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安诺的吻越来越用力,她的手紧抓着我的胳膊,把我都抠疼了。我在
几番推挡之下,终于挣脱开她的嘴唇,把她推离了自己的怀抱。
安诺被我推开后,胸口还在一起一伏地剧烈喘息着,脸上满是不甘的表情,
她安静了一会之后,突然作势又要扑上,我急忙用一只胳膊支住她的肩膀,对她
说:「你别这样了,安诺,我们不会有结果的。」
安诺恨恨地盯着我,眼中闪烁着两团小火苗。她的嘴唇颤抖着,过了半天,
情绪才慢慢缓和下来。
我的胳膊还在举着,摆好了防御的姿势,防备她随时再扑上来。
安诺没有再扑上来,她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忽然笑了起来:「你刚才也挺投
入的,是吧?」
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对她说:「我的时间到了,我要先走了。」说完就站
起身来。
安诺一把拽住我的袖子:「等一下!」
我问她:「干什么?」
安诺诚恳地说:「刚才我在冷饮店跟你说,我学了一门新技术,你想不想试
一下?」
我无奈地又坐了下来:「什么新技术?」
安诺神秘地说:「这门新技术叫『冰火三重天』。」
我纳闷地说:「不应该是『冰火两重天』吗?」
安诺不屑地笑了一下:「『冰火两重天』已经过时了,现在流行的是『冰火
三重天』。」
我有点好奇了:「除了冰的和热的,多出的那一重天是什么?」
安诺笑了笑:「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我看了眼手机,还有一些时间,应该足够她演示完「冰火三重天」,心想:
不如等她表演完了再走,于是就对她说:「那你能快一些吗?」
安诺信誓旦旦地说:「当然可以。」
我听她把「冰火三重天」说得这么神奇,忍不住色心又起,就对她说:「那
你快点开始吧。」
安诺爽快地回答道:「好的!」她回身把刚才买的两杯饮料拿了过来,我这
才发现,刚才我排队买电影票的时候,安诺已经买好了一杯冰块可乐和一杯热咖
啡。原来她早就做好准备了。
安诺推着我的胸口,让我的后背靠在椅子上,接着她拉开我的裤子拉链,让
我的鸡巴露了出来。我有些兴奋地看着她,心想:这个小魔女可真是手段丰富,
以后哪个男人娶了她可要大大地享受性福了。
我正想着,安诺已经把可乐杯里的冰块含在嘴里,接着她蹲下身,半跪在我
的两腿之间,先用舌尖舔了一下我的龟头。
我忍不住「嘶」的一声,打了个哆嗦,感觉非常的刺激。在电影院里享受
「冰火两重天」,不对,是「冰火三重天」,对于我来说可是头一回。
接着,安诺慢慢地用嘴把我的鸡巴吞了下去,随着鸡巴与她嘴里的冰块发生
了接触,一股凉意直冲我的脑门,我被冰得浑身一阵颤抖,双手紧紧抓住了椅子
两边的扶手。
安诺含着冰块上下吮吸着我的鸡巴,一阵阵冰凉的感觉游遍我的全身,我情
不自禁地在椅子上扭动着屁股,感觉自己的鸡巴快要变成了一个冰镇的肉棒。
就在鸡巴越来越凉之际,安诺吐出了我的鸡巴,把含着的冰块吐到一个垃圾
袋里,接着拿过那杯热咖啡,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再次把我的鸡巴吞了进去。
「噢!」鸡巴突然被一股热浪包围,感觉像是插到了火山的岩浆里,我忍不
住又发出了一声呻吟,幸亏声音还不大,没有人听得见。
安诺一点也不给我过渡的时间,她含着热咖啡使劲吞吐着我的鸡巴,烫得我
龇牙咧嘴,忍不住把手放到她的脑袋上,身体不住地扭动着。
安诺用热咖啡给我口交了一会后,再次换上冰块,我又一下子从火山飞到了
南极,舒爽得屁股耸动个不停,心想:这个点子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可真有创
意!
用冰块含了一会,安诺的口中再度换成热咖啡,我被弄得头皮一阵发麻,,
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就这样,安诺不断地交替用冰块和热咖啡为我口交,我的鸡巴也不停地进行
着热胀冷缩,在这种巨大的温差下变得格外敏感和脆弱。
这时,我忽然想起自己该去「情深深」酒吧了,就忍着巨大的刺激,对安诺
说:「你不是说要展示『冰火三重天』吗,那第三重天在哪里?」
安诺吐出我的鸡巴,诡异地一笑:「马上就来。」
我期待地看着安诺,只见她从贴身的衣兜里拿出一个小瓶,拧开盖,把一些
液体倒在了手心里,黑灯瞎火的我也看不清楚是什么液体,总之肯定是比冰块和
热咖啡更刺激的东西。
我的屁股跃跃欲试地蠕动着,鸡巴也一跳一跳的,似乎在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安诺把液体倒满一只手,然后两只手交替揉搓了一下,接着握住我的鸡巴上
下滑动,把液体都涂抹在我的鸡巴上,而且从龟头到阴囊,全部涂抹了一遍,真
正地实现了全方位覆盖,不留一点死角。
我突然感觉到有一点凉飕飕、麻酥酥的感觉,就问她:「你抹的是什么?清
凉油吗?」
安诺笑道:「比清凉油还要好,是我费了好大劲才淘来的,市面上根本都买
不到。」
我听了这话,心里非常感动,安诺为了取悦于我真是没少下功夫,我以后应
该对她更好一点,不能辜负了她对我的一片心意。
我见安诺还在用手反复在鸡巴上涂抹液体,忍不住问道:「这次你为什么不
用嘴了?」
安诺一本正经地说:「这种东西很珍贵,如果放到嘴里就会失去效力,你也
不会有快感。」
我半信半疑地点点头,心说:这第三重天的工艺这么复杂,看来自己真是孤
陋寡闻了。
安诺反复涂抹了好几遍之后说:「现在进行最关键的一步:明油亮芡!」
我的鸡巴经过冰块和热咖啡的轮番洗礼,再加上被她的双手反复撸动了半天
后,已经是有点憋不住了,这时听她这样讲,一边忍着射意,一边问道:「明油
亮芡指的不是菜做熟了以后,在上面浇上一层热油吗?」
安诺会意地点点头:「对呀,你的热油马上就要来了!」
我这时突然感觉到鸡巴上有一种辛辣的刺痛感,急忙对安诺说:「好像……
有点疼……」
安诺安慰我说:「放心吧,高潮就要来了!」她一边加紧撸动我的肉棒,一
边把咖啡杯拿了过来,此时我的鸡巴高高翘起,已经处于跃跃欲射的状态,我也
满怀期待地呲着牙,等待那最刺激的「浇油」过程。
安诺看看火候已经差不多了,猛地轻声喊了一句「菜熟了」,就把剩的半杯
热咖啡都倒在了我的鸡巴上,我立刻觉得一股热浪扑来,把鸡巴团团包围住,接
着后脊一麻,一股酸辣辛麻的感觉从鸡巴蔓延至全身,那种刺激中混合着酸痛的
快感让我再也把持不住,终于精关大开,「突、突、突」地射出了好几股精液。
这次射精可谓相当有力,座椅和地上都布满了我的精液,安诺由于被我抓着
手,闪躲不及,头发和脸上也挂了一些白色的液体。
我挺动着鸡巴抽搐了一阵后,安诺体贴地把手伸过来,握着鸡巴缓缓撸动,
让我享受着最后的余韵。说真的,这是我有史以来最舒服的一次口交和手淫服务。
安诺所言非虚,「冰火三重天」的确名不虚传,尤其最后的「明油亮芡」,简直
是点睛之笔。
高潮渐渐散去,我感觉到鸡巴上仍然有辛辣的刺痛感,禁不住问她:「怎么
还是有点疼?」
安诺颇有成就感地反问我:「那你舒不舒服呀?」
我点点头:「真的很舒服。」
安诺自豪地说:「那当然,这是我新学来的绝技,你是第一个受益者。」
我这时感觉到鸡巴上的刺痛感越来越强了,赶紧问安诺:「好像越来越疼了,
你最后抹的到底是什么?不会是硫酸吧?」
安诺不屑地撇撇嘴:「净胡说!怎么可能是硫酸呢?」她顿了一下,得意地
对我说:「我最后给你抹的,是城西最有名的老张家的秘制辣椒油。」
「什么!辣椒油!」我一听这话,一下子蹦了起来,气急败坏地说:「你给
我的……那个……上面……抹了……辣椒油?」
安诺无辜地点点头:「对呀!你不是很舒服吗?」
我急忙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对着鸡巴一照,上面除了咖啡之外,果然涂满
了红色的辣椒油,连阴囊上面都挂满了辣椒的碎末。
我又惊又怒,气得快要疯掉了,一把揪住安诺的衣领,就把她拽了起来,恶
狠狠地晃着她的身体,咬牙切齿地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安诺不解地问我:「我怎么害你了?你刚才明明很舒服呀?」
我这时已经感觉到了下体传来的剧烈的刺痛感,鸡巴好像着了火一样,疼得
我弯下腰,豆大的汗珠流下来,连说话都很费力气:「你这个害人精……好好的
我陪你来看电影,你却把我的鸡巴做成了麻辣烫……还说什么明油亮芡……我现
在恨不得把你做成水煮肉片!」
观影厅里的几个观众显然已经听到了我和安诺发出的声音,纷纷不满地朝我
们这边看着。
安诺看着我痛苦不堪的样子,开始有点害怕了:「我不知道会这样……要不
……咱们去医院吧……」
我已经疼得火冒三丈,根本就不想再听她讲话,伸手把她推到一边,提着裤
子就冲出了观影厅,直奔男卫生间跑去。
在我奔跑的路上,纷纷有人侧目看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一口气跑到男
卫生间,直接冲到一个较低的洗手盆前面,拧开水龙头就往我的鸡巴上浇水。两
个上厕所的男人惊讶地看着我,有一个甚至尿到了地上。
冰凉的水冲到我的鸡巴上,极大地缓解了我的痛苦,我惬意地闭上眼睛,别
提多舒服了。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让这个水龙头一直放水冲洗我的鸡巴,最
好能冲一个通宵。
冲洗了一阵之后,我低头看去,鸡巴上的辣椒末都已经被冲掉了,但肉棒的
周身一直红通通的,像是抹了一层红油,怎么洗都洗不掉。我心里暗暗叫苦:你
说我好不央儿的看什么电影,被安诺这个疯丫头算计了一把,整根儿肉棒都被她
抹上了辣椒油,还是秘制的,现在洗都洗不掉,一会我可怎么去酒吧呀!
