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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春光辉荒野】 作者:萧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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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我一惊,随即大怒,心中暗骂:谁又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老子的舅舅。
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完她的话,才知道舅舅这次的运气不怎么样,被人在晚上的大街上蒙着头
揍了一顿,还不知道是谁,现在正躺在医院休息呢。

  我有点好笑,舅舅这次可能被窝囊坏了,被人打了,还不知道被谁打的,我
再厉害,总不能把所有的人都打一遍吧。

  舅妈看着我摇头苦笑的脸,问道:「小舒啊,你舅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怎么
办?」

  我道:「没什么大事吧?」

  她摇摇头,道:「听玉芝说,没什么事,断了一只胳膊,还断了一条腿,现
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我点点头,说声:「这就好。」说着往屋里走去。

  她紧跟在后面,道:「那你就不去看看?」

  我听出她语气里的关切,心中有些恼怒,可能是嫉妒吧。就冷声道:「看什
么?反正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去也没用,他那里不是还有他媳妇吗,我去又有什
么用!」

  她一定是听出了我心中的不快,不吱声了,默默跟在我身后。

  进了屋,我把带回来的书放到书架上,用水洗了把脸,她已坐在我的炕上,
可是屋里的温度跟外面差不多,她的脸已经有些发青,仍是不说话,只是温柔地
看着我。

  用毛巾擦了擦脸,坐在她身边,挨着她的身子,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我的
心情好些,问道:「你想去看看吗?」

  她摇摇头,欲言又止,我好奇,忙让她有什么话赶紧说。

  她低声道:「只是听说他的媳妇跟他一块被打了,可能流产了。」

  我点点头,忽然一想,心又冰冷,冷笑着道:「哦,那他的儿子没了。说不
定会把那女的甩掉,对你又回心转意了!是吧!」最后两个字我是咬着牙说出来
的。

  她面色变得苍白,苦笑道:「小舒,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毕竟跟他夫妻这么
多年了,冷不丁儿说断就断,也不大可能,再说他也是杏儿的爸爸呀,你说我应
不应该去看看?」

  我的心烦燥起来,下炕在地上来回走了两步,不耐烦地道:「好吧好吧,你
想去就去呗,干嘛问我,我又不能绑着你!」

  说完,不理她的招呼,夺门而去。

  小狼跟着跑来,我来到了门前的河边,河已经结冰,冻了厚厚的一层,但我
能听到冰下面淙淙的流水声,清沏悦耳,让我烦躁的心情舒缓下来。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舅妈与舅舅夫妻一场,如果说她对舅舅漠不关心,
我反而会觉得不应该,会瞧不起她,甚至疏远她。可是现在她的反应让我敬佩的
同时,我的心却有些疼痛,我想可能是妒嫉吧。这种情绪我从没经历过,感觉就
好像一股热气从心脏冲了出来,向胸口冲,凝而不散,让人难受,恨不能毁掉一
切,抛却烦恼。

  我静静站在河边,倾听小河流水的声音,渐渐的,胸口那股闷气化解开来,
我的心逐渐恢复了平静,神志清明,发觉刚才自己的行为有些可笑,小肚鸡肠的
样子,我自己都觉得讨厌,感情代替理智指挥行动的后果,定会是荒谬可笑的。
于是开始自省,怎样才能避免这种情况的再次发生,想了一阵最终有一个结果,
就是感情上要自信。呵呵,在感情上,谁又能真正做到自信呢!事后总结,事后
反省,这也是我养成的一个习惯。

  我感觉刚才有些过分,怀着歉疚的心情,我走到了舅妈家。这个时候,天已
经全黑了下来,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清冷皎洁,竟是出奇的美。不时传来两声狗
叫,显得村里分外的宁静。这么冷的天,人们都钻到被窝里了,出来串门玩,还
不如在家里的热炕头上抱孩子搂媳妇呢。

  推开门,小狼从里面跑了出来,摇头摆尾,亲热无比,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
跑到这里来了,可能是嫌我在河边站着很无聊吧。

  院子里的灯亮起来,舅妈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见到是我,美丽的脸上露出一
抹惊喜,却没有异常的举动,只是迎上来温柔地道:「回来了,饭马上就好了。
先到炕上坐一会儿。」

  我点点头,握了握她的柔软而显粗糙的手。

  刚进屋,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在客厅就听到睡觉屋里的炉子在呼呼的响,进
了屋,炕上已经铺好了被窝,脱下鞋,将腿伸到被窝里,暖洋洋的,极舒服。

  从炕头柜里拿出一本书,原先这炕头柜是放被子用的,现在已经变成了我的
书柜,再把两个人的大枕头摞一块儿,垫在身下,看起了书。

  不过一会儿,舅妈将吃饭的小桌儿座到炕上,将饭都端了上来,是饺子。她
包的饺子不但好吃,还好看,大小均匀,都像小元宝似的,让人看着都馋。白白
的饺子冒着热气,我馋得忙用手拿了一个放到嘴里,呵,太热了,我的舌头被狠
狠烫了一下,舅妈笑道:「看把你馋得,别着急,没人跟你抢!」送给我筷子,
拿上来一瓶醋,一边倒向碗里,一边笑道:「小舒,少吃点儿醋,啊……」

  我边忙着往嘴里送饺子,边点头答应:「嗯嗯,嗯……」

  我忽然反应过来,抬头看她,见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里装满了笑意,
我见到她的模样,就知道她这是一语双关呢,这个美丽的女人可是个聪明伶俐的
人。我装作没听出来,漫不经心地道:「哦,我喜欢吃醋。多来点儿!」

  她咯咯笑了起来,我也大笑,把她从桌子那头拉到身边,让她挨着我,这样
我很舒服。

  我又开始大吃,嘴可是挺忙,恨不能再多一张嘴,一边猛吃,还不停的夸她
做的饺子好吃,所以以后要常做,最好每顿饭都是饺子,把舅妈夸得喜笑颜开,
本来她只能吃一碗,现在又多吃了一碗。

  电视被搬去大棚里了,所以我只能看书,舅妈将饭桌收下去,我就躺在炕上
看书,不一会儿,她已经收拾利索了,闩上门,端着一盆热水,道:「来,过来
洗洗脚。」

  说着,她把盆放在炕边,用小板凳支着,我把脚伸出去,她伸手把我的袜子
脱下来,用手试了试水温,把脚按进了盆里。

  感觉水有点热,烫人,我忙缩回来,叫道:「啊,不行,太热了!」

  舅妈笑骂道:「烫脚烫脚,如果不热点儿,洗着不舒服,好了,别动,挨一
会儿就好了,别跟个小孩儿似的,烫不坏!」

  说完,又把我的脚给按了进去,我忍着,她看我咬牙切齿的模样,咯咯的笑
了起来,她的声音仍像少女一般年青,我狠狠瞪了她一眼。渐渐我适应了水温,
她开始给我搓洗,柔软的小手轻轻搓着我的脚,脚背、脚跟还有趾头缝,无处不
到,我舒服的想睡过去。屋里安静下来,她躬着腰,专心的搓洗我的大脚。

  在灯光下,她比平时要美上几分,白洁的脸带有一层光晕,找不出一点儿瑕
疵,如晶莹的美玉,眼睛像贮着一泓清泉,水汪汪得迷人,挺直如悬胆的鼻子,
再加上两颊上淡淡的红晕,美艳不可方物,这样一个美人尽心实意的给我洗脚,
也许是那个死老天给我的一点儿补偿吧。

  我的心被她的柔情包裹着,像浸在温水中,温温暖暖,心里的喜乐要涨满胸
膛,喷薄而出。手不自觉的摸上了她饱满的奶子,她只是抬头白了我一眼,没说
什么,我放肆起来,轻轻揉捏起来,隔着羊毛衫,只是感觉出奶子的柔软,比面
团还要柔软。

  她挠了一下我的脚心,我忙抬脚离水躲开,她送给我一块毛巾,笑道:「好
了,用毛巾擦擦。」说完,将水端出去倒了。

  她进了屋,给炉子加了几块煤,上了炕,快速的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拱了
拱被窝,叹息一声道:「啊……真舒服!」温暖光滑的大腿挨着我的腿,她把我
的没拿书的那只手拉住,牵引着,按放到自己的大奶子上,柔软光滑的感觉从手
心传来,我情不自禁把玩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又把我的书拿下来,道:「别看
了,早早睡觉吧。」

  我也有点困了,今天一天的事可真不少,精神有点疲乏,于是听她的,把书
放到书柜里,把灯关了,脱了衣服,钻进暖和的被窝里。她柔软的身体立刻挤入
了我的怀中,紧紧抱着我,两只奶子顶在我的胸口,很舒服。

  我没有要她,因为知道她受不了,昨天的那次把她弄得太重了。我只是紧紧
的搂着她,感受着她的柔软与温润,香水的气味仍在她的身上缭绕,淡淡的,使
她的身体更显得香软。我们四肢交缠,她轻声问道:「想要吗?」

  我答:「不了,好好睡吧。」

  「嗯,这样真好呀,就这样搂着你,天塌下来也不怕,我什么也不想要,这
样做你的女人,就足够了。」她喃喃地道。

  我笑了:「是啊,这样最好,我想这样抱你一辈子,舅妈,这辈子你就是我
的,谁也别想夺走你,你也别想跑,我要定你了!」

  舅妈轻轻捶了我胸膛一下,然后放在上面轻轻抚摸,道:「小傻瓜,就你把
舅妈当成宝了,别人还看不上你舅妈呢。我已经做过别人的媳妇,配不上你了,
再说我们差这么大,我只想静静的守着你,就这么过完下半辈子,也不枉活一回
了,你将来定会有许多女人,舅妈也不拦你,谁让你这么厉害呢,只要你心里有
舅妈,我也就知足了。」

  「舅妈……」我紧紧搂住她,心中感动,也有幸福与自豪。我终于完全拥有
了怀中的这个女人了!我何其幸运,她的温柔体贴让我都醉了。

  我们搂抱着,我坚硬结实的身体与她柔软香滑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轻轻摩
擦,互相感受着对方,低声说了很多话,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醒得很早,天还没放亮。舅妈依偎在我怀里,一只手搭在我胸
前,大腿也压在我的腿上,两个大奶子贴在我胸脯上。虽然没有动,仍能让我感
觉那里传来的柔软,她睡得正香,炕很热,她直挺的鼻子尖上有几粒汗珠,脸颊
红扑扑的,半长的头发披散着,说不出的慵懒动人。

  我打开灯,她被惊醒,我低声道:「再睡会儿吧,我看会儿书。」

  她轻柔一笑,理了理头发,这么一个动作竟有一股风情弥散开来,让我心动
不已,她道:「不了,我先下去做饭,今天早饭吃什么?」

  我把手插到她的发间,帮她梳理一下,道:「把昨晚上剩下的饺子用油煎一
下就行了。」

  她答应一声,起身穿衣服,我则趁机摸着她的大奶子与大腿,被她打了好几
次,穿好衣服,她又把我按倒在炕上,把被子掖了掖,弄得我密不透风,笑道:
「好好再睡一觉,很快就吃饭,啊?」

  我点点头。

  她穿着羊毛衫,婀娜的走了出去。

  我躺在炕上,根本已经睡不着了,就想今天的事,今天上午要去看看舅舅,
看看他被打得怎么样。其实我的心里也是颇为复杂的,既高兴又愤怒,两味杂陈
呀。说句老实话,他被打我却有点不该有的情绪:幸灾乐祸。他那趾高气昂的臭
屁模样我早就看不顺眼了,有点钱就不认得老天爷是谁了,老子天下第一。

  自上次我帮他收拾了一些小痞子,没有人再动他,他就以为没人敢动他了,
我想早晚得有人灭灭他的气焰。

  但我心里也有几分愤怒,他毕竟是我的舅舅,他被打了,我的面子上也过不
去。可惜镇里的人不知道我的厉害,我的心有点兴奋,虽说我不想过分出风头,
但身负一身超人的气功,打打架,来体会自己凌驾于众人之上的快感也是一种难
以拒绝的诱惑。

  现在只有寥寥数人知晓我会气功,其余人只知道我有一身神力,我也将错就
错,但别的能力可不能让外人知道,这是最后的救命符,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的
深浅,这是处世的智慧。

  正在想得出神,舅妈端饭进来,一边摆上饭桌一边笑道:「你刚才想什么美
事呢?乐滋滋的。」

  我起来穿上衣服,重坐回被窝,道:「今天上午我想去看看舅舅,你也一块
去吧,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活腻了,竟敢太岁头上动土。」

  舅妈忙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道:「小舒,不要再打架了,一听说你要打架,
我的心就怦怦的跳个不停,万一要出个好歹,让我怎么过呀!」

  我笑着说道:「舅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底细,这些人想伤到我,还差点
儿!」

  舅妈沉下脸来,焦急地道:「你怎么跟你舅舅一个脾气呢,这么不知天高地
厚,你以为有了气功就了不得了?你能挡住菜刀,但你能挡住枪子吗?你能打过
一个人,能打得过十个人,但你能打得过一百个人吗?光靠能打没有用的!」

  她这番声色俱厉的话像一盆凉水浇到我的头上,让我发热的脑袋清醒过来。
这些年来,我一直是用脑筋做事,但自从上次打了那帮小痞子们,认为拳头就是
硬道理,就沉迷于用武力解决一切事情,脑袋有些狂热,做事不再那么严谨,有
些大大咧咧了,这是个极危险的现象,今天,舅妈的一席话让我忽然醒了过来。

  舅妈看着我阴沉的脸,怕说重了伤我的自尊,语气缓和一下,道:「小舒,
舅妈的话可能过重了,别生气,来,多吃点儿!」说着,把自己碗里的饺子往我
碗里夹。

  我咧咧嘴,却没笑出来,沉重地道:「舅妈,你说得对,我是有些轻狂了,
没有你这番话,我可能犯不少的错误。这一段日子可能太得意了,心有些飘飘浮
浮的,舅妈你的话让我的心忽然又沉到了地上,呵呵,说得太好了,谢谢你。」

  舅妈大喜,眉开眼笑,道:「好小舒,能听得进逆耳的话,这才是做大事的
男人!」

  我嘻嘻笑道:「那舅妈,你要奖励我一下,来,摸个奶子!」说着,放下碗
筷,向她怀里摸去,她忙跳到炕下,离我远远的,让我够不到,那神情竟有几分
顽皮的意味,舅妈越来越年轻,有时候的神情就像一个少女一般。

  我们打打闹闹,吃了饭,然后回家,要用大黄的牛车去。玉芝正在大棚里,
跟她打了声招呼,这才坐了牛车,慢悠悠的,跟舅妈说说笑向镇里行进。

  到了医院,太阳已经升得很高,才知道舅舅已出院,正在家休养。说实话,
我倒还不认识他在这里的家,他当初让我过来玩,我当然不给他面子了。只能到
他单位,问清他家的住址,再找到他家,唉,麻烦死了。

  终于找到了他家,却是住在政府大院里,他可是「万元户」,政府也要保护
他,于是特批让他在政府大院家属区住。

  他家离我干爸家不远,在后面与之隔两排,我先把大黄放到干爸家门口,那
里的冬青叶已经被它吃得差不多了,过了今天,应该光秃秃的了。

  舅妈站在门口,我进去跟干娘打了个招呼,说中午过来吃饭,就去舅舅家。

  敲敲门,一会儿,门开了,探出一个美丽的少女,见到舅妈,惊喜地叫道:
「妈!」

  舅妈很激动,颤抖地道:「杏儿?你,你怎么回来了?」

  她打开门,过来搂着舅妈的肩膀,道:「我是请假回来的,昨天才回来,你
是来看爸的吧?」

  「是呀,听说他出事了,我过来看看要不要紧。」舅妈稍微平静下来。

  两个人话匣子打开,说开来,竟没完没了,我在旁边也不好打扰人家母女团
聚,只能干站着。她就是我的堂姐李春杏了,小时候她就是个美人胚子,我小小
的心里发誓要娶她做媳妇,可是后来长大慢慢变了,整天想的却是舅妈。我们已
经有几年时间没见,从初中开始她就在市里上学,几乎不大回家,现在已经变成
了一个美丽的大姑娘了。

  她长得跟舅妈很象,虽然没有舅妈美,也是个难得了美人了。圆脸,挺直的
鼻子,丹凤眼,适中的嘴巴,很协调,皮肤白皙,这可能是市里人的特征,整天
坐在房间里,不见太阳,当然要白净很多。

  她们笑着聊了很长时间,舅妈才记起我在旁边站在呢,连忙道:「来来,杏
儿,这是王舒,你弟弟,还记得吗?」

  我笑道:「杏儿姐好,我们很长时间没见了,恐怕记不起来我这个傻小子了
吧。」

  杏儿凝神一想,嫣然一笑,道:「是我小姑的儿子吧,嗬嗬,都长成大小伙
子了。」

  她虽然很和气,我却能听出她话里居高临下的傲气,心中微恼,但想想是我
舅妈的女儿,微蹙一下眉,随即笑了。

  舅妈对我的个性一情二楚,见到我的皱眉,忙笑道:「好了,我们别站在这
里说了,先看看你爸再说。」

  杏儿轻轻的对舅妈说:「我阿姨在家呢。」

  舅妈神色一变,随后释然,笑道:「没事儿,顺便看看她。」

  我心知一场大战拉开了帷幕。

  走到屋里,舅妈将带来的一些黄瓜放在客厅,跟着杏儿来到了舅舅睡觉的屋
子。

  屋里的炕上一坐一躺两个人,正看着电视。

  杏儿叫道:「爸,阿姨,我妈来看你们了!」

  舅舅鼻青脸肿,还吊着胳膊固着腿,挺狼狈的,我直想笑,苦忍着,忙转移
视线,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在他身边坐着的是一个漂亮的女子,确实挺漂亮的,
但比起舅妈来,还差那么点儿。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又不过分妖艳,很会打扮自
己,一看就是城市人,怪不得把舅舅迷住了,舅舅一直对城市很向往,可能在她
身上圆梦了吧。

  见我们进来,她忙笑道:「哟,是大姐过来了,请坐请坐。」

  看她的表情,很诚恳,我只能说这个女人不简单。

  舅舅则是沉着脸,道:「你怎么来了?」颇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我听了心里的火腾的就冲上来,忙压了压,笑道:「舅舅,听说又被打了?
谁干的?」

  舅舅有些发窘,不答,新舅妈接上话,笑道:「你是小舒吧,听你舅舅一直
夸你来着,果然是相貌堂堂。我俩这次被人从后面忽然打了,根本来不及看清他
们,他们就跑了。」

  我点点头,她很会说话,对她的评价又高了一层,感情上对她却没有好感。

  我道:「其实也很好查,看他们的打人手法,干净利索,下手很有分寸,很
专业,定是有人花钱买舅舅的一只胳膊与一条腿。这样的人,镇里面并不多吧,
你们见到他们,应该能认得出来吧。另一方面,舅舅定然是与别人结仇,这个仇
还不是小仇,想想这两人月来的事情,应该大体有数吧。两方面一起查,找出人
来并不难。但我想,这件事还是不要再查了,没什么好处。」

  新舅妈笑道:「小舒果然厉害,事情到你的手里,变得很容易了,但为什么
不要查了呢?」

  我不回答,只是对舅舅道:「这次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舅舅笑道:「没事儿,养几天就好了。」转过头对杏儿道:「快拿苹果给你
妈。」

  舅妈很不自在,我看得出来,同时也对舅舅的薄情心凉,对待自己十几年的
妻子尚且如此,对别人又会如何,是可想而知了。

  我看了一眼坐在他旁边的新舅妈,心里头有一丝悲哀,这个女人是个聪慧之
人,仍看不透这层,只能说女人是感情的动物。

  本想让方叔帮忙查一下,现在却已经没有那份热心了,跟舅舅说了几句话,
我就要走,亲舅妈不让,非要留我们吃饭,但在我们坚持下,还是没继续呆。

  杏儿送我们到门口,依依不舍,说过年要跟舅妈一起过,倒是让舅妈高兴不
已,我当然不高兴了,一个大电灯泡嘛。

  出了舅舅家,来到了干爸家,舅妈这次跟我一起进来,也想认识一下我的干
爸干妈。干娘很热情的欢迎她,与舅舅家相比,天上地下,她的心中可能会感受
到一丝温暖吧。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沉思,受到了杏儿对我的态度刺激。大学生在当时可
是不得了的人,尤其对于农村的人来说,考上大学,你就是吃公家饭的,是国家
养活你,毕业后分配一个单位,就雷打不动的上班吧,等到老,还有退休金,生
活很有保障。在农村就不行了,面朝黄土背朝天,风吹日晒,日子很苦,而且是
儿子养你的老,碰到孝顺的,还能给你两个钱,如果儿子家都穷的揭不开锅,或
者不孝顺,那可是很凄惨的,我们村很多老人都是自己种地,自力更生。

  杏儿考上了大学,所以能与我那样说话?我在村里也是个小富翁了,可是现
在人们看重的不是钱,而是身份。找对象先问的是你的工作单位,单位好,人的
价值自然升高;工作单位不好,人再好,也无济于事。现在可是铁饭碗时代。

  舅妈见我沉思的样子,问道:「想什么呢?」

  我伸手拍拍大黄的背,让它别偷懒,快些走,道:「我在想,我杏儿姐可是
有出息了,挺羡慕她的,不必那么辛苦,拼死拼活的赚钱养活自己。」

  舅妈当然高兴,看得出来,她对自己的女儿很自豪,笑道:「这闰女自小就
聪明,现在终于考上大学了,这辈子算跟我们不一样了。」

  我心中升起一股酸楚,如果老爸老妈还在,我现在恐怕也是个大学生了吧,
就不必这些年活得这孤单辛苦了,是她的命好?我当然不服,要怨,只能怨这不
长眼的老天了,我一直根深蒂固的对抗老天的信念更加坚定。同时,我有了一股
欲望,征服的欲望,把杏儿变成自己的媳妇,我要把她征服!忽然间,我对春节
竟有些盼望了。可是宋思雅怎么办呢?我对她的感情也是真的,那只能把杏儿变
成自己的情人了,呵呵这也不错。

  回到家,舅妈忙着回家做饭,我则来到了大棚。

  大棚里,李玉芝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头发湿漉漉的,脸蛋白里透红,很娇
艳,定是才洗完头,我看得有些心动,有些蠢蠢欲动。

  看到我进来,她忙站起来。我走了过去,一把把她搂到怀里,背朝着我,坐
到我的大腿上,我的大腿被柔软而有弹性的屁股压在上面,我的下面马上有了反
应,直起来的鸡巴顶在她的屁股沟里,下面是沙发,上面是她的大屁股,能感觉
出还是她的大屁股软的舒服。

  手早已经摸到了她的怀里,从腰间伸进去,尽情的揉捏她圆鼓鼓的奶子。奶
头很小,她的奶子不像舅妈那样柔软,弹性大,能感觉出她的青涩。在我手指的
夹弄下,渐渐变硬,奶头周围也变得发硬。我不停的变换手指夹弄,五个指头缝
尝试个遍,感觉味道各不相同。

  把她的上衣脱了下来,光滑柔美的背部竟性感异常。我将嘴贴上去,用舌头
去轻轻舔那微鼓的脊椎,把她弄得痒痒的,不停扭动柔软的身子。我的鸡巴被她
的屁股磨得越来越硬,如同烧红的铁棍,感觉快把裤子烫焦了。

  我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先脱下自己的裤子,把鸡巴解放出来,再把她的裤子
撸下来,照着她的大屁股就是两巴掌,打得她惊叫两声。我嘿嘿笑道:「小贱货
越来越骚了,看我不好好治治你!」

  我已经了解她带有被虐倾向,在操她时,越羞辱她,她越是有快感,可能是
被我给挖掘出来的吧。从自第一次干她,我就一直是在用暴力的方式操她,逼着
她用最耻辱的方式给我干,我发现这时候她面上委屈,身体却最敏感,很容易得
到高潮。

  没用前奏,直接把她按趴下,摆弄好狗趴的姿势,狠狠的将鸡巴捅了进去,
她身子一僵,闷哼一声:「哦……」

  她的里面已经湿了,鸡巴一插到底,不动,停了几秒,她软了下来,轻舒一
口气,轻声道:「太大了。」

  我呵呵笑道:「比魏强的大吧?」

  一朵红云升到她楚楚可人的脸上,她把头低下,没有说话。我轻笑一声,说
道:「不用害羞,我见过他那东西,跟个花生差不多,你这个小贱货一定不能满
足的。」

  她快哭出来了,委屈地道:「求你别说了!」

  我不再逼她,感觉里面更湿了,鸡巴开始动,一下一下,次次到底,快把她
刺穿了。随着我的进出,她从喉咙里发出「哦哦、嗯嗯」的压抑的呻吟声。

  叽叽的声音渐渐变大,她开始迷离,楚楚动人的小脸露出似哭似笑的神情,
俏脸嫣红,雪白的身子随着我猛烈的撞击前后耸动,白白的大屁股被我撞得颤动
不已,湿湿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不停晃动。

  随着我撞击的加快,她的头开始左右摇摆,我知道她差不多了,但我可不想
就这么让她痛痛快快的高潮,放慢了节奏,而且每次都不顶实,浅尝辄止,她的
屁股开始追逐我的鸡巴,努力让我插得更深,但我可不能让她得逞,跟她玩起了
捉迷藏,她急了,带着哭音道:「不,不,给我。」

  我温声道:「给你什么呀?」

  她仍是道:「不……不……快给我!」

  我放得更慢,插得更浅,冷冷道:「快说,再不说我就停了!」

  她哭了出来,嘶声道:「把鸡巴给我……」说完,放声大哭。

  我啪啪打了她的大屁股两巴掌,道:「哭什么,不许哭!」

  她很听话,收起声,但仍止不住的抽泣,身体一抖一抖的,小穴也一紧一紧
的,很舒服,我又是两巴掌,开始加速操她。

  她又迷失在快感中,渐渐收起了抽泣,头左右摇摆起来,眼睛还带着泪珠,
更让我想狠狠的欺负她。

  我没有再刁难她,很快将她送上高潮,她的小穴一紧一松,还带着股吸力,
比平时操她时舒服多了,屁眼也是一紧一紧的,我用手指摸了摸,她轻轻哼哼一
声,我暂且放过。把鸡巴抽出来,带出一大滩淫水,流到沙发上,将失神瘫软的
她摆成仰躺的姿势,把鸡巴凑到她樱桃小口边,她的嘴巴很小,鼓鼓的嘴唇,真
的很像两颗小樱桃。

  把沾满淫水的鸡巴在她两瓣唇上擦了擦,道:「张开嘴!」她的小口张开,
我将鸡巴慢慢往里插,只插进一个龟头,她的小舌头舔着,吸着,偶尔轻轻咬一
下,鸡巴慢慢深入,快到她的喉咙时才停了下来,她像吃冰棍一样,不停的舔吸
着。

  我道:「手!」

  她的小手马上放到我的鸡巴上,轻轻揉着我的春丸,她的技术大有长进,弄
得我很舒服。

  这个时候,她已经清醒了,正在努力的取悦我。

  我眯着眼静静享受从下身传来的快感。我换了个姿势,自己仰躺在沙发上,
让她趴着,头对准我的鸡巴,这样很省力。

  我指导着她:「慢慢向下舔,一直到屁眼!」

  她的舌头慢慢从鸡巴上离开,向屁眼舔去,到了那里,停了下来,我正在体
会这别样的快感,感觉她停下来,不悦道:「舔下去!」

  她抬走头,面色通红,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神情,我面色又冷了下来,狠狠
地说:「快点!」她对我的冷面很难抗拒,只好委屈的低下头,小红舌头慢慢从
我的春丸开始,舔向了屁眼,这次没有犹豫,轻轻的舔着,温温湿湿,异样的快
感升起。

  我猛的起身将她扑倒,抓起她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大力分开,将狰狞鸡巴狠
狠插了进去,接着猛烈的动了起来。她被插得喘不过气,急风暴雨一般的抽插,
使她刚平息的高潮马上又到来,她用力的甩着头发,嘶声尖叫起来,没有了平时
的压抑与含蓄。过一会儿,尖叫声戛然而止,身体一僵,大腿绷直,喉咙里只能
发出嘶嘶的声音。几秒后,身体如水一般瘫软下来,如一堆乱泥倒于沙发上。

  我却仍没泄出,只能恨恨的骂了声,「真没用」。

  穿上衣服去舅妈家,先要洗洗澡,再跟舅妈亲热一下,憋着放不出来真是挺
难受的,还得研究研究欢喜法,这样下去,还不得把我憋死。除非每次都跟她们
两人一块儿,很不方便。我想定有办法收放自如的,只是我没发现,或者功力不
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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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等到了舅妈家,舅妈正在做饭,呵呵,还是包饺子,要说什么东西我百吃不
厌,那就是饺子了,但包饺子很费时间,好在舅妈的时间很宽裕,所以动不动就
包饺子给我吃,我现在一顿不吃舅妈的饭就难受。她做饭的独特风味让我着迷。

  我忙洗了手,搭把手,我只会擀皮,包就不大在行,没有老爸老妈这几年,
我还真没大吃过饺子,曾经自己摸索着做,可是做出来的根本不是饺子,也只能
死了这条心。过节时,舅妈会送过来一些,我那时就异常喜欢吃她的饺子,到了
现在,我仍是恨不能每顿饭都是饺子。

  舅妈的手很快,我擀皮的速度跟不上她包的速度,她纤细修长的手如弹琴一
般,优美秀雅,轻盈跳动,眨眼间一个饺子出现,我赞叹,这简直就是艺术呀。

  我们边做边聊着天,聊起了我的干爸干娘,我说起了我当初是怎样认识的干
爸,把舅妈逗得笑个不停,我一句没爸没妈的孩子早当家又把她惹得难过了好一
阵子,说是以前对我太过粗心,以后一定要好好弥补。

  我又提出我的设想,想进一步扩大大棚的规模,现在的有些供不应求,还有
很大的差距,如果扩大规模,可以到市里去联系饭店酒店,一定会更赚钱,舅妈
也赞成,但建议等一阵子,过一年,将大棚的所有技术都掌握了,再扩大,否则
如果有什么不周之处,损失太大。

  我们正兴高采烈的议论着,大门忽然铛铛响,有人敲门,小狼在汪汪的叫,
我出去开门,却是宋思雅,穿着件杏黄的面包服,围着水红的大围巾,被冻得通
红的俏脸,在灯光下,白里透红,像花朵一样娇艳,有股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舅妈见是宋思雅,忙让座,笑道:「宋老师一定冻坏了吧,快快,到炉子前
烤烤火。」

  宋思雅笑着谢了,可能觉着到我唯一的亲人面前,也不必太客气,所以并不
显得拘束,坐在炉子面前烤了烤手,道:「包饺子呀,我来搭把手吧。」说完洗
了手,不顾舅妈的反对,帮忙包了起来。

  光是舅妈一个人包我就忙不过来,两个人我更是手忙脚乱的跟不上,最后,
两人嫌我擀的面皮太过难看,把我赶走,让我一边呆着烤火去。我看着四只嫩白
纤细的小手,眼睛都挪不开了,舅妈的手形极美,像尖尖的竹笋,思雅的也是,
只是稍胖一点儿,伸直了会出现四个小肉窝,挺可爱的,她明显没出过什么力,
手上平滑,没有茧子,舅妈的手掌则有一层茧子,显得有些粗糙。

  思雅有些受不了我的目光,狠狠白了我一眼,我这时当然不会老老实实的去
看书,在旁要跟舅妈学包饺子。可惜不是那块料,包出来的东西自己都不想吃,
才死心作罢,只好拿本书坐在炉子旁边看,耳边听着两人低声谈笑,不时传来咯
咯的笑声,可能是思雅很久没有见到自己的父母,对温柔的舅妈有孺慕之情,像
母女一般,我看到她们这样,心中也很温暖。

  外面已经起风,呜呜的呼啸声充斥在天地之间,将窗户刮得啪啪响,屋里的
炉子借风之势呼呼的响,旺得很。

  舅妈跟思雅头对着头,一边包饺子一边低声说笑,不时向我把如水的目光投
到我身上,她们谈论的一定是我,我则在炉子旁静静的烤着火,看着她们,在灯
光下,一切变得有些梦幻起来,像是两朵美丽的花在灿烂的绽放,我感觉有些醉
了。虽然这种感觉我不常有,因为我酒量很大,很少醉过,再者,我也很少有喝
酒的机会。

  两人看着我呆呆的目光,齐声大笑,我也呵呵的跟着笑,屋外呼啸的大风使
我觉得屋里更是温暖如春,我的心更是甜蜜,这样的两个美人,都把心系在我身
上,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虽然想一手搂一个,将两人紧紧搂在怀里,但残存的理智告诉我,还是先
忍忍,会有机会的。

  我的目光不时与思雅的相碰,她就忙避开,显得很害羞,可能是因为舅妈在
场吧,而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她可爱,就越是盯着她的眼睛,她偶尔看向我,见
我仍是盯着她,忙避开,过一会儿,再向我看看,仍被我逮到,就再避开,周开
复始,我被她娇羞的样子弄得柔情满怀,而舅妈的目光里则有一丝取笑,我开始
瞪她两眼,发现没有效果后,只能是避开了,就跟思雅避我一般。

  这叫风水轮流转吧,我们三人的目光不时碰撞,传递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
东西。空气中好像漂浮着醉人的香气,弄得我晕乎乎的。

  吃完饭,我要送她回学校,舅妈找出一件大氅,让她穿着,怕她冷,又给她
拿了一床棉被,后来又提出一个建议,让她到自己家来住,跟她一块儿,我住到
西间去。我当时吓得忙不停的给舅妈使眼色,这不是要我的命嘛,她来了,我可
要受罪了。还好思雅没有答应,说这样太麻烦,等以后再说吧,我心中大呼「万
岁」。

  一出来大风就吹乱了她头发,真是好大的风呀,是正宗的西北风,最冷了,
吹在脸上,如同被刀刮过,还不是那种火辣辣的疼,而是冷到骨子里的疼。我一
出门就紧紧搂住她,平时,我们还真没那么亲热的搂在一起,老天制造的机会,
我当然不会放过,顺势搂住她,她也没有挣扎,倚在我怀里,顶着风,向学校走
去。

  路不远,很快就到了,把她送到她住的屋里,屋里并不冷,炉火很旺,原来
的床早已经被我给改成了炕,炉子的生法跟舅妈家一样,因此炕很热。

  我看到她炕边还放着一根粗木棍,看来是防身用的,我知道她自己一个人仍
是很害怕,但没想到害怕到如此的程度,她坚强的意志竟能使她能在这里呆这么
长的时间,心中不由有些敬佩,不禁有些惭愧自己的自私,我确实应该让她住在
舅妈家里呀,像她这样,夜晚担惊受怕的,不知道是怎样一夜一夜熬过来的,她
受的罪可想而知了。

