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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淫缚江湖】(1-29)  作者:snowstr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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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

  走入院中,阳光明媚,少亭抬头望了望天,天色极好万里无云,心境不禁大
好,回味着昨夜的激情,目光又转至碧霜如月房间时,只见门还未开,但窗户却
开了一半,二女昨夜干了什么勾当,少亭自然猜得到,微微一笑轻步走了过去。

  向内一看,少亭不禁一呆,只见三女并排躺在床上,碧霜睡在外面,睡姿竟
甚为优雅,熟睡中也还有几分沉稳之态,少亭心中叹了一声,造化弄人,碧霜愈
加有大妇的模样,已是由内到外的蜕变,不禁回想其往日的活泼模样。

  少亭愣了半响,又想起还缚着二女,仔细看去,如月全身赤裸双臂被缚在身
后,被捆绑的双腿蜷了起来,将雪白肥大的美臀对着少亭,屁股里那两根软棒看
得清晰无比,此时正将头埋入云水瑶怀中看不清面容。

  而云水瑶竟也全身被捆绑住侧卧在床上,少亭一见顿时心中生出些异样,只
见其睡的极沉,和衣而眠,那优美的娇躯被绳索勒的曲线尽显,少亭细细打量,
被绳索缚住的双腿显得修长无比,让少亭不禁想起了心瑶的一双美腿,而从窗外
虽不能见其屁股全貌,但美腿柳腰之间那隆起的部位,让少亭略一回想便知云水
瑶实也生了一个肥美的屁股。

  如月的俏脸埋入双峰更让少亭看得略起了些欲火,好一双圆润饱满的奶子,
被绳索缚得挺出,显得甚为肥大,少亭暗暗吃惊,心下也不禁感到有些笑意,这
三姐妹均生得丰乳肥臀,着实让女子羡妒,这云水瑶身材高挑,比之心瑶还要高
上一些,全身透出的处子之态如何能瞒得过少亭,偏偏身子又生得极好,少亭这
一观生出些欲念却也在情理之中。

  换做尚是为山贼时的少亭,怕是这一见便要心生情意,只是非但如今碧霜变
了,少亭也早已非当日那个对情感青涩朦胧的少年,见惯了绝色的心瑶,又有几
位美妻,虽云水瑶生得出色,亦难以让少亭动心,何况少亭心中有些将云水瑶当
作长辈来看,从未有过这般心思。

  虽如此,少亭轻轻关上窗户出了后院,却还是有些难忘云水瑶被缚的媚态,
一路来到前厅,沿路仆人见了,纷纷恭喜老爷贺喜老爷,马屁不断,少亭坐在堂
上,忽然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说来这也是碧霜的家,不禁暗自嘲笑:「这些下
人明里恭维奉承,心里定是在笑我不过是个入赘吃软饭的小白脸。」

  想到此,少亭起身向门前踱去,一人自侧堂而入见了正缓步而行的少亭,犹
豫了片刻,走上前去言道:「老爷,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又恐引夫人生怒不
敢进言。」少亭转过身打量来人。

  见是自那李管家毙命后,碧霜而后提拔的管家,少亭对李府之事并不关心,
但也听过碧霜称赞此人衷心,便温言道:「有何事,尽管道来,我自有主张。」
那管家双手作揖鞠了一躬。

  「小人听闻夫人那被老爷赶走的叔叔,尚未对李府家财死心,似是巴结上了
此地一个江湖门派,许下重金,欲图谋不轨,小人也只是听闻,恐惹夫人烦心,
这些日一直未敢道出。」

  少亭听了心中一动,沉思片刻言道:「此地我也熟悉,这江湖门派看来便是
金刀门,你做得甚好,此事切勿告知夫人知晓,这其中的牵扯想必你也知晓,区
区金刀门不足为惧,我自有分寸,你且下去吧。」那管家闻言应声退下。

  此一时而彼一时,少亭做山贼时固然对金刀门心生畏惧,如今如何还会放在
心上,何况有如月尚在李府,只是听管家提起金刀门,不禁浸入了往日的回忆,
久久后长叹一声,出了李府一路来到镇南的小宅中。

  来到卧室只见其内一尘不染,被打扫的极净,少亭微微一怔,当即明白是碧
霜所为,心中生出感激,暗赞其有心,看着床铺,心瑶那裸身被血神链捆绑在床
上的情景仿佛还在昨日,少亭伸手轻抚着床铺,叹道:「瑶儿,我又如何能够真
正将你忘记。」忽然又想起心瑶不时发起的小脾气,往日那时自己被吓得心惊胆
战,而此时却不禁会心一笑,现在想来天上的仙子也同寻常女子一般,直像个娇
蛮小姐。

  少亭又想起家中数女,不禁暗暗咋舌,如此想来,心瑶褪了仙子的矜持,怕
是几女中最娇蛮的一个,不知谁还能管得住,想完又自嘲道:「青龙同圣门正邪
疏途,何况心瑶曾吃了大亏,若知晓我入了青龙,怕是要大为恼怒,将来会如何
谁又能知晓,只是当日那个俞少亭早已死了,要向瑶儿你低头也绝无可能。」

  想到此不禁觉得有些烦躁,走出房门来到院中,静立半响,俗话说一日夫妻
百日恩,何况自己同心瑶已有百日之缘,脑子不时浮现二人亲热温馨的情形,心
中的恨意逐渐减少,此时日光射在院中,少亭不禁又想起心瑶躺在院中的情形,
吹弹可破的肌肤,血红的长绳,掉落在地的毛毯,饱满肥大的乳房,修长绝美无
比的一双玉腿蜷缩起,显出一个圆大挺翘的雪白屁股,顿时忆起心瑶的癖好。

  暗自笑道:「不愧是圣门的仙子,这癖好也易于常人。」少亭同心瑶相处时
终发觉,每每赤裸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便让这个仙子激动之极,这暴露之癖家
中几女却皆无,莫说是如雪,便是如月晓枬出门都要穿戴整齐,唯恐露出半点春
光。

  与心瑶百日里相处的点点滴滴,在少亭心中一一浮现,院墙外忽然想起的鸟
鸣声将少亭的思绪拉了回来,旧情虽难忘,但不知为何少亭忽然强烈想念家中的
娇妻们,面上浮现微笑,暗道:「几女应已起身,寻不到我只怕又要埋怨了。」
便出门向李府而去。

  一路进了李府向后院走去,正见一个丫环推门出来,见了少亭连忙道:「老
爷你可回来了,二夫人寻不到你正在闹别扭呢,方才奴婢送去酒菜,老爷正好前
去用饭。」少亭听了哈哈一笑,举步而入来到房内。

  只见众女围成了一桌,正笑语巧言,莺莺燕燕之声一片,看的少亭一呆,诸
女显是方才起身后梳妆打扮了一番,个个美艳不可方物,便连云水瑶也换了身新
衣,长发梳得笔直分在俏脸两侧,一根碧色发簪插在发间,少亭打量一番不禁想
起美人被缚在床上熟睡之态,诸女望去少亭,云水瑶见其表情有异,略一思索顿
时心中狂跳,面上发红,连忙转过头去,知晓自己床上之态定是被少亭所见,一
时方寸大乱,不知如何是好。

  「坏夫君,哪里逍遥去了,月儿寻你不见心里闷得慌。」如月见了少亭顿时
大喜地跳起身来扑入其怀中。少亭见云水瑶看破也觉有些不妥,抱着如月坐于桌
前,上下其手片刻,如月只能乖乖依偎着喘气,哪里还能痴缠,房内众人皆甚为
聪慧,发觉云水瑶有异便都岔开话题,围着少亭笑谈。

  「今日天色极好,柳镇外有个好去处,碧水青山无限思,不妨前去畅游一番
如何。」少亭同诸女相谈甚悦,话出口时方觉不妙,果然云水瑶望向自己大有嗔
意,碧霜晓枬尚且在一旁装傻,如月却无顾忌,看着姐姐娇笑起来,如雪见了也
跟着笑了起来,云水瑶只觉面上有些发烫,但如雪这一笑心中感到欣慰,便随如
月这丫头去了。

