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口

8——丝滑柳颖

　　注明：因为本小说根据真人真事改编，涉及真名部分，已经修改。

    杨颖改为柳颖

　  小博改为小蕊

　　其他没有变化！

　　前情提要：

　　我来到G 市排练节目，因为被大勇老师骚扰，于是到付姨和柳颖那儿寻求避
难。

　　柳颖已经与家中男友订婚，觉得此举不妥，于是把我推向小蕊。

　　柳颖走后，我无意中撞见付姨是副主席秦主席的小三的事实从付姨口中，我
了解到我来G 市，都是小蕊喜欢我，利用老爸关系调动的结果。让我也对小蕊生
出情愫独自排练时，又偷窥到原来李娟想借董哥转正到机关的艳事，后向李娟保
证，不泄露此秘密付姨始终只是短暂的艳遇，却是教会我人生应该如何抉择。

　　时隔一个半月之后，姐姐阿姨继续更新，7 月迎来大结局！

　　柳颖姐，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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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美女部长姐姐望着我和柳颖笑着说：「你们这个礼拜好了很多，
就是小野你望柳颖的次数太多了。」

　　我一边主持节目，一边看柳颖姐的表情。她回去了一趟之后，我一直担惊受
怕，今天她回来了，直接到了会场彩排。感觉什么都没有变化，没有我想象中的
那样对我不理不睬，但是我心中却又觉得一定有什么变化了，我能够感觉到，但
是却描述不出来。

　　我收回我大量柳颖的目光，抓了抓脑袋，憨憨的朝美女部长姐姐回应。

　　柳颖听到美女部长姐姐这么说，也一眼瞟过来。

　　我们到了台下，看其他人的节目。

　　话虽这么说，可是我一直瞟柳颖。她今天穿着一身套裙，挺御姐的。两条匀
称的美腿，裹着诱人遐想的黑丝。此刻我只想趴到她身上，最好就是我们到后台
找个角落里面打个滚。但是想归想，在公共场合肯定不能太过于亲密。她坐到我
的旁边，我坐到她的旁边。我想找个什么借口，和她一起走。

　　「小野，这几天有没有听我的话啊？」

　　「啊？」我想起我答应她的，又想起和付姨这几天的荒唐。心里觉得愧疚，
又不好意思说实话，就说：「肯定呢。我每天都想你，但是都忍着不给你打电话。」

　　「你想个头！」她白了我一眼。「你每天有小蕊、付姨她们陪着，会想我才
怪。」

　　我一听她说这个，说的还都是事实，也不好怎么反驳。就只好岔开话题。

　　「杨颖姐你想我没？」

　　「没想。」她眼睛盯着舞台，毫不犹豫的回答。

　　我明明知道她是开玩笑，但是心里还是挺不舒服的。也就老老实实的看着舞
台上面的节目。这节目刚好是李娟在领舞跳舞呢。我瞧见她时不时往我这里望，
看我和柳颖在这里交头接耳的，很紧张的样子。

　　「李娟！你朝哪儿看呢！你眼睛要跟着手走啊，看台下干嘛？！」一个细尖
的声音从后台传出来，那是大勇老师的声音。李娟吓得差点摔一跤，又看了我一
眼。「重新来！」

　　音乐再次响起，李娟没再看我。

　　「大勇老师这两天有没有来找你玩啊？」柳颖偏过头来，笑着问我。我晓得
她这是调戏我呢。我就给她讲那天晚上和小蕊他们玩大冒险的事情，包括拨电话
那段也说了。

　　「好哇！」柳颖一幅气急败坏的样子。「你竟然背着你姐偷男人！」

　　「什么偷男人啊？」一个声音突然从我旁边飘来，我惊得忙回头看。原来是
宋姨。

　　「小野他这两天的生活好精彩呢！」柳颖看到是宋姨来了，连忙打招呼。宋
姨就过去和她一起坐着，两个人就叽里呱啦聊了起来。我也懒得搭理她们。正好
节目换了小蕊，王岚他们那个舞，我也正好假装花痴的看着小蕊的大长腿发呆，
心里却是算盘珠子滚一地：这下好，有了宋姨在旁边还怎么走得成。

　　「小野，你来一下。」我循声望去，是李娟跳玩了舞，在后台那里朝我挥手
呢。她找我有什么事情呢？我看了一眼柳颖，她也听到了喊声，看了我一眼，不
过也觉得没有什么不正常的，毕竟我来这里第一天，就是李娟带我参观的。要说
起来台面上的交道，我和李娟还算是比较熟悉的了。

　　到了后台，李娟就往后边的更衣室走。我也就跟着她一起往后边过去。她从
更衣室旁边一道小门进去。我平时也没有注意过，还以为也是一间房子，没想到
打开了门，是一条走道。这样一包，就到了礼堂的后门，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
也没有，倒是摆了一些画架，墙上还有一些有些年月的字画，想来以前是个老年
活动中心什么的地方。再往后面走，就到户外。杂草丛生，两边都看不到大路，
只能凭方向感，想来应该是通往大楼两侧的花园的。

　　到了外边，她呼了一口气，也没理我。我觉得挺尴尬的，就开口说。「你放
心，你的事，我谁也没说。」

　　李娟回头看我，笑我这么紧张。「我知道，我相信你。」

　　「那你叫我过来什么事？」

　　「你和小蕊在谈么？」她也没理我，就往前面走着。我就也跟着她走。她这
么问我，我还真不好怎么回答。我和小蕊，算么？或者说她对我有意思？但是我
的态度却一直很暧昧。

　　「只是关系好一些，怎么了？」我不知道怎样回答才合适，就给了个我自己
都不置可否的答案。「不会你也来撮合我和她吧？」

　　「我也不知道我这么做对不对。但是我感激你，也欣赏你。」她突然就对我
这么说，我心里想难道是她要对我表白？不会吧？我才撞见他和董哥的事情啊，
她没这么傻逼吧？

　　她接着说：「小野，我觉得你有能力，没有必要靠小蕊往上走的。」

　　我靠！她越说越离谱了，感情是来拆散我和小蕊的？我越想越糊涂，但是她
这话说我吃软饭我可不爱听。

　　「没有你想的那样。我也是来了这里之后才知道小蕊也在的。」

　　「哦。」她好像根本都知道我和小蕊其实也就是刚刚才聊一块去的，以前根
本就没什么交集。毕竟是她带我逛后台的时候，我找到小蕊的。不过李娟又说了。

　　「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反正往后走。你别和小蕊太近。」

　　「我说你怎么了？想说什么啊？」我被她说的晕乎乎的，她和我差不多大呢，
怎么就一个小大人似的啊。

　　李娟也还是没理我，就说。「反正，就这样了。我们回去吧。」

　　我是被她说得晕头转向的，她这个是警告么？我来G 市，一直就是被人喜欢，
不仅女人喜欢我，连男人都喜欢我。这下好，头一次被警告了。真是相当郁闷。

　　回到礼堂，柳颖和宋姨就问我和李娟干嘛去了。

　　宋姨笑话说我魅力大，打翻一片少女心。我看柳颖在那里对我爱理不理的。

　　心里就想着赶紧找个地方把她丝袜撕了，填补一下这两天产生的隔阂。对李
娟的话忘得是一干二净了。

　　「好了，今天集中彩排就这样了。」美女部长姐姐拍拍手，在台下拿着麦克
对我们说。「问题都还是有的，刚刚包括大勇老师提出的地方，你们都要赶紧排
好了。周五的时候，部里的苗秘书会到我们这边来视察，到时候说不定就会要来
看我们彩排。所以我们周五会安排一次带状彩排，那到时候我们都是要按正式上
台的来。所以时间也比较紧了。那大家都争取好好表现。」

　　她又回头问了问大勇老师看有没有什么事情。就让大家散了。

　　一起吃了午饭，我和柳颖是最清闲。因为主持稿我们都对的差不多了，剩下
的就是要找个地方继续培养「默契」了。从吃饭开始，我就一直粘着柳颖，一直
粘到她房间了。反正大家都知道我和她关系好，又是搭档，都不会说什么。

　　在她房里聊了一会天，大概快两点了，宋姨，田姐他们都去彩排去了。就剩
下了我和柳颖在房间。

　　「你想干嘛？」柳颖坐在床沿，看着我急盼的样子，一边装作一幅紧张的样
子，一边把外套脱了下来放到一边。估计是怕我一会给她搞皱了。

　　她穿着外套的时候，我还没觉得怎么，现在里面单穿这一件白色衬衣。里边
黑色的内衣若隐若现。胸前的扣子被紧紧的绷着，好像马上就要崩开似的。话说
虽然几天都没好好休息，可见到这等状况，我兄弟还是特别敏感的，立马就来了
精神。

　　「你回你自己房去，我要睡午觉了。」柳颖一边说这，一边又把高跟鞋给脱
了。两条腿就往床上移。

　　还有啥好想的？难道禽兽不如的回去睡觉？难道让她发现我这两天鬼混多了，
没精力了？为了证明我的清白（虽然不清白），我怎么的也要先把她压在床上，
再有所表示吧？

　　「你干嘛啊！」她被我扑到在床上，竟然一时慌了，让我想起来G 市后第一
次和她「默契」时候的表情。

　　「怎么？回去了一趟就不要我了？」我嘴巴松开她耳朵，委屈的说。

　　「说了，我要结婚了！」她好像真的生气了。双手死死拽着我的手，不让我
解她的衬衣扣子。「我不在意。」我自己都觉得我这回答挺无耻的，不过她是姐
姐。固然她要结婚是她欺负我，我就要表现得大度一些。「哪怕只能再喜欢你一
天，我也要过完这一天。」

　　我也不等她反驳，就直接让她「封口」了。我解不了衣服，隔着衣服手感也
不错，没捏两下，她就卸了力气。本来推着我的两只手，一只手箍着我的背，一
只手就往我兄弟探去。

　　「感情你不想我是想我二弟呢？」我瞬间觉得自己很没地位，她看我满脸不
高兴，知道我耍她，红着脸就要搂我的脖子亲我。

　　「不亲你啦！你对我又不好。」我把她摁倒在床上，从她身上起来。把她两
只腿举起来，分开两边。套裙被撑到腰间，一条暗红色的内裤露了出来，在黑丝
的笼罩下，越发神秘魅惑。我左手把她右腿搂在怀里，右手拇指轻轻揉着那最娇
嫩的部分。「你瞧你妹妹多想我，都流这么多口水了。」

　　「我对你不好，你就别碰我……」我抱着她一条腿，她想坐又坐不起，想抽
又抽不回去。就在那儿扭动着。柳颖本来就是很敏感的，此刻她咬着牙，扭着身
体，我也不知道她是生气还是爽，像是要拒绝我，但是又好像是在迎合我。

