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89068 发表于 2008-10-21 16:11 全显示 1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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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墩极尽温柔,抚摸这绝顶光滑细嫩的身体,一条大肉棒硬得都不知要怎么 办才是。这铃总裁的小屄,封闭了三、四十年之久,阿墩的肉棒又大,俩人干起 事来,倍加「辛苦万分」。铃总裁有关蓝碧子性事的记忆仅及那两夜,如何从处 子被干成妇人却不知晓,更未经历。 阿墩奋力一冲,也靠屄内淫水助阵,滑溜溜的。那大龟头一下子把铃总裁保 存了四十多年宝贵的处女之膜给顶开了。 那铃总裁进了此屋,和阿墩欢好,被阿墩破了身,这终于才有了蓝碧子「性」 的意识,蓝碧子的「宿命更替」于焉完成! 蓝碧子眼泪夺眶而出,紧抱着阿墩,低声吟道:「怎会是这般疼痛的?」心 底却是甜蜜异常。 阿墩吻着她流在白晰脸上的两行泪水,细声道:「这才表示妳身子的珍贵, 妳且忍着,我再抽插几下,就来乐趣了。」边说边缓缓的又插了进去。 蓝碧子忍着疼痛,让那大肉棒在身下的小孔内,缓抽轻插。不多时,果如阿 墩所言,一阵阵前所未有,祇在梦中梦到的快感,从小屄内部传出来。 樱唇贴在阿墩耳旁,轻声道:「可不可以动快些?重些?」羞得满脸通红。 阿墩心里一阵荡漾,很听话的,把油门一踩,车速开到正常的速度。蓝碧子两个 亮丽的乳房,跟着挤在阿墩胸前抖动,张开小口娇哼出声。 阿墩越插越得意,蓝碧子被干得屄水一流再流,像水管漏水般漏个不停。蓝 碧子高潮退了又来,阿墩又肏屄、又热吻她、爱抚她。还说些她一知半解的性事、 笑话、名词刺激她。蓝碧子尽管身子已经软绵绵了,那心里面却还望着和阿墩就 这么缠绵下去。甚么铃氏公司、铃氏集团、总裁、统通不要再来搅乱了。那前半 辈子算是白活了,但也过去了,要把握的、能享受的、就是现在了。心里想着, 俩手不禁又加紧缠住压在她身上这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口里哼道:「阿墩哥哥, 妹妹底下尿水,尿好多次了,再尿下去会糟糕的。」 那一晚,铃氏集团铃总裁一个处女航下来,自幼补到大的人蔘、鹿茸,几乎 被阿墩给干掉一半还多一些。 隔天,宝儿来电,说学校有事,较晚放学不能来「探望」阿墩。倒是当晚, 蓝碧子开着那部白色跑车,早早就来「探望」他了,还差点和公文车朝了相。这 一回,蓝碧子就熟练多了,挺着小屄,摇动屁股,叫床声既娇媚又有内容。待第 二回合干完,正情话绵绵时,电话却响了。阿墩不愿不意的拿起话筒,懒洋洋的 道:「喂!」 话筒里一个如银铃般好听的声音道:「阿墩叔吗?」 那如银铃般好听的声音,阿墩不认得。回答道:「我就是。」 那如银铃般的声音停了几秒钟,欢愉道:「阿墩叔您好,我是花子生。」 阿墩不禁放大声音道:「啊!?花子生?」蓝碧子正闭着眼睛,脸颊贴在阿 墩胸膛上听他讲电话。一听到是花子生,立刻睁大两眼抬起头来。 花子生电话中道:「我就在附近,刚才去到您门口,看到我们总裁的车子停 在外面,我不敢进去,请您不要说起此事,我在这儿等她走了再进去探望您,好 么?」 