想到晚上要去酒吧,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那上面满是咖啡、辣椒油、
水渍,甚至还有没干的精液,已经脏得不成样子,一会儿无论如何不能穿这条裤
子去酒吧,可这个时候让我上哪儿去找条干净的裤子穿呢?我想了想,决定一会
去路过的商场买一条新裤子穿。
我一看时间快到了,不能再给鸡巴冲水了,就穿好裤子往门口跑去,这时,
一个打扫卫生间的老大爷一把抓住了我:「小伙子,别走,你看看这地上被你弄
的!」
我转身低头一看,地上到处洒满了我洗鸡巴时飞溅出来的水,把老大爷刚打
扫完的卫生间弄得一团糟。
我非常抱歉地对老大爷说:「大爷,实在对不起,我赶时间,要不我就帮您
拖地了,您看这样行不行,」我掏出一张百元钞塞到他的手里,「这一百元钱给
您,麻烦您再帮我拖一下地,行不行?拜托您了。」说完,我给老大爷鞠了个躬,
没等他回话就往外冲去。
我刚跑出卫生间不远,就差点和一个人撞个满怀。定睛一看,原来是唐老师。
她今天画了个淡妆,穿着一套粉色的休闲小西装,下身的西裤是阔腿的,显得娇
小可人。
唐老师看我满头大汗,也吓了一跳:「小东,你怎么了?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我一看唐老师手里拿了条崭新的男裤,登时大喜过望,立马急切地对她说:
「唐老师,您拿的这条裤子能不能借我穿一下?」
唐老师有点懵了,她看了看手里的裤子,对我说:「你要借这条裤子穿?」
我迫不及待地说:「是呀,我一会要去参加个聚会,我的裤子弄脏了,来不
及回家换,您手里的这条借我穿一下吧,明天我洗干净了就还给您。」
唐老师看我很着急的样子,就说:「那好吧,先借给你。」说完把裤子递给
了我。
我说了声「谢谢」,接过新裤子,来不及去卫生间了,跑到一个一人多高的
广告牌后面就换起了裤子。这条新裤子我穿着还算合适,看来它的主人的身高应
该跟我差不多。
换好裤子后,我一看手机,距离晚上六点只剩十五分钟了,随手把旧裤子往
地上一扔,拔腿就往外跑。
唐老师捡起我扔掉的旧裤子,冲着我的背影喊道:「小东,你的裤子!」
我回身冲她摆摆手:「不要了。」说完,像离弦的箭一样,跑出了电影院。
唐老师拿着我的裤子,叹了口气,转身也走了。
幸亏电影院离酒吧不远,幸亏我跑步的基础还在,经过我的一路飞奔,终于
在六点之前赶到了「情深深」酒吧。
经理贺以天正站在酒吧门口抽烟,他看我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忍不住皱眉
道:「你怎么才来?下次参加这种活动至少要提前半个小时来。」
我急忙点头道:「好的,经理。」
贺以天打量了一下我的穿戴,觉得还算满意,他叮嘱我说:「今天跟咱们谈
业务的是两个重要的客户,你要机灵一点,看我的眼色行事,千万不要得罪客户。」
我听他这么一说,感觉有点压力,但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有一点信心。
到了206包房以后,公关部的谭经理也在,他一看见我,马上眉开眼笑地
招呼我坐下。我一看公关部只来了一个人,心想:怎么其他人没来。
谭经理热情地拍着我的肩膀,给我加油,让我好好干。我被两个经理轮番鼓
励,一时有点摸不着头脑。
过了一会,两位客户到了,是两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子,身材都偏胖一点,
谭经理和贺以天带着我热情地迎接她们俩。这两位客户的打扮都挺大胆,谭经理
称呼那个穿露背装的为萧总,称呼那个穿着短裙的为杨总。我怎么看这两个女人
都觉得不像是做大生意的。
萧总和杨总一进包房就把目光锁定在了我身上,她们俩把我上下打量了好几
遍,像是在欣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之后,两人均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我这时已经感觉到有点不妙了,因为这种场合有谭经理出现准没好事,他长
得油头粉面,很会讨女人欢心,就是个子不够高。由于公关部的男职员长得一般,
所以每次公司遇到难缠的女客户都由他亲自出马搞定。公司里的人私底下也称呼
他为「谭鸭子」。
虽然我在电影院的卫生间里已经把鸡巴洗干净了,但下身依然处于火烧火燎
的刺痛感中,烧得我每隔一会就夹一下腿,利用裤子不断摩擦鸡巴,借以减轻那
种灼热的疼痛感。此刻我真想把一桶冰块倒进内裤里,缓解一下遭受折磨的鸡巴
的痛苦。
贺以天看我在沙发上扭来扭去,以为我不好意思,就劝我去和杨总聊会天,
因为谭经理已经和萧总谈得非常火热了,他就是有这个本事,不到三分钟就能和
女客户打成一片。
我只好坐到杨总的身边,挤出笑容和她搭讪。杨总热情地看着我,问了一下
我的个人情况,还问我喜欢看什么电影。
我也没受过这方面的培训,只能被动地迎合着杨总说,有时还要违心地夸一
夸她的身材或者是相貌。
就在我没话找话的时候,服务生把啤酒和小食品送了过来,于是谭经理和萧
总一组,我和杨总一组,分别喝起酒来,贺以天在一边忙着给我们点歌。
杨总酒喝多了以后,开始坐得离我越来越近,还经常利用一些机会触碰我的
身体,我都尽量忍着了。她见我没有拒绝,行为越来越大胆了,干脆用两条裸露
的大腿贴住我的裤子使劲摩擦,坐姿也越来越豪放,她穿的裙子本来就短,在她
的频繁扭动之下,裙下的风光不知已经走光多少次了。
我偷着瞧了一眼另一边的沙发,谭经理和萧总已经依偎在一起喝酒了,两人
还不时贴面说些悄悄话,萧总经常被逗得面红耳赤,捂着嘴笑个不停,还撒娇似
地捶谭经理几下,估计是对方又讲了什么荤段子。我现在是真佩服谭经理,他厚
颜无耻起来简直没有下限。
最可怜的人是我,鸡巴还处于辛辣的灼烧之中,却要在这里坚持陪客人。我
现在已经明白了,贺以天叫我来根本就不是谈什么项目,而是让我当男公关。这
个混蛋,自己长得难看,就把我给献出来了。
我只能利用去卫生间的机会给鸡巴降一下温,但回到包房后没多久就又重新
燃烧起来,烧得我坐立难安。我怀疑安诺搞来的那个秘制辣椒油里肯定有什么特
殊的成分,否则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杀伤力。安诺这个害人精,她把我骗到电影院
去就是为了毁了我,我咬牙切齿地想着,等我下次抓到她,一定也要好好地折磨
她一下。
这时,轮到杨总唱歌了,她那破锣嗓子一张开,我嘴里的酒差点喷出去。贺
以天非要我跟她来个情侣对唱,我没办法,只好拿着麦克风站到杨总面前,跟她
一起对着大屏幕狂吼。
一连几首歌唱下来,杨总越来越靠近我,几乎要钻到我怀里了,还用妩媚的
眼神挑逗我,我只好端起酒杯做挡箭牌,没想到她还真挺能喝,我要不是找机会
把酒吐了一些,估计早就已经醉倒了。
我想着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就提议去跳舞,没想到正中杨总下怀,她跟我一
起来到大厅,正好DJ小哥调了一首劲爆的曲子,全场马上一起high起来,
大家调动情绪,一起开始狂魔乱舞。
我提议出来跳舞,一方面是为了转移杨总的注意力,发泄一下她多余的精力,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的下体实在是太疼了,火辣辣的让我备受煎熬,我想通过剧
烈运动来缓解一下鸡巴的疼痛。
就这样,我和杨总随着人群大跳特跳,大扭特扭,一起陷入到疯狂的舞蹈中。
跳到兴处,她还搂着我的腰亲昵地在我身上蹭来蹭去,我也没有阻止她,反正现
场有这么多人,也不用担心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最后散场的时候,萧总已经喝得找不到北了,杨总也蹦得精疲力尽,谭经理
和贺以天自然不会错过这个表现的机会,分别送两人回宾馆。我终于逃出了酒吧,
马上打车直奔医院,要去找医生看一下我那如同被火烤一般的鸡巴。
8。8
到了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挂号的时候只有急诊科的医生,
他对我的病症不甚了然,急得我在大厅里团团转。
突然,听到一个清脆的女声喊我的名字,回头一看,竟然是我的小学同学莫
采欣。她穿着白大褂,正在不远处向我招手。
我惊喜地快步走到她面前,对她说:「采欣,你在这里上班吗?」
莫采欣点点头:「是呀,今天晚上我值班。」
说完,她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疑惑地问道:「新郎官,你不在家里陪着娇妻,
跑到医院干什么?你家里有人生病了吗?」
我一时不知怎么开口,想了一下才说:「是我……我来看病……」
莫采欣又打量了我一下,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尴尬地皱皱眉:「我……想……看一下……泌尿科……」
莫采欣「哦」了一声,明白了,没有再问下去。她肯定是以为我在前列腺方
面出了问题,说不定还会猜我在新婚之夜干得太猛,把阴茎给弄伤了,因为我跟
她说话时,总是情不自禁地夹紧裤裆里火烧火燎的鸡巴。
我无奈地说道:「我刚才去了急诊科,医生没太看明白,我还是白天的时候
再来吧。」
莫采欣忽然伸手拦住了我:「等一下,泌尿科的冯教授刚下手术台,他是这
方面的专家,一会我问问他有没有时间。」
我不安地说:「冯教授刚做完手术,肯定很疲惫,这个时候找他看病好像不
太合适。我这个病……也不是很着急,我明天再来吧。」
莫采欣摆摆手:「没事,你放心吧,我跟他很熟的。」说完,她不由分说就
带着我去找冯教授。
冯教授是一位五十多岁的男科专家,他一见到莫采欣就起身相迎,态度十分
热烈,我心想:没想到莫采欣在医院的人缘这么好。
冯教授听说我的病情后,马上把我带到里屋做详细的检查,莫采欣则留在外
屋。
检查完后,冯教授的表情有点凝重,我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紧张地盯着他的
脸。
冯教授详细地询问我到底抹了些什么东西,我尴尬地说有咖啡、冰块和辣椒
油。当然,我没有说出安诺对我使用「冰火三重天」的具体细节。
冯教授看我可能有点担心,就安慰我说没什么大碍,注意不要再感染就是了。
我疑惑地问道:「那我的生殖器为什么会那么红?」
冯教授说:「可能是你用的辣椒油里有一些特殊的成分。如果方便的话,你
哪天把辣椒油送过来,我找人化验一下。」
我点点头说:「好的。」
冯教授又对我的阴茎的外部进行了处理,清洗之后擦了一些药,并给我开了
一些外敷和口服的药,都是消炎和去肿的。
我问去哪里交费,冯教授摆摆手,让我不用理会,接着他叮嘱我不要吃辛辣
或刺激性的食物,注意个人卫生,勤换洗内裤,另外,在伤口愈合之前最好不要
同房。
我听到最后一句话,忍不住问道:「冯教授,如果我同房的话,会不会造成
配偶的生殖器也产生炎症?」
冯教授点点头:「有这个可能。」
我试探性地问道:「那我戴上避孕套行不行?」
冯教授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年轻人的房事也不要太过频繁,这东西不是
饭,非吃不可,尽量克制一下吧,毕竟现在你的生殖器也是病态的。如果怕爱人
介意的话,尽量做一下她的工作,为避免接触,夫妻也可以选择分房睡。」
我嗫嚅着说:「我昨天才刚结婚,如果分房睡,好像不太好……」
冯教授笑道:「啊,原来是新郎官,那你可真是不太走运了。」接着,他又
用严肃的口吻对我说:「我给你提个建议,夫妻之间同房的确可以使用一些增加
情趣的用品,但是最好慎重选择,像辣椒油这样过于刺激的东西最好不要用了,