　　我想，那正好，借此机会，我也来一次粗暴的好了。索性两只手把她腿分开，
就用牙齿去咬她的袜档。各位兄弟们，如果你们曾经有过此类想法，我只能说得
提前想好需要花费的时间和袜子的质量是成正比的，手感越好的袜子，要咬个洞
就越难，反正我是不得其法，折腾了半天。她只道我是在亲她，在那儿哼哼唧唧
也不知道我的意图。

　　好容易，歪打正着的，虽然袜档没有咬破，倒是缝合处有一条线发开了，破
了一个指头宽的开口。大功告成，我也累得够呛，嘴巴就沿着屁股，吻上大腿，
又向膝盖亲过去。又腾出一只手来，从那个开口里往里钻，淌着水，溯溪而上，
就往源头里探去。

　　柳颖姐的身体我不说十分了解，也是一回生二回熟轻车熟路了。趁她享受着
呢，我又再次搂住她的大腿，脸贴着她光滑的小腿，吻上她的脚踝。

　　那是我第一次亲女人的脚。说实话，那会我经历非常有限，没有现在这样阅
片无数。而且付姨的腿比柳颖姐的腿更好看，特别是她跳舞脚背绷直的时候，是
那样的修长。但是却没有产生亲吻的冲动。反而觉得柳颖姐穿着丝袜的腿脚，那
光滑的质感让人情不自禁。

　　「别舔……痒……嗯……」我好奇心起，用舌头舔了舔她的脚掌。她反射式
的把脚往回抽，身体都绷紧了。「你这死变态，怎么还有这种爱好啊？」

　　说实话，我也就是好奇而已，还能吃出个酸甜苦辣来？我就搂着柳颖的腿，
撒娇卖萌似的脸在上面蹭着。「就是觉得好滑啊，很舒服啊。」说完还不忘，手
指在水源溶洞里勾了一下。

　　「吖……你是不是这两天搞什么坏事去了？」她没被我抱着的那条腿，往外
分开，小腿在空中优美的勾回来，然后就往我下身探去。先是踩了踩我的兄弟，
又钻到我衣服里，往我胸部爬。「也就只会用手来折腾你姐了。」

　　丝滑小脚，在我胸前滑来滑去，那感觉，就想告诉自己说：有这待遇，就算
当太监又如何？不过当时还是年轻，沉不住气，哪里能够被这样轻视。想着拿出
些真才实学，还怕以后没得享受的机会？（现在想起来，要有那样的情调，那样
合适的人，还真是可遇不可求）只是那袜档的开口是在太小，一根手指可以过去
而已，索性我也就一不做二不休，手指退出来的时候，故意用手指勾住一带，给
拉开了很长的一到口子……一直到五点半，柳颖接到田姐的电话。我们正在第三
回合赛点呢。她趴在床上一边接着电话，一边任由我撞击着充满弹性的黑丝肥臀，
我看她捂着电话不敢出声，就一下比一下用力，撞得她在那儿直哼哼。田姐电话
里说要柳颖一起吃饭，然后晚上还要逛夜市。

　　「嗯……」柳颖刚准备回话呢，被我看准时机捅了一下。「我说我们就过来。」

　　她赶紧挂了电话，然后一翻身，就要坐到我身上来。我知道她要最后冲刺，
也没躺着，干脆也坐起身来，让她两条丝滑长腿勾住我背，我双手捧着她的屁股，
随着她的节奏给她一些支撑。没几个回合，只见她搂着我的脖子，把身子高高抬
起，就是不落下，两条腿把我勾得死死的。折腾一下午，我也是筋疲力尽，送完
她最后一程，我也就光荣交代了。

　　我一看窗外，都是夕阳西下了。心中暗道：这柳颖姐的未婚夫干嘛的？怎么
这刚一回来就这么饥渴。心中不禁庆幸自己昨天没有赖在付姨那边。不然让付姨
折腾一宿，这才半天光景只怕今天喂不饱柳颖姐啦。

　　说实话，柳颖姐一回来。我和小蕊就联系得少了。我都觉得自己挺奇怪的，
放着这么好的黄花闺女不要，非喜欢和这订了婚的柳颖姐搞在一块儿。要说和柳
颖姐在一起的时候，会想谁，那也是想付姨多一些。只是付姨去了团委跳舞，平
日里也就见得不多了。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一个星期又过去，到了周五下午，我们第一次带装彩排
前的准备。

　　这才发现小蕊几天不见，仿佛有些憔悴。而且自从我来了G 市之后，她都特
别热情。但是这几日，竟然连我也没有联系。

　　不过转念又骂自己真是贱，人家粘你，你不甩人家。人家不黏你了，你又想
了？

　　「小野，你这个衣服不行，得小一码。」美女部长姐姐的说话，打断了我的
思绪。她看着我自己带来的西装不住的摇头。「李娟你到后台找一件燕尾服给小
野穿。」

　　「哦」李娟看了看我，我也觉得挺尴尬。那次她被我撞见和董哥的事情之后，
我们平时都不怎么说话。再就是那次她拉我到礼堂后面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堆之后，
我就再也没和她有过什么交往。不过显然她对这边的情况最熟悉，而且做什么事
情都多一个心眼，所以部长姐姐有什么情况，都喜欢叫她帮忙。

　　到了后台，她就帮我去找衣服。她的正式演出服装，虽然前边露得不多，但
是那背部确实一大半都在外面，差一点点屁股丫丫都若隐若现了。我眼睛不知道
看哪儿好，就没话找话和她聊天。

　　「看来美女部长姐姐对你印象也很不错啊，这次节目搞完你不会回原单位了
吧。」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说道这个话题上来了。我如果记得没错，董哥应该
是给她把调令都弄好了，就等调令下到单位去了。

　　她没有回我的话，而是找了一套黑色的燕尾服出来，递给我，要我试穿一下。

　　我接过衣服，四处张望，毕竟要换裤子和衬衣，不说全裸也是半裸了，想找
个换衣服的地方。

　　「你就在这儿换吧，我不看你。」李娟看我羞涩，就把脸背过去。

　　我这才问自己：你说你羞涩个屁啊，李娟身上什么地方你没看过？要说关系，
除了杨颖姐和付姨，就李娟和你有过亲密接触了，你一个大老爷们还这么小气。

　　想到这里，我也觉得自己很怂。也就不再躲躲藏藏的，把衣服裤子脱了个光，
然后换上了燕尾服。

　　换好了衣服，李娟转过身来看了看，见我在扣前胸的扣子，怎么扣也扣不上。

　　我说：「这衣服还是小了，还得大两码。」

　　她差点没笑出声来：「这衣服前面本来就扣不拢的啊，你转过身来我看一下。」

　　我就听话的转了一个身。

　　「别动。」我听她这么喊，就停住了。就看见她手往我裆部伸。我连忙就躲
开。

　　「叫你别动。」我被她这么一说，真是无地自容。平时你挺爷们的啊，怎么
在李娟面前每次都放不开呢，人家给你看光了都没说什么，你倒好，占了便宜还
在这里扭扭捏捏的。

　　她手伸到我裤子拉链的地方，拽出两三个线头来。刚刚没注意，一转身，都
飘起来了。我越发觉得她真是个细心的人，以后在工会肯定有很好的发展，只是
一个普通员工，要迈入这扇门，要付出的代价实在太高。

　　她四顾找剪刀之类的，但是没有找着。

　　「算了吧。」我觉得真无所谓，不就彩排么。「一会彩排完了，换下来晚上
回酒店弄吧。」

　　「你站着别动啊。」她都根本没把我的意见当回事。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只
见李娟蹲下腰来，一手扶着我的大腿，一手拽着线条，把头凑到我兄弟面前迅速
的咬掉最上面一根线头。

　　虽说就是咬个线头，但是这动作也太香艳了，要是现在有人推门进来，还不
知道会想象成什么样呢。这一幕也让我想起来一周前在道具房的时候，她也这么
蹲在我的面前的场景，想来，李娟这么大方，也是因为反正给我看光了，也亲过
了，没有什么放不开的了。反而是我，道貌岸然，心里一直惦记着可耻的念头，
难怪会放不开。

　　俗话说眼不见心不烦，我赶紧抬头，仰头看空空如也的天花板。心中默念，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话说我那争气的兄弟，此刻虽然严严实实包裹在里面，
但是闻到李娟身上的香味，此刻也是蠢蠢欲动。我自觉李娟又寻出第二根线头，
准备要去咬，心里一个劲的按捺，却哪里按捺得住，那兄弟不早不晚的给支起来，
碰上了李娟的嘴唇。但是李娟却像是啥也没发生，就给咬掉了第二根线头。

　　「行啦！」我大喊一声，明显是喊给我兄弟听的。「我看这样就差不多了。」

　　李娟也知道我难堪，看了下第三根线头，比较靠下边的位子了，又长，更不
好下口了。也就站起身来。笑话我说：「小野我还以为你阅女无数呢，你不会还
是个处男吧？」

　　艹，这叫什么话？我真是恨不得把她给就地正法了。不过心想两次在她面前
的表现，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挺丢脸的。一时间竟然脸上发烫……「啊？」李娟见
我脸红了，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你不会真是吧？那上次？……」她也没有说
下去，就板起脸说：「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好货呢，感情也是有心没胆而已。」

　　我也是百口莫辩，心想懒得和你计较。最好你帮我宣传一下，没准这后台还
有许多妹子要推倒我呢。我就来个守株待兔好了！

　　换好了衣服，我就准备要出门。

　　「小野。」李娟还在屋里，她好像还有话没说完。我心想，我在你面前是觉
得怕你难堪，所以才羞涩一点，你还真起劲了？但是李娟确是很严肃的表情。

　　「我给你说过的话，你一定要记得。」

　　我心里念白，原来她还是怕我到处去说呢。

　　「记得，你放心吧！」我肯定的对她说。她半信半疑的，出来房间。然后一
路上再也没有说其他的。

　　「你看，帅多了吧？」美女部长姐姐看我出来，就发现了宝贝一样。

　　柳颖和宋姨都围过来看，特别是柳颖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这果然是人靠衣装啊。」宋姨不由得感叹，又小声说「大勇老师看到了只
怕要激动了。」其实她所谓小声，也就是周围的人都听到了。都在那里捂着嘴笑。

　　「小野，你以后就应该这样穿衣服，你的那些衣服都可以丢了。」美女部长
姐姐好不得意。她说：「你的衣服都太宽松了，你平时要穿紧一点的衣服。」她
又围着我看了一圈。「好的，你再抓紧时间走一遍。晚上七点中正式彩排。」

林子口

　　　　　　　　　　　　　　9——血洒礼堂

　　苗秘书，是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人。和所有当官的差不多，肥头大耳大肚子
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看节目的时候，也一直乐呵呵的，和秦主席还有美女
部长有说有笑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来头，只知道大家都叫他苗秘书，也不知道
是哪个机关的秘书。

　　和苗秘书一起来的，还有一个30多岁瘦高的男人。大家都叫他张秘书。我感
觉秘书这职务挺神秘的，可大可小，可虚可实。

　　不过这两个秘书还真是耐心可嘉，只是一个彩排，连正式演出都不是，他们
竟然完完整整的给看完了。等结束都已经是十点多了，搞得秦主席在那儿直犯困。
美女部长姐姐倒是一直看我们表演中的问题，不过等结束了就说下周一再开会，
然后就送两秘书走了。