阿墩心想,怎么又是「探望」? 那话筒就在蓝碧子耳旁,花子生电话中一言一语莫不听得清清楚楚。当下在 阿墩耳旁轻声道:「跟她说我也听到电话了,叫她进来。要等我走,那不等到明 天了!」阿墩闻言哭笑不得,祇好依言转告。 阿墩一见花子生,不禁目瞪口呆,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花子生一扑上前, 紧抱住阿墩,泣道:「我好想您!」看见蓝碧子,含笑的坐在沙发上看她,脸一 红趋前叫道:「总裁,您好。」 蓝碧子笑道:「妳怎么称呼我?」 花子生红着脸重行叫道:「妈,您好。」俩行眼泪兀自挂在那艳丽的脸上。 阿墩懒得理她们,甚么总裁、婆婆的、指着花子生隆起的肚子,嘻笑道: 「这可真奇怪了,你怎么能…这般呢?」边说边在自己的肚子上比一个大肚的样 子。 花子生脸上一红,合举双手过额,向阿墩拜了三拜,正容道:「这个,还没 有谢过墩叔替花子生更替宿命的大恩大德呢!」从胸前翻出一个小金牌,吓然便 是那面「更替宿命」小金牌! 那厨房花子生毕生难忘,问了阿墩,茶叶摆放位置。如媳妇般,泡了热茶, 三人就坐于客厅聊天。花子生说,她出生于一个很正常的家庭。是家里的独生女 儿,阿墩看了蓝碧子一眼,蓝碧子也是那家里的独生女儿。大二时认识了现在的 丈夫,即那一世的田恕。田恕是单亲,祇有妈妈。毕业之后,俩人一先一后考进 铃氏公司服务。 十几天前,一个台风夜,夫妻俩居然同时梦历了一个极其怪异,却又真实无 比的世纪。那世里面有阿墩叔叔、铃总裁、一个名叫宝儿的女孩子。还有可怕的 台风。在那世里面,田恕叫铃总裁为妈妈。事情缘由,好象起于那名叫宝儿的女 孩子。 第二天田恕被铃总裁叫到办公室,等等。这一段阿墩已经听过了,叫她讲别 的。花子生楞了一下,想想又接着说,当天晚上,夫妻俩人竟然又同时梦进入那 世。看见了那三个贼人,历经了生死大关。三人同时被阿墩所救,用奇妙的「更 替宿命」项链、戒指,送走并更替了宿命。一梦醒来,花子生颈上、田恕指上, 竟然均多了以前没有的项链、戒指! 蓝碧子在一旁说道:「我也是。」蓝碧子说,在办公室见了田恕夫妻的当天 晚上,她又梦进了那一世。情况和花子生所说的一模一样,梦醒来时,发现手指 上戴着「更替宿命」之戒。 她俩人叙说时,都避开了在那大床上的春事。但是俩人说完话之后,脸色却 都越来越桃红、越可爱。花子生说是要来「探望」阿墩叔叔,这「探望」包涵的 意思,莫非如宝儿般的「探望」?阿墩心里骂着自己,胡思乱想,越来越不长进。 蓝碧子却是好事干了一半被打断,真正淫水横流,坐立不安,一个小屄痒得直想 跳起来抖一抖!媳妇又不快点走。 这时候,花子生颈上那项链突然又嗡嗡的叫了起来,蓝碧子也失声叫道: 「戒指,戒指,又再次说话了!」俩个女人都大惊失色,不约而同,齐奔至阿墩 身前,阿墩也吓一跳。怕又如同上次一样,穿墙飞走,急忙探手,把俩个女人紧 搂于怀中。 那叫声没几下就止了,阿墩低头看看怀中的俩个美女。祇见蓝碧子和花子生 婆媳俩女都闭着眼睛,脸色酡红如美人醉酒。阿墩觉得奇怪,轻摇着俩女,俩女 同时「啊!」的一声,抬起头来。花子生道:「他不叫了!」 蓝碧子抬起手置于耳旁道:「他也不说话了!」 俩女又一齐转眼盯着阿墩,阿墩忽然觉得眼前这俩个女人,竟然和刚才不太 相似。这俩个女人现在都媚眼如丝,带了一点淫荡。蓝碧子朝阿墩昵声道:「刚 才我们做到那里了?」