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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虐情] 【艾萝调教日记】(1-39+番外篇)作者:indainoyakou{2014/02/04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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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起某个小女孩用蜡笔画的粉红色猫咪,还有某个女孩子以水彩用心描绘
的毛茸茸猫耳,以及某个少女在她背后用炭笔画出来的猫尾巴。虽然那尾巴短短
的,不到大腿的一半,甚至偶尔才会吝啬地动一下……现在她真想晃晃那条看不
见的尾巴。

  因为,主人心目中的亚美猫,就是这么一只爱撒娇又不愿直说、怕寂寞又不
敢表露的小猫咪。

  “喵喵……”

  阳光照耀得闪闪发亮的陈旧书房,连绵不断的微弱猫鸣细细回响。


    §


  她曾经认为,乌云是最令人向往的东西。

  因为它可以盖住不同颜色的天空、盖住太阳星星与月亮,而且只要大哭一场
就会消失。

  比起只能在各种社交场合打转、寻找愿意联姻的贵族,若是能当一片乌云该
有多好呀。

  大哭一场,然后消失。

  这是在每个丑陋女人的怀里喘息时,自己唯一想做的事。

  但是,她实在太害怕疼痛与死亡,也不忍心抛弃遭到休妻的母亲。

  所以,她今天仍然光鲜亮丽地活着──站在金碧辉煌的私宴场、等待那群又
肥又丑的女贵族看上自己。

  美其名叫名家交流,实际上也就是卖春。前来卖身的全是贵族之女,在根本
上与贫民区那些妓女毫无差别。

  尽管这是没落贵族仅剩的一点能耐、为了重建名家必需的手段,对于身为受
害者的她而言,充其量就是当个高档的牺牲品,好让政府晚些时日强制征收自家
封地。

  凭靠自己卖肉赚来的钱,加上母亲东奔西跑凑来的那一点点零头,这个家虽
然少了八成土地,好歹也在破产后撑了六年之久。

  可是她每天都在想,这样的生活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呢?

  到有人肯真正买下她?到保全不了最后的宅邸?还是到把自己介绍出去的母
亲死掉?

  跟在某个贵族仆从身后走着的红发女子,眼神空洞地想着那三种一直不肯到
来的未来。

  啊,真想变成乌云。

  大哭一场。

  然后消失。

  “就是这里。主人已在里头等候,请您快点进去吧。”

  她熟练地换上欣喜的面具,向女仆道谢后,动作谨慎地推开房门。

  现在只希望,对手不是曾经在梦里见过的人。

  拜托了。

  让我保有最后一点尊严吧。

  红发女子怀着紧张不安的心情,步入只有半面月映的房间。

  “欢迎、欢迎。”

  可是,

  “总算让我找到妳了。”

  现实,

  “凯西。”

  就是这么令人难过的东西。

  “……喂!等等!”

  梦里的面具在现实中被揭穿,那是比卖春、比苟延残喘地活下去还要痛苦的
事情。

  她再也无法顾及家族之名,或其它母亲会教诲的狗屁倒灶。倾尽全力撞开那
扇隔绝黑色与金色的房门之后,她扯起乱掉的裙摆拔腿就跑。

  唉。

  这下真是什么也不剩了。

  红发女子步伐蹒跚地跑出金主的宅邸,彷佛受惊的幼猫般,就这么一路跌跌
撞撞地摸黑逃走了。

  “凯西……”

  沉默眺望着从陌生庭院没入同等陌生的街道的那只小猫,阳台上的女人感到
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可以的话,她真想告诉自己:慢慢来吧,有的是时间呀。

  然而现实却是,这是她待在巴黎的最后一天。

  带着几名女仆偷偷北上、变卖财宝买下闹区豪宅、天天设宴邀请政要贵族…
…即使过了如此胆大包天的一个月,口袋依然颇有余裕。无奈家乡的猫儿们已经
开始焦躁不安,要是再不回去照料她们,恐怕会把家里搞得天翻地覆也说不定。

  本以为一个月的时间绝对充裕,没想到光是找这只受伤的小猫,就用光了所
有时间。更别提小猫还当面逃离自己。

  真是令人难过的结果啊。

  她对着再也看不见小猫的街道摇摇头,携起女仆的手回到房内。

  “不参加晚宴了。全部上床。”

  “是。”

  沙沙……潜伏在月色不及之处的武装女仆纷纷宽衣解带。连同主人身旁的女
仆长,六人拥着各自的器具爬上床。

  她瞥了眼夜景,便拉上窗帘、来到女仆们所在的双人床。

  就在女仆长携着一壶媚浆倒向众仆之时──门外忽然传出惊慌失措的喊叫声


  “……拜托!请让我见夫人!无论如何都必须向夫人赔罪才行……”

  紧接在中年妇人声音后面的,是带有威吓的喝斥。

  她听着相互交错的两道女声,向女仆长挥了挥手。

  媚浆由首席女仆接手。女仆长动作优雅地下了床,踏着小碎步来到门口。中
年妇人的声音出现断层,想必是因为女仆长光溜溜的身体所致。

  不一会儿,女仆长便领着妇人来到床前约三公尺的地方。

  她在两名女仆缓慢爱抚下坐起身子,一边从黑暗中审视曝露在月色下的妇人
,一边按住在股间磨磨蹭蹭的女仆后颈。

  双方沉默中,只有女仆的吸舔声微弱响起。

  女仆长见妇人呆愣住,装模作样地咳了声,才让妇人动起那张聒噪的大红嘴


  “夫、夫人,我乃凯瑟琳之母。由于小女对您做出大大不敬的举动,特地前
来向您致歉……”

  她望看那张充满肥肉的脸庞,听着陌生的名字,想起了和母亲完全不相像的
女孩子。

  “倘若夫人愿意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明日我会再带小女前来拜访。希望您大
人大量不予追究……”

  即使到了这种时候,这头肥母猪仍然只想到女儿卖春赚来的钱,而不是女儿
受到的伤害吗?

  ……虽然并没有那个意思,自己无意间伤了那只小猫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思及至此,心头又是一阵揪紧。

  “夫人……!”

  她盯着那张难看的猪脸,压在女仆后颈上的手渐渐施力。待股间的女仆发出
不堪负荷的声音,她缓缓扯起带有磁性的嗓音:

  “拜访就不必了,钱我也不会追回。但是,我有个条件。”

  “是……!您尽管说、尽管说!”

  “别让她太操劳。”

  “是……什么?”

  “我说,她的精神状况不佳,面容也太消瘦,让我倒尽胃口。我给妳一个半
月的时间,让她调整到最佳状况,到时再把她送到我这儿。明白吗?”

  “这……可是,我们家的处境……”

  “这段时间的开销,妳就不必担心了。”

  肥母猪嗅到钱的味道,整个人都容光焕发了起来。

  “哎、哎呀!这真的是非常、非常感激您……!”

  后来即使女仆长三番四次请肥母猪出去,还是听了将近五分钟的道谢。本来
顺利勃起的乳头与阴核这下又软了。

  所以她才讨厌法国女人。

  除了一个人以外。

  “上来。”

  她向重归宁静的黑色房间轻唤,女仆长旋即跳舞似的来到床上。

  将剩余的媚浆都抹上身的女仆长,在月色遍照下露出唯一算得上健康的乳房


  她嗅着一条条开始发情的母狗体味,然后把骨瘦如柴的女子拥入怀内。


    §


  她曾经认为,翅膀是最令人向往的东西。

  有了翅膀,就可以穿越乌云的阴霾、悲雨的倾注,到达阳光普照的天空之上
。那会是多么美妙的体验啊!