  如月在夫君怀中换了个姿势,正觉舒服,美目流转忽见到碧霜紧盯少亭,暗
念:「姐姐思念夫君不下于我,自昨日到现在却还未同夫君独处,想必已是忍的
极为辛苦。」便将手伸直握住云水瑶的玉手,娇声道:「大姐莫要恼我,月儿知
错啦,不如我们姐妹三人同去镇外,让夫君在家中好生陪陪碧霜姐姐如何。」

  三姐妹已有多日未曾相聚,如月这一说,云水瑶也甚为心动,如雪听了心中
欢喜应了一声却又看去夫君,少亭笑道:「枬儿你也同去吧,一定要好生嬉玩一
番。」如雪虽不舍同少亭分开,但姐妹情深便随三女出门而去。

  「碧霜,这次归来发觉你变了,变得成熟了,甚有当家的威严,实让我吃了
一惊。」少亭站起身来,微笑着走向碧霜。

  「夫君,你又何尝不是,当日你离去时是怀着对江湖的期待而去的,如今夫
君大人已变得这般沉稳,让人家看不透你的心思。」碧霜还未说完便有些娇喘起
来,已被少亭抱坐入怀中,不安分的一双大手伸入衣襟,捉住两个饱满的乳球揉
捏了两下。

  「月儿果真没说错,碧霜你的奶子也变得大了许多,那本淫缚道果然门道极
多。」

  碧霜原本对甚小的双乳极为不满,此时乳房增大得了夫君称赞,不禁听得心
中一甜,人前的端庄早已不翼而飞,娇声笑道:「哪比得了夫君你,听晓枬说那
养身的秘方竟还能产乳水,如此看那如雪妹妹的一双美乳,想必夫君的口福不浅
吧。」

  「好碧霜勿需心急,往后你的奶水为夫怎能放过。」少亭哈哈大笑,碧霜心
中有些害羞正娇嗔不依,只觉胸前一凉,肚兜已被扯了出来,外裙领口被解开,
顿时胸口敞开,一双圆润饱满的玉乳跃了出来,少亭仔细欣赏片刻,这双奶子虽
在众女中尚是最小,却也比以往大了许多,一对乳球跟着被揉捏成各种形状,碧
霜思念已久,昨日苦苦忍耐至今,全身春情猛然爆发出来,抱住少亭献出小嘴,
两人激情相吻。

  两人的双手也忙个不停,急切间将全身衣物扯个精光,碧霜双腿夹住少亭腰
身,盘坐在双腿之上,双乳紧紧贴在夫君胸膛,久未尝到男人滋味的碧霜被少亭
的刚阳之气所笼罩,直感到一股无法形容的快感和舒服,身体里最隐秘最原始的
本能冲击着全身。

  少亭身负九阳脉,对女子身体变化本就异常敏锐,何况久经花丛,如何还不
知碧霜此时早已意乱情迷,小穴内放浪的淫水已流到自己的双腿之上,轻轻托起
爱妻柳腰向下一放,那含怒待战的肉棒直插入肉穴,没入根部。

  少亭坐于圆凳之上,如此交合尚是首次,虽少了许多征服的快感,但却觉得
颇为有趣,一时兴致大起,托住碧霜的小腰上举下放,肉棒充实着其身心,实舒
服到了极致,阴精泄出,碧霜只觉魂都要飞上了天,此种滋味怎是同如月颠鸾倒
凤可比。

  少亭受碧霜气质变化吸引,亦觉大为心动,几女各有风情,各有引人之处,
俱都妙不可言。一番盘肠大战,直到碧霜再无半点力气,少亭怜惜爱妻,停下手
来轻轻拥着娇小柔弱的玉体,感受着小嘴在自己胸膛的吐气之感,良久之后。

  「夫君你这活儿实在太厉害,妾身一人可抵挡不了,今日天色甚好,不如我
们去寻月儿她们,一起畅游一番,月儿那死丫头刚才大方将你让给了我,此时定
然心痒难耐,昨夜可是折腾了一夜方才放我休息。」碧霜脸颊紧贴胸膛微笑道。

  「月儿现在甚为粘人,少许有些顽皮,但却乖巧温顺之极,有妻如此实乃我
之福分,只是碧霜你的手段却更让我钦佩不已,一个本高高在上的凌水阁仙子被
你调教得这般乖巧可人,不禁让我想起初见如月那夜的情形。」少亭哈哈笑言,
跟着又道:「那处乃我们拜天地之所,碧水青山景色极佳,我也大为意动,只是
云水瑶尚在那里,恐有不便之处。」

  「夫君莫要瞒我,此次你归来后,我便发觉你大异以往,见你的眼神必是心
中有些念头,夫君你之变化远在我之上,令我甚至有些陌生之感,直到方才进入
我体内前一刻,夫君,你若有心思可对我明言,无论何种情形我必然全意相助夫
君。」碧霜这些话自昨日便一直放在心头,此时感受着尚在肉穴内肉棒的充实之
感,开口说道。

  「知我者碧霜也,我行走江湖至今遭遇甚多,不知为何心中那股激情欲念愈
加强烈,经历如雪这段变故,更加让我渴望强大起来。」少亭静静地说着,面上
露出认真的神情,低头见碧霜坚定的望着自己,不禁伸手轻抚秀发,又道:「我
曾入洛阳赶考,又沦落为山贼,闯荡江湖甚为不顺,人间百态看得已颇多。」

  「无错,我非但渴望武功有成,更加开始渴望权势,正也好邪也罢,已全然
不放在心上,只愿凭自己心意行事,我现已入了青龙会,此时江湖又恐生大变,
建功立业的良机便在眼前。」

  碧霜听闻只觉得心中有些浮动,看着少亭坚定的眼神,暗念:「夫君心志坚
定,非常人也,小小的柳镇还留不住。」便挺了挺胸抬起上身,言道:「碧霜虽
武功低微,但也想全力相助夫君,只盼莫要丢下我同几位姐妹,妾身至少还能为
夫君管好这个家。」

  「为夫也正有此意,过几日我先回去寻好住所,过些时日便归来举家牵往金
陵,多则一月少则半月,此后我立意以金陵为根基闯出一番基业来,还望夫人助
我持好家,无小家则无大家,家和才能事成,往后你可要做好这一家之母,若诸
女敢不听你话者,我便要严惩。」少亭看着已是颇有威严的碧霜笑道。

  「夫君,你看云水瑶云仙子如何,我观她对你颇有好感,不如想些办法也娶
进门来,也好让她们姐妹三人不再分离,今日那窗口可是夫君关上的,云仙子床
上的美态可还入得了夫君的眼。」碧霜听了少亭之言心中大喜,便开口将云水瑶
给卖了。

  「此事恐不妥,且不说云仙子身份高贵,我观之处事成熟聪慧,一心只为师
门忙绿,乃是重大事而轻自身幸福之人,非是月儿雪儿可比,何况我身在青龙又
未有功业,如何配得上此女,便是能娶了月儿雪儿也全凭你相助。」少亭闻之轻
轻摇了摇头,却又想起云水瑶被缚在床上的诱人之态。

  少亭将离家后所遇之事尽数道出,听的碧霜不时紧张不已,「我入青龙之事
只有晓枬知晓,务要告知云家三女,日后再说吧。」碧霜一心只为夫君自然连忙
答应,想了一想又道:「云水瑶之事夫君你无需烦心,我同月儿寻机在说。」

  「不过今日正是良机,此时那河中多半已是四具雪白赤裸的玉体了,夫君何
不前去一饱眼福,我想以夫君救命之恩,云姐姐多半也只能羞恼一阵,只是女儿
家极重名节,又恐引出事端来。」碧霜轻笑道。

  「去便去了,我也非也不愿做个正人君子,畏畏缩缩怎是大丈夫所为,最要
紧的是前去喂饱月儿这丫头。」若说少亭对云水瑶无非分之想也不尽然,只是少
亭虽碌碌无名,此时心气已颇高,甚为自傲,若纳个妾还要靠着女人的颜面又如
何受得了,加之此时少亭心有抱负,家中已是美女颇多,对娶云水瑶一事也并非
有多热心。

