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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古香] 【大清宫廷秘史之孝庄文皇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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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宫廷秘史之孝庄文皇后篇】

           大清宫廷秘史之孝庄文皇后篇


作者:感叹一言
首发:情色海岸线(简体版)
      风月大陆(繁体版)

                序言

  中国数千年历史上历经的朝代不知凡几,宫闱中的秽闻淫史更是磬竹难书,
只因发生在深宫内院,面对着帝权威势,一般市井小民不敢问、也不敢讲,所以
虽然信其有,但也是讳莫如深。

  可是在大清朝开国之初,却破天荒的将一桩乱伦隐事赤裸裸的袒示天下,不
但由皇帝主婚,以太后之尊下嫁人臣,更是儿子替寡母拉线,将她亲手送进叔叔
怀抱,徒留下千古笑柄,这便是史上有名的孝庄文皇太后下嫁摄政王多尔衮的故
事。自此,便开辟了清廷后宫无边风月之先河,由于年代与今时相近,尤其引人
遐思。

  这孝庄后未入宫时闺名大玉儿,她的艳事早有几位前辈大师们描述过,可惜
都是轻点即止,未再深入;作者不揣浅陋、拾人牙慧,提笔为其撰文,只是搏它
一勃尔尔!有与正史相悖处,盼君一笑略过,切勿深究。

  兼且适逢<情色海岸线>与<风月大陆>合作的文学图书馆建成开放,这一
简一繁两个文学论坛均如「浴火凤凰」,虽经打击而坚守不摇,而广大的情色文
学爱好者无私奉献,作者钦敬之余,特将此文名为以为祝贺,然亦与本篇故事内
容相符,固属巧合,亦增欢欣,故为之序!

  本文另一目的是献给我的挚友Oyrong兄,作?他迟来的新婚贺礼,希
望他能见到。

                楔子

  明神宗万历四十四年(1616),关外建州卫指挥使、女真族(满族)首
领爱新觉罗。努尔哈赤称汗,年号天命,国号金,时称「覆育列国英明皇帝」,
史称后金。迨至其子皇太极于兴京(沈阳)宣布称帝(1636),以满、蒙、
汉三种表文祭告天地,改国号?大清,受尊号「宽温仁圣皇帝」,改元崇德,并
追尊努尔哈赤为太祖后,清朝的历史正式展开。但真正的入主中原、一统天下,
要推迟至明思宗崇祯十七年(1644)多尔衮带兵入关,而清朝统治中国二百
六十八年也是从这年起算的。

  本文要描述的,正是从努尔哈赤称汗之后的第二年开始,是时虽然金国八旗
制度完备,拥有精兵八万,占着满州广阔的平原和朝鲜北部,但比起明朝的文明
富庶、国土辽阔仍然让金人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边界纠纷时有所闻,明朝沿边百
姓越界耕种、偷采人蔘、东木的事屡禁不止、越演越烈,守边的明朝广宁巡抚李
维翰不但对金人的抗议置之不理,还将使臣囚禁起来,修书努尔哈赤,将他羞辱
了一番。

  正是「士可忍,孰不可忍」!努尔哈赤便起了报仇的念头,但是他深知此事
必须谋定而后动,大意不得。因此在一次八旗的长老会议上,他将想法说出后,
众人取得一致的共识,首先必须要得到其它部族的默许,即便不能助金,也不要
助明!所以从第二天起,他便分派干练的王公贝勒亲赴蒙古、图伦等部,去从事
游说的工作,而派往叶赫部的就是八贝勒皇太极,他的母亲叶赫纳喇氏是叶赫国
贝勒金台石的妹妹,所以这次到舅舅家去作说客,他是当仁不让了!………

                (上)

  皇太极出了宫门之后,一路上晓行夜宿,沿途所见百姓生活富庶,各旗军士
旗甲鲜明、纪律严谨,不禁对父皇这次的决定充满信心,赶起路来倍觉轻松愉快。

  这一日已进入科尔沁部地界,走了几个时辰都不见人烟,来到一片山岗时,
感觉有点乏了,便想找个处所略事休息,远远听得山泉潺潺的响,便跳下马来,
一手拉着缰绳,慢慢循声找去,绕过一座山峡之后,突然水声轰然,只见一道瀑
布从山峡里直冲下来,跳过两个崖涧之后,水势渐缓,曲曲折折的向平地流去。