　　排练结束到了集团大门口，我就和大家道别。发现小蕊已经走了。心中竟然
还有一些失落。不过很快释怀了，你自己就这么不正经一人，何必去耽误人家小
蕊呢？

　　回到了酒店，田姐和柳颖就直接回了房间。排练一天我也累得够呛。要说这
几天，其实我和柳颖也都是白天趁田姐排练不在房间的时候，我们二人世界一下。
晚上真没什么机会。也幸亏没机会，我来G 市没半个月了，感觉自己确实瘦了，
连带过来的衣服美女部长都觉得大了，都是给柳颖姐还有付姨给折腾的。这两天
周末，我和柳颖姐肯定没有啥独处的机会，正好我也给自己放放假，恢复一下元
气先。甚至还等不到周末了，等回房间洗了澡，我就直接倒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总觉得自己忘了啥事，正蹲在马桶上想呢，就听到有人敲房门。

　　柳颖和田姐这周都不回家了，说好不容易来了G 市，到周围去玩玩。我一想
是这个理。田姐又问我，「叫小蕊不？」我想了一下，觉得她们总这么误会下去
也不合适，就干脆没叫。

　　第一天去了野生动物园，第二天又去了游乐场。每天都累得半死回来。

　　到了G 市第三周的礼拜一。上午开了会，美女部长姐姐表扬完，批评完，就
请大家吃饭聚餐。这个是惯例了。然后我们就一起往吃饭的餐厅走。我和柳颖还
有田姐走在队伍的前面。大部队里面突然就有一个声音问：「我们今天那个包厢
叫什么来着？」

　　然后有一个声音回答说：「红牡丹啊。」

　　又有一个熟悉的声音说：「红牡丹……不是白牡丹么？」

　　我听后边好不热闹，又听到熟悉的声音，就不由得回头。结果一扭头，就看
见一群姑娘们捂着嘴笑呢。我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在人群里找着王岚的声影，想来刚刚说话的就是她了。她正躲着我的眼神。

　　我可来了脾气，就干脆让田姐和柳颖先走了，自己停了一下，等王岚走到跟
前。

　　「我今天很好笑么？」

　　王岚那次大冒险之后，和我熟悉了，说话也就放肆起来。「没有列，小野哥
哥。我都觉得你是一朵纯洁的白牡丹，但是她们……」她瞧了一眼周围，我也跟
着望去，好家伙，整个后台的舞团的妹子都被她瞧完了。「她们说你应该是一朵
红牡丹。」

　　「小野哥哥，我觉得红牡丹很适合你的艺名诶。」小惠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
「你想象一下，大勇老师深情的喊你——牡丹。」

　　「哈哈哈哈哈」姑娘们又是一阵嬉笑。

　　真JB无聊，我心中咒骂一句。不过还是要继续天真无邪下去才行，就问王岚
「什么红牡丹，白牡丹的……」

　　「小野哥？你真纯洁啊？」王岚吃惊的问。「她们说你是红花咧，只有我说
不是列。」

　　感情她们在讨论这个，不过这晚会也是奇怪。怎么除了主持人是男的，就没
有别的男人了呢？怎么我就这么倒霉，摊上这帮疯丫头？

　　「诶，小野哥？你难道真是红牡丹？」王岚见我不做声，还缠着我不放了。

　　我道王岚那天大冒险的时候，说自己没处过男人呢。干脆就对她说：「是红，
是白，要不你晚上摘了去仔细瞧瞧咧？不就一试见分晓了？」

　　王岚虽然疯点，但是毕竟不是付姨。看到一不小心把自己搭进去了，不等晚
上，脸已经比牡丹还红了。

　　我发现小蕊一直在队伍里走着没吭声。我想了想，还是走到小蕊身边。

　　「小野，其实是神秘的黑牡丹。」小惠看见我不理她们，就继续在那儿起哄。

　　「你最近没什么事情吧？」

　　「没什么事呢。」小蕊憋出一个笑来，我是个傻瓜我也知道这表情叫「有事。」

　　虽然我对她并没有多少爱恋，但是毕竟是校友，而且她又真心待我。即使不
是恋人，作为朋友我也应该关心她不是？

　　「周五彩排我就觉得你有心事，本来想找你聊聊的，结果彩排结束后都没看
到你人。」我实话实说，但是我提到周五的时候，却看见她眉头皱了皱。

　　「小野哥，等今天彩排完你能陪陪我么？」小蕊终于还是表露出来有事的表
情，我知道这也不是个说话的场合。就连忙答应了下来。

　　到了「白牡丹」，是个挺大的包间。里边有三张大桌子，舞团围了两桌，剩
下我们主持，宋姨，美女部长姐姐一桌，没想到几天前那个苗秘书和陈秘书也在。
我立马对他们两多了一些印象分，说明这两位领导还是挺平易近人的，还能够和
我们这些小孩吃大锅饭。但是没想到的是，小蕊坐在陈秘书旁边。她以往都是和
舞团的人坐。

　　我看苗秘书和陈秘书对小蕊那感觉，就知道他们之前就认识。其实想来也正
常，小蕊是谁啊，傅主席的女儿，说来也是集团领导的千金。和部里的人有结交
那也是正常。

　　「平时来G 市，每次从贵宾室过的时候，都受小蕊照顾啦。」苗秘书也不客
气，端起杯子，连大美女殷小萍殷部长的酒都没回敬，就有要敬小蕊的意思。还
把话说的这么客气。让我们都很吃惊。

　　小蕊连忙也端起杯子来回应。

　　「老板回去之后都几次提起我们G 市贵宾室的女孩子服务周到。」

　　苗秘书是部委的秘书，他的老板那就是部委的首长了，必然是来头不小的。
我也有些诧异，前几天秦主席对我客气，大家都觉得我要平步青云了。今个苗秘
书带来他老板的情切问候，小蕊这面子可也太大了些吧？她爸就是集团领导，但
是毕竟她不是啊？说小蕊照顾部委的领导，这话说得过了。

　　只是这样一样，小蕊也不得不和苗秘书陈秘书多喝几杯。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小蕊平时喝酒我不知道，但是看今天这架势，我也敲
出了一些不正常。要换我的话，这多半要不是行凶，要不是表白，总之就是豁出
去了。但是碍于柳颖在一旁，我也没多说多问什么，想着小蕊心里一会肯定得有
话对我说。不知怎的，虽然总是告诉自己说，自己并不喜欢小蕊。但是看到小蕊
喝酒，我心里又不痛快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还真的就把她当做我的潜
在女朋友了，虽然现在没有说明白，但是至少也是我的保护对象。我越想越烦，
也就满屋子跑，拉着王岚、小惠她们灌。哪怕她们和果汁我和酒都成。

　　「傅主席待我是真的好。」苗秘书端着杯子，又夸起小蕊她爹来。「那时候
我才参加工作，头几个月个个月和傅主席借钱，他都没要我还过。我真的就把他
当我亲哥看。」

　　小蕊听到这里，又和苗秘书碰了一下杯。但是苗秘书没喝，又接着说。

　　「小蕊我不是要占你便宜，我是真把你爸当我亲哥。」苗秘书也没顾忌周围
这些个人。「你也别把我当叔叔看，就把我当哥看，有什么困难就和我讲。能帮
得上，我都一定帮。」

　　小蕊也没多说什么，就一口把酒给干了。我看她放杯子的时候，手都不稳当
了。苗秘书也大气，看来是酒量好得很，也就一口把杯子干了。

　　我眉头一皱，觉得苗秘书这话，这场合说起来别扭。毕竟这么大帮人呢，虽
说不是个特别正规的氛围，但这摆明儿就是要捧小蕊上啊。说起来不会是看上小
蕊了吧？要不是给陈秘书在这儿说情的？想到这里，我心中竟然生出一些醋意，
我才突然觉得，其实自己对小蕊一直都抱有好感，只是觉得自己从来就配不上她
罢了。

　　「小野，我们也敬殷部长一杯啊？」柳颖端着杯子，用筷子打我的手。我这
才觉得自己刚刚一直盯着小蕊那边，想来是很不适合。我看了一眼柳颖，觉得挺
惭愧的。但是柳颖眼里看不出什么怨气来。想来她还是支持我和小蕊的呢。我应
变能力还是挺强的，连忙把杯子给倒满了，然后就也站起身来，说：「是啊，我
们也要感谢美女部长姐姐的照顾。我们干，姐姐你随意。」

　　「哈，小野就是会说话。」美女部长姐姐也端着杯子回应。「你和柳颖越来
越默契了，我听人说你们每天难舍难分咧。」

　　「哪有。」我偷偷看了柳颖一眼，正好她也来望我。再解释多余的也没用了，
我也就一口干了杯中的酒，结果仰得过了头，打了个踉跄，还好柳颖姐从背后扶
着我。美女部长姐姐也抿了一口，看着我们两如此亲密，竟然也什么都没说，还
是乐呵呵的。我总觉得，她看我的眼神一直就怪怪的，之前秦主席夸我，她也笑，
我以为她是要我和小蕊好；现在柳颖扶我，她也笑，我就真不明白她这葫芦里卖
什么药了。

　　酒足饭饱，我们一行人就往酒店走。殷部长开车送苗秘书陈秘书回酒店，我
跟在田姐和柳颖屁股后面走着，心里琢磨着，一会要和小蕊去约会，不知道怎么
跟柳颖说。

　　「小野，你跟着我们走干嘛？」柳颖看到我跟在她屁股后面，一幅又好气又
好笑又温柔的样子。「小蕊晚上喝了这么多酒，你也不去送她回去？」

　　「哦！」我自然明白柳颖的意思，我站在那儿甚至有些感动。我不明白有时
候人们追求的纯粹的爱到底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和一个订了婚的女人这样暧昧是
不是合适，但是至少我觉得我们之间的情感，很纯粹。

　　但是现在不是感激的时候，我扭头就去追小蕊。根本就没有跑出去多远，就
发现小蕊坐在集团公司大门前的花坛上。她见我过来了，就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
我怕她站不稳，连忙迈出几步过去扶住她，她也没害羞，就想最开始那样，用手
挽着我的手臂，然后整个身体都靠在我的身上。

　　我也不知道要往哪儿走，心想这路上人来人往的，回酒店也不合适。就带着
她往大楼旁边的花园走。那里边乌起码黑的，人也少，说什么，哭什么的都方便。

　　到了花园，陪着她走了一大圈。这G 市虽然白天气温高，可是12月的北风一
吹，我的酒也醒了一半。一看小蕊也就穿了件T 恤出门，兴许刚刚喝了酒，散了
温，这风一吹，她双手搂着肩膀只哆嗦呢。我瞧她穿着一件长袖单衣，下身穿着
条短裙，然后是一双长筒棉袜。大腿还有一段露在外面，怕她冷了着凉，就忙把
自己的外套脱了，又站到她对面，双手环过去给她披衣裳。

