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火凤燎原
一道璀璨的火焰光影,像是划破九重天云的血羽凤凰,翩然降临人间,带着
令人无法正视的光与热,一现身就袭向邪莲,炫目光焰吸引住全场的视线,更令
我心中狂跳。
(羽虹到了!
我心中窃喜,因为纯以实力而论,羽虹可以说是目前火奴鲁鲁岛战线上,反
抗军一方的最强战力,看她像是一团火焰流星似的,夹带灼热气流与光影,高速
掠近,大有可能敌住邪莲,让情势改观。
但当我改望向邪莲,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容易,因为她的脸上明显露出笑意,
那种好整以暇的从容感,显示她早就在等待羽虹的出现,也早已有了准备。
「妖女,受死!」
羽虹一拳猛朝邪莲击去,小小的拳头上燃着炽烈火焰,配合金刚猿臂增劲的
铁拳,可以轻易击穿铁板,但却不能损及眼前的障碍物。在羽虹的一拳击实前,
邪莲闪电扬臂,一手掐着羽霓的咽喉,举起昏迷不醒的她,挡在她妹妹的致命一
拳之前,逼羽虹收手。
先声夺人的一击被拦下,羽虹身上的炽盛火光隐敛,现露出真身。在反抗军
士兵士气大振的呼叫声中,我却暗叫糟糕。羽虹身上穿着的,仍是那一套长袄、
贴臀短裤的巡捕制服,虽然英武美观,但对于比武时需要不住散热的羽虹而言,
却是最糟糕的服装,偏生这次遇到的对手又极其强悍,不是过去那些杂碎可比。
「妖女,放下我姐姐。」
对这呼喝置之不理,邪莲手腕一抖,收起了长鞭,让右手空出来,另一手则
是稳稳抓住人质。
「哈哈哈,羽二捕头好天真,你过去都是这么应付匪徒的吗?」
邪莲穿着短窄的黑色皮衣,只裹住乳臀,皮质又薄又紧,直如画在肌肤上;
白皙香肩、平滑腰腹,尽露在外;三角皮裤的下方,是两截白生生的大腿,举手
投足间,浑圆高耸的乳房和肥翘的肉臀急摇轻颤,更是引人遐思。
这样的妖艳穿着,看在羽虹眼中,更是一种邪恶的挑衅,让她一语不发地出
手抢人。
「呵呵,有本事就来抢啊。」
邪莲展开背后蝠翼,在空中翱翔回动,与敌人玩着捉迷藏的游戏,尽管还多
带着一个人,她的飞行速度仍然很快,翅膀拍动的幅度不大,可是瞬间增速的爆
发力却强,每每能够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开羽虹的扑击。
相形之下,羽虹的武功固然强横,兽王拳挥洒之际,虎虎生风,尽显绝学威
势,但却因为投鼠忌器,顾忌着姐姐的安全,不敢全力出手,结果看起来反而被
邪莲压在下风,甚至还被她戏弄。
邪莲的飞行角度诡异,瞬间加速度又快,常常一下子靠近羽虹,像是存心夸
耀似的,将自己丰满得快要裂衣而出的浑圆豪乳,在羽虹眼前刻意晃过,抖荡出
一片诱人乳浪。
一面拍翼闪躲,邪莲一面还有时间高声调笑,艳媚笑声中带着一股荡人心魄
的魅力,明明是得意的笑声,听在耳里,却让人联想到男女合欢时,女方细细的
娇喘与呻吟,不由得全身火热。
「我真不懂,明明是姐妹,为什么你的武功高过你姐姐那么多?兽王拳确实
厉害,但这可不是慈航静殿的本事。」
邪莲高举手臂,又用羽霓的身体来阻挡羽虹,手劲使得重了,昏迷中的羽霓
闷哼一声,露出了痛楚的表情,霓虹两人姐妹连心,一看到姐姐的痛苦神情,羽
虹立刻收手,恨恨地鼓动雪白羽翼,滑翔退出三尺。
凭着人质,成功把敌人玩弄于股掌,邪莲再次笑了起来,「光之神宫好大的
名头,并蒂霓虹好辉煌的缉捕成绩,想不到只有这点本事,让人贻笑大方啊。」
比之几年前分手,邪莲的艳媚更增添了成熟韵味,一举一动都带着性感风骚
的妖艳,那种风情,是霓虹、阿雪这种青涩少女所比不上的。就连一个简单的叉
腰动作,手掌平贴腰上,黑色的手套衬托出肌肤雪嫩晶莹,吸引人们连连将目光
投向她肥白浑圆的肉臀,看着苗条蛇腰的律动,想像到缠体合欢时的销魂滋味。
但这一朵鲜艳的血莲花,却委实不易摘采,她一直掌握着与羽虹之间的战斗
节奏,还笑着质问羽虹究竟被何事耽搁,这么晚才抵达战场,累得羽霓孤军奋战,
更因此被擒。
羽虹不答,只是像只野兽般地紧盯着敌人,伺机想救回姐姐,邪莲再次笑了
起来,用那勾魂嗓音说道:「就算羽二捕头不说,姐姐也能猜到几分。你眼冒春
水、双颊艳红、胴体如酥,眼角眉梢都有掩不住的满足春情,刚才若非与男人相
好,就是偷偷躲在哪个地方,自我慰藉……」
「胡说!妖女,你再胡言乱语,今日你就休想生离此地。」
「呵,羽二捕头或许不知道,我们吸血族有一项本领,就是嗅觉灵敏,远远
超过人类几十倍,现在我们两个人的之间并不远,要不要猜猜看我在你身上闻到
了什么?」
邪莲仰起头,作势深吸了一口气,媚笑道:「好香,真是好甜的香味,从没
闻过这么香甜的蜜汁肉味……呵,在羽二捕头裤裆里的那块美肉,正汩汩流着女
儿家珍贵的香蜜淫汁呢。」
这一句话揭露隐私,逼得羽虹恼羞成怒,奋力就是一腿,但这记羚鹿连环踢
仍未奏功,被邪莲从容避过,又再笑了起来。
「不过,羽二捕头虽然闷骚在内,却还是比不上令姐的风流,你才不过是偷
偷在底裤上流着浪水,你姐姐却连嘴里都是男人的精液味儿……啧啧啧,倒真看
不出这么一张清纯面孔,嘴巴却这么下流,精液味儿这么重……不知道其他地方
是不是也沾上了这个味儿,让我来查查看吧。」
邪莲拉远了距离,趁着羽虹不及靠近追来,一手仍掐着羽霓咽喉,让她躺靠
在自己的身上;另一手却放在羽霓的小腹上,一下子就探进了她的裤头,在战场
上众目睽睽之下,明目张胆地探索着少女短裤内的秘密。
「住手!」
羽虹想要阻止,又急又怒地鼓动翅膀,想要飞近阻拦,但却拦不住邪莲同时
扑动蝠翼,高速闪躲出去。
「唔……」
昏迷的羽霓,被邪莲提在手上,意识不清地微微挣扎,半点作用都没有;在
羽虹悲愤的惨叫声中,邪莲轻易地分开了羽霓的双腿;手掌在少女的贴臀包裤内
起伏摆动,五指活动,显然已经闯进了羽霓柔嫩的处女花径。
最敏感的部位受到袭击,羽霓美丽的面孔剧烈抽搐,像是要从昏迷中清醒过
来,但邪莲却不给她这样的机会,微一侧头,两瓣凄艳如血的红唇,已经吻在羽
霓的樱桃小口上,羽霓的表情迅速由痛楚变为和缓,更渐渐转为一种美好快活的
舒爽,紧绷的身体也随之放松下来,显然邪莲那一吻中蕴藏着催情迷药。
「无耻的妖女,我杀了你!」
羽虹的叱喝词句没什么新意,但那股怒火却是非同小可,周身鼓荡起来的火
劲,化为一道又一道的热浪,往地上袭击过去,看这声势确实大有逆转战局的可
能,但我们一直忽略了,邪莲不是一个人在作战。
当羽虹身形幻动,预备要和分心的邪莲比速度,抢救人质时,地上突然乱箭
齐发,几十只疾箭一起朝羽虹乱射而去,羽虹鼓荡周身火焰气劲,把及身的羽箭
一一焚毁烧尽,却也因此无法再抢上前去。
「潜藏于碧波之间的蓝眼,回应海民召唤,消灭天空的敌人,游荡之星!」
天海幻僧指挥属下放箭后,自己也召唤出几头海星不像海星,海胆不像海胆,
通体布满尖刺的古怪透明生物,缠住羽虹,让羽虹心急如焚,却又无奈地分不出
手来。
底下是乱军交战,空中却是香艳旖旎,这实在是很古怪的景象,但我的目光
却紧追着半空中两道交缠人影。邪莲确实是大胆放肆,也不管身在战场之上,肆
无忌惮地吻着羽霓,一边用舌尖挑逗羽霓的舌头,一边将她口中甜香的唾液,渡
入对方的小嘴、舔对方的唇,让彼此的唾液拉出条条细丝。
似乎肯定羽虹冲不过来,邪莲索性放开了抓住羽霓咽喉的左手,往下搂着少
女细嫩的腰肢,让她贴靠在自己身上;另一手则移往她圆圆鼓鼓的翘臀,在热裤
内部,揉捏抚摸羽霓的结实屁股,略作刺激后,又重新回头刺激她腿间的花谷。
「啊……啊……哦……哦……我好热好难受……啊……啊啊啊…」
邪莲的调情手法很有一套,半昏迷的羽霓被她吻得身体越来越软,微仰着头,
长长的金黄秀发像瀑布一样散落,嘴中则发出含糊不清的低吟;当邪莲手指的抽
插愈来愈快、愈来愈重;羽霓的挣扎却愈来愈微弱,娇躯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少
女的臀部也随着节奏轻轻地摇动……
我被这幕惹火景象弄得心痒难耐,想来反抗军士兵也是差不多,就是不知道
黑龙会士兵为何能充耳不闻,反而能把握住这个敌人心神纷乱的时刻,更凶猛地
杀敌。
(奇怪,战争决胜,应该是速战速决,邪莲怎么还有心情作这些调戏?她自
己放荡淫乱也就算了,连天海幻僧都配合她拦截羽虹,这点可不太寻常啊。
我脑里浮现了这个念头,但不及深思,邪莲的一个动作让我放弃思索。似乎
是为了向羽虹示威,邪莲在一轮热吻结束后,把右手离开羽霓的热裤时,还多扯
了一件东西出来,在轻微的布帛撕裂声中,那条鹅黄色的破烂碎布,赫然就是羽
虹的亵裤。
「羽二捕头,你看到了没有,这是你姐姐的内裤,上头晶晶亮亮、粘粘滑滑
的东西,你说是什么呢?呵呵,你们姐妹一母所生,不但长得一模一样,就连蜜