  皇太极蹲下身去,拿手掬着溪泉喝了几口,只觉清冽甘美无比,不觉俯身下
去痛饮一番,又将马拉下去喝了个饱之后,将马系在一棵野树干上,自己寻了块
大石躺下,这时清风徐徐,除了水声外,四周静悄悄的,眼皮慢慢沉了起来。

  正蒙蒙眬将入梦乡时,忽听得几声昂扬马嘶,不觉张眼起身一瞧,自己的马
儿还乖乖的低头吃着草儿呢!皇太极纵目向对岸望去,隐约见得有些尘土飞扬,
便动了好奇心,慢慢的涉过溪去,好在溪水不深,宽也不过数十丈,不一会已上
了岸,只见一片密林参天,四周清幽寂聊,只偶而从前方不远处传来几下马匹的
喷息声,于是放轻了脚步,缓缓向前移身过去。

  刚打过一个弯,便见到一位身材婀娜、梳着两条小辫子的女子,侧着身子斜
倚在树干上,用一只手儿搭着树身,另外一只手放在她身前,看不见在做什么,
只见得她时而扭动蛮腰、时而两膝交错。

  皇太极悄然行到她背后几步,便停下身放眼向前望去,只见两匹毛鬃乌亮的
马儿正在不远处干那风流事儿,公马尺长的肉鞭子挺得笔直,在那母马的牝户里
进进出出,可那母马还像没事一般,不时还低下头囓着草儿。

  皇太极心下恍然,不由起了捉弄之心,往前挪了几步,倾着身子就着那女子
脑后耳朵边轻声说道:「不就是畜生交配喽!有………」

  「哎呀!…………」

  那女子冷不防有人从她背后出声,一缕春思早骇得烟消云散,迅即转身背靠
着树干,一张水清也似的芙蓉秀脸惊得毫无血色,但看她桃腮梨面、星眼深邃发
亮,鼻似琼瑶,宛如精工雕琢,小巧的樱唇色若点朱,美得像出尘仙子,尤其那
肌肤雪白晶莹、吹弹得破,彷佛可掐得出水来似的。

  皇太极脸上原带着捉狭、嘲弄的微笑,此刻才看清面前女子原是个年轻的姑
娘,又是这等人间绝色,在短暂的惊愕之后,开始露出痴迷的神色来,一颗心早
被吸了过去。

  那姑娘心魂乍定,陡然看到皇太极的模样,想起自己适才的丑样都已被他看
去,立时羞得俏脸通红,突然双手往前照着皇太极胸口一推,转身就朝树林里奔
去,临行拿双眸含羞带嗔的瞪了他一眼,这一转秋波立将皇太极剩下的魂儿都给
勾走了。

  待他回过神来,那姑娘早已跑得不见踪影,急得他赶紧放脚追了过去,跑不
多远只听得几声娇叱:「站住!你是什么人?」「从那儿来的?你想干什么」「
快说!你有什么企图?」「别跟他啰嗦!将他捆了!」,「……………」呖呖莺
声中,身旁已围了一群女孩,有的拿叉带棍,正对着他指手画脚,虽然言语凶恶,
可脸上却都带着好奇、淘气的神色。

  这时皇太极已恢复了他一贯的潇洒、自信,两眼朝着女孩们环视一周之后,
双手往后一拢,朗声说道:「我是大金国的贝勒,请妳们带我和贵主人一会。」

  那些女孩们没想到在这荒山野岭会遇见一位贝勒爷,但看他气度不凡又不似
说谎,剎那间都楞住了,隔了一会才有一位年纪稍长的开口说道:「你真的是贝
勒怎么会跑到我们的领地上来了?不如我带你去见我家格格,让她问个明白!」

  说完福了一福,打了一个手势之后,便转身带头朝树林里走去。

  皇太极心中一楞、脱口问道:「格格?什么格格?就刚才跑进去那位?」

  其中一名嘴快的接口说道:「你这人真是孤陋寡闻!连我家大玉儿格格都不
识得,还说是位贝勒爷呢!我看八成……」

  「多嘴!乌拉!………」话没说完就被前行的姑娘回头给瞪了一眼,那小姑
娘舌头一吐、吓得不敢再接下去。

  皇太极一听是名闻关外的大玉儿,一颗心登时不由自主的跳了起来。

  原来满州这一带地方,人人都知道科尔沁部的博尔济吉特。塞桑贝勒家有两
块瑰宝,就是他的两位格格,都可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尤物,不但美貌更且皮肤
洁白如玉,那大的取名大玉儿,二格格就叫小玉儿。

