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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书剑后传】 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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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争先恐后虎狼群集围奸侠女

  常氏兄弟摄手摄脚地退出房间,心中说不出的窝囊;虽说前途要紧,但费了
偌大的心力才征服下来的那么一个娇滴滴的美嫂,被福康安这么一逼,就拿去用
了,再加上刚才看到骆冰被福康安弄得欲仙欲死的样子,心中更不是滋味。

  在院子内的护卫高手见惯了这种场面,虽然颇有点兔死狐悲之叹,却又无法
说什么,只有轻轻地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算是安慰。

  两人沉默地走出院子,站在树下相对无言。过了一会儿,常赫志首先振起精
神,开口道:「嘿!只是一个骆冰而已,咱们又不是没有其它女人,干嘛要这么
不开心。何况四嫂虽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但毕竟曾是他的对头,那句话怎么讲
的,非我,同类是吧?他又怎么会把她留在身边。」

  常伯志闻言,精神为之一振,站起身来道:「对啊!只要他不把四嫂纳入私
房,咱们想要和她再续前缘,却是不难!」说到这里,两人相视一笑,心头抑郁
尽去,勾肩搭背地向偏厅走去。

  才走出不远,阵阵男性哄笑声和女性尖叫声己隐隐约约地传入两人耳中,想
是福康安的一众手下受不了美色当前的诱惑,正在对那些美丽的女囚大施轻薄。

  待得走近偏厅,哄闹声停息了下来,两人推门进去,却见众女一人一张地被
绑在厅中间的两排椅上,身上无不例外地衣衫不整、钗横发乱,无疑被众人大肆
轻薄了一番。

  常氏兄弟冷冷地看了厅中各人一眼,看得他们心中发冷。这些女人和常氏兄
弟多少也有点关系,他俩要怎么搅她们是一回事,但让众人搅她们却又是另一回
事了,他俩既是他们的统领,武功又高,真要发起脾气来,来个先斩后奏,他们
是死了也没处申冤。

  常赫志初见众人调戏众女,心中甚怒,本想要狠狠教训他们一顿,但想到他
们虽说是自己的手下,却好歹也跟了福康安一些日子,在福康安面前可能还能说
得上几句话,再说周绮她们又不是自己的禁脔,犯不着为了这点事让双方以后的
日子都不好过。

  想到此处,常赫志露齿一笑道:「这里又闷又暗的,有什么好玩的,要玩的
话,咱们一起到后花园去玩个痛快!」众人心中正自忐忑,忽听此言,脑筋一时
还转不过来,待得他们回身往外走去,众人才相信那是事实,顿时爆出一阵震天
的欢呼声!

  自从送走了香香公主之后,霍青桐便派了手下日夜监视着大帅府的动静。众
女才被押出大帅府,她己收到消息,但由于押送车队人多势众,又有常氏兄弟和
骆冰这样的高手压阵,她不敢随随便便地劫车,只有一路跟踪过去。

  到了山庄后,霍青桐见福康安的手下众多,而且个个身手不弱,不敢让太多
人跟自己进去冒险,只挑了拉罕一人跟随着从庄后的花园潜入。

  吟松山庄的后花园采用的是苏式园林设计,假山林立、小道迂回,霍青桐和
拉罕潜进去以后,不敢暴露身形,只有沿着石间小道慢慢前进。才走不远,一阵
喧哗声由远而近,却似有十数人一起往这方而来;霍青桐吃了一惊,瞥眼间,她
看到身旁的假山中有一个洞,似乎可藏得下人,一时间想也不想,把拉罕推进洞
中,回身正待再找藏身之处,喧哗越响,人群近在咫尺。

  这时,情势己不容她再想,娇躯一退,向拉罕藏身的洞中挤去。那洞只是石
块中的一个空穴,既窄又小,只藏一人己是勉强,现在要挤进两人,实不容易,
霍青桐连挤了几下,上身始终无法挤进去,无奈之下,只好让拉罕双手环着自己
的纤腰住里猛拉。拉罕用尽了力量往里猛拉,几下后,终将霍青桐拉进洞中。

  两人惊魂甫定,常氏兄弟和众待卫己像过节舞狮似地举着众女,冲进了离两
人藏身石穴旁十余步前的凉亭中。听到常氏兄弟的声音,霍青桐的身子不由自主
地往里缩了一缩;拉罕本己被她压得快透不过来了,再来这么一下,更觉呼吸困
难,本能地挺胸肚,顶了回去。

  这时,霍青桐的双脚合得紧紧的,双手又被拉罕环住,跟本没重心可言,这
一顶力量虽然不大,但却几乎把她挤出洞外,幸好她反应够快,忙用双肩顶住洞
口两侧的石壁,才不至于被顶出洞外,只是这样一来,两人挤得紧紧的,除了头
部以外,就只有拉罕的双手手肘以下能勉强转动。

  如果被常氏兄弟等人发现,后果实在不堪设想。还好穴口并不是对着凉亭,
附近又有几块大石遮掩,很不容易被人发现,只要没有人走近穴口,就不会发现
里面藏得有人。

  霍青桐喘息稍定,便觉不妥;以两人现在的姿势来看,那种前胸贴背脊的程
度,比之两个在亲热中的恋人更加贴近和密接,就算是陈家洛,她也从未曾让他
这么接近自己。刚才形危急没顾虑到这一点,现在纵想分开,却己是无法了。

  不光是霍青桐,现在的拉罕,情况更是尴尬。两人间的空隙连一根针也插不
进去,虽然隔着几层衣服,他却仍清晰地感受到她那炽热的体温、柔软的肉体,
那种要命的感觉,让他感到大大的不妙。

  要知道霍青桐他的首领,平常又冷若冰霜,让人难以靠近,故她虽然是他梦
萦魂牵的女神,却也只能放在心里幻想一番,从不敢稍有表示,但想不到天可怜
见,竟让自己幻想成真,顿时间,那堆积在心底的情感顿时像火一样烧了起来,
向全身蔓延……

  霍青桐觉得拉罕的呼吸渐促,阵阵的热气吹在她的粉颈上,让她觉得十分难
受,同时,他身上紧贴她玉臀的部位不知藏了些什么,硬硬的顶得她很不舒服,
回头一想,才惊觉那可能就是他的肉棒,不禁羞得粉脸通红。

  如果在平时,霍青桐早己回肘把拉罕撞得飞出三丈,但这时常氏兄弟就在附
近,别说动手,就说句话也会被他们发现,加上让他那么贴近也是自己主动的,
并不能全怪他,所以她只是艰难地转动手腕,在他的手背上扭了一下。

  拉罕正沉醉在霍青桐迷人的处子幽香和曼妙的柔软肉体之中,被她这么一扭
之下,顿时惊醒了过来;他心中有愧,不敢再胡思乱想,抬起头来四周打量。

  拉罕这一转头,便被他发现石穴里有好些小孔直通穴外,可以让人看到外面
的情况,而由于孔口不太,加上外亮内暗的关系,外面的人却看不到穴里的是什
么。

  幸运地,拉罕脸旁就有这么一个孔,他只把头轻转了一下,不太费力地就把
眼睛凑近了孔口,顿时间,凉亭内的情况全落在他的眼中。常氏兄弟可不知离他
们才不到十步旁的假山洞里的事,他们大马金刀地坐在凉亭里的石桌上,让人把
周绮和赵蓉推到他们前面;这一次被他们带来的众女之中,最出色的,除了刚被
福康安破身,暂时不让其它人碰的卫青华以外,就只有周绮和赵蓉了。

  两人仔细地打量着被押过来的二女:周绮胸耸臀丰、腰细腿长,身材健美骄
人得足以让任何一个看见她的男人喷血,而那赵蓉十分年轻,眉若柳叶、眼如春
水,身形虽然稍嫌单薄、却另有一种优雅文静的气质,和周绮相比,一个如柳絮
般柔弱无助,一个像烈火般炽热灼人。

  赵蓉今年才二十一岁,两年前嫁给一个布店的少东,她一向仅守妇道,半步
不出家门,加上生性文静、不喜应酬,所以那么大的人了,别说是什么大场面,
就连见过的男人,也是屈指可数。

  之前,她虽然被福康安劫持凌辱了好几天,但那时房内就只有他和她两人,
再怎么羞辱可耻,也没有其它人知道,但现在,看到这一群如狼似虎的待卫,她
的感觉就像一只陷失在饿疯了的狼群中的羊,那么无助、那么绝望。

  想起了前几天被福康安肆意凌辱时的痛苦、想起刚才在偏厅中被众人轻薄时
的耻辱、想起了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残酷,她不禁恐惧得浑身发抖——毕竟,
她只是个不会武功的普通良家少妇。

  周绮见赵蓉吓得脸色发白,心中不忍,大声道:「你们这群畜生!有种的就
冲着你姑奶奶来,只会欺凌弱女,算什么好汉!」

  常伯志闻言,不怀好意地笑道:「老子的种多的是,你想要多少都可以!」

  说着,跳了起来,绕到周绮身后,从后一手捏住她的小嘴,一手插进她的裤
裆中,淫笑道:「只不知你想要老子把它们放到那里去!这里呢……还是那里,
还是后面,还是……全部都要……」

  被人轮奸前的调笑周绮经历得太多了,深知表现得越惊慌,越会激起众人的
兽性,不理常伯志在她下体扰动不休的手指,冷冷道:「你想要怎样就来吧!姑
奶奶只当是被鬼压!」

  常伯志见她如此冷静,顿感十分有趣,淫笑道:「是吗?咱们可是有……十
五……十六只鬼哪!」

  周绮冷冷道:「多少都一样,你姑奶奶又不是没被鬼压过!」

  常伯志奸辱过的女子甚多,怎么不知周绮在想些什么。见状忙逗她道:「既
然你经验那么丰富,咱就没兴趣了!还是去压那些少被压过的吧!」说完,走到
一旁还没惊完的赵蓉身边,一把拦腰抱起。

  「呀!」赵蓉的身体拼命地扭动了起来,双脚乱蹬,然而,她一个身娇力怯
的弱女子,怎能抗拒强暴。尖叫声中,被常伯志按在亭中的桌上动弹不得。

  「住手!」看见赵蓉那无助的样子,周绮又想起了自己那些可怕的经历,那
些她发誓不愿再见到、再碰上、再发生的恐怖遭遇,那些羞愧、怒痛、不平、愤
恨的情绪如怒潮般涌上心头,顿时失去了刚才的冷静,大声道:「住手!」

  常伯志闻言停下了手,回头冷冷地看着她。

  周绮大踏步走到常伯志面前,道:「她们都没什么经验……那个……那个起
来不舒服!你……我的经验比较好,你们要的话就找我吧!」虽然说的时候强自
镇定,然而,这一番羞人的话仍是说的结结巴巴。

  常伯志见周绮中计,心中十分得意,再逗她道:「可我们有十六个人呢!你
只有一个人,怎能令咱们都舒服?」说着,捏起手指数起来。

  「咱两兄弟加起来就要一个时辰,其它的算每人一盏茶时间好了,那就差不
多是三个时辰,就算你能从头熬到尾,但咱们又怎能等那么久?」

  看了看旁边那群如狼似虎的待卫和赫得面如土色的众女,周绮心中大痛,一
咬牙,豁出去道:「只要你们答应我,我……你……你们可以几个……几个……
这个!」说到这里,俏脸胀得通红,实在说不下去了,只好含糊其词。

  常伯志可不肯就此放过她,装作不懂道:「什么几个?什么意思?」

  周绮怒瞪了他一眼,低声喝道:「我可以用手……也可以……也可以用嘴,
后……后面也可以,这样一次就可以让……你们几个人舒服了!」

  常伯志步步紧逼道:「话虽如此,但如果咱们答应了你不碰其它人,到时候
你却给咱们来耍些什么花样,那咱们岂不是亏大了!你知道咱们可是说一是一的
人!」

  要知道常氏兄弟平常可真是说一不二的人,可怜周绮还天真的以为他们虽然
背叛了红花会,却还会像以前一样,咬牙道:「只要你们保证不碰她们,我也保
证……保证会尽力让……让你们舒服……」

  常伯志道:「尽力什么……像对七弟一样吗?」

  说起徐天宏,周绮心中一痛,眼泪夺眶而出,一字一顿道:「我保证尽让你
们舒服……就像对我丈夫一样!」

  常伯志见己到了这一步,怕逼急了她反倒不好,便道:「好!我保证不碰她
们!」

  周绮道:「其它人呢?如果你们食言又怎样?」

  常伯志笑道:「你还蛮精明的,好吧,其它人也一样,如果咱食言的话,就
让咱们不得好死!这总行了吧!」

  周绮闻言,含泪点头,常伯志和常赫志相视一笑,向周左右的两个汉子道:
「快给咱们的徐夫人松缚!其它的女人给我赶到一边去,谁都不准乱碰!」

  不能碰那些美女,众人虽觉可惜,但一想到有名的武诸葛的夫人为此而替他
们口交、打手铳,甚至肛交,而且还保证尽力,众人又觉得超值了,依言把众女
推到了一旁。众女见她如此牺牲,都忍不住哭了出来。

  常伯志见周绮的双手被解开,命令道:「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动作要
慢!」周绮闻言大羞;虽然己有了数不清的、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赤身露体的经
验,但这样在主动地在人前脱衣服,对她来说还是第一次,然而,这命令又是承
诺的一部份,难以违抗,她唯有依命照办。

  衣服一件一件地缓缓地离开了周绮的身体,那傲人火辣的身材把众人的目光
牢牢地吸引住。就连常氏兄弟,也不得不承认,她的身材与骆冰相比,有着一种
既不相同,却又毫不逊色、甚至犹有过之的诱惑力,尢其是那一身难得一见的古
铜色肌肤和坚挺结实的美乳,令她看起来又野又辣,甚是奇特。

  常氏兄弟干过的美女也不算少了,连他们都受不了,何况是其它人。一个汉
子看得双眼喷火,忍不住向常赫志催道:「老大!快上吧!我们快忍不住了!」

  常赫志闻言,也觉得淫兴难忍,便淫笑着脱去身上的衣服,露出了雄赳赳的
怒直肉棒,众人见状,都依样地脱掉衣服,露出了长短、粗细、形状、颜色都各
不一样,却又同样是直指九重天、凶霸霸的肉棒。常赫志坐到亭中的石桌上,分
开双腿,向下体一指道:「来!先给老子含上一段!」

  周绮既然答应了他们,便早己豁出去了,虽然生平只替别人口交过一次,而
且那一次也是在被逼的情况下进行的,但她却并没因而十分抗拒,走前一步,弯
下纤腰,扶起了常赫志粗大的大棒,小嘴一张,毫不犹豫地含了下去,并舔咂了
起来。

  「来劲!」常赫志想不到周绮竟会如此豪放,痛快得大叫了起来,常伯志在
旁见到,顿时淫兴大发,扶起了周绮的纤腰,也不理她的阴道里是干是湿,大肉
棒用力便硬住里面挤去。但这时周绮情欲未兴,花径内既干又涩、寸步难行,常
伯志挤了好几下,也只能把龟头挤进去一点。

  常赫志见弟弟就要出丑,忙道:「来!咱们换位!」说着,捧起周绮的头,
和常伯志迅速换位。由于有周绮口水的滋润,常赫志的侵入顺利多了,几次抽顶
之后,粗大的肉棒便己深深地挺进了她的阴道内;虽然那触感不如骆冰的温润神
奇,也不如李沅芷的紧窄娇嫩,但那弹力、那温暖、那柔软,在常氏兄弟生平所
干过的女子中,也能排得进十名以内的。

  看了一会,一个待卫忍不住了,大着胆子走到周绮旁边,拉起了她的手,把
它引边到自己那胀裂欲破的肉棒上。周绮只觉手心一热,一根滑腻粗大的肉棒己
在她的手里欢快地跳跃着,这时,她的心里只希望让这个恶梦早点过去,己顾不
了什么羞愧耻辱了,纤手一紧,抓住了便快速地套弄了起来。

  旁边一个待卫看她那么顺从,也有样学样地去拉她的另一只手,周绮一视同
仁,也照样地把他的肉棒抓在手中。就这样,淫的气氛很快地感泄了亭中的每一
个男性,他们在周绮的左右分成两排,一个接一个地让英爽的女侠替他们发泄。

  坚硬强壮的肉棒在她的手中一次接一次的跳动着、怒吼着,浓绸腥臭的精泉
在她的手里一次又一次地喷射、爆发……

  没多久,周绮的一双前臂己泄满了灰白色的精液,她的动作也因为疲累而慢
了下来,然而,只要有一根肉棒凑上去,她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把它抓在手里。

  石穴内,霍青桐不像拉罕那样可以看到亭内情况,只能以耳代目来猜测亭外
的人在做什么。常氏兄弟和周绮的一段既露骨又大胆的对话听下来,听得她又怒
又羞,心中一阵冲动,便想冲出去和他们决一死战。

  她努力地转动顶在穴口两壁的肩膀,想要侧身挤出石穴,却不料这一下让她
陷入了可怕的局面之中……

  石穴内,拉罕浑身说不出的难受。他今年四十多岁了,是个成熟、强壮,而
又正常得不得了的男人,自从来到北京以后,他就一直缺少女人的慰藉,尤其是
这忙得要死的十几天来,更是到柳树胡同去找个姐儿去火的机会也没有,欲求不
满的火焰早已烧得他的心又痛又痒。

  如果像平常那样专心办事的话,还不会有什么,但现在,他的眼内是亭内的
淫情秽景、怀里是心中女神柔软的肉体,这一切,叫他怎能不动心……怎能忍受
得住……

  不到一会儿,他的心便已随着亭内的侍卫们的狂吼而吼、他的欲望随着的亭
内的侍卫们的欲火而烧、而他的肉棒,也随着的众人挥舞的肉棒的跃动不已。

  就在这时,他感到怀中的霍青桐侧了一侧身子,看起来想要冲出穴外,刹那
间,他的欲潮淹没了他理智——现在,她被自己抱得紧紧的,一动不能动,就算
自己轻薄于她,她也无法反抗,这是天赐的良机,他不要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就
算马上就死,能够在死前一亲心中女神的香泽,也是不枉了;他双臂一紧,腰背
用力,霍青桐只觉一阵大力传来,双肩顿被压住,动弹不得。

  霍青桐挣了一挣,但被顶得死死的,动也不能动,待要再挣,忽觉身上一阵
不安。拉罕的一双大手,竟沿着她的纤腰向上摸去……

  她大吃一惊,心中暗叫不妙;之前,她的心思被亭内众女的遭遇吸引住了,
浑不知身后人身上那可怕的变化,现在回过神来,才发现不妥。不但拉罕的身体
越来越烫、连他胯下那羞人的东西,也越来越胀、越来越硬。

  霍青桐又羞又怒,如果在平时,她早就怒骂出声,甚至回身杀掉这轻薄的家
伙了,但现在苦于身体转动困难、加上强敌环伺,无法出言警告,所以她纵然心
有余,却力有不足,心中不禁悔道:「我瞎了眼睛,竟带了这个坏蛋来!」

  她努力地挣扎着,想住阻止拉罕放肆的双手,但她的双臂被环得甚紧,说什
么也抽出不手来阻止那可恶的侵犯;拉罕的双手艰难地向上移动,很快地,手指
触到了她胸前那两团突出的障碍。就在这时,他犹豫了一下——毕竟,霍青桐是
他的领袖、他的女神、是圣洁和尊严的化身。

  就在这时,穴外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叫,那无助、可怜的声音,顿时勾动了他
心里的兽性,他不再犹豫,手掌越过障碍后便一掌抓了下去……手掌一软间,两
团又软又大的东西顿时落入了他的掌中?同时,他感到怀中玉人的娇躯剧烈地抖
颤了起来。

  这时,霍青桐羞怒愤恨得几乎昏去。她长这么大的人,身体还从来没有被人
这样摸过,就算那次在大漠中那么危急的情况下,顾金标也没能把她怎样,那是
她心中的贞操、荣誉和骄傲,现在竟然被这个人那么放肆地抓在手中搓揉。

  拉罕尝到了甜头,心中更是红火,手中那前所未经的柔绵趐软的动人感觉,
让他不甘心、也不满足于隔着几层布料去追逐,抓揉了几下后,他努力地控制着
自己的双手,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让他心弦震动的两团软肉,艰难地移回她的纤
腰。

  拉罕的双手终于离开了,霍青桐心中一松,想到:「幸好他知趣,否则我就
算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也要立刻杀了他!」

  然而,事实却并不如她所想得那样,拉罕的双手到了她的纤腰后,不但没有
停住,反而捏断了她的腰带后,并迅速潜进她的衣摆内,左手住上,右手往下,
分向她身上两处要紧之处探去。

  面对拉罕的无礼,霍青桐大惊失色,一时间不知所措;所幸她的双手虽然被
逼得无法向上,但手掌就垂在大腿根旁,忙捂住了下体,隔着裤子顶住拉罕钻来
钻去的手指。

  但另一方就没有那样的幸运了,就在她力阻拉罕向下的一手时,拉罕的另一
只手却如入无人之境,顺利地沿着她光滑柔软的小腹往上直进,一下子就攀上了
那从未被别人接触过的圣母峰。

  面对着拉罕的肆无忌惮侵犯,霍青桐心中犹如火烧,她顾不得那么多了,深
吸了一口气后内力暴发,想要把拉罕一举震毙;拉罕只觉身上一紧,阵阵狂潮般
的大力从霍青桐身上传来,把他压得呼吸困难、胸骨欲折,忙运功抵抗。但霍青
桐的内力是苦练多年的正宗,仅凭他身上那一点敷浅的内力,怎能与之相比。

  不到一会儿,便已支持不住,被压得满眼金星、几欲昏倒。

  再过一会儿,拉罕只觉眼前发黑,胸口沉闷欲呕,自知死之将至;他人虽将
死,但色心却未因而稍减,心想既然为此而死,总不能太吃亏了,想到此处,他
两指一并,捏住了霍青桐圣母峰上那颗小巧玲珑的娇嫩乳珠。

  霍青桐这几天将要行经,乳头本已有点胀痛难耐,被他这么一捏,顿时又酸
又痛的十分不舒服,心神一震间,一口真气竟走进了岔道,登时浑身僵麻、无法
动弹。拉罕只觉身上一松,那逼人的压力顿减,他本以为必死无疑,却不知道霍
青桐怎么肯放他一马,把爆发的内力收回去。

  拉罕定下神来,见霍青桐不挣不动,吃了一惊,以为她因不甘受辱自杀了,
忙抽出右手去捏她的胳膊;要知他们族里的风俗,女人最重贞操,如果失贞后不
自杀的话,就会毕生都受到族人的鄙视,尤其像霍青桐那么骄傲的女子,以死来
悍卫贞操更非罕见。

  探到了霍青桐强劲的胳膊,拉罕不禁松了一口气;他死里逃生,如果能就此
收敛,说不定可免死罪,但抱在他怀里的诱惑实在太大了,他心神才定,脑子又
热了起来,想到:「她既不挣扎、又不反抗,说不定是许给我了!对了,一定是
这样,现在不能说话,所以她才没说出来!」

  虽然心中实在对这念头也不以为然,但怀中玉人的荡人体香和贯耳的淫声秽
语,像烈火一样焚烧着他的心,只一会,便已彻底将那些反对声音烧为灰烬。

  一但为自己卑鄙的行为找到了自欺欺人的歪理,拉罕便不再顾虑,把右手也
伸到了霍青桐的胸口,放肆地、毫不忌惮地玩弄着那双梦寐以求的软滑乳峰,和
那两颗娇嫩欲滴的葡萄。

  这时,如果霍青桐的嘴巴能动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嚼舌自杀,但不知
是幸还是不幸,虽然被拉罕弄得心头滴血、羞愤欲死,她却偏偏连一根肌肉都动
不了,只能眼睁睁地任由那双呕心的大手在她的胸前抓捏揉弄……

  过不一会,她羞怒攻心,眼前一黑,竟然昏了过去;这时,拉罕可不知她已
昏了过去,见她仍然没什么反应,手下更是放肆。一时间,石穴内春色恼人、温
度急升……

  如果说霍拉二人藏身的石穴内是暗藏春色的话,那在凉亭中,便是春色无边
了。这时,淫乱的战场已转到了地上,为了放干众人的精力、为了不让众女受到
众人的侵犯,周绮放弃了一切自尊、矜持、以至羞耻之心。

  她跪坐在常赫志身上,渗满了细细汗珠的肉体主动地、毫无顾忌地摇动着,
随着她那狂野放浪的摇摆,常赫志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被她的玉洞吞没,而
大量的淫水,更是从她的玉洞中不断流出,泄得两人的下体、屁股,甚至小腹上
一片的晶莹白亮……

  在周绮的面前,常伯志正顾盼自豪地按着她的头,硬得像铁棍似的肉棒正有
恃无恐地、稳定而强力地在她的口中穿梭着、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她的咽喉。反观
周绮,虽然被那粗大的肉棒顶得呼吸困难、头昏目眩,她却没有忘记自己作出这
样的牺牲的目的,仍在努力地忍受着,更有甚者,她还主动地在那腥臭可厌的肉
棒上舔咂、含弄,并用手指轻轻地挠弄仇人那丑恶的卵袋和屁股。

  过不多久,周绮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在她手口并用之下,常伯志只觉情绪
已进入了爆发的顶点,腰间传来阵阵泄意——但他之前曾夸下海口,最少也要搞
她半个时辰,现在才一盏茶才多一点的时间,当然不能就此松手,忙把肉棒从周
绮的口中抽出。

  但一切已太迟了,周绮似乎抓到了他的感觉,嘴巴适时地在他的龟头上用力
一啜,顿时间,常伯志的精关再也守不住了,乳白色的精液禁不住地狂喷而出,
射得周绮口中和脸上到处都是。

  无独有偶,在淫乱的气氛、眼前那双乱晃的美乳和那如野马般的剌激下,常
赫志也支持不住了,几乎同一时间地腰眼一酸,猛烈地爆发在周绮的阴道中。

  好不容易摆平了常氏兄弟,周绮只觉浑身酸麻、双脚发软,她的身体好想就
此躺下,但她的心却仍然支持着她。既然已牺牲了那么多,不能因为这一点的疲
累而半途而,她缓慢地站起身来,咬牙向众人道:「还有谁要过来?」几乎是话
声未落,几个汉子已把她团团围住。

  这时,周绮已无所谓了,她自暴自弃地、随便地抓起一根不知是谁的肉棒,
然后把它引到了自己那中门大开的花瓣裂缝上。那人大喜,腰间用力一顶,「噗
吱!」肉棒轻易地没入了她那还滴着精液的玉洞里。

  「啊!」随着一声解脱似的呻吟,她搂住了那人的脖子,身子放纵地摇晃了
起来。才被抽插了几下,周绮只觉股沟间一阵紧张——却是一根粗壮的肉棒在上
面有力地擦顶着;她后庭早被人开采过多次了,当然知道那代表了什么,对她来
说,从第一次都最近一次的肛交,每一次都是一次痛苦、羞耻、可怕,甚至恐怖
的经验,所以她虽然答应了他们那地方也可以用,但她的心里却并不希望肛交。

  然而,事实却并不如她所想那样,这时,除了希望能坚持下去以外,她已不
作他想,虽然不愿意,她却没有犹豫,回手抓住那人的肉棒,也把它引到她的菊
花洞口。

  这时,周绮身前那人正挺动得痛快,那一下接一下的顶撞,顶得她身子不住
地乱晃,加上她的菊花洞口紧窄狭小,身后那人的几次突入虽有她纤手的引领,
却仍是徒劳无功,唯有向那人道:「老李,等一下,这样不方便,我们俩换个姿
势。」

  可以和周绮那样有名的侠女群交,那老李心中大感剌激,自是不会拒绝,他
搂着周绮躺到地上,让她趴在他身上,同时,他的双手分开了她那两片结实的臀
肉,道:「来,咱兄弟一起操这骚货!」那人答应了一声,跪到了周绮身后,抓
住了她的手,一正一反地把那上面满沾的精液涂在他的肉棒和她的菊花口上。

  随着前后两根肉棒的挺进,周绮被抽顶得浑身颤抖,然而,那并不是痛苦的
颤抖,而是身体因剌激而产生的悸动;虽然已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前后夹攻,但不
知怎地,这一次的感觉显得特别不同,两人的一进一出之间,抽插好像特别地有
力、冲刺特别强劲、配合也特别的合拍,弄得她的深处麻痒不已,更有甚者,连
从未出过快感的肛门,也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爽快感觉。

  渐渐地,她像以往一样,沉入了肉欲的浪潮……

  一会儿,在周绮有力的夹动下,两人受不了,先后射出了他们的精液。随着
两人肉棒地抽出,周绮陷入了一阵空前的绝望和悲哀之中……

  她是被众人所逼奸的,她应该对他们的行为感到讨厌、憎恶怨恨才对,然而
当那两根丑恶东西离开她身体时,她的体内,却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
尤其是下体,更是一阵说不出的可恨空虚。

  「啊……啊……啊……啊……好……啊……好啊……快……快!」当另两根
肉棒填入周绮的身体时,她再也抵受不住了,随着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的狂袭,
周绮不但呻吟出声,还不由自主地说出了藏在心里深处的淫秽愿望。

     ***    ***    ***    ***

  石穴中,拉罕越来越放肆,他双手揉、搓、抓、捏,霍青桐两团粉嫩的娇乳
在他的十指中不断地变形、翻腾着,那动人的手感、那逼人的快感、那剌激的罪
恶感,让他的情绪到达了前所未有的端点,他只觉得胯下肉棒胀痛得几乎就要爆
掉。

  当周绮前所未有的淫秽呻吟传来,更剌激得他淫心如狂,一心只想着怎样占
有这女神般的女子,他放开了玩弄霍青桐那粉嫩的双乳,双手转往下伸,去脱她
的裤子。

  本来,穴内又逼又狭,他的双手又困在霍青桐身前,这事不太能办到,但这
时霍青桐正值昏迷,娇躯绵软、玉手无力,而拉罕又不用忌讳会碰到她的敏感部
位,所以他虽费了不少劲,却不像刚才那样处处受阻,三扒两拨地,不但拉开了
霍青桐捂在下体前的玉手,还把她的裤子褪到了大腿根,露出了那光洁柔嫩的下
身。

  褪下了霍青桐的裤子,拉罕又去脱自己的裤子;虽然这动作比起去褪霍青桐
的裤子更难,但拉罕淫心如炽,竟把不可能化为可能,他双手配合身体的转动,
不到一会,便已抓住了自己裤子的两边往下拉。

  随着裤子的离开,拉罕只觉肉棒一抖一热间,已深深地陷入到了霍青桐两片
细致嫩滑的股肉之中,那充满了年轻女子的青春活力、光滑、结实而有弹性的嫩
肉,顿时把他的肉棒挤得紧紧的,让他几乎以为他已进入了她的身体之中,那要
命的感觉,让他舒爽得几乎昏倒。

  拉罕缓缓地把霍青桐绵软的娇躯抱起,试图把龟头搁到她的花瓣裂缝下,然
后一举占有这美得让他心悸的女子。

  然而,霍青桐半褪的裤子和两人的姿势却破灭了他的幻想。他虽然费尽了九
牛二虎之力,弄得浑身大汗,却始终无法使肉棒对准他那待开的花苞。

  弄了半天,拉罕并无寸进,双手却累得要死,心想以自己的福份,只能到此
为止也说不定,便不再坚持,轻叹一声,把霍青桐的身子放下。

  然而,随着霍青桐的玉臀的掠过,一阵无与伦比的快感击打在他的肉棒上,
也再一次燃起了他心里的希望……虽然不能实实在在地得到她,但用她雪臀上的
两片嫩肉来放肆一下,应该也可以稍为满足身心的欲望。

  想到此处,拉罕大为兴奋,他艰难地调正了姿势,腰间慢慢用力,顿时间,
那硬得像根铁棍似的肉棒在霍青桐两片娇嫩的股肉缓慢地磨动了起来。可怜霍青
桐神智昏迷,软软地任由拉罕摆布。

  一会儿,拉罕习惯了姿势,抽动的动作变得顺畅起来;虽然龟头的嫩肉被霍
青桐紧夹的股肉磨得有点发痛,但随着肉棒内淫液的流出,那轻微的痛楚渐渐消
失,取而代之的,是肉棒滑过嫩肉时产生的强劲快感。快感一浪一浪地狂袭下,
他出乎自然地把双手转回霍青桐身前,再一次把她柔嫩的双乳控在手中搓揉。

  在昏迷中,霍青桐作了一个怪梦。她梦见自己赤裸着身子在狂奔,后面,一
群蛇在追着她,跑着跑着,她脚下不知绊到了什么东西,她倒在地上,她撑起身
子,却发现逼近她的蛇群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群赤裸裸的男人。

  其中有常氏兄弟、福康安、也有她的手下、她的敌人,她害怕得要死,随便
从地下拿起了一个东西向他们丢过去,但没有用,他们把她围在中心,向她逼了
过去,她被他们逼得死死的,胸口闷闷地透不过气来、透不过气来……猛地,她
惊醒了。

  霍青桐惊醒过来,最先恢复功能的是耳朵,只听得耳边喘声如雷,混杂着一
阵阵让人心跳脸红的女性淫秽的呻吟声,接着,她的触感回来了,然而,那糟糕
的感觉却几乎让她再次陷入昏迷……

  她只觉下身凉凉地,裤子不知什么时候已被褪到了大腿根上,而一根又硬又
烫、又湿又粘的呕心东西正在她的股沟中来回地磨动着,同时,她引以为傲的胸
脯正被一双又粗又糙的大手肆意地玩弄着。感到了身上那可怕的景况,霍青桐本
能地双手紧握,想要挣扎。

  她的拳头才刚握住,心已惊觉道:「怎么我又可以动了!」想到此处,她如
同被当头浇了一桶冷水,顿时冷静了下来;原来她刚才走岔了真气,只是运气时
分心所致,所以并不严重,她昏迷之后,身体放松,加上拉罕在她身上搓来揉去
的动作,形同推宫过血,所以只是这一会,她的血脉便已自动畅通,真气恢复运
行。

  霍青桐发现真气又再可以运行,心中希望顿生,她受到了刚才的教训,不敢
再冲动,强忍着心中的羞怒,缓缓吸气,慢慢地把全身的劲力贯注到背上,务求
能一举震毙拉罕。

  就在这时,拉罕已到达了兴奋的高峰,他用力地抓揉那双嫩滑的娇乳、用力
地抽动着肉棒,一下、一下、又一下、再一下……终于,他忍不住了,肉棒连顶
几下后,大量的精液如泉涌出,全喷进霍青桐紧夹的股沟之中。

  霍青桐只觉股沟中那根东西在一阵抖动后,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热流,把她
的屁股弄得湿滑不堪,顿时间一阵呕心,一口真气几乎又走进了岔道,还好有了
刚才的经验,忙吸气稳住。拉罕浑不知死期将至,虽然射了精,双手却仍抓住了
霍青桐一双娇乳不放,一下一下地继续玩弄着。

  「呀!」穴外传来周绮的一声狂放的尖叫,同一时间,霍青桐内力暴发,向
拉罕撞去,这一下凝聚了她全身的功力,而且是毫无保留地一发到底,威力实在
非同小可,加上他又没有运功抵抗,只听「喀勒!」、「喀勒!」数声,拉罕的
胸、肋骨几乎尽碎,碎骨插入五脏六腑,只惨叫了半声,便已死去。

  这时,石穴外的周绮刚巧达到了一次高潮,那难得的淫秽情景,吸引了众人
的注意力,加上石穴不太传声,所拉罕的肋骨碎裂声和那半声惨叫竟没有惊动常
氏兄弟。

  霍青桐惊历巨变,险些儿失贞,虽然最终也能震死拉罕,但也消耗极鉅,此
事一了,双手不住地发抖,连把裤子拉起的力量也没有,更别说要冲出去救助众
女了,无奈之下,只好闭目调息,想尽快地恢复功力。然而她的精神实在萎顿,
凤目一但闭起,便说什么也睁不开了,不到一会,便已沉沉睡去……

  过了不知多久,后花园中的淫秽狂宴仍在继续着,在十几个年轻力壮、如狼
似虎的男人的狂猛攻势下,周绮已被操得浑身无力、身躯摇摇欲倒,连那豪放的
呻吟,也变得软弱而低沉。

  唯一可喜的——或许是可悲的是,在数不清的高潮过后、在她的肉体得到了
空前的满足后,现在这一刻,男人肉棒对于她肉体的吸引力已不像刚才那样惊心
动魄,也暂时无法再让她的理智失控了,然而,无奈的是,虽然她的理智恢复了
对身体的控制,为了众女,她仍然要去努力迎合着众人奸弄,只是从愿意,变成
了不愿意而已。

  常伯志自从射完精后,就和常赫志坐到了一旁看热闹,这时见周绮虽已到了
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却兀自不倒,不禁佩服她的毅力,转头向常赫志道:「她
被人操成这样,还能支持下去,还真有股子狠劲,不愧叫做俏李逵!」

  常赫志淫笑道:「瞧她那股子浪劲,跟咱们平常见到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尤
其是刚才那招倒浇烛,又狂又野,连老子都招架不住……」说着说着,眼角一瞥
间,见到赵蓉双手捂耳,眼睛紧闭地缩在一旁,心中不禁一动,走上前去,蹲到
那楚楚可怜的女子身旁。

  感觉到常赫志的接近,赵蓉本已紧闭的双眼闭得更紧,常赫志把头烘到她的
脸前,见她长长的睫毛不住颤动,浑身发抖,显得心中十分紧张害怕,顿时,一
股以强凌弱的快感油然而生,胯下一阵火热,本已软垂的肉棒又再一次高挺了起
来。

  常赫志站起身来,走向还在被众人奸辱中的周绮——虽然他从没打算遵守和
她的承诺,但真的要当面食言的话,他还需要一个借口!他拉开了正在周绮身后
苦干不休的那个汉子,粗暴地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推到赵蓉身旁,可怜周绮还以
为这只是另一波的奸辱,还挣扎着翘起丰臀、双腿有多开分多开的,准备接受那
粗大肉棒另一次的侵入。

  常伯志跪了下去,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把内力注入肉棒之内,顿时间,那本
已粗大得吓人的肉棒变得更粗更长,把围观的众人看得羡慕不已。

  把内力贯注到肉棒之上,是常氏兄弟近日研究出来的花招,这一招理论很简
单,但做起来却不容易。因为用者要先用最少五十年以上的深厚内力,打通丹田
到龟头之间的七个穴道,使之连成一线,真气往返随意,然而,这虽不容易,还
不是最难的一步,因为就算用者本人没有这样的内力,但只要有一内力强盛的人
的帮助,也能做到,就像他们兄弟,合两人之力,没几天就把这一步做到了。

  事实上,在真正运用这一招的时候才是最难的:如果注劲时注得太快太多,
便有机会使肉棒受伤,但注得太少太慢,效果又不明显,而且在交欢的过和中,
用者不但要不断地维持着真气在肉棒内的贯注,同时还要顾及身体的协调,这样
才能在金枪不倒之间又不失快感。

  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必定是个内力深厚,并且能把功力运用得圆融随意的高
手,然而,这样的高手自然会珍惜羽毛,不太会肯把功力耗费在这方面,所以,
当今世上能用上这招的人屈指可数,在常氏兄弟之前,就只听说过一代淫道玉真
子会用。

  当然,这一招固然厉害,但耗劲也鉅,每次使完,一个时辰内功力都难以恢
复,所以常氏兄弟自练成后也没有用过。现在,为了要得到干那楚楚可怜的美女
的借口,他顾不得了。常赫志把肉棒对准周绮的菊花洞口,然后用尽力地死命一
挺,「啊?」

  周绮被顶得浑身一抖,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趴去,常伯志眼捷手快,一手抓
住她的秀发,用力地拉向自己,腰间一抽一顶间,又给了她一记狠的,周绮只觉
得这两下抽插又强又狠,凶猛得异乎寻常,菊花洞口被他这么一插,顿时一阵火
辣辣的剌痛,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她的肛门内外已沾满了精液淫水都那么痛,
如果没有的话,那还得了……

  再来几下,周绮只觉那狂猛的撞击把她撞得混身似要散掉似的,忙深吸一口
气,放软了身子、大腿张到了最大程度,苦苦忍受着那越来越猛烈的撞击和那越
来越尖锐的剌痛,然而,常赫志这一招专为大战群雌而练,就算周绮在最佳的状
态下,也是抵受不了的,更何况她之前已被十几个汉子淫辱过……

  这根本不是一场公平的竞争,无论她怎样努力,失败也注定要降临在她的身
上,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周绮的肛门已被常赫志贯注了内力的肉棒蹂躏得血肉模
糊……终于,她抵受不住了,在一阵巨大的痛楚和疲累中,完全地昏了过去。

  常赫志发砥初试,果然锋利异常,得意之情满溢心中,他松开了手,周绮绵
软的身子顿时失去了依靠,软软地倒在地上……

  常赫志弯下身去,一把抓住赵蓉的衣襟,像老鹰抓小鸡以地把她扯了起来,
「呀……」赵蓉惊叫了一声,纤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被凌空举起,双脚在空中乱
踢。众人见她如此娇弱,心中暴虐之感大涨,大声地叫嚣了起来。

  「撕!撕!」数声,赵蓉身上的衣服、肚兜和亵裤被常赫志的利爪化成了片
片飞舞的白蝴蝶,惊叫声中,她那雪白纤弱的身子顿时赤裸裸地呈现在众人的面
前,把众人看得口张口呆。

  这时,赵蓉惊觉如再不行动的话,便会再一次失身了,她顾不得羞耻,睁开
了一双动人的巧目,颤声向常赫志道:「你……你不守信用!」

  常赫志闻言,粗声道:「咱怎地不守用了?」

  赵蓉被常赫志的粗声吓了一跳,半晌作声不得,过了好一会才怯生生地道:
「你……你……明明答应……答应了绮组,如果她让……让你们……舒……舒服
的话……就……放过我们……但你现在……现在怎么又……」

  这话本来有理,如果换成了骆冰、李沅芷或是周绮任何一人来说,绝对可以
令常赫志招架不住,但赵蓉为人斯文柔弱,加上心中惊惧,所以这一番话说得断
断续续,毫无理值气壮之感,常赫志听完,不但不觉理亏,反生出一股以强凌弱
的快感。

  常赫志慢慢地把赵蓉放下,向环顾的众人看了一眼,道:「没错,咱们是答
应了她的绮组,如果她能让咱们都舒服的话,就放过她们!」说到这里,顿了一
顿,众人虽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却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他是在逗她,都有
趣地等着他的下文。

  赵蓉见他把自己放下,还以为他良心发现,顿时大喜过望;但是,她的开心
和高兴只维持了一煞那,便已被常赫志和众人的对答粉碎了。

  常赫志道:「但……你们都舒服完了吗?」

  众人呆了一呆,随即哄声应道:「没有!」、「还早呢!」、「我才一次而
已!」、「我也是才一次而已!怎能算是舒服!」

  听到了众人的反应,常赫志大声:「现在她已经昏过去了,而咱们却还没舒
服够,那怎么办?」

  众人大声应道:「由她来替!」

  常赫志淫笑了起来,问道:「光她一个人够不够让咱们都舒服?」

  众人心神领会,齐声吼道:「不够!」

  常赫志问完,把脸转向赵蓉,做了个无奈的姿势。赵蓉早已被他们那些像野
兽般的吼叫吓得脸青唇白,再看着他们脸上一副跃跃欲的的禽兽表情,心中不由
自主的一阵震栗,惊叫了一声,连退了几步,转身欲逃。

  常赫志抢前两步已绕到赵蓉前面,双臂一环,便轻轻松松地把她拦腰箍了起
来,赵蓉尖叫连连,粉拳两点般落在常赫志的头上,然而,那弱小的力度,对常
赫志来说倒像是在向他撤娇一样,他双臂用力一环,赵蓉只觉胸口一阵窒闷,几
乎闭过气去,乱捶的手顿时慢了下来,常赫志哈哈大笑,搂着她向亭内走去。

  常伯志见哥哥已经动手了,也不甘示弱,大踏步走到旁的众女面前,伸手向
其中一个清秀少女抓去。那少女双手被缚,无法动手,见常伯志大手伸来,忙往
左一闪,远远地退了开去,常伯志一抓不中,淫笑道:「轻身功夫练得不错!就
不知床上功夫如何?」说着,身形一闪,跟了过去。

  那少女不等常伯志近身,纤腿一扬,向他面门踢去,常伯志不慌不忙,左手
随随便便地一拿,便抓住了她的脚踝,那少女武功不弱,反应更是敏捷,右脚才
被抓住,左脚已凌空而起,横踢常伯志的右方太阳穴。

  但常伯志是何等人,怎能被她踢中,右手轻轻松松地一挡、随即转腕反拿,
这一式两变,不但挡住了少女那孤注一掷的一脚,还顺便把她的右脚踝也抓在手
里。少女两只脚都被抓住,身形再也控制不住,惊叫声中,背部重重地着地。

  常赫志走进亭中,跨坐到亭边仅及一尺的栏杆上,并把赵蓉柔弱的娇躯放在
身前,这时,赵蓉自知无法抗拒这强壮汉子的侵犯,她只能无奈地把一手捂住下
身的重要位置,一手挡在胸脯前面,并徒劳地哀求道:「求求你……不行……你
不能……不要污辱我!」

  看着听着赵蓉那娇羞的动作和楚楚可怜的哀求,常伯志的心中兴起了一阵残
暴的快感,他近乎粗鲁地拉开了挡在她私处的玉手,把粗壮的肉棒抵在那孤立无
助的花瓣裂缝间,淫笑道:「叫什么,等老子的肉棒进去以后,你就知道那有多
好了,到时说不定她还不想咱停下来呢!」说着,腰间用力,大肉棒慢慢地向那
粉红色的肉缝挤去。

  赵蓉柔弱的身子猛地弓了起来,她楚楚可怜地看着常赫志,眼中泪花闪烁,
作出最后的哀求道:「求求你……不要……不要……啊!」

  同时,她双手抵在那壮实的胸膛上,拼命地想把他推开。这时,常赫志的龟
头已进入了赵蓉的玉洞内,只觉得里面柔软湿润、春潮微泛,并不如想象般的紧
窄难走,便不再犹豫,学着赵蓉的求饶声道:「不……不……啊!不要不要!」

  说着,腰下用力一挺,「不……」赵蓉绝望地摇着头、痛苦的泪水像泉水般
涌出,那楚楚可怜的表情、那痛苦无助的眼神,那柔弱得叫人心碎的尖叫,足以
令看到的、听到的人都为之动容,然而,常赫志却彷如未见未闻,粗大的肉棒继
续坚定向前挺进,深深地剌入了那可怜少妇的体内,直至没柄。

  另一边,常伯志迅速地撕掉了那个清秀少女的衣服后,跨坐在她的右腿上,
右手把她的左腿揽在胸前,左手则抓住自己那根粗大火烫的肉棒,向她的粉嫩玉
洞凑去……

  少女虽然像发了疯似地挣扎着,但在那么不利的姿势下,终究避不了多久,
肉棒在玉洞口滑脱了几次后,被常伯志瞧准了一个机会,他挺腰一顶,「呀!」
少女惨叫一声,粉嫩的肉璧已被常伯志的怒棒粗鲁地挤开。

  常伯志突进了少女的体内后,见众人还呆呆地站在一边,便淫笑道:「你们
还在干嘛……怎地不动手?」他口中虽然说着,动作却没稍停,双手搂住少女那
粉白的左腿,腰腿用力,猛烈地摇动了起来……

  众人如梦初醒,齐声嚎叫了起来,向余下的众女扑去,这时,众女早已被吓
坏了,看着那群如狼似虎的汉子向自己扑来,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发一声喊,
四散突围……然而,她们双手被缚,跑起来难以平衡,没跑多远,便已纷纷地被
众人抓住。

  顿时间,后花园这一角里尖叫声、哀求声、呻吟声此起彼落,淫笑声、秽语
声、大叫声声声入耳……

     ***    ***    ***    ***

  过了不知多久,霍青桐从沉睡中醒来,只觉眼前甚是黑暗,心中不禁惊讶问
道:「天已经黑了?难道我这一觉竟然睡了那么久?」如果不是挤逼的石壁和身
后拉罕那冰冷的尸身,她几乎以为刚才的经历只是一场可怕的恶梦。好一会,穴
外还是静悄悄地没什么动静,但她还是不敢冲冲动动地出穴,而是先凝足耳力细
听——但除了充耳的风声虫鸣,半点人声也没有。

  霍青桐听了一会,确定了穴外无人,才艰难地爬出了那几乎让她饮恨其中的
石穴。出穴后,霍青桐急不及待地拉回了被褪下了的裤子和整理弄乱了的衣襟。

  闻到了身上传来的那股酸臭味,感到了粘在股沟内和大腿上,那些呕心得让
她几乎想大吐一场的干掉了的精液,她不禁又想起了刚才那耻辱的一幕,眼睛一
酸,眼泪夺眶而出。

  一会儿,她稍为冷静了下来。在那么羞人可怕的遭遇后,若换成以前的她,
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以死来洗清屈辱——虽然她没有真正地失去清白;然而,现
在的她却不会,也不能那么做——因为她的生命已不全是她自己的了,还维系着
那些在魔掌中等待她去救的盟友、她那可怜的妹子的、甚至族人们的生命。

  「一个人,一但背上有了负担,就像被上了一道枷锁,再也无法自由自在、
率性而为了,这究竟是幸……还是不幸?」想到这里,她不禁叹了一口气。

  霍青桐顺着石间小路前走,不一会便到了后花园的门口。在那个颇大的月洞
门附近,人影半个也不见,除了从前厅传来的隐隐约约的阵阵喧闹声外,四周都
静俏俏的没什么动静,虽然如此,她仍不敢大意,凝神细听了一会,才从暗中走
出来,向门口走去。

  才跨过门槛,霍青桐忽然心生警兆,左右一望,却见两个待卫从前方大树下
的阴影中走出,向她走了过来?看着两人向自己走来,霍青桐心念电转,逃——
不行!现在最安全的退路,就只有身后八阵图一样的石山,然而,那安全也只是
相对的,只要一步走错,就有可能被敌人追上;打——那更不行!

