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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情感] 【平凡的激情】(1-31完)作者:老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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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激情】(1-31完)作者:老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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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凡的激情

作者:老柳

字数:约十万

               内容精选

  柳絮的脸已经兴奋的扭曲,她需要更深入更有力的抽插,他需要丈夫像军哥
一样肏自己,军哥的影子又出现了,啊,天啊,这太折磨人了,顾不了那么多了,
低沉的叫:肏我,用力肏我,老公肏我的屄。

  李长江被柳絮的淫叫刺激的啪啪用力抽插,欲火让他双眼通红。妻子的淫荡
更激发了他的欲望。真正感觉到自己是在肏柳絮,就像军哥肏她一样。啊,军哥,
军哥肏柳絮的影子出现在眼前,让他的鸡巴更硬,一个念头出现在脑海里,不能
输给军哥。

[ 本帖最后由 altman 于 2013-3-15 19:5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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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

二十

  李母慢慢止住哭声,平复了一下情绪,接着对李长江说:「他不知道我这么
做,同时还在被审查,半年以后他才知道,他找到你爸爸和我,跪在地上请求原
谅,当然你爸爸把他骂的狗血喷头。

  我知道他无法原谅自己,当时我也挺恨他的,是那个年代的特殊性吧,我只
对他说一句话,不想再见到他,以后心里只有你爸爸一个人。就这样,他走了,
后来知道他也为此付出了很多,终身没娶,因为档案有污点,也没提干,他同学
最小也是处级了。

  就这样,他真的没在见我,那时我们都骑自行车上班,突然发现你爸爸的自
行车每天都干干净净的。你爸爸夜里特意起来才发现,是他每天半夜跑来给你爸
爸擦车,这些我都不知道。慢慢的你爸爸也就想开了,找他谈了一次话,原谅他
了,他是不能原谅自己,没脸见我。

  这都是你爸爸最近告诉我的,具体他们怎么谈的,你爸没说,我也就没问。
本来以为过去了永远都过去了,没想到,你爸爸告诉我他快不行了的时候,我怎
么也忍不住哭了出来。二十多年了,我心里还是想他的,可我又不敢见他。反倒
是你爸给我做工作,劝我去见见他。

  是你爸把我送到他那的,你爸爸没进去。再一次见到他,我真不敢相信,转
眼我们都老了,老了!消瘦的脸,满头的白发,孤独了老人。我看着他,他看着
我,说不出的凄凉。没有哪句话能代表我们当时的心情。

  二十多年了,再一次扑到我的怀里,头紧紧的贴在我的胸口,仍然那么熟悉
又是那么陌生。唉!长江,妈不是随便的女人,但妈就是女人。和他的那段情,
以为过去了,以为失去了,现在才明白,妈从没有失去他,更没有失去你爸爸。
妈是幸福的。」

  李长江被母亲和爸爸感动了,这是触及心灵的感动,爸爸的形象更加高大。
是啊,人生短短数十年,爱也罢,恨也罢,在这一刻,都不重要了。要是以前,
自己不可能理解父母,更不可能接受这种事实,现在,李长江的心变了,不知不
觉间变了。

  握着妈妈的手说:「妈,我不知道你和爸爸经历过这么多,谢谢你们对儿子
的信任,世上没有几个父母会把这种事和儿子说的。我不会因为你们的事而瞧不
起你们,我为你们这样的父母感到自豪!」

  「妈,那你和爸爸有何打算呢?」没等母亲回答,父亲和乐乐回来了。爸爸
看了看儿子和老伴说:「长江,你妈都告诉你了吧,如果我和你妈有什么决定,
你怎么看呢?」

  李长江看着父亲慈祥的眼神,坚定的说:「爸,不管你和妈觉得怎么做,我
都会理解和支持的。我相信我的父母所做的一切,都是善良的,充满爱的。」

  李父听儿子说完,点了点头说:「我和你妈觉定了,这几天就把他接过来一
起过年。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又是个犟种,拒绝去医院。没几天了,唉!」李
母用充满感激和爱的眼光注视着老伴,嘴里同时也说:「是的,把他接过来过年
。长江,你有意见吗?」

  李长江豪不犹豫的回答:「我同意,爸,妈,你们的决定我支持,我想你们
有很多话要说,乐乐就和我回去,有什么事随时打电话,我随时都过来。」

  母亲说:「乐乐还是和我们一起过年吧,我们三个老人也没意思,有乐乐在
,我们更好,就这样吧!你也该回去了,柳絮还在家等着呢!」

  李长江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尊重父母的觉得,没在坚持。最后把和军哥和
玲子一起过小年的事告诉了父母。父母沉默了一会,还是父亲语重心长的对儿子
说:「长江,你都三十多岁了,我想你能处理好你们的关系,对此我和你妈不反
对也不支持,也不希望走我们的老路。但是你要记住,你是男人,男人就应该拿
得起放得下。」

  李长江默默的点了点头,给父母放下两千块钱,默默的离开向家走去。回到
家里,柳絮和玲子还没到家,心里不仅想:「女人逛街真是磨叽,买个袜子都要
挑来挑去的。」把米放进电饭锅后,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

  回想起自己这一年来的遭遇和经历,真是思绪万千,爱情,家庭,婚姻,亲
情和性,都经历了可以说是生与死的考验。爱情上,必须承认,自己和柳絮甚至
比以前爱的更加深了。家庭上,仍然是幸福和温馨的。婚姻上,虽然差点失去,
但经历过以后,更加牢固。亲情上,和父母,和军哥都比以前更加贴近了,尤其
自己出车祸以后军哥的做为,让自己从内心深处感到了军哥对自己的兄弟情谊,
是那么浓。

  性呢?只有性还在困扰自己,是的,现在和柳絮的性更加和谐,自己更加满
足,柳絮呢?尽管比以前更热情更投入,但自己心里清楚,柳絮半夜醒来偷偷的
叹息。也不可否认,每次和柳絮做爱时,眼前不自觉的会出现军哥肏柳絮的影子
,挥之不去。让自己纠结,同时也有种莫名奇妙的冲动。

  这种冲动在高潮过后,让自己感到恐惧惊慌。是怕,是恨,自己无法说清楚
。玲子说的没错,自己并没有失去妻子,失去的是什么呢?是妻子的忠诚吗?失
去了和妻子的性吗?经过这段时间的感触,妻子对和自己的爱情,家庭和婚姻,
都是忠诚的。带给自己的性爱更是比以前丰富多彩的,到底失去了什么,李长江
感到很茫然,一时找不到答案。