  大玉儿今年才只十五就已显出颠倒众生的绝色来,她家贝勒府从来就是车水
马龙,来自各部落的王子、贝勒有慕名一见的、有送礼的、有约猎的………甚至
还有求亲的,每日扰得她不胜其烦。这次就是因她不愿和来自东海瓦尔喀部的小
酋长策慕辛哈见面,才带着一干侍女、友伴远远避到自家围场来的,不想却意外
碰上路过的皇太极,展开了她春色淫靡的一生。

  再说皇太极随着此女行约百丈后,前面豁然开朗,现出一大块空地来,正中
央搭着一个大牛皮帐子,隔十数丈外的犄角上也各安了四个较小的帐篷,此时正
有几个女孩忙碌的在起火、切菜,嘻嘻哈哈的做着手边的活儿,一只剥了皮的小
羊已被叉上了火架,见到他们走来都好奇的放下手边的工作。

  皇太极貌像俊美、身材伟岸,此时气定神闲的往帐篷外一站,在一堆花红粉
绿的女孩堆中,直如鹤立鸡群,引来不少爱慕的眼神,可就是没有人敢再出声,
四周突然静了下来,反叫皇太极开始感到不自在,心里暗暗称奇:「想不到这位
格格御下倒是挺严的,谁能娶她为妻,必然大有帮助。」

  正在思量间,突闻布幔声响,适才惊艳的那位姑娘已领先走了出来,只见她
短袖蛮靴、腰肢袅娜,白净的粉脸上脂粉未施却隐泛红霞,翦水般的双眸在皇太
极身上略一打量,略带羞涩地说道:「建州离此二百余里,贝勒爷怎会到此?不
过大家都是邻部,既然来了就请进来坐坐,喝一口水再谈吧!别让人说我大玉儿
不懂得待客。」

  皇太极尚未答话,四周已响起一片嗡嗡私语声,这大玉儿听了,霎时把俏脸
放了下来,娇声叱道:「怎么都不做事啦?在那闲磕牙,把我阿玛的家法都给忘
了吗?」

  那班姑娘见格格发怒,都噤声低头做事去了,大玉儿回头肃客,皇太极这才
面带尴尬地随她走入帐内。

  这帐里铺设极为简单,就几张厚毛羊皮铺垫成一张床褥,加上两个大软布垫
子和一张拼凑的木几而已,大玉儿率先在床褥上盘腿坐下,皇太极不敢放肆,捡
了一个稍远的布垫斜向而坐,起初气氛有点陌生、凝结,但皇太极这些年随着父
亲征南讨北,见多识广,加以他自幼好学,所知甚博,兼且生性豪迈不羁,所以
很快的在他的妙语下两人有说有笑起来。

  直到侍女在帐外询问是否要掌灯备饭,双双这才警觉帐蓬里已经昏暗下来,
大玉儿吩咐将东西拿进帐来,不一刻,酥酪、馍馍、葡萄美酒摆了满几,还有一
支脆黄油淋的烤羊肘子。

  大玉儿和皇太极对面而坐,浅斟低酌起来,这一席酒直吃了两个时辰。此时
在油灯下,大玉儿的粉脸红扑扑的泛着晶莹,一对星目更是充满了迷蒙水光,巧
笑倩兮,媚骨蚀魂!皇太极美人当前,饱暖思淫欲,加之酒为色媒,他的胯下阳
物早就硬挺在那儿,蓄势待发了。

  只见他突然伸手隔桌抓住大玉儿手腕,两眼深情地盯视着对方,缓缓将她拉
站起来,再移身过去,左臂圈住大玉儿纤细的腰肢,用力将她的身子往胸前一揽。

  拿右手轻轻的托起她的下巴,对着红滟滟、微翘的樱唇便狠狠的吻了下去,
舌尖顶开她的牙关,两条舌儿就交缠追逐、吸吮吐纳起来。左手同时渐渐往下来
回的在她背脊和丰臀间摩娑着,对着挺翘、弹力十足的两瓣臀峰更是抓、捏、挤、
揉,还不时拿着中指沿着臀沟直接滑向秘处。

  接着皇太极右手搂着大玉儿的螓首,左手轻板着她的香肩将她转过身去,两
人依然唇口相接,缠吻不休,皇太极将小腹往前一顶,热烫硬直的阳具就紧贴在
大玉儿丰耸的臀峰上,左手圈住她的腰身让她动弹不得,右手沿着她裸露的手臂
爱抚着,只觉触手软如棉絮、温凉如玉,欲火更加升腾,于是将手掌一下从她宽
松的袖口插入,直袭胸前软腻的乳峰。