  看那两人步法轻盈,动作敏捷,身手大是高明,以一对二,她虽然有把握杀
死他们,但最少也要在二百招后,在这段时间里,除非其它人都是死人,否则爬
也爬过来了。

  突然间,霍青桐想到了一个概可以杀死两人、而又不惊动旁人的办法——色
诱。然而,这个念头才生出来,她只觉浑身发冷,如堕冰——她就算死,也不愿
用这办法。

  两人渐行渐近,时间已不容霍青桐再想什么,她低呼了一声,转身就逃,她
故意走得既慢又乱,看起来像是个半点武功也不会的人。

  走得几步,霍青桐只听背后脚步声渐紧,两人已快步追了上来,心中暗喜:
如果两人相距得够近的话,说不定只出手一次便可解决他们,那样的话,就不用
受到什么委曲了。

  再走得几步,其中一人追得较快,一伸手,便抓住了霍青桐的右手,她装作
一挣不脱,低呼着被那人扯进怀内。霍青桐只觉身上一紧,已被那人紧紧搂住。

  她一面软弱无力地挣扎着,一面向另外一人看去。然而,令她大失所望那人
离他们还有数丈,如果她这时动手的话,失手的机会会很大;这也是霍青桐的不
幸,若这时是白天的话,在她那绝顶美丽的吸引下,那人怎能不没命地跑过来?

  然而,此时此地,她的美艳无可奈何地被黑暗所隐闭了,那人见同伴已抓住
了她,便放慢了脚步。但是搂住了霍青桐那人却不同了,在那么近的距离,霍青
桐那美若天仙的脸庞一览无遗,那软柔的身体、那娇柔的喘息,都像滚油一样,
浇在他心中无边无际的欲火上,他伸出了手,向她的胸前摸去。

  霍青桐只觉那人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顿时又羞又急,本能地一挣一推,把
那人推了开去。才把他推开,便已惊觉自己使出了真功夫来,不禁暗怪自己沉不
住气,幸好,那人已被色欲蒙蔽了神智,半点也没觉不妥,一退一扑间,又向霍
青桐搂去。

  这次,霍青桐不敢再推他,咬了咬牙,只用左手护住前胸,便任凭他把她搂
在怀内。那人温香玉软抱满怀,正待有所动作,忽觉腰间一麻,顿时浑身僵硬,
动弹不得;原来霍青桐乘那人不觉,右手如电般连点了他哑、软二穴。

  然而,她今天的运气差到了极点——那人的软麻穴是被封住了,但他的哑穴
却没被封住——有个硬硬的东西顶住了她的指力。

  那人被制,张口便要大叫,霍青桐大惊,一时间不及再想,樱唇猛地凑上去
封住了那人的嘴巴,「唔……」那人的一声大叫,果然被堵在了嘴巴里。

  霍青桐只觉一阵中人欲呕的口臭从那人的嘴里传出,熏得她几乎闭过气去,
然而,比起她那无上珍贵的初吻被这个不知是谁的人夺去的伤痛,那臭味根本算
不上什么;这时,她感到他的一声呼叫已然结束,樱唇就像触电般离开了他的嘴
巴,乘他一口气没转过来那一刻,运指再点,封了他的另一个哑穴。

  这几下变化甚快,加上附近甚为阴暗,所以另外那人没发现同僚已被霍青桐
制住了,见他搂住了她不放,还以为他想要将她就地正法,忙加快脚步,向两人
走去。霍青桐见那人走来,芳心稍安,暂时忘记失去初吻的伤痛,瞧准了机会,
突然把身上人往那人推去,待他接住来人,再一掌他的颈项击去。

  霍青桐这一掌出奇不意,那人本难逃避,然而,她今天经历数次大变,芳心
絮乱、体力大减,所以这一掌击出,不但时间拿捏得不准,连出手也慢了不少,
只声「噗!」的一声闷响,在那人本能的闪避下,她那自问万无一失的一掌竟然
劈偏,只砍中他的肩膀。

  两人同时呆了一下,霍青桐首先反应过来,出手一掌,又向那人击去;那人
刚吃了她一掌,肩膀痛得连抬都抬不起来,见状忙把同僚向她身上推去,同时一
面退后,一面扯起了破锣似的子喊道:「有剌客!来人啊!抓剌客!」

  那人话声刚落,宅内顿时骚动了起来;霍青桐一击不中,还被他成功地通风
报信,心中实在窝囊至极,出手一掌,又向那人击去。那人的功夫大是不弱,几
下身法,闪过了霍青桐连环数击,就在这时,吆喝声四起,援兵已然逼近。

  听得敌人接近,霍青桐自知今天救人无望,当机立断,纤掌一收,转身向后
花园去;她一面逃着,一面想起了今天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行动,心中委屈后悔得
几乎想要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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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劫数难逃,黄衫染垢翠羽蒙尘

  当常氏兄弟伙同众待卫在后花园里奸辱众女、拉罕在石穴内非礼霍青桐的同
时,厢房内的福康安,也正在卖力地奸弄着他日思夜想的美人……

  这时,两人的炽烈狂野的交合,已进入了另一段的高潮;福康安那粗大坚硬
的肉棒,如毒龙般不断地钻剌、触碰着骆冰的花心,也不断地勾动着她的淫兴、
触动着她的淫心,一时间,她只觉得爽美畅快得几乎要疯掉了。

  他那每一记剌戮,速度都是那么的适当、深浅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他每一
下旋磨,时机都是那么的准确、力度都是那么的撩人心弦,而他的手和舌头,总
是在最意想不到、也是最恰当的时候,挑逗、触碰她最敏感的部位。

  骆冰死命地搂着福康安的颈项,一双玉腿蛇一样勾住了他的腰干,忘形地呻
吟着、亢奋地尖叫着,身子随着他的节奏,用力地挺摆、盘舞……这时的她,已
不再是那个骆冰了,而是一个已丢弃了自己的一切,完完全全地驯服在这男子的
胯下,不!应该说是驯服在她自己心里最深处的淫荡本性之下的一个极度极度饥
渴的女子。

  所以,别说福康安只是个满州人、别说他是她的仇人,就算他是条狗,只要
能够带给她如此美妙、如此强烈的快感高潮,她也会甘心情愿地任由他奸弄与摆
布。

  几乎同样的,福康安也开始渐渐地醉倒了。之前,当骆冰刚沉迷在他的绝顶
性技时,他的心里还相当清明,还打着偶而停下来逗逗她,以报当日她羞辱他的
仇的念头,然而,当交合渐趋激烈后,他发现,也许是没发现——在她那曼妙的
肉体、绝美的脸庞和狂野的动作这三重剌激下、在得到了那前所未及的快感和乐
畅后,他已不能自拔,连缓一缓也不行了。

  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和更强的剌激,他已不能、也无法、更不愿有其它的念
头、其它的动作了:除了不断的抽送、不断的戮剌、不断的搓揉、不断的吻舔以
外,就只有不断的吻舔、不断的搓揉、不断的戮剌,和不断的抽送……

  其实这也难怪,要知在福康安玩过的女人里面,像骆冰这样身材相貌都美丽
如仙的女子,已是屈指可数了,而如此美艳绝顶、却又能如此狂野地迎合他动作
的,更是前所未有,再加上她那拥有着神奇律动的美妙奇穴,这怎能不叫他觉得
剌激绝伦?怎能控制了自己?

  就这样,激烈的交合不知过了多久,骆冰只觉自己已经快虚脱了,但福康安
的攻势却仍然强劲如初——这种感觉,就像和平常和常氏兄弟时一样;其实,这
一次的奸合的时间,绝比不上平素她和常氏兄弟的交奸——事实上,无论福康安
的体力多么厉害,耐力多么强横,也无法跟常氏兄弟的悠长气脉相比的,何况他
只有一人,他们却可以连环上阵。这只由于他凭着超凡的性爱技巧,让她在得到
更多更强的高潮之下,忽略了时间上的差别而已。

  又过了不知多久,福康安终于忍不住了。他用力地扣住骆冰的玉肩,挺起腰
就是一阵金戈铁马般的急冲猛撞……

  福康安的猛冲才刚开始,骆冰便意会到将要来到的是什么东西了:那本来是
她以前从没想过、也绝不可能会接受的东西——来自一个异族人的精液,然而,
这时她的心中,却连一点点的反抗意念都没有,有的只是要得到那来自最后一击
的最顶峰的快感。

  「啊……快!啊……深……不……深……啊……不……快!不……啊……」

  她一面尖叫着、呻吟着,一面勉力地挺直身子,把玉腿再张开了一些,以迎
接那全面的、强烈的爆发。

  「呃……唔……」再急挺数十下后,福康安只觉腰眼一阵酥酸软麻,精关急
开,浓稠炽烈的精液顿时如火山般爆发,狂喷在那令他梦萦魂牵的肉体内。

  而几乎同时地,骆冰也刚好在这时到达了虽不知是今天的第几次,却肯定是
最畅快淋漓的一次高潮,「啊……啊……呀……」她狂叫着、浪吟着、娇呼着,
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绷得紧紧地直指九天,双手的十片指甲,也深深地陷入了福
康安的股肉之中、不断抓掐……

     ***    ***    ***    ***

  激情过后,骆冰整个人像是散了似地、软腻腻地靠在福康安的身上,不住地
喘息、抽搐着,在那又急又响的喘息声中,还夹杂着一两声梦呓般的、满足的低
吟……

  一张艳丽的脸上红通通的,雪白的肉体上布满了一颗颗的细密汗珠,而她的
胯下更是夸张:大量混合了精液和淫水的液体,从玉穴内不断地汩汩流出,把两
人的大腿、屁股、椅子,甚至地板,都染湿了好大的一片。

  骆冰闭着眼睛,只觉整个人飘飘虚虚的,充满了一种难以言谕的、极度的满
足感,刹那间,她忽然觉得身下这个青年男子的身躯,充满了朝气和强烈的安全
感,而回想起他的相貌,却又是那么英俊、那么的潇洒,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一
种迷人的吸引力……她只觉得自己已经完完全全地醉了、醉得东西难辩、醉得不
醒人事。

  感觉没过多久,骆冰忽觉胯下异动传来,一件硬物已兵临城下,她猛地睁开
眼睛,看到福康安正一脸淫笑地看着自己,眼中淫光大盛,其意不言而喻,不禁
失声道:「你……你怎能那么……啊……」

  快字尚未说出口,福康安猛地挺腰一顶——这时,骆冰的花瓣盛放、玉门洞
开,花径内又泥泞不堪、湿滑无比,那粗大的肉棒轻而易举地便扣开了她的玉门
关,势如破竹地一路直上,只一下子便吻上她了的花心。

  福康安这一记急撞又快、又猛,还带着一股旋劲,顶得骆冰的花心又酥又麻
的十分舒服,双手不自主地又再搂住了她,柳腰自然地挺起,准备迎接快感的浪
潮……然而,福康安给了她那一记之后,便停了下来不再挺动——因为他不只要
她的屈服,也不只是要征服她,而是要驯服她、要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驯服这
一个气质过人、艳丽如仙的美女。

  骆冰只觉得下体被那粗大的肉棒填得胀胀满满的,十分舒爽,然而,它的按
兵不动却又令她酥痒得十分难受,那既胀满又空虚、既美妙又难受的撩人感觉,
令她几乎要疯掉了,刹那间,她只觉得好想再要、不断地要、不停地要,更多更
多地要……

  她忍不住了,紧了紧福康安搂着的玉手,用近乎哀求的声音吟道:「我……
我不行了……给我……给我吧!」

  福康安见骆冰一如所愿地开口软求,心情说不出的畅快,他轻轻挣开了她,
然后一手轻扶她的柳腰,一手轻控着她的玉乳,柔声道:「我们到床上去,好好
地再来一次吧!」

  这时候,已迷失在茫茫欲海之中的骆冰,性爱的欢愉和快乐,已成为她真实
生命里唯一虚幻的东西,或是说,是她虚幻生命里唯一真实的东西……本来,她
的力气该已在刚才激烈的交合中耗尽了,然而福康安的话,却像是一句神奇的魔
咒,令她的体内又生出了莫名的气力。她用力地点了几点头,玉手紧搂着他的脖
子、玉腿环着他的腰,任由他把她带到床上……

  福康安把骆冰压到床上,一手轻轻拨开遮在她俏脸上的长发,低下头去轻吻
她的鲜艳红唇,骆冰「唔……」地轻吟了一声,双手扣住他的头,张开了嘴巴、
伸出了柔舌,主动而热烈地回应他的吻。

  吻着吻着,福康安抱着骆冰一个转身,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嘴巴离开了
在她的红唇,笑道:「刚才是由我做主,这次该由你来做主了!」

  这时,骆冰早已意乱情迷、欲念如潮了,闻言后也没怎么犹豫,媚笑着白了
福康安一眼后,便把玉白的身子挪到他的胯下,左手支在他的膝盖上,右手却绕
过自己的雪臀,抓住那根火热粗大的肉棒,把它对准了自己那湿滑不堪的玉洞口
后,身子缓缓坐下……

  「啊……」随着粗大肉棒的进入,骆冰的身子猛地弓起;她只觉得玉洞内又
再度充盈起来,那种充实畅美的快感,令她舒服得大声地娇吟了起来。

  「好……够劲!」一时间,福康安舒爽得大叫出声。听到福康安的赞美,骆
冰只觉得心里蜜甜甜的十分受用、十二分的鼓动,她咬着艳唇、眯着媚眼,一下
一下地耸动柳腰,由慢渐快地在福康安身上起伏摇挺了起来……

  骆冰的这几下,令福康安尝到了一种全新的感受,和由他作主动、她只作配
合时的感觉绝不相同;因为在他作主动时,什么时候送进、什么时候抽出、什么
时候轻、什么时候重、什么时候加速,什么时候减慢,一切的节奏,都在自己的
掌握之中。

  然而,在被动的情况下,他只觉得肉棒在骆冰肉穴内每一次的进出、每一下
的滑动,都是一种不同于以往的全新体验和感受,那么的新鲜、那么的剌激,而
且那舒爽畅美的程度,绝不逊于由自己作主动的时候……

  一时间,福康安只觉情绪高涨到了极点,他一面享受着来自骆冰下体那新鲜
畅美的快感,一面伸出双手,肆意地把玩眼前那双乱晃乱跳的白腻美乳、挑逗缀
在上面那两颗艳红的樱桃,「啊……」骆冰受到了这额外的剌激,挺动得更快、
动作也变得更狂野了起来……

  可能是太过剌激的关系,骆冰的挺动才不到三百下,福康安只觉得腰间一阵
酸麻,强烈的泄意已再度充满全身。本来,他可以让她稍停一停、让情绪冷静一
下再战的,但面对那如此美妙的感觉,他却实在不想、也不能停下来;他猛地坐
起身子,双手扣住骆冰的玉肩,挺起虎腰狠冲狠顶了起来……

  自然而然地,骆冰也伸出一双玉臂,紧搂住福康安的头,拼命地把他贴在她
那双丰满软白的美乳之间,同时螓首乱摇、柳腰急挺,全力地迎合他的挺动。

  终于,云再消、雨再散,福康安和骆冰两人一个精竭、一个力疲,都觉疲倦
欲死,既没穿回衣服,也没再说什么话,就这么赤裸裸地交颈搂腰昏昏睡去……

     ***    ***    ***    ***

  霍青桐冲进后花园后,为怕会迷失在路径千徊百转的石山群中,也顾不上暴
露身形了,玉腿用力往地上一顿,娇躯猛然腾起,跃到一块大石的顶上,一步一
跳地向着围墙边缘方向逃去。

  没走多远,霍青桐猛听到背后破空之声大作,一件东西向着她的背心直飞而
来,她纤腰一扭,闪身躲过,之后举步便要再跳,然而玉腿才刚跨出,身后破空
之声再响,又有三、四件东西向飞她来……

  电光火石间,霍青桐思绪电转:如果就这么在石顶上逃走的话,目标实在太
大,众待卫暗器乱发之下,要不中招实属不易,而纵使自己真的幸运得能避开全
部来袭暗器,但时间肯定会花上不少,到时还不被敌人包抄了?而如果是这样的
话,还不如走石径,虽然有迷路的可能,但风险肯定比走石顶要小。

  一想到此,霍青桐当机立断,纤腰一扭,避过一枚没羽箭后,顺势向一条石
径之中落去,心里并祈求全能的真主保佑她不要迷路。

  不幸的,真主似乎并不太想保佑霍青桐:她虽然没有迷路,但宝贵的时间却
也在七弯八转的小径中担搁了不少,待她冲出石山,来到围墙边的空地时,常伯
志已如一尊邪神般负手傲立墙头。

  霍青桐猛然停步,心中暗自叫苦:常氏兄弟向来都形影不离,如今常伯志既
在,常赫志必在不远,而以他们的功力,即使自己在状态最佳的时候,一对一已
非对手,一对二的话恐怕想逃也逃不了,更别说现在还有其它待卫虎视在旁了。

  果不然,她念头尚未转完,背后脚步声骤响,已有数人围了过来,其中一人
脚步声沉稳之极,当是常赫志无疑。

  霍青桐性格坚毅、不屈不挠,这时见大势已去,反而冷静下来,不理身后不
断来到的敌人,一手拔出腰间匕首,遥指常伯志道:「常伯志,有本事的话和本
姑娘单对单的打上一场!」

  常伯志新官上任,有意在众人面前立威,他自冷笑道:「好!我就成全你这
个心愿,让你输得心服口服!」说完,拔出腰间的判官笔,跃下墙头。

  常伯志的身体甫跃离墙头,脚尖尚未到地,霍青桐已突然发难,娇叱一声,
扬匕向他剌去。

  常伯志早知霍青桐聪明绝顶、机变百出,在跃下墙头之际,早已提防她会突
然出手,这时见她匕光如电般向自己脸上射来,不慌不忙地急喷一口气,「呼」
地一声,身子落势突然加快,堪堪令霍青桐的来招在头顶擦过……

  双脚甫触地面,常伯志判官笔一扬,迳点霍青桐乳下期门穴。

  常伯志出手下流,霍青桐不禁脸上一红,怒叱道:「无耻!」匕首忽然脱手
向他胸口射去。

  这时两人距离既近,霍青桐的出手又迅捷之极,匕首才刚发出,便已临近常
伯志胸前。

  常伯志虽已预料霍青桐在不敌时会使出与敌俱亡的招数,却不料出手才第一
招,她便把救命匕首当暗器使。本来,以他的功力和反应,虽然来不及以判官笔
拨落来匕,但只要使个铁板桥或懒驴打滚之类的身法,便可避过,当然,使出这
些身法后,姿势便会变得十分不利,而在霍青桐进一步的攻击下,定会落在下手
被逼得手忙脚乱。

  常伯志功力比霍青桐高出不止一筹,就算是落在下手,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
起的大事,只要多拆几招,便可扳回了。然而常伯志志在众人面前立威,如果在
这么一招之下便已落在下手的话,实在不够潇洒、甚至有点窝囊,因而避招的念
头只在他脑中一闪,便被打消掉;他自忖以自己深湛的黑沙掌功力和掌上坚韧粗
糙的皮肤,应可抓匕而不伤,忙冒险地伸手一抓,把匕首抓在掌中……

  然而,常伯志却没想到,霍青桐身为回疆公主,随身配带之物岂是平常?那
匕首是虽然算不上是什么神物,却也是名匠打造的利器,锋利尖锐之极,饶是他
的黑沙掌功力深湛、水火难侵,一抓之下,仍不免被割开了一道口子。

     ***    ***    ***    ***

  霍青桐匕首才脱手,娇躯已忽然转向,脚尖在壁上连点几下,一下子便跃上
了墙头。未等众人回过神来,回手一扬,十余颗铁莲子满天飞舞,向身旁身后的
众人洒去。

  之前,众人见霍青桐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都以为她见逃不掉了,便想跟常
伯志同归于尽,不料她这么百般做作,最终目的却仍是想逃。

  这几下兔起鹊落,快得异乎寻常,加上她虚张声势、声东击西,再加瞒天过
海这三招,使得流畅之极,不但时间上拿捏准确,而且表情自然、唱作俱佳,竟
把众人一齐瞒过,待得醒觉过来,一齐欲追时,又被她的铁莲子阻了一阻,眼看
她在墙头上已站隐了身子,只要跃出墙外,恐怕便追之不及。

  霍青桐跃上墙头,眼见墙外并无敌踪,自知逃脱在望,禁不住一阵狂喜。就
在这时,心中却警兆突生,忙拔腿侧避。然而,警觉已来得太晚了,她的左脚才
刚抬起一点,被被抓住了,而几乎同一时间,右脚踝也被抓住了。她低头看去,
却见两个庄丁打扮的人正一手一只地抓住她的脚踝,也在抬头看她……

  原来,那两个庄丁本是在墙外巡庄值夜的,因为就在附近的关系,他们几乎
比常伯志还要早到这里,只因为他们不懂轻功,所以才无法跳到墙头帮忙而已。

  这时见霍青桐鬼差神使地跳到他们头上,当然不会放弃那么好的立功机会,
便不约而同地挺身伸手,趁她心神稍分之际,抓住她的脚踝。

  霍青桐虽然受制于人,却能临危不乱,双腿一收,身子往前栽去,同时扬掌
急拍,顺势向两人之背心击去。两人一举抓住了霍青桐,心头正自狂喜不已,谁
料她应变反应竟会如此之快,「啪!啪!」两声,几乎同时地背心都吃了重重一
击,「哇!」、「哇!」两声,口中鲜血狂喷间,抓住她两条腿的手本能地都松
了开来。

  霍青桐落地一滚,卸去落势后便待跳起逃跑,然而,尚未待她站起,「哪里
逃!」随着头上的一声怒喝,一股猛烈之极的劲风已凌空猛压而至;这时,她侧
跪地上,姿势被动之极,虽然明知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绝对不宜和人硬拼,
但那人掌力雄浑,来势急劲,实已封死了她所有退路,根本不容她逃避闪躲,百
般无奈之下,唯有举掌相迎……

  来人正是常伯志,他刚才在众手下面前,不但被霍青桐像弄猴子似地耍得团
团乱转,手上还挂了彩,大失面子之至,这时见有机会找回场子,那还不竭尽所
能?这一记掌力运足了十成功力,加上凌空下击的势子,威力实在非同小可,只
听「噗!」、「噗!」两声暗响,四掌已交在一起。

  双掌甫接实,霍青桐只觉对方的掌力澎湃雄浑之极,以排山倒海之势狂冲猛
压而来,自己的掌力抵之不住,甫一交锋,便像怒海中的孤舟一样,被冲散、打
烂,并悉数顶了回来。

  要知霍青桐的功夫,大半都在剑法上,内力绝非所长,加上之前曾经走岔了
气,功力已大幅减退,十成中顶多剩下六成,这一记对掌,实在是以已之短,击
彼之长,那能不吃大亏?顿时间胸口如受雷击,喉咙一甜,猛喷出一口鲜血。

  常伯志见鲜血喷来,忙一个后空翻避开。霍青桐趁他翻开,忙强振精神,一
跃而起,然而尚未站定,便觉眼前一阵发黑,几欲晕倒,忙一咬舌尖,让自己稍
为清醒。就在这时,旁边的林子中一阵呐喊,七、八个人冲了出来,却是她带来
接应的人,见她情况不妙,要过来救她……然而,他们还未能到走到她身边,便
已被从庄里跳出的一众待卫抵住、甚至反包围了。

  常伯志站定,见霍青桐身如风中摆柳,摇摇欲倒,便知道这一掌已令她受伤
不浅,现在的她,就像跳进了佛祖手心中的孙悟空,再也无法弄些什么花样出来
了,好整以暇地道:「霍青桐,你已经逃不了,快束手就擒吧!」

  霍青桐闻言,咬牙道:「想我束手就擒?你做……」话未说完,常伯志忽然
闪电般欺近,一手拑住了她的粉颈。如果换成在平时,这一抓绝对无法抓得到她
的,然而,这时的她已是浑身乏力,想要支持着不倒就已经不容易了,更何况是
闪避那么迅速的一招……

  霍青桐只觉眼前一花、脖子一紧间,已然受制于人,忙勾拳向常伯志气门击
去……然而,她的拳虽击出,却软弱无力,打在常伯志身上,连痛都不痛——这
也难怪,这时她伤疲交加,实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境界,如果不是意志坚韧过人的
话,怕不早已昏过去了,更别说出手伤人了。

  常伯志终于抓得霍青桐在手,报得一箭之仇,心情立即转好,哈哈大笑道:
「不愧是翠羽黄衫,果然诡计多端,要不是我们兄弟,说不定还真让你给耍了!
哼!怎么样?玩完了吧!该轮到我来了玩了吧!」说完大手探前,便要去撕霍青
桐衣服。

  手掌正要触及霍青桐的衣襟,旁边一只手忽然伸出,拏住了他的手腕,常伯
志大怒,心想哪个混蛋那么大胆竟来坏老子的大事?转头看去,却是常赫志。他
呆了一呆,眼中不禁露出询问的神色。却见常赫志嘴角向围墙内一努,再打个眼
色……

  顿时间,他醒悟过来了:霍青桐是福康安点名要的人之一,如果自己就这么
得了她的头彩,肯定会惹得他不高兴,那对他们兄弟将来的前程,实在是大大的
不利,一想到此,暗哼了一声,停下了手。

  然而,把这么一个千辛万苦才抓到手的美女就这么交出去,常赫志又实在不
甘心,他趁别人不注意,回手在霍青桐丰满的胸脯上连搓带揉、又抓又摸了好几
下,才愤愤不平地放开了她。

  常赫志这几下乱抓乱摸,抓得霍青桐又痛又羞;她伤疲交加,本已快支持不
住了,再遭这样的屈辱,急怒攻心之下,「哇……」地吐出一口鲜血后,便即人
事不知……

  不知过了多久,霍青桐的神志渐渐从黑暗的深渊中浮出;蒙胧之间,她只觉
身体软绵绵的、脑中轻飘飘的,感觉十分怪异奇特。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入目处
一片平静的雪白,再凝神细看,却是一领白纱帐的顶部,她勉力地、艰难地转头
左右看了一看,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被重重纱帐包围着的舒适大床之中……

  一时间,霍青桐迷糊了,她弄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已经醒过来了?还是身在梦
中?

  回想过去,霍青桐觉得自己应该是清醒的——因为她还记得自己昏过去之前
所发生的一切:自己是怎么进入吟松山庄的、自己的清白之躯怎么几乎被拉罕毁
掉、自己宝贵的初吻又怎么不明不白地失去,还有,自己是怎么被常伯志击伤、
擒住的,而且她的身体,还能感受到那些可怕经历留在她四肢和内腑间的疲累和
隐痛……

  然而,迷糊之间她又有点觉得自己可能仍在梦中,因为身边的一切的景物,
都是那么的虚幻迷离、那么的迷离,朦朦胧胧的一点都不真实,而最重要的,是
因为她实在不敢去想象、去面对那残酷的现实——虽然她是个那么坚强的女子,
但总也有软弱的一刻。

  「是的!这只是个梦!否则的话,他们怎么一个都不见?」霍青桐的心里这
么对自己说。

  突然地,一个男人出现在她面前,他俊郎不凡、风度翩翩,他的笑容是那么
迷人、眼神是那么的吸引,而且他的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而且,他看起
来好年轻,就像当初和自己相遇时一模一样——甚至比他们初相识时更年轻……

  是的!他是陈家洛,就是那个令她又爱又怨,朝思暮想的冤家……

  「真主啊!这怎能不是个梦?」她的心里这么对自己说。

  他越来越近,霍青桐只觉一颗心越跳越促;他贴了上来,霍青桐只觉的他的
身子滑溜溜地又热又烫,还带着一股强烈的、火辣辣的男性气息。一时间,她的
芳心如饮纯酿、如沐春风,「陈大哥……我好想你!」她情不自禁地、用力地搂
住了他,眼里泪水盈眶……

  「唔……是!是!我……我也好想你!」听到她的话,他茫然了一下,但随
即便开心了起来。

  随着他的靠近,霍青桐感到一个硬梆梆、火辣辣的东西,压到了她的大腿根
上,令她觉得下身有点莫名的骚乱、心里有点不安的躁动……她不由自主地低头
去看,想看看那是个什么奇怪的东西,然而,因为被两人的身子遮住了,她并没
有看到那是什么,反而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在什么时候被脱得一件不剩,而他
的浑身上下,也是同样光溜溜地一丝不挂。

  清白的身体第一次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霍青桐本能地觉羞涩
难当——虽然她这时的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没法想事情,也不知何故会是如此,
但一时间,她的本能却只想把他推开。然而,本能虽想推却,但不知为何,她的
双手却又绵又软地使不出半点力来;虽然本能想叫他不要贴得那么近,但不知为
何,她檀口中呼出的,却是莫名奇妙的撩人轻吟。

  他见她抵抗轻微,顿时勇气大增,右手一探,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椒乳……

  「啊……不……不能……啊!」霍青桐娇吟了一声,春葱般的玉指一紧,本
能地抓住了他那可恶的手……他笑了笑,没有说话,食指捉挟地在她那颗娇小嫩
红的乳头上轻轻一揩,算是回应。

  手指及体的瞬间,霍青桐如遭电击,只觉一阵麻痒的、酸软的、舒服得说不
出的感觉,把她双手仅余的一丝用以反抗的力气都抽走了,一时间,她无奈了、
迷惘了,她发现自己既没什么力量、好像也不太想去拉开那只好像充满了奇异魔
力、可恶复可爱的大手。

  没遇到预期的抵抗,他的胆子更大了,一手继续揉弄她的椒乳,一手却不断
地、轻柔地在她柔软幼滑的身体上来回滑掠,甚至还捉挟地用他胯下那火辣辣的
东西,在她的大腿根部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碰得她意乱情迷、遐思如潮……

  一时间,她只觉得阵阵火烫舒爽的热浪不断地从他的身上不断传来,令她的
身体不论上下内外,都生出一阵热烫烫的、酸麻麻的、软绵绵的、痒酥酥的、说
不出的炽烈快感。

  「嘤……」面对如此强烈的剌激,霍青桐禁不住地迷乱了,完完全全地沉醉
在那甜密迷蒙的时空之中,她情不自禁地环住了他的脖子、仰起螓首,向他献上
自己最珍贵、最心甘情愿的香吻。

  面对霍青桐这热情的举动,他好像有点受宠若惊,但马上便释然了,他低下
头,薄薄的嘴唇封住了她的香唇、舌头拨开她的牙关,伸进了她的小嘴里面……

  霍青桐「唔……」地一声娇吟,闭上了眼睛,红唇轻开、丁香微吐,任由他
肆意地吸啜那芬芳的香津、品尝那软滑的嫩舌……

  被他这么吻着摸着,只一会儿,霍青桐便觉得身子越来越热、越来的越麻、
越来的越痒,当他的嘴巴离开了她的小嘴,改向自己的粉颈和酥胸吻去的时候,
她只觉得浑身的酥痒变得万分难受,「唔……」她情不自禁地把他的头用力地按
向自己的胸膛,很用力,很用力……

  再一会儿,霍青桐的神智越见不清,她娇靥似火、娇躯炽热得如烙铁似的,
那雪白的肌肤,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晶莹的汗珠,最不寻常的,是她桃源洞里的
春水,已从开始始时缓缓莹集的点滴甘露,变成了流涌不断的涓涓细流……她娇
喘吁吁的,凤腰出于本能地摇摆着、玉腿不由自主地扭叠着,只为了想要触碰那
火辣辣的肉棒,追寻那相遇一刻的快感。

  渐渐地,他进攻的重点转向了霍青桐的下身:虽然他仍不舍地留下他的左手
继续挑逗她那双嫩美骄人的椒乳,但他的嘴巴,已经开始轻吻她那平坦的小腹、
那娇小玲珑的肚脐眼,而他的右手,却在她的玉腿和香臀上的敏感部位上、在那
神秘娇嫩的敏感花蕾上来回扫掠,逗得她浑身发抖、酥痒难耐。

  就这样,狂猛的快感一浪一浪地、无休无止地侵袭着霍青桐的身心,不知什
么时候,迷糊之间,她听到自己虚幻的声音,彷佛来自很遥远的地方:「啊……
痒……好痒……啊……给我……给我……快……啊!」其实,她也说不出自己要
的是什么,只是本能地、自自然然地便叫了出来。

  幸好,他似乎是知道的,他轻笑道:「好,我给你,但你要先帮我把这个舔
湿,我才能给你!」说完,他离开了她的身子,跨坐到她的胸前,并把一根又粗
又亮的、她从没见过的东西,放到了她的嘴边。

  霍青桐眯眼看去,只觉那东西又粗又红,硬硬的、直直地,上面盘满了一条
又一条的青筋,在它的前端,有一个小小的开口,一张一合之间,渗出了一颗又
一颗的,晶莹透亮的珠子,看起来显得既可爱、又邪恶,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妖
异的吸引力。

  霍青桐把这奇怪的东西抓在手里,只觉它又热又烫,一颤一抖间,那热力竟
似能传进自己的身体里似的,令本来已像火烧般的身体变得更热、更烫。此外,
它还散发出一股不知名的、酸酸的、怪怪的、却又有点说不出的诱人味道——那
种味道,闻在鼻里,令她觉得浑身都麻痒了起来,令她只想把它一口吞下;她不
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巴,把它含了了口中……

  那东西才进口中,霍青桐只觉它一阵强烈的颤抖,同时他也「啊!」的一声
大叫了出来。

  霍青桐眯眼看去,只见他正低头看着自己,脸上满是欢愉之色,不知怎地,
闻着那异样的味道,看着他那快乐的样子,她只觉心里充满了说不出的自豪和欢
喜;一种莫名的冲动从心底深处油然而生,她轻轻地扶起那东西、伸出了香舌,
在那硕大的头部上舔咂了起来……

  「唔……呵……」肉棒被霍青桐轻轻地舔着,他只觉得爽快得几欲昏倒——
因为他所受的,是肉欲和精神上的双重剌激。虽然这并不是第一次有美女为他口
交,但她却是绝对的不同的。

  她既是贞洁的女神、又是刚烈的侠女、是尊贵的公主、更是回人们高高在上
的领袖,她的性格、她的形象、她的本领、她的身份、她的地位,令她绝不可能
做出为人口交这样的事来——即使那人是她的丈夫、她最亲密最亲密的人……然
而现在,她却为自己做了,而且还做得那么甘心情愿、柔顺温婉……这一切的一
切,叫他怎能不剌激莫名、爽快欲死?

  舔着舔着,霍青桐也莫名地兴奋了起来,她突然发觉浑身都热得要命、浑身
都痒得要命——由其是下体,更是又热又痒得令她直想用手去揩、去挠、甚至去
扣、去挖……终于,她忍不住了,一手抓住了他的左手,放到了自己身下那最麻
痒难熬的地方。

  「啊……」虽然霍青桐已经神思渺渺、理智不清,但她却清楚地、生动地感
到一个异物挤进了她的下体,刹那间,她只觉得一阵惊天动地的快感如电般直袭
脑门,冲得她不顾一切地吐出嘴里的东西,失声长叫了起来。

  霍青桐的尖叫把他已高涨的情绪推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在指尖感受到她玉
穴内那处子独有的紧致和青嫩后,他已不想、也不可能再忍受下去,他离开了她
的胸脯,喘着粗气地跪到了她的身下,一手抓住她修长的左腿高高举起,一手扶
着那根粗壮火热的大肉棒,便待去揉她那待开的娇嫩花蕊。

  看到霍青桐的玉蚌,他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在一抹稀疏的、漆黑发亮的乌丝
之下,那两片细嫩的花瓣半藏着、紧闭着,好像在警告他:她,是个神圣而不可
侵犯圣女、这里,是个不容冒亵的所在;但另一方面,那两片嫩嫩粉红中间闪烁
着的一抹晶莹,又好像在告诉他:她已经准备好、也欢迎他以那粗大硬直的肉棒
去敲开这紧闭的大门、去剥夺她圣女的身份。

  在这最后的关头,霍青桐心里最深处的、也是最后的理智告诉她:她不应该
把清白无瑕的身子,这么就交给一个还不是她丈夫的人——虽然他已是自己私心
所许的男人,然而,另外一个声音却告诉她:这只是个梦罢了,而一个人,是不
需要为一个梦,负些什么责任的。

  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瞬,当他粗大的肉棒揉开了霍青桐那两片鲜嫩湿润的花瓣
时,她体内的高热刚好把她脑中最后的一丝理智烧掉;也没有谁教过她,纯粹的
本能令她自然地把右腿分开了一点,好让那散发着高热的粗大东西更容易、更方
便地向前挺进,同时,小嘴里还发出了像是鼓励般的娇吟。

     ***    ***    ***    ***

  这时,陈家洛,不!应该是福康安,实在是开心极了,他实在想不到强烈春
药加上迷药的效果竟会那么厉害,能把霍青桐这么一个烈性如火、贞洁如霜的处
女,变成了一个久旱逢春、饥渴如狼的荡妇淫娃;他腰间微一使力,硕大的龟头
便已毫不客气地压进了她的体内。

  虽然霍青桐还是个青涩娇嫩的处女,但这时,在强烈的春药和福康安纯熟的
前奏技巧这双重剌激下,她玉洞内已充满了晶莹滑润的淫水,所以她那鲜嫩的花
瓣被逼开后,那已沾满了滑滑淫水的粗大肉棒,并不算十分困难地,便已破进了
她紧致的玉穴中,才一下子,便碰到了那道令他雀跃不已的、柔韧无比的障碍。

  这将是个美妙而特别的时刻,福康安紧张地吞了一口口水,调整了一下姿势
后,便试着向霍青桐最后的防线加强压力,顿时,那片薄薄的瓣膜被撑得紧胀欲
破。

  「哼……」媚眼迷离的霍青桐皱起凤眉,发出了一声痛苦的轻哼,但这时福
康安的大箭既已在弦,又试出了霍青桐最后防线的虚实,怎么可能再忍而不发?