还是应该选择一些健康、卫生、副作用小的产品。」
我再三对冯教授表示感谢,然后穿好裤子出了里屋,莫采欣见我出来了,急
忙上前与冯教授交流了几句,随后也不停地表示谢意,冯教授则一个劲地说「小
事一桩」,他还把我和莫采欣一直送到了电梯口。经过冯教授的处理,我感觉鸡
巴上的疼痛感已经减轻了一些,没有一开始那么疼了。
坐电梯到了一楼后,莫采欣忍不住问我:「刚才……看病……挺顺利的吧?」
她知道这关系到我的隐私部位,所以问得比较含蓄。
我回答得也有点别扭:「挺……顺利的……」
莫采欣点点头:「那就好。」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我看有点冷场,急忙换了个话题:「采欣,你现在结婚了吗?」
莫采欣神情一变,接着失落地摇摇头:「我还是单身。」
我想起婚礼那天蒋一然没有说完的话,忍不住问她:「那你……想找……什
么样的男朋友?」
莫采欣的情绪一下子低沉下来:「我……我找不到男朋友。」
我看着她秀美的侧脸和低垂的秀发,不解地问道:「你这么漂亮,怎么会找
不到男朋友?」
莫采欣低下头晃了晃脑袋:「你不知道,有些事情是很难讲的。」
我看她的表情很不开心,便自告奋勇地一拍胸脯:「你放心吧,这事包在我
身上,我一定给你介绍一个称心如意的男朋友。」
莫采欣这才露出一丝笑容,她用眼角斜了我一下,低声说道:「你说过的话,
就一定要算数啊。」
我自信地点点头:「那当然。」
莫采欣跟我挥挥手:「那我就不远送你了,我还得回去值班。」
「好的,再见!」我也跟她挥手作别,然后转身去取冯教授开的药。
取完药后,我站在医院门口给安诺打电话,不出我所料,她的电话关机了。
我咬牙切齿地想:这个小魔女,把我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现在又开始拒接电
话了,等我找到她一定要好好算算这笔账。
联系不上安诺,我决定先回家,于是打了一辆车就回去了。
一进家门,依依就质问我:「你怎么不接电话?」
我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有七八个未接来电,原来我在电影院的时候把手机调
成了静音,后来就忘记调回来了。
看着她担心的样子,我急忙笑着解释说:「老婆,不好意思,晚上加班的时
候把手机调成静音了。」
依依忽然靠近我,使劲闻了一下我周身的味道:「你身上是什么味?你喝酒
了?」
我急忙辩解说:「加班的时候大家都有点累了,就喝了一点酒解乏。」
依依没有听我的解释,她继续围着我转了两圈,然后笃定地说:「你身上有
女人的味道!」
我一下子想起了杨总,她在我身上蹭的时间最长,估计都是她留下来的香味,
就对依依实话实说道:「依依,你听我解释,今晚我们和两个女客户谈合作,谈
得有点晚了,就喝了点酒,交谈的时候可能离得有点近……」
依依忽然发现了什么,她指着我的裤子,惊讶地说:「咦,你的裤子怎么换
了?原来的裤子呢?」
我强装镇定地回答道:「洒了一杯咖啡,弄湿了,就换了下来……」
依依的眼睛越睁越大,充满了对我的不信任,她绕到我的身后,猛地揪住西
服的后脖领子一拽,露出了里面的衬衫,她指着上边的口红印质问我说:「这是
谁弄上去的?也是女客户?」
我扭头看着身后的镜子,果然在我的衬衫背面印了两个口红印,禁不住暗暗
叫苦,不知道这个杨总什么时候在我身上留下的,真是害人不浅。
接着,依依又从我的衬衫上发现了一根女人的卷发,这显然不是她的头发,
依依气得大喊一声:「凌小东,你有种!结婚第二天你就去玩女人!」
我急忙解释道:「你别误会,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依依气得眼睛冒火,她上来就推了我一下,我没站住,一个踉跄后退了几步,
身上掉下来一包纸巾,依依捡起来一看,上面印着「情深深酒吧」几个字。
依依拿着纸巾,浑身气得直哆嗦,对我喊道:「你不是去加班吗?怎么又去
了酒吧?怪不得回来这么晚,原来是玩得太嗨了,裤子都玩没了!」
我正要说明原因,依依已经抓起拖鞋朝我扔了过来,我低头闪过,她又分别
抓起水果、衣挂、药盒、抱枕、饮料等东西朝我扔了过来,总之是抓到什么就扔
什么,我一边躲闪着,一边狼狈不堪地往后退,依依最后端起一杯水,冲着我的
脸就泼了过来,幸亏水不是太烫,只是把我的脸泼得湿漉漉的。
难道女人都喜欢拿水泼人吗?先是安诺用咖啡泼我,接着又轮到依依用温水
泼我,难不成我五行缺水?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正要开口,依依已经打开了房门,一脚踢在我的屁股
上,把我踢出了家门,我刚回身,门已经在我身后「砰」地一声关上了。我上前
去拽门,只听「咔哒」一声,依依已经从里面把门反锁上了。
我被关到门外后,忍不住捂了一下裆部,依依刚才这一脚很是用力,虽然踢
的是屁股,但也抻到了我的鸡巴,那种被火烤的疼痛感又出现了,我呲着牙缓了
半天才好。
过了一会,我缓过劲了,才转过身用力拍着门,大声哀求说:「依依,快开
门,你听我解释!」拍了半天门,依依也没有反应。
我怕再拍下去会影响邻居休息,就掏出手机给依依打电话,她也不接。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先下楼,打算找个地方对付一宿,明天再去找贺以天,
让他帮忙跟依依解释一下。
唉,跟依依从小玩到大,从没见过她发这么大的火,看来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话说我这个新郎官也是够惨的,结婚才第二天就被赶出了家门。仔细想想,我这
一天遇到的倒霉事可不止这一桩,先是被安诺在鸡巴上浇了辣椒油,接着在酒吧
被人吃豆腐,最后被依依泼了一脸水,闹了个无家可归,还有比我更糗的新郎官
吗?
我越想越郁闷,路过小区便利店的时候,决定去买点啤酒喝。于是一转身,
进了这家便利店。
抬眼一看,收银员很面熟,她看着我也愣了一下,我猛地想起来,这是原来
在蓉阿姨家小区门口便利店工作的那个女收银员。有一次我去买啤酒,她正好刚
失恋,就拿我出气,质疑我未满十八岁,后来我去买避孕套,她也坚决不肯卖给
我,说是避免我祸害女生,还说男人都是渣男。从那以后,我再去蓉阿姨家找依
依的时候,经常能在便利店见到她,每次她都用鄙视的眼光看着我,好像我就是
个专门祸害女性的渣男。
这回可倒好,冤家路窄,她调到我家小区的便利店上班了,以后可就是低头
不见抬头见了。
女收银员见我一副垂头丧气的落魄模样,忍不住嘲笑道:「怎么,失恋了?」
我没理她,径自去货架上找我要买的东西。
女收银员见我不回应,反而来了兴致,正好这个时间是凌晨一点多,便利店
里也没有什么人,她索性从收银台走出来,背着手来到我面前,主动拿话勾搭我:
「今天怎么不说话呢?」
我冷冷地回了句:「没心情。」
女收银员笑眯眯地对我说:「心情不好了吗?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快跟我说
一说,让我开心一下。」
我没工夫跟她逗闷子,迅速挑好了几听啤酒和下酒零食,拿到收银台去结账。
女收银员一边慢吞吞地扫着码,一边调侃着说:「反正你也要喝酒,不如再
来一包辣条吧。」
我一听到这个「辣」字,鸡巴条件反射地疼了一下,禁不住咧了一下嘴。
女收银员仍然在唠叨着:「你不能再买点别的东西吗?反正这个时间也没有
别人,我一个人在店里怪孤单的。」
我见她没话找话,忍不住使了一下坏:「一会你的店里就要闹鬼了,你就不
会孤单了。」
她闻言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我神秘地说:「你去空调出风口那个位置听一下,我刚才听到有『吱吱吱』
的怪叫声,一会可能会有奇怪的东西从里面爬出来。」
女收银员的声音带了几分颤抖:「你不用吓唬我,我不害怕。」
我一边把结完账的东西装进塑料袋里,一边对她说:「信不信由你。」
这时,灯泡忽然也闪了一下,我趁势对她说:「你看,确实是要闹鬼,灯泡
也不好使了。」女收银员愣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
我拎起塑料袋向门口走去,这时灯泡又闪了一下,我坏笑着回头看了她一眼,
她的脸已经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我吹着口哨出了便利店,向附近的一家网吧走去。
进了网吧以后,我一边打游戏,一边喝光了所有的啤酒,吃光了所有的零食。
本来今天在酒吧就没少喝,现如今又喝了这么多啤酒,我只觉得精神困顿,肚子
里一阵翻江倒海,头脑也昏沉起来。
这时我已经开始有点原地打晃,根本玩不了游戏了,就结了帐出了网吧。
刚一走出网吧,迎面吹来一股风,我顿时感觉酒劲上涌,整个人都天旋地转
起来,急忙扶住旁边的一棵树,才没有摔倒。
我就这样用手撑着树,保持一个姿势不变,过了一会才渐渐恢复了一些意识,
然后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司机问我去哪里,我随口说了妈妈和北北住的地方,然后就身子一歪,犯起
了迷糊。
到了妈妈家楼下以后,司机费了半天劲才把我叫起来,我结账下车以后,身
体晃了晃,感觉一阵恶心,就蹲在路边吐了起来。
吐完之后,感觉好受了一些,我强撑着迈开步子,来到妈妈家门口,开始敲
起了门。
过了一会儿,妈妈把门打开了,她诧异地问:「你怎么这个时候来?」
我看着她秀美的脸庞,红红的薄唇,以及身上穿的那件性感的蕾丝吊带睡裙,
忍不住一阵悸动,就扑上去紧紧抱住了她,嘴里喃喃说着:「妈妈,我想你了。」
妈妈闻着我身上浓烈的酒气,禁不住皱着眉头说:「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我「嘿嘿」笑道:「没喝多少。」
妈妈又说:「你不是有钥匙吗?怎么还敲门?」
我「哎呀」一声,拍了拍脑袋:「我忘记了。」
妈妈低声说:「快点回去,当心依依有想法。」
我打着酒嗝说:「放心吧,依依不会有想法,就是她把我赶出来的,我现在
无家可归了,所以投奔您来了。」
妈妈听我这样说,半信半疑地闪开身子,让我进到了屋里。
我进了客厅以后,一下子躺在了沙发上,妈妈关好门,坐到我的身边,关切
地问道:「你和依依怎么了?吵架了?」
我把手搭到妈妈的胳膊上,一边抚摸着她的手,一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
一遍。当然,和安诺在冷饮店和电影院的那一段我没有交代。
妈妈听完以后,皱着眉头对我说:「你打算怎么跟依依解释?」
我为难地说:「先找贺经理给我作证,再找『情深深』酒吧的工作人员帮我
证实一下。」
妈妈想了想说:「遇到麻烦的话,可以找你蓉阿姨帮忙,那个片区归她负责。」
我高兴地说:「太好了,还是妈妈想得周到。」
妈妈叹了口气说:「好吧,今晚你就在客厅对付一宿吧,我去给你拿被子。」
说完,就要起身。
我一把拽住妈妈的手,不让她起来:「您先别走,再陪我聊一会。」
妈妈只好又坐了下来:「太晚了,你也早点睡吧。」
我摸着妈妈的手说:「这么长时间没见面,实在是太想您了。」
妈妈纳闷地说:「昨天不是才见过面吗?」
我悄悄地说:「您知道吗,现在对于我来说,一天见不到您就想得慌,您知
道什么叫『度日如年』吗?我现在的感觉就是这样。」
妈妈看了一眼北北的房间,也低声说:「你别胡说,北北在家里呢。」
我看着妈妈惶恐的模样,以及她那微微张开的性感红唇,心里涌起一股强烈
的爱意,忍不住疯狂地想到:我的妈妈这么美,就是因为世俗的羁绊,我才不能
和她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为什么让我忍受感情如此的折磨?