  开门声和女人欢快的笑声打破了李长江的思绪。两个女人,提着打包小包的
走了进来。柳絮看见丈夫一个人坐在那发呆,不仅问道:「长江,爸妈和乐乐呢
?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吗?」李长江哦了一声说:「没有,爸妈不过来了,乐乐
也不愿意回来。」

  柳絮不解的说:「过小年怎么不回来一起过呀?真是的。」李长江赶紧说:
「爸妈有事,就让他们自己消停的过吧!」他没感把父母和经理的事说出来,岔
开话题说:「都买啥了,打算做几个菜呀?」

  玲子欢快的说:「好多,你就别管了,等我和柳姨做完你不就知道了吗?我
们还买了好多衣服呢,不过现在不让你看,过年大家穿新衣服哦!」李长江被玲
子的调皮逗乐了,「好吧,我不问了,可不是我不帮忙啊,我今天可就不管了,
不许有怨言哦!」说完大家都笑了。

  军哥回来的时候,菜已经摆满桌子了。四个人有说有笑的在一起推杯换盏,
军哥和李长江喝白酒,玲子和柳絮喝红酒,气氛温馨快乐。吃完饭,又聊了聊天
,看时间有点完了,军哥起身准备回家,玲子也说:「不打扰你们两口子了,我
们走了。」说完趴在柳絮耳边笑声说:「祝你和李叔小年性福哦!」说完笑着跑
开。

  送走军哥和玲子,柳絮的脸色微红,心里暗骂玲子,这个死丫头,临走的一
句话,让自己莫名的兴奋,看丈夫的眼神,多了些迷离和柔情。

  快速的洗簌完毕,柳絮赤裸着身体,躺在被窝里,等着刮胡子的丈夫,居然
有点紧张和激动,和玲子这几天的交流,让她对性有种强烈的渴望,渴望得到更
多的满足,渴望被丈夫强有力的占有。想到这,下体不觉湿了。同时军哥的影子
又出现在心里,火热的鸡巴,两个大坏蛋仿佛在眼前晃动。身体一阵颤抖,手不
自觉的按在阴户上。片刻的快感过后,心里感到很恐惧,天啊!这是怎么了?

  李长江有些醉意,迈着轻飘飘的步伐走进卧室,床头灯柔和的光,把柳絮的
脸映衬的抚媚多情,激动的掀开盖在妻子身上不被子,柳絮丰满白皙的胴体展现
在面前。双手颤抖着抚摸柳絮傲人的双乳,不停的揉捏,嘴里发出兴奋的哦哦声


  分开妻子的双腿,浓郁的阴毛下,柳絮的阴道口,像一个水汪汪的小嘴,正
对自己发出邀请。李长江轻轻的凑过去,在小嘴上轻轻一吻,柳絮轻轻的一抖,
一声轻吟。如此反复几次,李长江猛地张大嘴,覆盖住妻子整个阴户,用力吮吸
,舌头伸进阴道舔弄。

  柳絮的呻吟声由小变大,高涨的情欲和快感让她不住的颤抖。抬起双腿,阴
户向上挺动,以方便丈夫舔弄。

  欲望像火一样在体内燃烧,无法控制自己的语言和行为。颤抖的对丈夫呼唤
:「老公,我受不了了,我要……我要,快给我呀?」李长江抬起头,喘着粗气
,前所未有的冲动让他几乎粗野的说:「要啥?说,是要这个吗?」说完握着坚
硬的鸡巴对着柳絮。

  柳絮紧紧盯着丈夫的鸡巴,意乱情迷的说:「是……是,我要你鸡巴……要
你大鸡巴肏我……肏我吧老公,屄痒啊!」噗哧一声,李长江坚硬的鸡巴肏进柳
絮的阴道。「啊……啊……啊……好舒服,屄好热,肏你。」

  两个人疯狂的纠缠在一起,喘息声,呻吟声,夹杂着噗哧噗哧的抽插声,柳
絮的脸已经兴奋的扭曲,她需要更深入更有力的抽插,他需要丈夫像军哥一样肏
自己,军哥的影子又出现了,啊,天啊,这太折磨人了,顾不了那么多了,低沉
的叫:「肏我,用力肏我,老公肏我的屄。」

  李长江被柳絮的淫叫刺激的啪啪用力抽插,欲火让他双眼通红。妻子的淫荡
更激发了他的欲望。真正感觉到自己是在肏柳絮,就像军哥肏她一样。啊,军哥
,军哥肏柳絮的影子出现在眼前,让他的鸡巴更硬,一个念头出现在脑海里,不
能输给军哥。

  原始的欲望,本能的驱使他更加用力,不加思考的喊出:「肏死你个骚屄,
喜欢挨肏对吗?他就是这么肏你的对吗?」

  柳絮被丈夫一语道破心底隐藏的秘密刺激的啊的一声呻吟,居然没有了恐惧
和惊恐,有的是身体本能的反应,阴道收缩,身体颤抖,高潮像洪水一样袭来。
「是……是……就这样肏我……肏我的屄,啊……啊……啊啊!」李长江同时大
叫一声,精液一波一波的射进柳絮的体内。」

  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喘息着,感受着。柳絮在丈夫耳边动情的说:「长
江,我爱你。」李长江也温柔的说:「絮,我也爱你。」

  李长江搂着妻子,温柔的抚摸妻子的后背和屁股。心里变得很平静,刚才的
疯狂,军哥影子的出现,此刻没有让他纠结。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变化
是他自己都无法解释的。

  柳絮头深深埋在丈夫的胸前,不敢抬头,自己刚才的表现会不会让丈夫难堪
呢?丈夫提到军哥,自己的反应会不会让丈夫有啥想发呢?刚刚恢复的夫妻感情
,会不会受影响呢?心不仅悬了起来。

二十一

  李长江打破沉默,平静温柔的说:「絮,告诉我实话,你还想他吗?」

  柳絮惊恐的一颤,慌乱的说:「长江,你……你。我……我……我不知道你
在说什么?」

  李长江搂妻子的手用力用力,亲吻了妻子的秀发,坦然的说:「絮,我知道
你心里还是想他,你不用否认,也不要担心,我知道我们在说什么,我们有勇气
面对过去,难道没有勇气面对现在吗?我不是逼你承认,是想听你告诉我实话。


  柳絮听丈夫这么坦诚的问自己,心里莫名的感动,为自己有这样的丈夫感到
无比幸福。受伤害的是丈夫,自己有什么理由不能和丈夫说实话呢?现在需要的
不是丈夫能否原谅自己,而是懂自己。