汁的骚淫气味都一个样子,真是难得呢。」
邪莲有意张扬,一面媚笑着说话,一面还将那件几乎成为破布的鹅黄亵裤贴
近去闻,表情似乎非常享受,尽显一个女淫贼的本色。
「羽大捕头的内裤,只有我一个人能欣赏,太浪费了,我相信底下一定有很
多男人也想要这个东西,不如给大家都分享分享吧。」
一句话说完,邪莲把那件亵裤随手抛出,落点正是乱军之中。会不会有男人
放下手边的生死杀伐,去抢这条香艳的亵裤,那还真是未知数,但对我而言,这
条羽霓的亵裤却正是我图谋已久之物,哪能落到别人手里,当下唯有从藏身处窜
出,围巾遮面,仗剑杀入阵中,试图抢夺到手。
假如这是一场抛绣球招亲大会,慢上一步的我肯定没有机会,但这是生死一
瞬的战场,尽管邪莲那番香艳挑逗让全场九成男人都在注意,却终究没有谁愿意
冒着被敌人砍斩一刀的危险,去捡那条沾着羽霓淫蜜的亵裤,就这么被我一路杀
入乱军之中,抢捡到手。
(抢到了,太好了,羽霓的体液已经收集到手,下次可以偷偷进去施法,再
也不怕她飞上天去。
抢到了施展术法的重要工具,我心中委实得意,不过陷身乱军之中的我,似
乎也成了旁人的目标,十几名黑龙会士兵认准了我,喊着要把我分尸的威胁叱喝,
分别从几个方向杀了过来。
「分尸我?不看看自己的德性,先问问我的保镳吧。」
观战已久,我对敌方的平均实力有个了解,根本就不把这些小兵放在眼里,
只要施放淫精灵出去,就可以让敌人瞬间倒上一片;召唤皮粗肉厚的淫兽,更是
这种物理作战的最佳生物兵器,但我不想造成太大骚动,引起上空注意,所以就
召唤一群淫虫,朝周围乱洒出去,用这手法摆平周围的杂碎……遗憾的是,敌我
不分,多少也是有点后遗症。
在我这边辛苦获得战利品后,那边的战斗也进入白热化。羽虹在连续受挫后,
愤怒的高亢情绪,令身上火焰的温度再增;凤凰本是火鸟,怒火也是火焰源头之
一,宿主的怒气与凤凰血相互回应,在短时间内会短暂暴发强猛战力,更胜平时,
羽虹豁出一切,再不顾忌焚体之险,暴发性的高温火焰冲体而出,形成滚滚热浪,
汹涌朝四面八方袭去。
本来不轻不重与她游斗的召唤水兽,被那红艳艳的炽烈火焰卷入,刹那间就
被烧得点滴无存;在这纯力量的颠峰暴发下,就连天海幻僧的魔法都抵挡不住,
仓皇败走;火焰笼罩的五尺范围内,被直接波及的士兵,无分敌我,都在惨嚎中
化为弹跳的火块,一时间耀眼红光与烧焦气味笼罩全场,人人相争走避。
邪莲却是首当其冲,在赤红火光逼近的时候,她眼中先是闪过惧意,瞬间转
为麻木呆滞,最后又变成淫艳的微笑。三种变化一闪即逝,但我由于角度问题,
却都清楚捕捉到了,心中顿时一阵诧异。
「呵,何必那么急。你想要人,我还你就是了。」
邪莲媚笑着一抬手,昏迷不醒的羽霓就这么被她抛出去,投向火光之中;虽
是盛怒之中出手,但羽虹似乎早就料到敌人有此一招,右手一推一转,赫然发出
一股柔劲,把羽霓推升起来,自己一面出拳攻击,一面也预备伸手接人。
如果羽虹能够再多些狠辣,无视羽霓的存在,把这一击完整发出,凭这几乎
突破第六级修为的强猛一击,我肯定邪莲不可能全身而退。但羽虹太在乎姐姐,
甚至不愿把姐姐往其他地方一推,全力攻敌,而要分心接人,这样一来,她本来
强势之至的炽焰一击就有了瑕疵,让邪莲有了可趁之机。
早先邪莲搂着羽霓,在空中的一轮冶艳游斗,让人太过印象深刻,以致于我
们都忽略掉,邪莲最早并不是空手作战的。这时,也不知道她变了什么手脚,只
见她手往后方一抽,那条伸缩无定的白骨邪鞭就重现掌上,破空而挥,朝羽虹的
护身火光笞去。
羽虹察觉到这后发先至的一鞭,想以护身火劲全力接挡,但邪莲的白骨鞭却
像是一尾毒蛇,灵活刁钻,明明中段已经被羽虹的烈火拳劲影响,弯曲倒退,但
先头部分却反而转了小半圈,诡奇难测地噬咬上羽虹肩头。
「唔!」
羽虹痛哼了一声,她力量可比羽霓强得多,这一鞭不能使她伤筋断骨,但白
骨邪鞭却似乎另有变化,尖端生出一根利刺,在鞭中的那一刻,刺穿了她的雪嫩
肌肤,而且从鞭梢迅速变成鲜艳红色的情形来看,显然白骨鞭正在吸着她的热血
……她火热的凤凰血!
(她妈的死婊子,武功变强了,脑子里还在装屎,这样子就被人玩弄了。
邪莲带着喜悦的笑容、羽虹的受伤,让我突然有一个感觉,或许这才是邪莲
一直游斗的目的:夺取凤凰血。
虽然不知道是要用来作什么,但肯定是对黑龙会大有好处,对我们大大不利
的事,我不能坐视,得要想办法阻止。
用弓箭射断,是个很烂的蠢主意,一来我仓促间抢不到弓箭,二来我弓箭技
术不佳,稳射歪的,即使射到,邪莲的白骨鞭只怕不是俗铁能断。至于淫精灵之
类的,未必派得上用场,最后迫于无奈,我只好扬手施放淫动弹。
「去!去!去!」
准头不佳,我连发了三记淫动弹,却直到第三记才命中白骨邪鞭。如果我力
量足够,淫动弹能够逼出锐锋,这一下就可以把白骨鞭切断,无奈我没有那种本
事,撞击力巨大的淫动弹击中白骨鞭,只是把白骨鞭从羽虹肩头拉出,带出了一
蓬血雾。
「啊~~」白骨鞭梢的倒刺,从肩头血肉内硬生生拔出,痛楚可想而知,不
过羽虹好像也想通事情严重性,负痛出手,重重一掌切在白骨邪鞭上,炽热红光
一闪,锋锐如刀的火劲已将白骨鞭尾端切断。
「啊!」
又是一声惨叫响起,本来稳稳操控着战斗局面,始终游刃有余的邪莲,在没
有受到任何攻击的情形下,竟然惨叫一声,口喷鲜血,那样子明显是施展魔法被
破的反噬症状,而刚才唯一被破坏的东西是……白骨鞭!
邪莲受创,痛嚎一声,雪白的胸口喷洒满点点鲜血,立刻收回了白骨鞭,愤
怒地往地上扫视。
「谁?什么人阻我大事?」
在极短暂的瞬间,邪莲好像看到了我,眼中露出了惊愕的表情,但马上又转
为强烈的喜色,眼睛凝视着我,拍动背后蝠翼,像是要朝我这边飞来,可是我还
来不及有什么动作,她旁边吃了几次亏的羽虹把握时机,羽翼一展,飞近到邪莲
身边,全力出手,重重一击从旁命中邪莲腹侧。
「呜……哇!」
邪莲大口鲜血喷出,整个身体如断线风筝般高速倒飞,在空中拉出一道凄厉
血线,遥遥飞出几十尺外,摔坠到海中,激溅起好高的浪花柱。
主力武将一败,羽虹变得无人能敌,连天海幻僧都不愿意在没有支援的情形
下,独自面对这头骄傲的火凤凰,于是吹起哨子,让黑龙会士兵留下部分断后,
剩余的与他一起全速撤退。
负责断后的那几名黑龙会士兵,确实非常勇悍,挥舞大刀巨斧,不让人近身,
但却又怎是羽虹的对手?一拳一个,几名铁甲武士被她的火焰重拳卷入,一下子
就被干掉,清除了追击障碍。
可是天海幻僧的脚程却不错,利用反抗军被稍微阻住的机会,叱喝着手下,
回到港口边,迅速登船,当羽虹振翅飞翔到港口,黑龙会的几艘大船已经出海,
失去先机了。
「别让敌人跑了,我们追!」
就算羽虹不下令,任何一个脑袋正常的军人都会这么做,问题是,当反抗军
的船舰预备要出港,港口外的海面突然爆破炸碎,一道漆黑墨影破浪而出,蝠翼
拍动,一下子升到半空,拦在反抗军舰队之前,却没有作出什么动作,只是好像
被钉在一个无形十字架上,双手平举地停留在半空。
距离颇远,站在港口边的我看不是很清楚,除了确认是邪莲之外,我看不见
她的确切表情与相貌,只是感觉一股远较先前更为阴寒的气势,由她身上源源不
绝地发出,往外扩散,邪异绝伦。
「妖女,你哪里也别想跑,束手就擒吧!」
从未对邪莲感到畏惧,羽虹鼓动着身上的凤凰血焰,红光扩张震动,就像是
一头拍动流光火翼的凤凰,烧灼天空,朝邪莲扑及过去。
船舰上的反抗军为她喝采叫好,但在流光火翼要把邪莲吞卷下去的那一刻,
邪莲蓦地抬起头来,发出一声令人匆忙掩耳的凄惨嚎叫,那声音听来似曾相识,
依稀就是那天我在海盗船上被异音所迷,阿雪把我弄醒时所用的声音,恍若沉沦
地狱之底,万千枉死怨魂的齐声悲叫,像是一把冰冷的淬毒匕首,直刺人们脑部,
如果修为不足,近距离听见这声音,当场就会疯掉。
暴发出来的不只是声波。
在邪莲仰头嚎叫的同时,某种不明力量也同时出现,以她为中心,往外扩散,
将羽虹所鼓动的凤凰血焰阻住,难以寸进,而些许余劲朝周围扩散,就连站在大
老远的我,被波及后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凄厉的惨嚎一声接着一声,诡异的声音像是万鬼齐哭,绝不可能是一个人的
声音,而在这阵哭啸声中,邪莲身后的海域产生变化,先是滚卷起漫漫黑雾,跟
着,一个模糊的巨大影像在黑雾中缓缓成形,由一无所有的虚空,渐渐具现化,
变为存在的实体,整个过程非常短暂,当人们仍惊讶于眼前景象,那艘阴森邪恶
的古老船只,已经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腐朽的桅杆上,飘扬着破碎的黑龙会旗帜;船身行经之处,海水尽数转为浓
艳血红,滚冒着水泡;活尸与白骨兵划桨、操舵,九十九朵碧绿鬼火环绕引路;
整艘船半掩盖在浓雾中,所有特徵皆与传说中相符,正是东海人的千古禁忌,幽
灵船!
