嗯一声,纤手托紧美峰,在那肉棒上揉搓抚弄了起来。

  虽说肉棒顶端才是敏感之处,少了唇舌服侍未免有些不足,但看着这半日之
前,还是冰清玉洁处子之身的水仙子,现下虽是皱眉苦忍,手托酥胸服侍肉棒的
动作却愈来愈放得开。

  加上手指被她的幽谷和菊穴夹住,初次被探的菊穴犹可,幽谷厮磨间渐渐已
渗出汁液来,秦川不过手指轻动几下,已觉水芙蓉的肉体娇柔羞怯地回应起来,
显是淫欲早动,却又不敢轻易承认,不由更想偷偷挑逗于她,看看她的反应;只
可惜方才真的干的太猛了些,水芙蓉水凝般精致的胴体,幽谷口处竟有些红肿,
连秦川都不由怜惜,不愿造次,只轻轻刮搔爱抚着。

  他的动作虽是轻柔,可水芙蓉淫念已起,加上药力催化下,身子大异以往,
似敏感了许多倍,竟是不堪如此挑逗,一双美眸媚的要出水,身子不由轻颤,樱
唇欲启犹闭,美饱的酥胸紧紧裹着那火热的肉棒,随着秦川微微的前后挺动滑弄
起来。

  本来以秦川的功夫,再加上才在水芙蓉迷人的身子里射过一回,该当可以持
久许多,但一来负伤并未痊愈,持久力难免受到影响,二来见水芙蓉又带愁闷苦
楚,又是欲念情浓的神情,竟连胯下淫女无数的秦川都不由起了怜惜之心。

  他像策马一般在水芙蓉身上轻轻挺纵,手指头温柔地在她的下体动作着,待
得感觉到水芙蓉高潮将至,便撤了守元功夫,一股酥快感直透背心,他轻喘着,
「嗯……好仙子……哥哥要射了……你……你好生接着……」

  「哎……不……不要……啊……要丢了……」

  虽说已经人道,但秦川这玩法太过特异,一开始水芙蓉只醉心在那淫欲的欢
快之中,全没想到他还要射出来,本该吸入体内的阳精竟似要射在自己脸上;她
「不要」二字才刚出口,体内高潮已至,波涛冲击之下,竟将原该藏在芳心的呼
喊勾了出口,羞怯又快乐地任高潮之美袭卷身心。

  水芙蓉登时软倒了下来,娇喘声中如丝媚眼只见秦川微微退身,手上端住了
肉棒,第一发射出的白液已射上了自己颊边,水芙蓉勉力偏首才避过口鼻被射,
但那微腥的浓郁味道,仍是扑鼻而来,充满了淫欲的感觉,令她心都多跳了好几
拍。

  不过秦川动作也快,转眼间已将肉棒的目标转了方向,那尽情喷射的白腻汁
液,火辣辣地洒在水芙蓉酥胸上头,虽是汁液,射上美峰时感觉却像火一般,烧
的水芙蓉醉眼呻吟,他射得愈多便令她哼的愈柔愈媚,说不出的妖冶媚惑。

  等到秦川淫精尽出,满足地蹲跪起身,手指离开水芙蓉下体时,幽谷里头的
汁液已漫涌而出,滋润的水芙蓉红肿的下体一阵娇颤。

  「水仙子……感觉如何?」

  见水芙蓉被他玩的软倒,娇喘之间眉目中春光无限,高挺饱满的香峰上头白
精遍布,仿佛浮在海波之中,泛红的雪肌在白腻掩映之下愈发娇艳媚人,秦川胸
中不由征服的得意大起,就这么垂着还未软下的肉棒,逼近了她的脸蛋儿,得意
洋洋地问了出来:「就算没插进去……也很舒服吧……之后,哥哥会让你更舒服
的……」

  「嗯……」被那淫精射的满胸,水芙蓉只觉他虽没射在自己体内,可那满溢
的味道、火辣的触感,却比射在体内还要来的令人魂销,她虽羞得不敢回话,纤
手却软弱地动作起来,轻轻刮起颊边染到的白液,爱惜地涂抹在那高挺的酥胸上
头,甚至没忘了在两点嫣红蓓蕾上头多滑个几层。

  那动作如此娇柔诱人,看得秦川眼都呆了,可她动作虽快,偏玉峰太过饱满
丰盈,等到抹了遍时,那白精已化作精水,再看不到白腻微浊的光彩了,只那灼
热仍令水芙蓉回味着。

  「算你……算你赢了……」好半晌水芙蓉才开了口,不忍移开眼光地望着自
己湿润的像会发光的美峰,白液虽是消失,却似化进了身子里头,到现在美峰上
还似感受得到那淫欲火热的滋润,「今儿……就饶了芙蓉吧……等明晚……芙蓉
再……再任你为所欲为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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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吟

     ***    ***    ***    ***

  一夜风雨过去,一早起来日光耀目,床上的水芙蓉睁开美目,只见一旁的秦
川睡的正甜,也不吵他,起身正欲下床,却觉股间剧痛,那撕裂般的感觉虽是痛
的差点下不了床、迈不开步子,可痛中却带着无比甜蜜酥麻,尤其当想到昨夜之
事,水芙蓉那以往从未红过半分的脸蛋儿登时晕红似霞。

  她轻咬银牙,步下床来,就这么赤裸裸地走到了镜边,只觉心思到处,不只
幽谷里头温暖火热,连那酥胸上也是异感万千,好像又回到了被他肆意轻薄的魂
飞天外的美丽时刻。

  走到了镜子前面,就连水芙蓉这等定力,也不由吃了一惊,镜中的自己五官
身形虽与以往全无不同,可眉宇神态却判若两人,不说眼角那带着情欲的微黑,
透出娇羞柔媚的春光无限,胸前两点嫣红竟似还不肯退,犹然绽在高耸的美峰之
上,光是雪股之间那带着点点殷红的淫渍,就够令人想入非非的了。

  虽说一夜过去,股间秽渍早已干了,连落红也软弱无力地黏在股间,但眼光
到处,入目景像在在都令她不由回到了昨夜的床笫风流,玉腿都不由微微发颤起
来。

  她转回头,只见床上的秦川好梦正酣,床单翻乱折皱,上头一朵艳红的小花
正自若隐若现;想到那红花便是昨夜他的强行侵犯之下,在自己股间绽开,水芙
蓉竟不由身子一热,虽说事先便知破身之后的女子与守身如玉的处子大有不同,
但其中种种,却非得要亲身尝试云雨之美后才能了解。

  她一双纤手不由轻轻地抚触在自己身上,触手处娇颤难平,与以往自己抚摸
时大不相同,当他爱抚自己身子之时,不知是否也是这样的感觉呢?

