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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枕瑶钗】(1-19全)作者:清·东涧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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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回 巫山几度又云雨诗云:这厢寡妇情绵绵,那边神童欢复欢。

  主仆共享潇潇竹,魂儿颠颠飞几天。

  上回说那黄氏寡妇长夜难消,遂千方百计要勾个稳当的,图个长久。暂且按
下不题。

  却说阳武自从去年进了学,那些同窗学友,道他是少年高才,三三两两,请
他吃酒或是会文。又有那不学好的见他生得俊俏,又有文采,指望骗他做做男风
的勾当。真正是门前多车马,户内满宾朋。但阳武心性古怪,若是茶前酒后,那
不学好的,哄骗他的男风,他便开口骂起来道:「我又不是小官,我又不走雇与
人家糙秫秫的,这等可恶!」从此便不与这朋友来往。若是三朋四友,请他到娼
楼饮酒,他就飞也似瞒着母亲去了,一般说说笑笑搂楼亲亲,像大人模样,若要
留他睡觉,他便借故走了。

  偶一回,阳武正打从家里出来,刘家的林玉上前迎着道:「王大爷,小的有
句话要颤。」

  阳武见他鬼鬼祟祟模样,心中好奇,遂道:「你是哪一家,有什么话要对我
言?」

  林玉道:「知己话,没人处才好说。」

  阳武道,「也罢,你这里来。」重新走到自己家门里,道:「这里没人来,
你只答说,不妨。」

  林玉见四下无人,道:「小的就是北首刘家。」

  阳武道:「北首刘家,你秀才相公死了,谁教你来?」

  林玉道:「我家相公死了一年多了,主母只二十多岁,守着寡,上无夫君,
下无儿女,慕大爷文才高,人物好,叫小的请大爷去说话。」

  阳武一听,不觉心动,口中却道:「说什么话!我年纪小,胆子自然不大,
一个寡妇人家,怎敢进她家里去!

  只怕传出一些闲言碎语,那倒不妙。」

  林玉道:「相公放心,不妨事。家里有一个看门老头儿,一个雇工,只挑水
做灶,买东买西,不敢走进房里去。小的和一个小丫头伺奉奶奶,并没闲杂人出
进,后门通着后街一带高墙,都是咱家的楼,没什么邻居,大爷过去,自是神不
知,鬼不觉,包管大爷有好处。」

  阳武道:「我也是风流人物,不是假道学,老头巾,装模做样的,只是胆子
还小,慢慢商量停当,才敢进去。

  你家奶奶我从不认得,几时我先瞧瞧,或者我动了火,胆子就大起来,也定
不得。你如今回去,多多回复你奶奶。

  事宽则完,从容些儿好。」

  林玉应了,心中想此事有眉目,遂各自分路。

  阳武往南去了,林玉到了家里,一五一十说与黄氏,黄氏道:「何不扯了他
来?」

  林玉道:「奶奶也得他肯走,怎好将他扯得来!」

  黄氏道:「冰儿,再打出一壶好酒赏他。」

  从此林玉更是尽心,有时阳武出去了,遇不见,有时遇见了,说了几句,又
没工夫。如此这般,足足走了十多个日子。

  回头再说紫依与雪儿,二人嬉笑一番,慌忙梳洗毕,雪儿引着紫依款步走下
楼来,到了前楼,与吉昌鸿拜了寿。雪儿亦与吉昌鸿磕了头。赵氏与吉昌鸿老夫
妻二人亦行了礼,雪儿与紫依仍然回至后楼。那些亲戚朋友俱来拜贺,纷纷不绝。
清晨做了筵席与众人吃了。到了晌午,又是肉山酒海,众亲友大吃大擂,各各酩
酣大醉,东倒西歪,只闹到日色将沉,方才散去。不题。