  他一挪膝盖、腰眼用力,肉棒狠狠地往前便挺。

  「噗!」随着一下令福康安喜极万分的暗响,霍青桐那片可怜的薄膜终于抵
受不了那强猛急劲的突剌,才一下子,便被那无情的力量所撕破、割裂……失去
了它的防卫,那粗大的肉棒便挟着余势急剌而入,深深地没入了她冰清玉洁的玉
穴之中。

  「呀……」霍青桐只竹觉得下身一阵强烈的裂痛,凤眉猛地了起来,双手一
颤,本能地抵住了福康安的胸膛。

  这时,福康安既已如愿以偿地破掉了霍青桐的处子贞操,倒不急着发动更猛
烈的攻势了,被她的玉手一抵,便顺势停了下来,一面欣赏她那似苦非苦、似乐
非乐的表情,一面享受着那青涩娇嫩的初开玉穴所带给他的无上快感;当然,以
他这样的老手,却也不会真的就这样不动——他表面上虽然不再发动攻击,然而
胯下却暗中用力,让那粗大的肉棒在霍青桐的玉穴里持续地抽搐、跃动着。

  一会儿,霍青桐只觉痛楚稍减,然而难受的感觉却是更强烈了——虽然那东
西已经把她的玉穴塞得一丝不漏,甚至让她有被逼裂的感觉,但不知怎地,她仍
觉得那里仍是十分空虚,还需要更多、更深的填补;虽然它弄得她的玉穴很痛很
痛,但她却觉得这痛痛得很特别、很剌激、甚至有点过瘾……不自觉地,霍青桐
的双手搭住了福康安的腰,并把他拉向自己。

  事实上,在霍青桐那么曼妙动人的肉体剌激下,福康安能忍上这么一会儿不
动,已是极不起的定力了,而在她那么热情、那么明显的邀请下,他怎么还能再
忍?怎么可能再客气?他一手架住她的左腿,一手撑在她的身旁,腰身用力……

  顿时间,那粗大的肉棒在霍青桐青嫩的玉穴中缓缓地抽动了起来。

     ***    ***    ***    ***

  才抽送了七、八十下,霍青桐只觉得下身的裂痛已迅速地远去,而阵阵舒服
畅爽的快感,却一浪接一浪地不断传来——从那根粗大炽热的东西传出,随着那
火热的抽送,贯进她下体、贯进她身体内的每一个部位、每一个角落,「呃……
唔……呃……唔……唔……啊……啊……唔……啊啊……」很自然地,她大声地
呻吟和娇喘了起来。

  就这样,两人的交合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疯狂。在那激烈炽热的交欢之中,
一次又一次的,霍青桐被身上这男子送上极乐的顶峰,她只觉自己就像置身于快
乐巨浪中的一叶小舟,完完全全地淹没在原始狂野的风暴中,既无法逃脱、也不
想逃脱……

  渐渐地,霍青桐开始习惯了、熟识了福康安抽送的节奏和频率。虽然这是她
的第一次、虽然她的神智是迷乱的,但在最原始的本能驱动下,她的身体开始摇
摆了起来,虽然生硬,但却也再不只是单纯地、无条件地接受着他的抽送,而是
自然地,对他的侵犯作出了热烈的迎合。

  面对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福康安自然不会客气:他使出了浑身解数,不断地
淫辱、逗弄身下这个被迷药和春药激得神志不清、春情勃发的美女;他时而浅抽
轻送、研磨挠转、时而猛打急攻、记记穿心,他不断地变换着体位,时而比翼双
飞、霸王举鼎、时而隔山取火、老汉推车,逗得她心醉神迷,顶得她如痴如狂。

  最后,当福康安把他的肉棒埋在霍青桐玉穴的最深处,作最强烈的喷射时,
她也到达了最后的、也是最强烈的高潮,她紧紧地缠住了他,她叫着、喊着、哭
着、嘴里叫着毫无意义的话……最后,就在那高潮的最高点上,她终受不了那么
强烈的剌激,眼前一黑间,竟昏了过去。

     ***    ***    ***    ***

  风平浪静后,福康安只觉得疲累欲死,几乎连手指都动不了了,而小腹和阴
囊,更是空虚得隐隐发痛——这也难怪,这个多月来,他在红花会的这一群娇娆
身上已付出了太多的精力——几乎每天都做上两、三次,有时更高达四、五次,
而且每次少则半个时辰,多者更有近一个时辰的。

  他虽然年青力壮、滋补有道,但人毕竟不是铁打的,这么旦旦而伐,无论他
的底子多好、吃多少补药,也难以为继。

  福康安虽想就这么躺着算了,但他心里很清楚,霍青桐可不是一般的女子,
他之所以能毫不费力地得到她珍贵的处子贞操,只不过是因为那加重了几倍份量
的迷药和春药而已,并不是她的真本意,待她药力过后,可是会找自己拼命的。

  如果就这么随随便便地睡在她身旁,一但她拼起命来,连常氏兄弟这样的高
手,也不免顾忌,更何况是自己?一想到此,他不禁有点后悔为什么以前不好好
地练功,否则这当儿就不用这么害怕了。

  胡思乱想了一会,福康安终挣扎着爬起身来,从床边拿了几条牛筋,把霍青
桐的双手双脚牢牢地绑在床的四角。

  一切停当之后,福康安放心地回到床上,衣服也不穿了,就这么赤条条地趴
在霍青桐香软的玉体上,不一会便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霍青桐的意识又渐渐地回到了体内……

  意识一但恢复,霍青桐顿觉浑身都难受得要命:手腿腰颈的肌肉既软又累、
既酸又麻、身上黏糊糊像是涂了一层浆糊似的,更可怕的,是下体火辣辣的又痛
又痒,像是被什么割伤了似的。

  除了这些,在她身上还有个十分沉重的东西,不但压得她难以动弹,甚至连
呼吸都感到困难,她本能地想伸手把那东西推开,然而双手却不知被什么东西拉
住了,无法移动半分。

  忽然之间,一切都回来了:在花园里险些失身的遭遇、被常氏兄弟擒下的经
过,还有……还有……昏过去前那羞人的一幕,全部的这些记忆,都一丝不漏的
在她的脑海中一一浮现。

  一想到此,霍青桐只觉脑里「轰」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再也想不到半分
事情……好半晌,她才从巨震中恢复过来,但一时间她仍然有点犹豫,有点不太
敢去睁开眼睛,去面对那可怕残酷的现实。

  但霍青桐毕竟是个坚强刚毅得不同凡俗的女子,犹豫只是一阵子,心里便想
到:「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再怎么逃避也没有用,应该坚强地面对才是!」

  于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睁开双眼……

  极目所见,是个雪白帐顶,一缕从左侧照来、映在上面的柔和晨光,令它显
得格外雪白轻柔。然而,眼前的一切虽然说不出的宁静平和,但却令她的心一直
往下沉——因为这环境,和她昏过去前所见的,似乎一模一样!

  霍青桐缓缓地转动螓首,终看到自己最不希望见到的、却偏偏又是千真万确
的情状: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再往下看,他的半边身正压在自己也是同样的
一丝不挂的身上,左手盖住了自己一边圣洁的乳峰,手指间还夹着那粉红色的乳
头……

  虽然性格坚强、虽然心里早已作好了准备,但说到底霍青桐毕竟仍是个青涩
少女,如何能够免俗——那么羞人可怕的情状一但入眼,顿时什么冷静耐性都失
去了,「呀!」地尖叫了一声,仰身一挺,便欲起来……然而,她的双手都是被
缚得紧紧的,连挣动也是不易,何况是坐起来。身子挺起才不到两寸,忽觉双手
同时一紧,这上挺之势顿时间便被止住了,身子无可奈何地落回床上。

  福康安本来还在做着美梦,被霍青桐就这么一折腾,顿时被惊醒了,抬头见
霍青桐正欲挣开手中的索子,先是一惊,但见那两条索子绞得紧紧的一动不动,
便放心下来,手托着头,故作潇洒地笑道:「别白费力了,这是用泡过药的牛筋
精制的,就算用刀子,一时三刻也割之不断,何况是这么用手挣。」

  霍青桐闻言,转头怒瞪着福康安,一字一顿地说道:「狗贼,有种的就放开
我!」说着,双手握紧拳头,用尽了全身的力量,连挣几下狠的……

  以她这几挣的力量,如果换成一般索子,早就应声而断了,然而正如福康安
所说的,那索子的结不但打得死紧,本身还弹性十足,不管把它绷得多紧,只要
力量一松,便回复原状了……霍青桐几挣不动,便知道福康安说的不是假话,只
是这么就认输的话,心里又实在不甘,便改了去挣脚下的索子。

  看到霍青桐那坚定无畏的表情,福康安的心不由自主的一阵悸动,一时间,
他走神了……不过很快地,他的心神便被拉了回来,而把他拉回来的,却是那随
着霍青桐每一下挣动所带起的,那一阵阵荡漾如波、款摇不定的雪白乳浪。

  看着那红霞般俏脸上的不屈表情、那起伏不定的娇嫩椒乳,和那上面粉红诱
人的柔弱蓓蕾,一时之间,福康安只觉血往上涌,心里「熊」的一声,欲火不禁
地又猛烈地烧了起来。

  虽然福康安这几天最近大战连场,元气亏损得实在厉害,但年青人透支和恢
复能力都强,睡了半晚后,这当儿精力已恢复不少,加上早晨阳气上升,大肉棒
早已自然举起,现在再经这欲火一烧,哪里还按捺得住?忍不住伸手,抓住了霍
青桐的椒乳……

  霍青桐只觉胸前一阵不安,福康安的魔掌已放肆地在她双乳上不断窜扰,一
时间羞怒交集,扭身急躲的同时,开口骂道:「你……你是谁?你……滚开……
呃……狗贼……滚开!」

  无奈,在手足皆被缚住的情况下,她的摆动效果实在有限,不但无法摆脱魔
掌,反被他借势移进怀中——顿时,霍青桐只觉上身两只魔掌四处游走、异常讨
厌,下体一根巨棒乱揩乱擦、惊险万分。一时间,霍青桐只觉自己像是一条赤裸
裸的、待宰的羔羊一样,可怜而无助。

  福康安一面肆意地挑逗眼前这动人的美女,一面笑道:「霍姑娘,昨天晚你
才把你的处子清白之躯交了给我,我们颠鸶倒凤了一晚,怎么一觉醒来就不认得
我福康安了?」

  终于证实自己的清白已被这人夺去,霍青桐悲奋满胸,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回想到之前自己迷迷糊糊的情况,她猛醒觉到自己应该是着了道儿,脱口骂道:
「你……你狗贼,你……你用迷药!你……卑鄙!你……」

  看着向以刚强着称的霍青桐露出了如此的女儿之态,福康安大感得意,道:
「没错,我是用了迷药,不但如此,我还用了春药,否则你怎能容我那么肆意轻
薄……反正你的清白已经被我得了,不如就从了我吧!我保证可以令你荣……令
你……令你……这个……」

  他本想说可以令她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但转头想她是回疆公主,本身就已经
够荣华富贵了,如何能用这一点来吸引她?待要说些其它好处去诱,一时间却又
想不出来。

  霍青桐闻言,本已通红的俏脸红得更是厉害,怒往上冲之下,反而按下了女
儿之态,骂道:「你这……你这卑鄙无耻的狗贼,只会用些下三滥的手段去毁人
的清白,本姑娘……我只当被狗咬了一口,你想要我从你……做梦!」说完,呸
的一声,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在福康安的脸上。

  福康安也不发怒,擦去了脸上的口水,笑道:「既然你不肯老老实实地相就
的话,那我以后只好每次都用霸王硬上弓这一招,一直到你肯甘心情愿地给我为
止了!」说完放平身子,下身一引,用大肉棒顶住霍青桐娇柔的花瓣……霍青桐
大惊,猛扭动凤腰避开。

  本来,霍青桐的姿势实在不利反抗,福康安只须摆好架槷、按步就班地强行
突入,大肉棒便不难侵进霍青桐那初开的嫩穴里;然而,最终他还是放弃了这一
做法——因为这样平着身子交合的姿势本身已十分不顺,而霍青桐既然不肯屈服
的话,交合期间必定左扭右摆的,这样操做起来,不但十分累人,也实在无趣得
紧。

  就在这时,福康安脑子里灵光忽然一闪,猛然想道:「她这么孤身一人进来
救人,实在是个重友情的人,何不……」想到这里,他猛地坐起身来,向霍青桐
道:「我可以放了你的朋友……对!就这样,只要你每让我快活一次,我就放一
个你的朋友。只要他们不再对抗朝庭,之前的事便一笔勾消,就算他们继续和朝
庭作对,我三……不,半年……半年内也不抓他们归案。」

  福康安的话,令霍青桐的心内泛起了滔天的波澜:在进来之前,她也曾想过
万一救人不成反被擒的话,说不定连清白都一并失去,到时自己应该怎么办呢?

  只是没想到这事真的发生了……想到了那些正在受苦的朋友姐妹,她的心一
阵阵的疼痛;就在这时,周绮给她说过的遭遇突然一幕幕地闪上心头……

  福康安一面说着,一面已防着霍青桐又是一口口水吐过来,然而话已说完,
她只是不言不动,并没吐他口水,不但如此,甚至连骂声也欠奉,心中未免又惊
又喜,暗想道:「难道这招行?没那么简单吧?」当然,虽然有些疑虑,但色心
推动之下,他却绝不会就此裹足不前。

  干咳了一声,福康安试探着道:「既然你不反对,那就算约定生效罗!喏!
为表诚意,我先放开你脚上的索子!」说完,大着胆子,回身松开了缚住她右腿
的牛筋……当然,他还是有十足的戒备——在解开牛筋的同时,他的右手还是牢
牢地抓住霍青桐的脚踝,以防她一脚踹过来。

  霍青桐一脚得脱束缚,真想一脚就向福康安的脸上踹过去!但感到他抓住她
脚踝的力度,心想他那么小心,这一脚只怕不容易踹中,就算踹中了,顶多也只
是把他一脚踹死,对脱身救人毫无用处;她心里盘算道:「与其狠狠踹这狗贼一
脚出气,还不如不踹……说不定他会把我的双腿一起放开,如果真的那样,我就
可以用鸳鸯腿或玉环扣钳住他,到时候就可以威胁他松开我的双手……」

  福康安哪里知道霍青桐正在盘算着怎么对付自己,见她的玉腿软弱无力,不
像有踹过来的意图,还以为她已经认命了,一颗高悬的心顿时放了大半下来——
他本想把她的左脚也松开的,但最终还是有点不太放心,想想还是算了。他右手
抓住霍青桐的右脚踝,左手顶住她的香臀,然后双手一齐用力……

  霍青桐被福康安这么一翻、一推,娇躯一晃间,几乎被翻了过去,连忙以腰
力顶住,心里波涛翻涌,不断地想道:「想不到这家伙会那么小心,看来就算我
真的肯让他……让他,也很难找到脱身机会的,既然这样,不如趁机给他一脚狠
的,就算踹他不死,出上一口恶气也是好的!」

  「但这一脚只要踹了下去,想要再找脱身的机会就难比登天了,还是……由
得他……之后再看情况……」

  「那不行!要是他始终不松开索子的话,岂不是白白便宜这狗贼了?」

  「但除非能一脚踹死他,否则还是会被他……被他……得逞的!」她平时决
断明快,绝不拖泥带水,然而这一脚的影响却实在太大,一时间竟拿不定主意。

  霍青桐心里一想事情,腰腿的力不由得便松了;而这时,福康安是正在和她
角力的,她身上这一变化如何感觉不到?顿以为她心软了,手上连忙加力……

  霍青桐猛觉压力大增,本待想顶回去的,但一半是主意未定、动手的决心不
强,一半是姿势不利、腰腿难以发力反抗,一顿一软之下,就这么半推半就地被
福康安半翻了个身,变成了半侧卧的姿态。

  福康安挺身一挪,骑住了霍青桐的左腿,右手松开她的脚踝,改托住她的右
脚弯向她的上身压去……

  这时候,霍青桐就算真的要踹他,以这个姿势也出不了腿了,心里无奈地想
到:「罢了……既然已到了这个地步了,就再等等再看机会吧……反正身子已经
是不干净了,就被他多污辱一次也差不了多少!」

  福康安右手持续加力,直把霍青桐的右膝盖压到她的胸前,顿时间,她那娇
嫩的玉穴便暴露在他那粗大肉棒的攻击范围内。福康安本想再逗霍青桐一会的,
却又怕她的会突然改变主意,到时候便没有这般顺利了,所以没敢再拖,右手仍
托住她的腿弯,左手扶住大肉棒,向她那秽迹斑斑的初开玉穴凑去……

  「呼!」霍青桐只觉一个火辣辣的、硬梆梆的东西顶住了她的下体,那汹汹
的来势,令早有心理准备、却毫无经验的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心底里不由自主地
生出了一阵强烈的恐惧,而身子更是不争气地剧烈颤抖了起来。

  福康安见状,得意地笑道:「你不要紧张!这事情慢慢就会习惯了,待你品
出了滋味之后,说不定还想再要呢?喏!我要进去了,你忍着点吧!」说完,腰
间缓缓使力,顿时间,那粗大的肉棒慢慢地没入霍青桐柔嫩却干涩的新开玉穴之
中……

  大肉棒昂然入穴,感觉剌痛异常;然而肉体的剌痛,比起心里的剧痛,却实
在是轻微得太多太多了,只是,这时的霍青桐,既已作出了承受的决定,便只能
认命地忍受——纵使那是多么的痛苦、多么的耻辱……她很不想闭上眼睛,因为
这会令她更强烈地感到那被侵犯的屈辱、那侵犯者的凶残暴虐,然而,她却非要
闭上眼睛不可——因为她完全无法收藏自己眼内的愤怒、怨恨和不屈。

  霍青桐硬逼着自己闭上眼睛,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想那些可怕的东西,只是
想之后怎么逃走就好了。

  抽着送着,福康安惊喜地发现霍青桐的挣扎越来越软弱,而喘息声却是越来
越大声——她的凤目紧闭、凤眉猛皱,而那长长的睫毛,则随着那一下下的抽送
而不断地抖动……

  再过一会,霍青桐的挣扎几乎都停下来了,红霞满俏脸、娇喘如春风,一副
少女发春的样子……

  本来,以福康安的经验,只要稍为留心,霍青桐那生硬的娇喘和表情是骗不
过他的;而即使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看她玉穴内还相当干涩、连淫水都未出来这
一点,也不难发现她是在弄虚作假;然而,自从征服了骆冰后,他对自己的男性
吸引力和性爱技巧的信心已到达了前所未有顶点,自问连骆冰这样久经雨露的成
熟少妇都无法抗拒自己,何况是霍青桐这初尝性爱滋味的女子?

  虽然觉得她好像顺从的太容易了一些,而且肉棒都已抽送这一会了,怎么玉
穴仍是那么的干涩难行?却绝没想到她这么一个青涩女子,竟然懂得在这方面使
诈。

  但这也不能怪福康安粗心,因为这时的他,满脑子除了成功征服这坚强尊贵
的女子的喜悦外,就只有两人肉体厮磨、性器紧接时的种种的快感,又哪里还容
得下、留意得到那些微枝细节?

  福康安一面猛振腰身,令粗大的肉棒在霍青桐娇嫩的玉穴内肆意驰骋,一面
抽出左手,去揉弄她那柔嫩的椒乳、挑逗上面那可爱的蓓蕾;他,并不知道这时
霍青桐的真正感觉:痛——真的很痛,肉体的痛、心灵的痛,既痛得很酸苦、也
痛得很呕心,既痛得很羞辱、也痛得很麻木,既痛得很直接,也痛得很间接。

  然而,最难受的还不是这些,而是她在承受这样的可怕而无情的痛楚之余,
还要硬逼着自己不要让泪水流出来、不要流露出痛苦的表情、甚至还要装出一副
舒服的样子、还要……

  干着干着,淫兴高涨之下的福康安,已不满足于那么单一的交合姿势了,他
不断地摆弄霍青桐的右腿,想换点不同的体位姿势。然而霍青桐三肢被缚,能变
换的姿势实在有限。这时,福康安已然有点忘形了,又见霍青桐一脸受不了的样
子,自以为大局已定,不舍地拔出大肉棒,回身忙乱地把缚住她左腿的索子也松
开了。

  霍青桐好不容易盼到这机会,左脚才松,便要发难……

  然而,她的双腿才稍有动作,便见福康安身子本能地一缩,双手慌慌张张地
按住她的左脚,心里猛警醒到:「左腿既被他抓住,鸳鸯剪刀脚已用不上了,只
能用玉环腿了,只是……他人在床尾,又背对着我,我玉环腿要扣住他,却得先
从他头顶过去,再绕回脖子前面,这……太难了,又容易被他躲过……还是再等
一等再说。」一想到此,忙硬生生地顿住将要发出的右腿。

  福康安可不知自己刚才已逃过一劫,见霍青桐的双脚只动了一下,尔后便没
动静,顿时放心不少;但话虽如此,他仍然不敢大意,扭腰把她的右脚踝也一并
抓住后,才敢回身。

  福康安双手抓住霍青桐的两个脚踝用力向上拉,然后再左右分开,大肉棒跟
着前伸,重新顶住她那秽迹斑斑的玉穴口……

  本来,照霍青桐的意思,这时候就该发动了,然而,福康安的双手把她脚踝
抓得太紧了,紧得令她不敢轻举莽动——怕万一一挣不脱,反被他惊觉。

  福康安可不知霍青桐心里在想些什么,见她对近在穴前的侵入无动于衷,也
不客气了,腰身缓缓前挺……

  「吱!」随着的一声暗响,大肉棒再度冲开了霍青桐那已被揉破了的娇嫩花
瓣,深深地剌进她那仍剌痛阵阵的玉穴里……虽然这已不是第一次、甚至连第二
次的侵犯也算不上了,但不知怎地,霍青桐只觉这次的感觉特别难受,就在那粗
大肉棒开始抽送时,她只觉心里一阵强烈的酸苦狂涌而出,难过得几乎想大叫出
声,忙猛咬住嘴唇。

  然而,感觉要来的时候是什么都挡不住的,霍青桐虽强忍住没大叫出声,但
双眼一酸间,眼泪却忍不住冲眶而出;她忙把螓首侧往一边,不让福康安见到自
己流泪的样子。

  福康安跪在霍青桐双腿之间,有计划地挑逗着她,要把她的情欲全面挑起;
他时深时浅、时轻时重、缓急有致地、不断地摧动着那硬直粗壮的硕大肉棒,去
捣弄、去剌激她那新开的嫩穴。

  深时,深得大肉棒的锋锐直抵她的子宫口、浅时,浅得龟头的棱线可以刮磨
到她的花瓣、轻时,轻得像是在水里滑动一样、重时,沉重的力量把她整个人都
撞后、缓时,缓慢得几乎可以数得出大肉棒经过她穴内多少层的嫩肉,而急时,
却急迅得连两人腹部相撞的声音都失去了间断。

  面对着福康安的全面侵犯,霍青桐百般无奈,因为他的双手,仍然抓住她的
脚踝,她仍然没有把握,可以一出脚便锁住他,所以她只能继续地、默默地忍受
着那可怕的煎熬——心里虽然痛苦怨恨得恨不得咬他一口,脸上却要装出受不了
的样子;还好,像她那么矜持的女子,受不了痛苦时和受不了舒服时的表情都差
不多,也是一样的皱眉咬唇、扭头不安,因而福康安也没有起什么疑心。

  好一会儿,随着福康安的步步进逼,霍青桐的身子,已被那一下一下的冲击
推到了死胡同——螓首已碰上了床头。福康安见状,不禁得意地一笑,本能地停
下了动作,把她的双腿搁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后,伸手便想把她拉回原位。

  该牺牲的也牺牲了、不该牺牲的也牺牲了,等了那么久,终于等到这个机会
了,霍青桐那敢轻慢?福康安的双手才刚离开她的脚踝,一双修长的大腿便已逼
不及待地用力合紧……只一下子,便钳住了他的脖子。

  刹那间,福康安只觉脖子上像是被下了一道铁箍,勒得他呼吸困难、头脑涨
闷之极。他回手抓住霍青桐的小腿,拼命地用力,想要把她的双腿分开。然而,
这是霍青桐不惜一切换来的机会,如何会如他的愿。小腿才被抓往,腿上用力便
已加倍。

  要知道霍青桐这当儿虽然下体遭创,体力远不如平常,但真要比起劲来,仍
不是福康安这么一个不懂武功的公子哥儿所能匹敌的,就像被螃蟹钳到一样,一
拉不脱,钳得反而更紧。一时间,福康安一张俊脸涨得通红,眼前金星四冒,几
欲昏倒,挣扎着开口道:「不要……不……啊……快……快松……快……」

  霍青桐见福康安已快受不了了,便把大腿稍为松开一点,冷冷地道:「不想
死也可以,你先松开我的双手再说!」

  福康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闻言便要依言行事,然而双手刚伸出,心
里不由的便想道:「她的清白被我所污,就是脱困了也不会放过我的!」心里这
么一犹豫,手下便停了下来。

  霍青桐见他停手,双脚又再加劲夹紧,狠道:「怎么?不想活了?」

  福康安只觉脖子一紧,呼吸又开始困难了起来,忙求饶道:「不!不要……
我松……我……松……」

  霍青桐闻言又松开大腿,道:「那就赶快!先松右手!」

  性命掌握在别人手里,还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福康安脖子稍松,便慌慌
张张地探身伸手,要去松霍青桐手上索子……

  在正常情况下,这动作是很自然的,也没什么不妥,但这当儿却不同了,因
为两人还维持着之前的交合姿势,而他那粗大的肉棒,仍有一小半是插在她的玉
穴之内的,他上身这么一伸,腰部便自然地挺前……顿时间,那本已退出了大半
的硕大肉棒,一下子又地挺回她的玉穴里。

  「呃!」霍青桐不料福康安上面为她松缚,下面竟会来上这么一记偷袭,拙
不及防下失声娇哼了一下……福康安已被霍青桐夹怕了,满心想着的只有如何解
索,下身这一下挺进滋味虽佳,却没有放在心上,这时听得她突然娇哼,心神大
是惊震,还以为她不满自己下手太慢,浑身一颤之下,双手加速前探,但如此一
来,大肉棒却插得更深了。

  霍青桐的玉穴被这一记插入插得既是涨满、又是剌痛,一时间羞红上脸,怒
道:「你……敢耍花样……你真的不想活了!」说着,双腿猛然夹紧。

  福康安闻言先是一呆,随即便明白了,忙叫屈道:「啊……不……不……冤
枉……我……我不是……不是……有……有心的……啊……」说着,一口气卡在
脖子上不上不下,顿时胀得满脸通红。

  霍青桐虽然恨不得把福康安碎尸万段,但要救己救人的话,毕竟不能就这么
把他杀死。想着便又松开了腿,说道:「哼!就先留下你这条狗命!快!替我松
缚!」

  福康安呼吸转畅,忙大口地喘了几口气,之后便赶紧伸手松缚……这一次,
他倒不必怕肉棒像刚才一样,再剌进霍青桐体内了——因为刚才那死亡的恐惧,
已令它从坚强的巨蟒,变成了一条软巴巴的死蛇了。

  霍青桐实在怕会夜长梦多,她右手才松,不待左手脱困,双腿便开始用力夹
紧……顿时间,福康安只觉脖子上的压力突然大增,比之刚才,力量何止加倍。

  一时间,他只觉得眼前金星四冒、胸口沉闷欲破,双手本能地去拉霍青桐的
脚;然而他刚才既拉不动,这时呼吸都几乎停顿了的时候,自然更加不济,虽说
狗被逼急了还会跳墙,但以他现在的情况,连一只半死的狗也算不上,遇上了霍
青桐这么一只母老虎,实在只有待宰的份儿。

  「呵……呵……」很快地,福康安便已支持不住了,双手在空中乱抓了几下
后,身子一歪,昏了过去。霍青桐双脚一翻,把他摔到地上。

     ***    ***    ***    ***

  霍青桐坐起身子四下看了一看,见自己的那身衣服凌乱地散落在地上,床单
上落红片片,狼藉异常,心里不由的一阵苦楚,眼眶一酸,泪水几乎夺眶而出,
忙一咬牙忍住,心里对自己道:「霍青桐啊!你要撑下去!决不能让那些坏人得
意了!」大大地吸了一口气后,她跳下床来,迅速地把散落满地的衣服捡起来穿
上。

  穿好衣服,霍青桐走近门口,耳朵贴到门上细听。外面除了鸟鸣风声之外,
却没有什么其它动静,于是她在手指上沾了些口水,把窗纸捅破一个洞后再凑上
去看……

  糟!是常氏兄弟,就在院子的外面,透过月洞门和旁边的开窗,看见除了常
伯志,隐约还可以看到常赫和一个待卫正在聊天。

  霍青桐见常氏兄弟都在,心想要偷偷地溜出去恐怕是不行的了,事实上,她
有福康安在手,也不必冒险,只需拿把刀子架在他脖子上,不但可以救回周绮等
人,还可以安然脱身——就像那一次红花会群雄挟持乾隆一样。

  霍青桐回头,走到福康安面前,蹲下身去,在他的「人中穴」上猛掐几下,
「唔……」福康安呻吟了一声,醒转了过来。

  霍青桐人质在手,也不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向福康安喝道:「起来!」

  福康安是个聪明人,见到这情况,当然知道大势已去,不容得他不从,闻言
后便乖乖地坐起身来。

  福康安才刚坐起,光溜溜的身子令霍青桐又再想起刚才被他奸辱的情景,她
先是一羞,之后怒火陡生,「啪!啪!」两声,给了他两记狠狠的耳光,喝道:
「你……你先穿上衣服!」

  福康安被这两掌搧得天旋地转,嘴里一痛一咸,像是落下了什么东西。他心
知不妙,吐出来一看,却是被硬地生生打下来的三只门牙,抬头才想说话,霍青
桐已又喝道:「你不肯穿是不是?」

  福康安结结巴巴地道:「我……我穿……我穿!你不要动粗!」说完,内裤
也顾不上拿了,只把外裤扯过来胡乱穿上便算了。

  见福康安穿好裤子,霍青桐向他喝道:「站起来!」说完不待他站直身子,
便一脚狠狠地向他小腹撑去……福康安可没发现霍青桐下面这一脚,见她眼中忽
现凶狠之色,还以为她嫌自己动作太慢,心里一怯间,身子忙加速挺直……

  天意难测,霍青桐这一脚要撑的,本是福康安的小腹,然而他这么阴差阳错
地一挺之下,却不偏不倚地撑中了他胯下的要紧之处。

  「啊……」福康安惊天动地地惨叫了起来,双手捂住要害,半退半跌地向后
倒去,所经之处椅翻桌倒、盘飞碟落,「呛啷!」、「乒乓!」、「砰隆」之声
不绝。

  霍青桐眼见这沾污她清白的仇人痛得脸容扭曲、惨呼狂号的夸张模样,心下
实在痛快莫名,几乎便想往前再补上一脚……然而,她却不能这么做:因为她这
一脚,主要是想借他的痛叫通知外面的人,并借机立威,镇住他们不敢莽动,而
不是要向他泄愤的——虽然这也是她心里所期望的,所以他强忍住再给他补上一
脚的强烈欲望,回头向门外大喝道:「常氏兄弟,你们给我过来!」

  话声未落,「砰!」的一声,大门猛被撞开,常伯志一掌护头、一掌护胸地
冲了进来……

  霍青桐本想常氏兄弟在院子外,要过来还得要一段时间,不料他们竟会来得
那么快,忙抢前几步,一手圈住福康安的脖子、一手扣住他的头;还好福康安痛
得浑身发软、无力反抗,否则或打或逃,她未必能在常伯志冲近前制服他。

  常氏兄弟之所以来得那么快是有原因的;之前,他们和另两个待卫都已听到
房中有动静,只是四人离房间甚远,中间又隔了一面墙,声音传来,虽听得出是
霍青桐在向福康安喝骂,内容却不甚清楚。虽然各人心里都想霍青桐被福康安迷
奸,岂有甘心的,一但清醒过来,喝骂是很正常的,但不怕一万最怕万一,主子
的安全毕竟是最要紧的,所以他们也不敢怠慢,还是走了进来了解情况。

  就在离房门还有数步时,福康安的惨叫却突然传出,四人闻声大惊,慌忙抢
前。那时常伯志的位置较三人都前,率先抢到后速度不减,猛地和身一压,狠狠
地撞在门上。

  常伯志甫进房来,便见霍青桐双手制住了福康安的头颈,一副随时扭断他脖
子的姿态,顿时大惊,喝道:「霍青桐,你别乱来!」

  霍青桐估计错误,煮熟的鸭子几乎飞走,心里不禁连呼:「好险!」忙深深
地吸了一口气定下心神。

  这时常赫志也冲进来了,常赫志瞥眼见福康安手捂下体、痛苦万状的表情,
吓了一跳,忙问道:「大帅!你怎么了?受了伤吗?」福康安痛得只是呻吟,半
个字也说不出口。

  霍青桐心神稍定,闻言冷冷地道:「他只是吃了我一脚,死不了的,你们放
心!」说着向刚进门的那两个待卫喝道:「你们进来干什么?都给我滚出去!」

  说完,眼望常氏兄弟,喝道:「你们也一样,都给我滚出去!」

  常伯志见福康安虽然痛得说不出话来,但脸色还算可以,呻吟之声更是中气
十足,想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不禁稍为放下心来,道:「你不是叫我们过来的
吗?怎么又要我们出去了?」

  霍青桐道:「我是叫你们过来,却没叫你们进来,没听清楚吗?」说完,见
四人不动,手上一紧,道:「怎么?不滚是不是?」四人见福康安的性命在她手
上,那敢违拗,连忙回身退出门外。

  霍青桐本待要他们真的滚出门外的,但想到自己身在险境,实在不宜拖拉,
所以便打消了这羞辱四人的机会。

  四人退出门外后,常赫志道:「好,我们已经退出来了,你待怎地?」

  霍青桐道:「先把我们的人都带过来!」常赫志闻言,向其中一人低声吩咐
了几句,那人微一点头,跑出了院子。

  常赫志等那人走后,回头道:「好了,我已经让人去了,你还有什么要求?
只要大帅平安,你要什么都好办!」

  一会儿,二十几个待卫押着衣衫不整的周绮和红花会众女,还有七、八个霍
青桐的手下走进了院子。

  周绮和众女被数十个待卫轮奸了整个晚上,不久前才睡倒,见待卫来提人,
以为又是被拉去做泄欲工具的,不料会见到霍青桐,待见到福康安被她挟在手里
时,心里更是狂喜莫名,挣扎着推开身旁待卫,跌跌撞撞地冲到她身边,伏在她
的肩上,痛哭失声。众人见到情况,都纷纷挣开众待卫,冲进屋子。

  看到众女钗横发乱、衣不敝体的惨状,霍青桐怒火顿时高烧,一时间理智全
失,忘形地向众女道:「大家不要伤心,我先来给你们出口气!」说完,抬头向
门外众人道:「你们!两人一组互打嘴巴!打到有牙齿掉下来为止!」

  众人闻言,不禁面面相觑,常伯志怒喝道:「霍青桐,你不要欺人太甚!」

  霍青桐咬牙道:「你们不肯是不是?那好!」说完,右手抓住福康安的右手
食、中手指用力一拗,「辟!啪!」两声脆响,福康安指骨顿时折断,「呀……
天啊!呵……呀……我的手指……呀……」顿时痛得呼天抢地。

  听到福康安的惨叫,常赫志显得心乱如麻,举起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道:
「好!好!你别伤害大帅,我打!」说完一扬手,「叭!」的一声,狠狠地打了
身旁的待卫一巴掌。那待卫拙不及防,被打得转了半个身子,「哇」的一声,吐
出了被打落的牙齿。

  常赫志伸手一捞,接住了那待卫掉落的牙齿,往霍青桐脚边一丢,道:「就
是这样吧!」

  霍青桐冷哼一声,道:「那你的呢?」

  常赫志闻言,转头向那被他打得昏头转向的待卫道:「来!打回我吧!」

  那待卫被打得眼前发黑、几欲昏倒,虽然心知这是为了主子的性命,但无端
被打,心中也没气才怪,听常赫志叫他打回,心道:「他妈的!招呼都不先打一
下就出手,哼!我这一巴掌如果不出尽力打,可对不起那被打掉了的牙齿!」口
里却道:「对不起!头儿!」说完,狠狠地打了常赫志一记耳光。

  「叭!」只见常赫志被那一掌打得脸都侧了,伸手捂住嘴巴,良久,才拿开
手掌,接着一扬手,把一颗牙齿丢到霍青桐脚边,咬牙道:「这样总行了吧!」

  霍青桐不料常赫志如此爽快,一时间不禁有点无趣,然而一言既出,倒不好
意思反口了,冷哼一声,转头向常伯志道:「该换你了!」

  之前,常伯志见哥哥那么爽快地掌击那待卫,心里实在诧异,但瞥眼见常伯
志接下的明明是两颗牙齿,但丢给霍青桐的却只有一颗,已猜到他的想法。及至
见那待卫返打他那一掌时,声音虽响,掌力却早给他侧头的动作给卸去,根本连
痛都不会怎么痛,更不可能打落他的牙齿!然而被打后他却又真的有牙齿可以交
差,一时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忙照本宣科蒙混过去。

  两人这几下动作实在太快,又不是在霍青桐身旁,有心算无心之下,以她的
精明,竟也看不出破绽。而众待卫虽然站在他身边,其眼光比起霍青桐,却更是
不如,所以也都没发现破绽;也幸好是这样,否则以霍青桐的精明,定可从众人
的眼神中发现不妥。

  众待卫见身为上司的常氏兄弟都动手了,如何敢不跟着照做。都纷纷动手,
只是众人功力还未到常氏兄弟那般随心所欲的境界,力用轻了,固然打不下牙齿
来;用得重了,又怕同僚报复,所以本应打一下便成的事情,「辟哩啪啦」地打
了七、八下都仍然不行。

  一时间「叭!」、「辟!」、「吧!」、「啪!」的阵阵耳光声不绝于耳,
「哟!」、「哼!」、「哎!」、「呜!」的痛叫声响个不停。众女恨那些人入
骨,这时见他们那副狼狈相,心里的沉痛不禁稍舒。

  趁着众人互打耳光之际,霍青桐低声向周绮道:「绮姐姐,你……你先不要
哭!我们得商量着怎么离开这里!」

  周绮闻言,擦了擦眼泪,抬头道:「我……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太高
兴了!你说吧!我们现在怎么办?」

  霍青桐想了一想,道:「我们先叫这群鹰犬滚出院子再商量!」说完,向外
叫道:「喂!你们退出院子继续打!」常氏兄弟知道她们要讨论之后的行止,见
她没有继续伤害福康安的意思,便带着众待卫退出了院子。

  一会儿,霍青桐了解过众人的情况后,向周绮道:「绮姐姐,现在你们的总
舵和三大分舵都没有了,我们回部在京城的部署也被毁了,看来中原是暂时不能
留的了,不如大家都跟我们回回部,等养好身体后,再回来找常氏兄弟算帐!」

  其实到了这个时候,这已是众女唯一的出路了,所以她们闻言后,都纷纷点
头赞同。

  决定一下,霍青桐便向院子外喝道:「常氏兄弟,你们给我进来!」说完,
常赫志应声而入。

  霍青桐见只有常赫志一人进来,喝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常伯志那奸贼
呢?」

  常赫志不慌不忙地道:「他去准备马车了,怎么,你们不准备走吗?」

  霍青桐心里隐觉不妥,喝道:「你们有那么好心肠?快!快叫常伯志来!不
然福康安的手指就要多折一根!」这时,福康安正被三个霍青桐的手下逼着,闻
言大惊,叫道:「不!不要……不要折我手指!」

  这时,常伯志匆匆忙地跑了进来,道:「好了!好了!我来了!」

  霍青桐狠狠地瞪着他,问道:「你去那里了?我警告你,别想耍花样!」

  常伯志道:「刚才我的手下告诉我说,因为急着送你们的人过来,有几个昏
倒在地上的人给漏掉了,所以我叫他们赶紧把她们送过来……而且我想你们马上
就要离开的,所以安排车子去了!喏!我一共安排了二十辆大车,粮水也正在往
上搬,只要你放了大帅,我们马上放你们离开,绝不食言!」

  霍青桐刚才从众女口中得知,还有一些自己人没被一并带来,本想借题发作
再给他们一些好看的,不料常伯志如此自觉,哼道:「你们的话可以信?呸!你
们听着,我们要带着福康安上路,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放他离开!」闻言,常
赫志和福康安几乎同时开口道:「不行!」

  霍青桐捏住福康安脖子上的手一紧,说道:「我说这样便这样,有什么不行
的!」

  常赫志看了福康安一眼,吞了口口水道:「这个……皇上最宠信大帅的了,
几乎隔天就要召见一次,明天要是见不到人……可叫我们怎么交待?」

  霍青桐冷冷地道:「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常赫志搓搓手道:「这……好!就算这与你无关,但大帅的安全总跟你有关
吧!你还记不记得,上次红花会劫持时大帅时,够人强马壮了吧?最终还不是出
了岔子?人没能带走,还白白地赔上了几个兄弟的性命……你们现在只有这几个
人,又弱又残的连自己都几乎保护不了,却叫我们怎么放心让你们把他带走?」

  霍青桐冷冷地道:「看你们这副奴才相!哼!我告诉你,这事我们已经决定
了,决不能更改!你们要嘛让我们将他带走,要嘛为他收尸!说吧!选哪个?」

  说着,手指渐渐发力。

  福康安之前听得「收尸」二字,本已吓得脸青唇白了,待觉脖子上的压力大
增,更是惊得几乎失禁,一时间哪敢违拗,颤声道:「你们……你们照她的话去
做好了!」

  常赫志见霍青桐一脸决绝之色,知道此事已无法挽回了,而福康安也说了照
做,便不敢再坚持,吞了口口水,小心地道:「那你什么时候放人?」

  霍青桐道:「十来天吧!你们放心,我们回部的人都是守信义的,不像你们
这些奸贼那样说话不算话的!」

  常赫志见霍青桐执意坚定、口风甚紧,一时之间,竟想不到有什么可争的,
都沉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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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百鬼夜行娇娃无力群魔无道

  不到一个时辰,十数辆大车己准备妥当,粮水也都齐备,霍青桐站在旁边,
看着众女和手下们把己方受伤、体弱或昏迷的人一个一个地扶上马车。

  就在这时,常氏兄弟又走了过来。见霍青桐眼看他们,常赫志开口道:「霍
青桐,我们兄弟有个提议,你看能不能接受!」

  周绮本在车厢里看着福康安的,闻言探头出来道:「妹子,这两个畜生不会
安什么好心,你别听他们的!」

  常赫志一开口便吃了个老大的钉子,心中顿时火起,然而这非常时期,什么
委曲都只能一口吞了,瞟了周绮一眼,忍气向霍青桐道:「这提议对你们也有好
处的,就听一听也没什么的!」

  霍青桐虽知他们不会有什么好建议,本想拒绝,但回头一想,就听一听也没
什么坏处,便冷哼一声,道:「有屁快放!」

  常赫志就怕霍青桐连听都不听就叫他滚蛋,见她肯听,顿时大为振奋,小心
翼翼地道:「上次送大帅到回部的事她也知道了的,现在你们人手既少、消息又
不灵通,这一去几千里,路上的状况又不明,万一途中出了什么意外,这……你
们都知道皇上是最欣赏大帅的,大帅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皇上定必血洗回疆
来报复,这是谁都阻止不了的!这……」

  说到这里,见霍青桐瞪眼将要发作,忙加快道:「不如这样,我们跟在你们
后面……一里路,两里路也行,算是保护也好,算是照顾也好,路上万一遇到什
么意外,你们只要打个招呼,我们马上就过来帮忙!」

  周绮冷哼一声,道:「哼!跟在后面……一里路?呸!是想趁晚上过来救人
吧?」

  常赫志见霍青桐没说话,似有一线希望,忙道:「不会!要是没有你们的通
知,我们绝不走近你们一里……我们可以发誓!」

  周绮见常赫志一脸奴才相,不耻道:「呸!谁会信你们这两个卖友求荣、禽
兽不如的畜牲发的誓?」

  这时,霍青桐开口了,声音冷冷地,带着斩钉截铁的决断,道:「我不理你
一里还是十里,要让我发现有人跟踪,我就切下他的手指头,一人一个、十人十
个,你们也别想用血洗回疆这话来威胁我,我们回部的人绝对不会被吓到的!」

  常赫志碰了个钉子,十分无趣,待要再说,见霍青桐神色坚定之极,恐怕再
说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缩一缩肩,走了回去。

     ***    ***    ***    ***

  目送着车队离去,众待卫一脸无奈,其中一人性子比较焦急,回头向常氏兄
弟道:「常大哥,现在咱们怎么办?就这么凭她们把大帅带走吗?」

  常赫志深深地看了那刚在山角处消失的车队一眼,深沉地道:「当然不是,
只是霍青桐这贱货鬼得紧,一定会留下一两个人来监视我们的,我们要急着跟上
去的话,一定会被发现的。放心!只要你们听我的,一定能救出大帅!来!你们
八个!」说着随手指了八人出来。

  「喳!」八人应声而出。

  常赫志道:「你们马上从后门出去,用最快的速度抄到她面前头,监视她们
的一举一动!记住,要注意隐蔽行踪,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进入她们的视线范围!
还要小心她们的诡计,不要被诱出去!明白了吗?」

  八人挺腰应声道:「是!」

  常伯志点头道:「好,那快去吧!」。

  不待八人离开,常赫志又指道:「还有你们八个!」

  「喳!」另外八人应声而出。

  「你们做一做跑腿,和他们一道出发,随时向我们报告前面的消息!记着!
你们只负责传讯,其绝不要理其它的事!去吧!」说完,那十六人应声去了。

  众人一走,常赫志向常伯志道:「老二,你去向顺天府报告这件事,请他们
转禀皇上,并给我们再增加些精锐人手,我留在这里准备一切,等你回来后再出
发!」

  常伯志答应一声,招呼了一人跟着,之后便如飞似地离开了。

     ***    ***    ***    ***

  情势紧张,霍青桐等人离开京城后,不敢稍留,马不停蹄地一路西行,打算
穿过山西,直入蒙古。如此一来,行踪虽不免被朝廷知道,但只要走得够快,一
但进入蒙古境内,草原茫茫、荒野处处,朝廷的人要跟踪起来也不是容易的。

  而且这条路和香香公主和李沅芷等人所走那条大致相同,不同的只是要直接
穿过几个沼泽而不绕路而行,这样,行程便比李沅芷她们的要短上近三分之一,
只要路上不生意外,大约二十来天便可追上她们,到时两拨人会合,再加上来援
的救兵,实力己相当坚强,就是官兵追上来,也可以拼上一拼了。

     ***    ***    ***    ***

  九天之后,霍青桐等人到达了蒙古境内的黄河渡口,准备渡河后继续前行。

  这渡口虽然不小,但找了半天,却只找到一条稍大一点的、勉强可以渡上一
辆马车的船,其它的都是只能渡上一匹马的小船,霍青桐无法,只得先让人、马
和马车分船而渡。

  要知福康安命系众人的生死,霍青桐和周绮不敢怠慢,不敢经其它人的手,
十二个时辰不离身地守候在他的身边。但己经过了九天了,都是无惊无险的,眼
看第一拨人、车过去的船平安无事地回来了,霍青桐拉紧的神经不禁稍松。

  眼见第二拨出发的车、马又要离渡了,心想照这个渡河速度,轮到自己时,
最快也是大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而自己又真得有点累得不得了了,不如趁这机
会先睡上一觉……

  这几天以来,霍青桐既要策划路线、又要安排防务,更要看管福康安,忙得
昏天暗地的,吃也没吃上多少,睡更是不多,累得实在狠了,这当一想到睡觉,
眼皮顿时支持不住,猛往下落,匆匆地爬上马车,向周绮说了说外面的大致情况
后,倒头便睡。

  一个多时辰后,己有三拨人车都渡过了河,接下来该轮到霍青桐和周绮这一
车了,按照安排,车子上船,车上的人都要离开车厢,待上了岸后才能上车,然
而,当周绮看到身边睡得正香甜的霍青桐,回想起她这些天来的辛劳,现在难得
有这一觉好睡,如何忍得下心去叫醒她?

