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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恋] 【我爱小姨子】(1-10)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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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好不容易将余碧纱给盼醒了,胡敬山连忙要银杏将熬好的热粥从厨房端进来,
好喂余碧纱吃,让她补点体力。

  他将碗从银杏手中接过来,也不顾有人在一旁……反正今天的事已经搞得府
里人尽皆知,现在也母需顾虑太多。

  「碧儿,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胡敬山看着斜倚在床头的余碧纱,好声好
气的哄着。

  她像没听到似的,一迳看着自己的手,看都不看他一眼。

  即便他捧着碗,在一旁说尽好话,她都没施舍给他一眼。

  银杏也不好一直待在旁边,悄悄的退出了房间。

  直到今天他们才知道,原来老爷与姨小姐有着男女之情。

  虽然刚明白的时候,真的让人不敢置信,不过后来再稍微回想一下,也不是
完全没有迹象。

  本来胡敬山对余碧纱就过度疼爱与重视,有时候甚至连对余紫纱都没那么好
呢!

  其实,也不是没有姊妹同嫁一夫的美谈,如果他们能在一起,也未常不是一
件好事。

  所以府里所有人都没有对今天发生的事讲过一句闲话,大家都默默的守护着
主子们。

  胡敬山并没有发觉银杏已经出去了,还是专注的想让佘碧纱吃点东西。

  等到一碗热粥完全凉透了,他才暂时放弃喂她吃东西的念头。

  「碧儿,我知道你在生气,你听我解释。」胡敬山无奈的看着自清醒后就没
拿正眼看过他的余碧纱。

  此刻她已将身子侧躺在床上,背对着他,明摆不想搭理他。

  他也不管她要不要听,一迳说了起来。

  「在你满十五岁以前,我尽量不待在家里,经年住在南都,就是怕自己会忍
不住对你的想望,在你还没长大前就要了你。」他坐在床沿,对着她的背影诉说。

  「可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我无时无刻不想着你,日里想,夜里也想,想得我
心痛,身子也痛。」

  他将自己对她存有情欲的一面,老实的全部告诉她。

  「你知道我有多少次连夜回上京,站在你的门外挣扎着,好想将你抱在怀里
好好怜爱……刚好,在我快要为你疯狂的时候,我遇到了她。」话中的她就是指
曾玉凤。

  「她是妓馆里的清倌,在她的神情中我看见你的影子,所以,我买下了她,
把她当作你,夜夜跟她缠绵。」讲到这儿,他发现余碧纱的肩微微的抽动了下。

  「但是跟她做爱的时候,我脑海中却全是你的身影。」他伸出手试探的摸了
摸余碧纱的肩头。

  心喜她并没有拒绝他的碰触,于是他更大着胆子上床去躺在她身后,用手环
抱住她。

  「碧儿,我爱你爱得好苦,她只是你的替身,我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爱意…
…你别生气了,要是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他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让她面对着他。

  「别不理我。碧儿,回应我。」他说着,缓缓将脸凑近她,轻轻的吻了吻,
用舌舔了舔她的伤口。

  她轻轻的张开了唇,将手放在他的胸口,眼儿微眯,确实给了他回应。

  胡敬山知道余碧纱算是原谅他了,于是他毫不迟疑的将舌伸进她的口中,轻
柔缓慢的搅和着她的软舌,专注的吮食她口中的香甜,不时和她的小舌相互纠缠
厮磨。

  亲吻了好一会儿,他才将舌抽出,眼光着迷的盯着她湿润微启的红唇。

  忽然她轻轻的问了句,「你是我的吗?」

  听清了她的问话,他俯向前,在她耳边一字字的道,「我是你的,是你一个
人的。」

  「我很坏对不对?」她接着再问。

  「为什么这么说?你怎么会很坏?」他不解的问。

  「我从姊姊那儿把你抢来了,不是吗?」这是她永远无法解开的心结。

  「不关你的事,是我,一切的错都是我造成的。」这是事实,是他存心撩拨
她,让她将身心都给了他。

  「那她,你打算怎么办?」话中的她指的就是今天出现的曾玉凤。

  「早在我回上京前,我就跟她把话说明白了,也给了她一笔生活费。没想到
她竟然会找到这儿来。」对曾玉凤的事,他也很烦恼。

  「都是你的错。」身为女人,虽然她不喜欢曾玉凤,却无法自欺欺人……这
事本来就是胡敬山的过错。无论如何,人家也曾经是个清白的女子。

  「我知道。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把事情处理好的。」他确实是在感情上亏欠
了别人。