  柳镇外少亭以前常去的河边,四个美貌女子正在赤身戏水,此处罕有人迹,
也不怕春光外露,嬉笑声不断,站在浅水处打闹成一团。少亭和碧霜手牵手穿过
茂密的树林时,正看见这一幕,果真同此前所言一般无二。

  四具雪白赤裸的娇躯正扭动泼着水,散发出惊人的魅力,莫说是少亭便是碧
霜也看得呆住了,水刚过膝,四位美人弯腰扭动身体时,那乳波臀浪看得少亭刚
安静没多久的分身又不安的挺了起来。

  晓枬体态最为丰满,丰乳肥臀尽显眼底,那挺翘肥大的奶子和屁股不安的扭
动着,全身散发出的媚态令男人热血沸腾。

  如月与如雪一个奶大一个臀肥,更在晓枬之上,如雪那双巨大又挺翘之极的
奶子此时上下摇个不停,且不说少亭和碧霜,便是水中其余三女也是看得心中大
跳,又不由心中生出羡慕,非但巨大却又生得极美,如何不羡煞旁人,如月正背
对着少亭,那又圆又大的屁股显在水面之上,两片臀瓣美得无法形容,让其余三
个已是极为优美的屁股也不由得被比了下去。

  尤其三女全身散发出的少妇媚态,当真让男子疯狂,而云水瑶也背对二人,
身子则显得纤细一些,有着同如雪一般纤细的柳腰,但全身比之如雪更为纤细优
美一些,偏偏那被少亭尽收眼底的屁股,又生得圆大肥美,刚好弯下身时屁股上
翘,那饱满肥美的阴唇纵是四周的芳草也无法掩盖。

  此时云水瑶忽然大惊猛然转身望去,那胸前一双雪白丰满的奶子不由得在胸
前剧烈弹跳,此时戏水的诸女全身被水淋遍,沐浴在日光下显得肉光致致,美丽
异常。

  云水瑶感觉身后有人时,这一惊非同小可,待看清来人时,不由得暗松了口
气,跟着羞意传遍全身,连如雪的肌肤都开始微微泛红,平日灵活的大脑一片空
白,一时竟呆住了,当三女反应过来也向岸上看去时,方才回过神来,急忙纵身
跃入水中,美人投水,这一幕被少亭收入眼底,心中大动不已,牵着碧霜向前走
去。

  三女看清少亭时不禁又惊又喜,纷纷娇嗔起来,少亭哈哈大笑来到湖边,只
见云水瑶全身没入水中躲在如月肥大屁股之后,不禁开口颂道:「如月如雪云水
瑶,丰乳肥臀水中摇。」听了众女一呆,顿时大羞起来,而水中的云水瑶早已心
乱如麻,心中大为羞恼,正不知如何是好,听到此句全身一颤,差点没将水吸入
鼻中,身子在水中抖了几下,而那丰乳肥臀真得在水中摇了起来。

  如月感到姐姐的颤抖,知晓其现在的惊怕,心疼姐姐受了惊吓,嗔道:「坏
夫君,还不快些避开,将姐姐惊着了。」只是语气却一分恼九分分明是在撒娇哀
求,如雪也护在姐姐身前,但哪里还敢去看夫君更不用说开口了,晓枬却嘻嘻笑
着,分明在一边看着好戏。

  碧霜见了对少亭施了一个眼色,少亭见如雪敢为了姐姐挺身而出,心中大为
欣喜,便想向后避入林中,忽然心中一动向右沿着河边树林行去,不多时便不见
了人影,此时云水瑶方才敢露出头来,俏脸已是通红,见碧霜则是边脱衣边向水
中走来。

  少亭漫步于河边,渐渐来到那竹林之内,往日的回忆浮上心头,那个夜晚,
在自己最迷茫的时候,那个女子出现在眼前,那份气质,那种眼神,深深印在自
己的内心最深处,此时少亭只觉记忆是如此清晰,虽是短短片刻,已深深藏在心
中,无法忘却,虽未有只字片语,少亭觉得那个女子却有几分同自己相像,那份
孤傲那种洒脱,或许自己埋藏在灵魂深处那种本源傲气,正是被这双眸所引发而
出。

  黄衣女子的绝世之貌仿佛便在眼前,少亭侵入回忆之中,那女子给人一种娇
柔之感,或许美女给人的感觉大多如此,但少亭想着那份洒脱,那一闪而逝的傲
然眼神,心中却感知到此女内心的坚韧,爱情是什么,无人能说清,少亭只知晓
爱情会让人快乐也会让人痛苦。

  少亭想起心瑶,这个让自己快乐并痛苦的女子,想起相处时情形,或许是第
一眼被其美貌的吸引,又或许是日久生情,但绝不同于自己对黄衣女子的感觉,
那夜短短的相处,便让自己至今难忘,或许是那绝世的容貌或许是那份洒脱那种
气质,也许这便是所谓的一见钟情,随着时间的推移非但没有忘却,这份情怀反
越来越强,少亭感到自己是如此渴望的再见伊人一面,一时间连不远处的几位娇
妻都忘在一边。

  不知过去了多久,少亭被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惊醒,运起内劲顿时知晓是云水
瑶云仙子,心中不禁略奇,暗念:「莫非云仙子恼羞成怒来找自己算账不成,非
也,仙子何等气度,若要追究也绝不会此时前来,但此时竟能独身来见自己,莫
非。」少亭亦是聪慧,人未转身略一思索已猜出了个大概。

  云水瑶见少亭只是背对自己并不转身,即便修养极好亦忍不住生出些恼意,
要知女子冰清玉洁的身子何等重要,此人非但将自己看光光,还大摇大摆在眼前
晃悠,还吟出了一首淫诗,只是两个妹妹已身心归降此人,偏偏还于自己有救命
之恩,云水瑶终是以大局为重之人,只能咬碎了银牙往嘴里咽。

  方才碧霜入水后竟伙同如月来求亲,如雪听了双眼大亮亦是在旁相劝,云水
瑶原本极有主见,但在此心乱如麻的情况下一时难以招架,便答应前来同少亭相
谈,谁知此人竟一副没事人的模样,便是泥菩萨也有三分土性,云水瑶如何能不
恼。

  而少亭此时满是黄杉女子饮酒时的美态,对云水瑶之念几近消散,加之心中
的傲意,只觉若靠诸女得到云水瑶实为不喜,云水瑶见少亭终转过身,只是那双
眼清明无比,并无丝毫色欲之态,自己本就甚为欣赏少亭,颇有些好感,此时反
觉眼前男子散发着一股奇特的魅力,芳心不禁大跳,想起方才连私处也被其一览
无疑,禁不住脸颊微红起来。

  二人一时无言,云水瑶渐禁不住其目光,低下头去,心中愈加慌乱,暗念:
「也许命该如此,待师门危难度过便嫁于此人罢了,也好姐妹同聚。」

  云水瑶想毕幽幽叹了口气,便要开口,忽然只闻少亭开口说道:「云姐姐之
意少亭已知晓,我知姐姐一心系师门,而以小弟的地位武功实是难以配上姐姐,
便是姐姐不计较,我也于心难安,我听碧霜说姐姐你已有意中人,曾经沧海难为
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曾被情所伤,方知情之一字深入海,云姐姐温柔大方,
小弟这些日同姐姐相处甚感亲切,方才多有冒犯实在莽撞,我不愿姐姐你日后心
中痛苦,唯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云水瑶听了此言,心中一阵触动,眼神一阵迷离,此时全身衣的裙微湿贴着
身子,更显得乳大臀肥,而又脸颊微红,极为诱人,云水瑶渐清醒低着头忽然发
觉身上情形,胸前的双乳显得无比突出,不禁抬头看去少亭,见其竟全然不为所
动,加上方才之言让云水瑶心中大生好感。

  「我原本觉得少亭你甚为轻视女子,性情高傲,此言实是让水瑶刮目相看,
原来少亭你也是个温柔的男子,如此我对两位妹妹终不在心忧,以后不必唤我姐
姐,便唤我水瑶吧,你于我有救命之恩,此事便不再提,就做做功过相抵吧,想
来还是少亭你要吃些亏,不过身为男子总要让着些我们女人。」云水瑶终于解开
心结,渐也在少亭面前放开,不在羞于先前之事。