双手搂抱阿墩,掀起短裙,下面光光的,甚么都没穿,俩 腿跨开,坐在阿墩身上。刚才花子生临时要来,她匆匆套上短裙,内裤就塞在床 头。 阿墩甚窘,偷瞧了花子生一眼,祇见花子生正脱下内裤,丢在沙发上。全身 赤裸,挺着孕肚朝阿墩走来。阿墩看去,花子生晃着两个又白又大的乳房,乳沟 当中一块小金牌摇来晃去。那孕肚底下也和蓝碧子一样,光洁干净,一根阴毛都 没有。 花子生个子甚高,平常穿那孕妇装肚子并不显得大。现在一脱光了衣服,阿 墩才发觉那肚子确实大多了。但是花子生两腿修长,身材均匀,皮肤雪白,加以 容貌秀丽,胸前那大奶也丰满挺立,往这边走来。一抖一抖的,竟如大肚子模特 儿般,迷人得要命。 阿墩已经料想到她要干甚么事,吃了一惊,说道:「不可以!」花子生柔软 的樱唇却已经触到他的嘴唇,阿墩一阵迷糊,就如同被宝儿媚术所惑,任随对方 摆布了! 俩个女人温柔的把阿墩也脱个精光,触抚舔啜阿墩的身子。阿墩那大型鸡巴 和子孙袋被俩个女人轮流摸舔、吸吮得又硬、又热、又重。阿墩搞不懂,为何那 项链叫不到几秒钟的时间,这俩个女人的个性会变成这付模样?他却不知,当那 「更替宿命」项链及那戒指又再度具有意识,能「嗡叫」、「说话」时,就是花 子生的「宿命更替」也已趋尾声。须待得他把精液注入花子生的子宫里时,花子 生有了那一世「性」的意识,花子生的「宿命更替」才算全部完成! 长辈优先,何况蓝碧子官位也大得多,是总裁,当先一跨就骑了上去。蓝碧 子已经忍耐甚久,一手分开滴水的小嫩屄,一手扶住阿墩那大鸡巴,就坐了下去。 她具那一世蓝碧子「性」的诸般意识,却无那一世历经百战的浪屄。小嫩屄一痛, 祇觉到自己的小小肉洞铁定纳不下阿墩那大鸡巴。 阿墩及时的托住她的屁股,并用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助她上上下下干着那条 钢硬的大鸡巴。疼痛即刻消失,一阵阵快感隋即从那小屄深处跑出来,淫水也被 阿墩的大肉棒,从小洞穴内一股一股的带出来。不多时,那淫水变成白色淫液, 又稠又滑,在蓝碧子白洁湿润的屄口,被阿墩那大鸡巴桩得起泡,积了一小堆泡 沫。 蓝碧子一下子搂住阿墩热吻,一下子又「啊!啊!」娇声淫叫。 那孕妇在一旁,看阿墩的大鸡巴肏着婆婆的小屄,自己用双手也干得屄水流 个不停,爽得要命,跟着「啊!啊!」娇声淫叫。 蓝碧子上上下下,又挫又顿,乐得不知如何收拾,却也累到娇喘吁吁。头俯 在阿墩胸前,大口喘气道:「亲哥哥,不行了,我们到那大床去!让你干了才痛 快!」 阿墩眼看她累成那般模样,笑道:「妳不要下马,就这样吊在我身上,我们 肏过去。」双手抱紧蓝碧子屁股,一只大鸡巴顶到花心深处,站了起来。 蓝碧子花心被他一顶,阿墩又突然站了起来,心里一慌,叫道:「哎哟!又 插进子宫了。」阿墩边走边干着她的小屄,蓝碧子则一路从客厅「哎哟!哎哟! 死了!死了!」娇哼到卧房,那白色的爱液也一路滴到了卧房。 花子生听到要另辟战场,早就跑到那张大床上,笑嘻嘻的等着他们了。蓝碧 子吊在阿墩身上,小嫩屄被阿墩那大鸡巴,从客厅肏到卧房,已经爽得快昏迷了。 一躺到那床上,嘴里祇娇慵道:「阿墩亲哥,妹妹被你插死了!」四肢摊开,不 想再动。 阿墩一只大鸡巴仍然挺硬着,看看闭眼瘫在床上的蓝碧子,又看了一眼笑嘻 嘻的花子生。花子生欢喜的爬过来,张开小嘴把那怒涨的大龟头含了进去,柔软 的舌头在上面又绕又压吸吮了一会儿,转过身来高抬着圆大晶白的屁股,回头闪 亮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朝阿墩娇声道:「叔叔,快插进来罢!