  余碧纱无法违背自己的心,她一点都不愿意跟别人分享她的男人,所以她绝
不会容许曾玉凤的存在。

  她将脸更加埋入他颈间,手环抱住他的颈后。「我好累,让我睡一下。」

  「睡吧!我会一直陪着你。」他密密实实的将她搂在怀中,巴不得能将她揉
入自己的身体中,永远都不再分开。

  从那天余碧纱大闹了一场后,她就接受了胡敬山的解释,将一切都交给他处
理。

  虽然曾玉凤还是住在胡家,但是余碧纱不再与她打照面,就当没这个人似的。

  而胡敬山则是看在以前的情面上,总不好将曾玉凤给赶出门,只得暂时留她
在家里当客人招待,等她自己想通了,他会再给她一笔钱,让她回南都去。

  过没两天,余紫纱从豫城返家了。

  将余紫纱给迎进门后,余碧纱就到姊姊房里去了

  正当两姊妹窝在房里讲话时,突然外面传来说话声,打断了她们的谈话。

  「这位姊姊,请你跟胡夫人通报一声,说是我家主人求见。」说话的人是曾
玉凤的丫头春锦,她对正端着热水要进房的柳儿说。

  柳儿听到有人唤她,于是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

  眼前朝她说话的丫头是个生面孔,后面一点儿站着的美丽女子也不曾见过。

  「请问你家主子是……」柳儿防备的问,心里直嘀咕,为什么这对陌生的主
仆能进到内院。

  「我家主子现在是府上的客人,知道胡夫人回来了,特别来打声招呼的。」
春锦看了看曾玉凤,才有礼的道。

  「那请你们在外边等一会儿,我先进去请示我家小姐。」柳儿虽然心里觉得
奇怪,但还是守着本分,不敢怠慢。

  「谢谢姊姊!」这春锦也是嘴甜,左一句姊姊、右一句姊姊的,也不因为人
家不热络而不高兴。

  柳儿朝曾玉凤及春锦点点头后,就捧着热水进房去了。

  在房里的姊妹俩清楚的将外面的对话都听明白了。

  余紫纱好奇的问妹妹,「碧纱,我不在家的时候,家里来了客人?是打哪儿
来的?」

  她朝妹妹问了话,却看到妹妹低着头绞着手上的丝绢,不回答也不看她,不
觉感到怪异。

  「姊姊问你话呢,怎不理我?」余紫纱拉了拉妹妹的衣袖。

  余碧纱还是没抬头,不过倒是开口说话了,「她从南都来的。」就这么一句,
她又不吭声了。

  「怎么了,你在不高兴什么?是外面那个客人的关系吗?」余紫纱也不笨,
看得出来妹妹很不喜欢外面的人。

  其实余碧纱一听到是曾玉凤来了,马上就想离开,可是她心里又呕……为什
么她要躲着她?

  况且就算要离开,也非得从门口出去,还不是得见到她,到时反而让人觉得
奇怪。

  仿佛是存心要来凑热闹似的,外面突然传来了卢巧音的声音。

  「你们是谁啊?站在这儿干嘛?」卢巧音正往里走来,看到有人站在余紫纱
房门口,就出声询问。

  当她看到回过头来的,是曾经在市集见过那个神韵与余碧纱相似的妇人,不
禁提高了音量。

  「怎么是你们?你们来这儿干嘛?」卢巧音问话的同时,想起余碧纱当时的
猜测,眼中对曾玉凤主仆露出明显的敌意。

  不会真是表哥在外面的风流债找上门了吧?!

  虽然她已经不再对表哥存有想望,不过还是心里有点不舒服,所以她马上决
定要讨厌眼前的女子。

  曾玉凤怎会看不出卢巧音明显的态度,也不开口,只是有礼的朝她点点头,
当作是打招呼。

  卢巧音看了她的反应,既然她不回话,那她也没必要耗在这儿,于是扬起头,
领着香香,故意从曾玉凤前面走上台阶,敲了敲门

  「表嫂,我是巧音。」

  她话一落,门就从里面打开了,「表小姐请进。」

  柳儿往旁一站,让卢巧音进房。

  这时候,余紫纱看着忽然变成闷葫芦的妹妹问了句,「那我要不要见她?」

  余碧纱想了想,觉得还是由她先把事情告诉姊姊比较好,所以终于将头抬起
来了。「先不要见,晚点再说吧!」

  余紫纱点点头,朝站在一边的银杏道,「去跟柳儿说,要她告诉外面的客人,
我现在身子不舒服,不想见客。」

  而卢巧音是自家亲戚,当然不能算是客人啰。

  「是。」银杏应了声,连忙往门口走去,刚好遇上了进房来的卢巧音,对她
福了福身,「表小姐好。」

  「嗯。」卢巧音点了点头,才继续往屋里去。

  看到坐在一起的余家姊妹,卢巧音先开口向余紫纱问好,「表嫂好。」

  「好。来这儿坐。」余紫纱难得看到卢巧音上房里来找她,笑着招呼。

  卢巧音才刚坐下,就迫不及待的问,「那个妇人来干嘛?」她问着余碧纱。

  「她是姊夫以前在南部买的侍寝小妾。」反正本来就打算要说的,不如就直
截了当的说出来。

  「什么?她真的是表哥……」卢巧音大叫出声。这个余碧纱眼光真准!只是
没想到,那男人竟是自己的亲人。

  相较于卢巧音的反应,余紫纱反倒没有太过激动的情绪起伏,她只顾着观察
余碧纱的脸色。

  「你说以前?」余紫纱冷静的将妹妹说的话中,一个颇有意思的字眼拿来询
问。

  「嗯。姊夫回上京前就给了她一笔钱,跟她分开了。」余碧纱将事实讲给她
们听。

  「那她现在找上门来是什么意思?」卢巧音不明白,既然早早就分手了,现
在为什么找上门来?

  「她说要找姊姊给她一个公道,要姊夫将她正式收房。」余碧纱说话的声调
冷冷清清的。

  「那你姊夫怎么说?」余紫纱微眯着眼,她认为最重要的是胡敬山的想法。

  余碧纱看了看姊姊,在她脸上找不到生气忿怒的表情。「姊姊,你不生气吗?」
她无法理解,为什么姊姊能如此冷静。

  「你先告诉我他的说法,我再决定要不要生气。」她绝不容许胡敬山伤害…


  「姊夫说他一开始就跟她说得很清楚,他对她没有感情,所以不可能将她收
房的。」余碧纱道。

  余紫纱想了想,点了点头,然后再问,「既然没那个打算,为什么还将她留
在家里?」

  「算起来,是姊夫辜负了人家。当初人家也是清清白白的跟了姊夫,所以也
不好太绝情的将她赶出去……反正姊夫说他会处理好的。」余碧纱越讲越快,她
真的不愿意说这些事,她觉得心里好烦。

  「我知道了。既然你姊夫说会解决,那你就别再想了。」余紫纱话中的意思,
竟然是劝余碧纱不要多想。

  「呀?」余碧纱完全无法理解姊姊这句话的意思,困惑的看着她。

  「好了,别讲这些无聊的事。你们要不要告诉我,你们什么时候感情变好的?」
余紫纱笑着不再提这事,反而提出她的最新发现。

  「我们哪有感情好呀,还不是跟以前一样。」卢巧音马上嘴硬的否认。

  「可是,难得看你们见了面,却没抬杠也没吵架。」余紫纱好笑的看着卢巧
音红红的脸蛋。她看得出来,卢巧音在害羞呢。

  在一边没插话的余碧纱愣了一会儿,看着眼前一来一往讲着话的姊姊及卢巧
音,忽然发现,每回只要稍微碰触到她与姊夫间的事,似乎她身边的人都会有些
让她无法理解的行为或是反应。

  那是一种很诡异的感觉,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处在状况之外,她全然无法了解
其他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就在余紫纱存心回避与拒绝下,曾玉凤始终无法见到她,而自从上一回胡敬
山与她谈过话,要她放弃嫁给他的念头后,就再也没出现在她面前过。

  再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她的耐性就快要用光了!