  云水瑶掩嘴浅笑的模样让少亭甚感欣慰,若其不依不饶想来还要头疼一阵,
忍不住笑道:「我老实坦白,原本对姐姐并无邪念,只是今日起身后见了水瑶你
被缚在床上的模样,方起了些欲念,我心中还是对水瑶你甚为尊敬的。」

  云水瑶见自己不过客气一句,此人已打蛇顺棍上水瑶水瑶的唤了起来,微微
一呆,但也更为欣赏少亭的洒脱毫不做作,不过对这话却不敢接口,便岔开话题
笑道:「少亭不去陪陪那边的几位娇妻吗。」

  先前几女的裸身戏水之态便让少亭欲火大甚,听了此言心神飘了过去,哪里
还忍得住,见云水瑶心结已开,一副心情好转的模样,也颇为高兴,便道:「紧
遵云仙子之命,这便前去伺候几位夫人,若仙子想旁观也可一同前去。」说完哈
哈一笑向回行去。

  云水瑶看着少亭的背影喃喃低语:「你这人哪有丝毫尊敬我这个仙子,说也
奇怪,此人武功进步虽神速,但原本默默无闻,江湖地位极低,怎会如此胆大,
丝毫不将我姐妹放在眼里,武林中人见了我凌水阁的弟子哪个不是彬彬有礼,唯
恐稍加冒犯。」云水瑶自是不知少亭已入青龙会,如何会有多少顾忌。

  少亭离去后,云水瑶静了静心方才打量四周,只见此处一块空地三面被茂密
的竹林环绕,前方碧水青山,要说景色比之众女所在之处也丝毫不差,但云水瑶
却毫无心情欣赏,经过方才的大羞之事,又如何能够静下心来,加之听了几场春
宫,此时仙子的一颗春心已被拨动起来。

  云水瑶走个不停,脑子里忍不住在想象那边的情形,只觉时间过得极慢,甚
为难熬。要说少亭房事之强,几女没少在自己耳边夸,但云水瑶熟知医理,却有
些不信,男女交合平常来说却还是女子耐战些,晓枬媚体天生云水瑶也是知晓,
昨日少亭便欢好不断,方才碧霜眉间的云雨之态尽显,即便铁打的身子,云水瑶
也是不信少亭此去能连御四女。

  又等了片刻,云水瑶只觉得无法按捺,暗想:「料想此时那边早已完事,还
是快些回去姐妹叙话,在此甚为难熬。」只是向回行去时,一颗心禁不住跳了起
来,竟隐隐生出些期待那边还未完事,顿时暗骂自己一句,不多时前方隐约的淫
叫声传入耳中,云水瑶顿时心中大跳,停了下来,便想转身回走,却不知为何心
中生出不愤,又念:「方才吃了大亏被看个精光,为何我就看不得。」

  想毕生出一些窥视的刺激之感,便运气小心反向林中走去,绕了个大圈来到
正对河流的林边,云水瑶离得极远藏在林中向前看去,这一看一颗心差点没蹦出
胸膛,只见四女面向河岸,跪伏在地横成一排,四个雪白肥大的屁股朝天翘起,
此等淫秽场面实让云水瑶一时呆住了,只剩下一个心在狂跳。

  云水瑶脑中一片空白只有那四个雪白的屁股,好半响才回过神来,只见四女
皆都双臂被反缚在身后,饱满的奶子压在草地之上,已成八团肉饼,那淫叫声正
是如雪发出,云水瑶知晓妹妹奶子的敏感,此时必然甚为刺激难耐,叫声已然断
断续续,那四个肥美的屁股之上的美穴还在流着白液,不知是淫水还是阳精,显
然四女小穴都已被深入过。

  一阵阵触动冲击着云水瑶的身心,若在平日自还不能让其失态,只是云水瑶
此时哪里还能自己,忽又发觉,只见四个美臀而不见少亭身影,正左右寻望时,
传来一声水响,只见少亭将头露出水面,跟着身体渐出水面一步步走上岸来。

  云水瑶方才以小些的心跳顿时又大跳起来,面颊愈来愈红,只见少亭全身赤
裸,身形颇为健壮,与之俊秀的样貌相差颇多,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阳刚之美让
云水瑶移不开目光,而身下的大肉棒更是冲击着云水瑶的心灵,让其想移开目光
也欲罢不能。

  远处传来少亭与几女的声音传来,云水瑶哪里还有心思去听,只能听闻自己
的心跳之声。只见少亭来到如月身后,双手托住肥美的臀瓣,云水瑶看得真切,
只见那根粗大的肉棒插入了如月的后庭,直没入根部,跟着用力抽插起来,看得
云水瑶一个冰清玉洁的处子情何以堪,耳边听着如月的淫叫声,呼吸愈加急促,
渐渐发觉全身发热,下体那羞人之处竟起了反应,只觉一股潮湿的感觉。

  云水瑶看着少亭将如月屁股上的二穴插了个遍,跟着马不停蹄地来到如雪身
后,不多时如雪如月的淫叫声同时入耳,只见少亭竟丝毫不知疲倦又插入碧霜和
晓枬的美臀,直将四个肥美的屁股,八个淫穴来来回回插了二回,四女媚叫之声
充斥着云水瑶的双耳,不多时云水瑶竟只觉下身的肉穴之内竟隐隐发痒起来。

  「四个小淫妇,如此可喂饱了。」少亭拍着如月肥美的屁股笑道。

  「哪有这般容易,人家可还没投降呢,今日姐妹同心非让夫君败下阵来。」
如月旷了一天哪会满足,那边晓枬也娇笑着不依,如雪同晓枬虽昨夜欢好,但却
比如月要强上许多自是还能再战,只有碧霜接连交合已有些力不从心了。

  「甚好,今日看为夫大展神威,彻底降服你们这几个淫荡仙子。」少亭尚是
首次同四女共好,也是意兴大发,将血神内力提到极致一枪插入如月美穴,将几
女轮流插了个遍,昨日至今少亭已交合多次,几女元阴丰厚,此时运起血神功,
只觉功力又有增进。

  此时少亭全身阳气流转,极为强盛,几女只觉每被抽插一次便少了份力气,
不多时纷纷泄出阴精,如月如雪碧霜只能媚叫喘气已说不出话来,只有晓枬勉力
开口求饶纳降,少亭直觉阳气大盛而几女已不堪一战,便又运起天剑寒气,冰炎
交加说不出的舒服。

  真气运满一个大周天却发觉功力固然增强不少,那血神内力第四层仍无丝毫
突破征兆,不由暗叹:「某非真要寻到那九阴之女方可,血神之力无法突破,天
剑心法也无法再习,如此极为头疼,境界每增一层,威力便大许多,如此甚为可
惜,不知何日方才有望习成。」

  少亭浸入武学之境,又觉得一路不通可再寻他法,只是眼下诸事缠身只能作
罢,看着软成一团的四女,心中感到极为温馨,方要出言蜜语,忽然一个细微极
低的喘息声传入耳中,少亭一震全身内力大动,立刻感到身后一股低微的气息,
甚为熟悉,顿时放下心来,不由暗笑:「好一个云仙子,却也不肯吃亏,看了这
一场好大的春宫也算扯平了。」

  云水瑶衣裙本就微湿贴在身上,此时早已被汗水湿透,小嘴喘着气,眉目含
春,全身曲线毕露,丰乳肥臀比之全裸还要诱人,若此时出去,少亭又非有天剑
寒气压下阳气,只怕贞洁堪忧。

  少亭心中对云仙子虽有几分欲念,却还十分敬重,本想出言喝破调笑两句,
转念一想便收了口,将四女解了绑绳,并排放躺在草上休息,转身跃入河中,当
真好一番畅游,其舒服之感无法形容。


               (二十九)

  少亭连御四位美妻,一番畅游最后来到竹林那处空地,平躺在草地之上,闭
上双眼感受着天地之气在周边流转,只觉心境愈发宁静,忽然那夜的琴声仿佛又
现在林中,少亭家境贫寒,对音律并无研习,那黄衣女子所弹的是何曲目自然也
不知晓,此时或是受天地灵气所感,那夜记忆中的琴音愈加清晰。