  不大不小的乳房正好一握,顶上的蓓蕾细小如豆,初遭入侵的乳晕突起立刻
敏感地竖立起来,可以感觉到乳晕颇大,整个乳房滑若凝脂、弹性十足,皇太极
爱不释手地搓揉捻弄起来。

  大玉儿自情窦初开以来,几曾遇过像皇太极这般俊美潇洒的风流人物,一颗
芳心早在交谈中被他缚住,「酒逢知己千杯少」!这葡萄美酒在与心仪的人儿碰
杯时无异琼浆玉露,还能少喝?当皇太极握住她双手时,她已是娇慵无力、飘然
若梦。那粗犷的狠吻带给她的刺激尤其让她全身酥软,奇妙的两舌追逐,更让她
像索乳的小孩般一刻也不愿松开,所以当皇太极的魔手袭向她处女的酥胸时,她
也只是象征性的「咿唔!」几声,反而两手向后扳住皇太极的脖子,索吻更急,
将酥胸高高地挺起更方便皇太极的侵袭。

  这时皇太极已不满足于一手的享受,他感到身上的玉人儿娇躯越来越火烫,
开始不安的在他怀里扭动,嘴里佳人的唾液像下了春药的玉露,烧灼得他的淫根
彷佛要爆裂开来,于是隔着裤子加快了小腹的挺动,同时左手往下硬挤进大玉儿
的衫裤中,一溜就来到她丰隆的耻丘上,只觉一片水草茂密、如丝似绒,微一下
滑,触手更是温热潮湿、流水潺潺,隆起的肉穴像包子一般软绵绵、热腾腾,不
由激动得用力揉按抠挖起来,同时带着大玉儿双双倒向床褥上……

  大玉儿的胸乳和臀肉在不断的刺激下产生莫名的快感,她的脑子里开始飞扬
着公马的阳具在母马牝户里进出的画面,她想伸手往后去捕捉那一股令人荡漾的
灼热,但是羞涩的处女心拉住了好奇的手,不安的将它伸向自己熟悉的蜜穴,隔
着布料一下轻一下重的揉按着。

  但是当这块从未被探访过的宝地遭到皇太极手掌的入侵时,立时使她如遭雷
击,机伶伶地一颤,「啵」的一声松开密接的嘴儿,「啊~啊~」的从喉咙里发
出悠长的呻吟,身子也软软的随着皇太极倒了下去。

  嘴里模糊不清地喃喃呓语道:「嗯~~爷……别再逗……了……来吧!……
我交给…你了……我以后……是要当……皇后的……唔!嗯!…是……皇……后
……啊!………」

  原来这大玉儿小时候曾有路过的异人替她算过命,说她命里大贵,是皇后的
命格,她的母亲对此深信不移,经常在她面前提起,现在母亲虽已过世,但她一
直牢记在心,这也是她对婚事迟迟未定的最大原因。此时在情欲大动、神思迷离
间不觉脱口叫了出来。

  皇太极本已欲火焚身,正低头啃咬着大玉儿一边已袒露出来的雪白乳房,一
边手忙脚乱地剥扯着她下身的裤子,忽然间听到从她口中吐出「皇后」二字,顿
时忆起此行的目的,想起这次父皇的行动不仅关系着战争的成败,还紧系着全族
的存亡,他主要的任务是交好各部落,如果因为逞一时之快而节外生枝,父皇必
然不会轻饶!思虑至此,犹如冷水浇顶,将满腔的欲火都灭了。

  他霍地跳了起来,抓过挂在帐蓬边的皮水袋子,从头将自己淋了个全湿,然
后转身对着莫名所以的大玉儿说道:「格……玉儿妹子!对不起!请原谅我一时
的冲动,我不该这样冒犯妳………。」

  大玉儿淫情勃发的等待着心上人进一步的侵犯,未经人事的玉体已被挑弄得
春潮泛滥、难以自持,作好了交合的准备,当她正幻想着:这淫根破屄而入时不
知会是何滋味时,却突然发觉身上一轻、继而水声哗啦,不由挺身坐了起来,顾
不得玉乳摇荡、膝上两条玉腿还赤裸裸的隐约可见胯下的一丛乌黑,两眼发愣的
呆视着皇太极莫名其妙的举动,待听得他之后的言语,饶是关外儿女大方、开放,
也不由羞红了双颊。