想到这里,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伸手指着妈妈的耳朵说:「妈妈,您看,
您的耳洞比以前更大了,是不是最近耳环戴得太多了?」
妈妈敏感地说了句「是吗」,就用手去摸自己的耳洞。
我分散了妈妈的注意力之后,借机一点点靠近她的脸,嘴里还在说着:「对,
就是这里,嗯,好像左耳的耳洞比右耳大一些……」
妈妈正在摸着耳洞,我突然向前一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住了她的嘴,
妈妈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我可不管那许多,进了妈妈
的口中以后就开始了轻车熟路的深入游走,还和妈妈的舌头迅速进行了短兵相接。
妈妈被动地迎合着我的吻,但我能感觉到,她也很享受这种亲密接触,因为
当我舌尖舔到她的上颚的时候,她忽然发出一阵战栗并抓紧了我的胳膊。唉,到
底是我的母上大人,连打个哆嗦都那么美,让人情不自禁地心生怜爱之意。
我的吻越来越贪婪,舌头也伸得越来越深,妈妈也从最初的些许抗拒变成微
微投入,但她仍然显得有点紧张,耳朵似乎也在倾听着隔壁的动静。
突然,北北房间发出「咚」的一声响,妈妈吓得一把推开我,我也被这声音
唬得身子一震,鸡巴又疼了一下,依然有一种被火烧的感觉。
妈妈起身去隔壁看了一眼,原来是北北蹬被子,一脚踢在了墙上。妈妈轻轻
走进房间,帮北北盖好被子,接着蹑手蹑脚地退出来,顺手轻轻关上了房间的门。
她回到客厅,催促着我说:「别闹了,早点休息吧。」
我今天喝了不少酒,觉得喉咙很干,就对妈妈说:「我想喝水。」
妈妈点点头,转身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拿给我,我一口气喝完,接着对妈妈
说:「还要。」
妈妈又回身去厨房给我倒了一杯,我喝完之后还要,妈妈只好再去倒水。如
此三番两次下来,我已连喝了四五杯。
看着妈妈一趟趟地跑来跑去,我忍不住笑道:「您不累吗?」
妈妈瞪了我一眼:「你不是要喝水嘛。」
我笑着说:「您把暖水瓶拿来不行吗?」
妈妈一想也对,她就把暖水瓶和凉水杯都拿来了,回到客厅一看,我已经没
了踪影。
妈妈没有喊我的名字,怕把北北吵醒,她略一思索,直接去了她的房间,推
开门一看,我果然在床上躺着呢。
8。9
妈妈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来,她把暖水瓶和凉水杯放在桌子上,
来到床边,低声对我说:「你怎么跑到我的床上了?」
我醉意朦胧地对她说:「妈妈,还是您的床躺着舒服。」
妈妈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下,留给我一个孤单的背影:「舒服又有什么用?」
我无限伤感地说:「我真怀念我和您还有北北一起生活的日子。」
妈妈幽幽地说:「北北早晚也要嫁人,以后这个家还不是只剩下我自己?」
我急忙说:「不对,您还有我呀!我可以随时过来陪您,或者,您搬到我家
和我一起住也可以。」
妈妈白了我一眼:「都已经结婚的人了,还净说疯话。」
我忙不迭地说:「您看,要不是我被依依赶出来,还没有机会见到您,这算
不算因祸得福?」
妈妈苦口婆心地说:「依依是个好孩子,又对你一心一意,你一定要好好地
和她过日子,千万别辜负了她。」
我学着她的口气说:「我也是个好儿子,我对您也一心一意,您也应该好好
地和我过日子,千万别辜负了我。」
妈妈啐了一口:「你呀,说不了三句话准下道。」
我移动了一下身子,靠近妈妈,伸手抚摸着她的细腰,深情地说:「我最在
乎的人就是妈妈,为了妈妈,我什么事都肯做。」
妈妈任由我摸着她,嘴里说道:「你和依依的新婚之夜怎么样?我看她拍完
写真的时候已经很累了。」
我高兴地说:「您送的礼物真棒,太合我的心意了。我和依依都很开心,我
们男欢女爱,水乳交融,一直做爱做到了后半夜。」
妈妈把脸转到一边,语气中透出了一点落寞:「你对她要温柔一点,不要太
粗鲁了。」
我略带遗憾地说:「是啊,后来她很疲惫了,但是我还没有尽兴。」
妈妈吐槽道:「你像头野牛一样,谁能受得了?」
我笑嘻嘻地坐起身,一双手攀上妈妈的双肩:「只有母上大人受得了我。」
妈妈扭了一下身子,没能甩开我的双手。
我接着说:「要不,您跟我和依依一起去度蜜月,怎么样?」
妈妈「呸」了一声:「胡说八道。」
我从后面抱住妈妈,深情地说:「我说的是真的。」
妈妈用胳膊肘向后顶了我一下:「再胡说你就出去。」
我不作声了,只是默默地把手伸进妈妈的睡裙里,开始揉搓她浑圆饱满的乳
房,只觉得触手软腻,细如凝脂,忍不住在心中暗暗赞叹:还是妈妈的身材最好,
别人都不行。想到不能和妈妈名正言顺地出双入对,心里感觉到加倍的遗憾。
我揉搓了一会,只感到妈妈的乳头渐渐挺立起来,像两粒熟透了的樱桃,妈
妈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这时我的鸡巴渐渐有抬头之势,但是依然伴随着阵阵
的刺痛感,不知道我现在的这个状态能不能插到妈妈的小穴里,于是尝试着问妈
妈:「您有……避孕套吗?」
妈妈听了身子一抖,马上推开了我的手:「没有。」
我促狭地说:「怎么没有?上次我还看见了呢……」
妈妈忽然转过身来看着我说:「不行……这段时间……我真的不行……」
我这时有点精虫上脑,看着妈妈欲拒还迎的样子,决定冒险一试,来个霸王
硬上弓,不愁妈妈不就范,因此便把手伸到自己的内裤里,试着摸了一下鸡巴,
想看看它的状态如何,没想到一捏之下,鸡巴上立时传来一阵剧烈的火烧感,我
忍不住「呃」地叫了一声,痛苦地倒在了床上。
妈妈看到我这么难受的样子,急忙过来扶着我,关切地问道:「小东,你怎
么了?」
我对她摆摆手,若无其事地说:「没事,这两天吃东西有点不消化,肚子不
太舒服。」
妈妈关切地说:「要不要吃点胃药?」
我摇摇头:「不用了,一会就好了。」说完,一边假装揉着肚子,一边暗自
思量:看来今天真的不行了,鸡巴这么疼,想要顺利地完成性交恐怕很困难。不
过看妈妈今天的状态,她也不太想跟我做爱,刚才还说「这段时间不行」,难道
……有了什么新情况?
想到这里,我急忙问妈妈:「您……这段时间……身体怎么样?」
妈妈平静地说:「还可以。」
我接着问:「上次您说怀孕了……」
妈妈转过头淡淡地看着我:「你还会关心我吗?」
我诧异地问道:「我怎么不关心您了?」
妈妈「哼」了一声:「每次你见到我就是想做那件事,你只不过是发泄欲望
罢了。」
我顾不得鸡巴的疼痛,急忙坐起来对妈妈说:「我是真的爱您,可您不给我
机会呀!」
妈妈冷冷地说道:「机会?我没给过你吗?你才结婚一天,就被依依赶了出
来,你说,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的办事能力?」
我听了觉得有点不服气,可是又无法反驳妈妈的话。
过了一会,我才开口道:「您觉得我还不够成熟是吧?妈妈,你再给我一些
时间……我一定会……尽快成熟起来的……」
妈妈仿佛自言自语般地说道:「等你成熟了,我就老了。」话语间满是凄凉、
失落之意。
我听她这样讲,只觉得热血上涌,情不自禁地冲上前去,紧紧抓住妈妈的双
手,认真地说:「妈妈,您相信我,虽然我给您添了很多麻烦,但我爱您的心从
没改变过,为了您,我愿意做任何事,请您看我的实际行动。从明天开始,我一
定加倍努力工作,和依依重归于好……」
妈妈看到我一脸着急的样子,急忙安慰我说:「好的,好的,我相信你。」
虽然听到妈妈这样讲,我依旧感到十分沮丧,心想:难道妈妈又开始考虑将
来的事了?她不会是又想随便找个人嫁了吧?想到她之前闹的那几次相亲,真的
令我不寒而栗,不行,我必须得盯紧妈妈,把她这个念头扼杀在萌芽之中。
想到这里,我的酒意一下子醒了一半,紧紧盯着妈妈说:「妈妈,您别担心,
请您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会把事情都处理好的。有什么困难咱们一起面对,
您千万不要自己一个人扛。」
这时妈妈的情绪已经没那么低沉了,她听到这话后显然宽慰了许多,于是微
笑着拍了拍我的头:「好啦,早点休息吧。」
我急忙说:「那我去客厅睡。」
妈妈按住我起来的身子说:「你肚子不舒服,就在这里睡吧,我去客厅。」
我说:「那怎么行?客厅的沙发睡着不舒服。」
妈妈说:「你就听我的吧。」
我还想再分辨几句,妈妈已经不由分说地拿起了一套被褥对我说道:「你又
不听妈妈的话了?折腾了一天,你不累吗?还不赶快抓紧时间睡一会,明天上班
该没精神头了。」
听到妈妈这样讲,我只好乖乖地躺了下来。妈妈关上台灯,拿着被褥出去了,
并随手带上了门。
虽然身体上很疲惫,但是头脑还处于兴奋之中,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
了半天,才有了一丝睡意。
就在我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时候,房间的门忽然打开了,接着一个人走了
进来,「扑通」一声爬到床上,掀开我的被子,就钻进了我的被窝,还紧紧地贴
住了我的身子。
我心中忍不住一阵窃喜,暗想:妈妈呀妈妈,您到底还是忍不住了,还说什
么去沙发上睡,沙发再舒服能有床舒服吗?还不是一个人睡觉孤单、寂寞了,又
想起我的种种好处了?
我猜测妈妈是想做爱了,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我作为一个男子汉,应该主
动、热情一些,总不能让妈妈采取主动吧?
想到这里,我一伸手搂住她,她也很配合地搂住了我,感觉非常地急迫。
我开心得差点没笑出声来,马上用另一只手伸进她的睡衣,握住了一只乳房,
咦,怎么和刚才摸的感觉不太一样,好像是有点变小了,但是仍然很光滑细腻,
如凝脂一般,我又搓了搓乳头,可能是我的错觉,感觉也有点变小了,而且似乎
像刚出土的嫩芽。没关系,经过我的努力,它会恢复原状的。
想到这儿,我把嘴伸过去,含住了她的乳头,细细裹了起来,她忍不住发出
一声娇喘,接着搂住了我的脑袋,而且她的乳头果然有逐渐膨胀起来的趋势。
我裹了一会乳头之后,听见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便把抱着她的手抽出来,
顺着她的后背和腰一路向下摸去,很顺利地探入她的内裤里,没想到她穿的是一
条普通的棉质内裤,心里还在想着:妈妈怎么又开始穿这种保守的内裤了?
我的手很快摸到她的白虎小穴,上面依然没有一根毛,而且十分光滑,摸起
来的手感极好,只是没有以前那么隆起和突出。
我把手指放到穴口轻轻抚摸着那两片嫩肉,很快有阵阵的小溪流出,她的鼻
腔中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我隐隐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但此时温香软玉在怀,也
顾不了那许多了,我轻轻把我的一根指头插进了小穴,缓缓抽送起来。
在我的挑逗之下,白虎小穴不住向外喷吐着花浆,像是泄洪一样,把我的手
指弄得湿漉漉的。她的身子不住在我怀里扭动着,身体也越来越烫,应该是处于
发情之中。
我的浑身也沸腾起来,情不自禁地吐出嘴里的乳头,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嘴,
尽情追逐着她的舌头,吞咽着她口中的香液。
忽然,她伸出一只手,在我胸口摸了几下,感觉她愣了一下,接着就剧烈挣
扎起来,由于嘴被我堵着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心想:你都送上门来了,还扭捏什么。当下也不理会她的挣扎,先将她的
睡裤扒下来,接着把她的内裤也脱了下来,由于她的两腿一直在乱踢,脱她内裤
的时候还真费了点劲。
脱完她的内裤后,我就开始脱自己的裤子。虽然我的鸡巴还是有点疼,我还
是决定试一下,毕竟妈妈这么主动,我也不能让她失望啊!
就在我刚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来的时候,房间的门又打开了,接着听到妈妈的
声音:「小东,你今天早上想吃什么……」
天哪!我的脑袋激灵一下,一下子清醒过来:妈妈的声音分明是在外面,那
我怀里的这个人是谁?
没等我和怀里的人分开,妈妈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她迅速伸手打开了大灯,
只见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床上躺着两个紧紧搂在一起的人,其中一个人是我,另
外一个人,竟然是……北北!