  不知不觉间又忆起那女子仰头饮酒的美态,忽觉着琴音带有一丝悲意,随着
记忆中的琴音不断涌上心头,此种感觉不断浮现,不由暗念:「莫非这美女也有
心伤之事。受此所感少亭不禁想起逝去的娘亲,一股悲伤涌上心头,忽然又想起
那没有丝毫面容印象的父亲,心中一震,悲意更浓,只觉突间已全然了解了琴音
之意,有一种与那女子仿佛心灵相交之感。」

  「孩儿定将光大门楣,以慰父母大人在天之灵。」少亭喃喃低语道,自懂事
起少亭便极为孝顺,娘亲的辛劳看在眼里,自小便立志长大后有一番作为,是以
赶考落第后无颜面回家,险些客死他乡,而从娘亲口中知晓被征兵的父亲战死沙
场,也让少亭曾一度疯狂追寻那段历史。

  时值少亭年幼时,帝国正时逢大变,各地战火连天更有强敌入侵,形式危急
无比,然则尚在牙牙学语的少亭自然是丝毫不知晓。此时帝君驾崩,太子接位时
突然遇刺身亡,顿时举国震惊,怀疑猜测混乱充斥着朝野,二皇子想以此登基,
怎奈三皇子赵轩乃不世的枭雄,胸有沟壑,手下谋士如雨,一番争夺立时占了上
风。

  然则当时的辅国大臣,儒家大学士丁杰宇极力反对赵轩,认定其心性不佳非
万民之福,便与一帮大臣将领向三皇子发难,一时间僵持不下,终兵戎相见,其
时除去大皇子,还余下四个皇子并无公主,四皇子五皇子相助二哥接连被刺杀身
亡,战火愈烧愈烈,各地诸侯寻机纷纷自立欲有一番作为。

  而一直被轻视的六皇子当时只有二十二岁,变故一起立时离了洛阳回封地而
去,谁也料想不到这位被忽视的皇子一直暗自隐忍,早已洞悉会有今日之变故,
更有世外高人相助,回去封地后积厚薄发连克周边诸侯,势力愈大,六皇子为帝
君老年所得之子,出生当夜天生异相霞光满天,逐取名昊天。

  就在赵昊天连战连捷之时,赵轩终击溃二皇子的联军,并亲手弑兄让天下震
惊,相反六皇子广施恩泽与民,声望愈高,民心所向,二皇子溃败的联军也投奔
而来,三皇子将面临不可抗拒的灭亡。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就在赵轩节节败退时,北方强敌西月国侵举国兵力五十
万精兵有余,南下而来,随后西南方的越国见有机可乘,起兵二十万攻入川中,
生死存亡之际,帝国似被上苍所眷顾,原本帝国最为畏惧,无比强盛的西方霸主
大元国竟也发生内乱,一时无暇他顾。

  后被颂为千古一帝的赵昊天,力排众议,与皇兄赵轩言和,共御外敌,赵轩
也非常人,知晓争斗下去只会让赵氏灭族,便挥军益州,而此时西月大军一路南
下连战连捷,气势强盛无比,赵昊天帐下有奇人相助,定下计策暂先避起锋芒,
向帝都洛阳退去,一边分军收服尚在顽抗的诸侯。

  西月大军固然一时攻无不克,几番大战后亦有所疲惫,加之所到之处粮草所
剩无几,皆被运走,只能等候后续粮草供给,攻势渐弱,赵昊天稳住阵脚,加之
西月深入敌国腹地,西面援军粮草纷纷行往洛阳,全面大战终于展开。

  此一战历时数月,双方各出奇谋,直杀的天地变色,死伤无数,各地十万火
急的征兵,少亭一家虽远在江南也无法幸免,父亲被征兵入伍逝于川中。国与国
的仇恨在急速的增加中,面对亡国之危难,武林中人再无法置身事外,纷纷加入
其中。

  赵轩因不得民心,加之西月威胁太大,所受支援便甚少,一直处于守势,终
因先前内战损兵折将败出川中,益州沦陷,而赵昊天却得各路英杰相助,最终大
败敌军于洛阳城下,西月五十万大军之余五万不到逃回。

  虽成功退敌,然则此时越国占据益州还在猛攻赵轩,帝国经历内乱外敌也已
是元气大伤,全天下都以为赵昊天会挥师南下,但这位即将震古烁今一代帝君,
却做了一个让天下震惊的决定,马不停蹄挥军北上直指西月。

  祸福相依,富贵险中求,此时帝国虽面临亡国之危,却也是开拓疆土千载良
机,若让西月有了喘息之机,再难北上,而让大元平息内乱之后,自保都甚难谈
何开疆辟土,此时越国大军虽占优却有赵轩抵挡,西月中军被灭,己方的气势正
盛,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赵昊天心有宏志,怎会犹豫。

  世事无常,前一刻还气势汹汹南下入侵的西月,此时却要面临灭国之危,不
出三月偌大的西月国被侵占了六成的国土,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西月国内甚至到
了连妇孺也上阵的地步,赵昊天的大军每攻破一个城池皆要付出惨重的代价,便
当机立断由攻转守,同时分兵南下。

  帝国同西月这一来一回一年之内的大战,非但军民血流成河,武林好手亦是
死伤无数,甚至绝世奇人也纷纷陨落,不为人知刺杀,不被知晓的决战,西月神
秘的生死门令帝国武林胆寒,此时的武林龙云天林孤鸿尚无如今盛名,两国武林
元气大伤,几近无敌的生死门主最终也在刺杀赵昊天时身死,赵昊天身边深不见
底的奇人异士让西月武林彻底丧失了斗志,而两国仇恨已达极致永无言和可能。

  虽功亏一篑未能消灭西月,但也占了其大半疆土,而赵昊天也知晓实也到了
极限,再强攻下去固然能灭西月,也无力在面对他国,便见好即收南下打得越国
割地求和,赵轩兵力损耗一空此时被除去自是易如反掌,赵昊天一心做千古一帝
不愿招他人口舌,便封赵轩为江南王安居江南。

  大乱之后便是大治,赵昊天改国号周为赵,自称赵天帝,此时得了西月和越
国大片疆土开始休养生息,而不久后大元内乱结束,却分裂成东西两元,虽如此
东元对于赵国依然强大,年复一年帝国日益强大渐令东元亦敢压力大增。

  少亭许久后方才从琴音带来的悲意中回过神来,微叹一声睁开双眼,望向西
边天空,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慢慢立起身来,不多久耳边传来轻轻的脚步
声,转身只见晓枬捧着自己的衣物笑吟吟的走来。

  「主人果真在此,姐妹们让我来寻你回去,方才夫君大发神威,碧霜姐姐如
月如雪还起不了身呢,嘻嘻。」晓枬小心服侍着夫君穿着衣服。「你这小妖精,
既然还有力气,不如脱衣再满足你一番吧。」少亭将晓枬揽入怀中轻抚着秀发。

  晓枬口中娇呼着主人夫君饶命,又感到少亭此时有些反常的温柔,若是往日
只怕自己早已趴在地上,只能翘起肥美的屁股被猛插了,心中却感到无比甜蜜不
禁紧紧抱着夫君。

  待二人走回去时,只见云水瑶同三女坐于草地之上正在笑谈,几女皆已穿衣
完毕,秀发未干披在肩上,云水瑶亦是如此,显然几女已洗浴过了,几女见了夫
君顿时眉开眼笑,云水瑶却俏脸微红转向他处。

  回到李府后院,用完晚饭后,如月娇笑道:「今日大姐被夫君欺负了,便要
罚夫君今夜一人独身,也好让我们众姐妹说说密语。」

  少亭听了伸手将如月抱做在腿上,说道:「果真如此?我的好月儿。」一只
手在桌下掀起如月长裙,探了进去一把拉下如月亵裤,微微用力捏了一下肥大的
臀瓣。

  如月全身一颤倒入夫君怀中,跟着只觉一根手指探进了后庭,急忙求饶道:
「夫君大人,月儿知错了,今日众姐妹饱受恩泽,已有些承受不住啦,快些饶了
月儿吧。」只觉后庭被探入更深,蜜穴也已然湿了。