花子生的小屄等 您的大鸡巴,已经等很久了!」 阿墩看她那圆大晶白的屁股摇摆着,淫水溢出净白的屄口,由雪白的大腿内 侧已经流到床上了,面容秀丽非常,极为诱人,就想立刻过去肏她。 但她这样趴着,一个大肚子几乎碰到了床垫,阿墩不免犹豫,道:「妳这个 肚子,真可以肏屄吗?」 花子生急道:「没问题!没问题!他还早,您快干进来,小屄痒死了。」阿 墩看她如此急法,自己的欲火也烧的正旺,把鸡巴凑上去,还未动作,祇感到龟 头一热,花子生屁股后挫,大龟头已经被套入阴道内。 花子生经验较为丰富,干一下肥白的屁股就抖一下,小嘴里也轻「啊!」一 声。被阿墩肏了没多久,一手伸到小屄处,沾了淫液,把手指插进小屁眼,弄得 屁眼里外都是淫液,同时哼求道:「墩叔插插小屁眼好不好?」 阿墩在小屄里头干得好好的,鸡巴肏得正爽,听花子生哀求,笑道:「再干 一会儿好么?一会儿再插妳那一个小洞洞,好么?」这「一会儿」,又把花子生 肏得死去活来,乐到屄水乱喷。看过的A片叫床,杂七杂八淫声浪言,也统桶出 笼。阿墩鸡巴发热,在她湿如泥沼的阴道里面一阵颤动,急忙顶住最深处,低低 「哼!」了一声,把一大卵泡的精液全都射入花子生的屄内。 花子生的屄心,花房被阿墩那又多、又热的精液一灌,痛快的连续呻吟了几 声:「啊~ 死了!死了!被阿墩叔干死了!」被阿墩肏到爽得全身瘫软,昏睡过 去。那花子生的「宿命更替」终于全部完成! 田恕当晚为何没来呢?原来田恕那晚,却是去解那一世的母子情爱之宿命了。 这事情说来颇占篇幅,留待下回再行补述。 (7-2)这老处女好厉害的瑜珈功夫 第三天,是周末,阿墩一觉醒来,整张大床就剩他一人。花子生昨晚已经回 家了,蓝碧子总是很早就起床。铃总裁自小就练瑜珈术,上了大学之后,每天又 早泳。今天是周末,她也不去公司了,现在就在卧室的地板上铺着薄被,专心的 在做瑜珈。 阿墩看看蓝碧子全身赤裸的,正做着一个怪异的姿势,又看看自己底下那支, 每早必定正常高举的大鸡巴。蓝碧子全身洁白晶莹,那个怪异的姿势正把凸凸饱 满、白白的阴户挺得高高的。甚至于,那小裂缝都张开了,露出昨晚和阿墩干了 多次好事的小肉洞。阿墩祇觉得鸡巴好象又膨涨了一些。 阿墩小心的下了床,蓝碧子还是察觉到了,睁开一只眼闭着另一只眼,瞇着 看阿墩。阿墩细声道:「不要动!」快速上前,面向蓝碧子,侧卧于蓝碧子身边。 搂压住蓝碧子,吻着她的耳垂细声道:「妳一早就摆这付出香艳的姿势,要引诱 谁呢?」 下面把一只硬硬的大肉棒,凑到蓝碧子张开的小屄口磨来磨去。蓝碧子听得 阿墩叫她勿动,又见他挺着那根大肉棒直冲过来,不知这魔王一大早要干些啥子 勾当,当真动都不敢动。待阿墩摆出一付坏样子,就知道今早的瑜珈功课,已经 坏在这魔王手中了。蓝碧子软软的答道:「要引诱一只名叫阿墩的色狼。」 阿墩笑谑道:「狼来了!狼来了!」那龟头慢慢的推了进去。阿墩把整根鸡 巴插进去后,发现蓝碧子的阴道好似在呼吸般,是个活物!蓝碧子也察觉到自己 的阴户在动,不禁稍微换了一个角度。那知,那呼吸马上停止了,调回原来姿势, 阴道又继续呼吸了。俩人你看我,我看你,阿墩道:「妳弄的?」 蓝碧子说道:「不是,好象和这个瑜珈姿势有关。」 原来,那铃总裁习练瑜珈术多年,留学时曾去印度观摩。得了几本印度瑜珈 术古籍,这招式就是习自其中一本。那古籍把这招式的用途,描述得相当清楚。 