　　「小野哥，小野哥。」我只是想给她批件衣裳，她倒好，干脆顺势整个人扑
到我怀里了。还用猫一般的声音，喊着我的名字。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干脆抱着她。轻轻拍她的背。

　　到了G 市后，一直很好的天气。不知道怎么了，这天晚上特别的冷。又是一
阵寒风吹来，吹得比刚刚更嚣张，而且这一吹就没了要停的样子。我喝酒之后也
发了汗，现在早就散了温，风再一吹身上冰凉。「啊嚏~ 」我也毫不含糊的打了
个喷嚏。

　　「我们去礼堂坐坐吧？」我提议说。

　　「礼堂关门了吧？」

　　「嗯。我去看看后门有没有关。」我想起来李娟带我走的后门，又想起后台
那么多演出的衣服，一会还能拿一件给小蕊御寒。就这么想着，就带小蕊沿着花
园来到了礼堂的后门。

　　果然没锁！进了活动室，没有了冷风，瞬间就感觉暖和多了。只是里面漆黑
一片，也不知道灯的开关在哪儿。我拿着手机打着亮，手里拽着小蕊。终于找到
了那条过道，然后到了礼堂的后台。

　　到了后台，我就熟悉多了，找到电闸，随便推上去一个开关。正好是舞台的
幕布灯，虽然没有舞台大灯和侧灯明亮，但是聊天确是刚刚好。刚好舞台正中间，
有个下午排集体舞的时候没有撤走的一个台阶。我们也就没有再摸黑下台，两个
人直接坐到那台阶上。

　　没有风，时间仿佛过得更慢了。我又搂着小蕊坐了不知道多久，小蕊才给我
说了她的事情。

　　原来就在我们过来G 市彩排的那个星期，小蕊的爸爸，也就是傅主席就出差
到京城去了。所以我们在这里这么长的时，傅主席从来都没有来过我们的会场关
心过我们的活动。只是一个星期之后，苗秘书才和小蕊的妈妈联系，说傅主席这
次是到京城去「汇报工作」，可能会要晚一些时候才能够回来了。就是上个礼拜，
已经有人过来冻结了小蕊家的账号，小蕊妈妈托人疏通了关系，上周已经去了京
城开展工作，结果也不是很顺利，现在也在酒店好吃好住呆着。苗秘书过来G 市，
就是要小蕊想办法「捞人」。

　　我听着就像听故事一样。那会我才二十岁，更别说什么出谋划策了。那小蕊
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也不知道此时此刻能够做些什么，我也不知道人要怎么「捞」。

　　「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就只好搂着小蕊，
好让她有个地方靠着，不要倒下去。

　　「小野哥……你喜欢我么？」小蕊突然开口问我。

　　我顿时一愣，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谈情说爱？不过我转念一想，小蕊也许不
是这个意思。只是现在她突然孤苦无助一个人。我在她眼中，或许就是她能够抓
住的最后那根稻草了。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知道我心意，要说完全不在意小
蕊，那肯定是假的。只是自己性格放浪不羁，没有对她一往情深。可是这会儿，
我却想保护她。

　　「喜欢！」我搂着她，紧紧的搂着，我感觉到她在发抖。「小蕊，别怕。有
我陪着你呢。」

　　「小野哥，我不要你喜欢我。」女人说话永远是这么反逻辑，小蕊这话我一
时也没听明白什么意思。「可是我喜欢你，我很早就喜欢你了。」

　　「我知道的……知道的……」我知道小蕊这是不信我说的，我和柳颖的事情，
很多人都看出些道道了，也许不知道我们亲密的程度，但是知道我们两个人关系
不一般是肯定的。小蕊肯定也是知道的。可是这会儿，我只想证明我是值得她信
任的，值得她依靠的。我知道柳颖没有我没有关系，甚至我们都觉得我们在一起
就是一个错误。但是小蕊不同，她需要我，而我和她在一起才是最合适的。

　　我没在多说什么，就朝小蕊的樱唇吻下。我或许曾经幻想过有一天我回合小
蕊在一起。但是却没有想过会是在这样一个情景下。也没有想过，我竟然能够吻
得这么的深情。在这舞台上，我可能是着了魔，我可能是醉了酒，我越吻越投入，
我甚至将手伸入了她的衣服。她也是着了魔，她也可能是醉了酒，她竟然不管不
顾，甚至还发出了一丝呻吟。

　　我突然感觉到漆黑的台下，有一双双眼睛正看着舞台上发生的一切。他们故
意不发出声音，好让我们无法察觉。我只感觉到背心发凉，猛然抬头向台下望去。
可是眼睛适应了亮的地方，再往台下看，怎么看都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小野哥。」小蕊见我松开了嘴，紧紧闭着的眼睛也打开了，两颊通红，气
若游丝。她停顿了好一会，才又接着说。「你是我喜欢的第一个人。我……我想
……」

　　我等着她说完。我看着她，她也盯着我。

　　「我想你要了我吧，小野哥！」她的眼中，泪水突然夺眶而出。「小野哥，
如果你不要我，我以后就再也遇不到更好的男人了。」

　　我听闻一惊，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一方面，我从来没有想过小蕊竟然如此大
方，就算刚刚确定了关系，马上就主动要求破身，这个太不符合常理；另一方面，
虽然我平时看似放浪不羁，阅女无数的样子，实际上从学校到工作，都是姐姐阿
姨再「开发」我。说实话，对于小蕊这样的妹子，我还真没有经验。说穿了，之
前对小蕊不感冒，或许就是自己根本不知道怎么去主动吧。可如今的情况，更是
我没有操作过的。

　　可是，也正是因为这样，二十岁的我，根本没有那个定力拒绝她。对小蕊身
材的向往，对处子之身的好奇，再加上一直以来小蕊对我的好，以及想到付姨和
柳颖姐最终都会离我而去。我用双手捧着她的脸，揩干了她的泪水。而我在那时，
只以为她是爱我，完全没去深深思考这背后的含义。

　　我再一次吻上她的唇，一只手向下探去。却在碰到她大腿根的一瞬间，我又
感觉到在那黑暗深处，有那么一个人，他要我停下来。

　　但是，那只是一瞬间，因为当我碰到她的大腿时，我脑海中想的，就是怎么
给小蕊一个最美好难忘的夜晚。

　　我用口吻遍她裸露在衣服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手指，每一个关节。当我
要脱去她的衣服，看她紧紧的闭着眼睛，高高的举起手臂。我索性让衣服停留在
她脸前。这样我想她吻她的胳肢窝时，她才不会觉得害羞。

　　她胸前没有山峰，也没有大白兔，只有两只水蜜桃盛在荷叶边装饰的托盘里。
小蕊的皮肤真的很娇嫩，甚至透过皮肤可以看到青色的静脉。我小心翼翼的把两
只蜜桃拨出来，虽然桃不大，但是那两颗樱桃却是很长，我哪里敢咬，哪怕只是
用嘴轻轻抿一下，她就浑身颤抖起来。

　　「别紧张，放轻松一些吧。」我看她还举着手呢，就把她衣服给脱了下来。
小蕊闭着眼睛不敢看我，我也没再有别的动作，就引导她说：「你放松些，刚刚
亲你你舒服么？」

　　「……嗯……」她不好意思开口，却看到自己两个樱桃衬托在蕾丝荷叶边上，
很是打眼。连忙有把樱桃塞回去。还用手护在胸前。

　　「嗯是什么意思？舒服不？」我也慢慢摸索着她的欲望。

　　「舒服……」她迷蒙的眼，比平时更诱人了。

　　「小蕊，你喜欢我么？」我也没继续进攻，俗话说，兵不血刃才是最高境界，
我得让她自己放下武装，弃城投降才行。

　　「喜欢。」

　　「可是你到现在都没有亲过我啊……」我假装有些郁闷。

　　「刚刚不是亲了么……」她可能觉得我其实也没有那么凶狠，原本放在胸前
的手，放到身体两侧，支撑着身体。

　　「刚刚是我亲你，又不是你亲我。」

　　她身体松懈了下来，看了我一会，然后蜻蜓点水一样，在我脸上点了一下。

　　滴水之吻，我自然以狂风暴雨相回馈，让姐姐阿姨们都招架不住的唇舌席卷
了她的身体。小蕊或许还有一些紧张，但是身体却没有了之前的抵抗，嘴里也开
始轻轻的哼哼。我双手包抄小蕊后方，解除了荷叶边防线，然后一鼓作气将她摁
倒在舞台地板上。

　　正在我拖住小蕊注意力之时，我的尖刀部队，我的二弟，也被我偷偷放出山
来，摸黑进入小蕊两腿间的山谷。那里固然有密不透风的防线，但是我二弟虽然
平时很二，但是关键时候还是智勇双全的，这种关键时刻，他知道，良好的群众
基础是胜利的本钱。于是也不硬闯，就紧贴这那一层棉布和里边的群众交流感情
来。

　　小蕊自然是察觉到了，身体硬邦邦的在那儿，一动也不动。连呼吸仿佛都停
止了一般。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么？」我抚摸着她的蜜桃，被暴露的二弟赶紧匍匐下
去。

　　小蕊一声不发，手臂贴在身体两侧，手指死死的拽着裙边。不过说好了不硬
攻，就只能智取。

　　我二弟再次贴上防线，本来温暖的棉裤却是一些冰凉粘滑的感觉。二弟不敢
有大动作，缓缓的摩擦着。虽然小蕊还是一声不发，却感觉到她本来绷劲的双臂
和双腿还是松弛了下来，本来一动不动的身体，胸口开始有缓缓的起伏。

　　「小蕊你真美。」我其实是在心里表扬我二弟来着。我看她双手松弛了，就
又把她的手交叉放到她的蜜桃上，让她自己握着，然后用舌头描画着手指的轮廓。

　　「小蕊，你手放到哪里，我就舔舔哪里好不好？」我也没等她回答，又舔向
她的指缝。

　　她的手先是移到锁骨，又移到蜜桃上，最后还是回到了那挺立的樱桃处，张
开了一道指缝。

　　「哼……」

　　当这一次舌头照顾到她那坚挺的樱桃时，她闷哼了一声，手也不自觉的捏紧
了一下。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就是她失神松懈的这一瞬间，也是这调虎离山之际得逞之时。没有任何防卫
力量的最后防线，连带着裙子一起，被我褪了下来，她连忙伸手过来摸，却是扑
了个空。再抬头来看，裙子和内裤已经到了我的手中，眼睁睁的看着我甩到台阶
上我的外套上。