  我坐在她的炕上,看着她正脱着那件厚厚的大氅,问道:「晚上你一个人害
怕吗?」

  她停下来,望着我,笑道:「说实话,很害怕,但有什么办法,只有咬牙挺
着,我相信你的威慑力,没人敢动我的。」

  我开玩笑道:「呵呵,那你跟我交往不会是为了让别人不敢动你吧?」

  她面色一变,有些恼怒,道:「你真这么想的?说实话,如果我想走,没人
能拦住我,也没有必要为了保护自己来跟你交往,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说着拉开门,指着门外道:「天很晚了,快走吧!」一阵风顺着开着的门缝
吹入,带进一股冷气。

  我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看来真是生气了,忙把她拉开,关上门,道:「好
了好了,是我说错话了,只是开个玩笑嘛,其实我也挺好奇的,我这么一个穷小
子,有什么让你看上眼的,现在的人找对相都是要看人是做什么工作的,像我这
样的,就是打光棍的命,谁会愿意嫁给我呀,你再看你,人长得漂亮不说,还是
教师,是吃国家粮的,什么好样的人找不到呀,又为什么看上我呢?」

  她坐到了炕上,狠狠白了我一眼道:「谁知道我为什么看上你这个家伙了,
这就叫鬼迷心窍吧。你也不必那样小瞧自己,依我看,你可是很有前途的,再说
了,铁饭碗早晚会被打破的,这是社会发展的趋势,再过十年,或者二十年,政
策一定会变的。」

  我被她说得有些微微得意,随之静下心来,暗凛自己的修养还不到家,随后
想到铁饭碗的问题,忙跟她讨论开了,她的知识真的很渊博,我虽然也读了很多
的书,但与她相比,有种最本质的差别,那就是系统化,通过与她几次的讨论,
我终于找到了最根本的东西,找到我读书的缺陷:不系统,这对我的触动很大,
对我以后思考问题的思维方法的提高有很大的帮助。

  我们说了很长的时间,我终于发觉天有些晚了,忙告辞出来,临走前,我让
她明天开始住到舅妈家,对她说舅妈不是外人,不必客气,她答应了,看得出她
很高兴。

  回到家,舅妈坐着睡着了,头发已经披散开来,她垂着头,几缕发丝从额前
垂下,更增几分慵懒,我本来有满腔的欲火要发泄,但看舅妈有些累,只能忍着
了。把她抱到炕上,她被惊醒,揉着眼睛道:「回来了?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外面挺冷的吧?快上炕睡觉吧,被窝已经热了。」

  我看她眼睛似闭非闭,仍在迷糊,就帮她把衣服脱了,没有东摸西摸,很快
把她送到被窝里,然后再给炉子加上煤,飞快的脱了衣服钻到了被窝里,我跟舅
妈的身上都是一丝不挂,我将睡着的她抱在怀里,温软的身子抱着很舒服,使我
很快的睡着了。

  第二天,我与舅妈吃完饭刚到大棚里,就听李玉芝说李明理被公安局抓了,
因为打人的缘故,魏强去看,但不让见,说是被拘留了。我不禁大喜,这是我的
好机会呀。

  细问之下,我倒有些惨然,原来是因为李明理的对象竟跟别人睡觉,被他当
场逮个正着,他红了眼,把那个男的打得吐血,最后竟把那家伙打成了植物人,
公安局当天就把他抓了进去。

  我对李明理一直深有好感,他并不像别的小痞子一般混,没做什么坏事,再
说很聪明,为人稳重干练,可惜运气不好,碰到了那样的事,那种情况,只要是
个男人,就不能不打人的。

  我细细想了想,他这个案子看似很小,只是打个人罢了,但那人已经成了植
物人,他家里人说不定放弃了希望,很快会死,那罪可就大了,杀人偿命,自古
皆然,如果人没死,那他将来的费用也是李明理所无法承受得起的。这件事还真
不好办,只能尽力的帮忙了。

  我先让李玉芝回家把她的自行车骑来,我要去镇里托人。魏强一瘸一拐的跟
着过来,大棚是谁也不让进的,李玉芝倒也没敢把魏强领进来,他在我的门口呆
着,见我过来,马上陪着笑脸,道:「舒哥,麻烦您了,无论如何要把明理保住
哇!」

  我点点头,道:「尽力吧,我也想把他弄出来,不过这个事情弄得太大了,
人命官司呀,不知道能不能办好,好了,你在家帮忙安抚他的家人,不要着急,
也不要闹腾,一切等我回来再说。」先得把他给吓住了,才能把李明理家吓住,
这样李明理如果能出来,他们自然会感激涕零了。

  他忙不迭的答应着,点头哈腰的,可能是看在我给李玉芝每天一块钱的份上
吧。

  我对两女摆摆手,骑着车子向镇上行去。

  到了镇上,我先去了干爸家,干娘在家,干爸还在上班呢,我对干娘说了这
件事,她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你去找你方叔不就行了吗?」

  我笑道:「我怕给方叔找麻烦。」

  干娘用秀白纤细的手指点一下我的额头,笑道:「你这小滑头,什么麻烦,
还不是他一个人说得算的事,先找人去那家吓吓他们,理曲的一方在他们,那个
人是找打,再看看包点钱行不行,只要他们不追究了,那就好办了。」

  我忙拍马屁道:「还是妈利害,这事一说,变得这么简单。」

  干娘端来一碟瓜子,笑道:「你就别给妈灌迷魂汤了,说,到底有什么求妈
的?」

  我坐进沙发里,开始嗑起瓜子,道:「我是想问问妈,去求方叔办事用不用
带点什么东西去,带点什么东西?我还不大了解他,不知道他喜欢什么。」

  干娘惊异地盯着我,秀目圆睁,看了又看,像不认识似的,我被她看得莫名
其妙,摸摸脸上,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忙问道:「怎么了?妈,有什么不对吗?
我都被你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干娘扑哧一笑,轻轻打了我一下,道:「我是想看看你到底多大了,你这个
小家伙,确实有点可怕,想事比大人还周全,怪不得你爸一个劲的夸你呢,我还
不以为然呢,现在我才知道,还是他眼睛毒,找到了你这个小怪物。」

  我笑笑,道:「妈你可别这么说,我是小怪物,那你岂不成了老怪物了?」

  干娘咯咯一笑,道:「小东西尖牙利嘴的,你方叔呀,跟你爸交情不一般,
当初你爸救过他的命,他们就跟亲兄弟似的,你如果带东西去,定会惹得他不高
兴,不如空着手去,再说,他喜欢练武,你教他两手,他就会高兴得不知东南西
北了。」

  我点点头。又跟干娘说了会儿话,就去找方叔。

  派出所就在镇政府大院里,小屋不大,可是挺威风,用的是烫金大字,通个
南北门,南门朝向街里最繁华的中心一条街,北门通向镇政府大院,这样方便人
们大众嘛。

  可人们对派出所有种根深蒂固的恐惧,都把它当成以前的衙门,进了衙门,
出来可就脱层皮呀,看着大街上走来走去的人们,就可以发现他们潜意识里的想
法,有的故做不屑的瞟两眼,就不看了,有的根本不去看,有的看两眼忙把眼睛
移开,深怕得罪了里面的人,把他抓里面。在人们的观念里,从那里出来的人,
都不是什么善人,无意识中把他们涂了点灰暗的颜色。

  我其实对派出所也有这种意识,对那里有种恐惧感。

  当我硬着头皮,自己给自己加劲,进了那里,发现这些穿警服的人很和气,
并不是想象中的凶神恶煞般模样,里面五个人正开着玩笑,气氛很轻松,心才放
下,当我说出找方叔时,他们更是客气,有个年轻漂亮的警姐领着我到了方叔的
屋子。

  敲门,喊了声报告,里面传出一声严肃的回应:「进来!」

  这位警姐身子笔直,推开门,道:「方所,有人找。」声音清脆,活泼中带
有一股英气。

  方叔正在看着东西,抬头,见是我,哈哈大笑,朝那警姐挥一挥手,警姐把
门带上出去了。

  方叔笑道:「小舒,怎么到这来了,是不是良心发现,急着教我功夫了?」

  我笑道:「方叔,看您说的,我来看看你都不行呀,再说了,我教的那套功
夫可是绝对的真功夫,那可是易筋经呀,现在的易筋经抄本满天飞,你找几本看
看,与我教你的一比较,就知道好坏了。这可是我师傅独门的功夫!」

  方叔呵呵笑,拉开桌子的抽屉拿出几本书,扔到桌子上,道:「喏,看看,
我可找着不少。」

  我拿起来一看,果然都是易筋经,可惜都是健身操层次的。

  这时门又响,又是那漂亮的警姐进来,端着两杯水,给我一杯,然后出去。
刚才进来时心情紧张,没注意看,她的警服很合体,将玲珑的曲线显露无遗,走
起来,步伐刚健,屁股一扭一扭的,别有一番风情。

  方叔见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像摄像机的镜头一般,大声咳嗽了一声,我吓
一跳,忙把目光收回,装着认真翻书的模样。

  他呵呵坏笑,一点儿没有长辈的尊严。

  我恼羞成怒地盯着他,他刚拿起水来喝,被我一盯,冷不防被水呛着了,不
停的咳嗽起来。

  我有点兴灾乐祸,道:「小心点儿,咳嗽也会要人命的!」

  开完玩笑,我们之间的关系更近了些,我问他练功的效果怎么样,他说没什
么感觉,只是精神好像更充沛了,好像是练对了,有待于进一步观察。

  最后,我才说了自己的来意,问他有没有办法把李明理弄出来。他皱着眉头
想了想,最后大手一拍桌子,说声:「没问题!」倒是颇有些气魄,能看出派出
所所长的气象。

  说完了话,已经近中午了,当然要到干爸家吃饭了,他也厚脸皮,要去找干
爸喝酒。

  事情已经解决,我放开肚子大吃,肚子都有些发胀,弯不下腰,出来时,差
点儿连自行车都上不去。

  回到家,舅妈与李玉芝都在大棚里,见我回来,忙问事情办得怎么样,我什
么都没说,只道明天李明理就会回来了。两人的目光有些怀疑,让我颇感失败,
这么不相信我,她们应该一脸崇拜才对嘛。

  傍晚,我用牛车将思雅的行李拉到了舅妈家,两人一人一间屋,她算是正式
住进了那里,我呢,只好回自己的家了,从此要告别舅妈那柔软温暖的身子了,
已经习惯了搂着她睡觉,独自一个人,不知还能不能睡得着。想想就发愁,还好
有李玉芝在那里,晚上让她值班,搂着她睡也是聊胜于无吧。

  得赶紧把思雅给办了,也好能享齐人之福。但我知道思雅可不是李玉芝,她
的思维很独立,对事非的观念也很牢固,并不是那么容易能被说服,真不知道能
不能接受我跟舅妈呢,实在不行,只能放弃她了。想到这里,我对她有些愧疚,
在我心里,舅妈是第一位的,可能对她有些不公平吧,她这样出色的女子,在哪
里都是被人当成宝的,都是被人捧在手心上,到我这里,地位就不行了,如果她
知道我的想法,定会伤心欲绝。

  第二天,一辆三轮跨斗摩托警车驶进了村里,车上坐着三人,一个骑车的,
斗里坐着一身警服的漂亮女子,后面坐的是李明理,车速极快,声音很响,到了
李明理家门前,一个漂亮的急刹车,车一个甩头,停下,李明理下来,不住说谢
谢,请他们进屋喝杯水,那漂亮警姐淡淡道:「不必了,我们还要去王舒家送点
儿东西。」

  说完,潇洒的摆了摆手,车油门增大,轰鸣一声,射了出去,当真是来去如
风。这时,已经有很多人过来围观了,大伙对警车是很敏感的,都以为谁又犯什
么事了呢。

  这些,都是李三子事后告诉我的,他说话的神情,好像看到了仙女一般,不
住的赞叹,连声说太好看了,那场面,比戏里好看多了,呵呵,原来不是说那女
的好看呀。

  他们确实是送给我一些东西,原来是干娘买的一些鱼跟牛肉,说让我补补,
最近我有些瘦的迹象。

  我忙让旁边看呆了的李玉芝去装些黄瓜与西红柿,那漂亮的警姐叫朱茜,她
一个劲的摇头,说不能要,要不所长定要批评他们。

  我笑道:「这些是给大家吃的,根本不是什么贵重之物,我这里随处都是,
再说不让方叔知道不就成了嘛。」好说歹说,才让他们收下,其实大家也心知肚
明,现在的黄瓜与西红柿可是贵的很,他们那点工资,根本舍不得买。最后装了
一大尼龙袋,放在车斗里,她只能坐在后座上了。

  把他们送走,李玉芝还一个劲的心疼,说给得太多了,这些东西是没必要给
他们的,我嘻嘻一笑,没跟她废话,倒是舅妈眼里的敬佩让我心里美滋滋的,她
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当然知道这里面的道道。

  当时警察是让人敬畏的人,连村里人吓孩子都用「让公安局的人把你抓走」
之类的话,这样当然孩子们潜意识中就害怕警察了,长大了,这思想也扎根了。

  通过李明理的事,我的声望无疑是得到极大的提高,几乎人人都知道是我托
人把李明理放出来的,再说连派出所的人都帮我捎东西,那要多大的面子呀,无
形中,对我更是敬畏几分。

  这里面我的干爸与方叔功劳都不少,方叔很会做事,不把我当成小孩,给足
了我的面子,派人亲自把李明理送出家,而干娘又恰巧让他捎东西给我,相信他
们也不是有心的,只能是无心的巧合,但效果却是极宏大的。

  晚上在舅妈家吃饭时,我给她们讲了我干爸与方叔究竟是做什么的,她俩都
说我运气好,认识贵人了。

  吃完了饭,我还在磨蹭着不想走,思雅拿着一摞作业本坐在沙发里批改,舅
妈在厨房里洗涮碗筷,我坐在沙发上有些无聊,看了一会儿思雅专注的模样,跑
到厨房里了。

  厨房里并不冷,可能是刚做饭烧火的原因,舅妈正围着围裙,挽着袖子,露
出一段雪白的胳膊,在热气腾腾的水里刷着碗。躬着腰,细细的腰与大大的屁股
让我欲火上升,轻轻走到她身后,叫道:「舅妈!」

  舅妈回过身,顺手掠了一下鬓角散落的头发,轻声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不在屋里好好烤火吗?」

  我贴到她身后,轻轻拥着她,道:「舅妈,我想你了。」

  舅妈轻笑,手在围裙上擦了擦,道:「整天都呆在一起,想我什么呀?」

  我笑道:「我们很长时间没那个了,我都憋得难受死了!」

  舅妈雪白的脸上飞上一抹红云,有些羞涩地道:「你个坏小子,整天都想着
那事儿!」

  我嘿嘿一笑,手抚上了她的奶子,用力的揉搓,隔着羊毛衫,仍能感觉出它
的柔软,下面倏的硬了起来,顶到了她的屁股上,我轻轻挪了挪,把鸡巴放在她
的屁股沟里,感觉着那里的形状。

  舅妈身子一颤,喘息微微加重,扭着身子,好像躲着又好像迎合我的抚摸,
呢声道:「小舒……不要,思雅在屋里呢!」

  我轻声道:「我们只要轻点儿就行了,她正专心的批作业呢,听不到的。」

  舅妈有些犹豫,用手按住我作怪的手,哀求地看着我,道:「小舒,不行,
一不小心就被看到了,要做也要等思雅睡着了再做,要不,晚上我去你那里,好
吗?」

  我不答应,指着支起了帐篷的下身,道:「你看,舅妈,我忍不住了,这样
忍着很伤身体的!」

  舅妈白洁的脸如同抹了一屋红胭脂,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我,我笑道:「那
舅妈你用手帮我吧。」说着,拉着她纤细修长的小手,按到了我的鸡巴上。

  她可能从没有用手帮男人做过,只会轻轻摩擦,好像怕弄伤了我似的,看她
帮我挠痒痒一般,让我哭笑不得,这样弄比不弄还难受,犹如火上浇油哇。我不
由叫道:「舅妈,不行,我忍不住了!」

  说着,把她推到锅台前,伸手解开她的腰带,这种事我已经驾轻就熟,熟练
的把她的腰带解了下来,她在轻轻的挣扎,还没反应过来,裤子已经被我褪了下
来,她轻叫一声:「啊,不要!」,我已经把她的裤子拉到膝盖上,露出了雪白
丰满的大屁股。

  我用手按住她的背,朝前使力,使她只能扶着锅台,支撑自己的身子不倒,
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已经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般的鸡巴,在她屁股上
刺了刺,找到位置,轻轻插入了那微微湿润的小穴里,「哦……」我们两人同时
发出一声叹息。

  她的小穴有越来越紧的趋势,且颜色渐渐变得红润,好像越来越年轻一般,
对这种变化,她迷惑不解,我也是莫名其妙,难道是我的功劳?虽然我练有密宗
内功,可也不能如此神奇呀,再说李玉芝就没有这种变化,我的结论就是归于她
的心情变得年轻,再加上我的内功,才使她的身体变得更青春。至于到底什么原
因,我也不去管它,反正只有好处就是了。

  我的鸡巴如同一个木楔子,缓缓钉入她的紧密的小穴,我能感觉出本来紧合
的肉被我顶开,紧紧贴在我的鸡巴上,加大我前进的阻力,从鸡巴上传来阵阵蚀
骨的柔软,可惜舅妈的小穴太浅,我的鸡巴只到了一半多点儿,就已经到头了,
我意犹未尽,用力顶了一下,舅妈闷哼一声,转身轻声道:「轻点儿,已经到底
了!」

  我笑笑,舅妈的小穴里的水还太少,刚能让我插入,俯下身,把身体贴到舅
妈的背上,鸡巴不动,手从衣服下面伸了进去,没有脱她的羊毛衫,一是天有点
冷,二是万一思雅过来,方便穿衣服。

  舅妈的大奶子柔软温润,不冷不热,奶头已经高高耸起,我轻轻夹了夹两个
小奶头,换来舅妈从嗓子里两声嗯嗯,手渐渐加力,揉搓着她两个大奶子,柔软
得像没有筋的面团,你可以恣意的玩弄,无论什么形状,都任你摆弄。

  舅妈的身体微微扭动,小穴里的水渐渐多了起来,我用嘴含住了她的耳垂,
轻轻吮吸,她舒服的闭上眼,轻轻的哼哼,那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动情之音带有一
股让我沸腾的诱惑。我能看清她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美丽极了,心中柔情沸
动,在她耳边轻轻说:「舅妈,我爱死你了!」

  她睁开眼,眼里贮着一泓清泉,让我沉迷,她轻声道:「小舒,我也是!」
说完,忙闭上了眼,脸颊一抹红晕陡然出现,在她白洁的脸上,显得艳丽非常,
我兴奋的不可抑制,下身狠狠的一顶,「啊……」舅妈冷不防,不由自主的叫了
起来,叫完后急忙掩上自己的小嘴,想起了思雅还在屋里。

  我运功听了听,没有动静,呵呵轻笑道:「放心,她没听到!」

  舅妈嗔道:「你这个坏蛋,也不分个地方,快点吧,别让思雅撞到!」

  我轻笑一声:「遵命!」鸡巴开始抽插起来。

  小穴里的水让我顺畅的进出,唧唧的声音渐渐大起来,舅妈不敢叫出声来,
只能压抑着,从喉咙里发出浓重的喘息,嗯嗯啊啊的呻吟比平时的尖叫更令人兴
奋,我发起狂来,不时刺穿她的小穴,进入子宫,她喘息着道:「小……舒,我
的……我的……心都……被你……哦,哦……被你插碎了……啊……不行了……
不行了……来了……啊……」

  说着,忙用手按住自己的嘴,大屁股紧缩,大腿绷直,奶子前挺,发不出声
音,静止几秒,身子才软了下来,上身仆倒在了锅台上。

  我感觉小穴里一紧一松,然后喷出一股热水,浇在我的鸡巴头上,让我打了
个机灵,可惜只差一点儿就出来了。欲出没出,那股恼火快让我发狂了,我把鸡
巴拿出来,啵的一声,像将酒瓶里的塞子拔出来时的声音,可见她的小穴多紧。

  我将舅妈扶起,让她坐到烧火用的小板凳上,她的身子像蛇一般没了骨头,
好容易才把她扶直,将鸡巴伸到仍带红晕的脸前,急声道:「舅妈,快快,我快
憋死了,用你的嘴帮我吸出来吧!」

  舅妈的眼睛像上了一层光,亮晶晶的,她睁大了眼,道:「小舒,不行,太
脏了!」

  我急得什么似的,哀求道:「快快,舅妈,我求你了!」

  舅妈见我快哭出来的样子,勉强道:「好吧,可是我从没有这么做过,到底
怎么做呀?」

  「就用嘴吸,用舌头舔,别让牙齿碰到就行了,求你了,快点儿吧?」我急
声道。

  还好舅妈的悟性很高,生涩的把我的鸡巴吞入嘴里,用力吸,用小舌头使劲
的舔,我被弄得很舒服,轻声赞道:「还是舅妈好,哦,就这样,好舒服!」

  舅妈一边用嘴用力吸,一边抬眼看着我,那样子说不出的娇媚诱人。我感觉
这样不过瘾,忙又把她扶起来,按在锅台上,狠狠的干了起来。

  舅妈又泄了两次,不住的哀求我,可是我已欲罢不能,不顾她的苦苦哀求,
仍是用力的操她,直到自己泄了出来。那股美妙的滋味好久没有了,感觉一切焦
燥都随之排出体外,又恢复了清明。

  看看已经趴在锅台上的舅妈,半球形的屁股仍是雪白丰满,她的屁股其实并
不大,可是她的腰很细,就显得屁股极大,那半球形的优美的屁股,总是让我心
动,虽然已经泄出来了,仍是升起一股欲火,但知道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只能忍
一忍。

  用围裙把她一片狼藉的下身擦了擦,她的有些红肿的小穴仍在不停的流着我
的白白的液体,她已经满头大汗,有些虚脱了,我把她扶到身上,她睁开眼,恨
恨地看着我,骂道:「你个坏蛋,是不是想把我折腾死?」

  我搂住她,吻着她红润的小嘴。她任由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拌,渐渐用
舌头回应,两只舌头纠缠个不停,直到快喘不过气来,她红红的脸,道:「别弄
了,思雅该过来了。」

  我一听,也就不再使坏,帮她穿好衣服,然后去屋里跟思雅说声,回家了。

  家里还有李玉芝这个楚楚动人的小媳妇呢,让她给我暖被窝,搂着她睡觉也
是不错的。再过两天,就是舅妈的生日了,我要好好准备一下,虽然在农村,对
生日看得很淡,只是一碗面条而已,但我不想这么简单。因为我还要进行一场阴
谋呢。


[ 本帖最后由 skymoos 于 2010-12-1 00:3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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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天上的月亮跟来时一样的明亮,没有起风,天气竟是异常的暖和,这几天不
知怎么回事,天气跟本不象冬天,这时村里已经安静下来,家家户户都睡下了,
我的脚步声惊醒了狗,狗叫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我想定有人从美梦中惊醒,
恨恨的骂我几句。

  回到自己的屋子,才感到原来一个人是如此冷清,我已经习惯了舅妈在身边
的生活,总想把她留在自己的视野之内,她一离开了我的视野,会感到不踏实,
就想她,尤其是晚上,不抱着她,我觉都睡不好,只能说,我离不开她。

  我的屋子一般是不生炉子的,由于练功的关系,我的体质不怕冷,也就不必
费那个钱了,但炉子还是架在那里,以防有客人。

  从院子里取来草与煤,把炉子生上,屋子是在空旷的田野上,风总是吹得极
猛,因此炉子很旺,不一会儿,屋里已经暖和,我带上门,来到大棚。

  大棚里比我屋里暖和多了,一个春天,一个初夏,李玉芝正在大棚正中拨弄
炉子,弯着腰,拿着一个烧火棍,披散的长发垂了下来,遮住她的脸,只露出尖
尖的小下巴。裤子绷紧她的屁股,股沟被勾勒的清晰诱人。

  电视开着,里面是唱歌的节目,她与舅妈对这样的节目不感兴趣,最喜欢看
的是电视剧。

  我走进来,她没听到,仍是用力的将一大块煤加入炉子,但好像装不下,她
正用烧火棍将里面的煤渣捅出去,让出地方,她认真的样子,真的很动人。

  我走上前,接过她手中的烧铁棍,她抬头看到是我,才放开手,侧头一甩长
发,笑道:「你来了。」

  我点了点头,笑了笑,道:「这块加不进去,你就不会换一块儿?真是死脑
筋!」说着把那块大煤拨了出来,另加一块小点儿的。

  其实从小事上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格,她就是一个死心眼的人。如果换作
别人,嫁给魏强那样的人,早就离婚了,可她没有,仍是死心塌地的跟魏强过日
子,赚钱给他花。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呵呵,既然牛粪没有了养料,我
当然要滋润这朵鲜花了。

  我们都坐到沙发上,我开门见山道:「玉芝,你今晚上跟我一块儿睡吧!」

  她秀白的脸腾的红了,低下了头。

  我握了握她的小手,跟着伸到了她的奶子上,问道:「你愿不愿意?」

  她犹豫一下,然后轻轻点点头,仍是使劲的低着头,只能看到秀发波浪般的
起伏了一下。看她像受气的小媳妇一样,我就忍不住要弄她,我隔着衣服,轻轻
揉捏着她的奶子,「嗯?」我故意道。

  她又点了点头,我仍装作没看到,手上用力捏住她的奶头,问道:「说呀,
愿不愿意?」

  「嗯,行。」她低低地说,像蚊子般的声音,细白的牙咬着红嫩的嘴唇,面
色绯红。

  我不再逗她,轻轻一拉她,把她拉入怀里,拨开她遮住脸的长发,对着那樱
桃小嘴吻去。

  「嘤」的一声,她被我紧紧抱住,嘴被我的大嘴封住,我狠狠的用嘴与她柔
嫩的嘴唇摩擦,舌头顶进紧闭的小嘴,无处不到的肆虐,吞吸着她的口水,她只
能从鼻子中发出几声嗯嗯的呻吟,诱使我更加用力的去占有。

  我一只手按着她的头,一只手从腰间伸进去,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她的反
应渐渐热烈,两只手主动搂住我的脖子,像拼命一样,紧紧的,舌头与我的舌头
纠缠,呻吟的声音大了起来,喘息也逐渐粗重,我将手慢慢伸到了她绷紧的屁股
上,顺着股沟,向下向下,猛的插入。

  「哦……」她惊叫一声,头不由自主的后仰,离开了我的嘴,小嘴大张。

  我用手指在湿湿的穴里插了两下,抽了出来,放在她眼前,笑道:「这湿湿
的东西是什么?」

  她摇着头,羞得满面红霞,忙把眼睛移开,不去看那让她羞愧的手指,手指
上沾满的淫液在灯光下亮晶晶的,慢慢地滴了下来,把手指送到她嘴边,说道:
「快,把手指给我舔干净!」

  她摇头道:「太脏了。」

  我笑道:「这是你自己身体里的东西,说什么脏,快,给我舔干净!让你尝
尝是什么味道!」

  她可怜兮兮的望着我,使她本来就楚楚可怜的小脸更惹人怜爱,我狠狠地瞪
了她一眼,她乖乖闭上眼,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轻轻地用舌尖触了一下,然后抿
抿嘴,竟是在尝什么味道,我感到有些想笑,把手指捅进了她的小嘴里,她嗯嗯
两声,专心的舔嘴里的手指,她的小嘴舌头又滑又软,与下面的那张小嘴不相上
下。

  舔了一会儿,我抽出手指,笑道:「玉芝,你先到我炕上暖暖被窝,我把这
里收拾一下,再过去,嗯?」

  她点头,起身整理了一下头发与衣服,走了出去。

  我让四个炉子都烧起来,关上通气孔,这样即使炉子熄了,留下的温度也能
支持到天亮。

  进了我的屋子,比外面暖和多了,李玉芝乖乖的躺在被窝里,只露出动人的
小脸,明亮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亮晶晶的,我将门关上,三下五除二的脱
下衣服,掀开被,钻了进去。

  她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娇小玲珑的身子热乎乎的,我把她搂在怀里,一翻
身将她压在身下,用膝盖顶开她光滑的大腿,把微硬的鸡巴插入了湿湿的小穴,
她扭动了几下,哼了两下,我笑道:「我就想这样压着你睡。」

  她羞涩地说:「我会被压死的!」

  我呵呵笑着,轻啄她小巧的鼻子,微鼓的小嘴,单单的眼皮,道:「那你压
着我睡吧。」说着翻了身子,变成了她趴在我身上。娇小的身子几乎感觉不到重
量,就像多盖了一床棉被,当然,比盖棉被舒服多了。

  她长发垂下,落在我的胸前,痒痒的,没办法,只好侧睡了。我的胳膊让她
当枕头,紧紧搂住她温软的身子,全身紧密结合,鸡巴搁在那温暖的洞里,被不
时的夹紧一下,最是舒服不过。

  我们难得有这么温和的时候,每次我都是狠狠的蹂躏她,让她高潮尖叫,她
可能很不习惯这种温柔,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我笑道:「睡吧。」伸手将
灯拉死。另一只手搭在她腰间,很快睡了过去。

  清晨醒来,怀里的李玉芝仍未醒,甜甜的睡相,让我下身贲起,顶在她的大
腿上,昨晚不知什么时候鸡巴滑了出来。

  我帮她理了理乱发,心中升起一股柔情,她确实长着一幅让人怜爱的容貌,
再加上在我面前很乖巧,让我无法不爱怜。她醒了过来,这时阳光已经射进来,
一切显得那么的美好,她揉了揉眼,神志开始清楚,道:「我得起来了,你也快
起来吧,棚里的炉子恐怕已经熄灭了。」

  我点点头,亲了亲她的小嘴,一起穿衣服。当然,免不了对她动手动脚,她
先回家去吃饭,等我来到大棚,舅妈已经在那里,中间的炉子上放着一个锅,是
给我做的早饭,她脸上仍残留着满足的娇媚。

  舅妈见我进来,白了我一眼,道:「懒蛋舍得起床了?」

  我呵呵一笑,到炉子跟前,揭开锅盖,里面是油煎的饺子,可能是昨晚上剩
下的。

  我紧挨着她坐到沙发里,一把搂住她,笑道:「想你想得半夜没睡着觉,这
么一睡就睡过头了!」

  她轻轻动了动,找个最舒服的姿势,靠在我怀里,道:「哼哼,你会那样才
怪呢,昨夜是不是忙着对付玉芝了?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清楚!」

  我嘿嘿地笑了笑,大叫一声「吃饭喽」,就蒙混过去了。舅妈也没再说,对
狼吞虎咽的我,道:「今早晨李明理去找过你,说要谢谢你,请你中午到他家吃
饭。」

  我皱了皱眉,沉吟了一会儿。与李明理处好关系是必要的,这个人是个可用
之材,但现在还用不上他,我曾想过把他介绍给舅舅,当他的保镖与助手,可是
舅舅对舅妈的态度让我很恼火,随着我渐渐长大,越来越感觉舅舅不是个能成大
事的人,虽说让他抓住了机会,成为了暴发户,但他的素质并不具备驾驭大的事
业的能力,近些年来,更加狂妄自大,运输公司的规模扩大了,脾气也扩大了。

  越来越能得罪人,谁都看不上,倒是颇有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气魄。那个
新舅妈却是个精明的角色,恐怕比舅舅还厉害,公司能有现在的规模,定是她出
了不少的力。

  最后还是决定去他家吃饭,要把他拉到舅舅的公司,这样,可以检验一个这
个人到底怎么样,也是锻炼一下,至于舅舅同不同意,我并不担心,我只要说服
新舅妈同意就成了,我想她冲着舅舅,会同意的。

  这件事办得很顺利,李明理能进到舅舅的公司,当然是求之不得,对我更是
感激,我中午在他家吃完了饭,就又骑车跑到了舅舅家,他俩口子仍呆在床上,
杏儿不冷不热的接待我,在他们面前,我又一次强调,不要去查到底是谁雇人打
得自己,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我找了一个小伙子,算是他们的保镖,这个人很能
干,可以培养一下。

  舅舅的神情明显的显示出他跟本没听进去,以他的性格,我说了也是白说,
只能祝他好运了。他们也同意收李明理,他也说这个小子是个可造之材。

  从舅舅家出来,干爸家我也没去,开始在镇上大采购,猪肉、牛肉、鸡肉、
羊肉还有什么猪头肉、猪蹄、猪肝、猪舌头、猪排骨,酱牛肉,烧鸡,还有一些
小孩子喜欢吃的零食,思雅很喜欢吃零食,吃的时候,带着一丝孩子气,像个小
姑娘,还有一些别的东西,今晚上用得着,我一共买了一大箱,肉食品店里的伙
计见我买这么多,足够他们一天卖的,忙倒出一个大箱子,帮我绑到自行车上,
共花了一百多块钱,足够一般人家半年的花销了。

  最后没忘了买了一些葡萄酒,这种酒看着很软和,喝起来没有酒味,但后劲
极大,见风倒。

  到了晚上,舅妈回家,看到屋里竟有这么多东西,不住的说我太不知节约,
我笑道:「舅妈的生日,当然要拼着命的花钱。」

  舅妈定是很受感动,可能从来没有人这么重视她的生日吧,虽然嘴上在责怪
我,心中说不定感动的不行了呢,我不禁暗暗欢喜。

  思雅放学回来,见到这么多零食,高兴的不停拿来拿去,拿起这包看看,再
拿起那包看看,口水都快流到地下了,不停的咽着唾沫,眼睛都看花了,一点也
没有人民教师的风范,也了没有平时的端庄高雅。

  舅妈看着她的模样,像看着自己的女儿的母亲,思雅也就比杏儿大两三岁,
可能舅妈一直把她当成杏儿吧,所以她们能那么的融洽。

  我呵呵笑,道:「今天是舅妈的生日,我们也来浪漫一把,今夜月朗风清,
天气温暖,我要来个烧烤!」说着,拿出跟镇里一间饭店借的烧羊肉串的烧炉,
还有一些木炭,这可是我好说歹说,半借半夺弄来的。

  舅妈笑道:「就你花样多这么冷儿的天,在外面还不冻死人!」

  其实今天出奇的暖和,可能是看舅妈生日,故意暖和下来?思雅兴奋的捧着
舅妈,叫道:「好哇好哇,露天烧烤,美极了!」她毕竟是城市人,也处在喜爱
幻想喜欢浪漫的年龄,自然对这样的提议应和不迭。