  只有太阳、蓝天与风的世界,才是真正能被称为自由的地方。

  然而,人类明明能享有这分自由,又因为某些可笑的理由亲手摧毁它。

  挑起战端的人也好、助长战火的人也罢,就连默许战争的人,也是迫使人类
全体趋于封闭的祸首。

  到头来,根本是自作孽啊……

  “欢迎莅临,莱茵小姐。殿下正等着呢。”

  但是,属于助长战火型的自己,或许还能用剩下的时间寻获救赎也说不定。

  即使明白这是个幻想远大于实际的心愿,她仍旧鼓起勇气踏出第一步。

  一旦有了起始的步伐,只要意志坚定,接下来只需要走完全程就好了。

  “听说妳的同胞让东欧战线损失惨重啊。德意志的母狗,看了就叫老娘不爽
!”

  一路上难免遇见不愉快的事情,但咬紧牙关很快就会过去。

  若不能将怨叹与不满的心情抛诸脑后,可能本来是善意的因缘,都会沦落成
恶意的阻碍。

  因为自己实在太脆弱了,必须遭遇的阻碍还是越少越好吧……

  “代艾基芳娜队长致上歉意……虽然不想这么说,但妳的投诚是值得嘉许的
。现在,请随我来。”

  正如同太阳总会在恶雨过后现身,向前迈进的人们虽然会被淋得又湿又冷又
饥饿,终究能对大雨歇止的那天心怀期盼。

  然而……

  虽总能盼见天上之光,人们对于命运的恶意始终只有逆来顺受。

  “啊!您终于来了。还记得上次是在乌克兰事件前……恕我失礼。不过,两
年了,您还是一点也没变呀!”

  盛开的花朵总会枯萎,绚烂的人生总会落幕。如果可以,她真想选择自己的
落幕方式。

  那必须是比凋零更朴素些、比死亡更感性些、比逝去更温和些的方式。

  就算直到最后很可能连挑选的资格都没有,至少也不要是阵亡。连落幕都得
落在乌云底下,未免太悲哀了。

  “是的。是在塞尔维亚行动时,做为殿军掩护难民们。虽然粗枝大叶少根筋
,意外是个很温柔的人。对吧?”

  更何况……那些位置,早已被熟识的人们一一占走。

  硬要去抢,恐怕会被她们无情地嗤笑吧。

  就像最初见面时那样。

  “您不打算先见殿下吗……也是。我明白了。殿下那边我会替您转告。那么
,我先告辞了。”

  要想对得起逝去的人们,就必须继承她们的遗志。

  竭尽所能地用心血筑起的羁绊,才配得起最完美的落幕方式。

  为了让自己在最后的最后也能拥有一个归宿……就必须为了断翼的大家,折
断自己的翅膀。

  “好久不见啦,小安娜。”

  听到有人对自己说出非常熟悉的称呼时,她一度以为,朝思夜想的愿望终于
实现了。

  可是那张转向门口的小脸蛋只闪现刹那的欣喜,便再度沉郁下来。

  明知道不太可能……禁不住抱起希望的自己,还真是和年龄相符的傻瓜。

  “怎么,看到我一脸不开心的样子。该不会还在为那本日记生气吧?嗯?嗯
?”

  明明是个大人,却和自己一样矮矮小小的那个人,则是露出了与年龄不相符
的笑容。

  而且,这么久没见到面,第二句话就踩人家的雷,真是受不了。

  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就算老师她一副想逗自己的模样,声音却骗不了自己。

  “别对我这么冷淡嘛。要是连小安娜也不说话,我会很寂寞喔。”

  看着那只慢慢走近的身影,与混在空气中的森林的气味,她忽然感到这一切
就像在做梦般好不真实。

  尽管她十分清楚,这样的老师才是自己真正认识的那位……认知的界线却随
着漫长的等待逐渐模糊了。

  对了,梦里的老师好像比较年轻一点,肌肤也比较光滑呢……想到这点顺势
就说出口。

  “啧啧,我就说妳这斯拉夫小鬼怎么会这么乖。竟然敢嫌我老啊?看我的玫
瑰小姐固定锁!”

  呜哇呜哇……脖子被勒得好痛。不过老师似乎比较有精神了。

  两人吵吵闹闹地打来打去,没多久就双双满头大汗地累摊在床上。身为战胜
方的老师很自然的霸占床头。

  果然在为日记记仇啊──老师拨着她的头发这么说。她只是乖乖给老师摸着
头发。

  “这次我回来,就不会再离开了。从现在开始,不管妳愿不愿意,我都会陪
在妳身边喔。”

  老师温柔地说出的这句话,是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的。

  并不是因为个人信用问题,只是很单纯的,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这么说过……
在太阳映照的这个地方。

  而且,自己心里已经有了希望能永远永远在一起的人。这样就没办法像个乖
孩子,坦然接受老师给予的温暖了。

  “干嘛又露出那种表情……啊,我知道了!因为太久没见面,所以超级怀念
莱茵老师的优雅绽放课程!说得没错吧?说得没错吧!”

  才不是这样啦──倾尽全力喊出来的声音,丝毫没有进到毛手毛脚的老师耳
里。

  看不见太阳的地方也就算了……要是连在太阳底下都被老师绽放,那应该会
很痛很痛吧。

  不过……如果对自己毛手毛脚的是那个人的话,不管是绽放还是更害羞的事
情,她肯定都十分乐意。

  回想着那个人温柔地抱住自己的感觉,侧着银白色头发的女孩,露出了淡淡
的笑颜。

  “艾萝……”


    §


  她曾经认为,幸福是最令人向往的东西。

  就像流传许久的各国名著,总有半数以上脱离不了情爱纠葛。

  不论人们身处何时、何地,唯有对情欲的需求是千古不变的。

  所以,打从小时候开始接受英才教育,她便有了明确的人生目标。

  我要的是……属于我的幸福。

  嫁做人妻也好、娶妻纳妾也罢。必要时即使要她放弃现有的一切,她也会为
了幸福赴汤蹈火。

  幸好,这个世界对自己并不像母亲那样残忍。

  比起与贵族世家交际往来,某天偶然遇见的皇家军官还比较令人感兴趣。

  当然啦,将血统、名誉与财富并列首要的母亲,绝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女儿与
军人之流在一起。

  不过,自己不是小孩子了,也到了有权追求幸福的年纪。

  就算弄到母女俩几近决裂……她也不曾后悔。

  光是活在笼子里、和别的鸟儿套招嬉闹,根本无助于追求幸福。

  抛开外在的一切、用心去交流的相处,才能教导自己认清事实。

  遗憾的是……也正因为自己不是头脑简单的傻瓜大小姐,才看得透自己曾经
认为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

  “天佑女王。”

  早在注意到来访者的面容前,就先因为她的独特嗓音想起了愉快和不愉快的
回忆。

  比例是五五,相减等于零。若非正处于战时情势,自己是绝对不会接受她的
搭话。

  她看向身着军装的短发女子,也和对方一样抬起右手露出掌心,说了句天佑
女王。

  女子浅笑着放下手,擅自拉了张房里的椅子一屁股坐下。她十指相扣在膝盖
间,身体向前倾着说:

  “我有点担心妳。”

  “天天打电话监督我的人,用得着担心吗?”