  轻轻的对丈夫说:「长江,搂紧我好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怕伤害你
,怕你心里有阴影。怕对你太不公平,你的宽容,更让我无地自容。是的,我有
时会想他,尤其是,是做爱的时候,他都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不是故意的,
真的,长江,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可就是控制不住。我告诉过你,和你
是做爱的感觉,和他是,是,是肏我的感觉。对不起长江,我经常觉得不配做你
的妻子,不配拥有你的爱,我有过死的心。可我真的舍不得你,舍不得我们的家
和乐乐,更舍不得你对我的爱。」

  李长江面对妻子的坦白,心里反到一松,长出了一口气说:「絮,我知道你
夜里经常醒来,偷偷叹息。我也曾经纠结过,难受过,不想也不敢说破,你越掩
饰,我越难过。知道是什么让我用勇气说破吗?是爸妈。」

  柳絮疑惑的抬起头说:「爸妈?我不懂。」

  李长江把上午去父母哪里发生的事和柳絮说了一遍。

  柳絮完全被震惊了,张大嘴:「啊?原来是这样,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
样?原来经理和妈,太不可思议了。他真的快不行了,他是好人啊。」

  李长江感叹的说:「是的,他们都是好人,哪天我一起去看他们好吗?」

  柳絮用力点了点头说:「嗯,应该去,应该去,我陪你去。」说完忍不住掉
下眼泪。

  李长江安慰好妻子,平复了一下思绪说:「絮,有一点我不太明白,你别介
意,就是你和我做爱,和,和军哥肏你,到底有何不同?」

  柳絮满脸通红,娇羞的掐了丈夫一把说:「坏蛋,你真想知道?那我告诉你
,和你做爱,我就像被你的爱融化一样的感觉,很幸福,军哥肏我,就像燃烧一
样的感觉,很,很,很过瘾。」说完羞涩的趴在丈夫的怀里,再也不肯抬头,只
是喃喃的说:「长江,我困了,拍我睡觉。」

  李长江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轻轻拍着柳絮,慢慢睡去。

  新的一天开始了,四个人忙着盘点货物,开始准备关门了,玲子不时的逗李
长江说:「李叔,你真爷们,真男人,就差一点点就完美了。」

  李长江莫名其妙的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快点计数,调皮鬼。」

  下午柳絮和军哥在一边小声说着什么,玲子凑到李长江面前又说:「嗯,就
差一点点,李叔就完美了。」李长江忍不住说:「小丫头片子,你啥意思啊,什
么就差一点点了,说清楚。」

  玲子认真的说:「李叔,是包容,包容的心。」

  李长江心里一惊,嘴里忙说:「什么包容不包容的,小孩子懂什么?」脸不
觉有点红了。那边传来军哥的声音:「小李,你过来一下。」

  李长江走过去问军哥:「什么事啊军哥?」军哥说:「刚才小柳告诉我说我
们老经理快不行了,我也得去看看,他对我有恩啊!你们什么时候去,千万别忘
了叫我一声。」

  李长江瞪了柳絮一眼,只能说:「好的,到时候我叫你。」

  军哥摇头叹气的走了出,玲子不解的跟着爸爸边走边问:「爸,你去哪啊?
你说谁呢?等等我。」军哥说:「我想走走,想走走。」

  看他们父女走远了,李长江回头对柳絮说:「谁让你告诉军哥的,你说,我
们怎么带他去,让他知道在我妈家,让他知道经理和我父母的关系,你什么意思
啊?」

  柳絮连忙解释说:「长江,我就告诉他经理得肝癌,快不行了,我傻呀,能
告诉他别的吗?哎呀!我怎么忘了,爸妈把经理接家去了,对不起,长江,这可
怎么办啊?都怨我。」

  李长江无奈的说:「算了,到时再说吧,今天我们先去爸妈那一趟,看情况
在定吧,你呀,真是的。」

  一切都收拾好后,锁上店门,李长江和柳絮怀着复杂的心情,先到商场买了
好多东西,来到母亲家所在的小区,碰见母亲买菜回来,连忙过去打招呼。李母
见柳絮也来了。脸色一红:「小柳也来了,快上楼吧,今天都在这吃。」说完和
儿子儿媳一起上楼。

  打开门,听见卧室传来说话声:「不对,你这是悔棋啊,抽车了!」另一个
声音说:「什么抽车,你马别腿呢!」乐乐的声音同时响起:「这盘不算,在来
一盘,谁输了谁买肯德基。」

  李母对着卧室大声说:「你们又争伦啥呢?长江和柳絮来了。」说完笑着摇
摇头,拿着菜走向厨房。

  门打开了,乐乐先冲了出来:「妈妈,你怎才来呀,妈妈,我都想你了。」
说完扑进柳絮怀里撒娇。

  当李父和经理出现在李长江和柳絮面前时,经理和李长江都很尴尬。柳絮则
惊呆了,经理显得非常苍老和消瘦,短短两个月,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心里不觉
一酸,差点掉泪。

  李父平和的说:「你们来了,都认识,我就不介绍了,都坐吧!」

  李长江硬着头皮对经理说:「叔,你身体好点了吧,注意休息,今天我和柳
絮就是特意看看你。」

  经理激动的说:「谢谢你和小柳,我还挺得住,有你爸和你妈照顾,我……
我死而无憾了。」

  李母从厨房说:「啥死不死的,快过年了,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经理连忙说:「对,对,不说,都坐下呀!」

  都坐下后,柳絮和经理说了几句话,觉得有点尴尬,就起身到厨房和婆婆忙
活去了。剩下三个男人闲聊着,说到公司,经理不无感慨的说:「真实世风日下
呀,现在的领导,认人为亲,不想怎么把工作做好,整人倒是一个比一个强,唉
!王军和你们一起干还好吧,都好的人啊,本来我打算退休,提他当经理的,谁
想到,唉!」

  李长江也叹息一声说:「他想看你来,听说你病了,他很难过。」说完看了
父亲一眼。

  父亲考虑了一下说:「那你就叫他过来吧,一起吃饭吧!」又对厨房老伴说
:「叫王军也过来一起吃饭,你多做几个菜。」李母想了想说:「好吧!早晚都
得知道,就让他过来吧,长江你打电话吧!」