  和船夫讨价还价了一会,周绮终说服了船夫让霍青桐留在车上,而她则把福
康安押下车。

  那船夫见福康安像个大粽子般,眼耳口手脚缚得紧紧的样子,看来是被吓到
了,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周绮看他慌张的样子,不疑有他,笑着道:「这是我家的逃奴,要抓回去家
法待候!」

  那船夫勉强一笑,嚅嚅地道:「我的妈啊,你们的家法还挺大的!」说完,
便不言语,吆喝着扳桨出发。

  船开了一会,周绮见福康安安安份份地躺在脚边,没什么动作,心下稍定,
站起身来,做了几个伸展筋骨的动作。就在这时,船身突然猛地一晃,周绮拙不
及防之下,竟被抛出船外,「噗通」一声,掉进了河里!

     ***    ***    ***    ***

  蒙胧之间,霍青桐听见几声吆喝,猛地从梦中惊醒过来,不待她坐直身子,
马车门便被「啪!」的一声打了开来,几乎同时,一个人闪了进来,双手连点,
在她有所动作之前,便点住了她软麻穴……

  霍青桐身子倒下,脸上带着万分的惊讶、千分的无奈、百分的难以置信、和
十分的不甘心:因为点倒她的人,正是她的心底里最可怕的梦魇——常赫志。

  常赫志看着霍青桐倒下,不禁松了一口气,狞笑道:「你这小贱人,把我们
兄弟可害惨了,这一次再落在我们的手里,看你还怎么脱身?」霍青桐闻言,不
屈地把视线转向车厢顶,一声不吭。

  看到霍青桐的表情,常赫志恨得牙痒痒的,多么想先给她两巴掌,再撕破她
的衣服、操得她叫苦连天;然而她是福康安的人,没有他的命令,就把天给他做
胆,也不敢动她分毫。

  想起福康安,常赫志猛想到常伯志应该己经把他救出来了,忙扛着霍青桐跳
下车,果见常伯志己解开了福康安的束缚,正在为他检查身体,忙趋前请罪。

  这几天霍、周二人对福康安看管甚紧,他对脱身本己万分无望的了,这当儿
突然脱险,简直是从地狱来到天堂,如何还会怪他,摆手道:「你们之前己提醒
过我要小心那贱人,是我不听忠言,不关你们的事……哎……好痛!」说着,动
作扯到下体的伤,不由痛得一叫。

  常赫志闻声一惊,忙问常伯志道:「怎么了!」

  常伯志瞄了一瞄福康安的下体,嚅嚅道:「这……大帅的身体是没什么,就
是下体的伤势拖得久了,有点棘手,照我看最少要两三个月才能痊好!」

  福康安闻言吓了一惊,道:「什么棘手?你说清楚一点!」

  常伯志道:「大帅的阴囊里的血管被踼得有点破裂,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不
了的伤势,但是这时间却拖久了,现在里面己经肿起来了,要医治起来会比较麻
烦……」

  福康安闻言又吓了一惊,赶忙道:「什么麻烦?你不要吞吞吐吐地,实说一
些!是不是对子嗣方面有什么妨碍?」

  常伯志道:「照现在的情况看,子嗣方面应该是不碍的,但静心调养期间,
大帅必须戒绝一切女色、也不能作激烈动作,否则伤势一但恶化,会对这一方面
有所影响也说不定。」

  听得子嗣方面不碍,福康安不禁松了一口气。然而抬头瞥见霍青桐的身形,
怒气不禁猛地上冲,破口骂道:「他妈的!这小贱人,我不要她求生不得,求死
不能!你把她放下来,让我狠狠地戮上几刀!」说着,上前便要有所动作……然
而他,身子一动,触到了伤势,「啊呀!」一声,又坐下了。

  常伯志见福康安倒下,忙扶住他,陪笑道:「大帅千金之体,哪值得为这小
贱人而生气呢!现在这小贱人己落在咱们的手里,要怎么整治她也只是一句话的
事情,那里要劳动您亲自动手?」

  常赫志陪笑道:「对啊!大帅气在头上,万一下手较重,竟把她杀死了,反
倒便宜她了!」

  常氏兄弟这一番话说得福康安怒气稍平,道:「你们说得不错,要让我下手
的话,不知轻重,倒便宜她了!对了,那贱人周绮和其它一干反贼的情况怎么样
了?」

  常赫志把那船夫招了过来,问道:「大帅问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那船夫道:「禀大帅,刚才被弄下水的那个女犯周绮己经被小人的手下抓起
来了,就在那条舢舨上。至于其它的反贼,我们己发出了大帅脱困的讯号,这时
应该正被我们的人围攻。」

  福康安听后一摆手,道:「走,我们回岸上去,看看那批反贼的下场!」

     ***    ***    ***    ***

  刚到对岸,己有人来报行动结束,问起伤亡,却是一面倒:红花会众女和霍
青桐的手下要不是力战而死,便是自杀身亡,算起来除了霍青桐在车里被捕、周
绮在水中被抓,没什么损伤以外,竟只有两个活口,不过那两人虽然活着,受伤
却都甚重,属于不死也落个残废的那一种。而官兵方面虽然有周全的计划、又人
多势众,但死拼之下,伤亡也自不轻。

  听完报告,福康安招了一众头目过来,策定下一步的行动。

  众人聚齐,常赫志便开始讲解现况,话刚说完,其中一人己不知好歹地向福
康安问道:「现在大帅有伤在身,这去追香……那个女犯喀丽丝的差使是不是要
暂时搁下了?」

  福康安闻言,烦躁地一挥手道:「混帐!这差事是皇上亲自交待的,既然落
在我的头上,就必须办成,如果只因为这么一点伤就半途而废,那皇上面前我成
了什么人,一众王公大臣面前我又成了什么人?啊……」

  众人见福康安大发雷霆,哪里还敢说什么,均垂手道:「是……是!」

  福康安发了一通邪火之后,稍为平静了一点儿,向常赫志问道:「你认为如
何!」

  常赫志冷眼旁观,见福安福虽然大声驳斥那人,但神情却不甚决绝。

  心中念头数转,己知其意,慢慢地道:「属下认为这别说是皇上亲自交待下
来的大事,就是小事,但关乎大帅的面子,也绝对不能中途而废,但……大帅这
伤并不同一般,如不赶紧治疗,万一出了什么差错,这个……也绝不是皇上所想
看到的,我看是否可以这样:我们兵分两路,部份人送大帅回京治伤,其它的人
则继续去追香……那个女犯喀丽丝!」

  其实常赫志提议的这做法,福康安早就想到了,但若是由自己这受伤的人提
出,一但传将出去,难免会有人笑他是个软弱无用的花花公子,只受了一点伤便
畏死不前,现在难得常赫志提出来,那能不高兴,绷紧了的脸终于露出一丝笑容
道:「你提的这建议倒是可行……怎么,你们还有没有其它主意?」

  众人看到他的表情,哪里还不明白,纷纷道:「这样再好没有了!」、「这
么兵分两路,既可以继续办差,大帅又可以先治伤,实在一举两得!」、「这主
意实在是好!」、「大帅,就这么办吧!」

  福康安感激地看了常赫志一眼,道:「唔……好吧!就这样办吧!对了,常
赫志,现在我们有多少人手可用?」

  常赫志掰指算道:「在这里的大概有六百余人,其中大帅府待卫五十三人、
大帅旗下的军士一百余人,九门提督辖下的军士两百人,其余的就是沿途各府各
县里征召来的一些差役、捕快,还有一些官员的家丁,大概二百余人。」

  福康安道:「这样吧,征来那二百余的人各返原地,我只带十个待卫,二十
个军士和九门提督辖下的人回京,而其它的人则统统归常氏兄弟节制,立刻去追
捕那个女犯喀丽丝!好吧,快去准备!」说完,向众人一挥手。众人闻言,齐声
应是,之后一齐转身去了。

  常赫志见众人散去,瞧是个空子,凑过头去,向福康安道:「大帅,那骆冰
也来了,是不是要她待候您回京?」

  这几天来,福康安被霍青桐周绮二女折磨得够呛,对于这一类武林侠女的心
理阴影着实沉重,一想到骆冰虽然看似驯服,但毕竟非我族类,万一突然改变立
场,以自己那两手三脚猫功夫,如何能够抵挡?忙苦笑道:「还是不要了,这些
带剌的花儿,就是剌激,平常玩一下还可以,真要留在身边就不行了!经过了这
一次,我己经是怕怕了,这骆冰……还是跟着你们的好!」

  虽为了荣华富贵,常氏兄弟不得不把骆冰出卖给福康安,但对她的艳丽的脸
庞和动人的肉体却是迷恋甚深,一直无法忘怀,这时听得福康安的意思,要让她
跟回自己,那能不喜出望外,不约而同一齐跪下施礼道:「谢大帅!」

  福康安扶起他们,笑道:「她本来就是你们的,谢什么?快起来!」

  福康安见二人一脸高兴,心里不禁有点感动,道:「说起来横刀夺爱,还是
我的不对,这样吧,此行事了,你们二人到我那里去,我每人赏你们一个西洋美
女!」两人闻言大喜,复又跪下。

  一轮谢来谢去后,话题又回到了正事上,常赫志问道:「大帅,那两个贱人
和两名受伤反贼怎么处置?」

  提起众人,福康安的火又往上冲,咬牙道:「那两个受伤反贼的大卸八块,
丢到河里喂鱼,至于那两个贱人,就……唔……不……在追捕逃妃喀丽丝这件事
上,她们可能还有用,不好就这么杀了,就……由你们带上吧……唔……不行,
不狠狠地折磨她们,怎能泄我心头之愤?」

  「哼……这样,你们给我狠狠地整,除了不能弄死弄残以外,怎么样都行!
哼……记着!不要手软,非要让她们尝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不可……」

  常氏兄弟能得回骆冰,己是意外之喜,这时听得福康安言下之意,连霍青桐
的身子竟也可以予取予求,心里顿时砰砰乱跳,兴奋得直想大叫,然而这时,可
实在不适合、也不能露出任何喜色,一时间脸上肌肉乱跳,在狂喜与凝重之间拉
扯……

  还好福康安不知道常氏兄弟心理的想法,否则定会气得吐血而死。看了两人
一眼,接着道:「你们这次上路,行动务必要快,一定要尽快追上逃妃喀丽丝,
不得有失!」

  说起这件事,常氏兄弟心里都是一紧,顿时从胡思乱想中惊醒过来,常赫志
道:「是,大帅!标下兄弟一定尽力把逃妃喀丽丝抓回来!」

  福康安沉声道:「不是尽力,而是一定!」说完,挥退一众警卫,凑近两人
轻声道:「听着,你们是知道内情的,又是聪明人,我就直说了,这女人日后的
行止,关乎到皇上的名声,实在非同小可……皇上的旨意……是生要见人……你
们明白吗?」

  话说到这样,常氏兄弟哪有什么不明白的,然而兹事体大,实在不能不问个
清楚,两人互望一眼,略一点头,常赫志开口问道:「之前的属下都了解,只是
她……她不是怀了龙种吗?这个……皇上怎能狠得下心来?」

  福康安沉声道:「她肚里的是男是女还说不定,就是男的,能有皇上的面子
重要?要让她逃掉,万一做出失贞再嫁的事,可叫皇上的脸往哪儿放?此事是天
大的机密,绝对不可有任何泄漏!」

  福康安说完,见常氏兄弟脸上仍有疑虑之色,他也是聪明人,一想之下也就
明白了,道:「放心吧,这事我不比你们紧张?不怕告诉你们,皇上也知道此事
难办,所以说了,一切便宜行事,就是出了什么问题,也绝对怪不到办事的人身
上。」

  至此,常氏兄弟疑虑尽去,一齐跪下,道:「属下明白了!一定不会令大帅
失望!」

  不久,常氏兄弟拜别福康安,领着一百多人的队伍,旋风般离开,分两批向
北狂卷而去。

     ***    ***    ***    ***

  路上,常氏兄弟的安排是这样的:开路的一队由他们自己亲自带领,押着霍
青桐和周绮,与骆冰和三十来个待卫同行,全部轻装上阵,赶路和反应速度都比
较快,负责探路、联络各地府衙,收集有关香香公主一行人的情报等,并为后来
的人打点一切。

  第二批人则由余下的待卫率领,领着一般的军士,由于这一批人带着必要的
辎重,速度稍慢,所以只有在前方有事发生时,才丢下辎重前往支持。

  之所以有这样安排,是因为过不了一两天,他们便会进入荒凉无人的蒙古草
原,到时候,队上必须带上大量的辎重才能继续追捕行动,然而有辎重的拖累,
他们追击的速度又会因而大为减慢。但如果以这样分批前行的话,则在第一批人
的安排及指路下,第二批人则可以以较快的速度行进,大大减低等待的时间。

  除此以外,还有另一个不可告人的理由,就是他们可以趁机支开那一百多个
陌生的、不知有没有奸细或耳目的待卫和军士,放心地和骆冰调情、玩弄霍青桐
和周绮,而不用怕有人在福康安前放冷箭。

  当然,他们还必须能捂住那随行的三十几个待卫的嘴巴才行,只是这一点看
似不易,却也并不困难——因为那三十几人,都是在吟松山庄后花园里,和他们
一起轮奸红花会群雌的自己人,到时只要他们肯把霍青桐也公开给众人淫辱,那
他们如何还有话说?何况福康安也说了,不论怎么处置她也可以。

     ***    ***    ***    ***

  既是轻装,又急于赶路,常氏兄弟队伍一口气往前急行,及至太阳下山,他
们己赶连三十余里,到达了一个小部落的帐蓬前。

  常氏兄弟见天色渐暗,又不想离大队太远,便命令待卫们在那部落旁的一处
高地旁的背风处扎营。常赫志带着两个蒙古籍的待卫,跑去打听消息和找响导,
而常伯志则叫了骆冰,拉着驼着霍青桐和周绮的马,走到高地上视察环境。

  到了高地之后,常伯志从马上取下水袋,一面向骆冰递去,一面涎脸笑道:
「四嫂,累不累?喝点水吧!」

  自从被常氏兄弟出卖后,骆冰对他们二人十分失望,本己立定决心转跟福康
安,不再和两人发生任何关系的了。然而天意弄人,总是不让她如愿,先是视作
新希望的福康安被挟走,逼得她不得不和常氏兄弟一起上路救人,最后福康安竟
干脆传话过来,让她跟回二人。

  这几件事一件接一件,令骆冰彷如堕入重重的迷宫之中,一时间方向全失、
无所适从,这时见常伯志递水过来,也不去接,迳自问道:「之前福康安派人来
说,要我还跟回你们!你说,这是什么回事?」

  这几天来,骆冰对二人半句话都没说过,这当儿终开口,常伯志大感兴奋,
然而她这问题又问得太直接了,一时之间实在难以很好地解释,呆了一呆,支吾
着道:「唔……这个……这个……」

  骆冰既有此一问,其实心中已隐然猜到答案,见常伯志吞吞吐吐的,芳心己
凉了一截,强装镇定道:「有什么便说吧!怎地那么不爽快?」

  常伯志想想也对,便道:「那我就直说了,实在就是他被霍青桐和周绮吓怕
了,所以也就不敢再和你们这些江湖女侠亲近了!」

  说着,见骆冰芳容猛然变白,似是受了不小的打击,忙补救道:「其实就是
没霍青桐这件事,像他这种皇亲国戚,是不会对我们这些草莽之人太过亲近的,
就算是你这样的美女也是一样,说难听一点,只是逢场作兴而己,一但……」

  话没说完,见骆冰眼中泪光闪烁,连忙住口,伸手把她搂入怀里,道:「不
要紧的,他不要你,还有我们兄弟!我们一定会好好地待你的!」

  突然,骆冰发疯似地力推开常伯志,咬牙道:「你听着,我是一个活生生的
人,不是一件任你们送来送去礼物!就算他不要我了,我也不要跟回你们!」说
完,转身就走。

  常伯志见一向斯文的她突然发威,一时间不由得呆住,好半晌,才晓得追上
前去,一手抓住她的玉臂,道:「有话好说嘛!怎么好端端地就走了?」

  骆冰猛摔玉手,想摔开常伯志,然而两人掌上功夫相差太远,连摔几下也无
法成功,转身怒瞪着他,豁出去地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我不要再任
由你们摆布了!我要离开这里、离开你们!」

  常伯志笑道:「离开?这里草原茫茫,你怎么离开?又能到哪里去?」

  骆冰似是下定了决心,咬牙道:「到哪里也好,不关你的事!」说着,伸手
便要拨开常伯志的手。

  难得这么低声下气,却换来如此决绝的抢白,常伯志顿时忍不住了,心道:
「你这淫妇,之前的帐我还没和你算,现在却和我来这个?」

  一想起她和福康安,脑里不禁回想起那天晚上她那满足的表情,顿时间,积
了几天的妒气伴着怒气发了出来,丑脸一沉,冷哼道:「哼!你己经是我们的人
了,要到哪里去可轮不到你作主!」

  骆冰虽然己经迷失沉沦,但刚强好胜的性子却并未稍改,见常伯志翻脸,不
甘示弱地回敬道:「哼!你要弄清楚,我是文夫人骆冰,可不是你们的人!」

  「哈……哈……哈哈……」常伯志闻言不怒反笑,叫道:「文夫人……文夫
人……」说着,突然出手,点了骆冰的软麻穴……

  「呃……」骆冰不料常伯志会突然出手,身子一软,往地下便倒……

  骆冰才刚倒下,常伯志便已跟着压了上去,双手抓住她的衣襟左右一分……
只听「撕」的一声,也没见他怎么用力,骆冰的褂子己一分为二,露出了里面月
白色的肚兜,和大片雪也似的娇嫩肌肤……

  「唔……常伯志你干什么……快住手……唔……不……唔……」骆冰才叫得
几声,艳唇己被常伯志的嘴巴堵住……

  常伯志左手按住骆冰的螓首,一面狂吻她那艳红的嘴唇,一面含含糊糊道:
「连文泰来都没我们干得你多,还说什么文夫人?之前被我们干得爽快的时候又
不见有这么说!」一面说着,右手己伸进了骆冰的肚兜里,用力地搓揉捏弄那高
挺柔滑的胸脯……

  「放开我……唔……畜生……不……唔!啊……不要……啊……」不知是受
到常伯志那句话还是他的那只恶手的剌激,骆冰俏脸上神色剧变,忍不住大叫出
声……

  这时,被缚在马上的霍青桐和周绮就在旁边,她们心里虽恨骆冰心志不坚、
自甘堕落,但毕竟相交多年、感情深厚,眼见她受此侮辱,心下均自不忍,不约
而同地出声阻止,一个喝道:「禽兽,快放开她!」一个喝道:「畜牲!快拿开
你的狗爪!」

  常伯志闻言也不生气,抬头笑道:「我和四嫂只不过在掉花枪而己,你们乱
叫什么!是不是等不及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们大可以放心,待我服待完她以
后!马上就换你们了!」说完低下头去,转去舔咬骆冰的耳珠,对霍青桐和周绮
的叫骂声充耳不闻。

  要知耳朵是骆冰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平常偶尔碰到,也是酥软难耐,
何况是这己被刚才的挑弄和纠缠闹得浑身麻痒不堪、难过之极的当儿?一时间骆
冰浑身大震,螓首急摇,便待避开那讨厌的侵袭……然而,逃得了初一避不开十
五,她的才把头转开,另一敏感重地的乳头,却被常伯志轻轻一捏一弹……

  「不……啊……」一阵酥痒酸麻直袭心头,令骆冰不由自主地娇吟出声……

  之前,常伯志见骆冰表情那么认真,还怕她是真的下了要离开他们的决心,
这时看她的抵抗并不如想象中强烈,顿时放下大半个心来,忙加紧攻势,手口并
用地在她身上大肆地活动了起来……

  「啊……不要……不要……不……啊!唔……呃……啊……不……唔……」
一时间,骆冰被挑弄的浑身酥麻,酸痒难当之下,连叫也几乎叫不出了,张开了
嘴巴只是娇喘……常伯志见状,大是鼓舞,忙使出十二分技巧,向她发动了全面
的进攻……

  一会儿,骆冰的外衣和肚兜己被推到胸脯和脖子之间,那双玉白色的美乳高
高地挺立着,常伯志埋首在她的胸前,不断地轻吻、舔咬那两颗艳熟的樱桃的同
时,双手也没闲着,适时地推揉着、挤压着那两堆柔软的白玉……一时间,骆冰
被逗得脸红如桃,娇喘如风……

  眼看着骆冰的表情逐渐软化,耳听着她的娇吟愈转高亢,周绮经验丰富倒也
罢了,霍青桐却是大感骇然,心里暗自惊道:「她……她刚才还一付坚决反抗的
样子……怎地……怎地却变得那么快?」

  其实这一点都不难理解,自从上次和福康安欢好过后,骆冰己经九天没有和
男性亲热过了,这对她那两个多月以来几乎每天都历尽高潮,对合体交欢己上了
瘾、甚至无此不欢的成熟的身体来说,实在是一段难耐至极的时间,这时体内积
存的不满欲望再被常伯志这么一阵猛逗,顿时如火上浇油,一发不可收拾……

  常伯志一直有留心骆冰的表情,见状知道己经差不多了,忙不失时机地伸手
身下,扒掉了她和自己的裤子之余,顺便在她的腿间一摸……不出所料的,她的
玉洞口己是淫水横流、泥泞不堪……

  常伯志身子一挪,挤到骆冰腿间,那粗壮的肉棒凑到她己湿淋淋玉门前,笑
着道:「怎么样,四嫂,要不要我弄进去?」说完,回头示威似地看了霍青桐和
周绮一眼。

  被常伯志吃人似的眼光这么一看,再想到将要面对的可怕遭遇,饶是周绮历
尽苦难,霍青桐心坚如铁,也同感心底一寒,一颗心不争气地砰砰乱跳了起来,
眼光不约而同地几乎便要闪避开去;然而两人毕竟不是一般女子,心底只稍微一
乱,便恢复镇定,只是这么一来,底气便自大弱,骂声虽然仍然高昂,听起来的
声势却似弱了不少……

  骆冰虽被常伯志弄得欲情高涨,但还未至于失却理智,强忍着高烧的欲火,
勉强咬牙道:「我……不……啊!」正说着,玉门口被常伯志的肉棒顶了一顶,
顿觉麻痒难当,高声的抗议顿变低声的呻吟……

  常伯志有心要耍手段,肉棒稍为顶开了骆冰的玉门之后,只轻轻地旋磨了一
下,便又退了回去,淫笑道:「四嫂,怎么,要还是不要?只要你说一句不要,
我就放开你!」

  常伯志这句话甚具挑衅性,以骆冰好强的性格,就是平时也是难忍的,何况
是现在这闹翻的当儿?强忍着剌心的酥麻,骆冰咬牙道:「我……不……唔……
不要……不要……啊……」然而,在常伯志有心的、无所不用其极的骚扰之下,
「不要」二字果然是说了,却说得断断续续、结结巴巴,殊无果断之意……

  常伯志待骆冰说完,无赖笑道:「你在说什么?是不要?还是不要不要?」
说着,胯下肉棒却暗中用劲,不断地在她的玉门口研磨揩擦……骆冰要待出口拒
绝,然而那丢空近十天的玉洞却被常伯志弄得有如千只虫蚁在乱爬乱走,就要死
忍着不呻吟出声也是极难,哪里还说得出其它话来?

  就在骆冰苦苦忍耐之际,常伯志却忽然伸手拍开了她身上的穴道……巨掌及
体,骆冰只觉身上一震一松,手足又恢复了活动能力,本能地伸手,便要把他推
开……

  就在这时,常伯志的腰身却猛地一压,「嗤」的一声暗响,大肉棒己挟着强
大的威势破关而入,直捅到底……

  骆冰拙不及防,被常伯志的肉棒的插得浑身一震;也不知因为多天没交合过
而变得饥渴过度,还是情状太过剌激,下体一阵波动间,她竟被这一插激出了高
潮……

  「呃……啊……」情不自禁地,骆冰大声地尖叫了起来……

  常伯志肉棒才刚到底,便觉得骆冰的玉洞内突然急遽地、一紧一松地颤个不
休,再看她柳眉轻皱,一付受不了的样子,知她己到了高潮,心里不禁大喜,暗
忖只是这一下便受不了了,还如何能够对拒下去?一时间也不忙着冲剌,只是不
紧不慢地磨动肉棒,一面欣赏她美丽的神情,一面享受着来自她温暖玉洞里的浪
潮……

  好一会儿,骆冰的高潮才稍为褪去,然而搂住常伯志的双手,郄并未松开,
常伯志见她意志己见松弛,忙加紧攻势,柔声道:「四嫂,现在你己经无亲无故
了,除了我们兄弟,天下间还有谁能对会你好?谁能让你那么快乐?你还是留下
来吧!」说完,纠搜起全副精神,双手捧住她的螓首,一面低头在她脸上乱吻,
一面己弓起身来,向她发起了毫无保留的、全面的攻击……

  一时间,骆冰心里十分迷乱、十分矛盾;在此之前,她本己立定了主意,非
要离开他们不可了,然而肉体的这一番接触,加上那一番柔情的软求,却又令她
自以为坚强的意志再一次动摇了——那感觉是那么的美好,令她实在狠不下心来
拒绝,虽然她深深地知道,如果这一刻不能脱身,那以后就更不可能了……

  就在骆冰心灵正在作最后的交战时,常伯志的攻势猛然地加强,为令胯下这
美丽的美女再次臣服,他也顾不得损耗功力了,缓缓地吸了一口气,真气一转,
往肉棒送去……

  「啊……」骆冰只觉得体内那根令她又爱又恨的肉棒,无论是硬度、粗细或
是温度都突然增加了不少,顶得她、胀得、烫得她浑身舒坦。

  一时间,她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阵阵强猛得前所未经的猛烈快感,冲得快
得几乎便要昏过去了……

  再来十几下猛顶,终于,骆冰受不了了,随着一声梦呓般的呻吟,她双手用
力收紧,两条雪白的大腿猛然提起,紧紧地勾住常伯志的腰;她,柔舌轻送,自
行地伸进他的嘴里;她,蛇腰轻纵,主动地迎合他的抽送……同时,她的眼睛缓
缓地闭起,眼角不由自主地渗出了晶莹的泪珠——既是为了她最后的沉沦、也是
为了她最终的解脱……

  霍青桐和周绮冷眼旁观,见骆冰竟然那么淫荡、那么主动地回应着常伯志的
奸辱,刚才好不容易得回的一些好感顿时烟消云散,又回想文泰来以前对她们的
好处,都觉义愤填膺,不约而同地把辱骂的对像转向了她,然而这时的骆冰既己
放开了一切,又是淫情高涨的当儿,别说是留意不到她们在骂什么,就是听清楚
了,恐怕也没什么大用……

  霍青桐和周绮见骆冰毫无反应,便侍加大声浪再骂……就在这时,一阵向她
们走近的脚步声传入耳中。两人侧头一看,却是常赫志来了,还带三个大汉,和
一脸的淫笑……

  看到常赫志和那三人的表情,周绮已知不妙,心想自己已是残花败柳,再怎
么被污辱,也无所谓,但霍青桐性子既傲,又才刚破身不久,未必能受得了被轮
奸的打击,忙骂道:「常赫志,你这臭贼,不守诺言,根本不是男人!」

  常赫志闻言不禁一怔,稍为一想,便知其意,回头向身后三人道:「嘿!你
们听,不愧叫做俏李逵,果然没有辱没了李逵的名声,可真是义气啊!怕我们打
她姐妹的主意,便想来激怒我们!好让我们把目标转移到她的身上!」

  三人闻言,都笑了起来,其中一人淫淫地道:「说不定她是对后花园那一场
大战念念不忘,想再来一次呢!」他连说带比,说得连常赫志也跟着淫笑起来。

  后花园那场大战霍青桐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也却是听了半场的,闻言之下,
俏脸顿时一红,怒骂道:「无耻!」

  周绮见四人越走越近,心里发急,也无暇计较他们的口角风流了,道:「狗
贼,桐妺己经是福康安的女人了,你怎么敢动她?」心想既把福康安拿出来了,
你这贪图荣华富贵的狗贼可有所顾忌了吧!然而,这话还未唬住常赫志,霍青桐
己先不领情,大声道:「绮姐姐,你不要乱说,我绝不是福康安的女人!」

  周绮见常赫志己在解绑住霍青桐的索子了,心里更焦急了道:「桐妹妹,这
可不能这么说,你……」霍青桐打断她,道:「算了吧,绮姐姐!你这么说没用
的,你想,若没有福康安的允许,这贪慕虚名的畜生,怎敢动我一根指头?」说
完,俏脸转向常赫志,厉声道:「今天是你赢了,来吧!只要我们不死,总有一
天你们会后悔的!」

  这时,常赫志已解开了把霍青桐绑在马上的索子,冷笑道:「听起来倒是挺
坚强的!就不知道是不是只是说说而己!」

  霍青桐语气变冷,道:「你们不必用激将法激我!放心好了,无论你们怎样
对我,我都不会自杀的!我会等着,等你们这群臭贼落在我手里的一天!」

  只一句话便被霍青桐识穿心意,常赫志心里也不禁有点佩服,心道:「这娘
儿还真有点门道,难怪能把京城闹得天翻地覆!」心里想着,口里却不肯服输,
冷笑道:「有志气!好!我就等着,看你有没有翻身的本事!」

  说完,回头向三名手下笑道:「这俏李逵就交给你们三个了,可要当心,别
倒过来被她给吞吃了!」

  三人齐声欢呼,走上前去,只三两下便把周绮从马上解了下来,并开始脱她
的衣服。周绮明知霍青桐说的没错,却仍不愿就此放弃,一面挣扎着,一面仍骂
道:「常赫志,你这臭贼,就会欺负女孩子,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有本事放马
过来,姑奶奶我接着!」

  常赫志闻言大笑道:「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想要和我干上一场那还不容
易?」说完,再不理会周绮的叫骂,把霍青桐抱下了马。

  霍青桐一不挣扎、二不吭声地任凭常赫志抱下马,只是狠狠盯着他,那眼神
里的冰寒和怨毒,饶是见惯大场面的常赫志,也被盯有点心底发寒,勉强笑道:
「看什么!我的脸上长花儿了么?」

  霍青桐仍是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看着她的冰冷倔强的神态,不知怎地,常赫
志突然无名火起,双手猛抓住霍青桐的衣襟,狠狠地一分、再分……

  那几扯的力量好大,只听「扯嚓!」「扯嚓!」数响,霍青桐的衣服竟被完
全扯成了两片,露出了里面月白色的小衣……常赫志松开手,被分成两片衣服落
下,吊在霍青桐绑在身后的两手上,随风轻摆……刹那间,霍青桐的脸色变得苍
白,然而,一双水灵的眼睛仍然坚强,不屈地、狠狠地盯着常赫志的脸……

  常赫志避开霍青桐的眼睛,低头看去,却见她那件小衣柔顺地贴在那曲线玲
珑的身上,胸前双峰挺拔、蓓蕾轻突,里面看来竟是什么都没穿的,看起来异常
香艳、剌激非凡……

  原来霍青桐族中女子的习惯,在外衣之下,只是一件轻薄的小衣,再不会多
穿一丝半缕的,什么肚兜、束胸一概都是没有的,而霍青桐虽然在中原的日子甚
长,习惯却仍保留着。

  外表冷若冰霜,内里却香艳如此,其反差之大、情状之意外,饶是常赫志经
历丰富,一时间也看傻了眼,情不自禁地前一手把她搂入怀中,一手却直向那挺
拔的山峰探去……

  面对常赫志的禄山之爪,霍青桐并没有逃避,反而主动地挺身向前,一口向
他的鼻子咬去……

  常赫志对霍青桐的反应毫不意外,右手抓住她的秀发只一扯,便止住了她挺
前的势子,嘴巴离他的面前尚有数寸,便再也咬不下去了……

  霍青桐一咬不及,常赫志的左手却己落在了她的胸脯上……

  「呼!」虽然心里己有准备,但魔爪及体,仍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未及她反应过来,常赫志五指一拢,己将她的左乳隔衣抓在手中……

  一时间,常赫志只觉入手温软,虽隔着一层衣服,仍可感到那青春少艾的弹
性和娇嫩;手里感觉舒坦,肚子里的怒气自然也随之化作烟消,笑道:「嘿!想
不到你外表一块玄冰似的,里面却穿得那么风骚卖情!」说着,伸指在她突起的
乳头上用力一捏……

  霍青桐娇躯猛地一震,腰肢本能地便要用力猛扭,然而才挣得一下,便想起
这么做除了激起常伯志的兽性以外,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还不如留下气力,
看有没有机会发难,甚或是关键时给他来上一下狠的也是好的。一想到此,忙深
吸一口气,忍着剌心的羞辱,把挣扎的本能硬压了下去;只是,在常赫志那么肆
无忌惮的侵犯和剌激下,身子却免不了地激烈颤抖了起来……

  常赫志见霍青桐忍得浑身颤抖也没有什么猛烈动作,稍为一想便猜到原因,
心里暗笑道:「就怕你乱挣乱动,一时之间弄不了,现在这么正好!」嘴上更不
说破,一面大逞手足之欲,一面把她转成背向自己……

  既然己背对着常赫志,便暂时没法令他缺个鼻子少块肉,霍青桐不禁有点失
望,然而,看不到那张狰狞的丑脸,却又让她的心里感到一丝庆幸。

  没给霍青桐任何喘息的机会,常赫志才把霍青桐转成背向自己,右手己急不
及待地从她的小衣下摆里伸了进去,一路直上,结结实实地抓住了她的左乳,并
用力地抓揉了起来……与此同时,常赫志的左手,也伸进了霍青桐的的亵裤内,
手指夹住了她那两片娇嫩的花瓣,不住地揉弄……当然,他的嘴巴并没有闲着,
不住地在她的粉颈上乱吻乱舔。

  受到常赫志这么于肆的、那么无礼的上下夹击,饶是心里早己有备,霍青桐
也被这一下弄得身心大震,一时间,她只觉得浑身发软、禁不住地只想坐倒,忙
深吸一口气,稳住身子,心里暗道:「霍青桐,你不能软弱!」。然而,身子虽
然好不容易强行控制住了,双脚却免不了地轻微发抖。

  常赫志的那一双魔手和嘴唇虽然如火般热烫,但在霍青桐的感觉上,却是比
冰雪还要冰冷,它们移到她身上的哪个部位,哪个部位便冷得汗毛直竖、鸡皮疙
瘩大起……

  摸着揉着,常赫志的手指突然动了,左手中指突然一勾一扣,猛地突入了霍
青桐那青嫩的花门之内。「呼!」霍青桐拙不及防,险些儿被这一记突袭弄得惊
叫失声,总算够镇定,硬生生地把那一声惊叫吞回肚内。

  这轻摸慢揉之际突然一扣的招数是常赫志惯用的技俩儿,不论是烈女还是荡
女,在这一招之下从无不失声惊叫或尖叫的,可说得上是万试万灵,从不失手,
然而用到霍青桐身上竟生例外,常赫志不得不配服她的镇静功夫之余,也生出要
击溃这个冰霜美人的念头。

  此念一生,常赫志双手的动作顿时加快,右手托住霍青桐玉乳不住揉弄,食
指、中指顺势轻逗乳尖上那一颗小小的红豆,右手中指猛扣,忽轻忽重地刮挖她
的玉门,而手掌和其它手指,则不住地在她那两片柔嫩的花瓣处乱揩乱磨……

  一时间,霍青桐他被逗弄得既羞愧又耻辱、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说不出
的难受……

  好一会儿,常赫志左右手终感到他希望中的变化;他的右手指尖,感到她玉
乳上那一颗红豆渐渐地变硬变大,最终挺立了起来,而左手的手指,则感到了来
自她玉洞内的微潮……

  眼见成功在望,常赫志大感雀跃,把头凑近霍青桐的耳边,道:「还以为你
是个烈女,没想到只被老子这么一逗,便奶头也硬了,下面也湿了……怎么样,
受不了了吧!」

  常赫志说得如此难听,霍青桐听得既羞又怒,牙痒痒的直想把他碎尸万段。
然而,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虽然并不如他说得那般不堪,但总是有所反应。心
里不禁暗骂自己的身体不争气,怎地像个淫妇似的,忙咬牙死忍。

  只是这些变化是女人的天赋,绝非人力所能控制,她只是没有性欲而己,又
不是性冷感,被常赫志这个老手挑逗了这么久,才生出那么一点反应,己算是反
应迟钝了,又如何能完全避免?银牙空自咬得吱吱作响,身体上的变化一时间却
无法停止……

  常赫志本希望把霍青桐逗得再湿一些后才占有她的,但不知是因为刚才的淫
语激醒了她,或是那己是她身体反应的极限,还是其它的什么原因,逗来逗去又
是一会儿,除了刚开始时那一点进展,便再无寸进,反而他自己,却被那美妙温
润的手感逗得心跳加速、血脉沸腾……

  又一会,常赫志连换数种手法,但霍青桐身体的反应仍然不大,进展甚微。
这时,常赫志淫兴高涨,己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依依不舍地把双手从霍青桐的衣
裤内抽出,身子离开了她的身体……

  一时间,霍青桐如释重负,忙深吸一口气,并努力镇定情绪。

  霍青桐不愧是天生的领袖之才,一口气才刚喘定,情绪己大致平静下来。听
到身后知悉悉嗦嗦的衣服磨擦声,想是常赫志正在脱衣,忍不住回头一看,果不
其然,常赫志正在剥去身上的衣服。

  霍青桐回眸一瞥,不经意窥到常赫志那身精硕的肌肉,一根根又黑又硬地像
是铁枝一般,心里不禁一寒,暗道:「这畜生精力过人,我才破身不久,不知受
不受得了?」想着,心里另一声音却道:「我是阿拉的女儿,我不能那么泄气,
一定要勇敢地面对才行!别忘记,喀丽丝还在家里等着我!」一想起香香公主,
霍青桐心里激奋了不少,那一丝恐惧也顿时消失了……

  衣服脱光,常赫志卷土重来,热烫的身子一下子贴了过来,左手圈住霍青桐
的柳腰,右手便去解她小衣上的钮扣……霍青桐并不想把气力浪费在徒然的挣扎
上,所以并没有怎么用力的抵抗,只有在开始时比较强烈地扭动了几下而己,当
常赫志加强了压制的力度以后,便不再和他作无谓的斗力,而任凭着他的肆意侵
犯……

  一颗……两颗……三颗……四颗,钮扣一颗接一颗的松开,而霍青桐的心也
越来越紧张,终于,所有的钮扣都被解开了,顿时,她那双白嫩娇美的乳峰,随
着她小衣的敞开,而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的金黄的夕阳之中……

  虽霍青桐的反抗并不强烈,但有李沅芷前车之鉴的常赫志却丝毫不敢大意,
他蹲下身子,双手扣住她的双膝,两只大拇指用力猛按腿弯处的麻筋。霍青桐只
觉双脚一软,几乎便要跪倒。虽然咬牙苦撑了下来,双脚却己软软地难以发力。

  霍青桐回首怒瞪常赫志,可他这时正是意气风发的当儿,对她眼内的怒火视
而不见,笑道:「这可是为了你好,点了你的麻筋,我操得安心,自然可以使出
十二分力量,保证可以操得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说着,顺手解开了霍青桐
脚踝上的绳子。

  霍青桐见常赫志竟托大得敢解开她脚踝上的绳子,那里还会客气了?也不理
得腿上又酸又麻,绳子才刚解开,右脚脚?一起,向后便踼……

  「噗」的一声,常赫志肩膀中腿,却连眉头也没有皱上一下。要知一但腿弯
的麻筋被点,除非是身怀三四十年以上内功的高深之士才可迅速回复,一般人的
话,半个时辰之内,双腿聚力只能达平常三成,一个时辰内,双腿聚力顶多只能
达平常六、七成。

  要知内功一道,靠的是勤修苦练,一点一滴地累积得来,半点侥幸不得,霍
青桐虽然天资聪敏,什么功夫都一学就懂,但在内功方面,却并不高深,麻筋一
但被点,就和一般人般无法迅速回复,纵是双脚都己经没有任何的束缚,也没有
足够的力量伤害像常赫志这样的功深之士,他就是看穿了这一点,才敢放心解开
她脚上的绳子。

  霍青桐一踼无效,不甘心地便要再踼,只是,常赫志己没给她再踼一次的机
会,双手抓住了她的亵裤往下便扯,霍青桐一惊,大腿本能地夹住。

  然而只靠一双大腿的力量,如何能够抗得住常赫志的巨力?只一下,亵裤便
被己被扯到脚踝,一时间,霍青桐的下体己赤裸裸的没有任何遮盖……

  常赫志站起身来,一手圈住霍青桐的胸口,一手圈住她的凤腰,而双脚,则
在她的两脚之间一插一分,刹那间,霍青桐双脚不由自主地被硬生生地分开,股
间一阵战栗间,一个又硬又烫的家伙,己剑及履及地、实实在在地出现在她的股
沟之间,并不断地滑动、再滑动……顿时,当天在石洞里的屈辱感又重现眼前,
不同的是,常赫志的那东西,比起拉罕那个更大、更硬、也更烫……

  霍青桐自知劫数难逃、躲避也没用,还不如咬牙死忍,便狠狠地咬着唇,对
那羞人的挑逗死活不理。

  那东西肆无忌惮,越动越有力、越动位置越低,渐渐地,己触到了她那娇美
的花瓣。感到了逼近眉睫的危险,霍青桐浑身一颤,玉臀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挪,
顿时,那又硬又烫的家伙被这一挪滑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那东西回到原点后,又和之前一样,不紧不慢地,滑着近一点、滑着近一点
地卷土重来,一会儿,又再一次触到了她那娇美的花瓣,而霍青桐,又一次本能
挪动玉臀,避开那逼近眉睫的入侵……

  如是者数次,霍青桐才感不对,勉强回头,看见常赫志一脸享受的样子,才
惊觉他根本在逗弄自己,心里顿时大恨,暗自咬牙闭眼,强逼着自己,不再闪避
那己临门待入的粗大肉棒……