  “最近,妳回答的声音变了。”

  “没这回事。”

  “动摇了?”

  “没这回事。”

  “连三否认就是招了。”

  “没这……啧!”

  被那张了然于心的神情注视着,有股非常讨厌的感觉。

  “认识妳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这点习惯我还是很清楚啊。”

  “……别闲扯,早点说完早点滚。”

  必须尽早结束和这女人的对谈。否则再这么下去,自己肯定会受不了。

  “好,我直说。我希望妳戒除梦魇,并以代理当家身分,中止与军方的合作
案。”

  由高级军官说出这种话,真是不像样。她无声嗤笑。

  “……为什么?”

  “妳动摇了。对军方锁定的目标之一。”

  噗通!

  瞬间加重的心跳令她稍微睁大双眼。这个变化不光是自己,就连对方也捕捉
到了。

  尽管难掩狼狈,她仍装模作样地摆起脸孔,冷冷地说:

  “在梦魇中搞外遇,弄到最后抛弃我的人,有资格说这些吗?”

  被冰冷声音刮伤的短发女子,这回罕见地露出受伤的表情。

  “索莉雅死了。”

  彷佛敲碎冰块般的声音,带着很是纯粹的冷度回荡。

  她一点也不后悔说出那句反驳的话。但对于那女人忍不住用哀伤转移焦点这
件事,倒是可以睁只眼闭只眼。

  大概是因为,今早新闻有特别报导,关于伊斯坦堡发生的动乱及大屠杀吧。

  “我的调派令下来了。最快今晚出发。”

  “……嗯。”

  “妳不要再涉及跟战争有关的事情了。梦魇也……”

  “嗯。”

  短发女子沉默片刻,然后看着地毯,用她支离破碎的声音轻唤:

  “艾萝。”

  “别叫我的名字。”

  “幸福吗?”

  “……!”

  那个人并没有对自己说“再见”,而是为自己藏在心底的答案提出这样的问
句。然后,那个人带走她一时疏忽显露出来的情绪,当晚就离开英国本土。

  明明抛弃自己的混蛋终于离开了,为何笑不出来呢?

  艾萝静静地坐在床边,摊开对折数次的纸团。

  看完曾经心爱过的人所留下的遗言,她将纸团重新折好、收进抽屉内。

  还没到侍女前来问寝的时间,她就感到好疲惫好想睡。

  但是……今晚必须撑下去。

  唯有今晚,请让我暂时放下妳、惦记过往吧。

  “对不起了,我的小主人……”





  艾萝调教日记(27)


  日期记录:AD21531121

  预定事项:(未填写)

  本人附注:(未填写)


    §


  对世上大多数人来说,这样的日子并没有特别之处。

  但是对某些逃避阳光的人而言,却是罕见的无梦日。

  什么碎片也没得到,身体就这么静静地等待天明。

  既空虚……又孤寂。

  “嗯呜……睡得这么饱还真是不习惯……”

  喃喃着沙哑嗓音的女子,一早醒来便顶着张茫然的睡脸,梳起翘得乱七八糟
的金发。

  明明睡得比进入梦魇时还要饱,身体还是难以习惯突然的变化。

  不过,这种不舒畅的感觉并非只是单纯肉体上的不习惯。

  她歪着脑袋瓜看向光芒耀眼的落地窗,想了好几下,总算找出胸口郁闷的主
因。

  “呜呜,好想把乐乐绽放喔……”

  无论身在何处,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回想梦魇带来的欢愉碎片、将在
乎到不行的那个人深深烙印在心里。

  可惜这样的怀念,并不能忠实反映梦魇带来的快乐。

  她双手在被窝里磨磨蹭蹭,做些自己暂时还反应不过来的举动。直到额间因
为无意义的动作渗出汗珠,她才猛然掀开棉被。

  白色羽毛被拱着热气散开,右手指勾起漂亮的透明黏液。

  稍微发热的身体,却无法透过不存在的异性器获得解放。

  “乐乐……”

  就算已经是大人了,也勉强称得上是科学家,但自己还是对一件事抱持天真
的期望──那就是或许某天自己掀开棉被,可以看见梦魇里的那副肉体。

  “乐乐……啾噜、呜噜……”

  而不是把自己的体液与手指混在一块,像是扮家家酒般聊以自慰。

  莱茵把沾满爱液的手指吸了一遍又一遍,弄到再也嗅不出自己的气味,才取
起床头置放的手帕擦拭私处。

  唉……要是再想着某人被插到脱肛的样子,发情扑倒小安娜就不妙了。

  虽然让那孩子当上调教师,毕竟还是惹人怜爱的小鬼头。要是能让她再多敞
开点心房,或许也能顺带拉主人一把。

  ……总之,今天就先别只顾着自己吧。

  反正梅乐蒂的脸,不管在哪国电视上都看得到嘛。

  “拜占庭的末裔呀……嘻嘻,真是有趣耶。”

  即使是对历史没什么兴趣的自己,也能隐约察觉到──聪明绝顶的玫瑰小姐
似乎钓到了大有来头的爱人呢!

  莱茵自个儿乐得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般,抱着棉被打滚叫嚷好一会,才心满
意足地跳下床梳洗。

  要不是整栋屋子都进行温度调节,光溜溜地睡一觉就能长眠于此。一边将昨
日爬上山的寒意当配菜,她放松了软棉棉的身体沐浴在热水下。

  早餐预定和主人及相关人等一块吃,不过并非到餐厅,而是在主人书房。照
这样子看来,恐怕有得忙了。

  莱茵低头看向引路女仆的翘臀,又忍不住想像梅乐蒂脱肛的魅态。脑海中的
画面与昨晚的电视新闻重叠在一块,成了十分微妙的景象。

  在伊斯坦堡发动大规模叛乱、杀害数万土耳其国民,被各国媒体封为“暴君
”、“独眼的屠杀者”的梅乐蒂……其实也就是嘴巴说不过人家,干脆自己翘高
屁股等绽放的可爱乐乐。

  若非透过梦魇结下这段因缘,或许彼此的生活永远也没有交错点。

  梦魇……就是这么可怕的东西。

  女仆很有礼貌地站在半启的书房门口,不疾不徐地报告:

  “殿下,莱茵小姐到了。”

  “请进。”

  莱茵盯着女仆,也试着摆起气质美人的站姿──然后在进门的瞬间又退化成
一派悠闲的模样。

  设在门口旁侧的高脚桌旁,三名都比自己高不少的女子坐在那儿。桌上虽然
有看起来疑似食物的东西,基本上整张桌面都被凌乱的文件夹淹没。

  坐在粉红色长发女子及短翘褐髪女子中间的,是有着一头银白色头发的主人


  “好久不见,我的主人。”

  主人面无表情地颔首。

  方才领路的女仆与另一名女仆拉了推车到门口,那些大大的银盖子底下就是
今早的菜单。女仆们一人拿着吐司与夹子,一人拿着小碗与汤舀,两人就像姊妹
般露出同样极富气质的微笑,无声催促眼前的小不点。

  应该早点出发的……在主人面前物色早餐菜色这件事,实在太尴尬了。

  随意点了两只银盘、接过女仆贴心送上的餐盘后,莱茵连忙加入高脚桌的行
列。

  “嘿,原来‘玫瑰小姐’喜欢吃吐司夹蕃茄呀?”