  打过电话不一会,军哥和玲子带着各种礼品就来了。进门就握住经理的手,
激动的流下眼泪:「经理,你要保重身体呀!病的这么重,你怎么不早说啊。」

  经理看着这个昔日得力的部下,也很激动:「没事,我不要紧,谢谢你看我
。」

  大家坐在一起谈论着发生的事,各有感慨。好在军哥并没有问经理为什么会
在这,也免去了大家的尴尬。

  在祥和欢乐的气氛下,吃完饭,又闲聊了一会,四个人起身准备回家,柳絮
想把乐乐带走,个这孩子就是不干,说要听王爷爷讲故事,也只能做罢了。

  在回去的路上,玲子非要柳絮和李长江到家里坐一会不可,没办法,李长江
和柳絮只能去军哥家。柳絮和玲子在卧室叽叽喳喳说着话,军哥和李长江在客厅
,边喝茶边聊着天,军哥看着李长江,犹豫了一会,忍不住问:「小李,经理和
那你父母怎么认识的,在家我没好意思问,不知道方便不,你能告诉我吗?」

  李长江沉默了一会,心里想,早晚他都会知道,何必隐瞒呢?就把父母的事
和军哥简单是说了说。军哥听完,默默的坐在那,低头不语,表情极为复杂。

  李长江注视着军哥说:「你都知道了,我想听听你怎么看?」

  军哥沉默片刻,低沉的说:「我没资格评论,但是我真的佩服他们,走到今
天这一步,不是常人能做到的。不瞒你说,一直以来我都不敢见你父母,没脸见
他们。毕竟我和柳絮,不,是我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尽管你原谅了我,但我一直
无法原谅自己。我亏欠你们太多了。你父母做的决定,我想说的是,伟大,多少
恩怨在这一刻都不重要了,看到他们平静安详的笑容,那是经历二十多年的沧桑
,二十多年的感悟才能有的。他们对感情,家庭和婚姻的理解,是我们做不到的
。」

  李长江点点头说:「是的,我没有因为母亲和经理的事感到耻辱,没有因为
父亲以如此的方式接纳感到羞耻。他们的感情是真诚的,尤其现在,我认为父母
的做为更加伟大,这也许和我们经历过的有关吧?」

  军哥不自然的点点头,面对李长江提到的经历,心里还是有点别扭。这时柳
絮和玲子出来,坐在沙发上,玲子对爸爸和李叔说:「你们说啥呢?我们也听听
。」军哥和李长江都不自觉的咳了一声,气氛变得有点尴尬。

  玲子疑惑的说:「干嘛呀,这么严肃,有啥大不了的,我是大人了,你们倒
是像小孩子似的,我们两家人还有啥不能明说的?」

  李长江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最后下定决心,是要说出来,掩饰还有什么必要
呢?命运把两家人连在一起,逃避的了吗?与其都闷在心里,还不如痛痛快快的
说出来,让大家都心知肚明。

  喝了口茶,盯着茶杯说:「好吧,今天我就把话说出来,我们都有权利知道
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也请军哥和柳絮也都说说,从上次发生的事以来,我们三
个人,没在一起正式谈谈,碍于各种情面,都不敢正视。今天当玲子的面,我们
就坦诚相见吧,我和柳絮的命都是军哥救的,是经历过死亡考验的,我们没有必
要在背着包袱生活。这两天我想了很多,我不感想有一天我老了会是什么样,所
以今天借这个机会,也是对我自己有个交代吧!柳絮,军哥,你们今天也都说说
吧!」

  军哥和柳絮都沉默了,真正三个人面对面的谈论,尤其玲子在一旁,真不知
如何开口。

  玲子打破沉默说:「爸,柳姨,我赞成李叔的观点,我知道爸的心里一直放
不下柳姨,呀放不下李叔。柳姨也放不下爸爸,也放不下李叔,你们都怕再一次
打破你们之间的平衡。首先我要说的是,你们都是好人,普通的好人,爸,你说
你当出和柳姨想过要破坏他们的家庭吗?有什么不良的企图吗?柳姨,你想过要
离开李叔吗?想过要抛夫弃子吗?」

  柳絮和军哥异口同声的说:「没有,绝对没有。」说完都羞愧的看了李长江
一眼。李长江微闭双目,没有说话。

  玲子接着说:「对呀,所以我认为,柳姨和李叔的生活就像在蜜里一样,只
有甜,但是,在甜的生活也有腻的时候,偶然或者是不经意的尝到了苦,你才知
道原来生活还有苦味存在的,这种苦让你觉得很讨厌,反过来更加知道甜的可贵
。才会更加珍惜甜,同时那种苦,深深的留在你的脑海深处,不可否认的经常回
味,我说的对吗?」

二十二

  一番话,让三个年长的人都陷入深思之中,李长江回味过去和柳絮的生活,
不就是太甜蜜了吗?甜的没有杂味,也就平淡无奇了。自己虽然没有出过轨,但
不可否认,每当看到美女,心里也有过某种冲动,不也有过不安分的想发吗?没
做,不等于自己没想过啊。

  军哥听完女儿的话,心里无法平静,没错,和柳絮的发展,本是无意之举,
无意之为,是偶然的,也是不经意的发生了,自己恨过自己,无法原谅自己,可
就像是女儿说的苦,自己不是经常回味吗?讨厌的苦,对自己何尝不是甜呢?是
为甜而苦呢?还是为苦而甜呢?

  柳絮更是无限感怀,丈夫是甜的,军哥是苦的,自己生活在甜中,却对苦无
法忘记,苦让自己更加珍惜甜,在享受甜的同时,为什么对苦更加回味,更加想
品尝呢?是对甜不满足吗?还是甜蜜是生活需要或者离不开苦呢?

  看着沉默的三个人,玲子接着说:「李叔和柳姨的爱,我们没有理由怀疑,
李叔和爸爸的兄弟情谊,是根植在你们心里的,我们没必要怀疑。柳姨和爸爸是
在爱情和亲情之外的情,嗯,怎么说呢?说白了,就是在相互有好感的,友谊基
础上发展出来的性。也是人类欲望本能的产物。当然,这种情况很可能发展成不
可预料的结果,但是,请不要忘了,正是李叔和柳姨的爱,和爸爸的兄弟情,是
先决条件,在这个条件下,柳姨和爸爸才没有超出男女对性的简单的需求,否则
就变味了,这应该使你们的生活更加丰富多彩呀!为什么非要给自己带上枷锁呢
?」

  三个人被玲子话所打动,他们无言以对。尤其是军哥和李长江,想反驳又找
不到理由。军哥对女儿说:「大人的事,你不懂,错就是错。犯一次,不能犯第
二次。」

  玲子对爸爸说:「爸,我长大了,都懂了,我不得不说,李叔比你和柳姨强
,在世俗的眼光来看,李叔是受害者,他能如此坦诚的面对你们,你们还不承认
吗?你们不觉得虚伪吗?」