  少亭放开如月起身对诸女说道:「如此也好,这些时日练武多有懈怠,今夜
你们姐妹夜话,我在屋内修习内功。」众女刚被浇灌,如何肯舍,但已是手脚发
软,无力再战只得作罢,甜声蜜语将少亭送出门外。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眼下五个女人聚在一起少了初见时的一些隔
阂,越聊越是兴奋,连少亭也一时被抛之脑后,女子爱洁无比,备了新衣齐齐进
了浴室,罗裳轻解露出五具雪白赤裸的美体,一时间嬉笑打闹不停,莺莺燕燕之
声这小小的浴室又如何留得住。

  正在运气打坐的少亭,若非方才河边触动了悲情,眼下并无兴致,听见这满
耳的嬉笑呻吟声,只怕便要冲进浴室,连同云水瑶也一起就地正法了,此时少亭
听了轻轻一笑将心神收敛,催动真气在体内运转。

  「大姐,下午你过去同夫君相谈如何,我和二姐盼得急死了,又不敢多问,
只不过见你的神情,莫非这事已经成了。」

  如月同晓枬打闹了一会靠在云水瑶身边问道。「死丫头,先前不敢问,此时
便敢了。」云水瑶看了好大一场春宫,所受刺激极大,此时脑子还不时闪出那四
个肥美雪白的屁股,高翘着被少亭猛插的情形。

  忽然被如月靠在身边这一问,顿时心中大跳,脸红了起来。如雪正靠在碧霜
怀中,二女相谈许久,如雪性情大变让碧霜愈发怜惜喜爱,而如雪也觉得碧霜仿
佛变了个人一样,分外可亲,自己在其面前如同小妹妹一般,不知为何这种感觉
让如雪觉得极为舒服,听着碧霜的不时安慰,心中愈发的委屈,眼泪在眼中打着
转,恨不得大哭一场,只觉终于找到可以倾诉依靠的姐姐,与夫君在一起的感觉
大不相同。

  云水瑶嗔了一句如月,如雪同碧霜亲密的模样被其看在眼里,不由得叹了口
气,云水瑶聪慧无比,自然知晓如雪对碧霜有了姐姐感觉,暗责自己这个大姐名
不副实,整日只为师门忙绿而忽略了两位妹妹。

  如雪渐依偎在碧霜怀中,胸前那双巨乳压在碧霜渐有起色的奶子上,两奶子
相触碧霜感受到如雪奶子的弹性惊人,却又柔软无比,实乃一双绝世的美乳,怎
是自己可比,心头一荡,伸手探去如雪那肥美的屁股。

  如雪正对碧霜愈发心喜依恋,忽然只觉屁股被一只小手抓住亲亲抚摸起来,
此种感觉不同于夫君的大手,甚为亲柔。

  如雪顿时响起碧霜与如雪之事,拥住自己的女子也喜女色,心中一阵慌乱,
想起夫君竟有些出墙的感觉来,又想起了夫君并不介意如月同碧霜之事,心下稍
安,此时不敢也不愿离开碧霜怀中,加之碧霜手法已甚为高明,令如雪十分舒服
更有一种被姐姐呵护的感觉,便暗念:「碧霜姐姐真是,为何有如此嗜好,不过
又无夫君身下那物,想来应是无碍吧。」

  碧霜见如雪已是这般乖巧听话,心中极喜,缚欲又起,低头打量如雪肥大的
奶子,想着该如何缚住打扮一番,两女正暧昧时,听见如月问云水瑶的话语,双
双望去,如雪见大姐看着自己,感到屁股下碧霜的纤手愈加不堪,已然探进后庭
和肉穴,心中大羞,起身过去靠入云水瑶怀中。

  碧霜和晓枬亦是极为关注,靠了过来,云水瑶被众女看着,那四个朝天的雪
白屁股又浮现在眼前,在众女的目光中心跳加快脸色愈红,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开
口,如月见大姐罕见的失了常态,知晓其心中定然十分慌乱,调皮之心大气,靠
在姐姐怀中忽然自水中,捉住云水瑶一只饱满的奶子用力捏了一下。

  云水瑶尚是处子,先前看了春宫所受刺激极大,情欲渐起,自己的身子还敏
感无比,冷不防地被如雪捉住奶子捏了一下,顿时身子一颤一阵酸痒自美乳传遍
全身,又见众女望来的目光都甚为暧昧炽热,心中又急又羞,想捉住如月教训一
番。

  岂止如月捏了一下姐姐美乳,也是有些兴奋,平日碧霜的奶子摸起来如何有
这般舒服,柔滑的乳肉自手指间溢出,被包住的小手感到其十足的弹性,忍不住
又揉捏起来,愈加用力,云水瑶处子之身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加之此时全身敏
感异常,被如月这一弄全身发软,一股莫名的骚动在全身散开,不由微微喘起气
来。

  如雪与如月一人一边靠在云水瑶怀中,如雪见了妹妹的举动,不由得仔细打
量,只觉大姐的奶子十分饱满肥大,被如月一只小手揉捏的极为动人,看着旁边
尚还闲置的左乳,下意识用手轻轻摸去,如雪本对自己的巨乳有心结,是以从不
敢去摸她人的奶子,此时只觉大姐的奶子摸起来美妙无比,不禁学起如月揉捏起
来。

  若是三姐妹一直呆在凌水阁,只怕如雪如月永不敢如此冒犯大姐,怎奈江湖
风雨能彻底改变一个人,这一下可苦了云水瑶了,被两位宝贝妹妹突然袭胸,如
月也就罢了,一向冷淡的如雪竟也如此,云水瑶只觉双乳愈加酸麻,心中似一团
火在烧,下身的蜜穴又痒了起来,更甚之前,渐已有淫水流出。

  勉力看向如雪,只见其全身淡淡的鞭痕,心头一软说不出话来,偏偏如雪被
穿过乳头,此时竟捏起云水瑶的奶头来,乳阴相连,若是平日云水瑶尚能忍耐,
无奈此时情欲已起全身敏感无比,无力躺靠在水池边,喘气之声愈加大了起来。

  此一幕连晓枬看得都心中直跳,而碧霜则看的无比兴奋,暗赞这三姐妹俱都
生的美人胚子,个个丰乳肥臀各有所长,然则碧霜对云水瑶始终心存敬意,加之
此时性情大变愈加沉稳,强按心中之欲上前拉住如月如雪,笑言道:「两位好妹
妹,快些住手,你大姐可是处子之身,哪里受得了你们这般顽皮,如此水瑶姐姐
怎还能开口。」

  如月如雪只顾自己摸得舒爽好玩,此时听了碧霜之言,只见云水瑶早已全身
无力依靠在池边,小嘴喘着气,脸上媚意已起,如雪靠在姐姐身边不敢再动,如
月则拉起云水瑶的手笑吟吟靠在一边。

  云水瑶好一会方缓过气来,想起方才那一幕,扭了一下如月,嗔道:「死丫
头,你可把姐姐欺负惨了。」

  如月嘻嘻一笑,道:「好姐姐,月儿知错啦,快些说说你和夫君如何了。」
如月说完四女紧张的盯着云水瑶,只见其表情甚为复杂,又不知是想道了什么有
些哀愁。

  「你家相公虽然心思细密,却是极为自傲,知晓我已心有所属,并不愿意娶
我。」云水瑶微喘着气说道,自己送上门去不想反被拒,便是云水瑶心有他人修
养再好,也不禁有些幽怨之意。

  四女本来满怀希望,听了不禁面面相觑,原本以为云水瑶不愿,谁知是此结
果,但几女中如雪晓枬知晓夫君性情,若做决定非自己能改变,如月则并无主见
只是看向碧霜,而碧霜一心向着少亭,若是夫君的决定,也不愿违背。

  一时场面有些沉寂无人出言,云水瑶则被牵引了心思默不作声在想些什么,
几女没了主意纷纷看去碧霜,碧霜又靠近了些,握了握如月的玉手,言道:「水
瑶姐姐仙子一般的人物,不知是何人竟能打动姐姐芳心,能否与我们姐妹相谈一
二。」

  碧霜此刻言谈举止甚有风范,云水瑶进府后对其好感愈强,再看如月如雪两
姐妹一左一右傍着自己,露出关切之色,又叹了口气,言道:「我本不愿谈起此
事,这些年过去了,或许只是我心中的痴愿罢了。」