　　她见防线已失守，只好用她的五指大军做最后的抵抗。

　　我心中一喜，她果然还是中计了。理所当然的将她双腿分开，舌头像她那桃
源深处卷席而去。

　　「不要亲……」她忽然意识到是她引诱我过来，就把手往旁边放。我自然也
不能食言，舌头也就跟着往大腿旁移去。只是这样一来，那桃源盛景就毫无遮挡
的暴露在我眼前。

　　没有柳颖的钟乳石，也没有付姨的小旗子。若是有什么词来形容，就是一个
字——小。先不说从头到尾整个长度可能还不及大拇指长，小门，小帘，小褶子，
用手撑开来看，连入口也就绿豆大小。

　　我当时悲喜交加，喜自然不必说。可是就算是她打着「欢迎光临」的标语，
我还真不确定能不能进去啊？我心想，这付姨和柳颖的菊花说不准比这个还宽点，
这小拇指进去只怕都有难度，让我二弟直接上会不会太勉强了？

　　「不给看啊……」她抬起头来，看我正直勾勾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还以为
我在发痴，哪里知道我心中的苦恼。只是她这么一喊，我也就干脆懒得看了。反
正从生理构造上来说，不会有问题，那其余的问题就交给我二弟解决把。

　　可是，我也还是高估了我二弟的能耐。虽说他平时随我到处征战，也说是身
经百战。原以为，小蕊都湿成这样了，怎么得也得滑进去，顶多就是一会她疼些。
可是没想到，我捉着我二弟在那门口滑来滑去，弄了半天，还是在门口打转。原
本小蕊香汗淋漓、哭泣泪崩的画面完全没有，反而是她在那儿娇喘连连，舒服极
了，而我却是真的满身大汗，要哭泣泪崩了。想到此处，我兄弟都有些心灰意冷。

　　温柔了一晚上，这当口可不能继续温柔下去了。看着小蕊现在全身都松弛了
下来，我也没给她多说。心想刚刚可能是因为自己没对准的原因吧，重要时候还
是要给我兄弟指条明路先。于是干脆把小蕊双腿整个抬起来，压向她身体那边。
也顾不得欣赏她的穿着长筒袜的修长美腿了，目不斜视的一手握着我兄弟，一手
翻开了门帘，对准了准心。

　　「嗯……啊……」

　　这是小蕊晚上第一次喊出声来，这声音大得怕人，在空荡荡的礼堂里回荡了
好久。

　　说实话，这一声差点把我兄弟喊回去了。我低头一开，连头都没进去，还有
一大半在外头呢。又不敢使劲，放在那儿也没有什么意义，就给抽了回来。

　　小蕊双手就过来准备推我，可能转念一想，本来就是自己要求的，又抽了回
去，不知往哪儿放好，就去楷眼泪。

　　我真是想不通那些花钱去破瓜的人都什么心态，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太折腾
人了，哪有付姨和柳颖姐爽啊。心里还想着之前开王岚的玩笑，要和她一试见分
晓。现在要是王岚要找我破身，我一定赐她一根黄瓜，也绝对自己不找这罪受了。

　　但是眼下，小蕊躺在这里。我这黑锅已经是背了，要是这么退场，我想我的
人生就会留下一个抹不去的污点。凡是不都要有第一次么？趁着没软下来，赶紧
硬着头皮上啊！

　　我低头一瞧，刚刚那绿豆大小的洞口，似乎还真大了一些。至少刚刚咋一看
是看不到洞口在哪儿的。现在倒是可以看到一个扁长的黑漆漆的洞口了。

　　「忍住这一下，一会就好了。」我自言自语说着。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就又把我兄弟搭在准头上，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大不了一会好好安慰她。

　　「痛……嗯……」哪怕她不说，我也知道痛啊。可关键的问题是，我所谓一
鼓作气的计划根本就行不通。我兄弟倒是又进去了一些。可是，那脸就像撞到墙
上一样，撞得他七荤八素的。我也根本不知道他那头的情况，不是说是一张膜么？
怎么可能这么硬？我当时心里那七上八下的，别提多着急了。

　　不过好在我不是红牡丹，也不算白牡丹。我心想，这付姨也好，柳颖姐也好，
还有以前学校时候的姐姐们，就没见过谁家的花园是长一样的，但是也没有谁家
的花园是挡着道儿，让人进不了家门的。我作为这挥荆斩棘的第一人，必然要开
辟出一条康庄大道来。

　　我这回倒也没有再抽出来，心想，二弟碰壁也不是第一回了。无非之前是姐
姐们自己调整了，现在不能指望小蕊，就只能靠他哥——我小野了！

　　兄弟，别急！

　　我一边心里暗暗给我兄弟鼓劲，一边摆着胯，找着路。同时还不忘看看小蕊
的表情。我知道我这么折腾，她比我更难受。不过她虽然脸上哭花了一片，倒是
咬着牙不喊不叫，只在那儿「嗡嗡哼哼」的呻吟着。

　　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就那么一瞬间。感觉就像是冻紧的湖面开了一条口子，
雷雨过后云层中射出了第一道阳光，鼻塞了三个月终于通气，我突然感觉到我兄
弟失去了重心，脚下一空，我的耻骨狠狠的砸在小蕊的耻骨上。

　　娇嫩的红牡丹，在空荡荡的礼堂上绽放。

　　……我抱着小蕊，躺在礼堂舞台的正中央。她猫在我怀里，直到身体不再颤
抖。

　　「小野哥，你会永远记得我么。」小蕊低声的问我。

　　「当然。」我很惊讶她这么问，而不是「永远爱」「永远在一起」之类的。
她的要求这么的简单。在那一刻，她可是我第一个，真正只属于我的女人。我怎
么可能忘得了。「实话给你说，你是我第一个，唯一属于我的。」

　　她听到我这么说，也没有说什么。沉默了一会，又问我。

　　「小野哥，别人都说，这个……嗯……其实是很舒服的……」

　　我正愁着我自己的问题没解决呢。刚刚进去了之后，实在不敢怎么动。来回
走了几趟，把路走熟练了，也就回来了。这会我兄弟正垂头丧气的躺着呢。听小
蕊这么说，立马就来了精神。

　　「嗯，我刚刚怕你痛嘛……」我虽然早已按捺不住心头喜悦，不过既然都君
子了，不妨再给自己立个牌坊了。「你现在好些了么？要不要再试试？」

　　「嗯……」她害羞的把头都快埋到胸部了。

　　我也就不再客气，再次翻身爬到她身上。

　　「嗯……嗯……啊……」

　　空无一人的礼堂里，再次回荡着小蕊的娇喘。这一次我才真正的感受到，这
朵刚刚绽放的花骨朵，给我的兄弟带来的那美妙的包围感。我也不遗余力，使出
浑身解数，希望带给小蕊不仅是痛苦，还有美好。小蕊皱着眉头，可能还是痛吧？
但是她的身体却迅速的绽放着，我也有一瞬诧异于为什么她这么快就放开了自己。
可是，我更在意怎么让自己被她箍得死死的二弟，怎么坚持的更久些。

　　那个礼堂，那个夜晚，如今想来，恍若昨日。

林子口

　　　　　　　　　　　　　　　　第十章

　　「小野！」

　　「小野！」

　　迷迷糊糊中，听到一个声音在叫我。好像是柳颖姐的声音。

　　「小野！起来了！」这回我听清楚了，是柳颖姐在敲门呢。「都九点了，迟
到了！」

　　小蕊？礼堂？我睁开眼，望了望周围。发现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脑海中还浮
现这昨晚的一幕幕，分不清是梦是醒。

　　「小野！」敲门声再次响起。

　　「来了！」我赶紧跳下床去开门。

　　柳颖穿戴整齐的站在门口，脸上有一些不悦。可能是叫了蛮久的门了。看到
我这个蓬头垢面的样子，一脸的嫌弃。

　　「啧啧，你昨晚都干嘛去了啊？赶紧去收拾收拾。」说完就进屋把我往洗手
间推。

　　「算了吧？不是要迟到了？」我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果然一幅没睡醒的样子。
不过排练的都是几个熟人，颓废一点应该也没关系的吧？然后一边就去拿牙刷牙
膏，想着把基础工作搞搞应该就差不多了。

　　「你这样子别想站我旁边。」柳颖姐把我转了个个，我手里正在挤牙膏呢，
她也不管，就把我衣服往上掀。结果牙膏全都到了衣服上，我也没空管了，不过
只好重新挤。

　　「脚！」柳颖姐又来脱我裤子，指挥我把脚抬起来。「另一只！」

　　我表示被柳颖姐强制洗澡不是第一回了，我在家里是老大，小时候还真没有
过被姐姐这样照顾的待遇，趁着这机会还不好好享受一下。

　　「臭死了！」柳颖姐连我的裤子还有内裤一起给脱了下来，远远闻了一口，
就往门口脏衣架上扔过去。然后又伸手把淋浴给打开了，也不管水热不热，就把
我往里边推。

　　「姐，你包我许！」我一边刷着牙呢，一般就去揽柳颖的腰。虽然昨晚我兄
弟立了大功，不过这大早上的，他可没有松懈，正挺在前面晨练呢。我一边撒娇，
一边耀武扬威的拿他甩啊甩。

　　「滚一边去！」柳颖姐连手都懒得碰我，膝盖向我顶过来。我也知道这不是
时候，连忙闪身避开这致命一腿。乖乖的洗澡去了。

　　所谓洗澡，我也三五分钟搞定。刚一从里边出来，就被浴巾给罩住，然后从
头到脚被抡了个遍。柳颖姐看我兄弟还挺在那儿，又毫不怜惜的给蹂躏了一番。
然后把我推到床边。我一看要换的衣服她都找出来了。我心头一热，在她脸上亲
了一口，还没来得及有其他的动作，胳臂上就被她给了一掌。

　　「快穿啊！」

　　我也不能太得寸进尺，一边穿衣服一边问她：「今天什么事啊，还要收拾干
净才能出门。」

　　「美女部长刚刚电话过来了，要我们今天上午迅速走一边，打扮漂亮了。下
午有重要的领导过来看我们的表演，说一切按照正式演出来。」

　　「正式演出还有一个礼拜呢，现在好几个节目还不能上吧？」

　　「又没说是正式，就说是按正式演出来彩排。」

　　我也没多少压力，和柳颖经过这两个礼拜的「排练」，别说多「默契」了。
此时穿戴整齐也是人模狗样的，还拖着柳颖在镜子前摆了摆POSE.

