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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枕瑶钗】(1-19全)作者:清·东涧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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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 玉女金童恩春紧诗曰:人间桂花落,夜静春山空。

  今夕如何手,花拓锦帐中。

  游丝横惹树,戏蝶乱依格。

  云成神女馆,再到楚王宫。

  却说阳武与紫依睡不多时,阳武终是心惊,梦里只听得金鸡报晓,五鼓将尽。
阳武吃了一惊,忙忙起来穿上衣服。紫依亦怕雪儿撞见不雅,亦起来穿了衣服,
二人梳洗一番。彼此又亲了一个嘴地,方才下楼来了。

  紫依送到花园门口,又说道:「郎君,以后晚间再来呀?」

  阳武道:「既然应允,小生决不食言。」说罢,阳武越墙而去。

  且说这丫头雪儿睡到三更以后,将几醒来,听得东间紫依小姐床上,有摇摇
晃晃之声传来,连声响亮,甚有节奏,及再侧耳细细一听,只听得个男子声音传
来。这雪儿躺于床上想道:「此声大有可疑,小姐如何能弄出此种声响,只得起
来看看,方见端的。」逐慢慢披上袄儿,下身却是精赤赤。下床来至隔子门口,
透过那缝儿,往这东间里一看,恰好这边楼窗打开,一轮明月照的雪亮,又见他
二人,心下已动了些浓兴。又停了一会,只见他二人面面相对,肚腹相凑。阳武
那粗大阳物正在小姐阴部用力抽送,啧啧有声。二人口中淫声不断,那欲火顿时
于小腹处隐隐升起,档中不觉湿了少许,凉凉贴于大腿根上。

  这雪儿已是二八之女了,这风流中的情趣比紫依还觉晓得深些。见他二人如
此快乐,欲待上前凑趣一番,又怕撕破了紫依小姐之面,只得眼巴巴看,那档中
不觉又流了几多淫水,阴部阵阵抽搐,骚痒非常。忙用裙带擦试了一番,二腿紧
紧夹住。到他二人散场之时,雪儿仍旧上床,假装睡着,惹得心中痴痴呆呆,乱
乱绞绞,惆然间,头昏眼迷,得了相思的病症。这且不题。

  且说阳武连中头首,家中甚是欢喜,姜氏自是日日心喜异常,姨丈,姨母亦
是如此,姨丈耿青山常道:「外甥大才,不久必成大器。」对他娘子与儿女道:
「此子果好大才,但从来神童每每夭折,看他五六年,若像个有福禄的,便把我
家云芝配他。」这个口风,耿家娘子亦传与姊姊姜氏知道。故此临清势利人家,
常常央媒人来说亲,要把阳武为婿。姜氏道:「我只得一个儿子,又且年幼,还
不是定亲之时候。」就大家停止了。

  说便这般说,耿家看阳武比前大不同,心里头招他为婚,大是想凡阳武攻书
货本,进学使费,谢师礼仪,都从这姨文家送去,迎送新秀才入学。阳武领了谢
礼,先到夏先生家叩拜了。次日又去拜见姨娘姨丈,拿一个愚生名帖到耿家来,
道:「先让姨丈姨娘请坐,待孩儿叩见。」夫妻二人不肯坐,却同受了他四拜。

  阳武又请表妹见了,耿青山只为要招他为婿,回言道:「有不相见哩!云芝
尚未梳洗,贤甥且到书房里少坐。

  」阳武随了姨丈耿青山到书房里过午,不题。

  却说那云兰已十二岁了,读了几年书,通文识字,也是一个女中才子。听得
说表兄是个神童,一连考了三个案首,心上已暗暗羡慕他,又听得父亲要招阳武
为婿之话,巴不得能见表兄一面,看看近来长成甚样了?哪知耿青山回了,不得
一见。云芝吩咐丫头双喜,让她看王家小官人在哪里留饭。

  双喜去不多时,回复云芝道:「在书房里留饭,只得老爷独自陪他。」云芝
年小,还不晓得什么礼节,只是爱才的贪头,却比私心反急,忙忙叫了双喜跟随
了,走到书房门口去看那表兄。

  二人悄悄来至后窗,只见表兄:眼含秋水,肌映春花,清素之中,微流而藻,
风尖之处,独秀瑶村,叹天骨之多奇,喜人姿之偏挺。行见上林耀彩,百尺无枝
但选笔阵交锋,一战而霸。