  但很快的玉脸「唰」地变为惨白,哆嗦着双唇说道:「你……你不喜欢我?
……看不起我?」

  皇太极快步走到她的身边坐下,一手圈揽着她的双肩,一手将散开的衣裤拉
上,遮住那令人忍不住要犯罪的诱人胴体,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柔声说道:

  「不!玉儿妹子!我愿意用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来求得与妳在一起,但
不是这个时候,我不愿意妳圣洁的身子让一个小小的贝勒所拈污了,妳说得对!
我应该要以皇后的名份迎娶妳,我还有大事要做!恕我现在不能告诉妳,妳相信
我吗?愿意等我吗?」

  大玉儿抬起螓首,明亮的双眸深情的注视着皇太极的俊脸,芳心里说不出是
何滋味?既骄傲、庆幸自己碰上一位胸怀大志的青年,又难掩那偷情不成的惆怅!
她纤指轻抚着皇太极的脸庞悠悠地说道:

  「神已将我交给了你,振翅的大鹰是不应该被羁绊的,我只希望你不要忘了
今天的承诺!」

  激情已退的一双青年儿女,相拥着坐在床上,唧唧哝哝、情语绵绵的直到天
亮,等大家起身后,大玉儿稍作吩咐,便与皇太极双马并辔、直送出百里之外还
舍不得分离,两个眼皮哭得红肿,皇太极再三劝慰,答应一回去马上差人来提亲
下聘,又说了许多体己的话,两人才依依作别。

  正是:「神女有心出云岫,襄王无意赴阳台。」

  形式弄人,冥冥中似乎自有天意啊!

     ***    ***    ***    ***

  皇太极此行非常圆满,取得舅舅金台石的亲口承诺,而其它分往各地的王公
贝勒们也都带回来好消息,大事就此底定,战争一触即发。满州各旗加紧练兵备
粮,努尔哈赤更是日日召集长老们开会,就在这整个大金国上下一心、专注战事
的当而,唯独皇太极闷闷不乐,镇日郁郁寡欢,像换了个人似的,这情形被他的
母亲发现了。

  有一天,纳喇氏将他召进宫去搂着他问道:「儿啊!你是不是有什么烦恼?
从舅舅家回来以后你就无精打采的,你父王已经有点不高兴了。」

  皇太极见母亲追问便将心里的事说了,最后要求母亲赶快派人到科尔沁部去
提亲,纳喇氏听后劝道:「儿啊!现在国内那个人不是为战争在作准备?这也正
是你应在父亲面前好好表现的时候,况且他不是早已给你说了亲事吗?怎么可以
又到别家说媒去?」

  皇太极年纪虽轻,办事却极有决断,他不是不明白现在的时机,否则也不会
拖至今日还在烦恼,听完母亲的话后便就此将他和大玉儿的事情拋开,专心一致
的投入父亲的计划里去。但是纳喇氏还是将这事跟丈夫说了。

  努尔哈赤向来最喜欢这个儿子便将他唤到跟前说道:「我爱新觉罗的姓能不
能再存在下去就看这个时候了,你的心里却还想着女人?论你的行为我应将你放
逐的,但你未过门的妻子是海西卫忽刺温汗的女儿,对我们的帮助太重要了,我
决定下个月就让你们成亲,你要嘛就死了心!若不然,等你以后立了大功再来跟
我说吧!」

  大金天命二年(1617)六月,皇太极与海西卫忽刺温汗的女儿喜塔喇氏
成亲,她就是后来的元妃,也是个美人胚子。新婚期间闺阁春暖、绣帐情浓,皇
太极对大玉儿的思念渐渐的淡了下来,加上每日公事繁忙,最后便不再去想它,
一直到这年的年底,一个消息传来,宛如晴天霹雳,将皇太极震得跳了起来。

  这日,皇太极接到母亲的召唤到后宫里去,纳喇氏见到儿子,从眼中露出怜
爱的神色,叹了一口气之后说道:「你舅舅差人来说,这个月底你表哥要结婚了,
邀请我们去参加「成婚礼」,我正在想该叫谁去好呢!」