  这天,她收到了一封信,上面只写了客栈的名字和房号,可是她却了然的笑
了笑。

  正好,她正愁没法可想呢!

  当天晚上,她指示春锦引开看院小厮的注意,自己悄悄的溜了出去。

  她刻意穿上颜色暗沉、式样朴素的衣裙,一路小心的走到了一间老旧的小客
栈前。

  观察了下周围,夜里街道上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曾玉凤低着头,快步走了
进去。

  她也没跟小二打招呼,直接上了二楼,走到了最里头的那间房,轻轻的敲了
敲门。

  「谁呀?」里头传出男人刻意压低声音的问话。

  「是我,快点开门。」曾玉凤同样小声的回答,还紧张的看着走道。

  门一开,一只男人的手臂很快的将曾玉凤拉了进去,同时将房门关上。

  「你干什么?哎呀……」她一被拉进房,就被按在合起的门上,男人直接将
脸埋进她的颈间不住舔吮,大手胡乱扯开她身上的衣服,在她完全无法反应间就
将下体插进了她体内。

  「疼……你别这么猴急……」她衣不蔽体,一只腿被男人高高抬起,被他粗
鲁的不停耸弄。

  「骚娘子,我就不信你不爱……瞧瞧,被我插两下,就流出多少水来了!」
男人讲着粗俗不堪入耳的话,不曾停下在她腿间的动作。

  这曾玉凤也是个天生爱淫的女人,确实在男人粗鲁的动作下,立时感到快慰,
倒也不装模作样,娇喘呻吟起来。

  「你小声点儿,要被人听到了就不好了。」因为男人的动作,两人交缠的身
体不住将门弄出声响。

  男人一边顶弄,一边啃咬曾玉凤不住晃动的硕大乳头。

  忽然他将黑亮的男根从她体内抽出,将她拉往床上,随即压上去,再次将下
体送入她大张的腿间。

  「放心吧!你尽量叫,这个破客栈,没几只小猫小狗的,这层楼只有这间有
人住。」男人一边抽送着,一边说道。

  「啊……你用力点儿……」闻言,曾玉凤放下心来,自己挺起小肚子,让男
人能更加使力。

  「你看看,咬得多紧……怎么,那个男人没能满足你?」男人看着她的下体,
像张血盆大口似的紧含住他,不禁出言调侃。

  「啊……他根本……连正眼都没瞧过我一眼!插深点儿……」

  「难怪了。看你这副骚样,原来就是太久没被男人插。」男子如她所愿加大
力道,将男根完全插入她体内。

  一时之间,房内充斥着淫声浪语。

  直到他们满足后,房内才再度恢复安静。

  曾玉凤伸手推开趴在她身上的汗湿男体,挪动下体,好让他软掉的男根从她
体内抽出。

  「跟你说了多少次,叫你别射在里面……要是怀了孩子怎么办?」她略带怒
气的道。

  「有什么关系,反正那个陈老头爱你爱得要死,到时候赖给他不就得了。」
男人趴着,闭着眼,无所谓的道。

  「那死老头,都快进棺材了,跟着他有什么用?」她的欲火还未消退,闭着
眼,自己用手揉抓着乳房。

  「说你聪明,你有时候又犯起儍来了。陈老头在南都到处都有烟田,要是能
分点家产,可就吃喝不尽了。」男人的心眼可也不比曾玉凤来得少。

  「那我还不如赖着胡敬山,人家可长得俊多了。」曾玉凤脑中浮现胡敬山的
身影,心念一动,下体瞬间流出了湿液。

  闻言,男人转过身来,「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的事到底什么时候能办妥?」

  「你怎么这么晚才到上京来?害我要找个商量的对象都没有。」她情欲难耐
的起身,看向男人腿间,「你还行不行?」

  男人看了看半软的男根,抬头跟她说,「你用手揉揉就行了。」

  曾玉凤伸出手将男人的下体握住,不停上下套弄,迫切的需要男人的慰借。

  男人躺着享受她的抚摸,「我能想什么办法?当初就是看上你能进胡家拿配
方,现在你连人家的床都上不去,我能怎么办?」

  原来他是曾玉凤跟胡敬山分手后姘上的。

  他本来就是在南都做香料生意的商人,与曾玉凤一拍即合,两人就这样在一
起了。

  后来男人的生意逐渐走下坡,无论费了多少材料,浪费了多少时间,就是连
好一点的香膏都做不出来。

  也不知怎么的,忽然有一天,他打起了凝香膏的主意。

  刚好曾玉凤曾经与胡敬山有过一段,所以他要她想办法混进胡家,看能不能
找出凝香膏的配方。

  看着手中的男根已经可以插进她体内,曾玉凤马上跨上男人的腰,坐了上去。

  「啊……」她不断扭动臀部,不住上下套弄。

  稍稍止住体内的搔痒后,她才道,「你那里不是还有一些迷情粉?全部给我,
看到时候我能不能上他的床!」

  男人被她套弄得痛快不已,跟着她的动作向上挺动,加快他们交合的速度。

  「好,就这么做!你可要把握机会,好好找配方。」

  「知道了。现在你专心点……」曾玉凤现在只能想着插入她体内的粗硬。

  他们混到大半夜都过去了,曾玉凤才离开房间,回到胡家去。

                第九章

  曾玉凤正打算去找吴管事探听胡敬山何时会回府,在经过前厅的路上,看到