  我们来到了院里,舅妈家的院子很大,也没有什么东西,很空旷,下午已经
用牛车拉来了一大车的柴火,正是晚上用的。将堆在墙角的柴火搬出一些,堆成
一个小堆,用草引燃,思雅笑道:「你可真能想,篝火你也能想得出来!」

  我一边用火引另一堆柴火,一边道:「我在电视上看,城市里的人总喜欢野
营,开篝火晚会,咱也跟他们学习学习嘛。」

  两堆火很快燃了起来,天已经全黑了,在红通通的火光下,两女的脸出奇的
美,火焰跳动,我的心也跟着跳动。她们看着烧得红光冲天的火,静静的出神。
小狼趴在舅妈脚下,它对火有种忌惮,不敢靠得太近。

  这时,门被打的咚咚响,好像有什么急事,我忙去开门,门中站在三个人,
是舅妈旁边的一家子,叫魏青,三十来岁,有个儿子,他们一家三口站在那里,
见我出来,忙问道:「是不是着火了?用不用帮忙灭了?」

  我哭笑不得,原来把我生在院子里生的篝火当成起火了,一片好心,想帮忙
灭火呢。

  我忙道:「哦,不是,没事儿,是我自己生的火,烤点儿东西。」

  他百思不得其解,什么东西晚上生火在院子里烤?但没有再多说什么,领着
一家人回去了。我虽然被他弄得有些扫兴,还是要感谢他们的,毕竟他们一片好
心。

  我回来,见到两女好奇的目光,只能说出来。两人咯咯笑个不停,乐坏了。
我恨恨地骂道:「这帮家伙真是不识趣!别笑了,都把嘴巴笑掉了!」

  两人笑得更厉害。我决定不理这两个不正常的女人,开始摆上烤炉,将木炭
点燃。

  「快去把肉切好,马上要开始烤了!」我对着仍笑成一团的两人道。

  舅妈招呼思雅进屋,让她从里面拿出三个小凳与饭桌,又将串好的肉串拿过
来,我对猪肉敬谢不敏,小时候可能老妈猛给我吃肥肉,把我给吃伤了,现在一
见肥肉就觉得恶心,吃点瘦肉还行,最喜欢吃羊肉了,记得以前老爸出车回来,
捎几个羊肉串,就能把我高兴得睡不着觉。现在,我终于逮着机会,狠狠的吃羊
肉串了。想到这里,我的口水禁不住的流。

  我回屋里从舅妈身上摘下围裙,自己围上,可是够不着,带子在后面,舅妈
笑着帮我从后面系上,让我转过身,轻轻掸了掸我的衣服,抚了抚肩膀,端正地
看看,点点头,道:「好了!」就像一个温柔的妻子对将来出门的丈夫的举动。
我心头温暖,笑道:「今晚就看好吧,一定让你过一个难忘的生日!」

  舅妈笑了笑道:「你就折腾吧,我也放开来,陪着你疯!」

  我抓住舅妈玉葱似的小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出去忙我的烤羊肉。

  我趁着放在架上的肉正烤着,进屋把葡萄酒拿出来,拿出三个高角杯,在农
村这种杯子不常见,因为在农村一般都是喝白酒,用的是两三钱的小酒盅,这种
三两的大杯是从城市里传过来的,一般用来喝红酒葡萄酒。

  将酒倒好,各倒了半杯,本是鲜红的酒,在火光下变成深红,微微荡漾,看
着就想喝一口。

  舅妈已经将烧鸡撕好,又拿来一碗蒜泥,还有酱牛肉,猪肝被切成一小片一
小片的,摆在桌上,光这些东西老百姓家就不可能舍得吃。我深深体会到了有钱
的幸福。

  我们三个人都很忙碌,舅妈忙着在厨房切一些熟食,思雅就里里外外的端,
我呢,忙着吹气让木炭更旺一点儿,还好是我,换成别人,还不得把自己给吹晕
了。

  舅妈忙完了,从屋里走出来,见我仍在伸着脖子吹个不停,问道:「小舒,
你就不能用蒲扇?这样吹还不把人累死!」

  我有些不好意思,光顾着吹了,就没想到用扇子来扇。思雅忙跑到屋里,拿
出蒲扇,自告奋勇的帮忙扇。

  木炭很快旺起来,羊肉开始滋滋的冒油,香气扑鼻,在院子里弥漫开来。

  思雅平时端庄秀雅,到了舅妈面前就好像又变成了孩子,边摆动蒲扇边皱着
小鼻子笑道:「哇,好香,舅妈,你闻到了吗?」

  舅妈笑道:「闻到了,是挺香的。」

  我把佐料加上,开始翻转,越来越香,我的口水在嘴边直转,看颜色,终于
好了,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我拿起一串,顾不上烫不烫了,咬了一块,哈了哈气,吞了下去,大叫到:
「好好,真是好吃!」

  两人这才拿起一串,思雅微张小嘴,轻轻吹了吹气,咬了一小口,对盯着她
看的我笑道:「不错,是挺好吃!」

  我这才满意,对舅妈道:「怎么样,好不好吃?」

  舅妈用手轻轻拭了拭自己的嘴角,说不出的优雅从容,笑道:「确实不错,
挺好的。」

  我心里快活无比,又乐滋滋的开始忙活起来,这时所有能做的都做好,放在
了桌上,只剩烤羊肉串了,她们两个坐着小板凳,靠近火堆,一只手拿着酒杯,
另一只手拿着一串羊肉,悠然自在地看着天,烤着火,纵声谈笑,享受得要命,
舅妈笑道:「我们这样可是典型的小资生活!」

  思雅咯咯地笑道:「这样的日子每个人都想过,关键是有没有这个能力与思
想。这可是生活的情趣,有的人有钱了,却失去了这种浪漫的情趣了,那他们活
着可真是没趣了,有的人想这样,可是一天到晚为只饱饭拼死拼活,根本没有这
份心思,所以呀,这种日子不是每个人都能过的!」说着,仰着头,一幅陶醉的
模样。

  舅妈笑道:「不愧是当老师的,说得一套一套的,确实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份
心思。农村的人哪有能想到这些的,就这个家伙花花肠子多!」

  我仍忙着烤羊肉串,刚开始还有滋有味的干个不停,后来见两人在那里如此
悠闲自在,心中不平,也不想干了,烤了两茬,其实也够他们吃的了,就把木炭
的火弄小些,这样他就能边玩边烤了,跑到桌前,拿起一杯酒,吃些牛肉鸡肉,
跟她们聊起来。

  有两堆火在跟前,想冷也冷不起来,还被烤得浑身发热。在跳动的火光下,
两个女人变得更迷人,我们坐在一起,感觉到三人的心从没有如此的亲近,好像
世界就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

  她们各自说着自己的家,各自的童年,敞开了心扉,有说不完的话,声音渐
渐低了下来,天地间忽然变得很宁静,只能听到柴火辟啪的燃烧声与她们低声轻
语声,我的心在这样的情景里变得脆弱很多,又想起了老爸老妈,竟然不知不觉
的喝醉了。

  以后发生的事模模糊糊,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好像哭了,还大叫妈妈。

  早晨醒来,自己正睡在舅妈的大炕上,旁边是舅妈与思雅,两人都是一丝不
挂,露出雪白的肩膀,都是头发散乱,难道自己在醉中把她们办了?我还真记不
大清了。

  看看自己,也是不着片缕,越来越像是我想像的那种情况了,可惜自己竟没
有印象,原本是要把她们灌醉的,没想到先把自己灌醉了。

  我掀了掀被窝,看看下身,竟沾有一丝血迹,看来,真的是把思雅上了,可
惜自己是在那种情况下。

  两人被我惊醒,舅妈睁开眼,思雅仍闭着眼,但眼皮跳动,睫毛微微颤抖,
也是醒了。

  舅妈看着我,怒道:「昨晚你都干了什么!」

  我摇摇头,道:「干了什么?我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舅妈哼哼两声道:「你这个坏家伙,竟然把我跟思雅俩都给……你说你混不
混!」

  我能看到她眼底的一抹笑意,急忙着摆手道:「我真的是醉了,什么也不知
道哇。」

  舅妈叹口气:「你呀,真不知怎么说你好……」

  思雅已经睁开了眼,双颊通红,不敢看我。

  我道:「思雅,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确实喝高了,什么也不知道,根本
不知自己做了什么。」

  舅妈只是看着我们,没有出声。

  思雅看着我,羞红着脸道,不说话。

  我道:「我一定娶你!你答应嫁给我吗?」

  思雅看看舅妈,可能有点不好意思吧,然后轻轻点点头,几乎看不到的轻,
又忙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我心中欢喜的心都快蹦出来。

  随即又冷静了下来,道:「思雅,我有件事先要说在前头,舅妈与我不能分
开,将来我们住在一起,行吗?」

  舅妈的脸刷的变得苍白,我知道这个时候,她的心一定非常难受。

  「嗯」思雅在被里轻声答应一声。

  我这才真正的欢喜了起来,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顺利,本想她这样的城市女
子,定然很难答应这种事情,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她竟答应的如此干脆。我一
手一个,把两人搂在自己的怀里,躺在了炕上,恨不能长啸一声。

  事后,我才知道,那天晚上,舅妈已经跟思雅说起了我跟她的事儿,又讲了
我从童年到现在是如何的苦,求思雅要好好对我。我醉后,不停的呼唤着妈妈,
她们的心都碎了。

  我倚在桌子上,拿着酒,仰头向天,口中呼唤道:「妈妈,妈妈,我真想你
呀,你知道不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一大口酒饮下,我大哭道:「为什么,为什么呀,你走了,爸爸也跟着一块
儿走,姥姥舅舅都不管我,我孤零零一个人,只能跟狗做伴呀,妈妈,妈妈呀,
你儿子想你,你知不知道呀,你跟我说说话呀,你来骂我几句呀,为什么不理我
呀,你知道我晚上一个人睡觉害怕,为什么还是只留我一个人!都是这个老天,
这个死老天,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它竟这么害我!我操你祖宗!死老天,我操你
祖宗!妈妈,你出来骂我吧,你不是不让我怨老天吗?你出来跟我说说话呀,妈
妈,妈妈……」

  我一边大骂,一边将杯子扔到天上,良久没听到落地的声音,不知扔到了哪
里。这个时候,她俩已经哭成了泪人儿,我掀了桌子,倒在地上,将站在我脚边
的小狼抱住,搂在了怀里:「小狼小狼,就你最好,你最厉害了,谁欺负我你咬
谁,总在我身边,有你在我谁也不怕,谁也不敢欺负我!好小狼……」

  小狼温驯的舔着我的脸,她俩已经泣不成声了。舅妈变腰来扶我起来,我就
不起来,死死抱着小狼,舅妈就想扳开我的手指,小狼口中发出呜呜的低吼,牙
呲了起来,舅妈吓了一跳,不敢动我了。

  就这样,我口中不停的呼唤着妈妈,搂着小狼慢慢地睡着了,她们才扶我起
来,没想到,我倒在炕上的时候,将扶着我的思雅抱住了,跟着吻她,然后撕碎
了她的衣服,她心中被浓浓的母爱充满,也没反抗,就被我上了,但我的欲望她
当然无法满足,含苞初放,流了很多血,最后实在不行了,舅妈才接替她,就这
样,我在迷糊中,完成了自己的心愿。

  我听罢极为惭愧自己的失态,唉,酒这个东西呀,就跟敌人一样,千万不能
轻敌,我就是在不知不觉中醉了,如果开始我有戒心,凭我的酒量,跟本不可能
醉,也不至于弄出那一幕。

  我们三个躺了一会儿,舅妈忽然道:「思雅你今天就别去学校了。」

  思雅道:「不行呀,快考试了,这两天学校的学习很紧张,我如果不过去,
会耽误学生们的课。这种关键时候,我可不能离开。」

  舅妈急忙道:「可是你的身体……」

  「没事儿的,都一晚上了,休息过来了。」

  舅妈摇摇头,我也有些莫名其妙,她为什么非要思雅休息呢,难道因为思雅
是第一次,所以一晚上休息不过来?我难道这么厉害?

  没有了睡意,我们也穿上衣服,下炕。

  思雅穿上靴子,刚想走,忽然闷哼一声,弯下了腰。

  我忙扶着她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舅妈笑道:「去去,都是你这个害人精!」她似笑非笑,迷人的眼睛里露出
调笑的神情。

  我挠了挠头,不解。思雅俏脸通红,轻轻坐到了炕上。舅妈扶着她,小心翼
翼的。就像一个婆婆伺候作月子的媳妇一样,想到这里,我不由有些好笑,这个
婆婆也太年轻美貌了。

  思雅红着脸道:「可能今天真的不能去学校了。」

  舅妈笑道:「就别去了,别伤着自己。歇一天不要紧的。」

  舅妈把我推了出去,让我先到大棚里看看,也换换李玉芝的班。

  我在大棚里呆了一会儿,等李玉芝回家吃完饭回来,只是亲亲她的小嘴,摸
摸她的奶子和小穴,就忙着回到舅妈家。

  舅妈与思雅正在收拾我们昨天晚上的一摊子。思雅正穿着舅妈的一套衣服,
紫罗兰色的小棉袄,青色小棉裤,像极了一个俊俏的小媳妇,她高雅的气质丝毫
没有被掩盖,反而更有一番异样的风情,雪白的脸,上面有两朵红云,更是娇艳
迷人,玲珑的曲线被小棉袄勾勒的更加优美。

  舅妈仍是穿着那件黑色的羊毛衫,凭添一股冷艳之气。她们两人好像两朵不
同的鲜花,在我眼前绽放,弄得我目眩神迷。我恨不能把她们搂在怀里,好好的
怜爱。

  思雅蹲在那里,忙着收拾东西,舅妈则是往屋里搬东西,我奇怪,她们的活
怎么换过来了,照理说应该是思雅搬东西呀。

  只见思雅在那里,小心翼翼的挪动自己玲珑的身体,难道还在疼?不会这么
严重吧,不就是那层膜破了吗,书上说只是疼一下,然后就没事了,她怎么会这
么疼呢。但我没好意思问,这么羞人的问题,一定能把思雅羞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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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后来舅妈才对我说,我那晚上太粗暴了,竟然把思雅的前面跟后面都插了,
她实在看不过去,才不得不当着思雅的面儿跟我欢好。她早晨都觉得小穴隐隐作
疼,可能是思雅见识了我的厉害,才那么痛快的答应我跟舅妈的事吧,真有点苦
笑不得,有时候,你做的事很难说是对是错,无心插柳柳成荫之类的事只能说是
老天在玩我们。

  院子里确实挺狼藉的,两堆灰烬是那两堆篝火留下的,桌子被我掀翻,地上
满是碎碗碎碟片儿,还有满地的猪肝片儿,酱牛肉,羊肉串,那只被我扔到空中
的酒杯也找到了,在门口儿的那一小堆碎玻璃碴儿就是了。

  我看到她们小心的收拾,心下有些惭愧,本来是好好的一场生日晚会,竟被
我给搅了,也不好意思跟她们说话,忙又跑了出去。

  将手指弯曲放到嘴里,一声尖厉的口哨响起,高亢的声音直冲云霄,全村都
听得见,这是我独家的口哨,带有我气功的「气」,别人根本无法吹出这么高音
的口哨,别人在跟前听着都得捂着耳朵。

  小狼欢快的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就像一阵风似的来到我跟前,一个直扑,跳
到我怀里,我很久没有这么呼唤过它了,大多数时间我都在粘着舅妈。

  我任它的大红舌头舔着我的脸,笑道:「走……小狼,今天咱们上山抓兔子
去!」

  小狼咛咛的叫,跳了下来,开始摇头摆尾的汪汪狂叫了两声,跑在了前头。

  我跟着它爬上了南山。山上杳无人烟,只有三两只麻雀停在干枯的树枝上,
草丛里,小狼就喜欢抓它们,急匆匆的往草丛里扑,惊起一群鸟,它就会朝着飞
走的群鸟们狂叫几声,倒好像坚壁清野的土匪,所过之处,一只鸟也不留。

  山上的积雪还没化干净,现在的田里只剩下小麦,大地像被披上一块儿黄白
绿交间的织锦,阳光很灿烂,整个天地光明一片,充满了勃勃的生机。小狼撒了
欢的跑,跳上跳下,不时左右的跑,呼呼的喘气,大舌头都伸了出来。

  我也很久没在山上这么眺望四野了,一层一层的麦田,承载着农民的希望,
山下的村庄四面环山,处在一个山谷下,倚着山坡向上,一家家,一户户,被四
周的绿树笼罩,谷底是一条小河如玉带绕过村庄,用山清水秀来说我们春水村是
恰如其分。

  我曾问老爸为什么村里周围全是树,老爸说那是防空用的,战争时候避免飞
机轰炸,我当时还大叫聪明,人民群众就是有智慧。

  没有种小麦的田地,都已经耕好,松软的很,就跟舅妈家的沙发差不多,踩
上去,如同踩在棉花上。我伸开双臂,仰着脖子,大口的呼吸,大声地叫喊,心
中豪情成千,这一刻,天地仿佛掌握在我的手中!

  小狼已经在抓兔子了,鼻子贴地,边走边嗅,我笑笑,把它招呼过来,不让
它抓,这些年小狼抓了不少兔子,我现在对兔子肉有些腻了,那肉确实是鲜美,
可是禁不住总是吃呀,猪肉还得买呢,兔肉可是免费,我想吃点荤时,就让小狼
抓两只兔子回来,现在已经吃腻了。

  其实兔子很难抓的,一只狗,很难抓到,它的变向能力极强,一个急拐,就
把狗甩得远远的,小狼的筋骨被我淬炼过,才能抓到它们。要抓兔子,一般得用
两条狗,一左一右的追,变向后总有一只狗跟前,另一只狗被甩了之后抄近路跟
过来,形成两狗夹击之势,可是很难有人能把狗驯成这样的,所以,兔子是很难
弄到的。

  我看小狼闲得难受,就把怀里的一块手帕包了块土块,向远处扔去。

  「小狼,捡回来。」

  小狼呼呼的跑过去,一个急摆尾,速度不减,张嘴将地上的手帕叼住,又呼
呼地跑到我跟前,把手帕放到蹲着的我的手里。

  我又连续的扔了几次,看到它跑得过瘾了,才收了起来,呵呵,今晚上让舅
妈给洗洗吧。

  我们两人心满意足的回到了舅妈的家里。东西已经收拾好了,院子又恢复了
整洁。舅妈与思雅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嗑着我昨天买的瓜子,一边谈笑,
很融洽的样子,我看着心中温暖,她们这样密切,让我省心不少,我最怕两人不
和,那我夹在两人中间,定是很痛苦,还不如只要舅妈呢。

  舅妈看到我回来了,起身掸了掸我的衣服,把被小狼带到身上的泥掸掉,笑
道:「又跟小狼去疯了,看看你的衣服,这么脏了!」我嘿嘿一笑,坐到了沙发
上,正坐在两人的中间,道:「你们聊什么,这么高兴?」

  思雅白了我一眼,不说话,定是仍在生气呢。舅妈笑道:「这是我们女人之
间的悄悄话,你就不必知道了。」

  我忙装着咳嗽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思雅咯咯笑了起来,看我出丑,她
定是感觉很解气。

  舅妈道:「中午吃什么?样数太多,我都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我望向思雅,她转过头不看我,我厚着脸皮问道:「思雅想吃什么?」

  舅妈替我解围,对思雅道:「思雅,你想吃点儿什么?」

  思雅对舅妈笑道:「我还想吃羊肉串!」说完,笑了起来。

  舅妈也笑了起来,看着我,我挠了挠头,这可是个难题,拍了拍手道:「好
吧,既然思雅想吃,我当然要做了,好,今天中午我们就吃羊肉串!舅妈,怎么
样?」

  舅妈笑道:「我当然没有意见,那我们就做羊肉串,我去办置一下,你去生
火,思雅就在这里坐着好好歇着!」

  最后思雅帮着舅妈,两人在厨房又开始嘀嘀咕咕个不停,我现在倒有些怀念
以前的日子了,那时候舅妈是我一个人的,什么事她都围着我转,跟本不必像现
在这样,还得陪着小心哄她们。以前是被人伺候,现在倒伺候人了,何苦来哉!
我心底有些恼怒,笑着陪她们吃完这顿饭后,心里更是生气。

  她们两人对我不理不睬,几天以来,都是如此,我原来那个温柔体贴的好舅
妈也被思雅带坏了,对我也不那么上心了,我感觉自己忍无可忍了。难道城市里
的女子对待自己的男人是这个样子吗?她们好像根本不会伺候男人,如果换作是
舅妈,她绝不会让我做饭给她吃,我忽然对娶思雅有些犹豫了。

  我忽然感觉自己与她们离得好远,舅妈那端庄的脸蛋,温柔的笑离我好远好
远,一切都是那么脆弱,只是一个晚上,就改变了,我那颗孤独敏感的心再次受
到了撞击,莫名其妙的,我忽然有把这一切抛弃的冲动。

  我已经受过一次失去最亲近人的痛苦,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令我心寒,不想
再有一次了,我这才发觉自己对舅妈付出的感情太深,如果有一天她离我而去,
我会活不下去的,我害怕那样的痛苦,想把付出的感情收回一些,以减轻将来要
承受的痛苦与折磨。

  我的心情总有个高低潮,有时会莫名的高兴,有时会无缘无故的忧伤,对父
母的思念越来越深,只是平时刻意去压制这种思绪,但往往在不经意间,会被勾
起,我就会痛苦一阵。对父母的痛苦的思念被那天晚上的醉酒勾起,这几天我的
情绪很低落。

  我很少再去大棚,也不再去舅妈家,对她们,我忽然感觉象是陌生人,原来
有些恨,现在已经淡漠了,好像没什么感觉了。大多数的时间我都是带着小狼,
到南山上我父母的坟地,在坟旁静静的坐着,或者自言自语,跟老爸老妈说会儿
话,或者拿一本书翻看,或者静下心来,用心练功。

  静静体会着自然,阳光,风,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我仿佛回到了自己从小
过的那种生活,自在而孤独,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与别人交往。小狼跟在我
身边,或者满山乱跑,或者趴在我身边,我能感觉出小狼的欢快。

  自己浮躁的心安静了下来,躁动的欲望被沉在了心底,竟发现自己的功力突
飞猛进,有了质的飞跃。一天晚上把李玉芝叫来,在操她的时候,发现自己竟能
用欢喜法吞吐自如,已达随心所欲的境界,以后再也不必受那欲火无法发泄之苦
了。

  后来仔细想想,可能是因为心境的原因,欢喜法是藏密高级法的一种,极难
练成的,究其原因就像我当初一样,把它当成助兴的法门,没有严肃的态度,往
往用欢喜法时,人已经沉入欲海,不能自拔了。只有超脱出肉欲,保持心智的清
明,才能练成,而我,又是无心插柳,凑巧给练成了。

  这十几天,我经历了一番神奇的脱胎换骨,气质趋向平和,宁静,不再是以
前那种锋芒毕露,意气风发的模样了。

  这天晚上,天已经全黑,我跟小狼才从山上回家,发现屋里的灯光亮着。是
舅妈吗?我猜测着,听呼吸的声音,不是一个人,有舅妈在,还有一个人,不知
道是谁了,这是我现在才有的能力,从很远的地方能听到别人呼吸的声音,从而
判断出是谁。

  推开门,小狼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这是发觉有陌生人了。

  「谁?」我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

  屋中的人站起来,问道:「是小舒吗?」

  咦,竟是干娘!

  「妈……你怎么来了!」我走到屋内,惊讶地问道。

  正是干娘,正风姿绰约的站在那里,在舅妈旁边,见我进来,笑道:「你这
个死小子,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你爸他担心你呢,让我来看看。」

  我忙把干娘让到炕上,舅妈道:「妹子,你先跟这聊着,我回家做饭,等会
让小舒领着你到那边吃饭!」从始至终,她没有看我一眼。

  干娘起身相送,笑道:「那妹子我就不客气了。」干娘比舅妈小一岁。

  在灯下,干娘细细打量我,笑道:「哟,我的小舒这几天长大了,没有了孩
子气,是个男子汉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妈,这么大老远的,你干嘛跑过来呢,让别人
捎个信,我去看看你不就行了吗?」

  「你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我就生气,你这个死小子,这么长时间不看我们,
也不说一声,我们能不担心吗,都两个集没过去了!」干娘气愤地道。

  我忙陪罪,跟她聊了起来,聊得很愉快,我跟干娘很投缘,说话也投机,什
么事儿能想到一块儿去,颇有知己之感。

  过了一会儿,我领她到舅妈家吃饭,舅妈跟思雅都很识大体,在干娘面前,
装出一幅高兴的样子,跟她谈笑甚欢。

  其实从表面上看,我跟两女也没什么别扭,只是我不再动手动脚的,说话客
气,语气淡漠,舅妈数次想跟我好好谈谈,都被我应付过去,她好像也没什么办
法了,面色日渐憔悴,我看着也心疼。但自己的心好像死了,竟没有什么波动。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也能这么冷酷。

  好些日子没吃到这么好吃的饭了,舅妈的手艺仍是那么好,干娘吃得也一个
劲的夸赞,舅妈强颜欢笑,劝她多吃些。看到我不再像以前那样狼吞虎咽,而是
一口一口的慢慢吃,眼中流露出的那抹痛苦让我深深的震憾。

  吃完了饭,舅妈到大棚里值班,干娘跟思雅睡在舅妈家,我回家自己睡。

  我跟舅妈一起走了出来。皎洁的月亮高高悬挂,天上没有一丝乌云,看来明
天又是一个好天气。已经是数九了,天气反而变得暖和了,不能不说有些妖异,
风轻轻的吹过来,带有丝丝寒气,仍是冬天的气息,人们都躺在热炕头上了,鸡
归笼,狗进窝,晚饭的炊烟刚刚散净,空气又变得清新。家家户户的窗户透出的
灯光那么柔和,让我的心发软。

  我与舅妈并肩走在中心大街上,脚踏在地上的声音清皙的响在耳边,我们沉
默着,彼此的肩膀不时轻轻撞到一起,弹开来,从肩上传来柔软的感觉,我不由
想起她柔软幽香的身子,想起她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我死寂的心开始有一些波
动,又活了一点儿。

  我们就这样默默的走着,一直走到了我家里。

  我在门前对跟在我身后的她道:「你怎么到这儿了,不是到大棚值班吗?」

  她道:「我今晚想跟你一块儿,好吗?」我看着她哀求的眼睛,那如贮有一
泓清泉的眼睛里闪动着那样的深情,使我不由点了点头。她眼睛忽然亮了起来,
竟有些夺目,白洁的脸仿佛晶莹的美玉放出润润的光芒。

  一切又像从前一样,她先将炕铺好,放下被子,我站在炕前,她跪在炕上忙
乎,绷得紧紧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动,然后端来一盆热水,我坐到了炕上,她把我
的袜子脱下来,挽了挽我的裤腿,坐在小凳上,细细的搓洗着我的脚,那么精心
仔细,好像那不是一只脚,而是一件珍贵的古董,细细擦拭。柔软的小手,摸在
脚上感觉很舒服。

  我看着她挺直的鼻子,弯弯的眉毛,还有随着身子不停晃动的饱满的乳房,
心中柔情渐生。

  外面不知谁家的狗汪汪叫了两声,被主人大声喝叱一声,就不再出声,声音
在宁静的村子上空缭绕,屋里安静的很,只有盆里的水哗哗的声音,炉子里呼呼
的燃烧声,舅妈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默默的用小手搓洗着我的大脚。

  我感受到那久违了的温馨,舅妈的身子在这样的夜里,像一团火,把我已变
得冰冷的心渐渐融化,我的手轻轻搭在她肩膀上,抚摸了两下,仿佛有了惯性般
的顺势而下,滑到了奶子上,鼓胀胀的大奶子柔软得像要变成奶油,柔软到了我
的心里。

  舅妈没有像以前一样打我不老实的手,任由我放肆,只是低头默默洗我的大
脚。我解开了她的衣领的扣子,手从上向下伸进去,摸到了高耸温润的奶子。轻
轻揉搓,夹着奶头拉,让它变成各种形状,我开始玩上了瘾,只觉得变化无穷,
滋味无穷,实在是妙不可言。

  正入佳境,下身开始变硬,这时舅妈把我的脚拿出了盆子,用放在腿上的布
轻轻的擦了擦,道:「好了,快放到被窝里去!」

  我只好依依不舍的把手从她怀里拿出来,手上仍带着她的温度与体香,闻到
这股香气,我的心就会变得沉静踏实,自己孤独的心变得充实,这可能是我迷恋
舅妈的一个原因吧。

  她起身,嗔怪地看了我一眼,掩了掩被我拉开的衣襟,把盆端出去,水被泼
到院里,然后她进屋把门插上,往炉子里放了几块煤,白里透红的小手优雅的扇
了扇冒出的煤烟,上了炕。

  我已经脱得精光,盖着棉被,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眨一下地看着舅妈。她刚
想脱衣服,看到我的睁得溜圆的眼睛,有些羞涩,道:「把灯关了吧。」

  我摇了摇头,道:「我想看看舅妈的身子。」

  她双颊绯红,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水来,目光扫过来,我感觉身上被浇了一
桶温温的清水,目光如水,翦眸,我现在终于明白这些词是如何的贴切,如何动
人。

  我心头荡漾,情动不已。一把把她搂到怀里,笑道:「舅妈的身子的每一寸
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还害什么羞呀!来,我帮你脱!」

  舅妈丰满香软的身子在我怀里扭动,让我欲火更盛,捧着她的脸,狠狠的吻
了下去。她迎着我的嘴唇,用力的吸着我的舌头,与我死命纠缠,我能感觉她的
身子变得火热,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用力的厮磨,我的手从她的头部向下,搂住
肥厚的屁股,死死按在我身上,大力揉搓,想把它揉碎。

  松开口,离开一段距离,额头相抵,鼻子相隔不远,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在了
她红红如樱桃般的小嘴上,她的嘴唇不厚不薄,不大不小,恰如其分,刚才被我
用力吸吮,有些微肿,鲜红鲜红的,极为诱人。我禁不住诱惑,又轻轻亲了亲,
还咬了一下,让她闷哼一声,就这轻轻的一哼,飘荡着无尽的风情,我的下面坚
硬似铁,原来死寂的心如古井泛波,开始沸腾起来。

  手快速的伸到腰间,把她的裤带解开,手伸了进去,经过平坦光滑的小腹,
来到了毛绒绒的大腿交汇之处,那里鼓鼓的,像一个小肉包,中间一条小溪,还
流着水,我探手入内,抹了抹流出的水,一根手指突然用力的插了进去。

  「哦……」

  舅妈仰起脖子,深深的叹息一声,那从心里发出的声音仿佛抒发着哀鸣与解
脱。在我插入的一瞬间,屁股后移,一直绞动个不停的大腿一动不动,紧紧的绷
住,很用力的样子。

  我的手指在温暖湿润的肉中轻轻地搅动,不时扣挖,让她不时闷哼一声,秀
气的眉头时而蹙起,时而舒展,变化多端,我的嘴的轻轻啃着舅妈雪白细腻的脖
子,她用力后仰,挺起的优美的脖颈极为性感,我轻轻的啃着,在她喉咙处用舌
尖轻轻舔吸,她的呼吸渐渐粗重,大口大口的吞着唾液,喉咙处就会滚动,我的
嘴感受着血液的脉动,感受着舅妈火热的欲望。

  手指感觉到她的小穴里开始大量的涌出爱液,我将嘴盖在她红红的嘴上,舌
头放肆的侵略,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像一条美人蛇般的舅妈,用力拍了一下她仍
在扭动的大屁股道:「起来,把衣服脱了!」

  舅妈的眼睛紧闭,闻言轻轻将羊毛衫从头上脱下,我帮着她将裤子脱下来,
眼前出现一条大白羊,舅妈皮肤极白,真的与白雪一般,还光滑细腻,真的是万
中无一,本来发褐的奶头与阴唇现在变成了粉红色,就像是一个小姑娘,大大的
奶子,半球形的大屁股,真的是魔鬼一般的身材,看到这样的身子没有人能不动
心。

  她一丝不挂的,毫无遮拦的躺在炕上,被明亮的灯光照射,更有我灼灼的眼
神,让她不由的轻轻把胳膊压在奶子上,大腿并紧,遮掩着自己羞人之处。

  我慢慢把她的胳膊拉住,放到两侧,再把大腿拉开,令滴着水的私处大张,
显现在我的眼前。

  「小舒,不要,太羞人了!」舅妈闭着眼睛,面色绯红,轻轻的哀求道。

  我嘿嘿一笑,道:「舅妈,我要让你的一切都变成我的,你是我的!」

  舅妈轻轻颤抖,颤声道:「是的……我的一切……都……都是你的!我……
是……你的!」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喊着说出来。雪白光滑的大腿忍不住轻轻绞动,小穴里
涌出一大滩液体。

  「玉凤,今后你就是我的媳妇,不是我的舅妈,知道吗?」我道,手指在轻
轻捏着她硬硬的奶头。舅妈的名字叫许玉凤。

  她惊异的睁开眼,见到我郑重的脸色,点了点头,异常温柔地道:「是。」
语气中充满了女人对自己男人的柔顺。

  我的手指用力夹紧她红红的奶头,她痛苦的呻吟一声:「哦……疼……」她
的表情像一个柔弱的女人,「叫我舒!知道吗?」我松开手道。

  「舒……」舅妈轻轻地叫道。

  「嗯,对,今后就这么叫我,玉凤,记住,我是你的男人!」我满意地道。

  称呼真的很奇妙,当我叫她玉凤时,我真的把她当成了我的女人,而不是我
的舅妈。我想,她也有这种感觉,她那样叫我时,语气都变了,不再是那种带着
宠溺的爱,而是对拥有着自己的男人的爱。

  我的手抚摸着她的身子,奶子,小穴,大屁股,最后停留在了她的屁眼上,
那里满是褶皱,像一朵小小的菊花,我轻轻一按,小菊花马上抽紧。舅妈的屁股
轻轻扭动,躲着我的手指,轻轻道:「不要那里,太脏了!」紧闭着眼睛,脸全
红了,很羞涩的样子。

  我笑道:「从今天开始,我们是夫妻了,今晚就算我们入洞房吧,好吗?」

  舅妈点点头:「嗯,好!」

  我的手指又按在了她的小小的屁眼上,道:「你这里没被舅舅用过吧?」

  舅妈羞涩的摇摇头,我笑道:「好吧,那我今晚就用用它,以庆祝我们的洞
房!他有你小穴的初夜,我就有你屁眼的初夜吧。」

  舅妈定定地看着我,道:「你是不是嫌我不是黄花闺女了?」

  我笑道:「玉凤,我嫌不嫌你还不知道吗?如果我嫌弃你,就不会说这样的
话了,呵呵,原来我的玉凤像别的女人一样小心眼!」

  舅妈笑了出来,用手轻轻捶着我的胸膛,道:「我就小心眼,女人都是小心
眼,你不知道吗?」她以前从没在我面前有这种撒娇的举动,我心下甚喜,看来
她的心态也在逐渐改变,把我当成自己的男人了。

  我呵呵笑道:「那我今晚就要惩罚一下你这个小心眼的女人!来,像狗一样
趴好,你男人要操你了!」

  「呵,太粗鲁了,难听死了!」舅妈轻轻地道。但很明显,她被这话深深的
刺激了,两腮嫣红,像涂了胭脂,小穴又涌出一大滩液体,手脚都酥软了,无法
动弹。

  我照着她的大屁股狠狠的就是一巴掌,把她疼得跳了起来,两手捂住自己的
屁股,惊叫道:「啊……疼、疼!」

  我恨恨地道:「叫你不听话!快,趴好,老老实实的等着挨操!」

  「是!」舅妈脸上不见生气的模样,反而有一丝喜悦,可能我的态度是男人
对自己的媳妇所独有的吧。很柔顺的爬了起来,转过身,趴在被子上。像一只待
宰的羔羊一般。

  「把你的大屁股撅起来!使劲撅!」我照着她的大屁股又是一巴掌,但这次
轻了很多,不会疼。

  「嗯……」她轻轻应一声,把雪白的大屁股使劲的撅起来,屁眼跟小穴清清
楚楚的出现在眼前。

  我将手指插入满是粘液的粉红色小穴里,感觉里面已经在蠕动,轻轻吸着手
指,把手指拿了出来,将已经硬得发涨的鸡巴抵在了她的小穴口前,笑道:「玉
凤,我插进去了?」

  「嗯……」舅妈闭着眼,胳膊支着身子,轻轻哼了一声。

  我一用力,猛的一插,鸡巴齐根而没。

  「啊……」她一声惊叫,趴倒在炕上,身体抽搐不止。

  她的小穴很浅,根本容不我的鸡巴,只能插入一大半,我这下这么用力,竟
进入了子宫,她没有准备,一下,本来被我刺激得高涨无比的情欲竟发泄出来,
她高潮了。

  我静静的不动,细细地感受着从鸡巴传来的吸吮揉搓的滋味,她的小穴紧紧
贴住我的鸡巴,带有褶皱的肉壁用力的摩擦,从花心处喷出一股热热的液体,接
着传来一股吸力,换成别人,一定会投降,这点刺激对我来说,还不至于丢盔弃
甲。

  她的奶子旁泛出一抹粉红,更加的诱人,我又伸手摸了摸,她一动不动,像
昏过去一般。

  没等她的小穴平静下来,鸡巴就开始进出,叽叽的声音响起,没有几下,她
又高潮了,呻吟的声音渐渐大起来,不像往常那样压抑自己,她本来就柔软的声
音更是娇媚迷人,随着我的抽插,声音高低婉转,悠扬悦耳,比听歌还过瘾。真
没想到,放开来的舅妈是如此的迷人,真是个尤物!