  「这是喜事啊!我们当然要去祝贺!母亲如果走不开,就让儿子代替您去吧!」
皇太极接口说道。

  「你可知道新表嫂是谁吗?她就是科尔沁的大玉儿格格啊!」

  皇太极听了母亲的回答心里像被针刺了一下,脸色变得惨白,但他仍然力持
镇定的说道:「儿子知道母亲担心什么,这是没有必要的!我都已经成亲了,儿
子早将她给忘了。」

  「你能这样想是最好了,这时候千万不能惹出事端来呀!」纳喇氏说道。

     ***    ***    ***    ***

  皇太极是在婚礼的前两天抵达叶赫部落的,只比女方的送亲队伍晚了几个时
辰,他想方设法的想混进去见大玉儿一面,都因新娘子住所附近的关防甚严而作
罢,加上各部族的贺客川流不息、人数众多,他又被舅舅金台石派去帮忙接待,
更抽不出时间。

  直到婚礼前一天的午夜,依习俗要先举行「祭天祈福」仪式,由男、女方各
推出六男六女,凑成十二双的吉数,代表一对新人以六牲六谷祭告天地,祈求上
天赐福赐子,然后将六谷混合,加入六牲之血后缝进男方准备好的一头大公羊腹
中,这头公羊必须是自小单独圈痒、没有交配过的。将它烤熟之后接着就进行「
呈羊」、也就是「呈祥」的仪式。

  就是由男方派参加祭典的男子一名代表新郎,取羊角和羊后身送与新娘;由
女方派参加祭典的女子一名代表新娘,取羊鞭和羊前身呈与新郎;最后新娘将羊
角还给新郎的代表,表示以夫为首不敢占头的意思;而新郎则将羊鞭交给新娘的
代表,表示赋与传宗接代的大任,仪式到此才算圆满结束。在仪式进行时,新人
必须分别单独呆在祭场上两个东西相对的帐蓬里接受献礼。

  皇太极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一方面他是大金国的贝勒,另方面他早在舅妈那
里下足了功夫,获赐这个任务,所以这时他端着「献礼」一头钻进了新娘子的帐
蓬,大玉儿没有想到会在此时此地遇见情郎,一阵错愕之后,便像归鸟投林般冲
入皇太极的怀里,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饥渴的嘴唇互相吸吮着对方的舌头,
两双手忘情的摸索着对方的躯体………。

  良久之后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大玉儿一边赶紧吃着「献礼」,一边将她不得
不出嫁的苦衷说了。

  原来她的父母亲与金台石都是儿时的玩伴,金台石和大玉儿的母亲恩格伦更
是青梅竹马、早有婚约的一对情侣。但是在一次三个人结伴外出打猎时,不幸碰
到雪崩,却只有她父亲塞桑安然无恙,塞桑独自奋力挖掘了一天,才将两个朋友
挖了出来,那时他们几乎都快断气了。接着他又尽心尽力的照顾两人复原,在这
段期间,金台石一直时而清醒时而昏迷,而恩格伦则很快就康复了。她和塞桑朝
夕相处,情愫渐生,终于在一个黑夜里,半推半就下被塞桑给强奸了。

  事后金台石有感于塞桑的救命之恩不愿深究,举家远走叶赫,临别前夕塞桑
夫妇答应:日后只要他开口相求,任何事他们都会答应的。所以这次金台石为儿
子德尔格勒前来求婚时,虽然明知道未来女婿名声不好,大玉儿也哭闹不休、死
活都不肯答应,塞桑贝勒最终还是决定将女儿嫁给他。

  「你呢?为什么没有叫人来提亲?为什么你又娶了别人?太极哥哥!难道你
忘了对我的誓言?你带我走吧!」大玉儿哭着问道,娇躯一歪倒入皇太极怀里。

  「我一个字都没有忘!玉儿妹子!妳相信我,我再次在真神面前发誓:我皇
太极有一天一定会将妳抢回去!我必定会给妳以皇后的荣耀!」

  皇太极用力的搂紧怀里的玉人,嘴唇如雨点般再次吻向大玉儿的樱唇、脸颊
和雪白的脖子,两人的欲火在不知不觉中点燃,大玉儿边挺动着香臀配合情郎在
蜜穴的探索,边喃喃的说道:「占有我吧!不要再半途而废了!我的第一次是属
于你的,拿去吧!」

  声音娇媚诱惑、吐气如兰,鲜嫩细腻的处子肉体每一寸都充满令人晕眩的魅
力,皇太极几乎要把持不住,他又何尝不想立刻占有胯下这个美人儿,但此时此
地他深知个中的厉害关系,所以毅然的推开已媚眼如丝的大玉儿,站起身来端起
盛放「献礼」的盘子,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身后只简单的拋下一句话:「相信
我!我一定回来!」