　　「多登对的一对儿啊~~」我对镜子中的我们赞不绝口。不过心中却浮现出了
小蕊的样子：她躺在礼堂的地上，一双穿着长筒袜的长腿微微的屈着。她在我身
下变成了女人，而我却在这里和柳颖亲密。

　　「小野哥，今天你能够……陪我，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小蕊看着我的双眼，
带着羞涩，也带着严肃。「只是我们今天的事情，你一定不要向别人提起，好不
好？」

　　「那个女孩儿会到处宣扬这个？「

　　「那我们明天还是像之前一样……」她想了想，说：「我不想我们两人的关
系被人知道。」

　　说句实在话，这种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真正发生时，最委屈的其实是我自己。
不过对于从小被姐姐欺负的我来说，这种经历也不是没有过，这让我一度认为小
蕊也是来玩我的。不过，谁会用自己的纯洁之身来玩我这么个乡巴佬？

　　「走啦走啦！」柳颖显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只知道我盯着镜子中的她看这。
她脸上也露出一丝羞涩，给她增添了一丝妩媚。不过有了柳颖姐的掩护，我倒真
的就认为昨天只是一场春梦，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还是和往常一样，拔了
房卡，和柳颖一起出了酒店，直奔礼堂。

　　等我们到礼堂的时候，礼堂里面比平时有着更多的人。

　　「小野，柳颖，你们怎么才来？」美女部长姐姐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温柔。「
你们赶紧到后台去换衣服。」她又朝台上幕布后面喊。「李娟，你安排一个房间
给柳颖做头发！」

　　「诶！」李娟从幕布后面探出头来，我看她胸前都汗湿了一块，紧紧的贴在
她身上。想来也是在这里忙了好一阵子了。我也意识到今天的彩排可不一般，立
马也认真对待起来。

　　「好了，这个舞蹈过了。换芭蕾，快。」美女部长姐姐没有再搭理我们，扭
头就去指挥舞台上彩排的其他演员。

　　我和柳颖到了后台，后台也是堆满了人。有许多没有见过的节目，想来是别
的单位选送上来，平时没有在这边彩排过。而且大家都穿着演出服，叮叮咚咚的
好不热闹。我到了放燕尾服的那个房间，发现里面堆满了人，是王岚、小惠她们
在里面，我远远就瞧见王岚的裸背，只有一根内衣的肩带，再就什么都没穿。想
来是在里面换衣服。我一时犹豫不决，不知道是不是该进去。不过若是不进去，
我自己的衣服又该怎么办？

　　「怕被小野看光的，赶紧穿好衣服了啊！」柳颖倒是不怕，就先进去了，顺
便帮我叫门了。

　　王岚扭头看了看我，我也没看清楚什么表情，就赶紧拿了一件衣服挡在胸前。
我心里纳闷，你胸前又没露给我看，你挡什么呢。只是她这一挡，代表她知道我
来了，也做好防范了，我也就大大方方进去了。当然，还不忘记挖苦王岚一句。
「有啥好看的啊，我才不看呢。」说完就去角落里找我的衣服。

　　「你！」我突然就听到身后，腾有个声音站起来。我心想，该不会是王岚真
的想给我看吧？不过还是忍住了没有转过身去，这会转过去多没面子啊，好像我
要占她便宜一样。

　　「别理他！」是小惠在那里说话。「他是红花咧，哪里受得了你这个刺激，
别一会喷血了。」

　　我擦，挺小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扭头过去。感情王岚的身材好到这个程度
了？平时也没有看出来啦？我真心后悔刚刚表了态，废了好大力气，才终于找到
了柳颖的屁股来分散注意力。柳颖明显是没把我当外人了，直接拔了衣服就在那
里穿主持的礼服裙，不过柳颖姐的屁股可不是均码的，正在那儿使劲塞呢。不过
这在别人眼里，可不是没把我当外人，而是没把我当男人。

　　「小野，过来帮我下！」听柳颖这么一叫，我赶紧屁颠屁颠就过去。

　　「帮我把后面拉一下。」杨颖在那儿使着劲儿呢，我一看，赶紧过去搭把手，
一手提着衣服，一手就要把屁股的肉往里塞。不过才刚刚碰到她的屁股，就被她
一巴掌打开了。

　　「滚开，我要你帮我提着衣服呢。」

　　哟，还矜持呢~~我心里喷了一句。不过还是得顾忌她的面子。只好听她的吩
咐了。

　　折腾了好一阵子，柳颖的衣服总算是穿上了。还真是惊艳。不过从后边一看，
那屁股也着实打眼。她自己在镜子里看了看，也觉得不满意，不过也没多说什么。
恰巧李娟进来了，说要她去做头发，她就出去了。

　　这下该轮到我尴尬了。我拿着衣服不知道是换呢？还是换呢？还是换呢？

　　刚刚虽然王岚半裸着，不过这里大部分都是女的，就我一个男的，而且在他
们眼里还不是男人……现在该轮到我裸了，在一群姐姐妹妹中间，我说我羞涩了，
你们信不？

　　可事实就是我犹豫了，踌躇了。不过大家各忙各的，还没看出来什么端倪。
我想起后台后边的老年活动室，那里平时可没什么人，就干脆溜了出去，找小门
往礼堂后头走。

　　找了个窗台，把自己的衣服放着，然后换上了演出的服装。刚准备往回走，
忽然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飘过来。

　　「这样没问题吧？不会闹很凶吧？」这声音我熟悉得很，那日在道具房偷听
到的声音一模一样，不是董哥还能有谁？

　　「没问题的，老板也就是好这一口。你只要搞清楚了就行。」这个声音虽然
有些陌生，但是我还是听得出，这是苗秘书的声音。

　　「和他谈了以后，我还找人落实了，不会有问题的。」董哥对苗秘书也是毕
恭毕敬。

　　「主席没看错人啊！」

　　「哎~~这事儿等主席回来了，还不知道要怎么说好呢。」

　　「都是天经地义的，有什么好不好说的。」

　　说完两人的声音就远去了。

　　他们说什么，我也不是特别明白。但是知道，今天突然有领导过来，只怕还
是为了小蕊她爸的事情过来的。傅主席说去北京汇报工作，只怕也只是幌子，说
不定现在就在G 市哪个酒店里头呢。这苗秘书应该就是过来先摸清情况，安排工
作的。

　　不过听他们这么一说，我心里也就顿感安慰。看董哥说话那神情，想必也是
傅主席一手带出来的亲信，一直暗地里在想办法。而且现在把部委的领导请了过
来，说明工作都做的差不多了。那也就是说傅主席不久就要「回」G 市了。

　　这事儿如果小蕊知道，肯定特别高兴。不过也因为这样，我不能告诉她。虽
然我当时年纪不大，但是心里却很明白，一直到傅主席出来之前，都最好不能让
人看出来些什么。

　　我收拾整齐，回到了后台。看到柳颖在那里做头发，其他的人也都忙着呢。
就站在后台，看他们排练节目。又看到李娟忙里忙外的，很明显已经和这些跳舞
的妹子有了很大的区别了。她已经把自己当做工会的一员了。

　　说实在的，如果说偷窥那天，如果我心中还有一些瞧不起她。现在反而更多
是敬佩她。因为她没有任何人能够给她帮忙，她现在做的这些事情，都是她主动
担下来的。在别人排练的时候，她也要排练，在别人休息的时候，她就开始打点
活动中的大小事务。可是，现实却没有给李娟任何的机会，她不是大学学历，根
本没有考干的资格。她只能通过不正常的途径，来为自己谋求一个公平的机会。

　　自己闲逛了好一会，柳颖才做好头发出来。那会儿都快中午了，舞团的妹子
们都在座椅上吃午餐了。我和柳颖趁着这个机会，又在舞台上走了一遍台，觉得
没有什么问题了，才又下来赶紧扒了几口饭。

　　过了12点，舞台上下就开始慢慢收拾。过了1 点，所有的演职人员都已经回
到了后台休息了。所谓该尿的尿，该大的大，一会几个小时都没得机会了。我和
柳颖又再次确认了一次话筒，配合音响师调整了效果。虽然有过了很多的经验，
但是这种严肃的场面，总是会让人变得紧张起来。

　　幕布拉上，柳颖姐帮我整了整领结，发胶的香味飘过来，让我从紧张中松弛
了下来。有这样的好姐姐在身边，我就算一会摔死了，又如何了？我已经迫不及
待，等主持好了节目，晚上回家和柳颖姐庆祝了，最好是美女部长给我两一天假。

　　「上！」美女部长姐姐自然不知道我这龌蹉的想法，只在后台给了一个OK的
手势。然后就转身往坐席去了。

　　我牵着柳颖钻出幕布，这场超正规的彩排就正式开始了。

　　第一排主席台的位子，做在最中间，苗秘书旁边的，是一个矮瘦的老头，头
发已经没有多少了，但是还是留了一缕盘在额头前撑门面。没有掌声欢迎，没有
夹道欢迎，甚至没有提前通知。可见这位首长十分的低调了。我却知道，他过来
还是为了解决小蕊的爸爸的事情，自然不能大事张扬。

　　表演一个个的上场，美女部长姐姐对节目应该还算满意，但是她还是不时的
扭头，查看首长的反应。但是这首长仿佛没有什么表情，眯缝着眼睛看不出他满
意不满意。

　　「腿短腰长的胖子，希望你一会儿上台摔个狗吃屎！」身后一个动听的声音
飘过来。这么甜美的问候，自然是来自于王岚了。

　　我扭头一看，刚准备回击她，说她飞机场，大象腿，水桶腰什么都好……但
是看到王岚半分钟，还真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地方。杨颖姐有大屁股，但是没有
她纤细；付姨有水蛇腰，但是没她大胸脯；小蕊虽然比王岚高上不少，但是王岚
的腿却比小蕊不会短。这等身材，我真是后悔刚刚为什么没有扭头看看，为什么
到第三个星期了才发现，没有早点下手！！！

　　「别分神了，我们上了。」柳颖回头来叫我，看到王岚时也不由得一愣。我
确实分神了，被她喊回来，就领着她往台上走，一边回忆下一句台词是什么。

　　好容易退到后台边，胳膊就被柳颖捏了一下。

　　「她的身材好吧？」柳颖媚眼流波，醋意连连的问。

　　「空有架子，缺少了韵味。」我心中虽然一万个肯定，但是脸上一副嫌弃的
样子。

　　「噗~~」柳颖姐哪里看不出来我是装的，不过还是挺开心。

　　我这是却看到苗秘书用手指了指舞台，嘴里说着什么，我目光回到舞台，此
时正是小蕊在舞台的最前端。也许苗秘书正在介绍小蕊与傅主席的关系吧，不过
那老头依然很严肃的坐在台下，是一点表情也没有。

　　音乐结束，小蕊从舞台的另一侧退场。我和柳颖回到舞台的正中央。

　　老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苗秘书、董哥、美女部长姐姐也都跟着站了起来。
然后，苗秘书与美女部长姐姐道别，引着老头往礼堂外出去。董哥从侧面的小门
到了后台。