「幽……幽灵船!」
「黑龙会的鬼船出现了,真的出现啦!」
「逃、逃命啊!」
留在港口上的士兵惊惶失措,纷纷抱头鼠窜,屁滚尿流似的逃跑了,连应该
叱喝他们作战的长官都不例外。隔着这么远,还有这么强烈的反应,那些与幽灵
船碰个正着的舰队,情形只会更糟,我几乎看得到那些船上的士兵没命地奔逃,
第一时间掉转船头,猛力划桨,想离那艘写满不祥、诅咒的鬼船越远越好。
在这样的大趋势下,就算有什么人自负武力,想要与幽灵船一决胜负,那也
是不可能的,但转头逃跑也不见得就是安全选项,当反抗军船舰背对着幽灵船逃
命,幽灵船上射出羽箭、发出炮弹,击中了最尾端的几艘。
来自幽灵船上的武器,并不是世俗凡铁,甚至很难说是实体兵器。弓箭命中
人体后,马上化作飞灰消失,但尸毒却进入人体,见血封喉,刹那夺命;炮弹击
中敌人船舰,马上就还原回千百怨魂而散,但在纷飞散开的一瞬间,那股冲击力
量却把船身腐蚀出一个大洞,甚至是好几个。
「可恶,又是这艘鬼东西!」
随着幽灵船出现,邪莲的力量大增,反过来压得凤凰血焰飘摇欲灭,过去吃
过苦头的羽虹不愿硬拼,唯有转头撤退,守护在舰队左右,与他们一同回航。
我站在岸边,看着幽灵船在一轮攻击后,并没有朝港口这边追击过来,反而
渐渐消失在浓雾之中,心里觉得有些疑惑,因为以幽灵船的强大,为何不一早就
拿出来使用?又为何不进行追击?这点实在是说不过去。
正在思索,突然眼前绿光一闪,某样东西飘坠下来,是魔法师使用的特殊信
签,上头写着三天之后的子夜时分,在火奴鲁鲁西北角的海岸边见面,末尾没有
署名,只是印着一个妖艳的血红唇印。
这是邪莲对我的邀约。
第二章风水轮转
海边的这一战,最后以这样的形式结束,可以说是不幸中的大幸,至少我们
这边没有太大伤亡,损失也不至于太严重。
虽然不太想自夸,但我想逆转胜负的关键,还是在邪莲看我的那一眼。如果
不是因为邪莲注意到我的存在,有了片刻的停顿,因而被羽虹重击得手,那么邪
莲与天海幻僧配合,优秀的魔法师、强横的武者,这个指挥组合毫无破绽,他们
可以顺利把霓虹各个击破,再率军扫荡剩余的敌军。
所以,这一次反抗军实在是胜得很侥幸。
但虽然死伤不多,却不代表没有影响。中了箭上尸毒的官兵,多数当场倒毙,
少部分还多留一口气的,也都在回到岛上聚集在一处,活活烧死,因为如果不处
理掉他们,这些身体健壮、能抵抗尸毒的患者,就会被尸毒渐渐侵入脑部,变成
择人而噬的活尸,让情形更是不可收拾,所以只好在他们尚未尸化之前,先行烧
成灰烬。
只不过,看着本来还一起并肩作战的同侪,在哀嚎中活生生被烧死,目睹这
幕景象的人们,心里自然很不好过,尤其是当他们把这当作自己未来的命运时,
那些本来勇于赴战的士兵,就依靠着身旁的人,一起脸如土色地颤抖着。
我想五百年之前,这些士兵的祖先们,正面对幽灵船肆虐的火奴鲁鲁岛民们,
一定也是用同样的表情,对着焚烧活尸的焦臭与惨嚎,心中恐惧不已。
前后两次,我都亲眼目睹幽灵船的出现,尤其是这一次,邪莲直接由身后的
虚空召唤出幽灵船,那种恐怖声势与森寒气氛,委实非同小可,就算伊斯塔首都
的活尸骑兵群起冲锋,大概也不过如此。但连续看了两次,我有些困惑,好像有
某些关节透露着诡异,但偏生一时间参不透那个奥秘。
(问题是在幽灵船的追击动作吧,虽然说出现是为了断后,但以那时候的情
形,幽灵船没理由不追击的。就算黑龙会想要玩什么心理战,不战屈人之兵吧,
但只要幽灵船简单追击败军,再多杀一些人,恐怖效果只会更好,为什么他们这
次不这么做?唔……好像不只这一次……
我突然想到,过去听反抗军士兵谈起遭遇幽灵船的战斗,次数虽然不少,但
每次似乎都是点到为止,幽灵船实际造成的死伤,还远不及死在邪莲与黑龙会舰
队攻击下的数目。
这个不合理的情形,是否隐藏了什么秘密?
我觉得事有蹊跷,但又参不透里头的奥秘,只得暂时作罢,留待有更多线索
时再来思考。
虽然自认为是反抗军的一员,但说句老实话,整个火奴鲁鲁岛上的军人死个
精光,对我也无关痛痒,真正让我担心的人,还是羽霓、羽虹两姐妹,偏生她们
两个这次战斗后都发生了危机。
羽霓听说一直没有清醒,所以战后始终不曾露面。造成这情形的理由,邪莲
的迷药或许是理由,但以羽霓的个性,出了这么大的丑事,就算清醒了也会找理
由不见人。
羽虹的情形只怕也不乐观。她与邪莲激战一场,尤其是最后全力施为,催发
凤凰血焰,对身体的负担极大,照理说早该觅地 火散热,但我在那座岩窟中等
待良久,却始终不曾见她到来,又听说她为了照顾姐姐的病情,难以分身,顿时
心里有数,猜到她必定是倔脾气发作,强行在房里忍着焚血之苦。
为何倔脾气发作?那当然是因为岛上军民的异样眼光了,这群酒囊饭袋打仗
的本事不行,见了幽灵船溜得比谁都快,但是事后谈论起敌方妖妇如何狎玩羽霓,
又如何游斗羽虹,种种香艳热辣的情景,就像他们亲自动手一样。
邪莲其实已经把整件事说了七八成。匆匆由岩窟中赶去作战的羽虹,亵裤里
肯定沾着满溢的香蜜淫汁;连续多日饮下我莹晶玉的羽霓,小嘴里自然是浓浓的
精液气味。这两个秘密被邪莲当众说出,虽然还没有人识破我的机关,但是听闻
这些话的人们,看待霓虹姐妹的目光自然有所改变。
「听说了吗?并蒂霓虹的那个短发妹妹,每天都躲起来自慰呢!真是变态啊,
宁愿自己搞,也不要男人,难怪每次作战回来都不见人影,一定是偷偷躲起来自
慰去了。」
「还是那个姐姐正常些,你们听到那个吸血妖女的话了吧?出阵之前,居然
还在与男人搞七捻三,弄得满嘴精液味道,洗都不洗就上阵了,真是一个好色的
猛女啊。」
「看不出来,两姐妹长得那么清纯,骨子里却这么淫荡。一对姐妹婊子,哪
有资格与我们的李元帅齐名?想到还要与她们一起作战,真是丢脸到家,说出去
都难过啊。」
这样的讨论,从那天战后就开始在岛上四处蔓延,比疾病传播的速度更快。
我的变态老爸曾说过,天下男人本下贱,三五个雄性动物聚在一起聊女人,
绝对没有什么好话,像我以前在萨拉带兵,闲来无事还不是常常讨论冷翎兰的绯
闻?
不是猜测她性变态,就是猜她同性恋,与身旁的女幕僚有染。
不见得怀抱什么恶意,只不过是对于可望不可及的女人占点口头便宜,聊以
过瘾,至于会否对当事人造成什么伤害,这点就不在我们的考量之内了。而邪莲
这一手非常毒辣,相信在这之后,岛上的总战力会进一步被削减,士兵们的士气
也到了瓦解边缘。
如果只是单纯的赛马,还可以在前头挂一个胡萝卜,驱使马儿快跑;但人类
的作战可不是这样。当士兵们看着冲在最前头的女上司,脑里想的不是作战,而
是那摇曳生姿的圆翘美臀,干起来是何等美妙滋味时,这种士兵还能打胜仗,就
真的是有鬼了。
(这招确实毒辣,换作我是指挥官,也一定采取这种策略,比杀敌更有效,
但是……他妈的,怎么这一招被邪莲给学去了?这真是自己打自己,卑鄙还卑鄙
了。
撇开旁人不谈,这场战斗让我确认了很多东西。首先是邪莲,她投身黑龙会
一事,似乎有点古怪,本来我猜测她可能未必神智清醒,不过,她既然发出纸条
邀约,应该是还认得我,与我最早的猜测不符合,看来只有三天后碰一次面,才
能了解详情了。
火奴鲁鲁岛的西北角,我已经去看过环境,那里是断崖峭壁,普通人难以攀
登,但是对有翅膀的邪莲却不是难事,她很轻易就能飞上来,只不过那里距离饭
堂的距离有点近,我要小心一点,别让阿雪或四大金刚他们闯来破坏,制造不必
要的麻烦。
不过,距离邪莲的邀约时间还有三天,这三天里头如果我无所事事,那就太
浪费了。事实上,在那场战斗结束后,我也已经想好了策略,逐一击破目标,不
怕羽霓羽虹的翅膀飞到天上,也绝对飞不出我的手掌心。
首先要处理掉的是羽虹。虽然已经被我得手数次,肉体上的吸引力没有羽霓
那么强烈,但她的死倔脾气却让我担忧,如果继续任由她躲避旁人眼光,闷在房
里强忍焚血之苦,弄不好真的会气血沸腾,焚体而亡,香消玉殒,到时候我苦心
调教的小美人儿变成一团木炭,我要找什么东西去干?
所以,一个单纯的变态色情狂好当,但如果打着长期占有的主意,那可真是
一件累人的工作。
(可是……如果这死妞儿硬是不出来,我该怎么办呢?
我没本事强行抓人,所以在这时候,有特殊工作的好处就浮现上来了,饭堂
的饮食由我经手,从源头开始下药,哪怕羽虹不乖乖中计?
话虽如此,霓虹也算是专业缉捕人员,对普通的迷药、春药有研究,我不能
随便拿些简单货色,容易被她们识破。幸好,配不良药品是我强项,伺候这两个
发正义春的羽毛姑娘,保证每次都有让她们惊喜的新花样。
「……前置咒语省略,淫虫,出来!」
随意召唤出几条淫虫,我用手套抓着扔进石钵里,杵捣成泥,再把这些汁液
抹入餐盘底部,慢慢混入料理当中。这样的下药法,只要每次不超过三条,淫术
魔法书的记载保证无色无味,极难察觉,除非对方恰好也是此道高手。
趁着这顿料理送去,我贿赂送饭的小兵,探听羽虹的用餐情形,发现她把米
饭菜肴全数退回,却把我下药最重的热汤给喝个干净,心里不禁阴险地狞笑,以
她全身有如火焚、水分迅速消耗的口渴状态,将这碗发情淫汤喝干净后,那股欲
火哪里还忍得住,今晚肯定有我享受的了。
傍晚时分,本来应该是饭堂工作最忙碌的时候,不过我却找藉口开溜,把工
作扔回给阿雪与四大金刚,自己跑到海边的那处岩窟,偷偷躲藏。
用以迷神乱性的烟雾,我已经准备完毕,就只等待羽虹的出现,而她果然没
有让我失望,就在我进入岩窟等待的一刻钟后,一道璀璨火影如飙风似的冲了进
来,将黑暗洞窟照得一片明亮。
进入岩窟后,羽虹谨慎地往周围看看,确认周围没有人躲藏之后,这才松懈
了表情,开始宽衣解带,让她那具白皙无瑕的少女胴体,裸裎在黑暗的洞穴中,
成了一幅对比明显的美丽图案。
看起来仍是那么美丽,躲在岩缝中的我悄悄点燃薰烟,让那特殊气体开始在
洞窟中蔓延。一如往常,羽虹丝毫没有察觉,只是平躺在习惯的位置上,任着冰
凉的海水轻拂过肌肤,一双细致的手掌分别按抚胸前、轻探胯间,没过多久,阵
阵令人销魂的呻吟声,就在岩窟中缓缓传透出来。
(太乖了,这么容易就自己送上门来,我如果不吃,就太对不起你这小淫妇
了。
我心中窃笑,悄然从藏身的岩缝出来,放下了薰香,确认淫欲结界已经在运
作,便放心地走向羽虹,预备像过去几天一样,在她的纤细躯体上恣意发 ,同
时帮她 散掉体内的焚血高温。
「啊……好舒服……好快活,为什么会这么爽快……啊!我……」
羽虹娇媚的呻吟,听起来就像是一只发情的小猫咪,让人心痒难耐,我快步
跑到她身旁,愕然发现她虽然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但却在颈项上戴了一条链子,
金光闪闪,甚是好看,只不过……之前我从没看她戴过这条项链……
虽然只是一件小事,但这个反常的情形让我感到一丝警兆,因而还退了两步,
下意识地拉开安全距离。
人多小心一点,果然不是坏事,当我往后跨出一步,本来躺在地上的羽虹突
然睁开眼睛,单从那没有一丝情欲的清醒眼神,我就知道她现在是绝对的神智正
常,没有被我的薰香给影响。
(太过大意了,再怎么说,心灯居士是她师父,就算有些防身神器,那也很
说得过去。那个项链一定有问题,这次反被她逮个正着了!
