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２６岁
望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望着冰冷的钢筋水泥下的都市，我的心冰凉如水，
有如这个灰色的城市。
我是个没用的人，失败的人，回首过往的岁月除了屈辱还是屈辱。
１６岁来到上海打工，转眼十年已过，拿着打工存下了八万块和朋友合伙做
生意，却不想转眼被骗的一穷二白。
捏着回去的车票，揣着仅剩的十几块钱，随着尖锐的汽笛声，踏上了回乡的
火车。
车厢内熙熙攘攘，这个时间坐硬座的大多都是和我一样返乡的农民工，一路
扭捏腾挪，靠着强壮的身体，总算挤到了座位上。
四人的车座，对面坐着一男一女两个打扮光鲜的十八九岁的大学生，女的靠
在男的肩头看着男的摆弄着手机，一副耳塞一人戴着一边。
我的身边是一个挺水灵的少妇，鹅蛋脸，丹凤眼，描的淡淡的眉，露出一抹
动人的妩媚，少妇穿戴算不上时尚品味，但对于这个车厢的人来说也算的上垂涎
三尺的尤物，一张精致的脸蛋在上海这样的城市来说算不上出众，但胜在身材曼
妙，黑色紧身连体皮裙将她柔软的腰束的紧紧的，更加突出了胸部的高耸，裙摆
下，纯黑棉丝袜紧紧包着她纤细修长的腿，黑色的高跟鞋随着二郎腿随意翘搭着
一晃一晃的。
男人过了三十，对胸部和屁股的欲望远远大于脸部，所以车厢内视线可及的
人都将目光朝着少妇瞄来，恨不得把眼珠子放来她的胸部乳沟间。
我虽然没到三十，但以前去发廊泄欲也都是找些大屁股大胸部的女郎，但现
在心情昏暗，心烦意乱的也没有看女人的兴趣。
随着车窗开的景物缓缓倒退，列车开到了。
俗话说非富贵不还乡，但世事零和，又有多少人能锦衣还乡？靠在车座上，
想着往事，想着自己被骗的一穷二白，心里越发的气愤。
这时对面的男大学生透过眼镜在少妇胸部瞄啊瞄，看到我抬头，对方色迷迷
的脸色一变，垮着脸斜着眼，脸上透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和鄙夷。
以前每次回乡都是一身干净整洁的打扮，配着强壮的身体和风吹日晒刚硬的
脸庞，按照同乡的说法，不是军人却像军人。
可是如今，一袭工地上农民工穿的蓝色工作服，上面还带着几许回城，一双
解放牌布鞋，头上乱糟糟的，连我自己都一个自卑。
但我此时心头正烦，看到对方白皙带着青春痘的鄙夷脸就是一阵火大，想也
不想随手一个大耳朵瓜子甩了上去。
啪的一声，男的朝着身后倒去，挂在脸上的眼镜也不知飞到哪里去了，一连
串的殷红的鼻血顺着嘴唇滴落。
１６岁来上海我就在工地上扛包推砖，力气自然不小，加上含恨出手，一巴
掌就把对方扇的昏昏糊糊。
打完对方，心里却是一阵病态的快感，心里的郁气也随着这一巴掌泄了不少。
" 你这个肮脏的农民工怎么打人" ，女大学生一阵尖叫，顿时引来车厢里众
人的视线，看到吸引来了别人的视线，女大学生越发趾高气扬，一连串的叫骂声
从她口中飞出。
这一刻我的心里却是异常的平静，十年的社会阅历，比之对方，在这样的情
况下，我尽量放低位置，把自己摆在一个弱势的位置上。
女大学生骂骂咧咧了一阵，看到我低垂着头，这才摆开道理说了起来。
我当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对方一翻辱骂，正要讲道理的时候，我右手朝着
对方推去，这一推看似轻飘飘的，实则在面临对方面门的一刻将手握成了拳头，
食指鼓起，狠狠的对着对方鼻梁撞去。
不出所料的，女大学生哎呦一声，捂着鼻子泪水不停的滑落，嘴上更是一个