  “……是啊……”

  粉红色长发的女人──亚美妮亚呵呵笑了声,随后露出突然想起某件事的表
情,便转过头去和主人讨论手中的文件。

  “……抱歉,主人。这是刚才要给您的资料。请看这段。关于第一皇女、第
二皇女的主力部队,正逐渐朝波罗的海和塞尔维亚北方集结……”

  喔……是军队的事情啊。

  虽然自己是从大不列颠统一阵线投诚过来的人,就这样说给自己听也太随便
了吧?不过自己从未打算再离开此地就是了。

  没什么兴趣归没什么兴趣,就当做早餐的配料加减听吧。

  “皇姊们的忍耐也到极限了。虽然我还是希望,如果这只是单纯向克里姆林
宫施压就好了……”

  “若我们不趁早表明立场,接下来恐怕处境艰难。”

  “嗯……”

  呜,本来还跟生菜有点搭的话题,没几句就变得这么沉重。要是有熏牛肉的
话,就能稍微提振危危欲坠的食欲了。

  莱茵咬着三明治,一手从离自己最近的那叠文件夹中翻翻找找,抽出一本关
于主人团队研究梦魇的报告。

  但是,要想无视主人的声音是不可能的。即使是亚美妮亚好听的声音,也没
办法光凭注意力就能转移掉。

  “皇族主战派的比例只有三成五,但两位皇女对军队影响甚钜。莫斯科的消
息传出,军队已经不再信任神圣女帝。”

  “所以战争规模随时会扩大。”

  “是。不过我这边也有条不确定消息──据说第二皇女对您的研究感兴趣,
她或许考虑过是否该采用您的做法。”

  “未确定的事情待查证后再讨论。对了,有没有马德里的消息?”

  “请稍等,我记得在……”

  总觉得偷听到好多机密呢……努力不发出进食声的莱茵细嚼慢咽地吃着早餐
,两只耳朵不知不觉间竖得直挺。

  要是能说些有关梦魇的事情,那就很适合下饭了。相较之下,军事政治这些
的秘密,就给人一股听了也没用、不听又可惜的矛盾感。

  如果是乐乐偷听到自己不感兴趣的秘密时,会怎么做呢?

  大概会全副精神都专注在当前工作吧。

  不,是绝对会这样。

  这句话由身为准妻子的自己说出来,一定不会错的。

  莱茵彷佛下定决心似的,大口咬下最后的三明治。

  “……有了,请参考这些报导。特别是后半部关于在野党的忆测。”

  “嗯……”

  主人眯起眼睛,不一会儿又放松,如此重覆几次之后,才接过亚美妮亚递上
的眼镜。单手戴上眼镜并迅速调整眼镜位置的动作,让正喝着罗宋汤的莱茵看得
津津有味。

  后来主人与亚美妮亚的讨论好不容易告一段落,却有来自莫斯科的使者前来
与主人密谈。经过一个半小时、终于等到主人再度归位的时候,又半路杀出突然
造访的中国大使。于是当主人亲自款待大使的午餐时间,莱茵只好垂头丧气地,
跟着和她同样空等了整个早上的褐发女子离开书房。

  “别这么没精神嘛,蕃茄女!”

  “不准叫我蕃茄女……”

  就算蕃茄跟直肠同样红花花的,讨厌就是讨厌。

  “啊哈哈!别生气、别生气,我带妳去个好地方吧!”

  一离开主人的书房便这么开朗又阳光,令莱茵有点不知所措。她还是比较擅
长像乐乐那样冷静、寡言又好攻陷的类型。

  不过,对这座深山宅邸而言,自己毕竟还是个外人。在苦恼能去哪儿之前,
该先考虑的是自己有没有这个权限。

  既然主人和亚美妮亚都不在,还是跟着这位笑起来有点讨人喜爱的女人走吧


  她们在路上与人擦身而过,女仆们十分恭敬,卫兵们都神情肃穆地向褐发女
人行礼。虽然那人总是一脸笑笑地好像有什么开心的事情,或许是不亚于亚美妮
亚的军人吧。

  话虽如此,会叫自己“蕃茄女”的女人,总有一天要好好地把她绽放才行…
…莱茵看了看对方的翘臀,开始期待为这对大屁股绽放的那一刻。

  她们从一间看似仓库的地方爬进天花板,里头是座映着橘红光芒的小阁楼。

  添了特殊香料的烟草味与精油的芬芳混在一块,再结合里头薄纱打扮、褐肤
闪亮的女子们的体味,让蕃茄女认真考虑该打退堂鼓了。

  她对黑发女没什么成见,穿着曝露又一脸沉醉地或吸烟或抹油的也没关系,
难以忍受的是那些女人的浓厚体味……以及过于茂盛的腋毛与阴毛。

  至于没有令她果断地逃跑的主因,在于妓女打扮的那些人屁股或脚下,压着
的是散成一地的梦魇研究资料。

  “我来介绍一下,她们四位是直属于殿下的梦魇研究员,四人合称‘佐莎妲
’。这位则是从前柏林的……”

  褐发女还没说完,那些躺在矮沙发或地板上、眼神陶醉地抽着烟管的女人便
妳一言我一语地接着说:

  “前柏林实验室第三室主任室长。”

  “大不列颠统一阵线里,唯二跟得上咱们的危险人物。”

  “黑曜石地区监视者‘玫瑰小姐’。”

  “志同道合的脱肛派。”

  不用自我介绍是很好啦,但这种莫名的羞耻感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眼见新来的小不点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自己与姊妹,四人同时出声:

  “祖母绿地区第三监视者,‘白烟’佐莎妲。”“祖母绿地区接待员,佐莎
妲小姐。”“白翡翠地区调教师,佐莎妲。”“紫水晶地区第四监视者,‘花艺
师’佐莎妲。”

  先不论那令人头痛欲裂的四重奏……原来每个人都有着如此关键的职务啊?

  这番思索的莱茵悄悄瞄向身旁的褐发女子。

  “……啊,好像只有我没自介喔!我只是白翡翠地区一个普通的女奴而已。
虽然在现实世界,是西伯利亚后备军区的小小准将啦。啊哈哈!”

  开朗地搔头大笑的褐发女子……就在毫无威严的轻松气氛下爆了自己的料。

  莱茵在褐发女子身边坐下,抱起胸说:

  “所以……主人她在梦魇里掌控的势力,不光只有黑曜石啊。”

  “严格来说。”“黑曜石是最接近掌控的概念。”“话虽如此。”“实际情
况也可能正好相反。”

  “拜托妳们一个人说话就好……”

  “那就由佐莎妲说吧。”“那就由佐莎妲说吧。”“那就由佐莎妲说吧。”
“那就由佐莎妲说吧。”

  “所以说一个人……”

  “小妹妳说吧?”“二姊妳说吧?”“大姊妳说吧?”“三妹妳说吧?”