  军哥和柳絮表情尴尬複杂,军哥:「你……你……我……我……你怎么这么
和爸爸说话!」

  柳絮也吱吱呜呜的说不出话来。李长江莫名其妙的有种自豪感,连他自己都
说不清楚为什么。

  玲子有点激动,她对爸爸和柳姨的沉默感到悲哀,这不是胆小,是懦弱。不
仅提高了声音说:「爸,我问你,你心里不想柳姨吗?不想和柳姨做爱吗?你能
忘记和柳姨做爱吗?柳姨,你做爱时不想爸爸吗?在李叔面前,你们连承认的勇
气和胆量都没有吗?」

  军哥满脸通红,女儿如此直白的问,让他气愤羞愧,这几句话就像刀子,把
心里最隐秘的事,活生生的给挖了出来。「不许胡说,你,你这是侮辱你柳姨和
李叔,你一个女孩怎么可以说这些话呢,你就不害臊吗?」

  玲子也急了:「我说的是事实,不像你,做了想了都不敢说!」

  眼看父女就要吵起来了,柳絮赶紧拉着玲子,略带哭音的说:「玲子不要这
么和爸爸说话,你真的让我们很难为情。」

  玲子哼了一声,甩开柳絮的手,坐在沙发上,一脸怒气,这是她第一次和爸
爸吵架。

  李长江站起来说:「行了,别吵了,我都没发火,你们到先发火了。玲子说
的没错,我之所以能坐在这和你们谈,也是经过认真考虑和经过思想斗争的。戴
绿帽子的是我,你们真的连说实话的胆量都没有吗?」

  李长江的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了,房间里静的可怕。

  军哥颤抖的说:「长江,你让我怎么说呀,我已经对不起你了,我怎么有脸
在往伤口上撒盐啊!实话,实话就是我一直忘不了,一直都想,都想。都想和柳
絮做爱。」说完双手捂住脸,呜呜的哭了出来。

  柳絮也哭着说:「长江,我和你说过,今天当着军哥和玲子的面,我再一次
说,是的,我也想军哥,做爱时更想,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呀。」

  李长江虽然有心里准备,当妻子和军哥当自己面说出来后,一种酸涩和羞辱
的感觉在心里,微弱是「哦……」了一声。

  又一阵沉默,气氛紧张压抑,玲子轻声对李长江说:「李叔,我理解你此刻
的心情,我知道没有几个男人能过的了这道坎,尤其你们这个年代的人。其实这
才是最真实的柳姨和爸爸,没有虚伪的外衣包裹。爸爸,柳姨,李叔,咱们都放
下心里的包袱好吗?你们的事业刚刚起步,未来充满希望,我们两家人应该享受
成功的喜悦和快乐的生活呀?记得我的信里说过,你没失去你的爱,没失去柳姨
,也没失去朋友,他们就在你面前,叔,真正的爱更需要包容。即使你不包容,
也发生过,改变不了,心里想的,不说出来,更虚伪,后果更严重。你爱柳姨,
柳姨也爱你。你需要爸爸这个朋友,爸爸也需要你这个兄弟。爸爸和柳姨,彼此
也需要,这种需要,李叔不要简单的认为是亵渎你和柳姨的爱情,和爸爸的兄弟
情,应该是一种超越。我,我也需要你,需要你们每个人。」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四个人,四个角度,当焦点集中在性与伦理道德,处事行为上时,是取是舍
,如何区分,都说不清楚,都很茫然。共同点是,都需要性,不同点是对如何获
取性的行为和方式上。是放任,还是约束,处事伦理要求他们必须约束。对性原
始的渴望,从内心讲,有是那么需要放纵。矛盾,纠结每个人的心。

  李长江打破沉默说:「今天都说出实话了,我们都需要冷静的思考一下。先
到这吧,我们先回去了,说完和柳絮无声的离开。」

  夜,静悄悄的,两个家庭也静悄悄的,军哥和女儿坐在沙发上,谁也不说话
。在军哥的心里,反复思考着发生的一切,模糊又真切。自己是坦白了内心深处
的想发。而且就在李长江和女儿面前,坦白过后短暂的解脱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接下来又惊出一身冷汗,明天还有什么勇气和胆量面对他们啊,还敢看柳絮一眼
吗?这该如何是好啊!

  玲子也很茫然,在她的心里,爸爸应该获得幸福,也需要性福,快五十的人
了,一生的所求还能有多少呢?承认爸爸所获取的对象是不应该的,可已经发生
了,改变不了的,怎么就不能接受呢?

  相反,李叔的态度让自己很佩服,那是真痛过后的释然,他没有毁掉和柳姨
的家庭和爱情,没有用仇恨的眼光审视柳姨和爸爸,而是以宽容的胸怀接受了昨
天发生的事实,关键是李叔会如何看待今天的事实,如何面对明天可能发生的事
呢?谁能保证明天不会发生什么呢?只有把这层纸捅破,大家才能坦然相处。为
爸爸的幸福,也为李叔和柳姨的幸福,自己做出多大牺牲都值得。

  玲子轻柔的对爸爸说:「爸,对不起,刚才不应该那种态度对你,我知道你
这些年不容易,为了我,你多少个日日夜夜不停的劳累,忽略了自己应该有的幸
福,和追求幸福的机会。现在我长大了,也懂了很多,你应该拥有幸福,享受幸
福了,柳姨是好女人。」

  军哥抬头对女儿说:「玲子,你别说了,爸都一把岁数的人了,不能在做傻
事了,你知道吗?我每次看到你李叔,心就虚,老脸都没处放,不可能在做对不
起他的事了,爸爸有你,已经很幸福了。」

  玲子说:「爸,你们的观念应该改变一下了,只要改变一下,你们面对的就
不是痛苦和羞愧,而是幸福和快乐,相信我,我会是你们每个人都幸福的。不早
了,早点休息吧,什么都不要想,明天会更美好的。」

  李长江和柳絮靠在床头,漆黑的房间里,只有他们的眼睛闪着光。想说什么
,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柳絮的思绪很乱,自己的真实表白,虽然以前和丈夫说过,但是当着军哥和
丈夫的面说出口,是那么不自然,那么羞愧。丈夫的尊严再一次被自己践踏,自
己真的是无耻淫荡的女人吗?自己文静贤惠的本性真的是虚伪的吗?

  接下的命运如何安排呢?怎么找不到自我了,一切都是茫然不知所措的。

  李长江更是难以入眠,他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当他听到军哥和柳絮的告白时
,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宁愿这都是一场梦,这就是一场梦,一场醒不过来
的梦。

  柳絮想军哥,军哥想柳絮,谁想自己呢?自己是配角吗?不,自己是主角才
对,可是,今天的表白可以理解,可以接受,明天的剧情自己能主导吗?