  第二天,皇太极托词接到急报必须赶回去,便匆匆离开叶赫部,连婚礼都不
参加了。

  有后人叹道:「野苑今夕燕分飞,瑶台何日凤还巢。」

  这个疑问谁都没有想到很快便有了答案。

     ***    ***    ***    ***

  德尔格勒今天的心情再愉快不过,他终于娶到关外第一美女大玉儿为妻了,
面对喜宴上各方投来羡慕、嫉妒的眼光,听着那班贝勒、公子们酸溜溜的恭维祝
贺,他真想纵声大笑,对昨夜「呈羊」仪式上表弟皇太极那长时逗留在未婚妻帐
篷里所带来的怀疑与不快,早消失在一片阿谀、赞叹的声浪里。

  这时他手里抓着一皮袋子青稞酒,摇摇晃晃的撞进了他的洞房,「碰!」的
一声将酒袋子往房中的一张圆桌上一放,口齿含糊的对着大玉儿叫道:「过来!
美人儿!陪俺……妳老公再喝个痛快!来啊!………」

  大玉儿看到自己的丈夫竟是个这么粗莽的汉子,想起皇太极的温柔体贴,不
由芳心里一阵子酸楚,但她不敢不依,默默的起身行了过去,才一靠近就被德尔
格勒拦腰一把拖了去、抱坐在他的大腿上,酒臭哄哄的大嘴径往她玉腮粉颈嗅吻
起来,两手隔着衣裙在她的胴体上四处游走、抚弄,不一阵子,大玉儿已由开始
时的厌恶推拒,渐渐变得娇喘嘘嘘起来,两只小手一会儿推着德尔格勒的嘴鼻、
一会儿抓着他轻薄的大手,但都显得那么无力,只有她自己清楚的知道:那从无
人到访过的幽径已如雨后山路,一片泥泞湿滑。

  德尔格勒快速剥除了两人身上的衣物,当一具洁白光鲜、玲珑浮凸的胴体赤
裸裸的呈现在眼前时,他有着短暂的错愕,充满血丝的双眼睁如铜铃,接着便猛
然一头扎向大玉儿酥胸,一口便咬住她丰乳上粉红的蓓蕾,吮咂啃咬、摩摩蹭蹭,
两只大手向后各抓着她挺翘的两瓣臀肉,将她的身子高高托起,在屋里走了几步
之后便往椅子上一坐,让大玉儿背靠着圆桌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然后握住她坚挺
白嫩的两个乳房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此时硬直的阳具紧贴着大玉儿肥凸的阴户,
将她粉红的阴唇肉瓣都挤开了口,透明的淫液汨汨地渗了出来。

  大玉儿全身酥痒难忍,乳尖上一阵阵的疼、一股股的麻,蜜穴口上那一根火
棍烫得她心里发慌,只觉浑身一无是处,她一下揪着男人的头发推扯着,一下又
将他的头紧紧的揽在胸前,全身不自主的扭动着,紧咬着下唇的唇缝里断续发出
「嗯!诶!」的哼喘。

  骤然间她感到身体被粗鲁的翻趴在圆桌上,冰凉的桌面挤压着她的胸乳、小
腹,冷飕飕的感觉让她稍稍恢复了清明,但紧接着心跳却加快起来,她知道:该
来临的终于要来了,说不出是何滋味,但两条悬空的玉腿却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

  德尔格勒将圆胀的大龟头在妻子那湿滑黏腻的阴户肉缝上不断刮划,将那透
明黏稠的淫液带往菊穴口上,他看着那粉红的菊穴时张时合、肌理鲜明、充满诱
惑,眼睛都快冒出火来,再也克制不住,一把抓过桌上的酒袋、咬开塞子,大喝
一声:「忍着!」接着肉棍往前用力一顶,「哧」的一声,龟头已深深没入菊穴
里去……

  「哎呀!痛!痛!……你…你…弄错了!……不!不要啊!……哎!哎!…
…停!停!……别动!……啊!…啊!……嗯!…嗯………」

  大玉儿痛彻心肺,不停的哀叫挣扎,奈何悬空的身子使不上一丝力气。

  德尔格勒不理会妻子在胯下的哀鸣,一边将肉棍继续往菊穴里抽插,一边将
手里的酒不断的淋向性器交合的部位,冲刷着肉棍带出来的排泄物,渐渐的从菊
穴里带出来的黄褐之物已尽,菊道变得畅滑无比,他一把拋开干憋的酒袋,两手
扶着娇妻的腰胯,心满意足的冲刺起来。