  纤手迷乱地在自己身上游走,所到之处带起的感觉均与处子时全然不同,水
芙蓉一面细细分辨,一面毫不停手,想要把每一个不同处都印在心底,即便玉手
触及下体之时,传上来肿痛难当,也没令她缩手,只轻轻地咬着牙。

  昨夜若他不那般威猛,大概也破不了自己身子,纤手轻触着那疼痛之处,眼
儿看着镜中红肿火辣的下体,感觉是如此不同,水芙蓉竟似有些痴了。

  「一早起来……就先自慰一番吗?我的好水仙子……」不知何时,秦川已来
到水芙蓉身边,双手轻轻按在水芙蓉肩上,大嘴重重地吻了上去。

  水芙蓉只觉他口舌到处自己身子一波波地发软,虽是偏首呶口,不让他触及
自己的樱唇,但随着他的吻在肩上颈上滑动,手又到了那饱满的美峰上搓揉,水
芙蓉玉足一软,竟就这么被他按的挨进了他的怀里,动作间虽是下体刺疼,却格
外有种甜美的感觉,那痛处竟也没那么可怕了。

  「也……也不是……」轻声呻吟着,水芙蓉微闭美目,感觉他的手在自己身
上动作着,温柔轻巧处虽不若自己的手,却有种充满男性野味的征服感觉,令她
身子酥软,不愿也无力抗拒他的轻薄;尤其当躯体相依之时,雪臀也感觉到了他
傲挺的欲望,竟似与昨夜一般火热强悍,想到这人色胆包天,说不定一早起来又
想要了自己。

  水芙蓉心中一阵慌乱,也不知乱着什么,纤手轻轻按住了他抚胸的大手,却
没真的止了他的动作,他的手虽换了细致的弄法,暗暗施力轻柔抚爱,滋味却愈
发火热,想必酥胸被淫精洗礼过之后,变得愈发敏感了。

  「……芙蓉的身子……哎……还不行……吃不消的……痛的很呢……若……

  若你现在想用芙蓉的身子泄欲……得换其它地方……等等吧……到了晚上…
…芙蓉就可以了……」

  「放心……时间长着呢……不用急,是不是?」一边调笑着含羞带怯、欲迎
还拒的水芙蓉,秦川邪邪笑着,一双眼儿只注目镜中。

  水芙蓉一时心慌没有发现,等到被他挑逗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他正从镜中打
量着自己的裸躯,赏玩的眼光如此火辣,尤其注目在微带红肿的下身;想到自己
原本精洁无瑕的身子就是被他污成了这副模样,充满了说也说不出那般诱人的挑
逗意味,一夜之间竟就从名门仙子变成了淫妇妖女的放浪意态,身子不由一软,
娇缩在他的怀抱之中。

  「既是如此……我还想请水仙子答应一件事……」双手轻抚着水芙蓉香肩,
秦川凑过脸儿,在水芙蓉耳边轻语几句,双手正欲向那诱人的美峰进军,却是抱
了个空。

  水芙蓉身子一闪,已站到了数步之遥,这般激烈的动作虽令她眉梢微皱、玉
腿轻颤,显然动作间又牵动了股间痛处,可脸上那动摇、惊慌,还夹杂着不信与
畏惧的模样,却是如此清楚,「不……就……就这件事不行……」

  没想到水芙蓉竟逃了开去,秦川双肩一耸,竟就这么走了过去,一点轻功都
没用上,轻松得好像在散步一般,只眼光却牢牢盯在水芙蓉股间那冶艳的秽迹。

  对面的水芙蓉却是娇躯剧颤,步步后退,看着秦川一丝不挂的身体一步步向
自己逼近,早起之时男子特别雄壮威武的肉棒,正在自己面前高高地挺着,一时
间竟忘了自己武功还胜于他,仿佛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般只知发抖后退;直到
退到了床前,玉足一绊才坐了下去,才刚坐倒床上秦川已凑了过来,双手轻轻扣
在她肩上,压住水芙蓉再也逃不了了,「还很痛吗?」

  他方才提出的要求勾得水芙蓉芳心乱跳,那种事别说答应,她连想都没有想
过,却没想到这昨夜才夺走了自己处子贞洁的男人,一大早起来竟就说出了口!

  本来想他若再提,她便忍着下体那撕裂般的痛楚也要夺门而逃,没想到他按
住了自己,出口的却是如此体贴的话,水芙蓉本已提起来的力气,似被他在肩上
温柔的搓抚消了个一干二净,「嗯……还痛着……不过……」

  「没关系……」秦川微微一笑,脸儿凑了过来,却给水芙蓉一偏蓁首,又没
吻上那娇甜的樱唇,不过她的冰肌玉骨,在在都透出酥人的芳香,闻嗅吻吮都是
享受。

  他一时间倒也不在乎那么多,只见他轻轻用力,将水芙蓉娇软的身子又压倒
在床上,水芙蓉只觉又被他压了上来,赤裸裸的肌肤相亲感觉是那么难以想象,
尤其腿上又感觉到他的强硬,令她不由浑身酥软,心中只暗骂自己这般没用,这
么简单又被他压着了,接下来只怕又是既痛且快的一场风月事,自己看来是真等
不到晚上的了。