  达到了第三次高潮,她已经瘫软在炕上,只能勉力的将大屁股撅着,其余部
位,都已经贴在了炕上。大奶子被压住,变成了扁圆形。

  我将鸡巴放在里面,把流出的淫液抹到她的屁眼上,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
向里插去,借着淫液的润滑,并不费力,很轻松的插了进去,「嗷……」如烂泥
一般的舅妈忽然一震,屁眼紧缩,紧紧的夹住了我的手指。

  我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道:「舅……玉凤,放松,一定要放松,
越紧张越疼。」

  她紧缩的屁眼渐渐放松下来,我把手指向里插去。

  「嗯……嗯……嗯……」舅妈忍不住呻吟,闭着眼,羞红着脸。

  将一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抽出一看,竟没有脏物,真是天公做美,我把鸡巴
拿出来,轻轻的向她的屁眼插进去。

  这一次,就不是那么顺利了,鸡巴太粗,就是进去了,也定会将她的屁眼撑
裂,定会是异常的痛苦,刚进了一个龟头,她就疼得直打颤,流了血,我不大忍
心,还是算了,我这才知道那晚思雅是如何的痛苦了,这那么糟蹋了她,她可能
感觉自己的一切都被我占有了,才会那么痛快的答应了我的求婚吧。

  我将鸡巴抽出来,走到她面前,指了指硬硬的鸡巴道:「看看,用嘴吧,我
看操屁眼你太痛苦,就先算了吧,等哪天洗干净,准备好药,我们再来。现在先
用嘴给我吸出来吧!」

  她已经不能动弹了,浑身大汗,像从水里刚出来,身上油光光的,皮肤在灯
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显得更诱人,她用尽力气爬起来,奶子晃抖个不停,我
坐到她跟前,把她拉到我的腿上,两只大奶子贴在我的大腿上,柔软滑腻,非常
舒服。

  她用手扶住我挺立的鸡巴,嘴凑过去,先用舌头轻轻舔着头,再慢慢向下,
直到春袋,然后慢慢用嘴套住鸡巴,向下吞,用力吸,将两腮贴紧,舌头搅动,
用尽了力气我才泄了出来,其实我完全可以运功泄出来,但我可不想显露这手,
让她知道我的欲望旺盛的不是她一个人能招架得了的,这只有好处。

  云雨已歇,将她提前铺好的炕单卷起,我们相拥在被窝里。

  她趴在我的身上,头靠在我肩上,两只大奶子压在我的胸上,大腿交叉,仍
能感觉到她下身那毛绒绒的一片,在我的大腿上摩擦。

  我轻轻的亲着她的耳朵,晶莹的耳垂,像白玉一般,很惹人喜爱。把她含在
嘴里,感觉很不错。

  舅妈舒服的眯着眼,不时动一动,柔软的奶子在我胸脯上轻轻揉动,非常舒
服。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屁股,感觉着那里的柔软与厚实。

  舅妈的小手插在我的头发里,轻轻揉动,懒懒地道:「舒……这几天你怎么
了?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

  我吐出她的小耳垂,笑道:「最主要的是我又想我的爸妈了,再加上你们对
我不像以前那么好,心情就变得很坏。」

  舅妈轻笑了一声道:「原来是生这个气呢,我那样还不是为了跟思雅好好相
处,不让你为难嘛。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我啪的一声,打了她大屁股一下,说道:「看你们的模样,是农奴翻身把歌
唱,眼里跟本没有我嘛!」

  舅妈咯咯笑道:「好……大老爷,以后呀,我们都围着你转,你是天,是皇
帝,好吗?」

  我哼了一声,道:「这还差不多,以后再惹我生气,要家法伺候!」

  舅妈歪着头,端庄的脸上露出几分俏皮,笑眯眯地看着我,道:「那家法是
什么呀?」

  我手落声响,照她的大屁股又是两下,笑道:「这就是家法,不听话的,要
打屁股!」

  舅妈捂住了自己的屁股,昵声道:「这是什么破家法呀,跟本就是教育小孩
子嘛。」

  我拨开她的手,道:「好,敢藐视老爷的决定,这可是以身试法,要打!」

  「啊啊……别打别打……我不敢了……不敢了还不成嘛!」她见势不妙,忙
开口求饶。

  我得意洋洋地看着她,道:「现在知道家法的厉害了吧!」

  她咯咯笑起来,身子扭动,头又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搂住她,轻声说道:
「好了,我们睡觉吧,明天赶集,还得早起呢。」

  舅妈嗯了一声,忽然道:「对了,舒,好些天你都没有跟思雅说说话了,你
想呀,刚把人家的身子占了,就不理人家了,她会怎么想,会如何的难过呀!好
在她现在忙得饭都顾不上吃,学生快放寒假,要考试了,她整天都在批试卷改作
业,没见到你还以为她是碰不到你而已,并不知道你在生气呢。」

  我点点头,自己已经说要娶她,这个寒假最好能去她家看看,想必要去看她
父母的冷脸了。

  我们又说了些闲话,渐渐睡着了。


[ 本帖最后由 skymoos 于 2010-12-1 00:3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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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我醒过来时,天还没亮,舅妈也已经醒了,灯被打开,她只是睁着眼睛看着
我,仍趴在我身上,我睁眼时,与舅妈正在看我的眼神撞个正着,她忽然羞红了
脸,眼神慌乱的避开,我呵呵笑道:「玉凤,是不是被我迷住了?想看我,也用
不着偷偷摸摸的嘛!」

  她小手轻轻捶了捶我的胸脯:「讨厌讨厌,真是坏死了!」

  我双臂搂紧,让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香软的身子,柔软的奶子,毛绒绒的
三角区,都紧密地贴在我身体上,无一不让我心醉神迷,真不想起来,就这么一
直抱着她,快活似神仙呀。

  「玉凤,玉凤,玉凤。」我不停的叫着,满心欢喜,从此以后,她就是我的
玉凤了。

  「嗯,嗯,干嘛叫得这么肉麻呀!」舅妈微笑道,身子轻轻扭动,香软的身
子在我身体上厮磨,我如何能不欲火中烧!下面的东西急速膨胀,快速变硬,顶
在了她光滑有弹性的大腿上。

  「呀!」舅妈惊叫一声,脸色羞红的撑起了身子,想与我保持距离,被子从
她圆润的肩滑下,高耸的奶子轻轻抖动,我忍不住轻轻亲了一下粉红色的奶头,
她身子一颤,又跌在我身上。我的脸被她丰满柔软的奶子压住,我的头被柔软滑
腻包围,鼻子充满了她身上醉人的香气。

  我的嘴狠狠吸,轻轻啃,用牙咬鲜红的奶头,用鼻子拱柔软的奶子,变着花
样玩弄她的大奶子。

  舅妈的手按着我的头,口中喃喃道:「不要,不要,舒,上午还要赶集呢,
啊……」我的鸡巴已进入了她的小穴,那里已经湿润,她很敏感,稍微一刺激,
就会流水。

  「玉凤,我要好好的爱你!」我吐出嘴里的奶头,狠狠地道。

  舅妈面色绯红,已经动情,被我突然插入,她毫无准备,仿佛体内引发一场
爆炸,自己被炸上了高空,脑中一片空白,良久,才舒了口气,回过神来,听到
我的话,喘息变得粗重,面颊陡现红晕,嘶声道:「来吧,来好好爱玉凤吧!」

  声音不再柔软,变得低沉嘶哑,带有一种诱人犯罪的磁性,说着,她死命的
抱紧我,下体主动的摇动起来,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一向都是她被动的由我弄
她,只是迎合我的攻击,这次定是极为动情,才有如此大胆的举动。

  我遵命无违,鸡巴开始猛力的进出,捅插着她紧密的小穴,根本不必换什么
花样,只是这么用力的插,插得她嗷嗷叫,头拼命的摇摆,奶子抖动,几十下后
她就高潮了,瘫软在我的身上,我没有泄出。泄出那股东西,身上就会感觉抽了
一股精力出去,我有些了解为何那些古代的房中术中都强调精为血了。

  我轻轻用胸膛揉着她变大的奶子,充血的奶头仍是硬硬的,软中带硬的感觉
很特别,她趴在我身上,静静的一动不动,脸颊泛红,呼吸渐渐平稳,她娇娇细
喘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响,我不由自主地想亲她红红的嘴,想吃她的小香舌。

  「嗯」的一声,红红的嘴被我盖住。她很配合的让我的舌头进去,任由我舔
吸搅动。

  手放在她的半球形的大屁股上,感受着那里的弹性与柔软,良久,她才轻轻
动了动,无力地道:「舒,该起来了,还要早早赶集呢。」

  「嗯。」我懒懒的回答,真的是不想起来,可是想想今天要干的事,还是逼
着自己起来。

  她从我的身上爬下来,拖着身子,要穿衣服,我忙按住她,道:「玉凤,先
歇一会儿,等我把菜弄好再起来做饭也来得及!」

  「可是……」她有些犹豫。

  「别可是了,听我的!」我打断她,语气坚定地道。

  「嗯,好吧,说实话,我实在是动不了了。」她笑道。偎了偎被窝,找个舒
服的姿势躺着。脸上露出惬意的笑容。

  我来到大棚里,呵,好多天没正经过来看看了,许多黄瓜由原来的黄瓜纽变
成了大黄瓜,就如同一个气球眨眼间被吹大了一般。

  把六只竹筐装满,四筐黄瓜两筐西红柿,也就这么多,每个集都要去卖,平
时能装上三筐就不错了,这是我上两次集没去,攒下这么多。

  舅妈过来招呼我回家吃饭,是去舅妈家,思雅与干娘都在那里等着我呢,饭
桌都摆到了炕上。

  见我进门,思雅招呼了我一声,去帮舅妈往上端饭。

  我对舅妈道:「玉凤,给我们来点酒!」

  这一声如平地炸雷,思雅与干娘都有些目瞪口呆,舅妈的脸刷的红了,像蒙
上了一层红布,「嗯。」低低答应一声,逃跑似的出了屋子。

  干娘看着我,眼神怪异,我忙打断她想说话的心思,笑道:「妈,来,今天
第一次来这儿,来点儿酒助助兴怎么样?」

  思雅可能明白了什么,忙笑着应和,也劝她来一点儿。舅妈拿着瓶葡萄酒,
四个杯子,表情很自然,我挺佩服她的,竟能这么快就行若无事,很有潜力呀。

  干娘也是个挑眉通眼的聪明人,没有再说什么,也若无其事的推脱,在舅妈
也笑着劝她少喝一点儿后,终于投降,来了一小杯。

  我那天买的东西还没吃完,因此菜很多,干娘笑道:「小舒,你们的生活水
平比我跟你爸俩还要高呀!瞧瞧,这一桌得花多少钱呀!」

  我呵呵笑道:「妈,这是你有口福,前两天你未来的儿媳妇过生日,我在镇
里买了些东西给她庆祝,平时我们可比这差多了!」

  思雅的俏脸差红,在干娘的注视下更是不堪,眼睛都不敢抬起来。

  干娘惊讶地道:「哦?好小子,能耐不小呀,能找到思雅这样的好姑娘!」

  思雅羞涩地道:「婶……」

  我打断她,道:「叫妈吧。」

  她更加羞涩,低着头,改口道:「妈,还早着呢,我父母还没见过他!」

  干娘笑道:「看,你都叫我妈了,你父母那里呀,只要你决心大,一切都不
是问题,现在的父母哪有能拧过儿女的!」

  说着将自己腕上的金手镯摘下一个来,把思雅的手拉过来,给她戴来上去。

  一边端详一边道:「不错,不错,正合适,这是当妈的给你的见面礼,你也
别嫌寒酸,等以后再补上!」

  「谢谢妈!」思雅很知礼的没有推却,大方的收下了,我感到很满意。

  我拉住舅妈的手,送到干娘面前道:「妈,恐怕还有一个人跟你叫妈呢!」

  「哦?谁呀?」

  干娘惊奇地问道,见我拉着舅妈的手,张大了嘴,杏目圆睁,问道:「不会
是……」

  我点点头,笑道:「正是玉凤!」

  干娘一幅难以置信的表情,指着我们俩,有些结巴地道:「这,这……你们
俩……」

  我面色郑重的对干娘道:「妈,我从小孤苦无依,是玉凤一直在照顾我,陪
着我,如果没有她,很难说现在的我是什么样子,我从小就想娶她做媳妇,现在
她已经不是我的舅妈了,我的心愿也能达成了,妈,你会反对我们吗?」

  干娘看着我们,又看了看思雅,道:「那思雅呢?你不会想娶两个媳妇吧?
这可是犯法的呀!」

  我点点头,道:「不错,我是想娶两个媳妇,但我只能给思雅一个名分,玉
凤不会有名分,再说表面上她还是我舅妈,住在一起,也没什么说的!」

  干娘看着我们,良久,叹口气道:「既然你们自己都同意,我这个当妈的当
然不会反对,但以后可一定要好好对她们,莫要负了人家!」

  我马上保证不会对不起她们。接着拉了拉舅妈的手道:「快叫妈呀!」

  玉凤一直低着头,红着脸,这时低低地叫道:「妈。」

  干娘笑了笑道:「一转眼功夫,你就从我的姐姐变成了我的儿媳妇,可是吃
了大亏了!都是便宜那个混小子了,来,你也别嫌寒酸,一人一只,正好!」说
着把另一只手上的金手镯摘下来,给舅妈戴上。

  我大舒一口气,一切都很圆满的解决了,便放开胃,大吃了起来。

  玉凤见我吃得太急,想劝劝我,但看了看干娘正在吃,于是口张了张,没有
出声,小手在桌下拉了拉我的裤子,对看向她的我悄声道:「慢点儿吃,可别噎
着!」

  我点点头,放慢了速度。干娘当然不会听不到我们说话,冲着我笑了笑,笑
得我有些不好意思。

  思雅表情有些复杂,我也没有仔细研究,看样子她还不能适应当一个媳妇,
还根本不知道做媳妇的应该怎样疼自己的男人,只能慢慢学习吧,我想自己应该
给她点儿时间,毕竟她自己还是一个大小姐。

  吃完了饭,天已经大亮了,思雅急着去学校,我们三个则到我的家,让干娘
坐到牛车上,在舅妈摆手相送中离开村子,走上了通往镇里的大路。

  路上人也不少,本来平常能捎几个人,现在干娘坐在车里,就没让别人上。

  今天天气仍承袭着前几天的暖和,空气有些清冷,太阳刚爬出东山,阳光里
透着一股颜色,照在人身上,发出金黄的光泽。有很多对父母领着自己的孩子去
赶集,孩子欢快的跑在前面,不停的催促自己的父母快些,恨不能飞到集上,买
好吃的,看热闹。在他们小小的心灵里,没有比这样再好玩的了。

  大黄慢悠悠的走着,我跟干娘坐在车里,车上还有床被,是怕她冷,舅妈特
意加上去的。一路上,路边的人不停的跟我打着招呼,惊异地看着漂亮的干娘。

  干娘神色自若,对别人的注目视而不见,腿盖着被,搓着手和脸道:「喂,
小舒,我越来越发觉你这个小家伙不简单,这么轻易的就弄了两个媳妇,你舅妈
咱就不说了,她能冲破你们那层关系,勇敢的接受你,本身就是了不起的,思雅
呢,她可是一个城市里的女孩子,能看上你,就是你的造化了,现在居然能容忍
你有别的女人,这说出去也没人相信!」

  我嘻嘻一笑,道:「这也没什么,你不看看我的妈是谁!」

  干娘咯咯笑起来,骂道:「又拍马屁!跟我说说,嗯?你是怎么办到的?」

  我笑道:「这是祖传绝艺,传男不传女的,妈,我只好说声对不起了!」

  干娘起身来打我,我忙躲过去,在我们的笑闹中,很快的就到了镇里。

  这时已经是半上午,集上早就人声鼎沸,熙攘热闹了,冬天的集市最热闹,
中心大街已经是人挨人,互相推挤着向前走,旁边摆摊的人可是乐开了怀,卖力
的大声吆喝,还颇有比试的意味,看看谁吆喝的响。

  「看看我的衣服,又暖和又便宜了……」

  「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来来来,看看我的进口面包服,绝对物超所值
了,来呀来呀,数量有限,欲购从速了啊……」

  两家卖衣服的开始打起了擂台。

  其实我知道那两家是一家,两个老板是连襟俩,合伙做买卖,两人利用人都
爱看热闹的心理,故意装作水火不容,这样有很多人过来看他们脸红脖子粗的样
子,必然要买一家,刚开始那阵儿,卖得很红火,可是到后来,人们都知道了他
们的关系,就不上这个当了。

  我在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这两个人确实很聪明,可惜事有不密,被他
们的同行给揭穿了老底,奔走相告,才落到了这个地步。

  赶着大黄,拉着干娘,好容易才走到了菜市,我原来的地方已经有人在占着
了,我一看,咦?是个新面孔,三十多岁,体格强壮,满脸横肉,看样子不是个
善良之辈。

  他身前是筐萝卜,正拿着秤在大声吆喝呢。他身旁的一个中年人见到我赶着
牛车过去,忙拉了拉正在卖力吆喝的那人,低声道:「快让地方,舒哥来了!」

  我虽与他们仍隔着一段距离,但我的耳力奇强,已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停下来,问道:「什么舒哥?谁呀?」

  中年人叫张福田,摊子总在我旁边,也受过我不少照顾。

  他低声道:「前面赶车的就是舒哥,快点儿,你占着他的地方,往我这边挤
挤吧!」说着对他身旁的人赔笑,请对方向那边移移。

  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眼睛远远瞄了过来,看了看我,有些迷惑地问道:「谁
呀,不会是那个赶车的小毛孩吧?哈哈!」

  张福田使劲拉住他的袖子,着急地道:「要不是我跟你有点亲戚关系,我真
就不管你了,别笑了,就是他,快快,别那么多废话,叫你挪你就挪!」

  这个家伙一听就知是个楞头青,道:「凭什么呀!我凭什么给他让地方呀!
看他那个样儿,我一拳就能把他打趴下!不让!」

  张福田哭笑不得,道:「哎哟,你呀,就是个二百伍,你也不打听打听,谁
能挨得住他一拳!就你这熊样,还不够人家一个指头的呢!快点吧你!」说着,
就去拖他的筐。我听得倒是奇怪,他们怎么知道我的拳头硬?消息传得不会这么
快吧?也就是我们村里的人知道,没过多少天,已经传开了?

  我已经走近原来的地方了,旁边的人不停的跟我打招呼,很快来到了我的地
方,已经空出了一小块地方。

  我走了过去,将筐卸下,车赶到头上,那里是田地,把大黄身上的车解开,
让它自己吃点东西。

  张福田笑着打招呼,我也点头微笑,客气了两句。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仍是
不大服气,大声的吆喝,眼睛看也不看我一下,明显是想找碴。干娘看着直皱眉
头,我视若不见,只是平静地看着自己的摊子。

  很快就有老关系户过来买菜,大多是些有钱妇女。对她们,我已经很了解,
能记住她们的喜好,她们家里的情况,边给她们称菜,边聊天,很融洽,有时她
们拿出一些事来,让我给拿主意,我爽快的应答,总能让她们满意,这是一门学
问,这么多年,我已经能游刃有余。

  干娘在旁边帮忙,但别人一看,就知道她不是干这一行的,她的姿态高雅,
别人不会把她当成农民。

  看到我的生意那么好,而他那边根本无人问津,满脸横肉的家伙更是有气,
更加大声的吆喝,像拼命似的,还主动抢我的客,上前夸自己的萝卜如何如何,
好像逼着别人买似的,弄得顾客们很不高兴。我心中微恼,对张福田招招手。

  他走过来,我问道:「老张,他是你的什么亲戚?」

  张福田面色微变,忙道:「哦,他跟我一个村,是本家一个弟弟,叫张全,
是个二百伍,舒哥你不要见怪!多多包涵!」

  我摆摆手,面色微冷道:「我已经很给他面子了,看在新来的份上,再看在
你的面子上,没跟他计较,可是他越来越不象话,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你劝劝
他吧,如果他听不进去,谁也不能怨了!」

  「好好,我劝劝他,还请舒哥手下留情呀!」他忙拱手道,说着走了回去。

  这时正好又有两个老关系户过来买菜,我没心思去听他们说什么,忙招呼顾
客。

  等我把顾客送走,张全不但不收敛,反而更加猖狂,两手不停的摇摆他的竹
筐,大声吆喝,我的竹筐与他相邻,这样一来,我的竹筐被他不停的撞击,里面
的菜可都是娇嫩之物,这样定是没有好结果。

  我的怒火腾的冲了上来,面色更是平静,转过身子对干娘道:「妈,你呆着
别动,我去收拾收拾这个家伙!」

  干娘伸手想拉住我,但我已经走了过去。

  我走到正在四顾吆喝的张全面前,道:「张全是吧?」

  他正过脸,轻蔑地看着我,道:「就是大爷我,怎么了?」

  我笑笑道:「你是在成心跟我过不去吧?」

  他两手相握,拳头的骨节被捏得啪啪响,道:「是又怎么着?」

  我又笑了笑,冷不防一拳打了过去。看得出来,他也是打过架的,潜意识的
想躲,可惜速度跟不上,这一拳正中他的鼻梁,但我控制了自己出拳的分量,没
有把他鼻梁骨打断。只是血还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眼泪也是刷刷的往下流。我
没有丝毫犹豫,给他的肚子又是一拳,这一拳可够他消受的,只见他的高壮的身
躯象大虾一般蜷曲,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

  我面不改色的回到了自己的摊子上,对面色发白的干娘笑道:「废物一个!
妈,不用吓成那样,没什么的!」

  干娘勉强笑了笑,道:「小舒,怎么动手打人了?」

  我笑道:「妈,这种事经常发生,有些人就是这样,不打他他就不知道自己
姓什么!」

  这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围了上来,兴奋地看着热闹,口中不停地叫喊,好像看
电影一般。

  张全满脸是血,还不停往下流,不顾张福田的阻挡,摇摇晃晃往我这边走,
手里拿着一把杀猪刀,寒光闪闪,口中不停的嘶吼,眼睛通红,疯了一般。

  换作别人,恐怕早被吓住了,他的样子确实很有杀气,很吓人,可惜我不吃
他这一套,笑着拍了拍干娘抓住我袖子的小手,她的脸这时候已经发白了。

  我走到他面前,毫不变色地道:「张全,你胆子可够大的呀,你知不知道,
你的刀一拿出来,这事可就大了,公安局就要来抓人了!」

  张全嘶哑着声音道:「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我哈哈大笑道:「就你那熊样,要杀了我?有种的你就来吧,大家给做个凭
证,我可是被逼无奈,如果我不还手,那只能等着挨杀了!」

  可能他被我目中无人的态度激怒了,猛的扑了上来,我轻轻向旁边一让,脚
下一绊,他一个狗啃屎,结结实实扑在地上,刀被摔了出去。呵呵,他这样被怒
火冲头的人,打起架来根本就是给人当沙袋,往往用力太死,力气放出去,收不
回来,打不着人就被人打,当然这样的人也是相当危险的,如果一不小心被他打
实,那可是致命的。

  他趴倒在地上,没起来,我走过去把刀踢远,蹲在他前面,笑道:「我说,
没那两下子就别拿刀出来,别让人给夺了把你捅了。今天我看在张福田的面子上
不跟你计较,下次再敢这样,我会废了你!希望你记着。」

  说完,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递给正在用力想扶他起来的张福田,道:「老
张,拿钱帮他去医院包扎一下,别有什么事。」

  张福田忙推辞不要,我冷下脸来道:「老张,我这人喜欢实在,把他打了,
就应该出点钱,算是一点儿补偿,钱你拿着,快送去包一下!」

  这时公安局的人已经来了,他们平时赶集时就出来巡视,这么短的时间赶到
可能是凑巧正走到这儿。

  两个人,我一看,正是那天到我家的两人,朱茜与孙志军,孙志军已经有孩
子了,朱茜才分到所里,认孙志军作师傅,跟着他学习一下。

  两人穿着一身警服,很有气派,分开人群,走了过来,见是我,不由一愣,
朱茜笑道:「哟,这不是小舒哥嘛,怎么了,有事吗?」

  她身材挺拔,英姿勃勃,笑起来很开朗,孙志军人很矮,跟朱茜差不多高,
浓浓的胡须,看起来比他的年龄还要老很多。

  我笑道:「是茜姐跟孙叔呀,又出来为人民服务呢,噢,没什么,我们闹着
玩呢!」

  两人看了看已经被扶起的张全,那血流满面的样子很难与我的话相符,朱茜
笑了笑,走到远处的刀前,用大拇指与食指捏住,在眼前晃动,道:「拿刀玩?
玩出血了?是不是玩得太大了?」

  我嘿嘿笑了一声,道:「好了好了,你就别吓我了,我胆子可是很小的,今
天到我干爸家吃饭?喏,那是我干娘,中午做饭请你们吃,怎么样?你们所长也
会在那儿!」干娘来到了我的身边,对着他俩的目光点点头。

  两人一听,忙摇手,孙志军道:「行了,你饶了我们吧,遇见我们所长,我
们还不得脱层皮!」

  接着指着张全两人道:「这两人找你麻烦?咦,这不是老张吗?他不是总在
这儿卖菜吗?他是谁?」

  张福田忙道:「孙同志好,我们跟舒哥儿没事,只是闹着玩,这不,他是我
本家弟弟,杀猪的,不小心摔了一趴,把鼻子弄破了,刀也摔了出来。」呵呵,
没看出来,这个张福田还挺机灵,能马上编出这一套话,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孙志军问我:「小舒哥,是这样吗?」

  我没再为难他们,点点头,道:「没错,这位伙计人太壮实,这一跤摔得有
点儿重,得赶快上医院,就让他们走吧!」

  孙志军摆摆手,道:「那快走吧,别把血流干了!」

  张福田忙点头哈腰,边说谢谢边扶着张全走了。

  周围的人渐渐散去,孙志军才拍拍我的肩膀,狡猾的笑了笑,我当然不会天
真的以为他没看出来是怎么回事。

  朱茜跟干娘聊了两句,跟我打了个招呼,就接着巡逻去了。

  中午在干爸家,被干娘好一顿埋怨,方叔倒是夸我做得漂亮,软硬兼施,树
了威风。我拐弯抹脚的打听朱茜的底细,这只是无意识的,人可能对于漂亮女子
都想知道其底细,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原来朱茜竟是个大有来头的人物,父亲是市公安局的局长,把她送到这里来
锻炼锻炼,那阵子很兴下基层学习,朱茜本人是刚从公安大学毕业,只有他一个
人知道她的身世,所里的人根本不知道,说着这些时,方叔还拍拍我的肩膀,笑
道:「这个小姑娘可是前途无量呀!」那笑容里有股狡诈,还挺暧昧。

  我对朱茜的父亲倒有几分敬佩,已经是那么大的官,还能舍得把女儿送到这
里来受罪,这需要眼光与气魄,他能有这样的意志,就说明他并不是个一般人。

  往家走时,天已变冷,忽然洒下了小雪,飘飘扬扬,无声无息的落到地上。

  这鬼天气比女人的脸变得还快,上午还阳光明媚的,这时候就下起了雪。这
个时候路上的行人很少,宽宽的路,就我一人一车,好像天地间只剩下我跟大黄
一般,路好像变得无限的长,走也走不完。

  还好我在回来时又到书店买了两本书,这些天来,自己有点儿见色忘书了,
以前酷爱读书不但是因为能从书中得到乐趣,更是因为能在读书时锻炼自己。书
这个东西,你确实不能不看,在读书时,你很容易自省,提高自己。

  我最喜欢看传记,还有一些哲理方面的书,对那些描写爱情的书是不屑一顾
的,我以为那是人吃饱了撑的,才去想那些东西,看看现在农村里的女人,都是
有人做媒,先看看条件配不配,再见见面,没有什么意外的事发生,就会结婚生
子,过起了日子,开始为生计奋斗,一天到晚累得腿都拖不动,一挨到炕上就呼
呼的睡着了,哪还有什么心思去想情呀爱呀的。

  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正是读书的好时机,于是拿起一本,盘腿坐到车头,
在牛车的轻轻晃动中安静的读书。天上的小雪还是不紧不慢的往下飘,落到我的
头上,书上,大黄的身上已经洒了薄薄的一层,我不时抖动两下书,将落在书上
的雪抖落,看着看着就入了神,不知什么时候,大黄已经把我拉到了村口,还是
村口坑坑洼洼的路将我颠醒,收起书,已经到了家门口。

  小狼从大棚里冲了出来,扑到了我怀里,舅妈与李玉芝跟了出来。

  舅妈一过来就拍掉我身上头上的雪,李玉芝则是帮忙把空筐搬下车,很快我
们坐到了大棚里。

  喝着舅妈早已经烧好的热茶,坐在沙发上,旁边一左一右是舅妈与李玉芝,
被两人丰满柔软的胸部挨着,真是很惬意。我喜欢喝茶,可惜这里不适宜种茶,
茶很贵,是奢侈的享受。

  我说着上午在镇上打张全的事,李玉芝听得兴高采烈,舅妈则是有些薄怒,
我知道她很反对我跟人打架,用她的话说就是你不打别人别人打你,不是你打坏
了别人就是别人打坏了你,这两种情况都很不好,她一听到我打架就吓得手脚发
软,好像天要塌下来一般。

  我就笑着跟舅妈解释,我做得已经很干净,不会有什么麻烦的。人打了,钱
掏了,威也立了,我打人也不是冲动的结果,而是想了又想,三思过后,才那样
做的。

  又跟她说了一通我的想法,那五十块钱,张全根本用不完,顶多能用十块钱
看医生,让他小赚一比,能把他心中的恨意大大削弱,报复的心情不那么强烈,
再有公安局的人助威,就使得大家知道我跟派出所的所长很熟,更是让他消了报
复之心,再说没有这一出,别人也不知道我跟方叔的关系呀,所以说,我这一顿
架打得是一举多得,那个张全二百伍一个,只能白挨一顿打了!