  这正是「春溪水满待君渡,变态夫郎向山行。」

  你道这德尔格勒为何会放着那腴嫩的肉屄不走,偏偏在这洞房花烛夜插那干
涩的谷道?原来他有一段不为人知的秘辛。

  在他十五岁那年,有一次无意中看到父亲与妃子赤裸裸的正在干那风流事,
之后便打开了他对男女性事的好奇心,不断的伺机偷窥家人沐浴、更衣和作爱,
后来忍不住了,便将一名奶娘给强奸了,才甫插进阴道,适巧这奶娘来了月事,
黑褐的血一下濡红了两人下身,当场把他给吓坏了,转身便想逃走,不想这奶娘
来了劲,反过来将他给奸了,留给他恐怖的印象。

  事后奶娘跟他解释说:每个女人每个月都会有一段日子是如此的,再者就是
少女破瓜时也会出血,叫他毋须大惊小怪!德尔格勒半信半疑,有一回特别挑了
一个少女下手,也许是他太激动、太粗鲁了,这女孩当场血崩而亡,他不但为此
被痛责一番,尔后对肏屄就退避三舍了。

  后来又有机会看到仆人之间鸡奸,他依样画葫芦,倒也得到莫大的发泄,只
是嫌它会有恶臭,便养成了「酒淋菊穴」的习惯。

  再说那大玉儿怎么也没想到夫婿有「走后门」的癖好,当她娇羞不安的等待
破瓜时,明明那可恶的东西已在自己的蜜穴口上磨磨蹭蹭,就好象一颗冰糖李子
老在嘴唇上划来划去,可就是不送进来,正感到不耐时,突然菊穴传来灼热的剧
痛,彷佛要撕裂开来一般,痛得她忍不住哀号挣扎,悬空的双腿不断踢呀踢呀!
扬呀扬呀!但都止不住那滚烫的肉棍节节深入,到后来菊穴的部位开始麻木了,
青稞酒的冰凉刺激反而越来越明显,酒液冲过菊穴流向肿胀的肉屄,凉了它也热
了它!尤其那阴蒂肉儿已突出丰腴的阴唇屄缝,正饥渴的接受酒水的洗礼,又热
又痒。

  大玉儿忍不住将手指伸往自己的嫩屄,在阴唇穴缝和阴蒂上用力的搓揉起来,
从阴户上传来的快感慢慢取代了菊穴上麻木的疼,她开始专注于自己的快乐,痛
苦的喊叫也渐渐转为愉悦的哼喘,终于,当德尔格勒忍不住在她菊穴里喷发时,
大玉儿也在一声悠长妖媚的吟唱声中达到了高潮。

  从这晚以后,夫妻两人「你走你的羊肠径,我掏我的春水沟。」夜夜春宵,
倒也其乐融融,十分快活,万般恩爱起来,可叹有谁知道:

  「浪蝶日日舞花房,嫩蕾至今犹含苞。」

  是谁有幸能一采这千古尤物的初蜜?历史是否就让一代英主明君皇太极如愿
的夺回大玉儿?甚至包括她的贞血?敬请期待下回分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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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误更正与响应感言:

  首先要感谢御能神术兄的提醒,在上一篇中曾提到「皇太极于兴京(沈阳)
宣布称帝……」,这里「兴京」应是「盛京」之误,这一字之别,真是「失之毫
厘,差以千里。」特此更正!也顺带解释一下:兴京,是后金建国时的首都,满
文叫赫图阿拉,大约在今天辽宁省的新宾。

  盛京,是大清建国时的首都,即今天的沈阳,明熹宗天启五年努尔哈赤攻占
了广宁城之后,才将首都首迁至此,到了皇太极继位才正式订名为盛京。

  其次要向喜爱骆冰的网友们说声「对不起!」实在是因为个人公私两忙,写
作固然是兴趣,但现实的生活压力更不容人不重视,而且对「一代淫后骆冰」这
篇创作个人自许甚深,不愿草草动笔,所以除了答应尽量抽空书写续文之外,其
余的就只能希望得到大家的谅解了!

  最后感谢网友们的鼓励与支持,尤其是含笑前辈、金银妖瞳兄和潜龙兄将这
篇劣作拿与小说大家二月河相比,更令作者惶恐难安,萤火那堪与皓月争辉,过
誉之言几使作者不敢再续,恳请诸位前辈师友秉爱护之心,指正错误、提点疏失,
那才是作者所衷心盼望的!谢谢大家!

                                        作者:感叹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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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3-1 18:0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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