  却说吉昌鸿有个同胞妹子,嫁与本城里纪丰泽为妻,纪丰泽自取吉氏,得一
个色痨,待了年半,就呜呼哀哉了。吉氏只生一个女儿,吉氏亦是个有节的妇人,
因纪家是个书香人家,立誓再不嫁人,只靠着纪丰泽的母亲李氏婆婆度日,幸得
家中颇是富足,尽可度日,连一个老妪,居家共四口。吉氏这个女儿,小字叫玉
珍,年方十六,倒生得温温柔柔,十分标致,怎见得?有词为证:幽妍清倩,依
稀似越国西施,婉转轻盈,绝胜那违赵家合德,行动娇花,依依不语。春山脉脉,
鬓发如云,腰肢似柳,容兴真真夺魄,艳冶诚销魂,丹青虽有千般巧,难描玉珍
一枝花。桃腮称银面,朱唇配玉牙,纵非月宫嫦娥容,宛同当年张丽华。

  这一首词儿,是夸玉珍之美,这且不表。却说这一日,乃元月十三日,吉氏
对玉珍道:「今日乃是你舅舅寿诞之日,你何不去与你舅舅拜寿,再与你紫依妹
妹玩上几天,岂不快乐?」

  玉珍道:「可是,可是……我却忘记了。」玉珍换了一套新鲜衣服,吉氏又
叫老妪拿了些拜寿礼物,老妪同了玉珍,向吉昌鸿家而来,不过数里多路。不多
时来到舅舅家,吉昌鸿与赵氏看见外甥女儿到来,老夫妻俩搀着玉珍进来,赵氏
又把紫依唤下楼来,大家相会,甚是高兴。玉珍拜罢了寿,遂同紫依到后接饮酒
耍子。

  这日二餐己罢,天已更余,玉珍便要告辞回家,紧依忙道:「姐姐许久不来,
就住上三五天,与妹妹玩耍何妨?」

  玉珍道:「既然妹妹有此盛情,作姐姐的自不推辞。」玉珍又对老妪嘱道:
「你自己回去,到家中与我母亲说知,我在舅舅家还住几天哩!」

  老妪应诺而去,不题。

  那紫依与玉珍饮至起更,方才安寝。雪儿仍是自己一人在西间里睡,紫依与
玉珍却是一铺在东间里睡。

  紫依刚才睡下,猛然想起阳武之事,哪里还睡得着,又有玉珍姐在此,好生
不便,心下不禁暗暗着急。踌躇了半晌,再无他计。

  却说这雪儿丫头记挂阳武事体,亦是无心睡了,听了听,天已二鼓将尽,遂
悄悄穿了衣服,慢慢走到紫依面前。紫依听了听,玉珍已睡着,遂也俏悄穿了衣
服,款款走下楼来,与雪儿在后门等候。不题。

  却说这夜,阳武到了二更已尽,仍然翻过自家院墙,溜到吉宅后院,越过墙
来,拿眼一瞅,只见丫环雪儿与紫依正立在后园门口等候,看见雪儿,心中欢喜,
知紫依已将她弄妥,逐走近前与紫依亲了嘴道:「好一个不失信的娘子。」

  紫依抿嘴笑道:「奴家岂肯辜负郎之美意。」

  阳武拾起头,又把雪儿仔细一看,看得个一双好眼儿,似秋波一般,且风情
万种,引得阳武魂消魄散,下边玉茎不禁发胀。

  恰好这花园旁边有小小一座书房,阳武此时欲火烧身,遂将雪儿抱到书房里
小藤床上,紫依要雪儿把袄儿解开,阳武又把雪儿裤带儿解了,把那裤儿脱到脚
跟。紫依又把阳武裤儿解了,替阳武把那又粗又大之玉茎拿了出来。

  紫依定睛一看,觉那玉茎比前次时更长了一些儿,用手一攒,更觉又粗了些
儿。喜不自禁,不忍放手,遂攒住,上下套弄起来,不一时,便变得又姐又长起
来,在紫依手中一跳一跳。

  雪儿虽知男女之事,终是处子,何曾见男人那玉茎,今一见阳武玉茎这般粗
大,心中甚是欢喜,忙忙从小姐手中接过,两手握住,不停套动,像猛然拣到一
件宝物一般。只觉那物儿粗大肉滚,遍体滚热,如一炭棒一般,那头儿更是粗大,
足有手臂粗细,自己套弄之时,那玉茎在自己手中跳个不停,一胀一胀,好似变
戏法一般,不久又大了许多,足有八寸见长。