  我说完,两人的眼神都很奇怪,我被看得有些发毛。舅妈看我的样子,扑哧
一声笑了,道:「我看你是个当官的料,老谋深算!」

  李玉芝也放肆地道:「舒哥你可真毒,把人卖了可能那人还帮你数钱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对李玉芝恨恨地道:「是呀是呀,你正帮我数钱呢!」

  她娇小的脸变得羞红,看我瞪着她,神色不善,忙向舅妈求救,道:「舅妈
你……你看他……」

  舅妈抿嘴笑着,没有说话。

  我嘿嘿一笑,道:「哼哼,今天谁也救不了你,我可要家法伺候!」

  「什么家法呀?」李玉芝有些可爱地问道。

  舅妈笑道:「家法就是打屁股!」

  她听了白净的小脸儿马上变得通红,嗫嗫道:「都这么大了,还打屁股,多
羞人呀!」

  我胳膊一搂,使她贴到我身上,道:「就是因为羞人,才这样惩罚,我要开
始了!」

  她忙开口求饶,可惜我是铁了心要打她,轻轻用力,将她按倒在我的腿上,
使她俯着身子趴着,对着她挣扎扭动的屁股啪啪两巴掌,立刻她「嘤」的一声,
身子软了下来,不再挣动了。

  我熟练的把她的腰带解了下来,将裤子脱下,露出了她雪白光滑的下半身,
梨状的大屁股,挺直的小腿,还有双腿间若隐若现的黑森林。

  轻轻抚摸着她丰厚的大屁股,手指陷入雪白的肉里,使劲揉了揉,然后啪的
一巴掌打了下去,红红的掌印慢慢显了出来,红白相映,很妖艳,我又揉了揉,
接着再一巴掌,她随着我的巴掌落下,发出闷闷的哼声。我一巴掌接着一巴掌,
不紧不慢,很有节奏。

  她的小穴慢慢渗出了几滴淫液,向我的大腿滴去,拖出一缕晶莹的细线。

  我笑道:「你这个小淫妇,又流水了,是不是又想挨插了?」说着,手指顺
着股沟而下,摸到了她的小穴,轻轻磨擦着周围,她的大屁股轻轻扭动,似乎在
追寻着我的手指。

  手指陡然插入了她湿润的小穴,毫无征兆,「啊!」她轻叫一声,接着发出
一声叹息的声音,两条光滑白嫩的大腿轻轻绞动,磨着自己的小穴周围。

  我一手拍打着她的屁股,一只手扣挖着她紧密的小穴,她不停的哼哼呀呀,
头发飘舞,面色绯红。

  我对呆看着我们的舅妈道:「玉凤,过来替我打她的屁股,快点儿!」

  舅妈犹犹豫豫,面有羞色,眼睛却盯着李玉芝通红的屁股,像被吸引住了。

  我伸手将舅妈拉到我面前,抓住她的小手,按到李玉芝的大屁股上,带着她
的小手在那光滑厚实的红屁股上揉动,然后举起来,打了下去。

  舅妈任由我带着她的手动作,顺从的跟着我,随后把她的手放下,让她自己
来,她学得有模有样,用小手揉着李玉芝的屁股,然后打一巴掌,节奏都模仿得
很像。她的眼睛先是充满了羞涩,慢慢被兴奋的光芒取代,好像打上瘾了,但打
得很轻,李玉芝只是舒服的哼哼,像是被挠痒痒一样。

  我的手一只在揉着李玉芝的奶子,一只在扣挖着她的小穴,大棚里很空旷,
只能听到啪啪的巴掌声与她娇媚的哼哼声。

  小穴里的水越来越多,我的裤子被弄湿了一大片,我让舅妈把衣服脱了,像
我一样坐在沙发上,然后把李玉芝放在她的大腿上,让她打李玉芝的屁股。我则
将裤子脱下,把鸡巴插入了李玉芝的小穴里。

  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是两股声音,我的大腿与李玉芝的屁股相撞发出的声
音跟屁股被巴掌拍打的声音相合,像雨打房檐一般连绵不绝。

  「啊啊,啊……啊……」悦耳的呻吟从李玉芝的口中发出,她的屁股被舅妈
紧紧抱住,身子不停上探,头发甩动,像被钉在板子上的蛇,她用力的时候小穴
紧缩,很舒服,我性致勃发,让舅妈趴到李玉芝身上,两个小穴一上一下,轮番
操弄,直插得两人不停尖叫,软作一团,方才泄到了舅妈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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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思雅终于放了假,过两天就要回家,本来按我的意思,她自己先回家看看,
给二老通通气,然后我再去见她父母,可是她心急,非要让我跟她一块儿回去,
舅妈也劝我,我想想在家也没什么意思,杏儿可能要回来跟舅妈一块过年,只好
答应了。

  清晨,李三子开着拖拉机来到舅妈家,是来拉我跟思雅。

  昨夜,我跟舅妈睡在一起,搂着她睡了一夜,她早早起来给我跟思雅做了饺
子,吃完,拿起思雅的包,包里是思雅捎给父母的土特产,还有舅妈给我买的新
衣服,送到拖拉机上,李三子憨厚的笑着,看起来这家伙过得春风得意,我禁不
住打趣道:「三子,媳妇怎么样了?」

  他挠着头,嘿嘿笑道:「好好,挺好!」

  我笑着打了他肩膀一拳。

  坐在拖拉机上,看着站在那里目送着我的舅妈,心中的惆怅越来越浓,我第
一次离开家乡,没想到离开的滋味是如此的难受,舅妈婀娜的身影渐渐远去,我
恨不能马上跳下车去,搂着舅妈曼妙的身子,躺到热炕头上。

  但我知道,这是一种极端幼稚的表现,只能克制自己。思雅将小手伸到我的
手中,紧紧握着我,我回过头来,看到她眼中有着浓浓的关切,心中一暖,反手
将她的小手握在我的大手里,软软的小手将我的惆怅冲淡,这才发觉,风很大,
也很冷,早晨的风是清冷冷的,就像清冽的泉水变成了冰,思雅的小脸已经被冻
得发白,尖挺的小鼻子通红,披肩的长发被风吹得乱舞。

  我揭开军用大衣,把她包在怀里,紧紧搂着。这件军用大衣是方叔送的,很
重,也很暖和,尤其在大风天,穿着根本不透风,我只能慨叹:军队的东西就是
好!我们两人偎在一起,她躲在我的怀中,尽管头发被吹得披散开,脸却被我挡
着,红扑扑的,感觉不到寒冷。

  拖拉机比牛车快多了,尽管路很难走,颠得我快散架了,不一会儿,就到了
镇上。李三子在舅舅的公司里开车,我们下了车,他招呼一声,忙加大马力向前
冲,要赶去公司点卯。

  我对拖拉机的认识忽然深刻了许多,以前一直看着它们跑来跑去,我认为开
着太辛苦,虽然比牛车快,但油的价格很高,花那么多的钱有点不值得,再说我
现在跟本不需要那么快,赶集时早点起来就行了,还悠哉悠哉的,快乐得很。我
现在倒是不想买拖拉机,只要个三轮车就行,那可真是来去如风。

  思雅见我正出神,忙拉了拉我,我才发现自己正站在大街上发呆,笑了笑,
背起包,搂住她,道:「走,去坐车!」

  我们这个镇在市里还算繁荣,一天有两班车通向市车站。镇中心大街的东头
是一个十字路口,车就停在那里,说是九点发车,其实十点能走就不错了。我跟
思雅早早坐在了车上,低声谈笑。

  陆陆续续的,上来了七八个人,大都衣冠楚楚,都是些暴发户的模样,用思
雅的话来说就是很没品味。我还真不知道原来镇里竟有这么多有钱人,看他们大
声说话,粗声粗气,竟跟舅舅颇有神似,还有一个身负将军肚的家伙手里拿着个
大哥大,比砖头还要大,正在那里大声呵斥,可能在电话的那头有个家伙挨他的
训吧。

  我看了他们几眼,没有理会,继续跟思雅悄悄说话。思雅被我搂在怀里,在
当时,很难见到男女间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亲密,因此颇为惹人注目。但我们在
这里跟本碰不到认识的人,胆子无形中大了不小,再说我是根本不在乎,她是眼
睛根本看不到别人,一直是窝在我怀里。柔软的长发与我的下巴相触,有股淡淡
的幽香发出。

  这样的姿势,感觉两个人仿佛融合到了一起,成为一体。思雅说一些在学校
的趣事,我则说些村里的妙事,时而发表一些评论,其乐溶溶。

  再没有人上车,司机坐在位子上,嘴里叼着烟,看看车里的人,又看看表,
无奈的吐了几口气,气哼哼的用力拧汽车钥匙,车起动开来,他踩了踩油门,将
车哄热,又看了看路,但没有人,他更加气愤,大喊一声:「走喽……」车猛的
加大油门,冲了出去。

  我与思雅都在盯着那个胖胖的司机看,看到这里我们对视一眼,有些想笑。

  我忙把她的小嘴捂着,她本来没笑,嘴一被我捂住后,忍不住大笑起来,柔
软的身体不停的抖动,鼓鼓的的奶子揉着我的胸口,嘴中发出「咕咕」的声音,
这是笑声被闷在了我的手心中。

  我故作凶狠状的瞪着她,她用力不笑,死死将笑意憋住,可是这很困难,我
的手一松动,她又忍不住要笑,我只能急忙又将她捂住,这样反反复复几次后,
她才能平静下来,笑得迷人的脸庞都染上了一层胭脂。

  她被我搂得更紧了,乌黑的头发是盘着的,现在已经有些蓬乱,绯红的脸更
显得妩媚动人,看得让人心痒痒的。

  我只是朦胧中跟她做过一次,那之后,有诸多原因,根本没再碰她,对她的
感情有些淡漠,再有舅妈的对照,对她更是不满意。但这次坐车,有了两人独处
的机会,我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很喜欢她的,她的优雅动人,青春活泼完美的揉
和在一起,使她宁静时成熟优美,灵动时机智调皮,让我既疼又爱。

  通往市里的路本是崎岖,车还是破车,这样的车走这样的路,结果就象瘸腿
的马在路上跑,又慢又颠,我倒是没所谓,思雅却受不了了,有些想晕车,我忙
从她胸口送入一道气,舒解一下,她才好些。

  我打开旁边的窗,冷风嗖嗖的吹进来,将她的头发吹得散了开,她索性将头
绳解开,披着长发,其实,她这样更动人,少了股优雅的气质,多了种柔美的风
采,颇有些楚楚动人的惜弱之风。我帮她揉了揉胸口,看她脸色好了,手就不老
实起来,放在高挺的奶子上,轻轻揉动,她轻轻看了四周,面色通红,悄悄将我
的手压住,阻止我的抚摸。

  我只好将手停在那里,但也足够销魂的,由揉动改成按压,感受着她奶子的
弹性。她的奶子比舅妈有弹性,但没有那么软,摸起来,各有千秋。

  她很羞涩,脸上升起两朵红云,低声道:「不要这样,别人会看到的!」

  我又按了按那里,笑道:「没事儿,看到了又怎样,他们又不认识我们。」
说着,将她的身子向里挤了挤,使别人看不到她。

  我的下面硬得很,但只能忍着,偷偷的将她的小手拉到鸡巴上,她急忙拿开
手,脸红得像蒙了一层红布,嗔怪地看了我一眼,我也知道这样很过分,只好作
罢,只能摸她的奶子玩了。

  思雅的身子被我摸的渐渐软了下来,最后是贴在了我身上,被我倚住,才没
有倒下,光滑如玉的脸从里面透出一股红润,喘息的声音渐渐加重,更是诱人。

  时间过得很快,我还没觉得怎么样,竟然已经到了市里,她家就住在市里。
其实离得也不远,但现在的交通很不方便,走起来觉得很远。

  天已经是黄昏,从冷清的车站里走出来,立即被人包围,这些都是开小三轮
车拉人的,各人都叫嚷着便宜,有的还拉着我的衣服,看那架式,好像非要坐他
的车不可。

  我护着她挤出了车站,简直是羊入狼群嘛。我们最终还是招呼了一辆三轮,
看着一路的风景,来到了一座大楼前。

  周围很多同样式样的大楼,各个窗户都挂着衣服,随风摇摆,极不雅观,将
大楼巍巍的气势破坏殆尽,看来这些都是居民楼。

  将包拿下车,给了开三轮的钱,对思雅道:「你家就住在这里?」

  思雅点点头,道:「是呀,怎么了?有什么想法吗?」

  我仰头看着楼,从楼下看到楼顶,摇了摇头,道:「没什么,走吧!」说完
将包提了起来。

  思雅在前,屁股轻摇,快速的向上走去,她迈步的频率很快,一阶一阶的向
上,我呢,则是一大步跨三阶,虽然看来起很慢,实际却是极快,思雅累得气喘
吁吁的。

  四楼,门朝西,思雅停了下来,按了下门铃,我有些奇怪,为何不敲门呢?
后来才知道,楼里面的隔音极差,一家敲门,全楼都能听到,感觉束手束脚的,
极不自由,可能连大声说话都不行吧,那样,活着岂不是累得很!

  门很快被打开,探出头的是一个头发半白的中年妇人,风韵犹存,与思雅很
像,我知道这必然是思雅的母亲了。

  她见到站在我前面的思雅,惊喜地道:「雅儿,是你!快快,怎么也不打个
电话回来!」说着拉思雅进了屋。

  思雅回头让我跟着,我对思雅的母亲道:「伯母你好!」

  她这才意识到我的存在,疑惑地看着我,思雅忙道:「妈,这是我对象!」

  她看着思雅,问道:「对象?什么时候你有了对象了,我怎么不知道?」

  思雅摇了摇她的手道:「妈……进屋再说吧!」

  我未来的岳母这才道:「哦,哦,快进屋吧!」

  我们进了屋,里面客厅里正坐着一位中年男人,面目和蔼,精神矍烁,见我
进来,点点头,思雅上前,道:「爸,我回来了!」

  他笑了笑,道:「你可算回来了,你妈这几天正数着日子呢,一天到晚就知
道算着你是不是该放假了!」

  思雅笑了笑道:「爸,这是我对象,叫王舒,王舒,这是我爸!」

  我忙上前,道:「伯父你好!」说着伸出了手。

  他伸手与我握了一下,面不改色,道:「王舒呀,坐坐。」

  两个女人去厨房忙活开了,我与思雅的父亲坐在客厅里,聊了起来,他什么
也没有问我,只是拿出一盘棋,是象棋,笑咪咪的问我会不会下棋,我摇摇头,
他又笑着说不会没关系,现在开始学。

  十多分钟后,我掌握了象棋的规则,于是我们两人下了起来,输是必然的,
我一连输了三盘,但觉得自己的棋艺是突飞猛进,三盘过后,已经能与他打个平
手,到了第五盘,我抢先将死了他的军,至此他几乎没再赢过,有时我让着他,
让他赢两盘。

  思雅的父亲叫宋明之,是一个大学的教授,在市里小有名气。宋明之象看怪
物一般盯着我,思雅进来收拾桌子,准备端饭,见她父亲的模样,问道:「爸,
怎么了?你怎么那样看着王舒?」

  宋明之摆了摆手道:「我是在看他到底是不是人!」

  思雅娇声道:「爸……你说什么呢!」

  宋明之一愣,恍然一笑,道:「哦,哦,我是说他竟这么聪明,简直是不可
思议嘛,你知道他以前下没下过象棋吧?」

  思雅娇媚的横了我一眼,点点头道:「当然没下过了,那里根本就没象棋,
让他跟谁下去!」

  宋明之又怪怪地看着我,让我有些不自在,他对思雅道:「雅儿呀,看来你
真是有眼光呀,你的对象可不得了哇,下了三盘棋我就下不过他了!照这个进步
的速度,他很快就能成为高手!如果再经明师的指点,那可真是不得了哇……」
说着,起身激动的走来走去,好像得到宝贝一般。

  思雅听到自己的父亲夸我,眉开眼笑,道:「爸,你就别夸他了,他这人本
来就骄傲,你这么一说,他的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

  宋明之笑道:「聪明人骄傲一点儿是难免的,好了,快端菜上来吧,我都饿
坏了!」

  未来的岳母的脸色却不大好,我想,很可能是思雅把我的老底交待清了,岳
母大人定是嫌我是农村人,感到配不上自己的女儿。

  岳父大人却很热情,跟我说话很投机,饭桌上只听到他滔滔不绝的声音,我
只是偶尔说几句,可能恰到好处,让他的兴致更浓,我看他就像决堤之黄河,想
刹住嘴也不成了。

  说老实话,我对岳母的冷淡并不生气,换成是谁也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嫁
给我这样的农村穷小子,况且思雅气质高雅,聪慧过人,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但看得出来,她具有良好的教养,心中虽生气,表面上看不大出来,仍是温婉热
情,极具大家风范。

  吃完饭,岳父要拉着我下棋,被思雅阻止,说要带我出去逛逛,熟悉一下,
吃完饭散散步对身体有好处的嘛。

  我换上了舅妈给我买的新衣服,外面罩着大衣,思雅也换了件衣服,水红色
的呢子大衣,丝毫不觉臃肿,反显得她身体修长,婀娜多姿。

  岳父端量着我们,笑道:「呵呵,真是对金童玉女呀,简直天生一对嘛!」

  思雅羞道:「爸……你说什么呢!」

  岳母道:「你这个老头子,为老不尊!对孩子也没大没小的,别再胡说八道
了!」

  在岳父的哈哈大笑中,我们出了门。

  下了楼,水泥小路,高高的路灯,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轻柔的色彩,路边的小
树微微摇动,映在地上的影子不停的变幻形状,四周的高楼灯火通明,现在正是
人们下班回家,跟家里人围着桌边一起吃饭的时间。

  有几个孩子在那跳绳,玩得兴高采烈,但不时从楼上传来招呼吃饭的时间,
只好依依不舍的上楼,人越来越少,剩下的人感觉无趣,也只能回家,我看着他
们,心中颇为羡慕,他们都是幸福的,不知道舅妈现在正在做什么,是在想我,
还是在跟杏儿一块儿吃饭,享受着做母亲的欢乐。

  思雅穿着黑亮的高跟鞋,走起路来嗒嗒的响,很有节奏,也很悦耳,修长的
大腿更是撩人,在农村很少有人穿高跟鞋,最大的原因就是路不好,穿高跟鞋在
那里走路,没有人能不崴脚。所以农村中的女人都缺少了那股优雅动人的气质,
不能穿高跟鞋,不能姿态优雅的走路,走起来大都是急匆匆的,像前面有块金元
宝一般。

  她挽着我的胳膊,头偎在我的肩头,大衣下柔软的奶子紧紧的挤压着我的胳
膊,让我有些心猿意马,故意用胳膊去按揉她那里,实在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们走出这个小区,来到了大马路上,路上车来车往,在明亮的路灯下,显
得跟白天没什么分别。路边的人也很多,很多年青人也像我跟思雅一样,相偎着
慢慢的走,可能他们也是饭后出来散步的?

  我把这个疑问向思雅提了出来,思雅笑道说他们这些人是在谈恋爱呢。谈恋
爱,呵呵,这个词我知道,我们那里都叫搞对象,我觉得还是谈恋爱这个词比较
文雅,一个「搞」字是很难听的。

  我一边享受着思雅柔软的奶子,一边观察四周,不知不觉走出了很远。思雅
的话不多,只是默默的跟我一起走,偶尔回答我提出的一些问题,比如这辆汽车
值多少钱呀,这座房子是干什么用的呀,那些女的穿那么少为什么不冷呀等等。

  我们只是向前走,我都有些迷路了,纵横交错的马路像小学时用的方格纸,
很难记住到底走了几个十字路口,过了几条马路,就像没有尽头,一直走到天涯
海角。

  感觉走了很远,就停了下来,说要回去,思雅听了我的话,要带我坐一次公
交车。天一直是黑着的,我被思雅的奶子弄得有些发晕,也记不得过了多长时间
了,抓起她的手,看看她的表,已经是八点多了,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眨眼
的功夫已经过了三个多小时。

  一根铁杆竖在那里,还有一个牌子,上面很着大大的一个3字,原来这是3
路车,周围已经站了不少的人,个个都穿着大衣,包着头,手揣在口袋里,不停
的跺着脚,天确实已经到了冷的时候,今年气候有些反常,直到快过年了,才下
了场雪,天才冷了下来,数九寒冬,只有到了数九时候,才是最冷的时候。

  我把思雅搂在怀里,解开大衣的扣子,把她包住,偎在我怀中。思雅开始还
有些不好意思,怕别人看到笑话,我说了句「别人怎么看与我们无关」,就让她
乖乖的听话,不再害羞。

  我的体质当然不怕冷,但这样确实很舒服,我们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像连成
了一体,她柔软幽香的身子在我怀中显得出奇的娇嫩,让我怜爱不已。世界仿佛
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别的事物已经渐出了我们的视野,在彼此眼中只剩下对方。
这一刻,我们完全的溶为了一体,她中有我,我中有她,再也不可分割。

  我们正沉浸在温馨的气氛中,周围的人忽然动了起来,就像平静的水被扔进
了一颗石头,变得动荡晃动。

  我惊醒过来,忙对思雅道:「有什么动静,出了什么事?」

  思雅轻轻看了看周围的人,有些不悦地道:「是来车了!」

  我心中也为被别人打扰而不高兴,吃到这话,真不能说什么,只好把搂着她
腰的手又紧了紧。想让她更靠近我的身边。

  人群动了起来,朝一辆大车蜂拥而去,我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城里人也有
这么粗野的时候,人与人之间的粗野程度比农村有过之而不及,村里人平时虽然
说话粗了一点儿,但对于尊老爱幼还是遵从无违的,我想,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情
形出现,老人与孩子在人群中就像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被人挤来挤去,却无法上
车。

  人群中有一个老翁牵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正是这种情形,老人满脸的皱
纹,眼睛有些浑浊,但身板还不错,看得出年轻时也是条硬汉子,小女孩长得很
清秀,一个小美人胚子,长大了,一定是个人见人爱的大美人。

  老人极力握住小女孩的手,两人已经被挤得离得很远,正被挤得越来越远,
但两人极力向彼此靠拢,我有些不解,只要两人都上车了,再凑到一块儿也不迟
呀,为什么这么怕被分开呢,可能是他们爷孙俩的感情极好吧。

  我看着他们,自己没有跟别人一样向车上冲,可能我不知道这是末班车吧。

  两人根本没有力量凑到一块,小女孩看着爷爷离自己越来越远,不由大哭起
来,不停的叫着:「爷爷,爷爷!」清脆的声音透出一股无助。

  我听得有些不忍,看看四周,人们却是视若无睹,依然在奋力的向车上挤。
后面挤前面,前面骂咧咧。

  我推开思雅,口里骂了一句「他妈的」,向前冲去。

  就像提小鸡一般,我一个一个把正在挤着上车的人提起来,甩到了后面,任
其狠狠的跌倒,眨眼的功夫,倒下了一大片人,个个都倒在地上大骂,丝毫没有
城市人的文化素质,我更加的鄙视这些人,原来,不过如此呀!

  来到正泪流满面的小女孩身边,蹲下身,摸了摸小姑娘的头道:「小妹妹,
怎么哭鼻子了,谁欺负你了!」

  小女孩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晶莹的小脸上挂着几滴泪珠,分外的美丽,我
不禁有些得意,她清脆地道:「哇,大哥哥,你好厉害哟!」

  我笑道:「是吗,你爷爷呢?」

  这时老人走了过来,车还没有发动,车上站满了人,车下被我扔倒的人已经
站了起来,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们,不出声,感觉自己在舞台上表演,
周围的人全是观众。动与静的变换极快,使人感觉到几分诡异。

  老人急忙走到我跟前,一把把小女孩搂到怀里,不停的叫着:「好小晴,好
不晴!」

  小女孩把头埋到了老人的怀里。有些害羞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这时,思雅也走了过来,握住我的手,我转过头,看到她晶莹的眼睛,里面
透着一股激赏,脸色绯红,身体微微颤抖,看来很激动。我反握住她的小手,从
手心传去我对她的感激。

  我们四个人没有上车,沿着马路慢慢的走,那个老人住在思雅家的附近,小
女孩叫东方晴,是老人东方友的孙女,前年她的父母在车祸里丧生,从此跟着老
人一起生活。

  老人沧桑的面容,与小晴天真稚嫩的小脸相映,让人心酸。小晴恐怕还不能
理解自己的可怜,快乐的拉着我跟思雅的手打秋千,高兴的不停的咯咯笑,看起
来,好像是我们俩的女儿。

  东方友不停的嘟囔,要小晴乖一点儿,不要缠着我们,可小晴好像极喜欢我
们,仍是粘在我们身上。

  东方友看起来是个可怜的老头,却想不到竟是满腹学识,我向他讨教了几个
做生意方面的问题,听到他的回答,竟有茅塞顿开的感觉,觉得眼前豁然开朗,
光明一片,真是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

  思雅没有加入到我跟东方友的谈话中来,只顾着逗弄着小晴,把小晴哄得不
停地嘻嘻笑。

  我与东方友越聊越投机,竟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才知道他原来曾经辉煌过,
当过大学教师,后来退休在家,本来日子过得很好,只是自己的儿子与儿媳双双
遇难之后,他的老伴受不了这个打击,不久也逝世了,他受到这么多的打击,精
神有些倒了,唯一支持他活下来的就是这个可爱的孙女了。

  我看着他看小晴时那充满慈祥的眼神,心中也有些感动。这个老人确实很坚
强,受尽命运的折磨,历经了人世间的生离死别,怪不得显得那么沧桑。

  正聊得起兴,却已经到了他家,他家也在思雅家的小区,只是隔了几座楼,
送他们到家,小晴死活不让我们离开,非要我们跟她在一起,思雅费了好大劲,
许诺明天就过来看她,找她玩,她才作罢。

  东方友苦笑着摇摇手,上了楼。

  我与思雅回到她家时,已经是很晚了,已是大半夜,灯亮着,岳母用手支着
头,在客厅睡着了。看样子正在等我们回来呢。

  我们的脚步声将她弄醒,见着我们,眼睛没有完全睁开,冲思雅就是一通数
落,思雅也无话可说,毕竟这么晚,累她担心,确实不是。

  我心里可就不是滋味了,她当着我的面,数落思雅,不能说没有敲山震虎之
意,偶尔几句,更是隔山打牛。我的脸也渐渐沉了下来,岳父也醒了过来,不停
的给自己的老婆打手势,让她歇歇。

  她说了一会儿,就去睡觉了,吩咐我到书房去睡,那里有一张床。

  她进屋睡了,屋里只有我跟思雅两个人,她抬起头,丝毫没有挨骂后不高兴
的神情,如白玉一般的脸上倒挂了一丝笑意。

  我走上前去,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她没有防备,轻轻叫了一声:「啊!」随
即用小手掩住嘴,紧张地看着她父母的房间。见没有什么动静,才放下心来,小
手握成拳头,捶了捶我的胸口,低声骂道:「你坏死了,你坏死了!」

  我呵呵笑着把她的两只小拳头握在手里,胳膊紧紧搂住她。大嘴凑到她耳边
轻轻地说:「今晚我要跟你一起睡觉!」

  她白玉一般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轻声道:「我爸妈看到了多不好哇。」

  我嘻嘻笑道:「我们都是夫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没关系的!」说着,
我将她横着抱起,一用力扛到了肩膀上,她又是惊叫一声,身子不安分的扭动,
长长的秀发披散开来,像柳枝一样垂了下来,飘逸柔顺,很美。

  我捧着她的两条修长丰软的大腿,紧紧压住,不让她乱踢,可是她的上身仍
不停的扭动,小手不停的拍打着我的腰背,我狠狠的朝她的屁股打了下去,响亮
的啪啪声响起,「呀!」她惊叫一声,她的身子立即软了下来,就像被抽去了骨
头,柔顺地贴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发觉这一招对女人是必杀技,一用出来,百发
百中,不得了。

  扛着她进了她的房间,好不容易才将门锁上,然后把她扔到了她的大床上。
她的床据她说是铺着席梦思,这个东西以前我倒是没见过,确实很软,不过,估
计睡在上面不能太舒服了,一压一个窝,转个身都费劲,根本没有炕舒服。

  反正床很软和,人摔在上面,根本不疼,还挺好玩的呢,所以我毫不客气的
把她扔在了上面,她被弹了起来,长发飘飘,煞是好看,我都忍不住想再扔她一
次了。

  我一个饿虎扑羊,把她压在了身下,搂着她的头就亲起来。她现在敢出声,
不怕父母听到,口中嘤嘤咛咛,摇摆着头,不让我亲,嘴唇大都落在了她粉嫩柔
滑的脸颊上,香喷喷的,不比亲到她的小嘴差。于是也不再执著于亲她嘴,反而
轻轻啃咬着她粉嫩的脸,把她弄得不住呻吟,挺直小巧的鼻子亲起来最舒服,轻
轻咬着,就像咬着奶头一般。

  柔软的身体被压在我身子底下,如一堆棉花一般的柔软,手探到了她的奶子
上,隔着衣服,重重的揉搓着饱满的肉球,很结实,弹性极强,让人爱不释手。

  她按着我的手,像是阻止又像是引导,一会儿,口中的呻吟声渐渐加大,竟
主动将嘴唇贴到我嘴上,她的嘴唇很热,很干涩,像是在吸取着我的津液来滋润
自己的唇,用力的吸着我,柔软的身体用力的在我的身体上摩擦,扭动,极像一
条美人蛇,在不停的缠绕,紧紧缠住,浑身洋溢着狂乱的野性。

  现在,她所表现出的不再是平时的素雅幽然,而是一种动人心魄的性感,我
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要爆炸,再也无法忍受,急急忙忙的脱她的衣服。

  还好,她家有暖气,在屋内穿得很少,只是一件毛衣,三两下就将其剥光,
不着片缕。她忙钻到了被窝里,仰面躺着,有些迷离地看着我,那神情很复杂,
紧张、兴奋、慌张、惘然,一切都是,也都不是,那是混合着所有的一切,才展
现出来的表情,让我怦然心动,这才是她真正动人之处,她的气质在这一刻表现
的淋漓尽致,让我深深着迷。我感觉,在这一刻,我是真正的爱上了她。

  把自己脱光,掀开棉被,钻了进去,不可避免,也不去避免的碰到了她的身
子,光滑柔软的身子热得有些烫人,但贴在身体上很舒服。我慢慢压在她上面,
手轻轻抚摸着她绯红的脸,那股绯红是一种自内向外的红,将她白洁的面容映得
更加晶莹,就像是冰里的一朵红花,娇艳动人。

  思雅轻轻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我现在才发现,她的睫毛竟这般
的长,这样的美,以前竟没有仔细看过她,确实是一种罪过呀。

  我不由自主的将嘴唇凑到了她的眼睛上,在她细腻的眼皮上轻轻的亲啄,这
里非常柔软细腻,像奶油一般,眼珠在不停的滚动,让人更是激情跃动。手没有
停止,在她的身体上尽情巡走,上高山,下河谷,无限风光,尽在掌握,尽情享
受着从手心传来的柔软。

  慢慢从眼皮上移开,轻啃娇嫩挺直的小鼻子,她鼻子很高,很直,很尖,很
晶莹,像根鲜嫩的竹笋,看着就想啃上一口,她忽然咯咯笑起来,脸左右摇摆,
躲着我的啃咬。我按住她,狠狠啃了两口,放开,嘴唇滑向雪白细腻的脖子。

  她脖子很修长秀美,让她的人显得高雅端庄,像仙女一般高高在上。轻轻的
呻吟声断断续续从她嗓子深处发出,嗯嗯唔唔,好像是从心底渗出,让我心神动
荡。猛的,脐轮处升上一股热气,直冲顶盖,随后散向全身,我的身体立刻变得
刚硬火热,像要燃烧起来。

  我感觉全身有用不完的气力,动作变得粗暴,用力的在她脖子上啃,她轻轻
呼痛,我便放过这里,爬上了两只奶子。

  她两只雪白的奶子与舅妈的不同,没有舅妈的软,但更有弹性,摸上去别有
一番滋味。我用力的将奶子揉捏吮吸,就像在揉面,她身子渐渐反弓,将胸脯挺
起,鼻腔传来嗯嗯的呻吟喘息声。面色变得更红,雪白的脸上涂上了一层粉红的
胭脂。

  感觉这样无法舒解心中那股无法暴发的力量,又不敢太用力,怕把她弄痛弄
伤,于是急急的将她两条大腿分开,摸了摸湿淋淋的小穴,把鸡巴插了进去。

  思雅仍沉浸在奶子传来的快感上,根本没有发觉我的行动,等发觉时,我已
经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疼!」她惊叫一声。

  我忙止住不动,鸡巴上传来温软紧箍的感觉,她只被我操过一次,小穴非常
的紧,而且她的小穴天生比别人小,更加让她痛苦。

  轻轻捧住她变得煞白的脸,将眼角处的泪珠舔掉,轻轻道:「好思雅,等一
下就好了,放松点,不要紧张,啊!」

  思雅伸出莲藕似的手臂,紧紧抱住我。

  我在她不知不觉间微动着鸡巴,轻轻的抽插,很快,她不由自主的跟随着我
的进出而迎合起来。

  脸色又变得绯红,随着我的撞击,配合的发出腻人的呻吟,让我的血更加沸
腾,动作渐渐加大,力度也加大,就像打地基时定木桩一样,一下一下,下下击
实,我也知道应该用九浅一深之术,可是根本不必用这样的技巧,我身体好像包
着一团无穷的力量,不发泄出来,自己真可能会爆炸的。

  在这么软的床上,感觉不太舒服,于是将她抱起来,让她搂住我的脖子,抱
着她在地上走动,走一步,操她一下,她雪白光滑的身子在灯光下被涂上了一层
亮光,这是她身上出的细汗。头发披散,不停的飘舞,奶子也不停抖动,如波浪
起伏,白得眩眼。

  没有走多少步,她已经支持不住,鸡巴上传来挤压吮吸的感觉,我知道她快
高潮了。

  这时,她喉咙里的呻吟声变得高亢响亮,我想,整座楼都能听到,她现在可
能已经是神智不清,对这毫不理会,而我,根本不在乎,于是更加用力,随着一
声高亢的尖叫,她身体绷直,眼白上翻,痉挛起来,我忙把她放到床上,帮她轻
轻擦了擦满身的大汗。过了半分钟,她才缓过气来,深深叹息了一声,柔柔地看
着我。

  我笑了笑,手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耳垂,道:「舒服吗?」

  她羞涩的转过脸,脸通红通红。忽然又一震,变得更红,原来是碰到了仍硬
硬挺立的鸡巴。

  我把她的小手拉过来,放到鸡巴,道:「你看,你还没有把它弄软呢!」

  思雅欲拒还迎,小手不安分,被我紧紧拉住,她羞涩地道:「你那么厉害,
谁能把它弄软呀!」

  我另一只手摸上了她仍充着血的小穴,道:「再来一次吧?」

  思雅忙使劲摇头,道:「不行,不行,受不了了,我已经受不了了!」

  最后在我软求硬逼下,她答应用小嘴帮我,可是技术根本不过关,后来又用
奶子,又用手,好不容易才帮我解决了。她已累得精疲力竭,我现在终于发觉,
什么事没有绝对是好的,比如我吧,能力是强,可是也有苦恼,那就是一个人很
难让我满足,好在我已经练成了欢喜法,能够收发自如,可是那毕竟不是正途,
跟顺其自然喷发出来,感觉相差不可以道里计。

  我在睡前,心里偷笑,明天,丈母娘会怎么样呢,呵呵,她现在一定是气炸
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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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天还没有亮,我醒了过来,没办法,在家养成的习惯,早晨起来很早。一日
之计在于晨,这句话实在是太有道理。清晨多起来一个钟头,能抵得上半天的功
夫,因为这段时间的效率特别高,空气好,整个天地都是清清亮亮的,没有一丝
俗气,非常美,干起活来,自然快上许多,还喜欢干,全当是身体锻炼。

  没有叫醒思雅,她睡得很熟,昨晚上把她累坏了,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想着
昨晚她放浪的模样,心中柔情渐渐升起,轻柔的给她掖了掖被子,来到窗前,推
开窗,向外望去。

  汽车、拖拉机的轰鸣声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传入耳中,极不舒服。与村里
那宁静平和的早晨迥然不同。