  但秦川却没有动作,只是压着水芙蓉,在她肩上颈上吻着舐着,把那水凝似
的皙白雪肤上头,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激情痕迹,连颈子和颊上都不放过,就算
穿了衣裳也瞒不了人,偏是没有攻击她性感的重点,只熬的水芙蓉娇声呻吟,他
才松了口。

  「你……你究竟想干什么?」

  「已经说啦……」秦川嘻嘻笑着,涎着脸在她身上又落下了吻,「水仙子若
是不答应……我就压着水仙子不起来……我们慢慢耗着,反正……反正水仙子身
段如此优美、肌肤如此润泽,怎么弄都不会腻的……这么可爱的身子……我好想
好想一直压着呢……」

  「不……不可以啦……万事都好说,就……就这件事不行……」感觉到身子
渐渐发热,却知那不只是秦川所施的手段,更不只是己身的淫欲,他那过份的要
求才是令自己既羞且窘的重点。

  水芙蓉咬着牙,任他在身上为所欲为,只不肯松口,脸蛋儿憋的红红的,煞
是可爱,娇羞的模样令秦川愈发想要逗她。

  他俯下身去,轻轻咬着那媚人的蓓蕾,只咬的水芙蓉一阵柔媚已极的呻吟,
光听这声音就知道,若自己强行求欢,水芙蓉不过表面上推拒一下,便甘心随他
共赴巫山;他的手轻轻地滑到水芙蓉股间,触及幽谷时虽觉她娇躯一颤,却也感
受到了那上头的湿润。

  「真的……不行吗?」

  「不行啦……」

  见秦川装着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儿,水芙蓉差点冲动的想答应他,可是兹事体
大,她却不愿那般轻易松口,一时间心思慌乱,竟也忘了身具武功,连推都不想
推他,柔软娇怯的声音轻轻吐了出来:「你……想怎么在床上整治芙蓉都行……

  想怎么样芙蓉都受得了……可就是……就是这件事不行……啊……」

  「如果……如果在梦里搞这回事……水仙子也不行吗?……会不会再弄到我
受伤?」

  「哎……别这样……」见秦川干脆耍赖起来,偎着她怎也不肯离开,那双魔
手带来的是火,嘴上送来的更是火,燎得水芙蓉娇躯炽热,一发不可收拾,随着
他的手在幽谷处轻轻搔动,红肿疼痛的下体虽是不适,却更有种渴望的需要。

  她玉腿轻分,美目迷离,一副任由宰割的软媚样儿,「坏蛋!……你若真想
要……就要了芙蓉吧……大不了……大不了不等到晚上了……随你……随你怎么
糟蹋芙蓉都行……就是……哎……求求你……就是别说这件事……」

  「若是不做这事……芙蓉永远也尝不到男女之事最美妙的乐趣……我是说真
的……」手指头轻轻地探进了幽谷之中,感觉那羞怯的吮吸是如此甜蜜地含紧了
他,水芙蓉又似疼痛又似享受的呻吟,着实令人食指大动。

  他按捺着心思,一边勾撩着水芙蓉下身,一边用那肉体在她敏感的腿上滑动
抚爱,「好水仙子……既是要做……就要做的彻底……你都愿意献了身子……连
万毒合欢散都愿吞了,若缺此临门一脚,享受不到更高一层的滋味,岂非太不划
算?」

  「你……哎……」被他这样耳鬓厮磨之下,水芙蓉只觉自己心中的抗拒一点
一点地败退下来,尤其昨夜欢快的种种,在在都从心底催促着她,要她心甘情愿
地接受秦川的要求,加上他温柔的手段,正渐渐挑诱自己强烈的欲望,下体痛楚
之中竟似也期待着再次的痛快淫乱,如此多管齐下,还真不容水芙蓉不答应。

  「你……你这坏蛋……啊……芙蓉……芙蓉随你……随你就是了……」

  ***    ***    ***    ***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

  听秦川煞有介事地高喊着,明知整个岛上只有自己两人,连拜高堂时也只是
以师父的牌位充数,整个婚礼直如小儿女嬉闹一般,象征的意义可比实际要大的
太多。

  但红巾下的水芙蓉却是笑不出来,紧接的纤手纠在一起,玉指不住绞扭着,
像木头人一般在秦川的安排下行礼如仪,直到被他牵着入洞房时,紧张的芳心仍
没有舒缓的模样,几次都出了错,幸好没有旁人在场,最多是重来一回罢了。

  坐在床沿,感觉到秦川坐在身边,却没急色地剥自己衣裳,连那红盖头也不
掀,只轻搂着自己的肩,水芙蓉娇躯一软,竟就这么温柔地偎住了他,将头搁在
他的肩上,一时气氛旖旎无语。

  「你……你怎么知道?」虽说是重临故境,但前次婚后被休的伤心处太过疼
痛,足足痛了十来年,相较之下身子一动,下体那撕裂般的痛处反而显得轻松许
多,明知自己昨夜已破了身子,那石女之身再不能成为自己的负担,可心中的紧
张却没办法舒解半分,反而随着高潮戏愈来愈近,水芙蓉心跳不由加速,如非他
这般温柔地拥着她,水芙蓉真不知会紧张成什么样子。

  「昨夜……就知道了……还附赠一场重伤,若非靠着水仙子相救,一条命只
怕都送掉了呢……」

  「你活该……谁教你随意乱探芙蓉的回忆?还探到……探到这个部份……留
你一条命算便宜了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来?」红巾下的水芙蓉嘴角好不容易
抿出了一丝笑意,可很快的凝重又爬上了她的脸蛋,「不过……你才只那么一次
就……就知道了吗?」

  「虽不中亦不远矣……」秦川轻轻笑着,搂住她香肩的手表面上没有动静,
实则轻轻戳刺着她的穴位,小心翼翼地引着还留存在她体内的万毒合欢散药力,
照说那么重的药力,就算处子贞妇也要饥渴地向男人献身了,可水芙蓉昨夜虽是
放浪,却还能留着三分矜持,除了天生石女身外还带些冷感,若非遇上了自己这
花丛老手,只怕水芙蓉一辈子也休想尝到男女之乐。