脑里冒出了这个念头,我第一时间往后退去,但纯以武功来论,羽虹的身手
远胜于我,只见眼前水波迸散,闪烁红光一下子灿烂映照眼前,在我能做任何抵
抗之前,猛地掐住我的脖子,将我身不由己地往后推去,重重撞在后头的岩壁。
之前曾在羽虹意识中发生的战斗,如今实际上演,她这一推的力道好大,我
的身体在岩壁上一撞,差点当场就呕出血来,想要呼吸喘息,却又给羽虹的右手
掐住,喉咙像是被火烫的铁箍勒着,疼得直流眼泪,哪里还喘得过气来。
「禽兽!果然是你这狗贼!」
距离太近,纵使我想闪避,也不得不正视羽虹的眼神,只见她双目赤红,恶
狠狠地瞪着我,恨不得马上将我千刀万剐。从这眼神来看,她已经弄懂了这几日
莫名绮梦的由来,识破我就躲在一旁弄鬼的事实,只不过……到底是哪里露出破
绽的呢?
是了,问题出在邪莲身上。在战场上,邪莲认出了我,因而有了古怪的停顿
动作,羽虹把握到这一点,顺利击伤邪莲,以羽族人远较寻常人类为强的锐利眼
力,居高临下,顺着邪莲的目光发现我,并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我那时候全部
精神都在邪莲身上,竟然没发现这么要命的破绽,真是该死。
「卑鄙小人,你不是有很多阴损技俩吗?为什么不用了?快点使出来啊!无
耻淫徒!」
不愧是职业的捕快,羽虹一连串话骂下来,有些属于方言的脏话,她还说得
满精彩的,只不过她再骂下去,就会扯到我对她做过的事,越说越是自取其辱,
结果火气更大。
(唔……光是骂人应该不够,接下来就该是要动手了吧。
一如我所料,羽虹用一些了无新意的话,痛斥我一阵子后,跟着便扬起手来,
狂风暴雨般地连打我十几下耳光,出手毫不留情,我很快就尝到自己嘴角破裂的
鲜血滋味。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被头散发,脸颊肿起,肯定非常狼狈,但如果在这时
候示弱,那结果肯定会更糟糕,所以勉力抬起头,故意瞥向羽虹胸前那对激烈起
伏的雪白鸽乳,露出垂涎的眼神。
「嘿……很过瘾啊,好久没有尝到这种滋味了,比……比干羽二捕头的小屁
屁还要过瘾啊。」
「无耻!无耻!」
「为什么你来来去去总是这几句?没有别的话可说?其实我还该多谢你…
…为了活逮我,你连衣服也不穿,摆下这么香艳的陷阱,堂堂羽二捕头光屁股拿
贼,这件风流韵事传了出去,我纵死也瞑目啊,哈哈哈!」
得意的狞笑,让羽虹又踢了我两脚。被我点醒后,她注意到自己仍赤身裸体
的事实,气得发红的俏脸上,又泛起羞耻的红晕,充满生气的美感相当动人,我
看出她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似乎想先穿上衣服,再来处置我,但最后却仍是决
定死死地掐住我,不让我有可趁之机。
「对啦对啦,就是这个样子,怕什么羞呢?你全身上下有哪个地方没被我看
过摸过?都已经搞过那么多次了,还怕什么羞呢?你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干干净净
的处女吗?嘿,我记得你只要一裸露就会兴奋,现在该不会是故意露屁股给我看
吧?」
在不该笑的时候笑,当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不过羽虹似乎没有打算对我下
杀手,反而眼神恨恨地朝我下半身望去,一股森冷寒意让我心中狂叫不妙。
「……被你玷污过后,我想了很久。在南蛮的时候,我与你有过约定,只要
你能救助羽族同胞,我就任你摆布,你已经完成了承诺,所以我不会杀你,但为
了不让其他的无辜女性受害,我要让你再也不能做恶。」
「不……不要开这种玩笑吧,羽虹妹妹,大家不过是偶尔干一干,增进感情,
你何必那么认真呢?别的不说,你起码也要想一想,它曾经给了你那么多快乐,
你怎么能一下床就翻脸不认人呢?」
「住口!」
羽虹举起手臂,运起兽王拳劲,五指变得细长锐利,恍若刀刃,被这一下切
割过去,保证是根草不留,痛不欲生;感受到那股杀气,我昂扬的胯间立刻委靡
不振。
「你这头禽兽,今天你就好好用身体记住,曾经被你凌辱过的女人,她们身
心承受过怎样的痛楚!你所得到的报应,还不及她们的百分之一!」
「……好、好可怕,我知道错了,下次……下次……下次你记得动手快一点。」
一句话说完,羽虹就乖乖地倒了下去,在她仰身栽倒的时候,眼睛里还闪着
不能置信的错愕,显是一点都不明白,为何突然间自己四肢无力,腹痛如绞,软
软地栽倒。
像羽虹这样的武者,只要运功镇痛,就算被人砍上几刀,也可以强忍下去,
但她这次一倒下,没过多久就捧着雪白的小腹,发出痛楚的呻吟,浑身冷汗涔涔,
片刻之后,就算咬紧牙关也克制不住那股剧痛,开始在地上翻滚,凄声惨叫。
「臭婊子,刚才打我打得很过瘾是吗?现在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痛。」
我摸摸脸上的肿胀瘀伤,着实疼痛,忍不住怒瞪了羽虹两眼;躺在地上捧腹
哀嚎的她,也同样朝我看来,怎样都猜不到自己为何会这样。
刚才我被羽虹抓住,狠狠挨了一顿痛揍,虽然说是狼狈不堪,但自己却也在
暗中默念咒文,预备使用淫术魔法。
照黄晶石里的记载,这个咒文由于是紧急时使用,所以应该是稍一念动,马
上就发挥效果,但我第一次使用,手忙脚乱,大有误谬,幸好羽虹被我一堆废话
分散精神、浪费时间,不然如果她一上来立下杀手,我此刻已经没命了。
造成这现象的理由,是羽虹背后逐渐清晰的那一抹鲜艳红影,凰血牝蜂,我
植入她体内的地狱淫神。羽虹背后没有长眼睛,与我说话的时候,根本看不到自
己背上的凰血牝蜂逐渐浮现,开始压制宿主的行动。
地狱淫神,本就是用来俘虏与奴役女性高手的淫术,为了防备女性高手抵抗,
又怎会没有反制手段?我以魔力近距离操控牝蜂,除了麻痹羽虹的四肢活动外,
还能在她植入地狱淫神的子宫内,造成撕裂般的剧痛,什么神功都压不下来。
「蠢女人,给你脸你不要脸,现在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
我在羽虹身旁蹲坐下,一手按在她的俏臀上抚摸着,清楚感觉到那发自肉体
深处的颤抖与痉挛;羽虹应该是想要反抗与逃开的,但是太过强烈的剧痛,却令
她只能抽搐着肢体,近乎两眼翻白地呻吟着。
「在南蛮教了你那么多次,还是学不会这一点。无所谓,你继续反抗,我很
乐意多给你一点教训的。」
嫌惨叫声音太过刺耳,我减弱了地狱淫神的压制,停止了羽虹子宫内的剧痛,
只是持续让她浑身乏力,难以挣扎。
子宫的剧痛一解除,另一个意料之外的效果发生。羽虹本就是为了 散欲火
才来到岩窟,虽然她将计就计,找出了我的存在,但体内亢奋的欲火并没有消失,
反而因为延迟处理,烧得更加炽烈,子宫内的剧痛一停,炽烈欲潮加倍涌来,我
很讶异地发现,她大腿内侧已经沾着一片湿黏淫液。
心里明明恨得咬牙切齿,肉体却争着向敌人献媚,羽虹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
确实很让人玩味。
我一面发笑,一面却开始摆布羽虹无力挣扎的肉体,在整个过程中,她看着
我的目光,凶狠得像是要喷出火来,但是这股狠劲却不持久,这几天的梦中斗争,
早就已经把她的坚持给击垮,即使她由梦幻回到现实,也再提不起那股抗争的毅
力,当我轻夹住她粉嫩的乳蕾,用食、拇指来回搓揉,羽虹很快就克制不住,细
细呻吟出来。
让羽虹的身体仰靠在我身上,双腿大张,浑圆的屁股、诱人的花瓣,都不加
掩饰地裸露出来;我左手捏住羽虹的圆翘屁股,大力搓揉捏弄,右手伸到她胯下
玉户,将湿漉漉黏稠的蜜液,在她的股沟间来回搓摸。
眼神一下朦胧、一下清醒,羽虹勉强抬起手来,一记肘顶撞向我,但我早有
防备,一手格开,拼着被她多打几下,双臂环抱,紧紧把她箍着压回怀里,在她
汗泪纵横的俏脸上乱吻。
「放开我,放开我……」
羽虹一边扭着螓首闪避,口中尖声悲叫,只是实在太过微弱,根本没有效果,
而我握住肉杵,搓弄几下,趁着羽虹惊惶失措的时候,悄悄扳开她的臀肉,将尖
端阳抵着臀沟上下滑动,羽虹才发觉异样。
「你……你在作什么?那里是……」
「那里是你全身唯一一个没有被我射过的地方,不过很快就不是了。」
我窃笑着将肉杵抵上稚嫩的菊门,羽虹终于反应过来,用尽身体所剩下的每
一丝力气去挣扎,但却只把白嫩的小屁股,在我肉杵前端的菇头上,摩擦得快要
出火来。
「不、不要在那里,那里脏,求求……」
羽虹难得向我求饶低头,照理说我怎样都该给她一点面子,无奈我和她一样,
肉体都不听理智使唤,当下伸指分开她浑圆鲜红的菊轮,将粘满淫液的肉杵缓缓
挤入。
「痛!好痛……别插了……我……啊!」
在羽虹的痛呼声中,我一寸寸向内进入;才一进菊门,肉杵就感觉被层层柔
软温暖的软肉团团裹住。初次被使用肛菊的紧榨感,比起插在玉户的感觉还要强
烈,尤其是异物进入,引起羽虹括约肌反应性收缩,肛菊口好像是一道铁环,紧
紧箍住肉杵,内部肠壁还一阵阵收缩挤压,十分舒服。
「进去棉,小羽虹,现在你全身再也没有一个地方,我没进去过了。」
在少女的哀求声中,我缓缓移动下身,在羽虹菊门里面缓缓研磨,右手箍住
羽虹平坦柔滑的小腹,左手食、中二指,伸入她蜜汁泛滥的花房里,用力扣挖。
不一会儿,羽虹啜泣的声音转大,但花房深处却不断溢出淫蜜,往后流淌到肉体
连接处,配合我的抽插,湿润起来。