了余紫纱的身影。

  她虽然没见过余紫纱,但是看那女子的穿着打扮,加上她身边跟着的丫头就
是那天在夫人房外伺候的柳儿,所以她肯定那女子就是胡敬山的妻子余紫纱。

  于是她领着春锦快步追上去。

  「胡夫人,请留步。」曾玉凤喊着前方的余紫纱。

  余紫纱听到叫唤声,自然的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

  她微微皱起眉,并不认识渐渐朝她走来的妇人。

  这时候,站在她身边的柳儿侧过头,用小小的音量告诉主子,「小姐,她就
是那个从南都来的曾玉凤。」

  原来就是她……余紫纱看着曾玉凤接近的身影,仔细的打量她。

  直到曾玉凤站在她面前,开口讲话后,余紫纱就明白了胡敬山买下她的原因。

  看着身形瘦弱、脸色略微苍白的余紫纱,曾玉凤开口道,「胡夫人,你今天
身子没有不舒服了吧?

  可方便与我谈谈?「

  「请跟我来。」说完,余紫纱不待曾玉凤反应,转过身扶着柳儿的手走向方
才的目的地,前厅。

  曾玉凤就算不满她的态度,也只能跟在她身后一起走。

  进了前厅,余紫纱将较厚的外褂脱下,交给柳儿,「把茶端给我。」

  「是。小姐小心烫。」柳儿将外褂搭在手上,把一直拿在手上的茶盅递给余
紫纱。

  「嗯。」她应了声,就将盅盖掀开,轻轻的吹凉,再小口的啜着。

  等她喝了几口,柳儿也将外褂拿去挂好后,余紫纱才像发觉到曾玉凤还站着
似的,「哎,瞧我,还没请你坐呢。来,请坐,不用客气。」

  曾玉凤看余紫纱故意的行为,强忍着怒气,端出笑脸道,「谢谢胡夫人。」

  余碧纱也不叫下人送茶点,直接问她,「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你现在直说
了吧!」

  「既然夫人如此干脆,那我就不客气,直接说了。」明白余紫纱并不是纸糊
的美人,曾玉凤也不再赘言。「我跟令妹提过,希望能嫁给敬山当妾室。」

  「如果你有本事,就让我夫君来跟我提,否则我是不会主动为他纳妾的。」
余紫纱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讲出拒绝的话。

  「你!」没料到余紫纱完全不留余地的回绝,甚至话中还掺杂着讽刺她的意
思,曾玉凤的笑脸挂不住了。

  看着讲完话后,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的余紫纱正悠悠的喝着手中的茶,曾玉
凤冷笑了起来。

  「是,你不主动替丈夫纳妾,倒是允许自己的妹妹与丈夫厮混。」她恶意的
说。「不过这倒是高明,让妹妹去抓住丈夫的心……反正是自家人,也吃不到什
么亏。」

  她以为这件事能打击到余紫纱,所以将她发现的事说出来。

  从胡敬山买下她以后,每每他们在床上亲密缠绵时,他口中总是喊着别个女
人的名字,久了曾玉凤也熟悉了碧儿这个名字。

  原本她以为碧儿是胡敬山妻子的小名。

  反正她只是看他英俊多金,所以跟了他,倒也从不以为意,只当他深爱着妻
子,所以在激情时喊错了人。

  没想到当她找上门来,见了余碧纱后,她才知道,原来胡敬山口中的碧儿,
是他的小姨子。

  虽然胡家的下人甚少说三道四,不过就她暗地的观察和打探,她能肯定,胡
敬山与余碧纱间绝对不清白。

  「这是我们胡家的家务事,就不劳你一个外人来费心了。」余紫纱仍然一副
八风吹不动的镇定模样,轻声细语的回道。

  「你……」曾玉凤完全被她的反应给弄胡涂了。

  一个不愿意丈夫纳妾的女人,为什么听到自己的妹妹跟丈夫有私情,还能如
此平静?

  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既然曾玉凤不客气,那么她也不用留什么情面了。余紫纱心里暗忖着。

  「你叫曾玉凤是吧?我奉劝你,别想嫁给敬山,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而且,
我想敬山也不可能娶你进门。」余紫纱说到这儿,停下喝了口茶。

  然后她才接着说,「我再给你五天时间,五天一到,请你自己走出胡家大门,
到时我会再给你一笔银两。但是,如果你不识相,那么就别怪我不顾情面……」
余紫纱最后一句话并没有说完,不过其中的意思,相信曾玉凤不会不懂。

  讨了一肚子气和碰了一鼻子灰,曾玉凤紧握着双手,气呼呼的走了出去。

  在回房的路上,曾玉凤下定决心,一定要在五天内找到机会混进胡敬山的房
里!

  胡敬山今天将近半夜才回到家,因为他今天到上京城郊的花田去看了看,没
想到巡视花田误了时辰。本来他是打算住在那的,不过他还是赶了回来。

  要跟着他一道赶路的侍从下去休息后,他胡乱用冷水擦了擦身子,换好了干
净的衣服。

  放松的坐在躺椅上,他心里挣扎着……这么晚了,要不要到碧儿房里去?