  无法改变的是,妻子的自己身下承欢的时候,心里想着军哥肏她。那是做为
男人和丈夫无法容忍的,也是最无法接受的。而这些又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一个想法在脑海里反复挣扎,是这样被动接受,还是主动做点什么,犹豫矛
盾纠结着。突然想到了父母和经理,他们怎么想的呢?明天和父亲谈谈,但愿能
找到出路吧!

  第二天,柳絮始终不敢直视丈夫,躲躲闪闪的。李长江也没说什么,告诉妻
子自己出去一趟,就离开了。在路上给父亲打了个电话,说有事和他说,父亲告
诉他在小公园见面,就挂断了电话。

  父亲和李长江在公园见面后,没等李长江发问,就直接对儿子说:「我知道
你找我什么事,陪我走走,我们边走边聊吧!」

二十三

  冬天的公园,游人很少,李长江和父亲边走边聊。父亲叹息一声说:「长江
,我知道你想问我,是你妈和老王的事,唉!二十多年了,又像昨天发生的一样
,你知道我为什么告诉你妈,老王快不行了吗?为什么主动提议把他接过来吗?
我今天就告诉你。

  当初,我知道他们的事时,真的想杀了他们,在我们那个年代,这种事是不
可原谅的,是不忍心你呀!我逃避过,沉沦过,觉得生活对我毫无意义。看到你
妈垂死挣扎的瞬间,一切都不存在了,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能死,她是我妻子,
是你的妈妈。就这么简单。

  后来,他半夜给我擦车,我发现后,找到他,问他为什么这么做。他的回答
也很简单,不知道怎么拟补自己的错误,不知道能为我做什么,只有为我做点什
么,才会安心。我问他,爱你妈妈吗?如果爱,我成全他们,他说爱,但更多的
是依靠。一个人很孤单,你妈就是他的依靠。

  他说,如果我放弃你妈妈,他唯一的选择就是死,发誓绝不会在打扰我们的
生活。就这样,我也没在追究下去。他是恪守诺言,没在见你妈妈一面。也没在
娶妻。我也以为一切都过去了,淡忘了。

  都是自欺欺人,后来我发现你妈妈经常一个人发愣,她嘴上不说,但我能感
觉到,你妈心里还是有他。尤其你结婚搬出来后,你妈更是经常叹息,长江,你
应该明白,做为男人,自己妻子心里装着别人的感受。这感受积压在我心里二十
多年,以为到死也就这样了,没想到,最近一次我去体检,发现了他,当时他一
个人,坐在医院的走廊里,拿着诊断书发呆。

  你知道我看见他是什么感觉吗?那就是老了,真的老了,当年那个年轻英俊
的大学生不见了,只有一个孤苦伶仃的老人,孤独的坐在那,茫然无助。我走过
去和他打招呼,他看到我后,老泪纵横,那一刻,过去的怨恨都灰飞烟灭了。后
来知道他得肝癌已经晚期了,唉!

  本来不想告诉你妈妈,想来想去,我觉得这些年来,一个无形的担子,压的
我和你妈喘不过气来,我们这么大岁数了,应该放下了,应该轻松的度过余生了
,何必呢,何必活的这么累呢?

  如果说对他的惩罚,我想这二十多年的孤独寂寞,痛苦的煎熬,够了。岁月
无情人有情啊!所以告诉了你妈妈,在你妈妈的哭声里,我读懂了,读懂了爱和
恨,情和意。我也被感动和感染了。所以觉得把他接过来,让他平静的,不在孤
独的走完人生最后的几天吧!」

  听完父亲的述说,李长江被感动了,激动的说:「爸,你太伟大了,在你面
前,我感觉自己很渺小,你的爱是那么宽广,我替妈妈谢谢你,是你让妈妈没有
遗憾。」

  父亲慈祥的看着儿子说:「长江,我知道你和柳絮还有王军的事,爸不做评
判,只是告诉你,柳絮,王军还有你们的事业,就像担子,哪头都很重,你能放
下哪头?还是都能放下。」

  李长江茫然的看着父亲,不知道如何回答。父亲语重心长的说:「长江,你
们和我们的年代不同了,我和你妈还有老王,是要全放下,你不一样,你还年轻
,如果放不下,就像个男人样,挑起来。你都三十多岁的人了,我相信你的选择
,不论你做何选择,爸都支持你。」

  李长江坚定的说:「爸,我懂了,知道该怎么做,谢谢你!」告别父亲,李
长江大步向家走去。

  回到家,柳絮对李长江说:「刚才玲子来电话了,想和我们一起过年,征求
你的意见。」李长江反问道:「那你什么意见啊?」柳絮低下头,小声说:「我
听你的。」李长江说:「那好吧,就一起过年,你告诉他们一声就行了。」

  柳絮没想到丈夫这么痛快的答应了,反而有点疑惑:「你真的同意吗?同意
一起过年?」李长江镇定的说:「我还骗你不成,你打电话吧!该准备年货了。


  柳絮给玲子打完电话,开始打扫房间,中国人过年的习俗都要先打扫房间,
有除旧之意吧!柳絮没有让李长江动手,似乎只有不停的老动才能让自己的心平
静下来。

  李长江就坐在那看着柳絮忙碌的身影,一种幸福甜蜜的感觉,柳絮是能干的
,贤惠的,对自己关怀的无微不至。如果这个家里,没有这个身影,那是残缺的
,也是不可想象的。

  夜晚再一次来临,柳絮始终没开口说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默默的坐在沙
发上,看着不知名的电视剧,时不时的瞄丈夫一眼。发现丈夫一直盯着自己,感
到非常不自然。

  李长江过去,挨着柳絮坐下,伸手搂过柳絮,轻轻的说:「絮,我想了一天
,我们谈谈好吗?」柳絮心想,该来的总会来的,轻轻的点点头。

  李长江说:「我们和军哥下一步怎么走,你想过吗?」柳絮惶恐的说:「我
没想过,我不知道,我也没脸想。」李长江接着说:「我想过了,如果你真想,
可以给她。」说完长出了口气。柳絮身体一抖,转过头吃惊的说:「你,你说什
么,我没听错吧,不……不,我,我做不到。」

  李长江抓住柳絮冰冷的手,平静的说:「我说的是真的,当然了,不是无限
制的,只是偶尔的给他。柳絮愤怒的说:「长江,你把我当什么了?我在你心里
就这么,这么……没有说完就低头哭了起来。

  李长江紧紧握着柳絮的手,没有放开,等柳絮的情绪平复以后,认真的说:
「絮,我知道我在说什么,也知道在做什么,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没有变,我想好
了,给和不给,有区别吗?不给不代表你不想,我们还有必要不承认事实吗?我
是认真的。」