「啧啧,你还真是一个小淫女耶,第一次被男人干屁股,就可以浪成这样,
就算是阿雪都比你不上,好,让我来玩玩看,试试你的屁眼有什么能耐。」
菊洞渐渐适应了肉杵,娇嫩的直肠也分泌出一种油质黏液,令我的抽插渐入
佳境。
心力交瘁,羽虹的理智连同羞耻心,都被甜美肉欲渐渐融化,炽热的眼神笼
罩一层氤氲雾气,在我的变态奸淫下,居然也能引发春情,口中喃喃呜咽,浑圆
挺翘的香臀,不顾菊洞内直肠火辣辣的难受,左右扭动起来,脑袋左右摇摆,头
发随着动作飘荡在空中,呼吸急促,娇喘不停。
「……屁股好热,好烫喔……快、快要烧起来了……好痛……啊……插我的
屁股……」
我欣赏羽虹春情勃发的娇态,索性不再克制,腰腹用力,在羽虹菊轮里狂肆
奸淫,胯下耻骨撞得她雪白臀肉乱颤。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的疯狂时光,我想到羽虹的屁股还是初经人事,不能太过
肆虐,大力抽动两下后,把滚烫种子凶猛发射在菊洞深处的直肠内。
我喘息着,从少女菊洞内拔出尚未疲软的肉杵,喘气笑道:「呼!太舒服了
……太过瘾了,你这个又骚又爱假装的小荡妇,连屁眼都那么淫乱,真是败给你
了。」
随着肉杵拔出,一股乳白的浓稠精汁,从羽虹双腿大张的屁股中间缓缓溢出。
我把手指伸到菊轮口,将屁眼流出的精汁,匀称涂抹在少女肉臀四周,通过
仔细的观察,确信没看见稚嫩菊轮上出现血渍,显然受伤不重,这才偷偷松了一
口气。
第三章巨鲨之刀
狂风暴雨的摧残结束,我趾高气扬地站着,俯看着裸趴在地上的羽虹,看着
她无力分张的修长双腿、看着她满是淤青的雪白肉臀,还有臀缝间那个不住吞吐
呼吸的稚嫩菊轮,缓慢吐出白浊浆液的景象,感觉非常满意。
能够彻底征服一个女人的身心,特别是一个不简单的女人,那种感觉实在非
常之好,只可惜我还不至于自我陶醉到那种地步。要是我蠢到相信羽虹能够被这
种奸淫折服,那我在走出这个岩窟之前,身体就会被烧成焦炭。
羽虹的个性很倔,弱点也不少,要她短时间屈服,那并不为难,但要把她真
正折服,那就不是短时间内能够作到。不过,我本身相当享受这种驯悍的感觉,
羽虹是否屈服于我,早已经不是重点,她的反抗、我的欺压,本身就是一个非常
令我亢奋的过程。
(唔,如果心灯居士知道我这样对付他的宝贝徒弟,不知道会……
仔细想想,心灯居士其实对我不坏,在萨拉城中也算对我颇为照顾,这样子
搞他的女徒弟,将来拆穿了实在很不好看。无奈我们认识的顺序错了一步,否则
我看在他的份上,说不定就会不动霓虹姐妹,现在……既然已经动了,见面反正
是不好看,索性一不作,二不休,干完了妹妹,我连姐姐也一起干掉。
基本的一点放话与呛声,是绝对必要,所以我摆出高架子,告诉羽虹说,她
被我的邪术所控,淫神入体,一辈子都别想摆脱,不管怎么挣扎,最后都一定是
没用,要她死心,因为这就是她注定的命运,说完后大声狞笑,还踢了她两脚。
故意说着这些话的我,并不是个变态……好吧,我认错,我是个变态……但
是用这种口气说话,是为了持续给羽虹阴影与压力,让她趋向光明的心持续扭曲,
最终改变成我要的形状。
这几天的梦境、今天的打击,我撒在她心田深处的种子,应该渐渐发芽了。
我希望她的潜意识里产生一种观念,就是不管她怎样提升、怎样突破,最后
都无法抗衡我,我是她永不能打倒的对象。当这个形象深植于心里,折服工作就
完成了。
要把这荒唐思想植入人心,并不容易,不过再苦的药,只要有适当的甜味作
辅,一样能让人乖乖吃下去,而这个洗脑的技巧,就是一个法雷尔家秘传的魔法
字眼「命运」当人们连续遇到过大的痛苦,常常会以「命中注定」这字眼去自我
安慰,进而愈合心理伤口,然后……也就安于现状,停止进步。命运,这名词虽
然虚无飘邈,却与「还有明天」一词,并列为对人类理性杀伤力最大的两大精神
麻药,回顾法雷尔家历代祖先,几乎每一代都很擅长为人们施打,尤其是伺候美
丽女性。
可笑的是,优秀的毒枭自己通常不吸毒,所以变态老爸在我小时候就认真告
诫,不管遇到什么事,绝对不能拿命运来当藉口,人绝不能向命运屈服。
「……尤其儿子你要记好,当一个人拥有足够力量……他就会强。当某个转
戾点来临,他就可以凭靠自己的力量与智慧,把天意、运数给超脱,把自己的既
定命运推翻……与改变。」
变态老爸难得这么认真,但我认为,这并不是什么光明的人生导向,只不过
是贩毒的告诫后代,别自己偷吃货物而已。
羽虹大概没有一个贩毒的老爸,事实上,鬼才知道她老爸是什么人,所以当
我狞笑着说完那些话,四肢酸软无力的她,还凶猛地试图用嘴咬我,但被我轻敲
一下手指,就捧着肚子,哭号着打滚跌开。
作戏作足全套,为了戏剧效果,我本想用脚踩着她的头,狂妄地说几句话,
反正她之前打我十几下耳光,脸都肿了,现在给她一点苦头,也算扯平。不过,
脚刚刚提起来,看到羽虹泪眼通红、金发散乱的样子,终究是踩不下去。
我离开洞窟时,回头顾盼,羽虹已经坐了起来,只是软弱的手脚还没法撑住
身体站立,一只手仍捂着小腹,又弯下腰,显然迅速消退的疼痛,仍然有着可观
的威力,而她白皙裸背上,那只几乎要离背飞起的凰血牝蜂,艳红得快要滴下血
来。
这实在是令我印象深刻的一幕……
离开了岩窟,我朝着饭堂的方向回去,正在想该如何解释我肿成猪头的丑脸,
突然路上撞到几个熟识的海民,他们面色慌张地跑向饭堂。
我看他们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拦住一问,结果他们是说村子里头发生了事情,
请几位当家过去救命。
抬头看看,远处喧闹声起,显然有人已经把话传到,饭堂那边一道烟尘狂风
似的朝这边飙来,四大金刚一听见村子需要帮手,二话不说,抄起手边的刀、叉、
棍、棒,一个个奔走如风,抢着出来。
我与他们路上相逢,没看到阿雪与加藤大当家,听说是一个留守、一个出海
捕鱼。我索性也不急着回去,和他们一起看热闹去,结果跑了一阵,来到饭堂附
近的一处村落,那里正发生纠纷,村民们群起哗噪,与反抗军的士兵对峙,但手
上连兵器也没有的他们,明显落在下风。
民与兵斗,从来没有好下场的,不过当四个怒眉腾腾的巨汉,降龙伏虎般地
一下子闯过来,情形马上便告不同,那十几名士兵看着眼前四大金刚的凶狠模样,
全都吓得往后退去,变得色厉内荏,而我们趁机询问,才知道是这群士兵喝醉了
酒,半夜偷入民宅,抢了村民饲养的鸡,烧烤来吃,双方因此发生冲突。
我没想到居然是这种小事,本来打算看热闹的心,顿时觉得没趣。
就我这个军旅出身的人来看,军队徵用民间物资,是常有的事情,当兵的如
果不吃老百姓的,那又要吃谁的呢?这不过是徵用几只鸡而已,既没有抢别人的
米缸,也没有把别人用以插秧的米种徵收,更没有把别人家辛辛苦苦养大的闺女
徵用,干完之后连同拆下的门板一起扔回,目前这个样子,已经是非常品行优良,
我甚至觉得东海这地方的居民大惊小怪,非常无聊。
当然,如果是打着旗号「为乡为民,替天行道」的反抗义军,干出这种事,
确实有些颜面无光。但世间事不可能只有好的一面,反抗军的士兵也是人,整天
和黑龙会作战,只能吃我们供应的那些单调伙食,是人都会厌的,跑来吃几只鸡,
用不着搞出这么大骚动啊,如果不是这些人整天拼命作战,让黑龙会的人上来,
那就不是少几只鸡,而是鸡犬不留了。
对局势最好的处理,当然是大家「相忍为国」各自退一步,可是情形却与我
所期望的朝反方向发展。似乎是因为察觉到这边的骚动,军营那边一堆士兵跑出
来,浩浩荡荡几百人,持刀拿枪,一下子就赶到这边,还抢先把我们给包围住,
百多根火把在外头摇晃,满满的仇视恶意,感觉就像身在战场。
饭堂与反抗军发生冲突,这并不是第一次,上一次四大金刚联手,把那些酒
囊饭袋打得东倒西歪,全靠霓虹赶来,才撑住了反抗军的场面,现在羽霓还「伤
重未醒」羽虹……多半还捂着小腹忍痛,能够过来帮手就有鬼了。
唔,或许我不该太早下结论。
围住我们的百多人中,大部分都是来自外地的义勇军。这些多数出身佣兵、
追迹者的义勇份子,在上次饭堂包庇逃犯时未及到场,早就梗怀于心,想找机会
讨回颜面,现在不但赶来参加包围,还把压箱底的重装武器给拿出来。
反抗军的军费不足,士兵的武器装备简陋,这没什么好说的,但是部分佣兵
来自岛外,长年在各地战场上亡命,自备的武器、防具可精良得多。这时聚众而
来,其中十来个人的手上,居然装配了爆炸杀伤力强大的魔法连弩,有一个大块
头甚至还穿戴「堡垒重甲」这种军火黑市中的高价商品,本身厚甲的抗击力优秀,
还装配许多魔法武器,一旦启动,简直就是一座会移动的小型碉堡,端的是厉害
不过。
这些杀伤力强横的武装一亮出来,就连四大金刚都变了脸色。年纪最长的十
藏,眨着他的炯炯独目;年纪最轻的万藏,紧握着拳头,难掩心中的不安。
猛虎难敌猴群,他们四个人武功虽强,但能否以本身的硬功、速度,去抵抗
这些武器,仍属未知之数,尤其是当那群经验老到的佣兵,一上来就抢了包围位
置,隐约布成了方阵,随便攻击其中一点,都会招致骤雨般的还击,这就让人不
敢轻易动手。
更何况……在这包围圈内的人,除了四大金刚,还有那些无辜的村民……
更何况……在这包围圈内的人,除了那些无辜的村民,还有我。
(他妈的,居然连罗赛塔的重装龟壳都亮出来了,这下子可硬拼不过,老子
血肉之躯,非得选边站不可了……
战场上生死一瞬,为了紧急时候救命,隐藏一点实力或装备,这点无可厚非,
只是……先前对付黑龙会的时候,把这些厉害兵器隐藏不用,现在却拿来镇压老
百姓,掠夺补给品,这些阿兵哥真是……好他妈的义勇啊!