劲的' 农民工' 怎样怎样的骂骂咧咧。
打完女大学生看到前面车厢门被打开，走来两个列车员，我狠狠的瞪了身边
少妇一眼，威胁她别乱说话。少妇被我震住，哆嗦着身子，小心翼翼的靠在车厢
上。
这时一男一女两名列车员走到了这边，刚开口询问，前坐的一名胖妇女就抢
着说了起来，" 这位大兄弟也没惹她，就听她一张破嘴一个劲的说农民工咋了，
这农民工就不是人吗？" ，胖大婶看上去也是一个农民工妇女，女大学生的那一
番叫骂她早就看不过眼了，再加上此时的我唯唯诺诺放佛一个受气包般的表情。
随着胖大婶的话，车里的其他农民工也是你一句我一句的数落起了女大学生，
至于男大学生被打则因为被打时大家没怎么注意而被选择性遗忘。
" 你为什么打人" ，男列车员看了看我，鼓着个眼睛，居高临下的问道。
" 他们骂我，那男的我打的，女的我可没打，怎么说我一个大男人也不能打
女人啊，她口水都飞我脸上了，我才轻轻推了她一下，谁知道她就哭了起来" ，
说着，我无辜的指着脸上的口水。
男列车员摆个脸，看了看两名大学生，对我说道；" 不管怎么说，打人都是
不对的，走，跟我们去趟列车室". "对，你这列车员快把他抓起来，农民工又粗
鲁又野蛮，我要告他打人" ，女大学生看到情形对她有利，又嚷嚷了起来。
却不知，这一句话又把人给得罪了。
这就是学校和社会的差距啊，我心里暗爽，脸上却表现的憨憨神情，嘴里说
道；" 同志，我认错，这打人是不对，我道歉，下次他们在骂我，我给您打报告
去". "怎么这样，这骂人的就没事吗，我们农民就活该给人骂的吗" " 不公平，
你们这列车员怎么当的" 车厢里的农民工你一句我一句的抱怨起来，列车员看到
众怒难奈，说了几句场面话，也不在为难我，转身走了出去。
列车员走了出去，前面的大婶趴在车座上问道；" 大兄弟你哪的人啊". "通
镇的，是个小地方，爹妈生病赚点钱给老人家治病，今天真要谢谢大婶和各位的
帮忙，我给大家道个谢". "哪能啊，大家都长着眼睛，我也就事论事，这走到哪
里也要讲个道理啊" " 就是就是" ，其他的农民工也附和起来。
火车滚滚，一个小插曲后，我的心里却活络了起来，起码不似先前那般死气
沉沉，对面的两名大学生也哑巴吃了黄连，却也学乖了，摆弄个手机不敢抬头。
我身边的少妇估计也被吓到了，身子缩在车厢边，中间留了一大片空白。
又过了几个时辰，上车下车，窗外，天也渐渐黑了。
" 别怕，我不是坏人，就是看不过去，心里一时火了点" ，看到少妇小心翼
翼的模样，几个小时缩在车厢边，我心里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心存内疚。
我说不上好人，但起码也不是坏人，对我一言一行充满平等的人，我会矜持，
会老实巴交带着处男一般的腼腆，以及些许农村人的自卑。但对于那些狗眼看人
低，摆谱的货色，我的蛮横就会不由自主的冒出。
此时对面那个女大学生怨恨的盯着少妇，似乎因为刚才少妇没为他们说话而
气愤。
我拍了下桌子，前倾身子低喝道；" 看什么，还嫌刚才打的不够，再想尝尝
巴掌的滋味" ，说着拳头捏紧，发出噼里啪啦的骨头错位声。
" 不是，不是" ，女大学生赶紧摆手，小鸟依人般靠在男的身上低着头看对
方摆弄手机。
少妇不过来，我也不强求，起码座位空间大了，一路上坐着也舒服。
火车开了一段路，进入了一个隧道，顿时车厢内黑了下来，几名乘客发出短
暂的惊讶声。
突然，车厢一阵抖动，少妇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倒在了我身上，闻着对方身上