  「……水仙子很想中淫毒媚药、很想被男人破身……却又不是淫妇,我只是
猜猜……是否当日之事留下的后果?若不让你心结解开,就算我功夫再高,你不
够投入也爽不起来……这本就是两个人的事。」

  「看你得意的……」感觉得到他的手在作怪,但水芙蓉却不想揭穿他,只任
他施为,感觉他指尖传来的劲道,一丝丝地透入体内,勾动着腹下隐隐的欲望,
她微掀红巾,抬起头来,轻轻地在他耳上咬了一口,「坏蛋!……春宵一刻值千
金……你还不对芙蓉下手吗?」

  没想到水芙蓉破身之后,对男人变的如此痴缠,颊润眼媚、声甜肤热,与自
己目光一碰便放下了红纱,一副欲迎还拒的勾人样儿,明知自己还没真勾起她情
欲的秦川不由吃了一惊,现下她的模样全然是水芙蓉自己所欲,一点没有他下手
的痕迹,原先全看不出来,在那冰清冷艳的外表下,却是好一只媚人的狐狸精。

  他一翻身,在水芙蓉啊的一声娇吟中把她压在身下,挥开了那红巾,只见水
芙蓉眼中水汪汪的尽是似水柔媚,仿佛已渴待他很久了。

  「下手是一定要下手的……」伸手按上水芙蓉胸前,只觉衣内峰峦高胀,微
一搓揉便觉那美峰在手下荡漾弹跳,秦川邪笑着在她颊上吻了一口,「不过水仙
子还痛着呢,是不是?今夜唯一的美中不足,就只有水仙子的身子昨夜便破了,
留不到今晚呢……」

  「是啊……」水芙蓉漫应着,注意力全集中到了胸前,感觉虽然隔着一层衣
裳,但酥胸在他的搓抚之下,却是愈益胀起,仿佛想要裂衣而出一般,尤其那两
点敏感的蓓蕾,更是不服衣裳的压抑,只想跳出来迎上他巧妙的手指,美得她不
由身子酥麻起来,勉力才能出声:

  「不过没关系……芙蓉既然……既然疼到了现在……就等着你再来……女儿
家的洞房花烛夜……不被你这坏蛋弄痛了怎么行?你来吧……就像帮芙蓉开苞一
样……弄得芙蓉明知痛……却又想快活……」

  「是吗?」秦川嘴上微笑,手上却没停下,水芙蓉只觉他的魔手所到之处,
自己的衣裳一件件地减少,随着肌肤愈渐暴露,非但没感到丝毫凉意,反觉体内
热情也一波波地蒸腾起来,她微眯美目,看着自己的衣裳一件件地被他挥飞到床
外,心下愈来愈有种渴望的刺激,就算昨夜被他破身之时,都没这么激动呢!

  一来秦川为女子解衣的功夫已臻上乘,二来水芙蓉美胴轻挪,利他施为,还
不忘伸手为他宽衣解带,没一会儿两人已是裸裎相对,虽说秦川微抬身体,以利
火辣辣的目光赏玩着水芙蓉的胴体,可没了肉体接触,水芙蓉体内的热力却没有
稍减。

  她娇媚的呻吟出声,腰臀处羞怯地微微挺起,触着那刚直火热的肉棒时,整
个人都弹起一波甜蜜的颤抖,尤其当秦川的手也滑了下去,温柔却毫不迟疑地逗
玩起红肿未消的花瓣时,那美妙又疼痛的刺激,令水芙蓉玉腿轻开,一缕蜜液已
流了出来。

  「还会痛吗?」

  「嗯……」见秦川竟似有疼怜之意,水芙蓉纤手轻举,环上了他的颈子,将
他压近了自己,呻吟声似可直接喷在他口鼻之间,「所以,你就来个狠的吧……

  让芙蓉重温破瓜的感觉……痛到像要撕开来一样……却很快就被你占有了…
…你这坏蛋淫贼……」

  「现在可不能叫我坏蛋淫贼了……水仙子……」

  「嗯?是……哎……」见秦川面上表情,水芙蓉心知其意,娇羞不由地染了
红颊,她低声轻吟,声音微弱的犹如蚊蚋,「夫君……相公……来……欺负芙蓉
吧……」

  这一声呻吟虽柔,却是直透骨髓,比最极品的淫药都要来的煽情,秦川胯下
已是如日中天,那里经得起如此挑逗?他下身一沉,肉棒便已咬开了那娇嫩的花
瓣,缓缓刺了进去。

  他挺得虽慢,但水芙蓉欲火虽起,幽谷却还没全然润湿,加上昨夜开苞之痛
未去,此刻容纳肉棒的幽谷登时一股痛楚涌上,但混在肉棒火热的充实感当中,
痛楚却又显得那般奇妙,既痛且快,教水芙蓉真不知该怎么形容了。

  她痛得一阵娇吟,身子微微一僵,疼痛的幽谷虽有些畏怯,却还是鼓起勇气
夹紧了他,本想先暂停一下的秦川只觉那幽谷不只紧窄,还有一种隐隐的诱惑,
正将自己一点一点地吸引进去;他一边吻去水芙蓉眼角清泪,一边任水芙蓉幽谷
动作,一步步地将他纳入体内。

  在那火热的刺激之中,水芙蓉痛的泪水不止,即便有他的啜饮颊上仍染上了
泪迹,可幽谷却是不住勾引着肉棒,在痛楚的呻吟中将肉棒渐渐引入,等到肉棒
全都被她所容纳,撑开与撕裂的痛楚到了顶点,体内的欲火却也强到了极处。

  水芙蓉只觉自己同时在仙境与地府中徘徊,既痛的像在地府里受着苦楚,又
舒服得像在仙境中享乐已极,偏偏又同时存在,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听
着秦川在耳边像催眠般的声音,诱引着她微挺纤腰、轻扭雪臀,好让他更方便探
索她娇嫩的肉体。

  不过说也奇怪,在这般痛楚中扭动娇躯,本该会痛得更厉害,但也不知是痛
太久,渐渐麻痹了呢?还是真如他所说,自己的身子已渐渐习惯了淫欲的滋味,
愈来愈爱云雨之事自然就不会那么痛了呢?