  「大姐,究极怎么回事,他是何人,月儿就要知道嘛。」如月哪里肯依,抱
着云水瑶娇缠,跟着又在其肥大的奶子上捏了一把,见云水瑶还不愿说,忽然将
手探去其下体,云水瑶敏感的身子被云水瑶又重重捏了一把奶子,只觉有点受不
住刺激了,忽然蜜穴外的阴唇被一只小手摸上,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捉住如月
的玉手。

  「好月儿,姐姐招了,快些将手拿开。」云水瑶急忙说完,见几女看着自己
神情甚为怪异,顿时反应过来,心中大羞,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云水瑶平日高
雅端庄,何曾如此失态,莫说碧霜晓枬,便是如月如雪也尚是首次见姐姐如此娇
羞,看着赤裸的云水瑶美态,均都心中大动。

  碧霜按说本应对眼前仙子情欲大动,此时却不知为何不忍见云水瑶难堪,狠
狠盯了如月一眼,上前拉起如月,嗔道:「死丫头,胆敢这般为难你姐姐,越发
顽劣了,一会看我不收拾你。」跟着对着如月的大屁股用力打了两记,如月吐了
吐舌头过去晓枬那边暂避风头,碧霜坐至云水瑶身边挽起起手臂却不出声,只是
静静陪着。

  许多人心中都有崇敬的英雄,而云水瑶则是碧霜多年以来一直仰慕的仙子侠
女,待见到本人更为心折,见到云水瑶被戏弄的羞态毕露,心中大为不忍,连欲
念都压了下去,但少亭在碧霜心中无可替代,既是夫君的决定自然不肯违背,不
知同云水瑶如何开口说起,只能陪在一旁。

  云水瑶心中对碧霜大为感激,渐平复下来,便道:「此事说来话长,六年之
前,我尚还无月儿雪儿这般大时,行走江湖间,偶然得知魔门欲乱江湖」

  「那时初出师门年轻气盛便孤身暗查,此间遭遇诸多变故,结识一少年,起
先对我极为冷漠不屑一顾,我亦大感气恼,但此人竟知晓魔门诸多隐秘,加之心
有不愤,偏要纠缠与他,有几次险些被他骂走,后我深入敌穴,危难之时被其所
救,当时我伤极重被他带至一无人山中休养,我本感激,他却拿话来气我,说去
魔门只为练剑,顺道救我罢了。」云水瑶说到此处似又勾起回忆顿了一顿。

  「原来是英雄救美,难怪姐姐念念不忘咯。」如月嘻嘻笑道,碧霜听了瞪了
如月一眼吓得其连忙躲到晓枬的身后。云水瑶表情有些复杂,又道:「我在山中
呆了大半年伤势方才痊愈,每日只是看着他练剑的背影,渐渐的他每日也同我说
上几句话,后来越发多了起来,只是语气依然冷漠,他何时闯入我的心中我也不
知晓,或与我纠缠与他时便已生情愫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愈加喜爱看他练剑的背影,他时不时同我说上一句都
会让我心中生出甜蜜之感,当我对他无法自拔时,我的伤也好了,那天他喝了酒
忽然对我说道:『你的伤已好,今日我便要离开,我修的是绝情剑,若要大成绝
情弃爱,往后不要再纠缠于我,此一别望永无再见之日。』」

  「这半年下来,我深知他言出必行,当我泪流干时才恍惚回了凌水阁,此后
魔门按捺不住,我出阁献计同正道大败魔门,被列为三智之一,他人却不知乃是
名不副实,若不是他我怎能知晓魔门许多隐秘,此后我心中的痴念未消,无心习
武,反去摆弄琴棋书画,时至今日武艺再无寸进。」

  云水瑶断断续续地诉说着这段过往,表情时而甜蜜时而又哀愁,众女听得入
神,见云水瑶说完后情绪起伏的模样,显是此段往事已埋藏心中多年,纷纷围了
过来,云水瑶说出后,心中仿佛像抛却一个沉重的包袱般,心态逐渐平静下来,
渐与几女笑谈,不觉已是夜深。

  人体虽小,体内经脉构造却极为庞大复杂,少亭又将内力运满一周天,感受
着真气在体内流转,忽然有些醒悟,原以为自己驱驾内力已甚为熟练,却犹如井
底之蛙,内力之奥妙连入门还算不上资格,前辈奇人曾观物悟法,观景悟法,或
内力或招式,却也是也模仿天地中法则,领悟大自然的奥妙。

  想到此少亭起身走出房门,来到院中,看着天上点点繁星心境渐变得平和,
暗念:「血神掌法虽平常,内功修炼确是不凡,与几女交合后功力增进更速,不
知同修天剑心法如何。少亭方要运气想起寒气侵身之苦,便又犹豫起来,一时间
思绪混乱,过往机遇闪入脑中。」

  许久后夜已渐深,少亭猛然惊醒过来,又想:「江湖中杀伐决断瞬息万变,
稍有迟疑便有杀身之祸,凡有大成就开宗立派之辈,无一不是从无到有,而非前
人所赐,然则习武又何尝不是如此,武学之道永无止境,只是跟随前人的脚步又
有何意义。」

  少亭想到自己摸索武学至今许多法门均是悟出,而并非血神天剑两功之因,
隐隐觉得融合创新才为大道,便不再犹豫,将血神之力运满全身,又将丹田内转
为天剑内力,寒气愈强流入全身,其余六脉全力催动血神之气相抗,之前少亭修
习时乃是两功交替运转,从未同时运转修习过。

  只因同修两功凶险无比,江湖中无人敢如此,高等心法只修一功稍有不慎便
有走火入魔之忧,更遑论二功同修,加之功法间相互冲突,对敌时未见其利反见
其害,是以江湖中极少有人如此,然则少亭却一步步不得不同修。

  若非少亭同修此二门神功,也绝无法悟出内力运转催生之道,若他人知晓少
亭竟能自丹田之外催生内力,只怕要震惊武林了,已是有些超出内力之根本的范
畴,然则少亭一个人自学自悟也甚少与人交流,天下间奇人异事不计其数,各种
神妙功法也不广为人所知,而少亭正走向其中的一条险途。

  不多时少亭双眼突出微微的白光,而白光中又不时夹杂着红芒,此时功力渐
已运至极致,丹田内那似永无止境的寒气冲向全身,而全身其余的六脉全力生出
阳气苦苦相抗,少亭见与几女交合多次血神力大增,此时竟能抗住寒气,顿时大
喜,暗念心诀,修起天剑寒气,片刻后,寒气愈盛,阳气节节败退,少亭只觉渐
无法忍受,便停了内力。

  同运两功相敌,内力消耗极大,但全身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爽之感,丝毫不
亚于下午时连御四女后畅游的爽快,便又调息片刻,只觉此一夜下来内力已是大
增,心中又喜,寻思如此下去,即便寻不到九阴之女也可继续修习。

  少亭心情不禁大好,又缓缓运起内力探测出去,仰望星空感知着四周万物的
气息,一种玄妙的感觉涌起,仿佛与天地正在连为一体,天地间的气息似要钻入
体内一般,神妙之极。

  少亭心中一惊不知为何竟如此,猛然间想起天剑心法最后页确有一句,与天
地感知,万物皆为我用,隐隐间少亭心跳起来,此时闯荡江湖数月已非当日那个
无知少年,已有所感,此天剑心法恐非寻常之物,又想起最后那句:剑在我手,
我便是神。心中更惊,此时此刻自己方才六层的心法已隐隐有与天地相交之感,
若能修成九层只怕是强烈无比。如此看来我便是神此句恐非是豪言,已是有些超
脱世俗之感。

  少亭心中一动又要运转寒气,忽然浴室内几女开了房门而出,少亭此时感知
敏锐无比,立时发觉,心中轻笑,便轻身避入一偏房屋内,在边角纸窗破开一个
小洞向外偷望去,少亭却不知错失了一个天赐良机,此境再入难已,少亭万不知
再入此境时,人生已然经历了太多的历程,此是后话不提。