  正当霍青桐如待宰羔羊般等候常赫志屠刀临身那一刻时,耳中忽听到骆冰有
气无力地吟道:「啊!我……我不行了,我……啊……快……啊……我死了……
你弄死……啊……我真的……要死了……啊……啊……」那娇媚的声音,越传越
近,竟是向他们这个方向而来……

  随着声音渐近,骆冰的吟呻声却渐弱,喘息声和二人性器接触时发出的声音
反倒越来越强,到得后来,甚至连肉棒擦击淫水时的「噗!噗!」之声也清晰可
闻……

  两人明明还在干那羞人之事,怎么声音却越传越近?此事对霍青桐来说实在
太过诡异,虽然自身难保,仍忍不住睁眼往来声看去。却见常伯志双手托着骆冰
的雪臀,一步一步地己走到他们身前不到一丈之处……

  随眼看去,骆冰浑身包裹在一层晶莹透亮的汗水之中,在夕阳的残照下,反
影出一弦妖艳异常的金色光芒,她雪白的双腿,扣住了常伯志的熊腰,她玉白的
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她的整个人,像是粘在他身上一般。

  与此同时,他那筋肉虬结的粗大肉棒,却正正地插在她的玉洞里,随着每一
步的起落,一下一下地、准确地、充满了节奏地在她的玉洞里一进一出,而一抹
抹雪白的泡沬,则随着那大肉棒每一下地抽出,被带出她的玉洞……

  骆冰忘形地呻吟着、浪叫着,声音虽然算不上尖锐高亢,但却是毫无任何顾
忌。这时,她己经完全地忘形了,虽然旁边还有其它人在看着,她却浑如不觉,
只是努力地迎合着常伯志的动作,不断地摇挺、摇挺……

  霍青桐一个黄花闰女,几时见过这等淫秽的交合姿势?几时见过这等放浪形
骸的、赤裸裸的真人表演?才看一眼,己自羞赧难耐,一张俏脸禁不住地胀得通
红,忙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常赫志肉棒临门,却见不到霍青桐有所闪避,估计她己识穿了自己的意图,
又受到二人淫秽场面的剌激,便不再玩了,腰间用力之下,粗大的肉棒慢慢地楔
入霍青桐柔软紧窄的玉洞去……

     ***    ***    ***    ***

  常赫志虽跃跃欲试,恨不得立刻爽上天去,但霍青桐却是毫无性欲,玉洞内
汁稀水少,说不上什么润滑,常赫志的肉棒入门不过二寸,一阵干涩紧窄己令滞
得它寸步难行,咕哝道:「怎地又干又紧得那么厉害!」说完稍微调整了一下姿
势,便继续摧动着肉棒,向霍青桐玉洞的深处进发……

  随着一下接一下的裂痛,霍青桐感到常赫志那根壮硕的肉棒,一寸一停、一
寸一停地深入自己的体内,就像一场无止无尽的恶梦,那种带着屈辱的痛楚,比
之她被福康安污辱时的痛苦,更深刻百倍……

  刹那间,她好想狂呼——为自己所遭到的痛苦、她好想痛哭——为自己所受
到的污辱、她好想叫骂——为自己那不幸的命运。然而,她却不能——为了自己
的不屈、为了自己的尊严,也为了不想让常赫志如愿。

  常赫志肉棒到底,没有多作停留,便开始抽送。他本以为用不了多久,霍青
桐的玉洞便会被他的攻势弄得湿润起来,然而接连抽动了二十来下,她玉洞里的
情况却未见惊喜,不但没起湿润起来,连原来被挑起的那一点点微湿,像也不能
保持,老牛破车得抽动得十分不顺……

  常赫志不甚服气,提气加力又再连抽十数下,然而感觉依旧,眼见哥哥和骆
冰玩得如痴如醉,自己却如老鼠拉龟般无从入手,一时间禁不住有点发急,不耐
地道:「好!既然这里一时湿不起来,我便找个容易湿的地方!」说完,伸手点
了她的颊车穴,并顺手「咔!」的一下,错开她的牙关……

  常赫志的动作又快又狠,霍青桐只觉一麻一痛间,牙关己又痛又软地无法合
起……

  常赫志猛地抽出肉棒,转到霍青桐身前,双手按住她的香肩下压,要把她按
得跪倒。霍青桐一时之间虽猜不到他想干什么,但总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再说他
就这么赤裸裸的站在身前,一但跪倒,那不文之物不就在自己面前了吗?想着便
待发力硬抗……

  然而腿上软筋穴被点,霍青桐便想硬抗,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常赫志手上
力度不变,只一下便把她压得跪坐在地下,顿时,硬梆梆、红通通的粗大肉棒,
杀气腾腾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常赫志双手一合,捧住了霍青桐的螓首,便向胯下压去。这时,霍青桐就是
再蠢,也想到那是什么了。她毕竟是个尊贵的公主,又是个才刚破身的处子,这
等羞人之事,纵是曾听周绮说过,一时间又如何接受得了?羞惊之下,扭头便待
避开,然而常赫志手上的力度惊人,死死地定住她的头,一点一点地向那硕大的
肉棒压去……

  霍青桐只觉得一阵酸臭冲鼻而入,唇上一阵烫热间,常赫志那硬梆梆、恶狠
狠的粗大肉棒己顶到了她的嘴边。若是平常,霍青桐定必一口狠狠咬下,但这时
她颊车穴被点、牙关被错开,别说狠狠咬下,就是要合紧牙关,也是有所不能。
一时间,聪明冷静如霍青桐,也被这一记弄得方寸大乱,呆住了不知所措,只是
本能地、尽力地合紧双唇,不让那恶物侵入她的嘴里。

  常赫志欺霍青桐的牙关无法合上,大肉棒有恃无恐的一点一点地顶开她的嘴
唇,慢慢地钻入她的嘴里……

  恶物入嘴,酸臭更甚,霍青桐终于清醒过来,她拼命地想扭头躲避,然而常
赫志的双手犹如铁钳,制得她半分也动不了。转眼间,肉棒入嘴己近一寸,霍青
桐眼见避不了,一狠心,干脆不避了,用尽牙力,大口咬下……

  可惜天不从人愿,相对霍青桐那酸痛无力的牙关,常赫志那粗大的肉棒,坚
硬得就像是玄铁打造似的,不但没能咬动半分,反而被它趁机深入了几寸。转眼
间,那硕大的肉棒越渐深入,己塞满了她的嘴巴……

  大肉棒塞满了霍青桐的嘴巴后,不见稍停,滑过她的柔舌,越过她的舌根、
闯过她的嗓子眼、直顶到她的咽喉里去……

  霍青桐喉咙被堵,一口气顿时透不过来,嘴里口水积聚,想吞也吞不下、胃
里酸水翻腾,想吐却又吐不出,一时间,只觉胸口胀闷之极,难受欲死……

  幸好,没堵上多久,那大肉棒便从她的喉咙退了出去,虽然嘴巴仍被塞得满
满的,但用鼻子呼吸,总算能喘上那么一口小气……

  好景不常,霍青桐好不容易才把呼吸调好,还未吸上第二口气,常赫志的大
肉棒便己重临,再一次滑过她的柔舌,越过她的舌根、闯过她的嗓子眼、直顶到
她的咽喉里去,更有甚者,还开始抽动了起来……

  粗大的肉棒蹂躏着霍青桐的小嘴,一下一下的越插越深、越插越狠,同时,
常赫志胯下那丛粗乱的阴毛,也随着肉棒的进出,有一下没一下地堵住了她的鼻
孔……这种情况下,没有口交经验的她根本无法正常呼吸,只有在那肉棒稍退那
一刹那,本能地吸上一小口气,只是,那一小口气并不济事,渐渐地,她只觉脑
里金星乱闪、眼前开始模糊……

  就在霍青桐就要昏过前的一刻,「啵」的一声,常赫志抽出了他粗大肉棒,
看了看上面那满沾着的香唾,满意地一笑——他之所以强操霍青桐的嘴巴,主要
是狠狠地羞辱挫折一下这个高傲的美女,并借她的唾液把肉棒弄湿,好方便之后
的操弄,对此并没有太大的期望。

  要知这毕竟不是正常的口交,她的嘴巴只是无法合上而不是主动张开的,所
以的肉棒在她的嘴里进出之际,难免会被牙齿刮到,这虽不致于受到什么损伤,
但是那话儿毕竟是脆弱之物,这一下一下地刮得多了,难免生痛,自然也难得快
感。这时既然目的己达,如何还肯浪费情绪和时间?

  常赫志转回霍青桐的身后,双腿插到她的腿间分开,一手搂住她的身子,一
手扶着肉棒,硬向她的玉穴里挤去。这时,霍青桐闭气过久,没有昏死过去己是
够强的了,一时间如何能有什么反应?除了不住的干呕以外,什么也做不了,只
能浑身发软地任他摆布……

  粗大的肉棒再次进入霍青桐的玉穴里,仍是紧窄得要命,虽然有了她口水的
滋润,比之之前的寸步难行己容易不少,但尽管如此,过程仍是十分艰辛,每一
下的前进,彷佛都遇到障碍。好不容易到达穴底,常赫志自知光靠口水支持不了
多久,必须尽快挑起她身体本能的情欲才行,不敢多作停留,只是在她的玉穴底
一点一旋,便即后退……

  那粗大肉棒的退后,对霍青桐来说,比之进入的时候更为可怕,因为这时肉
壁和肉棒己密接得像是一体生成似的,只是一点点的退后,龟头上那一圈锋利的
錂角,便像是倒钓似的,钓得她的肉壁疼痛不己,不自觉地,她的脑海中浮起了
钓鱼时的情境;常赫志的肉棒是钓,而她,则是被钓住了的鱼,挣扎也不是、不
挣扎也不是……

  当肉棒抽到只剩龟头留在霍青桐体内时,常赫志熊腰加力,肉棒慢慢地又剌
了回去,就这样,那粗大的肉棒开始有节奏地、一下接一下地在霍青桐的玉穴里
抽送了起来……

  经过一轮近百下的抽送,常赫志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先是抽送得越来越
顺畅,显然是霍青桐的玉穴终于不堪骚扰地渗出淫水,再是她的身子开始微微颤
抖,想是正在努力压抑着心里的激动……然而正常人的身体状况就是如此,缺口
一但打开,心里就是再冷静、情绪就是再镇定,也是无法回头的……

  看着霍青桐微微颤动的玉背,感觉着她肉穴里的鲜嫩紧窄,常赫志爽得暗呼
一口气:这么多的心力,总算花得不冤……因为就在就开始湿了的这个当儿,才
显出她玉穴的好处来;她的玉穴,比起他之前所操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紧窄,
虽然抽送己渐见顺畅,但肉棒一进一出之间,却并不比之前轻松多少。

  因为她玉穴里那一层层嫩肉,紧紧地黏粘着、刮削着它,那紧贴的程度,甚
至让他可以透过肉棒,感受到她颤抖的频率……

  一时间,他只觉自己像是在泥泞之中行走一般,每一分每一寸,都被胶着、
粘往,然而,那感觉又是那么的美好,令他恨不得就这么一直走下去……

  再来数十下,霍青桐的身子颤抖得更是厉害了,显是正在极力强忍身体所生
出的反应,常赫志看在眼里,只觉说不出的诱惑,刹那间,他只觉欲火如潮,再
也忍不住了,运气一转,向肉棒冲去……

  霍青桐只觉体内那根凶器的热度忽然大增,而那她那本己被撑得满胀无比的
玉壁忽然变得越来越紧,直要被撑破似的,忍不住回头向他看去,却见他正似笑
非笑地看着自己,神色之中,带着莫名的奸滑……

  看到霍青桐难受的样子,常赫志更是兴奋,粗大了整整一圈的肉棒死命的往
前一顶,那火辣辣的龟头顿时狠撞上了她的玉壸底……

  「唔!」霍青桐虽己死死地咬住了牙关,但这一下来得实在太凶太猛,喉头
一颤间,始终忍不住闷哼出声……

  常赫志见效果惊人,大是兴奋,更是用力地抽送了起来,可怜霍青桐被插得
冷汗直流,恨不得就此死去,从此万事不知……

  然而,不但常赫志不放过她,连在旁边和骆冰交欢正酣的常伯志,也不想放
过她,同样换成了女前男后的他,顶着骆冰,一面干着,一面跪行到了霍青桐的
正前方。常伯志自然知道他想干什么,胯下和双手同时一紧,把霍青桐的身子拉
得更挺……常伯志将骆冰的身子贴近霍青桐的身子,左手仍搓弄着骆冰那白腻腻
的柔嫩乳房,右手却往前直伸,抓住了霍青桐的左乳,不住搓揉挑逗……

  这个场面,在李沅芷还在的时候己见过不下十余次,骆冰自然知道下一步是
什么,右手本能地己抓住了自己那白腻腻的柔嫩乳房不住搓揉,左手下探,己轻
车熟路地找到了常伯志和霍青桐身体的交接之处,不断地磨擦、扰动……

  一时间,霍青桐被三人弄得又羞、又急、又酸、又痛,待要低头狠咬骆冰的
肩膀,下巴却被常赫志适时地从后伸手抓住,半点动弹不得,只能无力地任由三
人鱼肉……

     ***    ***    ***    ***

  那边厢,那三个待卫互相配合着去脱周绮的衣服,开始她还拼命地挣扎,不
想让三人轻易如愿。但只是一会儿,在眼见霍青桐终于劫数难逃、骆冰又变得那
么淫荡后,失望的情绪令她的意志大为消沉,只一下子,她的抵抗动作便软弱了
起来,除了本能的挣动外,便只是几下无济于事的避让,三人见机不可失,忙加
紧动作,只三扒两拨便己把她剥得光光……

  三人剥光了周绮后,见她反抗不烈,又自恃人多,干脆连她手臂和脚上的绳
子都解掉了,只留下手腕处的未解。

  其中一人看起来比较资深,直接跪到了周绮两腿之间,另外两人一个跪到周
绮的背的双手一个抓脚地帮着他把周绮按倒在地上。

  中间那人左手捞住周绮的大腿,右手扶住肉棒,不住地在她蜜唇上揩擦……
虽是心不甘情不愿,但无奈久经雨露的成熟肉体对男女之间肉欲欢悦己是入迷己
深,丝毫不受她意志的影响,只是十数下便不行了,蜜唇间晶光闪动,淫水己开
始缓缓流出。

  那人多天未尝肉味,早己忍得不行了,见周绮的蜜穴己湿,便不再等了,肉
棒一挺便插了进去……

  肉棒入体,快感不由自主地随之袭来,刹那间,周绮只觉从心里到身体说不
出的无力,哀哀地轻吟了一声,手脚只稍稍地挣了一挣,便放弃了抵抗,由着他
去了。那人见她如此顺从,如何还会客气,腰身挺动,开始迅速地抽送起来……

  就这样,在这五十尺见方的地方,三个风情各异的美丽女子,正以三种不同
的心情,承受着几乎同样猛烈的攻击……

     ***    ***    ***    ***

  过了不知多久,骆冰己先受不了,翘起玉臀就是一阵猛烈的摇挺,常伯志只
觉阵阵快感如潮袭来,腰间又酸又麻,精关眼看便要失守。换在平时,就这么射
出来也没什么,然而身旁还有个渴望己久的霍青桐,这当儿可不想那么容易便完
事,忙死死地咬牙忍住……

  常伯志忍得住,骆冰却忍不住了,就在一阵夹杂着哀叫的抽搐中,无力地软
倒在常伯志怀里,不住娇喘……

  好一会儿,骆冰才缓过一口气来,咬唇对常伯志道:「你这死人,是不是吃
了药,怎么……怎么刚才突然变得又大又硬了?」

  常伯志心里暗笑,装蒜道:「我向来都是这样的,那有变大?你怕是记错了
吧!」

  骆冰不禁回想起刚才那淫秽的情状,顿时羞红上脸,忙用力摇头道:「不是
的,你……以前没有那么厉害的!」

  常伯志道:「比起福康安,我的手段如何?」

  骆冰闻言脸色一寒,冷道:「哼!狗嘴长不出象牙!」说完,见常伯志脸现
惶恐,不禁掩口失笑,得意地道:「怎么?吃醋了?」

  常伯志装怒道:「好哇!竟吓起老子来了!」说完,伸手便去呵骆冰的痒。
骆冰身在常伯志怀中,无处可逃,顿时被呵得花枝乱颤,忙开口求饶。

  常伯志停手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吓我!快说!比起福康安,我的手段如
何?」骆冰娇喘不定,过了老半天,才道:「福康安虽然也弄得人家舒服,却没
有你那么厉害,好像都不会累的,弄得人家浑身的骨头几乎都要散了似的!」说
完,眼角往常伯志胯下一瞟。

  两人这么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虽然正被常赫志操弄得死去活来、浑身酸痛
无力的当儿,霍青桐仍是无法忍受,模模糊糊地骂道:「骆冰……你……你这淫
妇……你无耻……你……呃……」然而好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顿时被常赫志
瞧到空子,趁机给她一记狠的,顿时顶得她闷哼出声。

  骆冰姘上了杀夫仇人、为情夫出卖姐妹,甚至帮着他们淫辱姐妹都是事实,
俗语说「崩口人忌崩口碗」,这事情始终是她心里的一条剌,轻易动不得的,何
况就这面当面地责骂?闻言先是羞惭,之后怒气上冲,瞪了霍青桐一眼,转向常
伯志道:「六哥,我己经没力服待你了,既然桐妹妹还有力气骂人,你干脆一并
上去好了,我给你们鼓劲!」

  常伯志闻言如聆天音,忍不住喜上眉梢,但道:「既然四嫂有令,我们兄弟
自然全力以赴!」说着放开了骆冰,站起身来。常赫志见状甚喜,笑道:「这贱
人惹怒了四嫂,我们兄弟两就操她个狠的,给你消消气,老二,你要操她哪里?
前面还是后面?」

  未待常伯志回答,骆冰己先自开口,道:「五哥,你来弄她的后面吧!来,
我来帮你!」说着,双手搂住她的纤腰向上一带,「波」的一声暗响,那粗大肉
棒一下子从霍青桐玉穴里拔了出来,带着几丝妖异的光芒……

  常赫志有骆冰帮助,乐得轻松,躺倒在地,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控住霍青桐
的凤腰,这时常伯志也出手了,帮着骆冰硬按住霍青桐……三人合力,霍青桐就
是要反抗的也不容易,何况她并未打算虚耗珍贵的体力,所以只稍为挣动后便任
由他们她摆成下身跨跪、上身躺卧在常赫志身上的姿势,混不知危机的来临……

  姿势一但摆定,骆冰抢先出手,趴到霍青桐和常赫志的双腿之间,双手分开
霍青桐那两片玉白的臀肉,顿时,那神秘的菊花便无无挡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左手扶着肉棒,顺着骆冰的指示,摸索地移到霍青桐的菊花洞口上,并开始
不住地磨蹭……

  之前,霍青桐还以为他们说的操后面只是从后而入,从没想到是肛交,这当
儿菊门被扰,饶是她一向多么冷静,也早有被污辱的心理准备,也惊慌了起来。

  一声不由自主的惊叫后,鼓起余力,拼命地扭动凤腰,想要逃避那可怕的侵
犯……然而她躺在常赫志身上,一双小腿和双手皆被反曲在后,身子又被常伯志
按住,无论怎么发力,也逃不开去……

  三人不料霍青桐的反应会突然变得那么大,一时间都吓了一跳。

  半晌才回过神来,三人都被霍青桐的反应剌激得情绪高涨、兴奋异常,不约
而同地出手:常伯志定住她的上身,骆冰住她的腰身,而常赫志则瞧准个机会,
大肉棒死命地往上一顶……

  「唔!」霍青桐只觉肛门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可怕裂痛,那可怕的程度,是
她生平未经的,如怒潮、如狂涛,冲得她浑身一阵抖,不由自主地闷哼出声……

  虽然龟头上还有一些淫液,但那实在是硕大了,才进去一点,便被菊门那一
圈嫩肉得死死的,无法再进,骆冰见常赫志始终不能得手,探手到霍青桐身下,
手指在她的玉穴里挑出一淫水,轻柔地抹在那硕大的龟头上和她的菊花蕾上……

  数度硬闯之下,那硕大的龟头终有一半插进了霍青桐的菊洞之内,而就在这
时,她那己到了延伸极限的菊花蕾,终顶不住而被硬生生地撑裂了,一缕娇红似
火的鲜血,从破口中缓缓渗出……

  裂痛传至,霍青桐惊慌更甚,然而到了这个田地,一切都己经太迟了,骆冰
一手扶住常赫志的肉棒,一手带着她的身子往下猛地一压、再压……刹那间,那
硕大紫红的龟头猛地破开了霍青桐的菊花蕾,狠狠地突入了她的菊洞之中……

  这一记比之之前的一记更狠上百倍,痛楚何止千倍,霍青桐浑身猛烈地抽搐
了起来,她看不到骆冰和常赫志,只有怨毒地看着常伯志,骂道:「你们……你
们不得好死!」。

  面对着霍青桐怨毒无比的眼神,饶得是常伯志久经风浪,心里也不禁有点发
冷,强装轻松地道:「既然是这样,我们可要先下手为强了!」说完,转向骆冰
道:「四嫂,换我来吧!」

  骆冰让到一旁,常伯志跪到了她原来的位置上,贴上了霍青桐的身子,下身
熟练的挺动了几下,那粗大的肉棒便找到了她的玉洞所在,稍为用力一顶,便顶
开了她的玉门,缓缓地向她身体的深处进发……

  霍青桐菊门被裂,火辣辣的裂痛至今仍是一阵一阵,相比于此,另一根肉棒
的入体,己算不了什么……

  终于,壮硕的肉棒到底了,不过,那却不是恶梦的完结,而只是开始……

     ***    ***    ***    ***

  在摆好了进攻态势以后,常赫志首先发难:他屏住了气,缓缓地抽回肉棒;
随着一声沉吼,那根巨硕的肉棒猛然急冲、一插到底,直要顶进霍青桐的肚子里
去……

  虽说心里早己有备,但才被开苞的细嫩菊洞被这么死命地破开,就算她霍青
桐是个铁人,也是难以承受,浑身顿时忍不住的一阵抽搐,鼻腔里不由自主地发
出一声沉沉的闷哼。

  常赫志一插到底,大肉棒只稍一停,便抽了回去……隔着那层被两人硕大肉
棒撑得死紧的薄薄肉璧,常伯志感到他的龟头刚与常赫志的龟头交错而过,心里
忍不住的一阵激荡,默念两下后,屁股猛地用力,向下狠狠一插……

  霍青桐刚才被常赫志顶到了嗓子眼的那口气还没有缓过来,玉穴一痛间,便
被常伯志这几尽全力一插噎了回去,眼前顿时金星乱飞,如果不是身子够结实,
定会就这么昏倒过去,但偏生她底子深厚、气脉悠长,并没有昏过去。现实是残
酷的,她既然没有昏倒过去,便要感受更重更猛的冲击……

  不容霍青桐有所喘息,常伯志的肉棒一送尽根,便抽了回去,而几乎是同时
的,常赫志的肉棒又插了回来,一插到底……

  就这样,常氏兄弟你一下我一下地不断奸辱着这夹在他们之间的可怜美女,
你进我退、此去彼来,两根粗硕的肉棒不断地蹂躏她那两个娇嫩的洞穴……

  遭受如此猛烈的前后夹击,霍青桐被蹂躏得浑身发抖、双眼反白,首次生出
自己会撑不下去的念头……之前,她一直都认为被福康安污辱的经历,是一场恶
梦,但这时,她知道她错了,因为和这一刻的情况相比,那个时候,连睡着都算
不上……

  「呃!」终于,她不行了,在某一波剧烈的裂痛来临的时候,她只觉眼前一
黑,便昏死了过去……

     ***    ***    ***    ***

  「呃!」菊洞里的一阵剌痛,把霍青桐从沉沉的昏睡中激醒了过来,她本能
地移动身子,但下体的两个洞只是这么稍为一动便同时剧疼难当、无力为继,如
果不是遍体的酸楚疼痛,她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正在做梦。就在这时,菊洞里又是
一阵剧烈的疼痛,她睁开眼睛,只见周遭火光晃动、天上星光灿烂,说不出的凄
美……

  霍青桐硬硬地把头转向左边,却见自己正处身在一堆将熄的篝火旁,隔着火
堆,周绮正浑身赤裸地趴跪在地上,在她的身后,常伯志正滴着汗地、卖力地抽
送着深插在她体内的肉棒,而她的周围,七八个浑身赤裸的精壮男子正或站或坐
地看着他的表演……

  霍青桐硬硬地、不自觉地把头转向右边,却见常赫志正搂着骆冰调笑,而在
他们的旁边,有近二十个一脸冲动的、浑身精赤的男子,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自
己……

  一时间,霍青桐完完全全地清醒了,昏迷前的情境全都在脑海浮起,就在这
时,一个陌生的家伙一面兴奋地叫着:「她醒了,哈哈!终于醒了!」,一面趴
到了她的身上,同时,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压在了她的花瓣裂缝上……

  「真主……」她心里哀叫了一声,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 本帖最后由 沐海听风 于 2010-12-1 17:0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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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走投无路侠女舍已以身啖魔

  在与霍青桐分手之后,李沅芷和香香公主带着二十几个族人乔装成贩茶的商
人,西返回疆;这一次她们一反常例,并不走陕甘到回疆这一条快路,而是先北
上蒙古,然后再转向西行,这样,路途虽然远了最少三分之一,却可以避开大部
分的朝廷关卡,不但如此,由于沿途大部份都是没有什么人烟的草原和荒野,所
以这无形中也可以避开朝廷为数众多的耳目。

  二十几天之后,香香公主和李沅芷等人一路无事地进入了蒙古腹地,这天下
午,她们来到了一条河边,离霍青桐与救兵约好会合的地方相距只有不到三天的
路程,就在他们准备加紧赶路的时候,突然间风云变色、气温骤降。她们领队阿
密特看了一下天色后,判定大雨暴快要来了,无可奈何之下,她们只好赶紧把人
马集中到附近一坐山丘之下的避风处,扎帐搭营。

  趁众人在搭营的时候,李沅芷和阿密特一起,走到河边的一个山丘上去看地
势。

  到了丘顶,两人极目望去,只见前方一片平坦,缀满了各色野花的草原直延
至天边,配上那黑沉沉得像是正在压下来似的乌云,景色雄伟壮丽之极;阿密特
是看惯了的,还没什么,李沅芷长居江南,几时见过这等景色,顿时看得目定口
呆。

  看着看着,李沅芷突然听到一阵从山的那头传来的人声马嘶。她上前几步,
向来声处看去,却看见山丘下的另一方,有一队人马正顺着山脚向她们的营地走
去。

  李沅芷见状,顿时大为紧张,心想莫不是朝廷派来的追兵?忙转头向阿密特
道:「这些不知是些什么人,说不定会是朝廷的官兵,快!我去拖住他们,你赶
紧去通知大伙儿戒备!」说完,纵身向那群人跑去,阿密特不敢怠慢,转身也向
营地跑去……

  李沅芷一步三跳,迅速向来人们奔去,开始时,双方距离尚远,那群人对李
沅芷的逼近无甚所觉,仍是不紧不慢地走着,后来不知谁发现了有人从山上向己
方冲来,便都纷纷停下来,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李沅芷见他们停了下来,心中甚喜,一面减慢速度,一面凝足目力向他们看
去……渐渐地,形像越见清晰:那群人都是清一色的剽悍汉子,大概有三十七、
八人,每人都牵着两、三匹马,看起来像是专抓野马的捕马人。

  再走近一点,李沅芷赫然发现领头一人甚是眼熟:他身穿蒙古装束,一件羊
皮袍翻出半截,身形举止,显得异常剽悍。转念一想,便记起此人是关东六魔仅
存的一人——哈合台。

  这时,哈合台显然也认出了李沅芷,一面用力地向她挥手示意,一面策马向
她奔来。

  李沅芷知道哈合台为人老实,而且与余鱼同交好,见来人是他,顿时放下心
来,含笑招呼道:「哈大哥你好,好久不见了!」

  哈合台笑道:「李姑娘!真的是你?你怎么会来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对了,
余兄弟呢?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

  提起余鱼同,李沅芷心中一酸,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忙强忍住,道:「他已
经死了!」

  哈合台闻言一惊,道:「死了?怎么死的?」

  李沅芷恨道:「他……他被小人暗算死的!」

  哈合台不相信地摇头道:「余兄弟武功又高、人又聪明,怎能被暗算?」

  李沅芷正待回答,却见一个人策马过来,她不想让那么多人知道此事,转口
道:「哈大哥,你的人来找你了!」

  哈合台转头看了来人一眼,回头道:「他是我的侄儿,叫顾友!」说话间,
那人渐行渐近,李沅芷抬眼看去,只见来人是个青年,身形魁伟,一张脸全都是
黑漆漆的胡须碴子,身形动作看起来甚是眼熟,彷佛在那里见过。

  正待问哈合台,那顾友己来到两人身旁,一面向李沅芷点头示好,一面向哈
合台道:「老叔,天色很不好,我们还是快去营地立帐吧!」

  哈合台点头道:「那好!你们先去,我马上就来!」顾友应声回马而去。

  哈合台回头向李沅芷道:「李姑娘,大暴雨马上就来了,我们要先到这山后
扎营,我看你也不要再走了,我把我的帐幕让给你,等暴雨过了再说吧,草原上
的暴雨是很可怕的!」

  李沅芷见哈合台一脸热心,甚觉感动,道:「不用客气了哈大哥,我是和一
些好朋友同来的,刚才我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山后开始立帐了,这会儿应该
都弄好了!」

  哈合台道:「那就好!我们快走吧!」言罢跳下马来,和李沅芷并肩向大队
走去。

  走着走着,李沅芷有些不放心,问道:「哈大哥,你以前都是不带手下的,
怎样现在却有那么多人跟着你?你现在都在做些什么营生?」

  哈合台嘴巴张了几下,神色尴尬、欲言又止,好一会,才道:「不瞒你说,
我们现在主要是捕猎些野马去卖……偶而也做些没本钱的买卖!」李沅芷闻言一
惊,道:「你去做强盗了?」

  哈合台闻言,一张脸顿时胀得通红,期期呐呐地道:「你不知道,在这地方
生活……很不容易的……只靠一样生计的话是不行的……而且……我们也只是抢
些富人,又不伤人命!」

  李沅芷见他面容憔悴,脸上的绉纹纵棋交错,比之昔日所见,竟老了不少,
想来这几年的生活定然甚苦,心中不忍,柔声安慰道:「其实这事情……也没什
么,只要对得起良心就好!」

  哈合台似是不想多谈此事,话风一转道:「对了!刚才还没说完,余兄弟怎
么被暗算的?」

  李沅芷应道:「红花会的五、六当家叛变了,当了朝廷的……奴才,趁他不
注意的时候,打死了他!」想起了曾在朝廷当过官的父亲,那「走狗」二字便缩
回了肚内。

  哈合台追问道:「红花会的五、六当家?那不是余兄弟的义兄吗?怎么会是
这样的?」提起当日的细节,李沅芷顿时哑口无言;要知道余鱼同被杀一事,内
情异常复杂,不但牵涉到红花会的声誉、余鱼同的人格,还关系到骆冰和自己贞
操和隐私,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哈合台为人鲁直,没注意到李沅芷面有难色,见她不回答,便再追问,李沅
芷见他那么热心,不忍拒绝,除了隐起余鱼同、骆冰和自己之间那一段以外,把
当时的情况都告诉了他。

  说着说着,天上猛然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雷鸣,把李沅芷的话硬生生地打断
了,余声尚未止憩,附近忽传来一阵「劈呖啪拉!」的巨响,哈合台叫了一声不
好,翻身上马,然后向李沅芷伸手道:「快上来,是大冰雹!」

  就在这时,李沅芷肩上一痛,己被一个物事?中,她举头往上看去,只见一
颗颗的卵大的冰雹满天飞洒。就在那一瞬间,又有几颗冰雹击中了她;那些冰雹
颗料又大,落势又急,虽然她有气劲护体,打在身上也不至受伤,但吃上一记却
也十分疼痛;面对着大自然的无穷威力,李沅芷不禁心生畏惧,心中一急,也顾
不上男女授授不亲了,轻轻一跃,跳坐到哈合台背后。

  哈合台见李沅芷已经上马,忙喊了一声「抓稳!要走了!」手在马腿上就是
一鞭,那马吃痛,放开四蹄如飞般向前急冲……李沅芷才刚上马,来不及稳定身
形,一惊之下双手本能前伸,搂住了哈合台的熊腰……

  哈合台久不近女色,被李沅芷这么一搂,只觉一阵温软肉感伴着阵阵女儿幽
香急袭而来,顿时绮念丛生,欲火大盛……

  李沅芷惊魂甫定,才发现自己搂住了哈合台,本待立刻松开,但见他好像毫
无所觉的样子,自己这么一紧张,反而落了行迹……想到此处,心下稍定,只放
轻了力度,却没有松开扶住哈合台的双手。

  转到山后,李沅芷远远见到己方的人己搭好营帐,而顾友他们一个也不见,
相信己被阿密特招呼到帐营里面躲雹去了。

  这时,阿密特正和香香公主正站在帐口,香香公主眼尖,一眼就认出了哈合
台,顿时十分雀跃,要阿密特去接他们过来;要知道她和哈合台曾在沙漠里一同
遇险,几乎葬身狼腹,可以算得上是难友,虽然他因顾金标的事跟霍青桐结怨颇
深,但她心存赤子、胸无城府,根本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阿密特本不会那么轻易就让香香公主见外人的,但既他不知哈合台和霍青桐
之间的恩怨,又见到李沅芷和哈合台共乘一马而来,关系显然非比一般,再加上
香香公主不断催促,便不再坚持,飞身出去相迎。

  哈、李二人才刚下了马,便见到阿密特向他们招手,两人狼狈地跟着他往香
香公主的帐篷冲去。

  两人跟着阿密特冲进帐内,哈合台只觉一阵清爽之极的香气扑鼻而来,定睛
看去,却见一个绝世美女正俏生生地站在帐内。香香公主见到哈合台呆呆的狼狈
相,十分有趣,不禁抿嘴一笑,道:「大个子!你不认得我了吗?」

  哈合台想不到在此地见到香香公主,闻言呆了一呆,道:「当然认得,你是
香香公主!」他拙于言词,说完这句后,便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李沅芷深知霍青桐和哈合台之间的恩怨,本来不想让他知道香香公主在这里
的,不料阿密特竟会把他们引到香香公主的帐中,不禁责怪地看了他一眼,开口
道:「喀丽斯,哈大哥才刚停下来,你就让他先休息一下吧!」

  哈合台虽是个直性子,但为人并不算笨,见李沅芷这样说,也知道她们有私
话要说,点头道:「那好!等我安顿好再说吧!」

  待哈合台走后,李沅芷便把和哈合台相遇的情况给香香公主和阿密特说了,
阿密特待听到哈合台和霍青桐有仇,大为后悔,担心道:「那他会不会对公主不
利?」。

  李沅芷虽然也有点儿担心,但见他愁眉苦脸的,不忍让他太过悔疚,笑着安
慰他道:「那倒不会,他这人还算光明磊落,不是做这样的事的人!」阿密特闻
言,才稍为放下心来。

  哈合台回到帐后,顾友把他拉到一边,问道:「老叔!你去那里了,怎么这
时才来?」哈合台把刚才的情况说了一下,顾友听完,脸上顿时恨意大作,道:
「老天有眼,把霍青桐的妹子给我送来了!哼!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就先在她
妹子身上讨点利息!」

  哈合台闻言不悦道:「你这是什么话!霍青桐和我们有仇,那我们就该去找
她,跟她妹子有什么关系?」

  顾友闻言冷笑道:「老叔!我们又不是没找过,但还不是找来找去找不到?
再说,就算让我们找到了又怎么样,她手下那么多,怎肯跟我们公平决斗?」哈
合台一时语塞,顾友见他无言以对,续道:「现在就不同了,我们只要扣起她妹
子,便不愁她不来!」

  哈合台呆了半晌,摇头道:「扣不了的!她们人数不少,打起来的话我们可
占不到什么便宜!」

  顾友闻言笑道:「老叔!我们又不是要和她们决斗,怕她们人多怎地?只要
探清楚她们那边的夜防,然后来个偷袭,凭兄弟们的能耐,还能不手到拿来?」

  哈合台闻言摇头道:「不行!她们把当我们朋友才不防着我们,我们却偷袭
她们,这么做太不够英雄了!」要知关东六魔的死,除了焦文期以外,几乎都和
霍青桐有关,所以哈合台因此对她含恨甚深,发誓要向她报复。然而他是个爽直
的人,虽然深仇不能不报,但因此而要向一个弱小女子下手,又觉得不太能下得
了手。

  顾友见他如此食古不化,心中不快,半冷不热地道:「如果不是她姐姐,我
们四家人这当儿都还好好的,怎能当上马贼?既然我们已经是马贼了,又能算得
上什么英雄?」这一句如利剑般直剌入心,哈合台闻言,顿时脸色大变,半晌说
不出话来。

  原来当年关东六魔纵横关外,结了不少仇家,但他们武功既高,手段又辣,
所以无人敢上门寻仇。自从听得五魔在中原先后被杀后,昔日仇家胆子的都大了
起来,纷纷找上门来,哈合台独力难支,只有带着义兄弟们的家人逃到蒙古来躲
避。

  然而,仇家们并不放过他们,千里追杀而至,直到他投靠了一个当马贼首领
的朋友,才得以幸免,最后,得以幸免的也只有他和顾友两叔侄而已,其它人都
在追杀中被杀死了。就这样,他们叔侄无家可归,只有加入马贼的行列。

  后来,马贼首领在一次买卖中被杀,而哈合台武功高强、又有个狡猾机智的
侄儿支持他,便自然地成为了马贼的首领。这事一直是哈合台心中的最痛,一但
提起,顿时勾起了他对霍青桐的涛天怒火,心头一热,便待点头答应。然而,偷
袭暗算又实在和他的性子太不相符,他嘴巴张了几张,那「好」字却始终说不出
口。

  顾友只看哈合台的表情,便知道自己的一番话己然生效,软声道:「老叔,
我现在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如果连你都不帮我话,那四位叔伯和爹爹的仇就报
不了了!」哈合台听他提起那些死去的兄弟,不禁想起了众人对他的种种好处,
顿时再无顾忌,点头答应。

  顾友见哈合台终于点头,大喜过望,道:「那香香公主号称回疆第一美人,
等我们抓到了她,可以好好地玩个够!」

  哈合台闻言不快道:「你胡说!她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女人,又怀了孕,我们
怎能做这个,弄死了可是一尸两命的!」顾友见他不高兴,也不敢太过坚持,转
换话题道:「好!好!我看着办就是了!对了老叔,刚才和你说话的那妞是什么
来路?」

  哈合台道:「她叫李沅芷,是红花会十四当家的女人,怎么?你别是想动她
的主意吧?」言罢,看到顾友己是答案的一脸淫笑,忙道:「喂!其它人随你怎
么样我都可以不理,但她男人是我的好朋友!你可不能乱来!」

  顾友闻言笑道:「老叔,那香香公主有孕你不让碰,那李沅芷是你朋友的女
人也不让碰,那还有什么人可以碰?那就那几个丫头?大伙可是都有个多月没碰
过女人了!那几个丫头连皮带肉给他们吞下去也不够!再说她那么漂亮的一个女
人,只要是男人的话,又有谁能不动心?就算我肯放过她,其它兄弟怎么肯放过
她?他们要一哄而上的话,我可拦不住!」

  说着,见哈合台神色有异,心中若有所悟,试探着道:「老叔你不想我们碰
她,莫不是您对她有兴趣?别是您想自个儿独占吧!」

  哈合台闻言跳了起来,叫道:「你胡说什么?她男人是我的好朋友!」

  顾友不理他爆跳如雷,哈哈笑道:「我看您还是算了吧,那个红花会十四当
家不就是您常提起的那个余鱼同吗?您和他的关系我知道!只能算认识罢了,算
是那门子的好朋友!哼!红花会的那些混蛋和霍青桐害死了爹爹和四位叔伯,他
是红花会的十四当家,就算没直接参予杀害他们,却也脱不了关系,仇深情浅,
真要算起来,他不但不能算是好朋友,还是大仇人呢!」

  言罢续道:「再说那个什么李沅芷,我虽不认识她,却也知道她做过的事,
您还记不记得那次在孟津,她把大伯、您和爹爹弄得只剩下半条人命,还几乎被
官府的人抓去?你自己也说过,那次如果不是大伯发现那药里有问题,你们三兄
弟就被她活活地毒死了!哼!如果我是你,抓到了她之后不把她里里外外地操个
遍,以报当日毒害之仇才怪!还说什么朋友的什么妻的!」

  哈合台闻言,本想出言驳斥,但嘴巴是张开了,却找不什么可以反驳顾友的
话,同时,脑中不知怎地,竟浮现出李沅芷在胯下婉转娇吟的画面,更让他尴尬
的,是胯下的肉棒也因而猛跳了起来;他直肠直肚的老粗一个,心中一但存有此
念,严词正义便说不出口,嘴巴张得大大的,脸上神色既是扭捏,又是尴尬。

  顾友见哈合台面红耳赤、一脸欲言又止的神情,便猜到他己被自己说动了,
向他神秘地一笑,道:「她是红花会的人,也算是我们的仇人,如果被我们抓到
了的话,就是我们的俘虏、战利品,就是拿来玩玩,又有什么问题?我说啊!只
要抱着为兄弟报仇的心去行事,又怕什么她丈夫和您那一点点的交情!」

  哈合台的脑筋本就不太灵光,被顾友这么一说,心里顿时没了主意,再看顾
友一脸渴望之色,一叹道:「我说不过你,你想怎么做就做吧!」

  顾友大获全胜,得意地回头向众人拍手道:「来!大伙儿过来,我们谈谈正
事……」哈合台见众人一付兴高彩烈的样子,心中十分矛盾,呆了半晌,走到了
一旁倒头睡下。

  不久,冰雹暂时停了下来,哈合台的手下人便趁这个时候安营搭帐。这时,
天色已经变得十分灰暗了,顾友怕哈合台不懂作伪,被香香公主和李沅芷看出不
妥,没敢让他同去,只领着几个手下带了些食物和礼品去拜访。

  然而,李沅芷见哈合台没去,心中戒备稍增,也不亲自接见,只让阿密特代
为接待;顾友虽然始终无法见到闻名以久的香香公主一面,但此行主要目的只是
摸清她们营区的防务,但想到她马上就会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倒也没有十分失
望。

     ***    ***    ***    ***

  入夜,李沅芷虽已睡下,心里却不是很安稳;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重遇哈合
台,虽然余鱼同生前和他的关系还算可以,但毕竟还是做过一阵子对头,也不知
道他现在是怎么想的,想着想着不对,起来便要吩咐众人加强戒备,但是回头一
想,霍青桐那些手下大都是直爽汉子,可不懂作伪,万一被哈合台等人察觉了可
是尴尬的很,只好吩咐其中一两个还算机警的小心在意。

  翻来覆去半天都睡不着,这么好不容易熬过了中夜,李沅芷才朦朦胧胧的合
眼,然而合眼才过多时辰,却隐隐约约被一阵轻微的骚动声惊醒,忙跳起身来,
顺手从枕下拔出长剑。这时,香香公主就睡在她的身边,感觉到她的异动,也醒
了过来,转头见李沅芷如临大敌的样子,忙坐起身来,轻声问道:「芷姐姐!什
么事?」

  李沅芷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来到帐边,把帐门拨开一条缝后往外看去……

  虽然外面黑沉沉静悄悄地没什么动静,但李沅芷心中却暗叫不妙:本来,她
让人在外面烧了好几堆篝火,并安排了四个人值夜,但现在不但值夜的人一个不
见,连沟火都熄剩一堆……李沅芷见势色不对,当机立断地向香香公主道:「喀
丽丝!外面的情况不对,定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快走!」

  香香公主听她说得严重,不禁紧张了起来,黑暗中胡乱地套了件外袍,再扯
了块披风披上。李沅芷收拾了针囊后,见香香公主己准备好了,便用剑在帐幕后
划了一条大缝,拉着她从那里钻了出去。

  两人离开帐幕后,藉着长草的掩蔽,向山上走去。

  走没多远,李沅芷听到了一些异声,忙示意香香公主停下,自己则向声源方
向潜行过去……果不然,异声来自两个人的对话,李沅芷藉着微弱的月光看去,
看到两个人蹲在一起低声交谈,从他们的衣着打扮来看,却是哈合台的手下。