  云芝看了一看,叹道:「几年不见,表兄竟长成怎般俊伟,这是个举人进土,
我爹爹却愁神童每每夭折,岂不是过虑。」

  双喜见之,在旁问道:「王家小官人,今年几岁了?」

  云芝道:「大我三岁,今年十五了。」

  双喜道:「小姐若嫁了这样一个相公,也不枉了聪明美貌。」

  云芝笑道:「这丫头坏了,竟说出这等活儿。」话虽如此,心下甚是高兴,
二人不禁喜笑几声,那知笑得响了些,被阳武耳快,已听见了,举眼往那边看,
但见:四尺身材,十分颜色。腰如约素,眉若削成,皓告内鲜,丹唇外朗,如池
番荷而留影,兜风动竹而吹在。忽容面,则出暗入光;乍移力,别含羞隐情。有
情有态,如合如意,安得夜托梦以交君,敢进画聘心以舒爱,真乃活脱脱一美人
矣。

  阳武本是多情种子,见了表妹这般美貌,魂飞天外,魄散九宵,心上想道:
「怎得能娶表妹这样女儿为妻,也不枉了人生一世。」只因姨父耿青山前日言语,
母亲为有:「夭折」两字,不曾对儿子说,所以心神恍惚,唯有羡叹。

  两下里正看个不了,姨娘走出来,叫了女儿过去。阳武一心对着娇姿凝望,
不觉手里酒杯,竟脱手落在桌上。

  耿青山见阳武异样,忙回头一看,云芝已去,并不见人,也就大家不觉了。

  阳武告以不能饮了,吃了午饭,起身又入内室,见了姨娘,就要告辞。姨丈
耿青山在旁边道:「即来了,就在此往一日,也好与你姨娘叙叙家中近况,再者
今日我将到一文友家中谈文赏画,可能很晚方回,也可能不回,你留于家中,姨
丈亦放心许多。」阳武见推辞不过,只得留下,住了一日,与姨娘说些家常,是
夜宿于书房之中。

  次日,别了姨娘一家,告别前去。回家思思想想,只恋着表妹云芝,想了几
回,也就丢开了,夜间常去那紫依处幽会。只是云芝心里时时刻刻,指望爹爹心
回意转,招表兄为婿。

  却说那一名唤远儿的仆人,年已二十三,自五岁时就被阳武父亲买在家中,
这远儿与阳武却也有些缘法,但凡家中大小事体,没有不出力办的,姜氏与阳武
甚是喜他。闲话休叙。

  却说阳武寝室在后院小书房里,旁边一间小房,乃是远儿睡处。这一晚,阳
武从李正家归来,在书房中看了会儿书,姜氏取了些点心与阳武吃了。远儿进屋
去睡了。睡不多时,只听得墙边一声响亮,远儿忙忙穿了衣裳走出门来,往书房
里一看,只见灯还点着,不见小主人在屋里睡觉,心下甚是狐疑,再到那墙根,
往那边一看,只见一人影从墙头翻了下去,那人影好似小主人。自己亦忙忙翻过
墙,跟在那人背后,不久来至一家大院后墙。远儿定晴一看,原是吉家大院。

  此时,那阳武已翻墙而过,远儿忙攀上墙头,只见那人果然是自家小主人,
只见他正与一个女子,低言悄语,并手携肩,往吉家那后楼去了。

  远儿料知那女子不是别人,定是吉昌鸿女儿,名唤紫依。远儿看了一会,惹
得心里乱痒乱痒,因是自家主人,又不敢撕破,况且自己伏于墙上,怕被人瞅见,
无奈,只得闷闷回来,把书房灯吹灭,将门扉关好,仍往自己屋中来睡。哪里还
睡得着,况且那远儿又因去年重阳节之时,隔墙曾看见紫依走到花园秋千架上耍
子,容貌非常。到而今四五个月,并不曾忘下,时常抱着一片相思消景。忽然今
晚又见小主人和紫依去抉活,未免得惹起这远儿旧日的病症。一夜何曹睡着,只
是长吁短叹,里边睡也不是,外边躺也不是,辗转反侧直到五更才得睡着。