  “……”

  这里的味道已经够不友善了,再加上不断出现的四重奏,真是让人头痛欲裂


  莱茵望向褐发女子,希望她能稍微减缓那四个女人的烦人度。但见准将大人
一脸痴醉地看着四姊妹,显然自己是抱错期待怀错盼。

  等到四人协调完,新来的两人也对这里的气味麻痹了。其中一位佐莎妲抖了
抖烟管,一派悠闲地说:

  “在梦魇里,所谓的核心呀,并不在于使用者的权限内。”

  莱茵想了想,她应该是刚才两位监视者之一吧?

  “妳是说监视者拥有的权限,与各地区的核心系统不相合吗?”

  “系统啊……假设有系统,就是上对下的关系。”

  “上是指?”

  “不知道。”

  “那就是忆测。”

  “否。要听听我们做的测试吗?”

  “请说。”

  闭起眼睛的花艺师慵懒地伸了懒腰,然后两腿微启的抽着烟、搔起乌黑秘毛
。肉瓣之间的细缝湿淋淋地,彷佛正怀着某种诱人的渴望。片刻之后,她身旁的
调教师妹妹顺了顺头发,接着说:

  “我朝地底洞仍石子,却砸到我们的脑袋。”

  调教师露出轻淡的微笑,可是看起来就像妓女那种淫笑,让莱茵很不舒服。


    §


  “情况怎么样?”

  熟悉的声音带着没什么特别的香味浮现,亚美妮亚立即转身。

  “没什么进展呢。除了莱茵小姐外,小安娜还是不肯跟人接触。”

  “营养状况?”

  “只有进行低限度的进食。”

  “嗯。”

  主人两手插在白袍口袋里,若有所思地望向监视画面。

  虽然灰色视线确实射向小安娜的房间,亚美妮亚明白那并不具有任何意义。

  她稍微晃动中午才扎起的粉红色短马尾,谨慎地问道:

  “中国大使说了什么吗?”

  “战时商贸一类的琐事。”

  “例如……梦魇?”

  主人沉默一会,反问:

  “席里兰斯那件事,确定消息没有外流?”

  “是。实验员及其家属皆已讨伐。不过您怎么会这么问?”

  “中国方面,一直是土耳其最大的军备供应国。但是她们所打的代理战争,
惨败到令人生疑的地步……”

  “您的意思是……中国官方认为我方拥有充足的渗透能力,足以大幅压缩土
耳其的战争时期。”

  “对。然而就现今科技,无论如何都无法办到完全渗透。”

  “就像做梦一样。”

  主人稍微睁大双眼,而后淡笑。

  “嗯。就像做梦一样。”

  亚美妮亚抱胸沉思。

  目前世上各个军事集团,不论深浅,都有对梦魇系统进行相关研究。最终目
的,无非为了掌控梦魇的世界。

  若是能在超过七十亿人共同做的“梦”里,行使从“现实”带进去的力量…
…那将会是有史以来最为可怕的武器。

  比起核子武器、化学武器甚至卫星兵器群,直接对人们内心深处进行攻击,
甚至于思想改造,那么即使不动干戈也能直接令对手崩溃。

  然而,不论俄、英、美、中、非等五大集团投入多少资金与人力,始终面临
前所未有的科技断层之苦。

  现在,却有两组人马几乎同时达到此一目的。

  一方是神圣俄罗斯帝国第三皇女的独立研究机构,佐莎妲主任领导的精英。

  一方是大不列颠统一阵线·土耳其共和国之机构,席里兰斯名义主任领导的
研究班。

  尽管两者都没有对外公开,其中一方甚至被自己亲手铲除,中国方面却还是
得知这些情报……这就意味着,对于五大集团来说,输入梦魇的可行性已是心照
不宣的事实。

  话又说回来,自己对于席里兰斯事件的处置,可说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由
贵族子女组成的皇女骑士团,亦没有通敌卖国的疑虑。佐莎妲等人虽非俄罗斯出
生,追随殿下也很久了。从殿下对她们的信任来看,应该也是没有问题。

  那么,会是谁引起外人注意呢……

  “皇、皇、皇女殿下!有位莫斯科来的……急、急使……要求……不……是
希望马上见您!”

  莽然打断两人思绪的卫兵闯进监控室内。从她一脸慌乱与满头大汗的模样看
来,客人的来头不小啊。

  “我知道了,马上过去。”

  不过,报告也弄得这么狼狈,果然还是该起用骑士团取代全邸卫兵吗?

  亚美妮亚在心中咯咯笑着,随主人前往急使等候的大厅。

  随后,她马上就和那名卫兵一样,无法控制地慌乱起来。

  伫立在大厅一隅、凝望窗外之雪的背影,是自己非常熟悉的对象。

  金纱银绸服、赤色双头鹰……

  黄金十字冠、守圣者战裙……

  一二八胸围、超级L罩杯……(亚美妮亚混乱中)

  神圣俄罗斯帝国第七任神圣女帝。

  “帝母大人,您怎么……!”

  就连主人一向冷静的语气也动摇了。

  听到亲生女儿的呼唤,优雅转过身来的女帝,露出了那张明明(亚美妮亚自
制中)岁看起来却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美丽脸庞。

  女帝缓缓地向女儿伸出双臂。

  然而,接下来并不是女儿主动投怀送抱,而是脸蛋迅速红起来的母亲飞扑向
女儿。

  “帝母大……噗呜!”

  啊啊……整张脸都被埋进大到夸张的乳沟里了……

  “呼嗯嗯!朕的宝贝心肝哪──!新年时明明说要来宫里看朕,朕等妳等得
好苦呀!有没有乖乖吃饭?有没有睡饱?工作很累吧?还是回宫里陪朕吧?啊啊
!这么一个可爱女儿却住在这种荒郊野外,为母的好心疼啊!这么久没见了,朕
一定要给妳好多好多的母爱!呼嗯……啊,小亚美也在,一起过来吧!朕的胸怀
可是很宽阔的!”

  脑袋暂时放空的亚美妮亚见到女帝如此开心的笑容,一瞬间不晓得该做何反
应才好。虽然脑袋空空,身体还是本能地朝女帝接近,于是她就在女帝的乳沟里
和主人重逢了。

  好香、好热、好像有点湿……好幸福的触感……(亚美妮亚放空中)

  “呀嗯!宝贝心肝和小亚美的身体,已经长这么大了呀!让朕看得都想抱抱
妳们了呢!”

  您这不是已经在抱了吗还是话中有话……话说回来好像有奇怪的液体沿着乳
房流进乳沟啦……

  “朕每次抱那些宫女呀,整颗心可都悬在妳们身上呢!啊,朕的宝贝心肝有
没有受苦?小亚美有没有乖乖?想妳们想得好着急呢!”

  请别在抱宫女时想这些好吗……还有别一直对您的亲生女儿与女儿随从晃动
肉棒啦……

  ……等等。

  “噗呜呜噗呜、噗呜噗!”

  “呜噗噗呜、呜噗噗!”

  “有什么话待会再说呀!先让朕抱个够!两个人都好乖好乖喔!”