妈妈张大了嘴,目瞪口呆地看着床上,只见我和北北的嘴紧紧贴在一起,北
北的手放在我的胸前,我的手正放在她的小穴上。而且,最关键的是,我俩的下
身都是赤裸裸的!
妈妈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她忽然哆嗦了一下,接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
了一声:「凌小东!」声音大得吊灯似乎都晃了一下,估计周围的邻居全都听到
了。
北北这时也清醒过来,她「哎呀」一声,急忙把舌头从我的嘴里抽出来,接
着裹紧了敞开口的睡衣,躲到床的一角去。
妈妈眼里喷着怒火,她顾不得摘掉围裙就向我冲了过来,我没敢躲闪,她一
个响亮的大耳光就打在了我的脸上,我被打得歪倒在床上,赤裸的下体露出来,
勃起的鸡巴像一个司南一样指向了吊灯。
妈妈抓起我的裤子扔到我的脸上,嘴里发出一声怒吼:「把裤子穿上!」接
着她把北北的内裤和睡裤也扔到她的身上,叱道:「你也穿上!」北北吓得缩成
一团,她哆哆嗦嗦地把衣服穿好了。
我刚穿好裤子,妈妈就在房间里四下转悠起来,她目露凶光地到处找东西,
我猜到她是在找打我的工具,就用手指了指衣柜,小声提醒了句:「在那里!」
我记得衣柜里面有一个软软的按摩棒,打人应该不会太疼。
妈妈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猛地拉开衣柜的门,拿出
一把半米长的竹制尺子,然后气势汹汹地向我走来。
我吓了一跳,往后退着说:「妈妈。这个可不行。」
妈妈毫不留情地逼近了我,大喊了一声「凌小东」,就抡起尺子对我劈头盖
脸地打了过来。我急忙抱头捂脸,嘴里哀求道:「别打脸,别打脸,一会还要上
班见人呢!」
妈妈每打几下就大喊一声「凌小东」,没有一句别的话,可见她是何等的愤
怒。
但是,我意外地发现,妈妈这次打我的力气没有以前大,而且我透过指缝观
察到,她在打我的时候,一只手还在护着自己的肚子,似乎是不敢发全力。
妈妈打了一会后,力气越来越小,她坐在椅子上歇了一会,又对北北怒喝一
声:「你过来!」
北北怯生生地走到她面前,妈妈怒叱了一句「死丫头」,抡起手就在她的后
背拍了几下,力度明显比打我时小了很多,但北北仍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北北哭了一会,妈妈把尺子递到她手里,指着我对北北说:「你过去,帮我
打他!狠狠地打!」
北北哭着对妈妈说:「妈妈,你饶了哥哥吧!」
妈妈柳眉倒竖地怒喝道:「你快点去!不然我就找楼下的保安来打他!」
北北怕妈妈真的那样做,保安打起我来只会更疼,还不如让她来代替执行家
法。于是,北北身子颤巍巍地走到我身边,拿尺子在我后背轻轻敲了一下。
妈妈生气地喊道:「你是在给他挠痒痒吗?使劲打!」
我怕一会连累北北再挨打,就低声对她说:「你使劲打吧,没关系,我受得
了。」
北北听我这样说,只好含着泪加大了力气,拿尺子在我身上使劲打了起来,
我咬着牙默默承受着。
就这样,在妈妈的监督下,北北拿着尺子一下一下打在我的身上,我虽然很
疼,但是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北北一边打我,一边流着眼泪,终于,她再也打不下去了,把尺子一扔,转
身跪在妈妈的面前,哭着说:「妈妈,求求你,饶了哥哥吧!」
妈妈的怒气稍稍平息了一些,她对北北说:「站到一边去。」北北抽泣着站
起身,在旁边候着。
妈妈来到我身边,看着我身上一道一道的伤痕,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马上
又用严厉的口吻对我说:「你知道错了吗?」
我连连点头:「妈妈,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妈妈指着床对北北说:「北北,你坐下。」北北胆怯地走到床边坐下了。
妈妈把尺子捡起来握在手里,眯起眼睛问我俩:「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俩是怎么睡到一起的?」
北北抽泣着说:「我昨晚做噩梦吓醒了,就去了趟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有点
睡迷糊了,就……就进了您的房间……」
妈妈又把尺子指向我:「你呢?」
我一边揉着伤口一边说:「我什么也不知道,正睡觉的时候,北北就进来了,
然后,」我看着妈妈的脸色,顿了一下接着说,「她就钻进了我的被窝……」
妈妈听到这里,嘴唇颤抖着说:「你们有没有……」
我急忙胡乱地摆着手:「没有,没有,我们什么也没干!」
妈妈质问道:「那我进来的时候……你们为什么抱在一起?」
北北委屈地说:「我以为被子里的是您,我就抱着您了,以前不也是这么睡
的吗……」
妈妈又问我:「你为什么抱着北北?」
我急忙也编了个借口:「我睡糊涂了,以为是在家里,北北靠过来的时候,
我错把她当成依依了,因此就抱着她……」
妈妈似乎对这个回答还算认可,她闭上眼睛想了一会,突然猛地睁眼怒喝道:
「不对!我进来的时候……你们都没穿裤子!那是怎么回事?」
北北急得跳起来:「我……我没有脱裤子!」
我在一旁也帮忙辩解说:「刚才不是跟您说了吗,我错把她当成依依了,她
的裤子是我脱的……」
妈妈咬牙切齿地说:「所以……所以你们还在一起亲嘴?」
我无奈地说:「都怨我,是我认错了人,是我主动亲北北的。」说完这话,
我看了一眼北北,她红着脸低下了头。
妈妈忽然想起了什么,她指着我说:「你坐着别动。」然后她着急地对北北
说:「你跟我来。」
北北应了一声,跟着妈妈到另一个房间去了。我猜想妈妈是在对北北做一个
详细的检查,以确认是不是被我夺了处女之身。
过了一会儿,妈妈推门进来,脸色缓和了许多。她让我起开,然后趴在床上
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还不停地闻味道。我看到她最后的表情是比较宽慰的,
显然,她没有在床上找到任何血迹或分泌物,也没有闻到精液的味道。
妈妈看着我被打得遍体鳞伤的身体,忽然心疼起来:「你怎么不躲一下?」
我嗫嚅着说:「那样的话,您不是更生气?」
妈妈看着我可怜巴巴的样子,再也狠不下心去了,她起身去取来药箱,从里
面拿出一些药膏,给我涂在了伤口上。
当妈妈触及到伤口的时候,我忍不住发出了「哎呦」、「哎呦」的呻吟声。
妈妈擦了一会药,忽然附在我耳边悄悄地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内心的
真实想法,你一直对北北怀有不轨的意图,是不是?」
我分辩说:「哪有这事,都是您瞎猜的。」
妈妈根本不相信我的话:「我瞎猜的?我见过你多少次色眯眯地看着北北的
身体,你敢不承认?」
我矢口否认:「我没有偷看过北北,她是我亲妹妹,我不会有那种想法的。」
妈妈「哼」了一声说:「安诺还是你的亲妹妹呢,你对她都做什么了?」
我无奈地说:「您怎么又提那件事,不是跟您说过嘛,都是误会。」
妈妈严肃地对我说:「你跟我说实话,北北进来的时候,你真的不知道是她?」
我举起三根手指说:「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进来的人是北北,如果我说谎
的话,」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发现妈妈瞪大眼睛看着我,于是接着说道,
「就让咱俩脱光衣服,从楼下一直跑步到你们公司。怎么样?」
妈妈敲了一下我的头:「你的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呀。」
我笑着说:「我想的都是您呀。」
妈妈撇撇嘴:「我看不一定。」她继续低声问我:「你都对她做什么了?」
我也低声回答:「我以为进来的人是您,我就和她亲了嘴,摸了乳房,吸了
乳头,还有……」
妈妈追问道:「还有什么?」
我如实回答:「我把手指头插进……她的下面了……」
妈妈又打了我一下:「你真是个流氓。我问你,如果我再晚进来一会,你是
不是就要和她做……那件事了……?」
我急忙辩解说:「不会的,妈妈,到时我发现不是您,肯定就会停止了。」
妈妈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说:「我警告你,你不许再打北北的主意,如果
被我发现你有什么企图的话,」她换了一副恶狠狠的表情,「我就掐死你!」
我连连点头:「您放心吧,我不会有企图的。」
妈妈用手捏着我的下巴,看了一下我脸上的巴掌印,问我:「一会你上班的
时候,同事问你脸上的手指印,你怎么解释?」
我轻松地说:「这容易,就说是被老婆打的。」
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耍贫嘴。快去吃饭吧。」
我洗漱完毕后,到厨房狼吞虎咽地吃起了早餐。吃饭时没看到北北,我忍不
住问道:「北北呢?」妈妈说:「她一会再吃。」
我明白了,妈妈对我已经防范到了这个地步,都不让北北和我一起吃饭了。
吃完早饭,我穿好衣服走向门口,看见北北正落寞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
抬头看见是我,脸一下子红了。
我笑着对她摆摆手:「再见,鬼脚七。」
北北犹豫了一下,还是对我打了声招呼:「再见……哥哥。」她没有叫我
「神经病」,好像我们之间出现了什么隔阂。
我对她点点头,穿上鞋出了门。
坐着电梯下楼的时候,我回想起昨晚北北那光滑的皮肤和嫩嫩的小穴,忍不
住把手指放到鼻子边上使劲闻着,仿佛北北处子的体香还在指尖留存。
我一下子想起了爸爸妈妈还没有离婚时,我们一家四口去拉提亚旅游的事,
记得那次在湖里游玩的时候,一条蛇钻到了北北的裤子里,还是我帮她把蛇捉出
来的,捉蛇的时候,我不但看到了、还摸到了北北肉肉的、嫩嫩的肉缝,现在回
想起来,那具充满青春气息的白花花的肉体真是令人难忘。
北北真是个清纯、漂亮的姑娘,不过可惜……她也是我的亲妹妹。安诺为什
么不能像她那样可爱呢?
想到安诺,我的怒火一下子又被点燃了,就是这个小妖精害得我的鸡巴像被
火烤一样难受,我必须要跟她算清这笔账!
我看了眼手机,距离上班还有一段时间,我决定先去安诺家找她要个说法,
然后再去公司。出了电梯后,我打了一辆车,直奔安诺家。
8。10
到了安诺家楼下,我先给她拨了个电话,果然不出所料,还是处于
关机状态,我只好上了楼。到了门口,我本来想使劲砸门,后来一想这样不太好,
就改成了轻轻地敲门。
过了一会儿,爸爸开了门,看到他以后,我愤怒的情绪马上缓和下来,爸爸
关心地问我:「是小东啊,吃早饭了吗?快点进来。」
我回答道:「爸爸,我吃过早饭了。」进屋换了鞋,四下寻找安诺的身影。
这时,安诺的妈妈刘洁从厨房里走出来,看见我以后,马上笑着说:「小东,
来吃饭吧。」
我也笑着打了个招呼:「谢谢刘阿姨,我吃过了。咦,怎么没看见安诺呀?」
爸爸从我身后走过来,他用很平常的语气说:「诺诺昨天晚上没回来。」
我问爸爸:「她去哪里了?」
爸爸摇摇头说:「她昨天一大早就走了,我以为她上班去了,就没有多问。」
我问道:「她还是在市体委上班吗?」
刘洁阿姨这时在桌子旁的椅子上坐下来,回答道:「是呀。她在办公室帮人
打打字、取取信件报刊,唉,就是个临时工。」
我又问:「那她昨天晚上没来电话吗?没说去哪里吗?」说话的时候,我仔
细打量了一下刘洁阿姨,好像比上次见她更富态了。
刘洁阿姨也摇摇头:「她没来电话。后来我们给她打手机,已经关机了。」
我看着爸爸和刘洁阿姨淡然的样子,好像对安诺的夜不归家已经司空见惯了。
刘洁阿姨问我:「对了,小东,你找诺诺有什么事?」
我急忙掩饰着说:「哦,是这样的,安诺上学时学的不是计算机吗,我想问
问她关于网络硬件方面的问题,打电话找不到她,我就来这里了。」
这时,爸爸也坐下来,和我聊了几句,主要是问我和北北的近况。看得出,
他也很想问问妈妈最近怎么样,但是因为刘洁阿姨在场,他没有问出口。
最后,爸爸拍着我的肩膀说:「哪天你和北北、依依来家里吃个饭好吗?咱
们一家人很久没在一起聚了。」
我欣然答应下来:「好呀,爸爸,我也想再和您喝几杯。」
告辞的时候,爸爸和刘洁阿姨一起送我到门口,我忽然想起来,自己只顾着
找安诺算账,却没有给爸爸买礼物,就这样空着手上门,我也实在不是一个称职
的儿子。
离开安诺家后,我又直奔她的工作单位:市体委。在门卫处签了字后,我见
到了安诺的同事胡夜兵。他说安诺不在,还说她昨天就没来。我问安诺请假了吗,
他说请了。
这下我没办法了,安诺还能去哪里呢?