  想到这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想到身心都正被娶了自己的男人玩弄着,水芙
蓉只觉身子虽是既痛且快,心中却是愈发欣悦,她搂紧了身上正忙于吻去她泪痕
的男人,娇声呻吟着,「哎!好痛……夫君……让芙蓉……快乐的泄身子吧……

  哎……」

  「好水仙子放心,高高在上的冷仙子,就要被淫贼玩弄得欲仙欲死了……」

  听他这么说,水芙蓉只觉娇躯愈发酥软难当,下体处那肉棒已深深浅浅地抽
动起来,虽说痛处愈增,可一阵阵美妙的快感却愈发强烈,渐渐地将痛苦给压了
过去;种种快意自幽谷深处涌现,毫无阻滞地循环周身,一波接着一波冲洗着芳
心,令水芙蓉舒服的眉花眼笑,一双玉腿不知何时已忍痛举了起来,环到了男人
腰后,无言地鼓励他继续驰骋。

  「好……好棒……哎……」不知不觉之间,水芙蓉已娇声呻吟起来,一开始
还只是唔嗯喘叫,渐渐地愈来愈大声、愈来愈娇媚,在秦川的鼓舞兼引导之下,
逐渐放声欢呼。

  「你这淫贼……唔……芙蓉的好相公……好夫君……你好大……又好硬……

  哎……顶……顶到芙蓉……顶到芙蓉心里去了……哎……好痛……可是……
可是又好舒服……你……啊……你插死……插死芙蓉了……唔……你……你插的
芙蓉要……哎……要死了……好美……好棒……芙蓉…… 芙蓉好高兴……唔…
…」

  「好喜欢被干吗?我美丽高贵的水仙子……」听水芙蓉叫的欢快,秦川竟刻
意放缓了动作,诱的食髓知味的水芙蓉主动挪抬纤腰,追寻起被肉棒抽插的感觉
来,妖艳媚荡的样儿那还有仙子的矜持气质?全全然就是个被欲火全然烧化的女
郎。

  「嗯……坏蛋……」被秦川冷不防地停了下来,水芙蓉心思一醒,听到他这
般撩人的问法,水芙蓉芳心大羞,红晕满面的脸蛋上头更是红霞蒸润,但肉棒都
已全被自己吞了,他表面不动,实则那火烫的顶端正在幽谷深处探索着花心嫩蕊
的所在,寻到了目标的肉棒轻轻一顶,那澈骨的酥酸麻软,令水芙蓉再也难以承
当。

  她娇滴滴地瞋了他一眼,声音甜的连蜜都输了三分,「你都让、让芙蓉……

  哎……欲仙欲死了……还这么说……再高贵的仙子……也给你插的服了……
你都已经……哎……已经赢了……还这么撩拨芙蓉……讨厌……」

  「就是因为『淫』了芙蓉,才要这么说啊……」

  心思微转了两圈,才想到其意所指,水芙蓉媚的差点连眼都睁不开了,缠在
他身上的四肢却不由收紧,将那饱胀敏感的美峰压在他胸口,挤压间那微窒的感
觉,更使得她全身都被欲望所占服,只渴待着他那充满威力的征服,「哎……坏
蛋……芙蓉的亲亲夫君……你淫了……淫死芙蓉吧……芙蓉要你……要你为所欲
为啊……」

  听水芙蓉这般娇言腻语,秦川再也忍不住了,他紧紧地插着水芙蓉窄紧的幽
谷,肉棒轻轻佻动那花蕊深处,勾得水芙蓉芳心荡漾,她昨夜已被征服过一次,
加上秦川无论言语行动,总将她的心思往云雨路上带,初经人道的身子又岂受得
住如此挑逗?只觉精关在他的百般挑逗中终于大开,一阵甜美的呻吟喘息之间,
美美地泄了身子……

  只是秦川却没这般好相与了,他乃是风月场中高手,向来好的是熬战之技,
昨夜若非身负内伤,也不会爽得那么快,既经水芙蓉相救,伤势已好了大半,现
下见水芙蓉娇躯剧颤、美眸无神,感觉肉棒顶端被一股酥麻腻人的甜蜜所滋润,
自知水芙蓉已高潮泄身。

  他深吸一口气,把水芙蓉充满温热的幽香吸个满胸,忍住射精的冲动,肉棒
微微使劲,活像是生了张小嘴似的,把水芙蓉泄出的阴精一点一点地吮吸进来。

  高潮之中虽泄的舒畅快美,却没受到精液的劲射,水芙蓉才刚觉得不对,秦
川又已冲刺起来,这回深入浅出之下,攻势尽在敏感的花蕊上头,强烈的刺激令
水芙蓉才刚泄过的身子又复冲动起来。

  她闭上美目,任眼角情泪涌出,却马上又被他吸了过去,只觉那快感又狂涌
过来,强烈得令已溃的精关愈发无法抵抗,悠悠忽忽之间竟被他又深刺了几分,
在那微微的刺痛当中,才刚过去的高潮竟又涌了回来,美得令水芙蓉全然无法抗
拒,她幸福地哭了出来,却已感觉不到泪水被他体贴吻吮的滋味,一心只集中在
阴精又自泄出的美妙之上。

  这一回总算秦川没有令她失望,正当水芙蓉泄的欲仙欲死,身心仿佛都在波
涛之中抛来飞去,未受到滋润的肉体却缠得他更紧了些,又一次享受到他的强悍
威力;那敏感娇嫩之处被他吮吸的酥麻丢精之时,只听耳边秦川一阵喘息,随即
一股火烫的热浪袭来,水芙蓉甜蜜地高吟一声,仿佛魂儿都被插上了天,这才拥
着他瘫倒下来。

  「还会痛吗?」

  「嗯……当然……」

  听秦川轻声询问,慢慢回过神来的水芙蓉只觉浑身酸软,还被他深深插着的
幽谷这才觉得阵阵痛楚,只是痛楚之中夹杂着欢快酥软的高潮余韵,百感交集下
也真细辨不出究竟是痛是喜了。