  他想去,可是又怕她已经睡了,去了势必会吵醒她……

  正当他举棋不定的时候,门上传来了轻敲声。

  他猜不出来,这个时候有谁会来找他。下人都被他遣走了,没他的召唤是不
会来打扰他的。

  他一边想一边起身去开门,结果门一开他就后悔了,下意识的就想将门合上。

  门外的曾玉凤连忙灵巧的侧身钻了进来。

  胡敬山连忙后退,不敢跟她有任何接触。

  「有什么事吗?这么晚了,我看明天再说吧!」他谨慎的与她保持距离。

  「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曾玉凤笑嘻嘻的绕过他,捧
着手上的酒瓶走到桌子前面。

  「无论如何,你现在到我房里就是不妥。你快点离开吧!」他永远忘不了余
碧纱看到他抱着曾玉凤时的反应。

  「你别这样。我明天就会离开上京回南都去了。」她将桌上的小杯子掀起,
倒了两杯酒。

  「你明天要回南都?真的吗?」他没想到她会这么早就看开了,不敢相信的
问。

  为了让他失去戒心,她点点头,「是真的。我想通了,与其嫁给不爱我的人,
不如回南都去嫁给追求我许久的男人。」

  「那么恭喜你了。等你成亲的时候,我会送上一份大礼的。」他相信了她说
的话。

  「不用了,免得让我将来的夫君误会。我心领了就是。」曾玉凤将戏做了十
足十。

  「不,还是要给的。明天你出发的时候,我就先拿给你。」胡敬山为了能摆
脱她而高兴不已。

  「来,这就算是你为我祝福吧!」她将一杯酒递给他,将话说得真情挚义。

  不曾多想,胡敬山伸手接了过来。

  「干杯。」她将手中的酒杯举起。

  「好,干杯。」他跟着举杯致意。

  然后两人同时将酒饮尽。

  曾玉凤紧盯着胡敬山的表情及反应。她为了怕药效不够,用了两倍的分量,
所以药效一定发作得很快。

  「怎么了?」胡敬山纳闷的看着曾玉凤以热切的眼神看着他。

  正当他要将酒杯放到桌上时,忽然他的眼前花了一下,步伐略微踉跄。

  他摇摇头,却无法将昏沉的感觉摇去,接着他诧异的感觉到下腹异常的火热,
全身发烫。

  「你给我吃了什么?」他红着眼,忿怒的问曾玉凤。

  只见曾玉凤脸上漾着淫邪的笑容,缓缓的将身上的衣服脱掉。

  胡敬山被猛然袭击全身的强烈欲火烧得手脚发抖,强忍着急欲宣泄的欲望,
紧握着拳。

  很快的,她光滑圆润的女体,完全的展现在他眼前。

  曾玉凤上前将光裸的身子贴上他火热的身躯不住的磨蹭,双手游走在他结实
的身上。

  她仰头亲吻着他突起的喉结,轻笑着看他吞咽着口水。「你抗拒不了的。你
现在非常需要女人……」

  她的手毫不客气的抓住他高高挺起的男性,隔着衣服来回抚弄。

  「嗯……」他无法自制的感到强烈的快感,呻吟出来。

  他全身冒出大量的汗水,他使尽全力,压制即将失控的欲念。

  她看着他的意志与欲望不断挣扎,蹲下身将他下身的衣服拨开,将裤头解下,
掏出他粗长的男性。

  「真大……」她有过的男人中,没有一个人比得上他的壮硕。

  她将口张开,含入他悸动的男性,不住的吸吮套弄,将自己的胸乳在他结实
的大腿上挤压磨蹭。

  「啊……」被她这么一含,他的身体被欲火控制,自行将臀部往前送入她口
中,快感让他不停的在她口中进出。

  正当他完全沉浸在快感中时,忽然脑中闪过余碧纱哭泣的容貌,惊得他立时
将跪在身前的曾玉凤推开。

  看着双腿大张、被他推倒在地的曾玉凤,他不住的喘着气,眼睛离不开眼前
赤裸的女体。

  倒在地上的曾玉凤则无耻的摆出下流的姿势,将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企
图将他的理智全然清除。

  他向前走了几步,克制不了的想扑上去,将火烫的男性插进她体内。

  突然,他狠狠的抡拳捶向一旁的桌子,顿时砰然巨响充斥在房内,在寂静的
深夜更显大声。

  他不顾鲜血直流的手,趁着因疼痛而稍微清醒的神智,大声怒吼,「来人!
来人啊!」

  他的怒号很快的将侍从及护院引进房来。

  众人一进房,全都错愕的愣在门口,看着眼前衣衫不整的男主人及地上一丝
不挂的曾玉凤。

  「愣在那干什么,把她给我拖出去!既然她不知羞耻,就让她一直光着身子!」
胡敬山声量不减的指示。

  「是。」被胡敬山的怒火吓到,两个护院和一个侍从连忙上前将赤裸的曾玉
凤往外拖。他们在胡家待了许多年,从不曾见过主子这般恐怖的模样。

  这个时候,被惊醒的余碧纱及余紫纱随便套了件外衣也跑来了。

  余碧纱眼中只看到胡敬山手上流着血,慌张的跑上前用手捂住他的手,想替
他止血。

  「不!碧儿……」他一看到她,体内的欲念又强烈的升起,现在她柔软的手
直接碰触到他,还有隐约闻到的女人体香,让他即将控不住自己。

  眼看情形不对,余紫纱将所有人赶出房,然后领着吴管事和两个丫头,让人
拉着曾玉凤到前厅去,要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此刻,房里只剩下胡敬山及余碧纱,他们都没发现众人已经离去。

  余碧纱光顾着看他的伤,直到听到他压抑沙哑的声音……

  「碧儿,你最好马上离开。」

  闻言,她猛一抬头,就看到他红着眼,满头大汗,全身紧绷着,像正承受着
强大的痛苦。

  「你怎么了?为什……」她还来不及将话说完,身子就被他使力推开。

  「走开,马上!」他强迫自己放开她。她如果再不走,他势必会伤了她!