  刚刚合眼睡时,只见紫依喜喜欢欢,走近这远儿床来,远儿喜得心中如刺,
忙忙地跪下,磕了一个头,道:「柳姑娘,如何来到贱仆房中,有何事情,乞姑
娘向贱仆明言。」

  紫依道:「因去年重阳节之时,奴家在秋千架子上耍子,被你看得十分亲切,
大有怜爱我之意。我今夜特来报你盛情。」

  远儿听说这话,忙忙又磕了两个头,起来道:「既是姑娘见怜贱仆,贱仆就
死于九泉,亦不忘姑娘深海之恩。

  」

  紫依笑着,把头点了两点。远儿见紫依从了,便双手抱住,使力搂了几搂,
只觉那身儿娇小,清香扑鼻,娇躯在自己杯中一阵扭动。远儿心中欢喜,遂用手
将紫依裤带儿解去,把裤儿扯到大腿根下,蹲下身,把脸儿贴近紫依那阴部,仔
细端详。

  只见那黑漆漆一片,如那莽莽草原一般。心中暗道:「这娘子只有十四五岁,
这毛儿竟生得如此浓密,真乃罕见。」接着又看,那毛儿之下甚是肥厚,娇嫩,
高高隆起,比那小腹高出许多,那白色嫩肉在毛儿下面隐约可见,毛丛之中散出
阵阵桂花香味。那阴部正中间,自有一嫩粉线儿将那肉分为两瓣,似那多汁蜜桃
上之果凹缝一般。两边肥嫩唇儿向两边翘着,露出那一叠叠如桂圆细肉般之莹肉
儿来,一个小小核儿立于两唇交接之处,状如初生嫩笋一般,于那唇儿张合之际,
一颤一抖,一伸一缩,似那婴孩吐舌。

  远儿看得性起,眼儿睁得老大,不觉吞下几口口水,身下那柄儿早已高高翘
起,撑着裤儿,弯在里面,那档内己湿了不少。远儿用手把那双唇分开,伸出舌
儿,在那唇儿之间上下舔咂。只觉上面滑溜溜,腥味淡然,略微夹了些果甜味,
从那阴内散出一段春草之味儿,忙把那舌儿向那阴内伸去,此时小腹欲火大炽,
心中只想把那妙物吞进口中,遂把那舌儿在内乱冲乱顶,挑弄了片刻,又以那舌
尖轻轻拨弄那核儿。少顷,那核儿己硬了许多,大了足有一半之多。

  此时,只听紫依在上娇喘吁吁,口中不停呻吟,双手紧按远儿头部,把那阴
部紧贴于远儿脸上。远儿又舔试片刻,只觉气儿不顺,忙忙把脸儿仰起,只见紫
依不知何时已褪下上衣,那两只白嫩小巧的乳儿在那轻轻晃动,如两只顽耍之小
猫一般。

  远儿忙站起身,用口噙住一乳,着力吮叹,如食糕点般,直把那嫩乳往口内
吞去,只觉那乳儿柔嫩光滑,温乎乎,滑腻腻,不觉轻咬了几下。

  紫依痛急大叫:「心肝,好生疼痛,慢着些。」口中大声呻吟。远儿哪管那
些,施那唇用力拼压,舌尖急连拨弄那硬挺乳头。只觉那乳头如杏核一般,硬硬
附于乳上,且渐渐催生,大了些许;同时,一只手儿的指头在另一乳上用力弹动,
把那乳儿弹得顺乎乎欲破,那乳竟自渐渐绷实。

  少顷,远儿站直身,一手抱住紫依上身,一手紧抱头部,把紫依紧抱于胸前,
嘴儿狂亲紫依那玉唇,好似发疯一般,下身那柄儿在紫依阴部,左冲右突,在上
着力挤搓。紫依一边大叫「心肝,宝贝!」一边伸手扯开远儿裤带,把那红铁硬
之柄儿握于手中,夹于两腿之间,用力挤弄,手儿在上前后援弄,不时揉其双卵。
远儿只觉心中如油滚一般,甚是着急,那柄儿在身下不时发胀,一跳一跳,下身
向前一阵猛顶,只欲插入紫依阴中。

  远儿忍受不住,忙把紫依拦腰抱起,来至一面墙前,把紫依紧抵于墙,用手
扶起那柄儿,对准紫依阴门,一挺身,猛地插将进去,一顶末棍。

  紫依大叫道:「心肝,顶死奴家了。」远儿亦不管她,挺起了身,急急抽送。
急抽了一回,又慢抽一回;慢抽了一回,仍复又急抽一回。抽得那紫依麻了一阵,
身子亦不时抖个不停。

  远儿正是兴头上,那柄儿更觉得雄壮,更觉长大,塞得阴内满满紧紧,远儿
把那柄儿擦了又摩,摩了又擦,擦得那阴内如火一般热,热过了几阵。又不觉一
阵麻来。这一麻又麻了片刻,那远儿犹不停手,紧紧地挨着墙,复把柄儿紧紧抵
着阴内,如乌龙钻洞般抽送个不停,那两个卵蛋,在肉囊内如两个铃儿般晃个不
停,不觉抽了百十回合。