  她一双纤手娇柔地抚着他的脸,让他骄傲的眼神正对着自己,只觉那眼神扫
射之下,自己心中既麻又酥、既甜且喜,说不出的满足滋味,「不过……不过芙
蓉舒服的滋味……比痛更美的多!淫贼相公真是厉害……射得芙蓉……真要舒服
死了!这……这就是洞房花烛夜的滋味,感觉……感觉比昨夜还好得多呢……」

  「这样就好,我只怕弄的水仙子不够尽兴……可就不好了……」知道水芙蓉
之所以感觉愈发美妙,一方面是因为食髓知味,一方面是因为最痛的部份昨夜已
然过去,不过最大的原因,是洞房花烛夜对她而言实在太特殊了,心理上那又期
待又怕受伤害的感觉,混在肉体的欢乐之中,才是令她销魂蚀骨的最主要原因。

  他微微低下头,鼻头轻轻点着水芙蓉娇嫩的鼻尖,「现在,我真真正正是水
仙子的相公了……水仙子好生准备着,淫贼要来整治侠女,相公要来疼爱夫人,
接下来的日子里可有的水仙子神魂颠倒的呢……」

  听秦川这么说,水芙蓉只觉满心快慰涌上心头,竟是不惊不惧,纤手自秦川
颊上滑到耳边,滑入发际,按着他的头向自己脸上凑近,朱唇轻开、香舌微吐,
竟主动吻上了他。

  昨夜几番想尝试水芙蓉樱唇的芳香而不果的秦川,一开始虽没想到她竟会改
采主动,但机会既已上门,又岂有任其飞走之理?他吻了上去,舌头吐了出来,
轻轻勾缠着水芙蓉娇甜的小舌,慢慢移到那火热的唇上舐动吮舔,渐渐探入她的
口中,轻轻巧巧地破开了贝齿的防护,舌尖一边勾缠吸啜着她口中的甜蜜,一边
无所不至地探索着她的芳香柔软。

  如此深入而火辣的吻,水芙蓉初次尝试,又正当灵欲交欢、水乳交融之后,
每寸肌肤都对他的欲望无比敏感的当儿,怎么受得住?她双手按紧了他的脑后,
口唇交缠间再留不下一点间隙,每滴香唾都被他吮了进去,舌头缠卷之间水芙蓉
只觉人都快化了,她痴缠着他的口舌,全然不想放开。

  好不容易被秦川松了开来,水芙蓉猛喘着气,如丝媚眼却再也离不开他,眼
中满是甜甜的喜爱和欢悦,那模样既娇媚又可爱,若非秦川无论如何也要换气,
可真想再深深地吻她好一会儿,再不肯离开了呢!

  「梦郎……奴家……奴家完蛋了……离不开你了……」嘴上改了称呼,水芙
蓉只觉满心的喜悦又跳了一个台阶,那深深的一吻,令她整个人都晕茫了,此刻
便他再逞淫威,仍发着疼的幽谷也只想尽情地去迎合、去接纳,好让那无比美妙
的滋味再一次浸透全身,没有一寸逃得开他的魔掌。

  「梦郎……你打算……打算怎么整治奴家?说给……说给奴家听好不好?奴
家想……想有个心理准备……看看要怎么服侍梦郎快活……」

  「那……芙蓉听了可不许哭喔……」

  彻底征服了如此绝色仙子,想到昨日之前她不只还是处子,更是淫药媚毒难
侵的石女,真要说清纯没有比她更清纯了,如今却是这副爱得自己发狂的模样,
满足感和征服感不由大起,心中更不由涌起怜惜之意。

  他只想好生捧着呵护着她,绝不让她受到一点半点伤害,只不过……床上的
侵犯还是不能免的,「相公晚上要奸的芙蓉爽的泄身……丢的死去活来……再下
不了床了,才肯抱着芙蓉入睡……

  「至于白天嘛……白昼宣淫自是免不了的……此处山明水秀、风光明媚,相
公要芙蓉引领相公尽赏山川美景……在每寸山水之间,都留下芙蓉舒爽泄身的痕
迹……相公要看水仙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和相公行云布雨的娇媚模样……要和你
一起污染每片干净地方……

  「等到抱着芙蓉入梦……相公还要加催梦幻大法……让芙蓉尝试尝试……你
平日绝对不敢做的事……像是在你师父师祖的灵位面前行房……让她们的英灵看
看……看她们养出的这美若天仙、媚入骨髓的水仙子……被男人干的时候是多么
娇媚放浪……无论芙蓉再怎么坚忍抗拒,到了梦里都是挡不住淫贼相公的……梦
郎一定让你在师父师祖灵前爽的欲仙欲死、泄得再没有脸见人!」

  听的既羞且喜,知道这般事旁人或许干不出来,但在这魔门淫贼手上,却是
全无顾忌,想到那时的自己,水芙蓉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了,偏偏心中涌起的却
非抗拒排斥,而是满心的渴望。

  她轻呶樱唇,在他唇上触了一口,甜甜地开了口,「好梦郎……奴家会……

  会乖乖地任你为所欲为……不过……不过若要在师父灵前行房……其实……
其实不用等到梦里……」

  「真的吗?」

  「是……是真的……」虽说这种话光想都令人羞耻难当,但不知怎地,当心
里映起师父的形貌之时,水芙蓉便想得到,师父绝不会责怪这样的自己。

  她痴迷地望着他,纤手轻轻地在他背后抚着,从背至臀,感受着肌肉的线条
和汗水的温热,好像光抚摸都是享受,「师父很……很清楚芙蓉心中所想……当
日芙蓉被……被休了回来……是师父收容了芙蓉……师父知道芙蓉表面没事,心
里却……却很想破掉这石女之身……

  「现在,现在芙蓉已经能够享受男女之事了,就算……就算做给师父看……

  师父也不会生气……如果……如果梦郎表现良好……让芙蓉泄的死去活来,
给师父看到芙蓉现在有多么幸福……师父该会含笑九泉的……她可不会管你是不
是出于魔门……能让芙蓉舒服……才是最要紧的……」

  「是吗?不过相公还有件事要告诉芙蓉知道……」嘴上微微邪笑,秦川心中
却不由震动,他虽知洞房花烛夜是水芙蓉胸中永远的痛,是以特意与她成婚,就
是为了弥补她的心伤,从而令水芙蓉彻底敞开心胸,享受那沉沦的滋味,却没想
到在这之前,她的师父已经这般教育过她,否则以水芙蓉的修养,加上天生的特
异体质,恐怕连万毒合欢散都拿她没法,自己真该感谢这帮手呢!