  她不顾他的驱赶,担心的上前抱住他,「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要赶我走。」

  他闭上眼,大口的深呼吸,全身不住颤抖,身后紧贴的女体让他的理智即将
崩溃。

  余碧纱不知道他心里的挣扎,转到他身前,摸着他脸上和脖颈上的汗水。
「天啊!你流了好多汗……」

  她的话无法说完,因为她的嘴被他完全覆住,有力的舌尖随即探入,不断火
热的搅动。

  「唔……」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突然的吻她。

  他无法等待的将她扑在地上,等不及脱去她的衣裙,直接翻开她的裙子,将
她的亵裤撕开,挺起自己的发红粗硬,毫不怜惜的插入她干涩的甬道中。

  她痛得用手紧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完全陷入他的肉中,强烈的疼痛让她的哀
叫梗在喉中,发不出声音,

  可是他抽插了几下后,已经习惯他摸触的女体就自行泌出湿滑的黏液,纡缓
了她的疼痛,让她能感到快感。

  看着身上像发了狂的胡敬山,她没办法思考他不对劲的状况,人已经被他带
入欲望的狂潮。

  「啊……天啊……」他激烈的耸弄,将她软嫩的肉壁摩擦得像要着火,而且
他每一下挺进,都完全贯满她的甬道,男性粗圆的顶端更是一下下的刮划着她肉
壁上的一块软筋

  不一会儿,她的下体开始有节奏的收缩,很快的,她体内流出大量的热液。

  「嗯啊……」酸麻的快感流窜过她的身子,让她不住战栗。

  不断挺进的男性被她的热液兜头一淋,一股战栗从粗长扩散到全身,让他狂
吼着在她体内激射而出。

  从他们紧密交合的地方,大量溢出混合着白浆的透明滑液……

  当余碧纱好不容易不再喘气,而能开口讲话的时候,她无法置信的感觉到仍
深埋在她体内的男性,又开始胀大发烫。

  「你……」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一句话刚起头,就被他的抽出及插入给打断了。

  他体内的欲火仍然熊熊的燃烧着,那股力量促使他动作,她体内的紧窄及滑
腻就像是最美丽的极乐

  世界,让他无法抽身离开。

  他激动的在她腿间耸弄,大手粗暴的抓握她胸前白嫩的软乳,强大的手劲将
她的乳房抓出了明显的手印。

  他的嘴也不断的亲吻啃咬着她汗湿的颈项,让她白皙的肌肤遍布吻痕及齿印。

  「啊啊……」她小嘴不停喊出身体承受的欢愉及兴奋,两只雪白的大腿尽量
大张,好让他能完全的将男性深入她体内。

  直起身,他掌住她的细腰,加大顶进的幅度,每一次撞击,都传出肉体相碰
的拍打声。

  「不……我不要了!啊……」无法再承受更多,她哀叫着想将身子脱离他的
抽送。

  她用手撑在地上,想将身子向后移,好离开他不间断的冲刺。

  可是只要她后退了一点,他马上向前跟进,丝毫不肯放过她。

  「不……饶了我……」她哭泣着求饶,不断堆积的强烈快感让她像快从高处
坠落似的,没有经历过的感觉让她非常害怕。

  他完全没有听见她的哀求,理智全失的一意追求自己的解放,紧抓住她猛力
耸弄。

  「啊……」一阵哀叫后,余碧纱在狂喜中昏厥了过去,但她的身体仍自行反
应着他的挺进,不住的蠕动着花穴内的肉壁,两只圆大的软乳完全胀大发红,甚
至连全身都泛着微微的红晕,体内流出的热液淋得她臀下的地面成为一片水渍。

  胡敬山将躺在地上失去知觉的余碧纱抱起,走向床榻,将她放在床上。

  他随即跨上床,再次伏上她的腿间,像一只不知餍足的贪婪淫兽,不断攻击
侵袭身下的女体。

  余碧纱虽然失去了意识,但肉体却还能感受到性爱的欢快,迳自回应着他的
耸弄。

  一整夜,她重复着清醒及昏厥,一次又一次的被他彻底的蹂躏和占有,直到
他体内的药效完全消失……

                第十章

  余紫纱坐在厅上,看着被护院带进来全身赤裸的曾玉凤。

  她对柳儿说,「去拿件衣服给她套上。」

  「是,小姐。」柳儿应了声,快步走了出去。

  柳儿很快就拿了件外褂回来,替曾玉凤穿上后,就站回了余紫纱身后。

  「你对敬山做了什么?」其实余紫纱看到当时的状况,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可是她要曾玉凤亲口说出来。

  曾玉凤不吭一句的将头撇开,脸上的表情是不驯的。反正她不认为余紫纱能
对她怎样。

  看到她的反应,余紫纱完全没有一丝火气,只是冷冷的笑了笑。

  「你可以不讲。」简单的五个字,却让人由心底发寒。

  森冷、阴沉的语气,让人无法相信竟是由一向温柔和善的余紫纱口中说出来
的。

  这五个字,让厅里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身子。

  「我就照敬山的意思,把你剥光了,丢到外边儿去。」她不疾不徐的道,
「不过就这么将你丢到街上,对你太好了。」

  她看着不自觉将头转过来看她的曾玉凤,故意停了一会儿,不马上将她的打
算说出来,好加深她的紧张及恐惧。

  终于,余紫纱满意的在曾玉凤眼中看到了惊慌与害怕。

  她露出一抹让人惊艳的美丽笑容,可是她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人全身泛起鸡
皮疙瘩……

  「你应该听过圈人塔吧?」她嘻嘻轻笑。「那儿的人不知道有多久没碰过女
人了,你长得如此漂亮,在那儿一定会很受欢迎吧!」

  曾玉凤听懂了余紫纱的意思,骇得全身不断发抖,连牙齿都不断喀喀作响。

  要知道,那圈人塔关的都是一些疯子、得了麻疯、或着是染上严重花柳病的
人。

  要是真把她送到那儿去,她可能连一个时辰都活不了,会活活被整死的!