  在村子里,早晨醒来,四周静静的,偶尔传出几声牛羊轻叫声,公鸡的打鸣
声,更显得四下的静谧。那时,心情会变得异常的平静,不染一丝杂念,与天地
合为一体。那种感觉,就是道家所说的天人合一吧。我发觉,其实在深层次上,
我学的密宗心法与道家非常契合,这就是所谓的道之「一」吧。

  这就是城市里的早晨呀!对城市,我有一个感觉,就像位于远处的少妇,身
材妖娆,曼妙撩人,走到近处,才发现竟是满脸麻子,非常丑陋。远看一朵花,
近看一团麻,可能这就是距离美吧。

  只听到车的声音,却没见人动,四下冷冷清清,没有人烟。只有一个炸油条
的小摊子冒上了烟。

  关上窗,时间太长,会把思雅冻着,披了件衣服,出了房间。

  岳父两口子仍在睡着,可能昨晚上他们很难入睡吧。思雅发出的尖叫声确实
挺大的。

  据思雅说,这里原来是一个村子,位于市郊,后来城市扩大,也将这个村包
了进来,于是,平房变成了楼房,穷困的小村渐渐富有,现在看来,个个也俨然
是城市人,身上再有找不到农民的影子。

  村里有个小公园,是供大家休息的场所,我走了进去。

  这里与外面仿佛是两个世界,非常的热闹,大多是些老人,三三两两的在一
起一边伸拉着胳膊,一边谈笑,还有些在打拳,练气功,都在锻炼,一派生机盎
然其乐溶溶的景象,与村里老人的困苦相比,这里的老人就是生活在天堂上呀,
这可能就是农村与城市的差别吧。

  我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盘膝坐下,开始我的早课。

  我从入定中醒过来,昨晚跟思雅缠绵,无形中在吸收着她身上的纯阴之气,
放出纯阳之气,让阴阳趋向平衡,我练的这一层功夫,只有让身上的阴阳达到平
衡,才是大成。而在与女人欢好时,过盛的阳气无形中会吸收对方身上的阴气,
释放阳气,对两人产生影响,使两人的阴阳越来越平衡。

  这会对一个人产生深远的影响,从中医上说,其实所有的病,都源于阴阳的
失衡,导致失衡的原因千千万,医生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个原因,然后对症下药。
如果一个人身体能保持阴阳平衡,就不会有什么病。

  我睁开眼,看到的是正瞪着亮晶晶的大眼的小晴。小姑娘正睁大眼,眨也不
眨,盯着我看个不停。

  我笑笑道:「小晴,你怎么在这儿?」

  小晴这才眨了眨眼,脆生生地道:「大哥哥你在干什么呀,一动也不动的,
爷爷还不让小晴碰你!」

  我摸了摸她的小脸,道:「我正在练功夫呢,爷爷呢?」

  小晴用小手指了指远处,道:「爷爷也在那边练功夫呢!」

  「那咱们去找爷爷好不好哇?」

  小晴点点头,拉着我的手,向前跑去。我迈开大步,跟着她。

  东方友老人正在一个花坛旁打太极拳呢。看他打得极有模样,显然是很用心
的在打。

  看到我跟小晴走过来,东方友缓缓收了功,这时候他的人显得年轻了很多,
不再是昨晚那幅苍老的模样。

  他笑着把跑上前去的小晴抱住,亲了亲,一举一动,无不反映出他对这个孙
女的爱。我们来到了一个小亭里,这是供人休息的地方,桌椅齐全。坐下,开始
交谈。我感觉他很亲切,也很令人同情,心中的对他感情很复杂,所以对他说话
并不像对别人那样深怀戒心,三思而后出口,而像是面对一个关爱自己的前辈。

  我说了自己的情况,自己如何不甘穷困,冒险上大棚,后来如何挣的钱,现
在又不满足,却又找不到什么好的方法,很苦恼,一切都说了出来。

  老人只是耐心的听着,不时点头,若有所思。眼神渐渐飘忽,手指在桌子上
轻轻敲击,很有节奏,这可能表明他正是入神的思考。我曾看过一本心理学书,
说这是一种进入深层思考的现象。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眼睛又变得有神,看着我,道:「小舒,如果你想
再进一步,只有自己开公司了。」

  「开公司?」我一呆,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想过,可是没有资金,根本无法可
施。舅舅虽有钱,可他那只铁公鸡,跟他借钱,没门。

  「不错,开公司!」东方友目光炯炯,非常明亮,整个人就像是年轻了十几
岁,重新焕发了神采。接着道:「现在是开公司的最好机会,国家刚刚出台新政
策,鼓励中小企业,而且现在竞争机制还没有建立,各种制度还不健全,是赚钱
的最佳时机,有这个时候,谁的胆子大,谁赚的钱就多!」

  他声音渐渐高起来,充满了激情,就像在发表演讲一般。电视上那些人发表
演讲时,总是双臂挥舞,满嘴飞沫。他虽没达到那个程度,也差不多了。

  我苦笑一声道:「开公司我不是没想过,可是,没钱呀,钱从哪儿弄呀?」

  他呵呵一笑,道:「钱就不必操心,银行里有的是!」

  「银行?什么银行?那里的钱关我什么事?」我有些迷惑,在他面前,我感
觉到了自己的不足,自己还是见识太少哇。

  他神秘地道:「你知道现在国家的政策吧?所以现在的机会非常好,银行对
个人办企业的货款条件放得非常宽松,只要有了抵押,很容易能弄出钱来,这不
就解决了最大的问题了吗?如果经营得力,很快就能赚钱了!」

  我不由心动,同时开始反省为什么自己就没想到这些,自己的欠缺是什么。

  他看我在沉思,不再说什么,静静看着远处,神情平静下来。

  我其实并不是在想公司的事,而是在自我反省呢。我现在欠缺的是大局观,
国家有什么政策自己根本不关心,只是闷着头种菜,实在是挺丢人,这样下去永
远不能成什么大事,只能是一个小农民而已。而且自己不会这样深刻的分析,这
就是能力的欠缺了。看着平静下来的东方友,心中不由佩服,也有了一个想法。

  我跟他说,这个主意不错,我回去好好想想。于是我们开始谈些轻松的,我
跟他谈起村子里的美妙景色,谈起那里的生活。小晴听得很神往,吵着要跟我去
看看,我心中偷笑。

  我们聊了很长的时间,公园里的人渐渐散去,已经快八点了。

  我告别了两人,说好吃完饭与思雅找小晴出去玩。

  爬上楼敲了敲门,开门的是思雅,已经穿戴整齐,恢复了清冷素雅的模样,
与昨晚上判若两人。不过,她这样善变的气质,更让我着迷。

  见是我,她冷清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宛如冰雪中绽放出一朵梅花,动人心
魄。我刚要说话,她竖起手指,嘘的一声,走到我身边,低声道:「里面有客人
呢。」

  我哦了一声,漫声道:「嗯,谁呀?」

  「是我的一个同学,你呆会儿可别吃醋呀。」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一把揽过她的细腰,把她搂到怀里,一边闻着她身上的幽香,一边笑道:
「哦,是不是你的追求者之一呀?」

  她轻打了我一下肩膀,嗔道:「难听死了,什么之一呀!」

  我边与她笑闹边向里走,客厅里,两位老人正陪着一个衣冠楚楚的年青人说
话,这个男人可真是一个美男子,面如冠玉,剑眉星目,毫无暇疵,再加上戴着
一副眼镜,更增斯文气质,显得风度翩翩,这样的美男子我还从没见过,心下不
由有些不自在。说实话,我不得不承认,两人在一起,确实很配。

  见思雅进来,他忙起身,个子不高不矮,很协调,刚想说话,思雅笑着道:
「来,楚枫,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对象,王舒。舒,这是我跟你说过的同
学楚枫。」

  其实,她根本没跟我说过什么狗屁楚枫,但在这种情况下我当然没得选择,
深深看了她一眼,对呆在那里的楚枫道:「噢,你就是楚枫,你好你好,听思雅
说过你,神交已久,今天终于见面,真的是三生有幸呀!」

  他现在已经目瞪口呆,好像有些发懵,神思恍惚,只是机械的点点头,口中
喃喃自语:「对象?对象?」

  我笑笑,跟他握了握手,眼睛隐蔽而迅速地扫了一下所有人,将各人的表情
收入眼底。

  思雅的眼神从进屋时就对我躲躲闪闪,而楚枫的眼睛一直盯着她,两位老人
的表情就比较复杂了,看看我,又看看楚枫,不过,最后都放在了楚枫身上,也
许是担心,也许是比较喜欢他吧。

  客厅里安安静静的,都不说话,只听到楚枫失神的喃喃自语声,气氛好像凝
固了,很压抑,沉默了一会儿,我轻轻咳嗽一声,道:「思雅,楚枫兄的茶水都
凉了,再倒一杯吧。」

  「噢,好的。」思雅听了,忙应声。走过去,给楚枫倒茶。

  就像是卤水点豆腐一般的神奇,随着我的一句话,周围的气氛融解了,岳母
忙附合,嘴里说着没有什么意义的话,岳父则是静静地看着我们。

  楚枫起身双手接住思雅递过去的茶水,看起来还非常有礼貌,不过显得太拘
谨,有点放不开的感觉,男人的气魄少了些。

  接着,思雅又给我倒了一杯,我指头也没抬,只是让她放到了我面前,她弯
腰时,我面带笑容,眼睛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端起茶杯,轻轻吸了一口,不错的茶,看来,岳父大人也好喝茶。品了品留
在口颊的香气,放下茶杯,我笑道:「楚枫兄,是不是有话想单独跟思雅说说,
要不,我们回避一下?」

  我看到两老惊异的彼此看了一眼,思雅也惊讶地看着我。我若无其事的又端
起茶杯喝了一口,只是盯着楚枫的眼睛。

  楚枫眼神一亮,神情一震,恢复了清明,看了看正盯着我的思雅,道:「那
就多谢了,我确实有几句话想跟思雅单独谈谈,请伯父伯母原谅!」

  二老看了看我,我从容的笑了笑,道:「那好,我们就回避一下,爸妈,我
们避一下吧。」

  其实,这个称呼也是我刚刚开始用的,以前都是叫伯父伯母,不过,他们听
到了昨晚我跟思雅的事,也不能不承认了吧。

  当时,人们还是非常保守的,一个姑娘,只有在一心一意嫁给对方的时候,
才会把身子给他,她们的第一次,都是要留给自己的丈夫的。不过,结了婚后的
女人,倒是很开放的,在村子里能听到不少哪家的媳妇偷汉子的传闻。

  二老与我进了岳父的书房。两人对我的态度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可能他们
自己都没觉察到。无形中,他们对我客气很多,可能是我的做法让他们意外吧。
在他们想来,这是一种豁达,也是一种自信,其实,我的想法跟本不是那样。

  其实,我因为身负功夫,他们在那里说话就跟在我耳边没有什么区别,而且
还能让他们打开心扉,让我深入了解一下他们俩的情况。

  我装作沉默的样子,手上拿着一本书,装着在看,二老也不来招惹我,正好
方便我专心听他们的谈话。

  两人保持沉默,过了很长时间,楚枫声音干涩,道:「思雅,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思雅的声音倒是很镇静,没有一丝波动的痕迹。

  「他真的是你对象吗?」楚枫的声音不觉高扬,有些激动地问。

  「嗯,是真的。」思雅的声音还是那么沉静。

  楚枫又沉默下来,不过,听他渐渐粗重的喘息声,很显然他的心情正在经历
一场惊涛骇浪。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快就变心了?」他的声音已经失控,
喊出了这句话。我听着,能感觉出其中那股撕心裂肺的痛苦。

  思雅没有说话,屋里又安静下来。

  楚枫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声,我不由感到一丝惊奇,他是一个男人,竟能这
么容易流泪吗?

  思雅沉静的声音又响起:「楚枫,别这样,大男人的,我们的缘分已尽了,
好聚好散的不挺好吗?」

  「思雅,以前是我不好,你就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我一定会对你好,好
吗?」

  思雅笑了笑,道:「楚枫,你理智点吧,我们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已
经找到自己真正爱的人,我过得很幸福,你如果真对我好,就祝福我吧。」

  「不,不行,我不放你走!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把你抢走!」他有些歇斯底
里,大叫道。

  「楚枫,别这样,你听我说。」思雅声音也高了起来。

  「当初,我在学校见到你,确实被你迷住了,可是,那只是一个爱做梦的小
女孩的幻想而已,你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是每一个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可是
当跟你接触的时候,我才发现,这只是一个错觉而已。我其实喜欢的并不是你这
个人,而是我心中幻想的那个人。而且,随着我们的相处时间加长,发觉你身上
越来越多的缺点,所以我无法忍受,只能选择离开你。」

  又是一阵沉默。

  良久,楚枫深深叹了一口气,声音平和很多,道:「原来是这样,那你不是
因为我跟李晶的事儿而跟我怄气了?」

  思雅轻笑一声,我能想象出她笑时的神态,那种冷艳中带着傲气,让人自惭
形秽地笑,道:「是不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你跟李
晶也好好过吧。」

  「可他只是一个穷农民,他不会给你幸福的!」

  「楚枫,你说话请注意一下分寸!」思雅有些恼怒地道。

  「什么?什么分寸,我说的是事实,他本来就是一个穷农民嘛。」楚枫满不
在乎地道。

  「哼哼,」思雅冷笑了一声道:「他是一个农民不错,可是你说他穷,那可
是大错特错了。你知不知道,他要强上你千万倍,他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就你
这样的,十个也不抵不上他一个。」

  「那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一个农民。」楚枫小声的嘀咕着,气势尽失。

  思雅又冷哼了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破事儿,整天就知道钻到
女人堆里,能有什么出息,凭着一张脸,能有什么用?」

  「你……你……」楚枫气极,说不出话来。

  思雅不再理会,起身,便朝书房走来。

  我收回耳力,面无表情的看起手上的书。

  思雅走了进来,岳母忙问道:「思雅,怎么样了?」

  思雅风致嫣然的笑了笑,道:「他被我骂了一通,不会再来了!」

  岳母叹了口气,道:「楚枫这个孩子其实挺好,你怎么就……」

  说着,看了一眼正在看书的我,忙住嘴。

  思雅看我面无表情的模样,一定知道我生气了。

  她忙拉住岳母,道:「行了,妈,我知道该怎么做的,你去送他走吧。」

  我没有再听什么,也没那个兴趣。

  思雅走到我面前,拿开书,道:「舒,我们吃饭吧。」

  我笑了笑,面色并不自然,只是点点头。

  这顿饭吃得并不痛快,都默默的低头吃饭,话不说一句。岳母想调节气氛,
总是引个话头,我是什么也不说,思雅也只是心不在焉的胡乱说几句,岳父呢,
也是,什么也不说,三缄其口。

  吃完了饭,我跟思雅回到了她的房间。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认真观察,想看出我的想法。

  「舒,你生气了?」她偎了过来,抱着我的胳膊轻声问道。

  我笑了笑,道:「小晴要我们去找她玩呢,咱们走吧。」若无其事的表情。
其实我比较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与表情,可能是与我喜欢心理学有关吧。

  「舒,你听我说……」她轻摇着我的胳膊昵声道。

  我轻轻推开她,道:「好了,什么也别说了,走吧,去找小晴玩吧。」

  说着,向门外走去。我想,虽然表情上谈笑自如,但眼睛中的冷漠也足够让
她难受的了。

  领着小晴玩了一天,到公园,游乐园,尽情的玩,小晴都玩疯了,小小的身
子里有无穷的力量,玩了那么多,我都感觉有些吃力了,她仍兴致勃勃,毫无疲
惫之态。小脸总是红扑扑的,亮晶晶的眼睛放着兴奋的光芒,不知疲倦的疯玩,
咯咯笑个不停,极为惹人怜爱。

  公园里小孩的父母们都注意看我们一眼,男人们的目光里全是羡慕,思雅姿
色极为出众,小晴也极为漂亮,粉妆玉琢,冰雪可爱,而且凑巧的是她们俩长得
还很像,说小晴是思雅的女儿没人不信。小晴可能也感觉出了人们眼中的羡慕,
满脸自豪与福气,小头抬得高高的,像一个骄傲的小公主,我看得乐得不行,这
个小姑娘真的很有意思。

  城市里的小孩真的与农村里的不同,他们身上,多了一分灵气,个个都像小
大人似的,而且显得非常的聪明。我想,这与孩子的父母有很大的关系。

  农村的小孩,父母管孩子,孩子必须无条件的服从,否则,棍棒相加,棒下
出孝子,是他们奉行的金科玉律。他们只把孩子当成一个不懂事的小娃娃,孩子
有问题要问,父母们很少回答,大多是说:「去去去,一边玩去,哪来这么多问
题!」本质上说,父母不尊重自己的孩子。孩子在父母面前,没有什么发言权,
呵呵,发言权这个词,我也是刚从东方友那里学来的。

  而城市的父母对孩子可就不一样了,我在公园里,看到父母们对自己孩子幼
稚的问题回答的那么认真,没有一丝取笑与不耐,反而显示出一种鼓励与尊重。
心中极是难受,为农村人的愚昧难受。又想起了东方友的那句话:教育为本。

  我暗下决心,应该改变一下这种情况,如果我有一天当上了村长,一定要强
制那些孩子上学,这样才能根本改变农村的情况。内心深处忽然有了一股冲动,
那就是去争取做村长。这个念头以前只是偶尔闪过,现在被激发的强烈起来。

  我也发现,自己确实深受东方友的影响,也学会思考这样的问题,是不是表
明我的思维能力在进步呢,我欣喜非常。

  对思雅我一直是若即若离,没有对她发脾气,也没有对她表示亲热,只是像
平常一般的朋友一样对待。

  她呢,总是想惹我生气,跟小晴说悄悄话,还不停的用语言攻击我,呵呵,
冰雪聪明的她,心中一定很明白,如果让我把脾气发出来,就不会有什么大事,
如果一直这样不发泄,就像是暴风雨的前奏,越晚越厉害。

  我其实有几次真的忍不住要发脾气,可最终还是忍住,这一刻,我出奇的冷
静,冷眼观看着自己与思雅的交锋,心中有些好笑。甚至我感觉出自己对自己的
残忍,明明心中气得不行,要发疯了,却强行抑制自己,不发泄出去,而是让这
种痛苦慢慢在心里炼化,随着痛苦得越来越淡,感觉自己的心变得越来越坚硬。

  终于到了晚上,送小晴回家,在东方友家吃的饭。他的手艺倒是不错,我吃
得很饱,比在思雅家里吃得舒服自在很多。

  吃完饭,舒服的坐在沙发上喝茶。小晴爬到我的腿上坐着,跟坐在我身边的
思雅玩闹,我对思雅仍是不太搭理,她想坐在我身边,就坐在我身边呗,没有什
么所谓,也不去理睬她,随她去,我只是跟东方友谈论开公司的事。

  他讲了很多,让我大开眼界,听得聚精会神,很过瘾,忘了思雅,忘了所有
的不愉快,心中只有他话语中广阔的天地,感觉每跟他交谈一次,自己就上升一
层次,无论见识还是能力,都有突飞猛进的进步。自己就像一块海绵,在拼命吸
收着他智慧的精华。

  不知不觉,小晴已趴在我怀里睡着了。小手搂着我的脖子,红扑扑的小脸,
细嫩水灵,真的只能用红苹果来形容,可爱极了。

  思雅的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仍硬撑着坐在那里,我跟东方友倒是没有一丝困
意,他说得兴致盎然,我听得津津有味。东方友看到思雅一颠一倒的模样,让我
回去,明天有时间再过来,再接着谈。

  我发现东方友跟我见面之后,精神愈来愈健旺,像是老树发新芽了,可能是
他原本死去的心又复活了吧。身上充满了一股年青人上身上都很少有的朝气。

  我看天确实已经很晚,快到十二点了,便告辞出来。街上有路灯,三个中能
亮着一个,其余的被人打破了,但并不暗,可灯光是惨白色,使人感觉出一丝冷
意,再加上有几次微风,像几把小小的刀子吹在脸上,确实很冷,思雅不禁缩了
缩脖子。

  我叹了口气,把大衣脱下来,给她披上。她定定地看着我,清澈的眼睛有些
泪蒙蒙的,如笼罩在光晕里的明珠,非常动人,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了,
咱们快回家吧,你妈又该说你了。」

  「嗯……」她使劲点了点头,装作不经意的轻轻拭了拭眼角。

  女人的泪水是最厉害的武器,今天,我算是领教了,她这样故作坚强,不让
我看到流泪,更能让我的心变软,本来因为生气变得坚硬的心又松了下来。

  可是,做为一个男人,有些地方是不能被触摸到的,就像是龙的逆鳞,动不
得。

  我跟她默默的回到了家,岳母看到我们,没说什么,脸色也没有原来那么冷
了,只是让我们快些睡觉。

  静静的躺在床上,我们都没有说话,没有一丝睡意。

  「舒,我给你讲讲我的事好吗?」她挺起身子,趴到我头前问道,轻柔的头
发垂到我的脸上,脖子上,还散发着一丝幽香。

  我转过身子,避开她的目光,叹了口气,轻轻道:「不必了,明天,我想回
去了。」

  「什么?」她惊叫一声,坐了起来。

  我笑了笑,道:「我对城市的生活很不习惯,还是想回家过年,唉,真的有
些想家了!」说着又笑了笑,一幅不好意思的样子。

  她沉默下来,呆呆地坐在那里,垂着头,长发披散,盖住了她那冷清动人的
脸。

  我轻轻叹了口气,柔声道:「太晚了,睡吧。」

  说完,挪了挪枕头,离开她的枕头一段距离,闭上眼,开始睡起觉来。虽然
心情不平静,但多年来的禅定功夫,使我能迅速恢复平静,深深入睡。

  早晨醒来,天还没亮,没办法,晚上睡得再晚,早晨仍是那个时间醒过来,
已经是习惯了。睁开眼,却见思雅仍是昨晚那个姿势,定定的坐在那里,一动也
不动。我吓一跳,忙起身凑过身去。

  她红肿着眼睛,已经睡了过去,呵呵,竟坐着睡着了,脸上泪痕犹在。

  我静静的注视着她,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无不显示出她的冷艳逼人,
修长的眉毛,清澈的眼睛,显示出她的温柔,这两种极端的气质完美的揉和到了
一起,却是那么和谐自然,这就是她迷人的地方吧,睡梦中不知梦到了什么,她
的秀美的眉毛轻轻蹙起,柔弱的样子惹人怜爱,可是,唉……

  我悄悄的走了出去,岳母已经起床,正在做饭,看到我出来,道:「阿舒,
不再多睡一会吗?昨晚上你们那么晚才睡!」

  我笑道:「不用了,伯母,我想今天回去,不好意思再打扰你们了!」

  我又把对她的称呼换了回来。

  岳母惊讶地道:「回去?你说你想回家吗?」

  我点点头道:「是啊,家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住在这儿总是记挂着家里,
心里不踏实。」

  岳母笑着说到:「也是,我就这样,不能出门,一出门就挂着家里,心里难
受。」

  「这两天给您添麻烦了,真的过意不去!」

  「快别这么说,有客人来,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伯父一个劲的夸你的棋
下得好呢!」她客气地道,但这种客气却带有一种拒人千里的味道。

  我说道:「那好,我先出去一会儿,早饭就不回来吃了。您帮我告诉思雅一
声。」

  早饭,我是在东方友家里吃的,是跟他道别。顺便邀请他到我那里过年,因
为他们祖孙俩实在是很凄凉,他看着小晴那渴望的眼神,凝重的点点头。

  回到家,见到二老正坐在客厅里唉声叹气,愁眉苦脸。见到我回来,忙一把
拉住正想进思雅房间的我,拉我坐下,问我跟思雅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摇摇头,道:「没什么呀,她可能是不同意我回家,所以闹点儿别扭,没
事儿的。」

  岳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一句话不说,还直抹眼泪呢。」

  岳父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同是男人,他自然能体会我现在的心情,但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进了屋,思雅还是坐在那里,默默的流眼泪,身体一颤一颤,不停的抽噎。

  我的心虽很软,可一旦作出了决定,什么也不能改变,这已经是一种信念。

  拍了拍思雅的肩膀,轻声道:「别哭了,我等会儿就去坐车,小晴爷俩跟我
一块儿回去。你在家好好过年,明年早早过去就行了。」

  思雅急切的抓住我的手,红肿的双眼让她显得更柔弱动人,楚楚可怜,她问
道:「舒,不要走好吗?不要走。」

  我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思雅摇着我的手道:「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怪我以前有过男朋友?」

  我沉下了脸,心中潜伏着的怒气上涌,狠狠盯着她问道:「你是这么以为的
吗?」

  思雅可能被我眼中的精光吓了一跳,忙低下头,两只玉手搅着衣角,哀哀地
道:「我们以前连手都没牵过,那只是学生时代的小孩子游戏。」边说边用玉手
抹着眼泪,然后紧紧抓住我的手,我还真不知道她竟有这么大的劲,我的手腕都
隐隐作疼,这个样子确实让人不能不心软。

  我把她的手推开,叹了口气,道:「唉,你呀,看来,还是不了解我这个人
呐,算了,不说了,我走了!」

  看着她哀恸欲绝的脸,我有些不忍,摇着头叹息↑道:「我可以容忍你的过
去,但不能容忍欺骗。」

  这一句像一个导火索,把她引爆,她猛的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可怜状真
的是感天动地,我轻轻拍着她的纤软的背,道:「别哭了,你过了年就回去吧,
省得我想你,好吗?」

  她使劲点着头,然后忽然又起来,抹抹眼,道:「我要跟你一起回去!」

  我一愣,看着她坚决的神情,不由有些感动,轻轻拥住她,道:「那好吧!
我已经跟东方老人家说好了,他可是一个大大的能人,要紧紧抓住,所以一定要
回去的。你妈能让你走吗?」

  「能能能,一定能的,我马上去说!你等我一会儿!」说着,不顾狼狈的样
子,鞋都没穿,赤着白白的脚丫,急急跑了出去。

  我没有听她们说什么,等了一会儿她回来了,脸上带着笑意,扑到我怀里。
这个样子,哪里有半丝平时的冷艳模样!

  往回坐车的时候,已经是轻车熟路了,车上的人不多,一路上小晴欢快的跳
个不停,让略显枯燥的时间变得飞快,还没有什么感觉,已经到家了。

  已经是傍晚,先带他们到了干娘家。

  在她家吃完了饭,才让干爸用他所里仅有的一辆吉普车送我们回家。

  当着外人的面儿,舅妈没有什么太过亲热的举动,只是眼神中那份惊喜与柔
情让我的心像一直泡在蜂蜜里,两三天不见,她好像变得更漂亮了,一举一动,
一颦一笑,都充满着诱人的风情,我恨不能马上抱她入怀,好好爱抚怜爱一番。

  我向东方友介绍舅妈时说:「这是我的妻子。」把他弄得愣了一下,随后恢
复自然,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人。

  向小晴道:「小晴,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大嫂,快叫大嫂!」

  小晴甜甜的叫了声:「大嫂。」惹得舅妈的脸上满是笑容。

  在车上,我已经认了小晴做干妹妹,让她叫思雅为二嫂,当她问为什么叫二
嫂时,我告诉她家里还有一位大嫂呢。小姑娘迷惑不解,看着东方友,那时东方
友也很惊奇,我只好告诉他们,我家里还有一位妻子。

  他忙告诉我,这样虽然很好,但是犯法的,当时没有重婚罪这一条,但好像
是犯了什么嫖娼罪吧。我当时听得哈哈大笑。

  杏儿还没有放假,说是在那里上什么辅导班,要到过年才能回来。晚上我跟
东方友与小晴睡在我的家,思雅与舅妈睡她们那里。

  半夜,我醒过来,穿好衣服,向大棚走去。

  大棚里亮着灯,敲了敲门,里面传来舅妈的声音:「谁呀?」

  她柔柔的声音是如此的迷人,我的下面已经硬起来了。

  「是我,玉凤,开门!」

  门被打开,灯光下,她曼妙的身子站在那里,像一尊女神,神圣而诱人,那
是天使与魔鬼的结合。

  我猛的出手,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用力的与她柔软的身子厮磨,恨不能把她
揉碎,溶到自己的身体里。

  感觉自己就像一团火,熊熊燃烧,要把我毁灭,而她就像清凉的泉水,能滋
润我那火热干燥的身体,我拼命的在她身上吸取清凉之气,真想把她吞到肚子里
去。

  她唔的一声轻叫,丰满柔软的身子瘫软在我怀里,任我揉搓抚摸,红润的小
嘴不停翕张,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任我定力如山,也无法忍得住。

  双臂用力,猛的将她横抱在怀中,看着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面色绯红,本
就如一潭清泉的眼睛更是像要涌出水来,一转一顾间,流光溢彩,要把我的魂勾
走。把她放到肩膀上扛着,一只手关上门,向大棚中央的沙发上走去。

  她像一只小羔羊,静静的任我扛着,我一只手抓住她的大腿,另一只抚摸着
她半球形圆翘结实的屁股,肉滚滚的感觉让我冲动之极。

  轻轻将她扔到沙发上,看着她白洁光滑的脸变得潮红,柔情无限的眼睛,心
中的柔情像要把我自己融化。

  捧起她的脸,嘴唇轻轻擦拭,额头,眉毛,眼睛,鼻子,最后是那迷人的小
嘴,她小嘴里有股好闻的清香,让我怎么也闻不够。我尽情的在她嘴里吸吮,把
舌头吸进来吐出去,无所不到的侵略她,占有她。

  她的身子不停扭动,用力的在我身上摩擦,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哼哼嗯嗯的声
音。

  我抬起头,看着她目醉神迷的媚人娇态,在她耳边轻叫:「玉凤,玉凤,起
来伺候你的男人吧。」

  她嗯了一声,努力爬起来,身子已经没有了骨头,柔柔软软的,我摸着她的
大奶子,任由她脱着我的衣服。奶头已经非常坚硬,像一粒小石头粘在上面,奶
子也由柔软得像面团变得硬起来,充满了弹性。竟不逊于思雅的奶子。

  真是奇妙呀,我爱不释手的把玩着两个大奶子。她好不容易把我的衣服脱下
来,再有些羞涩的脱下自己的衣服。

  光着身子的她在灯下,就像一只大白羊,雪白雪白,肉光致致,非常诱人。

  我扑到她身上,忍不住,马上就将鸡巴插了进去。

  里面已经非常泥泞,而且非常紧,几天不见,她的小穴比原来要紧上许多,
竟比思雅的还要紧。

  看着舅妈微蹙的秀眉,我欣喜非常,放慢速度,用手紧紧捧住她的大屁股,
轻轻用力,将鸡巴向里挤,与阴道壁摩擦的力量很大,传来极大的快感。

  终于挤入了大部分,她的小穴太浅,只能进去这么多。她放松了眉头,闭着
眼,脸色有些羞红。

  我轻笑一声,道:「玉凤,怎么回事,怎么比原来小了?」

  玉凤用手捂着脸,小声道:「我也不知道,不知不觉就变了。」

  我拨开她捂着脸的手,轻轻亲了她一下,道:「我的玉凤是返老还童呀!看
看,你的奶头,都变成红色的了,小穴,也变红,而且变得紧多了。是不是变成
了一个少女了?」

  舅妈沉思着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呀,我发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有劲,
精神也变得很充足,确实变年轻了,这是怎么回事呀?」

  我呵呵笑道:「那是因为你跟我在一起呀,我们阴阳和谐,所以才有这么神
奇的!」

  舅妈不信地道:「那村里和谐的两口子多了去了,怎么没有这样的事儿?」

  我道:「那是因为他们没有练功夫,你知道我一直在练功夫吧,这种功夫其
实非常神奇,效果你也看到了。所以说,世上什么事儿都有,不能不信!」

  舅妈看着我,满脸的爱意。把我的头搂到怀里,紧紧贴在雪白的大奶子上。
我的鼻子陷在了柔软的肉里,动人的体香在我鼻腔里缭绕,刺激得我的下面硬得
更厉害。

  我慢慢用力,小心进出,还好她小穴里的蜜汁很多,很光滑。

  那种紧滑的快感是我从来没有体会到的,不自觉的,力道加大,速度变快,
她也渐渐从呻吟变成了尖叫。

  她面色潮红,头发披散,随着头的摇摆而飞舞,眼睛半开半闭,迷人的媚态
更是火上浇油,我愈发狂乱起来,把她按成狗趴式,身子贴到沙发上,大屁股高
高撅起,拼命的冲撞,她的大屁股也前后耸动,一颠一颠的,迎合着我的冲撞。

  很快,她就来了高潮,身体颤栗,痉挛,阴道不停的收缩挤压,随即一股热
流喷涌而出,浇到我的鸡巴上,热热的,非常舒服。

  我压着她,搂着她,轻轻抚摸着她,慢慢的亲她的小嘴,让她享受到最大的
温柔。

  半晌,她的高潮才平息,睁开眼,感激地看着我。我知道女人在这个时候最
需要温柔的呵护,这是在那些黄书上学的,没想到还挺管用。

  我道:「玉凤,舒服吗?」

  她微弱的点点头,羞涩的笑了笑。看着我软了下来的鸡巴,有些惊奇。我没
有告诉她自己已经能控制自如,而是说,因为想她想得厉害,很激动,所以很快
就泄出来了。

  看她松一口气的模样,不由感到有些好笑,她现在对我既爱又怕,每次我都
要把她弄得疲不能兴,才能泄出来。

  搂着她,我心里有股难言的宁静,在沙发上,地方小,便把她放到我身上,
把她当被一样盖着,非常舒服,不久,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 本帖最后由 skymoos 于 2010-12-1 00:3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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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醒来时,舅妈已经醒过来,睁着眼,温柔地看着我。让我的心暖洋洋的,一
把将她拉到我怀里。

  「噢……」她一声惊叫,轻轻的打了我胸脯几下。她打人的姿态都是那么优
美,我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啃了几口,又调皮的在她手心轻轻舔了舔,
弄得她咯咯笑,用力向回抽自己的胳膊。

  我知道她很怕痒,使紧紧搂住她,不停的舔她柔嫩的掌心,没想到她的掌心
还是这么娇嫩,像小姑娘似的。

  她不停求饶,让我别闹了,可是我的性子上来了,不依不饶,无奈下她遵从
我的要求,羞涩的叫「好哥哥」,我这才满意,直到她眼泪都笑出来了,才放过
她。

  她猛的扑倒在沙发上,捂着脸,唔唔的哭起来,肩头耸动,哭得挺厉害的。

  我有些莫名其妙,轻轻将手搭到她肩膀上,浑圆丰腴,这是外表绝对看不出
来的,她看起来纤弱,其实很丰满,就像是水做的。摸到手里,全是柔软。

  她狠狠甩动肩膀,想将我的手甩掉,可惜甩不掉,我死皮赖脸的把手放在上
面。轻轻把她扳过来,搂到自己的怀中,不顾她扭动挣扎,使劲的搂紧。轻轻在
她耳边道:「别哭了,别哭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她扭动的更剧烈,哭着道:「你就会欺负我,就会欺负我!」