但是铃总裁从不识男女之间性味,且这招式要发挥其功能,须得裸身行之。 那铃总裁是个处子,如何会裸身练瑜珈术?久之,这招式也成一般招式来习练了。 那古籍的这招式确为闺房之用,蓝碧子早想裸身习练这招,又恰好为阿墩见 着,鸡巴一插入,蓝碧子这招已习练得滚瓜烂熟,整个阴唇、阴道、花心立即如 肺部般同步呼吸起来。 俩人一早,又从地板干到床上,也没吃早餐,近虚脱。那瑜珈之术,专为闺 房之用者,原来不止一招。蓝碧子才觉得自己真是博学多才,连这些都学到了, 那是精锐尽出,和阿墩玩个淋漓尽致了。 今天丽英一定会来。果不其然,不久,正当干得起劲时,丽英来电。阿墩生 怕又被蓝碧子听到,忍「痛」抽出了湿漉漉还滴着新鲜淫汁的肉棒,抓过话筒, 离得远远的听。蓝碧子娇嗔道:「没良心的男人,就这样子把人家的宝贝抽出去!」 丽英邀约一起晚餐之后鸳鸯澡甚么的,香艳节目一大串。他和丽英见面,节 目都是轮流安排。这次换丽英排节目了,丽英平日忙得不可开交,非常珍惜和阿 墩幽会的每一秒钟,不会浪费时间。阿墩几乎都知道丽英排的是那些节目。 阿墩知道宝儿在周末,总会找他一起共进午餐,然后「睡」到下午三、四点 才回家。尤其是台风夜之后。蓝碧子今天也好象是要一起共进午餐,然后「睡」 到下午三、四点才回家。搞不好,明天才回家。 电话挂断之后,阿墩有点着急,蓝碧子娇声道:「是不是有人又在屋外不进 来?」那铃总裁何等聪明、何等眼色。见阿墩讲电话时,神色甚欢愉,电话挂断 之后,却有点着急样,知道自己不请而来,已经碍了阿墩的时间。 爬了过去,又刻意摆出一个香艳荡人的瑜珈招式,昵声道:「哥哥,你帮妹 妹把这一式练完了,妹妹就回家了,好是不好?」讲完,羞得连身子都红了。 阿墩一听干完这式,就可解套,心里大乐。又见她摆个冶艳荡人的瑜珈招式, 着实诱人,一扑而上。 蓝碧子心想,这次相会随即便要结束,因而提起精神,把全身情意,藉那瑜 珈招式,绵绵的撒向阿墩。 阿墩原本想速战速决,那里知道,蓝碧子情意绵绵,把全身情意都灌进那瑜 珈招式撒向了自己。阿墩的大鸡巴插进蓝碧子高挺一付等着挨肏的小屄时,待静 静顶个两、三秒钟之后,就开始大力抽插。插了几下,蓝碧子和小屄如同在唱歌 般,摇摆起来。整个人,手、脚、都缠着阿墩。阿墩抽插的速度,受催眠般,也 跟着慢下来,似乎变成蓝碧子在掌控这场爱局。阿墩祇觉得自己好似古印度君王, 在大御王妃般,耳朵还彷佛听到了那印度宫廷里的靡靡之音。 一个柔插柔干,一个拋接摇摆,温婉承受。俩人乐得,祇知有天上,忘了有 人间。 阿墩觉得在蓝碧子阴道里肏得舒服的肉棒,好象射了两次精,实际上却又没 有。但是最后就清清楚楚的,把又多又稠的精液,给射入蓝碧子的子宫里。蓝碧 子颤了一阵,手、脚、身子、形成一个姿势,小屄深陷,阿墩的鸡巴又被纳入寸 许,那子宫颈居然大开,把多出来的那段鸡巴包了进去,又压又榨。阿墩一泄再 泄。想当年在王宫里,当夜受宠幸的这名妃子,可能就靠这一招,压榨了一大堆 的「龙精」以期提高受精率!? 那古印度传下来的闺房秘术着实惊人。待这炮干完,居然已近十一点钟。俩 人匆匆梳洗,蓝碧子出门,又是一阵离情不舍,又是一阵下次不能再这样,半途 赶人家回去等等。 阿墩几乎已经听到宝儿的机车声了。果然没错,蓝碧子的跑车声刚刚远去, 宝儿开门进来了,提个小包包。宝儿道:「阿爸,刚刚那女人是谁?背影好熟悉, 在那里见过的!?」 阿墩心里道:「那就是十多天之前妳梦见的女鬼,蓝碧子!