  曾玉凤光是想像,就吓得半死。

  「不,我说、我说!别把我送到圈人塔去……」曾玉凤一点都不怀疑余紫纱
会真的把她送去那个可怕的地方。

  余紫纱由着曾玉凤不断的哀求,好整以暇的端起茶几上的热茶,慢慢的喝了
几口,存心加深她的恐惧。

  直到她觉得够了,才开口轻轻说了句,「把你做了什么、有什么目的说清楚。」

  曾玉凤闻言,不敢再有保留,一五一十全部说了出来。

  「我给敬山吃了迷情粉,想借此留在他房中过夜,好找出凝香膏的配方……」
她惊惶的看着余紫纱冰冷的眼神。

  「迷情粉对身体可会有损伤?」余紫纱问道。

  她比较担心胡敬山的身体状况,那些身外之物,她倒不是很操心。

  「不会,只要跟女人在一起……自然能将药效解除。」发着抖,曾玉凤回答。

  「真的吗?」她不太相信。

  「是真的!我绝不敢骗你!」曾玉凤连忙解释。

  站在门口的护院出身于草莽,曾游走于龙蛇杂处的复杂地带,对这些乱七八
糟的东西也有所了解。

  其中一人开口道,「夫人,她说的是真的。迷情粉只要能将药效发出来,不
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看了护院一眼,余紫纱点点头,算是相信了曾玉凤的话。

  她在心中盘算着,要如何处置曾玉凤。

  念头转了转,她开口道,「我现在给你一条活路,你走是不走?」

  「要!我要!」曾玉凤点头如捣蒜。只要余紫纱能放过她,要她做什么她都
照办。

  「你听清楚了。」余紫纱仍然不曾抬高过音量,可轻声细语反而更让人害怕。
「从今尔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也不准你出现在敬山及我妹妹面前,更不用说
伤他们一根寒毛,否则我绝不会再放过你,听清楚了吗?」

  曾玉凤点着头,连声承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永远不会!」

  「你真的做得到?」余紫纱再问。

  「真的!我做得到!」她曾玉凤此生将不再踏入上京!

  「千万别让我后悔今天放了你。」余紫纱警告着。

  然后她不再看向地上的曾玉凤,对吴管事交代,「吴管事,由你看着她出城。」

  「夫人放心,我一定会亲自将她送离上京。」吴管事恭敬的回答。

  「去吧!现在就把她带走。」

  只能怪曾玉凤不长眼,捅到了马蜂窝,这下不但没得到好处,反而差点儿丢
了小命。

  原来真正精明厉害的人,是体弱多病,风吹就倒的余紫纱。

  她将冷血精明的那一面隐藏得很完美,让人对她从不设防,骗过了所有的人。

  只怕她的这一面,就连余碧纱都没见过呢!

  第二天傍晚。

  慢慢睁开眼的胡敬山,脑海中清晰的涌上昨夜的记忆。

  他连忙看向怀中的余碧纱,顿时心疼将他的心紧紧纠住。

  她正陷入深沉的睡梦中,眼下的暗影,让他痛恨起自己对她的粗暴。

  她全身上下沾满了他的体液,甚至连嘴角都有残留的黏液……他真的是完全
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兽欲。

  两团软乳上清晰浮现他的手印,雪白的肌肤上到处是他留下的红印与齿痕。

  他轻缓的将她的腿分开,映入眼中的景象,让他心痛不已。

  她腿间全是湿滑黏稠的秽物,因为他的动作,她体内还溢流出些微浓稠的白
浆,娇嫩的贝肉红肿翻出,穴口更是肿胀不堪,其上还沾染着些微血丝。

  可见连体内紧窄的肉壁都被他的粗暴及狂乱彻底的伤害了。

  他困难的下了床,因为昨夜过度放肆,全身的肌肉像被人狠狠的打过一样酸
痛不已……连他都如此不舒服,那碧儿的状况肯定比他更糟。

  走到床边,他看到了水盆,拧了条湿手巾,他温柔的将她身上的秽物擦拭干
净,然后取了消肿去瘀的雪莲露帮她敷上,舒缓她私处的红肿。

  再三确定余碧纱只是在沉睡后,他才离开房间,去找余紫纱。

  一看到胡敬山进房,柳儿就退了出去。

  「碧纱还好吧?」余紫纱从一大早就想进房去查看,可是又怕撞见不雅的场
面,只得遣银杏悄悄进去观望一下。

  银杏满脸通红的出来,只道他们在睡觉,所以她才放心让他们待在房里。

  好不容易,胡敬山终于出来了,她赶紧询问妹妹的状况。

  「你为什么没把她带走,把她留在房里?」在他失去理智时,余紫纱竟然没
尽到保护碧儿的责任!

  「是呀,把她带走,再给你找个妓女还是家里的丫头让你糟蹋,最后让碧纱
伤心?她能忍受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吗?」竟敢责问她?也不想想是谁没脑子,
着了人家的道!

  余紫纱毫不客气的继续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上回碧纱发生的事!」他上回
让碧纱伤心难过的事,她还没找他算帐呢!

  对她说的话,胡敬山完全无法反驳,心中懊恼不已。

  「那该死的女人!」他现在对曾玉凤是连一点情分都没有了。

  「放心吧!我已经处理好了,以后再也不会有烦恼了。」余紫纱自信的道。

  「我知道了!」事情既然是她亲自处理的,那他是绝对放心。余紫纱的厉害,
他清楚得很。

  「碧纱现在到底怎么样?」余紫纱将话题转回妹妹身上。

  「还在睡,怕是明天才能醒过来。」他用手按摩着后颈,「你的事到底什么
时候能处理好?我不想再让碧儿没名没分的跟着我。」

  「本来我就准备要将一切都告诉碧纱……我看也不要再拖下去了,这么多年
也委屈了她,等过两天她身子好些了,我们就将一切导向正轨。」余紫纱也不希
望让妹妹难过下去。

  「嗯,就这么办吧!」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跟碧儿在一起了!