  李沅芷渐潜渐近,那两人虽然也有几下子,但和李沅芷相差实在太远,待得
发现有人潜近身边,己然太迟了,被她数指点倒。

  李沅芷先后逼问了他们,为什么会在鬼鬼崇崇地蹲在这里,是不是要谋害她
们,然而两人都十分气硬,死口不说,李沅芷待要用刑,又怕发出的声音会惊动
其它人,待要干掉他们,又怕误会之下杀错了好人,无奈之下,唯有把他们点昏
过去,然后找回香香公主,向山丘顶爬去。

  走不到一半,李沅芷见香香公主已香喘嘘嘘、举步艰难,怕再走的话会动到
胎气,便把她带到附近的一块大石后,让她在那里等着,而自己则潜行回营探清
情况。

     ***    ***    ***    ***

  李沅芷潜近营地中间,却见那几堆本已熄灭掉的篝火已再燃起,四周人影幢
幢,都是哈合台的人,旁边有十几个人被丢在地上,却是己方的人,个个身上鲜
血淋漓,双目紧闭,也不知是死是活。

  再往前行,却见哈合台站在险沈着脸站在篝火旁边,而顾友正在他身旁指手
划脚地向众人发施号令道:「她们跑不远的,大伙儿分头去找,发现她们的行踪
后就马上大叫,让其它人过去帮忙!」众人轰然应是,转身去了。

  李沅芷本想不通哈合台这么义气为什么会偷袭她们,这时见到这个情况,顿
时醒悟到那是顾友崇拥的,不禁对他恨之入骨,她本想等众人走光后把这个家伙
干掉的。然而,他似是受了哈合台的提醒,不但一直没有离开哈合台身边,还留
下了几个人有身边,李沅芷等了好一会儿,始终找不到什么下手的机会,便不浪
费时间,悄悄地潜进草丛深处……

  退出营地不远,李沅芷便看到了前方有两个汉子一前一后地四处张望着,她
偷偷地潜近,突然出手,从后面一剑割断了后面那人的喉咙。前方那汉子惊觉不
妥,猛然回身,却见眼前寒光一闪,喉咙一痛,便己发不出声来……

  李沅芷解决了二人,四周看了看,身子一闪,向另一个方向潜去……

  香香公主目送李沅芷的身形没入黑暗中后,便轻轻地退到大石后的草丛中,
把披风一蒙过头,静静地一动不敢动……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却仍未见李沅芷回来,香香公主蹲得双脚都发
麻了,忍不住掀开了披风,站起来松松筋骨。才站起来,却看到左边不远处有两
个人正往这方走来,顿时大为焦急,忙蹲下身子,绕到石头后。

  退到大石后,香香公主侧耳细听,只是这时四野天风如涛,听了半天,除了
风吹草低的声音外,却什么也听不到,又过了一会儿,仍是动静全无,她实在忍
不住了,偷偷地把头探出石后……

  石后的那方一片宁静,那两人己然不见了,香香公主不禁松了一口气,就在
这时,她心中顿觉不妥,本能地回头一看,却见那两个男子己站在自己身后,一
脸不怀好意的笑着。

  原来那两人只是想到丘顶去的,原没打算到石头这边来的,但香香公主江湖
经验不足,沈不住气,一动之下,顿时被两人发现,两人怕叫人过来会惊动了石
后的人,便不动声色地潜近,那时,香香公主的注意力只集中在石头的那一方,
完全没发现那两人己偷偷地绕到了自己身后。

  两人乍见香香公主,顿时被她那如女神般的气质和美丽所震动,双脚一软,
几乎跪倒;这几年间,在乾隆雨露的朝夕滋润下,她少女时那种如草原上的精灵
般清雅脱俗的气质己转化成另一种高贵绝世的美,高雅雍容得像雪山上的女神一
样,令人难以逼视……

  香香公主却不知道自己这一优点,乍见二人,吓了一跳,本能轻呼了一声,
两人被她这么一呼,顿时从震惊中恢复过来,醒觉到她只是长得特别漂亮的特别
漂亮的女人,而不是甚么仙女;一想到此,二人不约而同地左右张望了一下——
还好,四周并没有半个人影。

  想到香香公主只是孤身一人在此,两人都不禁松了一口气,心中暗呼好险:
如果刚才这美丽女子趁着他们呆住之际出手攻击的话,恐怕两人都要死在她的手
里。

  香香公主惊魂甫定,向二人娇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两人也定下神来,其中一人道:「我叫高冈,他叫铁木儿,都是哈合台哈头
儿的手下!」说着,鼻中闻到从香香公主身上传来的阵阵香气,脑中灵光一闪,
问道:「你是香香公主吧!李姑娘不是跟你一起的吗?她到哪里去了?」

  香香公主在宫中住了两年,见惯了人性的丑恶,虽然那纯良率直的天性并没
有因此而改变,却也不像以往那么天真无邪,闻言不敢说实话,道:「她……她
就在附近,马上……马上就回来了!」两人闻言,顿时大为紧张,不约而同地四
处张望了起来。

  那高冈左右看了一眼,不见有什么动静,回头见香香公主神色不安,一脸紧
张之色,顿时醒悟到她只是在撤谎,然而又不太敢确定,便蒙她道:「你胡说,
我才看到她已逃过河去了!」

  香香公主哪知是计,闻言冲口而出:「你才胡说,她明明是到营地去了!」
话才出口,便见他失声发笑,猛然醒觉到那是骗人的话,于是不悦道:「你这人
很坏!我不跟你说了!」说完,转身便欲离去。

  香香公主这一下玉容生嗔,极艳绝丽、花月为之失色,两人色授魂系之下,
竟忘了拦住她,待她走出好几步后,才猛然醒觉过来,忙冲前几步,绕到香香公
主身前,伸手拦住她的去路。香香公主急于脱身,拙不及防之下,险些撞进二人
怀中,忙退出数步,转身便逃……

  那铁木儿反应较快,身子一冲一转,又拦在香香公主面前。香香公主吓了一
惊,闪身欲避……就在这时,她脚下却绊到了一团草根,一窒之下,顿时失了平
衡,惊叫声中,香躯不由自主地倒进铁木儿怀内……

  铁木儿只觉一阵香风扑面袭来,福至心灵之下张手一搂,顿时温香玉软抱满
怀;要知道他们这一票人己有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这时,就算怀中抱着的只是
个普通的女子,也绝对受不住诱惑的,更何况像香香公主这么一个美得连神仙也
要动心的女子?别说她只是个气质像女神般的女人,就算她真的是个女神,他也
顾不得了,他一手环住香香公主的香躯,伸嘴向她的脸上亲去……

  「啊……」香香公主惊叫一声,扭头急闪,然而两人贴得实在太紧,香唇虽
然避过一劫,那又香又白脖子却是避无可避地被亲了一口;香香公主俏脸连闪,
那既惊惶又羞急的表情落在铁木儿的眼中,无疑在告诉他:这个美丽得像女神的
女子,是可以亵渎的……一想到此,他的心顿时跃动如狂,粗着胆子,大手撩起
了她的袍子,探了进去……

  香香公主娇躯用力地扭动着逃避那羞人的、得寸进尺的侵犯,但是她身娇力
怯,加上双手都被铁木儿搂住,难以发力,无法抗拒他的侵犯,没几下,避无可
避地,铁木儿粗糙的大手便己探进了她的袍内,并沿着那白滑软腻的大腿向上直
进,向那嫩滑的香臀袭去……

  出乎意料地,当铁木儿的大手攀上香香公主的香臀时,惊觉那上面只有连绵
一片的柔腻软嫩、幼滑如脂外,想象中的障碍连半丝也没有,一时间大喜过望,
大手一紧,在那坚实的香臀上用力一抓;原来香香公主怀孕己近半年,肚子圆挺
鼓胀的,早己穿不下肚兜和亵裤了,加上这次她出来得匆忙,所以身上除了一件
薄薄的布袍以外,里面却是什么都没穿的,这时却没想到方便了铁木儿的侵犯。

  香香公主被铁木儿抓得又羞又惊,香唇一张,便欲大声求救,然高冈手快,
她才叫得半声「救……」小嘴便被他伸手从后捂住,顿时作声不得。

  香香公主本能地牙关一合,狠狠地咬住高冈的手指。一时间,高冈痛得眼泪
都几乎流出来了,痛怒交集之下,那里还顾得上怜香惜玉?本能地一记手刀便住
香香公主的后颈砍去……香香公主只觉脑后一痛、眼前一黑之下,便被高冈击昏
过去。

  铁木儿见香香公主突然软倒,顿时吓了一跳,还以为她被高冈一掌打死了,
一探鼻息,知道她只是昏过去而己,便放下心来,一手搂住她的身子不让倒下,
一手却己忙乱去脱自己的裤子。

  高冈见状,忙拉住了他道:「怎么?她是我先发现的,该让我先上!」铁木
儿挥开了他的手,冷笑道:「她自己往我怀里撞过来的!怎能不是我先上?」说
完,转身把香香公主斜靠在石上后,双手一分,把她的内外袍子一起敞了开来。

  香香公主的袍子才敞开,两人只觉一片耀眼生花:内袍里面,那诱人的姛体
竟是赤裸裸地半缕不挂,那一片细致的肌肤,雪白亮丽得彷佛铺上了一层耀眼的
晶粉,晶莹闪亮得不像凡人的肌肤;那高挺鼓胀的玉乳,衬上那两颗色泽鲜嫩、
娇小玲珑的乳头,成熟诱人得像是天宫里的仙桃。

  更有甚者,她虽然怀了孕,但身上却没有一点孕妇应有的浮肿,那高挺的肚
子,不但没有丝毫破坏那神圣高贵的形象,反而为她增添了几分成熟美;铁木儿
生平所见过的女子当中,也没几个像样的美女,更何况是这个可称得上是天下第
一美人的香香公主!

  一时间,他除了张大了嘴巴呆住以外,什么也做不了,而他背后的高冈也是
一样,被眼前的美景震撼得浑身发硬,僵在那里连动都动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高冈终于从巨震中稍为回神过来,看了看如海棠春睡的香香
公主,又看了看像呆子般的铁木儿后,他没有怎么犹豫,一咬牙,使尽了吃奶的
力量,一记手刀狠狠地砍在铁木儿的后颈上……这一击力量好大,铁木儿只觉后
颈一痛,便己人事不知,那庞大的身躯推金山、倒玉柱地倒到地上……

  高冈喘着粗气地把铁木儿沉重的身体拖到石旁的草丛里,迅速回过身来,三
扒两拨地脱掉衣服后,丑陋的双手便己急不及待地抓住了香香公主那一双润滑如
玉、柔美高耸的娇乳……几乎同时地,两片又干又粗的嘴唇颤抖着、重重地吻上
了香香公主那娇艳的香唇……

  一经接触,高冈只觉香香公主的双乳滑如凝脂、既温又润,那种娇嫩软滑得
如梦似幻的异常手感,令他几乎以为身在梦中;他的双手不住地在香香公主身上
游走,十指不断地、毫无忌惮地抓着、搓着、捏着、揉着、摸着、揩着,她那美
丽的娇乳、粉背、纤腰、玉股、香臀、甚至柔软红润的花瓣,都在他放肆的双手
下一一失陷……

  当然,他的嘴巴也没有闲着,当一双手在攻城略地、到处搜劫的时候,他那
肥大滑腻的舌头,早己拨开了香香公主轻闭的香唇,伸进了那芬芳的小嘴里,贪
婪地、肆意地挑逗那丁香小舌、舔食那馨香的芳津……

  只一会儿,高冈便己耐不住心头狂窜的淫欲火焰,他要彻彻底底、完完全全
地、快刀斩乱麻地占有眼前这天仙一样的人儿……他手忙脚乱地把香香公主的身
子扶正,一手捞起她右腿,一手扶着那硬直的肉棒,挑开了她那轻闭着的花瓣,
向那芬芳神秘的香穴侵入……

  然而,香香公主高挺的肚子顶住了他的小腹,连带着也顶住了那硬直肉棒的
长驱直进,他连顶了几下,却连那硬实的龟头,都无法完全压进香香公主的香穴
内,更说整根肉棒了……

  他试着把她的大腿再分开一点,再拉高一点……然而效用却是不大:那硬直
的肉棒虽在香香公主的香穴口上扰攘不休,却始终无法全面入侵美妙的仙境……
终于,他放弃了站着占有她——他回过身来,先把她的披风摊铺到地上,再把她
轻轻地放到上面……

  高冈把香香公主的香喷喷的身子放平后,跪到了她那两条白得像是透明般的
大腿之间。他伸出双手,拑住了香香公主的腿弯向上抬起,顿时间,她那粉红芬
芳的花瓣无助地、完全地暴露在他那杀气腾腾的肉棒面前……

  高冈深吸了一口气后,腰部缓缓前挺……顿时间,那颤抖不堪的肉棒缓慢而
坚定地挺进,一点一点地破开了香香公主柔嫩的花瓣、挤开了她那稍为干涩,却
又芬芳迷人的香穴口,「唔……」不知是因为苦涩的干痛?潜意识中的抗拒?还
是其它的原因,就在那硬直肉棒挺进香穴内的一刹那,昏迷中的香香公主香唇微
开,发出了一声今人心神悸动的轻吟……

  轻吟入耳,高冈还以为香香公主醒过来了,一时之间竟有点不知所措,定在
那里一动不敢动……一会儿,见到香香公主并没有后续的动静,他才稍为放下一
点心来。

  本来,他还想让他那己一个多月没尝过女人滋味的肉棒,在香香公主的香穴
口磨蹭一会,细细品尝这回疆第一美人的美妙滋味后,再长驱直进的,但一来他
怕不早早占有她会夜长梦多,二来,当他那硬实的龟头和她柔嫩肉璧接触时,那
高度的爽利感、钻心的剌激和要命的快感,让他根本无法忍耐下去……

  他再深吸一口气,腰部用力前挺,一寸、两寸、三寸……硬直而饥渴的肉棒
坚定地、一往无回地没入了香香公主那温润的香穴之中……

  高冈的肉棒顺利地一挺到底,沿途上,他只觉得香香公主的香穴虽然不如少
女的紧凑,却也绝不像一般的怀孕女子那样的全完松弛,而是在二者之间,别有
一番成熟小妇人的动人滋味:那不松不紧的嫩肉,柔韧而不失弹性、温暖软滑得
像一阵轻柔的风,轻轻地吹拂着他的龟头、他的肉棒、他的身体、还有他的心,
一时间,他只觉得整个人都像是溶化了……

  鼻子,闻着那从身上传来的阵阵馨香、眼睛,看着那美绝天人的俏脸和雪白
透明的肌肤、肉棒,享受着回疆第一美女体内的温柔律动,这一切一切,渐渐地
把高冈的情绪带进了一种忘形的狂喜之中。

  开始时,他还能以敬畏的心情去享受着那曼妙无方的肉体,但,随着他身心
上越积越多的快感,他的情绪也越攀越高,渐渐地,他忘形了,他忘记了他应有
的敬畏、更忘记了他应有的温柔,甚至忘记了他身下的这个美女是个孕妇;他开
始放肆了,他越来越迅速、越来越猛烈、越来越疯狂地摇挺、振动着腰部,他不
断地摇、摇、摇……插、插、插……冲、冲、冲……戮、戮、戮……

  好久好久,不知是高冈的粗暴弄痛了香香公主、还是其它的什么剌激了她,
就在他正干得痛快淋漓的时候,「唔……」随着一声娇吟,香香公主臻首轻摇,
渐渐地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这时,高冈己到了欲罢不能的时候了,见香香公主快将醒来,忙加快速度,
「啪……啪……啪……啪……」顿时间,两人股腹相撞时那清脆而淫秽的声音骤
然加剧,几乎连身旁呼呼作响的狂风声都压过去了……

  肚子里的一阵闷痛,把香香公主的神志完全地拉回她的身上,她只觉得有个
不知是什么的沉重东西正压自己的身体上,同时,一根火烫而坚硬的东西,正在
自己的体内迅速而有力地进出着,刹那间,被乾隆强暴时的可怕情境像缺堤的洪
水般涌上心头,她心中一惊,猛地睁开了双眼……

  眼前那恶梦般的情境,让香香公主几乎再昏了过去:这时,一个男人正压在
她身上,既不是陈家洛、也不是乾隆,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一个实实在在的、
粗鲁而野蛮的陌生男人,他,正闭着眼睛,努力而忘形地糟蹋着她——他的动作
锐利而猛烈、他的神情邪恶狰狞、他那硬直的凶器在她软滑芬芳的嫩肉内放肆地
滑动着、无情地抽送着……

  「呀……」当香香公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后,猛地发出了一声令人心碎的
凄惨尖叫,浑身颤抖地拼命挣扎了起来……

  然而,这一切己来得已经太迟了,几乎就在她尖叫的同时,她身上的高冈,
也发出了一声恶兽般的狂吼;虽然她的尖叫撼动了他的神经,而令他不得不用手
捂住她的小嘴、虽然她猛烈的挣扎在他壮赤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的血痕,而令他痛
得直皱眉头,但这一切,都阻止不了降临在她身上的厄运!

  随着高冈畅酣的狂吼,爆发的浓稠精液汹涌而出,一股股地、猛烈地、像是
无休无止地向香香公主的香穴深处喷去……

     ***    ***    ***    ***

  只过了不久,李沅芷己无声无息地干掉了哈合台的三组人,当她摸向第四组
人时,香香公主凄惨的尖叫声划破了浓黑的夜色,传进了她的耳中。一时间,她
几乎想也没想,猛地站直了身子,也不怕被人发现了,展开身法,如飞般向香香
公主藏身之处急奔而去……

  才走出不远,李沅芷急奔的身影便己被人发现,顿时间,吆喝声四起,并向
她那方聚来,然而,这时的她已经顾不了那多了,急提一口气,纤小的身子猛然
加速,硬生生地从那松散的包围圈中冲了出去……

  众人一面大声吆喝、一面提步急赶,但一群没骑马的马贼,又怎能跑得过轻
功高明的女侠?才一下子,便被她抛开了不短距离,所幸众人双腿虽不够快,贼
眼却总算够尖,纵然双方的距离越拉越远,还能抓住她那若隐若现的纤美身影。

     ***    ***    ***    ***

  香香公主拼命挣扎着,她又抓又咬、又踼又扭,像是一匹不甘驯服的烈马,
想要把骑在她身上的骑士抛出去,高冈不得不用力地压住她、死命地抓住她、强
力地顶住她,才能勉强地把肉棒停留在那迷人的香穴内,继续着那源源不绝的爆
发……

  香香公主只觉身上的人越来越重,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正挣扎间,就如
以往被乾隆强奸后那样,她只觉得一股股的热流,在侵入她体内的那根硬直的东
西尖端流出,迅速地四处扩散、蔓延,只弹指间,香穴内己被那些温暖的热流所
充满……

  当香香公主意识到香穴内己那些温暖的热流就是男性的阳精、当她意识到这
表示自己已经被眼前这个陌生的汉子彻底地占有的一瞬间,强烈的绝望感令她的
脑子变得一片空白……刹那间,她那乱挣乱扭的身子软了下来,彷佛浑身的力气
都在那一刹那间被抽干了似的,她的双眼失神地望向天空,泪水无声地滑过那娇
美无限的脸庞,滴到了丰厚的大地上……

  彷佛过了好久,高冈才把那己存在体内己不知多久的精液,全部喷射在香香
公主的香穴内。然而,他的兽欲虽然发泄了,但彷佛还未甘心,仍在一下一下地
挺着腰、收缩着肉棒,彷佛要把残存的每一颗精子、每一滴体液,都挤进那芬芳
迷人的香穴内……

  一会儿,在香香公主那绝美的娇靥和曼妙肉体的持续剌激下,高冈惊喜地发
现,他那本己渐渐发软的肉棒又变得坚硬起来……

  他看了她失神的俏脸一眼,见她对自己下体的变化一点反应也没有,仍是那
样一动不动地呆望天空,心中甚觉不忍,几乎想就此罢手;然而,在她身上尝到
了的甜头却让他更为动心,他挺直身子,把她的一双玉腿屈竖在地上,之后便一
面轻快地抽送着肉棒,一面用空出来的双手,去玩弄那双雪白软嫩的香乳……

     ***    ***    ***    ***

  李沅芷一面全力急奔,心里一面责怪自己为什么只顾杀人,而不先和香香公
主会合。她深知以香香公主那外柔内刚的性格,就算被人用刀子架在脖子上,也
不会发出像刚才那样凄惨绝望的叫声的,她一定是遭到了一些极其可怕的事情,
才会……

  不知怎地,自己被常伯志夺去贞操时的可怕情景猛地浮现在眼前,她不禁打
了一个冷颤,跑得更快了,同时,她的心里大声地祈求上天,不要让这样可怕的
事情再次发生……

  然而,上天又一次令李沅芷失望了,当她绕到香香公主藏身的大石后,如遭
电击,她被眼前的情景惊得呆住了:香香公主双腿微曲,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而在她的两腿之间,一个男人正在忘形地不断地挺动地腰部……虽然两人的结合
部被香香公主的玉腿挡住了,但李沅芷却彷佛看到了肉棒在柔软的嫩肉中不断地
抽送……

  好一会儿,几乎同时地,高冈发现了附近多了一个人,而李沅芷也从震惊中
回过神来。高冈双手往地上一按,便待挺起身来,然而,李沅芷的身手比他更快
更狠:他的双手才刚离地,连肉棒还未从香香公主的香穴中拔出,李沅芷的纤腿
己蹬在他的肩上……

  高冈只觉肩上一痛,诺大的身子己不由自主地凌空飞起,重重地落在地上,
他挣扎地要站起来,但身子才刚挺起,李沅芷己然赶至,长剑急展,只听「噗」
的一声,锐利的锋刃透胸而入,把高冈的身子钉在地上……

  高冈心脏中剑,临死之前自然地张口狂吼,然而李沅芷早有准备,他嘴巴才
刚张开,己被她一脚踩住,连半声也发不出来便见阎王去了……

  李沅芷料理了高冈后,回过身来,脱下了身上的外袍,先把香香公主轻轻扶
起,再将她赤裸颤抖的身体裹住。这时,香香公主好像没发现自己已获救了,仍
是失神地呆望前方,一动不动地任凭她摆弄……

  李沅芷是过来人,知道她这是受了太大的剌激所致,忙轻轻地搂住她,在她
耳边柔声地念道:「妹子,没事了,你已经安全了!你看看我!我是李姐姐!」

  听着听着,香香公主渐渐地有了反应,她慢慢地把俏脸转向李沅芷,眼中的
神光逐渐凝聚。当她看清楚抱住她的人是李沅芷之后,便紧紧地搂住了她,同时
「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时,李沅芷虽然很想好好地安慰香香公主,但她更知道追兵们已经越来越
近,这里绝对不是哭诉的地方和时候,她硬起心肠,在她的耳边说道:「妹子,
你先不要哭,敌人已经向这边过来了,我们得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香香公主
哭了这一会,精神己镇定了不少,闻言放开李沅芷……

  二女手牵手地离开了大石,想要从山丘的另一方下去,然而,走出还不到十
步,李沅芷便发现香香公主实在无法走快,但如果像这么走三步停一步的话,追
兵们用不了一盏茶的时间,便可以追到她们,到时候,她概要应敌,又要照顾香
香公主,必定难以幸免,然而,她又不能丢下她而一走了之。

  当想到香香公主这么一个娇柔得可以捏得水出的、还怀了身孕的纤弱女子,
落入那一群饿狼似的男人手里的情景,李沅芷心中暗自下了决定:就算是牺牲自
己,她也要让香香公主离开这个狼窋。

  一想到此,李沅芷忙停了下来,他藉着月色放眼四顾了一下,发现敌人几乎
倾巢而出,他们从营帐那里弄来了一些火把,分从左中右三路向这边包抄过来。

  看到来人的阵式,李沅芷想了一想,心中己经有了主意,她转身向香香公主
道:「妹子,那些坏人几乎都上来了,他们人又多,走得又比我们快多了,很快
就会赶上我们了。我看这样好了,你独个儿先到左边那里准备,然后我便往右边
跑,把他们引过去后再拖上一时三刻,那时你就趁这段时间赶紧下山!当你到了
营地以后,就去偷些粮水和两匹马,然后赶紧去找救兵!」

  香香公主闻言道:「那你怎么办?还有其它人呢,我们不救他们吗?」

  李沅芷自知要拖住那数十个凶悍马贼,实在是件凶险之极的事,只要一步走
错,要脱身便难若登天,更别说去救那些人了,然而,她又不能直言,只能勉强
笑道:「你不会武功,又有了身子,救不了他们的,还是交给我吧!我功夫好,
摆脱了那些坏人之后再找机会把他们救出来!」

  香香公主闻言,静了片刻,道:「芷姐姐!你骗我!」

  李沅芷不料她会如此说,急道:「我怎么会骗你呢?你不要乱想!」

  香香公主道:「那些坏人力气又大!人又多,你只有一个人,怎么能打得过
他们?我知道的……我知道的……这事我也做过,你一定是想牺牲自己,让我逃
走……」

  李沅芷想不到香香公主竟能看穿她的心思,一时间竟说不出什么话来……

  香香公主见她无言以对,续道:「刚才你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我的话,早已经
逃出去了!是我连累了你,这一次该让我去引开追兵,你去抢马救人了!」

  李沅芷看着越来越近的追兵,急道:「妹子!由我去引追兵,还有一些逃脱
的机会,如果换成是你的话,那是一丝机会也没有的!」

  香香公主倔强道:「我不会被他们抓到的!我……我刚才已经被那个男人沾
污了,我……我不会再给他们机会的,只要他们一走近我,我就自杀,让他们什
么也得不到!」说完,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一物……

  李沅芷见香香公主从地上捡起来一柄明晃晃的匕首,顿时吓得心惊胆跳,急
道:「胡说,只有我才能把他们拖上足够你下山的时间,你不会轻功,又有了身
子,能把他们拖上多久?到时候你只是白送了一条命而已,根本没法掩护我去救
人!」

  说罢,续道:「你别想那么多了,营地里的人虽然不多,但你要偷马偷东西
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一个不小心也会被发现的。」

  说完,她见香香公主仍在犹豫,便再催道:「你放心好了,他们人虽然多,
但我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抓到的!再说,就算我救不了他们,你找到了救兵后,
还可以带他们过来救人嘛!」

  香香公主听完,总觉得有点不妥,但又不驳倒李沅芷,犹豫了一下,终无奈
道:「那好吧!我听你的!芷姐姐,我走了,你可要小心!」

  李沅芷了看她手里紧紧握住的匕首,不放心地道:「总之一句话,我们分头
行事,就算其中一个失手了,还有另外一个人可以去找救兵……但你要答应我,
万一落到他们的手里、受了什么委屈,为了孩子,为了关心你的人,你千万不要
做什么傻事!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闻言,香香公主的头低了下去,过了一会,她似是想通了,抬起头来,道:
「好吧!我听你的话!一定要好好活下去!」说完,抓住李沅芷的手,含泪道:
「那我就先走一步,但你也要答应我,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也一定要好好地活下
去!」

  看着香香公主那依依不舍的表情,李沅芷只觉得眼角发湿,勉强一笑,道:
「你看你说的……放心好了,那只是几个毛贼,奈何不了我的,说不定你才到山
下,我已经追上去了!」说完,催道:「你快走吧,再迟就麻烦了!」

  香香公主闻言,紧紧地握了李沅芷的手一下,道:「那我走了,你可要快点
跟来!」说完,离开了大石,藉着草丛的掩护,小心翼翼地往山左走去。

  待香香公主的身形没入浓密的草丛后,李沅芷身形一闪,掠出了大石,丝毫
不掩饰身形地向山右走去。果如其愿,追兵们几乎立刻就发现了她的芳踪,都不
约而同地呐喊着、全力地向她冲去……走出十余步后,她发现众人过来的速度比
她想象中慢,便干脆停了下来,打算让双方的距离拉近一点才走,以加强众人全
力追来的念头,也好掩护香香公主的行动。

  七十步、六十步、五十步……李沅芷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转身掠开,就在这
时,眼角一瞥间,她竟发现一个汉子正偷偷摸摸地从大石的阴影中走出,向香香
公主离开的方向摸去……

  原来这人就是刚才被高冈击昏的铁木儿;他刚才被高冈丢到大石的阴影处,
加上昏死了过去,所以李沅芷杀死高冈时,竟没有发现脚旁还有这么一个漏网之
鱼,而被丢到石头下时,香香公主也是昏迷的,所以她也不知这个家伙就躲在暗
处。

  当二女刚才在你推我让时,他刚刚转醒,正好把她们的计划听个一字不漏。

  二女分开以后,铁木儿虽然恨不得立即追上去,采下香香公主这朵美丽的娇
花,但他自问不是李沅芷的对手,万一被她发现的话,不等同伙来到,肯定己小
命不保,所以不得不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地、一动不动地继续躲在暗处,直到她离
开为止。

  李沅芷虽不知事情的因由,但她聪明绝顶,转念便想到刚才见顾友派人出去
时,最少也是两人一组,而她刚才只杀了一人,所以这人一定是个漏网之鱼,再
看他匆匆忙忙地向香香公主那方走去的样子,肯定己听到了她们的计划,想趁她
落单时检便宜;一想到此,李沅芷顿时心急如焚,一时间顾不上越来越近的追兵
了,小蛮腰一扭,转身向铁木儿扑去……

  李沅芷才跑了几步,铁木儿便己惊觉,回头见她手持明晃晃的利剑,气势汹
汹地向自己扑来,心里一寒,跑得更快了……然而,两人人的轻功相差实在太远
了,李沅芷发力急冲下,彼此间的距离迅速拉近。

  但是,这时的追兵离他们也是越来越近了,三十步、二十步、十五步……眼
见己来不及了,李沅芷一咬牙,纤手急扬,手中的剑顿时化作长虹,「噗!」、
「呀!」铁木儿被这一剑透心而过,只奔出两步,便已倒地死去。

  李沅芷才干掉铁木儿,一口气尚未喘定,身旁风声忽起,一根长棍己狠狠地
向她身上敲下;她知道一但和来人接上手,便会被缠得难以脱身,逼切间只有兵
行险着,小蛮腰一扭,以右肩硬受一击,趁那人一呆之际,左手一挥之下,一把
芙蓉金针悉数钉在他的脸上,同时纤腿急扬,狠狠地踢在他的胯下……

  「呀……」那人脸上中了十余枚金针,阴囊更是被踼得四分五裂,顿时痛倒
在地上,不住地翻滚哀号……

  李沅芷虽然一招便解决了来人,但右肩却被打得骨疼欲折、转动不灵,代价
也自不小。然而,这时情势紧急之极,她虽然疼得厉害,却连一刻也不敢稍作逗
留,娇躯一转,向山右掠去……

  才走得十几步,只见前、左、后方火光乱闪、吆喝声大作,七、八人己自逼
了过来,李沅芷心中暗暗叫苦,待要转身,身后吆喝大作,也有好几个人围了过
来……这时,她右方虽然没人,但地势甚斜,草丛稀疏,既不利于藏身,又易因
暗器攻击而减慢逃走的速度,实在不是最佳的脱身之路。脑筋急转之下,她见前
方的来人比较少,当下便不犹豫,身形一闪,向前方扑去……

  李沅芷娇躯疾掠间,纤手连扬、金芒微闪,娇叱声中三人脸门中针,狂叫着
倒地,一时间,众人被她弄得阵脚大乱,不约而同地都大骇而退。

  李沅芷见众人间出现一个缺口,心中大喜,猛提一口气,身形急掠,向缺口
冲去……然而,就在将要冲出包围圈之际,一个伏在草丛里的贼子忽然发难,抱
住了她的双腿,「呀……」惊叫声中,她那猛冲的身躯顿时失去了平衡,跌进了
草丛之中……

  李沅芷临危不乱,身子才刚倒下,回手便是一掌,重重地击那人的顶门上,
顿时震得他七孔流血而亡。然而那人虽死,双手却仍紧抱着她的双腿。

  就在这时,两个粗壮的汉子己扑了过来,李沅芷不及转身,己被二人重重地
压住……那两个汉子加起来足有三百多斤,再加上狂奔过来的冲力,力量实在非
同小可,李沅芷被他们这么一压,就如同被一个高手狠狠击中了一样,顿时眼冒
金星,一口气几乎转不过来……

  眨眼间,其它人也到了,见李沅芷己被扑倒,忙一哄而上,有的扳腿、有的
环腰、有的抓手,只三两下,便把她架了起来……

  李沅芷的身子才刚被架起,便觉七八只大手己争先恐后地摸上了她的大腿、
胸脯、玉臀甚至胯下等重要部位,刹那间,她只觉得一阵深深的恐怖和惊惧——
即使被常伯志夺去贞操时、被常氏兄弟同时奸辱时,也没有这时那么可怕、那么
惊心,毕竟,他们再怎么可怕,也只是两个人罢了,而且还是熟人,不像现在那
样,面对她的,是十几二十个完全陌生的、粗鲁马贼……

  李沅芷被众人摸得心胆肉跳、呕心异常,几次都几乎尖叫了出来,然而,最
终她都忍住了没有叫出来——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香香公主并没有离开多远,
如果她听到自己的尖叫声,便一定会折返的,而一但她也被抓住的话,那自己的
牺牲便变得毫无价值了。

  很快地,众人己不满足于隔着衣服的抚摸,那一只只的大手,不约而同地、
纷纷地探进了李沅芷的衣服里,肆意地搜括、探索……那粗糙的肌肤、那鲁莽的
触摸、那粗暴的抓揉,令她必须死死地咬住嘴唇,才能忍得往不尖叫出声。

  「往手!」彷佛过了十年那么久,众人可怕的劫掠终于被一声断喝打断了。

  李沅芷抬头,见到哈合台大步走了过来,顿时气往上冲,脱口骂道:「哈合
台,你这臭贼,枉我们那么信任你,你竟然暗算我们!」众人闻言大怒,纷纷出
言叱责。

  李沅芷夷然不惧,续骂道:「你……你卑鄙无耻,你……你不是人,你……
你……一条猪都比你干净!有本事的就放开我,我们一对一地决一死战!」

  本来,哈合台还顾存着和余鱼同的交情,一心向她说明这么做只是要借她和
香香公主引霍青桐前来,并不是要对她们不利,不料话未出口便捱了一顿臭骂,
一时间被骂得呆在当地,脸上阵红阵绿的甚是尴尬。

  半晌,哈合台深吸一口气,强忍下了心中的怒火,忍气吞声地道:「我……
我们只不过为了少伤人命,才用点手段,可不是怕了你们。」

  顿了一顿,又道:「我们要的只是香香公主,只要你把她交出来,我保证不
碰其它人的一根手指头!」

  李沅芷冷笑一声,骂道:「呸!你这背信弃义的无耻臭贼、畜生、猪!休想
在姑奶奶口中得到一个字!」

  要知哈合台性格火爆,最最当不得别人骂的,而刚才李沅芷的一段臭骂,己
几乎令他受不了了,只是因为确实是他的不是,所以才勉强吞下这一口恶气,不
料她竟如此的不识抬举,才一开口,便又是一个「背信弃义的无耻臭贼、畜生、
猪!」。

  本来,如果这里只有他们两人的话,哈合台说不定还忍得下来,但在一众手
下面前被这般臭骂,脸上却如何挂得住?顿时火往上冲,回口骂道:「操!杀死
了我那么多兄弟的帐还没跟你算,还敢骂人?哼!你不说,我们自己不会找?」
说罢,挥手道:「留下十个人继续搜,其它的带上死伤了的兄弟和这娘们跟我下
去!」

  所以李沅芷一听此言,顿时大吃一惊,脱口而出道:「我不下去!」要知道
香香公主下山才没多久,如果他们现在就下山,以他们的脚程,就算是用一般速
度,也肯定会赶在她的前面到达营地,到时营地里到处都是人,别说是偷马了,
她连想要躲起来恐怕都难若登天。

  众人听她说得天真,一呆之下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受到气氛的感染,哈合台
脸色不禁稍宽,道:「哼!那可由不得你!」说罢,示意众人赶快去收拾。李沅
芷心急如焚,但形势如此,也实在没什么留下他们的办法,唯有拖得一时得一时
地道:「香香公主和你们无怨无仇的,干什么要来抓她?」

  哈合台道:「这不怕告诉你,我们是要用她作人质,引霍青桐来!」

  李沅芷道:「霍青桐和你们又有什么仇了?」

  哈合台恨道:「我们要向她报杀害父兄之仇!」

  李沅芷拖道:「父兄?什么父兄?我们连见都没见过你爹!」

  哈合台应道:「不是我爹,是我那几个义兄弟!我侄儿的父亲,她杀害了他
们,难道不要赔命?」

  李沅芷续拖道:「那你们可以直接去找她啊!干嘛要抓她的妹子?」说到这
里,哈合台已经不耐烦了,道:「你又不肯告诉我们把香香公主藏那里,问那么
多干嘛?」这时,他见众人己差不多准备好了,一挥手,便要转身下山。

  李沅芷见不能再拖了,但急切中又想不到留住他们的法子,唯有道:「这样
吧,如果你肯放了我的话,我就告诉你香香公主藏在哪里!」

  哈合台闻言不禁一呆,随即又摇头道:「我不信!你义气的很,不是这样的
人!」

  李沅芷见他不信,连忙补充道:「当然!你要保证不会伤害我们,我才会告
诉你!」

  哈合台闻言,又想了一下,最终仍是摇头,道:「我不相信你会出卖她,你
这么说一定有什么企图……算了!反正没有了你在身边,她一个大肚子女人跑不
了多远的,迟早被我们找到的!」说完,便待转身下山。

  李沅芷不料几年不见,当年的老粗竟也长进了不少,本想这一番话说出来,
好歹也可以把他拖上半个时辰,不料他非但不中计,还要马上下山,一时间没了
办法。眼看众人开始往丘下移动,惶急之下,脱口骂道:「哈合台,你……你们
这些臭贼,人多欺人少的,算是什么男人,有种的就放我下来单挑!如果你害怕
的话,找人和你一起上也可以!」

  这话本来并没有什么的,但此时此刻听在众人耳里,味道立变,话声未落,
众人几乎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其中一人淫笑道:「你放心好了,不止头儿,我
们大伙都有很多『种』,等下了山后,我们会一个个地向你证明我们究竟是不是
男人,也顺便把种都下到你那里!」

  那人才刚说完,另外一人涎脸道:「不过我的胆子比较小,可不敢和你『单
挑』,非得要和别人『一起上』你才行!」

  另一人笑骂了他一声:「去你妈的!胆子怎地那么小!」接着拍着胸口向她
淫笑道:「你放心,我的胆子是很大的,别说是『单挑』,你要怎么『挑』都可
以!」说完,众人淫笑得更是大声。

  有人更向哈合台道:「头儿,这小婊子既然那么想要的话,就干脆把她就地
正法好了!」

  一人接口道:「那就要看我们的李女侠是想『单挑』我们哈头儿?还是想让
我们『一起上』了!」

  李沅芷不料自己的一番话被他们演绎成这样,听起来倒像是她在挑逗他们似
的,一张俏脸顿时羞怒得通红,开口便待再骂……

  就在这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中升起:「看他们那副急色的样子,只要我
剌激他们一下,他们肯定受不了的……到时候……他们只顾着污辱我,便不会立
刻下山,那么,喀丽丝就有足够时间离开了……」

  想到这里,她猛打了个寒颤,用力地摇了摇头,制止自己再想下去。然而,
众人并不放过她,一人见她摇头,笑道:「怎么,怕了吗?嘿!既然己落到我们
的手里,可就不由得你了!」

  这一句话提醒了李沅芷,心里不禁想到:「没错!我落在这群禽兽手里,迟
早都会被他们奸辱的,如果……如果是这里在的话,至少还可以把他们拖住一段
时间,给喀丽丝造就逃走的机会……反正我这身子早己不再干净了,就算再被奸
辱多几次,结果还不是都一样?」想到这里,她心中己暗下了决定……

  「呸!你们这番话只好去吓小女孩,姑奶奶我是吓不倒的……哼!哈合台你
看什么?凭你这种鬼鬼崇崇的性格,能有……能有什么男子……男子气概……」

  她生性斯文含蓄,这样充满性挑衅的话,本来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但
这时的情势不容她再作他想,鼓着劲一口气说完,己羞得浑身发软、玉容似烧。

  哈合台闻言,脸色顿时一沉,眼中异芒连闪,盯得李沅芷心中阵阵发寒,几
乎想就此闭嘴;然而,她心里虽然稍怯,但也知道既然己开了头,就绝不能再退
缩,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道:「怎么!我说得不对吗?」。

  要知哈合台本来就非善类,对李沅芷的美貌也是十分心动的,只是因为她好
歹也算是朋友的女人,才强自克制而己。听得她这么小看自己,当着一众手下的
脸,这口气却如何咽得下去?