  我恍然,刚才只顾着自己高兴,让她叫我哥哥,确实对她很过分。

  现在的她,根本不是个舅妈,倒像一个小姑娘。在向我发脾气撒娇呢。

  我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气哄着她,可惜我从小到大就没去哄过女人,只有凭天
生的本能,去揣摩女人的心思,说顺耳的话。以前,她生气了,我还能撒撒娇,
可是现在的位置我们已经换过来了,我不再是她的晚辈,当然不能再那样。

  我们正在闹着,大棚的门被敲响。

  舅妈忙挣离我的怀抱,急忙擦眼泪穿衣服道:「快快,可能是玉芝来了。」

  除了玉芝,没有别人来这里,我放下心来。

  我懒懒的,手还不停的跟她捣乱,左摸一下,右捏一下,不让她好好的穿衣
服,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

  她也任由我胡闹,只是躲着我的大手,好容易穿好了衣服,穿上衣服的她,
与光着身子相比,曼妙的身材更加动人。

  把大被给我盖上,我还光着身子呢。她理了理头发,去开门。

  果然是玉芝,早晨有点冷,她的小脸冻得红扑扑的,面色绯红,神情有些不
自然,手足无措的样子,不大敢看我。可能是在外面敲了很长时间的门,再看我
在里面,猜得到我们在干什么。

  「你回来了!」她红着脸问候我。

  我仍躺在沙发上,蒙着被,点点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睛直直的,目光
在她鼓鼓的胸脯,挺翘的屁股上巡视,肆无忌惮的用目光侵略着她,把她看得更
是害羞,我看到她的腿微微颤抖,大腿夹紧,手用力的抓着衣角,也在轻轻的颤
抖。

  「玉芝呀,最近怎么样?」

  「嗯,啊?啊,挺好的!」她明显一幅心不在焉的模样。

  我轻声笑了笑,坐了起来,被子滑下,露出精赤的上身,由于练功的原因,
我身体很协调,全身匀称有力,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皮肤下的肌肉隐约浮现,
充满了一种爆炸性的力量。舅妈的就夸我身体是铁人一般。

  玉芝的眼神变得恍惚,不由自主地盯着我的身体,面颊潮红,气息变粗。可
是她又想不看,挣扎矛盾的模样,很让人上火。

  虽然已经在舅妈面前跟玉芝干过,舅妈也没露出不高兴的神情。但我不会狂
妄的认为,她会喜欢我在她面前去干别的女人。

  轻轻咳嗽一声,道:「今晚你值班吧,跟我汇报一下思想工作!」

  说着,不再看她红得要滴出水来的脸,起身穿衣服。舅妈服侍我穿,趁机狠
狠的扭了我一下,我疼得一咧嘴。她帮我一个一个把扣子系上,再整整衣领,掸
了掸,抚平衣服上的皱纹。细心温柔,我只是站着,配合她伸手抬胳膊,像皇帝
一般。看着她如花的面庞,真的有股说不出的满足。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昨天请来一个老人,你见着,要好好的对待,别怠慢了。」

  交待完这句话,我走出了大棚。

  刚到院子,就见到小晴正在跟小狼嬉闹,可能小晴真的与我有缘分,小狼戒
心极重,除了我跟舅妈,从不与人亲近,可是对小晴,却是很亲热。

  昨晚,我拿出干娘为小狼准备的晚饭,那是我们吃剩的饭菜。干娘对小狼也
很喜欢,总是弄些排骨给它吃。小晴争着要喂小狼,我对她说,小狼不吃别人喂
的东西,没想到,我说错了。小狼一点儿也没有戒心,放心的吃了起来,把小晴
高兴的咯咯笑个不停。

  东方友正在院中心打太极拳。脸上充满着祥和的微笑。金色的阳光从村头射
过来,射进院子,将院中的一切都染成了金色。他的全身也被涂上了一层金色。

  见我进来,小狼舍了小晴,跑过来,一个飞跃,跳到了我怀里。大舌头伸出
来,想舔我的脸。

  我忙把他的大头推开,用手摸了摸他的头,他才作罢。

  小晴也扑了过来。我将她小小的身子举起,抛了抛,吓得她尖叫不已。放她
下来,她就狠狠的打我,很生气的样子,我乐得哈哈大笔。

  我对走过来的东方友道:「爷爷,走,我带你到处转转?」

  小晴雀跃不已,小手直拍。

  我们爬到了南山上,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柔和的光芒笼罩天地,一垄一垄的
小麦,如一条条绿带,在田里纵横,把大地染成黄绿相间的条纹布,充满着盎然
的生机。昨晚虽不冷,地却仍结冻,走在上面,硬硬的,像踩在石头上一般。

  天气还有点寒冷,还好我有经验,提前让小晴与爷爷多穿了点衣服。大黄,
五个小羊与五个更小的羊,还有小狼,跟在我们身后,阵势颇为壮观。

  小晴与小羊小狼们玩耍,乐个不停,我与东方友站在一个山坡上,仰望着远
处绿油油的麦田。

  东方友深深吸着气,伸展着胳膊腿,道:「真是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啊!空气
新鲜,景色清秀,确实是一个风水宝地!」

  我开玩笑地说:「爷爷,我想,你跟小晴就搬到这里来住吧。我养你的老,
让思雅带着小晴,过两年,我花钱去请几个好老师来村里。保证让她有出息!」

  东方友笑了笑,没有说话。但我看他的神情,已经是很心动了。

  接着道:「我也不怕老实的跟你说,这也不全是为你着想,我也有私心,一
来我想开个公司,但并不熟悉,想请你不时的指点一下,当然,并不让你操心,
我只是有不懂的,请你教教我,二者,我一直没有什么亲人,有一个舅舅,还跟
我不和,见到你后,有股说不出的亲切,我没见过亲爷爷,就想把你当成我的亲
爷爷,好好的孝敬你,行吗?」

  我说话时,确实动了真感情,也触起我对父母的回忆,眼睛发酸,用了很大
的气力才止住,没有流泪。

  东方友看了看我,又看着远处欢愉的小晴,道:「唉,其实我很喜欢这个山
清水秀的地方,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小晴了,但有你照顾她,我也放心。在这个地
方养老,也是我的福气了!」

  我狂喜,真的是打心眼里的高兴。其实我也是算准了他会答应,东方友笑呵
呵地看着我,道:「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我不能帮你什么大忙,只是参谋参谋一
下!」

  我忙道:「瞧爷爷您说的,俗语说得好,家有一老,就如一宝,有你这么一
个爷爷,我就很高兴了!再说什么事都是靠自己,想靠别人,能有什么出息!」

  东方友点点头,「你能明白这一点儿,就行了!唉,在农村里就是好哇,不
必天天人挤人了。」

  「过两天,我把爷爷你的东西都搬过来,再在我旁边盖一个新房,你在里面
可以专心的研究你的学问,或者在山上转悠转悠,反正呀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别人管不着。小晴你就别操心了,让她跟思雅学习,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让
你两个孙媳妇好好孝敬你!」

  东方友哈哈大笑:「这可是神仙一般的日子呀!」

  我继续道:「如果你嫌寂寞,就再找个老伴,那就更好了!」

  他忙摆手,直说用不着,神情里有一丝伤感。可能想起了自己的老伴与儿子
吧。说实话,他能答应住到这里,大半是因为老来孤单,而且对小晴的健康长大
也不利,小晴那么喜欢我们,由我们照顾,最好不过。

  我们又说了些闲话,他一直问我一些村里的情况,问得很细,许多事情我都
没留意,回答不上来。

  小晴跑了过来,红扑扑的小脸上挂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我抱过她,给她擦
了擦汗,道:「小晴,往后跟爷爷住在这里好不好哇?」

  小晴瞪着大大圆圆的眼睛问道:「真的吗?真的能住在这儿吗?」

  我点点头,她又望向爷爷,见他也点头,就一声尖叫,蹦起老高,欢呼着:
「噢……我要住在这里了,我要住在这里了……」

  又搂起站在一旁有些迷惑的小狼,咯咯笑了起来。模样真的非常可爱。

  东方友看着小晴欢喜的模样,面露慈祥的微笑,真很像姥姥看我时的样子。

  早饭是舅妈与思雅做的一桌菜,将大棚里的菜都摘了一点儿,虽然肉不多,
也很丰盛,小晴与东方友都吃得赞不绝口,呵呵,舅妈的手艺确实非常好。

  桌上,我跟她们说了东方友将留在这里的决定。两人也没表现出什么意外的
表情,都很高兴的样子。这让我放下心来,这两个女人真的是冰雪聪明啊。

  我吃完了饭,就忙着找人开始盖房子,先让东方友自己设计一下,决定盖什
么样的房子,然后让李明理招呼那帮小痞子们弄材料,李三子用车拉。现在是空
闲时节,家家都没有什么事儿,我在村中的声威日显,很多家的男人主动帮忙,
人多好办事儿,不到一天,泥沙、石子、石头、砖,还有水泥,都运到了我的屋
子旁边。

  这种场面确实有些惊人,几十个男人在一起卸车搬运,地都好像在震动,场
面热火朝天,人们大声谈笑,甩起膀子拼命干,舅妈与思雅还有玉芝给他们端茶
送水,让他们干得更加卖力。

  东方友看着这一切,有些目瞪口呆。

  我则是看着小晴在那里凑热闹,帮忙送水,有些担心,怕万一不小心,被铁
锹或者车撞着了。忙把她喊过来,留在身边不让她动弹,这让她非常生气。小嘴
鼓鼓的,气哼哼的望着我,我跟她说话也不理我,我情不自禁的笑起来。后来是
思雅与舅妈两人一顿好言软语,再数落我一顿,才平息了这个小家伙的怒气。

  我让舅妈记下帮忙的人的名字,这是笔人情,有机会当然得还上。在农村,
就是这样,你帮我,那我就帮你,人情还人情。你如果不能把人情记住,那你的
信誉会大打折扣,久之,就没人来帮你了。

  到了晚上,所有的准备已经做好了,这有些不可想象,东方友不停称赞,说
以后做事就得有这种高效率,高效率是在以后开公司的生意中应该强调的一条原
则。我听了,忙牢牢记住。但想想又不放心,就让思雅给我一个小本,记在那上
面,并随身带着。

  用她的话说那是备忘录。我深以为然,以后的事情多了,我的记忆力虽然很
强,但不能保证什么都记得牢牢的。俗话说:「好脑袋不如烂笔头」,正是这个
道理。

  东方友看着我跟思雅忙活着找本子,挑钢笔,只是不停的微笑。我能看出他
眼中的赞许神色。

  小晴也吵着要带备忘录,把我们乐坏了,思雅顺着她,也给她一个小本子,
小晴乐滋滋的拿着,样子很骄傲。

  爷爷说自己不会设计屋子,想找一个朋友帮忙,要打一个电话。

  我们村只有一部电话,在村委会,是村里的。我于是带他去村委会。

  一路上很多人跟我打招呼,都是些叔,大,还有叫爷爷的,爷爷笑眯眯地看
着,笑道:「阿舒你的人缘不错呀,而且辈分很大吧?」

  我道:「还不是托我妈的福,她的辈分太大了,现在村里的人,辈分比我高
的还真不多。」

  爷爷点点头,道:「这就是农村呀,以辈分称呼,很有古朴的风格!」

  村委会在村子的中央,当初可能就是为了方便大家。书记叫李成,是李老太
爷的儿子,今年有六十多岁。他这个书记当得还勉强合格,可能有李老太爷在背
后撑腰,镇住所有的人,才能这样平安,要说才干,还是差一些。但人很好,很
肯为大家卖力气。所以在村中的威望不是太差。

  李成与李太爷住邻房,他可是个孝子,由于李太爷坚持分家,不肯跟儿子一
起住,他无奈,只好住在自己父亲旁边,好有个照应。我以前给李老太爷挑水,
也帮他家干活,常常到他家吃饭,他有事来客人时,也喜欢叫上我,一起喝酒,
我也善于揣摩人的心思,说话很对他的胃口,让他引为知己,呵呵,这也是生活
逼出来的本领。

  先到他家,因为村委会已经没人,得找他开门。

  刚进他的门,一条大狗就扑了出来,汪汪两声后就嘤嘤的叫,亲热的使劲摇
尾巴,往我身上蹭,这狗跟我很熟,李成的老婆从屋里出来,见是我,招呼道:
「啊,是阿舒呀,快进来快进来!」

  要说在村里,辈分不比我小的,也就是李成了,他跟我妈是平辈。

  「舅妈,我舅在家吗?」我笑着道,一边带着爷爷往里走。

  李成老婆道:「在在,正在屋里喝酒呢,你来的刚好,他正念叨着想招呼你
来喝一盅儿呢!」

  我走到她面前,道:「舅妈,这是我认的爷爷,今后就住在我家。」

  她并没有见过什么场面,还有些怕见生人,只是有些腼腆的打了声招呼。

  屋里李成正盘腿坐在炕上喝酒,小小的炕桌上摆了两个菜,一盘花生一盘腌
萝卜。

  「舅,正喝着呢!」我进屋就忙打招呼。

  他酒盅半举,笑着:「哟,是阿舒哇,快到炕上,咱爷俩喝一盅!咦,这位
是……」

  我忙给他介绍,一听爷爷是一位教授,忙下炕,握手,道:「我们这个小地
方,竟能来一位教授,真的是老天保佑,快快,上炕坐着,热热脚!」

  接着,又对外面喊道:「孩他娘,再做两个好菜!」那边答应了一声。

  爷爷没再客气,一起坐到了炕上,他不会盘腿,只好伸腿坐着。我们三个人
喝了起来。

  刚喝了一杯,书记就赤着脚下了炕,在墙角的大柜里一阵翻倒,终于找出一
瓶酒,扬着手里的酒道:「阿舒,这是前两天别人送过来的好酒,我没见过,今
天打开你尝尝怎么样。」

  我哦了一声,感兴趣的拿过酒瓶,爷爷看了看,笑道:「呵呵,竟有六十四
度,这个酒是差不了!」

  接着我们就聊起酒,什么酒好,什么酒劲大,什么酒上头,什么酒香味大,
滔滔不绝。

  爷爷竟能跟书记聊得很投机,说话也没有知识分子特有的清高,看来也是跟
不少人打过交道。

  我们喝了半夜的酒,电话也没打成,明天再打也不迟,反正也不是很急。书
记是已经醉了,不停的发着牢骚,说这个书记怎么怎么辛苦,我趁他不清醒的时
候问他,怎样才当上的书记,才知道是需要入党,然后经常委会的审议选举,才
能当上。

  我这才知道,现在我必须先入党了。可是,党是那么容易入的吗?

  很晚,我跟爷爷才回家。他跟小晴睡我的炕,屋里的炉子已经被舅妈弄得很
旺。我则是去大棚。

  李玉芝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给我开门后,一句话不说,低着头,红着
脸,回到了沙发上。她潮红的小脸,再加上楚楚动人的表情,构成让任何男人都
无法拒绝的诱惑。

  我紧挨着她坐下,肩膀与大腿紧贴着她,她身体的柔软与弹性涌入我心中。
看着她楚楚可人的样子,我的兽性就大发。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小脸都快缩进脖子里了,晕红布满
她的面庞与纤细光滑的脖子,耳根都红透了。这种羞红非常动人,我忍不住将手
放在她光滑的颈上,滑腻柔软,「嗯」,她呻吟一声,颤抖的更厉害。

  手在细滑的颈上轻轻摩挲,感受着动人的滑腻与脉动,又将嘴唇放在上面,
牙齿轻轻噬咬着,这娇嫩的肌肤,让我有股狠狠咬上两口的冲动。

  「啊……嗯……唔……」她的喉咙里吐出含糊的呻吟,头向上抬起,胸脯前
挺,身体慢慢的开始蠕动,变得火热柔软,就像一条小蛇正在苏醒。

  我放开她,轻轻推她一下,道:「起来,把自己脱光了!」

  她幽幽地看着我,一幅可怜的模样,这个小妖妇,就是知道我喜欢她楚楚可
怜的样子,总是在勾引我。

  起身,慢慢的把衣服脱了下来,现出一具纤小饱满,肉光致致的雪白身子。

  头低垂,两只小手有意无意的轻掩着腹下那浓黑的幽谷。

  「摆成那个形状!」我道。

  这个大字形体她常做,很多次我都是让她这样做。

  仍像往常一样,她无奈而委屈的摆着那种最羞耻的姿势。身体颤抖,眼睛水
汪汪的要滴出泪来,这种可怜让我更加想羞辱她。

  我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用目光奸淫她身体的每一寸,这是一种典型的
心理术,是从书上学来,这是让她从心理上完全屈服,感觉在我面前,再无什么
秘密可言。

  「腿再张大点!」我冷冷的命令。

  她抬着看了看我,见到我冷酷的面容,又低下头,轻轻把大腿又张开小许。

  仍是静静地看着她,她的身体抖动的更厉害,小穴里竟开始向下流出淫液,
一缕缕,如晶莹的丝线,挂在浓黑的阴毛上。

  她试图不让它们流下来,大腿想夹住,但又不敢动,那种想动又不敢动的心
理从她雪白大腿上的晃动显现无疑。

  「嘿嘿,那是什么?」我带着嘲笑的语气道。

  「唔,不要,不要……」她偏着头,不看我,轻声的呻吟着哀求。

  「你家魏强还行不行呀?」我装作关心地问道。

  她转过头来,看了看我,又羞涩的扭过去,摇了摇头。

  「呵呵,那你想了又怎么办呢?」

  她不答,只是摇头,不看我。随着摇头,胸前梨形的大奶子随之抖动,非常
迷人。

  我走上前去,开玩笑似的伸指在她奶头上用力一弹,「啊……」她陡然发出
一声尖叫,身体僵硬,几秒后忽然变软,像要倒下来。

  我一把将她扶住,看到她潮红布满了她的全身,明白她竟已经高潮了。唉,
都是我这一弹惹的祸。

  我气哼哼的把她扔到沙发上,抱起她的大腿,对准位置,狠狠的操弄起来。
急风暴雨般的抽插让她不堪忍受,嘴里胡言乱语,呻吟喘息,尖叫求饶,各种声
音交杂出现。她已经失去理智,不停的耸动迎合着,闭着眼,小脸绯红,奶子抖
动,屁股起伏,高潮连连,最后她实在是不能动了,我才泄出来,一张沙发单已
经被弄得湿透,全是汗水与淫液,还好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又换上了一层。

  她四肢缠住我,搂着我入睡。我知道这个时候的女人最需要温柔,就轻轻的
抚摸她,手在她后背轻轻的拍着,就像一个男人在哄自己的孩子睡觉。很快,她
就甜甜的入睡,脸上的满足与幸福看着让人微笑。

  第二天,我骑着思雅的自行车,去给干爸家送年货。在去的路上,我的脑海
仍闪现着今天早晨思雅那有些幽然冷淡的表情。

  回来后,我一是忙着跟舅妈亲热,再是忙着招呼爷爷的事儿,还真没有安下
心来跟她好好亲热一下。可能是我心中的余气未消,我知道这样做显得有些小家
子气,不够男人,可是感情的事儿,根本就没有心胸宽广这一说儿。

  隐瞒与欺骗没有什么两样,不是我无法忍受,而是我无法忍受跟我在一个炕
上睡觉的人的隐瞒与欺骗。这确实太危险了,什么事儿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这次她能隐瞒我,就会有下一次的隐瞒。再有下下次的隐瞒,这就是我对人性的
了解。

  想起她冷清绝丽的样子,心中又涌起爱意,这么一位女子,能够看得上我这
么一个农村小子,确实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我确实应该好好的疼她爱她,让她过
得幸福。

  到了干爸家,干爸不在家,说是跟方叔出去打猎了。干娘就问我为什么又回
来过年了,不是去思雅家了吗,是不是思雅的父母不同意。

  干娘不是别人,她已经把我当成自己的亲儿子,我于是说起我跟思雅闹了别
扭的事,遭到了她一通数落,说我处事太过激烈,不够圆滑,这样可能留给思雅
父母的印象很差。又说思雅隐瞒我固然不对,但也是情有可原,不能太过严格,
又站在思雅的立场,严厉批判了我的不对,让我也颇感惭愧。

  快到中午,我当然要赖在这里吃饭,还要吃好饭,干娘只好出去,要到商店
买些东西。

  我正在那看电视,忽然见到干娘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进门就叫:「小舒,
快,快,跟我走!」

  我忙蹿了出去,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干娘喘着气,断断续续地道:「你舅舅出事儿了!」

  我一惊,他怎么总是出事呀!但心中仍是担心,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他好像被车撞了!」

  「什么?那要不要紧?」我急忙道。

  「看起来挺重的,可能会有危险!你舅妈哭得像泪人儿似的!叫我回来招呼
你!」干娘道。

  我心里喊着冷静,冷静,站在门口不动。深呼吸几口,开始运一篇清心咒。

  干娘在旁看着急得直跳,大声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快去,怎么反而
停下了!真是急死我了!」

  清心咒就是几句咒语,但很管用,我的心已平静下来,脑子恢复清明。道:
「不急,越急越出乱子,家里有钱吗?」

  干娘一愣:「咦,要钱干什么?噢,明白了,有有!」

  她忙跑到里屋,拿出一个包,鼓鼓的。然后她带着我向前跑。

  大街上很冷清,有一群人就极为显眼,我不用去看就知道那就是舅舅出事的
地方了。

  我超过干娘,飞跑过去,拨开看热闹的人群,见到的是倒在血泊中的舅舅,
肚子破了一个口子,血正从他的肚子里向外流。

  新舅妈正哭着用衣服按住向外涌血的伤口,可是根本没有用,很快雪白的衣
服变成了红色,血仍在流,她哭着,又撕下自己的一块衣服,捂向舅舅的伤口,
仍是无法止住血,她看着已经昏迷的舅舅不停的哭泣,只是用手死死捂住血流不
止的伤口,显得那么无助与可怜,周围的人静静地看着,像是在看一场戏。我用
力将靠里的人向外拨,道声:「舅妈,我来了!」

  她抬起头,已经哭得红肿的眼露出惊喜的光芒,忙用沾满鲜红的血的手抓住
我,激动地道:「阿舒,快,快救救你舅舅吧!」

  我紧紧握了握她的小手,坚定地道:「放心!」说着,我扶起舅舅,他已经
变得僵硬,面色煞白,开始发青。我顾不得惊世骇俗,闭上眼,运足功力,手掌
拍上正向外涌血的伤口,一股冷气送出,血渐渐止住,我又向他背后拍了两掌,
送出两股纯阳之气,护住他的心脉。

  做完这些,忙抱起舅舅,朝人群冷冷看了一眼,大吼一声:「滚开!」撞开
人群,向医院冲去。

  干娘已经将钱塞到我手里,人们只能看到一个人抱着另一个人,像一阵风似
的,眨眼间跑得没了人影。如果不是看到那位浑身是血的漂亮少妇,还真以为是
自己的眼花了呢。

  我已经顾不上什么韬光隐晦,运功于脚,像踩着风火轮一般向医院冲。撞开
门,冲进了医院。

  由于有了钱,医院马上抢救舅舅。尽管如此,仍旧是不能救回他。说是什么
肝什么脾破裂什么的,我已经无心去听,耳边只有新舅妈那凄厉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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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舅舅死了,舅舅死了?舅舅死了!

  我定定地看着躺在担架上的舅舅,他的脸已经变成暗青色,眼睛闭着,很安
祥,再也没有平时对我的横眉冷目。其实舅舅与妈妈长得很像的……

  担架就停在医院的走廊里,新舅妈凄厉的哭声在走廊里回荡,像一把钢刀在
绞着我的心,感觉自己的心被这把钢刀绞成一块一块,四分五裂。

  我忍住痛苦,扶起正扑在舅舅身上的新舅妈,道:「舅妈,别这样,让舅舅
安心的走吧……」

  新舅妈放声大哭,道:「正峰……正峰……你别走哇……你怎么这么就走了
啊,正峰啊……你不能丢下我呀……」一声声呼喊像在倾诉着对舅舅的依恋与不
舍,我这才发觉,可能她对舅舅的感情是真的吧……

  我将她搂住,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这个举动很出格,但在这个时候,谁又
会去想这些呢,我本不太在乎别人怎么想,而且心情痛苦,更加肆无忌惮,眼中
只有舅舅那安祥的模样。

  这时干娘从外面跑了进来,看到这种情形,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向干娘笑了笑,说道:「还是晚了!」笑的时候,感觉脸上的肌肉都被冻
住,动弹不了,只能扯动一下嘴角而已。我想,这一笑,比哭还要难看吧。

  干娘叹了口气,将我怀中的新舅妈搂到自己的怀里,轻声道:「妹子,别难
过了,难过也不济事了,谁都逃不了这一条,还是先把后事办好,让他好好的走
吧!」

  新舅妈哭个不停,我看着舅舅安静的躺在那里,心又是阵阵绞痛。压下心中
不停沸腾翻滚的情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打了个电话,让舅舅公司的人派辆车过来,让他们买两个花圈带过来。

  征得了新舅妈的同意,我将舅舅拉回了村里。在车上,新舅妈已经不再哭泣
了,只是红肿着双眼,痴痴地盯着舅舅,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像是一座雕像立在
那里。我知道她的内心的悲伤,小时候经历的那种痛苦我刻骨铭心。

  车缓缓地进了村,来到我的门前。周围已经聚了很多的人,叹息声一片,确
实,在他们的眼中,春水村就出舅舅这么一个大能人。

  葬礼举行的很隆重,由村委出钱,成立一个制殡委员会,专门负责。我只是
戴着大孝,以长子的身份跪在灵前,答谢来人的吊唁。杏儿已经通知到了,但赶
不回来。

  我跪在灵前,先前压抑着的情绪纷纷涌了出来。

  舅舅的死,对我的触动很大,武功并不是万能的,人的力量再强,毕竟无法
与自然抗衡,如果我的功夫再厉害一点儿,能不能把舅舅救活呢,答案是:不可
能。

  这可能就是无奈吧,这种无奈我小时候体会过,那种无力感激励着我拼命的
练功,拼命的学习,拼命的充实自己,我以为自己已经很强大,能够抵抗上天强
加到我头上的命运,现在我才发现,这种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我垂着头,呆呆地看着地上各种各样的鞋走进来走出去,心中仍在想着舅舅
在我奔跑时醒过来的眼神,那种对生命的留恋与渴望,那时,让我替他去死,我
都愿意。

  我深深的自责,为什么在他活着时那么跟他作对,没有给他一点儿温情,直
到他死了,我才发现,自己原来那么在乎他。感情,确实需要去珍惜。人呐,就
是那样的脆弱,可能一点点的伤害,就不得不无奈的离开这个世界,所以,在活
着的时候,要好好的活呀!要好好的活呀!

  随后的几天,我沉默下来,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脑袋里总是在想着舅舅生
前与我的点点滴滴。他临死前的眼神不时的在我眼前闪现。我感觉原来的一些看
法正在被我自己否定推翻,头脑有些混乱起来。

  晚上,我搂着舅妈或者思雅安静的入睡,常常会半夜里醒过来,梦到舅舅,
梦到他的眼神,那里包含的不甘与不舍,那种对生命的留恋不停地敲击着我的心
灵,让我痛苦,那种无力的感觉越来越让我难受。

  我以为自己很坚强,但童年经历过的无助与痛苦却仍扎根在我的心底,当我
脆弱时,又跑了出来,完全控制了我,使我变成了另一个人,也许,当我对这种
痛苦麻木的时候,我才能真正的坚强吧。

  我对思雅已经不再生气,经过了这一场事故,我对生命有了很多的感悟,心
也变得宽广起来,其实世事无常,真的不要计较太多,抓住眼前,珍惜现在才是
我最应该做的。我开始审视这段感情,想想以前的种种,她因为喜欢我所以处处
委屈自己,但却并没有得到我的真心,自己对她确实太残忍了。

  我非常害怕,害怕有一天,同样的事情再次在眼前发生,我仍是只能眼睁睁
看着她们不甘的离开这个世界,却没有什么办法。我痛恨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如果是舅妈或者思雅在我面前恋恋不舍的死去,我想我也活不了……

  晚上,我静静的搂着思雅,不说一句话。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回圆,像是十六
的月亮,银白的月光像水一般洒了进来,透过窗户,落到我跟思雅的被上。窗外
不时传来几声狗叫,是村里有人在走路,可能正忙着回家钻进暖和的被窝里吧。

  我的手放在思雅的高耸的奶子上,大腿搭在她的大腿上,静静的拥着她。

  「舒!」她轻轻的招呼。声音柔柔的,像是在说悄悄话儿。

  「嗯?」我懒懒的回答,仍沉浸在这柔和宁静的气氛中。就这样静静的拥着
她,看着窗外的月光,也是一种幸福啊。

  「你知道吗?」

  「什么?」我漫不经心地问。

  「前几天,我真想就这么离开你!」

  「什么!」我一惊,手下不自觉的用力。

  「啊,疼!」她轻轻呼痛。原来是握她奶子的手太用力,把她弄疼了。

  我忙把手放开,雪白的奶子上已经留下了红红的手印,我将她的身子扳了过
来,让她面朝我,暗黑的屋子里,她亮晶晶的眼睛显得更加明亮,就像天上的星
星一般。

  我的眼睛能不受黑暗的影响看清东西,她的头发已经披散下来,如一堆黑云
罩在枕头上,散发着缕缕幽香,几丝黑发落在胸前,与雪白的颈项相映,更加冰
清玉洁,无一丝瑕疵的脸带着慵懒的姿态,有股不属于这个世间的美丽,真像是
一个仙女呀。

  我轻轻亲了亲她的光洁的额头,道:「你刚才说什么傻话?」

  说着又把她搂到自己怀里,让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贴在胸前两团软软的肉
极是舒服。我们的身体贴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像是两个人溶成了一个人。

  「唔……」她舒服地叹了口气。脸紧紧贴在我脸上,轻轻摩擦。她身上散发
出的幽香将我包围,让我有些醺然,这是她自己身上的体香,比什么化装品好闻
上百倍。

  「为什么?」我轻轻地问。

  「嗯?」她有些沉醉在我的温柔里,神智不大清了。

  「为什么想离开我?」我的大手在她翘挺的屁股上游走。

  她想了想道:「是太伤我的心了呗!」

  我沉默下来,想想自己很伤她的心。但自己何尝不是在伤自己的心。这是一
种对两个人的折磨。

  「那你为什么没有……」我迟疑地问道,心里开始怦怦的跳。

  「可能是我的心太软了吧,舅舅的死,对你的打击很大,这一点儿我跟玉凤
姐都知道,如果我再离开你,对你太残酷了!你会受不了的!」她的手轻轻抚摸
着我的背,软软的小手,摸着非常的舒服。

  提到舅舅,我的心又是一阵绞痛。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是的,如果你再
离开我,我真的会受不了的。」

  说完,又紧紧抱住她,去汲取她身上的温暖。

  「而且,我发现,你开始变了……」她接着道,「你变得会关心身边的人,
看我的眼光里充满了柔情,不是以前那种漠不关心的神情了,你变得成熟稳重很
多,更像一个男子汉了,我在心里还抱有一丝让你爱上我的希望,就没有走……
唉,也不知道是对是错,我真是作茧自缚啊……」

  我的嘴找到她的嘴,亲了下去,将声音盖住。

  良久,唇分,我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道:「思雅,以前是我不对,我生在福中
不知福,以后不会了,一定要好好待你!你就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她定定地看着我,明亮的眼睛渐渐地湿润,一下紧紧搂住我,头埋进我的肩
窝,呜呜的哭起来。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闻着她头发好闻的香味,心下有些惭愧,自己以前
确实对她太过分了。扶起她泪痕满面的俏脸,我用嘴轻轻吸舔着她有些发咸的泪
水,温柔的抱着她,轻轻抚摸。

  舔着舔着,来到了她柔软的小嘴,鼻子与她的鼻子相触,感受着她挺直鼻子
那软中带硬的感觉,舌头伸到了她的小嘴里,与她滑腻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
用力的缠绕,就像是自己的心与她的心在互相缠绕,两个人再无隔阂,完全化为
了一体。

  良久,我们才分开,她用力的大口吸着气,重重的喘息,眼睛水汪汪地看着
我,柔情似水。

  我的手摸上了她起伏波荡的奶子,轻轻的揉捏,偶尔轻捻硬硬的奶头,她闭
上眼睛,微微的呻吟声从胸中发出,有股动人的狐媚,红红的两颊,异常娇艳。

  能将清冷绝俗的她变成现在这幅妩媚的模样,也只有我了,这时候,我异常
的满足,我感到上天其实并不是那么坏的,我也不应该那么恨他了。他让你失去
了一些,就会给你一些作为补偿的。思雅,这个仙女可能就是他派下来补偿我的
吧。

  将她的内衣脱下,弹出了雪白耸立的奶子。她的奶子并不大,像是两只碗扣
在胸前,高高挺立,丝毫没有下坠的迹象。

  将脸凑上去,用鼻子轻轻拱着她柔软中带着硬度的奶子,非常舒服。她嘻嘻
地笑,用胳膊轻轻的推我的头,这种力度当然只能鼓励我更加用力,用舌头舔,
用牙齿轻咬,肆意的玩弄着她柔嫩的奶子。她的胳膊渐渐由推变成了抱,紧紧搂
着我的头,小手插在我的头发里,用力的按压。

  她身子轻轻的扭动,修长雪白的大腿在我的大腿上用力的厮磨,大腿根上那
丛毛绒绒也不停的摩擦我的大腿,让我欲火不断上升。

  奶头已经坚硬的像粒小石头,红得发亮,像一颗小红樱桃,我总是忍不住将
它含在嘴里轻轻的咬,用力的吸。这时她总是发出一两声腻人的呻吟,惹得我更
是狂乱。

  一只手在上,另一只手渐渐下移,越过平滑的小腹,达到了那茂盛的森林,
那里已经是湿淋滑腻,液体开始向下滴,探入一个小指,引来她一声尖叫,身体
剧烈扭动,反应非常强烈。

  她的小穴里非常温暖,湿湿的,感觉非常舒服,我迫不及待的将内裤脱下,
让她用小手摸了摸早已经坚硬如铁的鸡巴,随即捅入了那温暖潮湿的小洞里。

  噢,这里才是最舒服的地方呀,我缓缓的捅了进去,到了尽头后没有动,只
是静静的停在里面,享受着那里的紧滑与温暖,比泡热水澡还有舒服,觉得自己
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畅美的无以言表。

  思雅却已经耐不住,身体轻轻扭动,我知道这时候她可能痒的厉害,就抛去
继续静静享受的想法,也轻轻动了起来。

  慢慢的出,缓缓的进,我进行的不紧不慢,用心去感受从鸡巴传来的软腻与
紧箍,身下的思雅已经是春情难禁,挺着胸脯,大声吟唱,随着我的节奏而高低
不平,长短不一,确实美妙异常。她的嗓音由平时的清脆中带上了一股诱人的沙
哑,这股沙哑使她的声音变得具有了一股魔力,让人心神俱软,冲动异常。

  我的动作渐渐变快,去追逐那分致命的快感,她的吟唱也由舒缓变得急促,
节奏加快,最后只剩下尖叫,她的呻吟与舅妈和玉芝的不同,她更大胆一些,如
果换作舅妈,打死她她也不能发出这样的尖叫。

  随着她一声长长高亢的尖叫,身体抖动,眼睛翻白,死死抱紧我,力气出奇
的大,小穴深处喷出一股热热的液体,浇到我的鸡巴上,我的精关大开,也泄了
出来,将她烫得又使劲抖动了几下。

  我喘了几口气,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的身边。

  这时她已经回过气来,正眼睛半闭地看着我,模样非常动人,我亲了亲她红
艳艳的小嘴,笑道:「舒服吗?」

  她柔柔的一笑,道:「舒服死了!你呢?」

  我笑了笑,手轻轻摸着她无暇的脸,道:「我也是!」

  「可是你……」她问道。

  我轻轻按住她的小嘴,说道:「你舒服我就舒服了,累了吧,快闭上眼睛睡
吧!」说着,将她的眼睛用手捂上,不让她看见。

  「嗯!」她乖乖的答应,语气里充满了欣喜,像一只小猫一样使劲蜷了蜷身
子,找个舒服的位置窝在我的身子上,闭上眼,带着笑容,开始睡觉。

  看着她幸福的睡相,我感觉到了发自心底的满足与自豪,能让自己的女人幸
福,不正是一个男人最大的骄傲吗,为什么要计较那么多呢。

  早晨醒来,身边的思雅仍在甜睡,松乱的头发堆在枕头上,盖住她半边脸,
她的白玉一样的脸上仍挂着一丝绯红,看得我下身又硬了。

  我刚动了动,她就醒了过来,看我想起来,伸出像白藕一样的胳膊圈住我的
脖子,腻声道:「干嘛起得这么早?再睡一会嘛……」

  我被迫躺了下来,将她的胳膊放入被子中,轻笑道:「你再睡一会儿,我还
要起来做早课,来,睡吧!」

  她一听我说得做早课,就不再反对,因为这是我雷打不动的习惯。

  「那好吧!」她奋力的坐了起来,仍眯着眼,开始穿衣服。

  我笑道:「你不用起这么早,再睡一会吧!」

  「不行,我得伺候你起来。」她一边半睁着眼穿衣服一边说道。

  「算了吧,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又不是没长手,用人伺候只是玉凤惯着
我罢了!」我一边开始穿衣服一边笑道。

  「不行!我一定要伺侯你!」她按住我,不让我动,娇声说道:「嫁鸡随鸡
嫁狗随狗,我既然要做农村的媳妇,当然要会伺候自己的男人!再说,伺候自己
的男人也是一种幸福!」

  我笑着看她,这个时候的她,完全脱去了少女的稚嫩,变成了一个迷人的少
妇了,比昨天少女的模样更加清冷绝俗,一夜之间的转变,真的是非常神奇,这
难道是爱情的力量?