  二人立于墙边抽送了片刻,远儿复把紫依抱起,双手拖其双股,那柄儿仍留
于紫依阴中,二人来至床前。远儿把紫依放于床上,抬起一腿,搭于自己肩上。

  复又抽送起来。紫依在下淫声哼道:「快活煞我也。」远儿听她淫叫,胸中
腹部欲火复猛了几分,遂咬着牙,弓着两腿,向前着力抽送,直抽得紫依大呼小
叫,心肝宝贝乱喊一片。二人如此这般又抽送了百十回合,远儿只觉柄儿在紫依
明内抖动几下,那囊儿初猛一收缩,不觉泄了,口中大叫一声:「啊呀!」

  将身子一动,急忙醒来看时,却是春梦一场,被上浓呼呼湿了老大一片,用
力擦时,足足弄了两手,身下、腿根满是淫液。遂在枕头旁边寻了一块破手巾,
一抹擦干,被窝之中,腥躁一片。

  此时,阳武正自紫依家中翻墙回来,天已微亮,悄悄走至远儿门口一听,只
听远儿梦中自言浪语,再细听时,又听远儿姑娘长姑娘短地乱哼,叫了半晌,方
才住声。

  阳武遂把门推开,远儿问:「是谁?」

  阳武道:「这个狗头,你道我是谁?」

  远儿听是阳武声音,也就不问了。半晌才道:「少爷,今夜怎不在书房里睡?」

  阳武听言,支吾道:「今晚我看的心烦,你刚睡了,我仍旧出去和朋友们饮
酒,庆贺一番,所以饮到而今才来。」

  远儿听了,知公子说谎,遂故意问道:「今夜我刚睡不多会,只听墙边一声
响,我急忙起来,走到书房一看,不见公子在屋里,乃至我走到墙下,抓着墙头
往外看时。只见公子向吉家去了,小奴不知公子何干,遂跟于身后,见公子爬过
吉家后院,一个女子忙忙上前迎住公子。」

  停了停,远儿又道:「我且问问公子,那女子可是紫依小姐不是?」

  阳武知事体已被远儿看破,料是难以隐瞒得过,遂点着头道:「是。」阳武
又笑说道:「此事已被你看破,你且不必问我,我且问你。」

  远儿怯道:「我有何事,有劳公子相问?」

  阳武道:「我方才越过墙来之时,于门外闻得你在里面,梦中道甚姑娘,叫
了老大一会,又待了一会,只听得你嗳呀一声大叫,似有些痛快之事发生,又待
了一待,你满口道:「好事!好事!‘这事有些缘故在内,虽然梦中之事,到底
有些奇异,何不向我说知,我也明白明白。」

  远儿被阳武这一问,只羞得满面通红;只是不做一声。阳武问得急了,远儿
待在那被里,仍不做声儿。

  阳武知他心中有鬼,遂把远儿被子一掀,只见远儿那柄儿仍然立着。又看他
那被上,湿了碗口多大一片。一股腥味迎面而来,阳武忙用手捂住鼻子,只道:
「你是遗了尿儿。」及至将被儿拿在亮处一看,只见上面似撒了一些蜡烛油一般,
白光光,湿淋淋,沾在上头嗅之腥味甚浓。

  阳武看罢,将被儿丢于床上,远儿亦不睡了,忙穿上衣服,爬将起来,却似
一个哑巴一般,呆呆站在一边。阳武道:「古怪!古怪!」又连问了数次,远儿
料道支吾不过,只得将梦中之事,自始至终,细细说了一遍。

  阳武听了,连羞带戏道:「你好有一比。」

  远儿道:「贱仆比就什么?」

  阳武道:「你比就疲蛤模吃天鹅肉,这畜生之嘴,倒也惨馋的。」把远儿羞
得闭言嗽声,只呆呆看着阳武躁皮。这且不题。

  却说丫环雪儿自上次看见阳武与紫依弄事,见得她得了一个相思病症,每每
睡至日红不起。这日,紫依起来叫道:「雪儿,今日如何不起?」

  雪儿道:「身子有些不爽利,遍体忽寒忽热,甚不舒服。」

  紫依道:「你这病,是夜间何时得的?」

  雪儿道:「日前些夜里三更以后得的。」

  紫依终是个伶俐女子,心中暗想道:「莫不是那事,被她看在眼里,惹得她
淫心飘荡,淫兴积聚,成了个相思病儿,这也未可知?」紫依想罢,遂将言语戏
道:「小丫头,你这病来得却倒也怪,莫不是思谁家小哥想起得么?」