　　我嘴里念着台词，脑子里回响的却是另外几个声音。

　　——「没问题，老板就是好这一口……这都是天经地义的……」这是苗秘书
的声音。他口中的「他」不会就是小蕊吧？

　　——「小野哥，往后我不会遇上更好的人了……」这是小蕊的声音。小蕊说
的不会遇上更好的人，也许不是说男朋友，而是说……

　　——还有李娟！「你不会忘记我说的吧？」她要我记得什么？「你没有必要
靠小蕊往上走的……反正往后走。你别和小蕊太近……」

　　小蕊！小蕊！他们不会是要小蕊和那老头？……这就是「捞」傅主席的代价？
……所以小蕊昨天晚上才会？！

　　「你怎么了？」柳颖见我心不在焉的回到后台，放下话筒就往后台走。「你
去哪儿？」

　　我心里堵得慌，痛的慌，我不知道怎么和她说。我只想去确认我的想法。我
来到后台，推开更衣室的门。

　　「啊！」小惠还有王岚她们，整个舞团都在里面换衣服。看我进了门，王岚
都忘了挡住她胸前顶着的那对浑圆的蒙古包。

　　「小蕊呢？」我吞了一口口水，不过此刻还真是没有欣赏的心情。

　　「你这个死流氓！」王岚随手抄起一把扇子就向我扔过来，我不偏不躲的让
它砸到我脸上。王岚见我这表情，也当我是真有事，只是拿着件衣服挡着自己，
不吭声。

　　「刚刚董哥找她有些事情出去了，连衣服都没换呢。」听了小惠答我的话，
我心中的想法落实了一半。「应该马上就会回来的吧？」

　　「不好意思……」我诚恳的给王岚道了个歉。然后转身出了更衣室。

　　舞台上的节目仍旧精彩，我与柳颖在台上妙语连珠，逗人捧腹。这次正式走
台表现出了这几周来我们的训练成果，同样也暴露出了还存在的一些问题。会后
殷部长在现场开了一个短会，布置了接下来一周的工作。

　　之后是聚餐，然后三三两两的回到酒店。柳颖姐什么也没有问，就静静的睡
在我身边，轻轻的摸着我的背，我好累，然后睡着了，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

　　第二天又是被柳颖叫醒，这回可没有什么紧急任务，虽然还是被强制性的洗
了个澡，不过快到中午的时候，我也让柳颖姐陪我重新洗了个澡。

　　「你拿着我的房卡吧……」我趴在柳颖身下，想看看她的泉水是不是能够吸
干。

　　「嗯……那你……怎么办？」

　　「我用火柴盒插进去一样的……」

　　「我是说……你出……不出去……么？」

　　「反正接下来几天，我不会和你分开了……」我抬起头，用手指在溶洞中探
索了一番，发现地下河又积满了水，我生怕浪费了，又低下头去。「我不想每天
早上你被关在外面。」

　　柳颖爬起来，我不知道她要干嘛。

　　「你躺着。」她用脚把我翻了个边，用脚趾在我葡萄干上撮了两下，然后又
踩了两下我累得筋疲力尽的兄弟。然后两腿分开，跨坐在我脸上。

　　「唔~~~ 」我气都喘不过来了，她那美臀可不是盖的。我手脚乱踹，她都没
什么反应，我只好「气绝身亡」。

　　她见我没有了动静，就俯下身去，一口叼住我的兄弟。这样一来，她的屁股
翘了起来，我也忙不迭的吸了几口空气。我活了过来，我兄弟在杨颖温暖的嘴巴
里，也慢慢爬了起来。我也不光享福，使劲掰开两瓣屁股蛋儿，找到她的菊花美
穴，只见早就被溶洞里漏出来的水给打湿了，于是拿舌头往里钻。

　　「别舔！痒！」她抬了抬屁股，见我兄弟又起立了，干脆没在给我机会，就
反过身来，扶着我兄弟就坐了下去……

　　嗯？柳颖的溶洞又变紧了？

　　柳颖的溶洞已经实属罕见，所有「难以自拔」这个成语，应该就是古人碰到
了像柳颖姐这样的女子，先不说舍不舍得拔，确实一推一咬之间，感觉会有东西
掐住了兄弟的脖子，不敢贸然行事。虽说如此，却也不至于连进去都似乎成问题。

　　我不由得抬头一看，见柳颖姐美丽的溶洞正对这我呢打开着呢。那现在我兄
弟顶着的，不会是后门小道吧？

　　「不行不行！」柳颖姐撑起身子，还是没敢坐下去。

　　我心头一热，知道柳颖姐这是为了我恢复精神，本想给我些福利，奈何还是
下不了这个决心。她坐直了，又坐回我身上。不过这回确实换了前边的溶洞。「
还好没让你搞，不然不弄死我。」

　　我也没计较太多，心想，只要你起了这念头，咱有的是时间呢。

　　很快一周就过去了。我没有去礼堂，也没有去排练，每天都和柳颖疯在一起，
每天制定作战计划，如何攻略菊花旱洞。甚至有一天付姨到了隔壁，我也没有去
打声招呼。当然效果也是非常明显的，自从有一天在浴室里恩爱的时候，我放了
跟手指进去没拿出来，之后每次赶车的时候，我都得把手指给舔舔，然后把她第
二调频音响插孔给插上，这样就能听到一些平时听不到的动听的节目了。不过一
直到汇演那一天，她都没准我兄弟进去瞧瞧。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天之后，除了柳颖我谁也不想见。我不想知道小
蕊有没有回来，我也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就想快快完成演出任务，然后回家。

　　「今天到场的嘉宾还有，集团公司工会傅主席……秦主席……殷部长……」

　　「在X 部长的领导了，我们迎来了铁路的第N 次大提速……」

　　「在提速的大舞台上，有我们的女职工跳出绚烂的舞蹈……」

　　　　　　　　　　　　　　　　……

　　终于，汇演圆满的结束了。小蕊的位子缺席了，但是很明显重新排练后，看
不出来。

　　「来，小野、柳颖，你们两人功不可没。」美女部长姐姐举杯敬酒。

　　我和柳颖慌慌张张站起来。「哪里，哪里。我们担当不起。」我不敢含糊，
直接一杯54°不明液体下肚。

　　「难怪团委这么器重你，小野这个酒量怎么也有2 斤吧？」秦主席看我喝酒
脸部变色心不跳，一面哈哈大笑。「我看你和她们感情都很好，有没有看上的，
要我帮你说说啊？」

　　「小野哪里还要你说咯，他比董哥懂事多了。」美女部长姐姐笑着说，说得
董哥很不好意思。

　　「小野就要和她们分开了，也不挂欠啊？不去喝一圈啊？」董哥就找我的茬。

　　「我看他挂欠的，只有一个就在我们这桌咧。」美女部长姐姐话中带话，一
桌人都朝我身边的柳颖姐看去。

　　「哪里，我每一个都挂欠的！」我赶紧护着柳颖，一边就把酒壶提起来。「
我去敬一圈回来！」

　　说罢，就到了隔壁桌，也不问谁是谁，递杯，碰了，干了，就走。也不问对
方喝没喝，也不管对方姓甚名谁……

　　回到桌上，已经有些晕了。正好听到秦主席在那里调侃董哥。

　　「听说，这次小董你收获最大啊？还找了个老婆啊？」

　　「没什么收获，没有……」董哥抓着头，一脸憨厚样。

　　「据说这次组织上考虑到你的问题，还同意调她过来机关啊？」

　　「她这次本来就帮我很多……」

　　我心里想，秦主席说的应该就是李娟了。李娟都是半个工会的人了，就等这
次节目完了。只是李娟什么时候又变成董哥的老婆了？不过这样也好，那她和董
哥之间那些事情，也都算不得什么事了。我心中的担子也放下了许多。

　　我看了看隔壁桌的李娟，她肯定是听到了我们这边说话，碗筷都放了下来。
这是随时准备过来敬酒了。

　　「这次抓紧点啦！」秦主席举杯，董哥连忙捧杯迎上。秦主席没喝，就说：
「你这是捡了个宝啊，我敬你们两人。」

　　董哥不好意思的咧着嘴笑着，他看了看李娟，李娟虽然背对着他，手里却已
经端着个杯子。

　　「岚岚，过来敬秦主席一杯啊！」董哥的眼睛仍然停留在李娟身上，口中却
是喊的另外一个名字。

　　岚岚？我诧异的望向和李娟同一桌的王岚。我一个多星期没见着她，今天过
来也没和她拌嘴吵架，根本就没注意过她，怎么会是她？

　　李娟也猛然抬头看着王岚，我看她端着酒的手臂都有些颤抖，从她的举动来
看，她看来对此也毫不知情。我本以为她会要作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没想到她只
是举起了杯子，把杯子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王岚到了我们这一桌，看着我盯着她望，目光忙不迭的躲开。

　　是的，几天不变，她身上发生的一些细微的改变。她以前就有着魔鬼的身段
和漂亮的脸蛋，只是谁都没有注意她。她每天打扮得和个高 11 中。生一样，皮
肤又黑黑的，就像我说的，有个好架子，但是缺少一些韵味。但是此时此刻，她
贴在董哥的身旁，虽说只是羞涩的站在那儿，可身上却散发出来一丝丝的柔媚。

　　看得出来，连秦主席对王岚也是大吃一惊，眼中尽是艳羡。

　　「我们敬秦主席！」董哥和王岚弓着身子，杯沿碰到秦主席的杯脚，然后抬
头一饮而尽。秦主席也豪爽，干了杯中的酒。

　　美女部长姐姐笑嘻嘻的看着董哥和王岚，只说：「不错啊，我们董哥不动声
色的在我们文体部搞地下工作啊？」

　　董哥连忙又倒酒，领着王岚给美女部长姐姐敬酒。

　　「不过，我看也只有王岚降得住你。」美女部长也回敬了他们。

　　待王岚回去那一桌，小惠她们就炸开了花。我端起酒杯，本想过去安慰李娟，
不过转念一想，此刻也许只有董哥才能够给她答案吧？于是举杯转向柳颖，感谢
她这一个月来对我的照顾。其实我的心情很低落。明天就要离开G 市了，不知道
是因为没有看到小蕊的身影，还是因为想要和付姨打声招呼，又或者是因为到现
在还没拿下柳颖的后门？

　　「我有些晕了。」我想到一会儿回酒店，肯定没戏了。毕竟都是一个系统里
面的，如果我们公开了，她回家就麻烦了。所以这一个月来，我们都是白天利用
二人世界缠绵，一般吃了晚饭，她都和田姐一起，我也从来没有留她过夜。但是，
我不想今晚就这样过去。我我趁着拉她喝酒的机会，悄声说。「我们去外面散步
去吧？」

　　「谁要你喝这么多？」她放下杯子，起身也没拿包什么的。我本来想要她拿
包，不过想来不好解释，一想也算了，就和她走到饭店门外。

　　饭店在我们住的酒店后门地下车库的出口旁，这会儿差不多也该有7 点多了，
打到回府的车一辆辆从里边出来，本来还算安静的饭店前坪，此时车流不息。

　　她东西没拿，又不能走远，我就领着她往停车坪里边走，走到尽头的花坛了，
再过去就是别的楼房。

　　「怎么啦？」柳颖看我一言不发的，就问我。

　　我不做声，看到旁边停着一辆SUV ，我认出来是秦主席的车，想来这一时半
会还不会出来，就把她拖到车后边，然后一把紧紧搂住她。

　　「舍不得啊？」柳颖也轻轻环抱着我。

　　「我想要你了。」我一边说，就一边爬山去采摘她胸前的火龙果。我还记得
那晚在她房间里「避难」我的老二可是好好的享受过被夹击的福利。

　　「别傻，这里这么多人……」柳颖脸微微一红，然后瞪了我一眼。然后又把
我刚刚爬上山的手打开。「老实点。」

　　我又把手往她屁股上放，如果说柳颖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是我未曾染指……
或者说我虽然染指，但是我兄弟还想看看的话……那无非也就那此刻埋藏在深谷
肉缝中的那个密洞了。