  气往上冲之下,顿时把心里那唯一的顾虑都丢到九霄云外了,走前两步,咬
牙道:「我没有男子气概?好!就看我的屌大还是你的胆子大!」说完,向旁人
吩咐道:「把火把都拿过来!我要让她看看什么叫男子气概!」说完,迅速地把
衣服脱掉。

  李沅芷虽己不再清纯了,但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奸辱还是首次,俏脸上虽强装
出不在乎的样子,但心里却是既害怕又羞愧,而且还紧张的要命;她只轻瞥了哈
合台一眼,便侧开了俏脸,不敢再看那逐渐赤裸的壮硕身躯……

  突然间,李沅芷发现众人的谈论调笑声几乎都在一瞬间停了下来,剩下的,
就只有呼呼的风声和猎猎的火声,气氛说不出的诡异。她不由自主地回过头去,
却见众人的眼光都向着哈合台的胯下,神情甚是怪异,便本能地顺着众人的目光
瞥去……

  在十数支火把的照映下,哈合台的肉棒清清楚楚地呈现在李沅芷面前:那是
一根她从未见过、也从没想象过的庞然大物——足有一尺多长、两寸多粗,带着
邪异的弯度,硬梆梆地、恶狠狠地挺立着,棒身青筋缠纠虬结,如树根般凸起、
龟头乌黑发亮,角边锐利如刀……刹那间,李沅芷只觉浑身发冷,「啊!」的一
声,不由自主地失声惊叫了出来……

  哈台台见到李沅芷俏脸上惊骇欲绝的表情,得意地笑了起来,道:「怎么?
害怕了吗?」

  李沅芷闻言没有回答,猛吸了一口气,哼了一声便把头转开了;然而,她的
脸上虽然镇定,但身体却不争气,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抖颤了起来,心里慌道:
「天啊!这……这……怎……怎么会有那么大的东西?我……我怎能受的了?完
了!我……我一定会被活活地插死的!」

  众人看见李沅芷震惊的样子,都一哄地笑起来,一人故意调笑她道:「李女
侠连死都不怕,还会怕这个?」

  另一人装作不懂道:「她不害怕,怎地却抖个不停?」

  另一人大笑道:「嘿!那不是怕,是兴奋!想来她也没试过那么像老大那么
大条的东西,自是兴奋得发抖!」说完,又是一阵夹杂着口哨和尖叫的狂笑。

  这时,在李沅芷的惶恐神情和周遭淫邪热烈的气氛的双重剌激下,令哈合台
把心里最后一丝不安和犹豫都抛进九霄云外,他松开了绷紧的脸、裂开了大嘴,
随着众人,狂放地大笑了起来……

  哈合台一面笑着,一面走近李沅芷,左手抓住了她的衣襟,右手把身旁一个
汉子腰间的短刀抽了出来。

  李沅芷斜眼瞥见,顿时吃了一惊,心里不禁想道:「他拿刀干什么?他……
不是想污辱我的吗?」但随即释然道:「这样死了也好!至少不用受这群畜生的
羞辱……总比被他活生生……活生生的弄死要好!」想到这里,轻叹一声,闭上
了眼睛,束手待死……

  胸口一紧,李沅芷感到刀尖己搁到了她的左乳上。虽然隔着几件衣服,也能
感受到那锋利和尖锐,甚至那一抹慑人的冰寒。她咬住了嘴唇,抓紧了拳头,等
待着刀锋入体的一刻……然而,刀子并没有剌下去,而是慢慢地游动了起来——
先在她的乳尖上徘徊了一会,再顺着她胸脯,移到了她的纤美的粉颈上……

  虽然那只是一段很短的时间,但在死亡边缘的李沅芷来说,却像是几十年一
般漫长;虽然她并不怕死,但当寒冷的刀尖抵在她的喉咙上时,那死亡的感觉,
还是令她紧张的浑身发抖,她要很努力地安定自己的情绪,才能控制着自己不尖
叫出声……

  终于,刀子动了……然而,这却不如她想象的那样,直剌进的颈项里,而是
往下直切,「擦!」的一声,切进了她的衣服里。

  这一下大出李沅芷的意料,她猛地睁开了眼睛,低头向自己的身上看去,却
见身上的衣服己被切开了开来,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肚兜……顿时间,她猛然醒
悟到哈合台并不是要杀她,而是在玩弄她,刹那间,她的怒火突然高烧了起来,
抬起头来,「呸」的一声,一口口水狠狠地吐在哈合台的脸上……

  这一口口水却激起了哈合台的兽性,他猛地丢掉了刀子,回手「啪!啪!」
地狠狠地打了李沅芷两记耳光。

  那两掌打得好重,李沅芷只觉眼前金星乱冒,险些儿昏了过去;然而,哈合
台仍不满足,一手抹掉脸上的口水后,回手又在李沅芷娇柔的小腹上捣了狠狠的
一拳。

  哈合台的蛮力何等惊人,李沅芷纵然有内功护体,却也痛得浑身发抖,冷汗
直流。只是她生性倔强,所以仍是不服输地盯着他。

  不知怎地,看到李沅芷那倔强的表情,哈合台的怒火不但越烧越旺,那熊熊
的欲火,更是烧得冲天而起;他一手按住李沅芷的玉肩,右手连击,又在她的小
腹上又狠狠地捣了几拳……众人见他发疯,半害怕半识趣地松开了抓住李沅芷的
手。

  几拳下来,李沅芷只觉浑身发软、五脏六腑更像是要翻转了似的,众人的手
才刚松开,她己即时软倒在地,几乎连喘气的力量都失去了,就自剩下轻微的抽
搐……

  哈合台得势不饶人,趁着李沅芷无力反抗之际,双手连撕带扯,只三两下,
便把她的衣服、肚兜连裤子都扯烂、撕走;可怜李沅芷痛得浑身酸软,心里虽然
极想挣扎抵抗,身上却连半丝力也使不出来,只能任由着身上的衣服被一片片地
被剥掉、丢开……

  哈合台剥光了李沅芷后,二话不说便跪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双手一捞一抬,
便将她那双怯生生的柔嫩美腿,搁在了他那长满了粗黑硬毛的大腿上。顿时间,
那鲜嫩的花蕊无助地、完完全全地暴露在那恶狠狠的硕大肉棒面前……

  看了看痛得脸青唇白的李沅芷,哈合台鼻子里用力哼了一声,一手托起她的
玉臀,一手抓住了肉棒便向她那娇嫩的花蕊顶去……

  然而,哈合台的肉棒虽然对准了目标,临门时却是举步为艰,寸步难行:这
不光是因为李沅芷的玉穴还是干干的,更主要的是哈合台的肉棒实在是太过硕大
了,硕大得根本不是李沅芷那仍然鲜嫩窄小的方寸之地所能轻易容纳的——虽然
那地方,曾经被常氏兄弟日以继夜地努力开发过……

  哈合台抓着的肉棒在李沅芷的玉洞门外硬塞硬挤了好一会儿,几次要强行突
破,最终都功亏一篑,失败告终,半晌,实在是不耐烦,抬头向众人道:「拿酒
来!」草原上的人无不好酒,几乎每人都随身一袋,哈合台话才刚说完,三、四
大袋烈酒己几乎同时送到他的面前。

  哈合台随手拿过一袋,咬开塞子,先「咕嘟咕嘟」地猛灌几大口,再倒了一
些到自己的肉棒上,之后便「唏呖哗啦」地把整袋烈酒全倒在李沅芷的身上……

  哈合台把酒袋远远地一丢后,再一次托起了李沅芷的玉臀,一手持棒,抵住
了她那染满了烈酒的娇嫩花蕊……

  之前,哈合台屡弄不进的的时候,李沅芷身上的疼痛己稍为减退,这时被烈
酒一激之下,力气顿时恢复了一些,纤腰一挺,伸指便向哈合台双眼插去……然
而,她身上的痛楚大大地影响了她的状态,这一指无论在速度或力度上,都不及
平常的三成,哈合台只一侧头,便很轻易地避了过去,哼道:「贱人!竟想暗算
我!」说着,腰间一挺,鹅卵大的龟头狠狠地挤进了李沅芷娇嫩的花蕊之中……

  「呃……」李沅芷只觉下体一紧一痛,一个硕大的东西己挤开了她紧闭的城
门,一副毁关而入的架势,心里一阵发急,顿时顾不上再出手了,纤腰急扭,想
要摆脱那可怕的侵入……然而,这时的她身上伤疲交加,早已是强弩之末了,纤
腰才扭得一下,便觉酸痛难当,再也支持不下去了,上身一仰,倒回了地上……

  李沅芷身子才刚倒下,哈合台己趁机而起——他的巨棒概己敲开了她那紧锁
的大门,便再不需引领;他趁机腾出了双手,抓压住她的柔软无力的玉臂,熊腰
追着她的花唇,发力前顶……顿时间,那粗如儿臂的巨大肉棒缓慢地、一点一点
地挺入了那鲜嫩窄小的玉洞里……

  「呀……唔……」刹那间,一阵前所未有的可怕裂痛从下体直冲脑门,那剧
烈和惨烈的程度,比起当天被常伯志破身时,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饶是李沅芷
惯受了痛苦,也不由自主地惨叫出声……

  还好,经过了前些日子的可怕经历后,李沅芷已经成熟了——不,应该说是
习惯了,所以下体的疼痛虽然剧烈得令她几欲昏倒,却仍不能让她的脑筋失去清
明,才叫了半声,便惊觉到这惨叫可能会惊动香香公主,忙一咬娇唇,把剩下的
一半死死地忍了下来……只是,尖叫声虽忍下去了,脸上的汗珠却无法控制地涔
涔而下,娇躯也忍不住地颤抖个不停……

  哈合台见李沅芷痛得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不住渗出,一副受不了的样子,
心里大感畅快,趁她痛得无力反抗之际,回手抓住那纤细的脚踝,高高地提起、
分开,巨大的肉棒以无比坚定的姿态,艰难地挤开那柔软的嫩肉、一寸一寸地向
那温暖的玉洞深处挺进……

  要知李沅芷的玉洞虽然经过常氏兄弟的努力开发,但毕竟时日尚短,加上她
天生的紧窄,要容纳哈合台那尺寸庞大得连成婚多年的女子都不易承受的怪物,
实在谈何容易。

  一时间,她只觉得下体像是被割开了似的,持续不断的可怕裂痛激得她浑身
颤抖不休,甚至生出下体会不会已经被那可怕的怪物撑裂了的念头……

  随着那硕大怪物的不断的挺进,李沅芷只觉体内刚累积起来的力量正被那钻
心痛苦迅速地侵蚀着,心里不由的一阵恐惧,忙鼓尽仅有的余力,身子一仰间,
便要去推哈合台,然而,她却没想到这么一仰时,她的玉洞也跟着送前……

  李沅芷身子刚挺起,不待哈合台有什么动作,下体一阵针剌般的剧痛传来,
顿时间,那仅余的、最后的力量便被彻彻底底地摧毁了,身子无力地倒了回去,
双手虽按上了哈合台的胸膛,却无法推动半分。哈合台把握机会,继续地驱动着
胯下那巨大的怪物,一寸一寸地,向塞满她玉洞的目标进发……

  好像过了很久,肉棒终于到底了;然而,虽然李沅芷玉洞内的紧窄、柔嫩和
温暖,令哈合台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畅美快感、尽管她那嫩窄的玉洞己被填得水泄
不通、尽管他粗长的肉棒己顶到了她的玉洞底部,但他却仍不知足、仍是继续地
施加压力……

  因为,他那粗长的巨物没有用尽,还有一大截留在外面……

  因为,那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他不想就这么中断它……

  因为,她那强忍痛楚的表情太剌激了,他好想多看一会儿……

  因为,她……

  压力愈来愈大,李沅芷只觉一颗心乱蹦乱跳得己快要跳到腔外去了、她的呼
吸也变得愈来愈困难了,然而,下体里的那个怪物仍然不断地压迫着她,彷佛要
剌个对穿才甘心似的;她心里多么渴望可以把这个梦魇推开,但浑身偏生生不出
一点半丝的气力来……疼痛越来越强,她唯有闭上眼睛、咬住娇唇、双手死死地
抓住身旁的草根,强忍着不让自已在那可怕的入侵下叫出声来……

  彷佛过了一万年那么久,终于,那可恶的怪物退缩了,缓缓地离开了李沅芷
的玉洞底部,向外退去……

  这时,李沅芷的神经绷得太久太紧了,实己到了要崩溃的边缘,压力一但退
减,虽然自知这只是这次苦难的开始,一口气仍是不由自主地松了出来……

  没等李沅芷一口气透完,哈合台熊腰猛地一振,巨大的肉棒粗鲁而迅速地再
度深入,狠狠地、重重地顶在那娇嫩可怜的玉洞底上。「唔……」刹那间,李沅
芷的一口气卡在喉间,吐也吐不出,吸也吸不进,胸口胀闷得似欲破掉,脑子里
金星四冒,不待哈合台加力再进,眼前一黑间,己昏了过去……

  哈合台这一顶,对身下的李沅芷而言,是难受的昏了过去,对他而言,却是
受用到极点;虽李沅芷的玉壁上己沾了一些烈酒,但它的润滑作用却并不算强,
而且沾到的份量也不多,因而无法令她有足够的湿润,然而,也就是那种似干未
干的、带点轻微剌痛的、火辣辣的感觉,给了哈合台一种前所未尝的滋味——不
但畅快无比,更是剌激绝伦……

  一时间,他只觉得畅快莫名,情不自禁的狂吼狂叫了起来……

     ***    ***    ***    ***

  香香公主依着计划,趁着众人去追李沅芷的空档,悄悄地往山下摸去。一路
之上,她既要隐蔽身形,以防再被敌人发现,又要小心着不动到胎气,跑固然不
行,跳更不用说了,甚至连弯腰,也是十分的小心奕奕,所以比预期中多花了不
少时间才到达山下。

  然而,令香香公主稍感安心的是,上了山的众贼仍在那里吵闹不休,虽然听
不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既然不见有人从上面折返,那应该是还没有抓到李沅
芷……

  待到得营地,虽然也有几个守卫,但可能被李沅芷杀怕了,都聚在他们自己
的营帐附近,只偶尔到香香公主她们的帐篷那边巡视,所以她藉着长草的掩护,
没多久便掩近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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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暴雨狂风揉破嫩草捣碎娇花

  刹那间,眼前那可怕的景像,令李沅芷完完全全地怔住了,不!应该说是惊
呆了才对;她虽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肉棒,但却从也没有像现在那样,十几二十根
粗细不同、颜色各异的肉棒像阅兵似地排在面前,那么的接近、那么的诡异……
一时间,她只觉得一阵的眩昏,脑中空成一片,一切的感觉,突然变得遥远而模
糊……

  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惊魂甫定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那可怕的场境
一眼,双颊更是不争气地红了起来。众人见她时而羞惭、时而害怕、时而愤恨、
时而又痛苦的表情,都大感得意,齐声大笑了起来……

  当然,手铳是用手打的,众人笑归笑,手下却并没因而慢下来。不到一会,
一个家伙先忍不住了,手中的肉棒一阵抖动下,灰白色的精液大量的喷出,在李
沅芷的俏脸和粉颈上,画出了一道又一道淫秽的痕迹……

  李沅芷只觉一些又酸又臭的湿滑液体落在了自己的脸上,本能地张开眼睛,
却见身前的其中一人手中肉棒抖动,一股股的白浆不断地喷出,向自己的脸上喷
来……

  虽然她在睁眼之前,心里己隐约料到那会是什么,但当残酷的现实摆在她面
前时,她仍是难以接受这是真的——自己真的会受到那么可怕的、那么羞耻的对
待——就算是常氏兄弟,也从未试过这么故意地、放肆地把精液这样直接的喷在
她的脸上,一时间,她又被惊呆了……

  那人可不知李沅芷的心里在想什么,见她虽睁开了眼睛,对自己的精液却是
不闪不避,一付坦然承受的样子,心情更是兴奋,手下急摇间,精液喷洒得更猛
更快……

  他的耐力虽然不足,精液存得却是不少,一次、又一次、再一次……只见精
液不断地洒下,直到喷射完毕时,李沅芷的秀发,俏脸,粉颈,胸口上都免不了
被染污的命运,更有甚者,有一些还落入了她微张的小嘴之中……

  众人见李沅芷脸上洒满了精液,那感觉、那情境,实在是说不出的剌激和淫
秽,心头猛震间,己有数人支持不住了,手下情不自禁地猛然加速……

  只弹指间,那几人的精液便己先后喷出,在半空画出一道道淫秽的弧线,向
李沅芷的俏脸上落去……

  这时,李沅芷己从失神中回复过来,失声地尖叫了起来,并且侧头急躲;然
而那几个人精液齐发,覆盖范围甚广,她虽极力躲避,却并没什么大用,尖叫和
狂吼声中,一团团、一股股、一道道灰白的、乳白的、微黄的精液纷纷落下,在
她的俏脸上、胸脯上、秀发上留下了份量各异、形态不一,却又同样腥骚酸臭、
猥琐淫秽异常的精液污迹……

  那淫秽的情境,看在哈合台眼中,只觉的说不出地剌激,脑子里「轰」的一
声,欲火顿时烧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温,不由自主地把李沅芷的腿再拉高一些,熊
腰急振,猛然地加快了大肉棒抽送的速度和力度……

  一会儿,余下的众人都纷纷把精液喷洒在李沅芷的身上,然而,这时的她,
却己再顾不上去理会这事了——因为在哈合台的强烈攻势下,下体的快感突然急
升,像狂浪般卷了上来,冲得她神志大乱……

  「呃……」一时间,她支持不了了,低声地哼了出来……

     ***    ***    ***    ***

  又一段难过的时间过去了,风,依然吹着,草,依然摇着,山上的火光,依
然亮着,然而,李沅芷的身影,却依然没有出现。随着时间的过去,香香公主心
里的希望火苗渐渐熄灭了,终于,她绝望了,看着那火光闪烁的山丘,忍着锥心
的痛苦,她终于作出了生命中最难受、最不情愿的决定……

  拨转马头,大腿轻夹,香香公主离开了这令她心碎无已的地方,策马向河的
那方走去……

  渡过大河时,香香公主不忘回首那个像巨兽般耸立在夜色中的、令她魂断心
碎的山丘,看着山丘上仍然闪烁不定火光,心里祈求全能的真主,让李沅芷安然
脱险,不要落到那一群坏蛋的手里……

     ***    ***    ***    ***

  像了过了一千年那么久,粗暴的侵犯终到了尾声,「呃……」的一声的狂叫
下,哈合台猛地丢开了李沅芷的双腿,双手改抓住她的纤腰,龟头死死地顶住她
的花心不放,刹那间,那浓稠如浆的精液一波一波的、结结实实地喷打在她的花
心上……

  刹那间,像是解脱、却更像是解决,李沅芷只觉整个人空空荡荡的,周遭的
事物,也都生出了一种虚幻的、不真实的感觉,「呃……」随着不由自主地吐出
的一口长气,她像被抽去了骨头一般,整个地摊软了……

  良久,哈合台跪直身子,「波!」的一声脆响,拔出了嵌在李沅芷体内的,
虽射了精,但雄风却只稍减的硕大肉棒,喘着粗气,向软成一团的李沅芷喝道:
「贱人,怎么样?我的男子气概还够不够?」

  虽然听到了哈合台的话,但这时的李沅芷,早己身意俱疲,虽然有心,却是
连说话的力量也鼓不起了,樱唇颤抖地张了几下,除了一个弱不可闻、似有似无
的「你」字以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众人见到她不服输的样子,不禁都笑了起来,一人道:「头儿的男子气概可
厉害了!你没留意她刚才叫的多淫贱呐!」

  说着,学着李沅芷的声音叫道:「呃……啊……哎哟……」叫到这里,还故
意把尾音拖得老长……

  众人听到都笑,另一人笑骂道:「操你妈的!她哪有叫什么『哎哟』!」

  那人淫笑道:「她嘴里没有,心里叫了……」

  另一人笑骂道:「你又不是她肚里的虫,怎地就知道她的心里在叫了?」

  那人邪笑道:「我虽然不是她肚里的,但马上就有东西弄进她肚子里去了,
想来也差不多……」说完,众人又是一阵轰笑。哈合台积蓄多日的欲火和精液得
以一下释放,心情极是畅快,也跟着众人大声地傻笑了起来……

  这时,李沅芷只觉满心委屈,众人话说的虽然剌耳,但自己刚才被哈合台操
得生出快感却是事实,别人就是不知道,自己心里却是明白的很,那里还有什么
可说的?

  只有软弱地把头侧在到一边,一面,心里不断地痛骂着为什么老天对自己如
此不公、而自己又为什么如此不争气,一面,两行清泪却忍不住夺眶而出……

  哈合台见性格坚毅的李沅芷竟露出这般儿女之态,不禁有点得意,但猛想起
她毕竟是朋友的妻子,又是因为信任自己才被偷袭成功的,一时间也不禁有点内
疚,也没那么兴奋了,向围观的众人道:「戏也看完了,还在胡扯什么?还不赶
紧做事去!」说完,随手拿起衣服,站起身来便穿。

  照以往的惯例,掠来的女人向来是哈合台或顾友用完后便随便大伙用的,就
算李沅芷身份特殊,也不应例外,因此众人满心希望哈合台完事之后,便轮到他
们了,不料他却抱着不肯放手,个个大感失望,待要争辩,在他的积威之下却又
不太敢,互望了一会儿后,始终没有一个人敢开口,最终唯有垂头丧气地拉上裤
子,四处散开,一些人留下找人,一些人去抬伤者下山……

  哈合台吃过李沅芷的大亏,对她不无戒心,虽见她一付软弱无力的样子,却
也不敢太轻忽,穿好衣服后,叫人拿了条绳子来,亲自把她抱起,小心的把她的
双手拉到身后捆上,又拿了一件披风,随随便便地裹住她的身子。这时,李沅芷
实在己没剩下多少力气了,又自知挣扎也没什么用,便放软了身子随他施为。

  山头虽然不大,搜索起来却甚费时间,待得哈合台捆好李沅芷,众人只搜出
五十余丈,除了被李沅芷杀死的同伙以外,再没有其它发现。得知结果后,哈合
台不禁有点失望,留下了十人继续搜山,并千叮万嘱找人后必须立刻送下山、不
可乱动,之后便扛着李沅芷下山去了。

     ***    ***    ***    ***

  到得山下,顾友远远看见,快步地便迎了上去。

  到得跟前,只是一眼而已,顾友便己呆住了:李沅芷被哈合台头后腿前地倒
扛在肩上,裹在她身上的披风只包住她的上身和部份玉臀,下身却是一览无遗,
只见一双白生生的大腿之间,一线秽迹自上而下,从那两片明显经过猛烈蹂躏的
花瓣起始,直没入她大腿和哈合台胸口的交合处……

  看到那两片又红又肿、还不时有精水涌出的娇艳花瓣,顾友顿觉热血上涌,
下身那东西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弹起、并且硬得一发不可收拾……

  哈合台见到顾友呆呆的样子,不禁有点儿不快,抬手在他胸口上用力一捣,
道:「去!有什么好看的?香香公主呢?你们有没有发现?」

  顾友被哈合台一拳打醒,苦笑着道:「老叔,怎么就看一下也不行?」说完
道:「怎么只有一个,香香公主呢?」

  哈合台一挥手,道:「别废话了!她躲得还真好,我们找了半天都找不到,
喏,现在还在找,听声音是还没找到,你这里怎么样了,都摆平了吗?」

  顾友闻言一呆,道:「这里都摆平了,这……山头才有多大,到现在都找不
到,会不会她根本不在上面?」

  哈合台道:「胡说,刚才在上面传来的叫声明明是她的,怎么可能不在,应
该是躲得太好,一时间找不倒而己,哈!倒是让我借机爽了一回!」说着,就把
刚才山上怎么奸淫李沅芷的情况说了出来。

  顾友毕竟是有见识的,虽然被哈合台的描述说得血脉更加沸腾,同时也想到
问题的所在,眉头一皱,向身后二人道:「去,去看一下,有没有不见了马?」

  那两人看了看软软地搁在哈合台肩上的李沅芷一眼,依依不舍地去了。

  哈合台不解道:「这时候找香香公主要紧,倒去看马干什么?」说完,若有
所悟地看向顾友道:「咦?你是不是怀疑香香公主已经偷跑了?」

  顾友道:「对!我就是这么想的!」

  哈合台摇头道:「不会吧,她明明在山上的,怎么会跑到山下来了?」

  顾友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等他们回来不就都知道了?」

  说着说着已进入了营区,哈合台走到营区中间的火堆旁坐下,随手把李沅芷
放在脚边。这时,随着晨风一阵阵的吹过,那包裹着李沅芷美丽身体的披风也一
下下地翻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一闪一闪地耀眼生辉,众人看着,眼中欲焰
顿时大涨,脸上不禁流出迷醉的神色,当时便想上前,只是见哈合台整个发情的
公牛一般,其它人又没有动作,才不敢第一个动手而己……

  才刚坐下,去看马那两人便跑回来了,告说果然不见了两匹马,哈合台大感
诧异,道:「咦?莫不成香香公主真的跑了?」

  顾友道:「老叔,这一点都不奇怪,您想想看,这李沅芷说您没有男子气概
的那句话,根本就是故意剌激您的,这话谁能受得了啊!只要是男人,那情况下
能不马上操她个狠的吗?」

  「再说在您在操她的时候,其它人忙着看戏,也没什么心情找人吧!这样,
香香公主就是个跛子,也都下山来了!我们这里就那几个人,就连营地都几乎看
不过来,她要是下得山的话,还不是随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哈合台默默听着,怎么都是自己中了李沅芷的计,被耍了,心里越气,顾友
才刚说完,已忍不住了,猛转向软倒在身下的李沅芷,怒道:「你说!这不是这
样?」

  李沅芷勉强地挺了挺身子,语带嘲笑地道:「他说没错,你中计了,喀丽丝
现在己经跑出好远了,你们再也找不到她了,哼!想不到多年没见,你一点长进
都没有,还是像头蛮牛一样!」

  哈合台气极,抬手便要一掌往李沅芷天灵拍下,李沅芷要的就是这个,闭目
受死,然而过了好一阵儿,却没有什么动静,张目一看,却见哈合台的手已然放
下,显然忍了下来。

  哈合台狠狠地道:「不要紧,你也是霍青桐的好姐妹,抓住了你,也不愁她
不来……不过你既然让香香公主跑了,那本来要给她那一份,就一并给你了!」

  说完,猛扣站起身来,随手把身上的衣物去掉。

  哈合台裤子才一褪下,李沅芷再一次被眼前的景像吓到:从下面看上去,两
颗鹅蛋大的以卵蛋沉沉地垂着,而那根粗硕的肉棒更是硬磞磞、恶狠狠的,耸立
如柱、直指天际,比之之前,看起来更是粗大可怕,一时间,不由自主倒抽了一
口凉气,心里甚是怀疑刚才自己是怎么承受下来的?

  看到着气势依旧、看起来似乎更形粗壮的巨物,她知道自己的苦难还只是个
开头……

  不待李沅芷惊完,哈合台已把她翻了个身,并压了上去;哈合台身高八尺有
余,手脚长大、腰粗膀宽,相比之下,李沅芷的身形便显得特别的娇小,被他这
么一压,几乎整个身子都被他覆盖住了,只露出那双白生生的美腿,显得那么疲
弱、那么无助……

  当哈合台的硕大肉棒再度君临李沅芷的玉洞口时,那逼人的力量压得她那已
有些红肿的玉门隐隐发疼……

  为免他的粗鲁动作令自己的下体伤上加伤,李沅芷也顾不得羞耻了,暗地里
挪了挪身子,好让他进入的时候容易点……要知经过刚才那一役后,她玉洞里的
嫩壁已有好些被磨破了,至今仍是剌痛阵阵,这时别说胡乱挣扎了,便是姿势稍
有不对,对伤口的损害也不是一丁半点的。

  当然她并不是怕痛,她只是怕伤口一但加剧,「反正最终都要被他污辱的,
不如顺着他一点,少受点伤害,以后逃走或突袭他时机会还大些!」她暗地里对
自己说着。

  就是有了遗精的滋润、又有李沅芷的暗中配合,硕大肉棒的进入仍然大是不
易,又挤又推、进进出出好几次,才顶到了底。

  看到哈合台一脸满足的样子,旁边众人都是心痒难熬,其中一人忍不住多口
问道:「老大,怎么样?感觉怎么样?」

  不像上一次的狂乱,这一次的进入,哈合台比较有时间去体会李沅芷的肉体
带给他的快感,闻言又抽送了几下,得意地道:「他娘的爽,又窄又紧的,哈!
就这里己勒得那么紧,要是屁眼还不得被勒断啊!」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哈合台的话才传入耳里,就是坚强如李沅芷,也真真
正正地被吓坏了;就是阴穴那么有弹性的地方,也几乎被哈合台那粗大的东西弄
裂了,何况是又窄又小的菊门。那肯定是会被一分两半的,一时间浑身禁不住地
剧烈颤抖了起来。

  哈合台的肉棒正深深地、严丝密缝地嵌在李沅芷的体内,即时感到了她的强
烈反应,道:「怎么?你不是不怕我的吗?怎么一听到插屁眼就抖起来了?」说
着,屁股死命地一抬一压,给了李沅芷一记狠的……

  这时,李沅芷心都乱了,还真怕他来真的,被这么狠狠的一插,也只是闷哼
了一声,一时间倒不敢再剌激于他……

  哈合台见李沅芷被自己压得只是抖,而不敢回应,之前的窝囊气顿时一松而
空,裂开大嘴,笑道:「哈哈!不要怕,只要你听话,我就不碰你的屁眼!」说
着,对李沅芷发起了另一波强烈的功势……

  李沅芷听得他说暂时不碰自己的后庭,心下稍松,倒也不敢再说什么了,放
软了身子便随着他弄去了……

  难得李沅芷不挣不动,哈合台大是适意,一会隔山取火、一会老汉推车,将
她翻来覆去、搓圆按扁,弄得她骨软筋麻、旁观的人上面双眼喷火、下面马眼渗
水……

  彷佛只过了一会儿、也好像过了好久,就在哈合台干得正是痛快的时候,突
然,一个如同仙乐的声音从后传来,叫道:「住手!」

  那声音实在太动听、也来得太突兀了,饶是众人已全神贯注于面前的剌激场
面,仍不约而同地抬起,或回过头来,向那美妙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

  在火光的映照下,一个美丽如仙的女子从黑暗中走出,像是舍身走向地狱的
仙女,艳绝天下的脸上,带着一往无前的坚定和悲壮,一时间,众人呆住了……

  是香香公主,她一步一步地向哈合台和顾友走去,众人摄于她那高贵如仙的
气质,不自觉地让开了一条路……

  香香公主走到二人身前数尺处站定,颤声道:「你……你们不要……欺负芷
姐姐,真要……要的话……我……就让我来代替她吧……」

  说完,双手抓住双襟,颤抖着、却坚定地掀开了披在身上的长袍……

  刹那间,像是电光闪过,一具雪白无暇的赤裸裸的胴体出现在众人眼前……

  随着长袍的落下,和铁木儿、高岗初见香香公主的裸体一样,众人被香香公
主那盖世的美艳镇住了……

  哈合台是见过香香公主那艳绝天下的容颜的,然而在看到她那艳丽无匹的身
体后,也只能直直地发呆,更何况其它人了,顿时间,天地俱静、四野无声,在
场每个人的耳中,彷佛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噗……噗……噗……噗……

  好一会儿,终于有人开口了,却是李沅芷首先醒悟过来,尖叫道:「不要!
妹子……你不能……啊!」她一面说着,一面挣扎着要挺起身来,无奈哈合台那
根粗大的肉棒还串着她的身子,才刚挺起少许,下体一阻一痛间,便又无力地落
下……

  香香公主看着李沅芷,坚定地道:「芷姐姐,你为我付出太多了,也该轮到
我为你做些事了!」

  说完,转向哈合台,颤声道:「你……你们……答不答应?」

  哈合台正自心摇神晃,闻言一震,结结巴巴地道:「我……我……答应……
答应什么?」

  香香公主迟疑了一下,道:「只要你们答应我放过芷姐姐,我就任……任你
们处置!」

  一时间,哈合台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半晌,狂吞了几口口水后,才勉
强指了指自己和李沅芷身体的接合处,颤声道:「这个……也可以?」

  香香公主闻言大羞,螓首微一低,然后用力地抬起来,勇敢地道:「只要你
们答应我放过芷姐姐,你……你想怎么样对我都行!」

  突如奇来地,哈合台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吼叫,不待众人有所动作,便己拔
出深插在李沅芷体内的粗大肉棒,并把她用力推到顾友怀里,走近香香公主,一
手捞住她的胁下,一手捞住她的双腿,发力便举……

  香香公主拙不及防,吓了一跳,待要挣扎,己被哈合台整个抱起。

  香香公主被抱得死紧,也不知哈合台这行为是不是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一时
间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只得轻轻地挣了挣,羞道:「大……哈合台……
你说……究竟答……答不答应?」

  哈合台欲火攻心,那里还想得到其它!连答到:「好!好!好!」说着,把
香香公主放到地下,伸手便去抓她的乳房……香香公主浑身一震,双手猛抓住那
只可恶的大手,颤声道:「你……不……这……人……那么多!不……不要……
在这里!」

  哈合台抬头,见众人都是一付口水猛流的样子,心里顿时一阵莫名的厌恶,
忙把香香公主抱起,道:「好!我们进帐去!」说完,头也不回,转身入帐。

  眼看着两人进入帐中,李沅芷如梦初醒,一面挣动着要抢入帐中,一面尖叫
道:「不……喀丽丝,你不能……啊……哈合台,你这畜生……你……你不能碰
她,你……不要啊……」

  香香公主的美丽果然不同凡俗,直到这时,众人才被李沅芷的叫声惊醒,其
中数人反应较快,跟着便要进帐,顾友见势不对,赶忙抱着李沅芷往帐前一站,
顶住众人道:「慢着!你们想干嘛?」

  其中一人陪笑道:「友哥!一向的规矩,这两个娘们当然是让你们先上,咱
也不敢占先,只是想为您俩鼓鼓劲,顺便排个队罢了!」

  顾友见那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怀内的李沅芷,心里不禁一阵不爽,道:「又不
是打擂台,有什么好鼓劲的?去去去!那边不是还有几个婢女吗,先去找她们泄
泄火吧!」

  那人迟疑道:「可是……」

  顾友打断他道:「没有什么可是,这两个女人不是一般的俘虏,要怎么处置
要等老叔爽够了再说!」

  众人听顾友的口气,倒是想破坏规矩,独占这两个美得像仙女般的女子,一
时间不禁面面相觑,半晌说不出话来。

  顾友见众人不动,催道:「去去去!快走吧,别要惹得我老叔不高兴了!快
走!」

  就在这时,帐内传来哈合台的声音,道:「顾友,把那女人带进来,其它人
都给我远远的滚开!他妈的!吵什么吵!」

  顾友闻言,向众人道:「听见没有,快走!再要不走,惹翻了我老叔可不得
了了!快!去吧!去吧!」众人满心疑虑,忌于两人往日的淫威,又不敢即时发
作,一步一回头地都散了开去。

  顾友见众人散去,双手一松,李沅芷如获大赦,转身钻进帐中,顾友双手控
着她的玉臂,跟着也进去了。

  待入得帐中,只见哈合台和香香公主仍保持着进帐前的姿势,想象中的奸辱
场面尚末发生……

  哈合台见两人进来,转向香香公主,道:「现在可以开始了吧!」香香公主
不敢看李沅芷的表情,闭上了双眼,转头一旁,轻轻地道:「来吧!」哈合台闻
言大喜,轻轻地把她放到地上……

  李沅芷何等聪明,一听二人的对话便知是香香公主不放心把自己留在帐外,
非得要哈合台把自己留在身旁才肯给他,心里更是激动。

  一时间不知从那来生出来的力气,一扭一挣之下,竟挣脱了顾友的双手,扑
跪到哈合台脚边,道:「不……你那个……那……么大,会弄死她的,你……别
碰她……要的话……你来弄我好了!这……算我求求你了……」

  这个时候,哈合台己是箭在弦上,如何会听她的,站到香香公主的微分的两
腿之间,便要跪下……李沅芷见势不对,一时不及细想,猛地张嘴向哈合台的肉
棒咬去……哈合台不料李沅芷一个伤疲交逼得几乎连站都站不起来的人,还会有
那么快的动作,拙不及防之下,硕大的龟头己被她吞入口中……顿时,哈合台脑
中空白一片,不!并不是空白,而是被一个念头占满了:糟糕!

  李沅芷也料不到会如此轻易得手,被龟头上的臭气一冲,也呆住了……刹那
间,时间像是停顿了的一般……

  一会儿,李沅芷比哈合台反应要快,首先回过神来,牙关储力,就想狠狠咬
下,让哈合台就此断子绝孙,只是哈合台的肉棒实在是粗大己极,她的嘴巴己然
张到最大,才勉强容纳了下去,要再张大储力,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就在这时,一个念头猛从她心头闪过:「这东西那么粗硬,我这一口恐怕咬
不断,万一不成,他报复起来……这……我虽然不怕他,但是喀丽丝可受不起折
磨!」一想到此,嘴上的力便松了下来……

  哈合台脑中空白一片,好像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但奇怪的,想象中的痛
楚并未来临,他勉力地低下头去,却见李沅芷仍是呆呆的,便试着回抽肉棒……
肉棒一动,李沅芷猛地一震,心里暗道:「难道喀丽丝真的逃不过吗……不,我
不能放弃……」想到这里,她心里猛下狠心,猛地把嘴巴张到极限,螓首一沉,
又把哈合台那巨大的肉棒吞入数寸,同时,舌头也开始蠕动了起来……

  哈合台性子虽然鲁莽,毕竟不是装傻子,见李沅芷不但没有咬下去,还继续
往下吞,略一想也知道是什么回事,心里顿时兴奋万分,一时间也忘记了答应过
香香公主的要求,双手扶住李沅芷的螓首,安心享受她的服务……

  李沅芷见哈合台没把自已推开,知道自己的行动己然生效,心里暗道:「我
如果能加把劲,让他泄出来的话,那他一时间便没力污辱喀丽丝了。」想着,嘴
巴便开始吞吐了起来,而舌头动得也更快了……

  李沅芷虽然第一次做这种事,但这事对她来讲不但不算陌生,甚至可以说是
熟悉得很,因为在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里,通常二常在奸污她之前,一来为了羞
辱她,二来也为了弄湿肉棒,都会让骆冰来上这么一段。

  耳濡目染之下,她已在不知不觉间学到了不少技巧,这时认真起来,虽然动
作仍稍嫌生涩,但哈合台只是一介粗野武夫,几时受过这等温柔手段,只是这种
程度,便已觉得如临仙境了……

  一会儿,李沅芷渐渐地适应了,不但吞吐得更快了,还开始猛吸肉棒,哈合
台只觉得阵阵吸力吸得他的浑身发酸,忍不住呻吟出声道:「唔……他妈的……
啊……带劲……」

  听到哈合台的呻吟声,李沅芷再也按捺不住,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其汹涌
的程度,绝对前所未有;其实这也难怪,这段日子以来,她已经受了太多委曲,
然而就是最委曲的时候,她也未试过做这么淫秽、这么下贱的事——她一直认为
自已永远也不会、也不可能为任何一个男人做这种事,但今天,她不但做了,而
且还是主动去做的……

     ***    ***    ***    ***

  香香公主闭着眼睛,等待着恶梦的降临,然而自从芷姐姐向那坏人要求过以
后,好像过了好久,除了一阵阵「啾啾」,那坏人仍是站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一动
不动,不知在搅什么鬼。

  突然,那坏人胡乱叫了起来,说什么「妈啊」的,什么「带劲」的,这些话
是乾隆在奸污自己时偶尔会叫出来的,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想到这里,香香公主忍不住睁眼睛,却见芷姐姐正跪在那坏人面前,嘴巴含
住了他那可怕的东西,不断吞吐、舔砸……

  一时之间,香香公主呆住了,好半晌,才失声叫道:「芷姐姐,你……你不
要……哈合台,你怎么……你不守信用!」说着挣扎着便要起身。

  听到香香公主的话,哈合台顿时想起自己的最终目的和承诺,不禁有点不好
意思,不舍地推开李沅芷,向香香公主道:「什么嘛,我又没有对她做什么,这
可是她主动给我舔的,又不是我强逼她的!算了,我不再碰她总可以了吧!」说
完,不再理李沅芷,把香香公主抱到远了一点的地方。

  李沅芷最不愿、最不可能做的事都做了,结果仍是功亏一篑,一时之间不禁
呆在当地。

  她,眼看着哈合台把香香公主放下……

  他,在她那鼓鼓的香乳上乱吻乱搓……

  他,扛起她的玉腿、扶住她的香腰……

  他,把那粗硕的肉棒挺入她的香穴之中……

  而她,却呆住了,心里茫茫然地不知该做什么才好……

  顾友见李沅芷坐在地下,俏生生的双乳随着娇喘起伏不定,嘴角尚有不少泡
沫淫迹,看起来淫秽诱人之极,心里一动,凑到李沅芷耳边道:「这香香公主真
是美极了,待会我老叔做完后便轮到我了!」只是李沅芷这时正是心头茫茫的当
儿,连话都没听进去,又如何能有想象中的效果?

  顾友见李沅芷一脸茫然,又道:「我老叔那么厉害,轮到我的时候她可能只
剩下半条人命了,我再弄的话,也不知会不会被弄死!」

  李沅芷听到「弄死」两字,浑身一震,顿时惊醒过来,俏脸转向顾友,道:
「不……她会死的……你……你们不能这么……这么……轮着弄她……」

  顾友指着鼓成了帐篷一样的下身,道:「那也没办法,你看我己经这个样子
了,怎么能忍得住?」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李沅芷如何会不知他心里的想法?咬牙道:「那……我
给你……给你……那个……你不要找她行不行?」

  说完,见顾友微笑不语,略一思索,便想到问题所在,道:「我……我们弄
的时候,不让她看见便是了!」

  顾友坐了下来,面对着她,摇头道:「不行,我老叔己经答应了她的要求,
我弄你的话不是失信于人了吗?」李沅芷不料他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几乎便要发
作,然而形势不利,可不敢就此撕破脸皮,深吸了一口气,道:「这……这算是
我求你的,算不上你们失信!」

  顾友仍是摇头,道:「这虽然也说得通,但如果被她看到的话……这……还
是不妥!」李沅芷见自己己经如此让步,顾友仍不松口,委屈得几乎哭出来了,
颤声道:「你……你究竟想怎么样,直接说出来吧,我都依你便是!」

  顾友奸计得逞,心情大快,道:「既然这样,我也不客气了,来……到那边
去……」说着,站起身子,走到离哈、香二人较远的一边,李沅芷无奈,唯有跟
着过去。

  这边,哈合台的攻势转趋猛烈,加上李沅芷是自己主动走开,香香公主并没
有意会到她的牺牲己开始失去意义……

  顾友背向二人站定,松开裤头、撩起袍子的下摆,露出了挺直如柱的肉棒。
李沅芷见他的姿势,终于知道他想要做什么,跟着跪到在他身前,语带垦求道:
「我……让你……让你……爽了的话,你可不能再找喀丽丝了……」

  顾友微笑道:「她是天下第一美人,我怎么可能答应你不去碰她?不过……
如果你让我爽了的话,我一时之间可没力气去碰她……」

  李沅芷闻言,知道多求他也无用,事情到了这个田地,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了,含泪闭目,小嘴一张一合之间,含住了面前那根又骚又臭的肉棒……

  虽然知道应该没事,但肉棒被含,顾友仍是禁不住的一阵紧张,一手贴住李
沅芷的牙关,一手扶住她的螓首,准备一有不妥,立刻动手……

  李沅芷可不知他心里想的是什么,这时,她心里只是不断地告诫自己,绝不
可像刚才一样被香香公主发现而功亏一篑;既然己作出了牺牲,她也顾不上其它
了,闭上眼睛,小嘴吸、吞、咬,嫩舌舔、转、挠,使出了脑中所记、心中所知
的一切技巧,只求让顾友尽快泄出……

  顿时间,顾友被挑弄得吸气连连;要知道他可是多天没碰过女人了,可不像
哈合台在山上己泄过一次,加上刚才又连看了两场春宫,精神亢奋之极,这种情
况下可不耐久战,果不然,只是二十来波攻势过去,他己被弄得快感如潮、难以
自持……

  好不容得着这机会,顾友可不想草草了事,连忙深吸几口大气,意图镇定情
绪,然而李沅芷却没给他机会,几下猛吸,直吸得他精关松动、冷意连连……

  顾友见势不妙,也顾不得没面子了,忙道:「等……等等!」一面说着,一
面拔出肉棒,意图重整旗鼓。但就在肉棒就要离开时,李沅芷的小嘴却刚好用力
一吸……

  「啊……」顾友只觉眼前金星乱冒,浑身一颤间,精液禁不住地汹涌狂喷而
出……

  李沅芷不料眼前这个男人会那么不济,更没想到他会在这紧要的关头拔出肉
棒,拙不及防之下,顿时被狂喷而出的精液喷得满脸满嘴都是,就连头发上、颈
项和胸脯上也都沾了不少……顿时间,她呆住了……

  李沅芷虽然呆住了,顾友可没呆住——既然己经开始射精,可不能浪费;他
双手一紧,按住了她的螓首,趁着她失神的一刻,肉棒一挺,又挺回了她的嘴巴
内……

  肉棒再度入口,李沅芷顿时惊醒,待要扭头吐出,但一切都太迟了,顾友的
双手己如铁箍般紧紧控住了她的头,她已不能、也不敢作出更强烈的反抗;无奈
地,她唯有定下来,任由汹涌而出的精液不断地灌入她小嘴……

  那一刻,一颗颗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溢出……

  而一股股的精液,则从她的嘴角冒出……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帐外有点噪动,渐渐地,噪动越来越响、越来越近,听
起来却像是有十数人到了帐口,嗡嗡哝哝地不知在说什么。

  到得帐前数丈,乱糟糟的噪动声一下子静了下来。

  一会儿,只听见一人先清了清嗓子,然后叫道:「哈老大、顾哥儿,你们出
来一下,大伙有话要跟你们说!」

  声音中透着紧张,却不知是什么缘故。

  这时,哈合台正操得兴起,万事不知,就是听到了,又怎可能能分心回答?