  结果……亚美妮亚与主人一同被关在乳沟里长达半小时,才被心满意足、脸
红通通的女帝放开。

  无意间吸取了不少奇怪液体的亚美妮亚……已经不知道是否该感激女帝陛下
宽大仁慈地喂自己喝皇室母乳了。

  “啊哈哈哈哈!妳们俩脸怎么红成这样?是朕的胸怀太舒服了吗?兴奋?脸
红心跳?想跟朕做快乐的事了吗?”

  高兴到鼓掌叫好的女帝陛下……股间抖动着说出这句不太像玩笑的玩笑话。

  “帝母大人……您该换件上衣了。”

  听闻顶着红脸蛋的女儿如此关心,胸前湿了两块的女帝陛下笑呵呵地挺胸说
道:

  “既然这样,内裤也该换了喔!”

  ……所以您是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与女儿随从动真格的吗!

  “……对了,您的股间……”

  彷佛早已等待这个话题已久,女帝陛下收起了和善的笑意,露出了平时出现
在电视转播上的冷艳笑容。

  女帝陛下开始脱去下装,大厅所有卫兵与女仆不约而同地转身背对此处。就
在亚美妮亚犹豫该转身时,女帝陛下唤她们俩前来帮忙。

  明明不是什么麻烦事……在差点用胸部闷死自己的女帝陛下身边,仍然感到
一股深沉的压力。

  脱下战裙与内裤后,白皙到足以让全国女性羡慕至极的双腿间,出现了一样
只能在梦里看见的器官。

  “这是……人工阴茎?”

  “跟劣等品不同,是‘阿芙柔黛蒂’计划实验品第一号呀。就像在梦里一样
完美。”

  “后宫的研究已经进展到这种地步了吗……”

  “呼嗯……哎、哎呀,让宝贝心肝这样注视着,为母的想要不兴奋也难呢!
该怎么办呢?朕现在好想被爱抚喔!宝贝?小亚美?还是妳们要一起上!”

  在一片软棉棉的温柔氛围中,勉强掌握住自我的亚美妮亚登时反驳:

  “女帝陛下请别理所当然地想着乱伦这种事啦!”

  “哎呀呀!朕真是的。法律还没通过的话,就不能跟宝贝女儿享受啰?那么
,就由小亚美来教训朕的不是吧!啊嗯!不过要是宝贝心肝想要,朕也随时OK
喔!”

  “属下怎么敢教训……咦?”

  女帝陛下对亚美妮亚呵呵笑了笑,覆在白色蕾丝下的修长手指指向下方。

  “手术后的初次口交任务,小亚美要完美达成喔!”

  “咦咦咦咦……?”

  无视一脸无奈的亲生女儿与一脸慌乱的亚美妮亚,将梦境带往现实的神圣女
帝,浅浅地笑了出来。





  艾萝调教日记(28)


  帝都·莫斯科……在宫庭里的生活,彷佛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永无止尽的国际战争与宫庭斗争,永远没有划下休止符的一天。皇女们为了
巩固自己的势力,纷纷在成年后离开帝都、各领一方。即使像自己这种没什么野
心的异端分子,也能选座深山、躲起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然而,并不是自己喜欢深山野岭才这么做的。

  一来,对于有着四分之一不列颠血统、非为纯种斯拉夫人的自己而言,宫庭
女爵们流行的毒杀是个问题。二来,要是跟太宠自己的帝母大人共处一室,肯定
会让皇姊皇妹们心生不满。三来……

  “哈啊、哈啊、哈啊……!小亚美的肉穴真的很不错呢!快点,呼,叫两声
给朕听听啊!”

  “呃……呜……那就……啊、啊啊……女帝陛下的、的……”

  “不对不对,妳要称朕为‘帝母大人’……呼,真是的,妳还真不容易湿啊
。不过这紧度意想不到的棒呀……”

  “帝、帝母大人的肉棒……等等不行啦!这样就变成好像您在跟皇女殿下乱
伦啊!”

  “啊嗯!宝贝女儿的肉穴咕啾咕啾地叫着呢!为母的……为母的也有感觉了
呢!来,再来一发啰!”

  “啊啊……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哈啊啊啊……!”

  “噫……!”

  ……三来,帝母大人的爱实在太过沉重了……

  光是隔着一扇门,就把自己与女帝护卫队员弄到面红耳赤的叫床声,沉寂了
极为短暂的时间,再度带着啪啪的交合声继续响起。

  亚美妮亚的悲鸣经过这次的射精,开始变得有点享受。尽管她嘴上依旧抗拒
,淫叫声却与五分钟前完全不同。

  这让本来想与帝母大人讨论“阿芙柔黛蒂”计划的她,决定暂且打退堂鼓。

  她向负责看守的护卫队员点头致意,便在那两名眼神明显有点糟糕的卫兵目
送下离去。

  直到再也听不见亚美妮亚可怜的叫声,心情也收拾得差不多了。

  她回到书房,独自在壁炉前小眯一会。

  啪吱响起的燃烧声,带着非常暖和的气息缓缓吹来。

  脑袋里成千上万的结慵懒地松开,每一处都刺激着尚且紧蹦的神经、加深眼
皮的重量。

  待眼皮重到撑不开了,便放任逐渐流失的意识,悄悄地入睡。

  她感觉到……有人在摸着自己的脸颊。

  暖暖的、柔软的那只手,带着云杉与融雪的气味,在脸上轻柔抚摸着。

  她记得这个触感。

  “夏子……”

  那只手彷佛对自己的呼唤声有所回应,悄悄地滑到了她的唇畔。

  好想睁开眼睛、看看妳的脸。

  可是……眼皮好重,重到根本没办法这么做。

  她吻了唇边的手指,缓慢地、轻淡地吻了一次又一次。

  然后,她听到了将上半身压在沙发背上、轻轻响起的呼吸声。

  “安娜贝儿……”

  夏子的声音,不像她的手带有森林气息,而是宛如飘雪般缓缓降落。

  她面朝平静地吐出暖息的方向,对着看不见的她露出微笑。

  眼皮渐渐不再那么沉重,夏子的呼吸、触感却也渐渐变得薄弱。

  当她终于能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却只有摇曳的炉火。

  这种感觉……还是难以习惯。

  她对着炉火淡淡一笑。

  “是呢……”

  再也不会有人像这样摸着我的脸、轻唤我的名字了呢……

  思及至此……

  胸口就好痛、好痛……


    §


  “赫夫诺娃将军、佐莎妲小姐、莱茵小姐,殿下召见。”

  传话女仆用她富有磁性的中低音,将沉入寂静的火红色阁楼敲得支离破碎。

  阁楼内的六人沉默以对。

  缓缓伸了个懒腰的赫夫诺娃,率先打破光影的平衡。

  而后扭曲、贯通、分裂的影子们,带着十分不讨喜的气味与呻吟起身。

  最后一脸疲倦地爬下阁楼的,是身高只到影子四姊妹胸口的小不点。

  “喔,白色的。”“噗,纯棉喔。”“没有小熊图案啊?”“呼呼,白色才
能衬托鲜红的玫瑰哪。”

  “……妳们是哪国的小学生吗!”