忽然,我想到了安诺的奶奶家,她会不会去那所老房子呢?
想到这里,我又马不停蹄地打车前往那所老房子。当我站在那栋老旧的居民
楼前,脑海里的记忆纷至沓来,就在这所老房子里,安诺和我玩角色扮演,她扮
成北北,最终被我夺走了处女之身。时间一晃已经四五年过去了,这栋老楼的样
子一点都没有改变。
我走上二楼,站在安诺奶奶家的门口。门锁附近贴着一张催收水费的单子,
但是被扯掉了一半,从那张扯掉的纸的茬口来看,似乎被扯掉的时间不长。我心
中一动,这所房子最近应该有人来过,估计来的不是安诺,就是安诺的大伯。
我试着敲了敲门,没有回应,于是就下了楼。我猜测安诺还会再去这所房子,
因此决定晚上再来。
找不到安诺,我只能回公司上班了。
走进公司的时候,我再次遇到了上回见到的那个穿着碎花裙和黑丝打底裤的
少妇,我俩一照面,又都愣了一下,都觉得对方似曾相识,却又都想不起来。
我没想到自己的记忆变得这么差了,两次遇到一个面熟的人都想不起来是谁。
难道她是我的同学的姐姐或者是小姨?她不像是我同学的妈妈,因为她的年龄还
没那么大。
我带着疑惑来到经理贺以天的办公室,他一见到我就很高兴:「小东,有个
好消息,昨晚咱们陪的那两位客户和咱们签约了,领导很高兴,下令嘉奖咱们。」
我情绪不高地说:「那很好啊。」
贺以天纳闷地看着我:「你怎么了?好像有点不太高兴。」
我就将依依把我赶出家门的事说了一遍,然后又指着自己脸上的巴掌印给他
看,充分说明自己的无辜与不幸。为了能和依依重归于好,我也顾不上自己的脸
面了。
贺以天对我表示深深的同情,然后就把话题岔开,不谈这件事了。
我看他没有为自己出头的意思,就语带威胁地说:「经理,我为了工作被我
老婆毒打,这无论如何应该算工伤吧?您如果不帮我出头,下次我可能就无法代
表公司跟客户谈项目了,因为老婆不允许。」
贺以天耸了耸肩:「小东呀,你看我现在很忙,等我把这一摊事做完了怎么
样?」
我心说:你这不是敷衍我吗?你那一摊事今年都干不完。
但是我没有再多说,而是乖乖地退出了他的办公室。
虽然贺以天不肯帮我,我还有别的办法。我坐在椅子上给蓉阿姨打了个电话,
把自己挨打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请她帮我说情。
蓉阿姨正在外地出差,她听我说完了以后,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对我说:
「依依那边,我来打电话。」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蓉阿姨的同事齐二群打来电话,说他询问了「情深深」
酒吧的服务生,证实了我说的话是真话。他现在正在调取那天我去「情深深」酒
吧的监控,稍后会有更准确的消息。看来,蓉阿姨对我还是不太相信,她为了弄
清事情的真相,还是委托了同事先调查了一番。
这回我放心了一些。我猜想依依的怒火应该稍微有所平息了,决定一会再给
她去个电话。
快到中午的时候,贺以天忽然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说今晚公司临时有个项
目要谈,要求我和他一同参加。我心想:什么鬼项目?不就是陪女客户吗?还说
得那么还听。
我捂着脸上的巴掌印,故作为难地说:「经理,你看我被打成这样……能参
加会谈吗?」
贺以天马上心领神会:「小东,你放心,一会我就陪你回家,跟你媳妇解释
一下。」
我这才点头答应下来。
中午,我先给蓉阿姨打了个电话,确认依依已经基本不生气了,然后又给依
依拨通了电话,依依的声音已经很平稳了,我感觉没危险了,就说想回家一趟,
依依同意了。
于是我马上和贺以天赶回到家里,依依正在做家务,见到我的领导后马上热
情相迎。
贺以天在寒暄了几句后,马上直奔主题,他解释说我去酒吧完全是为了公司
的业务,根本就没有花天酒地,还说我受到了上级的严重表扬,将来肯定是前途
无量,前程似锦云云。
依依听了之后很开心,同时也不好意思地说给领导添麻烦了,害得领导中午
还要跑一趟,希望领导以后多多提拔我。说完,她就进厨房给贺以天倒茶水。
我趁着贺以天在客厅坐着的时候,悄悄跟到厨房,从后面搂住了依依:「老
婆,谢谢你原谅我。」
依依低声嗔道:「干什么呀你,家里还有客人呢。」
我试探性地说:「老婆,今晚公司可能还要谈一个项目,需要我参加……」
依依大方地开了绿灯:「去吧,不过,别回来得太晚。」
我很开心地在依依脖子后面亲了一下,然后一只手撩开她的裙子,隔着内裤
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摸了一下。
依依红着脸向后拱了一下屁股,脱离了我的骚扰。
我笑着放开依依,转身去卧室换了一条裤子,然后把唐老师借给我的裤子装
到了一个袋子里。
贺以天又坐了一会就起身告辞,我也跟着他一起下了楼。
在楼下,我跟贺以天说,下午想请个假,去整理一下自己的形象,他答应了,
但是叮嘱我晚上别迟到,我满口应下来。
跟贺以天分开以后,我把借来的裤子送到洗衣店,接着就忙着上街采购,买
了好些东西,还去了依依工作的中学,我的老同学蒋一然在那里担任化学老师,
我跟他要了两瓶化学药水。这样,除了冰块可乐和热咖啡,我要对付安诺的东西
基本都准备好了。
我背好包,回到洗衣店去取洗好的裤子,出来时经过小区门口的便利店,店
门开着,正好见到两个女人在里边比比划划地说着事情,我仔细一看,其中一个
人正是我认识的那个女收银员,另一个微胖的大姐穿着便利店的制服,应该也是
里面的工作人员。
只见那个胖大姐情绪激动地说个不停,我隐约听到了几句「空调」、「闹鬼」、
「灯泡也坏了」,末了她还说了一句「以后夜班还是你来值吧」。我想:看来那
天我吓唬女收银员的话真的起到作用了,她必然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并且
告诉了自己的同事,而那个胖大姐值夜班的时候肯定也听到了,所以在向女收银
员抱怨。
我没时间再听下去,拿着洗好的裤子准备给唐老师送回去。她家的位置我大
概还记得,因为备战高考的时候,妈妈曾经在那里租房子让我住过一段时间。
我凭着记忆找到了唐老师家的那个小区,并且顺利找到了她家。到了门口刚
要敲门,发现门是虚掩的,从里面传来了一男一女的对话声。
我听到他们的对白似乎不是很愉快,就没有贸然进去,而是站在了门口。
只听到那个男人粗声粗气地大声说道:「你快点把东西给我,不要浪费大家
的时间。」
接着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你说的东西是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毫无
疑问,这是唐老师的声音。
那个男人生气地说:「你还说你不知道?我的东西放在家里不见了,我没有
动,你说你不知道,难道是小村拿的?」
唐老师非常平静地说道:「我确实不知道你要找什么东西,小村也不会动你
的东西。」
那个男人应该是强忍着怒火,他一字一句地对唐老师说:「唐娟,如果你想
要别的东西,咱们都可以商量,唯独这个不行。希望你看在咱们夫妻一场的份上,
把它还给我。」看来这个男人是唐老师的老公。
唐老师委屈地说:「你要我怎么跟你说?我真的没有动过你的东西。」
她老公的腔调一下子提高了许多:「唐娟,我奉劝你一句,不要逼人太甚!
你休想拿这个东西要挟我!我告诉你,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唐老师无奈地辩解道:「要不你在屋子再找一遍?我的东西你也可以随便检
查。」
她老公咬牙切齿地说:「你以为我没找过吗?这屋子我至少翻了七八遍,根
本就找不到!再说,你有意藏起来的东西,谁找得到?」
唐老师急忙分辨说:「我再说一遍,我根本就没有藏你的东西……」
她老公挪动了一下脚步,似乎离唐老师更近了,声音也软了下来:「唐娟,
我求求你,你把东西还给我,就算帮了我的大忙,我可以在其它方面补偿你……」
唐老师依然否认见过他的东西,她的老公越发烦躁起来,像个受伤的狮子一
样,在屋子里来回走动了起来。
终于,在徘徊了一阵之后,她老公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快步来到唐老师的
面前,语带威胁地问道:「唐娟,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能不能把东西还给我?」
唐老师再次从口中吐出了那个已经重复了很多遍的答案:「对不起,我真的
不知道你的东西在哪里。」
她老公不说话了,整个屋子陷入到一片可怕的沉寂之中。我预感到可能会有
事情发生,因此忍不住捏紧了拳头。
突然,听到唐老师「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声音非常的突然和凄厉,接下来
听到的就是一阵拉长了的「嗬嗬嗬」的声音,非常像是被人扼住咽喉之后发出的
动静。
我不知道这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这动静可不是好动静,虽然他们是夫妻,
虽然我是个外人,但此时可不是袖手旁观的时刻。
想到这里,我猛地拉开门,果然看到一个中年男子正在紧紧掐住唐老师的脖
子,只见他头部青筋暴起,双眼圆睁,一脸的凶相,唐老师紧紧把住他的双手,
已经被掐得快要喘不过来气了。
我大喊一声:「助手!」冲上前去掰开那个男人的手,把他推到了一边,扶
住了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唐老师。
那个男人对我大喊道:「你是谁?到我家来干什么?」
我也对他吼道:「我是他的学生!您是哪位?」
那男人喊道:「我是她老公!」
我毫不示弱:「家庭暴力也是违法行为!你要是再敢动手我就报警!」
她老公看我个头高大,觉得来硬的可能占不到什么便宜,态度就缓和了一些,
他对唐老师说:「小娟,对不起,刚才我的情绪可能有点激动,你别往心里去。
这样吧,咱们都先冷静一下,等你想通了再约时间见面。」说完,他就要往外走。
我看他要溜,急忙一伸手拦住他的去路:「怎么,把人掐了个半死,就想一
走了之吗?」
唐老师有气无力地拍了一下我的胳膊:「你别拦他,让他走吧。」
我听唐老师这样讲,只好放下了胳膊,她老公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悻悻地
夺门而出。
看着他的背影,我忽然想起来,那天在电影院看到唐老师的时候,和她看电
影的不是这个男人,而是一位个头更高的男人,唐老师借给我的裤子应该也是他
的。看他们俩在电影院里的亲密举止,如果那个男人不是唐老师的兄弟或者亲戚
的话,那就极有可能就是她的……情人?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禁不住咯噔一下:难道唐老师这么端庄文静的女教师,
也会出去搞外遇?