正当情势紧绷,双方的对峙一触即发,突然一声巨吼撕空而来,恍若猛虎咆
哮,震得所有人耳里嗡嗡作响。
「你们在干什么!」
自从成为饭堂的一份子,被十藏士官长的挥打斥骂给训练,我的耳朵应该是
很能适应噪音才对,但是被这声大老远传来的啸声一冲,我赫然觉得天旋地转,
站立不稳,晕眩的脑中不由得一惊,知道这是被高手以精纯内家真气冲击的结果,
抬眼一看,一个昂藏背影不知何时已挡在我们面前。
从后头看着这个背影,我依稀觉得有些眼熟,却又感到全然陌生。
眼熟,并不值得奇怪,因为我已经与这个男人相处有些时日;陌生,却是因
为我从没在这个男人身上看到这种气势,更没想过会有朝一日,会看到这背影如
渊停岳峙般傲立在我眼前,气势强得直扫千军万马。
这其实没什么好奇怪,以身形而论,他本就比四大金刚更高大,就连十藏的
魁梧身躯都有所不及,只是此刻他不再驼背,不再缩着手脚,当他以昂首姿态一
步跨出,那种不同于平凡人的耀眼神采与超凡魅力,就自然在他身上出现。
「这里是怎么回事?加入军伍的时候,军规应该写得很清楚,要吃饭就到饭
堂来,提供食物是我们厨师的责任,不关老百姓的事!」
加藤鹰肩上扛着一条鲨鱼,足足有三公尺长,不下数百斤重,看来就是他刚
才出海的收获。他单肩扛着这尾巨鲨,行若无事,而问话的语气虽然平淡,却隐
敛着怒气。
如果不是刻意漠视,人们应该很轻易就能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满,可惜因为他
上次当众下跪的动作,这些士兵似乎把他当成一个可以任意欺凌的对象,不但出
言嘲笑,还要我们识相一点,下跪道歉。
「武器,是为了保护人才存在;用武力残害没有武力之人,这种人称之为匪;
出现在军队里,就叫做兵匪。你们的枪头是不是搞错了方向?千里迢迢跑到东海
来,就只是为了把枪头对着老百姓吗?」
加藤鹰的声音不大,可是不但远近众人都耳边作响,就连士兵们手中刀剑都
发出共振;他说话的态度并不凶恶,也没有威吓作态,但却比黑鬼士官长的挥铲
叫骂更具有慑服力,就好像一个百战将军,对着他的雄师劲旅在训示。
很遗憾,不知道是对方太笨,抑或是他们对于实力的自满,让他们的智力降
到水准以下,那些士兵居然摆出一副嚣张姿态,说这世界强者为王,弱肉强食,
当兵的如果不吃老百姓,又要吃谁的……唔,这话好耳熟,让我有点小小的不好
意思。
「我们离开封地,来到这鬼地方,本来就是为了出人头地,建立武勋,谁像
你们东海懦夫一看到幽灵船,就吓得抱头鼠窜,既然你们这么没种,那么与其被
黑龙会奸淫掳掠,不如由我们来……呜!」
没有人看清楚发生什么事,只知道那名耀武扬威说话的军官,突然之间五官
整个凹进面门去,连一声哀嚎都发不出,凄惨地倒毙。
这个动作只是导火线,在场的佣兵群也许没有足够眼光,但是长年在战场上
磨练出的职业反应,仍是在水准之上,当他们一发现情形有异状,在大脑意识到
发生什么事之前,身体就采取了自动反应,往后拉开安全距离,并且朝着包围圈
内发射魔法箭矢。
「咻!咻!咻!」
十多道炫目彩光,在不甚密集的破空声中连接而来。这些魔法箭矢并不是靠
着高速连射来达到杀伤力,而是以射击途中与命中后的强烈爆炸来摧毁目标;每
一枚箭矢,都有把爆炸点方圆数尺摧毁殆尽的威力,照理说,包围圈内的村民与
我,应该立即置身于致命爆破与高温火焰中。
但这理应出现的情形,却没有发生。所有的魔法箭矢,在爆炸之前就「嗤」
的一声,熄灭消失,炫目光彩彷佛被某种看不见的黑暗所吞噬,尽数归化虚无,
包围圈中的我们,就只看见一道道五彩光芒射来,却隔着老远就离奇消失,蔚为
奇观。
在平凡人的眼中,这些是奇迹;在我眼中也是,因为我与身边的人们一样,
只能看,却看不到一流高手的快捷动作,进入那个神速世界。但我的头脑却能理
解发生了什么事,知道加藤大当家正以肉眼难见的神速拔刀、出剑,抢先一步拦
截攻击,就如同当年李华梅在南蛮出手救我与阿雪那样。
(唔,这个出手的模式,与她当年如出一辙,这样的话……下一着就是转守
为攻,雷霆一击了。
彷佛与我的猜测相证实,当敌方阵营中最强的活动堡垒,开始朝这边发射重
火力兵器时,一个令人颤栗的波动,瞬间撕裂大气,彷佛某种无声的落雷轰落人
间,我们只隐约见到灰白巨影一闪,彷佛巨鲨活跃出水面,择物而噬。
然后……
我们唯一能够确定的东西,就是那座厚重坚固的活动堡垒,连同里头的使用
者,缓缓、缓缓地从中裂成两半……
惊呼声与逃窜的混乱脚步声同时响起,那种活动堡垒型的重装甲,就算用魔
法弩箭乱轰,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被摧毁,是军火市场中的高档货。要一击将之
斩成两段,所需要的力量有多强啊?
冷翎兰的霸海豪刀绝对做不到,羽虹的兽王拳也不行,恐怕只有莱恩·巴菲
特的碎梦刀方有这等威力,换言之……
不过,我本身的惊讶,并不是为了加藤鹰的力量级数,而是因为我看到了那
具被劈成两半的尸骸,连同断裂的重装甲,一半彷佛被千刀万砍,缓缓浮现许多
刀痕,而后破裂;另一半却好像被某种极强力量给搓揉,由内部开始扭曲变形。
极刚与极柔的力量,在一击之内作到,黄土大地之上,只有一种神功会出现
这种特性。
与法雷尔家玄武真功齐名……上天下地至尊功的地霸气诀!
东海黄金龙族的不传武学!
这次的兵粮事件,造成了一阵骚动。向老百姓调徵军粮这种事情,在大地各
国都是很普通的家常便饭,被「调徵」的人们多半是敢怒不敢言,很难得会像这
样踢到铁板。
如果照往例,发生了这种事情,其他的士兵与当地军部,都会跟着为死去士
兵出头,不是为了什么义理,而是如果让人们学会反抗,那以后如何调集物资?
如何取乐?
但这次不一样。面对一个一刀就摧毁活动堡垒的高手,敢与他正面硬干的,
一定是名了不起的勇者,所以士兵们选择沉默,只不过人人都感到奇怪,为何军
部方面也选择低调,除了简单叱喝当晚有份参与的士兵外,就没有别的动作。
如果不是因为那一刀所露出的讯息,我会和大多数人一样,认为本地军部是
被加藤鹰的强横武功所慑,但我从那一刀之中,认出了地霸气诀的独有效果,显
然加藤鹰与李华梅有所关联,再加上听闻过他曾是反抗军重将的消息,我肯定本
地军部早就知道有这名高手存在,甚至老一辈的士兵与百姓也都知道,所以每次
发生冲突的,都是新来的外地人。
问题仍然存在,没有被解决,我尝试在饭堂里头进行一些了解,不过这却变
成了敏感话题,才一出口,就成了所有人目光的焦点,尤其是十藏那个黑鬼,凌
厉眼神像是一把利刃,笔直射了过来。
「梅兄弟,这是我刚刚煮的鱼汤,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化解尴尬气氛的是加藤鹰,他端来的七宝鱼汤,是利用烹割鲜鱼的剩余材料,
杂碎作成的,但一送入口,就知道这碗鱼汤很不含糊。
鱼肝、鱼鳍、鱼卵、鱼腮、鱼胃、鱼皮,还有零碎的鱼肉,七种不同的材料,
或烤、或烫、或涮、或煮,每一样材料的做法不同,起锅的时间也不同,不但处
理起来极考验手工,更是一道很花时间的功夫菜,七宝集于一碗,温莹清澈的白
汤,散着浓郁的清香,暖暖入口,化作让人舒畅的热流,齿颊留香,整尾鲜鱼身
上的精华全在里头了。
「大当家作菜的本事,真是举世无双啊。」
这句马屁倒不是白拍,早在我知道加藤鹰身怀强横武技之前,就已经对他炉
火纯青的厨艺大为倾倒,听说四大金刚都是半路出家,所有的厨艺都是大当家传
授,所以才对他这么崇敬。这个传闻我相信,只不过我现在认为,四大金刚向加
藤鹰学的不只是煮菜功夫,恐怕连武功都是受他点拨。
徵收军用物资的那件事,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加藤鹰心中的一道门。那件
事发生的隔天,他就回复了平时的举止,还是笑得那么憨厚纯良,用他的大手烧
出一道道好菜,可是那种畏畏缩缩的神色少了,相反地,他一个人削东西沉思的
时间就多了。
我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只是感到沉思时候的他,身上有一股难以亲近
的气息,一如他现在端汤给我时候的表情。
「梅兄弟,每个地方都有它的文化与禁忌,这些东西未必很好懂,不过当有
一天你能够入境化俗,成为当地的一份子,那时候你就会懂了。」
温厚的笑容里头,含着拒人千里的客气,加藤鹰手臂上的「特」字龙纹赤章,
在我眼中是那么地闪耀,却又那么地格格不入。
没有能够入境化俗,成为他们的自己人,我当然也就无从了解,为何加藤鹰
拥有一身强横武功,却甘于退役在野,当一名没没无闻的小厨师?又为何他眼见
自己的友军节节败退,黑龙会势力日渐猖獗,却甘心置之不理?
这些因由,我没有地方可探知,不过隔天碰到了茅延安,他兴致勃勃地向我
问起加藤鹰,想知道这号风云人物的日常生活,听我简单叙述一遍后,就感叹果
然是真人不露相。
「有什么露不露相的?加藤鹰曾经是反抗军高干的事,还是你告诉我的,你
早就知道他会武功了,干嘛好像一副完全不晓得的样子?」
「这点你就不懂了,我不是佩服他的武功,是佩服他过去的事迹啊。你大概
还不知道吧?这位厨师老大当年不爱江山爱美人,冲冠一怒为红颜,更因此与李
老元帅反目,从反抗军中叛出,退役归隐呢。」
「冲冠一怒为红颜?这个有意思,大叔,你说清楚一点。」
倒不是我搜集情报的能力弱了,而是茅延安处理这边军务的文书工作,接触
到秘密宗卷、探听到陈年旧事的机会,比我多得太多,虽然我整天都待在饭堂里,
看得到加藤鹰,却还是要从茅延安口中,我才知道这位大当家的过往事迹。
「最近我勾搭上那边一个老处女课长,酒后干过几次,那女的就把什么都说
了。这位厨师头大哥啊,当初是李老元帅……就是现在李华梅元帅的父亲,李老
元帅在挑选传人的时候,亲自将他从小兵群中选出栽培,传授武功,让他逐步累
积功勋,成为龙神族的头号猛将,连东海至宝斩龙刃都传给了他……当年啊,这
位厨师大哥英伟挺拔,是此地一等一的人物,不知道有多少少女为他心醉,期盼
得到他虎目一顾呢。」
茅延安的言语,依稀描绘出一副当年的景象。
年少英俊的加藤鹰,武功高强,腰配斩龙刃,手握精锐兵权,在对抗黑龙会
的战争中屡建奇功,成为人人欣羡的对象;每次凯旋回航,无数热情奔放的青春
少女聚在码头边,为心目中的英雄人物喝采,毫不掩饰地投以爱恋眼神。
「不是盖的,听说厨师老兄当初也是个狠角色,每次凯旋归航,都会用敌人
的头盖骨作成酒盏,然后在下船时,从码头上带走一个少女,用那人骨酒盏痛饮
美酒,还有那名处子的宝贵初夜,庆贺他的胜利。」
「强奸啊?」
「喔,只有不够格的小兵才作那种事。那时候想献身给厨师老兄的人不知道
有多少,和他一起过夜的女人,还会成为同伴欣羡的对象咧。这种魅力,还有一
眼判断是否处子之身的眼力,贤侄啊,怎么他比你更像法雷尔家的子孙呢?」
「这不是重点。」
有魅力到这种程度,锦上自然添花,当时执掌反抗军牛耳的李老元帅,为了
表示对这名弟子的重视,甚至打算把年纪还小的女儿画眉许配给他,这么一来,
日后反抗军的大权唾手可得,可以说再没有比他更令人羡慕的少年英雄了。
但是,就在加藤鹰的人生之路走到灿烂颠峰时,他遇到了一个女人,并且让
他深深地陷入进去。明明是个不知道经过了多少香艳韵事的浪子,却深深沉浸在
这段美好恋情当中,不能自拔……
「等等,那个女人该不会是黑龙会的人吧?」
「贤侄,大叔可真是佩服你啊,你猜人不幸的时候,怎么就猜得这么神准呢?」
「大概是因为我坏吧。」
第四章英雄美人