幸好没教妳撞上。」 口里淡淡答道:「生意上的大客户,路过顺道进来坐坐。」 宝儿道:「阿爸,中午了,您怎么不留人家吃饭呢?」宝儿冰雪聪明,口里 尽力不带醋意,祇有关切,留着好慢慢探究。 阿墩道:「她说有急事,不能留。」心中想到,宝儿、蓝碧子和丽英,这三 个女子,一个比一个聪明,一个比一个厉害。得想个办法,让她们来个大会合, 挑明了才能一劳永逸! 饭后,也休息过了,宝儿在大床上就开始作怪了。她带来的小包包,里头装 一些化妆品、彩衣。阿墩看着宝儿,全身裸光,脸上、乳房绘着奇异的彩妆,披 上半透明的彩衣。在那张好大好大的床上,又唱、又吟、又跳。那独角艳剧,淫 意十足,宝儿身材柔美,容颜美艳,微带童音。在大床上,唱、吟、跳。还翻来 滚去,阿墩看得鸡巴铁硬,就想把这剧看完,再依剧本来干,岂不美哉?待宝儿 滚过来时,阿墩一接,大手往宝儿小屄摸去,俩个妈妈给她补的多流式淫液,已 经喷得满屄、满屁股。 父女俩人,这一依剧本肏屄,宝儿又被阿墩立着干、横着干、压着干。宝儿 好象溺水在求救般,总是低声娇呼着:「阿爸!阿爸!用力!用力!」那脸上、 乳房上的奇异彩妆,闪着那独角艳剧的淫荡。 阿墩道:「这样够用力罢!」一只大鸡巴在宝儿那红艳的肉洞内,干得「啪! 啪!」响。又肏了半响,宝儿逐渐无声音,那阴毛和淫水糊成一大片。阿墩探手 一摸,宝儿屁股底下尽是湿滑的淫液,笑问道:「怎么了?」 宝儿无力的说道:「阿爸,我不要干了,我要睡觉,你陪我睡。」 阿墩把闹钟调在四点响。一觉醒来,俩人都精神饱满,阿墩又想肏屄,宝儿 也想再来几下。待脑筋清楚些了,阿墩才想到,丽英五点钟之后随时会到,赶忙 压下欲火,半哄半骗的,把宝儿哄回家了。 阿墩手脚极快,把大床上收拾得一乾二净,却捡到一个有金项链的小玉佩。 那是宝儿的,戴于颈上从未离身。除了他替宝儿洗澡之外,俩人性爱,那玉佩也 从不碍事。想必是刚才宝儿用彩笔绘身,怕污了玉佩取下来,阿墩一径哄她回家, 却忘了戴回去!? 阿墩想放于口袋里,手一摸,祇穿内衣内裤,拉开床头小柜抽屉,把那带炼 的小玉佩用纸包好放了进去。 卧室、浴室、客厅全部弄妥当,阿墩穿好便服坐着等丽英来。脑海里又浮起 了早上那个想法:「得想个办法,让她们来个大会合,挑明了,才能一劳永逸!」 丽英也是白色车子,又差一点和宝儿撞了面。老夫老妻了,进门还是要索一 个热吻。亲得阿墩满嘴唇都是口红。 丽英总要先洗一个快速澡,当她好奇的打开那小纸包,拿起那玉佩时,丽英 心里吓了一跳。这玉佩丽英认识,它原本就是丽英的。宝儿认她做干妈时,这玉 佩就是当时她给宝儿的信物! 丽英暗思道,这次宝儿十八岁生日,她坚持不要家人为她做任何庆生活动, 偏又逢台风来袭。自那几天之后,因为自己太忙都没过来,却不料今日一来,就 在这柜里见着了宝儿从未离身的护身玉佩。 又忧心想道,宝儿已经成年会思春,自己又授她媚术。这女娃儿思想怪异, 自幼无父。阿墩这人极具魅力,虽说为人正派,但宝儿会媚术,难保不被引诱出 事。 丽英想象着,宝儿是否也如自己此刻般,裸着身子,卸下手表、还有这个玉 佩,满心高兴的等着阿墩来抱她去浴室。丽英春葱般的宝儿…… [ 本帖最后由 樱桃小正太 于 2011-7-3 01:10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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