  「嗯……相公请说,奴家……奴家听着呢……」

  「相公搞过很多女人了……所以很清楚女人的身体……这几天就是芙蓉的危
险日了……」

  「危……危险日?」全然不知秦川所指,水芙蓉心下颇是好奇,自她武功大
成以来,便行走江湖也还真没碰上过什么危险,倒真不知所谓危险日所指何来?

  「所谓的危险……是指女人容易怀孕的日子……」秦川嘿嘿一笑,双手轻轻
按捏在水芙蓉肩上,力道虽不甚强,但下手处得当,酥得水芙蓉一双玉手再没了
力气,只娇柔无力地抚在他背心,知他接下来所说多半又是什么不堪入耳的污言
秽语,但对此刻的她而言,却不啻仙音天籁。

  她听着秦川的话,美目中愈见迷离,「这几日水仙子特别容易受孕……所以
相公要多在芙蓉身子里面射个几回……让芙蓉接受相公的种子……再过几个月,
芙蓉就得大着肚子跟相公行房了……」

  「嗯……奴家晓得……」听秦川这么说,水芙蓉心中也不知该怎么想才是,
纤手不知何时已探入两人肌肤相亲的腰腹之间,轻抚着平滑汗湿的小腹,若这几
日真有这种危险,早已得逞的秦川已经注入了两回,自己便是要逃也逃不了了,
何况她也未必想逃,「到时候……还得请相公放轻手段……有孕的身子可经不得
狂逞的……哎……你干什么……」

  「干你呀……」双手轻轻环握着水芙蓉香肩,缓缓抚下那柔滑的玉臂,令水
芙蓉双手高举过肩,交握在头顶上,同时身子压紧了她,水芙蓉嘴上呻吟,只觉
酥胸起伏之间,似是被他的心跳所感染了,两人的心跳逐渐同步,呼吸时酥胸在
他胸口的磨擦,美滋滋地直透芳心,感觉愈发令她酥软。

  虽说下体痛楚犹在,但此时此刻,若秦川还想要自己,水芙蓉也真的不想反
抗,只愿任他为所欲为,引领自己享受那痛楚中的欢乐。

  「为了保险起见……相公这几天要多爱芙蓉一些……一次又一次地让芙蓉高
潮……一次又一次地射在里面,高潮中孕生的孩子要美丽的多,相公要让芙蓉变
成无比美丽的大肚仙子……然后再让芙蓉大着肚子跟相公欢爱……」

  「是……嗯~~~奴家……奴家知道了……梦郎你……你来吧……让奴家怀
孕……唔……」听秦川喃喃淫语,在在都是令自己心花荡漾的话儿,水芙蓉只觉
身子渐渐酥软,尤其秦川才刚发泄过的肉棒,在肉体磨挲之间竟又硬了起来,顶
在自己腹下,那火热的刺激令她红肿的幽谷颇带刺疼,却又充满了幸福的渴望。

  她浑忘了一切,轻轻拱起纤腰,与他愈发密贴,一双笔直修长的美丽玉腿含
羞轻抬,又爱又怯地夹住了他的腰,才刚高潮过的幽谷又生出了新的甜蜜。

  「这一次……跟刚刚不同喔……」两人躯体密贴,秦川自是感受得到水芙蓉
的渴望,他知晓那一半是因为水芙蓉心中对云雨的渴求,一半也是因为被她的体
质压抑的万毒合欢散药力,已在她的情欲本能勾引中渐渐散发出来。

  他俯下身,在水芙蓉红艳欲滴的唇上又印下了一吻,勾得水芙蓉香舌轻吐,
两人唇舌交缠,肆意地享受了一番,他这才继续开了口:「芙蓉要有准备……相
公不只要拿芙蓉来采补加双修……还要一点一点的……把芙蓉淫浪的本性给引出
来……保证芙蓉明儿一早起来……酸软得下不了床……一点也没法想起以前的自
己……」

  「嗯……」心知秦川所言非虚,虽说破身以来不过两个晚上,水芙蓉已觉与
先前的自己大大不同,可一想到被他撩起的情欲滋味,一想到被他深深占有,每
寸空虚都被他彻底充实,令自己心甘情愿败下阵来的快乐,她根本就不想抗拒。

  酥胸起伏之间,她主动送上了甜蜜缠绵的一吻,幽谷轻挺,谷口的花瓣竟主
动吮上了肉棒,一点一点地将他引了进来,「奴家晓得……奴家的男人来吧……

  奴家原为仙子、现为淫妇……只想梦郎恣意妄为……让奴家投降……给奴家
播了种……奴家想……想快点大了肚子……再被梦郎你享用……嗯……」

  ***    ***    ***    ***

  下得船来,水玲珑和水琉璃二女互望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疑惑。

  首先是舟子所说,数月之前秋冬之间,水芙蓉竟带了个男子回来,隐在门中
再没离开;本来这也不算什么,水芙蓉的天生体质旁人不知道,可她们做徒儿的
能不了解吗?就算那人是再厉害的淫贼,只怕也逃不过水芙蓉天生石女这一关,
只是,那男子竟这么久都没离开,是还在苦撑?又或是水芙蓉擒回囚禁的邪道人
物?