这时,唐老师忽然剧烈喘息起来,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估计是刚才被
她老公掐得不轻,我急忙扶住她:「唐老师,您怎么样了?要不要去医院?」
她摆摆手:「不用,你扶我到床上躺一会就好。」于是我扶着唐老师来到卧
室,帮她脱了鞋上床躺好。
唐老师躺在床上后,呼吸仍然不是很顺畅,我学过一点按摩和急救,就对她
说:「唐老师,您现在喘气有点困难,应该保持呼吸道的畅通,不适合穿过紧的
衣服,这样吧,我帮您放松一下。」
说完,我就去解她上衣的扣子。唐老师犹豫了一下,可能是觉得有点不妥,
但她看出我是一番好意,就没有阻止我。
解开扣子之后,上衣向两边滑开,立刻露出一片雪白的酥胸,粉色的超薄性
感蕾丝花边乳罩一下子映入我的眼帘,上面的植物花卉图案绣得活灵活现,和唐
老师尖挺的乳房一起傲然向上,随着她的呼吸而一起一伏,深邃的乳沟也清晰可
见。
我贪婪地看着唐老师的饱满胸部,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以前也曾窥视过唐
老师的胸部,但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观赏过。虽然已经步入中年,她的胸部依
然丰盈饱满,透过乳罩上薄薄的图案,依稀可以看到被紧紧包裹着的乳房像两个
小山丘一样一颤一颤,乳头更是像两个大樱桃一样若隐若现。
唐老师身上散发出一阵阵的成熟女人的气息,还带着一些淡淡的沐浴露的味
道,和妈妈身上的香气又另有一番不同,我使劲地闻着,心里冒出了一个主意。
我一本正经地对她说:「唐老师,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有点呼吸困难、胸闷气
短?」
唐老师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我接着说:「您的胸罩有点紧了,也需要放松一下。」
她听了以后有点为难:「小东……这样不太好……」
我抢先说道:「没事的,唐老师,您放心,一会我帮您按摩一下,您保持全
身松弛就好。」说完,就把唐老师的上身微微抬起一点,接着把手伸到她的背后
去解胸罩。
唐老师的脸一下子红了:「小东……你别这样……」她想要反对,但是并没
有很用力地挣扎。
我趁机用手指一拨,解开了胸罩后面的搭扣,乳房上方的胸罩马上缩到一起,
只盖住了大半个乳房,剩下的都暴露在外。
我看着那浑圆饱满的乳房的边缘,禁不住又咽了一下口水,继续郑重其事地
对她说:「唐老师,您现在保持放松,我帮您按摩一下胸部……」
唐老师终于挣扎起来:「小东,胸部就不用按摩了,我真的好多了……」
我轻轻点了一下她的肩膀,将她按回到床上:「唐老师,您还不相信我的手
法吗?我的确受过专业训练,而且上次还帮您按摩过脚,您不记得吗?」
唐老师的脸还是红红的:「小东,按摩胸部,好像是有点不太方便……」
我竭力使她放松下来:「没事的,唐老师,您不用不好意思,我这就是给您
做一个正常的保健按摩,一会就好。」
说完,我不等她再说反对的话,就把枕头边的一个吊带背心放到她的胸口上,
接着把胸罩从背心底下抽出来放到一边。
唐老师看到胸口多了一件背心,感觉安全了一些,可能她刚才以为,我要把
她的上身剥光了就直接开始按摩,所以有点害怕。
我让唐老师全身松弛之后,把两只手的掌根轻轻放到她的乳房上,马上感觉
到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我慢慢体会着乳房的厚重感,就像两个摇晃的肉袋一样,
非常挺拔而壮实,虽然隔着一层背心,仍然能感觉到皮肤的光滑和细腻。
我稳定了一会心神,保持掌根按住乳房不动,把两手的四指并拢,开始用指
头抚摩她的胸口,先将右手向右旋转几圈,再将左手向左旋转几圈,接着再换回
右手,如此周而复始,两只手交替按摩着。
随着我的按摩,唐老师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眼睛微微闭上,她的呼吸也平
稳了许多。我的掌根体会着乳房的肉感,觉得无比的美妙和惬意。按理说,以唐
老师现在的这个年龄,乳房还能保持这样的坚挺,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虽然比
妈妈的乳房稍稍逊色一些,但也算得上佳品了。
按摩了一阵之后,我觉得自己的下身越来越热,忍不住想把手指缩回来,改
成直接按摩唐老师的乳房,就在我把手指悄悄移动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了开门
的声音,我吓了一跳,急忙把手抬起来,离开了硕大的乳房,唐老师也睁开了眼
睛。
8。11
我对唐老师说:「我出去看一下。」她应了一声。
我走出卧室一看,原来是唐老师的儿子温小村回来了,结婚那天我在婚礼现
场见过他。他还是一副萧索黯淡的表情,见到我也只是礼貌地点点头。
我热情地问道:「小村,放学回来啦?累不累?」
他淡淡地说了一句「不累」,就放下书包去厨房喝了杯水,然后来到唐老师
的卧室。
唐老师已经坐了起来,她上衣的扣子系得整整齐齐,只是衣服上突出的两个
圆点暗示她里面没有戴胸罩,温小村似乎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先是颇为意外地一
愣,然后意味深长地转头看了我一眼。
唐老师热情地询问儿子学校的情况,温小村只是简单回答了几句,接着就说:
「妈,我饿了。」
唐老师应了一声,起身就要去做饭。我急忙上前扶住她:「唐老师,您再歇
会儿,我来做饭吧。」
她摇摇头,笑着对我说:「没事,我已经好了,还是我来吧。」我听她说话
的时候声音平稳,底气十足,应该是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就没有硬要插手。
我把洗好的裤子交给唐老师,再三表示感谢。她把我那天扔掉的旧裤子交还
给我,而且也洗过了。我感觉挺不好意思的,因为我的那条裤子脏得很,上面什
么污渍都有。温小村静静地看着我们交换裤子,脸上没什么表情。
唐老师邀请我留下来吃晚饭,我惦记着晚上单位的加班,就提出了告辞。她
见我确实有事,也没有强留我。
我在门口穿鞋的时候,唐老师让温小村对我说「哥哥再见」,他翻了一下眼
睛,没有理我。
出门的时候,我小声叮嘱唐老师凡事要小心,有什么事尽量到人多的地方去
谈,避免再遇到危险,她明白我话里的意思,点头应下。
离开唐老师家后不久,贺以天就打来电话,说晚上的加班临时改时间了,我
心说正好,马上打车直奔安诺的奶奶家。
到了楼下后,我先买好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和一杯冰块可乐,然后上二楼
敲门。敲了一会没有动静,估计是还没回来,转身正要下楼,忽然听见有人上楼
的声音,听那脚步声很是轻松活泼,我就一闪身躲到走廊的一个柜子旁边,悄悄
观察着动静。
不出我所料,上来的果然是安诺,手里还拎着一个小包。真是冤家路窄,虽
然我设想了多种折磨她的方案,但当她真正现身的时候,我还是有点紧张。此时,
我就像猎手看到等待许久的猎物终于出现一样,充满了就要成功的喜悦感、即将
得手的刺激感,以及将要展开计划的兴奋感和期待感。
安诺走到门口以后,左右看了一眼,才掏出钥匙去开门。她刚把门打开,我
就从柜子旁边冲出来,一手抓住打开的门,一手把她推了进去。
安诺一个踉跄地冲进了屋子,她花容失色地回头一看,发现推她的人是我,
这才恢复了正常的脸色:「哎呀,是哥哥呀,吓了我一跳。」
我一边走进屋子,一边随手把门带上,学着她的口气对她说:「怎么样?刺
不刺激?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安诺脸上又浮现出笑嘻嘻的表情:「太开心了,太意外了!」
我慢悠悠地靠近她:「你可真有本事,电话都不接,居然躲到这里来了!」
安诺把两只手抱在胸前,可怜巴巴地对我说:「哥哥,请你相信我,我真不
是故意害你的,『冰火三重天』是一个好朋友告诉我的,她说这是皇家专用的秘
技,一般人是无福消受的。」
我走到她的面前,也抓住她的手说:「你说的是真的吗?」
安诺频频点头:「是真的!我不会骗你的。」
我又问:「那你怎么能证明自己说的话是真的呢?」
安诺闪着两只大眼睛,认真地看着我:「你想怎么证明都行。」
我说了一声「好」,就掏出一个手铐把安诺的一只手铐住了,并把她手里的
包扔到一边。
安诺看着手里的手铐,一下子呆住了。这是我在老同学林子凡的一个朋友那
里买的,他那个朋友是开成人用品商店的,店里的商品种类繁多,应有尽有,我
为了好好招待安诺,买了一大堆的东西,这个手铐也是其中之一,属于专用的情
趣手铐产品。
看着安诺吃惊的表情,我马上柔声说道:「放心吧,小诺诺,哥哥不会害你
的,你也一定要相信我。」
她稳定了一下情绪,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哥哥,我没有害怕,我相信你。」
我抓着手铐,把安诺带到客厅与卧室相连的门槛下,举起她的一只手,把她
腕上手铐的另一端铐在门框上方挂门帘的钩子上,接着又掏出一只手铐,把安诺
的另一只手铐在挂门帘的另一侧的钩子上。
就这样,安诺被我用手铐铐在了客厅与卧室之间,她双手高举,像一个犯人
一样,呈「大」字型被固定在了门框中间。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白色的镂空蕾丝连衣裙,上半身是大V领设计,下半身则
是高腰的蛋糕裙设计,两只长袖的袖头为波浪状,整件衣服充满了法式少女风格,
显得修身而又青春。她今天的这身打扮没有走街舞的路子,很出乎我的意料,只
是这么清纯的连衣裙跟手铐联系在一起,实在是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发现情势有点不妙后,安诺开始扭动着身子,有点不安地对我说:「哥哥,
你这是玩的什么游戏呀?」
我笑着说:「玩的都是让你开心的游戏啊!」说完,从包里拿出了一条情趣
皮鞭。这种皮鞭是特制的,稍微宽一点,打起人来疼痛与否,主要取决于持鞭人
的力度的大小。
安诺看着我拿出皮鞭,声音中带了一丝颤抖:「哥哥,难道你……喜欢这种
……SM游戏吗?」
我笑着说:「小诺诺,你在电影院里对我那么好,请我吃了一次『麻辣烫』,
俗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哥哥今天也请你好好地吃一顿。这是第一道菜:片皮
挂炉鸭。」
说完,我就在她的身上抽了一鞭子。第一下没太敢使劲,安诺只是咬了一下
嘴唇,看来还是吃得住。我连续打了五六鞭之后,见她的反应不太大,就渐渐加
大了力度。
每抽完几鞭,看她扭动挣扎的样子,总是想起自己被辣椒油弄得痛不欲生的
情景,现在能让她体会到整蛊别人的痛苦,让我觉得非常解气。
随着我的鞭打的进行,安诺口中禁不住发出求饶的声音:「哥哥……轻一点
好吗……有点疼了……」
我把鞭子往胸前一横:「你还知道疼?」指着自己的胯下对她说:「你知道
我的下面有多疼吗?我小便的时候都像刀割一样,疼得我连觉都睡不着。」
说到这里,我更加生气,抡着鞭子又抽了起来,安诺见我怒气未消,只好哀
求道:「哥哥……求求你……不要打我的脸……」
看到她穿着那样端庄的少女裙被我「噼里啪啦」地鞭打着,我心里产生了一
种凌虐的快感,心想:平日里你总算计别人,没想到也有今天!