  内裤走光的小不点──莱茵拍了拍屁股、瞪了披起白袍的佐莎妲四姊妹一眼
,坚持要走在她们后面。

  一行人随女仆来到会议厅前,全副武装的亚美妮亚与数名士兵正在外头等候
。心神不宁的亚美妮亚见到她们,带着冷静的眼神与赤红的脸庞来到众人面前。

  听到赫夫诺娃小小地“哇啊”了声,莱茵也在某样怀念的气味扑鼻后,稍微
对眼前的亚美妮亚瞪大双眼。

  明明是在完善调温的屋子里,仍然涨红着脸、汗水一滴接着一滴流下,再加
上从下半身传来的某股腥味……受主人召唤的六名女士,大概都晓得是怎么回事
了。

  然而,那气味实在浓郁到不像坊间流通的粗劣调配物。六人之中有五人为此
皱起了眉头。

  在任何一人提出质问以前,大夥注意力再次被亚美妮亚身上发出的震动声分
散掉……仔细一看,她胸口和私处似乎都有不寻常的皱褶。

  ……而且还会震动。

  “……”

  察觉到大家目光不约而同集中在自己胸口及下体的亚美妮亚,慌慌忙忙地说
道:

  “殿、殿下正在里头等候……请随我来。”

  尽管那头粉红色长发如何优雅地回转,已经难以为它的主人重拾威严了。

  姑且不论亚美妮亚到底在接受谁的调教……这可是取得研究材料的好机会。

  莱茵和佐莎妲等人交换眼神、正欲联手袭击亚美妮亚的下体时──会议厅的
大门忽然从里头打开……不,是被撞了开来。

  一位身穿银白色如雪花般豪华礼服的大姊,带着比亚美妮亚身体更浓、更烈
的腥味出现在众人眼前。那位大姊愣了下,才一脸容光焕发地向亚美妮亚招手。

  “小亚美啊,妳就别再做警备工作啦!要是再不替朕排解一番,朕可是要跟
宝贝女儿公然触法了哪!”

  “陛、陛陛陛下……!”

  不论是在电视上看过也好、在军营办公室的墙上看过也罢,就算是在模模糊
糊的记忆中好不容易记起来,大家都明白这位大姊是何许人也。

  可是……从她在公开场合裸露下体、抱紧亚美妮亚开心磨蹭的模样看来……
或许只是替身吧?

  再怎么说,神圣女帝可不是会露出这种丑态的痴女才对。

  六人很有默契地点点头,接着很有默契地注意到所有女仆与卫兵全部都跪在
地上。

  “啊嗯!要是小亚美舍不得放弃调教,那么让朕走后庭也没关系喔!反正妳
当过那个,呃,巧克力女孩!对吧!”

  “不是这个问题啦!而且人家是糖果女孩啦!再说调教什么的……”

  “哎呀呀!别害羞嘛!小亚美就是这点叫人受不了……对了,那些人是谁啊
?胆敢妨碍朕奸淫母狗,可是要屠灭三代的重罪啊!”

  啪唰!

  被应该是正牌的神圣女帝一脸嫌恶地瞥了眼……以赫夫诺娃为首的六人连忙
伏地下跪。

  虽然这种痴女大姊竟然会是女帝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又无法否认她跟神圣女
帝长得一模一样,而且大家都向她下跪……一想到自己可能无意间惹恼这个国家
的最高领导者,莱茵忍不住浑身发颤。

  所幸,接着降临的并非女帝不悦的谴责,而是主人那冷静又可靠的嗓音。

  “……拜托您千万别屠灭我的亲信,帝母大人。”

  “哎、哎呀!宝贝女儿呀!为母的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情,开开玩笑嘛!”

  “请您别用那么危险的眼神看我。”

  “哈啊啊!因为朕的宝贝女儿实在出落得太漂亮了呀!幸好当年有强奸小伊
莉呢!”

  “求您闭嘴了……”

  啊啊……头已经开始痛了,但总算是得救啦……

  真不愧是主人,竟然为了我们公然跟女帝互呛……莱茵带著有点小鹿乱撞的
心情起身,随赫夫诺娃等人进入气味有点腥的会议厅。

  椭圆形杉木桌的外侧,站满了一个个盘起头发、戴上墨镜、荷枪实弹的护卫
。护卫外侧是静候命令的女仆们。

  身穿金纱银绸华服的神圣女帝坐在主座上,主人坐于副座,其次依序为赫夫
诺娃、佐莎妲姊妹与莱茵。至于主人的骑士团长·亚美妮亚……则是坐在桌子底
下、接受调教的同时服侍着女帝的股间。

  女帝就算坐得直挺,那对大到夸张的胸部仍然软绵绵地垂在桌子上。赫夫诺
娃几乎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对胸部。莱茵不禁想像,那个超级巨乳到底能够闷死多
少人?

  主人环视大家,看向女帝说:

  “那么……帝母大人,您召集我们,是为了什么事情?”

  女帝用着非常危险的眼神回看女儿,维持数秒后,才随着一记深沉的叹息慢
慢变回正常。同时亚美妮亚还发出“呜咕!”的声音。女帝摸了摸亚美妮亚的头
,像在摸宠物似的,缓缓说道:

  “呼呼。朕就单刀直入地说了。宝贝女儿呀,跟朕联手吧。”

  “您是说……”

  然后……女帝就对大家说了,有关她本人及后宫欲潜入梦魇的计划。

  在梦魇开始流行以前,联合国就达成政府机关、军事组织等不得涉入梦魇的
共识。最主要的原因,在于梦魇彻彻底底的……践踏了人类的伦理价值。

  不管在现实里的身分为何,每个人一旦进入梦魇,便只剩下调教师或性奴隶
的随机身分。纵使梦里的异状不会影响身体,伦理之墙却会随着时日遭受侵蚀。

  人们对于性观念有着异常快速的转变,犯罪率大幅攀升,其中多半带有乱伦
。更有甚者,人体改造、强迫受孕、凌辱轮奸等事件亦时有听闻。

  然而,政府却对此束手无策。

  梦魇就好像上天赋予的新生命,让每位使用者在睡梦中获得更多的“时间”
。没有人能抵抗这股诱惑,更别说那段时间是多么地快活……

  面对无法遏止的梦魇风暴,人们也只能重新改写伦理的意义来应对。

  可是,若只是这样就好了。

  偏偏,梦魇给予每个人的“时间”中,总伴随着旧时代的“记忆”。这也是
为什么每隔一阵子,舆论就会集中讨论有关“男性”的存在。

  人们终究还是发现……即使她们能够建立富有社会、和彼此繁衍子孙,却无
法称自己为完整的人类。

  这又改写了只有女人的这个世界……不可动摇的价值观。

  没有人知道梦魇又会带来什么样的冲击,可以确定的是,人类早已无法承受
这股压力,甚至因此爆发长年不断的战争。

  必须在各怀鬼胎的众国家利用梦魇……或是被梦魇利用以前,彻底掌控这玩
意儿才行。可以的话,就顺便把梦里的技术,全部偷出来……

  这就是神圣女帝,连同整个后宫打算进入梦魇的原因。

  “我反对。”

  “咦咦──!宝贝女儿难道不想在梦里调教朕吗?用妳股间的肉棒边插着朕
边说‘给我怀孕吧!这头母猪!’之类的……”

  “……您在宫里到底都读些什么书啊……”

  “不、不然互换吧?让朕的新阿芙柔黛蒂尊贵高雅阿芙柔黛蒂炮……”

  “别说些意义不明的蠢话啦!”

  “哈啊……!被宝贝女儿一骂又要射精了……!”