  不过更令两女为之心惊的是,两女武功都已有了一定造诣,与水芙蓉名虽师
徒,其实情同姐妹,就连武功也不弱水芙蓉太多,耳目之灵自非常人可比,一下
船来,便听得远处亭阁之间异响,只是隔得远了,便是二女武功也难听清,只觉
那异响轻柔旖旎,竟似有些勾人心魄,两女不由得脚下发力,向声音来处疾行。

  水仙门虽是人丁不旺,占地却是不小,即便两女脚下生风,等赶到之时也已
过了好一会儿,进了那后山花园,眼前登时一亮──

  园中那休憩用的长椅上头,一个男子正坐其上,身上微带汗光,眼儿眯了起
来,双手抱着腿间一颗蓁首;而在他分开的腿间,一个女子跪在那儿,头埋在他
腿间也不知在干着什么,只听得吸吮舔舐之声不住作响,撩的人心痒痒的。

  两人都是一丝不挂,阳春三月景下愈显春光烂漫,尤其两女眼睛都尖,就不
看两人身上汗湿,光从那女子雪股之间白腻淫秽的痕迹,便看得出两人方才必在
此处成其好事,光天化日之下,也真不知那来的那种勇气。

  见那男人身子一抖,面上表情似舒服又似紧绷,听得咕噜吞咽声起,两女不
约而同的娇躯一颤,显然那男子已经射了出来,可女子非但没有呛咳埋怨,反而
是如饥似渴地将男人的精元饮了下去;这可真教两女芳心一惊,口交吞精虽非难
事,但要女人将深入喉中的精液全然吞下、不呛不咳,却需要相当的经验才能成
事,绝非一朝一夕可及,加上两人白昼宣淫,想来在云雨事上该非初尝此味,而
是经验颇丰了。

  但当舒泄后的男子体贴温柔地将跪在身前的女子扶到怀里,好生轻怜蜜爱的
当儿,那女子转过头来,才真令水玲珑与水琉璃吓了好大一跳,那女子竟是水芙
蓉!可脸上的表情却不是她,那种眉抒意驰,似整个人都酥软舒服的模样,那里
会是以往那冰清玉洁的师父?

  更难以相信的是水芙蓉肚腹之间已然隆起,看来至少有了四五个月身孕,算
算时间想来那男子才刚进水仙门,那几夜就令水芙蓉怀了身孕,再急色也没这般
急色的。

  「哎……玲珑、琉璃……你们回来了……」

  才刚在这花园里和秦川行云布雨,事后又强撑酸软的身子,为他又吸出一口
淫精,这类的事这几个月发生了也不知多少次,美丽的两人世界早将水芙蓉的羞
耻和抗拒彻底摧破,可现在却见两个徒儿眼睁睁地望着自己,水芙蓉心中不由一
热,也不知该羞还是该喜。

  她美目朦胧,纤手轻抚着隆起的小腹,似在爱怜着怀中的孩儿,又似在向两
个徒儿展现自己已完全被他变成了女人的骄傲。她微微转头,在秦川脸上吻了一
口,「梦郎……奴家有点话要跟两个徒儿说……你……先到房里等着好不好?晚
一些……晚一些奴家再来承受梦郎的爱宠……」

  「这样也好……」

  见秦川走了回去,水芙蓉这才转过头来面对徒儿,玉腿轻轻夹起,不让她们
把自己方才行房的痕迹看的那般清楚,「玲珑、琉璃,那个……芙蓉已经嫁人,
连孩子都有了……」

  「恭喜师父,贺喜师父!」

  听水芙蓉既羞涩又大方的承认,再见她肚腹高挺,纤手又爱又怜地抚在腹上
的神情,也知若非恋奸情热,就是她的身心早被那男人照单全收了,两女不由同
声祝贺,反而令水芙蓉脸上微红,她娇滴滴地点了点头,任两个徒儿把才才寻欢
时丢落的衣物披回了自己身上,「你……你们……」

  「师父有了归宿,可真是太好了……」

  轻轻从后搂着师父,水琉璃微微一笑,嗅着师父身上的味道,浓浓的情欲混
着幽幽的体香,比处子之时还要迷人,「只可惜……本门这下有了大麻烦了,师
父……怎么办才好?水仙门已经再无处子可以掌门……该怎么办?」

  「咦?你们……」听到这话陡地一惊,转头看看二徒的样儿,换了数月之前
还看不出来,可现在水芙蓉日里夜里都受着云雨淫欲的滋润,连梦里都逃不过,
在这方面的眼光突飞猛进,自看得出爱徒的异样──水玲珑眉黛含春、水琉璃嘴
甜眼媚,在在都是承受过男女欢爱的模样,想来这次下山,两女多半也已有了男
女之缘。

  水芙蓉轻轻地吁了口气,搂紧了徒儿,「既是如此,芙蓉就此废了这规矩,
以后本门掌门就无须保着处子之身了……反正该破就要破……玲珑、琉璃,你们
是……是怎么好了事?告诉师父……」

  「这……这个嘛……」

  相视一笑,水琉璃在师父耳边吻了一口,「以后再……再告诉师父吧……可
师父也要告诉我们……嗯……师丈是……是怎么坏掉师父身子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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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后话:

  本来这一篇差点胎死腹中,因为一直写不出来,不过水芙蓉跑到梦里来找我
(梦幻大法不是这样用的,秦川,再这么多事我就让你好受),一边笑容满面的
磨着剑,一边要我把她写出来,剑磨的愈来愈亮,我也吓的愈缩愈小……

  这一篇的情节构思不多,不过水芙蓉身为女主角,对她的心理转变我放了比
较多的心思,她的心理一直在挣扎,对男女之事与其说是本能的要求,还不如说
是过往的弥补,心理上对这种事的要求远比肉体上的需求来的迫切,所以写出来
的感觉和以往都不一样,虽然一样很淫荡,可是表现出来却不一样。

  至于秦川(梦迷人?)他在文中的定位究竟算什么?这不太重要,管他是水
芙蓉的老公还是性奴都好,能让水芙蓉快乐就好,因为不想把他的地位弄的太重
要,所以连确定的名字都不想给他,就只是这样。

  这一篇确实是急就章的作品,不过我还是很喜欢这个样子的水芙蓉。

  祝大家春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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