  雪儿笑道:「是便是,但我这病,非自别人身上得的,却是从小姐身上得的。」

  紫依笑骂道:「你姑娘又不是个男人,如何从我身上得的?」

  雪儿笑道:「小姐自然不是男子,难道那夜间与小姐做事的,亦不是风流俊
洒之男子么?」

  紫依听了雪儿这话,心动中一惊,知是事体败漏,如被爹娘知晓,那时怎了?
遂心中说道:「不如把这小妮子人在屋中睡,彼此通用,况那夜里又和王家官人
说过这话,这娘子也是个想吃醋的货地。」

  紫依主意已定,便笑嘻嘻的道:「我夜间之事,想是你这妮子看见了么?」

  雪儿道:「那夜刚巧看见。」

  紫依道:「你既然看见,何不说上一遍与我听听,我看是真是假?」

  雪儿遂从头至尾说了一遍,说得句句相对。雪儿又问紫依道:「不知那官人
是谁?」

  紫依道:「不是别人,就是那连中案首,被人称作神童的王家小官人。」

  雪儿道:「若是王家小官人这样一个俊俏书生与小姐,那小姐便不屈矣。」

  紫依道:「怎见得不屈?」

  雪儿道,「王家小官人风流洒落,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别说十个拣不出一
个来,就是这整个临清城里也不能拣出一个来的。」

  紫依戏道:「你这个小妮子,想是见了王家小宫人,有些眼热儿?」

  雪儿道:「小奴就有十分眼热,也是妄想而已。」

  紫依道:「你若不肯泄漏此事,不叫我爹娘知道,他再来就叫他和你了全此
美事。」

  雪儿听了这话,把那病儿也全好了,便急急爬将起来,穿衣服与紫依磕了个
头,起道:「小姐果开此恩,便死也不忘对小姐之大德,焉敢泄漏此事。」

  紫依道:「既然如此,那件好事一定周全了你。」

  紫依又说道:「我和王家小官人夜间弄到妙处之时,我将你夸奖了许多俊处,
说得他淫心顿发,便要往这边和你干来。我许他以后咱三个作个团圆会儿,他便
应了几声,见我说到你极妙处,王家小官人那个作怪的东西,插在我这里面,连
跳了四五十跳,舍得性命把我好好入了有百十八,入得我昏昏沉沉,痴痴呆呆,
快活入骨。」

  雪儿听了这些馋人活儿,心窝内跳作一团,只觉脸上发热,小腹中欲火直升,
不觉阴内流了些水儿,雪儿又问道:「小姐,你把王家小官人那个有趣家伙道来,
倒是怎样的大法,入得小姐如此快活?」

  紫依笑道:「我要说了,只怕唬你一跳。」

  雪儿急急道:「小姐自清说便是。」

  紫依抿嘴笑道:「说得不胜得真些,还是寻个物儿比划一下。」紫依遂走进
寻了一个裁衣尺,拿到雪儿面前,用手向雪儿比道:「长里也像这六七寸长。」

  又用手指比道:「粗里亦像这三指三来。」

  雪儿听了,惊讶道:「小姐那小小的穴儿,如何容得这样粗大之物,那不要
痛煞你了?」

  紫依既作这般的勾当,遂道:「是哩,初入之时,是有些痛疼,可那物儿到
了里面,王小官人把那个东西弄了一更多天,方才入进,乃至他那个妙物入进去
之时,我用手把自己阴儿一摸,那时只觉,那阴内全紧紧靠在他那东西上边,连
一丝一毫的空儿也是没有,乃至他用力把那物儿出入的时候,只觉阴内疼之中带
痒,痒之中做疼,尤其是那妙物抵着花心之时,那头儿烫得我那儿如温水烫一般,
只烫得我浑身一阵颤抖,浑身酥软,舒服异常。整个人儿似浮于半空之中,真真
美入骨蚀,那时,才觉着至矣尽矣之美妙之处。」

  有诗云:天阔地远清,山高水亦深。

  阴阳乃缘定,何物不怀春!

  欲知梅儿听得小姐一番淫辞艳语,究竟他耐得耐不得,且听下回分解。


[ 本帖最后由 漠视 于 2010-11-8 12:1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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