  就是顾友,也还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愿回答。

  一回儿,外面的人见没有回应,又叫道:「哈老大、顾哥儿,大伙真的有话
要跟你们说!你们不出来,咱们可要进去了!」语气听起来硬梆梆地甚是不快。

  顾友不是笨人,听出这语气中的含意大是不善,倒也不敢怠慢了,道:「好
了!好了!我出来就是了!有什么事那么要紧,过一会儿说都不行?」说完,依
依不舍地拔出仍塞在李沅芷口中仍未变软的肉棒,整好衣服,迈着有点发软的双
腿,揭帐便出……

  见顾友离开,李沅芷忙将视线转向香香公主那边……

  因为李沅芷位于哈、香二人身后,一时间见不到二人的脸面,从后看去,只
见香香公主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被哈合台一手抓住一个脚踝地呈人字分开,而哈合
台那根粗硕乌黑的肉棒,正粗野地抽送在她那粉红娇艳的玉穴中,一进一出间,
玉唇翻卷、白沬四溢,情状甚是不堪……

  李沅芷看得心头滴血,挣扎着挪近两人便要出言制止,待走到近前,才觉不
妙;只见香香公主己被操得两眼反白,连呻吟声也是衰弱不堪,看起来一付离死
不远的样子,忙向哈合台叫道:「不……你……不能再弄下去了!她就要死了,
你……不不能再弄下去了……」然而这时哈合台的情绪己高亢至极,万事不知,
又如何听得进沅芷的话?仍是埋着头地苦干不休。

  就这么两句话的时间,香香公主连呻吟声都没了,李沅芷见势色不对,忙拼
尽全身之力,滚到哈合台身边,也顾不得臭脏了,一口便往他的小腿咬下……

  「呃!」哈合台被咬得浑身一震,猛地从高涨的情绪中惊醒过来,本能地一
脚把李沅芷蹬开,怒道:「妈的!你敢咬人?」

  李沅芷强撑着支起身来,忍痛喊道:「你放过她吧!她已经不行了,再……
再弄下去会死的!真的会死的!你……你真要的话……就……来弄我吧!」

  哈合台闻言,不禁如梦初醒,转向香香公主,见她己昏了过去,气若游丝、
脸色苍白异常,果然是不行了,一时间,心里不由生出一点罪咎感,呆了一会,
才结巴地道:「这……这……谁知道她会那么弱?才……弄这几下便不行了。」

  一面说着,一面手忙脚乱地把香香公主的身子摆好,又扯了一张毛毯给她盖
上。

  李沅芷一旁看着,见哈合台的行为,一时间可能不至于对香香公主动手,但
看他胯下那根肉柱仍是又硬又耸,却始终是个祸患,难保他一个忍耐不住会再度
侵犯她,也顾不上羞耻了,挣扎着站起身子,靠到哈合台身上,在他耳边轻道:
「你……让她好好憩一会儿吧!我……我让你……弄……随便你弄……」

  哈合台回头,眼中精光大作,笑着连道:「那好!那好!」说着,低头便向
李沅芷的樱唇吻去。

  形势如此,李沅芷不敢反抗,双眼一闭,两片樱唇迎了上去……双唇甫一交
接,哈合台那条肥大的舌头己经急不及待地探进了李沅芷的小嘴,不断地乱钻乱
挠……李沅芷强忍攻鼻的口臭和恶心的滑腻,张开樱唇,任由他肆意地吸食自己
的芳津……

  这一不正常的热吻吻了好久,直到顾友从帐外回来,并拉了哈合台一下才将
之打断。

  可说是前所未历的一次热吻被硬生生打断,哈合台的心情可想而知,本想开
骂,可是抬头见顾友脸色的不快,比起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禁大奇,一口气
顿时没了,问道:「怎么脸臭成那样?出什么事了?」

  顾友道:「老叔,他们刚才叫了我出去,说我们不能独占这两个女人,让我
们交出去给大伙也乐上一乐,不然就反了!」

  哈合台闻言大怒,道:「我操他的娘!谁?竟敢和老子争女人,你说!是那
个混蛋那么带的头,看老子不捏破他的卵蛋!」

  顾友道:「没有头,都是自愿的!他娘的……全都站出来了!」

  哈合台闻言一呆道:「什么全都站出来了!解老七呢?难道也站到他们那边
了吗?」

  顾友泄气道:「哼!他?他还站前排呢!他奶奶的!忘恩负义的家伙!」

  哈合台闻言更怒,道:「我操他的娘!这小子,不是我当年的那壸水,他早
就骨头化灰了,现在为了两个女人,竟也来背叛我!他妈的,看我不生剥了他的
皮!」一面说着,一面便要揭帐而出。顾友见状大惊,拦腰抱住他道:「老叔,
这可使不得!」

  哈合台一挣,道:「别拉着我!我要好好教训那些忘恩负义的家伙!」

  顾友道:「老叔,不行呀!他们现在可是一条心,你出去这么一动手,他们
一定会一拥而上的,到时光凭我们两个,肯定要吃亏的!」

  哈合台想想也对,凭两人的功夫,对付七、八人还可以,但外面却有将近二
十人,真的要打起来,恐怕是不行的,顿时泄气,道:「操他的娘的!这……那
这事你怎么看?莫不成真的答应他们?」

  顾友摇头道:「我看他们认真的紧,这……不交人出去恐怕完不了这事!」

  哈合台呆了一下,猛地摇头道:「不行!」说着向香香公主一指,道:「你
看她的样子,都已经半死了,要落在他们手里,可能连一刻都支持不了!」

  顾友摇头道:「不行的,这话我己说了,他们不肯,说什么会小心点玩,不
会弄死的。」

  哈合台怒道:「我操他娘的小心!那群混蛋的吃相你又不是没见过!玩得性
起,会按捺得住?」

  顾友摇头道:「没办法,我好说歹说,连把她留个给您做押寨夫人的话都说
了,他们死活不肯,非得要两个一齐交出去不可!」

  说完,接着道:「老叔,这事不好办,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看……我们就先
让他们一下!之后再和他们算帐!」

  哈合台闻言呆住,半晌不吭声。

  李沅芷见哈合台脸上神色阴晴不定,显是心中拿不定主意。刚才在山丘上的
耻辱经历,己让她知道外面那群人的的确确是一群饥狼饿虎,真要落到他们的手
里,就是自己,要不一定能抵受得了,何况是香香公主?只要哈合台一点头,香
香公主加上她肚子里一共两条小命定然不保,一时间那里还顾得上辱身之仇,眼
看哈合台,道:「不行!她会死的……你们不能把她交出去!」

  顾友道:「你以为我愿意?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一个也舍不得交出去,但是
有什么办法!外面那群人已经好久没见到女人了,全都疯了,我们如果不放你们
出去,天晓得他们会干出什么事来!」

  刚才在山上的情状还历历在目,一想起那群饿狼般男人的情状,李沅芷心里
禁不住的一阵的发毛,冲口而出地怨道:「你们好歹也是他们的头,怎地这么没
用!连两个女人都保不住?」说完,才惊觉语中之病,自认了是他们的女人,脸
上不禁一阵发烧。

  顾友负气道:「我们是没用,连两个女人都保不住!你有用,倒说说看,有
什么办法……啊!」

  李沅芷一时无语;其实她心里有数,也知这事实在不太可能,但却也不能就
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香香公主死在那一群畜生胯下。

  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羞耻了,转向哈合台,用接近哀求的语气,结结巴巴地
道:「她……你不要把她交出去……这……算我求你了!你……只要你不把她交
出去,我……你想怎样,我都听你的!你……就从了你也行,你想……你想怎么
弄都行……」

  哈合台一介马贼,几时听过这么一番温柔软语,要何况说这话的是李沅芷这
么一个令他垂涎己久美女?顿时神摇意动,心跳猛然加速,耳里脑中,只不断地
重复着那一句:「就从了你也行!怎么弄都行……从了你也行!怎么弄都行……
从了你也行!怎么弄都行……」

  一会儿,哈合台终于定下神来,深吸了一口气,转向顾友,道:「小子,你
再想想,看有什么办法!」

  顾友闻言一惊,道:「老叔,这……您这是说真的?」

  哈合台一挥手,不耐烦地道:「啰嗦什么!当然是真的!快想一想!有没有
其它办法!」

  顾友闻言,艰难地道:「办法其实也不是真的没有……」

  哈合台听有办法,喜道:「去你妈的,有办法怎么不早说!快说!快说!」

  顾友搓手道:「其实很简单——只要把他们全都干掉就行了!」

  哈合台闻言大为失望,说道:「废话!我们就是杀不了他们,才会被他们欺
负,要打得过的话,我早就动手了,还用得着想办法?」

  顾友道:「话可不是这么说……如果依我得办法,多半可以成功,只是……
杀光了他们,以后的生意,就没法做下去了!」

  哈合台一挥手,狠狠地道:「他们都要踩到我们的头上了,还说什么生意!
哼!那群混蛋忘恩负义,竟敢和我们争女人,全杀光了正好!没什么可惜的。你
尽管说好了!要做生意,不会再找人合伙吗?又怕他怎地……」

  二女艳绝群芳,顾友其实也不甘心和别人分享,也只是碍于形势,才勉强屈
从,这时被哈合台这番果断言论一激,心里的豪情彷佛高涨不少,猛地一点头,
道:「好!就这么办!」说完,接道:「我们先把人交给他们,到时他们争先恐
后地,那里会注意到身边的人?我们就趁机动手,一个一个地摸掉他们!」

  哈合台顾虑道:「但他们二十几人窝在一起,我们这么一动手,不可能都没
人见到吧!」

  顾友道:「当然不能让他们二十几人都窝在一起,其实这也简单,只要我们
不把她们两个放在一起,那帮家伙自然也会分开了!」

  哈合台道:「那我们用什么借口让她们分开?」

  顾友道想了一想,道:「我们可以说这里太挤,容不下那么多人,不过这理
由有点勉强,容易引起他们的戒心!」

  哈合台摇头道:「这理由太勉强了,还有没有其它?」

  顾友又想了想道:「还有一个方法,却还要她帮忙才行!」说着,看向李沅
芷。

  哈合台疑道:「她?能帮什么忙?」

  顾友眼看李沅芷,道:「呆会出帐时我假装绊倒,只要她借机远远跑开,我
便可以带着那群家伙追过去,一但她被我们抓住,我就让一些人把她就地正法,
一些人回到这里来操这香香公主,这么一来,人群自然就分开了。」

  哈合台想了一想,道:「唔,这听起来还行,好!这一把我们赌上了!」说
完,转向李沅芷,道:「怎么样,要不要合作?」

  李沅芷也知道时间紧逼,这已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但要和这两个辱身的大
仇人合作,而且还要出卖自己的身体,而香香公主还不免受到伤害,一时间心里
仍是难以接受,道:「不行!这……这样喀丽丝还是……要被他们……他们……
这个……她是真的受不了的!」

  顾友双手一摊,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手脚快一点便是!当然,你
如果有更好的主意,不妨说出来听听!」说着便来拖她的手;李沅芷脑里乱成一
团,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半推半就地、跌跌撞撞地跟着他向帐外走了。

  待到帐前,顾友脑里念头转动,忽想起一事,道:「唔,呆会你想办法把那
边的气氛弄得热闹一些,便可以把多一些人吸引过去,这边人少了,一来动手方
便,二来香香公主也可以少受点伤!你说怎么样!」

  李沅芷已是饱经污辱的人了,当然明白顾友「把气氛弄得热闹一些」这句话
里的含意,待要不允,但这又确实可以让香香公主少受点伤,迟疑了一会,终于
认清现实,点头道:「我可以尽量配合你们,但你们要发誓杀掉那些人后,你们
在她……她身子养好以前,不可以碰她!」

  她原本想让他们发誓不碰香香公主,但想想也不太可能,唯有退而求其次。

  顾友听出了她话中留有余地,饶有意味地问道:「只是不让碰她?你呢?」

  李沅芷自知难免,咬牙反问道:「你们肯放过我吗?」

  顾友知这时不能逼得太紧,爽快地道:「好!我们答应你!只要她不逃跑、
不自杀的话,不但在她身子养好以前,就在她孩子出生以前,我们都不动她!」

  说完,便发了个重誓,哈合台见状,跟着也发了。

  李沅芷见两人发的誓都颇重,心下稍安,向顾友道:「走吧!你们手脚可要
快一点!」

  顾友闻言道:「这个我们理会得,你不用担心!」说完,捡起件袍子披在她
身上,又把她手足上的束缚完全解开,道:「记着尽量走远一些,最好不要在对
着帐口方向的地方被抓到!」

     ***    ***    ***    ***

  李沅芷和顾友一出帐外,便见二十多人聚在离他们十来丈以外的地方,或坐
或立,更多的是坐立不安,见他们出帐,都急不及待地迎了过来。顾友向李沅芷
打个眼色,推着她向众人走去。

  走不了几步,顾友脚下假意一绊,顿时倒在地上,李沅芷回身拔脚就跑,绕
过营帐后全力急奔,顾友跳起身来便追,口中大呼小叫地道:「别逃!你逃不了
的!」一面向众人猛招手。

  众人初时一呆,之后也跟着叫道:「别逃!你逃不了的!」大踏步得跟着追
了过来。

  转到帐后,李沅芷继续急奔,然而被哈、顾二人连续强暴的疲累后遗症未消
除,走出才二十余丈,双腿一软,便即跪倒,好不容易撑起来再跑,不出六、七
丈,吆喝声己然临近身后,回头一看,见顾友离自己只有三丈多远,在他身后两
三丈远的地方,也有四五人快步追近。

  李沅芷不敢怠慢,便要再加速前奔,无奈体力己是太弱,加力之下,只奔出
不到两丈便无法再续,双腿一阵酸痛之间,跌倒在地下。

  顾友做戏做全套,和身一扑,把李沅芷压在身下,喊道:「看你往哪跑!」

  众人见顾友己把李沅芷压住,连忙加速赶过来,帮忙把李沅芷制住。

  顾友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土块,道:「他妈的,这贱人还真厉害,
稍一不留神也不行!」

  说完,转向众人道:「好了!大伙问的事老叔已经同意了!两个女人大伙都
可以随便玩……」说未说完,众人己爆出一阵狂野的欢呼声。

  好不容易等众人稍为安静下来,顾友才指着李沅芷道:「这个女人可是个大
名鼎鼎的侠女,现在已经是你们的了,有兴趣的可以留下随便玩!想先玩香香公
主的人,可以跟我过来!」说完,转身向营帐那边走去。

  香香公主魅力惊人,在场的二十多人之中,跟着顾友去的倒有大半,只有八
个人留了下来。然而,这对李沅芷来说,却并不是什么幸运的事,因为留下来的
这八人,都是难耐得非要马上解决不可的、饥渴之极的人……

  果不然,人群还未走开,那八人己甚有默契地、同一时间开始脱衣,其动作
之快和急、其神情之紧张和严重,直如是正在进行一场关乎生死的比斗一般……

  看着兴冲冲地走开的那十几人,李沅芷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不知香香公
主能不能支持到哈、顾二人出手的那个时候……

  「不行,我要尽快把那些人吸引回来才行,只是……该什么做才行呢……要
拼命挣扎吗……不行!那样支持不了多久的……还是……不行……我怎能像骆冰
那个淫妇那样乱叫!但是……如果不那么做,又如何能把那些人吸引过来?」李
沅芷既矛盾又悲哀地想着。

  没等她想太多,其中一人己率先脱完身上的衣物。最后一件衣物还未离手,
那人己第一时间的跳跪到李沅芷两腿之间。这时,李沅芷身上的袍子早己在刚才
的纠缠中被弄走了,瘦怯怯的身子上赤裸裸没有一丝半缕的遮羞,事实上,在决
定了要为香香公主作出牺牲以后,遮羞物对她来说,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没有任何的前奏,没有多余的动作,那人左手捞住李沅芷的纤腰托起,右手
扶着肉棒,便要把它塞进她的玉洞……这时,李沅芷虽暂时未能放得下开口浪叫
和挺身相就的脸皮,但对要承受众人奸辱一事己有所认定,所以那人虽然来势汹
汹,她却仍不闪不避、不挣不拒地任凭所为……

  然而,也不知是那人的姿势不对,还是亢奋的情绪得令他的身体和双手无法
协调,虽然李沅芷已是敞开大门,一付任君采撷的样子,但肉棒临门数次,却凑
来凑去总是弄进不去……

  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李沅芷也豁出去了,暗叹一声,暗自挪动纤腰、挺臀相
就……有了李沅芷的暗中支持,那人的动作顿时顺畅了起来,手一抹、腰一挺,
「吱」的一声暗响,肉棒便挺进了她的玉洞之内……

  那人的肉棒既不够粗、也不够长,而李沅芷的玉洞内又有哈合台和顾友余精
的润滑,所以这一下的突入对她肉体的剌激不算强烈,然而戏既然己开头,无论
多么难受羞人,也要继续演下去,否则之前的牺牲便毫无价值了……

  「呃!」李沅芷顺势地轻哼出声,带着三分的无奈、七分的悲哀……

  那人是曾经围攻李沅芷的那十数人之一,深知她的厉害,见这个厉害无比的
侠女被自己这一下操得失声哼了出来,心里的欲火和征服感顿时升到顶点,兴奋
地叫道:「怎么样,这一下操得妳爽吧!」说着拉开架势,一抽一送间,又来了
一记直至没柄的剌戮……

  李沅芷的心被那人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的话,激得懑愤之极,待要发作却又不
能,唯有「啊」的一声,顺势叫出来……

  心里的懑愤连着千分的无奈和万分不甘心顺口而出,这一下叫声出奇的大,
连己走近那边帐篷的人,也被引得好奇回望……

  「好!」、「嘿!」、「疯狗!操得好!」、「操!」、「疯狗!你他妈的
好样的!」、「他妈的,叫这娘儿知道厉害!」旁观的众人不知就里,情绪顿时
被鼓起,一时间起哄声大作,逗得那些己到了帐篷那边的人好奇不己……

  李沅芷温润柔嫩的肉体和众人的鼓动,把那个叫疯狗的家伙的情绪带上了顶
峰,他裂嘴狂笑了起来,一面用力地抽送着肉棒、一面使劲地揉弄她那双娇嫩的
美乳……

  李沅芷眯眼从众人的腿间看去,见那边己有数人转到帐篷后面,自知时间不
多,一时间也顾不上羞耻了,心里暗叫一声:「罢了!」俏脸上装出快受不了的
表情,小嘴哼吟着,玉穴却暗中使力,轻夹着那人的肉棒……

     ***    ***    ***    ***

  十余人紧跟着顾友入帐,只见那个绝世美女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帐中,俏脸侧
向一旁,身上只盖着一块薄布。走得近前,只见她双眼紧闭,正自昏迷未醒,但
犹是如此,她的美貌仍是震人心弦,当先一人颤着手,轻轻地拉开了盖在她身上
的布……

  正如所料的,那一直在他心头徘徊不去的美丽景像又再重现眼前,他不由自
主地、艰难地移动着眼珠,从上往下看去:那细细的脖子、那鼓挺的双乳、那两
颗细细的蓓蕾,那雪白如乳的肌肤、那高挺的腹部……他还想看下去,但他已无
法看下去了,因为他看到了一个让他不可能忍得住的景像——一丛泛着晶光的细
毛,轻躺在一条微开的口子上,而那条口子的边上,有一片亮亮的水迹……

  「啊!」那人呻吟一声,毫无先兆地,竟然泄了出来……

  看着那人早泄的精液不断地落在香香公主的身上,旁边的众人出奇的没有取
笑他,或许他们都认为那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突然,众人不约而同动了起来,心里似乎都怀着同一个念头:「他妈的!要
嘛不射,要射就得射在这美女的身体里……」

  几乎是一瞬间,香香公主已被人从地下抬了起来,当中一人位置有利,一手
捞起香香公主的一条大腿,只跨前半步,「吱」的一声暗响,肉棒己嵌入香香公
主那迷人的香穴之中……然而不待他抽送一下,几只手同时搭住了他的身子往后
拉……「噗」的一声暗响,那根肉棒在香香公主的香穴内停留了还不到一弹指的
时间便己被拔出,随着它的老大一起向后倒去……

  随即,另一个人抢占了刚才那人的位置,然而这人比刚才那人更惨,肉棒才
刚临门,还没进去便己被人拉开……

  再一次,另一人进占位置,这一次,这个人比较聪明,抱住香香公主后不忙
插入,而是硬生生地向右猛翻……刹那间,那人躺到了地上,而香香公主则俯卧
在他的身上……那人既无后顾之忧,顿时轻松了起来,向众人叫道:「大家一个
一个地来,不要争先,要不然谁都干不了!」

  一面说着,身下却没放松,一手扶棒、一手定住香香公主的身子,腰部只一
挺,便把肉棒送入香香公主的香穴之中……

  众人如梦初醒,其中一人反应比较快,道:「对,一个一个来嘛,又不是赶
时间!」口里说着,己抢到香香公主身后,掰开她那两片雪白的臀肉,挺着肉棒
便要往里挤……

  眼看着那人挺着肉棒往香香公主的后庭剌入,她的肚子在上下两人的挤压之
下开始变形,而另一人也跪到了她的前面,捏开了她的牙关要把肉棒塞进她的嘴
里,哈合台和顾友只觉嘴里发苦……幸好,这时李沅芷那边己经变得很热闹,也
引起了帐里大部份人的注意,并有人走出帐外去看是什么事……

     ***    ***    ***    ***

  在经历了常氏兄弟无数次的挑逗和奸弄后,李沅芷无可避免地知道了一些性
爱的技巧和知识,也明白自己身体的诱人之处在哪里,配上她的美丽,如果有心
要让人早早泄出的话,就是常氏兄弟这样的老手,一个不察之下,恐怕也要着了
道儿,何况是这么一个从没受用过像她这般的美丽侠女的粗鄙马贼?

  顿时间,那幸运的家伙被夹得魂飞魄散、神思渺渺,只抽送了三、四十下,
便己一败涂地,狂吼一声之后,精液狂喷而出……

  二人的活春宫令围观的人看得口干舌燥,尤是李沅芷那付受不了似的表情,
更是令众人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不待那人一口气喘定,急不及待的众人己把他
硬硬生地从李沅芷身上拉了起来。

  一个挺着粗短肉棒的人向旁边一个紫脸棠的粗壮汉子道:「李大哥,这次我
们哥们两个一起上,你前面我后面怎么样?」那人大感兴奋,道:「行!就我在
下面!」说着,便躺到地上。而那个挺着粗短肉棒的人一把拉起李沅芷,硬把她
推得趴在那紫脸汉子身上。

  为了要尽快掀起气氛,李沅芷也顾不上羞耻了,双手慌张地乱挣,嘴里装惊
道:「别……别……这样,不……不要……我不要……不……啊……」下身却顺
着那人肉棒的来势,一挪一压间,便把那人己胀得红通通的肉棒吞进体内……

  「好!」、「啊……」两人几乎同声叫了出来,一真一假、一短一长、一刚
一柔,却是同样的高亢淫糜,配合起来,竟有些丝丝入扣的味道。

  那挺着粗短肉棒的家伙见那紫脸汉子己然开始了,弯下腰便待趴到李沅芷身
上,然而还没等近身,右腕一紧,己被人抓住,抬头看了抓住自己那人一眼,怒
道:「贾老七,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人道:「没什么意思,只是我忍得不行了,想你让我占个先!」

  那个挺着粗短肉棒的家伙怒道:「你算是老几?为什么是我让你而不是你让
我?」说完回身,回手往那贾老七身上一推。那贾老七反应不慢,回手扣住那人
的手臂……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地推撞了起来,最终竟扭打了起来。

  两人鹬蚌相争,却便宜了别人,一人瞧着是个空子,一下子抢占了李沅芷身
后的位置,向她身下那紫脸汉子笑道:「李大哥,他们没空,这娘儿的屁眼,就
由小弟先要了吧!」说着肉棒连挺,死命地朝李沅芷的菊门压入……

  那人的肉棒相常粗大,比之常氏兄弟的虽有所不如,但也差不了多少,一时
间,那阵子被常氏兄弟肆意蹂躏时的可怕感觉又再重临李沅芷的心田……

  「哎……呀……」半为真痛、半为作势,随着肉棒的破肛而入,李沅芷发出
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其声音之响亮,连数十丈以外隔着数层帐皮的众人也为
之一震……

  两根肉棒在李沅芷的体内乱冲乱撞,毫无章法可言,弄得李沅芷心里暗中叫
苦不叠:以她的经验来看,若想让他们早点泄出,可不能让他们就这么毫无协调
地胡来乱动;无奈地,她一面高声地乱哼乱叫,一面轻轻地挺摇着柳腰,一步一
步地把两人的动作导向正途……一会儿,两人的动作便被李沅芷理顺了,而动作
一但顺畅,两人顿觉快感大增、舒畅无比……

  不约而同地,两人同时吼叫了起来……

  身旁众人看得兴奋,一面吆喝着为两人打气,一面也靠了近来,伸手在她身
上乱摸,就连那打架的两人,都停下了手来,加入了他们的行列……

  就在这时,李沅芷听到帐内传来阵阵的骚动,心里顿时升起一丝不祥之感。

  「我要加快!」李沅芷心里想着:「还要加把劲……罢了……也不是第一次
了……」

  装着受不的样子,李沅芷回头向身后那人求饶道:「不……好痛!不要……
啊……我求你……不要……不要弄我……后面,啊……我……我用……用……用
嘴巴……帮……帮你……啊……帮你弄好了,求你……啊……不要……不要……
再弄我后面,好痛……啊……求你……啊……」

  果如所料,不待那人回答,那几个站在身边的人己是喜出望外,其中一人的
位置就在她的俏脸旁,忙一手抄住她的下巴,道:「他正在兴头上,肯定不会停
止的,如果妳肯帮我用嘴巴弄的话,我呆会可以不操妳的屁眼!」

     ***    ***    ***    ***

  眼看着李沅芷委屈地把那人的肉棒含住小嘴里,并不住啜吮,众人的情绪顿
时登上新高,顿时间,狂号声、尖叫声、口哨声、吼叫声如雷般响起,震得四野
为之变色……

     ***    ***    ***    ***

  刚才出去那人走了回来,兴奋地叫道:「那边可热闹了!那几个家伙不知使
了什么手段,竟然逼得那女人帮赵四含屌!不过她也真够?的,前后被老李和老
钱夹着操,嘴里竟然还能叼着一个赵四!看来不用多久,他们那边便轮完了!」

  众人听道那边有如此剌激的肉戏,顿觉心痒难熬,回头看这边厢那三人还不
知要弄到什么时候,心里不约而同地想到不如先来个前菜,也只当是剌激一下胃
口……

     ***    ***    ***    ***

  目送众人离开,哈合台向顾友打个眼色,两人同时转向留在帐内的六人……

     ***    ***    ***    ***

  虽然无法看到,但大堆人从帐后转出的腿步声,令李沅芷的心里既是安慰、
又是不安:安慰的当然是人都过来了的话,那香香公主便安全了,然而令她感到
不安的却是只是这几人,阵势便己如此惊人,再多来些这些人,自己还不知还要
再受多少屈辱,也不知哈合台那边还要多长时间才能解决……

     ***    ***    ***    ***

  哈合台向顾友一打眼色,两人几乎同时发动;这时,帐内只剩下六个人,三
个正剑及履及地奸淫着香香公主,而另外三人却在大逞手足之欲,哈合台和顾友
同时发难,一个用脚,一下狠踼在其中一人的脖子上,一个用匕首,在其中一人
喉头划过,两人连叫都没叫出来,便已了帐。

  趁着剩下的四人一愕间,叔侄接连出手,一个抓住一人的脖子,一个挺匕直
剌另一人的背心「喀!」、「噗!」脆响和暗响各一声后,又是两人了帐,剩下
的两人都是大惊失色,翻身便要逃走,然而两人的肉棒,还分别插在香香公主的
香穴和小嘴之中,一时之间要脱身出来,可不容易……

  前面那人把肉棒从香香公主小嘴里拔出,还没能完全站起,却惊觉哈合台当
胸的一脚己狠狠蹬在自己的胸膛上……一时间,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飞起,胸口
剧痛,不知碎了多少条肋骨,然而,更令他绝望的是,在他身子飞起的时候,他
看到哈合台己跟了过来……

  香香公主身下那人比较聪明,见顾友挺匕剌来,慌忙间把香香公主推向他,
之后和身一滚,向帐外滚去,顾友早料他有此一着,左手搂住香香公主,右手扬
起,匕首便要直飞他的后心……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就在顾友飞匕出手前的一刻,香香公主却突然醒了过
来……

  「呀……」顾友只觉怀中玉人身子一阵颤抖,几乎便要脱手倒下,忙加力搂
紧;这若是换成平时,并没什么,但在这么关键的时刻,问题便大了,果不然,
顾友出手的一刀被这意外的一扰,顿时失了准头,「噗」的一声,只插入那人的
手臂……

  「呀……」那人惨叫着冲出帐门……

  眼见大好形势竟变成这样,哈合台和顾友只觉嘴里一阵发苦,然事己至此,
还有什么好说的?放下香香公主,两人跟着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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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章  苦海无边,花残月缺玉碎香销

  看见众人和哈合台叔侄火并了起来,李沅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时
间还以为眼花、又或是做梦,直到刚才那得意洋洋地把他那呕心的阳物插入她嘴
里的那个家伙,死不暝目地、胸口淌着鲜血地倒在她面前,她才惊觉那并不是眼
花、也不是梦……

  看着哈合台叔侄身上的伤痕不断地增加,李沅芷心里不断为他们打气:当然
不是希望他们嬴,而是希望他们可以支撑得久一点,可以多杀几个人……

  一会儿,战况己进入了最后也是最惨烈的阶段,这时,顾友己经倒下了,战
场上只剩下哈合台和另外七人……终于,哈合台不甘心地倒下了,可是那七人之
中,也有四人跟他一起倒下……

  看着硕果仅存的、累得直喘着粗气的三人,李沅芷暗叫可惜——也只是可惜
而已,因为这三人的功力虽然都不差,但只要她的内力能恢复到五成,便有绝对
的把握可以稳胜他们,而若要恢复到那个程度,只要休息半天便可。

  当然,若只是要杀掉他们的话,即使内力只有三成,她自问也有可能办到,
只是太冒险了,就算勉强成功,自已也难免身受重伤。

  三人身上无不带伤,不过都是些皮肉之伤,喘定气后,都坐下来包扎伤口,
其中一人比较小心,特地过来把李沅芷重新绑上。

  见他们如此小心,李沅芷心里顿时警戒起来——这三人能在那么残酷激烈的
战斗中存活下来,皆非易与之辈,可不能轻视他们了,如果是鲁莽行动,一但失
败,可没有翻身的余地了;反正松绑的机会有的是,只要内力一复,不说只有这
三人,就是再来三人,她也有信心可以收拾下来……

  才刚包扎停当,不待三人喘上一口气,帐内传出香香公主一声惊叫声,李沅
芷和那三人面面相觑,心里同时想到:「帐中竟还有人?」

  不待他们多想,香香公主的叫声却变了,变成了痛苦的呻吟……

  三人互看一眼,不约而同地向营帐奔去,李沅芷虽然疲累得要死,却也说不
得了,拖着沉重的身子,勉强地跟了上去……

     ***    ***    ***    ***

  一阵猛烈的痛楚,令香香公主从深深的沉睡中惊醒过来,她努力澄滤心田,
终惊觉阵阵的痛楚竟是来自自己的腹部。一阵莫名的惊恐,令她禁不住的一阵颤
抖,她抖着手,慢慢地摸向自己的肚子……

  没有了!那多月以来一直依附着她、陪伴着她、带给她无限欢乐的宝贝竟然
不见了!

  香香公主猛地打了个激凌,一下子坐起身来……

  这时,一个陌生男子就坐在她的身边,手里抱着一个包裹,见她醒来,把包
裹递到她面前,道:「孩子在这里,抱好了!」

  香香公主呆住了,好一会儿,才如梦初醒般地颤着手接过,却见包裹里包着
的是个小小的婴儿,一张小脸皱皱的、红通通的,有说不出的可爱、说不出的亲
切……

  看了不知道有多久,香香公主才抬起头,眼中闪着泪花,向那人颤声问道:
「这……这是我的孩子?这……这不是梦?」

  那人看着她美若天仙的俏脸,几乎痴了,好半晌儿,才道:「这……这……
对,这是妳的孩子……我们……我们帮妳接下来的!」

  香香公主还待再问,帐门一动,一人走了进来,仔细看去,却是李沅芷;只
见她身穿一件又宽又大、摆长及地的袍子,钗横发乱、满脸倦容,看起来甚是狼
狈。

  李沅芷见到两人的情况,紧张的神情稍松了松,向那人道:「喂……我来跟
她说好了!」

  那人道:「我又没有不许你说,要说便说罢!」

  李沅芷顿了一顿,道:「你……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想单独和她说!」

  那人道:「有什么秘密我不能听的?」

  李沅芷闻言怒瞪那人,似要立刻便要发作,那人毫不退让,不客气地回瞪着
她,二人眼神一接触,李沅芷竟退缩了,避开眼神,忍气吞声地道:「我只是和
她说几句话,又没有什么,这……我们之前说好的,你可不能不守信!」

  那人闻言,依依不舍地看了香香公主一眼,转向李沅芷,不甚客气地说道:
「好!我出去,不过妳也要快点,我就在外面等妳!」

  李沅芷轻轻地点了点头,咬唇道:「我知道了!」

  等那人出去了,香香公主急不及待地向李沅芷问道:「芷姐姐,这……这究
竟是什么回事?」

  李沅芷扶着香香公主躺下,便向她解释了起来;原来当天香香公主被众人一
阵渎玩弄得胎气大动,待得死剩那三人和李沅芷进帐后,发现她下身己见红了,
马上就要生了。本来,她和那三个马贼都没有接生经验,婴儿又是早产,照理是
不容易保住的,但不知是香香公主的命够硬、还是上天不忍再降灾于她,四人手
忙脚乱地,竟然也能帮她把孩子生了下来了,却是个漂亮之极的女婴。

  说着说着,两人都想起这些天来的辛酸,忍不住都流起泪来。又一会儿,帐
门被揭了开来,刚才那男子的头探了进来,向李沅芷道:「喂!说完了没?快些
儿!」

  李沅芷回头道:「等一等,我再说几句就出来了!」说完,回头向香香公主
道:「那帮坏人自己人火并,只死剩三个,现在他们势孤力弱,可不敢乱来了,
我……和他们说好了互不侵犯,你就在安心在这里,等身子好了,情况定下来了
便离开这里,我现在出去收拾一下东西,稍后再回来,你先喂孩子,再睡一会,
我马上便回来的!」

  香香公主闻言,犹豫了一下,道:「芷姐姐,我有点怕,你……你不走行不
行?」

  李沅芷勉强笑道:「你放心好了,那些坏人都死了,我这就是去把他们收拾
好!」

  香香公主无奈,点了点头,道:「那你快点儿回来!」

  李沅芷道:「这个我理会得!」说完,转身揭帐而出。

  那人就站在帐口,见李沅芷走出来,二话不说便把她搂在怀里,低下头去便
要亲嘴……

  面对侵犯,李沅芷出奇的没有大力挣扎,只是一面伸手抵着他的腮帮子不让
他吻下,一面软声求道:「别……别在这里,我们……我们回帐里去!」

  那人被拒,顿时有点不悦,道:「我们说好什么来着?这么快就忘记了?」
说着,双着她的大腿滑下,抓住她的袍子下摆往上拉起……

  袍摆拉起,里面竟是赤裸裸地什么都没穿,那人双手一探一紧,十指已深深
地陷入了李沅芷那两片结实的臀肉之中,李沅芷本已十分疲惫,再受此剌激,双
脚禁不住一阵发软,如果不是顾不上羞怯地伸手圈住那人的脖子,几乎便仰倒在
地上……

  见李沅芷主动搂住自己的脖子,那人神色稍松,右手仍不住揉搓她的股肉,
左手却在她的私处一阵掏摸……只觉触手处如同沼泽一片,湿嗒嗒地甚是滑腻,
那人奇道:「你这淫妇,怎么这一下就湿成这样了?」

  李沅芷闻言,恨不得有个地洞立刻钻下去,俏脸红得发紫,语带哭声地道:
「你……你胡说……我……才没有……」

  那人道:「怎么不……啊……是我们之前射在你里面的东西?」

  原来,香香公主艳绝天下,纵是刚生产完,魅力仍是难以抗拒,三人这边厢
才帮她接生,那边厢便己忍耐不住,要侵犯于她。李沅芷费尽唇舌,甚至不惜立
下在香香公主愈好之前,施尽浑身解数满足三人的欲望那么屈辱的诺言,才令三
人勉强答应不在她愈好前奸辱她。

  三人既然暂时不能奸辱香香公主,一腔欲火自然转向了李沅芷,所以就在香
香公主产后昏睡的那六、七个时辰里,三人己然把李沅芷轮奸了数次,这时莫说
是她的玉洞,就是她的直肠里,也还有不少残余的精液在。

  见李沅芷没有作声,那人笑道:「管得是淫水还是阳精,只要方便老子操你
便行了!」说着,伸手分开自己袍子的下摆;就如李沅芷一样,他的下身也是什
么都没穿……

  那人一手捞起李沅芷的右腿,身子往前一压,顿时,粗大的肉棒兵临城下、
顶住了她那两片柔软的、仍在不住地滴着残余精液的肉唇……李沅芷自知若不顺
他的意,终是麻烦,暗叹一口气,身子往他的身上一靠,任由他把那粗大的肉棒
挺入自己的体内……

  数十下后,那人的抽送越来越有力,股腹相撞之声也越来越响。李沅芷越来
越怕香香公主会闻声走出来,也顾不得羞耻了,使出了偷学自常氏兄弟教骆冰的
技巧,左腿夹住他的右腰、右腿缠住他的左腿,肉穴内暗自用力,不断地吸啜他
的肉棒——反正答应过要施尽浑身解数满足他们,就当是应诺吧!

  然而问题那人之前己射过数次精,要再让他泄出来,就是久经战阵的床弟高
手,一时三刻也不易做到,李沅芷的性交技巧虽然已是大进,但对这道理却不甚
了了,空自弄得那人爽快无比,却始终无法令他泄出……

  又一会,噪音越响,那人却未有泄出迹象,李沅芷见不对头,忙凑嘴那人耳
边,道:「你……我们……还是回帐里去吧!」

  那人已苦干了好一会,也有点累了,闻言道:「好……回去就回去!」

  李沅芷闻言松了一口气,道:「那……你先放我下来!」

  那人笑道:「放什么……我们就这么操着回去好了!」说着便去拉李沅芷的
右腿。

  那姿势男女配合必须很好,李沅芷虽没亲身试过,但却见过骆冰和常氏兄弟
作过,总算不陌生,闻言暗叹一声,双手和纤腰用力,把整个身子贴到了他的身
上,右脚顺势一提,和左脚一起,夹住了那人的腰……

  就这样,两人一步一插地走向十余丈外的一个营帐——每走一步,都有几滴
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秽汁洒落在草地上、每走一步,那根粗长的肉棒都狠狠地深
入她的体内一下、每走一步,李沅芷的心头就剧烈地剌痛一下、而她知道,每多
走一步,就越接近炼狱一步……

  帐内,两个赤裸裸的大汉正坐在地上聊天,看见两人进来,不约而同地住了
口,其中一人笑道:「老八,你把她放下,我也要再来一次!」

  正在奸淫着李沅芷的那人一面喘着粗气,一面道:「好……好啊!你……想
用她哪个洞?」

  那人坐直身子,分开双脚,指了指下身道:「难得余夫人肯尽力满足我们,
当然是要她替我吹萧了!」

  那老八闻言,道:「好!那我也换一个洞,就操她的屁眼!」说完,托着李
沅芷的双腿,拔出肉棒,命令她跪到地上。

  二人的对话一字一句传入李沅芷耳中,直羞得她悲愤欲死,然而形势逼人,
却不能不忍,无奈地,她只得听从二人的吩咐,跪到那人身前,低下头去,张开
小嘴,忍着冲鼻的酸臭,把那根半软的肉棒含在口中……

  几乎同时地,那叫老八的家伙,来到了她的身后,黑糙的双手粗暴地分开了
她那两片细嫩的臀肉,随后,一根粗硬的肉棒狠狠地挺入她那正渗着精液的菊洞
之中……

  「唔……」李沅芷发出了一声沉痛的闷哼,一颗颗细小的汗水从皱起的额头
上不住变大、变大……

     ***    ***    ***    ***

  就这么过了几天,香香公主的身体渐渐恢复,下体也不是那么痛了,已可以
勉强站起,在帐内稍为走动。这几天以来,李沅芷好像很忙的样子,除了送饮送
食以外,每天就只来那么一两次,每次都只是交谈一阵,抱抱孩子,便匆匆地又
出去了。

  香香公主几次问她那些坏人最终怎么样了,李沅芷都只是轻轻一语带过,说
一切都解决了,要她养好身子和带好孩子,不要胡思乱想,更不要到帐外乱走。

  经历了那么多事,香香公主也变得成熟了,虽觉得李沅芷说的话里好像有点
不尽不实,但却知道她绝对不会害自己的,问了几次没有结果后,也就不再追问
了。

  这天晚上,香香公主怎么也睡不着,眼见帐外月色明亮,忽生出去走走的冲
动。

  抱起熟睡了的孩子,香香公主揭开帐门,走了出去。

  外面,大部份的营帐都己被收了起来,就只剩下两顶。香香公主围着营帐走
了两圈,心头闷气稍松,正要返回,回头见两顶帐一顶内黑沉沉地、一顶内还有
微光透出,猛想起一事:「只有两顶帐,一顶做仓储,一顶住人,这……芷姐姐
岂不是和那三个坏人同用一顶帐?」

  香香公主颤着手,轻轻地掀起帐门一角,顿时一幅淫秽之极的、令她脸红心
跳不已的画面映入眼中:帐内,她心目中一向坚贞节烈、洁身自爱的芷姐姐,正
赤裸裸地跪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廋怯怯的身子努力地摇挺着,虽然看不到两人
的下身,但那羞人的「噗……」、「噗……」声,却在告诉她,两人正在行那苟
且之事。

  然而,更让她震惊的还在后头,当目光转到李沅芷的前面,惊见她竟然张着
嘴巴,不断地含啜着一根丑陋的东西,而那根东西,却是属于一个站在她前面的
粗丑男人的。

  一时之间,香香公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不自觉地把帐门再撩开一
点,突然,毫无先兆地,一只粗糙的手掌从后捂住了她的嘴巴,香香公主一惊未
完,另一只魔手己搂住了她的腰,同时,一个火热热的身子贴了过来,还有一个
硬硬的东西,压在了她的股沟上。

  香香公主一惊不轻,本能地从袍子下摆处一掏;原来她之前一天收拾帐内物
品时,找到了一支断箭,出于习惯,她把它磨利了,缝在袍子下摆处以作不时之
需,却想不到那么快便用得着。

  香香公主回手一插,利箭深深地剌入身后那人右腰,直至入肺;本来,香香
公主力弱,一般情况不会造成如此伤害,然而一来断箭新磨、锋锐无比,二来这
人浑身赤裸,没有半件衣服保护,三来她插的位置刚好位于肋骨下方往上剌,那
里最是柔软,因而一戳即重创那人。

  那人惨叫一声,双手猛推,香香公主吃这一推,身不由主地冲进帐中。

  一声突如奇来的惨叫,再加一个不速之客,令帐内三人尽皆愕然,李沅芷身
前那人反应甚快,叫了一声:「是老八!」拔出肉棒便冲了出去,另一人反应也
不慢,推开身上的李沅芷,跟着冲了出去……

  第二人才刚冲出,倒在地下的李沅芷已猛地弹起,走到香香公主前面,背过
身子,急道:「妹子,快,快帮我解开!」

  香香公主定睛看去,发现李沅芷的双臂竟被紧紧地绑在身后,忙放下孩子,
伸手解绳……

  才解开两个结,那两人己浑身鲜血地冲了进来。

  李沅芷顾不上再让香香公主解绳,猛地冲前,一招玉环鸳鸯腿发了出去。

  当先那人才刚挡下一脚,胸口一阵剧痛间,已中了另一脚,一阵碎骨声中,
惨叫着向后便倒。

  李沅芷双手被绑,转动平衡两不便,一招发出,落地时便已站不稳,一阵踉
跄,坐倒地上。另外那人手持那截断箭,见同伴也倒下了,自问一人绝对不是李
沅芷的对手,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挺箭便向李沅芷胸口剌去……

  李沅芷坐在地上,一时难以站起,眼见就要被这一记剌个对穿。就在这时,
香香公主突然挺身挡在了李沅芷前面,那人缩手不及,只听「噗」的一声,利箭
没入她的胸口。

  「妹子……」李沅芷惨叫一声,猛地抽出腿来,狠狠地蹬向那人的喉咙。那
人被一连串的变化弄呆了,一时间竟不晓得闪开,喉咙顿时被李沅芷一脚踼断。

  「妹子……」李沅芷不理那人临死前的闷叫,扶起香香公主,道:「妹子,
你怎么了!」

  香香公主道:「芷姐姐,我……我要死了,这……这孩子……以后……就靠
你了……」

  李沅芷只觉心酸欲死,却不得不强颜笑道:「妹子,你……这点伤没什么,
你……忍着点,没事的……我帮妳包扎一下,下点药,很快便好起来的。」

  香香公主苦笑道:「芷姐姐,你别骗我了,这伤……咳……我自已知道……
咳咳……可好不了了,其实……之前……我早就想死了……只是丢不下孩子,现
在可好了,不用再烦了!」

  说着,低下头亲了那孩子一下,续道:「孩子就拜托你了,她……她是无罪
的……咳……咳,也不能不让她知道她父亲是谁,等她长大了,如果问起她来,
你……咳咳……你就告诉她实话吧,你……告诉她,虽然……咳咳……她父亲是
个坏人,但始终是她……父亲,不可以报仇,告诉她……我……爱她,我……我
从来……从来……咳咳……没有后悔……生下她……」

  看到香香公主的气息渐弱,李沅芷心里乱成一团,就在这时,外面一阵马蹄
声隐约来,李沅芷顿时如久旱逢甘,走出帐外,却见不远处有火光闪动,黑暗中
看不清有多少人马。李沅芷正是六神无主的时候,这时猛就像在无尽的黑暗中见
到明灯一样,随手拔起个火把,一面用力挥动着、一面高呼着向前迎去……

  待得人马走近,李沅芷的笑容渐渐凝结在脸上,到得最后,火把「噗」的一
声掉到地上,心里唯一剩下的,就只有两个狂呼着的字:「完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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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8-3 22: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