　　她紧紧的捏了一下我昂首挺胸的二弟，又把我拉链拉开来，伸手进去用大拇
指轻轻摸着我二弟的下巴。她知道我那儿最敏感，摸得我不禁深抽一口气。

　　她就笑话我：「看你这样等会怎么回饭店。」

　　「那你帮帮我？」我逮到机会，当她是要帮我解决，就要去亲她，没想脸上
轻轻的挨了一巴掌。

　　「要你老实点。」她可能觉得出手重了，看我愣在那里，又过来摸我。「被
别人瞧见了，我可就没脸回去了。」

　　说罢，她就把我二弟给塞了回去，然后把拉链也给拉上。完了还拍了拍。

　　我很想说：「那我娶你！」但是我还是忍住没说。如果换做她二十，我二十
六，没准她早就提了。可是二十岁的我，一无所有，我拿什么说这句话？我们两
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对于我们终究不会在一起这个结论上，同样是非常的默契。

　　她瞧我失落的样子，就捧着我的脸说：「小野，你这么棒，肯定会找到更好
的姑娘的。」

　　「那你以后还会参加工会的活动么？」我想，大家都是吃文艺饭的。这工会
活动三五个月就有一次，只要我们两边争取，相处的机会多的是呢。

　　「参加也不会和你一起了。」她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就拖着我回
饭店了。

　　第二天，我们坐同一趟车回湖南。她比我先两个站下车。一路上，我也只能
偷偷的望望她，让自己冷静下来。她也需要冷静，收拾心情回家去筹备她的婚事。
只是到了下车的时候，我帮她提箱子到车门口。

　　「就送到这里吧。」她没让我下车，我看到一个瘦瘦的三十几岁穿着衬衣西
裤的男人在站台上接过她手中的行李。她没有向我道别，也没有挥手，连看都没
看一眼。

　　我回到车厢里，等车启动之后，给她发了一条信息：

　　[ 能遇见你，真好。]

　　不过等了半个小时，也没有回信。

　　一直等我到了家，才发现收到一条短信。

　　柳颖：[ 遇到你，我后悔死了。]

　　——————————————————————————————————————

　　　　　　　　　　　　　　　　后记

　　几个月之后，我又到G 市参加一个宣讲。和我同行的，不是别人，正是李娟。

　　一开始我们对演出的事情避而不谈，她只告诉我她已经在她们段里报道转正
了。不过因为她的表现得到了美女部长姐姐的认可，所以这次又抽调她过来和我
搭档到地市去做活动。

　　我还知道付姨也参加了这次宣讲，不过只会呆在G 市，等我们回程的时候应
该可以看到她。

　　到了基层，可不像机关那么舒服，一路上颠簸往往很疲惫。我和李娟的关系，
也很难说清楚，有时候在后座两人靠着头睡了，醒来之后也不会有什么尴尬。到
一些条件简陋的站段，要换个衣服什么的，她也就在我跟前换了。毕竟该不该看
的，都看过了，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再过了的事儿，两人也没有过。

　　也不是我没想过，虽然谈不上喜欢她，不过这差不多一个星期时间，也没让
她喝一口酒，大叔朝她过去的酒我都给挡了，倒是自己被那些大妈占了不少便宜。
有几次被她扛着，搂着她柔软的身体，我也有过冲动，可是一想到她与董哥，我
就迟疑了。

　　有一次到了S 市，司机开车走海边。说让我们看看风景。

　　那晚，在海边宵夜，我、司机大哥和李娟却都是敞开了喝了。

　　司机大哥知趣的多喝了两口，就说回车上睡觉。

　　他走了之后，李娟猛灌了两口酒，然后一把把我推倒在地上。

　　夜宵摊上其他的人都看着我俩，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赶紧买了单，就扶着
李娟往海边走。

　　「不要你扶我！你这个混蛋！」李娟又想把我推开，不过被我死死的搂住了，
无处使劲。

　　她就在我身上又捶又打：「你忘了我给你说的！！都怪你！！……怪你！」

　　「我谁也没说，我发誓！」我心里想，是不是她和董哥之间的事情败露了？
所以后来她没有转正到机关。但是我真的一个字都没提过。

　　「那小蕊怎么……」听到她喊出小蕊的名字，我吃了一惊，我以为我忘了，
我甚至没有印象我曾经遇见过这样一个人。被她这么一喊，我的心微微的痛了一
下。她见我这个样子，好似酒醒了一半，于是我这才知道了几个月前的真相。

　　小蕊去年8 月到G 市客站实习，有了傅主席的面子，一到岗就被安排到号称
G 市第一道风景的G 市站贵宾室。小蕊身材气质一流，又亲切乖巧，所以很快的，
班组就把一些的重要的接待的任务交给她。

　　那天汇演上看到的那位部委的首长，是一个实干家，平时没有什么爱好，不
爱收藏、不爱旅游、不爱真金白银。却是一辈子英雄难过美人关。虽然已经近60
岁了，但因为饮食清淡，又进食各类补品，一天到晚，倒也兴趣盎然，尤其喜欢
含苞待放，不曾让人染指的处子。系统内特别是客运系统的妹子，都知道这一点，
所以只要老头出现，必然不冷不暖，宁可犯错也不要被其瞄上。

　　小蕊初来咋到，不知道这老头的喜好，只知道他位高权重，于是悉心服务。
老头对小蕊几番夸赞，苗秘书又曾向小蕊暗示，却遭到了小蕊的严词拒绝。苗秘
书怀恨在心，无奈这小蕊是集团领导的千金，为求稳定和谐，老头也只好作罢。
只是却让旁人惦记在心里。

　　权利的游戏中，自然会有一些人走错一两步棋。有的事情可以大事化了，有
的事情也可以无中生有。傅主席这刚有一些些问题，苗秘书就找来了董科长，要
董科长帮忙到小蕊那儿说情，说傅主席这回是大事还是没事，全在于小蕊怎么选
择，还说已经在首长那里拍了胸脯，说小蕊一定是处子无疑。

　　董哥见我与小蕊走得亲密，怕从中有变化，还特别要李娟来探我口风。所以
李娟才要我远离小蕊，她口中说我忘了，就是说的这个事情。这事情甚至比她与
董哥的秘密更重要，因为傅主席倒了，董哥也就失了势，她在董哥那里付出的也
就付诸东流了。

　　另一方面，李娟提醒我也是为了小蕊好。事实也证明了如此。

　　那日我与小蕊在礼堂荒唐一夜之后，第二天那老头事先吃了补品，做了准备，
看到小蕊跳舞时就已经按捺不住，于是马上起身打道回府。小蕊也马上被董哥接
走，送去老头住处。这老头钻研于此，扒了小蕊的衣服时就有了怀疑，结果完事
之后又没见红。当场暴跳如雷，一边说小蕊不洁身自好，一边要替傅主席教训她。
小蕊身上掐得青一块，紫一块，心理更是受了莫大的伤害，所有后来就从舞团退
出了，回家休养一个多月，才回去上班。

　　听到李娟讲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眼泪。没想到小蕊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伤
心绝望时，我却和柳颖在床底缠绵。李娟搂着我的脑袋用袖子帮我楷了楷眼泪。

　　「那你怎么？」我想这人也糟蹋了，傅主席也捞回来了，怎么李娟和董哥又
出了变数？于是问李娟。

　　李娟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

　　原来那晚首长雷霆大作，这所有的责任就推到了董哥身上。苗秘书和声细语
的说明了问题的严重性，又说王岚身段相貌一流，于是就给董哥出了个点子。

　　董哥当然不是什么仁义君子，这生死存亡的时候哪里还记得对李娟的承诺。
于是又连哄带骗，软硬皆施，答应事后不但给王岚在机关转正，而且还马上和她
订婚，以保她名节。王岚出生海边渔村，不过十几岁年纪，哪里招架得住董哥的
威逼利诱，加上董哥第二天派人提了十万块钱到她老家去提亲，王岚这几年也是
城里长大，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对不起……」听完她的故事，我半天憋出来这么一句话。我与其他女人甜
蜜恩爱时，李娟忍受着董哥的凌辱，而小蕊的那一夜纯贞，代价是李娟几年的努
力，全部的付出付诸东流。

　　「不是你的错……」李娟靠着我，她的脸埋在黑暗里。远处的光照过来，只
能勉强勾勒出她的轮看，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我，真的很迷茫，我付出了这
么多……」

　　我这么些年来一直欣喜于自己能到处参加团委和工会的活动，我觉得我高人
一等，靠自己的才华，必然能够在将来的舞台上大放异彩。而在那一会，内心之
中忽然对现在的自己充满了厌恶。

　　「小野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

　　「……」我不知要说些什么。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没有，我怎么会……」我话没说完，突然感觉一股热气袭来，嘴唇被人盖
住，一条香舌滑进了我的嘴里，在里面乱窜。我心里没有准备，一时愣在那里。

　　「果然。」李娟松开了嘴，悻悻说道，然后从石头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
「我们回去吧！」

　　「是！我是讨厌你！」我站起来，冲着她喊着。「我就不喜欢你自以为是，
自作主张！以为自己什么都能控制，其实什么都控制不了！」

　　她停了下来，我就得寸进尺。

　　「你早就知道他们惦记小蕊……要是你早一点告诉我……」我不断在想，要
是当时我知道他们的安排，我会怎样呢？我能怎样呢？我想不出，我什么都做不
到，我没有办法捞小蕊她爸爸出来，我只能现在对李娟嚷嚷。「要是我早一点知
道……」

　　「早一点知道又能怎样？」李娟回过头来，她受的委屈其实比谁都多。她满
脸的泪，瞪得我心慌。

　　是啊，她知道了又能怎样呢？她才十几岁，比我还要小！可是，因为我守护
住小蕊那一丝美好的童贞，却让李娟完全被命运背弃！我怎么能讨厌她呢？我有
什么资格说讨厌她呢？

　　我缓缓的走近她，张开手臂接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她倒在我怀里泣不成声。
我吻着她脸上的泪，吻干又涌出来，吻干又涌出来。她躲开脸，把两片樱唇递进
我的嘴里。我没有再拒绝。此时此刻，也许这是我们唯一能够给予彼此的慰藉。

　　腥咸的海风吹散了她的头发，也吹散了她的呻吟。她坐在我的身上，我看不
清她的样子，只有远处夜宵摊的灯光勾出她手臂和乳房的轮廓。我们如此的渺小，
在这无边的黑暗与孤独中，唯一的一丝光却还不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