每一个伟大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一个同样伟大的女人。每一个英雄的人生路
途上,也一定会遇到一个足以改变他一生的女人,结果可能是好,可能是坏,但
不可否认,很多英雄人物都夭折在这一关上头。
加藤大当家很幸运,因为很多英雄终其一生,都没有能够找到真心相爱的女
人;但他也很不幸,因为他所爱上的那个女人,后来被证实是黑龙会的间谍,与
他在两军交战的时候动手。
由于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当时的反抗军总部下达封口令,所以有关这一段
往事的详情,没有什么人知道,犹如幽灵船事件一般,搞得众说纷纭。
有人说,加藤鹰受到妖女迷惑,背叛义军出走,但却中了黑龙会奸计,身受
重伤,大怒之下斩杀妖女,杀出重围。
有人说,加藤鹰始终坚守正道,在善恶之际,做出取舍,亲手把妖女杀掉,
抗拒了黑龙会的诱惑。
太多种说法,有的说加藤大当家当过奸细与叛徒,有的却刻意维护他正义形
象,到底哪个才是事实,恐怕只有当事人才晓得。但唯一可以肯定的东西,就是
这场恋情以悲剧收场,杀掉妖女的加藤鹰,也没有再重任军职,而是从反抗军中
退役,不接受任何的慰留与请求,性情大变地卸下戎装,洗手当一名平凡厨师。
加藤鹰退役归隐的消息,震惊敌我双方,但随着时间过去,也就成了没人在
意的往事一件。李老元帅由于得意传人归隐,不得不另觅人才传功,结果选中了
存心不良的九鬼鹰魔,种下杀身之祸。但即使恩师亡故,加藤鹰也没有报仇的意
愿,任由反抗军所有人将他当成懦夫看待。
昔日威震八方的飞龙将军,就此威名不再,直到李华梅神功初成,挑起领袖
重任,亲自来饭堂请师兄出山不果,与他订下约定,只要反抗军不向岛上民众调
集物资,这间小小的饭堂就会来者不拒地提供士兵饮食。
「那时的情形不像现在,反抗军正是风雨飘摇的时候,常常被黑龙会封锁物
资,除了厨师大哥,没什么人够本事弄到补给物资。」
弄补给物资的方法,我猜大概就是像现在这样,捕鱼或是打猎吧,但茅延安
说,东海的第三势力,「海贼王」丹罗·维斯德,是加藤鹰的好友,当年是透过
加藤鹰的面子,他麾下的船队才与反抗军做生意,供给物资。
「后来,反抗军节节胜利,情形变得好转,这种情形才有了改变,岛上食堂
增多,不再靠那间饭堂供应粮食,但是本地年长些的居民都知道这件事,态度不
一样。」
堂堂李大元帅的师兄,假如那些新兵知道这件事,肯定就不敢造次了,而茅
延安和我喝了一会儿茶,发现从我口中问不出什么东西,就很没趣地离开了,但
走的时候,还奉送给我一个重要消息。
「对了,蓬莱岛那边的战事僵持住,为了对抗敌人的术法,反抗军订购的武
器已经在送来路上,听说是门威力强大的魔法巨炮,只要送来,黑龙会的狗贼就
有好戏看了。」
我促成国际会谈最大的好处,就是大地诸国对反抗军开放武器买卖,大幅取
消以往的限制,这门巨炮更是其中的顶级货色,是由慈航静殿的僧兵工房所铸,
本来是不流出光之神宫的重武器,这次由刚刚当选议员的冷月樱女士大力斡旋,
才特别以低价售予反抗军,用来讨伐黑龙会。
对于军情类的消息,我兴致不是很高,将就听着也就是了,不过,茅延安最
后的一句话,却让我像火烧屁股一样,差点跳起来。
「……秘密随行护送军火的人,贤侄你也认识,就是老朋友心灯,他过两天
就到,到时候大家就可以一起打牌聊天了。你最近在饭堂不是常常打牌吗?过几
天就多一个牌友了。」
妈呀!哪壶不开提哪壶,哪个人来都无所谓,偏偏就是心灯居士要来!
我才刚刚开了羽虹屁眼的处女苞,这两天她身心俱创,一定伤心得死去活来,
心灯居士竟然过两天就到?这不是摆明要我完蛋吗?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得想点办法出来,就算我不能阻止羽虹告状,
也不能阻止心灯居士到来,至少我还可以躲、还可以溜。当初连鬼魅夕都杀我不
到,心灯居士当然也……
唔,就这么逃跑,实在太亏了,在逃跑之前,我要多干一票,起码……要把
羽霓给吃下肚里去。
法雷尔家的男人,看到绝色佳丽,就像见了美肉的老饕,如果不咬下去,实
在愧对祖宗。
染指羽霓的阴谋,我筹画已久,就差最后一步,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再者,
还有一个重要理由,是让我对羽霓难以割舍的缘故。
基于童年时候的阴影,羽霓是个百分百的女同性恋,对男人从来不假词色,
只和妹妹演变成同性爱侣的关系,像这样的女人,绝对不会让男人碰她一根手指,
据我的了解,她和羽虹的假凤虚凰,也只限于爱抚摩擦,没有更进一步,换言之,
羽霓一定是个处女。
这一点,我已经从羽虹身上得到证明。自来好事成双,既然已经把妹妹给吞
下肚,哪有不咬姐姐一口的道理?
由于对外宣称昏迷不醒,这几天我们并没有送饭给羽霓,让我无法准确掌握
羽霓的状况,她究竟是昏是醒,确切状况如何,这些情形我毫不了解,贸然行动
确实有风险,但心灯居士过两天随时会出现,我再不尽快行动,以后可能再也没
有那么好的机会。
选日不如撞日,经过一番考虑,我决定今晚就设法溜进她住宿的营房,奸淫
得逞。
关于随时可能开溜的事情,我没有告诉阿雪。她的心思太过单纯,如果事先
告诉她,可能会露出行迹,反而增添麻烦。至于茅延安,他在这座东海岛屿上这
么吃得开,就继续留在这边造福饥渴怨妇吧,我压根就没有通知他的打算。
不能再伪装送饭,只好靠真本事硬闯,这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因为那周
边的警戒不严,又没有高手,很轻易就能潜入进去,唯一的障碍,就是霓虹姐妹
自己。
就是对付羽虹最麻烦,我特别布置了一个结界,只要她一靠近,我就能够察
觉,先发制人;至于对付羽霓却简单,我身边携带的魔法香炉,就足够解决了。
上次趁乱在战场捡的破烂亵裤,被我萃取了大量淫蜜,终于在今晚有了用处。
当我趁着夜晚,偷偷溜到羽霓的住处附近,心里几乎偷笑了出来。那里完全
没有警戒,看来羽霓仍昏迷一事,九成是假,否则不可能连个警戒的人都没有,
但既然没有守卫,就表示羽霓有自卫能力,让我提早点燃了迷香。
搜集毛发或体液,用淫术魔法炼制成的特殊薰香,只对羽霓一个人有作用,
其他人就算在近距离闻到,顶多脑袋微晕,并不会产生我指定的幻觉,或许还会
有亢奋效果,脑袋特别清醒。我大老远就点了薰香,希望羽霓在听到我脚步声之
前就中了招。
这做法有些冒险,所以我怀中另外揣着的东西,就是加了莹晶玉的乳汁,即
使碰到羽霓,也有狡辩余地。但是,当我越来越靠近,却听见羽霓房中传来乒乒
乓乓的乱响,一听就知道是女孩子大发脾气,狠砸着房里的摆设。
「妖女!妖女!呜……都是那个妖女……」
气愤的斥骂、间歇的呜咽,隐约传入耳来,我悄然到了屋外,不敢碰触门窗,
只是先把香炉放着,让薰香缓缓渗入屋内一阵子后,才侧目从窗缝中窥看。
羽霓一个人站在混乱残破的房间里,可能是因为情绪焦躁的关系,身上穿得
很清凉。
一件绣着粉红花朵的嫩绿色肚兜,顶端和中段有两条细细的绳子,除此之外,
整个光滑的背脊、肩头和两条粉臂都露在外面。小肚兜的正面,有一个菱形的小
开口,露出一段雪嫩光洁的乳沟。
比起上身的清凉景象,少女下身穿着一条刚好过膝的白色窄裙,低腰的设计,
右边有一条很高的开衩,直直延伸到大腿的中部;短裙在臀部位置收得很紧,把
她高翘臀丘的曲线完全显露出来。像这样的窄裙,普通内裤一定会在屁股上顶出
痕迹,但我现在却看不见这样的情形,所以除非羽霓穿着类似丁字的小内裤,否
则就是根本没穿内裤。
到底答案是哪一个呢?我有心思索,只是眼光很自然地顺着臀部曲线,往下
被羽族少女最傲人的美腿所吸引。虽然没着丝袜,但羽霓的粉腿看起来,还是如
同绸缎般的顺滑,修长粉白,无懈可击,赤足站在房里,彷佛有心展露白洁双腿
般,呈现最自然而动人的腿臀曲线。
只不过,比起这么动人的少女胴体,房间内的景象就很凄惨,好似被狂风肆
虐过。桌椅摆设,几乎没有一件完整的东西,足见羽霓这几天躲着不敢见人,只
能在房中发 闷气的破坏威力。
「呜……呜……」
我压抑着呼吸,不发出声息,看羽霓一轮发 ,把仅剩的一个杯子砸碎在墙
上后,颓然坐倒,两手捧着脸,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虹儿,为什么你不理姐姐了?姐姐这么难受,你也不来看姐姐……你、你
不要姐姐了吗……」
霓虹自小相依为命,姐妹自是情深,羽霓心里难过之际,最需要妹妹的安慰,
但羽虹这小妞儿刚刚被我凌虐不久,依照阿雪的经验来看,恐怕一两天之内,羽
虹都会有些行动不便,为免姐姐看出异状,这几天内索性不来见面,也是情理之
中。
但……羽虹不在,羽霓又疲惫得意识恍惚,这却正好是我趁虚而入的机会。
我再稍微忍耐些时间,确认薰烟已经完全渗入,里头的哭泣声音渐渐沉寂下
来,我便悄悄推开房门,进到里头去。
「谁?」
虽然被魔法薰烟影响,羽霓的六识感官异常迟钝,没察觉我的潜伏,但毕竟
非聋非瞎,听到有人进了房间,马上惊觉过来,摆出战斗姿态。
然而,那双抱持警戒的眼眸,却在看到我的瞬间,化为满满的柔情,跟着满
溢出晶莹泪水,好像看见深爱情郎一样,主动张开双臂,朝我快步走来。
「虹儿,你终于来了……」
「是啊,姐姐,真是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我用缓慢的语调,说着不含情感的话语,但羽霓却像是很感动一样,握着我
的手,流泪用力点头。进化之后的淫术魔法,透过魔法薰烟,我可以让羽霓看见
我想制造的幻觉,一如此刻,在羽霓眼中,我是她最亲爱的好妹妹。
「都是妖女不好,害得姐姐这么难过,请姐姐放心,那妖女一定不会有好收
场的。」
口中说话,我用指头沾了沾怀里的莹晶玉,趁着羽霓心花怒放的当口,闪电
抹过她柔嫩的嘴唇。
霓虹姐妹的警觉性都很高,单纯靠魔法薰烟掩护,未必足够,我要另加一层
保险。之前羽霓就已经对莹晶玉上瘾,虽然她以极大的定力,没让我的最后一步
得逞,却仍无助于纾解体内的禁断症状。如今,连断了几天的吸食,纯照医理而
言,她应该光是嗅到男人的精液味道,就开始心神荡漾,引发体内的欲火了。
「嗯……哼……」
一声甜美的呻吟,由羽霓的唇间溢出,她的眼神瞬间有了变化,多了一种浓
得化不开的欲焰春情,轻声呢喃,吐气如兰,热情地伸手勾住我脖子;艳红欲滴
的唇,主动朝我面上吻来。
「姐姐,太好了,我喜欢这样的你,再多吻我一点吧。」
「虹儿……」
用充满暗示性的语气,我操控着羽霓的行动,慢慢走到她身前,伸手到她后
背,解开浅绿色的肚兜系带,让那件绣着红花的肚兜徐徐褪下,看到她那双与妹
妹形状相同的纤巧鸽乳、白嫩的肌肤、可爱的肚脐眼。看多了阿雪的浑圆丰满,
羽霓这种纤细的骨感美人,真是令人心动不已。
一双尖尖的雪嫩鸽乳,顶上粉嫩粉红的乳蕾,在肉体的情欲激荡之下,早已
如花苞般俏立。面对这双娇嫩而又纤盈的小奶,我依然感到强烈欲望,用双手搓
玩那对柔软而充满弹性的乳房,手指搓捏两粒小樱桃,看着它们渐渐成熟,由原
来的浅粉红色转变成鲜红色。
「真是太美了,傻姐姐。」
我不怀好意地笑着说话,两手熟练地把玩着一双嫩奶,双胞胎姐妹的敏感地
方相差彷佛,我早就把羽虹的肉体给摸透,现在把同样技巧用在她姐姐身上,只
是一会儿功夫,羽霓便轻轻地娇喘起来,几滴细小的汗珠,浮上了她挺秀的鼻尖,
趁着晕红的羞颜,让人看得欲火中烧!