  丈夫的话让柳絮无言以对,不想承认,又不可否认,她没想到丈夫会做这样
的决定,这让自己如何面对呢?如果丈夫是真心的,那自己亏欠丈夫的太多了,
是无法拟补的,这何尝不是一个包袱呢?有勇气担负起来吗?茫然无措。

  李长江抱起妻子,走进卧室,轻柔的亲吻妻子的脸颊,眼睛,脖子,嘴里喃
喃的说:「絮,我不会抛弃你,我爱你,不伦怎么样,你都属于我。」

  柳絮的心被融化,暖暖的,紧紧吻住丈夫的唇,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扭动。
一个声音在心里响起:「老公,我要给你,给你最大的快乐,我愿意为你做任何
事。」轻柔的爱抚慢慢变得激烈,呻吟声慢慢变大。

  赤裸的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柳絮娇喘着,呻吟着。进入了,丈夫进入了自己
的身体,柳絮要融化了,舒展着身体,配合丈夫的挺动,朱唇微启,娇喘连连。
眼前的丈夫,眼里充满爱意,轻轻的呻吟声,如此动听。

  渐渐的,柳絮和李长江的眼神变得炙热起来,柳絮推开丈夫。李长江一脸不
解,没反应过来。柳絮急促的翻过身,撅起大屁股,低沉有力的说:「老公快肏
我,我让你肏我!」说完摇了摇屁股。

  李长江的眼神更加炙热了,噗哧一声,坚硬的鸡巴深深的插入柳絮的阴道。
兴奋的说:「肏你,我肏你,肏你骚屄。」啪啪的一阵猛肏。柳絮兴奋激动的大
声呻吟,大声淫叫着:「是是是,我是骚屄,老公肏我骚屄,老公喜欢,我就骚
给你,让你肏我,用力肏我呀。」

  李长江疯狂了,眼里只有欲火。眼前的妻子此刻就像发情的母狗,撅着屁股
等待肏弄。一声声的淫叫,刺激着大脑:「骚货,想鸡巴了,想鸡巴肏你骚屄了
对吗?是不是想他了,想他鸡巴了,说,你个骚屄!」

  柳絮身体一激灵,欲火早已冲昏了大脑,不假思索的大声回答:「是……是
想他鸡巴肏我了,就喜欢他这样肏我,我不行了,要死了,啊……你肏死我了,
啊……啊……啊……」

  李长江一声低沉的怒吼,精液狂射,「啊……啊……我肏死你,啊……」高
潮过后的两个人,喘息着倒在床上。柳絮依偎在丈夫的怀里,捂住丈夫刚要说话
的嘴,轻轻的说:「长江,别说,别说话,就这样搂着我,搂着我,搂着我。说
完闭上眼睛。

  太阳高高的升起,李长江和柳絮起来洗簌完毕,吃完早饭,收拾了一下,对
昨晚发生的事,谁都没有提起。刚坐下,玲子欢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李叔,
柳姨,起床了吗?没打扰你们的好事吧!」说完嗤嗤的笑了。

  柳絮打开门:「死丫头,说啥呢?你以为我们像你们年轻人啊,早上不起,
晚上不睡呀」快进来,外面冷。玲子在柳絮脸上亲了一口说:「谢谢柳姨,快点
下楼,我爸在楼下等着呢,我们买年货去。」

  李长江和柳絮穿好衣服,和玲子一起下楼,看到军哥时,柳絮躲在丈夫身后
,一脸不自然,好在军哥和玲子都没注意。四个人开始了大采购,军哥刻意的回
避柳絮和李长江的眼睛,不敢正视,有点别扭。

  李长江和军哥成了十足的拎包的,双手都拿不过来了,两个女人还在不停的
挑选,讲价。李长江不仅抱怨道:「行了,你们有完没完了,吃的用的都够了,
我可受不了了。」

  玲子回头调皮的对李长江说:「李叔,你就忍着点吧,等我和柳姨在给你和
爸爸买件衣服就回家,你要乖乖的哦!」面对玲子,李长江哭笑不得。军哥也笑
着说:「总是没大没小的,说话注意点。」

二十四

  年三十,万家欢庆,在李长江家里,柳絮和玲子忙着准备晚餐,李长江和军
哥忙着贴对联,粘挂钱,一切都显得那么欢乐祥和。

  丰盛的一桌菜肴,一瓶红酒,四个人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李长江和军哥
想喝白酒,被柳絮和玲子阻止了,柳絮说:「接神时在喝,一会还包饺子呢?你
们别想偷懒。」说完举起酒杯:「大家新年快乐,干杯!」

  四个酒杯轻轻的碰在一起,一饮而尽。吃过晚饭,收拾好后,四个人分别给
父母亲朋打电话拜年。打开电视,边看春晚边聊着天,军哥和李长江更多的是聊
着国家大事和生意。柳絮和玲子聊着学校和家庭琐事。九点刚过,柳絮开始张罗
包饺子。

  和好面,扮好馅,军哥擀皮,李长江,柳絮和玲子包,玲子偷偷把一个硬币
包在饺子里,大家谁都没注意。包好饺子,玲子大声说:「两位男士,现在我宣
布,从现在开始,必须听我指挥,首先,爸爸和李叔先洗澡,都换上新衣新袜子
,柳姨把新买的衣服拿出来,李叔先洗。」

  李长江笑着说:「好,就听玲子的。」说完首先走进卫生间,洗完澡,打开
柳絮给自己准备好的包,穿好内裤,秋衣秋裤,发现没有外衣,探出头对柳絮说
:「把裤子给我呀!」玲子忙开口说:「屋里暖气这么热,又没外人,还怕羞啊
,快出来得了,爸爸还没洗呢!」

  李长江只好穿着内衣走了出来,在玲子面前有点不好意思。接下来军哥也同
样穿着内衣出来,看到柳絮,赶紧把头扭到一边。玲子又说:「现在我和柳姨洗
澡,你们先看电视。」说完和柳絮嬉笑着走进卫生间。

  李长江和军哥边喝茶边看春晚,边谈论着春晚一年不如一年。都十一点了,
才传出玲子的声音:「我们就出来了,不许看哦!」说完打开门,两个女人用浴
巾裹的严严实实的,瞄了一眼客厅,跑进卧室,嘭的一声关上门。

  李长江和军哥都摇摇头,心想,女人啊,就是麻烦。玲子是声音又响起:「
爸,你热菜,李叔煮饺子,准备接神。」李长江不由得说:「你们干什么?」玲
子干脆的回答:「我们穿衣服,化妆,别啰嗦了,不是说好听我的吗?这么快就
反悔了吗?」