的女人香，我鬼使神差的搂上了对方的小蛮腰。
少妇在我怀里颤抖了一下，挣扎了一下，看到没能挣脱却不敢再动弹。
黑暗中我的胆子越发大了起来，右手下探在对方的翘臀上玩弄起来，少妇的
翘臀很有弹性，以前在发廊，发廊妹的臀部大多都是松垮垮的，少妇的臀部很快
就让我心里火拨火撩的。
感觉怀里少妇的颤抖，我也不敢太放肆，右手小范围的在她臀部大腿上慢慢
摩擦，很快火车便驶出了山洞。
少妇赶紧朝边上坐去，我的右手却被卡在了她的连衣裙细带上，无奈下只好
朝她身边移动去。
少妇脸上羞红，美目带着几分胆怯的望了望我，最终向我这边移了移屁股，
掩饰似的拍在桌上。
我本以为少妇会甩开我的手，却不料是这个结果，呆了呆，心里泛起一丝涟
漪，右手顺着连衣裙下探，朝着对方双腿间的桃源探去。
随着食指的逗弄，少妇渐渐呼吸急促，最终在我的逗弄下，少妇桃花源内一
阵缩紧，我知道她泄了。
抽离右手，感觉胯间的火热，却是一阵无趣，心里想着，欲火焚身之下解开
皮带，鬼使神差的抓住少妇的左手慢慢挪移那根火热的肉棒之上。
随着少妇生硬的上下挪动，那里越发的火热，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阵舒
畅的跳动，泄了出来。
忽然想到一句话，事业失意，情场得意，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能不能应的上这
句话。
套弄完后，少妇羞红着脸说了句去厕所离开了座位，我一阵奇怪，她去厕所
管我什么事，休息了好一会，感觉胯间湿漉漉的难受。
心里思考着少妇离去的话，难道……，想着下面再次硬了起来，赶紧朝着厕
所走去。
车厢后只有一间洗手间，我来到门外的时候少妇正好开门，我急不可耐的抱
着她关上门。
" 你干什么" ，少妇抱着胸，脸色煞白。
我一阵迷糊，这不是她叫我来的吗。
想着，耐不住欲火，抱着对方上下其手，很快两人便成了赤裸。
在火车上性交非常刺激，一间厕所随时都有人会来，这样的感觉好像随时都
会被人发现，随着快速抽插，不到十分钟便在少妇体内射了出来。
再次回到座位上，一路上我们两人都有些沉默。
第二天上午，我在通镇下了车，在站台上忽然看到了邻桌的少妇，在她身边
站着一个很文秀的戴着眼镜的男人，不知为什么感觉很是熟悉。
回到家中，没出意外，被父母狠狠的骂了一顿，傍晚，又在一翻没出息的言
论中出了家门，心里却想起了火车上的少妇，忽然脑海里浮现出初中的班主任，
再一想却是站台上的男人。
莫名的心里有些酸楚，初中的记忆一幅幅的在脑海里飘荡。
初中缀学踏上社会，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初中班主任的' 关照' ，嘲讽，喝骂
不时的在脑海里浮现。
心里抑郁，鬼使神差的进了初中学校，来到教师所在的小区楼，一番威胁和
胁迫后带着她来到一间旅店，再次打了一炮，并留下了少妇的电话。
之后的日子，初中学校食堂改革，在少妇她丈夫和她当校长公公的帮忙下，
我在父母那拿了两万块承包下了食堂，请了几个妇女做起了学生生意。
渐渐的生活越来越好，后来在父母的安排下谈了对象，和少妇的联系也就渐
渐淡了。
[ 本帖最后由 30079175 于 2009-9-15 22:4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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