  阳武被她套得腹中欲火乱窜,身体躁热,那囊儿阵阵收缩,心中禁受不住,
遂把雪儿那腿儿轻轻拿在手中,把那玉茎对准雪儿阴部,便要进入。

  此时,只听墙上忽然声响,三人心中大惊,便忙忙起身,慢慢细听,听了半
晌,并无一毫动静。你道为何有此一声响亮,原来吉昌鸿后邻有一个汪可成,诸
日与人家抬轿、挑水为生。素日与吉昌鸿常常有些小借贷。

  若借与他时,便花言巧语,奉承多少好话,若不与他时,他便指东骂西,甚
是不平。这吉昌鸿是个有度量之人,就是这汪可成骂他,他亦假装不知,遭遭俱
是这样。

  这一日,正是吉昌鸿寿,汪可成又来与吉昌鸿借米,赵氏道:「你看今日忙
个不已,就是有米,亦无工夫拿与你,改日再来罢!」那汪可成被赵氏与了一个
伤情,心中甚是大怒,便气愤愤而去。刚刚转头,逢见吉昌鸿,口里又是胡骂乱
骂。

  吉昌鸿知那汪可成素自毛病,仍然还是不理。这汪可成抱着一肚子闷气回到
家中,半天也不进食。至晚间,便生出偷盗吉昌鸿之思。也是天不容他,刚到墙
上,想往这边跳时,不期墙上一个尖尖石子儿,汪可成用手一按,全全知在手心。
汪可成疼痛难忍,把手一扬,四肢着地,掉将下去,所以有此一声响动。这一跌,
把个汪可成跌得腰酸骨痛,头青脸肿,又不敢做声,直躺了二十多天,方才走动,
此事后来方知,不题。

  却说阳武与紫依、雪儿三人听了半晌,也无见甚动静,那欲火却降了几分。

  阳武遂把雪儿抱于怀中,就着那月光,仔细看雪儿全身,只见雪儿阴部黑漆
漆一片,比那紫依毛儿多了许多,中间那肉缝已是大开,虽不甚清晰,但也见一
股淫水正从雪儿阴内流出。阳武心中欲火复炽,也不知雪儿阴部确是如何,遂伸
出手儿,把那阴部摸了一把。雪儿羞得「啊呀」叫了一声,忙忙夹住了双腿,口
里娇喘吁吁,只觉腹中火烧火燎,阴部内外痒得钻心,不觉双手抱紧阳武。

  阳武摸了雪儿一把,感觉那耻部甚是柔嫩酥软,忙忙把手儿按于阴上,着力
搓弄,把那唇儿夹于指间,顺着那道儿,上下滑动。雪儿只觉阴部骚律,血往头
部直涌,好似将要死去一般,口中淫声大起,亦顾不得小姐即在眼前。阳武听她
淫声,看她浪姿,心中已按捺不住,不觉把那玉茎在雪儿后腰之上顶了几顶,以
解心中欲火。此时紫依已自将身上衣物尽褪,来到阳武背后,把酥胸紧贴于阳武
背上,上下左右研磨,又伸出一手,把那玉茎自雪儿身下扯出,握于手中,急急
上下套弄,另一只手儿,伸到阳武胸前,捏着那小小乳尖儿,在阳武胸部划着圈
儿。

  阳武只觉浑身骚痒,口干舌燥,阳物时时收缩,那囊儿缩作一团,如个核桃
一般。忙忙把雪儿平放上床上,分开双腿,双手把雪儿双股托起,把那阴部抬得
老高。紫依爬上前来,一手扶住阳武那玉茎,一手把雪儿双唇扒开,把那粗大头
儿对准了雪儿那膜儿。