  看来只是做那事儿,还无法把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的。必须还要有感情的
滋润,才能让她们神奇的美丽起来。

  她温柔的伺候我起来,表情专注而甜蜜,就像一个刚结婚的新娘子,浑身散
发着幸福,我衣服穿得很少,只是一个内衣,一件羊毛衫,没有棉袄,她一件一
件帮我穿,倒象是一个母亲给孩子穿衣裳,根本不让我动手,连袜子都是她给我
穿。

  我童心大炽,躺在炕上,用另一只脚揉她软中带硬的奶子,被她羞涩的打了
两下,才老实的让她穿起来。费了好长的功夫,才收拾停当,她这时已经两颊通
红,喘息粗重,有些情动了。

  到舅妈的屋里做早课,她已经在做饭,见我出来,神色复杂的瞪了我一眼,
我忙跑上去,手脚嘴齐用,直把她弄得面红耳赤,她表面上发怒,眼睛里却是欣
喜。

  做完早课,两人仍在思雅屋里嘻嘻说笑,我用力咳嗽一声,她们才停下来,
一齐出来,真的像是两朵盛开的花一样,整个屋子都变得明亮许多。

  我去招呼爷爷与小晴过来吃饭。吃饭时,小晴夸思雅比原来更漂亮了,弄得
思雅羞红着脸不停的偷偷的向我看,目光中全是柔情蜜意。

  上午,我要去镇上,到新舅妈家看看,杏儿现在也跟她住在一起。再就是让
方叔帮忙查一查到底是谁撞的舅舅。

  先到方叔那里,查不出来是谁,好像是外地的车,是一辆小面包车,开得很
快,出事后根本就没停,恰巧当时没有人在场,只能不了了之。我心中非常的憋
气,可是世事不如意十之八九,没办法。我现在已经能平静的接受这种事了。

  从公安局那里出来,我先到了干娘家,问了问新舅妈现在的情况。有杏儿陪
着,没什么大事,只是她现在仍旧情绪不高,估计还得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时间是最好的灵药,我也相信这一点儿。

  门是杏儿开的,她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秀气的脸上全是憔悴与消瘦,人却
仿佛比以前漂亮许多,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了,舅舅死后,她也长大了。

  「是阿舒啊,进来!」她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语气里充满着颓废,没有一
丝生气。

  屋里静静的,新舅妈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表情显得有些呆滞,显然心没放
在电视上。

  整个屋子显得死气沉沉,根本没有活人的气息,我感觉非常的阴森。

  坐到新舅妈身边,看着她一动不动的眼神,心又开始了疼痛,眼前浮现出当
时她徒劳的捂着舅舅伤口的情景,那种孤苦无助的模样在我心中总也无法消失。

  「怎么回事?」我转头问杏儿。

  「总是这样,除了吃饭,其余时间总是这样发呆。」她看着新舅妈,眼睛里
满是痛苦与怜惜。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叹息,本来想叹息一声,但忍住了,如果发出这一声叹
息,会让她们更感觉到自己的可怜与痛苦,更是失去了生机。

  我握住新舅妈的小手,滑软的小手,却是冰冷冰冷,没有一丝热气。将一股
内息送到她身体,温暖一下她的身体,又紧紧将她抱在怀里。不顾杏儿惊异得眼
睛溜圆,小嘴大张的模样。

  新舅妈根本没有什么反应,任我搂着,动也不动。好像对外界已经失去了知
觉。我两只手送出不同的内息,一冷一热,经过了舅舅的事后,我有重顿悟的感
觉,功力也大进,不再像以前那样一给人输气,自己就无力为继了。

  手轻轻拍着新舅妈的背,轻轻说道:「想哭就哭吧,过一段时间就好了,过
一段时间就好了!」

  她冰冷的身体渐渐变软。开始抽泣,哭泣声由低至高,最后放声大哭,我搂
着她,感觉出她的身体是如此的纤细弱小,真的想搂在怀里好好呵护着。

  杏儿也低着头,肩膀抖动,抽泣不已。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搂着她,任由她放声的大哭,不过,很快就感觉到
肩膀那里凉凉的,那里已经被泪水湿透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哭泣声渐渐弱小,她慢慢平静下来,离开我的怀,有些不
好意思的擦擦自己的脸,不敢看我,经过泪水洗礼过的脸更加动人,白里透红,
红肿的双眼更显得楚楚可怜。

  我本来应当叫杏儿表姐的,可从来没有叫过,一直是叫她杏儿,时间长了,
她也习以为常了。

  「杏儿,今天中午我跟这里吃饭行吗?」

  「啊?啊,行呀!」她有些错愕。

  「那你去做饭吧,做一顿好饭!」我厚着脸皮说道。

  她看了我一眼,可能想骂我两句脸皮厚,但张张小嘴,没有出声,还是去做
饭了。

  新舅妈已经不再哭,坐在沙发上,专注的看电视,脸上不再是那种死气沉沉
的模样,已经有了几分灵动的气息。

  杏儿的手艺还真得到了舅妈的真传呢,饭菜里带着独特味道跟舅妈做的饭里
一样,我吃得很香。

  两人的饭吃得有些勉强,都是强逼着自己在吃,饭量与心情的联系很大,我
也可以理解。

  吃完了饭,我对新舅妈说让她与杏儿到我家里去过年,一起过年热闹一些。

  她还不大喜欢说话,只是摇头,其实也难怪,她与舅妈的关系非常尴尬,在
一起,心里定不会痛快,但是她们的样子确实很可怜,我总想为她们做些什么,
这个家里没有男人,一点儿没有生气。

  没有再说什么,我离开了她们家。一路上总是想着怎样让她们过得好一点,
实在是太难办了,两个舅妈是不能见面的,我又不能两头兼顾,确实挠头。

  爷爷的房子已经开始动工,快过年了,大家都干得很有劲,我也不吝啬,好
烟好茶供着大家。爷爷每天都在旁边看着,眼里全是笑容。

  这几天,思雅与我的感情突飞猛进,她看着我的眼神甜蜜而温馨,完全没有
注意到别人看她的眼神,这样看我,别人又不是瞎子,只有小晴一人不知道为什
么,爷爷与玉凤看她时总是带有一股促狭的笑意,她这么聪明敏锐的人,却毫无
所觉,真的让我感动非常。

  我的心情已经好了起来,也不再去想舅舅的去世,只是为新舅妈以后的日子
担心。现在这么一个公司,要由新舅妈自己承担起来,恐怕有些吃力,农村,女
人还是不被大家看重的。最起码那些手下就不会太驯服,他们会感觉自己大老爷
们一个,还要听一个女人的,太没面子。

  这是现状,没有办法改变。我呢,实在不方便这个时候出头,也挺麻烦的,
不出头吧,恐怕公司可能倒闭,出头呢,别人定是会说我对公司有非分之想,但
我对别人的看法是不屑一顾的,最怕的就是新舅妈这样想。

  我说自己对这个公司一点儿没有什么想法,那是欺人之谈,但想想新舅妈的
可怜样子,舅舅什么也没给她留下,只剩下了这个公司,她孤零零一个女子,无
依无靠,我再去把她这仅有的公司抢过来,简直是没有人性,如果这么做,自己
都会瞧不起自己。我非常想帮她,但又不能过于热心,真的很难。

  晚上,我睡在玉凤的炕上,思雅也过来了,一边一个,我惬意的搂着她们,
她们静静的枕着我的胳膊,贴在我的胸前。四个柔软的肉团紧紧压着我,感觉浑
身放松了下来,一天来的些许倦意跑得没了踪影。

  我现在已经学会把自己的问题提给她们两人,集思广益,集思广义,这个词
蕴含着一个绝妙的处事方法。

  一个人再聪明,也不可能把事情想得透彻周全,如果是几个人一起想,很容
易的就能将事情弄通,往往别人的一句话或者一个想法,能让你豁然贯通。

  玉凤与思雅都是冰雪聪明的人,只是没给她们机会表现而已。现在我有什么
难决定的事儿,总是三个人躺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睡觉前总能把事情
解决了,我发现自己是捡到宝贝了。

  最终我们讨论的结果就是先放一放,让李明理留心一下,把情况及时向自己
说说,以备将来帮助新舅妈。我现在想的是怎样入党,怎样能当上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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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进了李成的家,他老婆不在,他盘腿坐在炕上戴着花镜看报纸。

  花镜并不是谁都能有的,农村人,根本不看个字,眼花了也没什么大碍,再
说花镜非常的贵,一般人家根本舍不得买。

  花镜挂在鼻梁上,很低,只能向下看才能透过它看东西,见有人进来,他目
光直视,透过花镜的上方,看到了我。

  笑着把花镜摘下来,道:「阿舒呀,快进来!」

  我坐到炕上,顺手拿起放在他腿边的烟袋锅,给他点上一锅烟。

  舒服的吐出几口烟气,他惬意地道:「你小子,准是有什么事儿求我吧?」

  我想了想,道:「舅,我想当书记!」

  「咳咳……」他正在悠然的抽着烟,一下被呛住,剧烈咳嗽起来。

  我忙帮他顺气,轻轻捶着他的背,过了一会儿,他才停住咳嗽,喘着气道:
「你呀你呀,差点吓死我!」

  我笑道:「舅,我说的话你就那么吃惊?」

  「吃惊,哼哼,我是吃了大惊了!你小子什么话都敢说呀,真的是要吓死人
啊!」他气哼哼地道,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烟袋锅。

  我坐安稳,道:「舅,我不是开玩笑,我是真的想当书记,当然,并不是说
现在,只是在将来,等你老的干不动了,我就接你的班呗。」

  他定定地看着我,想了想,点点头,又摇摇头,道:「阿舒呀,你舅也干不
上几年了,人老了,精神头不够用的了,书记不是说想当就能当的,你能在这几
年里让大家相信你能干好这个书记吗?」

  我沉默下来,笑了笑,道:「我确实没有这个能力,但是如果舅能帮我,那
就不一样了,我是不知道怎样当好一个书记,但舅你知道呀,我就跟你学,不就
行了吗?」

  「呵呵,你呀,就是一个小滑头!我还是知道自己的斤两的,没有我父亲,
我呀,也根本干不好这个书记,咦,不过啊,你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我想起来
了……」说着,又打住,有些犹豫,看了看外面,那是李老太爷屋子的方向。

  狠狠的吸了两口烟袋锅,用力地说道:「就跟你说了吧,你就是不提想当书
记,过两年,我也会去说服你来当这个书记。」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好事儿?

  看我吃惊的样子,他笑咪咪的又慢慢的吸了口烟袋,轻悠悠的吐出烟圈,一
个个烟圈缭绕着袅袅上升,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将一圈圈的烟变得有
了生命,在空中变幻萦绕,逐渐变淡,变淡,最终化为虚无。

  「当初,你很小的时候,我父亲就对我说,老王家的孩子不是一个平常人,
这些年,他老家的话越来越少,平时跟本不说话,有一天,他忽然说,将来就让
老王家的孩子来当家吧。说完这话,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

  我点点头,李老太爷近些年确实很少说话,就像哑了一般,只是遇到了什么
大事,才会说一两句话,字字如金,往往能切中要害,将事情化解,因此,人们
对他愈加敬重,他也显得有些高深莫测,现在他说一句话,李成都要紧紧牢记,
回来仔细琢磨,就像一个高僧的偈语一般,传我功夫的那个老喇嘛倒是没有这种
高僧的风范。

  这两年,我没有再给李老太爷挑水了,因为他家的书我已经读完,李老太爷
便不用我了。他的话没人敢不听,我当然也要听了。不过,仍是偶尔去看看他,
跟他说几句话,仍不见他有精神不济的现象,可谓异数了。

  李成看着我,见我回过神来,道:「你也知道,我父亲近年来越来越厉害,
人们差不多把他当神了,既然是他说要你来当这个家,我想能反对的人就会很少
了。」

  我点点头,心里竟是出奇的平静,无喜无忧,我想,这就是一种大自在的境
界吧。

  「可是,」他接着道:「你现在还是太年轻了,要想当书记,还是需要一段
时间,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我答应了几声,本来我也没认为这会是一件简直的事,但有一个好的开始,
已经是成功了一半。

  「而且,当书记也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好,如果我有儿子,打死我我也不会让
他来当这个鬼书记!」他幽幽地说,烟圈从他嘴中冒出,升到空中,渐渐散去。

  以前他常常跟我发牢骚,说这个书记当着确实很难,那时我就知道他并不适
合当书记。

  他人很淡泊,没有一点儿野心,而且一直生活在李老太爷的影子下面,变得
越来越没有主见,有什么事儿都要去问问他,可能李老太爷也查觉到了这一点儿
吧,才不再说话了。

  看着他,我有点怜悯,一个不适合当书记的人却干了一辈子的书记,真的是
一种折磨与悲哀呀。

  从他家出来,我丝毫没有一点儿高兴,心中沉思起来,我到底为什么想当村
里的书记呢,是因为我有野心,想当官有权,还是想为大家做点好事呢?

  可能两者都有,可能后者我考虑的多一些吧,见识过城市里的繁荣,我为自
己这些人不平,同样是在拼死拼活的干活,却只能刚刚填饱肚子,还要被城里人
用鄙视的眼神看,这到底是为什么!是因为我们笨吗?可是没有读书并不是我们
的责任,这就像一个轮回,穷,所以没办法读书,不读书,所以穷,如此轮回,
永世不得翻身!我不服,所以我要抗挣,这个老天根本是个瞎子。

  我确实需要挣钱,这样才能给村里请来好教师,当上村长后,再强迫每个孩
子必须读书,过上十年二十年,村里就会大变样的。我这样美美的憧憬着。

  快到晌午了,我回了舅妈家,我们一直在这里吃饭。

  进到了院子里,才发现杏儿竟在屋里跟思雅说着话呢。微一思索就明白恐怕
那边的新舅妈已经好些了,她才能放心的过来看自己的亲妈妈。

  「杏儿来了!」我进屋就招呼道。

  她笑了笑,看了我一眼,仍是跟思雅说着原来的话儿,可惜思雅的心已经跑
到我身上了,从我进来开始,眼睛就直我这边看,与杏儿说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
的。弄得杏儿看我的眼神有些凶了,这在她这个总是微笑对人的脸上很罕见。

  我心中偷笑,也算是给我出了一口恶气。不过,杏儿她虽然骄傲,但表面上
却是非常随和,是一种骨子里的骄傲,可能与她的生活环境有关,当我正在拼命
的干活养活自己的时候,她却是惬意的吃着零食,看着小人书,我在烈烈夏日下
挥汗如雨的时候,她正坐在阴凉的树下吃着冰棍,我们就是这样的不同,尽管我
已不再是那个穷小子,但我穷苦的样子已经深埋于她心中,她对我总是有一种优
越感,这正是我最讨厌的。

  舅妈从外面进来,正端着一盘菜,看到杏儿与思雅正坐在沙发上说话,就招
呼她们摆桌子,向上端饭。

  舅妈知道我与杏儿不对付,尽量避免我与杏儿的直接对面,我看在她的面子
上也不愿太过分,不过,见到杏儿那微笑的俏脸,我的心中莫名的感到生气。从
小时候开始她居高临下的眼神,带给我极大的伤害。

  杏儿优雅的吃饭姿势,在我的眼中却有些矫揉造作,眼睛不时瞅她一眼,舅
妈看着颇为头疼,思雅好像也看出我对杏儿有些火气,就转移我的注意力,跟我
说话,我也不愿自己显得太过小气,没再去招惹她。

  已经快到年关,舅妈与思雅这两天正忙着准备过年的东西,又蒸馒头,又炸
丸子,还要做一些菜,挺忙的。杏儿今晚就住在了这里,舅妈当然是非常高兴。
我则不太喜欢。但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为了舅妈,我忍了。

  晚上,我跟思雅睡在她的炕上。听着那边屋里传来一阵阵的笑声,也不由心
中喜乐,舅妈的心情一定很好吧。如果能让她高兴,杏儿住在这里我也不那么反
对了。只是她还不知道我跟舅妈的关系,舅妈极不想让她知道,不过,任何人都
知道这根本无法隐瞒多久,我也理解舅妈的心情,如果杏儿知道了,那还不得翻
天了。这个杏儿,真是个麻烦!

  思雅穿着秋衣偎在我胸前,结实的奶子轻轻压着我的胳膊,小手插在我衣服
里,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脯,温温软软非常舒服,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跟她说
了今天与李成谈的话,也说出了我的憧憬,她不由格格地笑,说我想的美,那些
事做起来很难的,不过她非常支持我这么做。

  我问她为什么支持我这么做,她笑道这样虽然有些难,但很应该。我猛的在
她额头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滋的一声响起,她有些羞涩,轻轻捶了我两下。我笑
道:「难得老婆这么理解我的心思,来,再香一个!」

  说着用嘴去亲她的小嘴,她呀的一声,下意识的躲避,我当然不能够让她得
逞,把头凑过去,贴住她的脸,让她无法动弹,向她红红的小嘴用力亲去。

  这一次,用了很长的时间,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我才放过她,她用力地喘着
气,清澈的眼睛没好气的瞪着我,有股说不出的娇媚,小嘴更加红艳,胸脯剧烈
起伏,动人心魄,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柔软而带着弹性,滑腻温软,真
的让我爱不释手,揉、捏、搓、捻各种手法用尽,尽情的玩弄着她诱人的奶子,
她亮晶晶的眼睛盯着我,一转一顾间好像池塘的水在阳光下泛波,清澈明亮,胸
脯骄傲的向上挺着,方便我的使坏。

  把她的衣服脱了下来,在灯光下,她雪白的奶子像涂上一层牛奶,发着润润
的光泽,奶头那一抹粉红,犹如雪里的一点红,更是动人无比。

  我用嘴轻轻舔了舔,她嗯嗯两声,眼睛羞涩的闭着,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微
微颤抖,有点发肿的小嘴轻轻张着,从里面传出阵阵诱人的喘息声,我把自己的
裤衩脱下,将有些微硬的鸡巴送到她唇边,轻声道:「好思雅,张开嘴!」

  她好奇的睁开眼,见到我的巨大的鸡巴正在眼前晃动,轻叫一声,慌忙把脸
偏过去。

  我嘻嘻笑,用鸡巴轻轻磨擦着她娇嫩的脸颊,弄的她满脸通红,嗔道:「你
真坏,快点拿开,脏死了!」

  我笑道:「那你用小嘴帮我弄干净了!」

  说着,夹住她的脸,将鸡巴凑到她嘴边,轻轻在她红肿的嘴唇上磨擦。

  她恨恨的瞪着我,紧闭着嘴,柔软的嘴唇磨擦起来感觉也不错,我无视她的
眼神,仍旧耸动身体。边笑道:「小乖乖,张开嘴,小乖乖,张开嘴!」

  她终于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轻轻张开了小嘴。

  我大喜,将鸡巴轻轻向里面插去。

  她又怨又羞地看着我,慢慢张开小口,让我的鸡巴向里插,其实,她已经很
多次用嘴帮我射出来,那个时候她已经达到了高潮,心情仍迷失在那股美妙的滋
味中,少了很多的想法,很热情,也算是对我的补偿。一上头就让她用口做,还
是第一次,她很不习惯吧,看她的表情,好像很屈辱,这让我有些莫名的兴奋,
鸡巴又硬了几分。

  柔软的小舌头轻轻卷着我的东西,热热的,软软的,湿热的口腔紧紧贴着我
的鸡巴,小嘴努力的张大,吃力的吞下了我的半根肉棍,我没有再深入,因为那
样她会很难过,轻轻的进出,她用力的吸吮,像小时候吃冰棍一般,啧啧有声,
我的手按在她的头上,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长发与耳垂,看着她尽心的伺候我,心
中的爱意充满胸间。

  这股爱意很强烈,心中有股欲望,就想把她永远的抱在怀里,永不分开。就
想抱着她,狠狠的操她,一直到老。

  想到这里,手下不由用力,只听到思雅闷哼一声,竟然把鸡巴插入了她的喉
咙一小块儿,随即她剧烈的咳嗽,我慌了,忙抽出来,轻轻捶着她的背,说道:
「怎么样?怎么样?没事儿吧!」

  她渐渐停住了咳嗽,白玉一样的脸像蒙上了一层红布,羞怨地道:「你差点
儿把我弄死!」

  我忙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用力的,紧紧的,她小手轻轻捶着我的背,说道:
「轻点儿,人家都喘不上气了!」

  我松开她,满脸歉意地看着她:「思雅,都怨我,只顾着痛快,下次不这样
了!」

  思雅的神情有些奇怪,眼睛里竟装满了喜悦与兴奋,眉眼间含着笑意,看着
我,扑哧一声笑了,道:「看把你吓得,脸都变白了!放心,没那么严重!」

  我这才松了口气,恨恨的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两下,引起了她的惊叫,看着她
又羞又怒的神情,真的很诱人。于是又将她扑倒,在她柔软的身子上揉捏,手渐
渐伸到了下面,一用力,她闷哼一声,身子一僵,我拿出手来看了看,已经满手
粘液,透明的液体在灯下闪着淫淫的光芒。

  将手在她眼前晃动,她羞涩的转开目光,我轻笑了几声,道:「思雅,是不
是想要了?」

  她雪白的面颊上升起了两朵红云,红红的小嘴紧闭不说话,我将手上的液体
抹在了她的脸上,用腿分开她雪白修长的大腿,鸡巴对准那湿湿的洞口,缓慢而
坚定的向里挤去。

  「哦……」她长长的一声叹息,紧紧皱在一起的眉毛舒展开来,我停驻在最
深处,静静的不动,感受着里面的紧箍与温暖,还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湿润,牙齿
咬住了她的红肿的小嘴唇,轻轻的啃噬,她口中的芬芳与舅妈的不同,也是非常
的好闻。

  她的反应渐渐热烈,主动将小舌头伸出来,来勾引我的舌头,滑腻的小舌头
引着我的舌头来到她的口中,在那里尽情的纠缠,小穴也开始一松一紧的活动,
像被一只小手紧紧握住,一松一紧的抓握,舒爽异常。

  她的身体渐渐扭动,变得越来越热,用力的往我的身上挤。

  这时,从东屋飘来一阵咯咯的清脆的笑声,是杏儿的声音,我能想像出她们
母女俩挤在一块儿,轻轻的说话,更像一对姐妹在谈心。两人并排躺在炕上,就
像一对花儿一块儿开放,展现各自的娇媚。

  舅妈与村里的女人不同,教育孩子的方式也不一样,她从不认为小孩子什么
也不懂,杏儿在她跟前,无拘无束,没有矮一辈的感觉,舅妈跟杏儿说话也是很
温和,感觉真的很好。到城市里走了一趟,发觉舅妈的教育方式跟城市的父母们
很像,对孩子都很尊重。

  思雅停下动作,羞涩地道:「杏儿在呢!我刚才都忘了!」

  我嘻嘻笑道:「她在又怎么了,又不会跑过来,不必害羞,她又不是不知道
我们俩的关系,夫妻俩人做夫妻间的事儿,有什么害羞的!」

  说着,又把她搂住,将她的小嘴封住,不理她的抗议,将她压在身下,轻轻
的抽插活动。

  她柔软的身子就像一个软软的垫子,我趴在上面非常的舒服,看似苗条单薄
的身子却非常耐压,我整个身子压在上面,她根本不会觉得不舒服,反而会发出
愉悦的哼哼。有一次,在我们处在兴奋的状态时,她说自己没有我的大腿压着,
晚上睡觉都觉得不踏实。我能体会出她的感受,就像我晚上睡觉时,其实根本不
需要被子,即使在寒冷的冬天,我也不需要。但我一直盖着被子,就是因为没有
被压着,睡觉不踏实,不习惯。

  她用雪白的手捂着自己的小嘴,屋里安静的很,偶尔一两声狗叫飘荡在村子
的上空,还有东屋里不时传来一阵的笑声,再就是我们下身响起的扑哧扑哧的声
音。思雅的呻吟被捂在了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随着我抽插节奏的变快,她身体渐渐抖动迎合,头用力的左右摆动,额前的
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随着头甩动,更增娇媚,小手已经顾不得捂嘴,用力的抓
着枕头,那么用力,细嫩的皮肤下面的青筋隐隐浮现。

  思雅悦耳的呻吟声渐渐上扬,我听到东屋里已经没有了声音,只有两人粗重
的呼吸声。显然思雅的声音被她们听得清清楚楚。

  我想象着杏儿的模样,心中不由更加兴奋,对思雅的抽插愈加猛烈,她已经
变得疯狂起来,用力嘶叫着,头不停的摆动,像一只被钉在木板上的蛇,挣扎不
已。

  我轻笑道:「思雅,舒服吗?」

  说完用力一捅,穿入了她的最深处,停在那里揉了揉。

  她噢的一声,轻声叫道:「啊,啊,用力……用……力啊,噢……死了死了
啊……」声音渐高。

  她的叫声高低婉转,沙哑而滑腻,让人血脉贲张,我更是猛烈,将鸡巴顶在
她的深处,用力的揉动,这一招非常厉害,没有几下,她就浑身颤栗,开妈哆嗦
起来。

  我没有放过她,随着她的哆嗦而抽插不停,她在炕上扭动着,手用力的捶着
炕,嘶声叫道:「啊……不……不……不行了,饶了我吧,啊……」

  没有理会,继续用力的抽插,眨眼间,一声高亢的尖叫响起,她身体躬起,
开始痉挛,小穴开始用力的吸吮挤压我的鸡巴,我也顺势放开精关,射了出来,
像机关枪一般在她的里面扫射,又引起她的几声尖叫。随即瘫软下来。

  我的手仍留在她的奶子上,轻轻的揉捏着,细密的汗珠布满她的全身,在灯
下像全身涂上了一层香油,皮肤上的红晕仍未褪去,白里透着红,美得让我睁不
开眼,看着美得让我发呆的思雅,我心里异常满足。

  躺在换好的炕单上,思雅有些懊恼,说明天没脸见杏儿了。说着还恨恨的掐
了我一下,不过,到了我的身上就变得很轻,可能深怕弄疼我了。我感受着她对
我的爱意,心中幸福难耐,笑道:「干嘛理会她,你别看她温和的模样,心底下
她可是骄傲的公主!你放心,明天,她一定会装着什么事也不知道的样子。」

  「真的?」思雅看着我,仍未褪去的红晕使她比平时更加娇媚诱人。

  我轻轻亲了她一下,笑道:「她那点心思,还瞒不过我!」

  早晨起来的时候,思雅已经不见人影,我听到厨房里三个女人正在说话,说
的是杏儿在学校的趣事儿。不时引起三人的咯咯笑,三种声音各有妙处,非常和
谐。

  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阳光还没有出来,但天色很清,定是阳光明媚,我光
着身子,去将窗户打开,一股清新空气冲了进来,令我身心舒畅。天还没放开,
是轻蓝色,异常纯净,纯净的让我感动。我探出身子,用力地看着天空,想将这
种纯净的蓝色烙在脑子里。

  正在入神时,忽听一声尖叫,转头一看,见到杏儿正满脸通红的站在厨房的
门口,透过院子,正看着我呢。院子里什么也没有,窗户朝南,厨房朝西,让在
那里当然能看到我这里。

  我这才意识到我什么也没穿呢。舅妈与思雅急急从里面冲了出来,看到了这
幅情形。

  思雅也是脸一红,抿嘴一笑,明亮的眼睛瞪我了一眼,没有说什么。

  舅妈则是笑了起来,道:「看你大惊小怪的!吓得我的心扑通扑通直跳!」

  杏儿委屈地道:「妈……你看他那个样子……」

  舅妈笑道:「好了好了,你就当没看见就行了,他又不是外人,小时候你们
还不是一起光屁股长大的!」

  杏儿的小脸更红了,跺了跺脚,转身扎进了厨房里。

  舅妈爱怜地看着她,转身看到我已经穿了衣服,嗔怪的瞪了我一眼,没有说
话,进了厨房。

  思雅小嘴一撅,哼了一声,也进去了。

  我有些苦笑不得,只好叹口气,开始做起早课。

  做完早课,舒了口气,用力吸了吸外面的空气,太阳已经升起,暖和的阳光
从窗外射了进来,照在我的身上,我仿佛能感受到它传过来的热量,可能是我的
功力增加的缘故。凝神一听,她们三个坐在客厅说话呢,真不理解女人在一起为
什么那么多的话要说。古语云: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看看,还真的有那么一点
儿意思。

  看到我走了出来,坐在客厅里的三人停下了嘴,舅妈笑问道:「现在吃不吃
饭?」

  我点头。舅妈站起来,道:「杏儿,帮妈端饭!」

  这一句话无疑对杏儿来说是一剂救命药,正在尴尬的她忙应了一声,看也不
敢看我,匆匆走了出去。

  思雅看着她,抿嘴笑了笑,嫣然地看了我一眼,也帮忙去端饭了。

  吃饭时间,杏儿也是低着头,不跟人说话,只是默默的吃饭。舅妈与思雅两
人只是看着她不停的抿嘴笑。其实杏儿这个样子挺可爱的,没有平时那种温和而
不可侵犯的庄严,反而多了一股人气儿,不再是那么高傲了。

  我的心情莫名的好,很快吃饱了饭。我们吃饭吃得晚,她们都在等我做完早
课,爷爷与小晴的饭她们已经送过去了。

  在我难过的这几天,房子已经盖好了,只是忙着装修,爷爷整天与大家伙泡
在一起,指挥着该怎么干,这是他以后的家,他总是严格要求,高级知识分子身
上的追求完美的精神又体现了出来,一丁点儿地方也不能马虎,弄得大伙叫苦不
迭。

  有人跟我反映,我是趁机吹捧了爷爷一通,通过他们与爷爷取得成就做的对
比,说明确实是他们应该学习爷爷这种认真的做事儿习惯。

  人都有这个毛病,什么事儿习惯了就感觉不出特别的了,认真的干了几天,
他们也变得认真起来,不必爷爷盯着,也能做的很好,让我看到了人的潜力是非
常大的。只要你能去激发它们。

  又是赶集的日子,已经临近过年,东西变得愈发贵了起来,但我的菜仍没有
涨价,由于只有我一家,仍能卖些青菜,其余的人都在卖大白菜呢,所以也不怕
犯了规矩。这一做法当然是深受买菜人的好评,对那些老主顾们,我更是卖得便
宜,其实只是便宜那么一丁点儿,却让她们合不拢嘴儿。这也是我经过仔细观察
得出的一个结论,人们往往并不注重得到便宜的多少,更注重的是能不能得到便
宜。

  本想留着一些带给干娘,没想到实在不够卖的,老主顾在那儿,没办法,只
能全卖了,等明天再专门送些过来就行了。

  到了干娘家,干爸也在家,正跟方叔在下棋,见我来了,方叔非要跟我下一
盘,说要试试我的棋艺。自从跟思雅的爸下过棋以后,我的棋艺有了质的飞跃,
很轻易的将他斩落马下,让干爸很是取笑了一顿,说他自不量力,非要用鸡蛋去
碰石头。

  方叔与干爸去说自己的功夫确实大有长进,力气大增,现在没事就是练功,
感觉自己的人都变得年轻了。不住夸我的功夫厉害。我当然又是大力鼓吹了一通
这套功夫是如何如何神奇,更增他们的信心。还说有壮阳之效,正在旁边的干娘
听得满脸通红,看到干爸那坏坏的笑意,我知道他们是已经验证了这个效果。

  我对方叔说道:「方叔,其实,我一直有一个想法,我舅舅可能是被人害死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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