  李长江和军哥无奈的摇摇头,开始忙活年夜饭。饺子煮好了,菜也热好了,
白酒啤酒和红酒也都摆好了,柳絮和玲子还没出来。李长江有点生气的说:「你
们有完没完了。」

  玲子和柳絮的笑声传了出来,玲子说:「就好了,我们掐着表呢,开始倒计
时,准备,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话音刚落,电视里新
年的钟声敲响了,卧室的门也打开了,柳絮和玲子出现在面前。李长江和军哥都
惊呆了,张大嘴半天没合上。

  眼前的柳絮,高绾发髻,水粉色的晚礼服,肉色丝袜,白色高跟鞋。低胸的
开领,半个香肩和乳沟,清晰可见,配上一条白金项链,性感抚媚,高贵优雅。
玲子上身一件宽松的小衫,下身一条低腰牛仔裤,青春靓丽,时尚多情。

  玲子娇笑着说:「怎么,没见过美女呀,在不把嘴合上,口水就流出来了。
柳絮在一旁微笑不语。两个大男人看着两个美女,在看看自己穿着秋衣秋裤,大
拖鞋。感到滑稽可笑。玲子优雅的做了个请的手势:「二位先生请入席!」

  美酒,美女,佳肴,李长江和军哥已经略带醉意,柳絮和玲子脸色如雨后桃
花,四个人沉浸在欢乐祥和的气氛中。突然李长江哎呀一声:「什么东西隔着牙
了,柳絮,你饺子馅有骨头吗」玲子惊喜的问:「在哪呢?快看看。李长江说:
「已经咽下去了。」

  玲子高兴的说:「恭喜李叔,那时硬币,你要发财了,快喝一杯。」大家这
才明白,高兴的大笑,李长江痛快的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看着已经带有醉意的
丈夫,柳絮说:「好了,白酒就别喝了,喝点啤酒吧!」

  玲子欢快的说:「我们唱歌吧,李叔,把麦克风拿出来,我去拿笔记本电脑
。」说完快速跑进卧室,把电脑拿出来。李长江在电视柜里找到麦克,有找到接
线板,把早已不用的功放和音响接上,玲子蹲在那把电脑和电视连接好,那边柳
絮和军哥把餐桌收拾好。李长江突然发现,蹲在眼前的玲子,露出半个屁股,下
体支起帐篷,赶紧坐下,满脸通红。

  玲子调试好音响,柳絮拿出榛子,松子,花生瓜子,有洗了几样水果,连同
啤酒一起放在茶几上。挨着李长江坐下,军哥坐在一旁。

  玲子先唱一首流行的伤不起,伴着欢快的节奏,玲子扭动身体,边唱边跳,
另外三个人也跟着摇摆,大家情绪都很高涨。玲子唱完,拉起柳絮说:「下面请
我们今天的女王,给大家献上一首风含情水含笑,鼓掌欢迎。」

  柳絮羞涩的接过麦克,舔了舔嘴唇,一曲抒情悠扬的歌声飘扬在温馨的房间
里,李长江和军哥不觉听痴了,深深的陶醉了歌声里。

  接下来军哥唱了一首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李长江唱了一首一剪梅,虽然有
点跑调,但别有一番诙谐快乐的风味。

  欢乐的时光过的总是特别快,在欢声笑语声中,天不知不觉亮了。简单吃过
早点,都困的不行了,军哥在沙发上,玲子在乐乐的房间,李长江和柳絮在自己
的卧室,很快都进入了梦乡。

  直到下午四点多,才醒来,玲子告诉大家,晚上要和同学聚会,不回来吃饭
了,几点回来不一定,不让等她,穿好衣服就出去了。

  晚餐仍然丰盛,酒仍然浓烈,没有了玲子,三个人的话都不多,想说什么,
都被一种无形的思绪困扰着。转眼八点多了,李长江低头想了想对军哥说:「军
哥,你喝多了,应该回家了。

  军哥心里一惊。怎么,主人这是下逐客令了,一种失落和悲哀的情绪,流露
在脸上,低声说:「啊,是的,有点多了,我这就走。柳絮惊讶的看着丈夫:「
长江,军哥没喝多呀,这,这合适吗?」

  李长江没有抬头,仿佛自言自语的说:「他喝多了,我不想动,你送军哥回
家吧!」一句话把两个人都惊呆了。军哥忙说:「不,不,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说完慌乱的穿好衣服,逃跑似的冲出房门。柳絮的手在颤抖,你知道这意味
着什么,来的太快了,太突然了,站在那一动不动。

  李长江摆摆手说:「絮,什么都别说,快去吧,你总不会希望我把他叫回来
,我走吧,不要让你自己后悔,更别让我反悔。」柳絮没在犹豫,穿上衣服,走
到门口,回头充满深情的说:「我去了,等我回家。」说完开门出去。

  房门关上的一瞬间,李长江的心跳加快,感觉呼吸困难。这是怎么了?这不
是自己经过认真考虑才做出的决定吗?可当柳絮真的迈出家门,为何感到那么失
落,那么痛苦啊!闭上眼睛,泪水悄悄的流下。自言自语的说:「李长江啊李长
江,你亲自把老婆送入别人的怀抱,哈哈,哈哈,李长江啊李长江,你亲自导演
了一出只有开始没有结局的生活。明天,明天是否还属于自己呢?」

  焦虑急躁爱恨交织的李长江,站起来,坐下,坐下,站起来,他想大声喊叫
,他想大声笑,大声哭。一会就馒头大汗。

  军哥走出李长江的家门,想逃,想跑,一双脚却不听使唤,每一步都很缓慢
,那是不自觉的在等,等一个人追来,他不敢回头,怕没人追来,又怕有人追来
,心里像火一样在燃烧。拉开羽绒服拉链,任凭寒风穿透胸膛。

  柳絮迈出家门那一刻,知道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他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力量驱
使自己迈出这一步的,是心底的欲望,是丈夫博大的爱还是其他什么,无法做出
判定,只有一点她明白,从这一刻起,她将属于两个男人。回头望望家里窗户的
灯光,心里默默的说:「不管我走到哪里,这个家永远属于自己,属于丈夫,永
远是自己的归宿。长江,我的爱人,谢谢你,谢谢你!」柳絮居然笑了,笑的很
甜蜜。

  脚步声从身后,由远而近,他知道那是柳絮,心里的火焰燃烧的更加猛烈。
军哥想说,你回去吧,别送了。话到嘴边却像懦夫一样退缩了。一路上,柳絮和
军哥谁都没有说话,只有脚步踩在雪地上的沙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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