  随着女帝在大家面前显露销魂的表情,亚美妮亚跟着发出有点痛苦的吞咽声
。室内的腥味已经明显到,连末席的莱茵都闻得一清二楚了。

  虽然不好意思弯下身去看桌子底下的画面,光是听着时而迸出的吸吮声,以
及女帝那张起伏明显的脸蛋,也够在座的大家妄想到有点不妙的程度。

  唯有主人,完全不受女帝的影响。

  总觉得,今天的主人特别帅气呢……都快让莱茵把持不住了。

  不晓得当众射了几次精的女帝呜呼呼地笑着,接着清了清喉咙,对女儿说:

  “宝贝心肝果然是在吃醋吧?担心朕被某个来路不明的狐狸精调教……”

  “并没有。只不过,帝母大人贵为一国之君,应该多注意自己的安全……与
言行。”

  “哎呀呀!朕被教训了呢!肉棒都忍不住勃起了!唉,小亚美的嘴巴真是舒
服哪。干脆随朕回克里姆林宫,当朕的御用肉壶吧?”

  “噗呜呜呜!呜噗咕!”

  “……您别随便带走我的骑士团长啦。”

  女帝羞红着脸露出慵懒的微笑,浑身微颤了一会儿,用着陶醉的神情缓缓说
道:

  “要是朕的后宫……呼呜……要是后宫做得到指定区域的输入,宝贝就不必
这么担心了吧?”

  主人闻言,和佐莎妲姊妹同时露出讶异的神情。

  “您的后宫到底是……不,这件事就算了。向帝母大人身边的事情认真,是
很伤脑的行为。”

  “就是嘛!呼呼,所以呢?宝贝心肝的答案是?”

  “嗯……指定区域输入实验计划书及相关报告,请后宫方面提供给我。若我
看了没问题,就准许您使用。”

  “呜呜……跟小伊莉一样严格呢。好吧!那这段时间,就把小亚美借给朕吧
?”

  “呜噗噗呜!呜呜!”

  “……抱歉,亚美妮亚必须留在我身边。”

  “那……远端摇控调教?”

  “呜噗呜……噗咕。”

  “本人的意思似乎没问题……就这么办吧。”

  “喔耶!”

  “呜噗……”

  能够在这种情况下达成三方协议,真是可喜可贺啊……

  莱茵回想起上午那位精明能干的亚美妮亚,再想想现在这头被女帝驯服的母
猪……就像可爱的乐乐一样,都有着讨人喜爱的强烈反差呢。

  女帝抬起手唤来女仆们,不晓得说了些什么,两位女仆便卷起袖口、钻到桌
子下面去。随后,原本乖巧吸吮着女帝股间的亚美妮亚,开始传出一阵阵似苦似
乐的呻吟。水声渐渐变得明显时,女帝一脸心满意足地向大家说起后宫的秘密研
究。

  阿芙柔黛蒂计划──那是为了将梦魇中的技术,在现实中重新实现的系列计
划。乍听之下简直异想天开,实际上却已经有了阴茎实验品的成果。至于实验品
的性能如何……神圣女帝给了非常完美的评价。

  尽管后宫的研究相当专业,对于梦魇的解析仍然频频受阻。为此,才打算与
长年接触梦魇、坐上“监视者”职位的第三皇女及其团队合作。

  “……也就是说,您想利用我们当耳目。”

  “朕以为双方利益相符呢。宝贝心肝不也想深入梦魇的核心?”

  听闻“核心”的一瞬间,主人露出了难以言喻的神色……莱茵盯着主人的侧
脸,过了好一会儿,才将之归纳为悲伤。

  “是没错。可是,帝母大人……我们的最终目标,并不相同。”

  “哎呀呀,妳是指夏子的事情……”

  碰!

  桌面突然发出非常深沉的撞击声,水杯摇摇晃晃地传来匡啷匡啷的声音。

  主人垂下了头,银白色的前发将她的脸遮去大半,握拳的右手青筋浮起。

  片刻之后,主人悄悄抬起头,面无表情对着女帝说:

  “我先休息了。”

  “哎呀,朕说错了什么吗?宝贝心肝……”

  “贵安。帝母大人。”

  “哇哇哇……”

  无视于一脸担忧到让人感觉有点可怜的女帝,也不管在座不敢吭声的大夥,
主人就这么独自离席了。

  喀嚓。

  大门重新关上,少了主人的会议厅陷入一片死寂。

  被女儿摆了脸色的女帝……露出非常、非常、非常可怕的表情。

  真要说的话……就是和主人一样的面无表情。但是却和主人那股让对方主动
闭嘴的表情不同。女帝无言释出的氛围,是一副要屠灭在场所有人三代、三代再
三代的怒意。

  “朕……不爽。”

  ……果然非常生气,气到连声音都变了。

  不管怎样先别抬起头吧……莱茵紧张地盯着大腿,现在她连往旁边瞥一眼的
勇气都没有。

  就在她祈祷着女帝千万别迁怒到她们头上的时候,女帝起身了,尚还坐着的
大夥连忙跟着起身。慢了半拍的莱茵紧张万分地站起来,两只眼睛定在墙壁上,
几乎连呼吸都快办不到了。

  奇妙的是,现在她又忽然好想确认女帝的股间……有一股不这么做不行的冲
动刺激着她。到底那根阴茎和市面上的有何不同?尺寸多大?连续射精数为多少
?神经结构真的和梦里一模一样吗?脑袋被好多好多个问号填满,身体却连动下
眼珠都犹豫不决。

  女帝面无表情地环视众人,最后只短短说了句:

  “回宫。”

  护卫及女仆们立刻形成一道人墙,女帝就在最中间的位置,给众人保护着离
开了会议厅。衣衫不整的亚美妮亚及桌下的两位女仆,也边着衣边赶了上去。

  整齐划一的脚步、无声无息的脚步与细若蚊蚋的脚步三者合一,朝着某个方
向渐行渐远,最终消失。

  被留在会议室里的六个人,这才纷纷感到松了口气。

  “真是吓人啊。”“倒是有点令人兴奋哪。”“差点吓到失禁啦。”“伤膀
胱的风景哪。”

  莱茵看向东倒西歪的四姊妹,也跟着她们一样无力地东倒西歪。

  “‘阿芙柔黛蒂’啊……”

  这个国家的后宫,根本是怪物集中营吧……

  连柏林实验室四度失败的计划,这里都已经办到了。

  看样子,自己握有的那张王牌,得趁它还有点价值时打出去才行。

  莱茵深深地叹息。

  赫夫诺娃将军双手盘在胸前,一脸疑惑地向个个有气无力的大夥问道:

  “请问……所谓‘夏子的事情’指的是哪件事呢?”

  她看到四姊妹一脸不想多谈的样子,就把视线转了过来,盯着还来不及做出
“我很累去问别人啦”反应的莱茵。

  不过,就算那道目光再怎么恳切,不该说的事情还是不该说。

  一想起黑发女子的身影,就好像打开潘朵拉的宝盒,所有的悲伤全都涌现了
出来。疲惫万分的莱茵瞪了赫夫诺娃一眼,接着皱起眉头、别开了目光。

  “夏子小姐……”

  啊啊,那是……

  很久远的回忆了……


  《本篇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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