  阳武低头见己对准,遂用力一顶,雪儿叫了一声痛,这玉茎己入了三寸,那
双唇已夹住了头儿后部。

  阳武又用力一顶,雪儿泪珠已落了下来,口中叫道:「公子慢些,痛死姐家
了。」雪儿满口讨饶之声。

  阳武见其阴内大些,亦不抽出,便又连身往里一送,那玉茎早已连根进去,
少许血儿自雪儿阴中流出。

  紫依忙拿纱巾拭了。阳武把那玉茎放于雪儿阴内,停了片刻,见雪儿队痛之
声渐停,方慢慢抽送起来。

  雪儿闭着秀眸,口中冷气倒吸,娇喘不断,只觉那粗大物儿在自己阴中一进
一出,如蚊龙探海,那烫热物儿将阴内贴得满满紧紧,不留一点空隙,那物儿每
次进出,却把阴内四壁磨得痒入骨髓,只恨不得那物儿把自己阴部撑开、捣烂,
只有如此,方能泄火。那头儿每次抵着花心,雪儿总是被烫得浑身一阵颤抖。雪
儿禁持不住,忙用双手揉弄双乳,见紫依俯于自己身旁,遂伸出一手,摸弄小姐
阴部,只觉那儿己湿了一片。

  二人一气抽送了百十回合,雪儿已不觉泄了二次,已是浑身酥软,如抽去了
筋骨一般,几乎死去,阳武一口气接住,方才醒来,雪儿道:「风流中快活,我
方能知之矣!」

  紫依笑道:「小妮子,你也知快活么?」

  雪儿道:「这快活真乃不假。」

  阳武道:「我又人快活了一个。」

  三人嬉笑一番,那雪儿躺于一边,娇喘不断,如醉酒一般。此时紫依已是欲
火焚身,忍受不得。阳武遂把紫依抱起,伏于床上,翘起玉臀,紫依那阴唇正对
自己。阳武把玉茎挨进大半,再一送,那玉茎直至阴底,间不容发,户内塞满。

  紫依早到酣美之际,口内啊呀连声,抽至二百多回,紫依叫道:「且停一会,
吾有些头眩。」阳武正弄至美处,哪里肯停,双手紧扶紫依玉臀,双腿用力,把
那玉茎用力前送,不时传出「啪啪」声音,紫依只觉阴内被弄得痒入心肺,甚是
过瘾,口中大声呻吟,身子摇摆不住,不停向后挫身,主动迎那玉茎抽送,便纵
身处浮云之中。阳武快活难当,不顾死活,两个皆按不住,都泄了,滚做一处,
刻许方止。

  此一弄,如二虎相争,不致两败俱伤幸矣。

  紫依对着阳武道:「心肝,我自出娘肚皮,不曾经与你干这事有趣,真真美
死奴家了。」

  阳武道:「噫,小生亦是如此,不独娘子一个。」

  紫依又道:「心肝,你又标致,又白嫩无比,似孩儿家一般的有趣。

  处处衔满,又难得泄,真个快活死人也,吾那夜与你初次相弄,恨不得一口
吞你下肚,把那粗大妙物时时夹于阴中,至今我那夹裤儿亦不曾净,夜夜梦你,
不能够着实。若与你做了夫妻,便是没饭吃,没衣穿,也拼得个快活享用。」

  阳武道:「你这阴内又紧又嫩,真真个有趣。」两人话到浓处,兴火动举。

  阳武再把那柄儿送进去,又抽送了百十多次,又一番大泄。两个没有气力,
叫醒那雪儿,拿着妙帕,相互都揩净了。三人又相互搂抱一处,又是温存了一番,
不题。

  却说玉珍睡至三更时分,渐渐醒来,把腿一伸,那头已是空着,又唤了一声
雪儿,也不见答应,心中想道:「此事有些奇怪。」遂穿上衣服,打开楼窗,一
轮明月照得雪亮,悄悄走下楼来,往后园一看,只闻书房里有几个人说话。玉珍
只道是紫依和那丫环在此玩耍,遂款动金莲,往书房而来,只因这一来,便生分
枝。

  有诗为证:月夜玉楼赴高塘,表姐醒未心慌慌,万般好处全与你,只这事儿
要共享。

  欲知玉珍见了他等快活,究动不动心,且听下回分解。


[ 本帖最后由 漠视 于 2010-11-8 12:1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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