  当五个雪白赤裸的曼妙身形印入少亭眼前时,一股热气无法抑制的热流从腹
下涌起,少亭立时便想冲上前去将几女就地正法,奈何云水瑶美妙的身影也在其
内,只得提起寒气压下欲火,碧霜同晓枬走在前,云水瑶三姐妹走在后,如月如
雪一左一右挽着姐姐,十只波涛汹涌的奶子摇动着,在星光照耀下雪白无比,即
便太监见了怕也无法忍受,此时少亭经不住暗叹:「自作孽不可活,日间若娶了
云水瑶怎会如此难受。」

  又见云水瑶向此屋扫了一眼,少亭连忙闭上双目,云水瑶非比其她几女,恐
被其感应,实则少亭多虑了,云水瑶赤裸出门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早已紧张
得心头小鹿乱撞,只觉得四周许多目光在偷望,若不是如月如雪挽着早已逃回浴
室,哪还顾得上运功查探,只恨不得立时将路走完。

  少亭目光早已忍不住向下身望去,只见除却云水瑶下身芳草依旧,其余四女
蜜穴四周早已刮个干净,不知为何这束芳草竟让自己愈加兴奋,肉棒涨的老高,
待几女行过去,那五个肥大的屁股,雪白无比各自扭动着,水迹却还未干,几个
屁股显得光滑闪亮无比。

  少亭只觉得这些寒气也无法压抑欲火,下身极为难受,急忙全力运起天剑心
法,许久之后方才散去内力,行出屋外,略一思索便知几女去了何处做何勾当,
脑中不禁又现出云水瑶被缚在床上的模样,心痒难耐,便打起血神掌法来,少亭
只顾出掌发泄,练了数遍忽然发觉越来越流畅,此时内力大增原本尚有滞塞处竟
在不经意间迎刃而解,如此欲火稍解索性在院子一遍遍练起掌法。

  同一个夜空下,远在帝国西北方外,东元和西月两国交界处乃是一望无际的
一大片草原,横跨两国数百里,因此两国的国界便分得有些不清不楚,但大元国
占地极为广大,即便分为东西二元,东元的领土比之少亭所处赵国却还要大上许
多,草原资源贫瘠,是以对西月这块草原并不放在心上。

  在草原的中心地带,立着一个巨大的白色帐篷,在帐外一里之外三个方向各
有三只数千人的军队,此时三个方向各有十多人向帐篷行去,不多时各自进了帐
内,帐内布置极为大气,四周高吊明灯,地上铺满红毯,三只长桌放在中间成一
个三角相对,桌下放着圆凳,各有一人坐了上去,其余三批人各自立于其后。

  「此次是为何事三国商谈,太子和丞相不妨明言。」一年长男子身着华衣苦
笑道。

  「王爷何必明知故问,莫要心急,此次对你越国只有利而无弊。」一中年男
子沉着脸,似心情不佳。

  余下一桌坐着一位老者,身着官服,见了轻轻笑了两声言道:「太子似有心
事,是否还在心烦大将军叛乱之事,此事说来甚奇,呼延大将军忠君之名便连我
西月也广为人知,怎会到如此地步,十多年下来,莫非仍无转机。」

  那被称为太子的中年男子闻言冷哼一声,面色有些不善,看得老者心中生出
紧张之感,却还面不改色微笑着,中年男子片刻后叹道:「西月有老丞相你实为
国之所幸,我大元若能得丞相之助早已扫平西元,此时已晚矣,呼延贼子早已根
基牢固与西方几国为盟,势力愈强,只恨父皇一时贪图美色,酿此大乱,呼延贼
子有一妻为人间绝色,无意间被父皇所知强抢了去。」中年男子停住未言,而帐
内之人皆已明其意。

  「将军一怒为红颜,红颜祸水啊。」那王爷叹道,见大元太子面色又不善连
忙不敢再言。

  「若无赵国之忧,太子举全国之兵怕是能剿灭西元吧。」老者笑道。

  「瞒不过丞相,想那周国原本不值一提,如今出了个赵昊天,嘿嘿,很好,
本王最重英雄,此人野心勃勃,不除之永难一统大元。」中年男子也笑道。

  那王爷暗笑:「周已非周已是赵,大元非元东西元,还敢不放下身段。」自
然却不敢说出声来。

  「我三国若全力出兵自当能灭赵,奈何太子无暇分身,赵国四只大军北府军
扩军数年,已达精兵三十余万,镇国公已被召回洛阳,只怕出兵在即,赵昊天定
亲率中军两路大军以应太子,余下一军入川直指王爷,眼下形势极为险峻。」

  「赵国要兴兵,这,这如何是好。」先前那暗笑的王爷顿时大惊失色,越国
比不得东元西月国力强盛,先前那次举国兴兵入川乘火打劫,被南下的赵昊天杀
的损兵折将,割地求和元气早已大伤。

  「王爷稍安勿躁,莫看丞相说得严重,定然已有良策。」太子表面大笑,心
中却在冷笑:「若是我剿灭西月有暇分身,只怕是你三国合并杀了过来。」三人
表面大笑,内心自都在算计。

  「眼下未到大战之时,我有一策或可拖延数年。」老者言道。

  「愿闻其详。」二人齐声说道。

  「赵国的四只大军,自以中军最强,而北府一军就要来犯我西月,可见其强
大,当排第二,北府军固然名将如云,赵国七大将有其二在内,然则军不可一日
无帅,只要除掉镇国公,可保数年无忧。」

  「北府大帅何等身份,行刺只怕是痴心妄想,老丞相莫非是急糊涂了。」太
子不满道。

  而那老者却笑了起来,言道:「非也非也,寻常自然无机可乘,但此次镇国
公回洛阳天下皆知,而其出城回去的路上正是良机,只是我西月同赵已成死敌,
赵国对我打击极严,洛阳城内安插的探子,尚无能有知晓其行程者,而以太子的
韬略,只怕早已安排人手,或能探知一二吧。」

  「丞相算无遗算啊,只是要到探出后怕是我多年苦心经营要毁于一旦,虽不
舍,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也无不可,只是不出大军如何刺杀,即便我东元国师
亲出也绝无可能。」太子看了一眼那老者甚为不满。

  「太子息怒,不知可听闻弊国的一个江湖门派,生死门。」

  老者此言一出,帐内数十人皆大为动容,中年男子对绝世高手甚为看重,早
已大惊,向老者身后扫了一眼道:「丞相有奇人相助,难怪如此镇定,只是我早
已知晓镇国公进京数百人随行高手极多,只怕出城时还要加派护卫,听闻生死门
主便是死在赵昊天营前。」

  老者方要说话,其身后一个青年走出人群,来到老者身后,沉声说道:「当
年师傅无敌天下,并非落败身亡,赵帝坐下确有奇人,我随师傅一同前往刺杀,
往事历历在目不敢相忘,当日那女子定然已身死,那老怪物必不会离皇宫半步,
只消镇国公出得洛阳,必取其性命,只是若要全身而退还需太子和王爷坐下高手
相助。」青年缓缓说着,面容透出的自信帐内无人竟无人出言质疑。

  三只军马散去,向赵国方向的草原上行着九匹马,领头三人中间一人便是那
生死门的青年,左右各有两人年岁更大上一些,这时一马自后上前而来,却是一
弱冠少年,面貌生的甚为软弱,此少年对那青年说道:「大师兄,真的要去赵国
杀人吗,为何要做此事,我们每日习习武岂不快哉,此事甚为不安。」

  「小师弟,师兄也不愿,怎奈国之将亡,怎还有家,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此次勿需你动手,若不愿便回去陪你七师姐吧,想来她闭关也快出来了。」少年
听完极为失落又落在后面。

  「大师兄,小师弟这般你怎么还让其回去,若小师弟始终如此怎能修成生死
气,要报大仇岂非永无希望。」那青年却未回答,忽然放声高歌,歌声豪迈却又
透出一丝悲意。

  云水瑶随着碧霜几女下了密室,赤身裸体的羞意方才觉得好受了许多,先前
受不得众女相说,被赤裸拉出浴室来此胡闹,云水瑶只见室内布置的甚为华美,
一张大床在墙边,只是红地毯上那一堆堆的软绳,让云水瑶一颗刚放下来的心又
被提了起来。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沐海听风 于 2010-10-17 19:0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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