  胡敬山等余碧纱清醒后,将他被下药的事告诉了她。

  而后,他对她极尽呵护宠爱,将她当作易碎的水晶宝贝着,生怕再次让她受
到伤害。

  在她调养身子的那一阵子,府里上下忙碌了起来,添置各式华美的新家俱,
就连花园里的花草树木都重新整理了一番。

  屋檐、廊下到处装饰了各色绣着吉祥图案的彩带及花绳,让余碧纱看得是一
头雾水。

  她问谁谁都不说,不论是胡敬山或是余紫纱,就连银杏都推说不知道。

  这一日清早,胡敬山早早就从她房里回他房间去了。

  紧跟着,余紫纱就领着银杏、柳儿捧着一大堆东西进房来。

  「碧纱,快起来,别误了时辰!」余紫纱一进房就到床上把余碧纱拉了起来。

  「姊姊,你们要做什么?」余碧纱一边下床,一面疑惑的问。

  一大清早的,干什么统统进了她的房间?还好敬山先离开了……

  忽然,她叫了起来,「不要脱!」

  原来是银杏及柳儿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快手快脚的将她身上的单衣脱了下
来。

  她来不及抓住单衣,只能用手紧紧按着身上的小兜。

  「小姐,你快放手,从里到外部得换上新的才成。」银杏一面与余碧纱拔河,
一面劝着。

  余碧纱看到姊姊拿着一件绣金大红的肚兜过来,心里打了个突。

  那种样式她看过,姊姊出嫁时穿过类似的肚兜……

  「姊姊,你们到底在做什么?」余碧纱的脸色完全变了,口气凝重不已,强
硬的挥开银杏及柳儿的手。

  看样子,妹妹要是没弄清楚,是不会乖乖听话的。余紫纱这时候开始庆幸有
提早到她房里来。

  「你们两个先出去。」余紫纱要银杏及柳儿先到外面去等着,然后她牵着余
碧纱的手,走到床前坐下。

  「今天是你跟敬山成亲的日子。」她将今天要举行的婚礼直接说出来。

  「我……」余碧纱整个人都吓呆了。

  「这些年来,委屈你了。」余紫纱温柔的对妹妹说。「当初我与敬山就打算
将我们的亲事换成你跟他,可是当时因为你年纪还小,再来就是为了保护我,所
以我们还是举行了婚礼。」

  「我不懂……」余碧纱完全听不懂姊姊现在说的话。她话中的意思是不是代
表她一直都知道她与姊夫的事?

  「我当时遇见了现今的皇上……那时候他还是个皇子,时逢先皇驾崩,他被
卷入继位的斗争中,所以他不敢正大光明的娶我,害怕其他的皇子会用我来威胁
他,也对我造成伤害,于是我只好与敬山商议,借由我们的婚礼来掩人耳目。」
余紫纱将所有的事交代清楚。「敬山同意了,他说他不能让你在世唯一的亲人,
遭受到性命威胁。」她笑了笑,「我们协议,等皇上将所有威胁他的势力铲除后,
就给我一纸休书,你们正式拜堂成亲。」

  「就是现在吗?你现在安全了吗?」余碧纱完全不计较他们存心的隐瞒,只
在乎姊姊的安危。

  「快了。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告诉你,明年我要带你一起去豫城?」余紫纱
脸上的笑容好美好温柔。

  「记得!」余碧纱点点头。

  「我每一年都到豫城去与他见面。事情就快结束了。」她拍拍妹妹的脸颊。

  「那我不要现在成亲,我要等到你完全没有危险后,我再……」她听得出来
姊姊的危险还没完全解除。

  「所以,还要再委屈你一阵子,现在就算是我们姊妹同嫁一夫……反正我们
也没有其他亲戚,到时候就算我进宫去了,也不会有什么麻烦。」这是目前的计
划。

  「但是府里的人……」余碧纱还是有些迟疑。

  「你以为我为什么从来不过问府里的事?因为你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讲
到这,余紫纱笑咧了嘴,「而且就算大伙以前只是有点疑心,但是曾玉凤出现后
发生的事,只要不是傻子,都明白你们的关系了。」

  「我的天啊……」余碧纱的脸通红一片。原来所有人都知道了?!

  「就连巧音那个缺心眼的傻丫头都看出来了,还有谁看不出来?」余紫纱再
加上一句。

  余碧纱这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余紫纱看着妹妹直笑,然后朝外面喊道,「你们两个进来吧!」时候不早了,
要快点将妹妹打扮好才行。

  于是,房里又热闹了起来……

  夜里,胡敬山回到新房,遣走了房内外的丫头及嬷嬷。

  他缓缓走近正端坐在床上,穿着大红嫁衣、覆着盖头的余碧纱。

  轻轻的坐在她身边,他用两手将她的盖头掀开。

  随着红布向上拉起,余碧纱娇艳的面容渐渐展现在他眼前。

  他将红布丢在床榻上,支起她略微低垂的头,好让他能清楚的看着她的眼睛。

  一双如秋水般迷蒙美丽的眼眸,含着情意与他对看。

  「你生我的气吗?」他们隐瞒了她许多年,让她委屈的跟着他,今天他终于
可以光明正大的将她拥在怀中了。

  余碧纱想回答他的话,可是她无法开口,因为她怕一开口,眼泪就会掉下来。

  于是她轻轻的摇摇头,深情的看着她深爱的男人。

  「我爱你。」他不曾稍移目光,贪婪的想将她身着嫁衣的美丽模样,永远刻
划在心中。

  「我知道。」随着她开口,她眼眶中聚集的泪水,像一颗颗莹亮的珍珠般滑
下脸颊。

  「别哭,碧儿……」他凑上前,用唇吻去她的眼泪,轻声低喃。

  她无法停止泪水,迎着他的细吻,心中充满喜悦。

  她曾经以为他们的感情,永远不可能有摊在阳光下的一天,现在总算是拨云
见日,让她能抬头挺胸的站在他身边,不用再感到愧疚及心虚。

  「我爱你……碧儿,我爱你……」他伏在她身上,抚摸着她的娇软细滑,用
尽无限温柔,不停的诉说着爱语。

  他不断诉说的温柔爱语,让她胸口充满无尽的幸福与喜悦。

  她的体内也感受到他不断充满的火热激情,让她全身泛起红晕,体会到至高
无上的欢愉与满足……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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