欣赏抚弄了半晌,我更进一步行动,伸手到羽霓臀部,将她的白色窄裙解开
后,果然印证了猜想,看到了那件几乎遮不住肌肤的丁字亵裤。我企图解开她丁
字亵裤的系绳,但绳子系得太紧,一时不易解开,我不耐烦起来,索性将亵裤整
件往下拉。
在我动手的过程中,羽霓一直朦朦胧胧地呻吟着,她燃着爱火的眼神,偶尔
会露出挣扎与痛苦的神色,尤其是在我尝试拉下她亵裤时,她伸手轻轻抵抗,眼
神中露出的痛苦,彷佛随时都会从恶梦中醒来。
察觉到这点,我连忙沾了沾莹晶玉,不但沾抹在她的嘴唇上,也在她的鼻端
抹过,同时从两方面刺激她的感官。而这一下沾抹的效果,就像把火扔到油桶里,
本已炽烈燃烧的欲焰,一下子轰然炸开,渐渐清醒的眼神变得混浊,一滩湿渍迅
速在亵裤的白色丝绸上扩张面积。
我持续把玩着少女粉嫩的乳房,舔着她圆润的耳垂,说着爱的话语,让她湿
黏的蜜液汩汩淌流,室内很快就弥漫着淫靡的气味。
「姐姐,我们都那么久没做了,你不想要吗?」
「想……只要是和虹儿你一起,姐姐要的。」
当我再次把手放到她亵裤的边缘,羽霓只是发出一声模糊的娇哼,并没有进
一步动作,我也就放心大胆地动手了。
「姐姐,我脱掉你裤子棉。」
「嗯。」
在羽霓的首肯下,我将她的亵裤猛地往下一拉,呈现在眼前的景象,雪白的
少女耻部,长了一些金黄色的短短纤毛,隐约绽放的花谷红红嫩嫩,使我禁不住
流出了口水来。
终于让羽霓全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连日辛苦达到了一个里程碑,我心头狂
喜,仔细欣赏眼前的美丽胴体。
和妹妹的体态相同,羽霓的身高不算太高,骨肉均匀,一身肌肤光滑细嫩,
香气撩人。双乳小巧而挺拔,耻毛不密而秀美,而那双最是傲人的羽族美腿,笔
直而修长,再加上一张清秀青春带着几分英气的脸蛋,就算没有特别展露笑颜,
也已经抢尽人们目光,更别说她此刻双眸如水,脸带羞红,春情荡漾的风情,令
人垂涎欲滴,完全忽略了她一些细微的缺点。
羽霓的手上有茧,手腕、小腿上的一些部位,有一些细微伤痕,这些大概都
是以前的旧伤,逮捕工作时候造成的伤害,这是职业工作不能避免的伤害,除非
她像月樱那样,金枝玉叶,浑身肌肤才能雪嫩无瑕,像是一只大白羊似的。
但我另外注意到,在羽霓的后肩,有一道暗红色的印记,这个印记曾经在羽
虹身上看过,我以为是一道胎记,可是羽霓后肩的红印更为清晰,看得出一些模
糊的图形与文字,似乎是一个烙印。
(奇怪……怎么会是……
脑里闪过困惑,但在这种重要时刻,我把这思考置之不理,再次开始我的动
作。
淫术薰烟配合莹晶玉,羽霓的情欲被刺激着,早已浑身麻痹,头昏脑胀。而
我玩弄完她的双乳后,便把手伸到她的下半身,抚摸着大腿。
「啊……啊……虹儿,快一点……」
羽霓的双腿乍分乍合,似拒还迎,面对我的挑逗,毫无抵抗能力,早已春情
勃发,浑身酥软,一双修长的玉腿也无力移动。
「姐姐,别急嘛,我们很久没有作了,让妹妹好好来爱你。」
我不太喜欢夜长梦多,但是上次夺羽虹童贞的时候,太过急切,没有能够仔
细享受,常以为憾,现在难得遇到一个相貌与身材都相同的少女,可以把那时的
情境重来一次,我就想要慢慢玩弄。
现在,看羽霓没有抵抗意识,我便肆意抚摸她的大腿内侧,把手指游移到她
大腿尽头,轻轻抚摸她花谷开口,那边早已经蜜液黏腻,我手指沾了一层晶晶亮
亮,满意地从她腿间抽了出来,再次开嘴往她娇嫩的粉红乳蕾吻去羽霓嘤啼一声,
享受着我的吻弄,对我的挑逗产生强烈反应,花谷持续分泌出大量爱液,无比的
快感让她高声呻吟起来。
我见羽霓流露出愉悦娇态,满面通红,连忙鼓动舌尖,舔得她全身舒畅,全
身都在飘飘的云端,美得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两手不自觉地按放在我头上,
两条粉雕玉琢的美腿也对着我慢慢地张开。
满心喜悦,我盯着羽霓的下体,看着那稀疏的金黄嫩草间,一道粉红色的肉
缝泌流蜜液,沾湿了周围,因为双腿张开的关系,粉嫩肉缝微微开了一线,可以
看到一部份的嫩肉。
我让羽霓躺在床上,自己连忙脱光衣服后,就开始做提枪上马、夺取处女贞
操的最后动作。
「姐姐,你先躺下吧,妹妹今天来和你玩一个很好玩的游戏,来,用这条布
把眼蒙上。」
过去霓虹姐妹间的假凤虚凰,并没有实际抽插销魂,我为了防止露出破绽,
只能用这做法来诱骗。而在莹晶玉的诱引下,羽霓很柔顺地照着作了。
准备就绪,我跪在羽霓两腿之间,用手扶着硬直的肉茎,慢慢的用前端的肉
菇搓揉她的花谷。
受到这刺激,羽霓开始左右扭动雪白臀部,在肉菇来回揉擦、却不插入的挑
逗下,那道粉红色的娇嫩肉缝,更是湿淋淋的直冒水。这感觉不只让羽霓狂野地
娇吟,对我本身的快感也极为强烈,肉菇顶在两片肉缝上又戳又揉,湿热温暖的
感觉使得我马眼一舒,幸好警觉得快,强自忍住,否则差一点就射了出来。
「姐姐,快活吗?」
「好……好舒服,你这次用什么东西?姐姐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
「呵,姐姐,这才只是开始呢,等一下还会让你更舒服。」
确认润滑已经足够,我邪邪地狞笑一声,微微后退,跟着猛地一挺腰,预备
迎接那处女开苞时,刺耳凄厉的哭泣尖叫声。
一下子挺入!
出乎预料地顺利直入深处。……没有受到任何阻碍,……没有发生任何事。
羽霓依旧是娇声呻吟,渗出香汗的雪嫩胴体依旧辗转翻动,在我的身体下,
作出种种性感动人的放荡媚态。
但我的心却整个冷下去!
我不是一个迎接新婚的丈夫,当然没有戴上绿帽的羞辱,可是当我花费偌大
时间与心血,冒着种种风险,好不容易搞上了这个美人儿,却没有听到那声痛叫,
没有看到落红,那感觉就像一道期待许久的美食,却缺了主菜般的失望。
(妈的!棋差一着,想不到等了这么久,这小婊子却不是原装货,还真的是
个婊子!她以前和什么野男人干过了?
没有落红,未必就不是处女,也可能是以前运动或练武时过于激烈,因此弄
破了处女膜。这个道理我当然明白,但是买名牌货却拿不到保证书,那个感觉就
是不一样,羽霓的身价在我眼中顿时低了几个档次,变得无比轻贱。
但纵然是个贱婊子,已经是箭在弦上的我,仍有着强烈的肉体欲望要发 ,
满腔怒火,预备要操得这贱婊子哭爹喊娘,几天下不了床,正要付诸行动,外头
突然传来一阵人声喧哗,显然是有一批人马朝这边过来。
(天杀的,到底是什么人?挑在这个时候过来?
我稍一迟疑,外头的声音越来越近,已经可以听到是一群女子的谈话声,眼
下已经不容犹豫,我万分不舍地抽身,还来不及抽插的肉杵带着蜜浆拔出,跟着
就伸腿扫掉仍在燃烧的淫术薰香,连穿好衣服都来不及,抛下仍被遮住眼睛、纵
声浪叫的羽霓,第一时间滚躲到床底下去。
时间真是千钧一发,就在我滚到床下的同时,门被敲了几下,接着「呀」的
一声被推开,一群人走了进来。
「羽大姑娘,好久不见了,你……」
「姐姐,族主她们……啊!」
两个不同口音的说话,却因为同样的一声惊叫而终止,跟着就是十几声倒抽
凉气的声音,然后转换成十几个女声的齐声哗然。
「虹儿,快一点……姐姐再等你……嗯,你这可爱的小东西,姐姐爱你…
…」
在那阵哗然叫闹声中,我听见羽霓的婉转呻吟持续传来,脑里依稀能够想像
外头的情形。
虽然淫术薰香已经熄灭,但残余效果仍在作用,让意识昏沉、目不视物的羽
霓,处于情欲高亢的浪荡状态,娇喘出声,香汗淋漓,辗转粉躯,抛臀甩乳,说
不定还自动伸手到两腿间,沾着潺流的香蜜,抚慰高涨的欲火,任谁看到这一幕,
都会把羽霓当作是一个不知羞耻的荡妇淫娃。
现场的情形之乱,真是彷佛千军万马开战,震耳欲聋,但三声连环巴掌在稍
后响起,有人为了这一幕继续出丑的闹剧,采取了最正确的动作。
「姐,你醒一醒!」
「虹儿,你在作什么?我……你们……」
几句模糊的呓语之后,羽霓似乎弄清楚自己的处境,也把遮眼布给弄了下来,
在看见自己赤身裸体,暴露在十多双炽热目光的指责之下后,她发出一声令人血
液僵凝的凄厉哭叫。
「不、不要……」
在那声尖叫引着所有人注意的同时,我从床底偷偷往外偷看,只看到十多双
同样修长白皙的美腿,彷佛是长腿美人竞赛似的,穿着同样款式的银色长靴,俏
站在我的眼前。
而在那一双双美腿当中,有一双显得特别结实的长腿,依稀让我有些熟悉,
不自觉地冒险探头窥看,只见一套银甲银盔,从那件银亮的三角胯甲往上延伸,
包裹住成熟健美的女体,而那张脸和眼睛……称不上老相好,但她确实是与我有
过数次欢好经验的女人。
现任羽族族主卡翠娜!
理应身在蓬莱岛作战的她,突然造访此地,打断了我的丑恶欲望,还恰巧目
睹了羽霓的羞态,真是来得很不及时。
只是,当我心里大骂,惊觉到自己姿势不妥,要再次把头缩回去的时候,卡
翠娜却似乎注意到我的目光,一下子把头转过来,在这种无比尴尬的状况下,与
我目光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