抽打了一会之后,鞭子不小心勾到了裙子上的一粒扣子,我用力一扯,一下
子把她下面的裙子扯开一道口子,露出雪白的大腿和内裤。
看着那裸露出来的雪白肌肤,我感觉到血液一下子涌到了头上,安诺穿的内
裤是一款灰蓝色的性感低腰内裤,除了裆部是棉质的之外,其它位置都是透明的,
虽然由于裙子的遮挡看得还不是很清楚,但我的呼吸已经明显加快加粗了。
安诺发现我的注意力转移了之后,马上扭动着身子嗲声嗲气地说:「哎呀,
你真是的,把人家的裙子都弄坏了,一会儿人家可怎么见人呀!」
听着她酥软人心的话,我下身的肉棒有点跃跃欲试,忍不住拿着鞭子,走到
她的身边,紧盯着她的大V领下的酥胸,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安诺一心要逃离我的鞭打,她见我眼睛冒出了绿光,马上开始全力勾引,于
是抬腿用膝盖轻轻碰了一下我的裆部,用魅惑的声音对我说:「哥哥,你的鞭子
抽完了,接下来是不是该用你的棍子惩罚我了?」
我一想,她说的也有道理,鞭子只能触及她的肉体,力度还不够,只有用我
那受伤的肉棒才能真正地触及她的灵魂深处,彻底地惩罚她。
想到这里,我把鞭子扔到一边,一只手摸上了她的大腿,细细揉捏了一会,
然后拽住裙子猛地用力一扯,刚才的口子变得更大了,她的整条大腿都露到了外
面。
我细细地体会着大腿上的肌肉,慢慢地再向上游动,终于探进了她的内裤。
随着我摸到她的屁股,安诺的脸也变得红通通的,我再度一发力,内裤也被我扯
开了,彻底脱离了她的身体。
我上面的那只手也没闲着,从她的连衣裙的领口伸了进去,探进胸罩,狠狠
握住了她的乳房。小魔女这两年也没少发育,胸围明显比以前大了许多,抚摸起
来手感很好,也很嫩,跟北北的不相上下。
我嫌她的连衣裙碍事,干脆把她上身的裙子往下一扒,露出只戴着胸罩的上
半身,然后解开胸罩扔到一边,将她的乳房完全裸露在了外面。
安诺「吃吃」地笑着,继续对我加以挑逗:「哥哥,快来惩罚我吧,我都等
不及了……」
我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乳房,间或对乳头加以揉搓,另一只手则覆上了她的阴
阜,在小穴洞口不住拨弄着她的两片媚肉。
安诺微微皱着眉,身体轻微颤抖着,抵抗着来自两处敏感部位带来的愉悦感
受,她的脸越来越红,乳头逐渐挺立起来,下身的蜜洞则不断地流出汩汩的淫水,
她的整个腰身都在扭动着,不断迎合着我手指对蜜唇的肆意摩擦,口中也渐渐发
出了忘情的呻吟:「啊……哥哥……你摸得我……好……痒……嗯……」
我冷笑了一下,把手指轻轻插进安诺的蜜穴,摸索着她的阴蒂,并反复刺激
她的阴道前壁靠近阴道口的位置,突然,不知道我触摸到哪个位置,她的身子一
下子剧烈颤抖起来,一股股的蜜液向外流淌着,两腿抖个不停,双手用力向前挥
动着,如果不是有手铐限制,估计她早就扑上来抱住我主动求欢了。
锁定她蜜穴内的敏感位置之后,我加大了触摸的力度,同时还用嘴含住了她
的一颗乳头大力吮吸,安诺拼力挣扎着,依然无法阻止快感在她体内转着圈地向
上升腾,她猛地又扭了几下之后,用一种近乎绝望的口吻对我说:「好哥哥……
快来吧……我已经……痒得不行了……」
我不理会她的言语,继续三管齐下,分别对她的敏感点保持持续的撩拨和刺
激,安诺痛苦地用力扭动着身子,由于用力过大,手铐在手腕上留下了一道深深
的红色勒痕。
终于,安诺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然后不顾一切地对我说:「凌小东……你
最好快点肏我……不然……我就拆散你和陆依依……我还要天天到你家……当着
陆依依的面和你做爱……」
我吐出了口中的乳头,盯着安诺充满血丝的眼睛说:「你求我!」结婚那天,
她也是这样在车上威胁我的。
安诺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好哥哥,好哥哥,我求求你了,快点肏我吧……」
我追问了一句:「那你以后还敢不敢捉弄我了?」
安诺摇晃着身体,带着哭腔对我说:「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看她的忍耐已经快到极限了,觉得已经是时候了,就脱下自己的裤子和内
裤,露出了那红通通的肉棒。由于被抹过辣椒油的原因,它看起来要比以往更红
一些。
安诺低头看着我勃起的鸡巴,脸上露出了欣慰和喜悦的表情,嘴里喃喃说着:
「好哥哥,你终于发了慈悲了……」
我此时也是欲火上身,顾不得冯教授对我交代的「不要同房」的叮嘱,迅速
绕到安诺的身后,将赤裸的下身紧贴在她的屁股上,一手扶住她的腰,另一手握
住肉棒,粗大的鸡巴准确地对准了蜜穴口。
安诺屏住呼吸,感受着下身的细微变化,静静等待着幸福时刻的到来。
我得意地说道:「现在请你吃第二道菜:山药炒蛋。」然后稍一使劲,用龟
头分开她穴口的两片媚肉,安诺配合似地向后迎合着,我接着逐渐发力,很快将
整根鸡巴插进了她那温暖的甬道。
随着鸡巴成功抵达到花心,只见安诺「啊」地一声叫出来,身子如遭电击一
般,雪白的胴体轻颤不已,柔软的玉臂僵直地紧绷着,蜜穴口那柔软而有弹性的
蜜唇紧紧地箍住了我那硬烫、粗大的肉棒,她痉挛似地把头往后仰,嘴里发出急
促婉转的娇呼:「好哥哥……你今天好硬……好烫……」
我也觉得这次安诺的小穴内壁异常的紧致,她蜜道内的嫩肉仿佛有灵性似的,
紧紧地缠绕住我那火热的肉棒,并且还在不停地蠕动着,像是在迎接期盼了很久
的客人。
看着她陶醉的表情,我心想: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好戏才进行了一半,
一会还有下半场呢。
想到这里,我把肉棒退出来,再猛地插进去,安诺「喔」地一声呻吟出来,
身体又是一颤,嘴里发出满足的哼声:「真……舒服……哥哥……你好棒……」
经过几次试探性的攻击之后,我感觉鸡巴上虽然仍然有火烧般的刺痛感,但
已经不如昨天那么疼了,还在我能忍受的范围之内,况且,为了完成对安诺的报
复,就算是有点疼我也不在乎。能在这种捆绑的条件下和一个人做爱,也实在是
一件非常刺激的事情。
适应了鸡巴上的微痛感后,我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安诺被我撞得身子乱
颤,她的少女裙被我扯得更加破烂了,她的脖子后面都变成了粉红色,整个人像
飓风中的孤舟一样无助地摇摆着。
在我的疯狂进攻之下,安诺半裸的娇躯痛苦地扭动着,娇美的俏脸上布满了
香汗与泪滴形成的小水珠,仿佛出水芙蓉般地散发着诱惑,我看着眼前这一幕,
忍不住把身子贴到她的后背上,舔了一下她发梢的汗珠,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小妖精……现在……感觉……怎么样?」
安诺侧着头吻了一下我的嘴角,用蛊惑人心的声音说道:「坏哥哥……你真
是狠心……对人家……那么用力……」
看着她脸上充满痛苦与兴奋的表情,配上声声哀羞的娇喘呻吟,我的鸡巴上
虽然仍有少许的疼痛感,但也掩盖不住快感的层层递增,本来一心想着要惩罚她,
但没想到自己也渐渐入戏,而且似乎有点不能自拔了。
安诺虽然被我插得花枝乱颤,感到自己的花心都要被顶穿似的,但她靠着蜜
洞惊人的弹性、大量的滑腻蜜水和嫩肉无比的柔韧性,顽强的展开了反击,并且
开始主动地将我无比粗大炙热的鸡巴迎进了嫩穴的深处。
我当然不能认输,每次攻到她嫩穴深处的时候,都要用力捣一下再撤出,而
且退出的时候我还用肉棒狠狠地刮蹭她甬道内壁的媚肉,安诺被我磨得魂飞魄散,
只觉得有一股仿佛要升天的快感直往身体里冲,脑子的思考力也越来越薄弱,处
于一片茫茫然中,口中忍不住乱叫起来:「啊……不要啊……啊……好痛……啊
……下面……快要被你撑开了……」。
我「嘿嘿」冷笑道:「小淫妇……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安诺一边把屁股往后顶着,一边浪叫着回答我:「好哥哥……你这么厉害…
…依依姐受得了你吗……用不用……我们两个……联手满足你……」
看着她拼命扭动腰身的淫荡模样,和她所穿的少女裙极不相称,在我眼前形
成了妖媚与淫秽并存的一幕,令我倍觉刺激,心里充满了成就感,忍不住抬起手
来,对着她的屁股就左右开弓地打了起来。
随着屁股被打得越来越红,安诺的叫声越来越尖利,而且有点变音了,像是
疾驶而过的火车发出的汽笛声,她那白皙香滑的娇躯已经被汗水沾染得闪闪发亮
了,一双丰满坚挺的椒乳,更是在我粗大肉棒的抽插之下不停地激烈摇晃着,一
切都在朝着奔向高潮的方向发展。
终于,在我一阵激烈的抽送之后,安诺猛地把头往后一仰,发出一种来自灵
魂深处的声音:「呀……我……到……了……」,她的身体剧颤起来,官能感觉
一下子攀上了最高峰。我也是强弩之末,在又挺动了几下后,感觉龟头像是在被
一个小嘴反复舔舐着,我再也忍耐不住了,狠命往前挺动了几下后,一下子插到
蜜穴的最深处一泄如注。
本来我是想拔出鸡巴,把精液射在她的后背上的,但从她在电影院虐待我鸡
巴的行径来看,是她对我粗暴狠毒在先,是可忍孰不可忍,此时不内射她实不足
以平民愤。
就这样,我紧紧搂着安诺的屁股,把精液全部射到她的体内,然后,随着肉
棒在她的蜜穴中战栗着发送余威,她也发出力竭之后的低吟,我们二人都微微喘
息着,沉浸在痛并快乐的高潮中。
过了好半天,安诺才缓缓开了口:「哥哥……刚才……好舒服……」
我情不自禁地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像一个爱人爱抚刚和自己做完爱的伴
侣一样,温柔地说:「你刚才……也……很豪放……」
安诺嗔怪地说:「你好野蛮……人家的下面……快被你撑裂了……」
我另一只手轻轻掐着她的乳头说:「你的腰扭得太浪了……我都快跟不上了
……」
安诺侧着头温柔地亲了一下我的面颊:「哥哥,现在能放开我了吗?」
我也深情回吻了一下她的侧脸:「为什么要放开?」
安诺委屈地皱了一下眉头:「人家的手腕都勒红了,好疼啊。」
我仔细一看,果然如此,由于刚才的交媾太过剧烈,安诺几乎用尽全身力气
挣扎,导致两只手腕都被勒出了深深的红印。这么深的勒痕,在欲仙欲死的时候
自然不觉得疼,事后则会感觉疼痛难当。
安诺接着说:「下面……也有点疼……」
我弯下腰看了一眼,她的蜜穴口也呈现出一种异常鲜艳的红色,和我的肉棒
几乎是同一个颜色,看来她也尝到了秘制辣椒油的味道。
看到这种鲜红的颜色,我一下子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既然是为了复仇而
来,又何必在做爱的时候那么投入呢?居然还和她亲密地互亲脸庞?我是不是有
点太入戏了?
想到这里,我收起满腹的柔情,强迫自己再度冷酷起来,于是站起身,解开
了安诺的两个手铐,还没等她活动一下酸疼的手腕,我猛地把她的两只手一起反
铐在了她的身后,安诺惊诧地看着我:「哥哥,为什么要这样?」
我冷冷地对她说:「刚才只是上半场,接下来还要进行下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